妖怪煉成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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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lot

小天全集[]

(1)[]

天高气爽,一辆华丽的巨型马车,奔行在郊区的林荫大道上。

车子里粗看好像并没有人,却有六条赤裸着上身的彪形大汉跨着车辕拉着车,车后还跟着几十个大汉,一个个都是身材魁梧,威猛彪悍的肌肉型猛男,个个俱是神情骠悍,目光敏锐,一望而知都如狼似虎,这种人居然也会做别人的手下,他们的主人如何,真是令人不得而知。

马车停在了一边,几个男人从车上抬下一张软榻,软榻上靠着一位清秀少年,八名袒露上身的雄壮骠悍的大汉从车后出来,在软榻边成半弧状地站着,每个人的身材都比这个少年粗壮高大好几倍,像八个金刚力士一样稳稳地站着。

小天是一名十五岁的中学生,这天正和同学出来野餐,不知道怎麽就和同学走散了,正好在这偏僻的地方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正在这时,少年从榻上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十二名穿着迷彩军裤,眉宇间洋溢着骠悍凶残神情的强悍青年军人立刻走上来站在少年身后。虎视耽耽地瞪着小天。他们个个目光锐利,粗略一望就知道全是一流的打架好手。

瘦弱的小天被吓得不知所措,少年见状对他微微一笑:“不要害怕,他们都是我手下的奴隶,不会伤害你。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小天这才明白,那软榻上的少年,定然是这些强壮青年的主人,他身后那十二个强悍军人,也都是他的随身奴隶。看起来个个凶猛矫捷丶骠悍异常。可是,现代社会怎麽会有奴隶呢?

少年好像看出了小天的疑惑,他并不解释,只是说:“对了,看你这麽瘦,是不是平时经常受大个子同学的欺负呢?”

小天迟疑地点点头。

少年笑道:“我的手下奴隶全是百里挑一的强壮大个子,你想不想折磨驱使一下他们呢?今天我就满足一下你平时绝对没办法享受到的生活!”

说着手一挥,立刻,一个抱着一个沈重木箱的高大骠悍的小夥子被少年身后的一个彪悍军人从马车边的人群里拉了出来。从他身上的的运动短裤上印的文字来看,他应该是个体育学院的学生,身材高大而且黝黑,双腿粗壮结实得跟大木头一样。他身材锻炼得相当健壮,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窄小运动短裤。大块的胸肌像是墙壁般的厚实,明显的八块腹肌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而扭曲纠结着,背肌的线条把他的上半身拉成明显的三角形,抱住木箱的手臂则结实有力得像是两根粗铁棒。整个人看起来强壮得如同一头猎豹。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夥子长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性情耿直骠悍丶粗犷躁烈。据少年后来说,这个壮小夥打架作战时虽然勇猛骠悍,平常却像驯牛一般,吃苦耐劳,也不刁顽使诈,是少年手下很老实的一头奴隶。

“弯下腰给我跪下!”少年下了命令。小夥子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箱子,马上“咚”地一声跪在了少年面前。

“你会不会骑这种‘野马’?这种‘马’跑得很快,很骠悍的。又很老实听话。”少年微笑着对小天道。

小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竟将别人当牛马来骑的,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健壮的青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少年微微一笑:“不要害怕,来,骑上来,先试试一个人当的马,等会还有更舒服的呢!”说着朝地上的那个青年的身上就是一脚:“牲口,给我爬过来点!”

小天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那个青年像头野兽一般,四肢着地爬到了自己的脚边,再直起腰来跪好。少年微笑着鼓励小天:“不要怕,来,骑上来!”

小天半信半疑地俯下身,伸出手,搂住青年那粗壮的脖子,将身子趴在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青年猛地伸出手,从自己内裤里掏出一截麻绳,将绳子的一端递给小天。小天被吓了一跳,张着嘴不解地望着少年。

“不要害怕,那绳子的另一端捆着这头野马的生殖器呢,不信你看!”说着一脚又踢向青年:“给我把内裤脱了!!!”

青年忍住痛,猛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仅有的黑色裤头,一条粗长的阴茎从浓密的阴毛中弹了出来,那条绳子正紧紧绑着阴茎的根部!小天见状不由又瞪大了眼。

“抓住这条绳子你就可以更好地控制使唤他啦!”少年大笑着。随即又拉出一个有着壮硕体魄的年青警察,这个警察小夥更是高大骠悍,站在那里就像一头猛兽一样,只见他年约二十三丶四,身高起码有一米九,体重两百多斤,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一块块高高隆起,异常结实发达,眉毛又粗又浓,双目中放出精光,站在那里威风凛凛,气势昂扬,看上去有若天神一般。

青年警察也跪了下去,少年递给小天一个锋利的竹鞭,指着体院小夥:“想抽他就抽,打死也没关系,随你喜欢,这样的生猛壮男我有的是!不要把他们当人看待,他们都是我的奴隶,都是供我随意使唤的牛马!”说着自己翻身骑上了那个强健青年警察充当的“野马”,将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青年警察宽阔厚实的脊背上,青年警察抓住少年的双腿,将捆住自己粗长生殖器的麻绳从内裤里掏出来交给少年,随即闷吼一声,稳稳地背着少年站了起来。少年抓住那条麻绳,一手接过旁边奴隶递过来的竹鞭,扬手朝身下的彪壮青年的大腿外侧就是狠狠一鞭!青年警察吃痛,嚎吼一声,猛地背起少年就朝前冲去。

小天见状也拿起竹鞭用力朝身下的“野马”身上抽去,青年嚎叫一声,背起小天和青年警察一起狂奔起来。

少年似乎想到了什麽,回头一声喝叱:“你们,给我把裤子全脱光,跟在嵾捷]!!!”

一声令下,那十二个军人倏然地把军裤和内裤脱下,硬梆梆的老二就应声弹出。现在展现在少年和小天面前的是十二个全裸且健壮的猛男。他们应该只有二十几岁吧,高大魁梧的身躯,完美的肌肉线条,结实粗壮的大腿间,挺出同样结实粗壮的的阳具和浓密交缠的阴毛。夕阳的馀辉洒在这一群强壮英挺的男体上,而每个健壮男人的私处,粗大的阳具随着双腿的跑动,正抬头挺胸精神抖擞地答数似地抖动着…

(2)[]

这天,小天接到少年的电话,又邀请他去玩。小天一听地点很远,就有点担心,可是少年叫他三点锺在车站等,有人会来接他的。

由於有事,小天赶到车站已经是四点过了。他站在站台上正在东张西望,身边忽然响起一个低沈厚重的男人声音:“你迟到很久了,知不知道?”

小天转过身,抬头就看见一个穿警察制服的大块头,不由全身一哆嗦,吓了一大跳。

那说话的年青警察足足比小天高两个头,方正的脸膛,浓眉大眼,高鼻厚唇,一脸棱角,肩膀更有他的三倍宽,身形粗壮,胸宽腿长,第一眼望去小天差点还以为那是一头穿着警服的猛兽!

小天正不知道怎样应对,警察咬咬牙又说话了:“我是少爷派来接您的奴隶,我叫尚大雷,22岁,身高一米八五,体重89公斤,籍贯河南。主人叫我服从您的一切命令,请您下令吧!”

小天松了口气,他抹抹头上的冷汗,放心大胆地下令;“把衣服全脱了!”

警察可能还很不甘心受小天这样瘦弱的大男孩的驱使,瞪着眼,咬着牙脱掉了警服和里面的T恤,裸着脊背和前胸,暴露出他壮厚的胸膛。两块鼓胀的大胸肌压迫着小天的视觉。警察手臂上的二头肌丶三头肌都圆圆鼓鼓地,一块块的隆突着。胸肌发达,再配上六块明显的腹肌和有力的窄腰,身材确实不错。他腰间的警用宽皮带和皮带上的手枪,都是那麽明晃晃的吓人,含着愠怒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征服一切的凶悍,和一种压倒一切的野蛮。而且他的壮实,他的凶猛和他动感极强的躯体,看上一眼,就令人心惊胆战,透不过气来。

这个二十出头的血气方刚的警察是属於那种身材壮硕魁梧,宽胸细腰,有着傲人下体的男人。此刻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的他,古铜色赤裸的身子呈「大」字型的占去了站台背后广告牌三分之二的空间,累累的肌肉充满了粗犷的暴发力。小天看着他那发达的肌肉和健壮的体魄:这个警察体格强健,四肢粗壮,胸宽背平,肌肉发达,身高背长,性情凶悍,依小天上次的经验来看,是少年手下比较优质的奴隶。

小天抓住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将尚大雷壮硕的身子拉过来,又有点害怕他反抗,於是抽下尚大雷的皮带反绑住他粗壮的双手,此时,尚大雷平日煲烫得笔挺的警裤就滑落在脚下,露出被发达肌肉绷紧的黑色三角内裤。

小天伸手学着少年的样子一把抓住了这个警察的裆部,天啊,好粗大的生殖器!

“怎麽你的阴茎这样巨大啊?”小天惊讶地问。

“在这里我们都有巨大的阴茎.除了魁梧高大的身材,健壮发达的肌肉外,一根粗大强悍,功能超强的阴茎也是成为少爷的一匹奴隶的必要条件。”警察本不愿回答,但少年有令,必须完全服从眼前这个黄毛小子,只得照实恼怒地说道。

“好吧,把剩下的内裤也脱掉给我看看?”

警察望了小天一眼,愤怒得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他不由握紧了拳头,迟疑了一下,将胳膊奋力向两边一挣,只见那条捆着他双手的强韧的警用皮带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他用力拉成了两半!!!小天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慌忙后退了几步就想跑,这凶猛的警察竟有如此强悍的力量!看来自己刚才绑住他真是多馀了,只要他想反抗,刚才就已经可以把自己像捏小鸡一样地捏死了!现在,现在他是不是被自己惹急了?想要杀了自己?

警察好像也看出了小天的想法,他望着小天那害怕的熊样,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我是少爷的奴隶,随他怎麽使唤我,我他妈的早认命了!”

警察说着低下头,用力把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内裤从僵直粗硬的大鸡巴上扯下来,扒掉了那条仅存的内裤,随着内裤束缚的除去,警察阳具猛地窜了出来,壮实的肉棍有力地弹了出来,颤悠悠地上下抖动着。他那发烫的阳具惊人的巨大,根部昂首傲挺,随着他的步幅左右摆动着。

小天惊讶地看着这个年青强壮得像头野兽的警察,开始有点不相信似的抚摩起尚大雷的身体来。先是肌肉粗壮的手臂,多毛的腋下,宽阔圆饱的胸肌,肌肉紧绷的臀部,接着再是粗壮富有弹力的腿部,最后,小天的手摸到尚大雷粗大性感的阳具,碰到他紧绷着的大腿肌肉,小天知道尚大雷的火山即将爆发。可是这时他偏不想让这个警察这麽容易就爽,於是小天一边用手梳理着尚大雷阴毛,一边将一根麻绳绑在尚大雷的龟头和海绵体上。

想起刚才这个警察那凶巴巴的样子,小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也学着少年的样子,扬手就给了警察一记耳光:“给我跪下!”

警察红着脸,咬着牙,忍受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毛孩的羞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小天看着这个浑身赤裸裸的彪性壮汉就这样屈辱地跪在自己脚边,不由心生一种极大的征服感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尚大雷那魁梧的身材,在自己的胯下像只听话的狼犬般忍受着屈辱,小天有种享受复仇的快感,他用手在尚大雷的脸上随意的拍击着,然后再奋力抡了他几记耳光,抽得啪啪作响。原来凌辱一个男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快意啊。

小天晃动着手中的那半截被尚大雷挣断的警用皮带,用穿着光亮新皮鞋的脚,踢弄着尚大雷的睾丸,像在教训一条狗似的。而尚大雷只有低着头咬紧牙,一声不吭。就这样,一个魁梧健壮,肌肉发达丶裸着身体的年青男人跪在一个大男孩前面被任意侮辱,却又无可奈何。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尚大雷屈辱地跪着,小天按住他的肩膀,翻身骑在尚大雷的头上,欢快地吹着口哨。尚大雷健美的裸体直直地跪在地上,被迫一动不动地扛着这个耀武扬威的大男孩。

“给我站起来!”小天又学着发号施令。尚大雷迅速地站起了身子。

接着,小天骑跨在尚大雷厚实的肩膀上,抓住这头年轻警察的两只耳朵,垂下双腿叫身下的“牲口”搂住,叫尚大雷开始往前奔跑。

尚大雷感到一阵羞愧,当初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样有着1米85的身高,和浑身发达肌肉块的年青警察,竟会被人像牲口一样随意使唤,而且还不能反抗。算了,谁叫自己被少年抓获,当了他的奴隶呢?别说是伺候这个小男孩,就算是少年叫自己伺候一条真正的狗,自己也得乖乖服从命令!

“怎麽,还不肯服从我的命令?是不是要我再给你来一次牙签穿阴茎的游戏?”少年当初对自己的话又浮现在尚大雷的脑海。尚大雷一想起这种椎心之痛就不寒而栗,只得在小天的注视下,乖乖地背着小天这个暂时主人卖力向前狂奔起来。

看着尚大雷英俊的脸上痛苦的模样,小天不禁快乐地哈哈大笑起来。

当尚大雷背着小天往前奔跑时,小天情不自禁的注意起这个年青警察那粗壮,强健的双腿来。每一步跑动都使得他大腿上面的肌肉收紧然后放松。一块块发达隆突的肌肉流淌着热汗,充满了男人的勇猛和力度。小天还故意坐在尚大雷的肩膀上上下跳动。当这个沈重的小主人一上一下的时候,这具长满肌肉的雄性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被带得抽动着,小天真的不敢相信像尚大雷这种在现实生活中看上去令人敬畏不已的勇猛警察,实际上却是少年眼中一头牛马不如的普通奴隶。

他们出了城,小天驱使着这个健壮的警察“种马”跑到公路上,继续驮着自己这个他的暂时主人奔跑。不久,尚大雷开始背着小天攀登一座高山。年青警察健壮的身体被汗水淋漓得一身油光,湿亮的短发也沁出晶莹的汗珠,随着激烈的跑动,滚烫的汗水不住地洒在了身后的地上,有的还浸在了小天的身上。

当他们进入一片广阔的高山森林时,小天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几百个高大的男青年,双手被绳子反绑着穿成一串站在山崖边。他们都是小天平生所见过的最健壮的彪形大汉:个个都有着高大魁梧的身材,结实发达的肌肉,可是个个衣衫褴褛,有的身上还伤痕累累。有车子在山下驰过,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些男人。他们正在山崖边集体小便,一时间好像天在下雨,从屋檐流下来的水一样。甚为壮观!

小天不知道这些彪壮男人是干什麽的,怎麽都被绑着连成长串在这里集体小便,便叫尚大雷停下,好奇地问他。

尚大雷喘着粗气,头也不抬地告诉他:“这些都是少爷新捕获的奴隶,他们连大便也是集体行动。到时候如果大便不出,也非大便不可。若错过这个机会,再要大便是不许可的。”

“哦!,那你当初被抓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咯?”小天笑着问道。

“是的!”尚大雷涨红了脸,强忍着怒火,无奈地承认。

“狗奴才,你多大了?”小天好奇地问道。

“22岁”尚大雷闭上眼,疲倦的回答。

“哈哈,22岁了,现在怎麽一件衣服也没穿,老二又被人捆着?”小天大笑起来。

尚大雷累得只有用沈默来回答屈辱。

“知道我多大?”小天问尚大雷,尚大雷摇摇头。

“我今年才16岁哦!哈哈,现在你这个23岁的长得像头狮子一样强壮的警察却一丝不挂地背着我跑步,让我使唤,你羞不羞啊?哈哈哈!”小天舒适的坐在尚大雷的肩上,欣赏尚大雷紧绷的肌肉和鼓起的生殖器,彷佛正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尚大雷光着身子驮着小天卖力奔跑攀爬了好久,终於在山上的一处温泉边看见了少年。在少年的旁边,三个年青力壮的男人裸露着肌肉发达的躯体,跪趴在温泉边尖锐的岩石上,虽然他们埋着头看不清脸,但身体都是超级魁梧强壮的。少年正坐在其中一个男人的宽厚脊背上,后背靠在身后跪着的猛男的厚实胸膛上,一双腿则搁在另一个小夥子强壮的肩膀上,微微地笑着望着小天。

“怎麽样,这个牲口还算听话吧?”少年问道。

小天看了身下的那个正喘着粗气的大个子警察一眼,尚大雷也揣揣不安地看了小天一眼。

“还不错,挺听话的。”小天回答。尚大雷感激地望了小天一眼,他知道,小天的这句话让他逃过了一场大劫。

“你对他的体格还满意吗?”少年问道。

“恩,还不错。”

“怎麽不错法呢?说来我听听?”

“他的胸大肌很饱满结实!”

“他的小腹扁平,六块腹肌排列整齐,坚硬的就像铁块!”

“他的个子很高大,很魁梧,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最优秀的还是他的两条腿。他的腿粗长笔直,上面全是肌肉块!”

“他的阳物很粗很大很有力量。。。。。”

“缺点呢?”

“虽然长得不是很帅,可是很有男人气概!”

“那麽,我把他送给你当你的奴隶使唤,你要不要?”少年微笑着问道。

听到最后一句话,小天来了精神。啊,让一个年纪比自己大,身体比自己壮实万倍的年青警察做奴隶,那该有多刺激呀,况且,尚大雷长得还算英俊,身体又结实剽悍得如同一头雄狮一般,能背能扛,又能打架,浑身上下全是使不完的劲。

有了他当自己的奴隶,自己就再也不用辛苦做事,这壮健警察赚来的钱绝大部分都会是小天自己的。他那样凶悍勇猛,以后自己就再不怕被别人欺负啦!小天急忙道谢。

“不用谢,像这样身材的小夥子我有的是,过两天我再送两个给你!”少年说道。“不过,我得在他身上烙上个烙印,以标志是你的奴隶才行!”

尚大雷被少年下令用绳子绑了起来,这个大个子警察的肌肉很发达,又被捆得很紧,所以绳子深深的嵌入他的身体,而肌肉则在绳索间凸了出来。

少年叫人拿来一块刻着“天”字的烙铁,在火上烧得通红。尚大雷皱紧眉头,准备迎接那难以忍受的痛苦。

少年拿起烙铁,走过去猛地朝尚大雷的左胳膊上隆起的三角肌上按去!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男人的嚎叫,“啊…啊…啊”尚大雷被烙,痛得惨叫起来,像一头被中箭的野兽般拼命地挣扎着。一股青烟冒了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小天半闭着眼,有点不敢看这残酷的情景。

烙完烙印,少年叫人解开尚大雷身上的绳索,尚大雷痛得捂着被烙伤的肩头嗷嗷直叫。

“现在他是你的了,随便你怎麽使唤,要骂要打,要骑要坐随便你,就算把他给杀了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上万个比他还彪悍的年青男人呢!哈哈哈!”少年一脚踢向尚大雷的膝关节,把他踢得跪倒在小天面前。

“对了,还告诉你一个让他帮你赚钱的方法,像他那种彪悍身材,很多的富婆都是求之不得,你可以下令让他去当男妓,让他把卖身赚的钱交给你,这是一个能赚大钱的好方法哦,像他当警察那点薪水怎麽够你花呢?是吧?哈哈哈!”

尚大雷听了少年的话,羞愧得满脸通红,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会被迫去当男妓,还要老老实实地把每一分出卖肉体赚来的钱供自己的“主人”花!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年青警察,平时只有自己去抓别人的,现在却反被上了一根繮绳,给人一辈子作牛做马了!!!

(3)[]

这天,小天的手机上又收到了少年的一条短资讯,说是新捕获了两个质量上乘的壮小夥要送给他当暑假礼物,并要他下午去市体育馆门口的树林边接货。

小天很高兴,迫不及待地骑上尚大雷的脊背,驱赶着他向体育馆一路狂奔而去。

还没有到体育馆,小天远远就望见树林边站着两个铁塔般的大个子男青年,那又高又壮的身影让人远远看去会认为是两头老虎。小天很是兴奋,扬起手里的竹片朝他的坐骑尚大雷腿上就是狠狠几下。尚大雷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叫,迈开腿几步就冲到了树林边上。

小天从尚大雷背上下来,掩饰不住兴奋地仰起脸,伸手朝其中一个大个子的胸膛上拍去:“你们就是少爷送给我的人吗?”

被拍的人还没说话,另一个大个子就忽然炸雷似的发出一声咆哮:“放你妈的屁!你他妈的是谁?”

说话的男青年个子长得实在是太魁梧了,小天又只有仰起脸才能看清他的脸,只见那人环抱着胳膊,斜着眼冷冷地看着小天。

“你们不就是少爷送给我,给我当牲口用的奴隶吗..........”话还没说完,那个大个子眉毛一竖,又是一声大吼:“他妈的什麽牲口,你丫欠扁咋的?”说着突然挥起巨拳,恶狠狠地就要朝小天的脸上打去!

小被吓得不知所措,万幸的是他还有个年青力壮的当警察出身的奴隶尚大雷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只见尚大雷机敏地猛然抬起肩膀,替他用胳膊挡住了那即将落下的一记狠拳,不然,小天说不定早就被打晕过去了。

尚大雷握紧拳头正准备还击,就在这时,小天的手机响了,是少年的声音:“怎麽样?这次送给你的牲口还好使唤吗?”

“什麽啊,我差点要被他打死!”小天拿着手机的手哆嗦着,被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什麽?把电话给他,叫他接!”

大个子迟疑地接过电话,听着听着,脸色逐渐变得铁青,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不住地淌下来。他将手机还给小天的时候,手似乎都还在微微颤抖。

“好了,小天,你可以安心使唤他们了,不要怕。对了,就是那个要打你的小子,他一直是混黑道的,是个打手,身体素质很棒,就是脾气火暴,性子倔强绝不轻易服输。对了,这小子性欲特别强,只要一看到女的,老二立马就硬,一天不看黄碟,不发泄火气就不好过,我原来就是利用他好色的这个弱点,设计让他强奸了个“未成年少女”以控制他,哎,其实这都不算什麽,最主要的是他曾经参与贩毒的证据被我全掌握着,这样大的把柄落在我手上,他就是一万个不情愿也不行了,只有乖乖任我摆布。所以你放心好了!”

收了线,小天放下心来,大胆地审视着眼前的两个“牲口”来。他的目光先落到那个火暴猛男身上:看着他那一米八几的魁梧身材,微湿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浓浓的眉毛,闪着吓人寒光的眼睛和那短袖灰色衬衣里微微透出的肌肉线条与厚实的胸肌,透过他的衣服,小天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强壮的家夥,发达的肌肉撑满了他的衣服。

小天又把目光投向另一个,这个和刚才那个个头一样的魁梧,不过看人的眼光就老实得多,只见他穿着一件背心,微褐的皮肤,两块硕大的胸肌,以及明显的六块腹肌在背心下清晰可见。

看了一会,小天开始动手拍拍这两个大个子的胸脯:“给我报告一下你们的情况?”

“我,,,我叫袁志勇,21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86公斤,籍贯大连,我,,我是跟雄哥混的。”那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小夥子首先汇报。

小天又将脸转向火暴脾气的那个,只见那个猛男倒竖着浓眉,咬着牙一声不吭。

袁志勇急忙戳了戳他,这人才极不情愿地吼道:“大爷叫卓健雄,道上的弟兄都叫我雄哥,22岁,身高一米八八,92公斤重,混大连黑虎帮的!”

话音未落,小天几记耳光就狠狠地落在了这个叫卓健雄的黑道打手的脸上:“王八蛋!你找死啊?像你这种牲口敢自称什麽“大爷”,“雄哥”?听清楚,你现在是我手下的奴隶,是少爷像送一条公狗一样送给我使唤的牲口!记住没有?!!”

卓健雄的脸涨得通红,心里羞辱至极!自己一向在道上以打架砍人火暴冷酷出名,平时只有自己揍别人的,何时这样给人任意抽耳光,任意辱駡,要不是自己贩毒的把柄落在少年手上,他真狠不得冲上去一拳把眼前这个毛头瘦小子打死!哎,虎落平阳被犬欺,黑道打手也只有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痛,发出一声屈辱的咆哮:“记住了!!!”

小天拍拍尚大雷的肩膀,示意他蹲下来,随即跨坐上尚大雷的肩头,轻蔑地指着身下的这个以往威风凛凛的彪形大汉:“黑道打手算什麽?看见没有,这个可是个威猛勇敢的人民警察,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命令,蹲下来给我当马骑?”

袁志勇和卓健雄面面相对,惊讶地张大了嘴。真是想不到自己的死对头--警察,现在也有当了少年的奴隶的!

“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把衣服脱了!!!”

面对现实,两人只有服从命令开始脱衣服,卓健雄几下子就脱掉了衬衣,露出了厚实的胸膛,配上强壮的手臂,隆起几块发达的肌肉的结实腹部,直看得小天惊叹不已。

正在这时候,几个女学生正好从树林边经过,看到野兽般健壮的卓健雄他们,不由发出惊讶的叫声,眼里全是爱慕之情。几个人走过去了还不住朝这两个半裸的小夥子张望,卓健雄看来也是色心大起,边脱裤子边回头盯着那几个少女,眼睛里闪动着贪婪欲望的光芒,本想对着那几个女生吹口哨挑逗一下,又猛地想到自己现在面对的“主人”的命令,无奈只有拼力咽下口水,饱饱眼福了。

脱光了衣服,只剩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的卓健雄显得壮实极了,古铜色的皮肤,全身上下都是结结实实的发达肌肉:结实宽厚的胸膛上,点缀着两个圆圆的深褐色的奶头,就像二枚古钱币贴在厚厚的胸肌上;坚实有力的肩膀上长着两只强壮的手臂,一旦握紧拳头,简直就似一头公牛般健壮有力;两只粗壮的脚稳稳站立在大地上,给人一种牢固不破的感觉,这小子肯定是看黄碟兴奋过头发了春梦,整个大龟头和大半截阴茎都硬梆梆地把内裤顶得高高突起,火红色的小布条早已挡不住他那涨热的阴茎,偌大的龟头探出裤腰之外!他强悍的身体可以让很多的男人羡慕和胆怯的!也怪不得刚才那几个女学生那麽喜欢看他了。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小天羡慕的看着卓健雄骄人的体魄道:“哗!难怪你那麽能打,这身肌肉怎麽练出来的?”

袁志勇也脱光了衣裤,他看起来的确要比卓健雄老实得多,早就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人老实是老实,但身材一点也不比卓健雄差!阳光顺着树林的间隙洒下来,由上而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大块的阴影。一丛疏落的胸毛自他的胸前的凹谷下滑,经过六块结实的腹肌,然后呈三角形的扩张,密密地覆盖在他巨大的下体周围,经过下垂的睾丸,然后布满他如同柱子般强壮的双腿。他的身体带着汗水的水气,使他看来更加饱满性感。身上更是像健美先生一样的强壮,自然“那里”更是粗大,是小天看过的比较壮观的,黑黑的,似乎因紧张而显得青筋颤动。

小天满意地拍拍袁志勇的胸脯,对着还在不住张望美女的卓健雄道:“你还在磨蹭什麽?快给我脱得像他那样!”

卓健雄猛醒过来,才发现袁志勇早就脱了个精光。“他妈的胆小鬼!”卓健雄心里暗暗骂着袁志勇,但自己扒内裤的手也一刻不敢停下来。终於他自己也脱的一丝不挂,将自己雄性的躯体完全展现在小天面前!

卓健雄那布满汗水又因看见美女而兴奋得微微颤抖的健壮身躯挺立着,健硕的胸膛,直立的乳头,八块分明的腹肌,浓密如森林的阴毛,还有那支擎天巨棒慢慢现出原形,超人完美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尤其是超人勃起的阴茎尺寸惊人!他黝黑厚壮的胸膛上面,布着一些细细的青筋,左右肩上各顶着一跎壮硕的肌肉,粗壮的臂膀,厚实的胸丶粗壮的手臂;而腰部也结实的很,胸部的V形青筋会合后继续向下延伸,穿过那块有八大块明显肌理的有力腹部,向下拓展成一片“黑色草原”。

更加让小天惊叹的是,卓健雄宽厚结实的屁股前面挺着一根硕大的生殖器,这根阴茎十分粗壮,长约十寸,顶上一个大龟头,且龟头的直径有数寸,比袁志勇的老二还要粗大!此时可能是受了那几个女学生的刺激,整根高高翘起,精脉将阴茎充得粗大异常,上面青筋暴露,有如一只只蚯蚓蜿蜒在大老二上,龟棱突出,马眼闪着晶晶的凶光,真是勇猛极了,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

“看来你的性欲真的很强呢,这样吧,你给我表演一下手淫的过程看看?”小天不由来了兴致。

也许是受了那几个穿着清凉的女生身体的刺激,卓健雄早就忍不住想发泄一下自己排山倒海般的欲火了,正好小天下了这道命令,倒正合他的意愿。

只见忽然之间,卓健雄眉头深锁,双腿用力缩紧,腹部不停的收缩用力,结实的双手使劲用力的套弄着,磨擦着已红透的阳具。很快,卓健雄厚实的屁股肌肉绷得绑紧,他紧闭双眼,两只壮粗的脚胡乱伸着,脚尖也绷得绑紧,小天高兴地看着眼前这副无可挑剔的雄性躯体,硕大丰满的胸膛,沟渠分明的腹肌,胀红的阳具,倒三角曲线的腰身,紧缩高翘的双臀,散发着雄性性欲的抽送动作。随后卓健雄兴奋地咆哮了几声,顿时狂颤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从卓健雄的龟头眼里,迸射出一股高压水柱般地热烫精液,猛烈地射向天空!!!一道一道不可抑制!!!

“好了好了,给我表演点体能技巧看看!!!”小天算是看够了雄性野兽发情的过程。

卓健雄无奈只有压制住自己强烈的性欲,犹豫了一下,猛地向后一弯腰,用两只手撑住地面,结实的腰部肌肉一用力,抬起双腿将身体翻了过去。

卓健雄向后弯腰的时候紧绷着下腹,硕大的睾丸鼓鼓的藏在肉袋中,上面是一条凸起的肉索,毫无包皮遮掩的龟头闪耀着男性的光芒。粗大坚硬的生殖器随着大幅度的运动而不住地甩来甩去。这的确是一具完美的男体,至少在小天眼里是这样。

粗蛮的黑道打手赤条条地不停地在地面上用力作着后空翻以娱乐小天,原本就极为发达的肌肉在运动中一块块绷紧,更显出野性的饱满线条来!小天看着卓健雄用力的背部,那结实的曲线,窄腰翘臀,有着发达肌肉的双腿,雄壮的双臂以及硬梆梆的生殖器,不由心里对今后奴役这个彪壮的黑道打手的暑期生活向往起来。

“好了,给我停下!!!”小天又开始发号施令。

卓健雄两脚前曲,用力一蹬就站了起来。双手拍一拍灰尘,小心而又掩饰不住得意,那样子好像在说:“怎麽样?我还可以吧?”

小天呆呆地看着这个这个强悍的青年,知道卓健雄不好对付,要想完全奴役他,必须再给他点厉害才行!忽然,小天不知在哪里找来一根木棍,狠狠的打在卓健雄的小腹上。他毫无防备地痛哼了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接着,满是肌肉的健壮胸膛又挨了重重一击。随着小天得意的笑声,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卓健雄的身上。卓健雄拼力挣扎,用胳膊阻挡着打下来的棍子。小天想了想,又叫尚大雷和袁志勇分别抓住卓健雄的一条胳膊,小天用铁丝栓住一块石头,挂在卓健雄的脖子上。

这时,卓健雄的两个腿弯处受到重击,一下子跪在小天的脚下。脖子上的石头嗑在地上,“咣当”一声。“怎麽?求饶了?刚才还那麽凶狠呢!黑道打手!”小天哈哈大笑。“我还没玩够呢,不过你先给我磕个响头再说。”话音刚落,身后的尚大雷和袁志勇同时按住卓健雄的头朝下压。卓健雄直着脖子,拼力想站起来。小天骂了一句,一脚踏住卓健雄脖子上挂石头的铁丝。铁丝勒入肉里,卓健雄的脸憋的通红,嘴里的东西弄的喉咙痒痒的。小天蹲下身,恶狠狠的说:“小子,这一切刚刚开始。”卓健雄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刺眼的阳光使他睁不开眼睛。

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滴落在卓健雄的脸上。 “水?!”卓健雄睁开眼,立刻,腥臭的尿水遮住了视线。小天笑着说:“张开嘴,喝呀。你不是很‘饥渴’吗?”“叫你张嘴,你没听见?”卓健雄的下体被小天的一只脚踩住,卓健雄一声惨叫,小天的尿立刻无情的落入卓健雄的嘴里,嘴里很快就满了,“咽下去!”是小天的声音。下体被那只脚用劲的踏碾,卓健雄再一次喝下小天的尿,他艰难的咽着,可又有尿水流进嘴里。“哈,不错,不错,精彩极了,你们看,大名鼎鼎的黑道打手卓健雄喝我的尿哦!”“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我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小天把刚才的一腔怒火发泄在卓健雄的身上。

他将卓健雄推倒在地,然后用皮鞭开始发疯地抽打起来。一条条血印分飞,卓健雄在地上翻滚挣扎,发出惨叫。“哈哈哈,黑道打手挨打还是会痛,还是会象头狗一样的叫唤嘛!”小天戏弄着卓健雄,手里的鞭打还是没有停止。“嘶───啪!”血珠应声飞溅,哀嚎声却被硬生生卡紧在黑道打手的牙关之间,被打得趴下的卓健雄倔强地直起身子,他看看自己身上新添的血痕,心里下定了决心,就是被打死也不再叫唤一声。见卓健雄这条硬汉起了牛脾气,小天再板正卓健雄的身体,恶狠狠地开始掳动卓健雄的阴茎。

在小天的动作中,身强力壮的卓健雄迅速地走入高潮。小天解下自己皮鞋的鞋带,将卓健雄勃起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起捆扎起来。鞋带细细的勒入肉里,在根部扎紧。小天扒开卓健雄的包皮,将几根香烟揉碎,用烟丝揉搓卓健雄胀紫的龟头,卓健雄痛苦的挣动着,口中发出一声声嚎叫。小天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用嘴贴在卓健雄的鼻孔上,将烟雾吹进卓健雄的肺里,卓健雄剧烈的颤抖着,肉棍在小天的掌握中上下抽动。又是一口烟吐进卓健雄的鼻子,卓健雄被呛的浑身震动,小天塞进他口中的树枝卡住了他绝望的呻吟。

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被生殖器上的恶毒的束缚禁锢着,憋的下体异常的难受。卓健雄已经无力挣动,鼻子一热,又被小天的嘴按住了,卓健雄想闭住呼吸,但是辛辣的烟草气味还是直冲肺底。阴茎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仍然高昂着,抖动着。“ 把手背到后面去!”小天用脚用力踩踏卓健雄的裆部。卓健雄的双手被小天用绳索反捆在背后。然后在他的脚踝部栓上一根不足一尺的绳子。“叫爸爸!”小天道。卓健雄一声不吭。“叭!”小天狠狠的扇了卓健雄一记耳光,打掉他嘴里的树枝:“快叫!”看见小天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卓健雄终於忍不住愤怒地破口大駡。

小天跳到卓健雄的面前,正反开弓接连扇了卓健雄十来记耳光,道:“罗嗦什麽?快叫!别忘了你的证据还是少爷那里哦!”卓健雄的脸被打的红肿,眼神中却透露着坚毅。但是小天的话让他瞬间想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自己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屈服,可是自己参与贩毒的证据在别人那里啊.........

卓健雄看着面前几近愤怒的小天,强压住狂怒,迟疑了一会,还是只有屈辱地叫道:“爸爸!!!”小天得意的大笑。“继续,不许停。”“爸爸......爸爸......”卓健雄咬牙放弃了尊严,一声一声的叫着。虽然卓健雄屈辱地叫了自己为“爸爸”,但小天仍旧固执的抓住卓健雄依旧坚挺的阴茎又抽又打。卓健雄试图向后闪躲,可是被袁志勇拦住了。

然后小天拉着卓健雄的阴茎,迫使他向前走动。强烈的痛感使卓健雄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带到树林的深处。阳具上的鞋带终於被解开了,卓健雄的浓稠的精液泊泊的射了出来。小天又拿出少年赠送的一个小套子装在卓健雄勃起的阴茎上,使套子勒住整个肉棍,龟头被积压的更大了。

少年曾经用过的捆阴茎的皮套此刻正拎在小天的手中。他用皮套紧紧的裹在卓健雄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皮绳,“啊------------!”卓健雄痛苦的挣扎着,下体恶毒的刑具使他感到涨痛交织,他想要扯下那个开始折磨他的东西,可是胳膊被绑住,动弹不得。

小天开玩笑似的的扯动皮套上连接的细铁链:“乖乖的走,不然把你的牙全都拔光!”卓健雄的阴茎在小天的逗弄下,又一次逐渐挺立起来,但是却被小套子禁锢住,涨痛的感觉使卓健雄无力的呻吟着。挣扎勃起的阴茎在套子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阴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小天拉着套子上的铁链来回拽动他的阴茎,卓健雄痛苦的呻吟着,被迫移动着脚步。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小天在背后不断的推搡着。这个黑道打手成熟的雄性器官上被带上了皮套刑具。龟头愤怒的想要破套而出,却被缚锁牢固。

小天捆扎停当,再次拉扯皮套上面的细铁链,卓健雄大声的喘息着,身体因阴茎根部的剧痛而颤动着。小天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卓健雄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卓健雄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反抗,只能尽力用被反绑的双手抓紧自己的臀部,被小天拖拽着往前走。“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少年一边说一边扯动卓健雄的阴茎,卓健雄只觉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

(4)[]

小天周末和朋友看完电影后便各自鸟兽散,好不容易拦上一部计程车,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冒失鬼抢先上车,绝尘而去。

小天心里正咒駡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吆喝:“站着别动!警察!”

小天愣住了!

背后有人问:“刚才那个是什麽人?”

“我不认识他。”小天一下反应不过,更不想跟这个警察在街上纠缠。就在小天要踏步离开的那一刻,那人高马大的警察把小天推到一旁,“合作点,身份证!”

这时小天有点慌了:“我真的不认识他!”

“身份证!”他喝道。

小天只有送上身份证,警察借着昏暗的光仔细看了看,指着对街一条僻静的小巷子:“跟我到那里去!”

“我不去!”小天害怕起来。

警察冷冷的瞧着小天的身份证又看看他,二话不说就捉着小天瘦弱的臂膀就往那巷子走去。

小天被吓得叫喊起来。

“嘘!乖乖的别吵!”就在这时,小天又发现他的腰部又有一硬物顶着!那是枪!

到了小巷里面,警察放下了小天,站在他的面前。小天这才借着街上的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眼前这个年青的警察:

他十分高大强壮,大约有190公分高,应该是个刚分配工作的刑警,留平头,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一身制服让他的宽厚胸膛和粗壮手臂绷得紧紧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把蓝色的刑警制服的裤子撑得线条凸显。胸肌的部位在警服下也十分突出。长得这麽强壮,这小夥子一定常做体能训练!

忽然,刑警伸出手,几下扒掉警服,又猛地扯掉里面宽松的T恤,向前冲上几步,将身体挡在了小天的面前,两块喷张的大胸肌立刻压迫着小天的视野。他的身体散发着热气。可怜的小天只有那魁梧警察的胸口那样高。那小夥子手臂上的二头肌丶三头肌什麽的都圆鼓鼓的,一块块的很发达。胸肌宽厚壮大,配上六块明显腹肌和有力的窄腰,身材极其彪悍。年青警察巨大的身形充满着凌厉霸道的气势,那身发达的肌肉还在昏暗的街灯下闪闪发光。炯炯有神的眼里闪着灼热凌厉的光芒,这让小天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心中不禁更加心虚害怕起来,很想找个机会快点跑掉。

小天东看西看,正不知所措之际,那个男人先是俯下腰,继而突然“咚”地一声跪在了小天的面前。

“我叫崔猛,22岁,在本市刑警1大队工作,少爷是我的主人,现在我奉他的命令听从你使唤一星期,请下令吧!”

原来是这样啊,小天长长舒了口气,放心了,他抄起手,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刑警来。

这样一来,如果小天目光下视的话,警察小腹下的那东西便刚巧占据於小天视野的中央:此时这个叫崔猛的已脱掉了警裤,露出一条白色的内裤,中央部位被阳具高高的顶起来,最高点已经湿了一片,仿佛是要冲破束缚而出的火龙。突起的胸肌,燥热隆起丶极富弹性的胸肌,接着是他的腹部,上面沟渠分明丶坚硬如铁,隆突着一块块排列整齐的结实腹肌。

小天叫他低头弯腰,翻身骑在年青刑警宽阔厚实的背上,用力地抓住年青刑警的头发向后拉,就像个正在驯服野马的西部骑士似地驱使年青刑警。小天又踢踢刑警那树干般粗壮的大腿,发现他的阴毛浓密而卷曲,两个大睾丸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前后晃动着。

崔猛忽然好像想起来什麽,抬起头:“对了,少爷还派了个奴隶给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当武警的。现在就在附近。”

小天盯住崔猛的眼睛,扬手就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那还不赶快把他叫来?”

崔猛红着脸,趴在地上从散乱的警服里掏出军用对讲机呼叫起来。

在等待另一个奴隶的同时,小天索性趴在刑警的背上,伸手绕过他的腰部,将刑警两个沈甸甸的卵蛋紧紧一抓,年青刑警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

不一会,远远地跑来一个魁梧大汉,看上去约190公分以上,比崔猛还要高点,站在小天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铁塔似的。

这个年青的武警战士长相野蛮,脸部轮廓鲜明,像是石头刻出来般的坚毅而又刚正不阿。一双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子加上厚实的嘴唇,分明是个帅哥。身材极为壮硕,两块大胸肌将武警制服撑得紧紧的。

他的名字叫魏东魁,大概23岁,有着运动员般的身材,身高一米九四,粗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脯,黝黑的皮肤,结实的双腿长满浓密的腿毛,他有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单眼皮的冷酷眼睛。眼睛里闪烁着近似狼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嘴角向下抿着,显得坚毅帅气。他下面的阳具像根木棍一样直直的挺立着,将警裤顶出一个大包来。他的神态很酷,简直就像个古惑仔!真是个充满男人味的帅哥武警!

帅武警正准备给小天下跪以表示服从,却被小天阻止了:“慌什麽慌,先给我把衣服脱了!”

“是!”魏东魁站直身子大吼一声,他也不含糊,先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制服,又将白背心直拉上胸,几块壮硕的腹肌扎扎实实,粗大的右手又伸入背心里,将背心用力一扯,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胸膛。他巨大隆突的胸大肌高高鼓起,手臂肌肉纠结,块块腹肌紧绷着。他又隔着军装裤准备解开皮带,军装裤的质料简简单单的就让他勃起的老二挺出一段粗直的屌型,军人动作俐落乾脆,军装裤拉链刚一拉下,手指就马上勾下内裤,轻松从拉链口掏出了大老二,强悍的重量级配置在军装裤底下搭配得格格不入,勃起的大老二挺直向天,显示出大无畏的男人气概!

小天不由大为惊叹:“啊,你们长得真是太魁梧了,真是少见啊!”

魏东魁轻蔑地瞅了瘦弱的小天一眼:“那算什麽,我们军区一个连队都在这里训练,里面的弟兄都是我们这样的彪悍猛男。”

“哦,你们连队里的军人现在都是少爷的奴隶吧?”

这话触到了这两个武警的痛处,魏东魁和崔猛脸上都浮现出隐约的愤怒和羞愧来。

“大部分是的。”崔猛咬着牙回答。

“少爷还叫我们要完成一个仪式才能供你使唤。”魏东魁比较清醒,想起了少年的命令。

“哦?”小天很是好奇,耐心地站在一边准备看看这仪式是怎麽回事。

魏东魁朝崔猛看了一眼,崔猛点点头,从两人的警服里各找出一副钢制的手铐来,又走上前跪在小天面前,将两枚手铐的钥匙和少年的一封信恭恭敬敬地交给小天,再走到魏东魁身后。魏东魁咬咬牙,将自己两只粗壮的胳膊扭到背后,崔猛抓住他粗大的手腕,将他的两胳膊反铐在了一起。同时又将另一副钢铐交给魏东魁,魏东魁用被死死铐住的双手摸索着也给崔猛从背后铐上了手铐。

两人转过身一起正对着小天笔直地站着:“内蒙籍奴隶魏东魁,崔猛,奴隶编号11237,11243,现奉少爷命令,服侍您一周,请检验!”

“哦,原来是这样啊,少爷一定是想知道我对这两个强壮小夥子是否满意,还要我验货呢!哈哈哈。”小天看了少年的信,恍然大悟。

两个挺着两具高大健硕的男性躯体的魁梧强悍的年青军警,现在双手被反铐着,上身的警服被扒掉,下身的警裤也被松开而滑到了脚边。全被少年当作牲口借给了小天使用。小天一想到这里就很高兴,又可以好好玩玩了。

这两个男人的身材真是魁梧啊,小天只达到他俩的胸口高。厚面包似的胸脯,凹凸分明如沟渠的腹肌,深刻的胸肌沟,和粗壮脖子上摇曳的钢链,无一不显示着不可一世的雄性力量。

这两头强悍武警个个身强体壮,功夫了得,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徒手制服8个以上的凶猛匪徒呢,据少年的信上讲,其中那个23岁,身高1米94,体重93公斤的魏东魁是个特警队长,最近还勇夺中国军体健美比赛全场冠军三连冠,那个22岁,身高1米92,体重89公斤的崔猛,还五次勇夺军体擒拿格斗对抗赛全场总冠军呢!有了他们在身边当保镖,谁还敢动小天一个小指头?

小天的手开始缓慢摸向那个叫魏东魁的帅军警那硕大的胸肌,粗壮的双臂,摸向那如两排豆腐整齐摆放般的腹部,体毛浓密且厚实如柱的大腿,这头凶猛武警的整个身子的线条和比例,看起来比法拉利跑车还引人入胜呢。真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触及之处尽是饱实而有弹性的发达肌肉。

小天的手掌在武警胸前停顿一会后,看他厚实的胸脯在小天面前起伏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愤怒,但他还是驯服地一动不动,

小天的手又开始往下移。滑过结实累累的腹肌和肚脐后,小天忽然感受到一阵略微扎手的触感,原来是摸到一排短而粗的体毛,而且一直延伸到裤腰处。

忽然,小天从地上捡起魏东魁的警棍,没头没脑地就朝魏东魁身上打去!只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魏东魁帅气的脸上立刻布满痛苦的神情,汗水大量地渗出,滑下脸庞。他痛得浑身打颤,死咬着唇,吞下要冲口而出的惨叫。被反铐着的双手紧紧抠住臀部,全身发颤,痛苦不堪。他本能地想避开直击在他胸口的木棍,刚一抬头,棍子已抽打在他的脸上。血一下子狂流而出,额头火辣辣地抽痛,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腥红……

看着魏东魁那充满野性又雄壮的身体正因残酷的殴打而淌着鲜血,小天又改变了主意,他两只手扶上魏东魁肌肉隆起的肩头,手臂环抱着他强壮的脖子。扑到这个23岁的特警队长那肌肉发达,充满男子汉魅力的魁伟的裸体上。缠绕在特警队长鲜血淋淋的身躯上,用拳头再次挥动打击着他正不住涌血的额头,揪扯着他性感的厚唇,拍打着他线条分明的两腮,揉捏着他每一块发达的肌肉,特别是那两块宽阔厚实的胸大肌,接着又用左手按着他的厚厚胸肌,右手按着他的二头肌,又用双手紧抓住他的背肌,这头军人的身体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弓起来,小天就势翻身骑坐在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年青武警那肌肉发达的精壮裸体上,一边用手轻佻地抚摸他那厚实的胸肌,清晰的腹肌,一边用手指夹着他那青筋暴突,粗大坚挺的阴茎前后扯动着玩。而此时魏东魁这个汗水如雨的壮汉身上,正被痛楚和屈辱所充满着。

接着,小天用力握住魏东魁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睾丸,慢慢地施加压力,然后再放松,不断地玩弄着他像高尔夫球大小的两颗睾丸。又把他的阴茎像马鞭一样地甩动着,数秒后松开搓弄着他通红的龟头。这个动作让魏东魁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帮他手淫的动作,不由暂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和心里的屈辱,爽快地频频呻吟不已。

小天又掐住魏东魁阴囊的上端,挤出两颗硕大的睾丸,用手指在上头轻抓着。魏东魁抬起头微微地喘息,紧皱的眉头和方正的下颚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小天又趴在特警队长的背上,伸手绕过他的腰部,又重复了刚才对待崔猛的方法,将特警队长两个沈甸甸的卵蛋紧紧一抓,特警队长的反应和刚才崔猛的一样,也是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这个冷酷强硬的特警队长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一个肌肉发达的彪悍男子汉,就这样无可奈何地听从於瘦弱的小天的所有命令,老老实实地忍受着一切辱駡踢打,虽满腔怒火却也毫无办法,只有忠诚地充任小天的忠诚奴隶。看来少年可真是有办法呀,纵使特警队员个个身强力壮,武艺高超也只得束手就擒成为少年的猎物。

这时小天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小天接来一听,原来是妈妈见他还没有回家,打电话来催他了。

小天收了线,用严厉的目光盯着面前的两个彪壮大汉:“现在我要回家了,你们准备怎麽送我回去?”

“我的警用摩托就停在街口.......”崔猛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小天一记耳光:“畜生,谁要坐你的警车?你想吓死我家人啊?”

魏东魁站直了身子:“还是我们背你回家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要跑快点!”小天拿出钥匙,帮这两个男人打开了手铐。

两个一丝不挂的大块头男人快速套上内裤,穿上警裤,将警服捆在腰间,赤裸着上身背对着跪在小天面前:“随便你选我们中的哪个来背你都行!”

小天朝那两个宽阔厚实的光脊背左看右看,终於选中了脊背相对更加宽大厚实的魏东魁,放松身体舒舒服服地骑了上去。小天非常喜欢欣赏这个年青的特警队长跪下或蹲下时,紧绷的警裤突出的粗粗长长的大腿丶浑圆的臀部以及鼓囊的跨部的情景。

小天在魏东魁的背上趴好,拍拍他的肩膀,魏东魁猛地站了起来,浑身上下发达的厚厚肌肉马上有力地收缩,像头野兽般地冲了出去。崔猛抓起地上的警棍,将小天的书包挎在自己肩膀上,也以同样的速度冲出了小巷。

这两头野兽刑警的体能真是超于常人,在街道上背着小天一刻不停地急速奔跑了起码有一个多小时,居然速度一点也没有减慢!小天心里不由惊呼几声,看来这两个男人真的是少爷大批奴隶中的上等货,怪不得少年不肯送给自己,而只肯借给自己使唤一星期了。

两头猛男背着小天终於来到了小天的家门口。小天从魏东魁身上下来,再次看着眼前这两头百里挑一的猛汉:他俩昂藏七尺,虎背熊腰,精赤的上身折射出黑黝黝的光,前胸后背已经汗津津的了。两道浓眉下的大眼仍然炯炯有神,鼻子里正像牲口般大口喷着热气,厚厚的嘴唇自然地张开着,也在大口呼吸着空气。两块胸肌像小山般地隆起,上满淌满了油亮的热汗。粗腰阔背,两条健壮的手臂老老实实地伏在腿侧,手背上也青筋密布,不住地滴着热汗。

两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小天又会对他们下什麽命令,却又一动也不敢动。

小天真是舍不得现在就叫他们走,心里正盘算怎样把他们藏在家里才不会被妈妈发现,忽然门开了,小天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头训练有素的年青刑警敏捷地一闪,几下就窜上了楼梯,将他们巨大的身形隐藏在了楼道的暗处。

出来的是妈妈。小天轻喘了口气,还好那两头猛兽反应迅速,要不让妈妈发现就会起疑心了。

“小天,你姨妈家今天没大人,我要去照顾一下你表弟,可能要后天下午才回来,你自己早点睡!我走了。”

看着妈妈下了楼,走出了小区,小天松了口气,回头喊道:“你们出来吧!”

两头年青刑警走下了楼,站在小天面前。

“今天晚上你们就在我家里好好服侍我,后天才准走!”小天一想到这两天是他的天下,不由喜上眉梢。

魏东魁和崔猛面面相觊,那这两天岂不是要被这个小子玩死?更何况自己还在值班,不能无故脱岗!两人嘀咕了一阵,还是崔猛说话了:“可......可是我们现在还在值班,明天后天也没时间啊!”

“放你个狗臭屁!快给我进去!!!”小天朝两头刑警小腿处一人就是一脚,将他们赶进了家门。

两头勇猛刑警呆呆地站在小天家的客厅里,明亮的灯光照得他俩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有什麽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们。崔猛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极度紧张还是别的,他一直在摸索着他的屌,一只手在他那两片厚实又硬挺的胸肌和明显又对称的那两排腹肌上来回的滑动,而另一只手则隔着警裤由裤裆处抓住他那个“男人的骄傲”的地方。

小天关好门,拉好客厅的窗帘,走到崔猛面前,崔猛健壮的体格有着古铜色的肤色,配上警裤和警靴,真是强悍有力!小天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的全身:短短的平头,配着黝黑的面孔,使这个军人看起来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厚实的胸膛,隆起处隐现胸沟,平坦的肚子上,隐现块块的腹肌;肚脐延伸而下的阴毛,多而浓密。笔直的身子丶微微分开的双腿,使得裤裆内的雄性器官高高的隆起;两粒卵蛋,像是要被绷紧的警裤挤出。再看崔猛的四肢,手脚线条分明的肌肉,血筋如纠龙般的浮现。他全身上下每块肌肉的轮廓全都是那麽的清晰可见,甚至包在警裤内的阳具,外观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个真正的男子汉!”小天心里暗暗喝采!伸手随意地一把抓住了这个军人的生殖器。

小天开始是隔着警裤摸,可以感觉到崔猛的警裤高高隆起的部分,有一个大大的龟头的样子。后来,崔猛按令扯开了自己的三角内裤,或许是肌肉练的太结实的缘故,那件丁字内裤在大腿上稍作了一段停留才垮下来,那暴露出来的大屌又粗又长。这个强悍有力的军人就像在练行列训练一样,笔直的站着,胸肌,腹肌,大腿肌肉一块块的隆着,好像铁塔的一样,任凭小天摸来摸去。

小天抓起皮鞭,冷不丁狠狠地抽在崔猛的身上;扎扎实实地打在崔猛的背上丶臀部上及健硕的大腿上。很快的,崔猛身上已是一条一条的血痕,但他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这点伤对受过训练的他来说,还完全可以挺得住。

“刚才你为什麽摸你自己的屌?”

“报告主人,我只是想摸摸我跟魏东魁谁的屌更大?”崔猛一时情急,乱编了个可笑的理由。

小天停止鞭打,伸手摸到了崔猛的下体部位,只觉一根巨屌擎天如柱,小天用眼睛馀光,只见崔猛的巨屌,已经从没有完全拉下的三角内裤的尿口处,伸出了十四丶五公分来,黝黑的肉柱,青筋如龙,赤红的龟头,涨的足足有如鸡蛋般大,龟头前的马眼处,正泠接着一滴水珠,顺着光滑发亮的龟头流下…

“崔猛,给你的新主人表演一下手淫来看看?”小天下令。

崔猛拾起放在地上的警帽把它戴上。然后“啪”的一声,做了个标准的敬礼动作并保持着不动。

“PC1069,现在想打枪,请批准!”崔猛吼叫。

小天深深地被崔猛的雄姿给引着,对於突然的提问他完全不懂回答。

於是,崔猛再“啪”的一声,做多一次敬礼动作并保持着不动。

“PC1069,现在想打枪,请批准!主人!”崔猛兴奋地说。

“批,批准,我批准!”小天颤抖地说。

“是!!!主人!”崔猛“啪”的一声,再做一次敬礼动作。

崔猛笑了一笑,保持着标准的敬礼姿势,站在小天面前把他的裤链慢慢地拉下,再把他的阳具掏了出来。可能由於他之前曾经打枪,他的阳具还是很坚挺,深红色的龟头前端还不断渗出白色的粘液。崔猛用手握住阳具向上下滑动。就是这样,崔猛穿着英挺的警察制服,站在小天面前打枪起来,原本深红色的龟头由於不断受到手套的刺激已变得青紫,肥大的阴囊跟随着手的运动而在晃动。

“啊,啊,啊,啊,好爽呀!”崔猛不断地呻吟!

崔猛的动作越来越快,手套紧紧握着粗大的那话儿前后蠕动,胸部的起伏亦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那话儿好像快要被那双手征服。

“啊,啊,啊,啊?好爽,爽!”崔猛兴奋地叫。

小天目瞪口呆地望着崔猛,虽然小天不是第一次看男人打枪,但是这次他们的距离是这麽近。

“好爽!!!!啊,啊,啊,好爽!!!我忍不住了!!我要射精!”崔猛更加兴奋地叫。

“主人!PC1069忍不住了!我想射精!!!请批准!”崔猛兴奋地吼叫。

小天陶醉地看着崔猛的表演,真的不想崔猛完结他的表演,所以他没有回应。

“主人!PC1069真的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请批准!”崔猛更加兴奋地嚎叫。

“批准,我批准你射精!”小天看他那难受的样子,只有同意他的请求。

“是!主人!PC1069现在射精!!!”

“啊”的一声,崔猛终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从他发紫的龟头喷出,有些射在他的警察制服上,有些则射在地上。

经过了一阵剧烈的运动,崔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天找来了一根麻绳,将他左手先缠着,在将右手跟左手绑再一起,摸着他手部结实的肌肉,小天想:真不亏是当警察的,手臂就是手臂,肌肉结实粗壮得像根大木桩似的,摸起来真是舒服。

小天叫两手被反绑的崔猛先跪在客厅一角,然后将脸转向了魏东魁。魏东魁已经按令规规矩矩地穿好了警服,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显得特别高大健壮,在小天当时看来,就像电视里的健美运动员年青力壮,魁梧高大,粗壮的四肢,宽宽厚厚的的肩膀和胸膛,是一具所谓的倒三角形的身材,很粗蛮很强悍的体格。

小天一边大力拍打着魏东魁那宽阔的胸膛,一边把手伸进魏东魁的裤子里抚弄他的那话儿。当小天感到它已经硬得跟木棒一样时,就用力把魏东魁的警裤和他刚才胡乱套上的内裤一并扯下!魏东魁弹出的肉棒还打到大腿上,他英挺的老二大概有十八公分吧,阴茎很漂亮,粗粗长长的,硕大饱满的龟头因为马眼流出的液体而闪闪发亮,笔直的阴茎展现着雄性动物旺盛的精力。

小天拍拍魏东魁那宽阔雄厚的臂膀:“给我跪下!然后作伏地挺身姿势!”

魏东魁趴在客厅中央,开始做起伏地挺身,渐渐地流的满内裤都是汗,没有完全被拉下的内裤紧贴着魏东魁那紧湿的臀部。

“很热吗?”

“报告主人,是的!”

“那好!脱衣服,脱光为止。”

小天突如其来的命令让魏东魁愣了一下,“真的要全脱掉吗?”

“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啊!”

魏东魁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上面的肌肉早已突起,结实的身体也逐渐裸露出来,到了第60下,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两腿间的屌随着动作晃动,龟头上分泌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好了,衣服也脱完了,该给我表演一下野兽发情的全过程了吧?哈哈哈!”

魏东魁咬咬牙,按小天的命令开始手淫,当他的手指接触到自己紧缩上提的睾丸时,一阵快意由丹田上升,原本已经有些勃起的阳具像接通电源的起重机般弹起,他握起自己热度炙人的阳具,猛力地搓弄,一根巨屌早已粗大的硬如铁棒,魏东魁急抽巨屌,将阳具借由扭力十足的腰部肌肉组合猛力地甩动着,擎天巨柱的马眼上,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他古铜色赤裸的身子呈大字型,累累的肌肉线条充满着粗犷的暴发力。

魏东魁狠准的右手使劲的紧握住了自己的铁壮巨棒,快速的上下抽动,左手停不住的捏动大屌,弹动有力的肉臀,坚韧猛摆的马腰。那粗糙的手掌紧抓住自己充满精血的硬屌,超速的上下振动。加速抽动硬屌。接着他全身不动,按令只用粗臂使劲抱起小天的身体将小天放在自己宽阔厚实的肩头,小天就像只无尾熊抱着树干一样,手里拿着个晾衣竿不断乱戳着他的铁柱,一手还边抽打他的硬屌。魏东魁的手紧抓住小天的腿,固定小天的全身。他同时两手做着动作,双手不断举放着小天,被迫让小天的“简易竹鞭”能抽打到他的巨屌,然后按令架着小天开始四处走动,小天骑在他肩膀上,边走边打。驱赶着身下这头勇猛强壮的年青男人从客厅走到厨房又走到阳台,直到他把这里全走完,才回到客厅里继续挨揍。

接着魏东魁按令把小天背过来,但仍在悬空状态中。小天胸背部摩擦他壮实的脊背,胸部贴着他发达隆起的背肌,双腿夹紧着他的蛮腰,又用绳子紧套着他的巨柱硬屌,手揪住他的头发,指挥着他的行动。他的勇猛使小天极为欣赏,经过剧烈的手淫和残酷的鞭打,魏东魁再也憋不住地喷出大量掺着血的精液,小天还不放过他,不断加速抽打,不断的刺激使他喷尽的硬屌没有机会软下来,魏东魁手脚开始发抖,整个人渐渐麻痹不能控制。

小天从他身上下来,脸上露出微笑,将魏东魁的两只胳膊用钢铐反铐起来,再顺手拿起一只啤酒瓶,用力将魏东魁的阴茎塞进瓶口,又用力地往外拔,此举造成魏东魁无比的痛苦,身体不断乱扭着,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小天看到此景,又将酒瓶插入又拔出,弄得魏东魁的老二都破皮流血了还不肯罢手,最后小天还伸手用力的捏扯魏东魁那硕大的睾丸。魏东魁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小天当然不会让魏东魁好过,用手掐住魏东魁的嘴说:“牲口,还没完呢!”魏东魁觉得自己快要到暴怒的边缘了,他用力甩头,把小天的手甩开,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小天。

小天脸上露出微笑,伸手抓过警棍,狠狠地往魏东魁那毫无防备的腹部猛打,因为魏东魁的身体被完全的扒开,腹部的肌肉变得较平,保护内脏的能力变弱了,就在小天的无情攻击之下,魏东魁嘴角开始流血,小天这才停手,因为他并不想把魏东魁弄死,他要的是魏东魁当他的狗。

小天从桌上的工具箱里拿起本来是给鸡鸭拔毛的拔毛器,开始对魏东魁进行拔毛:他先拔腋毛,然后是胸毛,其后他开始向阴毛出手。到此为止魏东魁都还挺的住,但当小天抓起魏东魁的阴囊,准备要拔阴囊毛的时候,魏东魁开始忍受不住了,因为之前小天已将他的阴囊捏成重伤,只要一碰就会痛的半死,而现在却还要加上拔毛!魏东魁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向小天求饶:“求求你,到此为止吧!”

可是小天并不放过他,因为看着魏东魁这头身高力壮的男人遭受痛苦正是他所想要的,当小天开始拔阴囊毛时,魏东魁的身体因疼痛而开始抽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把下体拼命向后缩,企图摆脱小天的手,但是一个被限制自由的人,怎敌得过别人,纵使魏东魁比那文弱的小天强壮好几十倍,但手脚被铐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此时的魏东魁,脸上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湿透了,身体也一样,持续的痛楚让他流了满身的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每块肌肉都变得油油亮亮的。

此时小天见到一身黑亮肌肉的魏东魁,更是赞叹,他上前捏着魏东魁的腰部肌肉,不料弄得满手的汗液,小天甩甩手,拿起警用皮带,慢慢走到魏东魁面前,面无表情的把警用皮带套在魏东魁的脖子上,然后用手指扳起魏东魁的下巴看了看,又把警用皮带从魏东魁脖子上拉下来,并开始无情的毒打这个强壮军人的胸部丶小腹,大腿丶背部丶臀部丶阴部.....全身没有一处是不遭到攻击的。魏东魁的身体所感受到的痛苦好像比之前还要严重好几倍,或者是有旧伤在身的关系,不管任何轻重的攻击,都会让魏东魁痛的受不了而惨嚎不已。就在嚎叫声丶鞭打声之中,小天手里的警用皮带的鞭打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打了好久,小天终於命令崔猛把精疲力尽的魏东魁扶起来,但并不是就此住手,而是让崔猛去卫生间提了一桶水,放在魏东魁头部垂下的地方,让他的头完全浸在水里,不到五秒钟魏正魁就清醒了,但小天并没有让崔猛马上把水桶移开,而是高兴地看着魏东魁受窒息之苦。

折磨了半天,客厅里的大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过了。四周寂静无声,邻居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小天也玩累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小天,小区花园边上的道路坏了,前几天工人来修,留下一大堆石头土块没清理,居委会已经叫人明天来清理了,到时候别忘了把我们的那一份钱交了啊!”

哦?原来明天还要大家出钱请工人来清理啊,又要交钱真是划不来。小天放下电话,眼瞅着面前两个肌肉壮硕的猛男,好像想到了了什麽,扬手对准魏东魁就是一耳光:“牲口,你们今天晚上又有事情干了,给我下楼去扛石头,铲土!!!”

小天率领着两头全裸的健壮猛男走下了楼,来到小区花园一看,啊,那里的乱石块土块堆成了山!上面还横七竖八地插着几件锄头,铲子之类的工具。要清理完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可是小天望望身边的两头年青刑警,心中充满了自信。

“你们每人去拿个工具,给我好好干活!”小天手拿一条鞭子,那样子好像在提醒他的奴隶:“卖力干活,不然我抽死你们!”

魏东魁和崔猛只得弯下身,抓住巨大的石块将它们扛在自己肩膀上,远远地走到石沟里去把它们扔掉,崔猛还拉来一辆手推车,用铲子奋力将泥块铲进车里再拉去倒掉。两人一丝不挂,满身赤裸的肌肉不停地用力收缩着,在暗淡的街灯下闪耀着男人力量的光芒。两条又粗又长的阴茎随着运动不住地甩动,有时动作很大时,阴茎还在他们大腿内侧拍打得“啪啪”作响。

小天拿鞭子驱使着这两个五大三粗的壮健年青男人拼命地干活,绝没有让奴隶们喘口气的意思。还不时用脚狠狠地去踢壮男们的屁股。这两头公牛般强壮的男人们全身都是力气。却被踢打得无处可躲,只有像头牲口般的嗷嗷直吼,手里的活还一刻不能停下来。

崔猛倒掉了满车土块,回头准备再铲上一堆土时,脸上又遭小天用手推车上掉下来的铁链抽了一记,只打得他头晕眼花,鲜血直流。“看什麽看?谁叫你声音弄这麽大?吵醒邻居来看你们的裸体啊?给我干快点!!!”小天横眉怒眼,却石头也不摸一下,只是走来走去督工,大声呵斥,用鞭子打得两头猛男嚎叫连连。

刑警们拼力干活,在小天的皮鞭下,靠着超强于常人的旺盛体力,只用了短短3个小时就清理完了数量庞大的石块杂物,又把青砖通通打砌成人字形,算作花路。他们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个个脸颊通红,脸上还有藏不住的狼狈神色。

时间已经过了4点了,整洁美观的花园道路终於修好了,崔猛和魏东魁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在这时,从一座楼房的底层忽然传来叽叽嘎嘎的声音。小天和两个刑警顺着声音一望,发现在暗黑的灯光下,有7,8个人正在偷偷地锯底层住宅外面的钢制防盗栏!眼看几条栏杆马上就要锯开了!

“那是贼!”魏东魁抬起头,用徵求的眼神望着小天。

“好吧!你们去阻止他们吧!”小天点点头。

刑警的责任感让崔猛和魏东魁完全忘掉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们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只是从地上捡起两快水泥袋的残片,胡乱地蒙住脸,甩着两条大老二就冲了上去!

“干什麽!”魏东魁一声大吼!

那8个盗贼发现有两个高大的黑影冲上来,吓了一大跳,正准备跑,忽然发现面对他们的虽然是两个魁梧威猛的年青男人,但是他俩竟然全身一丝不挂!两条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外面!盗贼们被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其中一个看来是头目的盗贼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发出一阵大笑:“你们又在干什麽啊?甩着两条大屌跑来跑去,你他妈的神经病吧你,少管你大爷的事!”

崔猛一声不吭,立刻动手,一脚踢向一名大汉,手已经重拳打倒另一名。他又猛地转身,随手一扯,把一人扯失平衡,手肘回身一击,又一人直接倒地不起。馀下几名大汉互看一眼,同时涌上。一人从后面袭来,崔猛头也不回,一弯腰,一个过背摔,把人直摔出三丶四米远。其他几人也被崔猛打得东倒西歪,踉跄后退。

崔猛一把将盗贼头目掀翻在地,骑在了盗贼头目的身上,左右开弓狂扇头目的脸。一巴掌打在左脸,再一巴掌打在右脸,崔猛看到盗贼头目在自己身下拼命地挣扎扭动,痛苦不堪地求饶哀嚎,顿时感到一股身为强悍男人的自豪涌上全身,尽管这种感觉差不多被刚才小天的折磨损得一乾二净了。很快盗贼头目鼻子便被打坏了,流出浓稠的血来,趴在地上直哼哼。崔猛仍继续骑在头目的身上,怒吼一声,冲着天空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小天走过去,拍着他的背,高兴地说:“我早就知道你厉害!你不会输的。哈哈哈。”

崔猛还没说话,早已经揍翻了5条大汉的魏东魁一声不吭地从满地打滚呻吟的盗贼群中走上来,用手里的砖朝这男人的颅顶使劲一拍,小天同时也捡起一块砖头一起砸下去,并抡起刚才打崔猛的那条手推车的钢丝链没头脑地朝盗贼头目一通乱抽。

崔猛站了起来,魏东魁一把将盗贼头目像拎小鸡似的拎起来,松开手,那汉子贴着墙根瘫倒在了地上。小天也兴奋地用手中的砖头在他身上一通乱砸,最后把那块已经粘上血腥的砖头垂直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看着那小贼快要不行了才歇手。

魏东魁像天神一样走向那几个正倒地呻吟的小贼:“你他妈的是欠揍!当着你大爷的面敢偷东西?不想活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把你们头拖回去看医生。他妈的下次再让我看到可就没今天这麽轻松了!还不快给我滚!!!”

话音未落,一个被恐惧弄得有点不清醒的小贼“啊”地一声大叫,抄起路边的钢铲就冲过来,高举起钢铲猛地向魏东魁赤裸的左腿砍去!魏东魁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一股鲜血从裂开的大腿肌肉伤口处喷涌而出!

旁边的小贼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惊恐地往后爬,看来这个小贼今天是死定了!

小贼可能也清醒了,手里的钢铲“哐铛”一声落在地上,看着顺着魏东魁大腿不住往下流的鲜血,整个人都吓呆了,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东魁浓眉皱成一团,他朝自己大腿伤口处一抹,手掌上满是殷红的血,正顺着手指缝隙不断往下滴。

魏东魁上前一步,一把拎起那个小贼,握紧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打,小贼拼命扭动着,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

忽然,魏东魁盯着小贼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睁大了眼,牙齿慢慢咬紧,握紧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他垂下头,似乎心里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终於,他将小贼往地上一扔,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转过身躯,背对小贼,朝他挥了挥手。

衆小贼一时间不知所措,呆呆地一动也不敢动。

魏东魁站在地上猛地挥起巨大的拳头,大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他妈的快给我统统滚蛋!!!”

7,8个盗贼爬起来,拖着早奄奄一息的头目和那个吓傻了的小贼,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血腥的斗殴结束了。小天兴高采烈地拍着两头年青刑警的后背上了楼。借着灯光,小天发现魏东魁捂着受伤的大腿,口中不住地倒吸着冷气,鲜血滴满了楼梯。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好奇地问他:“那小贼打伤了你的腿,你怎麽不揍死他?”

魏东魁只是摇摇头,仍旧沈默地走着。

“我叫你说就说!!!想不服从命令吗?”小天有点生气了。

魏东魁抬起头,两只眼睛直盯着小天,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远房表弟!!!”

回到家里,小天有点睡意了,可是刚才吃了东西,现在有点想解大手。他站起身,正准备去卫生间,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踢踢身边的两头猛男:“跟我一起去厕所!”

小天拖着两头刑警的那两条虎虎生威的大阴茎来到了厕所,打开门:“魏东魁,给我趴在便池上!”

魏东魁只得乖乖地横着趴在便池上方,四肢伸开,一动不动。

小天望着呆呆地站着的崔猛,扬手就是一记耳光:“蠢猪,看什麽看?还不给我解开裤子?我要解大手!”

崔猛如梦初醒,慌忙蹲下,小心地解开小天的裤子。小天趾高气扬地拍拍崔猛的头:“这才像话嘛!看你刚才打架那麽勇猛,我就封你?‘厕所之虎’好了,哈哈哈!!!”

小天踩上魏东魁的脊背和屁股,蹲下来开始解大手。看来他是把魏东魁当作厕所的人肉蹲位了。而魏东魁和崔猛也只能趴的趴,跪的跪,忍气吞声地闻着便池的臭味。

小天终於解完了手,他一偏头,崔猛立刻会意,急忙抽出厕纸,弯着腰,低着头,跪在便池边小心仔细地帮小天擦乾净屁股,帮小天穿好裤子,再小心地望了小天一眼,看见小天满意的目光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好了,起来吧,两头脏公狗!给我用冷水洗乾净你们的身体!臭死了!”

两头年青刑警一听,马上从地上爬起来,从厕所里找出一个大铁桶,放开水龙头接满了一大桶自来水就准备洗澡。

小天先回卧室了,不一会就听见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又玩心大起,溜到卫生间,偷偷躲在厕所门边欣赏猛男洗澡。

魏东魁正背对着小天的视线,由於刚才辛苦的工作和耗费体力的斗殴,他那古铜色赤裸的脊背上汗水流成了一条条小河,这个勇猛的刑警正一丝不挂的用盆从铁桶里舀着冷水,然后一盆一盆的从头上浇下去。那本来就被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肌体淋上水后,在灯下仿佛是镀了光一样,发出了金属般的光泽,两腿间那条黑呼呼的的生殖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摆动着,很是好看!

估计这两头强悍帅哥该洗完了,小天忽然一脚踢开厕所的门,冲上去就两手分别抓住了一条黝黑粗大的阴茎,将魏东魁和崔猛拖出了厕所:“牲口,跟我来!”

崔猛和魏东魁各自引以为豪的硕大阴茎被小天抓住,两手伸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得尴尬地踉踉跄跄地跟在小天后面走,满身都是没来得及擦乾净的水。

两头彪壮大汉来到卧室,先是按照小天的命令为小天铺好床,再把小天抱到床上,跪在地上为小天脱掉鞋子,再打来热水,崔猛跪着用毛巾帮小天洗脸,魏东魁趴在低上为小天洗脚,收拾乾净后再帮小天脱下衣服,将被子给他盖好。

两人完成了一系列牛马般的卑贱工作后,擦擦额头的冷汗,站起来望着正闭着眼准备进入梦乡的小天迟疑了半天,终於魏东魁鼓起勇气问道:“请.......请问今晚我们睡哪里?”

小天半睁开眼:“睡哪里?我允许你们睡觉了吗?看见没有?”小天伸出手朝卧室门边一指:“你们两个今晚就跪在那儿,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给我乖乖地当看门狗!!!”

两头刑警听了气得咬牙切齿,卑躬屈膝地给小天当牛做马累了一晚上了,居然还不能歇口气,还得给他当看门狗跪一整夜!

小天见他们半天没动,跳下床,扬手一人给了一个大嘴巴:“牲口,你们是我的奴隶,我爱怎样就怎样,你敢不服从吗?”说着从二人的警裤里找出两副亮澄澄的手铐,二话不说,扭过两人粗壮的手臂正准备给他们上背铐:“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我都想睡了,就不给你们上手铐了,谁知道你们还要使牛脾气?活该!反正现在我也醒了,睡觉前先再揍你们一顿再说!”

“我们?你干活,帮你打架,累了一晚上了,虽说少爷把我们给你当几天奴隶,但就算是牲口也有个喘气的机会啊!”崔猛忍不住了,大声反驳。

不容崔猛说完,小天一把扔掉手铐,站到崔猛面前左右开弓扇起了他的耳光,劈啪脆响,打得崔猛呲牙咧嘴,一个趔趄跟一个趔趄,20几个大嘴巴抽下来,崔猛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

“我叫你顶嘴!我叫你顶嘴!抽死你这头畜生!我就是不让你们歇气怎麽样?”

小天打完了,转到魏东魁身后,一脚踹向魏东魁的膝盖窝,魏东魁本来完全支撑得住,身体完全可以丝毫不动的,但是还是腿一弯,扑通跪在地上。

“先收拾你这头公狗!谁叫你先开口!!!”

“给我滚这边来!”小天起身指着卧室窗前的电脑桌嚷道。魏东魁起身刚要跑过去,小天又给他肌肉隆起的小腿肚子来了一脚,魏东魁再次跪在了地上。小天踹着他的屁股:“爬着过去!”魏东魁没有办法,像一条公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到了卧室的门边跪直了身躯。

看着眼中闪着愤怒的寒光的魏东魁,小天转身找出警棍,扬手使劲把警棍抡向魏东魁的生殖器,啪的一声响,痛得魏东魁一声大吼弯下腰,阴茎上立马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一阵难以忍受的钻心疼痛立刻漫上了魏东魁的全身。

魏东魁头抵地跪在那里,紧咬着牙忍住随时要冲口而出的呻吟,浑身冒着汗,就像水洗过一样,疼痛令他的大脑混沌眩晕,唯一的活跃点就是巴望着炼狱般的警棍伺候赶紧结束,可是这个倔强的男人一直强忍着,始终没有发出过一声求饶的叫喊。

但是小天正在兴头上,打得正起劲,完全不管那条疼得浑身颤抖的彪形大汉。见魏东魁的阴茎已经出血了,狠抡下来的警棍又移向他的左侧大腿,魏东魁那条大腿在刚才和盗贼的搏斗中就被一个小贼用钢铲打伤了,上面淤青一片,有几处已经裂开,不时还渗出殷红的血来。

“小主人,饶了我们吧,我错了!都是我叫他问您今晚我们睡哪里的,您要打就打我吧!我一定绝对服从您的命令!就算您让我跪一天我也认了,求您别再打我的战友了,他的腿已经受伤了,再打就残废了!!!!!!”崔猛不忍心倔强的战友被打得左腿残废,阴茎被打得丧失男人的生育能力,只得不顾自己作为男人和刑警的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小天。这个血性男人的头彻底低下了,臣服了,为了战友,也为了自己,只能如此。

小天却不为所动,抓住警棍朝魏东魁那条伤腿打了10下,魏东魁用手护着伤腿左躲右闪,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声沈闷的哀号。眼见魏东魁捂着大腿痛得都要晕过去,受伤的大腿上的伤口更大,鲜血像小泉似的一股股喷淌出来,流满身下的地板,小天手中的警棍才又移向了魏东魁的腰部,但显然力道轻了很多,打够了20下,小天才住手,他抬起一只脚,将身子侧向蹬踏在魏东魁那条受伤的大腿上,现在小天身体的重量就全压在魏东魁这条鲜血淋淋的大腿上了,魏东魁的那条伤腿现在一碰就疼,更搁不住小天附加身体重量的蹬踩,只疼得他大口吸着气,小天却不想那麽快把腿放下来,不慌不忙掏出一颗烟点着,慢条斯理吸了起来,抽到只剩烟屁股,他把闪着红亮的烟屁股拈到魏东魁大腿上那条裂开正淌着鲜血的伤口上!只听兹啦一声,一股白烟,夹带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嫋嫋升了起来。这一烫,更疼得魏东魁撕心裂肺,大口大口吸气,嘴里不住地发出惨烈的嚎叫。屈辱的泪水和着汗水滴答不停地流了下来。

“站起来!给我跪到卧室门边去!!!”小天下令。

魏东魁咬着牙,浓眉皱成一堆,两手撑地,先支起右腿,再费力二小心地撑起已经不能动弹的左腿站起来,可左脚刚一着地,大腿肌肉一收缩,一阵剧痛就又由大腿伤口处直传全身,一时间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而倒下,这个刚强勇敢的年青刑警实在不甘心自己这个决不屈服於伤痛的强悍男人就这样毫无血性地,像头受伤的牲口一样地屈辱倒下,他圆睁着双眼,口中发出凄惨的吼叫。崔猛不忍看见自己这个在面对全国警察擒拿格斗比赛的强敌,面对凶悍的匪徒都没有倒下的战友这样毫无尊严地倒在地上,急忙冲上来扶住魏东魁,将他的胳膊搁在自己肩膀上,扶着只能用单腿支撑的魏东魁走到卧室门口,含着眼泪看着自己这个同生共死的战友艰难而屈辱地跪倒在地上。

“你以为你挨了几记耳光就算完事了?现在才轮到你呢!”小天走到崔猛身边,恶狠狠地一警棍打向崔猛的后脑,将他打翻在地,崔猛没有发出惨叫,只见他两手撑地,仰起头,用一双冰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天,一股鲜血顺着额角流满了他那刚毅的脸,那张脸顿时显得狰狞可怕。

小天被那双冰冷的眼睛看得浑身起毛,慌忙一脚踢在那张流满鲜血的吓人的脸上,接着收腿,攒力,爆发,照着崔猛的阴茎就是一个窝心脚,这下恶毒的狠踢让崔猛没有立刻抬起头来,他捂着下身跪在地上,死死咬着牙,痛得浑身冷汗直流。

接着小天又用脚尖勾起崔猛的脸,又甩过去一个大嘴巴,这时崔猛再也没有呻吟的力气了,下身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让他弯着腰丶低着头一声不响地跪着。

小天停了手,甩了甩手腕子,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可乐咕嘟咕嘟地喝几大口,又怒气冲冲地瞪着崔猛,崔猛捂着下身抬起头,用闪着寒光的眼睛怒视着小天。不知道这个小子又要怎麽收拾他。

小天把手里的警棍扔出卧室,警棍顺着楼梯一直落到了客厅里才停下来。小天抬脚踩了踩崔猛的头,冲崔猛大叫:“让你这孙子狗爬,把警棍给我叼回来!”

崔猛握着拳头,冷冷地看了小天一眼,转身贴地爬向墙角,顺着楼梯一直四肢着地爬到了客厅,用嘴叼起警棍的中段,爬回来仰脸往小天手里送,眼睛根本看都不看小天一眼。小天接过警棍,用警棍一端戳着崔猛流血的前额,说道:“你不是牛脾气吗?你不是威武不屈的刑警吗?今天怎麽给我当狗啦?哈哈哈,像你那公狗战友一样,给我跪到卧室门口去!”崔猛

吸了口气,艰难地爬了过去,和魏东魁面对面地直直跪在卧室门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

小天走上来,给两人分别铐上了背铐。

现在,平日里两个威武强悍的年青刑警受尽了屈辱,满身鲜血,浑身一丝不挂,胳膊被反铐着,像两头真正的看门大狼狗般,等待着熬过这充满鲜血,伤痛和屈辱的夜晚。

(5)[]

“你就是少爷派来的?”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要取你的精液去精子库卖钱呢!”小天笑嘻嘻地看着这个牛高马大的强悍武警。“现在先给我把衣服脱光!”

“是!”郑天强马上刷刷几下就脱掉了武警制服,坦露出他雄伟的男性躯体。展现在小天眼前的是一副虎背熊腰的魁伟身躯和一根傲人的阴茎。

这个叫郑天强的武警战士的年青躯体充满了刚健的男性美,身材魁伟高大,人如其名,身高一米八六,是个标准的肌肉型帅哥。乌黑硬挺的短发,英俊而略带冷酷的面孔,雕塑般健美的身材魁伟野蛮,展露着不可阻挡的雄性魅力。双肩宽阔端平,胸膛宽大结实,手臂粗大有力,腰腹紧缩厚实,双腿粗壮野蛮,整条野牛般健壮的胴体无处不显示着男性的野性力量。受到脱警服时不经意的揉搓触碰的轻微刺激,那条巨大的鸡巴竟微微硬起来,那年青壮硕的生殖器,毫无顾忌地喷放着青春猛男的热力,那家夥足足有十七公分长,大概二指合并的宽度,粗得像根大香蕉似的。

忽然,一阵女人的浪笑从外面传来:“小郑,你在吗?”

小天马上紧张地望着郑天强,郑天强急忙一侧身躲在了门边;“有什麽事?”

“小郑啊,我又有事要麻烦你了,每次都麻烦你真不好意思,我店里进了一大批货物要装卸,可是我一个女人哪里搬得动啊,你帮我搬运一下好吗?”随着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丰满性感的女人出现在门边。

“哦...好...我...我...过会儿就去!”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边,郑天强急忙冲出来,呆呆地望着女人远去的身影,眼里闪动着贪婪的充满欲望的光芒。完全忘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样子。那女人是他们武警营地对面小卖店的年轻老板娘,性感风骚,年轻力壮的郑天强早就对她垂蜒三尺了,但一直苦於部队的纪律而不敢一亲芳泽,望着老板娘那动人的背影,郑天强突然觉得有种欲望在体内升腾,他心里想着:“我什麽时候才能真正和那骚女人大干一场呢?”

在想的同时,他胯下那条黑黝黝的肉棒早已充血胀大成十九公分,粗壮结实,又长又硬,进入了硬如钢铁般的备战状态。在大腿根部坚硬地耸立着,雄健地跳动着,蘑菇状的龟头红亮壮硕,又大又圆,马眼上还残留着一滴亮晶晶的汁液。那坚硬如刷毛的卷曲阴毛黑亮茂盛,由根部向外展开,从肚脐眼下一直延伸进了股沟里面。

这一切全被小天看在眼里,特别是面对着强悍武警那根高高勃起,雄伟卓绝的硕大阴茎时,小天更是目瞪口呆,不由暗自佩服少年选奴隶的眼光,这年青武警身体壮悍程度没得说,连性功能都是超级强大的!

老板娘的身影从远处消失了,郑天强还在不住地眺望着。忽然一阵巨痛从他背上传来,痛得他大吼一声,一回头就碰上了小天那冷冷的眼神。原来小天见他看见了漂亮女人就忘记了一切,便随手抄起一根树枝就狠狠抽击在郑天强的光背上。郑天强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慌忙转回了身子,老老实实地正对着小天。

“你可真是勇猛啊,只是稍微看一下女人就开始发情,老二就可以挺那麽高!”小天鄙夷地望着郑天强,想取笑羞辱一下这个血气方刚的强壮武警哥哥。

郑天强可并不认为这是在侮辱他,反而自豪地说:“要说强悍,我的老二在我们武警营地里可是无敌的,谁可以像我的宝贝这样又长又粗,一次可以和女人连干几个小时都软不下来!”说着还有点轻蔑地望了望小天那瘦弱的身子,得意地说:“不信?你过来摸摸?绝对强悍的超级勇猛巨屌!来!摸摸看!”

武警一边说一边把小天的手放到自己凶猛的大鸡巴上,小天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了年青武警战士的那条巨大的肉棒,那家夥的确尺寸惊人!这个野蛮武警的阴茎长得特别的雄壮,桃型龟头,茎干又粗又长,不仅大丶而且还往上翘,阴毛从肚脐以下像瀑布般散开,浓密卷曲,象徵着男人旺盛的精力!大而黑紫的龟头后更是布满青筋的粗壮支柱!好一副号令天下的模样!

小天用手去握了握,那生殖器是那样的粗壮与坚硬!那坚硬挺拔,极有弹性的阳具坚硬而火热的新鲜触感令小天双手不住的捏捏握握,口中不住发出惊叹!

他的睾丸也很硕大,大概有男人的拳头那样大,上面也有不少的毛。这样巨大的睾丸?精液的能力也一定是超强的!

“的确不错,你就是用这个东西,让那个女人得到快感的吧?好!你坐下,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体格。”

郑天强自豪地坐在了门外一截准备砍成柴火用的木桩上。

“把胳膊背到背后!”小天下令道。郑天强马上扭过了他那强壮有力的双臂,纹丝不动。

小天坐在武警哥哥健壮的大腿肌肉上,还用力地上下弹压了几下,郑天强仍旧纹丝不动,丝毫不觉得瘦弱的小天的体重是个负担,这个年青武警的脸上浮现出彪悍而自信的神情:“随便检查,我们营地还就没有比我更魁梧强壮的武警了!”

小天仰起头,仔细地检查审视这个浑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年青武警:这小夥的确是个难得的帅哥,他有一张有棱有角,充满野性的脸,茂密的短发配上浓黑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眼睛,下面是高挺的鼻梁,有力的下巴,厚实而充满健康血色的嘴唇,嘴角带着一丝毫不在乎的表情,健壮有型的身材很是让人惊叹,宽宽的肩膀,长方形的发达胸肌,凸现的八块有力的腹肌随着运动的呼吸声明显可见。此刻他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性,壮硕有力的腿部长满了浓黑的体毛。他浑身散发着发育成熟的强悍成年男人特有的气味。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小天敏感的耳窝处,引得文弱的小天一阵战悚。

“检查完了吗?什麽时候才能让我好好爽一下?他妈的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嘿!那骚婆娘!”郑天强还在回味着那风骚老板娘性感的身材,两眼望着小天,一脸的期待。

小天拍拍这个性欲旺盛的武警哥哥宽阔厚实的胸膛:“哪有这麽快?先背着我跑上几圈再说吧!”

“跑完我就可以打手枪了?”郑天强一听大喜过望:“是!遵命!”说着伸出粗壮有力的胳膊,一把把小天从背后拦腰抱起,将他放在自己的背上,顺手将小天的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又顺势用胳膊夹住小天垂下的双腿,猛地背着小天稳稳地站了起来就准备往外跑。

小天被他粗野迅速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大声训斥:“畜生你急什麽急?先把你的内裤穿上!我们要到外面跑!还有,把地上那根竹片给我捡起来!”

郑天强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浑身赤条条的,这样跑出去的确有点丢人,他睁大眼睛看看自己那高高挺立的坚硬的庞然大物,脸颊上爬上一丝不易分辨的绯红来。

武警背着小天弯下腰,从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捡出那条内裤和竹片,几下子胡乱穿上,再将竹片递给小天:“这下没问题了吧?”

少年安稳地趴在他满是厚厚的发达肌肉的宽阔后背上,手里握着那条又宽又长的竹片猛地朝年青武警赤裸的大腿狠狠一抽:“出发!!!”

郑天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背着小天猛地冲了出去!

这个年青武警的确太猛了,突然起跑时那巨大的震动让小天又被吓了一跳。“啊!”小天惊喘着抱紧男人宽阔的背脊,身下发达背阔肌传来的奔跑的震动让小天下意识地咬住了他肌肉纠结的肩头,郑天强只觉得一阵巨痛从肩头处传来,遭到齿咬拉扯的疼痛令他几乎站不住脚。他猛地咬紧牙,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苦的嚎吼,以更快的速度奔跑起来。

郑天强背着小天冲出了院子,冲上了两边长满白杨树的公路,呼呼的风声在小天耳边一啸而过,两边的白杨不断向后退,小天很满意身下这个彪型大汉奔跑的速度和耐力,没过一会,郑天强都跑出超出一公里的路程了。

小天正舒服地享受着身下武警壮健背阔肌运动的冲击感觉,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野马一般的男人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头也偏向了一边。小天疑惑地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不由心里暗骂:“这壮公狗又开始发情了!”

只见公路边的田间小道上远远地有一个女人的身影,虽然由於距离太远看不太清,但从那丰满的身材来看,应该就是那个老板娘没错!“这小子现在一定是欲火中烧,要不是有我管着,他一定会马上冲过去强奸那个女人吧?真是头精力旺盛的野兽!”小天不由心中暗想。

正在这时,小天垂下的腿似乎碰到一个什麽硬邦邦的东西,他好奇地向下一望,只见那根巨大坚硬的阴茎正在郑天强的紧绷的内裤上蠢蠢欲动,那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完全窜出内裤外面,顶在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抖动着。顶尖的分泌物早已把他的内裤浸湿了一大片。

“牲口,快给我停下!”小天反手就给了郑天强一记狠狠的耳光!

郑天强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真是没办法,他这人只要一看见美女,就马上灵魂出窍,特别是再一次看见那个他喜欢的女老板,熊熊的欲火早就被点燃,这下哪里还忍得住,立时显现出男性本能的原始阳刚反应来。

“操他娘,这个骚娘们!”郑天强忿忿地骂道。

小天见状,乾脆下令叫他扒下了那条碍事的内裤。那条起码有19厘米长的硕大阳具解脱了束缚,马上开始在空气里张牙舞爪,散发着浓烈的味道,那是强壮健康的年青男人运动后的雄性体味。郑天强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筋肉质超级雄壮大屌哥!

就在郑天强弯下腰扯下那条前端被那无法控制而喷出的精液浸湿的内裤的同时,小天的脚开始在他的腹肌上乱搓,他的腹肌很结实,腰上没有多馀的脂肪。看来他并没有夸海口,这样有力的腹部腰力也一定强与常人,这样的男人和女人作爱的确可以非常凶猛的。

小天只顾着看他的生殖器了,忽然一不小心,搁在郑天强肩膀上的手没抓稳,再加上他的脚又在乱撞郑天强的腹肌,重心一斜,眼看就要从郑天强的背上掉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小天即将掉下的那一瞬间,小天眼中郑天强那一整排结实的腹肌,由於剧烈收缩而全都乱了阵脚地扭曲变形,只见郑天强猛地伸出手,将小天转身环抱在他强壮的胸前上,饱满厚实的大胸肌正贴着小天的背,一双粗壮的手臂稳稳托住了小天。他用他那长期锻炼的粗大强壮的手臂,毫不费力地一举,又把小天送回了他的背上。再紧紧夹住小天垂下的腿,以使小天在他的背上趴得更舒服又不会再掉下来。

小天惊出了一身冷汗,有点感激地望了望身下这个阳刚粗豪的铁汉。郑天强背着小天稳稳地站立在公路上,大汗淋漓的魁梧身躯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雄伟气势和阳刚果敢的野性魅力。

小天垂下头,眼光落在郑天强高高隆起,淌着汗水,闪着油光的发达胸肌上,他赞叹地伸手拍了拍那雄厚壮实的胸膛,由衷地说:“你的反应还真快啊,还真是多亏了你我才没掉下去。”

“我他妈的是什麽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没人敢欺负你!!”郑天强语气中透出强大无比的自信。握紧巨大的拳头,再一次挺直了他那笔挺伟岸的身躯。

小天开始有点喜欢这个爽直豪放的猛虎一般精壮的年青武警了。乾脆哪天求少年把他送给自己算了,小天心中暗想。他搂了搂这个劲量级壮男的宽肩,猛锤了几下他厚实有力的脊背:“放心,一会有你爽的时间,现在先别想那女人,继续给我跑!!!”

郑天强闻听此话,只有强压住自己迅猛奔腾的欲火,将背上的小天用力向上一提,迈开两条粗壮的长腿开始继续在吾人的公路上狂奔起来。

小天骑在郑天强宽阔厚实的脊背上,驱使着他向前狂奔。这个武警部队的猛男的身体真的非常强壮,满身的肌肉和汗水都粘到了小天的身上。额角和头发上的汗水随着跑动还不时甩到小天的脸上。小天优点尴尬地抹抹脸,开始用竹片不时拍打着郑天强那粗壮有力的大腿,催促他跑得再快一点。

郑天强卖力地背着小天奔跑着,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小天敏感的耳窝处引得他又是一阵战悚。小天趴在他的背上,一边驱使着这个年青武警一边听他喘着粗气介绍周边的房屋景色,不时还用脚隔着那条湿漉漉的窄小内裤蹬蹬他那条似乎仍然坚硬如铁的硕大生殖器。

精力旺盛的郑天强背着小天顺着公路急速跑了起码有十公里,小天终於嫌他满身的汗水把自己做工精良的衣服都浸湿透了,拍拍他的头下令:“算了,可以了,我就满足你的愿望,现在给我折返回那个小卖店吧!”

郑天强感激地点点头,不用小天拿竹鞭子抽他,自己都一咬牙,将背上的小天用力一提,一声大吼,鼓起全身那似乎使不完的力气,猛地一转身,像头脱繮的野马一样奋力冲了出去!

小天被他野蛮的行动又是一震,扬手就是一记竹鞭:“我可提醒你,你只能在隐秘的地方偷偷看者她打手枪,可决不能让她发现哦!”

郑天强用力点点头:“放心,这个我知道,我不会让她发现的,哦...谢...谢谢你!

年青武警像疯了似的在公路上一路狂奔。小天知道他强忍着不手淫忍得很辛苦,现在终於可以让他一泻欲火,他怎能不兴奋呢?小天很是欣赏他这种直爽粗野的性格-敢作敢?,这才是男人本色。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营地斜对面的“芳蕙小卖店”,郑天强倒也很守信用,背着小天绕过店面来到了后堂的一个小屋子的窗下。小天探头一看,哇,这里原来是浴室,那女人正在里面洗澡呢!

郑天强眼中闪着光,吞了口唾沫,喘着粗气回过头,徵询似的望了小天一眼。小天点点头,郑天强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松开夹着小天腿的胳膊,扶着小天慢慢从他背上下来。

“你现在就要手淫?不休息一下吗?”小天望着眼前这个浑身热汗淋漓,肌肉泛着光泽的汗渍,胸膛剧烈起伏的彪壮武警。

郑天强摆摆手,长舒了一口气,猛虎般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急切地冲到窗边望着那个女人,也顾不得满手的泥土,一把扯下那束缚自己欲望的肮脏内裤,又猛地拉出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阳具,让他的兽性完全得到解放,郑天强急不可耐地紧紧握住自己那条滚烫的阴茎,臀部肌肉用力收缩,发疯似的猛力抽送起来。

强悍武警前后用力地套弄着自己粗壮的大肉棍,拼命作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一边野兽似的发出一阵阵低吼,一边尽情体味着从龟头尖端到阴茎根部的每一毫米的地方带来的快感。坚硬而巨大的阴茎上一根根青筋凸现,浓而密的阴毛从腹部延续到肛门,红红的龟头由於不断地抽送已变得发紫,硕大的阴囊由於手的运动而在不住晃动着,两条柱子般强壮的大腿绷得笔直,这个精力旺盛的彪性大汉正在舒服享受着手淫带来的强烈刺激的快乐。

小天被这猛男发情的壮观景象惊得嘴都合不上来。他伸手一摸,摸到郑天强肌肉紧绷的胸膛,一阵热量从手掌传来,小天知道他快到了高潮的边缘。一见此景,一个鬼点子冒了上来。

他拍拍郑天强的肩膀,示意他松开手。郑天强现在正是最爽的时候,哪里注意到小天正在对他下令,仍然忘情地猛烈抽送着自己的大屌,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不可抑制地发出快乐的吼叫。

小天一见不由大怒,跳起来对准郑天强的脸啪啪就是几记重重的耳光:“牲口,给我把手放开!!!”

郑天强这才清醒过来,他仍然极为舍不得手里的“工作”,一边不断套弄着大屌一边低声哀求道:“求求你,再让我爽一会,我他妈的实在受不了了!”

“叫你放你就放,想找死是不是?”听了此话,郑天强只得恋恋不舍地送开手,有点愤怒地望着小天。

小天伸手一把抓住武警的阴茎,热热的,像根烧红的铁棍子,坚硬得像根铁棒!小天又用力握住那巨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抓住郑天强的睾丸,慢慢地施加压力,然后再放松,不断地玩弄着武警那像高尔夫球大小的两颗睾丸。小天又掐住阴囊的上端,挤出两颗硕大的睾丸,用手指在上头轻抓着。郑天强抬起头微微地喘息,紧皱的眉头和方正的下颚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郑天强实在忍不住了,低声怒吼:“够了吧,你再这样我他妈的可没办法不射了!!!”

“你敢!!!”小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把他坚硬挺立的阴茎像马鞭一样地甩动着。郑天强无可奈何,只有运用武警战士强韧的毅力,拼命忍住随时可以喷涌而出的精液。尴尬地站在那里。浴室里那强烈的官能刺激逼得他无法抑制的喊叫出声。快感像浪潮般堆积,却又因为前端遭到小天手指的扼制而无法解放,这样的折磨几乎让他发狂!

小天玩够了,才松开手,从地上捡起一个肮脏的百事可乐瓶递给郑天强:“继续吧,种马,把精液射进这个瓶子里,一滴都不许剩哦!”

郑天强脸上显出无法掩饰的狂喜,抢过可乐瓶,两手继续卖力地套弄。

突然,一阵快感闪电般地掠过郑天强的全身,浑身每块肌肉都猛然绷紧了,郑天强怒吼一声,收紧了屁股,双手抓住阴茎根部用力向下压去,想把龟头深深地捅进可乐瓶的瓶口中。可谁想到这个年轻武警战士的阳具实在是太硕大了,窄窄的可乐瓶口怎麽能容纳得下?尖锐窄小的瓶口每次都把他的阴茎磨得淌血,生殖器被撕裂般的巨痛让他咬牙闷哼!尽管这样,郑天强还是拼尽全身力气努力硬插了好几次,但还是插不进去,可射精的欲望像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他的意志,他的屁股开始颤抖起来,大鸡巴猛烈地抽搐着,圆鼓鼓的大龟头变成了紫红色,结实的腹肌一块块漂亮地凸起,郑天强低下头,口中不住发出难熬的闷吼:“啊…嗷…求你了……给我换个大瓶子来……啊啊啊……我要射了……实在忍不住了……啊!!!”一边极力地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拉到小腹,把龟头往上死死按压着让精液不至於会一泻千里。这样的折磨令得他几乎站不住脚。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

被它的主人郑天强死死按住的那条大阴茎的表面都涨成了暗红色,上面血管不断剧烈地跳动着,眼看就要到达极限迸发出来,不料小天修长的手指却无情的束住它用力箝制。预料之外的疼痛让郑天强恨恨瞪了他一眼,而小天只是恶作剧似的哈哈大笑,松开手中那条坚硬如钢,滚烫似火的的阳具,再抄起手好好看了看这个强壮武警急迫想射精的熊样后,才慢吞吞地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正式的取精液的大口瓶来。

“我操他娘!!!”郑天强怒駡了一声,急不可耐地一把夺过瓶子,将通红滚烫的阴茎用力深深插进大口瓶里!即使如此,那条雄壮的阳具还是把大口平的瓶口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间隙。

只见郑天强这个野蛮的年青武警兽性大发!他低吼一声,一边加快身下的抽动,撞击得比先前更深更猛。龟头直达手指都无法进入的瓶子的最深处!一阵阵的快感从龟头丶阴茎丶睾丸等处,直冲年青武警的脑海。他只看到一片火热的幻像,不断地在他的体内跳动着。只见郑天强的脸越涨越红,动作越来越快,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他猛然间把自己蓄憋已久的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郑天强全身激烈地抽动着,就像火箭般地从他通红的龟头喷出一道道的白色精液,大量浓稠的精液,如火山爆发涌出的滚烫岩浆般势不可挡,从他的龟头凶猛地喷射出来,像子弹一样,带着野性的力量,扑簌簌地一股股喷射到大口瓶中。

郑天强靠在一棵大树上,用力弓起背脊,扭动着四肢,疯狂地摆动头部,高亢的嚎吼着。狂猛的律动让宽阔厚实的背部在粗糙的树干上磨出伤痕,快感与疼痛交织,逼得他咬紧下唇。但口中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快乐满足的吼叫。

只见郑天强这个彪悍魁伟的年青男人全身沾满精液,有些浓浓地从胸膛滑到腹肌上,卷曲的阴毛到肚脐眼旁,他的老二还在那边高高地不断点头,郑天强按令小心地擦拭着自己阴茎根部的精液,当他快要擦乾净时,只觉得腹部一阵温热,他旺盛的性欲竟然让下半身一用力,又喷了很多精液出来。

郑天强望了望少年手里满满的一大瓶浓浓的精液,一脸坏笑:“够不够啊?不够我他妈的随便还可以再来几次,多射点东西出来给你。啊,真他妈的的爽!”

小天白了他一眼,小心地把大口瓶的盖子盖好。他知道,这种精壮小夥子的可以在精子库里卖出极高的价钱来。

忽然小天觉得有点饿了,可是自己身上从来不带钱,每次都是找奴隶要。这次他也准备一

样作,於是上前拍拍郑天强那射了大量的浓浆却依然屹立不倒的阳具:“你身上有没有钱?”

郑天强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身躯,红着脸尴尬地喘啜道:“你看我全身脱得精光,哪还有地方放钱?”

“那你仍在营地的武警制服里面总该有钱吧?”

“老大!我们当武警的一个月津贴也就一百来块,抽烟都不够,哪里还有钱?不怕你笑话,我他妈的是货真价实的穷光蛋一个!”

这个彪悍武警直爽的性格让小天很是喜欢:说话做事一点都不含糊忸怩,有什麽就说什麽,虽然给人感觉野蛮粗暴了点,但还是让人感到这是男人的本性流露,一点也不做作。

“我饿了,你想办法给我弄钱来,我现在想吃肯德基!”

“大哥!我真的没有钱,谁说谎谁他妈的是婊子养的!!!”郑天强急得满脸通红,两只大手不断相互揉搓着:“要不我带你去我们营队食堂吃吧,那不要钱。”

“谁要吃你们那种狗食?我要吃肯德基!!!”小天生气地大叫。

“那你说怎麽办吧?你要我的精子卖钱我也给你了,现在除了身上的腱子肉,别的我什麽都没有。对了,要不你再让我打几次手枪,再他妈的爽两次,多射点精,不就可以多卖点钱给你了吗?郑天强浑身的精力看来还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总记挂着再手淫两次来满足一下兽欲。

“你那白浆再多又不能马上换成钱,可我现在就要吃肯德基!”小天被他的“计划”弄得哭笑不得。一回头,无意间看见地上有一张报纸,上面的一则招工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上面赫然印着:“本店诚招搬运工一名,要求18-25岁的男性,身强体壮,能吃苦耐劳........”

小天拾起报纸,把它扔到郑天强面前:“好好看看,这个很适合你,去给我当搬运工挣钱。”

郑天强瞪大眼看了看广告内容,一拍大腿爽快答应道:“行!搬运工这小事难不倒我,就凭我这使不完的力气,他妈的随便都能给你挣到钱!走吧!!!”

郑天强迈开两条长腿就要往外奔,小天急忙一声呵斥:“站住!你这畜生也不看看你现在那副熊样?给我去找件衣服套上!”

年青武警猛然站住脚,低头望望自己那随着走动而和大腿碰撞得啪啪作响的赤裸阳具,脸一红,有点惭愧地说:“嘿!我还真他妈的忘了,这副模样哪能去见人?我操!!!”说着两眼四处张望,最后眼光落到了小卖店的仓库上:“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件衣服来!”说着敏捷地一闪身钻进了仓库边的小门里。

没一会儿,只见郑天强抱着条牛仔裤,手里还拽着件白衬衣出来了,随即动作迅速地套上衣裤,又想往外面冲。

“你他妈的又想一个人走啊?那我呢?”小天不知不觉间也学会了郑天强这个年青武警时刻挂在嘴边的脏话。

郑天强愣了一下,随即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还真他妈的蠢!”说着识趣地背对着小天“咚”地一声跪了下来:“还是老办法,我背你去吧!”

“这还差不多。真是一头蠢牛!!!”小天走到武警身边,一边趴上他的宽背一边还不忘惩罚似的抽了他几记重重的耳光,打得这个壮硕小夥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郑天强憋足力气,像开足马力的火车似的背着小天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就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两人按广告的地址来到一家临街的店里,招牌上面写着:“丰裕煤气搬运公司”几个大字。原来是搬运煤气罐的啊,那东西分量可真是不轻哦!小天心里不由暗想。

而郑天强却不以为然,放下背上的小天,迈着雄健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到了正埋头算帐的老板面前。

“你这里是不是在招搬运工?”郑天强盛气凌人。

老板一抬头,只觉得仿佛有一堵热烘烘的墙矗立在自己面前,定睛一看才发觉是一个黑铁塔般魁梧强壮的巨人,那两只眼睛闪着迫人的寒光,正一动不动地瞪着自己。

老板被这彪形大汉吓人的雄伟气势给震住了,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警还以为老板对自己的体格不满意,浓眉一皱,猛地伸出大手一把撕开自己的衬衣,坦露出宽阔厚实的胸膛,再一把将那可怜的衣服扯下,举起手臂,展示着胳膊上累累发达隆起的肌肉,再用力把自己壮硕的两块胸大肌捶得“咚咚”作响:“就我这体格,一个可以顶你店里十个!”说着还轻蔑地瞟了店里那几个身材也不差的夥计一眼,显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妈的你到底雇不雇我?说话!!!我操!!你他妈的聋了还是哑了?”郑天强见老板张大嘴望着自己,还以为他还在犹豫,终於不耐烦了。

“哦......雇.......我雇...........”老板这才缓过神来,心里不由暗自窃喜:有了这样虎背熊腰的健壮小夥,自己店里的业务量还能不朝上猛翻几番?

“不过我可得给你说清楚,我他妈的只在你这里干一天,还有,先拿一百块钱给我,我他妈的跑了半天饭还没吃呢!”

“什麽?只干一天?还要先拿工钱?”老板再次目瞪口呆。

“你他妈的到底给是不给?信不信我他妈的揍你?”郑天强浓眉倒竖,瞪大眼一把扯过老板的衣领,一手用力握成拳头就要准备狠狠揍下去!

“啊........啊........我.......我...给.......我给.........”老板何时遇过这样蛮横霸道的猛男?吓得屁滚尿流,一边频频点头,一边飞快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

“恩,算你识相,现在几点?”郑天强一把抢过钞票,塞进裤袋里。

“十.........十一点过一刻.....”

“我先去吃饭,十二点再过来干活!”

“不..........不用了........”

“操!!!我他妈的是那种白拿钱不干活的孬种吗?你给我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着拉起小天就往外走。老板刚想喘口气,天神般壮硕的郑天强“噔噔噔”地又折回来:“肯德基在哪里?”

“在......在....哦....斜穿过对面那条路再往右走就有一家。”老板抚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哦。谢了!!!”郑天强哥们似的拍拍老板的肩膀,走了出去。只剩下惊魂未定的老板在那里目瞪口呆。

小天有点敬畏地抬头望着这个牛高马大的强壮武警,心里不由暗自庆幸这样火暴脾气的猛男难得还能对自己完全服从。

两人穿过马路走进了肯德基店里。郑天强把钱递给小天:“现在你满意了吧?吃快点,我他妈的还要去干活!”

小天给自己点了一大堆东西,叫武警端着盘子,坐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上。

小天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美味的炸鸡,薯条,喝着可乐,一抬头发现郑天强正盯着自己手里的美食直吞口水。挨了几次打,这个粗野的男人也知道没有小天的命令,即使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也决不能去碰那些食物的。

小天随手将自己吃剩的几块鸡骨头扔到郑天强面前:“吃吧!蛮牛!”

郑天强两眼大放光芒,当他看清小天给自己的只是几块吃剩的骨头时,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但强烈的饥我感让他也顾不得屈辱了,伸手抓起鸡骨头就往嘴里塞,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般地将桌上残馀的鸡骨头,面包渣什麽的吞了个一乾二净!连剩下的番茄酱包也被他撕开舔了个一点不剩!

小天见状又心生一计,起身拿起一个空可乐塑胶杯走进卫生间,舒服地将自己的尿全注进塑胶杯里,再端出来放在郑天强面前:“喝吧!这是特别恩赐给你的饮料。”

郑天强吞了一肚子的鸡骨头,正口干舌燥想找点水喝,谁知这瘦弱小子还这麽好心给自己一杯可乐,郑天强感激地看了小天一眼,一把扯掉塑胶杯的顶盖,一扬脖咕嘟咕嘟地将“可乐”灌进了嘴里。

忽然,武警通过眼角的馀光发现小天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激灵,猛然觉得嘴里的“可乐”不对头,怎麽有股骚臭味?他正想放下杯子,不料小天慢吞吞的声音传来:“不许扔,给我全部喝光!”

小天笑嘻嘻地坐到了郑天强身边,郑天强高举着杯子,昂着脖正不知所措。小天伸手捏捏年青武警粗壮的脖颈,卡卡他高高突起的喉结,把嘴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道:“这是我的尿,好喝吧?给我老老实实把它喝完,一滴也不许剩下!”

郑天强心里涌起一阵恶心,差点就要把口重的尿全吐出来。本来武警还以为这个瘦小子心肠要比少年好点,谁知都一样!都从没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只是一头可以随意呼喝驱使的牲口!郑天强气得满脸通红,额角青筋直跳,肺都快气炸了!

“怎麽停下来了?快喝!”小天恶狠狠地催促道。

郑天强此时也别无他法,只有强忍住胃里恶心和心里的屈辱,皱着眉头极口喝下了那散发着骚臭的尿液。

最后一口喝完,郑天强“啪”地一声狠狠地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砸,再满满地把塑胶杯用力揉成一团。这个强悍勇敢的年青武警再也无法忍受了,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麽能让人像牲口一样的对待?吃别人剩下的鸡骨头的屈辱自己算努力忍住了,可怎麽还能再任凭自己被别人当尿壶使用而毫无反抗?“我他妈的还算是男人吗?郑天强心里不由暗骂。只见他眉头倒竖,眼中闪动着愤怒的火焰,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宽阔的胸膛由於暴怒而不断剧烈起伏着,那吓人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雄狮,似乎随时都可以扑上来将小天撕成碎片!

小天却毫不理会他的愤怒。他坐到在郑天强身边,拍拍郑天强的肩膀,按了按那炮弹一样结实的肌肉,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手向下划,将手伸进郑天强的上衣,摁住了郑天强的胸肌。显然,这里很厚实,充满了弹性。小天又有意捏住那粒棕色的乳头,饶有兴致地搓揉着,还时不时地掐一下。孔武有力的郑天强此时只能暂时强压怒火,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天。

小天点上烟,拿着烟头,慢慢地接近郑天强厚实胸肌上的乳头,却并不碰上去,但能使郑天强明显感觉到烟熏的热度。刚开始,乳头上麻酥酥的,但不久,一种针扎般的疼痛就上来了。郑天强的胸肌随之抖动起来。小天嘻笑着,猛地将烟头按在了郑天强的乳头上,痛得郑天强差点叫出声来。

此时,小天从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他将刀尖顶在郑天强的胸口,然后慢慢向下划,一直到阴茎那里才停住。郑天强紧张地呼吸着,胸脯急剧地起伏起来。郑天强知道他是何意——要是自己不服从的话,自己的老二就有可能被阉割掉!!!但小天并未切下去,他只是想吓吓这个野性帅哥,并不想真的阉割郑天强。但他却从郑天强的紧张中感到了巨大的快乐。因此,他轻轻用刀背拨弄着郑天强的阴茎,更加放肆地去挑逗郑天强。

不知是紧张,还是拨弄带来的刺激。郑天强的阴茎不可避免的挺立了。小天趁四周没有人注意,偷偷地解开郑天强的裤子,掏出那条又粗又长的阴茎,再嘲弄地用刀背将那阴茎使劲地向下压,然后猛地松开,郑天强的阴茎也就猛地向上反弹,一直能够弹到郑天强的小腹。可怜的郑天强,身为一个年青武警,却不得不在人潮汹涌的肯德基店里袒露着自己的私处,任由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肆意戏弄,他真恨不得大吼一声以解心头闷气。

“现在还敢乱发脾气砸杯子吗?”小天笑眯眯地问道。

“不敢了!!!”郑天强应声低下头。

“知道一个奴隶的职责吗?”

“知道,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

“现在你还算知趣嘛。好了,背我出去逛街吧!”小天命令道。

(6)[]

一天,小天和他的同学们来到省体工大队所在的体育馆足球场踢球玩,远远地就看见一大群人高马大的年青运动员张在足球场上训练。“咦?今天不是周末吗?怎麽还有人在训练啊?”小天他们刚进球场,迎面就冲来一个魁梧大汉,看上去约185公分左右,23,4岁。平头丶

一张轮廓鲜明的国字脸,浓眉丶单眼皮,唇薄而齿白,站在小天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铁塔似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因穿的过久而有点泛黄的白色汗衣,露出一身强悍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而不知是汗衣太小件还是他太壮,能把内衣穿的像紧身衣的大概也只有他了,两块胸肌坚硬鼓胀丶两个如铜板大小的奶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壁垒分明,长着八块硬梆梆的结实腹肌。

小天正看得入神,那个猛男猛地冲上来,“啪”地一声给了小天的同伴小杰一记恶狠狠的耳光:“小杂种,看什麽看?这是你进来的地方吗?快给老子滚开!”

小杰被打翻在地,嘴角都流出了血。其馀的同伴都被这个凶猛的大个子给吓坏了,扶起小杰就想跑,不料被小天给阻止了:“你们老大是谁?把他叫出来,我不怕你!”

大个子脸上显出惊讶而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抬起自己巨大的拳头,正准备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忽然,一个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小天面前。

“你们在干什麽,还不快滚!”

小天抬起头,看见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心里不由打了个寒战。眼前这个凶悍魁梧的男人理着平头,特别高大健壮,在少年当时看来,身材强壮得就像电视里的健美运动员。他25岁左右吧,1米90左右的身高,粗壮的四肢,宽宽厚厚的的肩膀和胸膛,是一具所谓的倒三角形的身材,很强健结实的体格。

“看什麽看?还不给我滚!”魁梧男人又是一声大吼,吓得小天浑身抖了几下。他看看四周,对方看来有二十多个人,都是些彪壮的年青男人,他们随便一个就可以把自己毫不费力地捏死,就算现在给少年打电话求援可能也来不及了,小天没有看清这个领头男人的脸,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胸牌,记住了上面的字:省体工大队橄榄球队队长--戎俊虎。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天只好小声道::“算你狠!你记住!我会找你算帐的!”说着和衆夥伴一起逃得无影无踪了。

(7)[]

下午,小天打电话向少年哭诉,求少年随便派几个壮汉来为自己出气。可是少年问清楚领头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这麽回事啊,你怎麽不早说?他们橄榄球队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奴隶,个个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怎麽他们训练时把你给得罪了?哈哈哈,没事,我会叫你和你的朋友们满意的,让你们好好玩玩他们,哈哈哈,今天晚上你可别出门啊,自然有人会来找你的。”

小天听少年的话晚上没有出门,在家里呆着。果然到了8点锺左右,就听见有人敲门了。

“咚咚咚!!!”声音巨大而沈闷。小天打开门,一具高大的身躯正堵在门边。这个男人实在太魁梧了,整个人就好像神话时代中的巨人一般,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运动裤,脚上是一双大得吓人的运动鞋,他粗厚的脖子和浑身勃发的壮硕肌肉显示着他是一个怎样强壮的男人。在这个魁梧壮硕的大块头面前所有人都显得渺小了。

在小天看来,这个一身运动服的男人绝对是个巨人,足足比他高出了两个头有馀,连进门都得低头弯腰,壮硕的身躯并没有被那身衣服所遮挡,看到他粗厚的脖颈丶宽阔的肩膀和露在外面那半截强壮的手臂,小天就知道这个大个子的体格足以跟那些少年其他的奴隶媲美。

“我叫戎俊虎,是省体工大队橄榄球队队长,今天我错了,我代表我们球队向你道歉。”这个男人还是笔直地站着,被迫向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道歉是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一时所很难接受的。

“怎麽?是少爷教训了你,叫你来道歉呀?哈哈,可是我不接受,回去我叫少爷割掉你的老二,看你还怎麽雄壮得起来?!”小天还是忿忿不平。

戎俊虎身上正散发出一种可怕而具有强大攻击性的气息,确切地说,那是一种强烈的--杀气。他的表情除了用盛怒来形容只怕再也没有别的好说,在他杂乱的头发下,两道剑一般的浓眉已经竖成了倒八字形,而黑的眼眸中正射出狂暴而冰冷的光!!!小天被他的气势镇住了,害怕地浑身发起抖来。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戎俊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小天的面前,二丶三分钟都没有说话。突然,戎俊虎的膝盖慢慢地弯曲,身子渐渐往下,当膝盖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扑通”一声,竟跪在了小天的脚下,并规矩地将双手反背放在背后,低下了头。

“对不起,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别往心里去。”跪在地上的戎俊虎低声地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平日里傲气的橄榄球队队长,是不是刚才那个凶猛得像头狮子一样的男人。“真的,请原谅。如果你还不解恨,那今天随你的便。”见小天没有回答,戎俊虎竟脱下了T恤,将健美的上身完全裸露在小天的眼皮底下。

见戎俊虎如此这般,小天愈加手足无措,嘴里还是念叨着“啊...什麽?不要,不要!”

但望着屈膝而跪,抬着企求的目光的戎俊虎,小天心里倒也真觉得有点不舒服,毕竟在自己这个瘦弱的男孩子面前下跪的是一个橄榄球队的球队的队长,绝对的主力前锋,一个魁梧高大的年青男人。

小天吸了口气:“好吧,进门吧!再给我继续脱掉你的衣服!”

戎俊虎跨进小天房间的门,脱下了背心,褪下了运动短裤,全身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用企求的眼神看着小天,他希望小天不要让他继续再脱,再丢脸了。

“好吧,就这样可以了。转几个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看着眼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戎俊虎,小天感到非常好笑。

多年的运动生涯,使得戎俊虎的体格异常结实,加上已经25岁,成熟的年龄透出一股男性的魅力。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部,平整的腹肌,粗壮多毛的大腿,尤其是被窄窄的内裤所包裹着的浑圆的臀部,以及高高隆起小丘般的裆部。戎俊虎就这样静静地在小天面前站立着,继而侧身丶转身,以便让小天能从各种角度察看自己。戎俊虎忍受着小天那嘲笑的目光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扫描着。

小天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年青的橄榄球队长:他的脸粗豪而英俊,深黑色的双眼闪烁而深遂。鼻子和嘴很大,但是放在他宽阔的脸上却显得再恰当也不过了。他看来有点紧张,双手不安地摩擦着臀部及大腿两侧。他的前臂粗地像是一根木桩,手指结实而有力地弯曲着。而在他大腿内侧,更像是一座丘陵般明显地隆起,可以猜想他的老二大概有20公分,可能还要更大。

小天走近他,赞赏地抚摸他粗壮的手臂,光滑隆起的胸膛,以及如河渠般纵横的腹肌,不由得发出一阵轻呼。这个年青男人的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尤其臀部更没有丝毫赘肉,他的腿就像两根柱子一样地粗大而且有力,当他一出力,他那平时看来就很宽阔的双肩和厚实的手臂就蹦出了壮观的二头肌。

小天的目光自然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戎俊虎的裆部,那纯棉的内裤勾勒着这个强悍男人的阴茎及阴囊的轮廓。戎俊虎的阴茎斜向一侧,龟头微微挺着薄薄的内裤,下垂的阴囊撑满着三角型内裤的顶角部位,隔着内裤能清楚地看到两粒卵蛋。戎俊虎膘悍的体魄,使得内裤愈发显得窄小,再加上硕大性器的支撑,裆部更加饱满。

小天满意地看着,坐在沙发上,随后将翘着的脚在戎俊虎的面前晃了晃。戎俊虎当然明白,连忙跪下,松开小天的鞋带,脱下小天的鞋子,再褪下袜子,拿来拖鞋,小心地穿在小天的脚上。

“干什麽好呢?对了,先帮我整理整理房间吧!”

“是!!!遵命!!!”戎俊虎猛地站了起来。

“真听话。好了,快干活吧。”小天把手一挥,看着戎俊虎这麽听话,他满足了。

“是,小主人。”戎俊虎强颜欢笑,还不由自主地立正了一下。

小天依旧坐着,看着戎俊虎笨拙地在为自己整理衣物,看着戎俊虎的裆部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晃动着。看看真是可笑,上午还是耀武扬威的戎俊虎队长,现在竟落到如此地步:叫他脱下衣裤,他就乖乖地照做;让他作秀一样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就任由自己欣赏;叫他整理自己的房间,他就像头牛一样地在料理着一切。一切一切似乎还心甘情愿,不亦乐乎的样子。

这些事情原本戎俊虎从来都不用自己动手,队里同室的邵亮,还有替补俊豪等,只要他辉哥一发声音,哪个敢不到场。但现在笨拙的他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东整整西理理,也顾不上裆部的那团肉疙瘩在不停地抖动着。几乎全裸的身体被汗水流淌着,全身泛着光。

“好了,小主人。”忙活了一阵,戎俊虎站在小天的面前,故作轻松地向小天报告着。

小天依旧坐着,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戎俊虎的身体,看着戎俊虎东忙西忙时身体的各种姿态。肌肉发达的男性身体和高高隆起的雄性裆部,散发出一种撼人的力量。不知是由於身体的晃动还是由於被小天的目光聚焦着,戎俊虎的裆部明显比刚才要来得大,薄薄的内裤使得阴茎和阴囊的轮廓更加清晰。

小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这样看着忙前忙后的戎俊虎:“我隔壁房间里还有些东西没搬呢!”“是!我马上就搬!”身高马大的戎俊虎又开始忙碌起来,他先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给了小天。随后,一次次地将小天的家具等从隔壁的房间扛过来,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阵。当最后一件小天的物品搬进屋里后,戎俊虎的脸上已挂满了汗珠。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就在我房间门口跪上一整夜,好好地当我的看门狗吧!”

“咚”地一声,一个活生生的魁梧男人,结实健壮,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窄小的内裤,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小天面前,他被屈辱刺激得咬牙切齿,口中发出低沈的吼叫,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小天低头看着正跪在自己脚下的那个男人,他直挺的鼻子,从侧面看非常刚毅有力。结实的双唇紧闭着,棱角特别分明。加上他突起的喉结,使他看起来洋溢着雄健的阳刚气质。想想真是命运不公。同样是男人,自己可以高傲地站着,而那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些,身体不知比自己强壮多少倍的男人,却只能光着身子给自己下跪,服从自己的命令,作自己的看门狗。

小天知道少年就一直喜欢征服别人,尤其是那些健壮结实的男人,今天才知道原因:看到那些膘悍威武的男人任由自己摆布,随便谁都会感到特别的兴奋和满足。望着乖乖跪着的那个年青男人,小天的心中油然升腾起一种征服感,无论在队员面前是怎样的威风凛凛,无论在女人面前是怎样的具有雄性气概,即便是比自己年龄大8岁,25岁的魁伟男人戎俊虎照样成为自己的奴隶。

“对了,叫你的那些队员明天一早集好合,我倒是暂时不和你理会了,我的那些朋友原不原谅你们还是个问题呢!”说着小天就拿起电话:“喂!小袁,明天把小杰他们几个都叫上,我们组织个‘猎兽队’,我当教练,你来当队长,明天我们一起去出气!”

(8)[]

第二天上午。

休息室内,全体体工大队队员在戎俊虎的带领下站成半圆型,第一位是队长戎俊虎,第二位是前锋田海峰,第三位是主力前锋邵亮,接着就是其他主力队员,再后就是替补,由於大家成半圆站立,所以相互之间都能见到各自难堪的脸色。

猎兽队的所有队员都面对体工大队队员坐在椅子上,只有他们的“教练”站在戎俊虎的面前。猎兽队的“教练”显然很年轻,面对着一动不动站着的戎俊虎,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怎麽样,手下败将?昨天竟敢欺负我们,现在就要接受惩罚了。我只有17岁,我们那帮兄弟大都只有18岁左右,你们愿意吗?”年轻“教练”轻蔑地拍了拍比他大好多岁的戎俊虎的肩膀。

“愿意。”尽管望着眼前那麽年轻的男孩子的蔑视目光,尽管想到自己的手下将要被这群大男孩戏弄,戎俊虎的心中难免感到一种屈辱,但无奈愿赌服输。

“这麽轻声地回答,大声点。”年轻“教练”一边大吼,一边顺势扬起自己的手,重重地煽了戎俊虎一记耳光。

随着“啪”的清脆的耳光声,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屋内鸦雀无声。猎兽队的队员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教练”--小天会有这等威风,既然如此自己也可以在那些成年男人前神气一番了。

体工大队的队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队长竟会被一个这样年轻的男孩子羞辱,既然如此看来自己同样也会被这群18岁左右的大男孩玩弄一番了。

自然最得意的就是小天了,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25岁的队长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眼里噙着泪花,任由自己扇着耳光,那种感觉真是爽啊!当然最难堪的就是戎俊虎了,在如此衆多的队员面前,被一个17岁的男孩子打着耳光,而且自己还必须默默忍受,戎俊虎现在只是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要夺眶而出。

“我愿意!!!”戎俊虎脸上挨了记耳光后,不得不大声吼道。

“打了你才这麽听话,你说你是不是头公猪?”年轻“教练”大概是第一次羞辱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兴致甚浓。

“是的,我是公猪。”伴随着戎俊虎的话音,小天大笑起来,而猎兽队的那帮大男孩也开始哄堂大笑。

小天随即用湿漉漉的手抚摩起戎俊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你就是队长吧。想来平日里你很威风的,现在我要让你的队员看看你的熊样。怎麽还不把衣服脱光?”小天一边拍打着戎俊虎的脸,一边笑着说道。他明明让队长戎俊虎昨晚在他的门口跪了一整夜,此刻却故意装作不认识。

25岁的戎俊虎望着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天而神情恍惚,他哪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身为队长的他,在队里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队员们从来都是对他恭恭敬敬丶唯唯诺诺。昨晚自己给小天下跪当狗的侮辱,因为没人看见,不损自己的形象也就算了,现在竟要当着自己队友的面,当着那些大男孩的面将自己身体全部的隐私都展露出来,尤其命令自己的是比自己还年少的男孩。不过,想想自己要是不服从的话,传到自己真正主人少年的耳里,自己这二十几号人说不定真的全会被割掉阴茎!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算了,昨天晚上自己就已经在面前这个小杂种的面前低下了头,今天看来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一楞一楞的戎俊虎没有动作,小天马上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

“怎麽还不动手?”小天就像爸爸在教训自己的儿子一样。

戎俊虎这才无奈地开始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立着。小天注视着戎俊虎褪去自己衣裤的全过程,并上下打量着戎俊虎光溜溜的裸体,一面将手放在戎俊虎的裆部套弄着,一面又转向邵亮。

“接着就是你了,小子。听说你是队里的主力?真可笑,像你这样的臭的脚法,要是在我们队里即使替补也轮不上的。”小天对着邵亮微笑着,但那种笑脸让邵亮胆战心惊。田海峰和队长都抵挡不住,何况是自己呢。邵亮乖巧地也开始将自己脱得精光。

小松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叫做田海峰的运动员,田海峰站在小天面前,一声令下,只见他也猛地脱掉了T恤,然后将运动裤和T恤放在地上。现在他也同样全身赤裸的站在小松的面前:一米八八的健壮的身躯散发着雄性的力量,那黝黑发亮的皮肤显得那麽健康,乳头上还长着几根毛,显出无穷的野性。浓密黑亮的腋毛在他粗壮的胳膊下隐现。厚实而发达的胸肌,坚硬但不失活力,一切都是那麽充满力量。再往下,是他圆圆的肚脐掩映在一圈圈黑毛当中,黑毛丛丛往下延伸,他那粗壮结实的双腿上是遍布的粗黑的卷曲的腿毛,长长的粗壮双腿矗立在地上,野蛮而又结实。小松不由上前来摸着这个运动员健壮的胸部,手感真好,小松在他两块突出的胸肌上用力的揉捏,又滑到他的腹部和腰间来回的乱摸着。啊,真是绝对强悍的身材!

“现在你们全部给我把衣服脱光,叉开双腿,将手放在背后,收腹挺胸站直喽。”小天对所有主队的队员说道。

由於体工大队的球员站成半圆,所以从一开始,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队长丶邵亮和田海峰所受到的羞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现在大家也只有七手八脚地开始解衣脱裤的份了。不多时,近二十个结实强壮,全身光溜溜男人,两脚微叉,手放背后,直挺挺地站着,那一根肉棍在每个人的裆部晃悠着。他们的第二性征都十分显着,都是标准的成熟男人。

“猎兽队”队员们看着他们高大的身体,粗硬的短短胡子,突出的喉结,浑厚的声音,发达的肌肉,明晰的线条,以及脱剩一条内裤时下体巨大的隆起,以前“猎兽队”队员们心里总是对这些男人充满崇拜丶敬畏和好奇,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小天的牛马了,大家可以毫无畏惧,随意折磨这些身高力壮的彪形大汉了。

猎兽队队员们开始排好队,小天首先在队长戎俊虎的裆部玩弄片刻,接着在邵亮的私处逗弄着,随后就是田海峰的阴茎……

依次类推在所有体工大队队员的胯部挑逗一番。而“猎兽队”的其他队员则排着队尾随其后,也依次将体工大队所有队员的阴茎摸索了一遍。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强壮男人们,每人的阴茎都被对方近二十名18岁左右的大男孩玩弄过了。

运动员们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那受得了近二十个人对自己阴茎的刺激?不过依照小天的要求,如果哪位受不了要射精的话,则必须大声请求。於是第一个出声的就是队长戎俊虎。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戎俊虎大叫着,“猎兽队”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对体工大队队员阴茎的套弄,静静地注视着那喷涌而出的瞬间。握住戎俊虎阴茎的看来是他们队里最小的,年轻得大概只有16岁,他正起劲地上下滑动着戎俊虎的阴茎。从那个男孩子满脸笑容的情形,看得出他对能够玩弄25岁男人的性器感到兴奋。虽说男人生殖器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可25岁男人勃起的阴茎显然要比他自己还未完全发育完的阴茎来得粗壮,特别是握着别的男人的性器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大近十岁的年轻结实的男人,更让他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戎俊虎的脸涨得通红,血性男儿的性欲被压抑太久后,能量终於从他的马眼中窜出,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在远处落地开花。所有的人都欣赏到了这幕难得的场景,一个结实强壮的男人,被迫在另一个男孩的刺激下,衆目睽睽之中,毫无尊严地进行射精表演。

不久,要求射精的叫唤声此起彼伏,首先是邵亮大叫“我要射了”,接着是田海峰也忍不住大喊“我要射了”,直到所有的队员都喷射完毕。这样体工大队的队员依旧双腿叉开丶两手置后丶赤条条地一动不动站着,只是他们每人原先的冲天阴茎耷拉着,好多人的龟头上还挂着一条蔫蔫的粘丝。

“下面该是手淫表演了吧?”小天笑着说。

“报告教练,我想玩玩这个牲口!”小松指着那个他刚才抚摩过的有1米88左右身高的队员请求道。

“好啊,随便你!”

小松走向那个魁梧男人:“你叫什麽名字?多大?”

眼前这个高大强壮的年青男人衣服被剥的精光,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隆突肌肉。像一尊天神一样稳稳矗立着。

“我,,,我叫田海峰,22岁。”

“哦,比我还大4岁呢,听说大家都叫你战神呢!打球很凶吧?哈哈哈!”小松说着就拿出一副手铐铐住田海峰的手腕,再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田海峰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田海峰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反抗,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小松拖拽着往前走。一直走到大家面前。

小天正好乐得轻松,坐在跪趴在地上的戎俊虎的宽阔脊背上,看着田海峰双臂因为用力而贲起的强壮肌肉,覆满黑毛的结实大腿及那厚实的胸膛,22岁的田海峰的两条健壮的大腿那麽有劲,宽大结实的后背上肌肉一块块地隆起着。

小天也很想玩玩,他抢先小松一步,直起身来,抡起了手里的皮鞭抽向田海峰的下体。田海峰双腿大张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阴茎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呜啊啊啊!”田海峰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忍耐着这难以想像的痛苦,肌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被揍的感觉如何啊?!”鞭柄敲打着田海峰的阴囊,小天看着战神在自己的脚下哀号,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小松老大不高兴,他脱下自己的鞋袜,将自己的臭袜子塞进田海峰的嘴里,再一把抢过小天的鞭子,继续羞辱着战神,他用鞭子拨弄田海峰挺直坚硬的阳具,让那只大肉棍在空中无奈的晃动。“看看你有多兴奋,哈哈......你这头下贱的公猪!”

田海峰英俊的脸因为心里的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厄运,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在暴虐折磨中呻吟着的田海峰,小天阴恻恻的道:“我不会弄死你的,田海峰。我要你成为很棒的奴隶!”他又挥起了手里的皮鞭。“为此,你要先成为他们的玩具!”

皮鞭夹着风声抽向战神宽阔健壮的胸膛。

“呜啊啊啊!”每一鞭挥过,田海峰壮硕的胸肌上就会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鞭子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他满是伤痕的胸膛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田海峰几乎昏了过去。

田海峰怒駡道:“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呜呜!”不等他说完,小天已经出手捏住了他的牙关,迫使他张开嘴来。

“杀你?你不配让我杀呢!你已经没有做人的权利了!”小天看着趴在小松胯下的田海峰,不屑的说。“你只是一只下贱的猪而已。”说着小松手里的皮鞭再次抽向田海峰浑圆结实的屁股。疼痛扩散到全身,田海峰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他坚强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了。

田海峰高大的身体蜷缩着,屈辱的低着头。“味道如何啊?”小松抬起脚来踏在田海峰的肩膀上,用皮靴戳着田海峰的身体道:“表演个手淫来看看?”

田海峰只觉得头疼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一只脚踏住脊背,将他压在地上。小松蹲下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田海峰的脸上。“凭你还敢跟我玩儿。差远了。你不自己手淫,那我就先玩玩你的大老二。”

小松一边逗弄田海峰的阴茎,一边笑着说:“小袁,帮我去拿答录机来录下这个牲口美妙的声音。”

答录机取来了,田海峰咬紧牙关,一声不出。小松大力的揉搓着他的阴茎“出声呀!”田海峰怒目瞪视着他。

“谁来让这头牲口开口?”

一边的小勇嘿嘿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按在田海峰的肩膀上,田海峰疼的一声惨叫,顿时衆人哄堂大笑。

愤怒的田海峰挣扎着,痛駡着。小天使了个眼色,立刻一根木棒横卡在崔武烈的嘴里,让他只能出声,却说不出话。衆人又是一阵狂笑。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随着田海峰的挣动,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呻吟。终於,田海峰绝望的一声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钢索深入肉里。随着几下抽搐,精液高高的射向空中。田海峰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小松的手淫下射精。

答录机关了,衆人忍不住放声大笑。小松将答录机放在田海峰的耳边重放,田海峰听着自己的惨叫,闷哼,喘息和呻吟,心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录音被不停的重放。小天一边吸烟,一边让衆人轮流用木棒毒打田海峰。

终於,田海峰不得不跪在小松的面前,在衆人的殴打逼迫下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握住自己坚硬硕大的阴茎上下掳动起来。

在衆人的哄笑辱駡声中,一个结实健壮的年青男人跪在地上,尽力的分开双腿,用手玩弄着自己的阴茎,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模糊屈辱的呻吟,鼻孔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生理上的变化使他完全放弃了尊严,田海峰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栓着的手铐铁链发出凌乱的声音,他痛苦的仰着头,咬紧嘴里的袜子,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把精液射在袜子里,要漏出来半滴,我都会让你自己舔乾净。”小松知道田海峰就要到达高潮了,冷冷的命令道。

田海峰一把扯出塞在嘴里的咸腻的袜子,急忙放在自己涨的发紫的龟头上,随着他狂暴的吼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已经射在了袜子里,田海峰高大的身体还在颤抖着,阴茎持续的抖动,好半天才完全停止下来。

心满意足的“猎兽队”队员陆续离去,只留下那些受尽屈辱的一丝不挂的大男人。

(9)[]

第二天,体工大队之橄榄球队和猎兽队的全体运动员一大早都到休息室集合。与昨天一样,橄榄球队在戎俊虎的带领下,依旧半圆排开。“猎兽队”的那个年轻的“教练”--小天径直走到了戎俊虎的面前。

“昨天我对你们的调教你们服不服?”显然小天非常得意。

“服,我们服。”戎俊虎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是否需要我们今天继续调教啊?”小天的眼睛盯着戎俊虎。

“是!需要!”戎俊虎望着对方冷峻的目光,喃喃的说道。

“很好。那你们还穿戴着这样整齐?统统给我把衣服脱光。”小天大吼着。

经过昨天的羞辱,体工大队队员们似乎有了点心理准备,於是大家开始胡乱地脱下了自己的所有的衣裤,近二十个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乖乖地站着。

在那个年轻男孩小天的命令下,体工大队的所有人,当然包括戎俊虎全部都半蹲着成马步状。按命令,体工大队的队员开始擦洗小天所有的球鞋。

戎俊虎开始拿过小天的一双白色球鞋,那鞋的鞋底和鞋帮上都沾满了污垢。由於半蹲着,两腿分得很开,戎俊虎擦洗时的动作引起身体微微的颤动,而裆部那条已有所展开的阴茎也随着晃动着。小天低头地看着正在仔细擦洗自己球鞋的戎俊虎,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同时他觉得如此羞辱依旧不够,於是小天将自己穿着皮鞋的脚,伸向戎俊虎敞开的裆部,用鞋尖逗弄起那条肉棍。

在小天的示范作用下,猎兽队所有的队员都边欣赏着那些男人光着身体为小天擦鞋的贱样,一边还用各种方式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群大男孩们玩弄得个个阴茎如柱般挺立,而手上还不断地擦洗着他们主人的球鞋。

当对方所有队员的球鞋都被擦洗得乾乾净净后,小天又喝令田海峰和邵亮双膝跪地,双肘着地匍匐着。同时又让队长戎俊虎也跪在地上。而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匍匐在地的田海峰那宽阔厚实的背脊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搁在同样匍匐在地的邵亮的脊梁上,示意跪在一旁的戎俊虎替他把刚擦洗乾净的球鞋给他穿上。无奈的戎俊虎默默地脱下小天的皮鞋,换上自己刚擦过的球鞋,并系上了鞋带,直到对方满意的站起。而随后对方的队长又坐下,搁脚,又让戎俊虎穿鞋。

就这样,戎俊虎依次为对方所有的球员穿上球鞋。那种屈辱是难以言表的,尤其是排在后面的那些替补们,望着他们一脸的稚气和为他们穿鞋时夹带着的神气,戎俊虎感到自己现在哪像个男人?

体工大队其他的队员静静地站立着,眼看着对方将田海峰当坐椅,将邵亮当脚凳,而戎俊虎跪在一旁忍辱负重地为他们所有的队员穿好了球鞋。特别是对方那些替补们,想来他们原先也是主力们欺负的物件。但如今,屁股下坐着的是体工大队的前锋,脚下踩的是体工大队的主力,而为他们穿鞋的是体工大队的队长,俨然有一种作主人的感觉,不过他们现在的确也是真正主人--小天的朋友。

戎俊虎为猎兽队所有的人都穿好了球鞋后,小天这才让体工大队的队长和队员穿上衣裤,但明确规定所有人的内裤都不得穿,只能光屁股穿上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特别还挑了一条白色的。

由於刚才体工大队被羞辱了一番,每人的阴茎都直直地竖立着而顶着短裤。於是,体工大队的队员们个个裆部隆起着,排着队走向训练场地。

训练场上,体工大队的队员们一字排开,他们的短裤由於阴茎的勃起而高高凸起,让人忍俊不止。猎兽队的队员都三三两两围在一旁,看着自己那年轻的“教练”--小天训斥着对方。

“首先,你们大声喊三遍‘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奴才’,以让你们知道自己的耻辱。”小天要求着体工大队的队员们。

“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奴才!”

“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奴才!”

“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奴才!”

在队长戎俊虎的带领下,体工大队队员们齐刷刷地大声高喊着。

小天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他又让体工大队的队员们排成一排,一对一地跪倒在猎兽队队员的面前,让每个猎兽队队员使唤相应的体工大队队员,即前锋使唤前锋,中卫使唤中卫,后卫使唤后卫,替补使唤替补。当然小天则教训戎俊虎。於是,大夥儿各自散开,一场男孩对强壮男人的奴役开始了。

球场中间,戎俊虎一动不动,笔挺地跪着,正在听着小天的训斥。小天手捧着几本足球理论和运动员心理的书籍,正向戎俊虎提问。那些本本上的东西,戎俊虎那回答得出?一旦问题答不上或不对,小天便在戎俊虎的大腿分叉处摸捏一阵。没有穿内裤,隔着轻薄的短裤,很容易地就能感觉到戎俊虎那条粗大的肉棍,以及悬挂着的肉袋。

问题一个接一个,小天的手一次次的在戎俊虎的裆部玩弄着。二十多岁的年青男人哪经得起这般挑逗,没过多时,戎俊虎的思维已不在那些问题上了。只见戎俊虎开始大喘粗气,目光呆滞,显然已被触摸得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随着一阵叹息,被压抑许久的能量喷射而出,充裕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同时白色的也短裤湿了一大滩。

小天一边戏弄着戎俊虎,一边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提问。又是一次次地摩擦,又是渐渐地粗大,结果又是一阵阵地渲泄。反正高大强壮的戎俊虎正值青年,精力充沛,小天尽可以无休止地玩弄一番。

球场一侧,前锋田海峰也被对方的“前锋”--一个17,8岁的男孩子小袁羞辱着。田海峰被要求进行倒立行走,高高竖起的双脚被对方紧紧抓住,双手则撑地而行。由於被比自己年轻的男人教训着,原本桀骜不训的田海峰遭遇如此极大的反差,使得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因此他的阴茎变得坚硬起来。而那条宽大轻薄的短裤由於身体的倒置而松垮往下,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便从里面悄然而出,几乎大半的海绵体裸露在外,看到里面毛茸茸的裆部也能明显看到。

抓住田海峰双腿的对方小“前锋”,直把田海峰带到许多队员的身边,让他们看看田海峰那露出的血管凸起的阴茎,以及光滑的龟头上那点点晶莹的露珠。原本高傲的田海峰,只能默默感受着风儿吹拂着自己的阴茎,忍受着那些嬉笑的羞辱的声音。

最倒楣的要算邵亮了,对方的前锋小科说邵亮的技术还不错,只是太过骄傲,要进行教育,所以带着邵亮来到好多队员的面前,要求邵亮自己哀求对方玩弄他自己的阴茎。他们首先来到了猎兽队的一名替补面前。

“求求你玩弄我的鸡巴吧。”邵亮哀求着眼前大概只有16岁左右的大男孩。

“你求我玩你的鸡巴?”男孩有点意外,但显然很兴奋。

“是的,求你了。”邵亮看着那张稚嫩的脸。

“你求我,还不叫我一声好听的,好像没有诚意哦。”男孩开始不安分起来。

“大哥,大哥,快摸我吧。”邵亮也不知道是如何面对16岁的男孩叫他“大哥”的。

男孩满足了,他将手从宽松的短裤中伸进,摸索着捏住了邵亮的阳具,直到那条肉棍变得坚硬起来。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对方的一名主力队员面前。

“大哥,求求你玩弄我的鸡巴。”这次邵亮学乖了,先叫起“大哥”来。

“为什麽要大哥我玩弄你的鸡巴?是不是你很贱,鸡巴发痒了?”那位“大哥”一本正经。

“是的,我很贱,我鸡巴发痒。”邵亮不住的点头。

“那你跪下,磕几个响头求我。”“大哥”指了指草地。

邵亮“扑通”跪下,不住地磕头,并大声哀求对方玩弄他的鸡巴。低沈洪亮的男人的哀求声,立刻引来附近队员们的嬉笑。在不断的磕头后,“大哥”终於同意了邵亮的哀求。他让邵亮站起,叫邵亮自己将短裤的裤腰拉得最开。於是将右手伸了进去,并命令邵亮和他一起看着短裤里那条勃发的阴茎。短裤的裤腰被拉得很大,以至於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大哥”用大拇指在邵亮的龟头上摩擦着,直到马眼中渗出的露珠将整个龟头涂抹得闪闪发亮。邵亮感到自己真的很贱,口口声声喊着对方的大男孩为“大哥”,哀求着“大哥”玩弄自己的阴茎,并亲手将自己的短裤拉开,看着对方在自己的私处肆意套弄。

最后,邵亮被小科带到来到了正在玩弄一个极其魁伟强壮的年轻运动员的队员面前,依旧哀求起对方来,而对方轻蔑地一笑。

“听说他曾受过你的欺负?”小科指了指那个猎兽队队员,问邵亮。

邵亮抬头仔细一看,心里猛地一沈,那是曾被自己欺负过多次的瘦小男孩小杰!

“是的。”邵亮看了看正用脚猛踢自己那个强悍队友王定宇的小杰。

“想来你平时一直欺负他的,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欺负的味道。现在你去求他摸你的鸡巴。”对方是在命令邵亮。

看着曾被自己欺负的那个瘦弱男孩,现在的邵亮也不得不跪了下来。

“杰哥,求求你摸我的鸡巴。”现在的邵亮全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傲气,简直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牲口!

小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邵亮,听着邵亮声声叫着他“杰哥”,心中不免有一种得意,但要去摸邵亮的下体,似乎小杰还心有馀悸。

“怎麽,这麽好的机会你不想报复?那就让他一直跪着求你。”对方怂恿着小杰。

跪在地上的邵亮也知道要小杰这样做,小杰有点害怕。但如果小杰真的不来摸自己的话,看来自己真的要一直跪在地上哀求,那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於是,邵亮用企求的目光,“杰哥”“杰哥”地叫唤起来。

小杰示意邵亮站起,他的手伸向了邵亮的裆部,不过只是隔着短裤,捏住了邵亮那硬梆梆的阴茎。经过这麽多男人的触摸,况且现在又是被自己的手下败将玩弄着,邵亮只感到一种奇耻大辱,同时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使得邵亮在小杰捏住自己的阴茎后不久,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邵亮的身体一颤一颤,随之小杰的手中就明显感到短裤里的肉棍一跳一跳,同时手掌中热乎乎,潮湿湿的。小杰知道,邵亮在自己的套弄下射精了,白色的短裤上一滩渐渐扩散开来的印痕。

这时小天走了过来,看见这一幕,不由大笑:“好啊,小杰,邵亮就暂时送给你当奴隶,当跟班吧!”

小杰一听不由大喜!眼前的邵亮,虽然长得不算很英俊,可身材的确诱人,发达的肌肉使胸部异常宽阔,两粒发育完美的乳头高高凸起,六块结实的腹肌使上身呈倒三角型。粗壮的大腿上,长满浓密的腿毛,愈加散发出一种男人的野性和力量。满脸冷酷的样子,还算讨人喜欢。尤其是这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运动员身体结实强壮,在自己面前又听话顺从,更让小杰得意不已。试想自己身旁始终跟随着一个肌肉结实发达丶身材彪悍的年青成熟的魁梧强壮大男人来保护自己,供自己驱使,自己的那个威风劲是不言而喻的。

兴奋的小杰忽然高喊:“大家快过来,我想到一个新方法来玩这两头公狗!”

大家都围了过来。

现在邵亮他们全是是任人作弄的玩物。王定宇也不例外,不过在自己的队员的面前,他可能还想保持着原先的威严,尽力挺直自己伟岸的身躯。可是小杰对站在对面的邵亮和王定宇大声地说道:“把你们的衣服统统脱光!”

在男孩衆目睽睽之下,邵亮和王定宇开始脱下自己的衬衣和外裤。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只有衣裤脱下时的“沙沙”声响。当两人将自己最后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时,男孩们开始骚动起来。七嘴八舌的交谈议论,随后开始哄堂大笑起来。邵亮和王定宇在他们的要求下,两腿叉得更开,双手放在脑后,收腹挺胸,直挺挺地站立着。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真的很健壮,胸部凸起,腹肌结实,大腿粗壮。再配上裆部那黑色微卷的毛丛中的那条弯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阴茎,以及晃晃悠悠的裹着两粒睾丸的阴囊,以至於一些胆大的“猎兽队”队员急切地上来,在两人的下体上胡乱摸捏起来。邵亮和王定宇其实也是只有二十多岁的血性男儿,原本在那些男孩们面前被迫暴露自己身体所有的部分,已是羞愧难当。如今在他们的抚摸下,生理开始发生反应,阴茎在衆人的目视中急速膨胀起来,高高地毫无遮挡地翘了起来,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两个裸体男人挺着冲天的肉棍,紫色的龟头从包皮中露出,闪着银光,依旧两腿微叉,双手置脑后,笔挺笔挺地站着。

空荡荡的足球场上,倒楣的邵亮和王定宇站在中间,小杰则站在他俩的对面,其馀所有队员都站在四周。

邵亮和王定宇开始脱下湿漉漉的球衣球裤以及包裹着生殖部位的内裤,小杰走上一步,伸出左右双手,一边一个抓住了尚未勃起的阴茎。小杰用手抖动着两人的阴囊,用拇指在龟头上画着圆圈。王定宇有些包皮,长长的包皮只让龟头探出一点点部分,小杰将包皮往下拉扯,皱皱的包皮挤在冠沟处,露出了暗红的龟头。两人已经二十三丶四岁,阴毛茂密,渐渐膨胀的阴茎也显出一副成熟的模样。小杰的手在继续挑逗着,阴茎开始不再听话,倔强地昂首翘起,海绵柱上的血管变得愈加清晰。

小杰反转身,站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左右各握住了两人的阴茎,开始上下滑动起来。王定宇的包皮随着小杰手掌的运动而上下伸缩,邵亮的龟头在小杰手掌的刺激下变成了紫色。两个男人默默地站着,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一个男孩子的手中变得焦灼不安,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终於,生理上的反应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尊严,两个男人握紧着拳头,涨红着脸,绷紧双腿,在衆人的嬉笑中,两股乳白色的液体无所顾及地先后腾空跃出,洒落在远处的地上。在这个时候,两个男人不仅顾不了自尊,而且还努力地设法将精液射向更远处。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射程过近,就将成为日后队友们嘲笑的话柄。那次15号队员不知体力消耗过大还是原本就是如此,喷射距离过短,直到现在还抬不起头来。

邵亮和王定宇大喘着粗气,两条肉棍还滴着精液。由於刚刚爆发过后,阴茎虽说依旧粗壮,但已不再坚硬,自然下垂地挂在两人叉开的大腿的中间。

小杰走到王定宇跟前,蹲下身,开始慢慢地将手中细细的红线系在王定宇的裆部。由於有点包皮,所以龟头在渐渐地往里缩,而那软软的阴茎则任随杨阳的扭曲,红线在肉棍和阴囊之间纠缠着。而邵亮显然割过包皮,龟头依旧裸露在外,因此小杰将红线在他的冠沟处绕上了好多圈,并摸索着那大大的阴囊,分别将囊中两粒睾丸分开扎住。

小杰的动作很慢,他想延续心中的兴奋。平日里,他可绝对不敢这样对待这些公牛般强壮的男人,而今天,他可以这麽近地研究这些男人的裆部,可以随意地将这些魁伟男人的阴茎在手中扭动,可以肆无忌惮地搓揉着他们的阴囊,转动左右两侧的睾丸,况且一玩就是两个。

系绳过程中,两个男人龟头上粘粘的精液不时碰到小天的手指,小杰随手在两人身体的任何部位擦拭着。而那两个男人丝毫不能反抗,乖乖地一动不动地毫无廉耻地任由小杰摆弄。有生以来头一次玩弄这些壮健凶悍的男人的性器,而且还如此放肆,小杰怎能不兴奋呢?

系完红绳的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立着,随着小杰一声“开始”,他们撕打在一起,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肉搏战,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尽快将对方裆部的红线解开。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全身光溜溜的,裆部红线紧紧裹住阴茎和阴囊,掩映在黑色的阴毛之中。两人也顾不了衆多的围观者,无论什麽姿势,无论什麽丑态,只是竭力想制服对方而解开对方裆部的红线。王定宇人高马大,渐渐占了上风,他将邵亮仰面摔倒在地用力压住,并坐在邵亮的身上,两手抓住其裆部,开始动手解绳。被压在地上的邵亮哪甘心束手就擒,挣扎着乱蹬双腿,并从缝隙中伸手胡乱捏住王定宇的裆部。

毕竟是坐在邵亮的身上,王定宇还是占得便宜,只是自己的裆部被邵亮漫无目的的抓捏着疼痛难忍。不过最糟糕的还是杨阳的红绳缠绕得复杂,一时无法解开,而时间一长,东捏捏西拽拽的刺激,使得邵亮的裆部开始有了反应,红线渐渐嵌入了膨胀起来的阴茎,解开那就越来越困难了。

一番折腾后,当最终将邵亮阴茎阴囊上所有的红线全部解开时,王定宇跳起来,不管自己是否赤身裸体,一阵狂奔,犹如赛场上踢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球一样地兴奋。不过他也的确应该高兴,按规定,对他的惩罚也就结束了,他可以站在一旁解开自己裆部的红绳,随后穿上衣裤,加入到观看邵亮被继续惩罚的行列中。

仰面躺着的邵亮无力地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小杰面前,曲膝跪了下来。

场地那边的田海峰同样也被一群“猎兽队”队员围着。只见圈子中的田海峰正仰面躺在草地上,而“猎兽队”队长小袁则坐在他的小腿上。田海峰双手置於脑后,一起一落地做着仰卧起坐。本是平常的体能训练,但是无聊的小袁却要故意找乐来戏弄田海峰,以此来消磨一下时间。

只见小袁慢慢拉下田海峰的运动短裤,并撩起他的运动上衣,田海峰那结实平滑的腹肌,以及腹肌下被内裤包裹着的窿起的肉团,顿时跳入了大家的眼帘。田海峰那张脸涨得绯红,望着四周那一双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无奈只好用企求眼光地哀求小袁,但却大气也不敢出声。依旧进行仰卧起坐。小袁的手轻柔地抚摩着田海峰裆部凸起的地方,随后继续将田海峰的内裤拽下,不过他还算顾及田海峰的面子,招呼大家尽量围得紧一点,以遮住田海峰的丑态。

草地上的田海峰上衣被翻到胸部,裤子被扯到膝盖,留下当中光溜溜的一段,当然这也是大家最喜欢欣赏和最让人感到成熟强健男人力量的部位。田海峰软绵绵的阴茎正静静地斜躺在黑色的毛丛中,龟头正一点一点从包皮中挤出,柱体也开始慢慢膨胀起来,总之整个部位全然不顾其主人羞愧的心理,我行我素地尽情舒展和释放。

小天走了过来,在地上拔下几根草,捏住田海峰的阴茎,将其中的一根慢慢插入马眼中。然后手拿着另几根草,开始拨弄起田海峰的龟头。龟头原本就已蠢蠢欲动,现被如此刺激,也就顺理成章地丶摇摇晃晃地竖立起来。伫立在大腿根部的阴茎煞是好看,圆圆壮壮的海绵体上顶着已完全探出的龟头,特别是龟头上端那根绿嫩的小草正在随风摇曳,与密密麻麻的黑毛遥相呼应。

每当田海峰起身时,鼻尖总能碰到那插在马眼中的小草。看着小天像挑逗蟋蟀一样逗引着自己的阴茎,瞧着自己高耸的男人赖以骄傲的东西竟被侮辱性地插上一根小草,田海峰羞愧得欲哭无泪。

一声长长的哨子声,打破了大家的游戏,小天吹着哨子走到了足球场正中。田海峰赶紧将自己龟头上小草拔下,胡乱地套上裤子,也顾不了硬邦邦的阴茎正顶着裤子,撑得自己的裆部像一座小山似的窘样。和队员们一起一字排开,乖乖站在小天的面前。

(10)[]

石志雄和高伟打着赤膊,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裤,两个精壮的小夥子,精肉满身,肌块分明,他俩正坐在仓库里吹着牛。

“要是给老子碰到好看又骚浪的辣妹,我就会想要好好玩她,慢慢干她,只要她撑的住,老子一次可玩一两个小时,起码射个三次以上!”石志雄正兴致勃勃地和高伟谈论着女人。

“算了,还是干活吧,一会那小子来了,看见咱们偷懒,我们又有好受的了。”高伟无不担心地说。

果然小天一出现,原本有点倦怠的两人随即精神百倍,忙里忙外,似乎忙的不亦乐乎似的,他们不停地扛起一箱箱麒麟啤酒,正精神奕奕地卖力搬运着。显然小天严肃的神情引来两人的心虚,似乎怕自己偷懒的模样被发现,两人只是提心吊胆地不断工作着。

小天随便看了看店内是否有商品缺货,眼神随即瞄到了那个少年给小天新赠送的猛男石志雄身上,小天眯起眼,装出严肃无比的神色打量着眼前这个肌肉喷张,威猛无比的帅哥。

眼前的强悍警察石志雄当然有着超过一般男人的健美躯体,加上持续不间断的锻炼,他的肌肉线条深刻而分明。深褐色的皮肤应该是长期游泳晒出来的,胸部的两块肌肉块结实得像两座山峰,深凹的立体沟痕由胸部中央一直延伸到下腹。腹部中央肚脐附近的肌肉,明显的分裂成六块小丘陵,难得的是侧腹肌肉也如同网状般的块块相连着。肩膀顺着上下臂肌相连看起来健劲有力,就像是涂过油一样的闪闪发亮,从腋窝下钻露出的两群黑色丛林,竟在阳光下散发出有如黑金般的光芒。石志雄此时正用力的堆垒今早刚到的啤酒,一箱箱地往上垒,汗水淋漓,呈现一副男人力与美的图画。

这个高大男人短短内裤下的大腿肌肉因为劳动用力而凸现着,彰显着他令人骇异的强壮。他就站在对着门口的位置干着活,毛巾虽然盖着了他的老二,但已随着运动而褪到露出粗壮而多毛的大腿的程度。小天上前用左手按按他的厚厚胸肌,右手按按他高高隆起的左臂二头肌。感受着这野兽一般的雄性力量。奴役这种肌壮青年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不仅可以下令让他们拼命干活为自己赚钱,还可以任意辱駡踢打他们。

不知是毒辣的阳光作祟还是如何,小天竟发觉石志雄胯下隆起庞然大物,他那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裤,根本止不住他老弟的勃起轮廓。小天不知道这是由於刚才他们谈论了半天女人而引起的雄性生理反应,一时高兴,一把扯下石志雄那条仅有的遮羞的毛巾和内裤,双手一把握住那条阴茎,那条阴茎还真巨大,握满了足足还露出个头,那“独眼兽”正怒气勃勃地盯着小天看。

“你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小天心里冒出一个鬼注意来。

石志雄跟着小天来到一台电视机前,小天放进去一张碟,石志雄定睛一看,啊,是A片,里面几个身材火暴的性感女郎正在搔首弄姿呢!她们还发出一声声撩人的浪叫来。

没过一会,石志雄就再也忍受不住那种煎熬,飞快地把身上的大箱子扔下,喘息声中,他的被小天拉下一部分的内裤也被他自己一把撕烂扔在一边,露出他健壮丶肌肉饱满的上身,发达的胸肌,乌黑的腋毛,两粒男人的黑乳,六块坚实的腹肌……情欲的高涨让这位威风凛凛的警察竟然呻吟起来:“……啊……啊……”

呻吟中,他的手已经把自己最后的底裤扯了下来,石志雄早已昂扬得如同猛龙的阴茎一下得到了解放,直指天空!他的阴茎足有七寸长,两寸宽的龟头红润发亮,两颗大大的黑丸显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健和雄浑,而一大片乌黑油亮的阴毛则乱草一样在他小腹上蔓延……

石志雄已经被A片弄的失去了定力,只想把身体里的欲望发泄出来,他一手抓住自己的大阴茎不住搓揉,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但是身子还是如同着了火一样,越来越热! 忍受不住煎熬的石志雄脑子一乱,一瞬间竟有无数张女人的脸冲了出来……石志雄一时竟有种扑上去把她们的衣服都扒光的冲动!他的手在阴茎上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健壮无比的身子被欲望扭曲着,颤抖着:“……啊……啊……啊……”他担心要是再不泄掉,说不定他的睾丸就要爆炸了!

小天很有兴趣地望着这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的男人,只见石志雄小腹下黑油油的阴毛茂密浓重,一根鸡巴硬硬地直指天空。直挺挺的十分威武!而且它还又粗又硬!高高的竖起,就像一支准备要一飞冲天的神龙五号火箭!小天趁机会上前用两手握住这头发情猛兽那根发烫的二十公分的巨屌,它的龟头还露在外头呢!而那巨大的龟头竟有一般人的两倍大!就像颗小鸡蛋似的!小天一点也不客气的两手各握住一根翘起来的大屌!整根肉棒有如擎天一柱似的高耸!

小天一见心喜,就算在本地,这般尺寸的也很难见,凭小天的见识,本地少爷的200多头奴隶的阴茎能和他一决雌雄的不到十人,能大过他的更是几乎没有。

石志雄那粗屌昂然竖立于两条张开的大腿间,流出的液体让他柔软的龟头粘呼呼的,阴囊也在大腿所形成的V字形中上升下降着,而那根粗壮肉棒更是一阵又一阵地颤抖着。石志雄在手掌上吐一堆口水,准备抚慰那激烈勃起的部位,他用手掌包着他那根粗屌,一只手掌摩擦着肉柱顶端,另一只手则猛搓着那涨粗的茎部,怒红的龟头随着他的节奏爽快地抖动着。他呼吸加快胸膛起伏着,所有的感官刺激都穿过他的射精管,龟头上那敏感的马眼无声地张开,一阵超爽的感觉直上脑际,紧接着就是男性精液的倾泄。第一股精液强劲地射到天空,他就好像不能停止射精一样,一股随着一股有力地涌出。

昌德宫[]

夏日炎炎,城市里面的道路似乎都要被毒辣的太阳给融化了,虽然呆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小天的心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度过漫长而令人烦躁的高考,小天心里?是否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而忐忑不安,心情也是烦躁得不得了,很想通过什麽方式来抒发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小天,好久没有给你打电话了,高考考得好吗?”少年轻松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哎,我也不知道,心里面烦死了,也不知道考不考得上。”小天眉毛都皱成一团了。

“不要担心了,现在天气这麽热,乾脆这样吧,郊外我有一处平时偶尔用来休闲的农场,青山绿水的,很凉快,要不你去那里玩几天吧!”

一辆宾士车将小天拉倒了郊外的这处休闲庄园。小天坐在车里望着窗外,只见放眼所见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秀丽青翠的小山在窗外一闪而过,一阵阵的凉风迎面而来,让小天烦躁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一行人终於来到了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只见几栋充满古典风味的三层木屋静静地矗立在矮小的长满树木的小山下面,一大片平坦的绿色草地在木屋前舒展开来,一条小溪从木屋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流淌出来,一直汇入草坪前面的一个天然湖泊中。四周安安静静。几声清脆的鸟叫不时从树林里传来。整个空气里弥漫着山野的自然清香。小天站在正中最大的三层木屋前,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一阵沈重的践踏木板的轰鸣从两边的木屋里传来,小天睁开眼,只见从那里冲出一群身穿迷彩服的小夥子,人数大概有100多个。一转眼的工夫,这些牛高马大的年青男人就迅速而整齐地站成一个方队,出现在小天的面前。

一个领头的看起来最为高大魁梧的小夥子站了出来:“欢迎小天少爷光临昌德宫!!!”随即一声大:“立——正!!!行礼!!!”

刹那间,包括他在内,100多个彪壮的年青军人猛地跪了下来,膝盖着地的声音让一阵轰鸣在草地上回响。

小天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现在一个陌生人看见这样的情景,可能会惊讶得不知所措的。

一丝念头闪现在小天的脑海里:昌德宫?昌德宫不是韩国李朝时期的宫殿吗?上地理课的时候学过的,那宫殿的规模虽然远远不能和咱们中国的紫禁城相比,但是用它来给这几栋休假用的木屋命名,似乎也太虚张声势了吧?

这个疑惑在小天心里只是一闪而过。眼见这些穿得严严实实的战士,小天很想看看他们的身材到底怎麽样,马上下令:“给我站起来,把衣服全部脱掉!!!”

领头军人又是一声大吼,草坪上立刻又响起一阵悉悉梭梭脱衣服的声音。

小天的面前出现了一群野兽般的赤身裸体的肌肉壮男!人人都是高大魁梧,个个身高不低於一米八五,身材健壮,肩宽臀小,胸宽背平,背阔肌宽大,上体呈倒三角形。腰围较细,腹部肌肉明显。四肢粗壮,肌肉发达。连颈部都强壮有力,发达的肌肉和健壮的体魄让他们能胜任任何艰苦的任务,凶悍的性情能保护主人免受任何的危险,确保主人的绝对安全!这些体格强健的军人出身的男人的确是最理想的优质奴隶。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那30多个年青强健的男人最为彪悍,他们那咆哮雄魂的健美肌肉令人神往。个个都是身高力健的超级悍马。

小天在现场被这些年青健美的战士的强健体魄和雄浑肌肉折服了,只看那架势,他都已完全被震晕了。

当他来到魁梧高大的威猛军人身旁,碰上一个站在前面刚脱光衣服的健美士兵,看见其轰然咆哮的强健肌肉时,久未泛起的好奇心被激荡开来。竟伸手便要摸一摸。

小天用手把他宽阔厚实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你叫什麽名字?”

“安盛昌!”

不知道为什麽,小天觉得他的话音有点含混不清,也没太在意,忽然想起了什麽,继续问道:“这里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啊?”

小夥子的身子不知道为什麽,不由自主地向小天靠近了点,脸也凑近了些,那样子像是没听清楚小天的话似的。小天又重复了一遍,可是那小夥乾脆低下了头,咬着牙一言不发。

还没有遇到过这样桀骜不驯的男人!居然敢不回答主人的问话!小天一时间不由火起,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问你话呢,你怎麽不回答?想找死啊?”

那高大的小夥子像是铁了心要作对似的,只是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言语。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揍一顿!!!竟然敢不回答我的话!!!”小天脸都气得红了起来。

正在这时,那个领头的军人迅速冲了过来,一拳头把那个沈默不语的小夥子打到队伍的后面,再面对着小天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他刚来没几天,听不大懂中国话,请你原谅!”

“什麽?中国话都听不懂?难道他还是外国人不成?”

“是,他是韩国人,我们,我们也都是韩国人,韩国军人。我来得最早,中国话没问题,有什麽问题请你问我就可以了,我叫安盛彪,是这里的队长。”

小天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仔细地打量了面前这一百多个一丝不挂的野兽般的强壮军人,发现他们的相貌的确有点不同,个个都是单眼皮,眼睛也都是细长细长的,没有几个是大眼睛。不过鼻子倒是个个高挺,嘴唇也厚厚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里被少年取名叫昌德宫,也怪不得他们身上的迷彩服有点怪,原来这里是全由韩国现役军人充当奴隶的地方呢。

小天一时很是兴奋和好奇,韩国电影,连续剧倒是看了不少,可真正的韩国人他还没遇到过呢!於是招招手让那个自称中国话比较流利的韩国队长过来。

这个名叫安盛彪的强悍韩国士兵的年青首领浑身脱光了站在那里。这是一头精壮强悍的年青男人,年龄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身高起码超过了一米九,浑身上下散发着火暴的热力。有着一副刚毅英俊的帅脸,黝黑的肤色在太阳下油黑发亮,胸膛厚实,腹肌也有清楚的六块,长满浓密漆黑的阴毛的私处还有着一条强壮的,可以引以为傲的男根。

他的身材实在是太高大了,小天正好可以很轻易地抓住他的阴茎,就像是和他握手一样,高兴地说:“哟,你好你好,安宁哟哈色哟,哈哈哈!”安盛彪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唯一的反应是低下头,看着他的私处被紧紧的抓在这个中国小子的手里。安盛彪努力挪动了一下,但是,这只是使小天增加了一点紧握的压力罢了,这样可以使安盛彪明白,这里谁拥有控制权!安盛彪突然明白了那句中国话“抓住了男人的把柄”的意思。

小天率领着这100多头魁梧强健的韩国现役士兵进了最中央的木屋。这木屋有三层,里面客厅,书房卧室阳台什麽的一应俱全。里面全是韩国古典式的装修,画着仙鹤和朝鲜古典美女的巨大屏风在很多房间里面都看得见。不过让小天不习惯的是卧室里面没有床,取而代之的是韩国式的铺地而睡的被褥。

来到主楼两边这些韩国奴隶住的木屋,里面的陈设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里面房间倒是不少,可每一间都非常的狭小拥挤,每间房间里都放着四张上下铺的军用架子床,可以满满当当地住满8个人。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晚了。小天在这群韩国男人的服侍下好好吃了顿大餐,又看了一会电视,可能是有点累了,小天叫他们在三楼那间最豪华宽阔的朝鲜古典式样的巨大卧室里安放了一张床——他始终不习惯韩国式的榻榻米,趴在上面沈沈地睡去了。

小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道清晨的阳光正好映射到小天的床上。他揉揉眼睛,发现窗帘被一个韩国裸男拉开,高大魁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丶窄合的蛮腰丶厚实的胸膛丶垒块的腹肌配合圆翘的屁股和一支挺立的肉棒,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卧室的落地大窗前,展示着他青春勃发的肉体。

当他转过身,小天才看清这家夥就是这所昌德宫奴隶大队的队长——安盛彪。

这个不超过25岁的强悍韩国男人有副刚毅飞耸的浓眉,深邃的黑色瞳眸,刚健笔直的挺鼻,厚薄适中的性感丰唇,苍劲有力的下颚有着充满男人味的短短胡渣,不见杂乱颓靡,只有粗犷不羁的强悍气息。雕凿般的粗犷五官有一股慑人的强硬气势。他只是无声的矗立着,那不经意散发的气势与霸气就连与他距离数尺远的小天都感觉得到那是一种属於威武男人的强悍气息!

发现小天醒了,安盛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您醒了?我马上叫人给您送早餐来!”说着就冲到门口打开卧室的朝鲜式的拉门,接过在门外已经等待很久的韩国军人手里的餐盘,再来到小天的床边,小心地将一张小巧精致的黑色描金朝鲜式小炕桌放在小天的床上,再恭恭敬敬地将餐盘放在小炕桌上面,又将小天扶起来,将枕头竖着搁在小天身后,让小天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享用早餐。

小天伸了个懒腰,一看表,马上都要到10点了。自己居然睡了这麽久,自从进入高考的冲刺阶段后,这样的懒觉小天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了。抬眼一看,放在自己面前的巨大描金餐盘里面装满许多个同样精致的小碟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精美的韩国点心,花样繁杂,很多小天连见都没有见过。那颜色模样让人看见就想吃。

小天靠在床上拿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正想拿起筷子夹个点心来吃,看见老实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高大壮硕的韩国战士,心想自己伸手去夹东西吃也太累了点,这麽强壮的小夥子不用白不用,於是放下筷子又半躺回床上,懒洋洋地说:“喂,韩国大块头,还是你来喂我吃好了!先给我跪下吧!”

安盛彪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有点不情愿地屈下高大的身躯跪在小天的床边,用粗糙的大手抓起了筷子。小天则斜着眼睛朝那些点心东瞅西看:“喏,这块,我要吃这块白的。”

安盛彪夹起那块白色的点心,小心翼翼地送到小天的嘴边。小天懒洋洋地张开嘴嚼了几下:“啊,太甜了,不好吃,大块头,把手伸过来!”

这个韩国军人有点不知所措地放下筷子,伸出双手,小天头一低,一下子就把咀嚼了几下的黏糊糊的点心吐在了安盛彪的手掌心里。

“你们韩国人就是蠢,做点东西都这麽难吃,真是一群饭桶,笨猪!!!”小天忿忿不平地开骂起来。安盛彪看着自己手心里那团稀拉拉的东西,心里很是不舒服,听着小天的咒駡,不满开始在内心里暗暗升腾起来。

看着这个领头的韩国军人皱着眉头把那团东西甩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小天的脸上呈现出一丝搞怪的笑容来:“啊?我叫你接着,谁叫你把它扔垃圾桶里了?真是胆大妄?!农民伯伯种粮食多麽辛苦啊,你这个高丽棒子难道没学过我们中国的唐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吗?给我拣起来吃掉!!!”

安盛彪心里一股无名火勃然而起,自己一个堂堂大韩民国的军人,怎麽能像条狗似的去翻垃圾桶找别人吐掉的东西吃?要是在以前,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发生?可是。。。。

随着几下胸口的起伏,安盛彪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皱紧眉头咬着牙跪在地板上,躬下身子开始在垃圾桶里翻找。垃圾桶里装满了小天昨天晚上扔掉的烟头,吃剩的果皮果核,吐的口水,扔掉的骨头,油腻的餐巾纸,乱七八糟地搀和在一起,散发出一阵阵酸臭。而那块被小天嚼了几下的糯米作的点心又黏糊糊的,等到安盛彪找到,上面已经粘上了好多烟灰骨头渣子什麽的脏东西,看上去都恶心得要命。

安盛彪双手捧着这堆东西,闭上眼睛正准备张嘴吞下去,谁知小天趁着机会爬起来,对准那团玩意使劲吐了口口水:“哈哈,给你加点作料就更好吃啦,喂,你瞪着我干什麽?还不快吃下去?”

安盛彪气得眉毛都倒竖起来了,健壮宽厚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闪着愤怒的寒光,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他用狂暴的眼神盯了小天起码有半分钟,眼睛一闭,张开大嘴一下子就将那团东西塞进了嘴里,不顾一切地大嚼起来。

小天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得出,要咽下这团恶心的污秽物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幸亏这个韩国猛男意志够坚强,喉结上下移动了几下,几次想呕吐的欲望都被他生生强忍了下去,几口咽掉那难以下咽的“点心”后,安盛彪高昂起头,示威似的瞪着小天。

“这麽肮脏恶心的东西你也吃得下啊,你们韩国人还真是一群下贱的蠢猪呢!”小天感叹了一番,不理会在一边气鼓鼓的韩国军人,自顾自地享受起面前那一大堆花样繁多的韩国点心来。

吃饱了那些美味,安盛彪铁青着脸按小天的命令直起身子给小天擦嘴,刚用餐巾纸抹了两下,安盛彪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小天两记耳光:“你这笨猪不知道温柔点擦吗?粗手粗脚的!!!”

“我,我天生就这样,我又不是女人,不,不会什麽温柔!”安盛彪脸上被抽得火辣辣的,忍不住回敬了一句。

他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小天从被窝里爬出来,伸脚就朝安盛彪赤裸的生殖器踢去:“牲口你还敢顶嘴?看我怎麽揍扁你!”

小天高考完了心情本来就不怎麽好,看见还有下贱的奴隶顶嘴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一脚踢得真是又准又狠,安盛彪一声嚎叫,捂着阴茎痛得深深弯下了腰。

小天跳下床,随手抄起餐盘劈头盖脸就朝安盛彪打来:“我叫你顶嘴,我叫你顶嘴,我打死你这韩国牲口,看你还怎麽顶嘴!”只听哐地一声,挂在床边的一幅绘着几个朝鲜古典美人的发黄的画卷都给碰落了下来。

安盛彪抱着头,强忍着巨痛一声不吭,那疯狂挥舞的餐盘打得他无处躲闪,十几个小碟子天女散花般地在他的头顶洒落,一个个没吃完的点心在他健壮的身躯上被打得粉碎,腻腻地粘在身上。餐盘被打得都变了形,小天还不解恨,还用脚死命地朝安盛彪腰部和屁股猛踢。

终於,小天打累了,他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床边,望着面前跪在地上满身沾满点心残渣,难过得不住大口吸气的韩国壮男,只觉得神清气爽,往日的烦闷也消除了一半。看来心情不好时找个肌肉男来毒打一顿还真是个解压的好方法。

休息了一下。小天站起来,轻蔑地望了满身沾满食物碎屑的安盛彪,转头就向门边大叫:“来人!”

几个整晚都守侯在门边充当守卫的韩国战士慌忙冲了进来,咚咚咚几下迅速跪倒在小天脚边。他们肯定是听到了房间里面小天殴打他们队长的响动,现在又看见平日里受大家敬重的威严的队长那狼狈痛苦的模样,因此一个比一个跪得快。

小天指挥他们给自己穿好了衣服,随即趴在一个战士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出了门,临走还不忘记对着仍然跪在床边的安盛彪下令:“臭韩国猪,给我把你那身子洗乾净!老老实实给我在这里跪好!听见没有?”

“听见了!”威猛的韩国军人悲愤地朝天发出了一声巨吼。

韩国士兵背着小天下了楼,来到屋前那块绵延起伏,广阔青翠的草坪上。毒辣的大太阳下,几十个韩国军人正顶着烈日进行着艰苦的体能训练。他们一个个只穿着一条窄小的军绿色内裤,正卖力地趴在草地上作着俯卧撑,一边做一边还用力地用韩国话吼叫着已经完成的俯卧撑数。韩语和汉语数位的发音很相似,小天估摸他们喊的是:“523,524,525……”每个人都满身大汗,黝黑油亮的发达肌肉在太阳下闪着野性的光芒。

“你们每天都要这样训练吗?”小天好奇地问。

“是,要是,要是少爷没来,我们,我们每天凌晨5点锺就要起来训练,一直要训练到11点。”

“那下午呢?”

“下午,下午我们就打扫正,正个,正,这,这个地方,还有就是种地。”这个韩国士兵的中国话说得也很蹩脚。

“种地?种什麽地?”

“就是,就是种地,”韩国士兵有限的中文让他急得满头是汗,挥动双手做了个锄地的动作:“我们,我们要自己种地,大,打,打猎来我们,我们自己吃,不,不就没有东西吃。”

小天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他们必须自己养活自己,还要把自己的身体锻炼得强壮有力以供少年来这里渡假时役使。

“我们,我们有时候还要出去,出去一些人,干活,干活,拿,拿钱,自己用,给少爷。”韩国士兵卖力地比画着扛东西的动作。小天明白了,他们还要经常出去卖苦力挣钱,除了应付这里必须的日常开支外,他们大部分的血汗钱恐怕都要交给少年。小天不由得对少年高超的管理能力由衷佩服起来。同时又有点可怜起这些千山万水被抓来当奴隶的韩国人来了。

这一丝的怜悯很快就被眼前这些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的韩国壮男训练的雄伟景象给冲走了。小天被这群健身的“野兽”吸引住了,见这些小夥子肌肉强健,便又要这些骁勇强悍的韩国帅小夥下跪给他当牛马骑。可转念一想,骑上这些满身臭汗的年青男人,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定会被弄脏,於是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让他们继续作俯卧撑,自己则随便走到一具年青健美的身躯旁边,漫不经心地踩上那滴着热汗的宽阔脊背,站在那个小夥子的身上,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这个健美强悍的韩国小子身上。

韩国军人忽然感到自己的脊背上仿佛驮着一座山峰似的,沈重的负荷让凌晨5点种就开始训练,早就疲惫不堪的他累得喘不过气来。不用说他也知道站在自己背上的这个家夥是谁。韩国战士咬咬牙,拼命支撑起自己粗壮有力的胳膊,驮着小天颤抖着挺起了身躯,再随着大家一起从喉咙里吼出俯卧撑的数目:“531”,维持了几秒钟后,再努力地弯下胳膊伏下身体与地面保持不接触的状态。这个疲累的韩国战士的脸涨得红里发紫,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大口地喘着粗气,大颗大颗的汗珠迅速汇成一条条小溪流滑过那满身一块块发达紧绷的肌肉,不断地在草坪上洒落,大量的汗水将他身下的草地浸得就像下过雨似的。

眼见这韩国战士累成这样还能支撑着自己继续做俯卧撑,小天不由很是佩服这家夥坚强的毅力和过人体能。享受了十几下站在强悍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的运动后,小天满意地从他脊背上下来,踢踢他那粗壮结实的小腿:“臭韩国猪,给我站起来!”

韩国小夥明白小天在对他发号施令,可是一句也听不懂,只有求助似的扬起头望着自己的同伴。还没等到任何回应,只听哚地一声钝响,小天没有耐心了,穿着运动鞋的脚狠狠的踢在青年的侧腹上。

“呃。。。唔。。。”

因为这让人呼吸困难的剧痛,韩国小夥停止了运动。另一个看来中国话稍好的士兵急忙用韩语翻译给他听,这小夥子才慌忙站了起来。

站起来小天才发现这家夥就是昨天那个刚来的不会中国话的安盛昌。哈哈,还真是有缘哦。

这个韩国小夥子长得高大挺拔而且浑身肌肉虬结,还有一张英俊的脸。短短头发向上翘起,露出了宽宽的额头,两条又浓又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刚毅有力的下巴,明亮的单眼皮眼睛没有时下年轻人的冷漠和痞气,而是偶尔闪着童稚,是一个很健康也很阳光的没被潮流同化的年青人。看着他壮硕的的身材,坚挺的胸肌,突起的腹肌,以及短裤里鼓起来的生殖器。让小天感觉这家夥真是个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要肌肉有肌肉的勇猛帅哥!

小天手摸着他背上一块块淌着汗水的结实肌肉,由上到下一寸一寸都不放过。韩国战士涨红了脸,他知道现在自己像头牲口似的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面前,而自己的任务就是尽量让小天满意才可以少受点折磨。想到这里,他用力地鼓起全身的肌肉,顶起他的下部,准备展现他强壮威武的雄性身躯。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低沈的雄性狮吼,眉头紧锁着,全身肌肉紧绷,胸肌拱起像是小山丘,所有的肌肉都膨胀到最雄壮的地步。

小天满意地欣赏着这个因疲累而不住大口喘着气,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的韩国战士的身体:宽阔厚实的胸膛,肌肉发达的厚背,结实平坦的腹肌,圆挺的臀部,粗壮的上臂和大脚,还有运动员似的全身匀称发达的肌肉分布,上臂的肌肉因为外张显得相当粗壮,而大腿和小脚的肌肉因为绷直的缘故,每块肌肉都高高隆起,上面纹路清晰,给人相当结实有力的印象。腹部和胸部的肌肉因为收缩而显得更为隆突扎实。双手则是规矩地放在背后,原本就相当粗壮的上臂及大腿处的肌肉在这种姿势下被绷得一块块肌肉贲张,凹凸有型,看起来要比昨天初次见面时来得更强悍野蛮许多。

“啊,你全身都是肌肉丶屁股又结实丶哦,手臂也很粗啊!胸部又宽又厚,这个也....好吓人!”小天一边摸着韩国小夥子裆部那硕大沈重的一大砣一边赞叹。又抓着他壮硕的背肌向上跳了跳,发现自己只达到这个韩国战士的肩膀高,小天又不服气似的拍拍小夥子那结实的臀部,感受这年轻男人的力与美,一时兴起还伸出双手抓着韩国小夥厚实的大腿肌肉,用力地捏,拼命地抓,韩国战士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但年轻人的血性让他还是反射性挣扎了几下,碰到小天不满的目光后也只有放弃,只有咬牙承受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痛楚和任人宰割的耻辱。

安盛昌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大哥和弟弟的身影,不知道弟弟现在在韩国过得再怎麽样。还有自己的女朋友真淑,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一想到真淑,安盛昌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似乎不听话地硬了起来,脑海里全是自己以前和真淑作爱的画面。他摇摇头想把那美丽的身影从脑海里赶走,可越是这样越会想起那些画面来。来到这个地方虽然说没几天,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怎麽耐得住这几天和尚般的生活?一点点的性幻想,一点点对敏感地带的触碰都会让这个精力旺盛,性欲强劲的韩国战士的身体勃发出原始的冲动来。

不管是看还是捏拍,小天都感觉得到这个韩国年青军人的两条长腿真的相当壮硕,粗壮健美,没有一丝赘肉,小腿上有一层黑黑的腿毛,大腿发达健壮,大腿根的阴毛长长的,从军绿色的内裤边缘露了出来。慢着,这内裤前端怎麽渐渐地膨大起来。

这个发现让小天开始关心起这个韩国小夥子的裆部来。他的阳具硕大得不甘隐身在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底下,龟头紧贴着条理分明的小腹,这麽雄伟的阴茎被拘束在一条汗津津的内裤里一定很不舒服。小天於是把他的内裤往下猛地一拉,刹那间,一根如狼似虎的大屌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小天从来没看过这麽粗这麽大的屌,它已经完全勃起了,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小天凝视着他剑拔弩张的大屌从一片黑色的草丛中傲然挺起。黑色的草丛向上不断蔓延着!

“怎麽回事?”小天疑惑地问道。

旁边的同伴急忙翻译给他听。安盛昌羞愧得红了脸,吞吞吐吐地从嘴里蹦出简短的几个韩文来。

“他说,他想女人了,女人,女,女友。”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不管中国韩国,男人一想起自己的女朋友老二都会挺得直翘翘的啊。”小天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性欲更旺盛的体院学生杜毅军。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兑现自己对他的许诺,想办法让他获得自由。

“不会说中国话的韩国猪,我骂你你也听不懂吧?算了,等会让我来教你。现在我要先给你上条繮绳!”

说着小天就取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麻绳,一把抓过安盛昌那条高高勃起的粗长阴茎,就势就要往上面捆。

安盛昌惊恐地望着小天的动作,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小天的手想阻止小天的行动。小天抬起头冷冷地望着这个高自己一个多头的韩国军人,冷不丁地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王八蛋,捆你的小屌你还不乐意吗?看来我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了!”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中国小子在说些什麽,但那一记耳光还是让安盛昌醒悟了过来。他哆哆嗦嗦地松开手。不知所措地站着。

小天走到安盛昌的身后,将他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反扭了过来,再掏出一副亮闪闪的手铐,抓住安盛昌那结实有劲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把他给反铐了起来。

安盛昌直直地站在那里,愤怒而恐惧地看着小天再次拿起麻绳绕过自己阴茎的前端,在阴茎和龟头分界处打了个结,随着小天将打结的两端绳子用力拉紧,安盛昌只感觉一阵巨痛从自己的龟头传遍全身,他疼得忍不住大声吼叫了起来,两条粗壮健硕的长腿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动了几下。细长的麻绳已经深深地嵌进了阴茎的皮肤里。

小天将捆着这个韩国战士的阴茎的麻绳长的一头握在自己手里,腾出一只手往他那隆突结实的光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猪头,可以走了!”说着拉起那条麻绳,像驱赶一头牲畜般地拉着这个赤条条的韩国肌肉帅哥往主楼的方向前进。

安盛昌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地跟在小天旁边,由於自己的老二被别人捆着,为了减轻点老二被拉扯的痛苦他也只有迈动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紧紧地跟随着这个控制着自己男人命根的中国小子。

这个高大强壮的韩国小夥子就这样被反绑着,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小天逮着栓着自己粗长阴茎的绳子,穿过广阔的草坪,登上昌德宫的木质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被拉倒了三楼那间豪华的古朝鲜风格的卧室里。

小天一脚把安盛昌踢进卧室,安盛昌一时间失去重心,倒在了卧室的地板上,那条捆扎着阴茎的麻绳也因为这个韩国小夥子巨大的体重的牵引而从小天手里挣脱了出去。即使是这样,安盛昌的老二还是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那巨大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粗重的嚎叫。

小天正准备让人把门给关好,一转身忽然发现这个刚才还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的赤条条的精壮大汉不知什麽时候坐了起来,张大了眼睛,对着按命令洗乾净了身子跪在床边的安盛彪高喊了一声:“OBA!”

安盛彪也睁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似的瞪着眼前这个浑身一丝不挂,两手被反铐在背后,阴茎还被绳子捆着的壮小夥。随即也发出一声吼叫,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一把拉起安盛昌,紧紧地抱住他,再抓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睛里闪动着狂怒的火焰。

安盛昌眼睛里闪动着泪水,尽力地也想要抱住安盛彪,拼命挣扎了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被铐住,丝毫动弹不得。

安盛彪一边快速地说着小天听不懂的韩语,一边奋力地解开那条捆绑着安盛昌阴茎的麻绳,安盛昌也在激动地说着什麽,可惜小天完全听不懂。安盛彪扳过安盛昌的身子,试图打开那副不锈钢的手铐,可是却徒劳无功。那手铐没有专门的钥匙,即使力大如牛也是没办法打开的。

小天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一时间也忘了该干点什麽。

安盛彪转过身,用闪着寒光的吓人的眼神瞪着小天:“你要揍就揍我,不要揍他!他是我弟弟,我亲弟弟!!!”

望着两个人情同手足的举动,再看看两人的外型:都是身材高大,面貌好看,四肢粗壮,体格壮健!可说都是很上相的男子汉!他们都有着宽大的肩膀,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阴茎更是又粗又长,真可用巨大无匹四字来形容!仔细看看他们的相貌,还真是很有点相像。对了,他俩的名字只差一个字。怪不得昨天自己正准备惩罚这个韩国小夥,这个队长就冲上来一拳把他打到队伍后面。当时小天还以为他管理严格呢,没想到这样看似粗暴的对待其实是为了保护他这个亲弟弟不被小天折磨。原来如此!

“牲口,谁叫你把他老二上的绳子给解开的?你想找死吗?”小天冲上去对着安盛彪的脸就是几个大嘴巴抡过去:“给我重新绑住他的老二!”

安盛彪英俊的脸上出现几个手掌印,由於愤怒他的面目都扭曲了。只见他一把把弟弟拉到自己身后,挺直身躯对着小天咆哮:“把我弟弟的手铐打开,要绑就绑我,不要动他!!!”

小天被这个凶悍的韩国军人的气势吓了一跳,这家夥脾气这麽刚烈,看来要动他弟弟必须得先解决他才行。小天想了一下,取出一副更加坚固的手铐:“好吧,看你这麽维护你弟弟,那我先把你给铐上,再放了你弟弟。”

安盛彪瞪了小天一眼,自觉地将自己的胳膊背后:“来吧!!!”

小天仔细地将安盛彪的手腕也死死反铐住,还顺便取过另外一副手铐,一头铐住刚才那手铐之间的钢链,一头顺势铐在了落地窗台的木柱子上。再拿出一截绳子捆绑住那条粗壮的阴茎,另一头也捆在了窗台玻璃拉门的门环上。

安盛彪皱着眉头任小天捆绑完,再抬起头望着得意洋洋的小天:“快放开我弟弟!!!”

小天看了安盛彪一眼,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大嘴巴,同时恶作剧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头韩国笨猪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谁说我要放开你弟弟的?我还没玩他呢!”

“你,你说话不算数?!!!”安盛彪圆睁着双眼奋力挣扎,无奈自己已经被死死铐在木柱子上,他这才明白自己被这中国小子给骗了,铐住自己是为了不让自己影响他折磨弟弟!安盛彪气得都要发狂了,猛烈地扭动身躯挣扎着,对着小天像头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愤怒粗重的咆哮!

小天毫不理会落地窗边那头狂暴的野兽,兴高采烈地坐在床边,将安盛昌拉到自己面前,重新将他的阴茎捆扎好,再仔细地打量起他来。

韩国战士安盛昌现在全身一丝不挂,脸上呈现出一丝惶恐不安的神情,胸膛两块发达隆起的胸大肌线条分明,正随着呼吸而有力起伏着,结实粗壮的胳膊被一副钢制的手铐给反铐着,上面青筋毕现。小腹部八块健壮有力的腹肌就像刀刻一般地明显,粗长的大腿上肌肉一块块突出,上面长满了黑黑的体毛,隐藏在浓密阴毛里的雄壮阴茎被一条绳子紧紧捆绑着,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小天的手里面。

小天四处翻找,在床下面发现了一条带有韩国军队标志的皮带,可能是哪个家夥粗心大意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落下的。小天随手拎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安盛昌的光屁股上:“给我跪下!”

“扑通!”这个浑身肌肉的壮实军人马上跪了下去,刚一跪下,小腹又挨了小天狠狠地一脚:“杂种,把背弯下去!!!”韩国小夥挨了这一脚,痛得不由惨嚎了一声,铁青着脸弯下了腰。

现在这头粗蛮的肌肉男的脊背和地面基本持平了。只见他背上厚厚的发达肌肉由於痛苦和胳膊被反铐而纠结着,充满了无限的雄性力量。小天抄起皮带朝这裸露的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韩国战士痛苦的嚎叫在房间里面回荡着,不一会,他的脊背上就暴起了无数条血痕,有的还朝外渗着殷红的鲜血。

小天才不管这麽多呢,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这头彪形大汉是属於他的私有财产,要打要杀都在他自己一句话而已。

“哈哈,我刚才说过要教你说中国话,现在你跟着我学啊,听好了,‘我安盛昌是头韩国蠢猪’!重复一遍!”

安盛昌根本听不懂什麽意思,但是由於刚才被小天一阵毒打,身上隐隐作疼,再加上自己的大哥被这小子欺骗,年轻人特有的逆反心理和身为韩国军人的自尊让他下定决心,即使听不懂,自己也不能跟着他鹦鹉学舌。自己怎麽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刚才已经够丢脸的了,现在决不能让这个中国小子轻易得逞!於是他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小天一见大为惊奇,这小子现在怎麽强硬了起来?“不学中国话还装强?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天一脚踢在战士的私处。安盛昌痛得一声大吼,眼泪和着冷汗不住地淌了下来。

“我安盛彪是头韩国蠢猪!!!”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正气愤难平的安盛彪忽然发出一声大吼,他知道被人踢打阴茎的痛苦和后果,担心倔强的弟弟再这样下去会被踢得丧失生育能力,情急之中只得代替弟弟承受了这种自己骂自己的羞辱:“不要打他,我跟你说,你说什麽我就说什麽!!!”

“你弟弟不会说中国话,我好心好意地教他,你吼什麽,你又不是不会汉语!”小天轻蔑地瞟了安盛彪一眼:“安盛昌,这句话就算了,下面一句你给得给我学会啊,听着,‘我安盛昌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安盛昌的老妈是个婊子’!”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为弟弟没有继续遭受毒打而松了口气的安盛彪猛地抬起了头,用要吃人的眼神凶狠地瞪着小天,随即朝安盛昌吼了几句话,安盛昌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他终於通过大哥明白了小天教他的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暴怒来形容,他大吼一声,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朝小天冲去。

小天被吓得不知所措,他知道韩国人是很孝顺的,因此才想了这句话来羞辱这两个韩国猛男,可谁知道他们的反应这麽大,眼看安盛昌就要冲到自己面前,小天慌不择路地跑到落地窗边,躲在了安盛彪的身后。

安盛彪也是气得不行,拼力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开束缚自己的手铐,看他那样子也是想一口把小天给咬碎。安盛昌冲到了大哥身边,想抓住躲在大哥背后的那个可恶的中国小子,无奈胳膊被反铐着,浑身的力量无处施展,只得咆哮着胡乱踢着还算自由的双腿,想把小天踢翻在地,小天却灵活地在安盛彪的身后东躲西藏,那样子让安盛昌肺简直都要气炸了!

谁知道小天心慌意乱,一个不小心脚碰到了阳台木制栏杆的空隙,顿时身子一歪,等他稳住重心却还来不及移动身子的时候,狂怒的安盛昌一脚就踢了过来!

眼看安盛昌伸出的长腿马上就要在小天身上狠狠踢去,忽然,小天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抓了起来,一看,是一把崭新的剪刀。小天不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将剪刀张开,一手抱住安盛彪的腰,一手就将剪刀架在那条粗长雄壮,被绳子拉得笔直的阴茎上:“你敢踢?你敢踢我我就把你哥哥的老二剪掉!!!”

安盛昌被眼前的景象一激灵,不用听懂那小子的话也明白自己要是敢踢下去的话,自己大哥的生殖器就会被无情的剪掉!!!他反射性地停住,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还是将伸出去的腿慢慢地放了下来。

小天抚着胸口喘了口气,还好有这把剪刀,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个身高力壮的狂暴韩国战士给踢死。“给我跪回去,快点!”小天伸手指指床边那架巨大华丽的金箔屏风,同时威胁似的将剪刀夹紧了一点。

安盛昌喘着粗气,倔强地一动不动,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小天。小天心里一阵害怕,一使劲,将剪刀再略微用力一夹一拉,锋利的刀口马上就割破了安盛彪阴茎的皮肤,安盛彪痛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几滴鲜血从划破的黝黑的阴茎皮肤表面渗了出来。

这声嚎叫彻底击垮了安盛昌的自尊,他难受地咆哮一声,一步步地走到屏风前面,垂下了头,咚地一声颓然跪在了地上,几滴泪水慢慢地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

小天仍然不依不饶,面对着安盛昌,继续用剪刀夹住安盛彪的阴茎:“给我一句一句地说,我安盛昌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的老妈是个下贱的妓女!!!说!!!”

安盛昌抬头看着哥哥流着鲜血的阴茎,两行热泪滑下了脸庞:“我安盛昌的。。。。。”

听到弟弟的声音,安盛彪强忍着生殖器的巨痛,抬起汗水殷殷的脸发疯似的朝安盛昌就是一顿大吼,安盛昌忽然不可控制地呜呜哭起来,男人哭泣时沈闷的喉音听起来还真是难听。

小天虽然听不懂那些韩国话,但想也想得到这个威猛的韩国军人一定也是强牛脾气上来了,宁愿自己被阉掉也不愿意连累自己的父母受辱才强忍疼痛大声呵斥自己的弟弟。可是安盛昌也没有办法,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一直爱护自己的大哥被这个可恶的中国小子剪掉生殖器,呜咽了几声后,又一字一句地重复起来:“我安盛昌的来爹是个性木能,我安盛昌的。。。。”

“大声点,我听不见!”小天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对着安盛昌恶狠狠地大吼。

“我安盛昌的老妈是个下加的妓路!!!”安盛昌拿大手一抹眼泪,用刚才发怒时的声音高声咆哮着。

安盛彪难过地垂下头,发疯似的用头,用身体狠狠撞击着身后的木柱子,两行从不轻易流出的血性男儿的眼泪也终於不可抑制地淌满了脸颊。

看着眼前这两个空有一身肌肉,却连自己父母的名誉也保护不了的韩国大个子,小天心里顿时觉得一阵爽快。高考的阴霾也再次被驱散了不少。

架在阴茎上的剪刀被小天移开,他冲上去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朝安盛昌肩膀上抽去:“敢打我?我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打死你这头牲口!!!”

安盛昌痛得浑身战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大叫,转头看到自己裸露的肩膀上暴起一道血的鞭痕,皮带撕裂了他肩膀上的肌肉,绽开的伤痕中立刻冒出了大滴的血珠!

还没等安盛昌喊叫完,小天又举起皮带,特意将军用皮带带铜扣的一端对准那具魁梧的躯体。“啪”地一下又抽到他宽阔脊背部的肌肉上。

安盛昌“啊”地惨叫一声,疼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尽管他死命咬住牙,但那无法忍受的巨痛还是让他没有忍住这一下猛烈的抽打,皮带的铜扣撕开了安盛彪脊背上的皮肤,鲜血立即流了出来,一条肿胀的鞭痕立刻在这个韩国战士的脊背上暴出。

“我抽死你个狗娘养的!敢打我?”小天越想越生气。“啪”第三记猛抽落在安盛昌结实有力的腰间。韩国小夥的身体受不住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这次他拼命忍着没发出屈辱的惨叫,但腰间肋骨下却被军用皮带的铁扣撕开一个小口子,血水立即溅了出来。

“啪……啪……啪……”

不一会,安盛昌脊背上到处都是伤口,流下的血水不停的滴到地上,一些则汇合在一起后趟入安盛昌张开两腿若隐若现的屁股缝里,小天将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安盛昌的背上纵横交错。安盛昌疼得大声惨叫着,他的膝盖死命地抵着地板,用力支撑着身体让自己尽量不要倒下去。

小天喘了口气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还敢不敢打我?”

还没等安盛昌开腔,啪啪啪小天对倒在地上的安盛昌又连续抽打了几下,安盛昌一时抵抗不住,轰地一声躺在了地板上。

小天以为这个小夥子不行了,正想歇口气,谁知没过几秒钟,安盛昌肩膀在地板上乱动,靠着那架金色的屏风,慢慢又直直地坐了起来。他的脊背上丶屁股和大腿上到处都是累累的伤痕,一片血肉模糊。

眼前的情景让小天不由大吃一惊,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韩国战士这麽耐揍!打了半天还不昏迷一下。小天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强悍的小夥,心理盘算着怎麽才能再激发出他无尽的能量来。

望望四周,小天发现屏风边放着一个小锤子,一盒图钉被打开,有几颗还胡乱地洒落在墙角,顺着墙角向上看,今天早上被自己打落下来的那幅朝鲜李朝时期着名风俗美人画家申润福的真迹——《蔓月伎生图》,现在已经被重新钉在了墙上。看来这些图钉就是早上自己走后安盛彪?了钉上那张他们民族国宝级的绘画而拿出来的。

这些东西让小天不由眼前一亮,扯着绳子让安盛昌站起来,再抓过铁锤猛地朝那对站在地上的臭脚砸下去,一声痛苦的低沈吼叫在房间里响起,韩国小夥疼得反射性地抬起脚,粗壮的大腿肌肉一阵阵地抽搐。

小天扯着绳子将韩国战士拉到床边,一拳头打在那结实的小腹上:“牲口,给我躺在地上,把腿靠在床边!!!”

韩国现役军人痛得咧着嘴抽吸着冷气,无可奈何地躺在了地板上,用尽力气将那两条粗长健壮的毛茸茸的大腿伸出来,艰难地放在床上,睁着淤青肿胀的眼睛惊慌地望着面前这个小子,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麽样的命运?

“哈哈哈,你见过钉马掌吗?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你刚才不是像匹公马似的要踢我吗?哈哈,现在我就要给你这畜生脚上钉副马掌来试试。”说着小天就抓过安盛昌那粗壮厚实的脚掌,拿起一根大图钉就要用锤子把它敲进这个韩国壮小夥的脚板心里。

“住手!!!”安盛彪集中全身的力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小天被那巨大沈重的声音吓得全身一哆嗦,手里的小铁锤都掉在了地板上。他转过头,迎面就看见了战士首领安盛彪那泪流满面的模样。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现在脚掌上还要被钉上图钉,安盛彪再也无法忍受了,这个冷峻勇猛的韩国军人终於哭出了声音。

“算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弟弟了,他还小,再这样弄下去会死的,我身体比他好,随便你怎麽弄我都行,求你放我弟弟一马吧!”安盛彪难过地呜咽着,完全放弃自己的火暴脾气,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小天。

望望安盛彪那基本上还算完好的强壮躯体,再看看遍体鳞伤,浑身是血,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安盛昌,小天总算放下了手里的图钉,觉得这个大个子说得也对,那,这钉马掌的痛苦就让这个当哥哥的来承受吧!

小天掏出钥匙打开安盛昌手腕上的手铐,那两条已经被铐得麻木的粗壮胳膊缓慢而艰难地伸开,安盛昌总算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地板上。小天再上前打开了安盛彪的手铐,还没等他解开那条捆在窗环上的绑着安盛彪阴茎的麻绳,解放了双手的队长就抓住那条绳子猛地一把扯断,迅速地向躺在地上大口吸气的弟弟安盛昌冲去。

安盛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心疼地捂住那些还在渗血的伤口,大滴的泪水掉在了弟弟的身上。他对着门外一声大吼,门外马上冲进几个眼圈红红的韩国战士,奋力地将安盛昌给抬了出去。

安盛彪目送着被抬出去疗伤的弟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举起大手猛地一抹脸,冷冷地看着小天:“来吧,你他妈的不是要钉马掌吗?朝我脚上钉!!!”说着躺倒在地板上,将双脚搁在了床边上。

小天抓起那双巨大的脚仔细地看了看,这双脚有点大,脚掌厚实,却不显得刺眼,只是暗示着主人深厚内敛的根基,脚背上的血管因血行不良,青筋暴起,像被激怒的主人一样无助却充满霸气,脚掌末端五只脚趾延伸而出,五趾趾节膨大充满骨头的质地,脚趾末端浑圆饱满,趾甲却方正,脚底则因血液郁积而呈现铁青,长期的步行激化脚掌与脚趾的受力面积,演化出一块又一块浑圆厚实的肉垫,这是一双充满力量的脚,灌注着主人旺盛的生命力。

图钉和小铁锤又被小天拿在了手上,小天夹起一枚又粗又长,闪着金属寒光的图钉,冷不丁地狠狠朝安盛彪脚掌心里刺进去,安盛彪大腿反射性地一抽搐,小天又举起小铁锤几下子将图钉敲进脚掌的肌肉里。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安盛彪眉头皱了皱,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图钉在清脆的锤击声中被小天给钉进这个粗蛮的韩国哥哥的脚掌里。安盛彪痛得满头大汗,双手不断地在木质地板上乱抓,发出一阵阵吱吱嘎嘎的刺耳声音,他雄壮的身躯不住轻轻颤抖着,高耸的喉结不断上下移动,大嘴不由自主地咧开吸着冷气,露出洁白坚固的牙齿。鲜血从受伤的脚掌里不断涌出来,渐渐染红了床单的一角。可即使是痛得死去活来,这个倔强的韩国军人仍然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声耻辱的惨叫。

很快,安盛彪两只厚实的脚掌上就被钉满了二三十根图钉,很多还是专门钉在受力的部位,还有一些小天故意没有完全让图钉深刺进肉里,而是还留了一小截在外面。

“哈哈,公马,我给你钉好了,很好看哦!”小天得意地望着那血肉模糊的双脚:“给我跪好!”

安盛彪深深吸了口气,翻过身子收回双腿跪好。在脚掌移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有几个图钉碰到了坚硬的木头床沿,一阵钻心的巨痛让安盛彪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天将剩下的图钉收近一个小锦囊里,又将它挂在安盛彪粗壮的脖子上,随即俯下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安盛彪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将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用力扯了扯这个韩国帅哥的高挺的鼻子:“公马,马掌也给你钉好了,下面就该骑着你这匹大壮马出去游玩啦!!!哈哈哈!”小天开心地嬉笑着。

“给我站起来!”

安盛彪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小天的双腿,慢慢抬起了一只脚,可脚刚一放到地面,那股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马上由脚底传遍全身,安盛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还没等他继续,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天一把就扯过他的耳朵:“快点啊,壮公马,再不走我就换人了啊,换成你弟弟!”

“嗷!!!”安盛彪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巨大沈闷的嚎吼,背着小天猛地站了起来,也就在那一刹那,那些没有完全钉进去的图钉在体重的重压下像条毒蛇似的,恶狠狠地深深刺进了安盛彪的脚掌肌肉里。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地涌上这个韩国军人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吼叫。

安盛彪背着小天,全身颤抖着迈着艰难的脚步向外走,尖锐的图钉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在他的脚掌肌肉里不断改变位置,好像是有无数把钢刀在肉里乱刺一样,安盛彪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下流淌,粗黑的眉头紧紧地篡成了个川字,鼻孔就像牲口般不断喘着粗气,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守候在门外的战友们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一个个气得脸红筋涨却又无可奈何。小天无视他们满腔的愤怒,还兴致勃勃地下令:“你们也不能闲着,选30个最强壮的服侍我去爬山!”

一行人出现在木屋后面上山的道路上,除了背着小天,脚掌上被钉满图钉而痛得死去活来的韩国奴隶队长安盛彪外,还有30来个魁梧强悍的韩国战士护卫在小天的前后。他们有的扛着装满食物的大木箱,有的背着几大桶矿泉水,有的用砍刀砍掉前面遮挡前进道路的灌木,有的高举着一个华丽巨大的韩国传统式样的伞给小天遮挡烈日,有的挥舞着大木扇边走边给小天扇风消暑。。。。。。小天则懒洋洋地趴在安盛彪汗水泠泠的脊背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风景。

上山道路上坚硬的碎石不断压迫着安盛彪那受伤的双脚,钉满图钉的脚掌接触到那些石块引发的疼痛比在平地上剧烈百倍!鲜血更是一路走一路不断涌出,痛得这个魁梧彪悍的韩国战士叫苦不叠。

走到一处开满红色花朵的不知名的矮小的树木前,小天叫衆人停了下来,伸手扯下一朵花看了看,又随手扯下一大把树叶,毫无预备地朝安盛彪的嘴里猛塞:“公马,你背着我走了这麽久也饿了吧?这是我喂你的草料哦,很有营养的,快吃下去!”

安盛彪喘着粗气,痛苦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奋力地像头牲口一般大口咀嚼着酸涩的树叶,脚底下传来的伤痛,对弟弟伤势的担心和现在沦为牛马的屈辱一下子涌上心头,安盛彪难过得只想朝天大吼:“这是个什麽世道?我为什麽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想到弟弟安盛昌,安盛彪觉得很是对不起他。自己从韩国军队里被抓来这里就和家里人失去了联系,和自己感情最好,在其他部队服役的的二弟安盛昌不相信大哥已经失踪的消息,不管不顾地冲到军营里来寻找,谁知道他那出衆的外表和健美的身材又使他成了被捕获的目标。同样也被少年千里迢迢像押送牲口似的从韩国押到了这所地狱里来。没想到两兄弟相见的地点竟是这里!才分别不过大半年,两个感情深厚的兄弟竟都成了少年手下的牛马!

自己也曾和弟弟商量过逃跑的计划,可是少年却不知怎麽得知他们最小的三弟还在韩国读高中,身材和这两个哥哥一样的强壮高大,为了保住他们釜阳安氏这最后一条血脉,为了保护弟弟免遭和他们一样的悲惨命运,两个哥哥不得不以自己的自由和生命为代价来和少年换取这个最小弟弟的自由。小弟安盛焕虽然相貌体格和这两个哥哥很像,但却比他们聪明用功,这个月才参加完汉城东国大学的入学考试,如果顺利被录取的话,几年后很可能就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律师,不像自己和安盛昌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自己还好点,二弟安盛昌在韩国军队里一天到晚只会喝酒打架,欺负新兵,从军队退役后都不知道能干点什麽。

一阵巨痛从肩膀肌肉里传来,安盛彪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扭头发现小天不知道什麽时候从挂在自己脖子上锦囊里取出了一枚图钉,正凶狠而恶毒地将那尖锐的钉头朝自己厚实的肩膀使劲按进去:“公马你在发什麽愣啊,我都叫你走了,你还不动?是不是还想吃我刚才喂你的饲料?还是想让你的后背被我钉满图钉,变成漫天星斗?”

安盛彪愤怒地嚎叫了一声,将小天往自己背上用力一提,忍着巨痛踩在尖利的碎石上继续向山顶攀登。

又走了有半个小时,原本还算完好的石阶消失了,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堆几乎垂直的黑灰色乱石块。前段时间因为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引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山洪泥石流,将这位於上山总路程五分之四处的人工修建的道路给完全冲毁,正好那段时间又是这些韩国奴隶们最忙的时候,忙着修复主要建筑,忙着保护庄稼,忙着外出卖苦力帮别人修复被暴雨毁坏的道路建筑,加上那段时间少年也没有御幸这里,因此不管是普通韩国队员,还是这个一向很有魄力的队长,都偏偏把修复上山道路的这事给忘记了。现在要修理一时半会也来不及了,小天嚷嚷着马上就要去山顶欣赏景色,大夥顿时全都傻眼了。

小天问明事情原委,怒气冲冲地用力拍拍队长安盛彪的脑袋:“这是你的失职啊,你这个老大是怎麽当的?”安盛彪耷拉着脑袋,心里想怎麽什麽倒楣事情今天全遇上了。

望望陡峭的山崖,小天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手一挥:“今天你们就是爬也要让我登上山顶去!”话音刚落,前面那十几个充当开路先锋的韩国战士就冲了上去,手脚并用,凭藉着在韩国军队里过硬的军事素质和强悍的体格,几下子就站在了山顶上。

“喂,你怎麽不动?轮到你了啊?”小天趴在安盛彪肩头,不满地拉拉这个一动不动的彪壮韩国男人的耳朵。

“我,我在想怎麽背着你爬上去。”安盛彪吞吞吐吐地说。攀登这样的峭壁对平日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可是现在自己脚掌被钉满图钉,身上又背负着小天这个颐气指使的中国小子,怎麽样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又不至於让小天遇到任何危险,这还需要仔细考虑一下。

小天轻蔑地拍了队长头顶一下,趴下身子抓过安盛彪脖子上的锦囊,掏出几枚图钉,冷不丁地拿起一枚就狠狠朝安盛彪的脖子后方按进去:“真是头蠢猪!你学狗爬不就爬上去了吗?还要想?”

安盛彪疼得一声大叫:“这里这麽陡,要是万一你摔下去摔伤了怎麽办?我倒无所谓,你想连累我这一百多个兄弟一起死吗?一句话不对你们就把我们打得死去活来,要是你受伤了,我们还不被全部处死?”

“那你说怎麽办?” 安盛彪沈吟了一下:“我必须得把你绑在我身上!” “好啦好啦随便你,动作快点!”小天不耐烦了,抓起一枚图钉又刺入安盛彪发达隆起的三角肌里。

安盛彪疼得肌肉一阵抽搐,皱紧眉头用韩语对着身边的战友一声大吼,旁边一个背着沈重大包的韩国战士迅速放下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截又粗又宽的安全带,走上前来将安全带绕过小天和队长的身体,将小天牢牢地固定在安盛彪的身上。

望着前方的陡峭的山崖,安盛彪一声怒吼,俯下身子抓住岩石就往上冲,松散的石块不断地掉落下来,小天紧紧地抱着安盛彪的肩膀,感受着那满身雄浑发达的肌肉的有力收缩。安盛彪的脚死死地抵住岩石,嵌在脚掌肌肉里的图钉因此而更加深入地刺进肉里,有的图钉的边缘刚好挂住岩石,向上攀登的力量使那些图钉在肌肉里猛地改变方向,搅动着里面的肌肉。一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钻心巨痛不断袭上安盛彪的全身,痛得他全身微微地颤抖,脑袋都有点麻木起来,鲜血不断涌出,浸满了松散的泥土,洒落在了灰黑色的石头上。

安盛彪咬紧牙拼尽全力抓着岩石向上攀登,只希望快点爬上去好结束这残酷而痛苦的旅程,谁知小天似乎偏偏要和他作对,故意将身子东倒西歪,在安盛彪的身上乱踢乱蹬,使原本在岩石上站稳的安盛彪又不得不滑下来,脚掌重重地踩在尖锐的岩石上,肉里的图钉又再次深刺,再次在脚掌肌肉里翻江倒海,痛得安盛彪不住地倒抽冷气,冷汗直冒。山崖边长刺的灌木也无情地刺进安盛彪那一丝不挂的魁伟身躯里,肩膀,腰部,小腹,胸膛,大腿,脚掌都被灌木上的刺划得鲜血淋漓。

本来这就够让这个意志坚强,体魄壮硕的韩国小夥子痛苦的了,谁知小天还不罢手,时不时取出几枚图钉刺进安盛彪赤裸的脊背肌肉里,嘴里还颠倒黑白地辱駡:“你这头韩国牲口还真是蠢到家了,就这麽一点路都爬不上去,你爹妈怎麽生出你这个饭桶来的。”

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安盛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有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沈重有力的闷哼,一次次地奋力朝山顶攀登。

终於,这个勇猛强悍的韩国军人凭着钢铁般的毅力和过人的体力,在小天恶作剧似的阻挠折磨下艰难地登上了山顶。

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小天从那具满是鲜血与汗水,不住大口喘着粗气的健壮身躯上下来,举目眺望着远处的巍峨的山峰,嫋嫋的白云,再望望四周站得整整齐齐的那三十来个魁梧的韩国战士,又将目光移到了那个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队长身上。

小天仔细地看着安盛彪背上那些在太阳下闪着金属光泽,粘满鲜血的图钉,若有所思地走过去:“一颗,两颗。。。。。不对!少了一颗!”小天好像发现了什麽似的,冲到安盛彪面前一把扯下那个挂在安盛彪脖子上的锦囊,倒出一枚图钉,二话不说又狠狠地刺进安盛彪那赤裸挺翘的结实屁股里。

安盛彪一阵激灵,臀部肌肉反射性地收紧想阻止那恶毒的图钉进入自己臀部肌肉,这样一来,他那高翘的屁股显得更加性感有力了。可这样的方法只能让小天增加一点对他身材的赞叹而已,那尖锐粗长的图钉还是毫不留情地深深扎进了安盛彪左边屁股的肌肉里,一滴殷红的血珠不可抑制地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一颗星星亮起来,两颗星星亮起来,哈哈哈,不多不少现在正好七颗,安盛彪你背上现在有北斗七星哦。哈哈哈!!!脚下还踩着无数颗星星,你还真像腾云驾雾的天神啊。哈哈哈!”

安盛彪浑身血淋淋,赤条条地站在山顶上,两只脚已经高高肿胀了起来。满身钻心的伤痛让他头脑都有点糊涂起来。这种让自身痛苦得腾云驾雾的“天神”是一个魁梧高大,勇猛健壮的年青韩国军人用难言的耻辱,剧烈的疼痛,血淋淋的伤口武装起来的。要不是为了自己那两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自己就算是开枪自杀,或者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不愿意这样被人肆意奴役折磨,完全丧失了一个堂堂正正的韩国大男人的尊严来给一个中国小子当牛作马。

这个受尽折磨毒打的韩国军人握紧拳头看着远处的山峰,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是下辈子能让自己选择的话,宁愿当一头在山林里自由穿梭的真正野兽,也不愿意再当这种连猪狗都不如的“人”了。

游乐场[]

从昌德宫回来几天之后,小天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呆着,偶然从邻居上小学的小孩口里听说城东新开张了一家游乐场,这几天正在优惠大酬宾。小天心里痒痒的,自己自从上了高中后就再也没有时间去体会这儿时的欢乐了。现在好不容易高考结束,有大把的时间来挥霍,此时不玩更待何时?小天兴奋地抓起电话,可是约了好多同学,结果却一无所获:大夥儿不是有事情,就是对小天的想法嗤之以鼻,弄得小天垂头丧气地郁闷了半天。

没有同学和自己去,不是还有那些随时候命的牲口吗?这个念头让小天心里一亮,想了想,觉得还是找个武警军人什麽的来伺候自己比较合适。因为这个新开的游乐场所在的城东的治安一向不好,有个当警察,军人什麽的奴隶在身边就可以让自己无后顾之忧了。

要挑就挑个最壮的!小天第一个就想到了魏东魁,於是就叫人通知这个警察,叫他作好明天带自己到游乐场去的准备,并通知他明天早上9点锺在市中心的源生超市门口等候。

小天睡了个懒觉,上午9点半才起床,晃晃悠悠地磨蹭到10点锺才来到源生超市。

在超市门口四处望了望,小天并没有发现魏东魁的影子,心里不由有点生气,这家夥居然敢迟到?小天气鼓鼓地去旁边的冷饮店买了个霜淇淋,站在街角一边吃一边正盘算着呆会怎麽暴扁他一顿。天气真是出奇的炎热,小天一边猛咬甜筒,一边烦躁地四处张望着。

忽然,他看见从超市对面街道上的一个烟摊边猛地站起来一个巨大的身影,小天起初还以为是魏东魁,於是一把扔掉甜筒,一动不动地叉着腰,准备迎面就给对方一顿臭駡。

不多久,一个身高近2米,身材高大健美,外型比杂志模特更粗旷帅气的年青男人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穿过街道,倏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小天面前。这是一个雄壮威武的年青军人,但却并不是魏东魁。小天发现那雄壮健硕的胸膛和粗旷剽悍的身材比起魏东魁来毫不逊色!而且相貌比魏东魁更英俊帅气!只见这个男人拥有着一副叫人过目难忘,英俊出衆的面孔,浓黑的粗眉毛,明亮的眼睛,坚毅挺拔的鼻梁,方正厚实的嘴唇,粗犷有力的下巴衬托出其伟岸凛冽的气势,剑眉星目般的帅气面孔,活脱脱就像是偶像电视剧里走出来的明星一样引人注目。

但是这个穿着笔挺制服的军人帅哥虽然有着出衆的明星般的相貌,但身上却丝毫没有一点点明星身上的脂粉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威猛的男性气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穿着特种部队的黑色作战服,头上戴着军用钢盔,脚上穿着军靴,看起来实在是威风凛凛。身边路过的行人,特别是一些打扮入时的妙龄女子更是纷纷投来暧昧欣赏的目光,明明已经走过去了还频频回过头来张望。看来英俊魁梧,充满阳刚气质的帅气男人还是能像美女一样有很高的回头率嘛!这样充满男人味的猛男型帅哥的确可以在现在这个满是花样美男的中性化社会里招来不少人的爱慕。

他稳健地走到小天身边,直直地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矮自己起码两个头的小子,再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叼上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将视线转移到了对面的道路上。

“你是小天?”沈默了一会儿,那年青军人说出了第一句话,但仍然看都不看小天一眼。小天只听见他低沈浑厚的声音,抬起头看见他一副成熟冷峻的模样。此时炎阳高照,室外的温度起码有三十五度,出於军队纪律的约束,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这个英俊的军人仍然穿着军服,戴着钢盔,年轻的脸上不断地向下淌着热汗。

“是啊!怎麽?”

“我是魏东魁的战友,他前段时间被你给打伤了腿,今天来不了了,他向少爷请示,今天由我代替他供你使唤!我叫洪雷威,特种部队现役军人,22岁,一米九三,95公斤。奴隶编号12975,籍贯黑龙江。”军人似乎很不愿意这样交代自己的身份,眉头紧紧地皱着,拿起香烟使劲地吸了一口,语气里隐约透露着愤怒。

小天丝毫不以为然,反而十分高兴。原来是少年给他又派来一个奴隶,也好,这个年青的军人身材高大健壮,光论身高肌肉就和魏东魁不相上下,更难得的是比魏东魁要帅得多呢!这样的帅哥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这样啊,也好。那你知道今天要带我去哪里玩吗?”

“去游乐场是吧,少爷给我下了命令了。我今天开了辆我们部队的吉普车来。”洪雷威侧过头望着小天,他从战友那里知道了小天的厉害,当时看见自己的战友被折磨毒打成那样,心底里就对这个随心所欲的小子?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仇恨。真是造化弄人,现在自己竟不得不服侍这个狠毒的家夥!!!

毒辣的太阳不断地释放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热量,汗水不停自洪雷威额角流下,身上的军服也湿透了,紧紧贴着身子。站在这麽炎热的大太阳下,身边走过这麽多不断对自己闪媚眼的美女,这个大帅哥居然还能稳稳地一动不动,目不斜视,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小天不由佩服起他坚强的定力来。於是也好奇地瞅着他,从他紧窄的军服包裹着的外型看来,他的身材相当健硕,发达的胸肌承托在细小的腰上呈倒三角状,很是好看。这样又帅又壮的军人帅哥可还真是不太容易找哦。

“你带钱了吗?”

“我带了500元,够不够?”

“哦,应该差不多吧?”

“那就少废话,跟我走!”洪雷威有点不耐烦,将香烟扔在地上,拿脚狠狠地踩了几下,噔噔噔几步就向街道对面超市停车场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走去。

小天还是头一次见到对主人这样粗暴无礼的奴隶。可是不知道为什麽,面对这个凶巴巴的年青军人,小天竟然忘记了发火,只是被他身上那股男性的野蛮气质所折服,不由自主地跟着到了军车旁边。

还好这个家夥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稳健地拉开吉普车的车门,低下头。小天这才上了车。

这个年青的军人也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敏捷地钻进车厢,稳稳地坐在了驾驶座上,结实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他的军服,炎热的天气使他汗流浃背,他一把摘下头上的钢盔将它扔在后座上,露出短短的刺头。再伸出手把持着方向盘,那双手看起来非常有力。只见他非常熟练地插进车钥匙,点燃油门,又在驾驶设备里捣鼓着,不一会就搞定了,发动机传来了欢快的马达声,随着一阵震动,吉普车开动起来,一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

“天气这麽热,你穿军装捂得这麽严实不怕热吗?乾脆脱掉吧!哈哈。”小天又想借机看看这个大块头军人饱经军事训练的体格到底和别人有什麽不同。

年青军人知道他想干什麽,自己的苦难生活似乎就要开始了。但是他英俊的脸上毫无惧色,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把身上的黑色军服脱下来。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粗壮黝黑的肩头和胳臂露在外头,向前挺出的发达胸肌将那层薄布绷得很紧,明显可以看出肌肉的线条和乳头痕迹。薄薄的布料贴在他坚实健壮的肌肉上,即使被衣裤遮掩着,仍然可以轻易看出肌肉的宽厚和结实。他全身都好像充满了一种野兽般矫健剽悍的力量,似乎任何的痛苦折磨都不能轻易击倒他。

“把背心也脱掉!!!”

年青军人扶住方向盘,毫不扭捏地把那件紧贴在他健壮肉体上的最后一层布也脱去。这个威猛无比的军人全身上下散发着年青男人才具有的热力,肌肉紧绷充满弹性,彷佛有什麽力量要从这黝黑的肌肤内爆发出来似的。健康的皮肤在从车窗外射进的阳光下发着亮。魁梧结实的古铜色躯干,就这样爽快大方地展现在小天的面前。

“还有裤子,也给我脱了!”小天好奇地望着年青军人的眼睛。那双眼睛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很深邃,明亮帅气,一对又浓又粗的剑眉更帅,粗粗的眉头距离眼睛很近,显得英武而性感。那眉头现在微微蹙着,似乎很是不满。

不满虽不满,可是命令还得服从,洪雷威腾出一只手,努力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由於他眼睛要随时注意前方开来的车辆,因此手只能摸索着行动。慢慢地,小天眼看着那条黑色的军裤渐渐松跨,一条灰色三角内裤的边缘也露了出来。只见洪雷威抓住军裤的边用力一扯,身体同时从座位上微微站起,一把就将那条军裤直接拉到了脚边。两条肌肉发达的粗壮大腿就这样裸露了出来。

小天继续向下看,年青军人那一腿的发达肌肉上全是汗毛,摸上去还扎手呢!小天伸手朝军人那肌肉喷张的大腿捶去,只听结实的肌肉被捶得“咚咚”有声。健壮的小腿隆起丘状的块块健硕肌肉,似乎都在释放着阳刚雄健的力量!可想而知这帅气军人一定像头猎豹一样很善於奔跑!

他真是个极品的男人啊!穿着衣服的时候气质非凡,脱光了之后更是大有看头!高大魁梧的体格有着令人赞叹的壮硕优美的肌肉线条,所谓的健身先生也不过如此。铁定是下了功夫在军营里苦练出来的!一般的健身先生虽然强壮,但相貌都不堪入目,这个年青人可就不一样了,那英俊的脸让任何见过他的人都要忍不住赞叹,同时一定会埋怨老天为何要将这麽多的优点全部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除了长相帅气之外,这个男人还有着一份阳刚成熟的坚毅气质,绝对称得上是肌肉猛男!人长得帅,身材又好,至於说到屌嘛,虽然还没让他扒掉内裤,但从他裤裆处那隆起的一大包分析,一定也是出衆的粗大健壮。他壮实的身躯稳稳地像一座冷峻的大山一样堵在小天的身边,让小天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安全。有这样的肌肉帅哥在鞍前马后供自己驱使,看来今天一定会很好玩哦!

“你这坐垫不舒服,我要坐到你身上!”小天今天似乎特别高兴。

年青军人略带惊异地看了小天一眼,转过头一言不发,他仍然直直地盯着前方的道路,看都不看一眼这得意忘形的小子,一下就腾出右手,用粗壮的胳膊一围就拖起了小天的腰,将小天稳稳地放在他那满是汗水的黝黑身躯上。再用左手稳住小天,右手抓住方向盘继续开车。

小天很是快活,只从这头军人紧抓住小天瘦弱臂膀的左手上就能感受到那像山一样厚实的身躯里蓬勃散发出的巨大力量!小天转过头看着军人厚实的胸膛丶平坦的肚子上一块块结实隆起的腹肌丶粗壮的双腿,粗长硕大的雄性生殖器将他灰色的内裤前方顶起了一个大包。这头特种部队的军人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肩膀宽宽厚厚的,趴在上面很是舒服安全,那专心注视着前方的眼睛里透露出无比的坚毅与冷静,可那俊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紧张尴尬的表情。

小天被这个军人雄壮的身躯所包裹和保护着,心满意足地抚摸着他宽大厚实的脊背,军人赤裸的宽厚胸脯紧贴住小天瘦瘦的身子,他一只手勾住军人粗壮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抚摸着他全身精实劲韧的发达肌肉,那满身厚实发达的肌肉的质感让小天不由得惊叹:亲自抚摸检验了才知道,这头猛男的身材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健美野蛮!

小天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我觉得你真的不用买什麽衣服来穿。”

“为什麽?”

“像你这种身材的人,最好的装束就是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哈哈!”

洪雷威这个粗蛮的军人脸一红,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追你吧?身材这麽好,长得又这麽帅。我们学校有个长得很帅的小子天天都会收到女生的情书,把我们都给嫉妒死了!”

“来,让我看看你追女人的致命武器配置够不够强大?”看着眼前这头猛兽一般的年青军人,小天禁不住一手摸着洪雷威健壮的胸肌,另一手则隔着内裤开玩笑似的抚摩着他火热的肉棒,谁知道小天的手还没动几下,军人那粗壮的大屌居然就硬了起来!以四十五度的角度不停地向上高高举起,那灰色的内裤前端都要承受不住,像是要被那根强健的阴茎顶破了似的。

“哇,性功能很强大啊,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泄过火了啊?这麽容易激动?”小天索性一把扒下那条窄小的内裤,一条雄壮的阴茎猛地弹了出来!

从军人内裤里暴出的那根阳具,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从根部到冠沟处,绕着两三条几乎要暴出的青筋血管,因为割过包皮,如同鸡蛋般又大又圆滑的龟头完全暴露,完全地向上伸展。那条勃起的巨根还不停地向上点头,用力向上翘着。

眼看着自己性欲旺盛的大老二不听话地在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子面前勃起出丑,洪雷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双手不断地轻微颤抖着。自从不久前和女朋友方晓鹂分手后,在那段痛苦的日子里,洪雷威的确没有再和别的女人作过爱。对女人的原始欲望不断升腾,积累的欲火早就需要痛快地发泄一下了,谁知道却在这种情况下被这小子恶作剧似的挑逗出来。

小天哈哈大笑,从洪雷威的大腿上下来坐回座位,将身子靠在这个赤裸雄健的军人的野蛮腰身上,那平时训练有素的壮实身体稳稳地承托着小天,让小天感到沈实而威猛。年青军人的私处仍旧难堪地赤裸着,浓密茂盛的阴毛又黑又亮,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小天用手在他阴茎根处揪下几根阴毛,带着好奇仔细地上下打量,洪雷威的阴毛又粗又黑,还打着卷,看起来真的很野蛮呢!

吉普车快速而平稳地在高速公路上疾驶。窗外那一成不变的景色让小天觉得有点昏昏欲睡。这样可不好玩啊,小天勉强将身子从洪雷威的身上移开,将视线集中到了那条雄健的阴茎上。哈哈,有了!

小天伸手一把抓住了那条黝黑的阴茎,恶作剧似的上下左右扯了扯,洪雷威皱着浓眉,斜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天那望着方向盘的神秘笑容让这个勇猛军人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控制着吉普车,而他一个大男人最能表现出雄性力量的身体一端被小天死死攥住,难道这个小子准备用抓自己阴茎的方式来间接控制开车?

结局果然如此,只见小天笑眯眯地抬起头:“你继续掌握方向盘开车,我抓住你的老二控制你,我把你的老二往左扯,你就往左开,把你的老二往右拉,你就往右开,听见没有?”

一层细密的汗雾出现在洪雷威的额头:“这,这可是在高速公路上....”话还没说完,一阵撕扯般的剧痛就从他的隐私处传来,洪雷威痛得“嗷”地一声,转头一看,小天正用手指指甲掐住他的龟头,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瞪着他,一言不发。

洪雷威无奈只有点点头,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和车辆,同时还要时时注意自己那条被别人紧紧攥住的粗长老二的动向,苦不堪言。

小天高兴地笑着,顺手将手里那条质量上乘,威猛精壮的男人生殖器猛地向右边一扯,洪雷威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将手里握住的方向盘用力向右扳,吉普车一个甩头也直往道路右边冲去。

车子猛然转向的惯性让车里的小天觉得很好玩,不由来了兴致,将洪雷威那条结实坚挺的男根像玩玩具似的扯来扯去,洪雷威也只得服从命令,随着小天的动作将吉普车车开得左晃右拐,小天在车里东倒西歪,他一手抓着洪雷威全身精悍有力的发达肌肉,一手抓着这头健硕军人那引以为傲的雄壮阴茎,高兴得咯咯直笑。

开着车,肩负着两人安全重任的洪雷威可就没这样的好心情了,他一边要忍受着被别人抓住阴茎戏弄的耻辱,一边要屈服於小天随心所欲的的控制,一边要咬着牙承受自己生殖器被小天不知轻重的拽掐折磨,一边还要睁大眼,在尽量不撞上道路栏杆和别的车辆的前提下完成小天这个恶毒的游戏。生殖器处强烈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紧紧皱着眉头,一行行汗水不住地从他的额角,脸颊上流下来,宽阔健壮的胸膛上也早已经像被汗水洗过似的。

“呵,你开车速度还挺快的嘛。”小天攀着洪雷威虎背熊腰的侧身,抓着那古铜色的伴随着长期军事训练而生的发达肌肉,由衷地赞扬着。

洪雷威正准备说话,一分心,吉普车移动的范围超出了他的控制,眼看一辆银色捷特就要直冲冲地撞过来,洪雷威脑袋一激灵,猛地一扳方向盘,只听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吉普车与捷特擦身而过,随即又听到“匡铛”一声,捷特的前灯和后视镜被粗大笨重的军用吉普车撞得粉碎,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就在即将和捷特车相撞的一刹那,小天吓得“啊!”地一声惊叫,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在关键时刻下意识地死死抱住洪雷威的腰,将头和身子埋在这个军人的怀里,眼睛闭得紧紧的。巨大的震荡让小天心里升起一阵难言的恐惧,自己这下子要死了吗?不行啊,大学考不考得上我还不知道,我可不能这样就死了啊!小天心里一阵绝望,一下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当刺耳的撞击声,玻璃破裂声渐渐停止,一切归於平静的时候,小天才面色苍白地抬了抬头,发现除了自己死死抱住洪雷威的腰外,洪雷威也弯着身子扑在自己身上,两胳膊伸开紧紧搂着自己,将自己完全保护在他巨大健硕的身躯之下。

小天推开那条挡在自己身上的粗壮胳膊,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可以自由地控制脖子的运动,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带着疑惑的惊喜:自己难道没有死吗?小天咧着嘴,再小心翼翼地活动活动手腕,哈哈,没问题,再试探似的伸伸腿,完全灵活!再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相信似的发现自己在这样的车祸中居然毫发无损!

小天舒展开身体躺在座位上,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忽然感到一滴热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脸上,於是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抹,举到眼前一看,啊,自己手掌上沾着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个发现把小天吓得不知所措,自己还是受伤了吗?在哪里啊?怎麽不觉得疼呢?小天心慌意乱地四处乱找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可当他刚坐起身,几滴鲜血又连续不断地滴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小天顺着血滴的方向抬头望去,惊讶地发现那些鲜血是从洪雷威的右胳膊滴落下来的。也已经坐起来了的洪雷威,由於刚才的冲撞,他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驾驶座上,一股殷红的鲜血正顺着他宽广的额头流满了一边脸颊!手臂也被破碎的车玻璃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正不断地向外冒着血。

“啊,你流血了!”小天这才明白自己的安全都是眼前这个大个子英俊青年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

洪雷威用粗大的手掌胡乱在自己额角和脸颊处抹了抹,摊开一看,上面全是鲜血!“我操!”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别人。

捷特的车主好不容易停住了车,拉开车门高声叫嚷着就冲了过来:“我操你奶奶的!你会不会开车啊?”那捷特车车主是个27,8岁的男人,身材虽然不高,但看起来也很强壮,眯缝的三角眼里闪动着一种令人讨厌的光芒,咧开的大嘴里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大黄牙,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洪雷威受了伤,气正不打一处来,眼见这个小子的挑衅,血气方刚的壮小夥怎麽忍得了这口气?只听他口中发出一声巨吼,一把拉开吉普车车门就要跳下车往外冲!

刚一迈动脚步,洪雷威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什麽东西牵袢着似的,一低头才发现刚才脱下的军裤和内裤还在自己脚踝上,限制着自己的运动。而两腿间那一大丛黑黑的阴毛和那条沈重垂下的黝黑阴茎猛然使这个被愤怒冲昏头的军人意识到了难堪——自己现在全身一丝不挂!

洪雷威转过身子扶住车门,探询似的望了小天一眼,谁知小天却抱着胳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受不了气想打架就这样下去打,不准穿衣服,要是要面子的话你就忍气吞声,乖乖在车里呆着!”

洪雷威没想到这个自己用性命保护住的小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一股强劲上来了。他轻蔑地瞪了小天一眼,转身将已被褪到脚背处,妨碍他运动的那条笨重的军裤和那条灰色内裤一把扯下,撑住车门翻身一跃,灵巧而稳健地站在了地上。

捷特车车主猛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仔细一看,一个全身赤裸,野兽一般魁梧壮硕的年青男人瞪着眼,正一言不发地挡在车前,他英俊冷酷的脸上棱角分明,浓眉挺鼻,神情凶悍地抿着嘴角,用犀利的眼光冷冷地审视着捷特车主。捷特车主被这个忽然冒出的赤条条的彪型大汉吓得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这个一丝不挂的小夥子体格相当健壮魁武,超过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全身散发着雄性野兽一样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丶壮硕巨大的胸肌丶八块隆凸结实的腹肌坚硬无比丶双臂强壮发达的肌肉纠结着,宽阔的背肌条理明显,倒三角形完美的背部曲线,强壮的肌肉一块块叠在魁梧的身体上,黝黑的肌肤闪着逼人的光芒,还有那粗壮直长的小腿和大腿,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上布满卷曲的体毛,尤其是阴部的地方特别的浓密,从大腿的内侧一直延伸至小腹上,全都是又长又黑的阴毛。

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配合他全身突起的健美肌肉,赤身裸体的他,胯下那连男人都不得不败服羡慕的粗长雄性生殖器和垂吊着的硕大阴囊,居然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示在别人眼前!

这样的情景本来让捷特车主在惊讶之外觉得有点有趣,但那小夥子英俊坚毅的脸上淌下的鲜血又让人觉得眼前的这个年青男人的面目非常狰狞吓人,那淹没在血迹里的闪着寒光的双眼又让捷特车主心底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你刚才叫的什麽?再叫一遍试试?”洪雷威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捷特车主。

捷特车主被他的身型和气势吓得火焰熄了一大半,眼前的这个彪型大汉是那样的凶悍威严,叫人根本不敢直视他那矫健强壮的身躯和英俊明朗的脸庞。

但毕竟是男人,不愿意就这样服输丢面子,捷特车主仍然壮着胆子嘀咕:“我是问你会不会开车,你把我的捷特前灯都撞坏了!”

洪雷威虎眼一瞪:“放你妈的狗臭屁!!!”说着挥舞起巨大有力的拳头,示威似地向捷特车主晃了晃,在举起拳头的一瞬间,年青军人粗壮的臂膀上那结实的肌肉夸张地凸现着。

“你他妈的也太不要脸了,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孬样!一个大男人甩着老二到处乱跑,你他妈的作鸭的啊?要找富婆包去酒店啊,跑这里耍什麽威风?”车主也来气了,看来他也不是个吃素的角色。

车主的话彻底激怒了洪雷威,只见他的脸由於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气得直跳:“操你妈逼,非跟大爷在这犯浑!今天大爷我非拍死你这狗娘养的!”

车主一愣,三角眼一睁也发怒了,嘴里高声乱骂着,一拳向洪雷威面门打来!

经受严格军事训练的洪雷威立刻反应清楚是怎麽一回事,英气勃勃的军人利落的一个旋腿下压,没等那个还没有回过神的车主有所动作,就准确地压在他的头上。那人头晕目旋,跪了下去。接着洪雷威一个漂亮的中段前踢结结实实地踢中他的胸前,踢中之后,他立刻缩腿后跃,双掌握拳,恢复成戒备的姿势,可是对手已经人仰马翻,重重躺了下来,在勇猛的军人面前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洪雷威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自不量力的小子,他居然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洪雷威虎目一瞪,声音严厉地一声大吼:“你他妈的是什麽混帐东西?敢骂老子?找死!!!”

那个小子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他被洪雷威的气势身手震慑住了,早已吓得胆怯怯的,哪里还敢再回嘴,只有哆哆嗦嗦,心惊胆战地向后退着,不断向捷特车退去。

坐在吉普车上的小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一幕难得的真实打斗,兴起时还忍不住给洪雷威呐喊助威。边喝彩边在心里感叹这个身材高大魁梧丶力举千钧的年青军人在争斗场上是何等英武,何等令人生畏!而对於那个可怜的车主来说,在他面前出现的这个凶悍强劲的年青军人,无疑是他的克星!两人的实力相差也太悬殊了。捷特车主即使是再强壮,也怎麽可能是经过常人无法想像的残酷严格的军事训练出来的洪雷威的对手?

洪雷威对刚才车主骂他“鸭子”还耿耿於怀,自己一个威风凛凛,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怎麽能忍受这样的辱駡?洪雷威越想越气,冲上去又挥动拳头猛朝车主上头部击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放倒在地,又揪扯着车主的衣领将他拖到高速公路边上的草地里。看着车主那令人厌恶的孬种样子,想到那个嫌自己穷而离开自己的女朋友方晓鹂,想到自己被迫给车里那小子当牛做马的屈辱,洪雷威心中的无明怒火腾地一下升高,怒吼着一拳将捷特车主再次打翻在地,又骑到对方身上,将满腔的怒火统统发泄在车主身上,挥动巨大的拳头左右开弓地打起来,揍得捷特车主哭爹喊娘。

小天从军车上下来,走到草地上,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正被揍得死去活来的捷特车主忽然看见小天,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大声哀号起来:“小兄弟,快去报警,再晚点我他妈的就要被打死了!!!”

“报你娘的逼!!!”洪雷威一听这小子要报警,更是来气,巨大的拳头带着风声更加凶狠地砸向那个倒楣的车主。

看着小天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惨状却无动於衷,捷特车车主终於明白这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子和这个凶神恶煞的大个子是一夥的,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眼无珠,与虎谋皮。嘴里只有不住地对洪雷威绝望地哀求:“大哥饶了我吧,求求你,哎,哎哟,我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冒犯了你,我车里还有万把块钱,我,哎哟,我都给你,你就饶了我吧!”

洪雷威一听更是来气:“你他妈的把老子当抢银行的劫匪了?告诉你小子,老子不稀罕你他妈的臭钱,老子今天就是要灭灭你这种暴发户的威风!!!”想到女朋友就是嫌弃自己当兵的穷才跟一个大款跑掉,洪雷威不由悲愤交加,怒吼着狠狠挥动拳头对准捷特车主又是一顿饱揍。

“等等,刚才你说什麽,饶了你,你就给我们一万块钱?”小天听见有这麽多钱可以白拿,不由财迷心窍,喜笑开心起来。

“对对,哎,哎哟,只要你劝,哎哟,劝他饶了我,我马上回车里给你一万块钱,哎哟啊!还,还有个新买的MP3,也,也给你!哎哟,哎哟!!!”车主一边躲避着洪雷威的巨拳,一边痛得断断续续地说道。

“洪雷威,住手!!!”小天一声大喝。

听到命令,暴怒的战士不得不停了下来。他从地上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拎起捷特车主,扬手再给了这个可怜的暴发户两个大嘴巴,同时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转过头,皱着眉头愤懑地望着小天。

“放开他!”

洪雷威好像没听见小天的话似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小天,瞪得血丝似乎都要爆出来:“你他妈的真的要他的钱?”

“关你屁事啊,我叫你把他放开,听见没有?”小天见洪雷威没有马上服从命令,心里也有点不高兴起来。

洪雷威恶狠狠地瞪了小天一眼,再转回头抓着捷特车车主的衣领,倒竖着眉头像头要吃人的猛虎一样发出巨声咆哮:“算你他妈的走运,以后要是再敢在老子面前出现,老子见你一次揍你一次!滚!!!”说着一把就将满脸流血的捷特车主推倒在了草丛中。

捷特车车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爬上高速公路,打开车门拿出钱包和MP3,哆哆嗦嗦地交给小天。

眼看小天一脸财迷相,拿到了MP3,喜滋滋地又要接过那一大叠厚厚的钞票,即使明知道绝对不能干涉小天的行动,正直豪爽的洪雷威还是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大吼:“不要拿!!!”噔噔噔几步冲上来,一把打掉车主手里的钱,怒气冲冲地瞪着小天:“你这样拿他的臭钱我们岂不是成了抢劫犯了?我他妈的也不是为了拿他的钱才揍他的!”

“可是我就是想要嘛,一万块哦,你当兵多少年才能挣一万块?还有个MP3正好我可以在路上听,哈哈哈!我先看看里面有没有我喜欢的歌。”小天拿着MP3高兴得合不拢嘴,一时间还忘记了身边无数的钞票正像雪花般四处飞舞。

“你他妈的这和抢钱有什麽区别?老子虽然穷,再穷也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洪雷威一脸愤怒,方晓鹂不顾三年的感情,毅然决然地要和自己分手时说的话又回响在洪雷威的耳边:“你当一辈子兵能挣多少钱?我可不想把青春浪费在你身上,跟你一辈子受穷!”想到这里,洪雷威只觉得一股血气向脑门上冲,暴怒让他失去了理智,洪雷威居然伸出手恶狠狠地一把抢过了小天手里的MP3,就势就要扔在地上狠狠踩碎!!!

“啊,你竟敢抢我东西?小子你是不是欠揍了?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小天没想到这个粗暴的军人帅哥居然敢动手抢自己手里的MP3,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急忙抢过MP3,再跳起来扬手对准洪雷威的脸就是一耳光:“牲口,我饶不了你,给我把地上的钱一张张捡起来!”

年青战士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闪着暴怒的寒光。那一记耳光让他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心里虽然也很后悔自己一时气过了头,竟然出手去抢这小子的东西,但是他一贯做人的原则让他对小天的行为很是不齿,这小子说的话和自己女友说的如出一辙!从小父母教给自己的做人原则就是要正直,诚实,靠自己正当的劳动吃饭,宁可饿死穷死也绝对不会去干那些偷,砸,抢的事情!

“钱,钱他妈的算什麽狗屁?”洪雷威深信自己的做法并没有错,恶狠狠地朝小天一阵大吼,仍然倔强地站着一动不动。

小天见他站着不动,还凶巴巴地朝自己吼叫,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一脚狠狠踢在洪雷威的小腿上:“怎麽?敢不服从命令是不是?信不信我阉了你这头公猪?快!给我跪下,把钱拣起来!!!”

洪雷威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慢慢地握成了巨大的拳头。他气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让这个英武的军人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他紧紧篡着浓眉,死死咬住牙关,眼一闭,心一横,“咚”地一声直直地跪在了草地上。

捷特车车主惊讶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刚才那个魁梧健硕,把自己揍得哭爹喊娘的大块头年青战士,现在居然不得不弯下身子跪在地上,咬着牙,皱着眉,一张张地将洒落满地的钞票拣起来,而那个瘦弱的高中生模样的小子正趾高气扬地指挥着这个大个子军人的行动,还不时在军人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胡乱踢打。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洪雷威跪爬到捷特车车主的脚边,拣起散落在他鞋面上的几张钞票,忽然猛地直起身子,将满腔无处释放的怒火朝不知所措的车主发泄:“你他妈的还不滚?信不信我他妈的揍死你丫的!!!”

捷特车车主如梦初醒,逃似的一溜烟爬上高速公路向车子奔去。

钱,又是他妈的钱!洪雷威悲愤地跪在地上,看着手里那一大叠钞票,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狠不得一把将那印着人头的红色硬纸狠狠撕成碎片!自己从小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里,妈妈长年累月地卧病在床,比自己小3岁的妹妹也还在上学,家里的顶梁柱老爸又在自己初中毕业那年下了岗,失去了这唯一的经济支柱,家里的生活就更加艰难了。虽然身为长子的洪雷威很懂事,从小就帮助家里干活,还利用课馀时间出去打工赚钱贴补家用,尽管很努力,但对於这一大家子人来说还是杯水车薪。每次看见有钱的同学放了学一起去海吃海喝,打街机,轿车接送着四处游玩,而自己却只能在工地里挥洒着汗水拼命地像牛马一样干活,洪雷威心里就很不平衡。有一次实在想不通,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放学的路上抢了一个平时牛皮哄哄的富家子的钱,谁知让爸爸知道了,平日里和蔼的老爸居然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洪雷威一顿,那次刻骨铭心的毒打让洪雷威牢牢记住了这麽个道理:一个男人再穷也没关系,但要有做人的原则和尊严,不能为了几个臭钱就去干违背良心,天理不容的事情!

高中毕业后,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学习成绩本来很好的洪雷威不得不放弃了上大学的念头,参军到了部队,由於顽强刻苦,很快就被特种部队选上,凭藉着从小锻炼出的过人强壮的体格和吃苦耐劳的品质,洪雷威很快就成了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首长对这个坚韧顽强,军事素质过硬的年青人很是赞赏,准备过个一年半载就要把他提升为军官。谁知道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转折就发生在去年的这个时候!

那时洪雷威还在为自己终於可以有个光辉的未来而兴奋的时候,忽然传来了老爸在工地上受重伤的噩耗!妈妈也因为悲伤过度病情急转直下,父母巨额的医疗费用让这个年青的军人皱紧了眉头,偏偏这个时候高考结束,小自己3岁的妹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北大。这个消息本来让洪雷威这个当哥哥的很高兴,妹妹终於替自己实现了上名牌大学的梦想,但那数目吓人的学费却同时也让洪雷威陷入了无边的烦恼之中。

万般无奈之下,洪雷威只好冒着危险去向人借了数目庞大的高利贷,谁知道债主竟然就是少年!当分别替父母和妹妹交上了医疗费和学费之后,少年挥舞着那张借据,逼迫这个宁死也不向别人低头的血性男儿当了奴隶。

洪雷威一边忍受着少年无休止的奴役折磨,一边也在拼命地想办法干活挣钱好还帐,可那金额巨大的高利贷的总数每天都在腾腾地上升,自己纵然拼死累活,瞒着部队外出做事,但那辛苦挣来的钱却连一天的利息都不够。早在他还在为筹集医药费和学费而苦恼的时候,就有已经退役,活得光鲜快活的战友言传身教,建议自己去找个有钱有闲的富婆,据说干一次就有好几千块,还说就凭自己这魁伟健硕的身材和英俊帅气的相貌,一次收个上万块还会有富婆挣着抢呢!谁知道洪雷威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朝战友揍过去,被揍得莫名其妙的战友可能永远不会想到,洪雷威这个彪悍正直的男人即使是去当苦力,即使是去卖血,也不愿意去当供富婆淫乐的男妓,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男人的尊严去换取那肮脏的臭钱!

也曾有人介绍自己去给人当保镖,可是当洪雷威发现那个老板是个混黑道,打砸抢样样都干的恶棍时,不仅马上辞职,而且还孤身一人直闯匪穴,配合警察将这些匪徒一网打尽。这个正气凛然,豪爽勇敢的军人是绝对不会为了挣钱而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还有那个和自己谈了三年恋爱的方晓鹂,洪雷威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地对她付出了全部的感情,还准备以后放弃自己喜爱的军官职业出去经商挣钱还帐,恢复自由后就和她结婚。可是谁知道这三年的感情竟然抵挡不住一个脑满肠肥的大款手里的钞票的诱惑,方晓鹂临走时的话深深地刺伤了这个年青军人的心,虽然如此,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一个男人再穷也不能丧失良心和尊严!

小天接过那一大叠钞票,一边乐呵呵地数着,一边盘算着用这些钱可以干点什麽。忽然,那个落荒而逃的捷特车主不知什麽时候又溜了回来,他小心翼翼地躲过跪在地上的洪雷威,拿起一个黑色的公事包皮笑肉不笑地朝小天晃了晃:“小兄弟,我和你商量个事?”

“你怎麽还没逃啊,他要是再发起脾气来,把你给揍死了我可不管啊!”小天发现这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暴发户又出现在自己身边,有点担心地瞄了背对自己跪着的年青军人一眼。

“小兄弟,我一看就知道你不简单,你是混哪条道上的?这小子是你的手下吧?这麽能打,幸好你及时帮我一把,不然我今天真的要死定了。”车主以为小天是个黑道人物,眼神里不由充满了崇敬。

“那你找我有什麽事?”小天一边应付,一边发现洪雷威已经转过身,正恶狠狠地盯着暴发户。

暴发户车主看见洪雷威那冰冷的眼睛,吓得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说话的声音也打着颤:“我,我,其实我车里还有两万多块钱,今天才从银行取出来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把这两万多块钱全给你,你让我狠揍那小子一顿,我他妈的还从没被人这麽打过,这口恶气不出就不爽!!!”

“他是我的手下,凭什麽让你打?”小天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公事包吞了吞口水,虽然很想要那两万多块钱,但毕竟是自己手下的奴隶,要打也得自己打,怎麽可能让别人来占便宜?

“哦,你的手下是不是瞧不起你,不肯听你的话,你根本就控制不了他啊?既然这样,算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年少才俊,这麽年轻就可以在道上呼风唤雨呢,看来是我眼瞎了。”车主也不能确定小天是不是能看在钱的份上答应自己的报复要求,便故意使出激将法来嘲笑小天。

年少不经事的小天果然被车主的话激起了好胜心,顿时脸涨得通红:“谁说他不肯服从我的命令,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就一把抓过那个装满钱的公事包,几下子冲回吉普车,从军车后座上拎起一副手铐就跑了过来。

洪雷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个小子居然见钱眼开,为了得到那两万块钱居然把自己出卖给那个面目可憎的暴发户来报复?他气得“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篡紧拳头又要朝暴发户脸上挥去!

“不准动!给我老实站好,你要是敢再动的话,我马上给少爷打电话,看你有什麽好下场!”小天神色严厉地大声叫嚷。

挥在半空中的那双巨大的拳头猛地停住了,洪雷威愤怒得眼睛里都要流出血来,他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小天,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小天一把将那高举着的粗壮胳膊打回原位,抓住洪雷威那结实有力的手腕就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后铐了起来,洪雷威倔强地扭动了几下,强忍着暴怒,无可奈何地任凭小天将自己反铐住。刚才小天那句话使这个血性猛男不得不放弃了抵抗,要是真的让少年知道自己竟敢反抗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要是孤身一人还好办,死了也就罢了,可是还有父母和妹妹啊!现在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病中的父母谁来照顾,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谁来承担?身为儿子和兄长的责任使这个魁梧凶悍的军营男子汉不得不咽下痛苦和屈辱,百般无奈地垂下了那高昂的头。

铐住了洪雷威的手,小天还是担心这个力大无穷的健硕帅哥会随时反抗,想了一下,又从车里找来一条汽车上粗大的铁链条,将洪雷威的两只脚踝也缠绕了起来。这样一来,洪雷威的行动完全受到了限制,既无法举起双手也不能迈开双脚。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自己像头等待宰杀的牲口一样四肢被束缚住,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似乎随时都要从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射而出!

还没等他意识过来,洪雷威的小腹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身躯。耳边传来那个自己的手下败将,那个可恶的暴发户得意的狂笑。暴发户车主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报复一下这个刚才把自己揍得哭爹喊娘的勇猛帅哥,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

“哈哈,臭大个,任凭你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还不是被我用钱买来揍着玩?刚才你打我打得那麽狠,现在我也要你尝尝挨揍的滋味!!!”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疼,满腹的委屈让车主像要发狂似的,随着他一声难听的发泄式的嚎叫,紧接着洪雷威宽阔结实的后背又挨了这个暴发户肘部奋力地一击,被铐住手脚,站立不稳的洪雷威努力支撑,但还是摇摇晃晃,像座大山似的颓然倒在了地上。

暴发户眼看着这个刚才凶神恶煞般的强悍军人被自己打倒在地,心里油然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来,他伸出脚,发疯似的如雨点般朝洪雷威被镣铐牵制着的赤裸身体踢去!洪雷威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想蜷起身子,尽量用背部去承受这无情的殴打,然而双手却被反铐在身后,双脚又被铁链缠在一起,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动作,这个威风凛凛的特种兵只能死死咬紧牙关,默默的用自己强健的身体去承受捷特车主凶恶的踢打。浑身使不完的劲和高超的格斗本领在此时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强忍着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痛,即使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也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屈辱的嚎叫。

捷特车主见洪雷威受到这样的毒打仍然倔强地一声不吭,想到自己刚才被这家夥揍得哭天抢地,像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顿时觉得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一把扳过洪雷威的头,对准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就是一阵猛抽,“啪啪啪”无数耳光狠狠地打在洪雷威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上:“我叫你刚才打我,现在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鲜血从洪雷威鼻孔和嘴角流了出来,可车主并没有听见任何一声他期望听见的惨叫。他气喘吁吁地瞪大眼,发现这个俊帅的年青军人强忍着满身的伤痛,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直直地矗立在车主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车主,那流着血的坚毅嘴角慢慢往上翘,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冷笑来!

捷特车主气得发狂,抬起脚就要朝洪雷威那赤裸的生殖器狠狠踢去!

“住手!够了!”小天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给了你钱你就要让我打,你他妈的给我滚一边去!”

“我允许你揍他,可没允许你踢他的老二!”小天生气了,将那个公事包使劲朝捷特车主砸去!

暴发户正气得火冒三丈,头上被飞来的公事包砸到,一时间大怒,昏头昏脑地挥舞着拳头就向小天冲过去!

洪雷威昂起头发出一声野兽似的怒吼,全身一使劲,只听“哐铛”一声,那脚上缠绕得不太牢固的铁链条居然被这个孔武有力的特种士兵给挣脱了!只见他嚎吼着,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凶猛地冲向车主,一脚就将那暴发户狠狠踢倒!那一脚的力量实在是太巨大了,小天似乎听见一声清脆的胫骨折裂的声音从车主腿上传来,低头一看,那可怜的暴发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躺在地上头一歪痛晕了过去。

小天被吓得呆若木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袋一片空白。自己那瘦弱的身子怎麽可能承受得了捷特车主那重重的一拳?要是没有洪雷威,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你他妈的发什麽呆,还不快给我把手铐解开?你他妈的还想给他打是不是?”洪雷威一个箭步冲上来,恶狠狠地朝小天一声大吼。

小天如梦初醒,慌忙翻出钥匙打开手铐,心里还像小兔子似的砰砰跳个不停,拿着钥匙的手都在害怕地直哆嗦。

洪雷威甩甩胳膊,严厉而轻蔑地地瞪了小天一眼,走上去拿脚踢踢躺在地上昏得像堆烂泥似的暴发户,见他没反应,二话不说弯下腰就将捷特车主稳稳地扛在肩膀上,迈着坚实有力的脚步就朝那辆闪着银光的捷特车走去。

小天也慌忙走上去,像只受惊吓的小鸡似的紧紧跟在洪雷威身后。他瞄了一下那奄奄一息的暴发户无力垂下的丑陋的脸,不解地小声嘀咕:“你都把他打晕了,正好可以再揍他几下出出气啊?”

洪雷威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眼睛里闪动着吓人的寒光:“小子你听好了,老子从来不揍没有抵抗能力的人!”

暴发户被洪雷威使劲地扔进捷特车的后座上,再从车前部的驾驶座上找到车主的手机,顺便拨通了一个电话本上的号码叫对方来这里接这个倒楣的车主。小天有点敬畏地望着这个军人那淌满鲜血的俊脸,觉得这家夥还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还不走?你他妈的不想去游乐场了吗?”一声咆哮让小天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转头一看发现洪雷威已经站在吉普车前拉开了车门,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

小天心虚地正要迈开脚步,忽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迟疑地望了那个满脸严峻的大个子帅哥一眼,转身就向草丛中跑去。

洪雷威倒竖着眉毛,抱着胳膊不耐烦地等待着。不一会,小天挥舞着那个装满钱的黑色公事包钻出草丛,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两万块钱哦,加上刚才的一万就三万啦,不拿白不拿!”

军人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还真他妈是个标准财迷!这种没骨气的丢人事情要是出现在一般人身上,洪雷威早就一拳头揍过去了!可面对这个身份不一般的小子,洪雷威也只能从心底里鄙视。

他面无表情地等小天坐上车,再一言不发地坐上驾驶座,狠狠地将车门“哐”地一声用力关上,打燃发动机,再凶恶地瞪了正兴致勃勃地把弄MP3的小天一眼:“你他妈的要想再被车撞死,就尽管来抓老子的屌!!!”

新开张的游乐场果然是人气非凡,虽然位於东城偏僻的一角,几乎都要挨着郊区了,但门口仍然是车水马龙,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带着孩子的年轻夫妻,嘻嘻哈哈的小情侣,放假出来轻松的学生,带着孙子孙女出来游玩的老人,门口卖冷饮的,卖零食的,卖伞卖遮阳帽卖小孩玩具的各色人等混杂在一起,吆喝声,嬉笑声,小孩的哭泣声乱七八糟地汇集在一堆,那情景真让人感到平凡生活里其实蕴涵着巨大的乐趣。

小天坐在游乐场门口广场的冷饮摊前,靠在颜色鲜艳的巨大遮阳伞下的座位边悠闲自得地喝着可乐。不时瞅瞅已经穿上衣服的洪雷威矗立在排队等候买票的队伍中的身影。那高大魁梧的身形让小天毫不费力地就能一眼找到,年青的军人站在那一大堆人里就仿佛鹤立鸡群一般,十分的打眼。

排队的人流缓缓地向前移动着,不一会,洪雷威抓着两张票,满头大汗地走了过来,黑色作战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小天将自己还没有喝完的可乐递给他,洪雷威眉头都不皱一下,一把抓过可乐瓶,扬脖就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那高耸的喉结随着动作不断地上下移动着。

洪雷威拿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只一脚就准确地把空空的可乐瓶踢进了垃圾桶里:“走吧!”

“啊?你这是怎麽练出来的啊?这麽准?”小天惊讶地看着洪雷威那潇洒的动作。

洪雷威满不在乎地瞟了小天一眼,迈着大步就进了游乐场的大门:“进去后你想玩什麽就告诉我,我去买票!”

一进门,小天就被那各种各样新奇好玩的游乐设施给吸引住了,那什麽高空翻转列车,疯狂米老鼠,水上划艇,森林迷宫什麽的应有尽有。童年那快乐的回忆又浮现在了小天的脑海里。他兴奋地朝洪雷威高声嚷嚷:“哈哈,真好玩啊,你小时候也一定玩过吧?”

洪雷威望着在翻转列车上高兴得咯咯直笑的孩子,心里涌起的只有辛酸,一样生活在城市,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在自己的童年生活里面出现过,属於自己的童年回忆只有每天干不完的活和难以下咽的粗茶淡饭。现在终於长成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了,却又被别人强逼着当牛做马,想到这里,他难过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小天才没有注意到洪雷威的心情,只是指挥着这个壮硕的大帅哥?自己忙前忙后,一会要坐这个,一会要玩那个,只顾着自己高兴,全然不顾洪雷威的脸色越来越铁青。

终於,当小天从类比太空船上兴高采烈地下来,正准备命令洪雷威去买疯狂大转盘的门票时,这个直爽的军人终於忍不住了:“你玩够了没有?我带的钱全部花完了!”

“什麽?500块钱这麽快就用完了?胡说八道吧你!”小天哪里相信,忿忿不平地嚷嚷。

洪雷威一言不发,只是将胳膊直直地指向一边的标示牌:“本游乐场最低消费专案50元一次。”

小天顿时呆若木鸡,满腔的欣喜被这个讨厌的牌子一扫而光!仔细算来,自己玩的娱乐专案说不定都有十种以上了!看来这个大个子帅哥将兜里的钱全都掏出来买票了,实在没钱了才提醒只顾游玩的小天这个现实的问题。

从游乐的喜悦和亢奋中清醒过来,小天忽然觉得全身无力,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他瞧瞧沈默地站在自己身边的洪雷威,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吗?是不是藏起来了?”

听到这话洪雷威不由勃然大怒,当特种兵那一千多块钱的津贴一部分早就拿给父母买营养品,另一部分也寄给在北京读大学的妹妹当生活费了。自己身上早就没有什麽多馀的钱。这500块钱还是自己瞒着部队偷偷出去当搬运工卖苦力挣来的,在大太阳下淌着汗水苦干一整天才能赚到30来块,现在这十来天的血汗钱几下子就被这小子嘻嘻哈哈地折腾完了,这倒也无所谓,但小天那怀疑的目光让洪雷威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洪雷威真的很想抽这个小子一记耳光,但理智还是让他强忍住怒气,猛地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打开,将那空空的夹层完全展现在小天眼前:“你自己看!!!”

“哦,真的用完了啊,这钱还真是不经用呢!那我现在肚子饿了怎麽办啊?”小天其实知道这个正直的年青军人最痛恨说谎,早就完全相信他的话了,刚才只不过故意想气气他而已。

没钱就是没钱,任凭洪雷威怎麽身强力壮,怎麽本领高强也不能马上从空中变出钱来。小天幸灾乐祸地望着他:“哈哈哈,那个暴发户的钱现在就可以派上用场啦,哈哈,你当初打死都不要呢!”

“老子现在打死也不要!”洪雷威恶狠狠地盯着小天。小天却毫不理会,掏出那装满三万块钱的鼓鼓囊囊的黑色公事包,故意在洪雷威眼前晃来晃去:“有了这个就可以吃好吃的了哦,哈哈哈!”气得这个健硕高大的年青军人那英俊的脸上一道红一道白,嘴都气歪了!

“你他妈的要吃自己吃,老子没工夫伺候!”洪雷威一时火起,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抬起脚就要往游乐场外冲。

小天眼疾手快,灵巧地伸出手一把隔着军裤抓住了年青军人裤裆处那一大包东西,洪雷威心里不由一震,猛然停住了脚步。生殖器被人抓住的屈辱让他猛地记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得咬咬牙笔直地站在了原地。

“你脾气还挺大的嘛!还想跑?看在你刚才给我忙来忙去买票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走,跟你老大我去吃好吃的!”小天笑眯眯地看着气呼呼的洪雷威,二话不说隔着军裤揪着那条粗壮的阴茎就往游乐场里的餐厅走去。

通往餐厅的绿荫密布的小道上挤挤挨挨地走着许多人,小天将手抓在洪雷威的私处也没有什麽人发现。这虽然让洪雷威松了口气,但那难言的耻辱还是让他郁闷得想放声大吼!

坐在林荫下的餐桌边,小天先给自己点了一大堆美味,再抬起头确认一次:“你真的不吃那个暴发户的钱买的东西吗?”

“不吃!”洪雷威的回答简单有力。看来他是那种一旦认准死理,任凭狂风暴雨都毅然不为所动的硬汉。

小天轻轻地叹了口气,也就不再管他,夹起面前的美味自顾自地享受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在唠叨:“你不就是嫌这钱来得有抢劫的嫌疑嘛,像他那种暴发户,少这麽点钱算什麽呀,你也别太死脑筋了。”

洪雷威抱着胳膊一言不发。那一阵阵的香味不断地钻进鼻子里,挑逗着他的胃神经,再加上刚才在路上进行了那麽剧烈的搏斗,洪雷威的肚子早就咕咕叫起来了,那难忍的饥饿使他不由自主地悄悄咽了几口口水。可即使是这样,洪雷威仍然绝对不会去碰那些用抢来的钱买的食物。宁愿饿一整天的肚子也不愿放弃自己的原则。

津津有味地吃完了桌上的美味,小天喝了口可乐,满意地拍拍肚子,开始四下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发现这个游乐场好像是以前城东的一个公园改建的。小天小时候似乎还和同学到这里来春游过。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小天站起来,拍拍洪雷威的脑袋:“我们到处逛逛吧!”

远离了主要游乐专案的喧闹,小天他们来到了游乐场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和刚才的喧哗热闹完全不同,绿树成荫,空气里渗透着凉爽,青石铺成的小径在这里弯弯曲曲地不断延伸,小路边的山崖上还长满了翠绿的青苔,枝蔓修长的蕨草,还有微小的瀑布从绿草满布的小山崖间流淌下来,冲得对应的小径上湿漉漉的,一直流进小径边的池子里。

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小天惊喜地发现了自己的名字。那还是小天上小学来这里野炊时刻下的,当时还是一株小树苗,没想到现在长这麽大,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了。看来这时间还真的过得好快啊。

“咩~”一声奇怪的叫声让小天回过了头,一看,一只羊站在自己身边,身后还套着一辆两轮小车。一个老头子手里抓着一根羊鞭,正满脸堆着笑:“先生,要不要坐羊车啊,10块钱一次。”

“这东西现在还有啊?”小天惊奇地看着那只羊,想起自己小时侯也是在这个公园里和同学坐过这种羊拉的车。那时候游乐专案不如现在这麽多,和那些空中飞艇啊,疯狂大转盘什麽的比较起来,坐羊车也算是中国土产的游乐专案了。

遥远儿时的快乐回忆鈎起了小天的兴趣,他正准备坐上去,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回过头问那老头子:“你现在生意好吗?”

“好什麽啊,现在的人都去玩那些外国进口的玩意去了,我这生计看来过不了几天也要关门了。你看,所以我才把车拉到这麽偏僻的角落。”老头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说。

“这样吧,我给你两千块钱,你把这一套车子卖给我,羊我不要,怎麽样?”小天看着那起码可以坐两个人的木制双轮车,心里又打起了主意。

“啊?真的?年轻人你可不要骗我啊。”老头子一脸惊讶与怀疑。

小天二话不说,从包里取出两千多块钱塞给老头:“快点把你的羊牵走!”

老头子举着钞票对着太阳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发现不是假币后,才满心欢喜地解下套子,牵着羊喜滋滋地走了。

小天手里握着那根羊鞭,将头转向了洪雷威,洪雷威脸色苍白,他当然已经意识到了小天买木车的意图和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哼,叫你吃东西你不吃,现在让你给我干活挣钱,一会儿可别喊饿啊!”小天回头从单肩包里取出一张大纸和一枝粗笔,拍拍洪雷威的屁股:“把腰弯下去!我要写个大广告!”

洪雷威无奈地弯下了腰,将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小天将纸放在他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将自己的肘也搁在上面,咬着笔杆冥思苦想该写点什麽才能吸引人,完全把洪雷威的后背当书桌了。

“先写点什麽好呢?哦,对了,大标题,大标题乾脆就写‘新游戏,军马拉车’嗯?好像不好听,那写,写‘彪悍军车’嗯。。。。就这个吧,简单点。”

小天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上了这个他创造的新游乐专案的名称,不管下面的洪雷威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嘴里还不住地自言自语:“名字想好了,那该收多少钱呢?哼,这里玩的东西这麽贵,我这个游戏这麽好玩,又没有污染,应该更贵点,一次收60好了!”

“不行啊,60只是让一个人坐的钱,那两个人一起坐就优惠一点,100吧!”小天用手支着脑袋咬着笔杆,一副财迷相。

“哦,对了,收60只是让他坐,要是这个人想用鞭子抽怎麽办?一定要加钱,加一倍吧,一次120。哈哈哈!”

“恩。。。这里小孩挺多的,要是他们不喜欢坐车,只喜欢骑‘大马’怎麽办?小孩又不重,出手也不狠,加上抽打一个小孩就只收20算了。呵呵呵呵!!!”小天一脸傻笑,仿佛看见有无数的钞票向自己飞来。

洪雷威听着小天的自言自语,气得满脸一阵青一阵白,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小子真的要把自己当牲口使唤啊?自己一个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特种部队军人,怎麽能像牛马一样让人骑着打着消遣?

小天兴高采烈地将写好的广告贴在一个凉亭的柱子上,然后就翘着腿,满脸期盼地坐在亭子里等待“顾客”上门了。

年青军人的心里波涛汹涌,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在大庭广衆之下通过当牛做马的方式来给小天挣钱。身为男人和军人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他这样下贱地拉着车子在地上爬来爬去。但小天的命令又不能不服从,没有办法,洪雷威只有低下头靠近小天的耳朵,轻轻地说:“你不就是要钱吗?过两天我去当搬运工给你挣,我们先回去吧!!!”

“过两天?我现在就想要,你又不肯用那抢来的钱,还有丛林转转转,奇幻岛和魔法大锅盖我还没去玩呢,三个游戏加起来一共要200块吧?你挣够了两百我们就走,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的!”

“你他妈的不要太过分了!!!”洪雷威本来已经软下口气相当於是在求小天了,谁知道小天居然是这个态度,军人帅哥不由勃然大怒!瞪着眼睛真狠不得一把捏死这个既贪财又贪玩的高中生小子。

正在这个时候,小天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少年发来的短资讯。看着看着,小天的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笑容来:“哈哈,大帅哥你其实还挺惨的嘛!父母住院,妹妹上学,女朋友又跟大款跑了,哦,怪不得你那麽讨厌暴发户呢,原来是这样!”

看着自己心底深处的伤疤被小天无情的揭开,洪雷威正准备发作,忽然小天站了起来,笑呵呵地望着前方。

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模样的少女期期唉唉,唧唧喳喳地走了过来,瞅了瞅了小天那蹩脚的广告,再看看坐在一边皱着眉头正生闷气的洪雷威。年青军人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和英气逼人的相貌让她们心里不由痒痒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都想玩玩。

“几位姐姐要不要玩一下啊,很好玩的哦!”小天连忙跑上去大力推销自己的新游戏。

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想试试又不好意思。嘀咕了半天,终於有一个胆子大的女生红着脸站了出来:“先让我们看看他身材好不好再说。”说完像捧着个烫手土豆似的,连忙塞给小天60块钱。

小天拿着钱忍不住高兴得笑出声来,第一笔生意终於上门啦!他笑嘻嘻地转过身,手一挥,冲年青军人一声大叫:“脱!!!”

洪雷威恶狠狠地瞪了小天一眼,咬咬牙,毫不忸怩地脱掉了上衣,扒掉了背心,扯下了裤子,全身上下只留一条窄小的灰色三角内裤,强忍着愤怒,笔挺地站在几个女生面前。

随着年青军人那阳刚有力的脱衣服的动作,几个女生开始还嘻嘻哈哈,后来全都安静了下来,全都被洪雷威那近乎完美的体型和英俊帅气的相貌所深深吸引住了。

生活的艰辛与习武的磨炼,使洪雷威从小养成了刚毅丶豪爽的性格,也敲打出一副魁梧强壮的体魄和气宇轩昂的阳刚气质。成熟冷酷,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一双黑色的眼睛透着坚毅的光芒,厚实健康的嘴唇紧紧抿着,他一米九三的魁梧身材,站在那几个女生面前仿佛就是一座高大的山峰,皮肤黝黑发亮,宽广的胸膛上两块厚实发达的胸大肌明显地隆起,刚强结实的两排腹肌让那些女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忽然,那个付钱的最大胆的女生的脸更红了,只见她捂着嘴,用手指着洪雷威,对着同伴咯咯地笑了起来。洪雷威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自己两条肌肉发达的粗壮大腿根上那丛浓密的阴毛居然不听使唤地钻出了窄窄的内裤边缘,难堪地暴露在一大群女生的眼中。这个发现让洪雷威更加感到屈辱:自己一个勇猛强悍的特种部队战士,本来应该出现在挥汗如雨的训练场,要不就该和凶恶的恐怖分子进行殊死的较量,哪有像现在这样,竟然被迫脱光了让一大堆女人像挑选牲口似的打量!这哪里还有一点男人的尊严?洪雷威再也忍不住了,朝天发出一声愤怒的巨吼!

那洪亮得像打雷似的吼声让全体女生吓得也纷纷发出惊叫,恐惧地望着那个比猛虎还要强壮的魁梧男人。洪雷威猛地俯下身,将那愤怒得扭曲的英俊脸庞恶狠狠逼近胆大女生的眼前,两只眼睛喷射着怒火,像一头发威的猛虎似的对着胆大女生大叫:“看够了没有?有什麽好看的?”

几个女生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一边逃一边尖叫:“好吓人啊,我不玩了不玩了!”胆大女生起先也是被洪雷威那威猛的气势给吓得拔脚就跑,刚跑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朝着那几个女生大叫:“姐妹们咱们可是付了钱的,你们这样跑掉了好划不来啊!你们都看到了,那家夥长得很帅啊!!!”

那几个女生可不管这些,早就嘻嘻哈哈地跑得无影无踪了。胆大女生咬咬牙想了想,转身跑过去,一下子扑进洪雷威的怀里,闭上眼睛在这个高大强悍的军人帅哥身上乱摸一气。

洪雷威这个粗线条的大个子顿时被这女生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脸羞得通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等他清醒过来,女生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

趁这个大帅哥还在发愣,女生突然红着脸,一把扯下洪雷威身上那条仅剩的三角内裤,狠狠地看了几眼,再伸出手一把捏住那条壮硕的阴茎用力握了握。等洪雷威反应过来,女生已经像只小兔子似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着:“大帅哥你好壮呀,那60块钱真是没白花呀,哈哈哈!”

洪雷威又气又羞,满脸涨得通红。小天也乐呵呵地走过来大发感叹:“现在的女生还真是威猛啊,真叫人怕怕,哈哈哈!”

洪雷威瞪他一眼,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被女人把玩岂不是成了自己一向最不齿的男妓了?一时间火冒三丈,一把抓过小天手里的那60块钱,迈开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就追了出去。可是那女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天追上来抢过洪雷威手里的钞票,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这有什麽啊,人家又没跟你上床,你又没吃什麽亏,哦,你,你不算鸭子,不算,哈哈,不要生气啦!”话还没说完,小天就看见洪雷威那双闪烁着暴怒寒光的眼睛,马上机灵地改了口。

小天的第一笔生意勉强算是作成了。可是自从那些女生走了后很久都没有人来。洪雷威想把衣服重新穿上,却被小天阻止:“你这身壮硕的肌肉就是活招牌嘛,再说一会要是生意来了,你还不是得再脱一次?岂不是很麻烦?就这样吧!来,坐我旁边,咱们来守株待兔!”

小天坐在凉亭的墩子上,一边将胳膊搭在洪雷威那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边挥舞着一本杂志给自己扇风,嘴里还不住地唠叨:“好热啊好热啊,生意什麽时候上门啊?是不是风水不好?要不我们去最热闹的地方试试?或者你把内裤扒了,到大门口去裸奔一圈?吸引点眼球回来?”一边说着一边恶作剧似的观察着洪雷威的反应。

洪雷威这个大块头帅哥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同时又不知道小天这番话是真是假,因此脸上也显现出一副担心紧张的表情。小天看了他半天,眉毛一挑才才幸灾乐祸似的哈哈大笑:“我逗你玩的,不要生气啊,知道你是个硬汉,又正直脾气又倔,还死要面子。要你出去裸奔肯定还不如拿杆枪毙了你吧!”

“知道就好!”洪雷威总算松了口气。看着小天又翻出了一瓶在餐厅里买的可乐,在自己面前喝得津津有味,这个帅军人气呼呼地正想起身去凉亭背后的小溪边找点水喝,忽然,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洪雷威定睛一看,刹那间脸色变得铁青,身体也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颤抖!

小天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苗条,面容俏丽的年轻女人挽着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正朝这边走了过来。那男的长得肥头大耳,一副小人得志的倡狂暴发户模样,那个年轻女子却长得相当漂亮,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随风飘逸着,和这个满身赘肉的暴发户站在一起真是太不协调了。可不知道?什麽,小天总觉得那大美女的那双晶莹透亮的大眼睛里总是透着种无法形容的忧伤。

这也就是现在常见的二奶嘛,有什麽好奇怪的。小天不以为然地瞅瞅洪雷威,咦?人到哪去了?小天转过头东张西望了半天,才发现这家夥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溜到亭子后面的小溪边,正将溪水用手捧起来不断往自己头上拼命地淋呢!

那两个人渐渐地走了过来,发现了柱子上的广告。那中年大款男子一看不由来了兴趣,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为了挣钱给别人当牛马使的啊?仔细看了看,马上掏出300块塞给小天:“两个人,要打的!”

那女的有点不忍心了,扭头瞪了那大款一眼:“人家这样作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肯定很可怜,你还要打?心太黑了吧?要打你自己打,我下不了手。”

“随便你,反正老子要打,老子有的是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嘿嘿,对了,她不打,那我们加起来就只用花一百八,刚才给了你三百块,找我一百二来!还有,你这里怎麽只有车?拉车的人呢?”

看着大款那副斤斤计较的丑恶嘴脸,小天有点不高兴,但想到挣了钱一会就可以把没有玩过的游戏玩完,心情一下子也就好起来了,转过头朝蹲在小溪边的洪雷威大叫:“喂,干活啦,快点过来!!!”

洪雷威慢慢地站起身背对着那两个人,魁梧健壮的身躯似乎在轻轻颤抖着。小天跑到他面前不满地大叫大嚷:“来生意了,快点,作完这生意200块钱就到手了,不叫你作就是了,快点!”

小天只顾叫唤,定睛一看才发现洪雷威不知道什麽时候将那件脱下来的白色背心紧紧围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让这两个人走,一会随便你让我当牛做马拉多少次车都行!”洪雷威一向刚强的语气里现在居然透露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怎麽了你?蒙住脸干嘛?拉完他们200块就赚到手了啊,怎麽?还装强?再不过去小心我马上给少爷打电话!”小天以为这家夥还在跟自己耍牛脾气,一时火气也上来了,顺手隔着内裤逮住那条粗长健壮的阴茎狠狠就是一揪!

洪雷威痛得闷哼了一声,望着小天欲言又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还没等他想好,一阵巨痛又从后面传来,小天伸手使劲揪住这个强悍军人结实挺翘的屁股:“牲口,快点过去!你不管你父母和妹妹了吗?”

洪雷威这个壮硕的大帅哥想到家人,只有咬咬牙,迈开两条健壮的长腿闪电般地冲到了木车旁边,猛地拉起本来是套在牛马身上的车套,将它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将繮绳咬在自己嘴里,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像头牲口似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一闪而过的赤条条的高大身影让大款身边的方晓鹂觉得很眼熟,正在脑海中搜寻时,大款一把拉起她就朝木车走去。

望着跪趴在地上的那彪型大汉浑身上下块块发达结实的肌肉,大款很是满意,顺手从木车上拿起鞭子,拉着方晓鹂就坐上了车,再抓着鞭子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洪雷威的背上,耀武扬威地下了命令:“出发!”

洪雷威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繮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刚才这个凶悍的特种部队军人一眼就知道来的人正是和自己恋爱了三年的前女友方晓鹂,就是那个嫌自己穷而跑掉的狠心女人,那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不用说也知道就是方晓鹂搭上的那个大款。真是没有想到方晓鹂消失了这麽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来到自己面前!自己还要完全丧失男人的尊严去给这个女人,还有那个至今想起来就狠得牙痒痒的大款当牛做马!被他们抽给他们打!

一阵难以忍受的屈辱感觉压得洪雷威这个坚强的军营男子汉心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难受,“我他妈的当初怎麽昏了头去找少年那小子借高利贷?现在弄得比死都难受!”洪雷威在心里狠狠地痛駡着自己。还没等他从痛苦中醒来,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巨痛,大款挥动着手腕,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你这家夥在装死吗?怎麽不动?”看到洪雷威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大款更加用力抽打起来。“收了我的钱就要给我当牛拉车,你怎麽作生意的?快点给我开动!!!”说着还狠狠地拉动了那咬在洪雷威嘴里的繮绳。

虽然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不得不受制於人,但洪雷威那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现实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他猛地回过头,粗黑的浓眉紧紧的皱着,一双虎目凶狠地怒视着那趾高气扬的大款,因为繮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血迹给这个倔强勇敢,铁骨铮铮的硬汉身上更增添了一种残酷的力量感。

坐在大款身边的方晓鹂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她捂着嘴,不能置信似的望着前面趴在地上像牛马一样拉着车的魁梧男人。虽然他蒙着脸,但只用看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方晓鹂就立刻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前男朋友洪雷威!但心目中自己前男朋友那一直英勇顽强的形象让这个女人怎麽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背上的痛在迅速地蔓延着,处於这样的境地,洪雷威只有艰难地爬起来,手脚支撑着趴在青石板小径上。因为那巨大的,叫人难以忍受的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压抑着自己随时将要爆发的愤怒,忍受着大款不曾停止的鞭打。艰难地拉着坐了两个人的木车在林荫参天的青石小径上一步一步跪爬前行。

大款漫駡着,只打得洪雷威的背上腿上全是血印。手脚也因为痛苦和方晓鹂那声惊叫而在微微颤抖着。听到那声尖叫,洪雷威明白方晓鹂已经认出了自己。这个彪悍的英俊战士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笑声:毕竟朝夕相处了三年,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在床上翻云覆雨,彼此之间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自己随便怎麽掩饰都没办法躲得过那狠心女人的眼睛!

“慢吞吞的,你没吃饭啊?给我爬快点!!!”大款骂骂咧咧,很不满意木车前进的速度,又挥起皮鞭恶狠狠地向着洪雷威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泪水盈满了方晓鹂的眼眶,自己当初也是没有办法才离开这个自己其实深深爱着的特种部队战士,谁叫自己的父母和洪雷威的父母一样重病缠身,为了钱自己也不得不投向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款的怀抱,也为了不给已经为父母和妹妹的费用苦恼得焦头烂额的洪雷威再增添重担,临走时才昧着良心对他说出了那样恶毒的话来。虽然狠心和洪雷威分手了,但自己内心时时刻刻都在受着煎熬。那内心的痛苦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呜!”洪雷威强忍着疼痛,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叫人实在无法忍受的刀割一般的巨痛还是让这个坚强的军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方晓鹂再也无法忍受了,她虽然不知道一向强硬勇敢的洪雷威为什麽会甘心给人这样折磨羞辱,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被人这样残酷地毒打。她猛然抓过大款握着鞭子的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着:“不要打了,你没看见他身上都流血了吗?”

“关你什麽事?他是你什麽人?!你心疼什麽?你他妈的给老子坐好!老子出了钱,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大款一把推开方晓鹂,抓起鞭子朝洪雷威屁股又是一鞭。

“给我爬快点!!!”

“嗷!!!!!!!”洪雷威抬起头,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野兽般痛苦的嚎叫,那条仅剩的三角内裤都被抽成了碎片,沾着年青军人的鲜血四处飞溅。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但让他发出这声嚎叫的却是他那痛苦得发狂的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人这麽残酷的毒打,给人当牛做马还不能有丝毫的反抗。“我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洪雷威悲愤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嘴里的繮绳散发着一股气味,坚硬的车套摩擦着洪雷威满是伤痕的肌肉。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道路上那些尖利的沙子石块都折磨着他的肌肤,身上流淌着鲜血的伤口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五十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这一切都在残酷地摧残着这个英俊威武的军营硬汉那坚强的意志。

方晓鹂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前面这平时那麽凶悍的家夥现在怎麽像头任人宰割的牛似的一声不吭?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一声清脆的皮鞭抽击肌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方晓鹂终於下定了决心。她猛地用劲全身力气推开那个乐哈哈的大款,朝前面那个痛苦的男人发出一声大叫:“洪雷威你快点跑啊!!!”

大款被推得差点掉下车去,他抓住栏杆努力稳住那满身肥肉的身体,随即一把扯过方晓鹂的头发,扬手对准那张美丽的脸蛋,左右开弓发疯似的抽起了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还胳膊朝外拐,你还敢推我?个外人你推我?你这臭婊子,老子今天抽死你这贱货!!!”

“他不是外人,他就是我男朋友,你要是再敢打他,我今天就跟你拼了!”方晓鹂一边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大款的殴打,一边伤心得呜呜哭起来。

“啊!!!!!!”受尽屈辱的年青军人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绝对不能容忍一个男人出手打一个弱质女流,更何况那个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女朋友!洪雷威一声大吼,一把扯开肩膀上的车套,猛地闪电般站起来,像头发怒的狮子似的朝大款扑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和一声清脆的骨折音,那个大款在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的巨拳袭击下,捂着已经断掉的胳膊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等他发出第二声惨叫,无数力量巨大得难以想像的拳头就发疯似的击打在大款那满是横肉的圆脸和养尊处优,肥胖虚肿的身上。大款那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在林荫道路上久久回响。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洪雷威喘着粗气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大款那早已被拉扯得变形的衣领,只见那肥胖得恶心的躯体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可恶的大款已经被这个强悍有力的年青军人揍得晕死了过去。

方晓鹂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遍体鳞伤但却依旧傲然不屈的英俊男人,忽然“哇”地一声冲上去扑进了洪雷威的怀里。抽抽啼啼地将自己离开的原因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这个自己全心爱着的天神一般勇猛的男人。

刚开始洪雷威还厌恶地想推开那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无力的胳膊,但听着这个可怜女人的哭诉,洪雷威的胸口开始更加剧烈地起伏起来,他挺直的眉毛微微皱着,英俊剽悍的脸侧向了一边。渐渐地,他举起了粗壮的胳膊,将方晓鹂紧紧地抱在了自己宽厚的怀里。。。。。。。。。。。。。

小天焦灼地站在凉亭前面等待着,刚才少年的电话让他明白了为什麽洪雷威不愿意去服侍那一男一女,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包住脸的真正原因。其实小天挺敬佩这个正直坚强的魁梧军人的,这家夥宁愿穷死饿死,宁愿被人打死也不愿意昧着良心作事。自己和他相比可真是渺小啊。要是知道那美女是洪雷威的女朋友,小天也不会逼迫这个大个子帅哥去给自己的女人和敌人当牛做马,受尽屈辱的。

忽然,小天的眼睛亮了起来,从远处的树林里出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两人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没错,来的正是洪雷威,他满身的鲜血已经被洗掉,最严重的伤口也被布给包扎起来,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心满意足地微笑着的大美女。显而易见这肯定都是那美女的杰作。咦?对了,那个胖大款呢?

小天笑了起来,想也想得到,这个血性的强悍大帅哥怎麽会容忍那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对自己肆意的殴打折磨?要是他不反抗的话,就不是那个自己认识的洪雷威了!那大胖子一定和那个捷特车主一样,现在不知道躺在哪棵大树下晕着呢。

看见小天,洪雷威低下头在女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友瞪了他一眼,作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终於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个失而复得的勇敢男朋友,一步一回头地向游乐场大门走去。

“你和你女朋友和好啦?你女朋友很漂亮,和你很相配哦!”小天心虚地望着洪雷威傻笑。

洪雷威看都不看小天一眼,就好像这个小子根本不存在似的,面朝着女朋友离开的方向,冷冷的说道:“你终於还是给少爷打电话了吧?也好,一了百了,免得我尽受这些冤枉气!”

忽然,洪雷威猛地一转身,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小天:“看在我服侍过你的份上,不要为难我的父母和妹妹,还有。。。。她,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有什麽气尽管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否则的话,就是死我也不会饶过你们!!!”

小天被他大义凛然的气势和对亲人的爱护深深触动了,慌不叠地解释着:“我,我没有给少爷打电话,是他自己打给我的,他还叫我最好不要逼你逼得太过分了,我,我,我,刚才,刚才,对不起了。。。”小天真的觉得很是对不起这个一身正气的大个子帅哥,其实少年也很敬佩这家夥的为人,所以才劝自己适可而止。谁知道自己一时任性,已经晚了。

“算了,这也不怪你,谁叫我穷昏了去借他妈的高利贷呢!这样也好,要是没有今天的事,我也不会知道晓鹂也过得那麽痛苦,也不知道她一直那麽爱我,哎,死了都值了!!!”

“不过你小子给我听好,老子现在穷,不代表一辈子都穷,老子就不相信凭自己的双手挣不来乾净的钱!你小子给我好好看着,不出三年,老子就能把钱还上,到时候看还有哪个混帐敢给老子气受!”

小天有点敬畏地望着这个爱憎分明,充满自信的大帅哥,忽然又想起刚才少年打来的电话,急忙通知:

“哦,对了,我给少爷商量了一下,求他少收点你的利息,少爷开始还不答应呢,被我软磨硬泡终於说动了他。从现在开始,你需要还的钱就是截止到今天的本金和过去积累的利息金额,从明天开始,少爷就不再继续翻滚着收你的利息啦!好好干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把钱还上的!”

“什麽?”洪雷威两眼瞪得都要突出来,他真是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结局!看来这个颐气指使的高中小子心肠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麽坏。

华灯初上的街头,一辆军用吉普车驶进了一处精致的居民住宅小区,在一栋楼房边停了下来。小天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忽然想起了什麽,将一个黑色的公事包悄悄地放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想把这三万多块钱偷偷留给洪雷威,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小天被这个大个子帅气军人的为人深深感动了,很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帮他一把,让他少承受一点压力。

“你回去吧,我走啦!”小天偷瞧了正紧盯着前方,眼皮都没抬一下的洪雷威一眼,故作轻松地关上车门,目送着那辆吉普车冲出小区,轻吁了口气,抬脚就要往楼上走。

谁知还没走几步,只听那辆吉普车“吱嘎”一个急刹车,又轰鸣着退回到了小天的身边,那个英俊的大个子军人从车门里伸出脑袋,还是那麽凶神恶煞似的恶狠狠地瞪着小天,一把就将那个装满钱的公事包扔在了小天脚边:“给你小子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臭钱我他妈的打死也不要,你他妈的是不是看不起我?”

还没等小天说话,吉普车就发出一阵轰鸣,眼看要冲出去的时候,洪雷威又从车里伸出了脑袋:“不过还是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要是真的想帮我的话,就给我加油吧!我他妈的离自由的生活也不远了!!!”

车尾喷出一阵烟雾,油门被点着发动了起来,伴随着这个特种部队大帅哥那自信爽朗的笑声,吉普车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体育学院[]

这天,少年叫小天去乐潭海滩帮他收取一个体育学院学生的奉金,还说收到的钱可以送给他使用,这可把小天高兴坏了,这几天自己胡乱请客,身上的钱早就不多了。

小天按照约好的地点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海滩的一处天然礁石边,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身型巨大的年青男人站在那里。小天翻出电话本,拨通那个体院学生的手机,果然看见那个青年马上掏出手机接听。并立刻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这个彪壮的小夥子现在就站在了小天的面前。他身材十分高大魁梧,大概有一米八九,是个标准的年青力壮的棒小夥。他冷俊的脸上带着一副酷酷的黑超墨镜,脸庞的线条十分刚毅帅气。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背心,高高隆起的两块发达宽厚的胸大肌将背心撑得紧紧的,从无袖背心里伸出两条粗大结实的胳膊,上面隆起的发达肌肉上布满青筋。手腕手掌都粗大有力。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运动短裤,极其发达结实的大腿裸露在外面,上面全是一块块突起的肌肉群,健康黝黑的皮肤上汗毛茂盛。小腿肌肉健壮得如同反扣了一个大碗。硕大的脚掌上穿着一双黑色凉鞋,粗大的脚趾上面也布着汗毛。他斜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就这样稳稳地,如同天神一般矗立在瘦小的小天面前,看上去足足比小天高了两个多头,看小天时他不得不略微俯着头。

“你是不是叫杜毅军?” “是。” “是不是体育学院学皮划艇的大四学生?” “没错!干什麽?” “哦,那就是你了。少爷叫我来帮他收这个月的奉金300元,看看,这是少爷给你们下的缴费命令。快拿来!” “不是200元吗?怎麽叫我交300元?”小夥子看了看小天手上的令状,一脸的愤怒。 “叫你交多少你就交多少,这是少爷的命令,少废话!快把钱拿来!”

杜毅军低头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扯了出来。小天看见里面多数都是十元,二十元的零钱。

数了半天钞票,小夥子扬起涨红的脸,很有点难为情:“我。。。我现在只有200多一点。要不,要不你先帮我垫上,我。。。我下次再还你。。。”

“我可不干,少爷就要你的钱,又不是要我的钱。要是你竟敢违命不交的话,什麽后果你该是很清楚的!”

杜毅军那坚毅的面孔立马变得刷白。他当然知道这样作的后果。

“要不你等着,我回学校去拿!”

“谁要等你啊,少爷还叫我尽快回去呢!废话少说,快把钱交出来!”

体院壮小夥受到小天的这番刁难,心中早就怒火万丈了,他倒竖着浓黑的眉头,恶狠狠地吼道:“那你到底要我怎麽办?”

小天扬起脸,得意洋洋地望着面前这个孔武有力的彪型青年:“怎麽办?办法倒是有一个啦,要我借钱给你?可以!当我两天的奴隶吧?”

杜毅军的嘴都快要气歪了,可小天仍然幸灾乐祸地抱着手,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眼前这个空有一副魁梧强壮的躯体,现在却为了区区一百块钱就要出卖自己身为男人的最宝贵的尊严的粗豪小夥子。

“好好想想吧,我数三下,要是你同意我的方案,愿意当我几天奴隶的话,就给我马上跪在我面前。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只有回去给少爷照实汇报你的行为咯!哈哈!一!!!”

此时沙滩上人来人往,很多都在他们附近站着或是躺着,很多人都在夏日的阳光下无聊地四处张望着。

杜毅军眉头皱得紧紧的,嘴角用力抿着,一言不发。

“二!”杜毅军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注视着小天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求饶的意味,但是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三!!!”小天话一出口,马上扭头就走。

“等等!”小夥子忽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两腿猛地一弯,“咚”地一声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小天满意地回过身,注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这头如同蛮牛一般强悍勇猛的年青小夥。只见他深深地埋着头,胸膛由於愤怒和羞辱而在不断剧烈起伏着。旁边的人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迷惑而讶异地看着这个浑身是劲的健壮小夥卑贱地跪在一个瘦弱的高中学生的面前。无数的围观群衆不住地指指点点,小夥子只有将自己涨得通红的脸更加深深地埋了下去。

“还算识相,恩,现在给我把背心和短裤给扒了,只留条内裤就可以了!”

小夥子扬起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小天。

就在这时,小天突然扬起手,猛然狠狠地对准杜毅军的脸甩下去,几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杜毅军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几条手指印来。

杜毅军呆了一下,咆哮着正要站起来一拳打倒面前这个耀武扬威的小子,谁想小天一声大叫:“你敢!你要敢打我,我马上叫少爷阉掉你!”

这句话如同一句灵验的咒语一般,狂怒的壮小夥马上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颓然又跪了下去。

几记凶狠的耳光又落在了杜毅军脸上,他的小腹也结结实实地挨了小天几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想打我?我叫你打,我叫你打!”伴随着小天的叫嚷,几记脚又狠狠地踢在了杜毅军的下身处,把这个强悍的体院高才生痛得惨嚎连连。

旁边的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不明白为什麽这样强健的一个壮小夥被这样一个高中学生像打一条狗一样的殴打,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有的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声叫嚷:“你还是个男人吗?给这样一个小个子打成这样,一声都不吭?你快还手啊!笨蛋!!!”

眼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天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暂时停止了毒打,走上去一把揪住杜毅军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叫:“畜生!弯下腰背我跑!”

杜毅军咬着牙,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自己小腹和下身传来的剧痛,驯服地弯下了他伟岸的身躯。

小天趾高气扬地趴上杜毅军宽阔厚实的脊背,对准杜毅军的耳朵又是360度似的狠狠一揪:“牲口,站起来给我跑!”

杜毅军痛得一声大吼,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揪扯断了。虽然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但自己背上的这小子的命令却也不能不服从。杜毅军强忍住屈辱,背起小天稳稳地站了起来,像匹开足马力的赛车一般猛地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杜毅军背着小天冲出沙滩,来到了公路上。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小天趴在杜毅军背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人接,电话里妈妈留言说全家人都去郊区玩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

小天收了线,又揪住杜毅军的耳朵对他发号施令:“蛮牛,给我往你们学校跑!我要去你们宿舍玩。”

杜毅军咬咬牙无可奈何,甩开两条粗壮坚实的腿,背着小天就朝五公里以外的体育学院跑去。

一路上小天逼迫着这个健壮的体院学生一刻不停地狂奔,五公里的漫长路途中从来没有让他停下来歇过一口气。还好杜毅军不愧是体育系出身,拥有超强的体力和耐力,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却还完全能坚持住。要是换了别人,大概早就累趴下了。

杜毅军背着小天冲进了雄伟的体育学院的大门,穿过学校广阔的跑道,穿过学校里无数奇怪惊讶的眼光,终於到达了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盖的高大的体育学院男生宿舍门口。体院学生停住脚步,深深吸了口气,正准备背着小天往位於7楼他的宿舍冲刺,谁知道这个时候宿舍大楼的门口忽然走出来一个看来不知道是练柔道还是练摔交的满身肥肉的大胖子,他一见杜毅军本想打个招呼,谁知却发现这个气喘吁吁的哥们的脊背上却趴着一个瘦弱的高中生模样的家夥,不由很是奇怪:“大屌男,你这是在干嘛?这小子是谁?”

被哥们们戏称为“大屌男”的杜毅军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这,这,这是我表弟,今天来看我,可是身体忽然有点不舒服,我背他去宿舍休息一下——喂,我说你他妈的关你什麽事?自己找你马子去,少来烦我!还有,少当着别人叫我大屌男,老子的屌是大,你小子不服气怎麽?”

胖子同学脸上浮现出揶揄的笑容:“我说小表弟,你知不知道你表哥真他妈是个标准大屌男,上次去嫖妓,身上没多少钱还要占人家便宜,只给几十块钱干了那女的整整一晚屌还是硬的,哈哈哈,人家也是看他身材好,那话儿够大,功能超级强悍才只收几十块钱当半卖半送了。哈哈哈,有空多练练身体,长成像你表哥这样才算是男人嘛,哎,大屌男,你就不怕你那母老虎女朋友发现你去偷吃啊?哈哈哈!!!”

“我操你大爷!!!杜毅军满脸通红,拿脚狠狠朝这个损友踢去。胖子哈哈大笑,躲过了苦於背着小天而无法施展拳脚的杜毅军:“再见啦,小表弟,好好玩啊。”正准备迈脚,忽然像是想起什麽,又转过身凑到小天的耳边悄悄说道:“你表哥电脑里面存了很多黄碟,有兴趣叫他放给你看看啊,很刺激的哦,哈哈哈!!!”

体院学生又要一脚踢出去,胖子已经开心地跑开了。

杜毅军尴尬地乾咳几声,埋下头,将小天往自己脊背上提了提,吸了口气,迈开两条强健有力的大腿就向7楼冲去。

到了宿舍门口,杜毅军喘着粗气跪在门边,小天从他的背上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杜毅军浑身的汗水给浸透了。他拍拍杜毅军的头,示意他开门。

房门的锁被打开了,杜毅军站起来就往里面走,小天一见可不高兴了,应该是奴隶跪在门边,恭请主人先进去才对啊,上次看少爷在他的渡假屋里面,奴隶就是这麽干的嘛!正准备责问,忽然眼角馀光发现在靠窗的下床上躺着两个人,隔着蚊帐看不太清楚,但仔细一看还是能分辨出那是一对一丝不挂的赤裸男女!

“你小子他妈的要干炮在你宿舍里面干,敢在老子床上放肆?给老子滚出去!!!”杜毅军一把撩起蚊帐就是一声大喝!

这个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子看来并没有小天想像的那麽莽撞嘛,原来他抢先进去是为了侦察一下宿舍里面有没有人。小天这才恍然大悟:这里当然比不得少年自己的渡假屋,凡事当然谨慎点的好。

床上的男女慌忙遮掩着穿上衣服,红着脸拉开大门夺路而逃,女的跑出了门,那男的却被杜毅军一把拉住:“你他妈的用了我的床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想找死吗?信不信老子一拳头揍扁你?!”

“对不起杜哥,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床,我以为是大胖的,你就饶我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杜毅军挥起拳头就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用劲揪了一下,一回头,发现小天正对他轻轻地摇着头。

杜毅军咬咬牙,放下已经举在半空的巨大的拳头,恶狠狠地吼道:“今天就饶你一条狗命,给我换张新床单来!!!”

“是,是,我这就去拿!”那男生如获大赦,慌忙弯着腰仓皇逃窜。不一会就拿来张床单,小心翼翼地换下旧的,把新的给杜毅军的床上铺好,再点头哈腰地溜了出去。

“看来你在你们学校还很有威望的嘛!”小天心里猜想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杜毅军一定是他们学校有头有脸的人物。

杜毅军望着狼狈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你想拿我怎麽样?”

“怎麽样?对少爷的手下的奴隶还能怎麽样?当然是让你乖乖听我的使唤啦!哈哈哈!”一想到这麽凶悍的体育学院学生即将被自己随意地呼来唤去,小天就忍不住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咚!!!”杜毅军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将满腔无处发泄的怒气狠狠地发在那扇宿舍的门上,一脚将它狠狠踢上,再转过身恶狠狠地盯住小天:“说吧,你要我作什麽?”

小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准备去揪这个狂暴的体育学院壮男的耳朵,谁知这家夥实在是太高大了,小天第一下居然没有抓到,气得小天就势抓起身边的电脑桌上的小音箱就朝杜毅军头上砸去:“狗奴才,谁叫你长那麽高,给我把头低下来!

“嗷!!!”杜毅军痛得一声大吼,捂着额角弯着腰,头不由自主地埋了下来。

小天趁机会一把揪住杜毅军的耳朵,像拉一条狗似的把他到了靠窗的电脑桌边,然后自己往杜毅军的床上上一躺,眯着眼下令:“臭牲口,给我把你全身上下的衣服全脱了,快点!”

杜毅军松开捂着伤口的手,圆睁双眼像要吃人似的瞪了小天一眼,再皱着眉头,双手撩起那件早就被汗水浸透而紧紧贴在身上的背心,一下子就把它给扯了下来,又弯下腰扒掉那条蓝色运动短裤,甩掉脚上的凉鞋,瞅了瞅身上仅剩的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这时他迟疑着,望了小天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手伸进那条窄小的内裤里,抓住裤边猛地将它扒了下来。

现在,一具近乎完美的年青男人的强健躯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小天面前。杜毅军红着脸,呆呆地站在正舒服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天面前,他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一头畜生般地没有了丝毫人的尊严。

杜毅军这头顶天立地的魁伟青年的身材可能只有用虎背熊腰这四个字来形容才恰当,精赤的身体在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黑黝黝的光,由於刚才长时间剧烈的奔跑,前胸后背早已经是汗水淋漓的了。虽然看起来有点疲惫,但他那两道浓眉下的大眼仍然炯炯有神,鼻子里正像牲口般大口喷着热气,厚厚的嘴唇自然地张开着,也在大口呼吸着空气。整张粗野性格的俊脸由於劳累和愤怒而变得通红。两块硕大发达的胸肌像小山般地隆起,上满淌满了油亮的热汗。健腰阔背,沟渠分明的腹肌也因呼吸而更为隆显,两条颇有份量的健壮手臂自然地垂下,手背上青筋密布,不住地滴着热汗,由裆部而下,是两条粗长健壮的大腿,还有坚实有力的发达小腿,上面都布满了黝黑的腿毛,淌满了火热的汗水。由於经常在烈日下进行艰苦的划艇训练,他的整个身体都显露出古铜黝黑的健康肤色,腹股沟下面是浓浓密密的黑色阴毛簇拥着一根挺直黝黑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支撑之下,像根旗杆般的直直挺立着!

小天看着那根高高挺立的阴茎,不由奇怪起来,男人身体再强壮,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阴茎都勃起啊?

“这是怎麽回事?”小天坐起来,伸出手,用力握住他那挺直昂扬的阴茎,想测试一下他的硬度。结果是这根看起来至少有十八公分的粗壮阴茎居然硬的不得了!!所谓硬的不得了,就是说握起来,感觉到软软肌肉的部份很少,让人觉得整根阴茎百分之九十都是硬梆梆的!

杜毅军本能的微微向后退了一下,他的脸涨得更红,自他发育起,自己那宝贝就长得比别人的更加粗大,进了体育学院,大家在一起洗澡时,几个好友发现了这个现象,再加上他身材魁伟,一条到晚净想怎麽样才能骗女生上床,所以才开玩笑地给他取了个“大屌男”的绰号。可是自己这个引以为豪,曾让无数女人得到巨大快感的大屌,现在却被一这个小子像玩具似的握在手里把玩。这算什麽事?杜毅军屈辱难受得真想对着天花板大声嚎叫!

“我在问你话呢?怎麽不回答?我问你?什麽老二现在是勃起的?”小天见他当没听话自己的问话,握着那根硕大阴茎的手再一用力,将指甲掐入那硕大的龟头中。

“嗷——”杜毅军痛得哇哇大叫,他浓黑的眉毛倒竖着,嘴由於愤怒和疼痛而呲开着,露出大颗大颗雪白的门牙,一双大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光屁股。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想自己像头牲口般地将自己作为男人最隐私的性冲动的过程告诉小天。面对除了握住自己生杀大权的少年外的其他人,他还是一个不可一世,威严强悍的男子汉,他还有自己不可侵犯的男人的尊严,毕竟统治自己的是少年而不是眼前这个狗仗人势的小子。

“怎麽,不肯说吗?那我就马上给少爷打电话说你不服从我的命令,看他怎麽收拾你!!!”“说着小天以更大的力量死命地掐着杜毅军的龟头,还顺便腾出一只手,揪住阴茎根部一撮浓密的阴毛想把它扯下来。

“我,我说,嗷!!!”伴随着杜毅军的一声更巨大沈闷的惨叫,一撮卷曲的黝黑阴毛已经被小天扯了下来,一道殷红渗血的指甲印已经出现在杜毅军那巨大的龟头上!

杜毅军本能地伸手想护住自己已经流血的阴茎,可手刚一伸出来,小天就操起一把桌上的美工刀朝那青筋密布的黝黑手背上划去,杜毅军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一股鲜血立刻顺着被割开的伤口涌了出来。他刚想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捂住伤口,又被小天拿起刀背恐吓似的打了回去。

“谁允许你伸手的?不准动,给我跪下,快点说,为什麽现在你的阴茎是硬的?”小天得意洋洋地看着满手鲜血的杜毅军。

“咚!!!“杜毅军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猛地一屈,悲愤地直直跪倒在小天的脚边,垂下的右手还在不住滴滴哒哒地往下滴着鲜血:“你没看见刚才那个骚女人吗?是个男人看见那样的女人,老二都会马上坚挺起来的!!!我他妈的也不例外,这下你满意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明明对别人的女人垂涎三尺,还要装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不过你的反应也太快了吧,哈哈哈,你这家夥真是头性欲旺盛的种男,你自己说是不是啊?哈哈!”

“是,我性欲强!一天不操女人就他妈的难受!”杜毅军痛苦地低下头,他感到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彻底被摧毁了。本来再大的痛苦,不管是被毒打,还是被拔阴毛,他咬咬牙都能忍受,真正让他屈服的是小天刚才说的话,要是真的让这个小子在少年面前胡说八道而让少年生气的话,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杜毅军不由对那件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错事再一次地懊恼起来:谁叫自己整天性欲高涨,饥不择食,竟然头脑发昏去强奸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女生,弄得人家承受不了跑去跳河自杀。偏偏自己施暴的过程又被少年叫人用DV给拍摄了下来,当作要挟自己的武器,这下好了,纵使自己身强力壮,纵使自己脾气暴躁,在学校里在社会上呼风唤雨,可在掌握了自己把柄的少年面前只能俯首贴耳地服从,老老实实地下跪,当他的奴隶,作他任意使唤的强健牲口。

想到在河边看见的那个女生的尸体,杜毅军怅怅地叹了口气。自己虽然坏事作过不少,但相信自己本身还是个有良心的男人,现在自己遭受的这些屈辱和痛苦就当作给自己赎罪吧!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沈陷于回忆中的杜毅军,他抬起火辣辣的脸,发现小天正对他怒目而视:“牲口你在发什麽呆?对了,你的屌怎麽软下去了?”

杜毅军低头一看,果然,可能刚才脑袋里面一直想着过去的错事,那性感的裸体女人的身影没有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自己的巨根不知道什麽时间已经软了下去,但还是那麽硕大笨重的一根,沈重地垂在自己的大腿根部。

“听刚才那个胖子说你收藏了很多黄碟在电脑上是吧?真是条发情的公狗!哼,把电脑打开让我看看!”

杜毅军站起来转过身子正准备弯下腰打开电脑,忽然感到一阵巨痛从自己赤裸的臀部传来,回头一看,只见小天正拿起宿舍里面一把没有拖头只剩一截木棒的拖把,朝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狠狠地打来:“牲口,谁叫你自作主张站起来的?我允许你站起来了吗?给我老实跪好!!!”

这个体院学生咬咬牙,面对着小天再次跪下,膝盖刚一着地,小天手里的木棒又扎扎实实地落在杜毅军粗壮的胳膊上,疼得杜毅军嗷嗷大叫,另一只手正想去按住胳膊来减轻点疼痛,谁知小天手里的木棒又毫不留情地砸在那只伸出的手上,那只手刚才就被小天用美工刀割破了,现在再经如此剧烈的殴打,那只手立刻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啊!!!嗷!!!”杜毅军痛得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受伤的手在不停地颤抖,鲜血再次大量地奔涌而出,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可抑制地流出了眼泪。他用仇恨的眼光瞪着小天,像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地大吼:“你他妈的到底想怎麽样?让我下跪我照做了,为什麽还要打我?”

一记木棒又狠很地砸向了杜毅军结实的腹部:“哼,我刚才叫你下跪了吗?我怎麽不知道?”

“你明明刚才——”话还没说完,杜毅军因疼痛而弯曲的脊背上又挨了小天重重一击,这下痛得他浑身冷汗直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头大公狗还敢顶嘴?我说我刚才没说就没说,怎麽?还想顶嘴吗?”

杜毅军终於明白眼前这个小子是在耍自己,不管自己作没作对,只要他愿意,自己就得受够毒打,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都是错的,自己能受到什麽样的对待全看这小子的心情。杜毅军只能在心里把这个耀武扬威的的小子的祖宗操了十八遍。

一阵巨痛又猛地弥漫上来,自己的肩膀又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记重创,耳边传来小天轻蔑的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吗?你一定是在心里骂我对吧?那麽这一下就是我给你的回报,哈哈!”

“我操!!!”脾气倔强的杜毅军实在忍不住了,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

“什麽?你还敢放屁?”小天气呼呼地在宿舍里四处寻找,在床下找到了一截运动员们平时训练用的跳绳,又从床上铺着的床单和软垫下面发现了由粗大竹片制作的网垫。他拿起绳子,又准备从网垫里抽出一截三指宽一米多长的竹片,可是那垫子编得太紧了,怎麽抽也弄不下来。尖锐的竹片边缘还差点弄伤小天的手。小天於是只有对着面前的这个体院学生大叫:“你这头笨猪!看着干什麽,还不快帮我把竹片拆下来?”

明知道拆下的竹片是用来折磨自己的,身强力壮的杜毅军却也无可奈何,丝毫不能反抗,只得用他那双结实有力却已经鲜血淋淋的巨大手掌奋力地抓住网垫撕扯,想把竹片从上面取下来,锋利的竹片边缘很快就划破了他早已经受伤的手掌,伴随着钻心的剧痛,那根竹片终於被健壮的杜毅军给扯了出来。

小天将那条跳绳绕过杜毅军粗壮的脖子再打了个紧紧的结,绳子的一端就掌握在小天手上。那绳子捆得太紧了,紧迫的窒息感让杜毅军做声不得。他干呕着,只觉得一阵窒息,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浮现出难受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想去扯扯那条捆绑自己脖子过紧的绳端,小天却一把捉住了他粗壮的手臂,用力地握了握,随即一记竹片就狠狠地抽在了杜毅军的脸上。

“不要打我的脸!!!我操!!!”杜毅军捂着已经暴突出一条红肿的伤痕的脸,对着小天怒目而视。

"都什麽时候了还想保护你那勾引女人的脸啊?给我闭嘴!"少年拽住杜毅军脖子上的绳子猛的一拽,将他拖到自己的面前,同时用力地抽了他几个耳光。

杜毅军被打得两眼金星乱冒,摇摇晃晃地跪在小天的面前。

"你现在该知道了吧!?了那一百块钱你是把身体卖给我了,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我要对你做什麽,什麽时候做都要由我决定,敢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小天瞪着眼睛威严地大叫。

这太让这个雄伟的体育学院高才生感到羞耻了,杜毅军还想再说什麽,小天已经挥起了一根竹片,猛地向他一丝不挂的强悍健壮的赤裸身躯上抽落。

“啊。。。。。。啊。。。。。。”杜毅军疼得大声的惨叫,他奋力地挣扎着,但是小天牢牢拽着他脖子上的跳绳使他无法逃脱,竹片更一鞭狠似一鞭的抽在他的脊背,胸膛,胳膊和屁股上。

“叫啊!使劲叫!只要你不怕惊动你的哥们来观看你的裸体,嘻嘻!”竹片没头没脑地四处胡乱抽打着,杜毅军健壮的身体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小天的话激起了杜毅军身为男人的自尊,他紧紧闭上嘴,死死咬住牙。“呜呜。。。。。。。”这个年青男人痛得满头大汗,肌肉弓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竭力地忍耐着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不再发出卑贱的嚎叫。残酷的屈辱感使他紧闭着双眼,但是小天的折磨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止下来,竹片抽打完正面的胸膛,,肩膀,胳膊,腹部,跪着的大腿,小天还扯动绳子继续抽打杜毅军赤裸的脊背,腰部和屁股。

“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痛吗?”小天一边抽打一边哈哈大笑。

杜毅军扬起汗水淋漓的脸,愤怒地盯着兴高采烈的小天,可是他的愤怒没有任何用处,魁梧的身体也无法帮他摆脱困境,他脸上愤怒和痛苦的表情让小天仿佛看到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小天也打累了,将手里的竹片一扔,舒服地靠在床上,瞅着正痛苦挣扎的杜毅军:“啊,挨揍很痛苦,可是揍人也很累啊,牲口,给我拿杯水来!”

杜毅军咬紧牙从地上站起来,一丝不挂的魁梧健壮的躯体已经被竹片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黝黑结实的后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粗壮的双腿上也被竹片抽打得鲜血淋漓!

他忍着伤痛走到门边拿起温水瓶,再取出杯子倒了杯水递到小天手里,谁知小天一见那脏兮兮的杯身气就不打一出来,而且那水大概也是昨天,也可能是前几天的,冷冰冰的。小天奋力将杯里的水迎面就朝杜毅军泼去,再一下子把水杯扔在门上摔碎:“你这牲口怎麽这麽懒啊?杯子多久没洗了?水也是几天前打的吧?给我换!!!”

水顺着杜毅军的头发和青肿的前额一缕缕地流下,流过他那那布满血丝的仇恨的眼睛,流过他那雄壮厚实,满是伤痕的胸膛。他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得咔咔作响,隆突粗壮,肌肉发达的手臂上血管暴突,仿佛随时要伸出去一拳打倒面前这个趾高气扬的小子。

终於,那双握紧的巨大拳头还是松开了,杜毅军深深地吸了口气,弯下腰拣起地上瓷杯的碎片,再找出一个玻璃杯,拿水仔细地洗乾净,又在背包里四处翻找出一瓶没有开啓的矿泉水,倒进杯子再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小天。

小天握着杯子坐在临窗的电脑桌边,朝杜毅军招招手:“给我过来,把电脑打开!!!”

杜毅军迟疑地弯下腰,用怀疑的眼神看了小天一眼。他不能确定这次会不会又是揍他的一个藉口。

“真是头蠢猪,这次我是真的要玩电脑啦!”小天轻蔑地拍拍杜毅军由於弯腰而高高翘起的,满是红肿伤痕的光屁股。

电脑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身赤裸,有着丰乳肥臀的性感美女的桌面。小天抬起头,揶揄地笑着:“哈哈哈,你可真是一头标准大色狼啊,桌面都用的这个。嘻嘻嘻!”

“传奇,CS,啊,你怎麽全玩这种打打杀杀的暴力游戏啊,哦,不对,哈哈,这里还有一个,是赢了电脑里面的美女就会脱衣服的四川麻将,哈哈哈,笑死我啦!!!”

杜毅军低着头,呆呆地站在小天身边,忍受着这小子的羞辱,一言不发。浑身的伤痕还让他隐隐作痛。

“对了,大色狼,你收集的A片放在哪里呢?弄出来让我看看?”

杜毅军弯下腰,伸手抓住滑鼠,几下子就将“我的电脑”里面的“D盘”点开。哇!!!这个体院学生160G的大硬碟里满满当当地保存了上百部各种各样的A片,中国日本西方的应有尽有,什麽“春情AV女护士”啊,什麽“日本超级豪放女招待”啊,什麽“激情浪叫日本波霸实录”啊,形形色色,光目录就看得小天眼花缭乱。

小天随手点开一个名叫“巨乳淫荡春情少女”的文件,电脑上马上跳出一幅光鲜刺激的画面来:只见上面一个身材性感的只穿比基尼的日本美女正作着各种挑逗的姿势,正欲迎还拒地一点点地脱掉身上仅有的小泳衣。嘴里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来。

忽然,小天似乎闻到一阵特别的气味,侧头一看,紧紧站在自己身边的体院高才生的那条巨大阴茎正好位於自己旁边,那条硕大的老二闷在内裤里可能有一整天了吧,再加上刚才背着自己狂奔了五公里的路途,现在解放出来,散发着一股由精液骚味,汗味混合着尿骚味的特殊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闻起来像成熟青年男子特有的分泌物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刚才他看见那个床上的赤裸女人而流出的体液。

“真是不讲卫生,你几天才洗一次澡吧?小天有点厌恶地捂了捂鼻子。看了那黝黑的雄性生殖器一眼,却忽然发现那大家夥居然轻轻地向上动了一下。

小天惊奇地抬起头,发现杜毅军正两眼睁得大大的,忘情地盯着电脑萤幕上那个性感妖艳的女人,伏在大腿外侧的手指正不断地互相搓动。

“真是头容易发情的健壮公狗!”小天心里暗自赞叹,也不想去打扰他,想好好欣赏这个粗蛮小夥发情的全过程。

随着电脑萤幕上的女人轻轻地扯下乳罩,杜毅军的阴茎也逐渐变化起来,那条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充满雄壮野性力量的阳具此时已经开始坚硬翘动。阴茎茎部表皮健实黝黑,上方的血管因为受到色情电影的刺激而膨胀得更明显,隆起的静脉像一条条弯曲的蚯蚓一般盘踞在阴茎的皮肤下面,并随着电影的发展,轻轻地搏动着。

萤幕上的女人正忘情地揉动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杜毅军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有意无意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胸肌腹肌跟着跳荡有致地抖动着,像是示威似的,又好像是用一身精练野蛮的肌肉来向萤幕里的骚女人招手。那成块的发达肌肉不停的震动着。他那结实粗壮的修长双腿,彷佛猎豹一般那样强悍有力地跳动,还下意识地往老二的方向挤压。精壮强健的身躯上,随处可见被小天鞭打后的伤痕,遭受如此的毒打折磨和长时间消耗体力的长途奔跑后,面对这样的画面,杜毅军仍然有这样强烈的性欲冲动,这不得不让小天由衷羡慕起他超人的体力来。

忽然,那根硕大的阴茎猛地向上翘起,呈45度角直直地指向天花板,从黝黑浓密的阴毛间突起一根刚硬丶布满青筋的茎干,包皮全褪,粉红色的龟头膨大,闪着光泽,一副无所惧的模样昂然独立,尿道口则早是清泉横涌,热得有如火炭般,坚硬得有如钢铁一样。

小天将头转回萤幕,哦,原来萤幕上的AV女郎已经脱下了仅有的内裤,将自己性感丰满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再望望杜毅军,这个血气方刚的壮硕小夥子眼睛里正闪烁着欲望的火焰,眼珠子随着AV女郎的动作不断转动着。还不时伸出舌头舔舔乾枯的嘴唇。双手放在身后不断地相互搓动着,可能是很想伸出去握住自己火烫的大屌好好爽一下吧!

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小天心里又冒起一个鬼注意,他悄悄地离开座位,去杜毅军的床下面翻出几双尺寸大得吓人的运动鞋来,将鞋带抽出一段来捆好,拎着鞋带,再对准杜毅军那钢铁般坚挺的巨屌,猛地将一双运动鞋挂了上去。

可能是由於小天没有将鞋带挂在那条阴茎的根部,沈重的运动鞋的重量使阴茎忽然直直地向下倒,杜毅军低头一看,自己的运动鞋正顺着老二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那条火热坚硬的阴茎解脱了束缚,马上又弹了回去。

“喂,你又想干什麽,不要太过分啊!”杜毅军一脸愤懑。

还没等小天说话,萤幕里AV女郎的一声浪叫又将杜毅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小天懊恼地拣起鞋子,忿忿不平地将鞋带稳稳地挂在了杜毅军直直挺立的阴茎的根部。这次那条雄壮的阴茎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傲视群雄般地高高挺立着。

“不会吧?这麽强悍啊?”小天发出一声惊呼,索性将三双运动鞋都挂了上去。巨大的重量让杜毅军难受地闷哼了一声,低头瞪了小天一眼,视线又转回到电脑萤幕上了。那粗壮的阴茎力量真是凶悍,龟头只是略略向下垂了垂,马上又精神抖擞扬首挺立了。

小天简直佩服得没有话说了,这样强悍凶猛的壮小夥不知道多会受女生的欢迎啊。赞叹着,小天忽然把那火辣激情的画面给关掉了。

“哇,你真不愧是大屌男,真的好勇猛啊,哈哈哈,看看你那大屌,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呢!”

杜毅军刚才一直沈迷于那香艳火辣的场景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赤条条的大屌在这小子面前出尽了洋相,上面还被挂上了自己那笨重的球鞋!杜毅军的脸一下涨红了。他努力想着让阳具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阳具硬得越厉害,几条血管早已经明显凸现出来,还在不断地搏动着,龟头也膨胀得更加硕大。

“大屌男,这样你就害羞,那等会你可怎麽伺候我呀?”小天手里的竹片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十八厘米的庞大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鸟蛋上下跳着。“你的阳具长得很凶猛呢,面孔也算英俊,发情又那麽迅速,看来大屌男的绰号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嘻嘻。”

杜毅军的两眼瞪得浑圆,然而马眼里却不争气地淌出一股前列腺液。小天根本没有理他,只是重新在电脑桌边坐好,悠闲地喝了口水:“刚才你色情小电影也看够了吧?现在我要上网玩啦!你好好给我站着。”

“对了,你知道为什麽我要给你看色情小电影吗?大屌男?”小天笑嘻嘻地又瞅了瞅那精钢发射炮般高高挺立的阴茎。

杜毅军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能回答,只能把钢牙咬得吱吱作响。

“告诉你吧,你勃起的大屌正好可以当我的衣帽挂鈎哦,哈哈哈,纯天然,又环保,性能超级强悍,刚才给你老二上挂你的臭球鞋就是为了试验一下你那宝贝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哈哈哈,我聪明吧?”说着就取下球鞋,顺手将电脑专用耳机挂了上去。

杜毅军正气得咬牙切齿,小天又对着他那条爆满青筋的坚硬粗壮的大屌干左看又看,还拿着桌上的一支笔去碰碰那肿胀成紫红色即将爆炸似的圆鼓鼓的大龟头,嘴里喃喃自语:“不行,这天然雄性衣帽鈎还需要改进一下,忘了你性欲超强,一会一不小心你射精了怎麽办?岂不是会弄脏我的东西?不行,得改进一下!”说着就又在杜毅军的床上四处翻找,终於找出几个避孕套来:“哈哈哈,这个合适,看我怎麽改造你!”

小天把那坚硬的大阴茎用力往下压,将避孕套只套住杜毅军的龟头前端,阴茎茎干和一部分龟头还是裸露在外面。他又拿起一段窄窄的透明胶,小心地将避孕套给粘好,一放手,那粗壮的阴茎又蹦地一下弹了回去。

“身子挺直了,两手背后,对,就这样,两眼直视前方,不准动啊,一直给我老老实实地这样站着!”小天不停地在杜毅军满是肌肉的赤条条的强壮身躯上拍拍打打,那样子就像一个神气的军官似的。

“好啦,先暂时用来挂耳机吧,我喜欢直接听音响。”小天满意地望望眼前这具布满伤痕的魁梧强壮的雄性赤裸躯体,全然不顾屈辱得都要流下泪来的杜毅军的神色,开始逍遥自在地玩起自己喜欢的游戏来。

小天玩游戏正起劲呢,忽然听见身边传来一阵男人沈重的喘息声,侧头一看,杜毅军紧闭着双眼,牙齿咬得紧紧的,双手虽然按照小天的命令背在身后,但可能是刚才受那淫荡画面的刺激太强了,他的手在不断用力抓着自己的屁股,那条充血红肿,坚硬发烫的巨根还在不断地努力向上坚挺,把挂在上面的电脑耳机弄得一荡一荡的。虽然那巨大的生殖器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但苦於马眼被小天死死封住不能一泻?快,这个壮小夥难受得双腿不住颤动,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怎麽回事?叫你好好给我当人体挂鈎呢,你在干嘛?”小天停下游戏,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个满身精力无处发泄的彪壮青年。

“我,我他妈的实在忍不住了,要,要射了!!!”杜毅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两腿不断拼命朝中间靠拢,想努力抑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

“哦,是吗?不准你手淫,马眼被封住了都还能射精?我倒想看看你怎麽射?”小天乾脆侧过身,饶有兴致地翘起脚观赏起来。

想着AV女郎那硕大柔软的乳房,丰满的大屁股,“干!….真爽!操你这个嫂婆娘!…..好爽!……..老子干死你!”杜毅军用近乎梦呓的语气喃喃自语起来,全身肌肉紧绷,喘气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杜毅军闭上眼睛,脑海里刚才那挥之不去的AV女郎的身影历历在目,马眼被封住而满满的精液无处宣泄的痛苦混杂着极度的性幻想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猛兽般的雄壮嚎吼!

很快,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略略下弯,全身肌肉紧绷隆突起来,粗壮的大腿挣扎着收拢,脸上荡漾着紧张的快感。突然,只见杜毅军牙关紧咬丶头向后一仰,全身肌肉猛一紧绷,牙缝里迸出“嗯!!!”的一声,小天见他快射了,又在杜毅军的紫红的阴茎上挂上三双球鞋,可这丝毫不影响杜毅军那强烈的射精冲动,只见他又是一声大叫:“啊!!!!!”肌肉紧绷,牙关紧咬,卵囊收缩,胯下那巨棒向上一翘,那被透明胶带封得死死的避孕套居然被强大的精液冲击力给冲开,一大股灼白的阳精从龟头前端狂喷而出!

那从粗大的阳具的被解放的马眼里有力地喷出的一大股滚烫的阳精,直直地射到了面前的电脑萤幕上!几乎就在同时,第二股阳精也喷射而出,全身肌肉紧绷的体院学生开始大声嚎叫着:“啊!啊!!啊!!!”第三股丶第四股丶第五股......一股接一股浓稠滚烫的阳精从他的马眼突突的喷射出来!溅得电脑满萤幕上都是,有的还溅到电脑桌上,缓慢地向下滴落。

小天被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强悍男人的性欲竟然是如此的不可阻挡。他抬头看看杜毅军那一脸兴奋满足的表情,又看看那不断喷溅出雄性精华的超大号生殖器,虽然已经喷涌了大量的精液,龟头上还涎涎嗒嗒地淌着粘线,但那火烫的阴茎依然不屈不挠地高高勃起着,顽强地承受着一幅耳机和三双球鞋的重量。

杜毅军喘息着睁开眼,轻蔑地瞅了小天一眼,他深知全身赤裸的自己有着多强的力量,自己的性能力比别的男人要高出一大截,每次去嫖妓女,他战斗的时间和强度都要叫他的哥们们自惭形愧。此时,他骄傲地昂着头,挺起肌肉饱满发达的胸脯,舒展着高大赤裸的身躯,挺出完美性感的野蛮雄性生殖器,充满自豪地望着瘦弱的小天:“他妈的你以为我射了精屌就软下去了吗?老子有的是力气,没那麽阳痿!!!别说三双球鞋,老子的屌挂副哑铃都软不下去!!!”

“你得意个屁啊!电脑都被你弄脏了,还叫我怎麽玩游戏?还不快给我擦乾净?”

转眼到傍晚,小天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看着杜毅军刚才那乾瘪的钱包,料想他也没什麽钱,於是只有屈就自己一下:“大屌男,本来想叫你请我吃大餐的,看你那样也是个穷学生,算了,背我去你们学校的食堂吃吧!”

杜毅军解开捆住自己脖子的跳绳,胡乱穿上衣服,踢开门背上小天就往楼下冲去。跑到学校食堂前的石桌边的时候,杜毅军又看见了那个大胖子,噔噔噔几步冲上去:“大胖,你通知寝室其他人,今天晚上不准回来!”

“怎麽,你家母老虎今晚上要和你睡啊,要把弟兄们都赶走?”胖子还是一副笑哈哈的模样。

“我操你姥姥!!!”杜毅军一脚准确踢在了大胖子的身上。

“哎哟哎哟,干嘛生气啊,我们今晚上去打通宵游戏就行了嘛,哎哟,你小子出手还真狠啊!”胖子捂着被踢疼的地方直叫唤。

进了食堂,杜毅军先小心地将小天放在座位上,掏出食堂卡去买了两份套餐,端过来放在小天面前,他可能也饿了,抓起筷子埋下头就狼吞虎咽起来。

“真是屡教不改!主人没吃奴隶能先吃吗?”小天在饭桌底下狠狠地踢了杜毅军一脚。杜毅军闷哼一声,无奈只有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筷子。

小天往自己的餐盘看看,又往杜毅军的盘子望望,举起筷子将杜毅军盘子里最好吃的红烧鱼和辣子鸡全夹进了自己的盘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杜毅军望着本属於自己的美味不住地咽着口水,小天还不时将鸡块夹起,在他的鼻子前晃来晃去,像逗狗一样见杜毅军的脖子都伸长了,才迅速地放进自己嘴里。气得杜毅军话都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丽的女生端着餐盘朝杜毅军径直走了过来。杜毅军只顾看着鸡块咽口水,根本没注意来人是谁。女生在他身边站了半天,他还是没发觉。

女生生气了,举起手里的筷子朝杜毅军的脑袋敲下去:“死鬼!我在这里你没看见啊?” 杜毅军抬头一看,神色立马变得既欣喜又有点紧张:“哦,是,是你啊,小怡,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就不能来,你小子是不是心里有鬼?说,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什麽女人了?”小怡柳眉倒竖,叉着小蛮腰。 “我,我哪里有啊?”杜毅军神色慌张,话都说不清楚了。 “哼,想瞒我,没门!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罪证?”说着小怡伸手就要掀开杜毅军的衣服领子。 “你,你干什麽!”杜毅军慌忙闪开,他不想让女朋友看见自己满身的伤痕。但动作还是稍稍慢了一点,上衣领子被拉开,露出渗血的肩膀来。 “你躲什麽躲?这肩膀上的伤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又出去和人打架了?”小怡杏眼圆瞪,那样子好像在生气,但一旁的小天还是看出那眼神里闪动着心疼。 “没,没什麽,没打架,是,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很快就好了。”杜毅军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你小子给我小心点。”小怡又想凑过头去仔细看看伤口,可是又被杜毅军躲开。

“你躲什麽呀,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要不要药啊?我那里有。”小怡看来是一个外表凶恶,内心温柔的女孩,她低头看看杜毅军的餐盘,见上面尽是素菜,马上拿起筷子,将自己餐盘里的糖醋排骨一股脑全倒进杜毅军的盘子里:“受了伤就要吃好点,是不是又没钱了?不够就找我拿呀,怎麽尽吃素的?你兔子变的呀?”

小怡的身影渐渐走远了,杜毅军低着头,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滴进面前的餐盘里。小怡虽然有时候凶了点,但那也是为自己好,要不是她时时监督着自己,自己可能早就因为打架进牢房了。守着这麽好的女朋友不珍惜,还要色欲昏心去嫖妓,去强奸未成年的初中女生,弄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完全丧失男人的尊严去给别人当牛做马,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麽时候算完。杜毅军更加懊恼伤心,忍不住拼命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呜呜地哭起来。

小天看他那伤心的样子也有点可怜,凑近他低声说:“现在知道性欲太强,屌太大也不一定是件好事了吧?刚才还和我炫耀!哼!你听好了,虽然你现在给少爷当牛做马的受尽折磨,但是也会有自由的一天的。少爷曾经告诉过我,奴隶他一般使用到满30岁就释放他们,给他们自由的。”

杜毅军停止抽泣,用大手擦了擦脸:“我今年才22岁,还有8年?我自己受点苦无所谓,但怎麽对得起小怡?我不可能30岁才和她结婚啊?要是30岁之前结婚,你们一个电话,我就要从她身边离开去给你们卖命,那我还不如不结婚!”

小天望着他绝望的眼睛,想着他那个关心体贴的女朋友,心里很有点不忍心:“少爷手下的奴隶起码超过二十万人,而且全国各地都有,怎麽会天天找你的麻烦?再说了,我还有个办法哦。” “什麽?什麽办法?”杜毅军两眼圆瞪,冲动地一把抓起小天的手:“你说,只要你肯帮我,我什麽都愿意干!!!”

“少爷把我当作他的好朋友,他还送了好几个奴隶给我使用,我只要求他把你送给我,然后我再把你放了,那你不就可以和你女朋友过正常幸福的日子了吗?” “能这麽容易吗?那,那你一定有什麽条件吧?”杜毅军想起下午小天戏弄自己的一幕,很有点不相信。 “放心,我不会耍你的,我是看你女朋友的面子,你们的感情又那麽好,才不忍心让你继续苦恼伤心下去的。”小天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到条件,当然有了,就是要对你女朋友好,不要再背着她三心二意了。这就是我的条件。”

两行热泪从杜毅军这个遭受再大的毒打都能一声不吭的硬汉的眼眶中流下,他紧紧握着小天的手,哽咽许久,才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即使以后我自由了,只要你有什麽危险,打电话通知我,我会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的!”

吃完饭,杜毅军又背着小天来到宽阔的篮球场,他们坐在台阶上,像朋友一样聊着天,杜毅军绘声绘色地向小天描述自己打架的经历,如何一个人单挑5个黑道打手,面不改色地将他们击倒,如何被人追杀,结果是小怡急中生智才救了他一命………….这个体育学院的高才生对自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10点,天色已经漆黑了。杜毅军背着小天回到了宿舍,如果说刚才吃晚饭前他对小天的命令是不得不服从的话,那麽现在他是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情,迈着无比轻松的步伐背着小天冲上7楼的。

现在正是夏天,天气十分闷热,杜毅军放下小天,拉开电灯,又准备去拉开电风扇,这才发现电风扇坏了。杜毅军骂了句娘,尴尬地对小天说:“对,对不起,风扇坏了,我们学校就这条件,今晚上可能要委屈你了。”

“算了,没什麽。”小天大度地摆摆手。 杜毅军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着一溜烟就冲下了楼。

小天坐在床边,烦躁地用书本扇着风。他也不知道怎麽就对这个人高马大的体院学生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因为他那深爱着他的女朋友,也许是因为大家都还是学生,也许是因为看见他掏出皱皱巴巴的零钱时候的尴尬样子,也许是因为他为自己悲惨的未来而流下的眼泪,反正小天决心是帮定他了!

不一会儿,杜毅军带着一阵凉风冲进了寝室,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大块一人高,大半米厚的立方体冰块,看见小天就爽朗地笑起来:“看我的天然空调!”

说着就将那大冰块放在小天的床边,再拿起一把扇子,奋力地朝小天扇动起来。小天刹那间只觉得凉风扑面,所有的闷热和烦躁都一扫而空了。小天惊奇地望着这巨大的冰块:“这麽大的冰你从哪里找来的啊?还真是舒服哦!”

“哈哈,我们体育学院冰上专案专业的造冰机里面偷来的,怎麽样,凉快吧?哈哈哈!!!“杜毅军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哦,那我就睡觉了,冰你就放在那里,你也去找个床睡觉吧!”小天打了个呵欠,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杜毅军自觉地再次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咚!”地一声跪在了小天的床边,拿起扇子卖力地将冰块的凉风朝小天不停地扇动:“少爷一天没释放我,我就还是他的奴隶,还得为你服务,但这次我是发自真心地为你服务。你刚才不是要我当人体挂鈎吗?我现在就给你当纯天然的人体空调,哈哈。”

“那你要跪着给我扇到什麽时候啊?你不累吗?不睡觉吗?”小天好奇地问。

“今晚天气预报说温度高达35度,我得一整晚跪着给你扇,而且冰块用不了几小时就会融化完,到时候我还得去弄。放心,就我这麽强悍的身体,再累都无所谓!你放心睡吧,有我给你把门,任何人都进不来的!”

“哦,随便你吧!!!”小天感受着清凉的风,沈沈地睡了过去。

魁梧强壮得如同野兽一般的体育学院学生杜毅军一丝不挂地跪在小天床边,粗壮有力的胳膊奋力地将冰块的凉风向小天扇去,他的嘴角带着微笑,为即将到来的自由生活而兴奋期盼着。

小天生日[]

(1)[]

高考结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不觉小天的生日也到了。小天本来想和朋友们一起去唱KTV为自己庆祝生日兼送走自己的高中岁月,可一摸钱包,里面的钱已经不多了。只有中午休息的时候去自动取款机里面取钱。

一打卡,小天发现卡里面的钱忽然比往常多了很多。按照规定,小天手下的奴隶每个月都会往小天的卡里打入三百元当作奴隶奉金,现在他手下就只有十头奴隶,这个月应该是三千元才对,可是机器显示里面却有三万元!!!这是怎麽回事?难道这个月每头奴隶都给他卡里交了三千元?是平日的十倍?小天心里一阵兴奋:会不会是少年知道这是他的生日,才故意下令叫奴隶们拿出十倍的钱来作为生日礼物?

小天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喂,少爷,我这个月卡里面怎麽多出了好多钱啊?是不是你叫奴隶们多给我的啊?”

“哈哈,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自己先打来了。是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早就叫你手下的奴隶多献给你十倍的钱给你作生日礼物呢,怎麽样?高不高兴啊?”

“真,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我………”

“还有更高兴的呢,对了,今天晚上你应该有空吧?我专门为你这个好朋友准备了一份很大的生日礼物哦!!!”

“可,可是我已经和朋友约好………”

“还是和我一起过生日吧,比和你朋友过生日要有趣很多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给你准备的什麽礼物吗?”

“哦,那好吧,那我就不和他们去玩啦!!!”

晚上6点30,小天去学校看望老师后,正准备去市中心最豪华的金世顿酒店和少年见面,谁知道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被老师叫住:“小天啊,这次的高考完了,你们的档案都要上交,实在是太多了,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难得你高考完了还回来学校看看,你和小奇几个帮我一起整理一下吧?等一会去老师家吃了饭再走。”

小天也没有什麽藉口拒绝,只有坐下来,心不在焉地和老师一起在档案封面上写写画画,眼看和少年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小天只有不断焦灼地看看表,又看看老师,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小猫抓似的,难受死了。

可怜的小天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教研室的门口出现了三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三个年青的男人,身材极为魁梧强壮。还没有等小天看清他们的样子,其中的一个就猛地冲到老师的面前:“你就是小天的老师吧?对不起,小天家里出了点事情,他妈生病了,我们是他的邻居,专门来接他走的!”

小天的反应也很快,他马上意识到这三个大个子是少年专门派来接他的,立刻装出一副惊讶兼伤心的表情,一下子抓住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个子的胳膊就开始瞎编:“刘哥?你说什麽?我妈妈生病了?她到底怎麽了?”

“具体情况等回家再说吧,快点,我们的车就在外面,少爷已经在等你了!!!”被小天抓着的年轻大个子看来不太会撒谎,嘴里居然蹦出“少爷”两个字来。话一出口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有慌忙更正:“哦,是嫂,嫂子,哦不,嫂爷,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你,快点走吧!!!”说着不由分说,拽着小天就往外面拖。

老师正一脸关切和忧虑:“你妈妈看来很严重,小天你快点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话还没有说完,小天和那三个男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出教研室的门口,其中的一个男人就马上跪倒,拽着小天的那个年纪最轻的立刻抱起小天,将他稳稳地放在跪着的那个男人的背上,那个男人扶住小天垂下的双腿,猛地站起身来,用力将小天的身子向上一送,让小天能舒服地趴在自己脊背上,几乎是同时,背着小天迈开双腿向校门的方向冲去!另一个男人也顺手拎起小天的书包紧随其后。

看着这三个男人急匆匆的模样,小天猜想少年一定是给他们下过命令,要是不能按时把自己送到金世顿酒店的话,他们一定会遭受难以想像的惩罚。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小天准备给他们开个玩笑。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学校的图书馆了,小天忽然一把揪住身下大个子男人的头发,腿也四处乱蹬:“放下我,快点放我下来!!!”

几个男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麽这个今天当主角的小子不抓紧时间赶路,反而还要停下?正犹豫间,小天的一句话让他们从头凉到脚底:“我今天不想去了,快点放我下来!!!”

三个彪型大汉面面相觑,奔跑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小天见他们并没有立刻服从自己的命令,不由有点生气起来:“怎麽?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吗?少爷叫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说过要你们服从我的命令的话吧?”

几滴冷汗从男人们的额角淌下。小天说的一点没有错,少年是下过这样的命令,可是少年还有更主要的命令是要他们及时地完成送小天到目的地的任务,是听哪条命令呢?要是听从小天的命令,那就很可能不能按时将他送到金世顿大酒店,那样的后果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连想都不敢想。

“哼哼,我知道你们在想什麽,可是要是你们不听我的话的话,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少爷,让他立马就阉了你们!!!我说道作到!!!”

男人们一听此言,不得不停住了飞驰的脚步,无可奈何地将小天放了下来。

小天走上图书馆的台阶,懒洋洋地倚靠在已经关门的图书馆的玻璃大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几个男人,若无其事地慢慢说道:“今天我忽然不想去了,你们自己走吧!”

三个小夥子站在台阶下,紧皱起眉头,一时间陷入了沈默,四个人就这样站着,一言不发。

很快,僵持的局面首先被其中一个理着寸头的年青男人打破了,他看起来也就20岁上下,脸上还带着一丝单纯与稚气,看起来像个刚毕业不久的高中男生似的。只见他走上前来,倒竖着浓眉一声大吼:“你走是不走?要是不走可别怪我他妈的动粗了啊!!!”

小天真是没有想到这头奴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态度还如此恶劣,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大块头会跪下来哀求自己呢!一下子不由勃然大怒,跳起来扬手对准寸头男生的脸就是狠狠几记耳光:“你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不先看看自己的身份?一头任人骑任人打的牲口!!!还敢跟我凶?”

寸头男生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宽阔的胸膛由於愤怒而剧烈起伏起来。一双巨掌慢慢地握成了拳头。小天见气着他了,心中暗暗得意,就更变本加厉地辱駡:“别看你长得这麽高大壮实,还不是少爷的一头公狗,叫你下跪就得跪,叫你学狗叫你还得乖乖地学,还可以叫你甩着大屌满街乱跑,哈哈哈,你还算是男人吗?亏你妈把你生得这麽大个,这麽贱,真不知道你妈是不是婊子出身的!”

“你敢侮辱我妈?!!!”寸头男生两眼圆睁,像头发怒的雄狮,攥紧拳头冲向小天,小天没想到这个壮小夥性子这麽猛,居然真的敢打自己,一时间也吓傻了,呆呆地一动也动不了,眼看一记常人无法抵挡的重拳就要猛地揍向小天了!

就在那巨大的拳头马上就要落在小天脸上的瞬间,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猛地伸出来,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那即将成定局的一拳硬生生地挡了回去!同时一条腿也猛地踢到寸头男生的腹部,寸头男生一声闷哼,重心一时间把持不住,摇摇晃晃地跌在了地上。

小天摸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抬头看了看那个救自己的男人。他认出来这个就是首先向老师撒谎的那个。刚才没有仔细地看他,现在才发现他是这三个男人中最为魁梧强壮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年纪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看起来像是他们三个中的头,只见他头上戴着棒球帽,上半身穿着一件沾染着汽油污渍的白色背心,露出一身强悍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而不知是背心太小还是他太壮,隔着背心的两块胸肌坚硬鼓胀丶两个如铜板大小的乳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壁垒分明,八块硬梆梆的结实腹肌在背心下清晰可见那完美的轮廓。下身穿了一条有点破烂的牛仔裤,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原因,裤边一直挽到了膝盖那里。他赤脚穿着一对巨大的球鞋,一双布满浓密腿毛的结实小腿尽在眼前。一张轮廓鲜明的粗豪的脸,浓黑粗大的眉毛下是一双单眼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站在瘦弱的小天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黑铁塔似的。他看起来比那个寸头男生成熟得多,如果说寸头男生是一头动不动就嗷嗷叫的小野兽的话,那麽这个男人就是一头虽然沈默,可一但爆发起来就足以撕碎任何对手的成年猛兽!

这个男人背对着小天,忽然,他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头上的棒球帽,两眼死死地盯住小天,端正的五官线条分明,眉宇间正气凛然,瞳孔深不可测;高大壮硕的身体紧绷着仿佛蓄势待发,全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霸气。面部表情除了用盛怒来形容只怕再也没有别的好说,在他杂乱的头发下,两道剑一般的浓眉已经竖成了倒八字形,而漆黑的眼眸中正射出狂暴而冰冷的光。在这种可怕眼光的逼视下,小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被打倒在地的寸头男生怎麽能容忍自己发泄满腔怒火的拳头被挡回来,他一挺身爬了起来,嚎叫着又要冲向小天,可是被早有准备的另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

壮硕的寸头男生像是只受伤的凶兽般狂吼着,一次次地扑向小天。可一次次地都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拉住。他的心中充满着杀戮的冲动和受辱的暴怒,一声声兽性的嚎吼在图书馆四周爆发:“穆阳你他妈的放开我,我再也受不了了!!!这是他妈人过的日子吗?给人当牛做马,每天担惊受怕,给人像牲口样的呼来唤去,服从了命令还要受到他妈的刁难,我他妈的还是男人吗?这种日子老子再也受不了了,我他妈的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大爷我他妈的要死也要像个男人一样的死!!!”

随着一声充满狂怒的吼叫,寸头男生奋力挣脱同伴的束缚,顺手拣起地上的一根粗长的树枝,发疯般地挥舞着,再一次地冲向了小天!

小天吓得一声惊叫,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领头男人的裤带。

领头男人什麽话都没说,他只是用他庞大魁梧的身躯把身后清瘦的小天挡住,然后向那冲上来的寸头男生用力挥动他那巨大可怕的拳头,一拳头挡掉那四处乱舞的树枝,一拳头又稳又准又狠地砸在了寸头男生的脸上。寸头男生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树枝尖端被撞碎,尖锐锋利的树枝还无情地划开割伤他的肌肤,小天清楚地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慢慢地流了下来。

“老大,你——”寸头男生全身发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咔嚓一声响,他唯一的武器——那跟相当粗壮的树枝居然被那领头的老大轻描淡写地折成了两半。

“你真他妈的该死!!!”领头男人低吼道:“像你这种废物死了屁都值不了,你他妈的还叫男人?屌毛都没长全!是个男人你他妈的当初就不该去作那种蠢事!要是你再这麽放肆,你的那把柄让少爷给捅出去,你挨枪籽没关系,你母亲会有多伤心?你想过她没有,想死?简单!我他妈的现在就可以揍死你,小子你给我听好,当男人就要负责任,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你这样因为顶撞他被少爷处死,或者被他告发被公安局枪毙就算真正男人的死法了吗?放你妈的狗屁!!!”

“老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这个看起来蛮横威武的大块头小夥居然像个孩子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领头男人转过身,冷冷地看了小天一眼,剑眉再次聚成了一团,他咬着牙,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终於,这个魁梧强壮得像头威武的雄狮一般的年青男人面对着惊魂未定的小天,慢慢地屈下了他的膝盖,“咚”地一声跪在了小天的面前。

“对不起,我这个兄弟年纪小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只要能让您消气,让我作什麽都行,只求您不要告诉少爷刚才发生的事。”

“老大,我一人作事一人当,又不是你捅的漏子,凭什麽你给他下跪?!”寸头男生气得哇哇大叫。用大手一抹脸,迅速从地上爬起,几步就冲上来,“咚”地一声在领头青年身边跪下,仰着头凶神恶煞地高声叫吼:“是我要揍你,不关我老大的事,有什麽气朝老子身上出,要打要杀,来吧,我靳刚眉头要是皱一下就不是他妈的男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领头青年猛地一侧头,恶狠狠地朝寸头男生就是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大吼。胳膊一伸一记重拳就狠狠地砸在寸头男生的脸上,用像要吃人似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你他妈的敢再放个屁,老子立马让你见阎王!!!”

寸头男生捂着青肿的脸盯了领头青年半天,忽然猛地爬起来一拳头打在图书馆的大门上,一边还跺着脚气得嗷嗷乱叫。

小天胆战心惊地对着领头青年说道:“你看他,还是那麽凶,这哪里是要求我原谅的样子?这种人我怕会很危险,算了,你也不要怪我,我还是少爷打个电话说一下好点。”说着小天掏出手机就准备拨号。

“咚!!!”一声沈闷的巨响让小天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眼前的一幕让他更加惊讶!

只见领头青年头顶刹那间涌出一汩汩刺眼的鲜血,顺着他的前额飞快地向下流淌,在他的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砖头,另外一半落在地上,碎成一块块的,扬起一阵阵尘埃。他昂起脸,冷峻的脸庞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流满,显得十分狰狞。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可以放过这小子了吧?”领头青年瞪着被鲜血染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天。

小天被惊得不知所措,嘴张得大大的,可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被同夥尊称为“老大”的雄伟男人,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兄弟,用砖头砸破自己的脑袋!小天的心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包围着。他见过很多男人,但现在在自己面前卑微跪着的这个,才让他确切体会到了什麽是真正的男人。

寸头男生显然也被自己老大的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一时间呆呆地站在那里慌乱得不知所措。当他略显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时,立马就冲上去一把夺过老大手里的砖块,再紧紧地抱住这个为自己流血的大哥,两行热泪不可抑止地涌出了眼眶:“老大,你——”他声音哽咽,只是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想找点什麽帮老大止住不断奔涌的鲜血。

领头青年一把推开他,见小天没有说话,以为他还不满意,就毫不犹豫地抓起地上的另一块砖头,狠狠地再次朝自己已经鲜血淋淋的头顶砸去!

“老大!!!”伴随着寸头男生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小天这才终於反应过来,可是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出现在领头青年的头顶,他的头皮已经裂开,殷红的鲜血就像坏了的水管里的水一样四处飞溅,连面前的小天的身上都溅上了这个勇猛男人的鲜血。

砖块掉落在台阶上,领头男人举着半块砖头的胳膊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庞大的身躯晃了几下,低着头用双手支撑着地面,鲜血早已经将他白色的背心浸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剧烈的疼痛和血液过多的流失使他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费力地扬起已经被鲜血满淌而看不清五官的脸,用冷冷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小天,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嘴唇还是努力而轻微地动了几下。

小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慌忙叫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你兄弟,不把今天的事情给少爷说,我,我——”小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感动,不知道该再对这个义薄云天的男人说什麽才好了。

领头男人微微地点点头,嘴角忽然上扬,从胸腔里发出几声凄惨的笑声来。雄伟的身躯又轻轻晃了晃,肩膀一歪,就这样静静地倒在了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地上。

寸头男生哭嚎着,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老大的身边,将他无力的头颅靠在自己怀里,再奋力将自己身上穿的衬衣撕成布条,发疯般地往他的头上缠,拼命想止住那还在不断涌出的鲜血,可是那可怕的伤口不管寸头男生怎麽努力,仍然像失控的河流一样,不停地大量喷涌出那维持生命的宝贵血液。

“老大,都是我害了你,我他妈的真不是人,老大你可一定要挺住啊,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寸头男生已经泣不成声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也泪流满面地冲上来,用力地按住老大的两侧太阳穴想帮他止血。

眼看一切的努力都无济於事,鲜血越流越多,寸头男生青年将老大平放在地上,用膝盖爬到小天的脚边,面对小天弯下身子将自己的额头往地面发疯似的用力撞击:“求求你,让我老大去医院,只要你让他去医院,随便你怎麽处置我,杀了我阉了我都行,求求你,再不去医院我老大就快不行了!!!”

寸头男生青年一边哭嚎着一边疯狂地磕着头,将坚硬的地面撞得咚咚作响,也全然不顾自己的额头也是鲜血淋漓了。

小天鼻子一酸,连忙不住地点头。

看见小天同意了,寸头男生也顾不得抹抹满脸的泪水和额头的鲜血,几步冲到老大身边,奋力地扛起他那魁梧沈重的身体,将他放在自己脊背上,迈开双腿迅速而又艰难地向外面冲去。另一个男人也背起小天紧跟其后。

几个人冲出校门,也全然不顾门卫诧异的眼光,寸头男生一脚踢开停在大门外的轿车后门,将老大稳稳地放在轿车后部本该小天坐的最舒服的位子上,小天现在也不想计较这些了,也快速地坐在了这个受伤的彪型大汉的身边。

随着引擎的轰鸣,这辆豪华的轿车开始在通往最近医院的道路上狂奔起来,随他什麽红绿灯,人行横道,开车的寸头男生一概不管,只见他咬着牙,睁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前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手中的方向盘上了。

忽然,小天的耳边穿来一阵沈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老大已经苏醒了过来,正费力地支撑起身子,将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地喘着气:“靳刚,不要管我,去金世顿酒店,时间已经不多了。”

小天掏出了手机:“放心吧,先送你去医院,少爷那边我会打电话去说的,你不就是担心去晚了你们几个会遭到惩罚吗?”说着就拨通了少年的手机:“少爷,我今天有点事情,可能要晚一点到,对不起啊,这不关来接我的那三个人的事,就是我自己有点事情耽误啦!”

到了医院,看着老大被送进急诊室去缝合伤口,听见医生说不会有什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一下,小天这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玩笑竟然造成了这些被迫当奴隶的男人们这麽大的痛苦,心里不由有点后悔起来。

小天起身在医院大厅里的自动贩售机里买了几听可乐,打开一罐边喝边往急诊观察室走。刚一推开门就发现靳刚正俯身将耳朵贴在老大的跟前,而老大似乎在对他说着什麽。看见小天进来了,靳刚马上直起了身子,努力装出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样子强装镇定地望了小天一眼。

小天也没有管他,只是顺手将手里的可乐扔给了他们。

一直坐在病床前的靳刚心里好像装着什麽事情,呆呆地望了老大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回过头:“走吧,我送你去酒店!再这样耽搁下去少爷会不耐烦的,我可不想被他折磨死。”

听了最后这句话小天心里很是有点不舒服:“你老大为了保护你都快要死了,你还在想着自己的安全?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穆哥,你留下来照顾老大,我送这小子过去。”靳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深深地看了那个叫穆阳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小天面前,背对着他弯下腰,埋着头跪了下去。

坐回了轿车里,靳刚心事重重地从后视镜里看了小天一眼,仿佛梦呓似的自言自语:“你们这些人只会看着我们流血痛苦而高兴,可能连我们的名字也不知道吧?我老大,就是现在躺在医院的那个,他叫任伟东。今天是他第二次救了我的命了。”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孤儿,从小在我们那片靠百家饭长大。我们这些有父母的孩子没有像他那样吃过苦,不如他那样像个真正的爷们。”

小天只是静静地听着,也陷入了沈思。

“我的父母看他可怜,10岁的时候就让他住到我家里,像亲生儿子一样照顾他。他虽然没读过太多的书,但也知道做人应当知恩图报,所以一直把我爸妈看作亲生父母一样的孝敬,把我也当作是亲弟弟一样的爱护,从小到大一直罩着我,有人要打我他会第一个冲上来帮我打架。”

靳刚回忆着往事,不由想起了紧闭着双眼,头上缠满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任伟东。这段悲惨的经历是刚强的任伟东从来不肯对外人提起,也决不允许靳刚到处乱说的。

“所以你才被惯出这麽个任性冲动的臭脾气来?”小天有点开始懂了。“你老大也是因为你才当了少爷的奴隶的吧?”

靳刚难过地垂下头:“都是我不好,那时候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也找不到工作,一天到晚只想着吃喝玩乐,想泡妞又没钱,老大给我本来叫我去上成人夜校的钱被我泡几个妞就花光了。这时候朋友介绍我去干笔大生意,说是一转手就赚大钱,我就去了。”

“什麽生意?”小天隐约感觉到了什麽。

果然不出小天所料,靳刚皱紧眉头给出了答案:“卖白粉。”

“老大看我突然身上多出了那麽多钱就开始怀疑了,后来发现我卖白粉,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还带着几十个兄弟把那个卖白粉的酒吧给砸了个稀啪烂。”

“什麽,什麽几十个兄弟?你大哥混黑道的啊?”

“也不算,哎,也算吧。老大几年前自己就开了个汽车修理门市,他这人喜欢结交朋友,豪爽又讲义气,所以很多人都把他当老大。我们那个地方连真正的黑道都不敢惹他,都要给他面子的。”

“后来呢?“

“老大要我保证不再卖白粉,还让我在他的汽修门市上班,那时候我觉得干活可真他妈的累啊,还不如去卖白粉来钱快。泡个妞也真他妈的贵,吃要吃最好的,玩要玩最贵的,没有钱哄她们开心这些臭娘们怎麽会让你跟她们上床啊,你说是吧!所以我又忍不住偷偷去卖白粉了。”

“我看你简直就是一好吃懒做,贪玩好色的典型!!!”小天听着听着忍不住骂了一句。

靳刚深深埋下头,点了根烟:“是啊,要是当初知道我现在会这麽惨的话,我一定会珍惜那时候的生活,现在我才发现能自由地靠自己正当劳动挣钱来养活自己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哎,只怪当时没有听老大的话,害了自己也连累了老大。”

“后来老大还是又发现了,正赶过来的时候,少爷刚刚偷拍完我卖白粉的现场画面,还逼我写了个认罪书,以证明我的确干了卖白粉这个事。”

“卖白粉可是死罪啊,你小子脑袋发晕了吧?居然一卖再卖?活该!!!”小天真是搞不懂这家夥怎麽想的。

“我哪里知道卖白粉就是贩毒啊,也根本不知道干这生意是要挨枪籽的。我上学的时候从来就没用心读过书,只知道贪玩去了。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后来我大哥赶到,看到他们逼我下跪,还打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一个人就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我老大是个打架高手哦,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输过。”

“然后呢?接着怎麽样了?”

“少爷看老大长得比我还高大强壮,打架又凶猛,也想控制他,就拿出我那个DV和那个认罪书,说要是不服从他就向公安局报案来抓我。我老大一直像亲弟弟一样疼我,不愿意看我被抓去枪毙,只有答应他们。”

“那小子还真他妈的坏,为了让老大俯伏贴贴地听他使唤,还逼老大拿包白粉也装个贩毒的模样让他拍,还让他也写了个他妈的认罪书!!!”

“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老大本来和我犯的事毫无关系,也被我连累当了别人的牛马,他本来是打死也不会给别人下跪的,今天?了保护我还给你跪下了,还把自己伤得那麽惨。”靳刚狠狠掐灭烟头,把头偏向一边,努力抑止住随时都会涌出的泪水,不想让小天看见他已经变红的眼圈。

“你为什麽要给我讲这些啊?”小天心里不由感到一丝不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欠我老大的已经太多了,”靳刚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我看你心眼也不算太坏,还知道打电话给少爷胡编个理由来给我们开脱,”靳刚又喘了口气。

“我给你讲这麽多只是想求你,以后要是再有什麽事情让少爷发怒,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我老大,不要管我,我都被他拣回两条命了,不能再连累他了!我他妈的并不是像你说的那种没有良心的王八蛋!!!”

(2)[]

金世顿酒店一间巨大包房的门紧紧地关闭着。如果有人在空闲无人的时候走进去就会发现,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私人餐厅,整个餐厅充满了恢宏高雅之气,橡木的方格地板,高旷威严的脊式屋顶,,俨然是帝王的皇宫一样。最令人惊奇的是在大堂四面墙上依次挂着很多的动物头颅,狮子丶老虎丶大象丶鹿丶熊,还有很多是一般人从未见过的珍禽异兽。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非常宽阔精致的长方形餐桌,这个足以容纳二十个人用餐的宽大的长形餐桌上面摆放着很多美丽的鲜花。郁金香,鸢尾花在上面默默地散发着沁人的香气。从桌子方向朝外面望去是一面晶莹剔透的落地大窗,窗外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长青藤。墨绿的枝叶将落地窗密密麻麻地遮掩起来,外面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看到房间里面的景象。

此刻可能再没有人有机会能看见这里的辉煌景象了,甚至连酒店服务员也不能进去。因为在房间的大门外,虎视耽耽地矗立着四个站成两排的猛虎般魁梧强壮的年青男人。他们一个个神色冷峻,虽然守卫在门外一动不动,但那闪动着吓人寒光的眼睛和孔武有力的高大身型在这昏暗的酒店走廊中会让任何无意走过他们身边的酒店客人惊得一阵哆嗦。

小天趴在靳刚的脊背上来到了大门边。守门的男人看见后马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再警惕地望了小天几眼,一挥手,四个男人马上散开打开大门,恭敬地弯下了腰。

小天从靳刚背上下来,一走进房间,马上被里面的景象给惊讶得目瞪口呆:宽阔得像个篮球场似的房间里,笔直地站立着100多个年青男人。他们是小天见过的最为魁梧强壮的男人了,一个个牛高马大,身材雄伟,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窄小的三角内裤,发达的肌肉一块块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这些猛男现在都规规矩矩地背着双手,表情严肃而整齐地靠墙站在房间的两边。

小天想也想得到这些赤身裸体的健壮男人的身份,他们都是随少年来到这里的手下奴隶!

“发什麽呆啊,小寿星,哈哈哈,快过来坐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房间的一处传来。

小天寻着声音,一转头就看见了坐在餐桌上端的少年。少年微笑着朝他招招手:“快过来,试试给你准备的这个座位舒不舒服,要是觉得不满意我给你换。”

小天走了过去,一眼就看见少年的身下正跪趴着一个年青健壮的大个子男人,少年正舒适地坐在他背上,脚随意地搁在前面一个完全趴在地上的裸男身上,看见小天过来,略微一回头朝身边的人下令:“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

站在角落里的两个年青男人马上站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十分壮硕的男人,五官相当英挺,左脸颊上有一道刀疤,这更显得他的男子气魄十足。那强壮的身体上布满吓人的刺青,小天想他大概是黑道流氓吧。从他的眉宇间隐约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得抗拒的霸气,这种压迫感令小天既感到害怕,却又觉得很是刺激。

“这个家夥原来是个黑帮小头目,身材还不错,先给你当椅子坐,旁边的是他的手下虎仔,他给你当脚凳,你先看看满不满意?”

听了少年的话,小天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来。黑帮小头目看起来虽然凶悍魁梧,但年龄最多也就20出头,身高大约一米八八左右,站在小天面前比小天要高出很多。赤裸的上半身很强壮,最让人注目的是他那宽阔结实的肩膀和发达厚实的胸膛。在布满青龙刺青的宽阔的胸膛下还有八块腹肌若隐若现,肚脐部分还长着一些稀疏的体毛。下半身和其他的人一样,只穿着一条紧身内裤,重要部份因此显得十分突出,那满是发达肌肉块的粗长大腿上长满了浓密的腿毛,看上去有一种雄性野兽般的力量感。这让小天不禁羡慕不已。另一个虎仔也很壮,满身健壮有力的肌肉和小头目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比小头目稍稍矮了一点点,这“矮”也只是相对而言,小天略微估计了一下,这家夥大概也有185左右的身高。

看见小天满意地点点头,少年手一挥,黑道小头目马上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稳健地撑住地面,使自己的脊背与地面形成一个水平状态。另一个他的手下也迅速弯下腰,像狗似的钻到那张宽阔的长餐桌下面,规规矩矩地俯身躺在了地上。

小天望着面前那肌肉隆起的宽阔后背和坚实挺翘的臀部,赞叹着一下子就翻身骑坐在了这个黑道小头目的身上,再学着少年的样子,舒适地伸展双腿,将脚踩在了那个趴在地上的虎仔背上。

“坐着还舒服吗?这个黑帮小头目后背肌肉很发达,腰部也很有劲,坐上去应该还行吧?”

“很好啊,比坐沙发舒服多啦!肌肉真的很厚实呢!”小天兴高采烈地抓住黑帮头目的头发,将自己的身子在他的脊背上试验似的上下压了压。黑帮小头目那壮实的身躯就像座大山似的,稳稳地一动不动,顽强地承受着小天的压力。

“那就好,你也饿了吧,那就开始上菜!!!”

话音一落,守卫在房间侧门边的奴隶就猛地拉开门,小天专注地望着门外,以为会看见有很多壮小夥端着餐盘走进来,结果瞅了半天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正纳闷呢,少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事似的,微笑着朝地上指了指。

小天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小天的嘴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只见一个身高力大的彪型大汉一丝不挂地跪趴在门边,正四肢着地像条公狗似的爬进来,一个精致华美的餐盘稳稳地放在他那宽阔的脊背上,他的身后还趴着十几个同样赤条条,背上驮着餐盘的年青猛男!

这些像牲口似的背负着供少年和小天享用的美味的强悍小夥子正不断迅速移动着四肢,排成一条长龙从侧门爬出来来到餐桌边。随着他们的移动,小天能明显地看到他们那一条条粗长黝黑的雄性生殖器正不住地沈重甩动着。从他们赤裸的臀部望过去,那一对对硕大的阴囊沈沈地垂吊着,看起来真是一副让人又惊叹又觉有趣的难得景象。

小天看着这些一丝不挂趴在地上运输食物的壮男,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少爷,他们这样子真是好笑啊,就像公狗似的。我们小区里面刘大爷家养的那条大狼狗就经常甩着老二到处跑,从后面也可以看到它的那两个卵蛋呢!怎麽这些男人脱光了趴在地上从后面也可以看得到睾丸啊?哈哈,看来达尔文说的没错,人真的也是动物的一种呢!哈哈哈!!!”

“人的确是动物,但是动物也要分高等和低等嘛,像我们这样的身份怎麽能和这些牲口相提并论?这些男人再怎麽魁梧强壮,再怎麽勇猛凶悍,在我眼里也就和你们小区里的那条大狼狗没什麽区别。”

听到少年的话,这房间里所有被迫当牛马的男人,不管是站在墙壁两边的那一百多个待命的,还是正在地上四肢爬地运送食物的,或者是正弯着腰给少年和小天当椅子脚凳的,他们一个个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尴尬,屈辱却又愤怒的神色来。

这样的羞辱虽然让他们火冒三丈,但该干的事情却一样也不能少。几个壮硕的小夥子阴沈着脸走上来,将桌子上的鲜花撤下,再将那些当运输工具的男人脊背上的餐盘小心地摆放到长餐桌上。那些盘子被取走的小夥子完成了运输的使命,也都一个个地从地上爬起来,笔直地两手背后,默默地矗立在了两边。

满桌子异香扑鼻的美味引得小天胃口大开,不顾还有很多野兽般强壮的年青小夥子将食物正源源不断地运送进房间,就抓起筷子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地挑选起自己爱吃的菜来。

一个小夥子后背上的盘子刚被拿走,他可能早就无法忍受这种把自己当牛马使唤的屈辱,莽撞地一撑地就准备站起来。谁知动作幅度太大,那宽阔的肩膀不小心正好撞到了小天的胳膊,把小天撞得“哎哟”一声,这可不得了,满屋子人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小天身边。

小天扔下筷子正准备发作,转过头一眼就看见一条粗壮黝黑的硕大阴茎隐藏在一片浓黑茂密的阴毛之中,八块结实凹凸的腹肌上面是两块小山般宽厚隆起的发达胸肌,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愈合的红肿鞭伤。两条满是圆鼓鼓的发达肌肉块的壮硕胳膊因为惊慌正不由自主地轻微摆动着,顺着那粗壮有力的脖子朝上看,一个年轻的脸庞上尽是恐惧和不知所措的尴尬表情。

“杜毅军!!!”小天惊喜得差点就要脱口叫了出来。

杜毅军正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不已,心惊胆战地正盘算着接下来自己将会受到什麽样的残酷惩罚,忽然一低头发现坐在自己身边,被自己撞到的竟然就是小天!不由一阵狂喜,张开嘴正准备说点什麽,却被已经冷静下来的小天拿一个眼神给阻止住,这个年青的体育学院学生只有不能置信似地望着这个和自己关系还不错的高中毕业生,眼睛里全是一片惊讶喜悦的光芒。

“你怎麽样了?这头牲口把你给撞伤没有?别担心,看我怎麽给你出气,我不弄得他生不如死才怪!这麽大胆?居然敢冲撞主人的朋友?”少年关切地望着小天,随即一招手:“来人,给我把这头牲口拉下去痛打一顿,再砍掉两根手指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撞伤主人!!!”

“等一下!!!”眼看几个凶神恶煞的魁梧男人就要冲上来,小天急忙大叫:“少爷我没事,他只是撞了我一下,让我来惩罚他好啦!我也想亲手出出气呢!好不好?”

少年瞪了小天一眼,再看了看那惊慌失措的体育学院学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摆摆手喝退了那几个凶猛的男人。

“还不快给我跪下!”小天伸手一把拉住杜毅军的阴茎,抬起头给正吓得不知所措,浑身颤抖的杜毅军暗暗使了个眼色。

杜毅军楞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小天的用意,急忙“咚”地一声直直地在小天面前跪了下来。

小天咬咬牙,伸出手狠狠地朝杜毅军脸上左右开弓地猛抽起来,一边扇耳光一边还大声地责駡:“我打死你这猪头!居然敢撞我!看我不打得你满脸开花!!!”说着还伸腿朝杜毅军那结实的小腹处一阵猛踢,那激烈的动作使餐桌上的盘子都晃动着移开了位置。

杜毅军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小腹处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不一会鼻孔和嘴角就被抽出鲜血来。但他心里清楚小天这样的毒打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要是让少年来惩罚的话,那身上的疼痛和殴打的剧烈程度不知道会比现在严重多少倍不说,自己的手指还会被残忍的砍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辛辛苦苦学了四年的皮划艇技术就会毫无用处,成为一名出色的皮划艇运动员的理想也只能是一个泡影了。

小天气喘吁吁地停了手,转头向少年尴尬地笑笑:“哎哟,好累啊,这小子皮粗肉厚,要揍他还得费不少劲呢!看来我的力气真是太小啦,揍这麽一会就累得不行啦,哈哈!”

“好了,气出够了就吃饭吧,今天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这桌大餐呢!”少年微笑着拿起了筷子。

杜毅军拿大手将满脸的鼻血胡乱一抹,连忙站起来将桌上的盘子摆整齐,再用感激的眼神偷偷瞄了小天一眼,迅速像军人似的将双手背后,挺直身子站在了小天旁边。

小天惬意地享受着面前那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手和嘴都快忙不过来了,只是猴急地将各种美味往自己嘴里不断地猛塞,一边吃一边还不住地唠叨:“真好吃真好吃,这里的东西怎麽这麽好吃啊?”

看着小天那贪吃的搞笑样子,连一向严肃的少年都忍俊不禁,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说:“慢点吃啊,还有好多呢,这里的菜是不错,但也不用吃这麽快啊。哈哈哈!”

小天满口包着食物,咧开嘴正准备说话,一不小心一块骨头从他的嘴边掉在了地上。小天不好意思地笑笑,正准备把那骨头从地上拣起来放到桌上的回收盘里,却被少年阻挡住了:“不用你亲自动手,叫头牲口趴下去吃掉就可以了。那回收盘是店方准备的,经理可能也想不到我根本就用不上这些东西吧。这些牲口不仅可以供你打骂,帮你打架干活,当你的牛马,还可以当你的垃圾桶呢!哈哈哈!有什麽食物残渣直接吐地上就可以了,你身边的牲口会帮你吃掉的。”

“哦,好啊!”小天重新在桌子边坐好,眼睁睁地看着杜毅军皱着眉头跪趴在自己脚边,红着脸像条狗似的张嘴咬住那块骨头吞了下去。

少年自己也夹起一块鹿肉,放到嘴边正准备吃下去,忽然一阵奇怪的“咕咕”的声音从他身边传了过来。小天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少年身边矗立着的一个赤条条的彪壮青年涨红着脸,尴尬地欠了欠身,不由自主地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腹部。哦,小天明白过来,这家夥可能也饿了吧,由饥饿而产生的生理反应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遮掩的。

还没等小天反应过来,那头彪壮的小夥子猛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身躯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小天定睛一看,才发现少年正握紧拳头,狠狠地朝那壮小夥毫无防备的小腹用力打去!一阵威严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牲口,看着眼馋了吗?这些东西你也有资格吃?给我吃屎去吧!!!”

“他们还没有吃饭吗?”小天有点不忍心。

“吃饭?我们没吃完他们敢吃?本来今天想饿他们一整天的,看在你的面子上,等会给他们点剩饭剩菜骨头辣椒皮什麽的就算很不错了!”少年恶狠狠地又朝那个饥饿的小夥子赤裸的生殖器抬手就是一记狠拳,痛得那小夥捂着老二蹲在了地上。

小天低头看着趴在地上,屈辱得都要流下泪来的体院学生,再小心地瞄瞄少年,发现少年将脚踩在那个因为饥饿而遭受毒打的壮小夥的头上,正毫不以为然地优雅地享受着面前的烤鹿肉。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望着餐桌上那些切成大块的带骨的野鹿肉,小天想了想,觉得这样直接丢给杜毅军有点太惹眼,那鹿肉也不太容易撕咬,於是就伸手夹起几大片熏牛肉,趁少年没注意,偷偷地快速扔在了地上。

杜毅军抬抬眼,忽然发现掉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刚才那些吃剩的骨头啊,鱼刺啊,螃蟹壳啊什麽的,而是几大块香喷喷的没吃过的熏牛肉,不由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几块蘸好作料的白砍鸡又扑扑地掉了下来。杜毅军终於明白这是小天好心想让当牛做马劳累了一整天的自己填填早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不由抬起头感激地望了小天一眼,发现那高中生小子正装模做样地坐得一本正经,不断地伸出筷子去夹菜,将食物靠进嘴边装出要吃的样子,筷子却故意一松,让那些美味直直地掉落在自己身边。

看来这小子心肠还不坏啊,杜毅军鼻子一红,眼泪都要在眼眶里打转了。他抹抹脸,张大嘴巴饿狼似的狠狠朝那些让人谗延欲滴,又能补充体力的肉块扑去。自己在大嚼大咽之馀,还不忘偷偷地往跪趴在自己身边,给小天当椅子和脚凳的那两个同样受苦受难的黑帮小夥子嘴里塞上几块。同时还指指上面的小天,示意这些东西是上面那个好心的高中生瞒着少年悄悄扔下来的。那两个黑帮小夥子也含着热泪,拼命地往嘴里吞着肉块。

少年吃完,心满意足地让身边的奴隶擦乾净嘴,忽然眼睛一瞪,放下脚一把就抓住那个蹲在地上,因为饥饿,肚子发出几声响动就惨遭毒打的壮小夥的头发,啪啪啪扬手就是几记耳光:“小子!现在我才开始收拾你这馋狗!给我跪直!!!”

壮小夥脸上冒出几个红红的手掌印,他顾不得疼痛,慌忙直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好,将胳膊反背在身后。那年轻刚毅的脸上浮现着恐惧与对未来的担心,两片红润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心惊胆战地望着横眉怒目的少年。

少年冷冷地看着他,顺手抓过餐桌上的一只细小修长的不锈钢小叉子,冷不丁地狠狠刺进壮小夥两侧的鼻孔,“啊!!!”壮小夥痛得发出一声恐怖的惨叫,不由自主地正想扭动反抗,谁知少年的动作比他还快,伸手一把揪住壮小夥的头发,毫不留情地继续深深地将钢叉往小夥子鼻腔里深入!

“你们还楞着干嘛?还不快来给我把他摁住?你们也想被叉鼻孔是不是?”少年不满地向身边的人下令。

“啊!啊!”小夥子发出一阵沈闷的凄惨叫声,几个男人无可奈何地反扭住这个壮小夥的胳膊,同时可能也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有着悲惨命运的难兄难弟被这样残酷地折磨,他们一边奋力固定住小夥子那不断挣扎的强悍有力的身体,一边含着眼泪将脸别了过去。

少年握着钢叉的手还在不断地深入,小夥子徒劳无功地扭动挣扎着,嘴里发出的那惊天动地般的痛苦嚎叫简直不像人所能发出似的恐怖!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心惊胆战,一滴滴的冷汗从每个人的额头冒了出来。

钢叉从小夥子鼻孔里被抽了出来,随着一声惨叫,两道鼻血像小泉似的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汩汩地顺着那粗壮的脖子,流满了壮小夥那满是汗水的宽阔胸膛。

还没等壮小夥那凄厉吼叫的回声在房间里消失,一声更大更恐怖的惨叫又从小夥子嘴里发出!只见少年抓着一个本来是用来夹碎海贝的不锈钢钳子在小夥子的嘴里一阵乱捅!壮小夥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似的,浑身痛得筛糠般地抖个不停。他惊恐地挣扎着,奋力地拿牙死死咬住那闪着寒光的钳子不让它继续深入,同时头也在不住地晃动着,想试图阻止少年的行动。

少年冷笑一声,一手揪着小夥子的头发,再一脚狠狠朝小夥子那毫无保护的赤裸裸的生殖器踢去!小夥子痛得发出一声野兽受伤似的嚎吼,同时紧咬住钢钳的牙齿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牲口,你不是肚子饿想吃东西吗?把你的牙拔下来看你还怎麽吃东西!”少年抓住机会,恶狠狠地又将钳子往小夥子的口腔深处探进去,一把就夹住了最里面的一颗磨牙。

当自己的那颗牙齿被钳住时,小夥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本来拼命晃动的头颅也因为牙齿被死死夹住而不得不缩小了晃动的幅度。他那野兽般壮硕有力的身躯上发达的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一块块隆起,汗水流满了那黝黑的肌肤。

“嗷!!!!啊!!!!!”随着壮小夥一声声痛彻心扉的粗重嚎叫,少年皱着眉头抓紧钳子左右地扭动着那颗牢固的牙齿,小夥子疼得都要发疯了似的,喉咙里那凄惨沈闷的声音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想捂住耳朵。一股股鲜血汹涌着从小夥子那张开的嘴角不断流淌下来,那样子叫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惨烈和恐怖!

终於,小夥子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巨大吼叫,只见少年握着钳子的手灵巧地旋转了一下,再向上一提,将那把鲜血淋淋的不锈钢钳子猛地从小夥子的口腔里取了出来,就在那一刹那,小夥子“嗷”地一声猛地一低头,一大口鲜血像喷射似的吐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

少年举起钳子尖端那颗染满鲜血,还带着一点口腔牙周组织的牙齿仔细地欣赏着:“怪不得这麽难拔呢,原来是变异的弯曲融合牙根!还好我技术不错,用这种非专业的钳子也能在不断根的情况下完整地拔下你这颗智齿。哈哈哈!”

壮小夥子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巴正痛苦地躺在地上打滚,想通过这种徒劳无功的方法来减轻一点那钻心的疼痛。少年轻蔑地看着他,一脸不以为然:“有这麽痛吗?牲口我告诉你,我拔掉的是你的智齿,这颗牙是一颗没有任何用处的牙,很多人一辈子连长都不会长的,拔掉毫不可惜,完全就是多馀的牙齿!因此你也不要以为会对你有多大的伤害。你长了这个牙齿只能说明你像头野兽似的没有进化完全!哈哈哈,很多人都要主动去医院要求拔除这颗没用还老引起发炎的牙齿呢!哦,对了,你和他们不同的地方就是没有用麻醉药,也没有用专业的拔牙钳,哈哈哈!!!”

小天眼见这血淋淋的残忍一幕不由得冷汗直冒。不打麻药就直接把牙齿拔掉那该多痛啊!相比起来自己对待这些当牛做马的男人可就仁慈得像上帝一样了。

少年见小天吓得哆哆嗦嗦,丝毫不以为然,高兴地笑着对小天说:“哈哈,不要这麽胆小嘛,这算什麽,很多奴隶在我初选的时候因为体格不能达到我的要求还被我像杀猪狗似的枪毙了呢!对待这些牲口就是不能手软,不然他们哪里还肯乖乖听你使唤?再说拔掉智齿也是为他好,那多馀的牙齿不拔掉的话会经常发炎呢,脸肿得连饭饭都吃不下的。哈哈哈!”

“好了,晚餐也吃完了,你不是喜欢唱歌吗?那咱们就去KTV吧!我早就定好包间了,走吧!”说着少年随意地趴上身边一个跪着的大个子男人的脊背,指挥着他站起来。同时像想起什麽似的回头乐呵呵地望着小天:“这里100来头牲口你随便挑啊,看上哪个就骑哪个,不要对他们客气!他们生来就是给我们当牛作马用的。哈哈!”

小天望望四周那一双双暴怒的眼睛,连忙低下头,有点后怕似的碰碰正跪趴在地上的杜毅军的头:“还是你背我走吧!”

杜毅军慢慢直起魁伟的身躯,转头望了小天一眼,小天惊讶地发现他眼睛红红的,正准备问他怎麽回事,少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小天,快点,等一会我还有礼物给你呢!”

杜毅军慌忙弯下腰,小天从那个黑帮小夥子身上下来又趴到杜毅军的肩膀上,杜毅军将他的双脚扶好,稳稳地站了起来,迈开大步就冲了出去。那一百多个肌肉猛男也排成几行整齐的队伍,紧紧地跟随着少年向外走去。

走到在酒店一处宽大的走廊,小天眼看背负着少年的奴隶快速地隐没在了转角处的花丛边,轻轻吐了口气,这才好奇地拍拍身下的杜毅军的肩膀,将头靠近他的脸,悄悄地问:“你怎麽啦?一个大男人怎麽哭起来了?”

杜毅军垂下头,咬咬牙下定决心似的在小天的耳边低声地说:“那个被拔掉牙齿的是高我一级的一个师兄,本来是练拳击的,不知道怎麽也被抓来了。他比赛成绩很好的,全国比赛前几名都进过,现在一辈子给人使唤,他的前途也就彻底完蛋了。哎!!!”

“哦,那你也是想到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所以就哭起来了?”

“也不全是,我是看到那个师兄的惨状心里觉得很憋屈!他原来在学校比我还威猛,经常率领一大帮哥们打群架,社会上的流氓都不敢惹他的,现在却像头牲口似的被人折磨,他犯了什麽罪?不就是饿了,肚子叫了几声吗?还被那样折磨,谁肚子饿了不咕咕响啊!我操他妈的!!!挨了打受了刑大气还都不敢出一口,这样的日子还是他妈人过的吗?我操!!!”

小天想起那个脾气也很火暴的靳刚也发过类似的牢骚,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了,今天是我生日,我想这是个好机会,我前段时间不是答应过你吗?哈哈!呆会我就去求少爷把你送给我,我再把你放了,你不就自由了吗?”

杜毅军心头一热,猛地回过头望着小天:“真。。真是。。。真是太谢谢你了,刚才你就帮了我不少忙了,要不是你,我这手指头就早不是我自己的了,你还,还给我东西吃,我。。。我。。。。”这个空有一身力气却不擅言辞的体院大个子学生感动得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了。

“对了,你还瞒着你女朋友去嫖妓没有?老实交代?大屌男?”小天不知怎麽想起了杜毅军那个搞笑的绰号,不由得嘻嘻笑了起来。

“哪。。。哪有啊,我对我女朋友很忠诚的,再说这段时间也没什麽钱。。。。。啊?!你小子故意套我是不是?”杜毅军脸顿时涨得通红。

小天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看来这家夥真是色性不改啊,等有了钱还不夜夜笙歌?一时有点不满:“我给你说过,我帮你的条件是你要珍惜你女朋友,看来你这家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不。。。不是,我。。。我女朋友这段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曾经去招过妓,就气得不理我,我赌咒发誓了半天她才肯原谅我,但是罚我一个月不准碰她,我。。。我受不了才冒出刚才那句话的。我,我他妈的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你都那麽守信用帮我了,我再食言就真他妈的不是人养的!!!”杜毅军自从得到了小天的承诺后,真的是强忍着欲火没有再干过那些对女朋友不忠的事情,他虽然好色,但的确是一个信守诺言的男子汉!刚才只不过是说话没经过大脑,男人原始的本性暴露出来而已。

小天叹了口气,也相信这个体院学生是个诚实守信,值得信赖的家夥,也理解他刚才冒出来的那句话的初衷,於是心里也就释然了,但同时还不忘趁机揶揄一下:“哈哈哈,谁叫你一天欲火高涨啊?大屌男?我早就给你说过屌太大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吧?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杜毅军脸羞得通红,把牙咬得嘎吱作响:“你小子。。。哎。。。早说了不要叫我大屌男。。。我操!!!”

沈重的玻璃门被缓缓打开了,出现在小天面前的是一个宽阔豪华的KTV包厢,面积起码有200多平方米。整个包厢灯火辉煌,里面的设计充满现代时尚的风格。正对面是一个巨大得占满整个墙壁的液晶显示幕,显示幕下面是一个40多平方米的舞台。房间的其他三面摆放着一排排厚重舒适的长沙发,沙发前面的玻璃桌上放满了果盘,爆米花,牛肉干,话梅等等花样繁多的各式零食。旁边还整整齐齐地立着几十瓶价格高昂的酒类饮料,有德国啤酒,法国红酒,连日本清酒都有!

还没等小天闭上那张大的嘴巴,那一百多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强壮的年青男人就开始迅速地将KTV包房里所有的沙发卖力地搬运到房间右边那间也是大得吓人的独立配套的洗手间里。

看着小天一脸疑惑的表情,少年不由开心地哈哈大笑:“很奇怪他们为什麽把沙发搬走吧?笨啊,呵呵,他们这些牲畜怎麽有资格和我们一样坐沙发?你看看!”说着少年手一指,只见那些当完搬运工的小夥子们整齐地排列在KTV包房的两侧,一个个弯下膝盖默默地跪了下来。

“啊?沙发全被搬走啦?他们倒是可以跪着,那我们呢?我们就坐地上唱歌呀?”小天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哭丧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少年。

“哈哈哈!!!”少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捂着笑疼的肚子,手一挥,六头强壮魁梧得像森林里的雄狮一般的大块头年青小夥急忙冲了过来,三头分为一组跪了下来,一个用胳膊撑着地板,脊背与地面保持平行式的跪趴在地上,一个紧紧地贴在他身后直直地跪着,将双手搂住前一个壮小夥的臀部,同时身躯还略微地向后有点倾斜。最前面的那个小夥子则四肢贴近躯干,完全地趴在了地板上。

“喏,这就是你的沙发!”少年忍住笑,一边指点着一边解释:“你看,这个沙发和刚才我们吃饭时候的椅子只有一点不同,中间这个牲口是你的坐垫,前面的是你的脚垫,后面挺直跪着的这个就是沙发的靠背呗!!!”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走过去翻身坐在了那具雄伟的“沙发”上。

“啊,这沙发比刚才餐厅里的更舒服呢!嘻嘻嘻!”小天惊喜地叫出声来。

“那是,这六头壮牲口都是我百里挑一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材是绝对没的说!个个魁梧高大,身强力壮,忍耐力也很强的!当兵出身的嘛,意志是要比一般人更坚强点的!”

“哦,他们都是军人啊?”小天好奇地拿手使劲压压身下小夥子后背上那一块块沟渠分明的发达厚实的背部肌肉,敲敲那宽阔肩膀上坚硬如铁的健壮三角肌,再试探似的伸脚踩上前面那个壮男的脊背,感受了肌肉的厚实程度后,还恶作剧似的在那小夥子的脑袋上一阵乱踩。那充当脚垫的年青战士虽然心里怒火万丈,但也只能死咬住牙一声不吭,默默地趴在地上忍受着这让人难以忍受的践踏羞辱。

小天心满意足地向后一躺,哇!!!好舒服!小天的后背正好靠在后面直跪着的那个彪壮的大块头年青军人的怀里。头正好枕在军人那两块结实宽阔,壮硕发达的胸肌上,为了承托住这个高中生小子,军人正努力地运用强悍的腰部力量维持着自己躯干倾斜的角度不发生一点点偏移。小天的后背还能感觉到年青战士腹部的八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在轻微而有力地收缩着。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啊。年青强壮的解放军战士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火热的体温紧紧包裹着小天,让小天感到一种无比的惬意与安全。他侧过身一把抓住年青战士肩头那鼓突精练的三角肌,还开玩笑似的拿指甲去掐掐战士那古铜色厚实胸膛上的那两粒黝黑硬挺的乳头,疼得年青战士呲牙咧嘴却又无可奈何。

“哦,对啦,沙发的扶手应该就是他的胳膊吧?”小天忽然像是醒悟了一样,求证似的望着少年。

“哎!小寿星终於开窍了!”少年的话还没说完,给小天当靠背的那个强悍的年青战士就慌忙将胳膊伸出来,平稳地悬空放在了小天的两侧。

小天赞叹地抚摸着那两条壮硕厚实的有力胳膊,将自己的胳膊搭了上去。战士的两条前臂粗粗大大的,上面布满了青筋,一股火热的男性热度从那手臂上直传到小天的胳膊上,小天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手臂上粗大静脉的有力搏动!虽然悬空承托着小天的胳膊,但那肌肉发达的手臂仍然顽强地纹丝不动!

“哇!你好强!”小天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很想研究一下这个百里挑一的强悍男人到底有多强的毅力?於是转过身反坐在身下的那军人脊背上,握起拳头朝面前那个充当椅背的军人的小腹处狠狠打去!

年青军人眉头只是略微皱了一下,一声闷哼,收缩起那如田陌般结实有力的腹肌,毫不费力地就抵抗住了小天那一下击打。小天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一块坚硬的钢铁上似的,手都有点疼起来。

“哈哈,真不愧是军人出身的啊,还真是凶悍哦!”小天不服气,眼睛转来转去,正寻思着怎麽整整这个强壮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忽然响起了几声提醒式的咳嗽,一回头,小天发现少年正很有涵养似的微笑着望着自己:“小天,咱们来这里就是要唱歌娱乐的啊,先别光顾着玩那几头畜生,等一会有你玩的。先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第一份礼物吧!”

小天好奇地转过身子在那具人肉沙发上坐好,只见满屋耀眼的灯光忽然全都暗淡了下来,几乎就在同时,KTV包厢里忽然响起了一阵节奏明快,刚劲有力的HIP-HOP音乐,一束明亮的探照灯似的光芒从天花板上直射下来,不偏不倚地正好将前面的那个舞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小天惊奇地张大了嘴,只见那宽阔的舞台上出现了一群年青小夥子的身影,人数大概有十多个,全部身穿时尚的街头服饰,虽然也穿着宽松的T恤背心什麽的,但那一条条裸露出来的粗壮胳膊还是让人觉得他们和一般跳街舞的街头小子有很大的不同,那一身连衣服也掩饰不住的雄壮肌肉让人毫不费力地感觉得到他们全身正不断散发出的无穷力量。但让一般人感到讶异的是这些身强力壮的年青小夥现在全都双膝着地,默默地跪在舞台上。

随着其中一个领头的小夥子一声简洁有力的吆喝,十来个青年马上弯下身躯俯在地上,用力地将额头将舞台的地板撞得“咚咚”作响,一边磕头一边还整齐划一地发出雄浑的吼叫:“恭祝小天生日快乐!!!”

行礼完毕,伴随着节奏鲜明的HIP-HOP音乐,这十来个壮小夥猛地站了起来,开始卖力地舞动着身躯,跳起强劲的街舞来。

小天赞叹地望着这些个个身高都超过一米八的强壮小夥子,只见他们随着激烈的音乐,一再地变换着街头舞蹈的各种动作和姿势,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地矫健俐落,把他们强健剽悍的体魄完美地展现出来。一条条粗壮的胳膊随着动作的变化,上面的肌肉不断地收缩隆起,一条条隐没在宽松短裤里的长满浓密体毛的健壮小腿蹬着笨重的运动鞋在木质的地板上踏出雄壮有力的节奏。他们的动作很到位,看来是下过一番苦工夫才练出来的。

随着那个领舞青年的一声大吼,这十来个棒小夥一边舞动,一边奋力地脱掉了上身的衣服。那情景真叫人赞叹!在明亮的灯光下,一个个猛男袒露着上身油亮黝黑的肌肉,一块块宽阔厚壮的胸大肌连带着两头隆起的肩头三角肌,沟渠分明的腹肌也因剧烈的动作而愈发地明显。滚烫的汗水逐渐淌满了那一具具阳刚强悍的雄性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啊,他们跳得不错啊,是不是以前就经常跳街舞的呢?”小天兴高采烈地随着HIP-HOP音乐也在不住扭动着。

“不是,他们以前没有一个人跳过街舞,这些家夥大部分是当兵的,还有几个是学体育的学生,都是三个月前在我的皮鞭下一步一步学会这些舞蹈的。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夥拿枪杆子拿惯了,叫他们学点这种时尚的舞蹈都老学不会,笨得跟猪似的!挨了不知多少鞭子才勉强学成现在这样。”

“哦?”小天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幅画面来:这些彪悍勇敢的解放军战士一个个全身赤裸着,在凶狠的皮鞭抽打下,痛苦地嚎叫着,拼尽全力努力地学习着一个个复杂的街舞动作,稍有不对身上又会被抽打得鲜血淋淋。他们是吃了多少苦头才练成现在这样子的啊,这些都仅仅是为了在今天的生日宴会上博得自己一乐。小天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有点隐隐不安起来。

音乐越来越激烈,这些魁梧健硕的小夥子们开始按编排一个个奋力地扒下了下身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窄小内裤。他们的身躯看上去更加野蛮彪悍了:粗壮得如同柱子似的长腿上汗毛林立,大块大块的腿部肌肉随着街舞的动作有力地隆突着,那一条条均匀修长而又粗壮异常的双腿,散发出野蛮的力量感,随着舞蹈的动作,内裤上方那一块块结实有力的腹肌,也凹凸有致地显现出男性强健的力量。

“注意看哦,压轴好戏要开始啦!”少年笑眯眯地提醒沈陷在音乐里,正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的小天。

随着少年一声命令,这十来个赤身裸体肌肉成块的年青男人猛然扒下了身上那条仅存的遮羞的内裤,一条条龙精虎猛般的硕大雄性生殖器猛地窜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在小天和少年的面前跳动!

眼看着自己像头牲畜般的全身赤裸,还要被迫甩着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继续流着热汗为面前的这小子跳街舞取乐,舞台上那一张张粗犷的脸庞顿时整个涨成红色,脖子与身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这些高大精壮的青年战士咬牙切齿地忍受着奇耻大辱,虽然气愤难平却也毫无办法。

“哇!”小天惊喜地叫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上的这些军营猛男们野性的表演。

HIP-HOP的音乐节奏更加清晰有力了,随着那振奋人心的鼓点,舞台上那些魁梧壮硕的的解放军战士整个身体随着节奏不断跳动,大屌随着舞步的前进而左右摆动着,一条条沈重健壮的黝黑阴茎随着音乐的节奏不住地甩动,将他们那布满浓密漆黑阴毛的大腿根部拍打得啪啪作响。那野蛮的响声与HIP-HOP音乐的节奏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同时这些拥有野性不驯的阳刚外表的彪壮大块头战士就像野兽般地发出激烈的狂吼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一时间宽阔的舞台上满眼皆是雄浑有力的发达肌肉的收缩,粗壮黝黑的雄性生殖器的有力甩动,滚烫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也如同下雨似的从每具魁梧的雄性身躯上不断洒落,那具有感染力的野性表演让小天顿时觉得热浪逼人,连气温都像是升高了几度似的,刹那间整个KTV包厢都被这种带着男性阳刚味的雄伟气氛所包围充斥了。

随着HIP-HOP音乐最后一个音符的消失,那长达20多分钟的火暴雄健的裸体街舞也戈然而止。十来个赤条条的彪悍战士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后,带着难以言说的羞耻尴尬的表情匆匆退了下去。

“啊,真是精彩啊!一丝不挂地跳街舞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呢!哈哈哈!”小天高兴地咧嘴直乐。

“是啊,以后想看还可以到我这里来看啊,我随时可以下令让他们再表演的。哦,对了,现在咱们开始唱歌吧,你不是很喜欢唱歌吗?”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小天,手一挥,一个猛男就迅速拿起桌子上的麦克风,躬着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小天。

小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自己的歌喉最多在家里洗澡时自己听听还可以,要是在这样大庭广衆之下唱出来的话,老虎都要被自己那跑调的声音给吓跑。他慌忙摆摆手:“不,不要了,我唱歌很难听的,还,还是你唱吧!”

“不要不好意思嘛,过生日自娱自乐而已,又不是要你去参加莱卡我型我SHOW,这麽在乎干嘛?来,拿着!”少年说着就把麦克风硬塞进小天的手里。

小天无可奈何,东找西翻选了一首自己还算比较熟悉的胡彦斌的《告诉我》,当伴奏音乐响起的时候,小天脸一红,心一横,抱着丢人丢到家也要唱的必死信念,不管三七二十一眯着眼睛就开始哼哼起来。

“搜狐网的聊天室里,你的名字引起我的注意。。。。。”宽阔的KTV包厢里响起小天蚊子哼哼似的歌声,小天没听见什麽特别反应,睁开眼睛偷偷瞄了少年一眼,见他还是那样饶有兴致地紧闭着嘴,专心盯着前面液晶显示幕幕上的歌词,好像并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小天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唱歌的声调也提高了八度:“告诉我,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少年再有涵养也实在忍不住了,尽力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刚才听见小天那蹩脚的曲调就已经忍得很辛苦,现在那声音还忽然大了起来,跑调跑得厉害不说,小天还煞有介事地随着节奏一边唱一边胡乱的拿脚拍打着节拍,将他脚下那个当脚凳的壮小夥踩得苦不堪言。那小夥子心里虽然也想笑,但是刚一咧嘴,一个节奏上来,脑袋就被完全沈浸於音乐中的小天拿脚用劲地压了下去,弄得这个孔武有力的解放军战士咬牙切齿哭笑不得。

怪腔怪调的跑调歌声还在KTV里回响,小天正眯缝着眼睛沈醉于自己的丰富的感情中呢,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爆发式的大笑!。小天不满地睁开眼转过头去,看见少年将身子趴在奴隶背上,正笑得前仰后合。

小天讪讪地转回头,又忽然感觉到自己背部靠着的那副雄壮的躯干正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着,那两片饱满厚实的胸大肌和那一排结实的腹肌也在不可抑制地收缩跳动。小天好奇地转过身,发现后面那个当自己沙发靠背的年青战士脸憋得通红,嘴唇死死闭着但还是不可控制地往上翘,虽然紧紧咬住牙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那不住起伏颤动的胸膛和小腹还是暴露了这个家夥也是被小天那走音得面目全非的歌声笑得快岔了气。

再看看房间里那些跪在两边的男人们,一个个尽力弯着腰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不让小天发现自己在狂笑,但那一副副不住抖动的宽阔肩膀还是让小天意识到了这些家夥在干什麽。有些人实在忍不住了,笑声同时从紧闭的嘴和鼻腔里喷发出来,又怕小天听见,乾脆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小天脸红得像个苹果似的,难堪地放下麦克风,一抬眼就看见人群中的杜毅军。这家夥更讨厌,不仅捂着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发现小天在瞪着他,还强忍着伸出大拇指比画了一个“你强!”的手势。刚比画完又乐得趴在了地上,还不住地用手掌拍打着地面。

“不唱了不唱了,我早说过我唱歌难听你又不信,我唱了你们还笑!”小天红着脸尴尬地埋怨着少年。

少年绷绷脸勉强止住笑,伸出手指向前面那一大群男人:“你们笑什麽?不。。不准。。哈。。哈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少年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天那搞笑的歌声和滑稽的形象,一时实在无法再装,又俯在奴隶背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不好意思,小天你别介意啊。今天是你的生日,要玩就玩个高兴嘛。好了。我不笑你了。也没有什麽人天生嗓子就跟Vital那样美妙的。各有所长嘛。这样吧,你要是不想唱,那我就叫几个声音还不错的奴隶唱给你听好不好?”少年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连忙宽慰正垂头丧气的小天。

几头奴隶拿着麦克风面对大萤幕跪了下来,低沈磁性的男人嗓音在KTV包厢里回响。小天靠在解放军战士的胸膛上,抓过一盘爆米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少年也舒了口气,点燃了一支香烟。

趁这个时候,小天眼睛转了转,深深呼吸了几下,鼓足勇气对少年说:“少爷,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啊?”

“说来听听?”少年饶有兴致地偏过了头。

“就是,就是刚才吃饭的时候撞了我一下的那个大块头家夥,我觉得他身材很好啊。你可不可以把他送给我?还有就是他的那段强奸女生的DV你也给我吧,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完全控制他啦!有了他跟随在我身边,我就什麽也不怕了!”

“我把他送给你,然后你把DV还给他,再把他给放了?是吗?”少年还是那样微笑着望着小天。

“啊?不,不是的,这个,这个。。。。”小天不知道少年怎麽会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时手足无措,只有心虚而尴尬地傻笑着端起桌上的啤酒猛喝了一口。

“小天,你看我们俩这样瘦弱的身材能打得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吗?”少年指指前面那一百多个浑身满是发达肌肉块的年青男人。

“那,那当然打不过啦!他们那麽强壮,只稍稍挥几下拳头我就会被揍昏掉了。”小天讪讪地回答。

“我花费心思想办法让他们服服帖贴地下跪当我的奴隶,关键就是掌握了能控制他们的把柄。你也知道,这些牲口有的是犯了事被我抓住铁证,有的是为了保护家人兄弟才不得不俯首受我奴役压迫。这些家夥没一个是心甘情愿当这种下贱的牛马的。因此他们也在时刻想反抗。你想想,要是我把能控制他们的证据交还给他们,这些脾气暴烈的男人不是把我们揍死,就是把我这个隐秘的奴隶社会完全昭告於天下。那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是怎麽样的!”少年的脸渐渐严肃起来。

“是啊!我们这麽欺负他们,万一他们造反,那我们,我们。。。。”小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所以说啊,小天你还是太善良了。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我现在是用智慧控制了他们,有道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像他们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猛男也活该当我们的奴隶。要是你就这样轻易地把那段唯一能控制他的DV证据交还给他,那他还不马上吃了你?!记住,人都是有报复心的,何况我控制的是二十多万个自尊心和体力都超强的彪悍男人!”

“不,不会的,他应该不是那种以怨报德的人的。。。我。。。我。。。”小天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了。

“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的这个要求我还需要再仔细考虑一下。对了,咱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过的击鼓传花吗?”

“记得啊,那现在怎麽玩?”

“这样吧。我们用击鼓传花的方式挑选出20个牲口,你可以让他们随便作任何事情,今天是你生日嘛,当然要满足你的愿望罗,不过‘释放他们’这个要求除外。”

小天一听来了兴趣:“好啊,那先让我想想叫他们干什麽好?”

少年乐呵呵地看了正冥思苦想的小天一眼,威严地抓起桌面上的话筒猛敲了几下。那几个唱歌的奴隶马上闭上嘴,把音乐关掉。其馀的那一百多头奴隶也都更加笔直地跪好,偌大一个KTV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很简单,击鼓传花。我要通过这种方式从你们这些牲口中选出20头来,小天可以命令你们作任何事情,你们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谁要是不服从的话,哼哼,我会叫你们断子绝孙!”

下面跪着的那一百多个年青男人顿时噤若寒蝉,只是用不安的眼神偷偷地望着小天。

“啊!我想到啦!”小天一拍脑袋,高兴地笑起来:“你们听好啦,等一会选出的那20个人,我要你们都先饱饱地吃一顿,再奖励你们去嫖妓一次!”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少年在内,听到小天的要求都惊讶得目瞪口呆!这些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一点东西都没吃,听到被选出的可以大吃一顿,一个个不由口水直冒。更让他们感到兴奋的是,不仅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还有妓女可以满足自己旺盛的性欲!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嘛!

少年也诧异地瞪着小天,他完全没想到小天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这小子的心肠是不是太好了点?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也不能更改。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挥挥手叫来一个奴隶,在他的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小天也不知道少年说的是什麽,只是看见那壮小夥子听着听着脸色逐渐铁青,冷汗都不由自主地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一百多号大男人正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大干一场,准备凭自己过人的体力和敏捷的反应力来赢取那难得的奖赏。可当一个小夥子用铁钳夹来那朵用来传递的“花”时,在场所有人除了少年外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铁钳上夹的是一大块烧得通红的用来作烧烤的木炭!红彤彤的颜色昭示了那上面灼人的热量。这样的木炭谁的手接住都会被烫伤的!壮男们不由抬起头愤怒地望着少年,心里不住地咒駡着。

少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着下令:“没错,这块烧红的木炭就是你们用来传递的‘花’,等会我就让小天用话筒敲击桌面来控制你们传递的啓毕!不过我可得给你们说清楚,这块木炭在你们每个人的手里必须停留三秒以上,要是谁受不了烫提前把木炭扔给别人的话,那麽那块木炭就会出现在你们的老二上,时间就不会只有三秒了,三十分钟也说不一定呢。哈哈哈!你们这些畜生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下面那一百多个年青男人无奈地整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雄壮怒吼。

少年将话筒交到小天手里。小天犹犹豫豫地有点不忍心。谁知那块通红的木炭已经交到了第一个壮小夥的手里。由於小天正心神不定,半天没有开始敲打桌面发出传递的信号,那倒楣的猛男不得不手握着那块灼人的木炭都快半分钟了,一阵阵青烟嫋嫋上升,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渐渐地扩散。那小夥子本来还皱眉咬牙地死撑着,可是那烫得叫人呼吸困难的痛苦使他再也没办法忍受了,昂着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这声低沈痛苦的嚎叫将小天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扭头就看见那排在第一个的小夥子的惨状,心里不由懊恼不已,慌忙开始将话筒在玻璃桌上敲击起来。

这时灯光也暗淡了下来,伴随着小天敲击的声音,黑漆漆的KTV包厢里只见一团通红的火焰在有节奏地移动着。火焰所到之处都会传来或大或小,或粗重或尖利的痛苦嚎吼,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兹滋”地灼伤肌肤的恐怖声音。

每次击鼓传“花”结束后,中标的那个幸运儿紧邻的下一个绝对是个倒楣蛋,因为这时候敲击停止了,被选中的男人也站了出来走到一边集合,而那个倒楣蛋在小天没有重新开始敲击之前,不得不握着那块灼热的木炭惨号不已。每次听见这一声声异常痛苦而响亮的惨叫时,小天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慢了,害得这个倒楣的家夥活活被多烫了那麽久。於是只有心怀歉意地马上又重新开始。

经过这漫长而痛苦的游戏煎熬,20个幸运儿终於全部都集中在了小天面前跪下。这时为营造气氛而关掉的灯也重新点亮了。小天抬头看着那一大群男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和满手红肿的烫伤,心里有点隐隐不忍起来。

一大堆肉食像扔垃圾似的随意丢在了这20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面前。极度的饥饿使这些当牛做马的壮男们暂时忘记了心里的耻辱和手上的伤痛,一个个像饿狼似的扑向那堆扔在地上的肉食,不顾一切地像野狗似的狂咽大嚼起来。

不一会他们面前的食物就被这些饥饿的雄性动物风卷残云般地一扫而光。少年正拿出电话安排房间,那20个彪悍小夥中的一个忽然直起身子,直楞楞地盯着小天。

小天张大眼睛一看,啊,那家夥竟然是杜毅军!这小子运气还真是很好哦,居然在这一百个人里雀屏中选,又有吃的又有玩的。哈哈。

不对!小天忽然发现杜毅军的脸上浮现出欲言又止的尴尬表情。他猛然想起自己对杜毅军提出的要求,要他绝对不能再瞒着女友去嫖妓!现在可好了,弄成这个样子也不能改变。小天不由在心里暗暗埋怨起自己考虑不周,现在也没办法啦,就只有让他爽一下罗!

房间安排好了,就在KTV大包厢旁边的那20个小包间里。妓女也都找来了,正在包间里翘首以待呢。20个男人满心欢喜地排成队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杜毅军还兴高采烈地对小天做了个鬼脸,让小天郁闷了好半天。

KTV包厢里的音乐再次响起,少年也拿起话筒开始唱歌了。他的声音真是很好听啊,简直就有专业的水准!音色又好,音调,感情什麽的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小天惊奇地瞪着少年,不由对自己刚才那难听的歌喉暗自自卑起来。

少年斜眼瞅瞅他,也不说话,一边继续唱歌一边掏出手机递给小天。小天不以为然地接了过来,一看,马上惊讶得嘴巴都成了个圆形!

只见少年那拥有着超大显示幕的手机上晃动着一副淫荡的画面:一个浑身肌肉成块的年青男人正勇猛地和一个也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倒在又长又宽的沙发上正疯狂地翻云覆雨!男人粗重爽快的呼吸声混合着女人淫荡尖锐的浪叫从手机里不断传来,构成一副赤裸裸的春情画面。

见小天目瞪口呆,少年一边盯着歌词一边挪过身子,在手机上按了一下,那超大的显示幕马上分成了九格,每格里面全是一男一女正疯狂地作爱的画面。每个小方格里的女人身材都不一样,但每个男人却都是出衆的魁梧强健,随着他们忘情的动作,全身上下一块块发达健硕的肌肉都在有力地收缩隆起着。

少年微笑着继续按动键盘,整整翻了三页,一共20个小方格。见小天还懵懵懂懂,少年唱完最后一句歌词,把话筒一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天你怎麽这麽不开窍啊。这就是刚才那20个牲口现在正在干的事情,明白了吗?”

“啊?”小天抓抓头皮,还是一头雾水。

“笨啊你!就这样让他们发泄兽欲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告诉你吧,刚才我就叫人在他们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把他们作爱的过程全部都录了下来。现在又同步传导到我的手机上面。你不知道,这些猛男作爱的真实画面拿去卖的话,比那什麽日本A片要贵得多呢!我的这些牲口身材一个个又那麽高大健壮,把这些画面卖给制作公司再出售的话,不知道会赚多少钱呢!哈哈哈!”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天这才恍然大捂。

少年敲敲这高中生小子的脑袋:“等这些DV出售了,赚的钱就都给你,也算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之一吧!哈哈!”

少年抓起话筒继续唱歌。小天嘴里嚼着牛肉干东张西望,觉得有点百无聊赖。这个KTV包厢虽然极其宽大,但近百个年青力壮的彪型大汉挤挤挨挨地跪着,也把这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这些年青的壮小夥浑身不住散发出来的热力和雄性体味让小天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他给正陶醉在自己美妙歌声中的少年打了个招呼,推开门就走了出去,准备去四周散散心。

小天来到旁边的一个小包间旁,忽然看见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正掂着脚尖朝里面偷偷摸摸地张望。看见小天走过来,那女生慌忙转过头,理理头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小天只是看见那女生右脸上有一块明显的胎记。

小天也好奇地凑上去,透过没有完全关严的门缝向里面张望。哈哈,那个一丝不挂正用力扭动强悍有力的身躯的家夥不是大色狼杜毅军还会是谁?只见这小子脱得精光,嘴里还不断发出粗重有力的嚎吼,没有丝毫赘肉的强健腰腹正一下一下疯狂地摆动着。

随着快感不断地喷涌,杜毅军的喘息变得愈发地粗重,臀部的起伏简直可以用暴烈来形容,这真要赞叹一声他强而有力的腰部了,干了这麽久还起伏不断,那个正和他性交的妓女现在一定感到非常幸福吧,这家夥相貌英俊,举止潇洒,身体健美,还有副强悍壮观的阳具,单是想想这点都会让女人疯狂得尖叫的,更何况实战中他那强而有力的抽动,射精不倒的阴茎,这麽完美的男人那儿去找?那妓女可能永生也无法忘记这个勇猛的体院学生带给自己的无穷快感吧。

小天一边暗自羡慕杜毅军那完美的身材和旺盛的精力,一边试探性地敲敲门。杜毅军这家夥正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顾得上那烦人的敲门声?小天一见可不乐意了,一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杜毅军正野兽般嚎吼着处於最高潮的阶段,忽然感觉自己赤裸的臀部被人恶作剧似的啪啪打了两下,杜毅军不由得暴怒地回过头,挥动粗壮的胳膊正准备一拳头就将自己身后的这来路不明的家夥击倒。

“我操!啊?怎麽是你。。。你小子怎麽来了?”杜毅军猛然发现来的人是小天,高举的胳膊马上放了下来。

“别光顾着发情啦,快出来,我有事要给你说!”小天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等等,马上就完事了!”杜毅军不满地转过身,他身下那得到极度满足的妓女正梦呓似地搂住杜毅军的狼腰,发出一声声淫叫:“猛男不要停啊,快继续啊,啊,哥哥你插得我好爽啊!啊!啊!”

杜毅军眉头一皱,咬着牙一声狂吼,更加用力地疯狂抽插起来。

小天郁闷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好奇地看着这个雄性野兽交配的过程。只见杜毅军那布满汗水的壮硕胸膛,直立的乳头,八块分明的腹肌与浓密如黑森林般的阴毛都彻彻底底地展现在小天面前,还有那支擎天巨棒也随着疯狂的抽插动作,正若隐若现地显出原形,那超人完美的雄性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妓女和小天眼前,尤其是那条勃起的阴茎更是尺寸惊人!随着最后一声疯狂的吼叫,杜毅军猛地抽出那条硬梆梆丶火爆爆的粗直大屌,一股股乳白色的青春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急速地从他那茁壮的龟头口中不停地喷射出来,溅得那妓女满身都是!

“怎麽样?我够威猛吧?”杜毅军站起身子喘了几口气,顺手抓起沙发边的卫生纸胡乱地在老二上擦了几下,坏笑着向小天走来。胯下那青筋暴突的粗长阴茎虽然射了精,但还是不住地向上坚挺,随着步幅左右摆动着,龟头还残留着刚才火山爆发般倾泄而出的浓稠精液。

“没办法,这里没有避孕套,只有体外射精了。要不然他妈的还会更爽的!哈哈!”杜毅军见小天哭笑不得地瞪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喃喃解释着。

小天一把拉过洋洋得意的杜毅军,将刚才少年的决定告诉给了这个体力充沛的体院学生。

见杜毅军耷拉着脑袋难过地一声不吭,小天心里也很是不忍,急忙宽慰:“不要这样啊,希望还是有的嘛!刚才少爷也只是说要考虑一下,也没有完全拒绝啊。哪天他心情好的时候我再去劝劝他说不定事情就成功了嘛!”

说到这里,小天忽然又想起刚才在门外看到的一幕,不由又开始取笑起这个欲火旺盛的壮实小夥来:“对了,大屌男,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要作爱也该把门关好嘛,刚才有个女生就在门口偷偷看你呢!不过那女生长得也真是够丑的,脸上一大块胎记吓死人。哈哈,大屌男你全身被人家给看光罗,吃大亏啦!哈哈哈!”

“什麽?你说什麽?那女生长什麽样?胎记在哪里?快说!!!“杜毅军听了小天的话,浑身像是被电打了似的,眼睛瞪得都要凸出来了。他一把抓过小天,将瘦弱的高中毕业生的身子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怎麽了你?快放手啊!我都要被你摇晕啦!”小天奋力挣脱杜毅军的胳膊,不满地大声嚷嚷:“就是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似的女生嘛,右边脸上有块胎记,喏,就这麽大!”小天在自己脸上比画着:“她看了你一会就走了。”

杜毅军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慌忙抓起沙发上的内裤手忙脚乱地套上,一边穿一边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坏了坏了,那女生是小怡的死党,是个出名的长舌妇!这下完了,啊!对了,小怡她们班上的同学今天也过生日,不会这麽巧也在这里唱歌吧?糟了!要是被小怡看见我现在这幅样子我就死定了!”

杜毅军慌慌张张地穿好裤子正准备夺门而逃,忽然那沈重的门被“哐铛”一声猛地踢开,一个高挑的女生一下子就冲了进来。小天定睛一看,心里一紧,这下麻烦大了。这横眉怒目的女生不是小怡又会是谁?后面还跟着那个同仇敌忾的胎记脸的死党。

杜毅军吓得脸色都变了,一边后退一边吞吞吐吐地解释着:“小。。。小怡你不要生气,不,不是这样的,我,我。。。”

小怡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看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窄小内裤的杜毅军一眼,再伸手指指全身赤裸,躺在沙发上正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的那个妓女,二话不说冲上来扬手对准杜毅军的脸就是啪啪几记狠狠的耳光:“还想狡辩?这女人是怎麽回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前两天你是怎麽求我来着?说再出去鬼混就自己把自己阉掉?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想怎麽着?我。。。我。。。亏我对你那麽好!你还,还。。。”

越说越生气,小怡努努嘴,终於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发疯似的往正满脸通红,张口结舌的杜毅军的腿上狠狠踢了一脚,捂着脸跑了出去。

“小怡,小,我。。。我。。。”杜毅军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摇摇头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小天目瞪口呆地望着正心慌意乱地追赶女友的杜毅军,心里不由一沈。真是没想到麻烦这麽大,看来这下子要取得小怡的原谅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善良的小天正暗自祈祷杜毅军能尽快追上小怡呢,杜毅军却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小天一见不由大为惊讶:“你怎麽又回来了?快去追呀?你这家夥怎麽笨得像根木头似的!”

杜毅军叹了口气,一下子蹲在了门边,双手抱在脑后:“我也恨不得几下子就追上去啊,可,可是少爷下了命令的,谁走出这酒店一步谁就会死得很难看!我,我。。。”杜毅军再也说不下去了,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下了头。

小天被他那窝囊样子给气得不行,马上几步跑回KTV,拉开大门几下子就冲到少年面前:“少爷,刚才的情况你应该也在手机里面看见了吧?我现在不要求你满足我释放他的愿望,但下令允许他出去追他女朋友总可以吧?”

“不要着急嘛,你看看,这样很有趣呀,哈哈!”少年正兴高采烈地指着手机画面里杜毅军那一副垂头丧气的伤心模样。

“啊啊啊!!!少爷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好朋友啊?”小天被气得都要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哈哈哈,我逗你玩的呢,我同意了,你去给他说吧,不过你叫他劝完女朋友后还得及时回来哦!”

小天也顾不得说什麽,急忙跑回去朝坐在地上的杜毅军就是一声大叫:“少爷答应让你出去追啦,蠢猪你还不快去?还在发什麽呆啊你!”

“真的?”杜毅军一听大喜过望,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连道谢的话都忘了说,迈开两条长腿就冲了出去。

(3)[]

少年笑眯眯地盯了小天半天,不由大发感叹:“像你这麽讲义气,又热心肠的年轻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哦!哈哈!”

小天忽然觉得一阵疲惫袭上全身,他禁不住打了个哈欠,抬手一看表,啊!马上就要到12点啦!怪不得自己眼皮子老打架呢!於是转过头望着少年:“太晚了,我想回家睡觉了。谢谢你给我筹办的生日哦!”

“不要着急,还有个礼物没送给你呢,收了礼物再走吧!”少年笑呵呵地拍了拍手。

随着少年掌声的响起,KTV包厢的一道侧门忽然打开了,从黑暗里逐渐地显现出一个个高大的身影来。在负责押送的奴隶的呵斥和推攘中,十二个排成一行的解放军战士被驱赶着走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虽然还算勉强穿着军服,但那平日让人觉得威风的解放军军队服装现在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很多人的作战服都被抽碎撕裂开来,上半身几乎全裸,露出一块块古铜色的肌肉。上面无一例外地都血迹斑斑,红肿淤青,全是被殴打后的伤痕。

一副副坚固的不锈钢手铐牢牢地将他们粗壮黝黑的胳膊反铐着,还用一截很短的钢链条一个一个地连在一起。十二个人因此无论是走还是停,都只能被迫整体行动。在灯光的照耀下,小天清楚地看见他们的左面肩膀上都被烙上了一个焦黑的“天”字。那烙烫的红肿伤痕很新,看来他们遭受这种酷刑应该没超过半天。

小天仔细地观察着这批特殊的礼物,发现这些被烙上烙印的现役军人个个身材魁梧,每个人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五以上,熊腰虎背,身躯凛凛。都是些高大魁梧丶黑黑实实的小夥子,短短的头发又粗又硬,一个个浓眉大眼,那粗壮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让他们显得无比的强悍勇武。那一张张被毒打却依然刚毅的脸上,还残留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有的鼻孔还残留着血迹,有的眼睛被打得红肿得睁不开,有的咧开的嘴角仍然渗着血丝。。。至於身上的伤痕就更不用说了。看来他们是经过极其剧烈的搏斗之后才被抓到这里来的。虽然对军人来说这叫被俘,但他们那年轻英俊的黝黑脸膛上无一例外地全是刚强不屈的强硬表情。

这些直爽勇敢的战士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着无声的反抗——他们只刚刚走进大门,就再也不肯向前再迈动脚步了。

“给我滚过来点!”少年不满地发出一声呵斥。

12头军人咬牙切齿地昂头怒视着少年,身体仍旧一动不动。看到这个情景,少年皱皱眉头转过脸朝他们身后那几十个看来也是军人出身的,负责押送的奴隶大吼:“你们这些牲口干什麽吃的?还不给我打?”

话音刚落,几十个男人无可奈何地冲上来,抄起肩上扛着的规格统一的,大约有一米长的粗木棍,劈头盖脸地就朝这些新被捕获的战士的全身恶狠狠地打来!一下下落在这些性格刚强的现役军人赤裸的身上。虽然那一阵暴风雨般的毒打让这些军营小夥子们痛得死去活来,但他们仍然挺着胸高仰着头忍受着这残酷的拷打,脸上浮现出宁死不屈的决毅表情,一个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有的被打得摇晃了几下似乎就要跌倒,但为了不引得其他被绑在一起的战友也跟着倒下,急忙鼓起全身的力量努力地维持平衡,重新又挺立起伟岸的身躯,双腿略微张开死死扣住地面,默默地用自己强悍的体格承受着这非人的毒打。

“真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真正军人!“少年的脸上显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同时面对小天也有点尴尬。皱着眉头想了想,猛然发出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

负责行刑的军人们虽然在少年的命令下被逼迫着殴打这些新抓来的战士,但早就在心里操了这个命令的祖宗无数遍了。听到这句话一群人急忙停了下来,同情而又满怀敬佩地望着这些倔强的同类。

“你们全部人,都给我只打他一个!!!”少年一声冷笑,手直直地指向排在最后一位的那个被俘战士。

几十个奴隶全都愣住了!他们个个都是身高力大的粗蛮军人,下手重不说,大家一起去毒打一个双手被铐,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挨打的人绝对是没命活着站起来的。而且这个挨打的人和自己一样毫无过错,也是仅仅因为身强体壮就被抓来供少年肆意奴役折磨,并且同样身为军人,也算是自己的战友。这怎麽下得了手?可是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少年手里的一瓶啤酒就朝他们凶恶地飞甩过来!

只听先是一声沈闷的啤酒瓶敲砸到头颅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响动和一声粗重痛苦的惨嚎,被砸中脑袋的奴隶战士抱着鲜血喷涌的头,痛苦地蹲了下来。

“你们这些牲畜想造反吗?就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臭大兵才下不去手?哼!看到没有?你们不揍他,那我就揍死你们!自己选择吧!!!”

负责押送的军人们看着正痛苦嚎叫的同伴,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万般无奈地吼叫着朝那个少年指定的战士冲去。一个冲锋在最前面的军人在歇斯底里的吼声里挥动起了狂暴的大拳头,冰雹似地砸到了解放军战士的头上和身上。在他的带领下,一个个巨大有力的拳头带着风声,一根根沾染着战士鲜血的木棒在少年的逼迫下,恶狠狠地朝那个仍然纹丝不动的战士的身躯打去!

雨点般的抽击殴打全集中在了这一个战士的身上。他被几十个男人巨大的冲击力给推到在地上,年青战士那原本紧闭的嘴唇由於全身上下猛烈而迅速地传来的,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巨痛而不可抑制地张开,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痛苦嚎叫。

由於反铐住这12个战士胳膊的手铐都被锁连在了一起,一个人倒地也不可避免地引得全部人都东倒西歪地跌在了地上。他们坐在地上张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被那样残酷地毒打,这些大兵个个疯狂而愤怒的眼睛全是一片血红,露出了一张张暴怒而变形的脸。这些虎背熊腰的年青军人当然是不会容忍他们的人被白白殴打的,一个个怒不可遏地想抡起拳头来奋力回击,身躯扭动了几下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被人像畜生似的紧紧铐住了。尽管这些年青的战士一个个血气方刚丶膂力过人,但胳膊被铐住也毫无用武之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愤怒骇人的咆哮,在宽广的KTV包厢里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雷霆。

“住手!不要再打了!!!”眼看着被打的战士的呻吟嚎叫声越来越弱,一声威严而饱含狂怒的的吼叫从这片愤怒的海洋里爆发出来。小天定睛一看,声音是那个被锁在第一位的军人发出来的。

“好壮硕的小夥子!”小天只看一眼马上就从心里发出这样的感叹。这头年青军人身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八,年龄不超过25岁。一身的军服,短短的寸头配上一张严峻的面庞,更显出他的桀骜不驯。他的身材高大健壮,破烂的军服完全没办法全部裹住那健壮厚实的胸膛,让人能轻易感受到他那强烈的爆发力与威胁性。他的轮廓明显深刻,深邃漆黑的眸子里蕴含着自信与魅力,高耸挺直的鼻梁显示着他坚毅果决的性格,厚实饱满的双唇带着不可思议的冷酷。这样英俊出色丶阳刚卓越的魁梧男人,见过他的人绝对不会忘得了他那稳健阳刚的迫人气势。

少年愣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他挥挥手让那些军人奴隶停止了那能致人於死地的疯狂殴打,漠不关心地瞅了那个已经不能动弹的战士一眼,又叫人将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已经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战士的手铐解了下来。那被打的战士已经昏迷了过去,全身蜷曲,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被少年下令让两个军人像拖货物般地拖到KTV包厢的洗手间门外,再随意地重重扔在了洗手间的角落里。

“全部站起来!”领头军人悲愤地望着战友被拖过的地面留下的那一道道鲜血染成的痕迹,回头发出一声粗重的暴喝。那10个跌坐在地上只能野兽般发出狂躁咆哮的战士仿佛苏醒过来似的,马上用被铐住的胳膊用力支撑起身体,从地上顽强地爬了起来,整整齐齐地又站成一行伫列,一个个昂首挺胸,恢复了军人强硬的本色。

“听我的口令,全体战士,向前——进!!!”随着领头军人一声粗野有力的号令,剩下的这些年青军人们全都迈开雄健的步伐,在领头战士的带领下向少年和小天的方向走来。

这些身材简直就跟森林猛虎一般高大强壮的年青军人像阅兵式一样昂首挺胸,高视阔步,迈着雄壮整齐的步伐,瞪着充血的双眼,嘴里示威似的有节奏地高喊着:“杀!杀!杀!”的可怕口令走了过来。那一双双笨重的军用皮靴在KTV包厢的木质地板上撞击出“咚咚!”的沈重有力的声音。虽然一个个被反铐着像牲畜一样连在一起很不容易行走,但由於他们都是在有严酷纪律性的军队里磨练出来的,行进动作的整齐划一使他们即使在这样屈辱困难的捆绑下仍然走得雄健豪迈,没有一丝被俘的难堪。小天不由得由衷赞叹起来:这样被人像畜生一样捆绑串联在一起还能走得这样有尊严,可能也只有军人才能办得到吧!要是换了普通老百姓被这样捆绑,可能早就东倒西歪,走得踉踉跄跄了。

“立——正!”领头军人又是一声洪亮的号令,剩下的那10头具有高度纪律性的勇猛军人在地板上踢出最后一声巨大沈重的撞击音后,立刻整齐地停了下来。

小天带着崇敬的心情注视着眼前这个高大野蛮的年青军人。他像座巨大沈稳的山峰似的傲然矗立。在他的背后,一字排开笔直地站着那10个和他一样强大的战友,但纵使这10个人和他站在一起,一般人也会最先注意到他,也只会注意到他。

这头从军的年青男人不只身材高大魁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很粗野的豪气,那粗壮的手臂还给人一种强悍的威胁感,圆瞪的眼睛里放射着不可抑制的怒火。要不是他此刻正被一副钢铐反铐住双手,小天大概会吓得夺门而出。

在一般人的眼中,最吸引人的不是他出衆的体格和相貌,而是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领袖般不可一世的野蛮霸气。那高大的身躯和逼人的气势能令任何一个站在他面前的敌人都生出要逃跑的念头。

“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28401分队的队长郝健龙,你们的头是谁?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哈哈哈,牲口你还挺威风的嘛,我就是这里的头,也是你现在和未来的主人!”少年斜着眼,安稳地坐在身下当椅子的奴隶的背上,漫不经心地再次上下打量着这个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

小天惊讶地瞪着这个威风凛凛的年青军官,怪不得这些和他一样魁梧强壮的军人都要服从他的号令呢,原来是个队长啊。真是了不起,这麽年青就当上军官啦?不过小天也暗暗为他的命运担着心:这麽粗野无礼地对着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少年大吼大叫,少年还不杀了他?

“放你娘的狗屁!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军人,谁他妈是你的牲口?你到底是什麽人?什麽把我们抓到这里来?”郝健龙雄狮一般地发出一声大吼,这年青军人气得脖子上青筋勃起,被死死铐住的粗壮手臂上肌肉一块块地暴突,钢牙咬得咯咯响,眼睛都要迸裂了。

“啊?他们难道是不久前才被抓来的吗?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小天疑惑不解地望着少年。

“那当然,为了抓捕这些强健牲口给你当生日礼物,我费了不少心思呢,布了好久的局,到今天中午才全部捕获成功。哎,这些家夥一个个体力超人,本领强大,为抓他们我还损失了不少精壮牲口呢!”

“不会吧?送他们给我当礼物?他们一个个那麽强悍,脾气又那麽暴躁,又是刚刚才被抓来,他们怎麽会乖乖听我使唤呢?少爷你还是送几个老实点的奴隶给我吧!我怕我还没开口对他们发号施令就被他们给咬成碎片了!”小天一脸的担忧。

“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把他们当生日礼物送给你奴役,就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完全服从的!别看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刚强不屈,到时候我保证让他们跪在地上任你骑来任你打的!哈哈哈!”少年微笑着宽慰忧心忡忡的小天。

“我操你祖宗!!!你们在放什麽狗臭屁!有种够胆就放开我,看老子不一拳头送你们上西天!”郝健龙听着小天和少年的谈话,脸都气歪了,只是奋力地挣扎扭动着,想挣脱那副束缚着自己的手铐。被抽打成碎布条的军上装半敞着,隐约可见底下厚实的胸膛上纹着一对凶恶的虎豹,那狰狞的模样似乎要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大胆!我不收拾你你还真的当我好欺负啊?”少年起身冲到郝健龙的面前,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是几个狠狠的大嘴巴:“你是特种部队队长就了不起啊?在我眼里还不是一样是条狗?告诉你牲口,给我下跪当牛作马的军人多着呢,你算什麽东西?”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就凭你?你那架势最多只能吓唬吓唬老百姓,我们是军人!军人是甯死也不会下跪屈服的!”郝健龙顽强地承受着那几记狠毒的耳光,低下头恶狠狠地朝少年一阵咆哮。他的眼睛紧紧逼近少年,那种狂野如野兽般的充满仇恨的目光令任何人心虚胆寒,裸露在外的两条强壮手臂上还泛着血水,彷佛才经历过一场殊死恶斗,还来不及处理就被捆绑驱赶着来赴这场莫名其妙的生日宴会。

可是少年却完全不惧怕那威胁式的可怕目光,微笑着盯了郝健龙好一会,转身朝那几个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当椅子的军人望望:“你们几个,告诉这个臭屁队长你们的军籍?”

那个四肢跪趴当坐垫的军人全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将头埋得更低:“中国人民解放军渖阳军区83609部队67师9营1连1班,列兵邢连政!!!”

“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东军区64439部队装甲师5营坦克4连3班,班长,列兵王昭武!!!”充当椅背的军人也强忍着屈辱高声吼叫。

“中国人民解放军内蒙军区21325部队特种侦察连5班,列兵巴格尔!!!”趴在地上当脚凳的蒙古族士兵也用带着方言的声调发泄式地大喊着。

“听见了吗?这还仅仅是今天偶然挑选出来给我当人肉沙发的三头军人,你要是想听到更多军人当奴隶的证据,这一大群人里我能拉出三,四十头来,要不要让他们都出来和你把酒言欢为共同庆祝你奴隶生涯的开始?”

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和他的队员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看着这些同样身为军人的男人一个个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像头牲畜般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被眼前这个小子肆意地羞辱奴役,郝健龙的胸膛立刻被诧异和巨大的愤怒所充满,他圆瞪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眼,用像要吃人似的声音对着那几个被迫丧失了军人气节和男人尊严的军人咆哮:“你们他妈的还是男人吗?就这样给这小子欺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真他妈的全是孬种!!!站起来!是男人的就站起来!混蛋!他妈的一群混蛋!!!丢尽了中国军人的脸!!!”

那几个被迫赤身裸体给少年当牛马骑坐的军人听见郝健龙的怒喝,一个个都低垂下头,难言的愤怒与羞辱在心里翻滚,眼泪难过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他们何尝不想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地反抗少年的奴役?其实他们被捕获前和郝健龙一样,都是些铁骨铮铮的血性男儿,虽然也拼尽了全力顽强的反抗,但最终不得不颓然败在少年那惊人的智慧下,只能强忍着伤痛和屈辱,无可奈何地任人宰割。

少年微笑地看着被气得浑身发抖的郝健龙,还没等郝健龙吼完,冷冷地又朝那几头军人威严地下令:“你们几个给我爬过来!”

在郝健龙和他的战友们惊讶悲愤地注视下,那三头军人皱着眉头咬着牙,赤条条地像三条公狗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爬了过来。那三条粗黑硕大的阴茎和沈甸甸的阴囊在明亮的KTV包厢的灯光下难堪地随着爬行而不住甩动着。少年有意地抓起一条军用皮带,漫不经心却又凶狠地朝那三个正在地上屈辱膝行的黝黑强壮的身躯上不断抽落!皮带所到之处不仅立刻血肉横飞,还伴随着一声声苦不堪言的惨嚎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眼前的景象让郝健龙气得胸口不断剧烈起伏,少年却高兴得哈哈大笑。随即一挥手,几个铁青着脸的小夥子冲进卫生间,将一段粗糙的绳索勒在那个受伤战士的粗壮脖子上,再奋力地将那个受伤战士像拖狗似的拖了出来。

受伤战士被胸口一阵难以忍受的憋闷从昏迷中唤醒,马上就感到自己脖子被什麽东西死死勒住,顿时呼吸困难,气都快出不来了。脸和脖子都涨成了青紫色,上面青筋一道道暴突。他难受地乾咳着,努力地用刚被解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那条随时会要自己命的绳子,想让自己能尽量呼吸到一点活命的空气。尽管那双大手仍旧强健有力,尽管他也在拼尽全力的扭动挣扎,但全身被几十个人剧烈暴打后的疼痛让他感到一阵阵力不从心的虚弱。那抓勒着绳子,像死狗一样拖着他的壮小夥的行动速度也很快,这更让那个受伤战士根本无法将那条紧勒着自己呼吸道的绳子解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沈闷的喉音,两条粗壮颀长的大腿疯狂而徒劳无功地在地板上难受得四处乱蹬,像头等待宰杀的牲畜一样被拖到了少年面前。

“扒光他的衣服!”少年注视着郝健龙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指着受伤战士对身边的壮实小夥冷冷地下令。

躺在地上刚刚被解开勒住自己脖子的绳索的受伤战士正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觉得自己身上那粘满血迹的破烂军上装和军裤正被人野蛮地扒下。粘满灰尘泥土的笨重军靴也被人脱掉扔走。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惊慌地发现那个拖着自己的壮小夥正咬着牙,奋力地抓住自己全身那仅剩的一条黑色内裤的边缘想把它扯下来!

“士可杀不可辱!”受伤战士那涨痛得都要爆开的脑袋里猛然记起了这条千年的古训。虽然全身已经被打得没有更多的力量反抗,但这个倔强的年青战士仍然努力地伸出两条血肉模糊的胳膊,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私处,一只手拼命地抓住小夥子那正在拉扯自己唯一遮羞物的手。

小夥子满脸通红,望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青战士,眼睛里全是同情的神色,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没有反抗受伤战士的抓握。他还正在犹豫要不要下狠心一把推开那只满是鲜血的大手,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自己赤裸的脊背上传来!小夥子痛得大叫一声,扭头一看,少年手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一根长长的钢釺,正恶狠狠地朝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地猛刺过来!

“继续给我脱!要把他扒得一丝不挂!”少年冷冷的声音如同坚硬冰冷的石头一样毫无感情。

小夥子痛得浑身颤抖,不得不用力准备推开那条吓人的胳膊来完成少年的命令,谁知受伤战士的手就像牢牢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任凭小夥子如何推拉仍然顽强地紧抓着不放。受伤战士那一双吓人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瞪着小夥子,眼里全是愤怒与蔑视。

突然,小夥子只觉得身边寒光一闪,几乎是在同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身边传来,似乎要冲破小夥子的鼓膜!小夥子惊慌地抬起头,眼帘里闪动着一幅恐怖的画面:

只见少年手里的钢釺正毫不留情地深深刺穿受伤战士那条紧抓着自己手的粗壮胳膊,一道鲜血飞溅而出,裂开的伤口皮肤翻开着,露出里面的肌肉和苍白的骨头。受伤战士脸上的表情简直完全扭曲,红肿的眼睛睁得极大,嘴里正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哀嚎。紧抓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也反射性地极度张开,上面肌腱全部突出着。一股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胳膊上的伤口喷涌而出,逐渐在身边汇集成了一道血河。

“你他妈的住手!!!你这王八蛋!混帐!!!眼见那个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战友被少年再一次残忍地刺伤,郝健龙和其他的战士像一头头暴怒的野兽似的猛地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却被身边迅速扑上来的负责押送的军人死死地摁住,几脚踢倒,随即一阵雨点般的棍棒又狠狠地落在他们的身上。

少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抬头望了那正愤怒得要发狂的队长一眼,抬脚就朝地板上那只鲜血淋淋的大手狠狠地踩了下去!受伤战士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喊,瞪着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的少年的脚下扭曲,流血,痛得都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似的。

小夥子强忍住恐惧,趁机一把将受伤战士另一条保护着自己生殖器的胳膊用力推开,再揪住那条窄小的内裤用力一把扯了下来。一大簇浓密茂盛的漆黑阴毛露了出来,受伤战士那条粗大雄健的野蛮阴茎也窜显在衆人的眼中,暴露出酱紫色的硕大龟头。屌身上随处可见蟠龙似的暴胀血管。黝黑的阴茎皮肤,包裹着三条轮廓分明的粗长海绵体。微微往上翘,紧贴着节节分明,但却又伤痕累累的腹肌。

受伤战士口中发出一声绝望痛苦的嚎叫,看着自己像头狗似的赤裸着男人的生殖器却毫无办法。他忍着巨痛挣扎着半坐起来,伸出另一只胳膊试图移开少年那只正踩着自己手掌的脚。少年冷笑一声,另一只脚迅速抬起,准确而凶狠地一脚踢在受伤战士的下颌上。只听受伤战士又是一声惨痛却又略显含糊的嚎叫,本已直立起来的雄壮身躯又重重地倒下,头一歪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看见没有,想反抗就是这样的下场。这还仅仅是个开头。要是你们还执迷不悟,继续和我作对,不服从我的命令的话,还有更狠地在等着你们!”少年脸上显现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又转过头:“给我把他们连在一起的钢链条取下来!”

几头奴隶慌忙跑上去打开那一截截起连接作用的锁链。这样一来这11个军人虽然仍旧被反铐着,但也由整体恢复成了个独立的个体。小天害怕地望着一脸阴云的少年,心中猜想他可能要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吧!

果然如此!KTV包厢里再次响起了少年威严的声音:“你们这些牲口给我听好了,要想活命的就赶紧给我跪到洗手间门口去!”

几个意志不是很坚定的战士偷偷瞄了队长郝健龙一眼,再心惊胆战地看看躺在地上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战友,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进行痛苦的思想斗争。终於,有一个战士咬咬牙,脚一跺,下定决心似的迈开脚步几下冲到洗手间门口,转过身闭着眼,“咚”地一声直直地跪倒在了地板上。

郝健龙惊讶而愤怒地瞪着那个屈服的战友,还没等他开口,又有三个战士连锁反应似的冲了过去,“咚咚咚”几下跪在了刚才那个战士的身边。可能也认识到了自己背叛战友的羞耻,他们一个个都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迎接队长那火辣辣的目光。

郝健龙转身死死盯住剩下的那6个战士。只见他们都傲然不屈地笔直站立着,和队长交换着坚定的眼神。

少年又是一声冷笑:“骨头还真够硬的啊,哈哈,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双眼寒光一闪,抄起那根一米多长的钢釺冷不丁狠狠朝受伤战士那只无力地搁在地板上,基本还算完好的手掌刺去!只听“噗”地一声,那根钢釺不但刺穿了战士的手掌,居然还刺进了那橡木作的地板里!就那样斜斜地牢固插在地上!

“啊!!!”受伤战士猛地从昏迷中被痛醒,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掌竟然被这个恶毒的小子用钢釺钉死在了地板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难忍巨痛正迅速地从那只不断抽搐张开的手掌上弥漫至全身。战士痛得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哀号,鲜血从伤口里不住地流淌出来,染得地板一片殷红。

小天被吓得叫出了声音,房间里顿时升起的浓重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想呕吐。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杯啤酒使劲地灌了一大口,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翻滚的胸膛,哆哆嗦嗦地望着少年:“少,少爷,还,还是算了吧,这样也太惨了,再弄下去他会死的!”

少年瞪着剩下的那7个军人愤怒却又泪流满面的脸庞,吸了口气转过头,对小天又展现出了那友好和善的微笑:“不要担心。这样的场景我见得多了,比这血腥万倍的我都经历过。把他弄死也就算了,有什麽了不起的,死了随便叫个人把他拖出去喂野狗就完了嘛。”

“你们还是不愿意当我的奴隶吗?这是和你们亲密无间,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哦!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折磨死?”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中间的一个年轻战士忽然仰天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一行泪水不可抑制地滑过了他的脸颊。那个受伤战士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这样屈辱地像牲口一样被折磨致死,咬牙切齿地恶狠狠盯了少年好半天,终於下定决心放弃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冲到洗手间门外,重重地跪了下来。

那跪在两边的近一百个男人看见这悲惨的一幕,有的扭过头不忍心再看下去,有的却直直地跪着,死死盯住得意洋洋的少年,眼睛里也不断喷射着愤怒的火焰!这些魁梧勇猛的男人们也是被少年用各种方法逼迫着当了奴隶,眼前的情景勾起了他们屈辱的往事,因此一个个也是气愤难平。

“投降了5个,还剩6个了,哈哈,我也要努力才行哦。哈哈哈!”少年转过头笑呵呵地望着不知所措的小天。说完猛地回头,一脚朝受伤战士那赤裸的粗长阴茎狠狠踩去!

受伤战士圆瞪双眼,口中发出一声似乎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恐怖惨叫,发射性地从地上仰坐起来,满是鲜血的结实腹肌更是因为用力而块块隆起。可也就在同时,那只被钢釺钉死在地板上的手掌上的伤口也因为这一下猛烈的牵扯而裂得更大,一股鲜血像小泉似的从那吓人的伤口里飞溅出来!

他痛得浑身战抖,一只手被钉死,一只手被少年无情地践踏在脚下,伴随着少年另一只脚在自己那粗长坚硬的阴茎和饱满黝黑的阴囊上的不断用力踩碾,受伤战士浑身大汗地倒在地上,猛然又坐起来,刚想探起身子试图保护住自己那男人最重要的雄性器官,撕裂的手掌上那痛彻人心的巨痛又让他脑袋一阵发晕,另一只压在少年脚下的手掌上传来的疼痛也在不断加剧。这样生不如死的残酷折磨让受伤战士只能拼命地胡乱蹬动那两条肌肉隆起,满是鲜血和淤青的粗长健硕的大腿。像野兽似的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哀号。

“啊,嗷!!!我操,操你祖宗!!!嗷!!你乾脆一枪毙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啊!!!”随着少年睬住那副生殖器的脚不断地加力,一声声更为痛苦响亮的嚎叫从受伤战士嘴里发出来。

“住手!我们服从你的命令!!!”几个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巨吼!他们再也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尊严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折磨摧残致死,一个个含着热泪,瞪着血红的双眼冲了过去,艰难而屈辱地跪倒在了洗手间门边。

少年心满意足地望着还刚强地站在地上的郝健龙,宽阔的KTV包厢里除了这个坚强勇敢的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和自己的好朋友小天以外,其馀人全都卑微地跪在了自己脚下。

“哈哈,不愧是年青有为的军官啊,心肠的确要比别人的冷酷一点哦!”少年满含讥讽地望了那咬着牙,胸膛正大幅度起伏的特种部队队长一眼,一把抓起那根钉着受伤战士手掌的钢釺用力拔下,再毫不犹豫地就要朝战士那已经被踩得红肿渗血的阴茎恶狠狠地刺去!!!

“给我住手!!!”郝健龙猛然挺直那宽阔厚实的胸膛,发出一声撼山动海般的痛苦嚎吼。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被铐住的双手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少年停住了手,也不催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个粗勇刚强的年青队长。

郝健龙闭上眼,再次挺起那雄浑魁梧的身躯,贪婪地大口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他明白,从他被迫下跪的那一刻起,自由的生活将不再属於自己,自己也再不能够挺直身子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他猛然转过身子,什麽也不说,只是用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眼睛死死盯了趾高气扬的少年起码有一分钟之久,再猛虎般地冲到那10个战友身边,用力屈下那代表着男人尊严与军人血性的膝盖,像头落入猎人陷阱的凶猛野兽似的“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少年爆发出一阵阵狂笑,得意洋洋地望着小天:“怎麽样?十二头猛兽被我全部降伏!呵呵,我说过没有什麽人能斗得过我的,管他什麽解放军刑警武警,黑帮打手黑帮头领,学生工人无业青年,只要是我看中的,不管他们有多麽强悍,多麽刚强不屈,到最后还是得乖乖下跪给我当牲口使唤!哈哈哈!!!”

说着少年就走到那跪着的11头年青力壮的现役军人面前,抬起脚胡乱地在他们身上一阵发疯似的踢打。踢够了终於叫人打开他们手上的铐子,再顺手揪住跪在最左边的一个军人的耳朵,对准他的脸恶狠狠地大叫:“都给我站起来排好队往前面走!”

11头勇猛士兵无可奈何地用已经被铐得磨出血来的手掌撑住地面站了起来,一个个整齐地排成一行,在少年不断的踢打下,来到了小天的面前。

小天慌忙从奴隶身上站起来,却被少年阻止:“你不要动,这些男人都是属於你的,我现在只不过叫他们过来让你熟悉他们一下而已,你不用这麽害怕。呵呵!”说完从身边奴隶手里夺过一根染满鲜血的一米长的粗木棒,愉快地挥舞着:“你们这些牲口都睁大眼好好看着,面前的这位就是你们的新主人小天!今天下午我在你们左肩膀上烙上的那个‘天’字就是他的名徽!现在我把你们都送给他当生日礼物了。你们要像刚才服从我一样完全服从他的每一道命令!要是有人敢冲撞反抗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十一个刚毅的士兵低头望着自己肩膀上那个下午才被少年用专门的烙铁烫上去的,焦黑肿胀的文字,这才明白这个让他们苦不堪言的印记居然就是自己成为奴隶的标志!自己这些勇敢顽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还被少年像动物似的转送给面前这个才高中毕业的瘦弱小子来当生日贺礼!!!每个战士心里顿时升起一种难以压制的愤怒!这家夥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现在,你们一个一个依次序上前来,把衣服脱了,报上你们的资料,也就是姓名身高体重什麽的,让他抽你们几记耳光,检查一下你们的体格能否让他满意,再老实地在一边跪好!”少年说着扬起手里的木棒就朝排在第一个的士兵的脊背上抽去:“牲口,你先来!”

士兵痛得一声闷哼,慌忙奋力扒掉身上早就被抽打得支离破碎的军用上衣,脱下血迹斑斑的野战裤,甩掉军靴,再低着头难堪地扯掉身上唯一的一条蓝色内裤,浑身一丝不挂地走到了小天面前。

小天坐回奴隶的脊背,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高大约1.85的高大小夥,典型北方人的相貌,体格健壮如牛,虽然非常魁梧壮硕,但年龄看起来却不大。那粗犷而线条分明的头颅上剪着个短短的寸头。脸上还隐约带着点稚气。五官分明,额头开阔,声音却厚重而低沈。由於全身被扒得精光,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和挺拔的背脊在小天面前一目了然。

“我,我叫史强,今年20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79公斤。”年轻士兵望着小天,脸上明显浮现出紧张的表情,发现小天还一个劲地朝自己赤裸的生殖器瞅,脸更是涨得通红,双手还下意识的想去遮住那隐私的部位。

这一切动作当然逃不过少年的眼睛。只见他一棒子打在年轻士兵结实挺翘的光屁股上:“谁叫你遮住老二的?怕羞啊?给我放开!”

年轻士兵浑身一颤,无可奈何地放开了手。还没等他将手放回原位,一记木棍又狠狠砸向了他的大腿:“牲口,你的原产地?”

“什麽,什麽原产地?”年轻士兵一声哀号,哆哆嗦嗦地回头望着少年。

少年见状还想一棍子打来,年轻士兵咬着牙垂下头正准备承受这实实在在的一记闷棍,却被善良的小天抓住胳膊一把拉了过来:“就是说你的原籍啊,出生地在哪里?”

“哦,哦,我,我是吉林长春人。”年轻士兵抬起头惊奇地望了小天一眼,那眼神里隐约透露着一丝感激。

“小天你看这个牲口的体格你满不满意?”

听到少年的询问,小天开始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年轻军人来。这小夥子年龄虽然不大,但却长得出奇的高大魁梧,肤色黝黑体格健壮,额前的短发上挂着大滴的汗水,宽阔的肩膀下是两块坚挺厚实的胸肌。健壮的小腿隆起丘状的肌肉,身上的每块健硕的肌肉都在释放着青春阳刚的力量。可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结实小腹下那傲然隆起的部分!

一根硕大强悍的黝黑的阳具沈重地垂在这个年轻战士双腿之间那片暗黑浓密的阴毛里,阴茎上能明显看到几条清晰暴突的青色血管。即使没有勃起小天也能感觉得到那条野性生殖器惊人的长度!两个饱满硕大的睾丸垂吊在后面,持续不断地产生着青春火热的能量!

小天情不自禁悄悄瞅了自己那瘦弱的身体一眼,从心底里赞叹着面前这个小夥子那粗壮的大屌和发达的肌肉!又叫年轻士兵转转身,拍拍他那男子气十足的英俊脸庞和厚实性感的嘴唇,像检验货物般地捏捏年轻战士那发达的胸肌丶臂肌和腹肌,再拉拉那条雄健的阴茎,最后才恶作剧似的朝年轻战士那鼓翘的臀部大力一拍:“去那边跪着吧!你身材真的很不错哦!”

眼看着年轻战士羞红了脸如获大赦似的长长舒了口气,跑到一边老实跪下了,少年才笑眯眯地提醒小天:“你都忘记送他们几记耳光当见面礼了?”

“哦,是啊,我都忘啦,呵呵!”小天一脸傻笑。

“后面的在发什麽愣?还不快跟上!”少年手中的木棍又凶狠地抽向第二个战士。

一样魁梧高大的身材,一样青春刚毅的面孔,一样尺寸出衆的大屌,一样洪亮粗重的声音,小天一个个地验收着这些少年专门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这些年青军人都是少年经过特别考察而遴选捕捉来的。魁梧壮硕的完美体格,野性不驯的阳刚外表,这样一大群深具雄性气概的年青猛男现在也不得不成为了少年转手赠送给自己的奴隶,想到这里小天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前面那10头身材魁硕,浑身肌肉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地脱光了身上的破烂军装,赤条条地屈辱接受着小天的检验:小天时不时地叫接受检查的军人跑跑跳跳,检查他们的肢体灵活性,叫他们用力鼓起胳膊上的肌肉感受肌肉爆发力的能量,踢踢他们的腿看看抗击打能力有多强,握握老二以感觉这个人的生殖器和上一个的有什麽区别。还像买牲口似的逼每个人张大嘴巴,检查他们牙齿的数目和完好程度。每个人高声吼叫着报告完自己的资料后,还要无一例外地挨上小天几记凶狠的耳光,才能满腔怒火地结束这羞辱性的体格检查,无奈地跪在小天的身边。

当一具更加雄健魁伟的男性躯体带着热气出现在小天面前时,正仰头咕咕喝着一杯啤酒的小天不由被那雄浑的体魄给吓了一跳。这家夥实在是太壮硕高大了。那浑身洋溢的雄性体味让小天很远就能闻到。

放下杯子,小天抬头一看,那个最强硬最倔强的特种部队青年军官郝健龙正一动不动,全身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恨恨瞪着自己,他粗犷酷劲的脸上充满了特种战士所特有的剽悍神情,以及遭受如此凌虐羞辱后的羞耻与绝望的复杂表情。

这个猛虎般强悍的战士完全赤裸的健美胴体与他的面孔一样,充满了男性阳刚骠悍的魅力:厚壮的肩膀惊人的宽大结实,粗壮有力的胳膊上一块块发达的肌肉毫不修饰地高高隆起,而八块刀刻般明显的凹凸腹肌也展示着他超于常人的腰部力量。尤其是裸露在外的一副厚实贲起的健壮胸膛格外引人注目。青年军官壮硕的胸膛不仅外形如雕像般棱角分明,整片肌肉强健而有力,而且摸起来也惊人地饱满而充满弹性,站在他的身边总是会让人感到一种专属於强悍雄性野兽的威胁和压迫感。

小天惊讶地抚摸着郝健龙那结实的大腿肌肉,郝健龙那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上面还长着黑黑的腿毛。小天拍打着他的肌肉,发出一声声“啪啪”的清脆声响。

“对了,你也给我报告一下你的资料啊?壮得像头公牛似的。哈哈!”小天心里非常满意这个青年军官彪悍结实的身体。

自己这麽一个威严的特种部队队长被这麽赤裸裸地带到一个高中毕业的小子面前,而且浑身上下还布满了酷刑拷打后的伤痕,这种狼狈羞耻的样子使郝健龙羞耻得几乎想开枪自杀!

皱着浓眉咬着牙,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了小天半天,郝健龙终於还是愿赌服输,用近乎发泄式的暴怒咆哮作为回答:“郝健龙,24岁,一米八九,89公斤,山东人!”

“哦?你是山东人啊?怪不得这麽高这麽壮,那家夥长得也这麽大!看来你可以去当个配种的公牛啦,嘻嘻,也不知道有没有性无能的男人请你去配种,要是可以的话,那生出来的小孩一定也会像你这样强壮的哦。”小天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郝健龙的隐私部位,他惊奇地用手指拨了拨了那根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里的16厘米长的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睾丸上下跳跃着。

郝健龙英武粗犷的脸庞立刻涨红了起来。自己那昭显着男人强悍与尊严的生殖器怎麽能这样羞耻地让一个今天才过18岁生日的高中毕业生小子肆意地玩弄?刚才自己是迫不得已,不能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被活活打死才强忍着自己的火暴脾气,勉强屈服于少年的命令,谁知道这个小子更加过分,完全不当自己是个人!

眼看着自己的大老二在小天恶作剧似的拨拉下,渐渐地开始坚硬,直直地往上翘起,郝健龙实在不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他冷不丁地伸出胳膊,一把就紧紧握住了小天那双肆无忌惮的手。

年青军官的臂力真是惊人的巨大,小天惊叫一声,顿时觉得自己的手似乎都要被那青筋暴突的有力手掌给捏断了,一抬眼就看见郝健龙那双冰冷的眼睛,耳朵里传来郝健龙那威严冷酷的低吼:“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小天正使劲地扯着自己的胳膊,想把自己的手从那钢钳般有力的大手里挣脱出来,谁知郝健龙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紧扣住小天的那双手也毫无徵兆地放开了。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深深地插在郝健龙右边大腿后面的隆突肌肉里,一股鲜血正顺着他的小腿肚汩汩地向下流淌着。郝健龙只觉一阵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的右腿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强烈的疼痛使他几乎站立不稳。他嚎叫着转过头,正好和少年那寒冰似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真是头畜牲!都被扒光了居然还敢反抗主人?看来你真是口服心不服啊!哼哼!看来不给你点血的教训你会翻天吧!!!”少年冷笑着挥挥手,一头奴隶迅速关掉了KTV包房的灯,顿时房间里一片昏暗。

少年走到小天身边,关切地看了看小天的手,又在小天旁边耳语了几句,接着一个转身,抬手就赏了郝健龙一记重重的耳光,再揪着年青军官的生殖器朝小天叫嚷:“不要害怕,尽管折磨他,这家夥这麽大胆!居然敢抓主人的手?这种野蛮的牲口就是应该狠狠地给他一顿饱揍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小天的手被捏得隐隐作疼,气也是不打一处来,但想着少年刚才在耳边教授的折磨方法,觉得这方法也有点太过於狠毒,但眼看着大腿关节后部被刺伤的郝健龙正摇摇晃晃地弯曲着受伤的腿,另一条腿却还倔强地支撑着身体,坚定的眼神里居然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小天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一脚就朝年青军官另一条大腿的关节后面狠狠踢去!

郝健龙闷哼着,那条被踢中关节的腿也不听话地打着颤,这小夥子腿部虽然肌肉发达,但再强壮也毕竟是人,关节处也没有多强的防御能力。一阵剧烈的疼痛迅速传来,他的脸部显得有些扭曲,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一地。

趁郝健龙正痛得冷汗直冒的机会,小天走回他的正面,捏捏他坚毅有力的脸庞仔细地打量着。在KTV包房那仅剩的起点缀作用的烛光照射下,特种部队青年军官那肌肉发达的身体上因为剧烈的痛苦,正不断地流着道道汗水,发出野性的光芒。小天的手蛮横地在他坚实的背部和后臀一阵乱摸,还报复式地狠狠揪扯着他那黑亮的阴毛,更加肆无忌惮地拿指甲掐着郝健龙的大腿根和他那两个沈甸甸的卵蛋!

见郝健龙只顾捂着不断抽搐的大腿肌肉痛得眉头紧缩而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小天的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刚才没有看清楚这个强壮男人的隐私处就被他的反抗所打断,现在可要好好补偿回来!

哼,别的军人都老老实实地接受自己的检查,凭什麽这个大块头家夥就要反抗?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军官就要比别人特殊点?小天一边不服气地嘟囔,一边瞪大眼睛准备将这个充满反叛气质的壮小夥的私处看个彻底!

谁知满房间的灯被少年刚才下令给全部关掉了,现在只有几线烛光在飘摇,什麽都看不清。小天嘀嘀咕咕地埋怨着,顺手拿起桌子上那个盛在高颈玻璃杯里的漂亮蜡烛,将烛光完全靠近郝健龙的隐私部位,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在烛光的照耀下,郝健龙这个年青军官的睾丸显得非常壮大,沈沈地悬挂在阴茎下边,显得十分野性。由於刚才小天不经意的玩弄,年青力壮,精力旺盛的郝健龙的老二已经翘了起来,像是一架随时待发的大炮,那烛光下的茎干通体黝黑发亮,显得精神抖擞。由於充血的缘故,它的全身布满了粗暴的紫筋,有力地盘绕在柱体周围。随着血流的冲击,一条条粗大的血管左右上下地跳动着,示威似的怒视着小天。

望着这条野蛮的雄性生殖器,小天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抓着高颈玻璃杯,又把蜡烛再靠近了一些,想仔细观察一下郝健龙的龟头,谁知刚一靠近,只听“兹啦”一声,小天的面前冒起一股青烟,那焦臭的气味让小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探奇心切,烛火靠得太近,那不断上窜的火苗将郝健龙那杂草般漆黑茂盛的阴毛给烧着了!一簇簇杂乱的阴毛尖端闪着火星,正迅速地向后弯曲翻卷着,发出一阵阵劈劈啪啪的声音。

“哎呀!”小天被这意料之外的景象给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黑暗里郝健龙那恶狼似的凶狠目光。还没等他再次被吓得叫唤,耳边就传来少年那不可抑制的愉快笑声:“我说小天啊,你烧他阴毛没关系,不过这几个牲口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上午反抗我的狩猎又和我的奴隶搏斗了好久,身上早就汗津津的,老二那里可能也臭烘烘的吧?你就不怕难闻啊?哈哈哈!”

“什麽啊,我不小心嘛,谁叫你把灯关掉了?害我出这麽大丑,哼!”小天不满地望着少年,尴尬地收回了拿着蜡烛杯的手。

“哎哎,不要停,继续烧啊,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啦,不要生气嘛,小寿星!”少年脸上仍然保持着愉悦的微笑:“告诉你吧,烧男人阴毛真的没什麽意思,又有臭味玷污我们的嗅觉,要烧就烧他老二啊,要不烧睾丸也不错嘛,哈哈哈,看他还不痛得嗷嗷乱叫!”

说干就干,少年一挥手,指着跪在小天身边的那10头郝健龙的战友兼下属:“你们,出来两个!”

那十个特种部队战士面面相觑,心里一阵阵地发紧,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小子又要耍什麽花样,加上心里又有气,因此谁也没有站起来。

少年不由勃然大怒,抄起一根木棒就朝排在中间的两个战士的头顶打来:“牲口你们听不懂人话吗?给我站出来,抓好你们队长不要让他乱动!!!”

几声粗重凄厉的惨叫在KTV包厢里响起,一股鲜血迅速地从那两个战士的头顶涌出,快速地淌满了他们那年青的脸庞。其中一个可能被打得太狠,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转,摇摇晃晃地就要倒在地上,幸好被旁边跪着的战友一把扶住才没有倒下去。

“还不快给我站起来?还想挨打是不是?”少年两眼圆瞪,举起木棒就势又要打下来。

一个伤势相对比较轻的战士慌忙一撑地面一跃而起,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几滴从他头顶上冒出的鲜血都洒落在了地板上,组成一幅血腥恐怖的图案。

另一个战士还没有从晕眩中完全清醒过来,两只胳膊正撑住地面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一滴滴鲜血正从他低垂的头上快速地汇成一道血流,正啪嗒啪嗒地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你还不起来吗?看我怎麽揍死你!”少年那原本已经放下的握着木棒的手又一次高高举了起来。

眼看着少年手里的木棒马上就要抽落到那头昏目眩的战士的身上,他旁边的一个战士见状急忙一抬手,用自己那健壮有力的胳膊挡住了那似乎已成定局的致命一击,再强忍着那胳膊都要断掉似的强烈疼痛,怒吼着用另一条胳膊一把夹住伤重战士的腰,拼尽全力将他撑得站了起来。

“还算机灵,现在照着我的话作,把你们的队长给固定好不要让他乱动!谁不服从我就专烧谁的老二!”

两个战士喘着粗气,甩甩流满鲜血的头颅,摇摇晃晃地走到队长郝健龙的身边,无可奈何地一人抓住了郝健龙的一条胳膊将他控制了起来。

郝健龙瞪着血红的双眼本来还想挣扎,但看着自己属下那被鲜血淌满,已经看不清眉目的脸,再看着少年手里那根正不断将地板敲打得咚咚作响的木棒,心里实在不忍心由於自己的反抗,而使这两个和自己天天训练生活在一起,有着深厚感情的战友遭受更残酷的拷打,只有难过地一闭眼,任凭战友将自己的胳膊反扭在了背后。

眼看这个粗豪的年青军官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小天的精神又来了,刚才被抓住的手似乎在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以后还怎麽让他们服从?於是咬咬牙,一发狠就将蜡烛杯凑到郝健龙的龟头下面!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猛地顺着正被炙烤的龟头迅速袭上郝健龙的全身。他凄惨地嚎叫着,扭动着身体拼命向后退。那两个战士看着自己的队长被这样残忍地烧灼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一个个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是也不能违抗少年的命令,否则被烤生殖器的就可能是自己了。因此他们也只有咬着牙死命地扭住队长那满是肌肉的粗壮胳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年青长官遭受这样非人的酷刑。

小天手里的蜡烛杯又转移到了那两个硕大的睾丸下面。烧上几秒钟,眼见青年军官痛得刚刚开始嚎叫,又将蜡烛快速移开,略等一会再将火苗凑上那条威猛的阴茎。就这样停停放放地炙烤着青年军官那硕大野性的生殖器。既能给郝健龙造成无法忍受的痛苦,又丝毫不会损伤他的阳刚大屌。

浓密的阴毛再一次被烧着,发出难闻的气味。郝健龙痛得冷汗直冒,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都在剧烈地抽搐跳动着。他瞪着似乎都要流出血来的双眼,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粗重嚎吼!

眼见郝健龙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那巨大的力量似乎连他身后那两个身强力壮的战士也无法继续控制下去,少年冷笑着走到郝健龙身后,一把抓住那插在青年军官大腿肌肉里的匕首柄,恶狠狠地就是一阵疯狂的搅动!

“啊!!!我操你祖宗!!!”郝健龙痛得连声音都变了,他已经分辨不清那满身如海浪般不断袭来的巨痛到底是来自被炙烤的阴茎,还是来自大腿上那正不断开裂的恐怖伤口。只觉得头脑发昏,嘴里爆出一声声剧烈的哀嚎,结实的肌肉涨得通红,青筋也一根根冒了出来,全身的汗水像下雨似的从那赤条条的躯体上不断洒落。

朦胧中,眼见小天手里的蜡烛杯又要移近自己的大屌,郝健龙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挺起胸膛朝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身后战士的束缚,扭过身躯死咬住牙一把拔下那把插在自己大腿肌肉里的血淋淋的匕首,全然不顾那可怕的伤口里顿时喷溅出的大量鲜血,嚎吼着就朝被眼前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的小天冲去!

“我要你的命!!!”郝健龙像头发狂的受伤野兽似的,抓着匕首猛地扑过来,眼看那道寒光就要接触到小天的身体,少年却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拉过小天,扬手一根木棒就重重地砸在了年青军官那愤怒得扭曲变形的脸上!

“啊!”郝健龙只觉得左眼一阵巨痛,全身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抓着匕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虽然那记沈重的棒击使他刹那间意识短暂地丧失,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但多年严酷的军事课程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军人的直觉与毅力还是让他抓住自己即将昏迷倒地的一刹那的机会,将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前方猛刺了过去!

“啊!”高中生小子的一声惊呼让郝健龙那淌满鲜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行动得手后的笑容。可是还没等他的笑容保持上一秒,另一声属於强壮男人的,仿佛又有点熟悉的粗重惨叫又直直地撞进了青年军官的耳膜!

郝健龙无力地倒在地板上,睁着不断流血的眼睛费力地搜寻着,那万恶的高中生小子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中刀倒下,而眼前那个胸口上插着匕首,正倒在地上手足抽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一个战友!

郝健龙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被自己误杀的战友胸口流出的殷红血液正汇成一大滩,在地板上缓缓地流淌扩散着。鲜血流到一双穿着精致皮鞋的脚边,郝健龙斜着眼,绝望地看见那该死的高中毕业生正惊恐地张大嘴巴,毫发无损地站在少年的身边!

那近一百个奴隶也惊讶地望着那个胸膛正火山喷发似的涌起一股股滚烫的血液,而抽搐却在渐渐停止的战士,眼睁睁地看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断了最后一口气!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连每个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给我把他往死里打!打不死他我就要你们的命!“一声暴喝划破了KTV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少年皱着眉头一招手,几十个奴隶如梦初醒,慌忙冲上来按照少年的命令对着躺在地上的郝健龙就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郝健龙痛苦地闭上眼,任凭身上被踢打得皮破肉裂也再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他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上正不断加剧的伤痛,眼前只是不断闪动着被自己误杀的战友那鲜血喷涌的胸膛,那不住抽动的身体,还有临死前瞪着自己的那双奋力睁大的眼睛。

眼见着这惨烈的一幕,小天也从刚才被追杀的惊吓中清醒过来,一阵迟来的发泄恐惧的大叫大嚷后,他也被眼前正在进行的残酷杀戮再次惊呆了!一阵迟疑之后,小天噔噔噔几步冲到那群彪壮大汉身边,使劲地拉动那一条条满是发达肌肉的健壮胳膊,嘴里不断地大叫大喊:“不要再打了!都死了一个人了,你们还要再打死一个吗?”

几十个咬牙切齿的男人也是毫无办法才挥动拳头把这个刚烈的特种部队军人往死里揍,听见小天的叫嚷,他们一个个犹豫着停住了手,胸膛剧烈起伏着,转过头呆呆地望着掌握着这里所有当牲口的男人性命的少年。

少年不解地看着小天:“这畜牲要杀死你啊?你还护着他干嘛?是不是被吓得脑袋糊涂了?”

“刚才已经死掉一个人了,我不想再有一个人因我而死,少爷,今天可是我生日啊,我不想以后回忆起我18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这些血腥的画面!”一向懦弱的小天此时却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少年。

“好吧,可以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小天你可要想清楚了,他是我赠送给你的牲口之一,以后还会跟随你,今天要是不处死他,他以后再反抗你,再想置你於死地怎麽办?”

小天没有回答,只是费力地拨开围在郝健龙身边的那一大群男人,那些男人用说不清是敬佩还是感激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高中毕业生,自动地往两边散开,给小天让出一条道路来。

小天冲到躺在地板上呆呆地睁着眼睛的青年军官身边蹲下,伸手拼命地摇晃着郝健龙那条伤痕累累的粗壮胳膊:“快说你愿意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当我的奴隶,快说呀!不说你就要被他们打死的!!!”

郝健龙还是静静地仰面躺在地板上,空洞的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心里正被误杀自己亲密战友的懊恼与悔恨所充填着,任凭小天再怎麽摇动,那倔强的嘴唇还是紧紧闭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他妈的真的想死啊?男人要死也不是这麽个死法,当男人就要负责任啊,你战友死了,可是你手下还有10个兄弟等你指挥等你保护啊,你就这样自暴自弃任凭自己被别人打死算什麽男子汉!我呸!!!”

小天不知道怎麽,脑海里忽然响起那个还躺在医院,为保护兄弟而砸破自己脑袋的老大任伟东说过的话来,不由恼怒地站起身子,冲动地朝青年军官的身上吐了口唾沫。

少年冷笑一声:“看见没有,你的好心被人家当成驴肝肺,我早就劝过你了小天,不能对他们太好,你对他们仁慈就等於给自己增加危险!”说着少年脸色一沈:“给我立刻杀了他!”

话音刚落,几个挥舞着砍刀的壮实小夥子就猛地扑了过来,瞪大眼睛就要冲上来朝郝健龙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疯狂乱砍!

小天全身吓得一哆嗦,但随即又马上冷静下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一下子挡在了青年军官的身前:“不要杀他!!!”

郝健龙全身一激灵,仿佛被什麽东西击中了心脏似的,将头猛地转向了小天,像看外星人似的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刚才还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高中生小子。自己刚才还差点杀死这家夥,可现在这小子居然反过来保护他?

小天也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地盯着这个刚才还想杀掉自己的大个子特种兵,心里不知怎的,竟然自己都佩服起自己这大义凛然的举动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对视着,忽然,郝健龙那双巨大的手掌开始撑住地面挺起上身,弯起那两条已经被踢打得皮开肉绽的粗壮笔直的大腿,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发出一阵闷吼,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挺立着那雄壮威武,却又遍体鳞伤的魁梧身躯,居高临下地瞪着比自己矮两个头的小天,一言不发。

小天也努力挺着自己单薄的胸膛,毫不畏惧地仰头直视着面前的这个野兽般勇猛高大的年青军官。他身边的男人们被刚才小天的那番话和那奋不顾身的举动给深深触动了,心里对这个瘦弱的高中毕业生小子也涌出一阵好感。他们也暗自下定了决心,万一眼前这个大块头军人对小天有什麽危险举动的话,即使没有少年的命令,他们也会冲上去凭藉自己的身体与搏击能力去保护这个本性还算善良的小子。这些血性男人一个个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郝健龙的一举一动,全身肌肉紧绷着,作好了进攻的准备姿势,只要看到有一点点危险的苗头,他们就会立刻行动!

少年心里也很担心这个好朋友的安危,正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完全不顾及小天的要求,下令一举擒获这个性格过於倔强刚毅的特种军人再将他立刻处死,一抬眼却看见小天那从来没有过的勇敢眼神,心里也就犹豫起来。一时间整个KTV包厢里寂静无声,唯一剩下的也只有无数人紧张的呼吸。

郝健龙的双手渐渐地用力握成了拳头,少年发现了这个细节,正准备张嘴下令进攻,谁知郝健龙却沈重地喘息了一声,直直地面对着小天,在衆人惊讶的注视下,艰难而缓慢地屈下他那一向坚强不屈的膝盖,“咚”地一声跪倒在小天面前,小天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脚跟前郝健龙那鼻孔里不断喷出的热气!

房间里所有人都被青年军官这意外的举动给惊呆了!包括少年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但这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神色也只是一闪而过,那清秀的脸上立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从少年手里传来:“哈哈哈,小天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这麽勇敢啊,真是大大超乎我的想像!这麽刚强的特种部队战士居然都心悦诚服地给你主动下跪,看来你可真是不简单哦!呵呵!”

小天从那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的气氛里解脱出来,一时间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郝健龙的旁边,冷汗这才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还没等他喘上几口气,一阵男人粗重的呼吸的热气就喷在了小天的脸上。小天吓得又是一抖,抬眼发现那个跪在地上的粗蛮年青军官不知道什麽时候将脸凑了过来,脸上又恢复了那猛虎般的凶恶表情。

“小子你给我听好,我现在是为了我战友的安危才暂时屈服於你,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一有机会我还是会反抗的!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提醒你!!!”郝健龙用淌满鲜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小天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低声警告。

小天的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笑容,看来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的确打动了这个宁死不屈的军人的心,他可能也是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队之长肩膀上所担负的责任,才勉强放下自尊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哎,不管怎样,只要这世界不再出现血腥的杀戮就好!小天摸摸自己那还在砰砰乱跳的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伴随着心里的轻松,一阵疲惫也同时涌上了小天的全身,他虚弱地抬手看看表,上面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的位置。从KTV包厢那敞开的窗户里吹进来的风也带着丝丝的凉意。自己的这个生日宴会也该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少年仿佛看透了小天的心事似的,走过来拍拍小天的肩膀:“时间不早了,小寿星你也累了吧?这样,这12头牲口我先带回去再好好地对他们加强一番思想政治教育,等他们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后我再叫人给你押送过来,你看怎麽样?”

小天当然明白少年口中的所谓“思想政治教育”肯定是一顿惨不忍睹的非人折磨。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些已经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的军人再次被推向地狱的边缘,於是马上打起精神连忙回答:“不用了,这些礼物我很喜欢,想现在就带回去使唤。对了,我房间的床这几天好像有点不稳,睡上去一翻身就吱嘎吱嘎地乱叫,正好可以让他们给我当床脚垫子呢!你说好不好?”

小天一边胡乱编着理由咕囔应付着,一边四下打量着那十几个跪在地上的特种部队战士。他虽然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在盘算着怎麽给这些饱受摧残的大个子军人治疗伤口。轻伤的倒好办,自己家里就有外伤药,可那个伤得最重的,手掌都被刺穿的家夥怎麽办?上医院别人问起来找什麽藉口来搪塞?

望着小天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少年会心地笑了笑,也没有回答小天,只是威严地望着那死里逃生的10个或跪或躺的战士,斩钉截铁地下达了命令:

“你们这十头牲口都给我排好队,一个挨在一个后面给我老实跪着!”

那九个勇猛的特种兵听见少年的命令,只得移动膝盖迅速集中,笔直地跪成一行整齐的队伍。这样的队伍在他们正常站立时看上去是那样的威武,可现在却是跪着保持着同样的队形。屈下的膝盖无声地提醒着他们现在卑微的身份,虽然那一具具魁梧高大的雄健躯体强悍依旧,可是他们胯下的情景却暴露了他们现在的难堪:一丛丛浓密漆黑的阴毛暴露在两腿之间,一条条粗壮的巨屌沈沈地悬垂在地板上,望着自己那和山林野兽没什麽两样的赤裸身躯,每个战士心里难受得如同刀绞一样。

郝健龙看着自己手下这些面对再凶残的恐怖分子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勇猛战士现在却被人像猪狗一样的对待,两道浓眉开始往里拧紧。他咬咬牙正准备也走过去和战友们跪在一起,眼角馀光却忽然发现少年正顺手抄起一把锋利的砍刀,面无表情地朝那个躺在角落里,被折磨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受伤战士走去!

特种战士敏锐的直觉马上让郝健龙意识到那个受伤战友接下来会遇到什麽样的命运!他猛地冲过去,挥舞着巨大的拳头一把打掉少年手里的砍刀,怒不可遏地冲少年一声怒吼:“你他妈的想干什麽?”

正躲在卫生间里洗手的小天也被这声巨大洪亮的吼叫给引得走了出来,一推门就看见那个年青军官正高高挺立着自己那魁伟的赤裸身躯,横眉怒目地挡在少年面前。

“干什麽?不说你也看到了,这牲口受了重伤,利用价值降低了,杀了他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你他妈敢!!!要想杀他先得把我杀了!小子你不要把我逼急了!”郝健龙用力地晃动着他那巨大的拳头,胳膊上那发达的肱二头肌也随着动作,愤怒地高高收缩隆起着,全然不顾这剧烈的动作使他肩膀和胳膊上那些本已暂时止血的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的鲜血再次奔涌出来,汇成一道道血流,顺着粗大结实的手臂迅速蜿蜒而下!

“少废话,给我让开!!!”少年重新从身边奴隶的手里接过一把砍刀,冷冷地说道。

郝健龙也是冷冷一笑,抱着两条粗壮的胳膊稳稳地矗立在受伤战士身前,用自己高大的躯体组成一道血肉的屏障,牢牢地保护着自己的手下士兵,那红肿淤青的眼睑下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直瞪着少年,发出一阵阵叫人心寒的光芒。

眼看这个已经屈服的青年军官仍然改不了他那桀骜不驯的臭脾气,少年心里的火不由腾地一下升高,举起手里的砍刀本想一刀砍死这个魁梧的男人,但斜眼一看,发现小天正担忧而恐惧地望着自己,忽然想到这家夥是自己送给小天的礼物之一,要是把他杀掉,自己岂不是成了不守诺言的人了?

想到这里,少年高举的砍刀又缓缓放了下来,一脚就踢在青年军官的小腿上:“畜牲,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郝健龙那强壮的身躯只微微动了一下,他皱紧眉头忍住痛,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说过,你他妈的要想杀他,就先得杀掉我!我身为一个军官如果连自己的下属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他妈的什麽男人!来吧,有种的朝这里砍!我他妈的眉头动一下都算没种!!!”郝健龙将自己那两块厚实发达的胸大肌捶得咚咚作响,脸上满是一副轻蔑的表情。

“少爷你要干什麽!!!”小天眼看着少年气鼓鼓地挥动砍刀就要朝郝健龙胸膛上砍去,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慌忙跑上来拉住少年的胳膊。

听到小天的叫声,少年仿佛从暴怒中清醒过来,那把闪着恐怖光芒的砍刀猛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你答应要把他们送给我的,怎麽现在你又不守信用要杀掉他?就是那个受重伤的我也要,给他找个医生看看就好了嘛,也用不着把他杀掉啊!呜呜呜”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伤心,小天面对着眼前的情景,又想起刚才血淋淋的一幕幕,这强烈的血腥刺激使他本来就不坚定的意志在一瞬间忽然崩溃,鼻子一红,竟然像个小孩似的哭了起来。

少年心里一阵不忍,高举的砍刀只得无奈地缓缓放了下来。青年军官看见这情形,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堪的羞辱,自己和战友的性命居然要一个高中毕业生拿眼泪来换取身为军人和男人的强烈自尊心令他屈辱得发出一阵阵野兽般地咆哮:“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他妈的瞎搀和个屁!给我滚一边去!还有你!来!把你的刀举起来,有种就和我单打独斗,老子就凭一双拳头和你打,赢得过我就把老子和我手下都杀了!!!来呀!!!”

话音未落,少年瞪着眼二话不说,飞起一脚正狠狠地踢中他大腿上那深深裂开的,淌满鲜血的恐怖伤口,郝健龙一声惨嚎,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可还没等他奋力维持好重心,一记更狠的踢打又重重地砸在了同一个伤口上。那让人呼吸困难的剧烈疼痛使已经失血过多的郝健龙再也没办法死撑,沈重的躯体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地轰然扑倒在地上。

少年抬起脚踏住他的脊背将他按趴在地上,恶狠狠地一阵大叫:“谁要和你这种牲口打架?今天看在小天的面子上,再饶你一次,给我把他拖到队伍里去跪好!!!”

郝健龙心里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强烈的挫败感使他的泪水都要涌出眼眶。自己这样还算男人吗?军人的尊严就像蝼蚁一样被少年踩在脚下,满身的力量与本领根本无法施展,自己和战友那在少年看来微不足道的生命居然需要在一个瘦弱的才高中毕业的小子的保护下才能苟延残喘?接连不断的暴虐与屈辱使这个一向冷峻威严的年青军官那坚强的意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郝健龙强忍着随时都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奋力地直起身,艰难地将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的战友扛在自己肩膀上,迈着沈重的步伐朝那些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同营兄弟走去。

在战友们悲愤的目光注视下,郝健龙强忍着大腿钻心的巨痛,颓然地跪了下来,将那个浑身是血的受伤战友靠在自己脊背上,瞪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看着少年拿起一根已经接到洗手间水龙头上的长长的塑胶管,将它拉到自己这一队人跟前。

“你们这些牲口浑身肮脏,不洗乾净怎麽好意思拿出去送人?”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来,一股水柱喷射而出,少年掌控着塑胶管的方向,将冰凉的自来水往军人们那一丝不挂的身上四处喷射,一股股强劲的水柱将每个军人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少年还不时用水流专往那个受伤战士的伤口上冲!昏迷的战士被这彻骨的寒冷与钻心的疼痛弄得再次清醒过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

眼看着自己的战友都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还要遭受这样残酷的折磨,身为队长的郝健龙愤怒地咆哮着,不停移动着身子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那股汹涌的水流。

少年一见自己的行动被这个家夥阻挡住,气鼓鼓地停了下来,扬脚就朝同样也是满身伤痕的青年军官的身上一顿猛踢。郝健龙死咬住牙,任凭少年怎麽踢打辱駡都牢牢地将受伤战士挡在自己身后。用自己那也早已满布血迹与伤口的赤裸身躯顽强地保护着自己的下属。

望着青年军官那坚毅的脸庞,少年一声冷笑,叫人将水龙头扭得更大,抓起塑胶管就专朝郝健龙大腿上的伤口上狠狠喷去!强大的水流一接触到伤口,那撕裂翻卷的皮肤就立马裂得更大,露出伤口里面那鲜红的肌肉。鲜血也更加猛烈地流出,被喷射的自来水冲得四下飞溅!一阵阵揪心的巨痛让郝健龙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但他仍然死死咬住牙关,魁梧高大的身躯像座山峰似的矗立在受伤战士身前,不顾自己身上的血水正像河流似的淌下,将地板染得一片腥红。

其他的战士眼见自己的长官不顾自己的安危,就是搭上性命也要拼死保护自己的下属,一股属於军人的坚定斗志又重新被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所点燃,他们一个个怒吼着爬了过来,自觉而迅速地围在受伤战友的身边,用自己的身躯围成一道坚固的铜墙铁壁,任凭水柱不断地浇到自己身上,即使浑身透心凉,即使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水柱冲得更大,他们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用自己的坚强刚毅的意志无声地抵抗着少年的暴虐。

看着眼前这刚烈的一幕,无数头奴隶从心里涌出一阵阵的敬重与感动。就连少年也忍不住从心底里佩服着这些特种战士的团结与勇敢。他回头朝那些跪在房间两边,表情复杂的男人们发出一声大吼:“看见没有,都给我学着点!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4)[]

小天疲倦地趴在郝健龙伤痕累累的肩膀上,除了这个刚强的队长和一个背负着那个受伤战士的特种兵外,其他的军人都又被手铐连成了一串,整齐地在队长郝健龙身后站成一排。破成碎条的军裤又重新勉强遮住了他们的隐私处。一阵阵凉风吹过,将他们满身的伤口刺得隐隐作痛。

此时正是凌晨两点,万物俱寂,天地都隐没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空旷的街道上看不见任何行人。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安宁的时候,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候,不管是习惯白天生活还是夜生活的人,这时都已进入了梦乡。

几头奴隶将好几个沈重的口袋套在那些双手被反绑的年青军人们的脖子上,里面满满地装着少年专门买来作为礼物送给小天的名牌衣物,珍贵食品什麽的。鼓鼓囊囊地把口袋挤得都膨胀了起来。

“你真的现在就要带他们回家?”少年略带忧虑地看着眼皮直往下垂的小寿星。

睡意沈沈的小天搂着年青军官的脖子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眯缝着眼睛点了点头。

少年抬起头仰望着漫天的星斗,好一会才低下头,一挥手,叫人将那个身受重伤的战士从他的战友脊背上拉了下来。被几个身高力壮的小夥子架着,垂着头立在地上。背负受伤战友的战士正准备将战友夺回来,只听一声闷响,少年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揍在了他的小腹处,趁他痛得一弯腰的工夫,一袋极其沈重的大米被扔在了他的光脊梁上。

“你们还是不能让我放心,这头牲口我可以保证不杀他,还给他治伤,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让你们把他带走!”少年用闪着寒光的眼睛直视着怒火万丈的郝健龙:“你们都给我放老实点!要是我朋友有什麽差池,我保证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别忘了你那个要死不活的战友还在我手上!给我滚!!!”说着一脚就狠狠踢在了郝健龙的小腿肚上。

郝健龙钢牙一咬,回头朝身后的战士们一声大吼:“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28401分队全体战士!出发!!!”

随着身后战士整齐地发出一声洪亮粗重的吼叫,队长郝健龙猛地将趴在自己背上的小天往上一提,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闪电般地冲了出去。

目送着这一大队军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少年那明亮的眼睛里不断闪着光,嘴角也露出一丝隐隐的不安。

穿过一条条亮着街灯的大道,一行人在凌晨三点寂静的市中心道路上整齐地奔跑着。快速的跑动使一阵阵凉爽的夜风在他们身边一啸而过。小天勉强睁开沈重的眼皮,意外地发现在这样的深夜,市中心繁华的街道上仍然还有一些睡不着觉的夜猫子或者酒鬼在晃荡,眼看着十来个近乎全裸的军人双手被铐,像牲畜似的被连成一串在卖力的狂奔,高大的身影在他们的身边一一闪过,这些人都不能置信地揉揉眼,发出一声声见鬼似的惊呼!

回头望望这一大群军人脸上那难堪的表情,小天一手搂住郝健龙的脖子,一手拍拍他的头顶:“我们走经过郊区那条路回家吧,那里肯定没什麽人能看见你们现在这副模样的。”

郝健龙瞄瞄街道两边那时不时出现的人影,猛地停住了脚步,随即就是一声大吼:“全体战士!立正!”

“向右——转!!!”

渐渐地,耀眼的街灯在小天的视线里越来越少,耳边还不时传来田野里青蛙的鼓噪和蟋蟀的鸣叫。一片漆黑的前方逐渐出现了城乡结合部那一片片废弃厂房里偶尔射出的昏暗亮光。

寂静的乡间道路空旷无人,夜色里只回荡着特种军人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粗重有力的喘息声。突然,年青军官那特殊的直觉让他感到刚才有一道黑影在一座废弃厂房的门边一闪而过,那快速移动的身影一般人是根本没办法注意,但这个异常的现象却引起了特种部队队长郝健龙高度的警觉,奔跑的脚步也猛地停了下来。

“干吗呀你?怎麽不跑了?我还等着你们送我回家睡觉呢,累死我啦!”小天揉揉眼睛,看看四周:“离我家还远着呢,我家住东城区,这里还是工业区和郊区的交界处呢,起码还要跑半个小时才能到家,喂,你倒是快点呀!”

郝健龙完全不理会小天的埋怨,只是警惕地用眼角馀光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是的,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已经被毒打得满身伤痛,但身为特种部队军人的那敏锐的观察力使他坚信刚才看到的黑影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

“快点啊,怎麽还不动,我要快点赶回家啊!睡觉之前我还得帮你们处理伤口。哎,我这完全是自讨苦吃嘛!你们满身的伤口不及时治疗会感染的!哦,对了,还有你们那个伤最重的家夥,我怕你们要是不听话让少爷知道了会把他杀掉的!”小天不满地扯扯郝健龙的耳朵,还蛮横地在青年军官身上蹬来蹬去。

“谁他妈的要你帮我们治伤?我们有手有脚,自己会弄!!!”想到那个奄奄一息的的战友伤情的确十分严重,郝健龙也只有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再次仔细地上下扫瞄了那闪着昏黄灯光的废弃厂房的大门几眼,无奈地将身上的小天往上一提,迈开双腿又开始奔跑起来。

刹那间,那道黑影又在郝健龙的视线里一闪而过,借着道路两边灌木的遮掩,快速地从自己身边消失!郝健龙心里猛地一激灵,暗叫一声不妙,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队伍最后那个背负着大米口袋的军人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咚地一声倒在了在地上!

郝健龙一声大吼,闪电般地冲了过去,借着昏暗的灯光,首先跃入眼帘的是被打倒在地的战士那双惊恐的眼睛,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正死死地抵住他的咽喉,其他被铐在一起的军人由於救人心切,一个个冲上去想阻止,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全都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地上。在他们的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冷冷地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在漆黑色夜色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特种部队军人的本能使郝健龙发出一声闷哼,居然忘记了正趴在自己背上的小天,手一松,挥舞着胳膊就朝那来路不明的男人冲去!

小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正从青年军官的身上不断坠落,还没等他发出惊叫,一只手猛地从小天身后伸出,一把掩住他惊慌失措的的嘴,粗壮的手臂勒紧了他那瘦弱的脖子,呼吸的极度艰难让小天根本挣扎不了,硬生生地被人朝道路旁边那茂密的灌木丛的方向拖去。乾枯的叶子在脚下发出嘶叫般的响声,小天心里的恐惧一下子涨到最高点,两只脚在长满杂草的道路上一阵乱蹬。

郝健龙惊觉地发现了身后的变故,意识到自己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迅速地转过身子,二话不说伸出胳膊一把就揪住了那个偷袭小天的男人,大喝一声将他的肩膀硬是猛地扳了过来!随即一脚闪电般凶狠快速地准确踢中了男人的侧腰!

随着一声惨叫,那人瞪大的眼睛向外凸着,仿佛都快要鼓出来似的,脸已经痛得变了形,抓着小天胳膊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松开。郝健龙怒吼着将那人一拳击倒,正准备去抓住小天将他保护在自己身边,谁知被吓得哇哇大叫的小天却下意识地向后退着,一个转身就想往道路边上跑。

刚迈了没几步,突然一个大摇晃,小天的脚一不小心绊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啊!!!”他惊慌地大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仓皇而胡乱地挥舞着手臂,眼看就要趴在地上摔个狗啃泥!

正在这时,从灌木丛中突然闪出一个高大的黑影,反应极快地展身一把就把小天抱在他的怀里。小天又是一声尖叫,猛然发现自己那双颤抖的手掌正贴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彪型大汉那两块结实又硕大的胸肌上。

小天全身颤抖着抬起脸,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跃入眼帘:这张脸或许称得上英俊,短短的寸头,高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年轻而略带稚气的面孔,那双粗壮的手臂更是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老天!这家夥居然是今天下午接送过自己的靳刚!!!

小天看着他黝黑的肌肉,粗壮的手臂,凶悍的神情,吓得一个踉跄转过身撒开脚丫子就跑。他气喘吁吁地往青年军官的方向拼命冲去,声音充满了惊恐:“完了!我死定了!快点来救我啊!”

靳刚看见惊慌失措的小天,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大喝一声:“给我站住!!!”随即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就将小天拉了回来!

小天满脸苍白,脑中全是想逃跑的念头,根本就没听见身后那家夥的叫喊,只是颤抖着双手想去扳开那紧紧捂住他嘴巴的大手。怎奈他根本是白费力气,那只手任小天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依然一动也不动。

眼看着这胆小如鼠的高中生小子由於惊慌又被别人给抓了去,郝健龙气得骂了句娘。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小子而使自己整个精悍的特种分队被那个狠毒的少年屠杀得全军覆没。只有暂时放下手里那个被自己揍得嗷嗷直叫的男人,奋不顾身地向那个又不知怎麽冒出来的年轻男人扑去!

“啊呀!!!”随着小天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一把砍刀突然挥舞了上来,纹丝不动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下面。小天瞳孔向下滚着,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把一尺多长的凶器正牢牢地控制着自己的命运!

郝健龙全身一颤,猛地停住了脚步,眼看小天在那年轻男人的威胁下吓得浑身打抖,二话不说急忙回身一把揪住那个被自己打倒的男人的头发,全身一使劲把那个也是出衆魁梧强壮的男人沈重的身躯一下子提了起来!

青年军官那双有力的大手死死地钳着男人的脖子,多年的特殊军事训练使他不凭藉任何武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个人置於死地!只见他铁钳般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扭,随着喀嚓一声脆响,那个男人脸色顿时变成紫红,痛得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他给我放开!!!”郝健龙紧闭的嘴唇里冷冷地蹦出几个字。

“穆哥!!!”靳刚眼睁睁地看着穆阳在这个勇猛的特种部队军人手里痛苦地挣扎着,握着钢刀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不要管我,快带这小子走!我们的计划不能就这麽完蛋!!!”

“你不想过自由的日子了吗?快跑!!!”见靳刚满脸悲愤地站在那里,穆阳双手死命地抓着郝健龙那铁钳般的大手,强忍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朝靳刚发出一声巨吼!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这是我们当初说好了的!我不能丢下你不管!”靳刚咬咬牙,将钢刀继续架在小天脖子上,死死地瞪着面前这个冷酷的军人。

两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两边,各自架着手上的人质,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对方,双方都在找机会,找对方的破绽。双方也在等,等对方先出现漏洞。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一秒钟似乎有一个世纪那麽长。

毕竟年纪轻,沈不住气,靳刚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满脑门都是汗水,顺着面颊不断滑落,滑进他那微微张开的嘴里。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但是他不敢擦,那魁梧军人身上不断散发的杀气让他不敢妄动哪怕一下。

望着对面那小子的变化,郝健龙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大手再一使劲,穆阳顿时嗷嗷哀号起来,那叫人痛不欲生的有力钳制使这个高大的男人双脚不住地胡乱刨着地面,不断努力挣扎着。可这完全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只换来郝健龙几声冷笑,特种部队年青队长那野兽般强大的力气哪是那麽容易动摇的。

“啊!!!”靳刚朝天发出一阵悲愤的怒吼,眼看那把砍刀就要缓缓从小天脖子上移开了,小天正准备好好喘口气,忽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巨吼从灌木丛边传来:“靳刚!!!”

小天的心又再一次悬在了半空中,他听出来这粗重声音的主人是谁了!可是,可是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伴随着一阵沈重的脚步声,任伟东从黑暗中走出来,慢慢现出他那魁梧高大的身形。他的头上还缠绕着渗血的纱布,这使他那英俊刚毅的面孔显得如同金刚般地狰狞可怕。那坚若钢铁的躯体,粗壮有力犹若树干的手臂,正散发着一股强横的力量,这一切都让小天看得心惊胆战。

霸道的老大就像森林中的猛狮,锐利的眼神带着狂野无情的光芒,冷冷地盯着不知所措的小天,似乎在打量他的猎物,是那麽赤裸裸丶带着毫不留情的嗜血与狂傲。小天心头猛然一震,赶紧挪开视线,不敢再和他的眼神交缠下去。

“兄弟,请你放开我哥们,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大家都是一样被少爷逼迫当奴隶的人!”任伟东转过身,平静地望着正盯着他的年青军官。

郝健龙冷冷地注视着面前这个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魁梧高大的男人,他认出这人正是打伤自己的战士,拖走自己战友的那个黑影。这男人的眼睛是他平生所见过最明亮的一双,也是最有神的。被他看着时,你如同完全通明一般,他凌厉的眼神如同两把尖刀直刺进你心中最深处,像是能把你心中的所有秘密都挖出来似的。

“你们想干什麽??什麽要打伤我的部下?”郝健龙的声音如同寒冬一样的冰冷。

任伟东望着面前这个本领高强,满脸坚毅的冷酷军人,觉得这家夥和自己一样有一股霸气,一股天生的领袖气质。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兄弟,我相信你我都一样,都是有血性的汉子!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麽能像狗似的被人任意打骂羞辱?作别人狗都不如的奴隶?”

眼前这男人的话刺中了郝健龙心里的伤疤,刚才那屈辱的一幕幕又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郝健龙暗中把拳头握得咯咯做响,不由自主地看了自己那满是血迹的大腿一眼,腿部伤口上传来的痛楚和他的心痛比起来不及万分之一,急速流转的沸腾血液快将他的头脑冲晕!

见郝健龙没有说话,任伟东猛然用力扯下身上的衣服,袒露着赤裸强壮的上半身,威风凛凛地站在年青军官的面前,将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浑身精实的壮硕肌肉配上自然晒出的红黑肌肤有如一尊威武的雕像。可是在他那硕大的胸肌与背肌,以及他坚硬如石的鲜明腹肌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和一整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刺青,那遍布全身的新旧伤痕说明了他和青年军官一样悲惨的过去。

“这个叫小天的高中毕业生是那小子最好的朋友,我们兄弟几个准备了好久,一直想绑架他用来逼迫那家夥交换控制我们的证据,还我们自由!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打伤你的部下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抱歉!”

顿了顿,任伟东又直直地盯着年青军官,眼里闪动着希冀的神采:“和我们一起干吧!任何有血性的男人都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奴役的!只有拼死反抗才能得到自由!!!”

“自由”?!这个词语让郝健龙心跳忽然加剧!被迫成为别人的奴隶后才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看似普通的词语的真正含义。自己何尝不想反抗?何尝不想重新获得自由的生活?但是那被人像猪狗似的捆绑在一起的十几个战友的命运,还有那个仍然在少年手里当人质的受伤战士的安危使这个年青的军官不得不强压下冒险的冲动。他是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长官,有责任保证他们的安全!

想到这里,郝健龙只得咬咬牙:“你他妈的想干什麽事情我不管,只要你放开这小子和我的部下,你的人我立马还给你,咱们两不相欠!!!”

只见任伟东的双眼由於充血而变得通红,眼睛虽眯,可遮不住里面的寒光,红色的光芒像是两把带血的尖刀在郝健龙的脸上划了又划。好一会,任伟东才平静下来:“看来咱们必须得决一死战了!即使互相交换人质,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但消息还是会很快传到少年耳朵里。我们这三个不用说都是死罪!放弃抵抗绝对是死,起来抗争或许还有一条生路,来吧,我们三兄弟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根本没有活到明天的打算!”

说着任伟东深吸了一口气,扔给年青军官一把钢刀,自己再抓起另一把,倒竖着浓眉,集中起全部精神作好了进攻的准备。大门前那原本昏暗的灯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有意安排,忽然明亮了起来,照得前面的道路如同白昼一样。

郝健龙一声冷笑,将自己怀里的那个痛得都要昏过去的男人随手往地上一推,捡起钢刀一言不发地猛冲了上来!

出身特种部队的军人的确不简单,郝健龙的身手和他那魁梧强悍的外型完全成正比,一刀劈下势如千斤,那凶猛的气势与巨大的力量能使阻挡他的人无不骨断筋折,眼看那一刀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任伟东也毫不畏惧地冷冷一笑,敏捷地躲过那一记致命的重击。同时一个箭步窜过去,顺势一刀直向郝健龙的后腰狠狠劈去!

一阵风声突然向自己的腰部呼啸而来。身经百战的郝健龙虎腰一弯,只见那锋利的战刀带着一阵耀眼的光芒从军官背上一闪而过!还没等任伟东发起再一次的攻击,郝健龙趁机变劈为砍,只见寒光一闪,这一刀带着巨大的力量正直直地向任伟东的小腹刺去!

任伟东心里一沈,他本能的一转身,可惜还是略微晚了一点,顿时只觉肋下一凉,身子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心想自己小腹上出现个血窟窿是在所难免的。伸手一摸才发现刀锋只是扎进皮下层里,虽然也血流不止,但就凭刚才郝健龙那势不可挡的力量,这一刀下去怎麽着也得肠穿肚烂才对啊?难道。。。

“你他妈的发什麽愣?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青年军官像头嗜血的猛虎一般,瞪着双眼就是一阵恶狠狠地狂吼,挥舞着手里的战刀又扑了上来。

任伟东马上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抓住一个空挡,一个箭步窜到军人身边,战刀微晃,以一种出其不意的角度用力砍向郝健龙。郝健龙可能也没有想到这角度是如此的巧妙,拼尽全力也只能略微躲过一点点,只见青年军官握刀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郝健龙发出一阵暴怒的嚎叫,转身挥刀就全力朝任伟东头上砍去!任伟东心里猛然一惊,想不到这个年青军官的力量如此巨大,抬起手急忙横刀招架。只听“当啷”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声闷哼。衆人都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发出一阵阵惊慌的叫嚷!

只见任伟东手上那把大砍刀居然被郝健龙用尽全身力气给一下子砍断!只见一阵火星四溅,断成两截的刀身哐铛哐铛地掉落在地上。而失去武器的任伟东也被那巨大的冲击力给推了下去,刹那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晃了两晃,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老大!!!”靳刚再也管不了其他了,将被压得都快晕厥过去的小天往地上一扔,抓起刀就要跑上去护住眼看就要被杀死的大哥。

一把闪着寒光的战刀抵住了任伟东的胸膛,任伟东躺在地上望着青年军官那血红的双眼,无奈地发出一阵凄凉的笑声:“我任伟东活到现在一直认为自己砍人是最凶猛的,没想到今天让我见识了比我还强的人!来吧,我任伟东愿赌服输,一刀下去给我个痛快!”

郝健龙宽阔的胸膛正如波涛般不断起伏着,鲜血混合着热汗正不断从他的身上洒落。

看着老大那一副要被杀还大义凛然的样子,靳刚的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刚想冲过来,却被青年军官大刀一挥,威吓似的挡了回去。

“对不起了小刚,跟着我这个无能的老大让你们也受够了委屈。如果你还能活着回去的话,别忘了跟你父母说一声,他们的大恩大德我任伟东只有下辈子再报答了。”

“动手吧,死在你刀下比死在那小子手里要有尊严多了!”任伟东严肃地望了年青军官一眼,平静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结束自己生命的一刀的到来。

郝健龙慢慢将战刀举到了半空,衆人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靳刚实在没办法再看下去,垂着头任泪水一滴滴洒落在了地面上。

只听哐铛一声金属撞击音在自己身边响起,任伟东皱着眉,那预料之中的痛苦迟迟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相反他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让自己脱离地面。任伟东惊讶地睁眼一看,那青年军官正咬着牙伸出粗壮胳膊,一把将自己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他妈的躺在地上装什麽熊?这哪里像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郝健龙篡着浓黑的眉毛,对着任伟东就是一阵恶狠狠的咆哮!

任伟东还没有从这预料之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年青军官就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猛地朝任伟东伸出了那有力的大手:“郝健龙,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28401分队队长!!!”

“任伟东!!!”这个胸怀坦荡的老大终於明白了面前这个也是光明磊落的年青军官的意思,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也一把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只结实有力的大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两人心里同时生出了一种英雄识英雄的豪迈感情。

(5)[]

因为停工而废弃的三层厂房里,闪现着十来个志同道合的年青男人的身影。郝健龙随手摸索到一个电灯的按钮,意外地发现这盏灯居然还可以点亮!他惊奇地转过身,发现任伟东正伸手拧动一台布满灰尘的切割机床的开关,刹那间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顿时在这寂静得叫人有点害怕的车间里响了起来。

“快过来吧,我帮你们磨开手铐!”

“很早以前我就在这里打过工,了解里面的情况。这地方虽然破旧,但里面的很多东西还可以使用。”见大家都疑惑而带点警惕地望着自己,任伟东自信地微微一笑,朝那十来个被铐成一串的军人招了招手。

战士们站成一排背对着机床,扭过头惊喜地看着这台轰轰作响的切割机床。只见一阵阵火花四处溅开,一阵阵尖利刺耳的金属切割声响过,他们手腕上的不锈钢手铐居然都被一一磨断了!一条条被反铐得淤青红肿的粗壮手臂终於又恢复了自由。

这些受尽了折磨的特种部队战士甩动着酸麻的胳膊,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们被残酷的刑罚折磨得都有点晕眩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开始以特种部队军人特有的机警,仔细地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这座年代已经很久远的工厂大楼内一片凌乱,墙壁没有粉刷,黑漆漆的。除了一些零散的破损机器外,地面乱七八糟地堆满了破旧报纸和一些水泥沙子等杂物。一架锈迹斑斑的铁制阶梯一直通向二楼的房间。

忽然,一个战士口中发出一声怒喝!在靳刚的身边,他发现了那个刚才对他们耀武扬威的高中毕业生小子的身影!那瘦弱的小子虽然已经被靳刚牢牢控制住,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和能力,但刚才那屈辱的经历还是使得这个暴躁的军人无法压抑住自己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

战士眼睛直盯着被吓得全身乱抖的小天,挥舞着巨大的拳头,不顾一切地大叫着冲了上来。他想一拳头就把这个可恶的小子揍死,以弥补自己和兄弟们所受到的伤害!

可还没等他靠近小天的身子,一股巨大的推力顿时使他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邹俊武!不要乱来!!!”

年青军人抬眼一看,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队长郝健龙已经反应极快地冲到了小天身前,正威风凛凛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那个万恶的小子。

邹俊武胸脯一起一伏,心中的闷气如同一座大山,似乎快将他压弯,压倒。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长长吸了口气,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地问:“队长,你就眼看着他刚才那麽欺负我们兄弟?他是我们的敌人!敌人就该被消灭掉!!!这可是军人的职责!!!”

“他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把我们抓来的那小子!!!”郝健龙想起了在KTV包厢里,小天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以免遭少年毒手的情景。心里更加下定了决心!

“这小子心肠还不算太坏,你刚才也看到了,要不是他出手相救,杨立超早就被那家夥一刀砍死了!再说他也救过我的命!做人要知恩图报!!!不管对方是不是你的敌人!!!”

还没等他说完,邹俊武大吼一声“队长!!!”,就瞪着眼睛气得跌坐在了地上。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凄厉与怨恨。

任伟东赞赏地看着年青军官那双坚毅的眼睛。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年青军官的性格脾气和自己都很相像,都是那种头脑冷静,是非分明的男子汉!也正因为如此两人才会联手合作,才会生出相见恨晚的感觉来。他走上来安慰似的拍拍邹俊武的肩膀:“你们队长说得很对,做人的确应该有恩必报!他也帮过我和我兄弟。这小子还算善良!再说,这小子是用来逼迫那家夥还我们自由的,怎麽能为了泄愤就去揍他?他那身子能挨你几下打?兄弟!还是以大事?重吧!”

小天哆哆嗦嗦地望着大山般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魁梧的背影,心里不由对这个勇猛的特种部队队长那正直的个性暗自佩服起来。幸好这家夥还是个讲义气的真正男人,否则自己的小命肯定早就不保了。

郝健龙回过头凶巴巴地瞪着小天:“你小子最好放聪明点,我现在虽然能护着你,但不等於能保证接下来你就没事!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在干什麽,我们是在赌命!你要是不老实想跑的话,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眼见着小天的头不住地使劲点着,邹俊武气得都快要发狂了!刚想说话,郝健龙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威严不可侵犯的雄浑声音对着他低声咆哮:“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少说废话,给我把他带到三楼去,好好看管!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叫谁不得好死!”

邹俊武咬牙切齿地将小天拽上了三楼。把这里与厂房底层的车间和二楼堆满杂物的储藏室比较起来,算是乾净一点的了。看来应该是以前工厂工人用来临时休息的楼层。

推开三楼房间的大门,一股多年累积的灰尘随着大门的开动扑面而来。小天被呛得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还没等他来得及擦擦鼻子,就被那个对他很是反感的邹俊武一搂肩膀拉了进去。

忽然,小天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轻微的“滴滴”两声。真是该死!这个时候会又谁给自己发短资讯?小天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瞪着身边这个粗蛮的军人。谁知邹俊武却像没听见似的,伸手就去扳动墙上的开关。

暗淡的电灯被打开,整个房间被一层昏黄的光线所笼罩。小天惊奇地打量着这个地方。靠窗的角落摆放着一张木制的大床。上面虽然也有床单被褥什麽的,但表面早已经落满了厚厚一层灰,而且黑得连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站在窗边向外眺望,小天惊奇地发现下面就是工厂的围墙,围墙外是一大片长满杂草的空地!

啊?我能不能呆会趁这家夥不注意想办法偷偷顺着墙壁溜下去逃掉呢?想到这里,小天心虚地望了那个大块头军人一眼。只见他正奋力地将占据了房间不少空间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大木箱给狠狠扔出大门!

“你他妈的看什麽看?老子警告你,你小子不要动什麽歪脑筋!自己看看,这里是三楼,不要说有我在看管你,就算你跳下去了,不是摔死也让你摔成瘸子!你小子给我老实坐好!!!”

小天被这粗鲁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一屁股就坐在了那满是灰尘的床边。恐怖地瞪着邹俊武那巨大的身躯。原已粗壮得够惊人的手臂,在奋力举起箱子时,更是令人胆寒地鼓起一块块结实健硕的肌肉。在一声低沈的吼声之后,小天张口结舌地瞧着那个箱子如箭矢般飞射出去,在比上几次都要来得更远的距离处砰然落地。

邹俊武拍拍手上的灰尘,猛地一转身,几步就冲到小天面前,一声炸雷似的大吼:“把手机给我交出来!!!”

“干,干嘛。。。。”小天被这吓人的气势惊得不住往床上退。手机的秘密怎麽可能瞒住这个警惕的家夥!

“废话少说,让你用手机好通风报信啊?拿来!”邹俊武又上前逼进了一步。

小天没有办法,只好哆哆嗦嗦地去翻裤子口袋找手机,谁知除了空荡荡的裤底外,手指什麽也没有接触到!

“我。。我,我的手机不见了。”小天连自己的手机什麽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少耍滑头!看来你是非逼老子动粗不可了!!!”邹俊武一个箭步冲上来,蛮横地就开始在小天身上一阵乱摸。小天吓得一阵乱嚷嚷,可不管他怎麽乱动乱扭,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还是将自己固定得牢牢的。

仔仔细细地搜查了小天半天,除了在上衣口袋里找到一包临走前少年塞给他的日本香烟外,邹俊武果然一无所获。他恨恨地一把推开小天,气愤地骂了句娘。一脚就把房间里的椅子踢了个底朝天:“你他妈的给我放老实点,再敢轻举妄动小心老子一拳头揍扁你!”

小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滚下了床,哎哟哎哟地跌在了地板上。他正想坐起来,胳膊却忽然接触到了一个冷冰冰的长方形的东西!小天心里顿时一喜,伸手就将那个落在床脚的东西抓了过来。

我的妈呀,手机什麽时候掉在床脚了啊?小天忍着心里一阵阵的激动,小心翼翼地望了那个气鼓鼓的年青战士一眼。邹俊武正大剌剌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正大口地吸着小天的香烟。

望着那熟悉,此刻又显得那麽可爱的手机键盘,小天憋住呼吸,正准备看那个短资讯,会是谁发来的呢?郝健龙他们可能已经给少爷打过电话了吧?少爷肯定不会丢下自己不不管,所以才发来的?不会啊,少爷一向那麽聪明,肯定不会在自己被人监视的情况下发短资讯来暴露小天身上有手机的事实。那是谁呢?妈妈?同学?警察?最后那个乱七八糟的念头想起来小天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

键盘还没按完,一道黑影忽然闪了过来。小天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下意识地就将手机往床底下塞。

“你小子怎麽还趴在地上?又在耍什麽花样?”邹俊武恶狠狠地伸出胳膊,准备一把就将小天拎起来。

“哎哟,哎哟,我肚子疼起来了,哎哟,好疼啊!”眼见那条满是肌肉的粗壮胳膊就要抓住自己瘦小的肩膀,小天急中生智,捂着肚子就开始在地板上乱滚乱叫。

邹俊武的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他满脸疑惑地望着这个刚才还好好的高中毕业生,想把他揪起来又怕他真的出什麽意外,只有无奈地低吼:“给我忍着点,这会可没工夫送你去看医生!”

“哎哟,不,不要紧,肯定是刚才吃坏了肚子,一会就好了,哎哟哎哟!!!”

眼看着邹俊武满腹怀疑地看了自己半天,终於还是回到椅子上坐下,小天心里一阵暗自高兴,这家夥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哈哈!於是一边继续不住地呻吟,一边伸出手指借着床单的遮挡在键盘上快速按动。

[你在哪里?我是杜毅军!我就在一楼仓库背后!!!]

小天惊讶得差点就要叫出声音来!杜毅军?!这小子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追他女朋友去了吗?怎麽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少年下令叫他来的?也不对啊,即使少年得到消息,怎麽赶也不可能这麽快就到啊?小天强忍着满腔的欣喜,悄悄地将手机声音全部关掉,一边小心观察着邹俊武的神色,一边飞似的在键盘上按动:

[我在三楼靠窗的房间里面,快来救我啊!]

很快,萤幕上闪动了几下:[不要害怕,你房间里有几个人?]

望着手机萤幕上的短短几个字,小天心里一阵感动。那个年轻勇猛的面容又出现在了小天的脑海里。大屌男!对,就是他没错!在这种危机时刻,在一大堆被自己奴役过的奴隶中,最有可能肯真心帮助自己的也只有这个体院学生了!也只有他才会这麽莽撞地给自己发短资讯。

[只有一个,不过是当兵的,很凶,你要小心啊!]

短资讯发了出去,很久都没有回音。小天心惊胆战地望了那个战士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安静地坐在了床边。他现在似乎没有刚才那麽害怕了。

时间倒回到十几分钟以前。

杜毅军好不容易刚把小怡哄得眉开眼笑,就急匆匆地骑着同学的摩托车往回赶。谁知一向通畅的主环线这几天正在施工,道路被挖得一片泥泞,根本就没办法前进。杜毅军只好抄郊区的道路,开着开着就看见前面一大群赤身露体的大男人正架着一个清瘦的小子往路边一座废弃工厂的大门里进。那些男人他从来没有见过,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准备继续赶路,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正两脚乱蹬,大叫大嚷的小子居然是小天!杜毅军被惊得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忙将摩托车藏在田野边的稻草里,趁工厂大门还没来得及及时锁上的时候,一溜烟就闪了进去,在里面一处仓库背后躲了起来。

和小天联系上了以后,杜毅军开始环顾四周,发现监禁着小天的三楼外面有一截很粗的水管安装在墙壁外面。上面光秃秃的什麽依附都没有。要想爬上去只有通过这根铁管才行。

他本来大可不必冒这个险,但是自从在车间外面偷听到那十来个男人的计划后,他不禁为小天的安全深深担起心来。小天有时候是随心所欲了点,但是这个高中生小子对自己很好,在少年面前还处处护着自己,两人不知不觉关系就像朋友一样了。虽然连自己都清楚让少年放自己自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这小子还是努力地劝说着少年求他改变决定。看到这样讲义气的朋友遇到危险不去救那简直就不配当个男人!

想到这里,杜毅军下定了决心,他抓起刚才在仓库里找到的一卷粗大的麻绳,不留痕迹地转到厂房侧面,身子贴着砖墙探头向里面扫了一眼,见没有什麽特别的动静,马上将绳子挂在自己脖子上,一抹额角的汗水就开始抓住铁管向上攀登了起来。

宽阔舒适的金世顿豪华包房的巨大卧室里,少年正躺在奴隶的身上抽着烟。刚才送走小天后他的心里就开始隐隐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今晚是不是酒喝多了,居然让势单力薄的小天单独和那十几个刚被捕获,还没有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奴役的特种部队军人一起回家!要是他们造反,就凭小天那文弱的身材和优柔寡断的个性,不要说控制他们,就算是能保住小命都要感谢上帝了。

少年越想越觉得不妥,正准备拿起手机给小天打个电话,一阵美妙的歌声却忽然响了起来!少年不由身子一颤,这平时听惯的手机铃声现在怎麽听起来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

“少爷?我是任伟东!想不到吧,我会给你打电话!”

“谁?你要干什麽?”少年从手机传出的那低沈的喉音里明显听出了桀骜不驯的意味。

“你不会这麽快就忘了吧,十来个小时前你还叫我去接你的那个朋友呢!”任伟东顿了顿,声音忽然一下子变得严厉:“我身上的伤疤可记得你!”

“你的那个叫小天的朋友现在在我们手上!想要他不死的话,就把我们兄弟几个的认罪书和DV碟子送过来!否则我会叫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要死的人是你!!!竟然敢威胁我?我随便派头牲口就可以叫你死无全尸!!!”少年的预感终於变成现实。终於出事了!

“有种就尽管来吧!郝健龙他们现在和我们是齐了心了,谁最后死还不知道呢!”

少年心一寒,这十几个特种部队军人也叛变了!还没等他说话,郝健龙那威严有力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把我那个受伤的士兵也带过来!要是你敢动他一根毫毛的话,你那朋友就只有死路一条!!!”

手机话筒里传来挂线的滴滴声。少年的脸色刹那间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他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猛地一挥手:“所有牲口,跟我出发!!!”

杜毅军紧抱着铁管,双腿微弯,猛然用力,身子一弹而起,他牢牢地抓住锈迹斑斑的铁管边缘,双腿再用力一蹬墙壁,身子又向上窜出半米。

体院学生虽然不是什麽侦察兵出身,但是强悍的体能和经常和哥们去野外攀岩游玩的经验让他丝毫不逊於真正的特种部队战士,身手相当了得,登高爬墙根本不在话下。

外面一片漆黑,四周都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田野里几声蟋蟀的脆鸣。小天坐在床边,屏神静气地聆听着外面一切的动静。忽然,一阵极其微小的沙沙声从窗口下面传了过来,那响动是那麽轻微,要不是小天坐得离窗台很近,再加上专门有意识地倾听,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这声音的存在。他心虚地望了邹俊武一眼,那家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布片,正低下头咬着牙往自己还在流血的两条小腿使劲包扎。一把战刀正靠在椅边闪着吓人的寒光。看来刚才那残酷的殴打折磨也让这个一向警觉的特种军人的感觉暂时有点迟钝了吧!

小天略微松了口气,紧张地注视着窗外,只见一只大手从黑漆漆的夜色里慢慢地升了起来,一把就牢牢抓住了窗沿。小天心里一阵惊喜,那个讲义气的大屌男终於来救自己了!

在三楼房间的外面,杜毅军一手抓紧窗台,一手牢牢搂住铁管,两条腿死死地蹬住破损的砖墙断掉支出的部分,整个人完全悬空似的挂在墙壁上。他尽力稳住身子,咬着牙将那截粗长的绳子小心地捆在窗台与铁管之间的生锈的支架上。

可能是小天一直望着窗外的紧张表情引起了邹俊武的注意,他将最后一块布在自己的小腿伤口上用力一勒紧,抓起战刀腾地一下站起来就朝小天走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响动,小天心慌意乱地回过头,一抬眼就被邹俊武那圆瞪的双眼给吓了一大跳!

“你在看什麽?”

“没,没什麽,我,我。。。”小天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由自主地从床边站了起来,还不断地朝窗户边上挪,想遮住外面的杜毅军。

耳听着年青军人那沈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杜毅军在心里忿忿不平地操了这条绳子的祖宗好几遍。眼看绳索马上就要绑好了,谁知在最关键的时候却被人发现!

邹俊武站在窗户边,只见外面一片漆黑,什麽也没有,他疑惑地皱皱眉头,正准备探头朝下看,突然一道黑影从外面墙壁右侧猛地扑出!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一条健壮有力的长腿带着一股飓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踢向他的前胸!

那巨大的力量让邹俊武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几步,踉踉跄跄地倒了下来,手里的战刀也被震开掉落在了地上。他忍住痛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年青小夥子紧抓住窗户,两腿一蹬就跃了进来!

邹俊武一声大吼,他怎麽能容忍自己遭到这样的突然袭击?毕竟是特种战士,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了身子,篡紧拳头就朝那小夥子冲了过去!

体院学生以前在外面无数的架也不是白打的,只见他灵巧地一弯腰避开那条胳膊,一记重拳就恶狠狠地击在了军人的腹部。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邹俊武强忍住疼痛,原本弯下的腰又重新挺立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小夥子的根本目的是要救走小天,一时间不由怒气冲天,挥动拳头就要朝小天打来!

“你他妈的还不快跑?外面有绳子,顺着往下爬!”眼见小天被吓得呆若木鸡,都要被打中了还一动不动地傻站着,杜毅军气得一声大喝,抬起胳膊挡住那一拳,再猛地伸出一条粗壮的手臂,一把抓住小天的肩膀,随着一声暴喝,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一瞬间屁股落地的疼痛让小天总算清醒了过来,他慌忙爬起来跑到窗台边,抓着绳子想抽身跳出窗外。哪知肩膀刚探出去,横空却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他的衣领。这条手臂也是健壮异常,而且它的主人也是力气十足,只听邹俊武咬牙一声闷哼,竟然将小天硬生生地给抓了回来。

小天又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杜毅军正准备再次抓起小天将他往窗口上送,谁知邹俊武闪电般飞身跃起,抓住体院学生分心的机会,像头猛虎似的扑向杜毅军。杜毅军心里一惊,一边推开小天一边随手抓起落在地板上的战刀就准备奋勇迎敌,说时迟那时快,年青军人一个凶猛的踹腿锁喉的搏击术凌空将杜毅军掼倒在地:“操你妈的,老子也不是这麽轻易让你给打倒的!!!”

一阵灰尘伴随着军人鞋底的泥块扑面而来,杜毅军来不及闭上眼睛,一声惨叫,飞溅的泥土渣嵌进了他的双眼,眼前顿时一片模糊。角膜上那针扎般的刺痛让他的泪水一股一股不断地涌出了眼眶。

年青力壮的杜毅军在衆多的奴隶中已经是非常彪悍,孔武有力的健美男子了,可惜现在什麽也看不见,他那满身的力气现在完全使不上劲。只见电光火石间,手里的战刀被震开老远,惊魂未定的他也被那具同样强健完美的男性躯体强压在地上,一阵阵巨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楼上巨大的响动引来了下面正在商量计划的其他人。听见奔跑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杜毅军清楚地意识到再不摆脱这个军人,一切都完了。只见他大叫一声,用力抓住军人的肩膀就势一滚,将军人反压在了身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再从下面一把搂住邹俊武的后背和大腿,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这个蛮横强悍的体院学生拼尽全力,居然将那个沈重得像头大象似的健壮军人猛地一下子高高举了起来!!!

杜毅军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突,他咬着牙抱着年青军人几步冲到窗口边,“啊!!!”地一声嚎吼,将邹俊武奋力地扔出了窗外!

只听一声惨烈的嚎叫和一阵撞击的声音响起,邹俊武重重地跌在了工厂围墙外面,艰难地在地上扭动了几下,终於体力不支停止了挣扎。

几乎也是在同时,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踢开,几个军人一涌而入,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一个个气得两眼冒血,挥动着拳头就冲上来对着杜毅军一阵发狂似的拳打脚踢。杜毅军顽强地闪躲抵抗着,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候还想到伸手去拉住小天和他一起逃离,谁知道小天却被郝健龙一把拽过,紧紧地扭住双手将他藏在了自己身后。

眼看着冲上来的军人越来越多,小天也没办法救走,杜毅军不由得发出一声悲愤的嚎叫,找准机会挥拳打倒一个战士,从这个由军人身体围成的人墙暂时出现的空隙中弯腰一窜,几步冲到窗口边,扶住窗台翻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几个军人顿时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身材这麽魁梧,身手却这麽灵活,竟然能在一大群特种部队战士的包围下逃出去!他们快速地冲上来,一眼就看见杜毅军正抓着一截绳子向下蹬。几个人头脑一热,怒吼一声,抓起手里的战刀一下子就将那捆在窗台上的绳索给狠狠砍断!

“啊!!!住手!“小天用力挣脱年青军官的束缚,猛地冲到窗台边,只见杜毅军身子后仰死死地瞪着自己,双手也松开了那截断掉的绳子,那巨大的身影顿时在小天眼前瞬间消失,坠落。

(6)[]

郝健龙上前一把拉住悲痛欲绝的小天,将他牢牢控制住,同时显现出作为一名部队长官的威严,面对着恶狼般冲上来想一拳揍死小天的士兵一声暴喝:“都给我站住!”

“邹俊武在下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不赶快去看看,在这里给老子发什麽疯!!!”年青军官的声音如同巨浪般雄健有力。

“还有那个跳下去的小子,也给我抓上来!!!”

近十个战士如梦初醒,一把踢开门纷纷往楼下冲,借着微弱的灯光朝邹俊武跌落的方向跑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令这些战士大吃一惊!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只见他们面前的地面上除了一滩血迹以外,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不要说那个壮小夥了,就连最先掉下来的战友邹俊武也没有半点痕迹留下。两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忽然就从围墙边这巴掌大的地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郝健龙眯缝着眼,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安。他果断地一挥手:“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们!”

十来个人立刻四下寻找起来,连掉落在地上的树叶都被他们仔仔细细地翻了个底朝天,一阵忙活后仍然一无所获。

面对着这样的情景,郝健龙和任伟东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年青军官猛地一转身,朝手下战士一声大喝:“全部给我撤回房内!!!”

话音未落,从围墙外的树上猛然间传出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这特别的声音在阴沈的夜色中显得异常刺耳,一阵阵的回音久久不散。随着第一声枪响,后面的枪声像暴豆一般突然连成一片,任伟东身子一震,向郝健龙一点头,带领衆人就向工厂大楼内冲去。

郝健龙手中拿着一柄战刀靠在大楼侧面,在后方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任伟东头顶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但这样的伤痛丝毫影响不了这个身经百战的硬汉的速度。只见他的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大楼迅速窜去,其他人则紧随其后躲闪着不断飞啸而来的子弹,一个个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放松。

眼看着最后一个兄弟都进入了大楼,郝健龙才一闪身钻了进去,随手将车间的大门“哐铛”一声用力关上,死死地扣住插鞘再加上一把大锁,将这唯一的正常通路彻底封闭了起来。

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郝健龙的牙根恨得痒痒的。拿脚都想得到少年已经赶到了这里。邹俊武和那个偷偷溜进来的小子一定是被少年的手下奴隶给拖走了。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会有现在的情景发生,但是却没有想到这袭击会来得这麽狠毒这麽快!而且对方全部荷枪实弹,自己人手上却只有战斗力极有限的钢刀!

“哼!”郝健龙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这样的情景以前也出现过,那是一次特殊的行动,一股劫匪突然袭击一所幼稚园,为了避免误伤无辜的小孩,郝健龙带领一帮弟兄在没有任何枪支弹药的情况下将一票匪徒一举制服!那段一起拼杀打天下的经历只要一想起,郝健龙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眼前这突然的歹毒袭击反而激起了他本身的傲气与强烈的求胜心,他悄悄地一招手,所有的兄弟都冲上来,各自侧身躲在每一个窗户的旁边,冷静而隐蔽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枪声渐渐地停了下来,大楼前的院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刚才什麽都没有发生似的。

忽然,郝健龙旁边的窗户发出一声巨响,不知是谁扔进一块巨大的石头将玻璃砸了个粉碎,在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破碎声中,一个人扳住窗框一下子就跳了进来。郝健龙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冷笑,一个箭步窜过去,顺势一刀就直劈那人的面门。那人吓得脖子一缩,慌慌张张地一侧身想闪躲过去,谁知郝健龙手腕一动,战刀的姿势忽然由平劈转为竖砍,只见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闪,这凶狠的一刀正砍在那人的脖根处,刀身没进脖子足足一半有馀!只听那人嚎叫一声,脑袋顿时虚弱无力地缓缓垂了下来。

还没等那人发出第二声惨叫,郝健龙伸手一把抓住他手腕,眼睛一眯,另一只手里的刀已经刺进了那人的小腹!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捂着肚子歪歪斜斜地摔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每面窗户都被人砸开,一个个身材雄伟的年青男人纷纷跃了进来。每个守卫在窗边的战士都挥舞着手里的战刀迎面就冲了上去,赤裸裸地展开了血腥的搏斗!

望着被自己快速凶狠的手法一刀毙命的男人,郝健龙挑衅似的望了身边不远处的任伟东一眼。任伟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自信地一笑,毫不示弱地冷静面对着朝自己冲上来的敌人,快似闪电般地一把将对方的手腕抓住,铁钳般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扭,随着喀嚓一声脆响,对方的腕骨居然应声而断!那家夥的胳膊虽然还高举着,但手掌已经无力地搭拉了下去。那人一愣,等他看清自己的断腕后才感觉到上面突如其来的巨痛,可还没等他叫出声音,一把雪亮的钢刀就直直地刺进他的心脏。他张开嘴巴却叫不出一个字,这个濒临死亡的人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似的看着面前这个凶悍的男人。他看得没错,这快得让人根本没法反应过来的凶狠一刀正是任伟东这个刚烈的硬汉刺出的。

任伟东张开手掌一推他面门,那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如同被锯断的树桩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临死前双腿还在一伸一缩地不断抽搐着。

自始至终,郝健龙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任伟东,这个被兄弟尊称为老大的魁梧男人杀死敌人没超过五秒钟。整个过程郝健龙看得一清二楚,这家夥砍人的速度和自己砍人的力量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两人相对微微一笑,彼此心知肚明,都在心里暗暗赞叹对方歼敌的凶悍!两个相见恨晚的好兄弟又都同时发出一声咆哮,挥舞着战刀朝其他的敌人冲去!

只见宽阔的车间大厅中间挤满了人,车间本来不小,但数十人在里面刀枪相对也显得实在是拥挤了点。一时间刀光剑影,一片血腥的气味在快速升腾。双方都杀的眼红,逢人就杀见人就砍,一声声惨叫响彻大厅,整个废弃的车间里完全被一阵恐怖的气氛所包围着。

任伟东跃身朝一个敌人杀去,眼光一斜,忽然发现了缩在一台机床角落里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天。小天也发现了任伟东,看到这个头上的纱布还在不断渗血的勇猛男人那通红的双眼和手里那把染满鲜血的战刀,这个才高中毕业的小子何时见过这样吓人的血拼?他的心中忍不住打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

看着这个和自己干弟弟年龄差不多的小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任伟东心里一阵不忍,伸手一把抓住自己身旁正疯狂朝敌人身上乱砍的靳刚,用力地向前一推:“给我把这小子带到顶楼上去藏好!快点!!!”

“老大!”靳刚惊讶地回过头愣了一下,随即斩钉截铁地一声大吼:“不行,我要和你一起战斗!”

“你他妈的敢不听老子的话?叫你去就去,信不信我他妈的一刀砍死你?”任伟东圆瞪双眼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二话不说一把将靳刚推倒在了小天的身边。

“给我把他看管好了,要是跑掉了我可饶不了你!!!”任伟东机警地闪过对方狠狠劈来的一刀,不再理会跌坐在地上的靳刚,怒吼着举刀朝袭击自己的那个男人闪电般地扑去。

靳刚转身瞪着小天,一发狠将这个被吓得都快不能动弹的瘦弱小子抓起来扛在自己肩膀上,噔噔噔几下就冲上了楼梯。

(7)[]

毕竟是为自己的自由而战,叛变的男人们一个个挺直腰板把眼睛瞪得溜圆,一派杀气腾腾。他们一个个张嘴大声呐喊着,果断有力地挥动着手里的战刀朝敌人身上狠狠地砍去!过去的屈辱生活和男人的自尊让他们一个个热血沸腾!而对方虽然人数衆多,身手也不错,但毕竟是被少年逼迫着参加这场你死我活的浴血搏斗的,心中本来斗志就不强,眼见这些狠如猛虎般的军人越战越勇,挥刀向扑过来的凶悍气势让这些男人的心都缩成了一团。两人对战时最忌讳的就是胆怯,心中害怕自然就会缩手缩脚发挥不出全力,因此少年手下的人渐渐地显现出了劣势。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一个人对着郝健龙他们用尽全力猛挥几刀,几个箭步窜到窗前,飞身跳了出去。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也翻身跳出,其他人眼见有同伴逃走了更是不敢耽搁,纷纷跳跃,一时间兵败如山倒。后面那些军人已经看出这些人都生出要跑的念头,哪里能容许这些手下败将就这麽在自己眼前逃掉,一个个发了疯似的红着眼往上冲。几个身上有伤,动作比较慢的手下攀住窗户刚想往下跳,被赶上来的军人抓住衣服,硬生生地从窗台上拉下来,接着迎面就是一顿乱刀猛砍!!!

凄厉的濒死惨叫声渐渐地变得微弱,一阵阴森的寂静又笼罩在了这个滴血的战场上。望着大厅里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郝健龙将那把饱饮敌人鲜血的战刀“咚“地一声用力往地上一立:“打扫战场,救治伤员,重新恢复戒备状态!!!”

还好除了有几个家夥身上被砍开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外,郝健龙手下的战士没有一个阵亡。对方却被这些勇猛的特种部队战士砍死了起码有十个以上,带伤逃走的更是不计其数。这场惨烈的战斗除了成功击退少年欲置他们於死地的突然袭击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收获,就是从被砍死的敌人身上搜出了好几把手枪。

郝健龙熟练地把玩着这些从进入军队起就像自己老朋友一般熟悉的现代武器,心里却又生起一丝戒备心。少年哪会这样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有一场恶斗在等待着他们。

果不其然,任伟东身上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郝健龙皱着眉头一把夺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盘。

“队长你手下的人还真是勇猛啊,居然在没有一把枪的情况下杀了我手下那麽多奴隶?哈哈,看来我的眼光很准啊,当初抓你当奴隶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他妈的也太阴险了吧?废话少说,你把我的那个部下带来没有?还有,邹俊武是不是在你手上?”

“哈哈哈!!!”少年发出一阵大笑:“当然带来了,我还把他们俩照顾得好好的呢!哎,说实话我真的很欣赏你,那麽勇敢凶悍又有领导才能。要是放弃反抗的念头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奴隶的话,你还真是一个当奴隶队长的好材料哦!”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是死也不会屈服的!”郝健龙被少年的话再次激怒了。

“哈哈,我知道,现在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要邀请你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呢!你上二楼,朝厂房背后的树林前的空地上看看,舞台就设在那里,好戏马上就要开演啦,抓紧时间来看哦,对了,记得把你的那些兄弟也叫来一起看看吧!这机会很难得的!哈哈哈!!!”

郝健龙心里一紧,他预感到这所谓的表演将会是一幅怎样惨烈的情景,低头考虑了几秒钟,这个年青的军官抓起手枪果断地一挥,带领着几个战士就朝二楼冲去!

(8)[]

几个人刚一靠近二楼的窗口,几盏探照灯就忽然亮了起来,将厂房后面的树林,和树林前一块铺满乱石长满杂草的空地照射得犹如白昼一般。在树林的前面,上百个身高力大的年青男人正整齐地站成两队,在他们正中间安然地骑坐在一个彪型大汉背上的,正是那个叫郝健龙他们一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少年!

虽然军人们出於警惕侧身躲在窗帘后面并没有露出一点痕迹,但是少年还是知道他们已经来了,仰起头远远地朝他们微笑着挥了挥手,那镇定自若的样子让几个受尽屈辱的战士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随着一阵轻轻的掌声响起,一个被五花大绑,全身一丝不挂的高大男人被推到了空地的中央。在明亮得刺眼的探照灯的照射下,这个男人身上正不断朝外冒血的伤口清清楚楚地映入了郝健龙他们的眼帘。

一个奴隶抓住那男人的头发用力一扯,将他的头直直地对准远处的窗口,一张因为伤痛而痛苦得扭曲的脸赫然出现在战士们的眼前!

“邹俊武!!!”一个战士忍不住自己满腔的惊讶与愤怒,张嘴差点就要叫了出来。

郝健龙死死咬住牙,仍然将手机贴近自己的耳朵,少年那装得好像若无其事的冷酷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这是今晚参加表演的两个演员之一,下面隆重推出演员之二。”

话音刚落,空地上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郝健龙抬头一看,空地中央的一侧不知道什麽时候搭起了一个架子,三根粗重的原木组成了一个门字形,一名年轻健美的男子浑身血淋淋地被横吊在半空中,一条狼狗被放了出来,狂吠着露出锋利的牙齿在他的腰部不断撕咬着,随着一声声惨痛的嚎叫,男子左侧腰部那一道从肋下直达髋骨处的巨大伤口猛然呈现了出来!皮肤已经被狼狗撕咬开了,露出一块块被鲜血染红的结实肌肉。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在旁边木架的阴影笼罩下更加让人触目惊心,有一种令人心神俱裂的地狱般的恐怖。

“这个人你应该还认识吧?哈哈,不过估计你一眼也不能马上认出这个血人到底是谁,哈,还是让我告诉你好了,这就是被我扣留的你那个受重伤的部下杨立超,怎麽样?他这副样子你肯定认不出了吧?”

“对了,有个细节请你张大眼睛看仔细了,你好好看看你的部下是依靠什麽被吊在木头架子上的。”

一阵明亮的光线转了个方向,那盏巨大的探照灯慢慢地照射到杨立超的手部。眼前的景象让战士们的心都揪紧了,只见木架上垂下的两个闪着寒光的铁鈎子正残忍地穿过杨立超的手掌,将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特种部队战士像挂死猪似的挂了起来!

“怎麽样?这就是反抗的下场,你们好好考虑一下,放弃抵抗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不死,继续顽固下去你们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一股泪水不可抑制地从几个战士的眼眶里涌了出来。看着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郝健龙又气又急,一阵阵的心烦意乱,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郝健龙气得两眼喷血,暴躁地将房间里的桌子一脚踢翻,上面的玻璃杯顿时被摔得粉碎,哗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怎麽样?考虑好了没有,要是不投降的话我接下来还安排了更精彩的表演哦!”少年冷漠的声音再一次从手机里传出。

“你他妈的不要忘了你朋友还在我手上,要是你再敢伤害我部下的话,我会以同样的方法对待他!”郝健龙强压下无处释放的怒火,努力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

“哎,别以为你抓住小天就可以威胁到我了,和泄露我这个奴隶社会的秘密的后果相比,那小子的命可真的是不值一提了。”听见郝健龙的话,少年心里噔噔跳了几下,他是绝对不能眼看着小天被人杀死的,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再怎麽着也要保护他的安全。其实少年早就把那几份认罪书和DV碟片带来了,那个被铁鈎子吊在木架上,被狼狗疯狂撕咬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真正的杨立超其实就躺在少年背后的树林边正打着点滴。至於怎麽样折磨邹俊武他心里也有分寸。万一实在没办法也只有满足这几个叛变者的要求。但这也是万不得已才能出的底牌,现在少年有充分的信心,相信凭藉着目前的计划就能让这些特种兵完全屈服,因此才强装镇定说出了那番话来。

郝健龙被少年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狠毒的家夥居然连自己最好朋友的性命也不顾了。同时他也在心里揣摩着这些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高,一时间心乱如麻,举着手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听着手机里郝健龙那沈重而杂乱的呼吸,少年敏感地意识到这个一向冷静的特种部队年青军官被自己的话搞得心烦意乱。同时他也知道不能就这样让郝健龙逐渐恢复清醒的头脑,否则自己那一番装得像模像样的谎言就会被立刻揭穿,到那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无计可施了。

决心已下,少年沈吟一声,挥手就叫人将邹俊武给带了上来。同时将手机又举到了耳边:“郝大队长,下面的节目是美妙的西洋歌剧,普契尼古典歌剧《图兰朵》的着名男高音选段:《今夜无人入睡》,请欣赏。”

年青战士被强压着跪在少年脚边,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可一副手铐马上又将他的双手在身前锁了起来。几个男人牢牢地固定住邹俊武的胳膊,将他的十根手指奋力掰开放到了少年面前。邹俊武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束缚,可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劳一场。

少年漫不经心地望了他一眼,将手机立在身边,从身上掏出一把修长细小但却锋利无比的小刀,脸色一沈,抓住邹俊武的一根手指,将刀尖慢慢刺进邹俊武的指甲缝里。他的动作很慢,但对於被俘战士来说却有如身在十八层地狱。十指连心,刀尖硬生生刺进指甲内的痛楚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邹俊武被痛得嗷嗷乱叫,双脚死命地蹬着地面想站起来,身子也在剧烈震动着,痛得将身下的地面都刨出一个坑来。那巨大凄惨的嚎叫顿时响彻了整个漆黑的夜空。不用通过手机的传递,郝健龙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不幸的战友现在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不要着急,这只是歌剧演员在正式表演前清清嗓子,正式的表演即将开始。”

说着少年一发狠,握着小刀以比刚才巨大万倍的力量狠狠朝邹俊武的中指指缝深深插进去!邹俊武顿时发出一声尖利凄惨的嚎叫,全身痛得像筛糠般地乱抖,满是肌肉的强壮躯体因痛苦而疯狂扭曲着,汗水从黝黑的肌肉里不断渗出。

“现在敍事曲将转换为咏叹调,降C大调,大三和旋,请注意欣赏!”

说着少年手里那把深插进战士指甲缝里的刀柄忽然一扭,猛地改变了刺入的方向。锋利的刀尖在邹俊武指甲肉里就是一阵疯狂的搅动,一股股鲜血顺着手指头不断涌了出来,随着少年刀尖或快或慢的搅动,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疼痛让被俘战士的惨叫顿时变了声调,一时低沈一时尖锐,那叫人难以忍受的巨痛让邹俊武头脑一阵晕眩,全身早已经痛得大汗淋漓,胳膊上那一块块发达隆起的结实肌肉都因为手指头上的强烈疼痛而不住地产生一阵阵的抽搐!

眼看着邹俊武即将痛晕过去,少年心一横,抓住刀柄反手一挑,只见刹那间一整块的指甲连带着一块手指皮肉,伴随着四处迸溅的鲜血猛地飞起来,掉落在了满是石头灰尘的地上!

“啊!!!!!!!!!”一声惊天动地,惨不忍闻的痛苦嚎叫直直地划破夜空,似乎要撕裂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那叫声之惨烈,连心如磐石的少年那冷峻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

望着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指,邹俊武再也支援不下去了,眼前一黑,那魁梧强悍的身躯“咚”地一声

沈重地倒在了地上。

少年轻轻地叹了口气,拿起了手机:“歌剧表演正式完毕。”

看着自己的战友受到这样非人的残酷折磨,几个躲在窗帘后的战士实在忍不住了,他们一个个挥动着巨大的拳头,纷纷向郝健龙请命:“队长,快下命令吧,我们去把五楼那小子抓过来再一起冲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血债要用血来偿还!!!”

“等等!”郝健龙皱着眉头冷静地观察着前方的空地和那片茂密的树林,那在一般人看起来很平常的景象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郝健龙这个特种军人看来就是有点奇怪,但也说不上来到底奇怪在哪里。

任伟东也来到了他的身边。悄悄给他使了个眼神,拿出一面镜子放在战刀的刀身上,再慢慢地移到窗台边。郝健龙借着镜子的反光仔细一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在工厂大楼旁边的一些仓库,锅炉房什麽的建筑物上有几十个男人端着枪埋伏在暗处。从他们埋伏的方法和拿枪的姿势来看,这些在少年手下当牛做马的男人都是狙击手出身,而且还是狙击手中的顶尖高手!

郝健龙不由发出了一声冷笑,少年就是要激怒自己,让自己和战友们受不了气冲下去,或者就是单纯地在窗台上露个头,这些狙击手奴隶手中的子弹就会毫不留情地射穿自己的脑袋!!!

想到这里,郝健龙顿时心如明镜,脸上又恢复了冷峻的神色。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必须得静观其变,相时而动,任何鲁莽冲动的行动都会葬送掉大家的性命。

“小天那小子现在在什麽地方?你叫人看管好他没有?可别让他又跑了!”郝健龙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大帮人重获自由,以及保全性命的关键都在这个高中毕业生的身上了。

“放心,他被关在顶楼,靳刚在看管着。”任伟东当然也明白现在小天对他们意味着什麽,虽然对靳刚的搏击技术和警惕性还算满意,但经郝健龙这麽一提醒,心里总归有点不踏实起来。因此他拨通了靳刚的电话:

“喂,小刚,你那里情况怎麽样?”

“没事,一切正常!”不知道怎麽回事,靳刚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深深的疲惫。任伟东在心底里叹了口气。为了这次行动,他们三个从晚上9点开始,趴在路边一直守到凌晨2点,后来又经历了这麽些大大小小的恶斗,不要说年轻的靳刚,就是任伟东自己都觉得体力消耗了不少。

(9)[]

双腿一屈一伸地向上攀爬,终於靠近位於5楼的房顶了。杜毅军灵活地抓住燕尾式房脊,胳膊一用力,全身都攀到了房顶上。他很快找到了天窗的位置,摸到了封闭天窗的铁皮。

他掏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刀,费劲儿地撬开铁皮。天窗在黑暗中露出越来越大的缺口,大楼下面空地上受刑战士手指被刺而发出的一声声惨烈的嚎叫仿佛在催促着他的动作。杜毅军感到心脏像猛烈敲打的小鼓,怦怦地撞击着厚实的胸膛,几乎都要把胸腔撞破了。当他终於打开天窗,顺着天窗下的柱子滑进西面房间时,汗水已经把衣服湿透了,冷飕飕地贴在他的强壮的脊背上。杜毅军一把悄悄扯掉那浸透汗水的累赘上衣,袒露出了宽阔雄伟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背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默默地释放着青春的热量,整个人在暗淡的灯光下犹如大力神一样强健。

那个年青军官猜得没错,杜毅军和邹俊武不可能突然人间蒸发。可惜郝健龙只猜对了一半,邹俊武的确是被摔晕后再被少年手下的奴隶拖走的。可是这些少年的手下也没有看到第二个跌落的人的踪迹,少年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曾经尝试救走小天的那个年青小夥子就是杜毅军!

当时杜毅军紧抓着的绳索被割断,他也毫无例外地直坠而下,虽然手脚肩膀什麽的也被地面的乱石废铁被割得鲜血淋淋,体无完肤,但幸运的是他身体的主要部分在即将坠地时正好压在了先他一步坠落的邹俊武身上,除了一阵极短暂的昏迷和满身的伤痛之外,杜毅军完全能自由地活动。

他撑住地面刚想爬起来,忽然几个黑影在围墙上一闪就要跳下来。杜毅军心里一惊,要站起来而不被人发现也来不及了!只有急忙就势朝左边不断翻滚,正好那里有一堆粗大的生锈的管道,杜毅军迅速躲在了后面,在那些来路不明的人跳下围墙之前及时地将自己魁梧高大的身躯隐藏了起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杜毅军看清楚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少年的奴隶,很凑巧其中一个刚才在小天的生日宴会上和自己一样,被幸运地选中,获得了好心的小天一顿美食和一次嫖妓的奖励。那人嫖妓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对面,因此杜毅军一眼就认出了他。

虽然知道少年已经得到消息赶到了这里,但是杜毅军仍然不想趁这个机会逃出去和他们会合。因为少年一向残酷的虐待让这个体育学院的高才生心里早就对其恨之入骨了。尽管同样都是救人,但杜毅军并不希望自己在少年的命令下被迫去采取行动,他救小天完全是自愿的,完全是作为一个讲义气的朋友的身份去冒这个险的!

望着这些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男人扛着那个昏死过去的军人翻墙而出,杜毅军这才急忙站起来,他的耳边已经出现了愤怒地冲下楼来四处寻找的士兵们的吼叫。杜毅军机敏地一闪身,先是躲进了厂房边的小浴室,再腾腾腾几下翻上浴室的屋顶,顺着屋顶架着的一架摇摇欲坠的木制廊板不断翻腾攀爬,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躲进了满是军人的工厂主楼四楼外的一个阳台里。

四周的窗户都被锁死了,整个房间一片昏暗与憋闷。忽然,从在门外看管自己的靳刚的方向传出一阵阵沈闷的声音。耳听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又逐渐恢复平静,小天双手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臂,下意识地退回了房门,却在后退时碰上了一堵温热的厚墙,压抑住的恐惧急速地就要从喉头窜出。下一秒,小天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只湿热的手给紧紧捂住!

“别叫!”一道低沈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刺鼻的血腥味一下子冲进了小天的鼻孔。

那男人无声无息地将他拉进门里,然后快速地将门关上丶窗帘拉上,身手乾净俐落。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天都一直被他钳制在身前。尽管小天极力地想挣脱他有力的大手,但在一见到那只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竟满是鲜血后,全身顿时虚脱恶心得直想呕吐。

“你不要叫,是我,杜毅军!”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字沈稳地传来。

“是你?啊!怎麽是你?你没死啊?”小天奋力挣开杜毅军那粘满鲜血的大手,扭过头望着体院学生那大汗淋漓的熟悉脸庞,惊喜地叫出了声音。

“嘘!叫你小子别叫你还叫!”杜毅军急忙一把再次捂住了小天的嘴,警惕地环顾四周,专心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见没有什麽特别的响动之后,才慢慢松开手,低声对满脸欣喜的小天轻轻地说道:“外面那小子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但是我不能确定这附近还有没有人。”

说着杜毅军拉开房门,在大门的外面,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似的靳刚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正惊恐而愤怒地望着小天他们不断挣扎着。

(10)[]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管你兄弟了?好,下一个节目!”少年眼见年青军官还是没有投降的意思,气得声音似乎都有点颤抖。

一桶冰水迎面泼下,将邹俊武从头到脚湿了个透,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将他从巨痛的暂时昏迷中惊醒,还没等他喘上口气,几个男人就一拥而上,一阵棍棒相加,几下子就把这个被俘的军人从地上给赶了起来。

少年抬头朝那扇窗户远远望了一眼,见还是没有什麽动静,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从身边随手抓起了一条马鞭。

“看来你还真经得住打啊?体格还不错。看来你应该能伺候好我的。”少年的马鞭戏弄式的拍打着邹俊武满是汗水的面颊。

而此时的邹俊武全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破烂的军服早已经被脱光,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手铐铐死,他的胸脯向前挺,正在急促地起伏着。眼神里闪动着倔强与恐惧并存的神色。

“看看你们,给我增加了多少麻烦呀,深更半夜的还要到这麽偏僻的地方来主办晚会演出。”少年用马鞭支着邹俊武的下巴,“今天的贵宾是你的长官和战友,你可要卖力表演,不要给他们丢脸哦?知道吗?”

说着少年手里的马鞭顺着邹俊武的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人的裆部,稍一停顿便狠狠扎了进去!“啊。。。。。”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邹俊武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一滴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哦,还可以,你的睾丸还有够巨大的,性功能料想也不错吧?”少年将邹俊武那下垂的沈重睾丸又随意地拨拉了几下,转过身子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只又长又细的一次性塑胶注射器来。

“你要干什麽?!”邹俊武忍住疼,惊恐地注视着少年用一个小砂轮慢慢磨开一个装满不知名液体的微小玻璃安瓶,再很有耐心地撕开一次性注射器的包装,将那最多只有2毫升的药物仔细地抽吸进注射器里。

“不要害怕,这是好东西,你们当兵的平时性冲动了也没地方泄火吧?今天我就让你一次爽个痛快,免得以后光顾着发情连恐怖分子都没空消灭了。哈哈!”说着少年手中寒光一闪,冷不丁就将吸满强力催情剂液体的注射器的针头深深朝邹俊武那沈甸甸的睾丸内扎去!

针管内的催情剂液体迅速减少,一阵灼痛快速窜上全身然后又急速消失。

一张和真人一般大小的裸体美女的大海报被推在了邹俊武的面前。望着被俘军人那一脸迷惑的样子,少年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揽住邹俊武宽厚的肩膀依靠他那有力的手臂站了起来。邹俊武感觉有个人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少年的手还在从他那刚毅的脸上开始慢慢向下移动,放肆地抚摸着邹俊武那粗壮的脖子和高高隆起的喉结。拍拍他布满伤口的厚实胸膛,又将手插进他汗水殷殷的腋下,梳理着那些散发着男性狂野体味的腋毛。邹俊武随着他的抚触全身不停的打着寒战,本来他是想闭上眼不去看海报上那个搔首弄姿的波霸,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明知道这是少年羞辱自己的计谋,但他实在还是忍不住偷偷瞟了那美女几眼,啊!真是受不了!就这麽几眼,邹俊武连闷哼的声音都发不出,脑海里迅速升起一阵阵强烈的原始欲望来。

随着催情剂慢慢地发挥效力,邹俊武双眼紧闭皱着剑眉,只感到身上越来越燥热,神志越来越混乱,如牛般的喘息声也渐渐粗重了起来。少年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又伸出双手捏拍着着邹俊武肌肉纠结的后背,毫无规则的抚摸着那一块块结实隆起的肌肉,又扳开他紧闭的眼皮,让他不得不直楞楞地面对着那幅巨大的美女海报。

少年的手最后接触到了被俘军人那条健硕的生殖器上,就那麽轻轻地一碰,邹俊武胯下那条巨型大屌居然毫无徵兆地如起重机般猛地一下挺了起来!

见刚才的美女海报和注射的催情剂开始起了作用,少年自信地一笑,伸手又抓住军人那丛杂草般的黝黑阴毛恶作剧似的扯了扯,这可不得了,邹俊武那条敏感的阴茎有力地弹跳而出,晃了几晃,“啪”地打在他的腹肌上,发出一阵沈闷的声音。

少年惊讶地望着被俘军人的阴茎,在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那条原本就硕大出衆的阴茎变得更粗更长而且非常坚硬,坚硬得连那暴凸的血管都那样有力度!

“可不能让他这麽快就发情!”少年心里暗想着,悄悄转到邹俊武的身后,冷不丁抓起一把钳子就朝那指甲已被掀掉的受伤手指狠狠夹去!

“嗷!”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邹俊武那本已经血液凝固,颜色发乌的手指又再一次在酷刑折磨下涌出了鲜血,他痛得浑身乱颤,那根粗直坚硬,高高挺立的阴茎也由於这突然袭来的巨痛而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不是吧?你不是兽欲旺盛吗?这麽点点疼痛你就软下去了?不要让我,还有正观看你发情的战友们失望哦!我对你很有信心的。呵呵!”说着巨幅美女海报又被推了过来,少年的手又伸向了被俘军人的那条大屌,就这麽乱摸乱弄间,邹俊武那根原本垂软下去的阴茎又抽搐着,直挺挺地竖到肚脐上去了。

手指上的伤痛渐渐淡去,催情剂的作用又浮现上来。邹俊武现在的眼中只有海报上那个性感妖艳的美女,脑海里只有无穷无尽的强烈性欲与被压制的快感。这个特种部队战士只觉得自己的屌被头脑中一阵阵强烈的冲动弄得坚硬无比,饱胀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可是自己的双手却被无情的反铐着,心中想尽情发泄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这个年轻力壮的特种士兵只得难受地全身扭动,嘴里发出一阵阵粗重混沌的呼吸。

“怎麽了你?终於还是忍不住发情了吗?野兽就是野兽,再怎麽装得大义凛然也改不了本性。哈哈哈!”眼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少年得意地发出了一阵狂笑。手里的手机又举了起来:“郝大队长,你的部下就是这样的啊,看来也没什麽了不起嘛,都不过是一群好色贪婪,随时会发情的野兽而已嘛!哈哈哈!”

耳听郝健龙被气得大口喘气,少年满意地翘翘嘴角,回头望着被欲火冲昏头脑的邹俊武:“是不是很想泄泄火呀?受不了了吧?哈哈!”

“想泄火就给我自觉地跪下,再求我,看我满不满意再说!”

邹俊武难受地嚎叫着,满腔的愤怒与屈辱被此时熊熊燃烧的欲火刹那间全部烧毁!他深怕要是再不采取点措施,自己那滚烫得如同一根烧红铁棍似的阴茎会真的爆炸!

“扑通!!!”坚强勇敢的特种部队战士那被叛变行动所重新点燃的强烈自尊心和身为军人的自豪感在一刹那间完全崩溃!邹俊武艰难地跪了下来,两手被反铐着使他无法撑住地面,只能用一种屈辱难堪的姿势将额头在粗糙的地面上不断乱磕:“求求你少爷,求你开恩让我爽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少年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狂笑,还故意将手机贴近邹俊武的嘴,高声问道:“你刚才说的什麽?没听清楚!再说一遍,让你们队长也好好听听!哈哈哈!“

“我,我。。。”邹俊武实在不愿意让自己的队长听到自己那可耻而屈辱的求饶,残存的一点点自尊让他实在开不了口。

一记狠踢重重地落在了被俘战士的腰背上,邹俊武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一下子颓然躺在了地上。下颌都贴在了那满是粗糙砂石的地面上,在脸上顿时划出一道道血痕。

“给我对着手机大声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少年一脚踏在邹俊武那汗水殷殷的脸上,同时弯下腰蹲在特种兵身边,将手机重新对准了邹俊武那流血的嘴。

一道泪水从邹俊武的眼眶中猛地涌出,他的脸抽搐着,双唇也在发着抖:“求。。。求你少爷,求你开恩。。。开恩让我爽一下。。。”

少年满意地站起身,一脚又踢在邹俊武的小腹部,开心地看着这个高大健硕的年青特种部队战士在自己脚边痛得蜷成了一只烧熟的大虾。

“郝大队长,你对你的部下向我求饶的声音还满意吗?哈哈,再次奉劝你一下,你们还是给我老老实实举手投降吧!你们的叛变是注定要失败的!!!”说着少年就将手机放下,根本不管对方在电话里是如何怒吼咆哮,自顾自地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给我把这头野兽的手铐打开!”

铮亮的手铐从被俘军人的手腕上取了下来,邹俊武甚至还来不及让酸麻的胳膊休息恢复一下,一把抓住自己那坚硬如钢的阴茎就要开始疯狂撸动!

“牲口,谁允许你擅自开始的?!”随着少年一声怒喝,一块石头突然飞过来砸到了邹俊武的肩膀上。

“先背着我绕着这块空地爬一圈!”

一声闷吼,年青力壮的特种兵邹俊武双膝着地爬了过来,腾出刚才被紧紧捆绑的手,小心地伸到少年的腿下稳稳地抱起少年,将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自己再伏下身,双腿跪地。让这个完全操纵着自己命运的少年舒适地骑在自己的虎背上。少年两手按住邹俊武粗圆的壮臂,随时准备发号施令。

“野兽,现在给我开始爬!!!”少年两脚在邹俊武的两侧腹肌上一阵乱踢,邹俊武大叫一声,四肢着地只得向前用膝盖狂奔起来。

探照灯默默地转动着为少年照亮前方的道路。尖锐的砂石迅速而无情地将邹俊武手掌和膝盖磨得一片血肉模糊。少年还用一根绳子死死勒住这个特种兵的脖子,像驾御一头真正的野兽似的一边拉扯着绳索一边用鞭子朝邹俊武那赤裸挺翘的屁股和粗壮健硕的大腿不断抽去!

邹俊武大口喘着粗气,强忍伤痛四肢在地面上一刻不停地移动着。尽管遭受了如此悲惨的折磨,但全身催情剂的威力还是使他那出衆硕大的生殖器一直保持在坚硬高挺,火热充血的状态。

就这样一个威武强壮的特种部队士兵像头野兽似的背负着少年在空地上爬行。一圈又一圈,鲜血掺和着汗水不断地从那具魁梧黝黑的躯体上滴落,深深地浸入了身下的土地里。

终於少年一勒绳子,甩出最后一记鞭子,邹俊武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转过热汗淋漓的脸,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一堆尖锐锋利的石头块。

“野兽你不是刚才求我让你爽一下吗?喏,这砂石堆就是你的手淫器具,给我爬过去,将你的老二插进砂石里!快!”

邹俊武恨得咬牙切齿,哪有这样让老二磨蹭砂石来手淫的?但他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再说满腔的欲火也需要及时发泄,因此也只得喘着粗气任由少年摆布。老老实实地四肢着地,背负着少年来到了砂石堆上。

少年骑坐在邹俊武的背上,两手扶住邹俊武的虎腰,上身向前仰,大喊一声:“野兽专用俯卧撑开始!”同时一掌按下特种兵的头。邹俊武无可奈何,只得眼睛一闭,两只撑住地面的粗壮有力的胳膊一曲,埋着头就将自己那雄姿勃发的坚硬阴茎狠狠地朝那堆乱石堆插去!

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阵同样强烈的快感猛地袭上了邹俊武的全身。这乱石堆是少年精心设计挑选而成的,除了极其少量的普通沙子之外,更多的是一块块大拇指大小的尖锐小石头,这些小石头粗看起来没什麽特别,其实都是经过仔细打磨过的,上面有很多锋利的边缘,无数个小石头混合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一座微型的刀山!即使这样少年都还不满意,还特地往里面掺入很多的碎玻璃渣子以增加痛苦。

眼见邹俊武将老二深插进尖锐的石块里后,面部表情并不是特别的痛苦,可能是由於那催情剂作用太强,而他也太需要发泄了吧!这可不合少年的本意!

略微思考了一下,少年伸手用力提起邹俊武的头发,逼迫着让他的虎躯向上抬,邹俊武的阳具便慢慢地从石头堆中抽了出来。当他的龟头快从石头中硬扯出来时,少年又将邹俊武的虎躯按下,让他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石头堆里!如此这般,少年不断地命令邹俊武将阳具从乱石头堆里插入丶抽出丶插入丶抽出。。。。邹俊武只感到自己硕大的生殖器被尖锐的石块撕扯得一阵阵巨痛,星星点点的鲜血从黝黑的阴茎皮肤里不断地渗出来,刚才的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这个特种兵禁不住“嗷...啊...”地大声惨嚎起来!

少年看到邹俊武脸上痛苦的表情,心里还是不能完全满意,於是下令又让他加快动作的幅度和力道,少年得意地骑坐在这头勇猛男人的背上,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而自己的身体后仰着,清秀的脸也高高昂起,形成古代帝王狩猎图中的那种龙跃之姿!邹俊武的虎臀和粗壮的大腿被少年一次一次地抽打着,发出“劈啪劈啪”的清脆响声!

“啊!啊!啊!啊!”邹俊武被抽打折磨得难过无比,不顾一切放开豪嗓,发出一声声雄厚沈闷的吼叫!他似乎也只剩下这种於事无补的妄图减轻痛苦的方法了。

少年用这种残忍的方法不断地折磨着大汗淋漓的特种部队军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意外地发现邹俊武非但没有支撑不住的意思,不用自己手里皮鞭的抽打,身下这个野蛮的年青男人抽插的力度反而还有增无减!勇猛异常!

这奇怪的景象让少年脑袋里充满了问号,他一手把邹俊武的厚壮肩膀按住,一手撕扯着邹俊武那淌着鲜血的饱满双唇,又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邹俊武的生殖器,只见邹俊武的虎背上下翻腾,一对大卵蛋劈啪作响地拍打着自己大腿的内侧,那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正把那小小的石头堆里的缝隙抽插得天翻地覆!

望着正插得如醉如痴的邹俊武,少年渐渐明白过来,能让这个特种兵强忍住阴茎皮肤被不断割裂的巨大痛苦还仍旧不屈不挠地在尖锐的石头堆里疯狂抽插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效力强大得惊人的催情剂!!!

强烈的性欲还在不断升腾着,邹俊武的阳具在小腹上撞得劈啪作响,一根鲜血淋淋的粗长阴茎在乱石堆里上下挥舞!突然特种战士嘴里发出一声大叫,双眼猛地一闭,牙关上下死死咬紧,两条粗壮的臂膀猛地夹紧少年垂下来的双脚,头向上高高地昂了起来,他猛地绷直了全身,雄壮的身躯忽然一挺,身上一块块发达的肌肉猛然收缩隆起,那胀红的大肉棒向上一翘,只见一大股混合着鲜血的白浆刹那间从马眼里爆喷而出!

“真是头彪悍的野兽!连射精都这麽凶猛!!!”少年不知道是在赞赏还是在嘲讽。

话音未落,“啊!啊!啊!啊!啊!”邹俊武又发出一声声连续不断的狂叫,他一面奋力扭摆着虎躯,一面有力地喷射出了十几股灼热浓稠的精液来!

“你还是不是人啊?性功能这麽强大?”少年的眼睛也睁大了。

“啊!!!!!!!!!”紧接着一声更粗重雄壮的嚎叫回答了少年的疑问,只见邹俊武全身的肌肉再次紧缩,刹那间从他那硕大阴茎的前端又机关枪似的猛然喷射出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洒落在地面一滩滩还没完全凝固的血迹上,鲜红与乳白的搭配真让人感到一种奇异的和谐!

少年翻身从特种兵背上下来,揪扯着士兵脖子上的绳子想让他重新站立。他的心中又有了新的计划。

在少年的牵扯下,邹俊武喘着粗气像头牲畜一般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被汗水浸湿的发达胸肌和六块腹肌上早已经是精液横流。他虽已将大量的阳精泄尽,但胯下那被自己的精液和血液润湿的巨棒却依旧傲然挺立,还在一抽一抽地微微颤动着,上面粘满了血迹,地上的泥砂和污秽的尘土,简直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怎麽样,你的部下刚才为我们表演了野兽发情的全过程,不知道你是不是满意,还想不想反抗呢?”少年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拽着捆住邹俊武粗壮脖子的绳索,轻蔑地望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两个头,浑身肌肉的大个子特种兵像头畜生似的全身赤条条地再次被反铐起来,鼻孔还在大股地喷着热气。

手机里除了沈默,还是沈默。

少年被这无声的反抗与蔑视给彻底激怒了,他气得似乎有点忘记了小天还在对方手上的事实,对着手机话筒发疯似的大喊一声:“你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怎麽把你部下的老二割下来喂狗!!!”

一道闪动着冷冽寒光的匕首被少年握在了手里,他完全不管邹俊武那恐惧暴怒的吼叫,一把抓住那条粘满鲜血和精液的粗壮阴茎,举起匕首就要朝这男人传宗接代的雄伟生殖器狠狠砍去!

几乎就在那一刹那,随着“啪”的一声枪响,邹俊武的胸膛上溅起一股血柱,他连一声都没吭,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瞪大通红的双眼不能置信地望着前方的工厂主楼。

少年猛然一惊,一个箭步跳离特种兵的身边,还没等他附近的几个狙击手奴隶冲上来挡在他身前组成人肉盾牌,只听又是“啪!”地一声,还倔强地支撑着身体的邹俊武整个左眼顿时血乎乎的一片模糊,血液顺着他的后脑流出。这个受尽折磨屈辱的年青特种兵战士“咚”地一声向后突然栽倒,瞪大双眼抽搐了几下就断了气。

无数把枪对准前方工厂主楼二楼那扇半开的窗户暴风雨般地射出了无数发子弹。少年迅速地撤回到树林里,几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了下来。好险啊,刚才那颗射中邹俊武胸膛的子弹就紧贴着少年身上的防弹衣呼啸而过!只要少年再移动那麽一点点,那颗子弹也会同时杀死特种兵和少年两个人!

最初的愤怒过后,一阵后悔又涌上了少年的心头:看来自己现在是彻底激怒郝健龙了,他既然能狠下心来一枪杀掉自己的战友使他不至於在自己的手里被折磨惨死,那一定是作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也有了必死的信念。这世界上最让人害怕的不是什麽狙击高手,也不是什麽山野猛虎,而是作好了战死的准备,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生命来放手一搏的人!啊!这麽一来小天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少年懊恼地拿拳头使劲砸着自己的脑袋,自己怎麽越活越糊涂,越活越任性了?以前那个冷静聪明的少年到哪里去了?今天居然一时沈不住气,不计后果地为所欲为,彻底激怒了这些视死如归的叛变奴隶,弄得连无辜的小天也危在旦夕了!!!

一阵混乱萦绕在少年的脑海里,他努力地冷静下来,将那几份认罪书和那几张DV碟片搁在手里不住地旋转着。刚拿起电话想要按动键盘,又若有所思的停了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出现在他的心里。

正好这时候几个狙击手奴隶回来报告情况,少年正愁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暴躁地抓起一条皮鞭扬手就要朝这些威猛彪悍的年青小夥身上抽去!

忽然,两声轻微的“滴滴”声从少年的手机里传了出来。少年一愣,只有缓缓放下那条粘满鲜血的鞭子,一手抓起了手机。

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少年的视线里。少年似乎被什麽打中了似的,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他急忙按动键盘,一行字清晰地出现在了手机那巨大的显示幕幕上:

[少爷,我是小天,我现在很安全,是杜毅军救了我,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们现在还在大楼里还暂时没办法出来,但是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一有机会我们就逃出来,一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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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心肠开枪杀掉了那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战友后,郝健龙两眼瞪得血红,心中怀着强烈的报复心,巨大的愤怒使他暂时失去了冷静与理智,率领着几个战士从发疯似的冲上了顶楼,一把推开房门准备揪出那个高中生小子就是一顿海扁!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仿佛顿时掉进了冰窖,一瞬间从头凉到底!只见除了被绳子捆绑得像个肉粽子似的靳刚正在地上绝望地挣扎之外,哪里还有半点小天的影子?

郝健龙被惊得目瞪口呆,随即气得抬起脚朝被捆成一团的靳刚恶狠狠地踢去!靳刚被踢得翻了个转,可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嚎叫。他知道即使自己现在被兄弟们活活打死也是应该的。今天没有完成老大交给自己的任务,让那个魁梧凶悍的小子将自己几下子打倒在地,还被人家给捆了起来。小天也给人救走了,哎,自己怎麽这麽没用啊!

眼看着郝健龙第二脚又要踢上去,任伟东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拉过靳刚,一把扯下他嘴里的破布团,顺手再抓起一把匕首几下就将他身上的绳索全部挑断。

“是我叫他看守小天的,现在出了事责任在我,不要打他!”任伟东平静地望着郝健龙。

那双冰冷的眼睛也使年青军官猛然从暴怒中清醒过来。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军人,郝健龙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心里清楚,现在绝对不是吵架的时候,怎麽样全力应付下面的状况才是最重要的!

“说说你的意见,我们接下来该怎麽办?”郝健龙傲然地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楚少年到底知不知道小天已经逃走的消息,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我们大可利用这点来要挟他。我相信那家夥不会扔下好朋友不管的。要是他真的不在乎的话,今天也不会带这麽多人来了。”

“整个大楼都搜查过了吗?真的没那小子的踪影?”郝健龙回头盯着身边的一个战士。

“是!所有兄弟除了监视敌人动向的两人之外,其他的都正在搜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发现!”

听了战士的回答,年青军官原本就黝黑的脸膛阴云密布,显得更加骇人。他皱紧眉头想了几秒种,朝任伟动一伸手:“把你的手机给我!”

“怎麽?你现在就要给那家夥打电话?要不要再找找?”一向深思熟虑,性格沈稳的任伟东似乎不赞成这个又突然又冒险的方法。

“我说兄弟,凡是要成大事的总是要冒些风险。我们这些当特种兵的以前做的每一件事哪件不是在冒险?只有险中求胜才能赢得最彻底!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当初既然能答应和你们连手,我就作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个险我是冒定了!成功了我们就会获得自由,就算失败我们大不了也就一死而已。男人要死就该死在战场上,绝对不能被人像耍狗似的玩死!!!”郝健龙将牙关一咬,心里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被自己亲手杀死的战友受到非人折磨的悲惨景象,和临死前那全身赤裸的惨状,几滴血性男儿的眼泪忍不住涌出了眼眶。

“好!”任伟东一把将手机递到年青军官手里,两只眼睛闪动着真诚的光芒:“我们就冒这一把险!”

“喂!”手机接通了,少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郝健龙从中明显地听出了一丝疲惫。

“是我!”

“啊?是队长啊,刚才我才发现你心肠也很硬啊,就这麽一枪把自己的部下给打死?”

“你他妈的还有脸说!为了逼迫我们给你当奴隶,你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什麽狠毒花招都使出来了!告诉你小子,就算是自杀,我们这些当军人的也不能这麽被你折磨死!”

“你到底投不投降?再不投降我可要硬攻了哦!”

郝健龙心里不由一惊,这句话什麽意思?难道少年已经知道小天不在自己掌控之下了?但是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继续周旋:“硬攻?你要是真的敢硬攻的话,第一个出来受死的就是你那个好朋友小天!我会让他当我们的盾牌的!”

“那小子对我没什麽意义,我现在只是想让你们重新当我的奴隶。”

“小天对你没什麽意义?哈哈哈,要是你真的不在乎你这个好朋友的话,早就派人冲进来对我们一顿乱枪扫射了,哈哈,你这谎言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郝健龙的耳边开始了长达一分钟的沈默,旁边的人也都静悄悄地没人说话,四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每个人的心跳声在此刻都显得是那麽的清晰。

“你要我怎麽作才肯放了小天?”少年那听起来沈重了不少的声音终於缓缓地从手机话筒里传了过来。

郝健龙快速地和一边的任伟东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一边继续冷冰冰地不动声色:“我早给你说过了,放还我的那个受伤的部下杨立超,归还任伟东他们三个的认罪书和DV碟片!”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沈默。

“好。。。。。。我认输!谁叫我舍不得这个好朋友呢!这样吧,主楼和仓库间有道土沟,我们互相把人质和东西放在沟的两端怎麽样?

“不行,我部下可是受了重伤的,我们得先抬回杨立超才能放掉小天!”

“那怎麽可以?要是你们不放小天怎麽办?我可没那麽傻!”

“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不同意我们的要求我就马上一枪崩了那小子!”明知道自己到时候根本交不出小天,郝健龙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赌这最后一把,万一少年拒绝大家也只有豁出性命决一死战这一条路可走了。时间在滴滴嗒嗒地流逝,一个无力的声音终於在郝健龙耳边响起:“好吧!成交!”

(12)[]

郝健龙和他身边十几个兄弟悄悄地埋伏在车间大门内,透过被拉开一条缝的大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动静。远处渐渐地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大家似乎还听见棍棒抽打驱赶的声音和几声痛苦的哀号。

在漆黑的夜色里,战士们努力地睁大眼,似乎看见几个人将一个双手背后的男人恶狠狠地推进土沟再扬长而去。光线实在太暗,没有人能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杨立超。

一个性急的战士猛地跳起来准备拉开门就冲出去,却被郝健龙一把拉住:“给我站住!”

任伟东赞赏地望了郝健龙一眼,这家夥不愧是特种部队军人,头脑的确相当冷静,连那个人是不是杨立超都没看清怎麽能冒冒失失地出去救人?说不定一冲出去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了。

郝健龙冷冷地注视着前方,威严地下令:“我出去看看!所有人作好作战准备掩护我!”说着腾地一下子就要站起来。

“你别动,我去!!!”一个低沈有力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郝健龙扭头一看,任伟东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将手枪上的保险栓拉开了。

郝健龙正准备说话,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窜了起来:“你们都不要争了,现在这局面都是我造成的,我去!!!”

任伟东和郝健龙同时抬起头望着那张孩子气的脸,那脸上现在却全是坚定勇敢的表情,任伟东正想一把抓住他,靳刚却一下子跳开,快速地拉开了大门。

“老大,万一我死了,你可要照顾好我爸妈啊!!!”靳刚回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调皮的微笑,年轻的身影转瞬间消失在门外。

借着夜色的掩护,靳刚灵巧地弯着腰左躲右闪,悄悄地前进,车间内大家都紧张地注视着他的行动,唯一的几把枪也在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发射出退敌的子弹。

“杨立超,你没事吧?”靳刚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地沟边,一路上居然并没有遭到预料中的袭击。

地沟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音。“杨立超你没事吧?!”靳刚又问了一次,里面仍然全无声息。这样死一般的寂静让年轻莽撞的靳刚受不了了,他一纵身“嗖”的一下就跃进了沟内。

脚刚一落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马上就扑面而来,靳刚下意识地打了个踉跄,等他稳住身子张大眼聚睛一看,顿时马上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沟内横七竖八地躺着不下八九具尸体。。。。。。

靳刚被吓得面无血色,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些是刚才大家齐心合力杀掉的进攻车间的奴隶尸体,本来是被集中摆放在2楼的,怎麽现在会被扔在在这里?一阵惊骇猛地浮现在靳刚的脑海里,难道。。。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的脚又碰到了一具僵硬的尸体。靳刚吓得身子一晃,一下子摔在了沟底。

他哆哆嗦嗦地转过头,只见这具尸体全身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地上,嘴巴还保持着临死前的张开状态,两块宽厚隆突的胸肌上有用刀尖划出的一行血字:“现在所夺走我的,我将马上加倍夺回。”下款有“主人箴言”的字样。

“呀!”靳刚浑身一哆嗦,他感觉自己好像一跳跳进了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里似的,这具被残杀的让人触目惊心的尸体脖子上挂着的,染满凝固血液的军人身份牌上的字迹更让他肝胆欲裂—————杨立超!!!

一阵巨大的慌乱猛然间涌上心头,靳刚含着眼泪拼命往上爬,刚一逃出那条地狱般的深沟,靳刚站在地上就开始发疯般地朝着车间方向大叫:“老大你们快跑啊,我们中计了,杨立超被杀了!!!”

“砰!”枪声响起,回音在夜空中盘旋着久久不断,好一会,剧烈的声音被黑夜吞噬得一乾二净。靳刚没有倒,还是站在那里,只是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不信与恐惧。时间仿佛停止一般,渐渐地,靳刚地嘴角蠕动几下,没有发出声音,不过一滴血从他浓密的黑发中流出,顺着面颊滴落在衣服上。靳刚瞪着双眼看着前方,嘴角蠕动,他想问是谁在自己的身后,是谁开的枪,是谁……?他的问题很多,可惜现在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扑通!”靳刚仰面摔倒,他很不甘心,似乎也很悲哀,眼睛瞪得眼角流血,左手还在努力抓着地面,只是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在他倒下的地沟内显露出一个人,上身赤裸着,高大魁梧的身躯在黑夜里犹如一个鬼影,手中的那把枪还在冒着青烟……

那个挤在尸堆里冒充尸体的狙击手奴隶看着躺在地上还没死乾净的靳刚,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说着一咬牙,将枪口又对准了靳刚的心脏部位。

“砰!!!”又是一声枪响,靳刚瞪大的眼睛终於慢慢合上,嘴角一动,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望着自己的小弟就这样惨死在阴险的枪口下,任伟东满脸泪水地正准备对那个狙击手扣动扳机,忽然“啪!”的一声枪响,郝健龙身后地一个战士突然栽倒,胸口血流如柱,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接着又是一声枪响,有人惊叫一声一头摔在地上,身子滚了两滚就再也不动了。紧接着一阵爆豆子似的密集枪声一瞬间从四面八方突然响了起来。

郝健龙无可奈何地咬紧了牙,他现在是有力使不上,虽然明白自己中了少年的奸计,整栋大楼已经被全部包围,但此刻却连个敌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他暴怒地一声咆哮:“撤!!!”站起身就率领着剩下的战士往楼上冲!

冲到三楼,郝健龙他们正准备利用那里的一条狭小的走廊往下面仓库屋顶上跳时,一群荷枪实弹的狙击手突然从四楼栏杆处伸出一条条狙击步枪,迎面就是一阵扫射!虽然这些久经沙场的特种部队战士反应很快,但毕竟自己手里只有可怜的三,四把枪,一番激战暂时打退敌人的进攻后还是有两个战友中枪,他们把中枪之人背回安全之处一看,其中的一个已经是活不成了。

郝健龙心中一痛,眼泪差点都要掉出来。如果这些兄弟是正大光明地死在战场上他还不会如此难过,可是像现在这样被敌人的冷枪所杀,实在是死得不值得!

一队人眼见上有埋伏下有追兵,只得暂时冲进了三楼一个堆满废弃钢材的大厅里。这里的确是一个隐蔽的绝好之地。大家都纷纷将身子隐藏在这些奇形怪状的钢管后面,准备竭尽全力杀掉敢於踏进这里一步的任何一个人!

“咚!!!”一声闷响,有人从门外扔进了一个东西。

“闪光弹!大家小心!!!”身经百战的郝健龙猛然发出一声惊呼。

没错,扔进来的正是闪光弹,在漆黑的大厅内,一颗闪光弹的威力绝对比一颗手雷大十倍,而且它还不会产生剧烈的爆炸声引起周围的注意。郝健龙话音刚落,“扑!!!”地一声,那颗闪光弹猛地一下炸开,刹那间大厅内仿佛同时升起了几个愤怒燃烧的太阳,剧烈的强光把大厅外都照得如同白昼,厅内的情况可想而知。惨叫之声不绝於耳,郝健龙那些勇敢强悍的特种部队战士反应稍稍慢了一点就马上被强光照了个正着,猛烈的强光灼伤了他们的眼睛,他们一个个拿双手蒙着眼睛难受得满地翻滚,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郝健龙和任伟东反应虽然快些,事先就用胳膊遮住了眼睛,可即使是这样还是出现了短时间的失明,郝健龙趴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心里一阵焦灼般地难受,只希望视力能快点恢复过来:一个战士在强敌近在咫尺的情况下看不见东西,简直就和死亡没什麽两样!

厅内还没有完全倒下的只剩下任伟东和郝健龙这两个生死兄弟,前者双目如盲,只是依靠超强的自尊心支撑着身体,强忍着难受撑刀半蹲在地上,后者是衆人中实战经验最丰富,准备最充分的一个,所以他还能隐约分辨些事物。只见郝健龙双手持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玄关与大厅的连接处,只要一有人影晃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向敌人射去!

闪光弹冒出的浓烟还没有散完,门外啪啪之声就已经响成了一片。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战士们的耳朵里无疑成了地狱传出来的招魂声。郝健龙手下一帮骁勇善战的战士有几个还没弄明白怎麽回事,就在那一刹那间被雨点般射来的子弹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刚刚进入大厅,少年就发起了进攻,连郝健龙都没有想到这家夥是如此想置自己与死地!他略微抬起头,看着满地尸体,还有那些受伤挣扎着的伤员,心中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愤怒,好狠的手段啊!

还有战斗能力的战士们强忍着愤怒与伤痛,一边快速地朝门口移动一边举枪就向门外还击!这些勇敢的特种兵也不是吃白饭的,手起枪发,一个比一个准,一个比一个狠!要不是刚才那恶毒的闪光弹使他们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自己的兄弟又哪能白白的牺牲?

枪声渐渐平息了下去,郝健龙和剩下的几个战士睁眼一看,门外已经横七竖八地倒满了敌人的尸体,静悄悄地没有了一个活人。他们迅速地弯下腰,几下子就冲出了大厅,现在看来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刚才那个可以通往仓库的走廊上了。

当他们来到那个走廊边上,才发现现在这栋大楼是进来容易出去难。那段悬空的木制的走廊已经被人给破坏得一乾二净!正当他们准备飞身跃下时,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声传来,楼下又有几十个人拎着钢刀杀了上来!战士们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双方在楼梯间短兵相接,马上刀枪相对,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厮杀!!!

白色的刀光在闪动,红色的血液在流淌。几十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内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一刀下去总有血光闪现,相随而来的是凄厉恐怖的惨叫声。这时人多的一方渐渐显示出了优势,一人倒地后面马上冲上来无数人补充他的位置。刹那间惨叫声混合着战刀的风声,那景象简直就如同阿鼻地狱一样恐怖!

战士中顿时有数人浑身是血,他们的确是郝健龙麾下的特种部队精英,作战异常凶狠,虽然身中数刀血流如柱,仍然能强忍住巨痛抡刀砍向对方。双方都有不少人不支倒地,还没等他们起身,敌方后面的人已经踩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前冲,就这样活活被踩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着兄弟们流淌出来的血,摔倒在地还在抽搐的身体,郝健龙心如刀割。这些人和他出生入死不知打过多少硬仗,可今天却这样惨死在人家的圈套中!他心中也说不出是悲哀还是狂怒,红着双眼大吼一声,拔枪就向对方射去!残留的数发子弹一会工夫就打个精光,他将手中的空枪一扔,拔出身边躺着的一个战友胸膛上刺立着的战刀,疯了一般地猛冲了过去!

见老大如此勇猛,下面的仅剩的几个战士兄弟更加疯狂,一腔热血简直沸腾到极点,看眼着对方一刀劈来他们竟然不躲不闪,只是怒吼着回手一刀砍向对方要害。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令人心惊胆寒,

几十个人在狭窄的楼梯上展开赤裸裸的冷兵器大火拼。黑盖不住红,夜色也同样掩饰不住鲜血。十几个强悍勇猛的年青男人的厮杀是何等的惨烈!一时间刀枪齐举血流成河。自己身体的血还在不住向外流,可还在拼了命地去夺取别人的鲜血和生命,人性在这里被彻底地践踏,蔑视,人们为杀死眼前的一切生灵而拼杀。受伤而体力不支的人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在混乱中倒下的下场只有一种,不是被敌人就是被自己人活活踩死。

在战士们猛烈的抵抗下,少年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活着退下去的没有超过五个人。望着这些败退下来的奴隶,少年气得牙根都直痒痒,将嘴上的香烟往地上一扔,发狂似的大叫大嚷:“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几十个人竟让他妈的十几人给压住了,继续给我冲,敢后退的我要他的命!”听见这歇斯底里的叫声,下面的奴隶们全都是一哆嗦,在他们面前这个少年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他说到的也真能作得出来。

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眼见对方又冲了上来,枪里的子弹也只剩下最后一颗,郝健龙将手中的枪往那条沾满鲜血的破烂军裤后一塞,挥舞着战刀就又杀了上去。任伟东一见敌人又来了,也挥动着手里的刀跟在他身后。

忽然几声枪响响起,郝健龙回头一望,只见自己手下仅剩的三个战士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自己这一大队骁勇善战的特种部队士兵就这样一个不剩地全部阵亡!年青军官彻底发狂了!他浑身滴着血疯了似的横冲直撞,但刚到人家近前就被一脚踢了回去。随着一阵白光晃动,郝健龙身上又多出七八条伤口。几个来回下来他彻底成了血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条口子,可这个倔强的青年军官仍固执地站在场中,身子摇晃着努力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倒下去。

同样满身是血的任伟东看见这个刚强的好兄弟牛脾气又上来了,怒吼着砍倒面前的一个男人,一步冲上来就抓住郝健龙往自己身边拖拽。看来真的是大势已去了!任伟东瞪着正不断潮水般涌上来的敌人,抓住郝健龙的肩膀就从三楼的窗户上翻身跳了下去!

耳听见三楼地狱般地厮杀惨叫声,杜毅军知道他和小天是不可能通过正常的通道回到地面了,幸好在五楼里还有一些绳子,完全可以通过吊绳子的方法从顶楼滑落到地面上。

几下快速地系好绳子,眼见小天那恐惧的眼神,杜毅军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这个胆小的小子采用这种方法跳下去的,眼前的急迫情况使他也管不了这麽多了,伸出一条粗壮的胳膊一把就将小天紧紧抱住,二话不说攀上窗台抓紧绳索,双脚猛地一蹬就跳了下去!

小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急剧下坠,眼前的一切景物一闪而过,耳旁尽是呼啸的风声,他的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浑身的血液都在上下翻腾着。小天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恐高的毛病,可此时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哇……”小天发出恐惧又激动的尖叫,双手死命的拉着杜毅军的胳膊,如果没有被杜毅军死死抱在怀里,他好像随时都能从那条维系着两个人性命的粗大绳索上跌落下来。

“哎哟!”小天一声惊叫跌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幸好有条绳索可以牵扯,幸好杜毅军为了保护他自己先落地,不然小天可就惨了。

小天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拍拍身上的尘土,忽然身边出现了几声奇怪的响动,他疑惑地回过头,眼前的景象又使他顿时魂飞魄散!

只见郝健龙浑身是血,撑着一把战刀慢慢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全身上下粘着红的,白的,黄的,也说不清是些什麽,手中一把大砍刀上面还挂着一片片的碎肉,再往上看那张脸早就没了原色,表面如同涂了一层厚厚的红漆,一双眼睛由於充血而变得通红,发出一道道血腥的红光。张嘴之间只有牙齿还能看出原色,森白森白地放着寒光。郝健龙本来个头就高大,加上浑身上下全是被刀砍开的恐怖伤口,鲜血完全淌满了他魁梧的身体,虽然被伤成这样他的身上仍然有一股逼人的杀气,看起来活脱脱是来自地狱的阿修罗!在他的身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任伟东眯缝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自己。

小天一见郝健龙眼中的红光直射自己,双腿一哆嗦差点没趴在地上,他连连后退着,嘴里毫无意识地大喊大叫:“救命呀,救命啊!”

郝健龙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战刀,直直地对准了面前惊慌失措的小天。战友一个个倒下的情景使他已经完全发狂,管他面前的是谁,反正不是自己的朋友,那就是敌人,是敌人就都该一刀砍死!

眼看着那把刀就要砍中自己的脑袋,小天眼睛一闭,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下真的是完了!

“当当……”那把刀砍在空荡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天试探地睁了睁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啊?自己没有死吗?他转目一瞧,只见杜毅军手中也拎着把战刀正冷冷地瞪着郝健龙,在这转瞬间的危机关头将自己救出刀口的正是这个勇敢的体育学院学生!,

可是他脸上的汗水告诉小天,他阻挡得并不轻松,在他胳膊上一条不断冒血的伤口深可及骨,两侧的肉皮外翻着,鲜血正滴滴嗒嗒地汇成小河跌落到地面上。刚才正是杜毅军为了救小天,自己硬挺着受了那个强大对手的一刀,拼死将小天从郝健龙的刀口下拉了出来!

杜毅军咬咬牙强忍住巨痛,对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视若无睹,反而还惦记着小天这个朋友的安危:“小天你躲到我背后去,这家夥就交给我!”说着他往小天身前一站,一横手中的战刀,冲着眼前这个浑身浴血的彪悍军官招招手,大嘴一咧:“他妈的想死的就过来!”

“不要逼我动手!这家夥是你什麽人,你要拼着性命保护他?”郝健龙费力地睁大被鲜血覆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

“他是我朋友,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帮过我,我不能眼看着他被你砍死!要想杀他你先得过了我这一关!”:

就在杜毅军说话的这一刹那,郝健龙用尽全身残馀的力气,一脚狠狠地朝杜毅军小腹踢去!一阵翻江

倒海似的疼痛立刻袭上体院学生的全身,他闷哼一声,努力想支撑住重心,可是终於还是坚持不住,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小天你还在发什麽楞?还不快跑?”眼见着郝健龙手里的刀又高高举了起来,杜毅军回头猛地对准

小天就是一阵恶狠狠地咆哮!

那把不断滴着鲜血的战刀猛然在离小天头顶不到几厘米的地方一下子停住了,郝健龙的胸膛不时起伏地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正在拼命地理着发昏的头脑里那一团乱麻似的思绪。

时间仿佛暂态停止了似的,过了不知道多久,那把战刀“哐铛“一声重重地跌落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小天和杜毅军不能置信似的望着那个凶狠如野兽般的男人,瞪大眼睛看着他垂下头颓然地坐到了地上。

“你们走吧!小天你自己以后好自为之,你小子的心肠比那家夥要好些,也许有了你,那家夥手下的男人们以后能少受点折磨。”

“还不快走!是不是要我改变主意一刀砍死你?”眼看着小天掉了魂似的一动不动,郝健龙狂暴地发出了一声野兽似的咆哮!

正在这个时候,少年率领着一大群浑身是血的奴隶赶到了,他一把拽过头脑一片空白的小天,手指着靠在墙根坐着的那两个浑身浴血的男人就是一声大吼:“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郝健龙冷冷一笑,突然瞪大血红的眼睛发出一声巨大的嚎叫!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雄伟气势使正准备朝他冲上来奴隶们全身禁不住一阵颤抖,纷纷胆怯地停住了脚步。

望着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的任伟东,郝健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慢慢地举起了手里的战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猛地将战刀砍进了这个勇敢的老大的胸膛。

任伟东身子猛地一震,一股鲜血像喷泉似的高高溅开,他张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这个生死兄弟,也对郝健龙艰难地一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年青军官手一抽,那把浸透了不知多少人鲜血的战刀“哐铛”一声落在了地上。他艰难地从破烂的军裤后面摸出那只剩最后一颗子弹的手枪,慢慢地转过身子直直地对着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的少年,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说过,我他妈的就是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话音刚落,郝健龙猛地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那最后的一声枪响,两行热泪不可抑制地流满了小天的脸庞。

(13)[]

几十头奴隶默默地拉动着一根粗大的繮绳,上面捆绑着那十几个为了自由而惨死的战士。不管是死是活,这些刚烈的男人全部绑在粗大的绳索上,被无情地拖向树林的深处。他们双臂被绳索捆绑着,血肉模糊的脑袋向后仰着,裸露的褐色皮肤刮过地面的尖利石头,留下一道道紫黑色的血痕。慢慢地,暂时存活的军人的呻吟渐渐低沈,血液缓缓凝固,那几个侥幸还没断气的也被活活拖死在树林里。乌黑血液的恐怖颜色蔓延着,仇恨与愤怒烧灼着即将破晓的平静夜空。

树林里另外几十个面无表情的奴隶正奋力地在地上挖着一个五米见方的大坑,杜毅军浑身是血,默默地跪在坑边。在他的面前,少年仍然高傲地坐在一个奴隶的背上,猎鹰似的冷酷眼光正不断在他的身上扫射着。

一具具尸体被拖了过来,又被用力地甩进了坑里。少年转身望望满脸泪水的小天,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体院学生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以获得自由了!这自由不是小天求来的,而是你自己用命争取回的!!!”

“但是你也不要妄想我能把那段DV还给你。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也得有保全自己的方式。”少年顿了顿,静静地望着一具具反叛奴隶和充当进攻武器的奴隶的尸体将那血腥恐怖的大坑渐渐填满。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只要你严守这一年多你看到的,经历过的一切秘密,我,小天,还有其他的奴隶绝对不会再介入你的生活,全都会从你的生活里彻底消失!”

“滚吧,你自由了!!!”少年望着天边那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长长地吐了口气。

杜毅军强忍着随时会夺眶而出的泪水,深深地看了那个带给自己痛苦,也带给自己希望的高中毕业生一眼,两手撑地猛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那宽阔的大路走去!

小天呆呆地望着杜毅军远去的背影,知道这个刚烈勇敢的朋友将再也不会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这个昨天才懵懵懂懂地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单纯高中生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

一铲铲的泥土将大坑渐渐地填平,此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火红的朝阳开始从地平线上昂起头。当阳光再次笼罩大地的时候,这里所有的鲜血,所有的怒吼,所有的伤痛将被永久的掩盖下去,新的一天来临了。

役奴记上[]

(一)[]

肖强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没有喝那该死的酒,如果当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有那一段让他永刻在心的苦难历程。

从部队中退役以后肖强在这个北国小城的一家高级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仗着三年侦察兵练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当上了保安队长。自己那一米八几的魁伟身材,和满身发达健美的肌肉一直是别人赞美羡慕的目标。

那天肖强带着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厅唱歌,不知不觉就玩到深夜。也许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为一件小事却与邻坐的一桌人吵了起来。那帮人不知什麽来历,明明无理却大駡出口,肖强在部队时脾气就很倔,再加上“小弟”们也不服气,很快就打成一团。

那些人那里是这些棒小夥的对手,不一会就全爬在地上。不知是谁挂了电话报了警,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到了。於是就都被请进公安局。开始肖强还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伤的并不重,只是在装腔作势,而且在小弟面前又应该装一装,於是就把责任都包揽下来。可是当他看到被他们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与那些警察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时,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头了。手下的小弟们被放了,单单留下他自己,於是审讯开始了。当例行的问讯之后他被三个警察叫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

门被锁死了,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少年看见他进来了,就顺手拧亮了灯,走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少年道。

什麽?脱衣服??什麽?”

话刚出口,一个耳光就扇到脸上。“叫你脱你就脱”肖强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不明智的,於是就脱得只剩短裤站在那里。“全脱光。”那少年喊道。“你们干什麽?”“你还不知道吗?”那个人冷冷地说道。这时一脚已踢到肖强的身上。“到了这你还这麽硬,快脱。”肖强看了看眼前的四个凶神恶煞似的人,强忍着慢慢脱下短裤,一个黝黑健壮的年轻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少年过来给他上了背铐,并冷不丁用警棍打了他一下。肖强怒目注视着他,这样的瘦高小子要是在平时,自己一拳头就能把他打倒,可是现在...肖强正想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三个人也冲了过来拳打脚踢,虽然有功夫,但双手被铐在背后也只有躲闪的份。

但四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你打一拳我踢一脚像踢球一样把他送来送去,他只能尽量护住阴部。也许那些人打够了,他们又把他摁在一把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上,那少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电警棍劈劈吧吧地电他,耳朵,脖子,手臂,胸口...肖强禁不住大声惨叫。那为首的少年还用电棍去电他的生殖器,肖强夹住两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并用两个手铐铐在两个椅子腿上。

那个少年一下一下地仔细地电他的阴茎,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肖强全身颤抖眼冒金星。那些人一边电一边笑,并说着话,那少年甚至小心翼翼地去电他的睾丸,剧痛钻心。当他们玩够了,肖强垂下汗淋淋的头,看见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小便已经流了出来,滴达滴达地掉在地上。而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怎麽样。小子。别看你壮得像头牛也一样折腾死你。”然后那些人让他站在地上。“给你清醒清醒。”少年站在椅子上用一个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慢慢浇,当时是秋天已经很冷了,肖强冻得直抖,但他们也许没玩够,一直浇了五瓢水。

看到肖强被冻得瑟瑟发抖,少年笑着说道:“行了,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原地跳三十下。”看到肖强没有举动,他便把手中的电棍打得啪啪直响。“是不是还想尝尝电老二的滋味肖强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电光,心中一阵发寒,他宁可挨打,宁可被冷水浇,也不原再......於是他只有服从。

少年又让他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马步,单腿站立,蹲跳,直到累得气喘嘘嘘。其实这些他在当兵时都不在话下。但像今天这样先被折腾得半死,并光着身被反绑着做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他们累了,也许是玩够了,那少年下令就到这里。肖强以为熬到头了,可他们只是给他解了铐,却没有让他穿衣服,他们让他跪在地上,头拱着地,撅着屁股。而他们却一个个的走了,只留下那少年拿起一条绳子系在他的脖子上,就势骑上了他宽阔厚实的光背上。

啪地一声,肖强感到一阵剧痛从自己赤裸的臀部传来,同时感到捆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一紧,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左手拉住那绳子,右手握着一支由很多细锐的竹片扎成的竹鞭,肖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鞭子又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看什麽看?牲口,给我爬着走!”肖强感到又一阵疼痛,刚才已失去知觉的下身也开始隐隐地灼痛起来,但更让他难过的还是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屈辱。

在部队时虽然也因为违犯记纪律挨过打駡,但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麽狠这麽下流。他没有办法,只好被M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拉着,像一头公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他斜头一看,只见那个骑在他背上的少年正在吹手中的烟头。

一下,两下,三下......一共烫了八下!!!在房间里爬了半天,那少年接了个手机,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同样被反铐住双手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年青小夥子被推了进来,肖强抬头一看,啊,那是自己的当保安的同事,同是退伍兵的刘勇!!刘勇看来也曾受到了非人的残酷折磨,身上也全是一道道渗血的鞭痕。他看见跪爬在地上的肖强,似乎也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俩对视清楚,一记鞭子就抽在了肖强身上:“看什麽看?王八!给我把腿直起来!”肖强费力地支起双腿,直起沈重的身躯,在那少年的命令下,保持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的状态,同时那少年在抽了刘勇一鞭后,也下令让他这个同样身强体壮的同事把腰弯下,让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给我抱紧住你那王八同事的腰!!!”肖强瞥见少年那冷冷的眼神,只有照作了。

这样,那少年骑坐在这年轻力壮的退伍兵的光背上,脚不向刚才那样触地,而是悬空起来。肖强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拉来自己的战友,是为了让他自己坐得更舒服!!肖强紧紧抱着刘勇的腰腿,头紧挨着刘勇的光屁股,心里是说不说的屈辱与愤怒!肖强看着面前两胳膊被反铐在背后的刘勇,难受得想大吼。

这两个高大魁梧的小夥子就这样成了供人随意使唤打駡的奴隶。那少年坐在肖强背上,拉着捆着肖强脖子的绳子,像吆喝牲口一样骑着这由两个壮小夥充任的“马”出了门。门外是监狱的走廊,这是肖强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存在於他心里的,只有无尽的羞辱与愤怒。骑坐在自己背上的那少年正洋洋自得地享受着征服比他健壮百倍的男人,与身下坐着的强壮结实的背阔肌运动的质感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快乐。至於怎麽样被驱使到的拘留所,当时迷迷糊糊的肖强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每走一步,不论快慢,那少年手里的竹鞭总要狠狠地抽在他已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光身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喉咙里仅发出的几声粗重低沈的嚎吼换回的只是更惨无人道的毒打。===(他很奇怪他的手下?什麽没有一人来看他,后来出狱后才知道他们都被公安局挡了驾)===好不容易在拘留所的一门边停了下来。肖强又一次被命令跪在了地上,少年从他身上下来,拉着捆他脖子的绳子进了那房里。

房子里面积很大,灯光也很亮,除了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外就没别的了。肖强刚要坐在通铺上,只听有人喊了一声:“站着”,肖强楞了一下,便只觉眼前一黑,脸上便已挨了一下。少年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让你坐了吗?不听话就修理死你。起来跪下。”肖强看了看那少年,只见那人正阴森森地看着他,肖强听话地跪了下来,“现在开始过堂,叫什麽?”“肖强”“多大了?”“22”“怎麽进来的?”......当问完了,,依照他说的面对墙站在墙边..那个少年开始拿一个拖鞋用力得地拍肖强的屁股,而肖强屁股上的烫伤刚刚还被竹鞭抽得流血,碰一下都痛得要命。啊!啊!肖强疼得浑身发抖,汗水直流。

一连拍了三十下,而肖强也已顺着墙慢慢地滑倒在地上。那少年又逼肖强仰面躺在铺上,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只见他低头看着肖强的下体说:“长这麽多毛,生虱子了。”说完就用手拔肖强的阴毛。开始他还一根根地拔,后来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肖强前仰后合,可手脚虽能动,但反抗不得。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停住了手,让肖强坐了起来。肖强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只见那里光秃秃的,阴毛已经被拔得一根不剩。“,服不服啊?,不服还有。”那个人问。肖强只想别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声“服了“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却对肖强说进来的一顿饭看来那少年是觉没想过要给他吃的。而且还叫他光着身背靠墙双手平举蹲马步。

那个少年坐在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刘勇的肩头,一边吃一边对他用竹鞭摸着摸那,一会戳戳耳朵,一回打打鼻子,还戳着肖强的阴茎说:”这多好,光溜溜的。”肖强真感到羞得无地自容。以后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刘勇和肖强又被迫按那少年的命令作活人马供他骑,还几乎天天都给他们“用刑”,而且是变着法折腾他们。

一次那人先将刘勇的阴茎弄硬,用一根细布条在根部紧紧扎住,然后用牙刷敲他的龟头,那感觉肖强也知道,那和电击一样一股股痛彻心底。而那少年有时还会冷不丁敲一下睾丸,更是让刘勇疼得大声惨叫,冷汗直流。还有一次强逼着他跳完裸体舞之后,让他当衆手淫,刘勇实在忍无可忍,可拒绝后却被少年用布条绑住双脚,又用手拽着他的阴囊在地上游行。

开始他还拉得不快,可后来越走越快,直到跑,而刘勇苦於两脚被绑住不能迈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紧跟。那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用完刑刘勇的阴囊被拽得又红又肿。

(二)[]

就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了难熬的几天,不断有新的犯人送进来,当然,能进来的全都是像肖强一样身强力壮的年青小夥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很多都是退伍军人,还有一些血气方刚,因几句话不中听就和别人大打出手而被抓进来的体育学院的学生,他们刚被抓进来时都大喊大叫,可被拉进那房里后,出来时已是浑身鲜血淋淋,再也狠不起来了。肖强同情地望着这些难友,不知自己这种给人作牛作马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

一天深夜,正躺在用乾草铺的床上睡觉的肖强被人用皮鞭打醒,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和同室的其他七个难友一起,被人像驱赶牲畜一样光着身子赶出了囚室的大门,肖强一边走,一边注意到别人囚室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来。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监狱中心的小操场上。操场上集结了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肖强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大概有四百来人,全是被抓进来的年青小夥子,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心惊胆战地望着前方的主席台台上有一个光綫很强的灯,把它前面的一小快地照得雪亮,而操场其他地方则是一片让人不安的漆黑。

终於,主席台处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身影,是的,就是那个让所有进监狱的人吃够了苦头的少年。肖强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现在,你们给我排好队,一个个依次到我面前来,马上执行!!”少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麽:“对了,我要到我面前的人身上不能穿一点东西,否则的话...”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立刻,台下响起了一阵西西所所脱衣服的声音。在少年的命令下,大家排成了一长长的队伍,依次走上前去,台上不时传来啪啪地击打厚实肌肉的声音,肖强的视綫小心地透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头颅,他看见那少年把灯对准上来的每一个人,像打量牲口似地仔细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赤的强健男性躯体,那少年不时拍拍面前的男人的肩膀,捏捏他的阴囊,朝他的小腿上踢上几脚,又像买牲口时一样让他张大嘴检查他的牙齿.....

检查完了,那少年会让受检者暗他的要求站在左边或是右边,每个上来的人都如此,无一例外。肖强看了看,大多数的人都站在了少年的左面,而在右边的人看起来不如左边的那些人那样强壮===(当然是相比而言,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些百里挑一的壮汉)===,他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隐隐的不安。轮到肖强自己了,一阵屈辱的检查后,他被分在了左边。

人流不断向前涌动着,终於分完了,肖强看了看,被分在左边的大概加起来有三百多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按命令站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少年瞅了瞅他们,似乎对这三百多个年青壮汉的驯服很是满意。他转过头,一挥手,右边站着的那些人被迫走到了操场中心,刚站稳,他们后面忽然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人人手里都端着枪,还没等肖强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一阵枪响,那近一百个被分在右边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后,都被打死在了操场上,殷红的鲜血流满了操场。

肖强他们被惊呆了,少年缓缓转回头:“你们是很走运的,你们的体格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跪下!!!”“轰轰轰”,操场上响起了一阵沈闷的膝头着地的声音,面对这血淋淋的真实的屠杀,剩下的那三百来个人全都屈服了,残存於大家心头的那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全都无影无踪,在少年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这时,监狱外开来了几辆巨大的军用车,无数的车前灯把操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少年又选出了十个彪形大汉,个个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头头熊一样,但他们现在在少年的命令下,从监狱的大仓库里抬出了一顶肩邑,是的,肖强曾在电影里看过,就是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那种由人抬着走的交通工具,现在面前的这具肩邑就和电影里的差不多,木质的,上面雕着镂空的花纹,四周还安着粗粗的杠子,上面还描上了精美的龙的图案,杠子每面两根,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井字型,供坐的大木榻可能有1平方米,上面还垫着柔软的丝锦垫...一声令下,八个被精选出来的彪壮青年每人将一根木杠放上自己肩头,老实地跪在地上,其馀两个一人举起了一个豪华的缎制的古式遮阳幕,另一个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少年踏上那人的光背坐上了肩邑,又令那充任楼梯的男人在那八个壮小夥的阴囊根部绑上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再和成一根,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其他的三百来个男人光着身子被驱赶着上了军车,那少年这准备拉动绳子,忽然来人报告说人太多,车装不下。少年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多少人?”“大概还有五十来个。”“给我把这些牲口绑起来,拿麻绳栓住阴茎,一个一个串起来走!”肖强没有挤上车,只能眼睁睁地让人用一根几十米长绳子拴住了生殖器,和别人的那话儿连在了一起。少年猛地拉动绑着八条粗壮阴茎的麻绳,八名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发出一声闷吼,用力扛着肩邑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快步地向前冲去。

拴着五十多个精壮男人阴茎的绳子也握在了那少年的手上,五十多个赤条条的男人被反绑着胳膊,串在一起,像狗一样被牵拉着奔跑,肖强也在其中,长长的队伍后是装着剩下那几百个当奴隶的男人的军车。是时正是秋夜,冷风不断朝肖强赤裸的身上刮来,他只有卖力地跟着队伍奔跑着,有时慢了一点,那捆着自己生殖器的麻绳就会勒得更紧。肖强在心里不住地駡着却又无可奈何。

在少年的命令下,所有的奴隶边跑边像军训时那样大吼着“一,二,三,”可能那少年觉得喊的人太少,索性让军车停下,把里面那几百个人全赶出来,也用麻绳绑住生殖器串起来,可绳子太少,就那末几条绳子要捆住三百来人的生殖器,所有的人全都挤挤挨挨,跑起来跌跌撞撞。少年满意地回头看着这几百个被捆住男人最隐私处的奴隶在痛苦而屈辱地奔跑着,他微笑着拉拉手里的绳头,饶有兴趣地看他们难受的表情,这些平时无人敢惹的壮小夥现在都成了供他任意踢打,折磨,羞辱的奴隶,这怎麽会不让他惬意呢?

(三)[]

经过了漫长而屈辱的行程,大队人马终於来到了一座深山里,这里地势险峻,到处都是高大浓密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一行人在少年的驱使下,费尽力气攀上了半山腰,那里有一个很不易被人察觉的大山洞,穿过黑暗的山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当他们气揣吁吁地站定再往山洞的出口向外望时,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面前是一个极大的盆地,广阔的平原上修建了一座规模极其巨大的西式建筑,边上则是许多军营宿舍样的房子,盆地的一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

而四周却是巍峨的高山,要不是亲眼所见,肖强他们死也想不到在这大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盆地!!!三百来人跟着由八个壮小夥扛着的少年朝盆地中心的那皇宫似的建筑走去,还没到大门口,只听宿舍里轰轰地一阵巨响,无数个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个个看起来牛高马大,身强体壮,数目少说也有几千人,他们停在少年的肩邑前,按内裤的颜色排成五个团队,轰轰隆隆整齐划一地全跪倒在了肩邑前,景像壮观。“恭迎少爷回府!!!”几千人的声音汇在一起,震得大地似乎都在抖动。

少年一拉捆着八条壮汉阴茎的绳头,下令让他们跪下来,同时,他又下令解开那拴着三百来个新来的奴隶的阴茎和绑手的绳子,肖强甩甩被绑得酸麻不己的胳膊,低头一看,自己的生殖器已被勒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几个人从跪着的方队里起身走了出来,人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皮鞭的驱使下,肖强他们挨个地趴在地上,三百来人的脊背组成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人肉“地毯”,从肩邑处一直延伸进“皇宫”里。

少年从肩邑里下来,踩着这些厚实的脊背,慢慢地向府里走去。肖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自己身上踏过去。少年终於进去了,临走时略略摇了下手,刚才那几个看起来像是比较高级点的奴隶一见,马上让肖强他们起来:“各位兄弟,咱们只要进了这里,就都是少爷的奴隶了,在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条。走吧,我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

肖强他们跟着一个叫王新民的进了南面的一处宿舍,里面真的如军营一般,每个房间住八个人,上下铺,王新民拿来一叠不同颜色的三角内裤说:“在这里,如果没有少爷的特别命令你们就只能一年四季穿内裤,对了,你是哪个省份的?”王新民对着肖强问道。“山东”“哦,那你穿黑色的内裤。”见肖强有点不解,王新民又说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按不同的省份穿不同色的内裤,比如河南人穿蓝色的,东北人穿白色的,陕西人穿黄色的,河北人穿红色的,而你们山东人就穿黑色的,记住,绝对不能穿错了,否则....”

“来,拿着,每人三条,可没多的了。”肖强穿上了那遮羞的内裤,心里舒了口气,终於暂时告别了牲畜一般浑身丝不挂的状况了。

“穿好了去大楼登记!!!”肖强随着人流来到了中央的宿舍,那时和自己一起来的三百来人大多数都穿着黑色的内裤排在了门外。终於轮到肖强了,他进了宿舍的大厅里,只见里面一字排开一大堆检查工具,身高体重仪什麽的,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来。肖强!”一个穿着黄色内裤的男人拿着一个本子高声吼到。

“到!!!”肖强急忙回应。黄内裤男人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肖强见状忙朝排在第一的身高体重器走去。“身高183公分,体重92公斤。”负责测量的白内裤男人操着东北腔高声叫道。肖强顺着人流挨个走着,接受着好多他名也叫不出的检测,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个人,完全就是一口牲畜似的,他们居然连阴茎的长短,直径,阴囊的大小也登记了。

拍了头像后,还让他们剥下内裤拍下了正面,背面的全身裸照,一些关键所在如阴部还拍了局部照片。然后还详细地登记下了他们的籍贯,职业以及被捕获地点等等,最后还给每个人编了一个号码让他们记住。好不容易检查完,肖强回到了宿舍里,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王新民尖锐的口哨声:“所有的新奴隶立刻到食堂来!”

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食堂里已站好了那三百来人,几个穿黑内裤的人抬来了两头烤好的全牛,往地上一扔:“这是少爷赐给你们的食物。”早已饿得饥肠碌碌的几百个人一见,立刻狼一般地猛扑了上去,发疯似地撕扯着地上的牛肉。肖强嘴里塞满了肉,手还拼命地抓着,好几个人还为这好久不见的美味拳脚相交,打成一团。不一会儿,全牛就只剩下了几根骨头。

(四)[]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在这里,他们天天背诵《奴隶铁则》,并且要一条一条地按着执行,比如,不管在任何地点,只要遇到他们那位被称为“少爷”的主人,都得马上跪在地上。大喊:“XX籍奴隶XXX,编号XXXXXXXX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下跪的动作还有严格的要求,为此肖强他们这三百来号新奴还训练了半天,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每天清晨四点半,全体四千多奴隶全得起来沿着盆地赤裸着跑上一圈,等他们跑完,都是早上七点多了,接着他们要是没有被主人使用,全天的时间就都花在各种各样的高强度的体格锻炼中,几百个俯卧撑什麽的在他们的训练里都算是强度极轻的了。还好,每天训练完后还有三顿肉食为主的餐让他们将身体弄得更强壮。每隔一周,都有新的壮汉被送进来,重复着相同的事。肖强到一周后还没有让主人使唤过,不过,他的室友,也是来自山东的赵健中有一次浑身鲜血淋淋地回到了宿舍里,从他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更让他后怕的事。

(五)[]

这天,肖强的室友,来自山东军区的现役军人赵健中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正准备上厠所方便一下,忽然看见他们的主人骑着由两个虎背熊腰,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弯腰组成的“马”远远地走了过来===(肖强知道这个,因为他自己就当过这种“马”)===,赵健中见状慌忙跪下,少年见了他,一勒捆着那两个男人脖子的绳子,停了下来。“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号4922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赵健中喊道。“牲口,给我站起来!扒掉裤子!”赵健中直起他一米八七的魁梧身躯,大手一把就把自己那仅有的黑色裤头扯了下来。一个完全赤裸的雄性躯体就展现在了那少年的眼前。少年满意地打量着他隆起的厚厚胸肌,搓衣板一般明显的结实小腹,两条筋肉暴突的粗壮大腿稳稳地立在地上,粗粗的阴茎上覆盖着浓密的阴毛....

少年一手拉了一下绳子,同时举起手里的皮鞭朝身下的奴隶的早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大腿外侧用力打去,那奴隶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按照这种叫人苦不堪言的命令方式跪了下去,少年从他背上下来,顺便朝这人的光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给我滚开!”很快,这人的任务由赵健中充任了。

少年骑在他的光背上,在雨点般的皮鞭中,赵健中开始向前奔跑起来。在行进的过程中,前方的那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也被一个穿黄内裤的男人替换了下来。就这样跑了一会儿,少年似乎有点厌倦於这种交通工具。当走到那个大湖边时,他从这两奴隶的身上下来,叫刚才当马头的那男人拿来一个竹椅,他可真是“聪明非凡”,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一种工具。

那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赵健中厚实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他宽阔后背上。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而在这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一根直立的竹棒。“你是什麽?”那个少年笑着说。“我,我,我是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

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剧痛从阴部传来,赵健中不由疼得嚎吼了一声,一看,不知道什麽时候少年的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针,正用力地往自己的腹股沟处刺去!”牲口,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竹马!!!记住没有”少年一抓住赵健中的头发,狠狠狠在他耳边叫道,边叫手里的针还不停地往他阴部深深地刺进去。

“嗷~~”赵健中疼得大吼:“是!!!少爷!嗷~~我是您的竹马!!!!嗷~~”“很好!”少年微笑着抽出了针,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马上顺着针眼涌了出来。“给我跪下!!!”少年随即脸色一变,冷不丁朝赵健中的膝关节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赵健中支援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於是捆在“竹马”赵健中肩头的马鞍上坐上了那少年,他令另一个奴隶将那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绑着的直立的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赵健中的肛门里。

并且这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繮绳”,这根细绳的另一端紧系着这匹彪壮的“马”赵健中的生殖器。每当这根“繮绳“被拉紧的时候,这个山东军人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里剧烈转动。

在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匹由曾在战场上勇猛威武的中国军人充任的“竹马”围着湖边绕着圈跑了起来。直至他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他只能保持直立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

肛门的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赵健中一边跑,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嚎。

就这样少年骑着这匹“竹马”在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这位随心所欲的奴隶主下令了:“竹马,给我停下!”赵健中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以为这非人的折磨要结束了,可那少年的一句话让他五雷轰顶:“给我跪下!”赵健中知道,这要是在平时,他马上就能执行,可是,现在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竹棒啊!!这样跪下去....“少爷,我,我的后面有,有一根竹棒啊..”赵健中用颤栗的声音小声地说道。“畜牲!!!哪儿来的这样多废话!”顿了顿,少年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伸手揪住赵健中的耳多用劲扭着,同时总算下令让人拔出了插在他肛门里的那根血淋淋的竹棒。

赵健中强忍着疼痛跪了下来,少年让人取下了那竹椅,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闭上眼睛,把嘴给我张开!!!”赵健中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到什麽新的折磨,但也无可奈何地照着作了。这个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闭着眼,张着嘴,忽然,他感到有一股温热而带着说不出来的味道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口中,他只有大口大口地咽着,那股怪味越来越浓,还伴着水声,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啊!!!那是尿!那是那少年的尿!!!赵健中猛地明白过来,心里腾起了一阵难忍的屈辱!这小子把我的嘴当尿壶了!!!赵健中心里一边駡着,一边却毫无办法,他也不敢睁开眼,只能继续咽着那少年的尿液。

少年尿完了,问道:“好喝吗?”赵健中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大吼:“好喝!!!”“好喝还不道谢?”一脚又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赵健中的阴部。赵健中咬着牙弯下腰:“多谢主人的赏赐!!!”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又朝他身上猛踢了几脚:“滚吧,尿壶,脏死了!”

(六)[]

“我是一名东北体院的马上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3岁,那天我正躺在学校宿舍里睡大觉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给我上了背铐,我拼力挣扎,闹不懂自己为什麽会被抓,后来,和你们一样,来了这里,当了那人的奴隶,我操!!!!”黄力行狠狠灭掉手里的烟,愤愤不平地駡了一句。

肖强在这个比他还晚来一批的壮小夥转身时,看到他身上无数个被烟头烫伤的疤痕,“这个....”“还不是被那人弄的!我操!”黄力行望着身上的伤,眼里涌起了泪水。“前两天,我刚吃完饭,正准备集合去参加他妈的那鬼训练,那人来了,让一个也是东北体院的我的师兄背着,边走边用干树枝打我师兄的那话儿,可怜我那师兄白长那麽大的块头啊,给人像吆喝公狗一样使唤着走。

见了那人我只有跪着,又要老子扒裤衩,他妈的!!!老子就这麽一丝不挂地跪着给他像打量牲口似的看着,那人从师兄身上下来,掏了他妈的一根绳子把老子的老二给扎了起来,勒得真他妈地疼啊,后来,那人又骑在老子肩上,拉着那绳子就叫走,真他妈的窝囊!!!!”“喂,小子,你被抓后就直接来这里了吗?没进局子?”陕西籍士兵张胜问道。“没有啊,我直接就到了这里的,怎麽?”张胜和其他人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这小子要是在警察局里看见过那些屠杀场面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

“他骑着我走了半天,也是边走边抽老子,我疼啊,拼命地跑快总不该打我了吧,可他照抽不误,还一次比一次狠!!他妈的!!!咱长这一身腱子肉就是让他这样折腾的吗?我操!!!”“后来可能他也玩腻了,从我身上下来,叫我像狗一样跪趴在石头上,他妈的也真会挑地方,找了个全是碎石的地儿让我跪,又坐在我背上,我师兄也是跪趴在碎石上的,那人的脚就搁在他身上,那人自各儿抽起烟来,抽就抽吧,还时不时把烟头往我身上摁,疼得我忍不住吼起来,这一吼不打紧,反到提醒了他,真他妈的!!!他专门点了十来根烟,尽朝我要紧的地方烫,后来乾脆坐在我师兄身上,叫我两胳膊背后直着身子跪着,一下一下地烫老子全身,还特别爱烫我的老二,毛都烫得一根不剩,把老子疼得浑身颤..........”

正在这时,奴隶宿舍的门被撞开了,几个人一涌而入,不由分说将黄力行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那小子还嘴硬:“为什麽绑我?我操!!!”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为什麽?你刚才说了什麽你自己清楚!!!”张胜见状忙道:“大家都是给少爷当牛作马的奴隶,有什麽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事让主人知道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他小子胆大敢对主人不敬,要死就死他一个,别连累了我们!!!”

(七)[]

第二天早上,所有正忙於训练和没有训练的奴隶忽然接到主人的命令,全到大广场上去集合。肖强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今天广场中央建了一座木质的平台,五千来人全按令围站在那里,不知道会有什麽事发生。喂,肖哥,你说少爷叫咱们来这里干什麽?”来自河北的小夥龚忠伟悄声地问道。“不知道!!!”肖强不耐烦地说,他心里似乎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少爷驾到!!!”话音刚落,广场上立马响起了一阵膝头着地的巨响,五千来个壮男整齐划一地全跪了下来。

还是那样,少年舒舒服服地坐在由彪壮大汉扛着的肩邑过来了,只不过人数由八个加到三十二个,三十二根阴茎被绑得结结实实地由那少年拉着,这点倒是没变。这时穿着不同颜色内裤的四个奴隶走上平台,挨个呈四边型跪趴下,少年令人抬来一张铺着软锦垫的椅子,把椅脚分别放在他们的光脊梁上,自己再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那四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充任着人椅的四只脚。

这时跪在地上的壮小夥们连忙趴着,只见这位少爷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虽瘦弱但却洒脱飘逸,上穿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兰色的高级纯羊绒牛仔裤,脚穿黑色的袜子和一双意大利的名牌黑皮鞋,一双眼晴,显的十分的冷酷而傲慢,他安然地坐在了那张精美高贵的椅子上,那三十几个奴隶抬着肩邑跪在少爷身后的两侧。一个奴隶被他牵着阴茎爬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踏在那个奴隶的头上。十几个端着着少爷茶杯啊什麽的奴隶跪在少爷身边。

少爷威严的向下面跪着的奴隶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千头奴隶整齐划一地一齐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一起爬起来磕了三个朝拜大头。===(是等身长的大头)===然后再次又磕了三个响头,突然跪在地上的奴隶们齐声喊到“祝少爷万岁!”这声音雄壮有力,划破了刚才死海一般的宁静,这声音久久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少年在人椅上坐定,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圈,慢慢地说道:“最近有个别畜牲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王八的下场!!!”说着手一挥,一个浑身伤痕的赤裸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拉上了台。肖强一看,正是那火爆脾气的黄力行!黄力行垂着头,看起来是受够了鞭打。随即,他的两胳膊被扭到后面,反绑在了平台中心的大柱子上。一个烧着熊熊大火的火炉被抬了上来。

大家心里一沈,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少年带着手套,从火炉里拿起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戏耍似地在黄力行脸前晃来晃去,黄力行抬起沈重的头,惊恐地望着面前这可怕的刑具。“小子,你不是说我把你那身子当烟灰缸疼着你了吗?好,今天就让你疼个痛快!!!”说着抓起铁棒就朝黄力行赤裸的阴部猛地塞过去!兹~`一股青烟伴着一股皮肉烧焦和惨不忍闻的嚎叫弥散开来。“嗷啊~我的娘啊嗷1069BF留言)啊~嗷~~”黄力行被烙得浑身乱抖,也许是疼疯了,两条大腿竟然拼命地夹紧,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惨叫着拼命分开。全身都在拼力挣扎着,绑着他胳膊和大腿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少年对这痛不欲生的壮小夥的嚎叫完全置之不理,烙冷了一根棒后,随即又换上一根刚烧得通红的铁棒,哪儿也不烫,专烙黄力行的阴部,“嗷!!!!!!!!!!”黄力行用劲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嚎吼,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少年叫人用水将他泼醒,微笑着望着他已变成一根焦棒的阴茎:“怎麽样?再駡一声给我听啊?”黄力行被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着头,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少年哈哈大笑:“饶你?哈!太晚了!来人,给我把那个帮他说话的公狗拉上来!”肖强他们朝台子右边望去,只见那陕西军人张胜也被剥了个精光,被人抓着套着阴茎的绳子像狗一样拉了上来,啊,我的天!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肖强他们心里又是一紧,那是一根长长的钢丝!而且还不是套在张胜的老二上,而是横刺着穿过他的老二再拉出来的!!!他的那话儿上全是血,一边走,一边被拉得杀猪似地叫唤。张胜也被绑在了柱子上。

少年阴笑着拿出一把铁鈎:“你话很多吗?现在看你拿什麽来说话?”随即下令让人撑开他的嘴,张胜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叫人扯开了嘴。少年朝他嘴里望了望,赞道:“好牙!”说着就把铁鈎子伸进去,用力刺穿张胜的舌头,再顺势把它拉了出来,张胜痛苦也没法叫唤,舌头像狗一样被拉得老长,没法说话,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腔深处发出“哦哦”的喉音。

少年拉着张胜的舌头,仔细地看了一会,随即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张胜胸膛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像兔子似地扑腾了几下,也疼昏过去。两桶气油分别浇在了黄力行和张胜的身上,少年点燃一根烟,远远地扔过去,一股大火猛地升腾起来。少年转身望着大家,指着那两个正在火里痛苦挣扎嚎叫的血肉之躯,大声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对我不敬,和看见不敬的人而又知情不报者,下场就是这样!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后还敢冒出半句牢骚?“鉴於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

(八)[]

邱成钢原来的职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河北一个炼钢厂的青年工人,平时生活单调,成天没事就练块儿,年青血气自然足,有一次实在忍不了欲火,跑进城区里去招妓,不想正爽时,被人抓了个正着,原以为罚点款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进了局子后饱饱地挨了顿揍,再被人抓进这里,开始了漫长又苦不堪言的当牛作马的奴隶生活。

这天也该他倒霉,他们那队人训练间隙正累得在地上七倒八歪时,少爷又骑在奴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被拴着生殖器的壮小伙,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麽让邱成钢这队人。

一个不剩地全扒下了仅有的一条裤裤,一字排开让他检查。还下令让他们手淫勃起。对邱成钢这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强健男青年来说,让自己的老二直挺冲天还不是小事一桩?,少年挨个走过他们身边,还拿着一根小棒,不时敲敲他们坚硬挺直的阴茎,还顺手用力扯下他们每个人的一撮阴毛装进袋子里。邱成钢他们默默忍受着,“只要不要像对黄力行那样对我就行。”

他们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最后,少年从这些人里选出了老二最粗最长,挺得最高,阴毛也最茂密的邱成钢,把他的老二拴起来,和可能是在其他分队里选出的壮男们的老二串成一串,拉着走了。

这是邱成钢第一次进那少年的“皇宫”,里面的豪华让他目瞪口呆,他随着这被选出的二十来个人一起上了楼,在上楼之前,他们又被分成了两队。

两队人进了一个房间,邱成钢一看,是个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浴室,在所有人都按令洗刷净全身后,一个个又被光着身子赶了出来。

所有人又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少年正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见他们进来,手一挥“全给我靠墙站好!!!”

邱成钢他们驯服地按他的命令作了。少年走过来,朝排在第一个的河南小伙看了一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一簇阴毛,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河南小伙被扯地大叫,少年一听,更为使劲地扯起来,那小伙子疼得冷汗直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墙边的窗户,两条柱子一般的强壮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虽苦不堪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一撮撮地扯光。

少年随意地将这些阴毛扔在一个盘子里,又走过去接着扯下一个奴隶的阴毛,只听房间里痛苦的嚎叫此起彼伏,盘子里的阴毛也越集越多,垒得高高的,就像座黑色的小山似的。

邱成钢排在一第一队的最后一个,眼见着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他咬咬牙,挺直身子,作好了迎接痛苦的准备,可那少年走到他身边时,可能是拔前九个壮小伙的阴毛拔累了,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面对着全体道:“所有阴毛没被拔的牲口,跟我走!别的就地解散!”

那九个疼得直抽冷气的奴隶一听此言,如获大赦,有的还顾着捂住阴部,有的则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甩着光溜溜的老二就冲出了门。

剩下的十一个人被赶进了一房里,邱成钢一看,这是一间中国传统式的房间,放眼所见都是雕梁画栋,陈设好像很优雅,邱成钢是大老粗一个,这些精美的东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他望着房里几个跪在地上迎接他们共同主人的奴隶,心里所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少年坐上跪在书桌边充当椅子的一个壮男的肩头,书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卷略带黄色的丝绸,邱成钢从电视里知道,这是专拿来画画的绢。边上还有很多只黑毛毛笔和很多颜料碟。“去,把刚才扯下来的那些牲畜的阴毛给我作成新笔!”少年对跪在边上的一个奴隶吩咐道。

啊?邱成钢这才明白过来,之所以要扯光那几个人的阴毛,都是为了给这少年作画笔用!邱成钢看着桌上那几十支阴毛笔,回想起那九个兄弟痛苦的表情,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声声的惨嚎。邱成钢只能在心里大骂着,“这样下流的方都想得出来!我操你奶奶!”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把一杯咖啡高举过头顶,像狗一样爬了过来, 少年揪着身下当人肉椅的壮实男人的头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眼光又移到了面前这十一个沉默不语的光身子男人身上。

“你们,开始给我手淫!!!”

一声令下,十一名赤条条肌肉结实的壮男纷纷搓起自己的老二来。

邱成钢不由想起了那个曾和自己半宿之欢的妓女的身体,他兴奋起来,越搓越起劲,邱成钢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在一室的流光下,映着诱惑人的古铜色。洋溢着年轻活力的短发精神抖擞地直立着,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的厚唇,拼凑成了一张野性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而又筋肉隆起的双腿,散发出男性的动感,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

邱成钢的下体涨满而勃硬,鼓鼓高高的,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呈现在少年眼前。微微往上扬的弧形丶饱满的龟头丶傲人的长度和那颇具份量的茎干,简直是只能在雄性野兽里才能得之一见。他的阴茎因勃起而微微颤动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在窗外薄弱的月光照映下显得格外硬挺,散发着雄性特有的体味。

眼看着邱成钢这野牛一般强健的年青男人进入了状态,少年忙令人递给他一个广口的玻璃瓶,自己也从肉椅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朝他小腿处发达隆突的肌肉猛踢了一脚:“牲口,给我把精射在瓶子里,一滴不许剩!”

小腿上的痛楚现在似乎根本影响不了邱成钢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性欲,他全裸站在少年书房的的地上,全身的肌肉紧张着,他的肉体发着诱人的亮光,挺起的胸膛,扎实的腹肌,刚劲的双腿,就算不看他的阳具,也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壮健的年青男人。他的右手握住自己那早已昂扬耸立的阴茎,一前一后忘情地搓动着,左手一边握着玻璃瓶,一边则在浑厚的胸膛上用力揉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他的头稍稍往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厚厚的嘴微微张开,低沉地吐纳着因兴奋而发出的狂野喘气声,古铜色的肌肤在书房视窗射进的流光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诱人。

邱成钢发疯似地卖力行动,右手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突然,他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同时,一道道乳白色黏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猛地激射而出,喷喷地溅了出来,他忙将瓶口迅速对准自己的老二,粘稠的精液直直地喷进瓶里,顺着瓶壁缓缓滑了下来。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雄性野蛮的嚎吼回荡在书房中,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粗犷的脸上。

别的壮小伙也一点不比邱成钢差,粗重野性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尽情发舄着无穷的性欲,拼命抽搓着自己粗长硬挺的老二,全身肌肉紧绷,不断发出一阵阵狂吼,每条壮汉的白浊的精液由龟头快速的射出,按少年的要求,都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自己刚领到的玻璃瓶里。

这十一个壮小伙就像一匹匹马力十足的发动机一样,来了一次又一次,充沛的精液不断地喷进瓶里,没多久,人人手里的瓶里就装了大量的精液。

少年见差不多了,下令让他们停止手淫并将瓶子交上来。这些壮汉对这带给他们极大快感的运动有点恋恋不舍,但还是遵命停下了手,翘着硬梆梆的老二跪着把瓶子呈了上去。

少年将所有的精液装进一个大瓶子里,粘稠的精液整整装满了那个大大的广口瓶。在里面闪着耀人的光彩。

少年举起瓶子看了看,再用一支阴毛笔在里面搅了搅,好像很是满意。随后他抓住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头发,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畜牲!给我滚!”说着朝邱成钢一指:“你给我过来,像他那样给我跪下!”

邱成钢心里本还想多作两次,但此时也只能站起来,甩动着硬挺的老二走过来在少年身下跪倒,等少年在他肩头上舒服地坐定后,再驯服地用自己两只粗胳膊抱住主人垂下的双腿,少年揪揪他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脸:“长得真壮实!性弁鄐]不错,真是一头好牲口!”令一个挺着老二的奴隶帮他铺好了面前的绢,少年又喝了一口咖啡,舒了口气,将一幅草稿放在绢下面,开始在绢上描起来。

邱成钢不敢抬头,但他牛高马大的个子完全能让自己略略抬眼就能看清画绢,那画的是一丛怒放的梅花,上面还站着几只小鸟。虽然还没染色,但还是能看得出极为精美。

少年描完线条,开始给鸟染色,让邱成钢感到奇怪的是,他每上完一层色,总要用另一只笔在装满他们这十来个人的精液的大瓶里蘸蘸,在颜色上上一层精液后再染。邱成钢怎麽也弄不懂他为什麽这样作,后来,他终於想起他们单位里有一个很会画画的女工曾告诉他,画那什麽笔画要染一层色再染一层胶。当时他对此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去看那女工画画都是为了接近那长得很不错的女工,现在,他总算想通了,男人的精液不是也很粘,不是很像胶吗?怪不得让大家手淫,原来是为了拿大伙儿的精液作画!真他妈的!!!

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啊,邱成钢抱着少年的腿,少年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像条狗似地挺着老二跪在地上,跪久了,膝盖又酸又麻,很想挪挪身子,但又知道这绝对不行,邱成钢埋着头,心里又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女工,老二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啊,真他妈想再搓搓老二爽一下啊...”邱成钢心里暗暗想着。

少年似乎发觉了身下的这强壮的男青年阴部的变化,他低头一看,只见邱成钢的老二又挺得笔直,尖端又冒出了精液。少年笑了起来:“真是一头壮公狗!!!”说着让人拿来一条麻绳,把他的生殖器又绑了个结实,令一头让他自己用牙咬住。这样一来,这健壮的钢厂工人的老二就被绷得直直地和他自己的小腹贴在一起了。

“他妈的!”邱成钢在心里暗暗骂着。

少年画完了鸟,正准备画梅花,可他的手在装朱砂的碟边停下了,略思服了片刻,从邱成钢身上下来,左手又揪住了邱成钢的耳朵:“公狗,给我站起来,到桌边去!”

邱成钢咬着捆住自己生殖器的绳子站了起来,顺从地站到了桌边。

“牲畜,你不是长得壮吗?好,等会还有你好受的!松口!!” 邱成钢张了张嘴,自己的老二还是硬硬地挺着,在被放下时很有弹性地弹了几下,几滴精液溅在了桌上。

少年一笑,一把抓过邱成钢的老二把它拖了过来,令一手操起了桌上的裁纸刀,开始用手仔仔细细地找着他坚挺老二上暴突的血管来。

邱成钢反射性的退了退,伸出手想遮蔽一下自己的阴部,少年见状,猛地起身,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干什麽!牲口!给我两手放背后!!!”

邱成钢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慌忙把手背在了后面。

少年举起刀,对准这青年工人老二上最粗大的一条血管慢慢地刺了进去,再反手一挑,血管被割破了,邱成钢嚎了一声,想护住自己的老二却又毫无办法,他低头一看,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从自己的老二上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少年放下刀,左手仍扯住邱成钢的老二, 右手拿起笔,开始在他的伤口上蘸血给梅花染色,一滴滴鲜血顺着老二淌在了绢上,少年就势将它们画成了飘落下的花瓣。

血渐渐地凝固了,少年就又选边上的血管割开,在邱成钢痛苦的嚎叫中,继续蘸着血和精液,染着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割了不知几条血管,蘸了不知多少血,那梅花终於染好了。可是少年一点松开面前那条血淋淋的生殖器的意思也没有,他慢慢放下笔,揪起了一点邱成钢的包皮,拿刀沿包皮的边慢慢地割起来,一边割一边微笑着看着邱成钢的脸。

“嗷1069BF留言)”一阵钻心的剧通由阴部传上邱成钢的全身,他疼地浑身乱抖,豆大的汗珠,随着一声声惨叫滑下他的额头。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倍受折磨的壮汉,更起劲地割着他的包皮。当包皮被割开了一大半时,少年眼中寒光一闪,揪住那一段血淋淋的皮肤,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部份全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这猛烈的疼痛让邱成钢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他疼得跳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被撕裂的伤口处猛地涌了上来。邱成钢赤条条的躯体颤栗着,挣扎着。一股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少年还不过瘾,不知从哪里的碟子里抓起一把盐,猛地抹在邱成钢血淋淋的老二包皮口上,还狠狠地揉搓着:“来,我来给你止血!”

邱成钢疼得实在忍受不了,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因为疼痛在不住的磨擦着,颤抖着,他疼得流着泪,两只大手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臀部想减轻一点痛苦,但无济於事,只能惨叫着哀求道:“少爷,求求你,嗷别再抹盐了,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啊~~`~~嗷...

”少年抬头望了他一眼,将手里最后一点盐抹上邱成钢的伤口后,总算停住了手。

“给我跪到厕所里去,晚上再滚!!!”少年起身朝邱成钢身上又踢了一脚。

这个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壮小伙强忍住疼,一拗一拗地蹒跚向厕所走去。

剩下那十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谁会再接着倒霉。

少年伸伸懒腰,随便从地上跪成一大片的奴隶中挑了一个,骑着走了出去。

(九)[]

高龙和高虎是兄弟俩,十八岁时从河南农村入伍,艰苦的农村生活造就了他们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军队里三年高强度而又系统的训练把他们培养得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现在,他们随着其他的体魄健壮的战友们一起,被抓来当了牛马。

这天他们遵命清理广场时,被少年一眼看中了,没有比俩亲兄弟更符合作马的了,身高体格都差不多。因此顺理成章地,他们赤裸裸的身上坐上了少年。

两人被揪着生殖器在广场上跑了几圈后,少年从他们身上下来,想了想,下了命令。

“ 仰卧挺身预备!!”

“是!!!”俩兄弟异口同声地大吼。这在他们还是自由时就清楚的动作。

两条黝黑健壮的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胸口朝天双手双脚分别撑地把身体向上撑起,把胸肌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少年打量着他们高高隆起的厚实胸脯,随即扬起一条皮带,用力的鞭打在高龙的身上,高龙的胸口马上出现两条皮带抽过的伤痕,上面还带着一点血。但他还是咬咬牙,默默忍受了。

少年坐上高虎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他大哥的大腿。又冷不丁地对准身下高龙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狠抽一气。

高虎可没这心理准备,疼得立马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厄!!厄!!!!厄!!!!!!”

“叫什麽叫?欠打?”少年恶狠狠地斥责道,扬手就是一鞭打在了高虎的老二上。

高虎疼得刚想吼,声音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咬着牙一言不发。

少年似乎又觉得有点无聊了,他下来朝高虎的头就是一脚踢过去:“牲口,给我起来跪下!!”

高虎咬着牙爬了起来,看见身边的大哥还是一丝不挂地作着那姿势,大哥那又黑又粗的老二和自己的一样赤裸着,他难过地垂下头,“咱哥俩不管是在家乡还是在部队,何时让人这样像牲口一样打来打去啊!”

“看什麽看?跪下!”

高虎屈辱地跪下,少年又坐上了他的肩头,高虎按令紧紧抱着他垂下来的双脚,并将绑着自己的老二的绳子交给了少年。少年也让高龙起来,扯着他的生殖器,扬手朝这兄弟俩各抽了一鞭,又开始了以人为畜的行程。

走出广场的时候,少年发现了一块石头,也亏他想得出,那块石头被栓在高龙的阴茎下,高龙痛苦地垂着头,老二被沈重的石头拉得笔直,被鞭子抽得边走边嚎。

路过的奴隶们眼见了,只能慌忙跪下来一大片,少年看见有些奴隶抬着一块块大玻璃,问道“拿玻璃干什麽?”

奴隶们忙回道:“报告主人,遵您的命令,换皇宫一楼的窗户!”

“恩~~”少年点点头,又想到了什麽,下令:“把所有的玻璃砸碎,给我铺在地上!”

一声令下,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向,一会儿地上就满上碎玻璃渣子了。

少年一勒捆住这两兄弟阴茎的麻绳:“你们给我在这碎玻璃上来回走!”

两兄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伸出光脚,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满地的玻璃渣。少年一见他们畏首畏尾的样子,不由大怒:“牲口!我叫你们好看!”说着一揪高龙的老二,又让高虎也跪下来,他自己倒是穿着质地优良的皮鞋,而这两兄弟却光着身子跪在尖锐的玻璃渣上。

少年一脚踏在跪趴在渣上的高虎的光背上,扬鞭朝他赤裸的脊背就是一顿狠抽,一鞭下去,高虎就不由自主地痛得颤栗一下,背上立马暴鼓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来。

高龙跪在边上,不时心疼地看着弟弟,随着高虎的惨嚎声越来越大,高龙终於忍不住了,他爬过来,哀求道:“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要打就打我吧!”

少年转过脸,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好与高龙灯的目光相对,高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放了他?你是什麽东西?别急,揍完那畜牲,还有专门给你准备的呢,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少年扔掉手中的皮鞭,随手捡起地上一块又细又长的碎玻璃渣,再一把抓过高龙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高龙挺立着赤裸裸的高大魁梧的身躯,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少年笑了一声,一只手摁着高龙肌肉隆突的宽厚胸膛,一手握着那截碎玻璃,慢慢地开始用那尖利的刃在高龙小腹皮肤处划去,高龙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咬紧了牙,皱着眉头低首一看,自己腹部坚韧的皮肤被残暴地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随着刃口外翻着,白花花的肉刚一暴露,一股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高龙拼命咬紧了牙关,想努力忍着不吼出声来,可那少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高龙憋红了脸,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一股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少年注视着高龙的身体,这身强力壮的小夥子一丝不挂的魁梧身子正痛苦地挣扎扭曲着,八块结实的腹肌因剧痛而收缩紧綳着,显得更为隆突明显,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那血一直顺着腹股沟流到了阴部,一滴滴地淌在了地上。

少年很满意面前的情景:“怎麽样?奴才?服不服?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不大踏步的走?”

高龙抬起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啊嗷1069BF留言)主人,嗷1069BF留言)我错了,我一定遵从您的命令,您叫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嗷~”

少年停下了手,一脚又把高龙踢得跪倒在玻璃渣上,跃身骑上了他的肩头:“王八蛋,起来给我跑!”

高龙站起身,膝盖上刺进了几块玻璃渣子,血顺着玻璃淌下了小腿,他现在可是顾不了这些了,忙扶住少年垂下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尖利的碎玻璃随着他的跑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进了高龙的光脚板中,他疼得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却一点也不敢将脚步放慢,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过不了这关的话,不知道会有什麽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像头真正的牲口一样,赤身裸体地驮着少年,在这玻璃渣铺成的路面上狂奔着,身后,是一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道路......

(十)[]

少年这天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在盆地边上的一个很大的足球场快完工了,这里本来有一个不算小的足球场的,但他嫌不够大,又令一千来人日夜不停地为他修建了一个。

一辆四轮小马车被拖了过来,十个年轻力壮的小夥子穿着各色的三角内裤,在少年的命令下,规规矩矩地排成两人一组的长队,将马车上长长的粗绳捆在自己的腰上,一个个躬着腰,作好开跑的姿势,只等少年下令就往前冲。

少年踩在别的壮汉的背上,安安稳稳地坐上了马车,他一挥手里长长的竹鞭,“啪”地一下抽上了前面奴隶的光背:“牲畜们,给我跑!!!”

十个血气方刚的壮小夥子齐齐地大吼一声,拉着车子撒开大腿奔跑了起来,马车在道路上快速地行驶起来,少年可能想到要“快马加鞭”,手里的竹鞭也一刻没停过,清脆的抽打肌体的声音伴着几声低沈的奴隶的呻吟在道路上此起彼伏着。

在车子旁边,还有十来个也是只穿内裤的肌肉发达的小夥子拿着各式的东西在跟着奔跑,他们手里有的拿着装着美食的精致的盒子,有的扛着椅子,有的端着各式的饮料.....

凡是能用得着的东西就都有一个小夥子带着,那架势和古代皇帝出巡跟本没什麽两样。

这些青年男人个个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很快,马车就在新修好的足球场边停了下来。

正在足球场里作后期修整的一百来个灰头土脸的壮实男人一见,马上扔掉手里的工具,齐刷刷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少年撩开车上的锦帘,捂着鼻子:“来人,拿水龙头给我把这些牲畜全身冲乾净了!!!”

工地上那条消防水龙头被拉了过来,一百来号人全扯下了那早被汗水浸透了三角裤头,在猛烈的水柱的冲击中纷纷搓起自己肌肉强健发达的身躯来。脏水流了一地。

少年下令关了水,走下了车,他望着眼前这一大群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从中精选出了二十个肌肉最出衆的高壮汉子,韩彪就是其中之一。

来自山东的韩彪今年二十五岁,他的身材可是一点也不辜负他出生地“壮汉之乡”的名声: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两百多斤,发育极为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饱涨结实,他的身体强悍的程度简直用什麽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特别是他那张野性的脸,让人看起来,会认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冲过来的巨型野兽可是,这世界变了,如此野蛮健壮的小夥子也成了供少年随便踢打使唤的牛马了。叫站就站,叫跪就跪。却不能有一点点反抗。

此时,在少年的命令下,韩彪以极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上的水,一丝不挂,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少年附下身,搂住韩彪粗壮的脖子,将身体靠在了他宽阔厚实的肩头,韩彪用粗壮的胳膊撑起少年垂下的腿,向上一提,稳稳地背着少年站了起来。

少年趴在这身高一米八八,野兽一般强悍的山东男人背上,顿时眼前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他高兴起来,扬鞭抽在了韩彪肌肉隆起的大腿外侧:”给我在足球场上开跑!!!“

韩彪闷哼一声,背着少年像电一样猛地冲了出去。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猛烈地收缩着,暴发出巨大的男性的力量,少年舒畅地趴在他背上,这野牛一般粗蛮强健的山东小夥像山一般宽阔的后背上的厚厚的肌肉随着奔跑在起伏运动着,坚硬结实而又温暖,散发着男人特有的体温,趴在上面简直比坐在世界任何沙发上都要舒服得多。韩彪背着少年狂奔着,少年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耳边风声一啸而过,他不由伸出手,顺着韩彪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发达的胸大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这壮小夥那深褐色的坚硬乳头。

韩彪默默忍受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往的一幕一幕....

那天,韩彪从女友小郦家里出来已是深夜了,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公车,只好走一里的路回家,他家附近的这段 路相当平静,没什麽人经过。 那天相当的热,是个最典型的夏天。

韩彪一整天都穿着紧綳的截膝牛仔短裤和一件 截袖的汗衫到处忙。虽然白天阳光普照,但是当晚上,他下了公车,正要走路回 家的时候,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大雨。不到一会儿,韩彪就浑身湿透,衣服也变得几 乎是透明的贴在身上。大雨所带来的微微寒意让他的皮疙瘩都耸立起来,他抱怨着丶往住所的方向走着,脑袋里则是不断想像着女友小鹂的模样。突然,前面似乎有车灯闪动。当车子经过身旁 ,他才注意到是一辆警察的巡逻车。巡逻车经过韩彪身旁。一会儿,又突然朝着他转了回来,停在他身旁。韩彪心里一动,想:“坏了,是不是那天跟歌们去公园抢那人钱的事被发现了”他看见坐在前座的警察是一个留着粗黑而整齐的平头的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正当他埋头想走时,平头警察向他招手示意,要他靠近警车。没法,韩彪只有低头靠近警车。

平头警察用有点严厉的语气问道:“这样晚你在这里干什麽?”

“我正要走路回家,结果碰到大雨“。

正说着,一只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隔着汗衫,啪啪地拍了拍了他的胸肌,一个声音还说:“这胸肌真是少有的发达啊!!韩彪心里有点不舒服,身体赶紧往后缩。同时往车里看了一眼,警车上驾驶座的另一个人伸过头,也朝他看了一看 ,韩彪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位清秀的少年在平头警察身旁坐着。他的年纪大概 有二十岁出头,瘦高瘦高的。

少年将韩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忽然伸出手朝平头警察脸上就是一记耳光:“还等什麽等?”平头警察挨了打,猛地掏出枪对准了韩彪:“小子,现在我们怀疑你藏毒!给我把衣服全脱光,搜身!!!”

面对警察,韩彪有点紧张。但他虽抢了钱,但藏毒这事可是绝没沾上边的,於是理直气壮地问:“什麽毒,你可别乱说!”平头答腔:“看你 这样子就不对头,少说废话!!!向前走二十 ,让巡逻车的侧车车灯 正对着你,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我抗议:“我没藏毒!”平头说:“边走边脱!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小子? 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有你好看的!!!”说着把枪对准了韩彪的头。

“看样子我没有选择的馀地了!”韩彪心中暗想道。他慢慢的移动到巡逻车前面,背对着,沿着街道向前走。听到那少年喊道:“开始脱衣服“!他有点紧张 ,但还是照着要求做,少年打开车门,伸出双手在韩彪湿透的强壮身躯上上下游移。弯下腰,用手搓揉着这山东蛮牛大腿紧綳的肌肉,并且向上移动着,抚弄他坚硬浑圆的屁股。韩彪一边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截袖汗衫。

转过身,一边按令向前走,让半截袖汗衫完全脱离他的身体,露出他那饱满而雄伟的上半身肌肉。少年喊着:“好壮呀!继续脱“!韩彪将湿透了的截袖汗衫搭在肩头上,转过身,边走边开始慢慢的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裤档里,那条九寸长的大老二直挺挺地。他的短裤慢慢从双腿滑下,坚挺而平滑的屁股也随之露出。少年顺势将韩彪的裤子拉到底,展露出了他那包裹在内裤中的黝黑坚实的臀部,少年眼睛着看,口中发出惊呼的赞叹声, 并紧急煞住原本不断跟着的巡逻车。少年示意韩彪离车再近一点,当他走到车窗旁,少年上下抚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肌腹肌,又紧紧握着他丰厚凸翘的屁股,嘴里不断的说:“好壮的蛮牛!”过了一会,少年命令他回到车子边继续脱衣。

在巡逻车灯前面对着警车,韩彪脱下贴身三角内裤。忽然,一个东西在他的身边落下,还没等他看清,平头警察就抢先一步捡了起来,借着车灯打开,韩彪侧头一看,是一包白的的粉末,他张大了嘴,正想辩解,话还没说出口,一记警棍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少年扬扬手里的警棍:“牲口,看你还有什麽说的!”他一挥手,平头警察冲上来要给他上背铐。

韩彪猛地一推,把平头推开就要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地上响起尖锐的子弹声,韩彪知道要是自己再跑,就一定会死得很惨,被迫站住了脚。

平头警察跑过来,朝韩彪小腹就是一拳,駡駡咧咧地扭过他粗壮的胳膊,给他上了背铐。少年走过来,取出两截电棒,一手一支,狠狠地触在韩彪的腹肌丶肚脐和胸肌上。 韩彪被电得惨嚎,左躲右闪还是免不了。

电够了,少年问道:“小子,你认不认罪?”韩彪吼道:“没有,我没有....”话来没说完,少年手里的电棒又触上了他的老二,韩彪痛得又是一声大吼,无奈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认栽了。

“小子,从现在起,叫你干嘛就干嘛,不要妄想反抗!否则,你就准备挨枪子吧!”

“畜牲,打开他的手铐!”少年对那平头警察说道。

韩彪的手铐被打开了,少年走过来站在他身前,那少年也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但站在身高一米八八,浑身肌肉发达地像是一头野兽般的韩彪面前,还是显得那样瘦小。

“给我趴在地上作俯卧撑!”少年下令道。

韩彪无奈,只有屈下了自己那雄壮的身躯,他以前的身材就锻练的很好。但是服过兵役后,整个身体就如同漫画中的超人。 海军的历练似乎对他的体格起了相当惊人的作用。他拥有硕大的双头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以及强而有力的大腿。如今在运动中更是显出雄性特有的魅力。

少年看了看,将脚放在了韩彪肌肉暴突的后背上,在他厚厚的背阔肌上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感受着这个大块头男人满身的雄性力量,韩彪咬着牙在他的逼迫下运动,少年的脚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移动着。

过了一会,少年放开脚,拍了拍手,平头警察忙跑过去抽出扔在地上的韩彪的裤子上的皮带,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交给了少年。少年接过皮带,对准韩彪的后背就是狠狠地一下打过去:“牲口,给我站起来!”

韩彪忍着气,撑起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

少年准备将皮带套上这个大个子壮汉的脖子,可面对这个比他高出近两个头,站得笔直的赤裸裸的巨人,很是不方便。少年一歪头,冷不丁一把抓住韩彪裸露在外的粗长阴茎,用力向外一拉:“牲畜,给我弯下腰,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要给你上个马嚼子!!!”

韩彪一听此言,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冒了上来:自己活了二十五岁,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自己的老二被人给拉着,还要被套上个牲口才用的嚼子?还要当他妈的什麽奴隶?我操!他不由撰紧了拳头,眼中都要冒出火来,正想反抗,一转眼却看见了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枪。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弯腰就弯腰吧!韩彪咬咬牙,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身子也渐渐躬了下去。

少年将皮带搭上韩彪的肩头,绕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勒紧,再扣上了皮带扣。他又将长的那一段捆在了警车的后视镜上,平头警察也走上来,用力扭过韩彪那粗壮的胳膊,用手铐将他粗大的手腕给死死反铐了起来。

韩彪给皮带勒得快透不过气来,带子的有些部分还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里,皮带很短,他的个子又太高,因此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像头困兽一般靠在车边。

平头警察跪着?少年打开车门,扶着少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后,才拉开另一车门坐上了驾驶员座位。

少年从车窗边探出头来,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笑眯眯地望着满腔怒火的韩彪:“牲口,等会可得给我跑快点,哈哈哈!!!”韩彪略略抬起头瞪着他,眼中闪着仇恨的寒光,少年见状,又吸了一口烟,停了停,冷不丁将燃烧着的烟头猛地戳进韩彪裸露的肚脐眼中,韩彪只觉一阵灼痛,还没等他吼叫,车子就猛地发动了,他捆在车子和脖子上的皮带只觉一紧,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力让他差点没站稳,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急速开动的警车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前不由自主地跑起来。

车自越开越快,捆着他脖子的皮带也在不断收紧,韩彪涨红着脸,迈开大步,弯着身子拼命跟着车子狂奔着,他知道,只要自己奔跑的脚步稍稍慢一点点而跟不上车速的话,自己可能就会被勒死在这里了。

少年手扶着车窗,探出头来,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个混身满是成块隆起的肌肉,虎背熊腰的壮小夥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被皮带绑在车上,像条公狗一样挣扎着呼吸着少得可怜的空气,弯腰低头发疯似地跟着警车拼命狂奔的惨况。他看着看着,不由被这个大块头受到的生不如死的待遇而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享受了一会儿夜色中清爽的晚风之后,少年转过身,不知从什麽地方抽出一根竹棍子,一手抓着韩彪的耳朵,一手拿着竹棍,不时用它戳戳这个山东野兽随着奔跑而不住甩来甩去的粗长老二,边戳边嘲笑:“好呀!再跑快点,快,快!快!!!”

韩彪跟着车卖力奔跑着,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被人扒光了像玩头牲口一样玩弄羞辱!!!韩彪真狠不得杀了这家夥,但自己现在被人家抓着铐着,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是在平时...韩彪恨得牙根发痒,不由大声怒駡。

少年转过头,对他警察说了句什麽,随即给了韩彪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韩彪正准备又是一声駡,刹那间,他只觉得脖上的皮带猛然一紧,我操!韩彪知道那少年叫人把车子又开快了。

一口气透不过来,韩彪用尽全身力量扬头怒吼一声,埋下头咬紧牙,迈着更大更快的脚步继续狂奔起来。

少年舒舒服服地靠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这个牲畜一般的男人,他略略转转身,伸手一把捏住了韩彪的鼻孔,本来就透不过气来的韩彪只觉得快要憋死了一般,速度也不由慢了一点,可就这一点点减速,脖子上的皮带也就勒得更紧起来,更加憋着,韩彪被逼着只能更加疯了似地狂奔,可进入肺里的空气又不够,跑起来又苦不堪言的难受,不跑又没法子。这个大块头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少年松开了手,韩彪如释重负般更用力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还没等他好好揣上几口,少年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乱捣,边捣边说:“你駡啊,再駡啊?”尖锐粗糙的竹边戳破了韩彪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血从鼻孔里像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像头牛般地拼力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向前的惯性让韩彪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少年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腿上狠踢了一脚,韩彪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张大嘴,像是想说什麽,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少年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一解开,韩彪马上发出一阵呛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咳完了,少年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壮小夥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韩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沈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少年不由楞了一下。韩彪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少年说:“主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求您别再折腾我了!!”

少年笑了:“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奴隶!!!”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於鲜血的皮带凑进韩彪的嘴:“牲口,给我咬着!!!”

韩彪现在什麽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的奴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点韩彪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好死不如赖活,韩彪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了皮带。

“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少年抚掌大笑起来.............

胸膛上传来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将韩彪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他低下眼一看,少年正用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他的厚实的胸大肌中:“蛮牛,快点跑!!!”

韩彪将趴在自己后背上的他的主人用力一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少年伸手摸摸韩彪突起的巨人喉结,想了想,下令了:“牲口,给我一边跑一边学狗叫!!!”

韩彪虽对这样的侮辱早已习以为常,他一咬牙,一扬头,口中发出男人低沈粗野的喉叫:“汪汪,汪!!!”

“给我叫大声点!”少年对此有点不太满意,拿针又朝韩彪锁骨下胸肌的连结处猛刺了一下。

韩彪皱紧了眉头,忍住疼痛,以更大的声音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狂吠了起来。

(十一)[]

常靖飞和他的夥伴们是一群现役军人,即将退役,他们同时也是登山爱好者,组成了一支叫做青龙的探险队。当时他们正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探险。天气很热,大家都脱下了上衣精赤着上身,满头大汗地在崎岖的山麓间攀登。不时有人低声抱怨,因为此时大家已经迷路了。

领头走在最前面的的22岁的常靖飞一言不发,他是这支队伍的核心人物,有着接近一米八八的高大身材,强壮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叠在魁梧的身体上,黑黝黝的肌肤上的汗珠闪着诱人的光芒,大块的肌肉像雕像般地綫条分明,而鬼怪的刺青布满了他精赤的上身,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方正的下颌显得性感而坚毅。

夏日午后的阳光顺着茂密的树林之间的空隙洒了下来,远处不时传来小鸟的清脆叫声,除了青龙探险队成员的啜息声外,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

忽然常靖飞头一偏,两道浓眉直竪了起来,前进的脚步猛的停住了,队员们都疑惑地望着他。

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刚才前方很远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动了动,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凭他当了这末些年的军人的敏锐的感觉,他知道那决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人!!!

“大家停下!!!”常靖飞道。

大家迷了路,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上午本就和他闹了点分歧,现在谁心里都有气,谁也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常靖飞气得大吼。队员们不服气,争吵了起来。

争吵的结果是八个人的队伍严重分裂,大家走得稀稀拉拉,任凭常靖飞怎样说也没办法....

开头的几个人闪进了一条山谷之中,刚一进去,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天而降, 突然出现的一群陌生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赤手空拳地制服了虽训练有素但却疲惫不堪的他们,并且蒙住他们的眼,反绑住他们的双手,用绳子连成一串,押着他们走向不可知的未来。当他们被突然袭击并被挟持时,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更不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什麽。他们现在终於知道是自己错了,队长是对的,但这又有什麽用呢?一切都晚了....

常靖飞见前几个人没有了声息,顿时感到不妙,他扔掉背包冲进去,面对他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反绑住的双手令山路更加难走。常靖飞已记不清自己摔了几跤,只记得每一次摔倒都伴着一阵令人窒息的拳打脚踢,逼着他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以免被活活打死。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平坦。常靖飞暗自庆幸於那段地狱般的行程终於结束。然而,当他们眼前的布被解开时,他们绝望的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一个真正的地狱。

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座盆地之中的城。一望无际的平原中央有一座高大华丽的建筑,围绕着它的则是数量极多的排列有序的四层楼房,少说也有五十多栋。那样的楼跟军营里的宿舍楼差不多。在其中一栋靠着一个极宽阔的足球场的宿舍的前方不远处竪立着一座雕塑--一个肌肉健美的裸体男人的雕塑。

然而,当他们离它越来越近时,常靖飞他们惊骇的发现,那不是什麽雕塑,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完全赤裸的男人!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壮汉,他的个子很高,肌肉很发达,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很有威胁感,腰粗壮有力,没有一点点多馀的肉,盖满浓密阴毛的私处有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阴茎悬在他的双腿间。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但是这浑身一丝不挂的壮小夥的身上却布满了被严刑拷打后的伤痕,更让常靖飞他们惊诧的是:一根粗粗的铁棒直直地插入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身体支撑在地上。

他的脖子后还捆着一个高高的木牌,上面还用红色写着几行字。这个可怜的男人无比痛苦地扭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綳得紧紧的,勾勒出野性的綫条。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湿,泛着光泽。

常靖飞心惊地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可能早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一行人来到“雕塑”的面前,带队的那个人腰间的一个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那带队的猛地跪在了地上,掏出对讲机必恭必敬地说了几句话,再站起来,按下一个按钮,霎时那根支撑着那个壮小夥的插入肛门的铁棒突然震动了起来,发出啪啪的电火花!“雕塑”无法克制的痉挛着,嚎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他就像野兽般本能地发出激烈的狂叫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就在常靖飞几乎无法再忍受眼前的惨烈景象时,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受难者的体内喷涌而出,撒向地面。与此同时,铁棒停止了送电。

壮小夥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这时,常靖飞看清楚了他脖后高耸木牌上的红字:河南籍奴隶贺森 ,奴隶编号8377,罪名:打碎主人餐盘一个。)===

(十二)[]

已经被可怕的旅程折磨得精疲力尽的俘虏们显然被进门前的那一幕吓呆了.即使在被带进一个房间,松开双手后,他们依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听从命令,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现在他们就如同门前的那个男人一样赤裸.这个认知令他们无比恐惧。

接着他们被赶入更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了起来。

常靖飞打量着自己和同伴们.八个高大的,强壮的,拥有健美的肌肉的男人,现在完全赤裸着.没有任何东西素束缚住他们的手脚,而他们却放弃了反抗,任人摆布.这令他感到耻辱.然而,更耻辱的是,他们的身体竟然因空空的房内那一面墙大小的萤幕上正播放的色情片而兴奋起来,八支阴茎无法控制地勃起,笔直地指向前上方。

正当他们无地自容的时候,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人.常靖飞注视着他们,既害怕,又担心。

那时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不,并不是完全赤裸,他们身上还穿着一条内裤,常靖飞抬起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这个彪形大汉连一条内裤也没有,在他的粗壮的生殖器上捆着一条绳,在他的背上,还趴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少年手里正握着那绳的另一端,就像拉狗一样驱使着那高大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

少年看看他们,正准备说话,忽然,从房外冲进来一个壮汉,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面前:“禀告主人,从外面抓来一个正调查河北军营军人失踪案的刑警,现已带来,请主人发落!!!”

说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鲜血淋林的年青刑警被拖了进来。

少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扬手对准刚才报信的奴隶就是一记耳光:“畜生!!!谁叫你把他打得这样半死不活的?我还没折磨他呢!!!”说着又下令:“准备器械!!!我要阉了这家夥!!!”

被俘青年刑警的血淋林的警服被扒掉,他健壮有形的身材立刻映入少年眼帘。宽宽的肩膀,诱人方型的胸肌,凸显的四块腹肌随着呼吸声隐约可见,可是全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上面全是血。看了就让他想起在农村地里干农活的那些牲口。

少年用手伸到被俘刑警的裆下,捏住他的生殖器,使劲挤他的睾丸。

“啊丶啊……”

终於,这个受刑的壮男痛苦的叫出了声。

生殖器的睾丸被挤捏那难以忍受的剧疼,是人的意志难以抗拒的。

少年很有耐心地继续玩弄刑警的生殖器,继续使劲地扭捏他阴囊里两个饱满圆润的睾丸,他刚毅的脸上冷汗直冒,随着从睾丸放射出来的剧疼身子一阵阵的痉挛抽搐,他再次仰起头,痛苦的惨叫,他的生殖器在极度疼痛中,不论这个彪壮的警察主观上是多麽的不愿意,他的阴茎居然不可抑制的勃了起来,正年轻力壮期的小夥子,生殖器非常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很容易兴奋,即使现在他正被吊着忍受酷刑拷打,敏感的生殖器还是被少年玩弄刺激的勃起来,青年刑警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抵达他自己的肚脐。

少年打开那个大袋子,拿出一个盘子,又拿出止血钳丶手术刀丶纱布丶缝綫丶针丶酒精丶一些药品等东西放在盘子上,还有一个看来装了福马林溶液的大瓶子,然后他们俩端着盘子来到刑警身边,少年拿了一根绳栓在刑警的阴茎头上,绳子另一端栓到他的脖子上,把他的阴茎向前扯直以便不碍事,少年又用刮胡刀剃光刑警的阴毛,开始用酒精清洗阴囊。这时,对於即将要发生的事刑警真的慌了,这个身高体壮的英勇警察开始哭泣丶告饶丶乞求丶认错丶发誓,但无济於事,少年根本不理睬。

准备好了之后,少年拿起手术刀和钳子说:"我不用麻醉药阉割你,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每一件事情和过程,尤其是你失去最后一个鸟蛋时的感觉。"

说完,少年抓起警察的阴囊,用止血钳夹住他的阴囊根部,警察疼的眼冒金星,接着,少年用手术刀开始割开阴囊,年青刑警疼得大声撕喊,等到割开一个口子,少年伸进手指掏出刑警的左睾丸,用綫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再把它提起来给那个疼得死去活来的刑警看着说:"这是第一个。"

说完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左睾丸就被活生生地割下来了,他提在手中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赏道:"个头还不赖嘛!"说着把它仍到瓶子中,警察疼得不断哭泣,然后少年又继续环割被俘刑警的阴囊,刑警疼的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但一点也动弹不了,割了一圈后,少年把他的阴囊摘下来,扔到瓶子中,只剩下这个彪壮的刑警最后一个鸟蛋吊在上面,少年不紧不慢地用綫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又把警察的这个鸟蛋提起来给他看着,笑着对他说:"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了,我现在要把它割掉,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太监了。"

刑警盯着自己仅剩的一个鸟蛋,嘴里直喊:"求求你,别丶别…"眼看着少年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右睾丸也下来了,阴茎下面成了空荡荡的,现在刑警已痛得昏了过去,少年又用缝綫把伤口缝起来,擦乾净后涂上药,完成了对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人民警察的阉割手术。

常靖飞现在是一头奴隶了,他要受少年的命令和指挥。这天,他驮着少年执行完任务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汗流浃背的他前去洗澡。浴室内, 常靖飞已脱光衣裤,正准备洗澡。忽然接到了少年的命令,匆匆赶到了皇宫。

“来伺候我。”少年看着在自己的命令下脱得一丝不挂的常靖飞说。

常靖飞看着仍衣冠楚楚的少年,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走到少年面前,开始为其宽衣解带。

常靖飞帮少年脱去上衣丶裤子丶鞋袜,他知道自己是一头牛马不如的奴隶,必须为自己的主人服务。

赤裸裸的常靖飞开始为少年进行按摩,肩上丶背部丶腿上,少年身体的各个部位常靖飞都必须慢揉轻锤。少年一面享受着按摩所带来的身体的舒适,同时还欣赏着正在忙前忙后的常靖飞那结实的裸体。常靖飞的身体随着按摩的部位不同,而不停地在少年的面前晃来晃去,强壮的身体无论怎样的姿势都会让少年感到一种男性的阳刚。而常靖飞的阴茎和阴囊则随着按摩的动作在摆前摆后,粗大的阴茎软塌塌着和下垂的阴囊,犹如钟摆一样随意舞动,煞是好看。

少年很赞赏常靖飞的身体。倒不仅仅是常靖飞有着结实魁梧的体魄,更主要的是常靖飞那坚毅的脸庞与强壮漂亮的身体的完美组合,才会让人感到有一种真正男子汉的震撼力。

常靖飞绝对不是那种阳光青年,而是一种让人感到有安全感丶成熟感的真正的男人。少年一下从长凳上站起,让常靖飞两腿叉开站着,开始粗暴地抚摸起常靖飞的身体。先是摩擦着常靖飞肌肉发达的胸部丶手臂丶腹部丶大腿。当然最后就是让少年赞叹的常靖飞的裆部了,少年用力摩挲着刚才跳动着的肉棍,用手轻拉起他暗红的龟头,慢慢地拉长阴茎,用绳子扎紧拖着走,直到常靖飞发出痛苦的叫声。

常靖飞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弋。

不过, 常靖飞也隐约感到,少年是想虐待自己。

折磨了好一阵,少年要常靖飞躺在长凳上,自己则骑跨在他的胸膛上。少年会不时地摸摸常靖飞的裆部,拿他的性器开开玩笑;或是将常靖飞的头塞在他的裆部,让常靖飞闻闻味。高大强壮的常靖飞也只能默默忍受,任由他戏弄自己,还时不时地要陪上笑脸。只是他感到痛苦难当,自己是少年的牛马,是少年的奴隶,被他像头牲口似的玩,唉!少年又责令常靖飞加码进行俯卧撑丶仰卧起坐丶跑步等体能训练,满意地看着常靖飞那精疲力竭的痛苦表情。有时更是当着衆人的面,对常靖飞大声呵斥,抽打耳光。而常靖飞也知道,在这里少年就是上帝,所以只能必恭必敬地任由训駡。

役奴记下[]

(一)[]

来自山西大同的警察出身的小夥祁东健这天正在广场上接受驯练,忽然有别的奴隶在人群里高叫“编号6967,出来,少爷有命,去体检厅集合!”祁东健抹抹额上的汗,忙跑了出来。

他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边上的大体检厅里,那里早聚满了几百号壮小夥。大家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叫他们来干什麽。

祁东健看看四周,被叫来的人全是身材极为高大的奴隶,个个个头差不多和自己一样,少说都有1米八八以上。每个壮小夥无一例外地浑身精赤着,裸露出的一块块满蓄力量的发达肌肉在烈日下闪着光。

大家按令一个个轮流接受体检,过了整整一天,大部分的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五人,祁东健就是其中之一。他茫然地站着,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如获大赦般地个自散去,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一会儿,一个奴隶走了出来,高声吼道:“你们五个被选中作为主人此次外出游玩的随侍,你们要珍惜这难得的荣耀!!!”

正在这时,一个大个子壮男背着少年走了出来,祁东健他们一见,立马跪倒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少年从奴隶背上下来,手一挥,下令让这五条汉子站起来脱下内裤挺直身子一个个地让其御览。少年挨个查看完前四个,在祁东健身边停了下来,祁东健站得笔直,两眼望着前方,一动也不敢动。少年歪着头,将这山西警察一米八八的一丝不挂的雄壮身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随意地伸出手捏捏祁东健那胀鼓鼓如石头一般健美浑厚的二头肌,又让他转过身,捶捶他宽阔厚实的后背,大喝一声“跪下!”

祁东健两膝着地,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脚边,少年撑着这壮健男人留着短短平头的脑袋,一步骑上了他又宽又厚的肩头,少年抓着祁东健的头,坐在他肩上,像耍猴一般不时拍拍他粗糙的脸,拧拧他的耳朵,再用力把自己的身体跃起再坐下。祁东健那如猎豹般强壮的躯体只微微随他的动作动了动,仍旧如山一般平稳地跪着。

少年看起来对这强悍的山西男人的体格很满意,从祁东健身上下来,又让他站起,伸手将他那两块高隆壮实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接着又顺手沿着他搓衣板一般结实明显的腹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他那条又长又粗,长满黑黑茂密阴毛的阴茎,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猛地一甩手,只见祁东健那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如龙一般也猛地弹起。充满了活力。少年看了几眼,抬脚朝他如柱子一般蓄满男性力量的大腿处就是一脚,口中赞道:“好一条壮狗!”说完一转身,从边上的奴隶手中取过一个细长的连着一条电綫的金属物来。

“从现在起,你们的名字都要改掉!”少年盯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五条牛高马大的壮汉:“从左到右,你们分别叫作===(大狗)===,===(二狗)===...一直到===(五狗)===。可得给我记住了,不要我叫你们时不答应,或是答应错了,不然....”

“现在,你们挨个上来,我要给你们身上留点东西。你是第一个,上来!”少年指着祁东健。

祁东健出了伫列,少年按下了那金属棒的开关,不一会儿,那东西椭圆状的头慢慢地变了暗红色。又由暗红变成了鲜红。祁东健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那是一个电烙铁!

少年拿着烙铁:“给我把左胳膊举起来!!!”

祁东健咬咬牙,按令举起了手臂,少年一手抓住他的老二,拿起烙铁猛地就朝他靠近腋窝处的胳膊内侧狠狠按下去。“嗷~”祁东健被烙得一声嚎叫,一股青烟伴随着皮肉烧焦的臭味慢慢地升了起来。这个浑身肌腱的强悍男人被这剧烈的疼痛逼得浑身发抖,想躲闪,但自己的老二又被人家死死抓住===(再说也不敢躲,他心里清楚,要是就算自己只稍稍躲闪那麽一下,惹恼了少年,谁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可怕下场在等着他。)===一会儿,少年取下电烙铁,一个清晰的烙伤出现在了祁东健的胳膊上。

“牲口,照上面的字念念!”

祁东健深吸一口气,忍住痛低头一看,那特制的电烙铁在他身上烙下了两个字,他看着那字,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忽然,又一阵钻心的剧痛顺着祁东健赤裸的臀部传来,他疼得大吼一声,反射性地猛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少年手中那发着恐怖红光的烙铁正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你不念是吧?还想不想再烙一下?”少年眼中闪着光,一脸的嘲讽。

“大...大狗!!!!”祁东健慌忙大声念道。

“对,给我好好记住了,这就是你的名字!!!”少年仍掉手中的烙铁,从奴隶手中接过了第二个特制的电烙铁。微笑着又对准了第二个被选中的壮男......

(二)[]

机场…

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出现了五个高大的年青男人和一个清瘦秀气的少年,很是引人注目,本来在这个北方都市里出现几个高个男人不足为奇,但奇的是这五个男人不仅个个身高一致,至少超过一米八五,而且长得还出奇的强壮和英俊,那是一锺充满野性魅力的英俊。他们有的穿着衬衣,有的穿着T恤,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本来是加大号的衣物穿在他们身上显得是如此的窄小。这几个男人浑身发达结实的肌肉将这些可怜的织物撑得像就快要裂开一般。

再加上他们冷冷的,闪着寒光的眼神,让人顿时觉得这些男人简直不是人,而是一头头随时可能扑上来对人进行攻击的凶猛野兽。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巨大的行李箱,这些在常人看来沈重无比的大箱子在这些巨人手里却变得如小孩手中的玩具一般轻巧。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五个虎背熊腰的强悍小夥在那个清秀的少年面前都像绵羊般的顺从。

少年和他们说话时,这些男人都习惯性地微附着身,也许是因为他们太高大了吧?有旅客在心中暗自猜测:这少年会不会是哪国的贵族呢?要不就是某大牌明星?要不怎麽有这些如狼似虎的保镖跟着?

空中小姐悦耳的声音在空旷的候机厅响起。那六个人本来是坐着的,一听此音,其中一个心急的穿黑T恤的壮小夥马上站了起来,拎上行李就要向入口走去,忽然,那少年声色俱厉地叫了一声:“三狗!”那小夥子猛地停住了脚,一回头,脸色煞时变得惨白。

旁边的旅客也都转过身来,只见那少年低声说了句话,话音刚落,只听咚地一声,那身高力壮,浑身肌肉发达得如同一头蛮牛一般的小夥子猛地跪了下来。衆人眼都瞪大了,张口结舌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少年对准黑恤小夥的脸,一扬手狠狠地打了下去,还没等那小夥被打向一边的脸回到原位,另一记更猛的耳光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另一侧的脸上。这还没完,少年倒竪着眉,出脚狠劲地踢在黑恤小夥的腹部,疼得那壮小夥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嚎,痛苦地弯下了腰。

边上的旅客睁大眼看着,按理说,那牛高马大的壮小夥只一拳就能把那瘦弱的少年打得爬不起来,但他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跪在地上忍受着毒打一声不吭。再是受雇於人的保镖也没听说过能随便让雇主任意踢打的呀?有的旅客从惊讶中醒悟过来,起身想过来劝劝,还没等他走近,就被站在少年身边一言不发的那几个壮小夥的吓人眼神给挡着不敢上前了。

大家看着那少年像打牲口一般毒打着黑恤小夥又没办法,有的拿出手机想到要报警,正在这时,空中小姐催人登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少年像是想起了什麽,抬手看了看表,不解气似地又朝那弯曲着身体的壮小夥脸上猛踢了一脚,挥了挥手,只见那黑恤小夥咬咬牙,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至於再疼得吼出声,抹了抹嘴角慢慢淌下的鲜血,规规矩矩地弯腰跪正,少年趴上他的肩头,黑恤小夥摸索着从腰际提出一截黑色的细长物,撩起T恤,穿过衣服的贴体面把它的一头送出T恤的领口,另一头不知道栓着那小夥身上的什麽东西。有眼尖的看清了那是一条细长结实的麻绳。

少年接过那截绳头,猛地一提,黑恤小夥口中发出一声闷吼,用胳膊搂住少年的腿弯,猛地直起了那野兽一般雄壮魁梧的身子。背着少年就朝入口处冲去,其他那几个男人也拎着箱紧跟在后面。不一会就消失在了登机口处。

(三)[]

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里住进了六个客人。让前台小姐很不解的是,五个高大的大男人和一个少年,只租定了一间大套房,但客人要求如此,也没什麽好说的。

这几个新客人一进房门,就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弄得神秘兮兮的,不过,那五个长相英俊,身材魁梧的年青小夥子倒是惹得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服务员在他们身上,脸上一阵乱瞅。

傍晚,总台接到了那几个客人的定餐,服务员推着餐车,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开了,服务员小王马上感到好像有一堵散发着热气的“墙”立在自己面前,他定睛一看,是一段黝黑结实的男性腹部,肚脐处往下还长着浓黑的体毛,小王顺着那宽厚隆突的胸膛向上望去,和他相对的是一张冷峻的脸,和一对紧锁浓眉下的冷冰冰的眼睛。

那是那五个身材魁梧的小夥中的一个,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粗壮有力的胳膊撑住门沿,正上下警惕地打量着来人,高大结实的赤裸身躯将房门堵了个严实。

“干什麽?”一声雄浑有力而又严厉的男低音传来。

面对着这只穿着一条短裤,浑身上下厚实发达的肌肉不用劲都全綳成隆起的块状的巨人,小王不由打了个颤,他望着面前这男人靠在门边的那硕大有力的拳头,不由心想:这壮男要是对自己随便来上这麽一拳,自己肯定半天爬不起来。这样的人可千万惹不得!想到这里他忙道:“这,这是您们要的定餐。”

“给我!!!”男青年不由分说,一把夺过餐车的手柄,把它拉了进去,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房内,穿着短裤的男人将餐车放好,随即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扯下了身上仅有的那条为开门而临时穿上的短裤,咚地一声笔直地在墙角跪了下来,和他紧挨在一起跪着的,是那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壮小夥。他们每人的粗壮阴茎上,都栓着一条长长的垂在地上的细绳。

少年手里扯着一条绳子,正舒服地卧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电视,在他的面前,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小夥正赤裸裸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地将少年的鞋袜脱下。少年斜眼瞅瞅他,拉拉捆着他老二的细麻绳:“二狗,给我好好地把我的脚舔乾净!”

被叫作二狗的男人低下头,大吼一声:“是!少爷”。说着咬咬牙,将少年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捧着那少年的另一条腿,低下头,皱着浓眉,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小心地舔起少年的脚来。

少年似乎觉得很舒适,不时地拉拉那条捆着小夥子生殖器的细绳:“脚丫子,对,就那里,舔乾净点!!!”

二狗如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卖力地舔着少年的脚丫,当他舔完左脚,正准备舔右脚时,少年眼一瞪,随手抄起沙发桌上的烟灰缸就朝他头上砸去。

“真是条笨狗!左脚舔完了吗?给我再舔!!!”

一股鲜血顺着二狗的额角流了下来,他死咬着牙,连擦也不敢擦一下,忍着痛继续努力地舔着。

好不容易按少年的要求舔完了他的双脚,二狗爬着去卫生间打来了一盆水,再仔仔细细地将少年的脚洗净。少年神了个懒腰,瞧瞧在一边跪得笔直的那四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下令:“你们,给我把这盆洗脚水喝掉!”

那四个小夥忙趴着过来,附下身,像真正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卖力地喝着那盆少年的洗脚水。他们知道,在这次外出游览中,这是他们唯一的饮用水。

少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喝完,又道:“现在,服侍我用餐!”

五条壮男忙跪爬过去,拿过餐车上的精美的食物,低着头,两手高举着呈在了少年身边,其中一个男人带上手套,小心地拿筷子夹起食物,轻轻地送到少年口中,少年满意地嚼着,不时将骨头,辣椒皮什麽的吐在地上。

少年吃好了,吐出最后一块残渣:“给我把这些地上的东西全吃光!”

一声令下,五条身高力大的壮汉朝地上那些残渣,骨头,辣椒皮什麽的猛扑了过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用牙衔,不一会就把那些餐后垃圾吃了个乾净。

五个大男人吃完了,按令将餐车上的本为他们准备的食物全倒在一个大脸盆里再放在地上,少年喝了一口咖啡,漱了漱口,张嘴将漱口水吐在那盆里:“好了,去吃你们的正餐吧!”话音刚落,这五个大男人又扑向了那掺合着少年口水的食物大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围在盆边狂嚼起来。

吃完了“狗食”,五个人先去客卫把全身洗了个乾净,再将自己的眼拿黑布蒙上,在主卫里小心地为少年洗澡。洗完后,那个被改名为大狗的山西警察摸索着,为少年穿上睡衣,把他背到了睡房中。

少年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在他的左边,四狗高举着零食盘跪在地板上,少年不时取过一粒话梅什麽的放在嘴里嚼着,再顺手将梅核扔地远远地,同时大叫“公狗们,看谁先给我衔回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四个壮小夥四肢撑地,猛地朝那果核扑过去,他们被下令不能用手,要像条真正的公狗一样用牙撕咬对方来抢夺果核。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阵结实肌肉的互相碰撞之声和野蛮的嚎吼之声。

少年高兴地看着这些站起来高过自己好多的浑身肌肉纠结的壮健男人,这些壮小夥以前可是无人敢惹,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自己手下任意使唤的“公狗”。这怎麽不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呢?

夜深了,一阵阵寒风从开着的窗子口灌进来,少年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进入了梦乡,在他的床边,那五个被当作狗来使唤的小夥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忍受着无尽的寒冷与屈辱,他们蜷着身子,捆住他们每个人男性最隐私的生殖器的麻绳尾端被合成一股,栓在少年的床头边上。他们每个人都只希望能在这寒风中尽快地睡着,明天还不知道有什麽样的苦差在等着他们呢。

(四)[]

第二天清晨,少年从睡梦中醒来,那五头健壮的奴隶正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少年见状,伸手拉动那几条捆着他们老二的麻绳,但那几个男人可能是被折磨得太累了,竟然没有动静,少年不由皱起了眉头,顺手抄起床头上的水杯就朝那几条赤裸裸的躯体仍去,首先被击中的奴隶“大狗”马上被打醒了,他抬头一看,正和少年那冰冷的眼神遇个正着。二狗不由心里一颤,慌忙而迅猛地撑起自己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也不忘猛踢地上别的那几个小夥子两脚把他们叫醒,大家都连忙爬起来,挺立着自己高大魁梧的赤裸身体,少年阴沈着脸,抓住麻绳用力一拉,这五个壮小夥的那五条长满浓黑阴毛的粗长老二被拉了个笔直。硬挺挺地翘着。

“牲口,我叫你们睡,我叫你们偷懒!!!”少年取出一根竹片,走到这五人面前,扬手就朝这五条精赤健壮的男人身上乱抽下去,那些本还有点睡意朦胧的汉子被打得全清醒了,又宽又薄的竹片被狠狠地抽在身上,五个人疼得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竹片所到之处立马爆起一条条粗长红肿的鞭痕来,他们的皮肤有的还被尖锐的竹片抽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来,他们有的痛得受不了想略略移移身子躲一下,可就当他轻轻一动,少年马上拉紧绑着他老二的绳子,对准他一丝不挂的身子就是一阵更猛烈的毒打。

打了好一会,少年可能有点累了,他望着这五个被抽打得哀嚎连连的壮男,把手中的绳子一扔:“畜牲,今晚上你们谁都不睡觉,给我好好地跪上一夜,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睡懒觉!现在,好好地服侍我早起!”话音刚落,五条壮汉发出一声闷吼,有的快步冲进卫生间,打出水来?少年洗漱,有的马上将前台送来的早餐准备好....

衆奴隶光着身子服侍少年穿好衣,用完早餐,又充当马桶喝下少年的尿后,才在少年的命令下,将自己的衣物穿在了伤痕累累的光身子上。同时将捆着自己老二的绳子的一头小心地系上衣领处以备少年随时牵拉。

少年趴在跪地待命的大狗背上,拉拉那条绳子,大狗便立马用力直起自己粗壮有劲的大腿站起来,扶住少年的脚,将少年稳稳地背在了自己背上,少年扬手朝他脸上反着就是一耳光,以这种特别的方法下令让大狗开步走了出去。

酒店大厅里的住客眼望着这五条身高力壮的彪形大汉簇拥着趴在他们其中一个背上的少年走出了大厅。

这天是青年志愿者日,大厅里有很多军人在义务作事,吸引人注意的倒不是这些军人的穿着,而是这些男人们在紧身制服下魁武强健的肉体。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需要我帮忙吗?先生“。我说:“这还用说吗“!眼见这位军人把三大箱行李轻松的从搬运车上抓了下来,少年真是吓了一跳。“你真的要这样帮我搬到房间吗?“

“先生,不用担心,请跟我来“。嗯!这位满脸冷峻的军人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岁左右,蛮酷的!

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把总共两百五十磅重的行李分别拿在手上和夹在腋下,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吃力,真是让人感到惊讶!他身高大约有185左右,身形相当壮硕。一般军人穿的卡其制服,可以合身地贴着他那那两片坚厚的胸脯,不露半点空隙,这就不难想像他胸膛的厚实感和肉感了。 而因为天生肤色较深,再加上可能经常在太阳下运动的关系,他的肤色是健康且满溢着野性的咖啡色。少年还可以看到他紧綳的屁股,还有那V字形的背影,真个是虎背熊腰的壮小夥。

晚上在房间里安顿好了后,少年在宾馆里溜哒,一到了一间厠所门口,却隐约听到奇怪的呻吟,不禁放慢脚步;仔细一听,发现声音有些熟悉。声音是沙哑而低沈的嗓音,出於舒适和爽快而发出的呻吟……

少年慢慢靠近前门往里一看…… 哇!那个参加青年志愿者服务活动的军人竟然在厠所里自慰!再往里面观察。 那个军人就背靠着后面的墙壁,旁若无人地打着手枪。喝!好个壮男啊, 他的警服早被脱了仍在一边,上身的背心被拉高到胸部以上,他那军人制服裤早已被脱至小腿间,其间露出的,是包着一段生猛武器的黑色丁字内裤,性感小内裤衬托出他的健美身材..... 「喔喔…喔…嗯嗯……啊…喔…喔……」军人一手搓着自己的胸膛,不时捏紧自己的乳头,一手隔着内裤来回地抚摸着;一边摸还一边叫,这时,他突然踢掉警裤,脱下背心,站了起来。 只见这个满身肌肉的野性青年,除了一双白色运动袜和黑色警鞋及挂在腿上的内裤之外,一丝不挂。饱满的胸肌丶鼓涨的二头肌,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结实的屁股,.....。

喔喔…嗯嗯…喔喔,军人的老二果然名不虚传,超大支的!又粗又长,那胀成黑紫色的肉棒和上面 顶着的鲜红欲滴大龟头,他那孔武有力的右手在老年二上专司活塞运动,左手则不安分地到处摸索,一会儿在他那盾牌般厚实的胸膛,一会儿则在因急促呼吸而波浪般起伏的健美腹肌上;有时把玩着阴囊,有时抚摸着坚挺圆厚的屁股。 「喔喔…喔…嗯嗯……啊…喔…喔……」军人闭上眼睛,随着自己臀部或前后丶或绕圈的动作,配合着右手在大鸡巴上的猛烈套弄,发出大声的呻吟。

这天章大盛一到警局,便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他的信,拆开一看不觉大惊失色,那是几张那天他在宾馆里手淫和自己一丝不挂的裸照照片,他急忙把信放入抽屉。章大盛惊魂未定,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章大盛,今天中午来宾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谁?他来电话干吗?章大盛想着便问道:“有什麽事吗?”

“照片收到了吗?”听得出,电话里的声音很得意。

章大盛这才知道,原来那些照片是他偷拍的,“你想干什麽?”章大盛问。

“少问,今天晚上到宾馆来,记住可要穿着警服。”电话里的人接着把地址说了一遍,便挂了电话。

章大盛的脑袋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明白这些照片是怎麽被偷拍到的。但他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次前往凶多吉少,但却又不能不去。

中午,章大盛穿戴整齐如时赴约。

章大盛一走进少年的房门,便被他的手下围住。虽说章大盛是军人且身手不凡,但毕竟对方人多势衆,况且也非等闲之辈。不一会儿,章大盛的手就被反剪在身后缚上了绳索,脚上也被捆了起来。

少年坐在室后方,用他一贯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着这个国字脸的大块头军人。军人看来有点紧张,双手不安地摩擦着臀部及大腿两侧。他的前臂粗地像是一根木桩,手指结实而有力地弯曲着。而在他大腿内侧,更像是一座丘陵般明显地隆起,可以猜想他的老二大概有20公分,可能还要更大。当他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再猛地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时,少年几乎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热。

少年用眼扫瞄这个大块头军人脸颊因紧张而牵动时浮现的酒涡,厚实宽广丶波型起伏有致的胸膛,一块块肌肉纠结的粗壮手臂,硬梆梆的坚实而光滑的大腿,长满细细黑色卷毛的小腿,以及胯下明显的突起,不必看也知道,这个解放军战士一定有小而圆满结实的双臀,在他背后显出好看的小弧形。若要用专业术语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三个字:Handsome muscle hunk!!「九十二分!」评分系统迅速计算出成绩,刚来的前几天没机会好好观察他,想不到这个穿汗衫短裤的队长,竟然壮硕俊挺如斯;而少年到现在才发现章大盛这一个魅力满贯的当奴隶的Man货极品。

少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章大盛的面前,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你想怎麽样?”章大盛知道落在他的手中不会有什麽好事。

“你说呢?”少年边说边咬着牙,在章大盛的脸上死命地抽打着耳光。章大盛的头被打手抓着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

少年狠命地抽打着章大盛的嘴巴,打够了,又在章大盛的身上摸了起来,先是上身后是下身,最后是裤裆。少年使劲地捏住了裆部,章大盛疼得直叫。没有发现武器,少年放心了。

章大盛明白,少年是要对他进行羞辱丶他可从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啊。可要是不答应,万一自己的那种事真的让别人知道了,他还能在警局待下去吗?还有自己的名声呢?把柄在人家手中,只能任人摆布了。想到这儿,章大盛点了点头。

“哈哈,跪下。”少年下令手下解开了章大盛手脚上的绳索。

“扑通”一声,穿着军装的章大盛跪在了少年的面前。少年喜欢看穿着军服的军人听任自己的摆布,看着屈膝跪在地上的章大盛,看着那天雄姿英发的军人竟然在他的面前下跪,心中不免涌上一种快感。

“站起来,向我敬个礼,不准动。”少年对章大盛说。

章大盛站起了身,“啪”的一声,做了个标准的敬礼动作并保持着不动。少年走到章大盛面前,一边令他不许动一边拉开了章大盛的裤链,摸索着掏出了阴茎,屋内的三个奴隶也在跪着。章大盛知道他的阴茎在衆人目光的注视中正在渐渐地粗大丶勃起,而且自己的模样一定很贱,一个穿着制服的军人,阴茎裸露在裤裆外,保持着标准的敬礼姿势,站在中间好像作秀一般。

“把衣服全部脱光。”少年对把章大盛的老二塞回裤档,命令道。

章大盛后悔那天贪图一时快乐做得有点过份,今天栽倒在他的手里,心中便不寒而栗。他知道反抗是无计於事的,被辱将会是个不争的事实,还是老实点,以免皮肉之苦。在衆人的注目下,章大盛脱下了衣裤,接着脱下了衬衣,最后,把仅有的内裤也只得脱了下来,於是章大盛赤裸着身体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章大盛毫不犹疑地脱下衬衫而裸露出他光滑的身躯,露出他的肌肉, 一块块结结实实。他的身材有着完美比例,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那胸有着如沟渠般分明而分出的两大块坚实的胸肌,腹部有如精雕细琢后展现出綫条清楚的腹肌,此时他站了起来,开始笨拙地炫耀他壮伟的身体,他弯着手臂展现肌肉,弓起身躯让那腹肌更加脉络分明。趁机,少年命令他脱下军用短裤,而他也照做。当裤子褪下,所看见的是他那底裤下逐渐胀起的凸出。

这个大个头军人的脚上铐着脚链,他摇摇脚,两手将自己内裤的松紧带往上提,再猛地往下拉。三角地带茂密的阴毛逐渐露出,接着是根部丶阴茎,最后龟头探了出来,贴在小腹上。章大盛的身体抖了一下,生殖器慢慢勃起,变粗变长,包皮整个后退,露出硕大的龟头,粗长黝黑的阳具足足有18公分长,5公分粗,精神抖擞地耸立在这头强健军人的下体处。

少年站了起来 接近章大盛,用手摸着他的身体 ,从头开始, 一寸寸的肌肉到突起的胸肌,隆起的腹肌, 臂肌 ,手臂 ,章大盛呆呆的站着, 任由他的主人摸着。

“好吧!开始吧!先做一下体操!”

章大盛开始从仰卧起做伏地挺身, 一步步开始,没几下子就全身都是汗。少年只消动动手指示意,就能让任意摆布这个彪形大汉。

少年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躯体丶抚摸着他的虎背,另一只手抱着他的头,感受他刚硬的骨架。用手肘将上半身撑了起来,并且鼓涨起他的胸肌。少年跨坐在他坚硬如铁的背上,双脚勾住他的躯体以免摔下来,而在此同时,章大盛还是不断的做着他的伏地挺身,丝毫没有因为少年坐在他背上而中断。

少年倾靠在章大盛的背上,双手抚摸着他巨大的肌肉,感觉着他胸肌和腹肌上的光滑皮肤因为肌肉鼓涨而紧綳。当他向下压得时候,少年可以感觉到双手的关节轻轻的抚触地上的地毯,显然少年的重量一点也不会对他的运动造成影响。

少年的手指感觉到,章大盛健美的胸肌腹肌越来越大,好像要把皮肤涨破般的鼓涨起来。稍为向后移动少年的身子,坐在章大盛的腰间。啊!少年的衣服刚刚好卡进了他两块隆起背肌的夹缝之间,好壮!,少年看着章大盛宽阔的虎背,因为伏地挺身而挤压出来的每块肌肉,还有那在少年跨下的紧削的腰部以及美臀。

少年开始游移抚摸章大盛虎背熊腰上的完美肌肉,它们随着每一次伏地挺身而夸张的涨大。骑在这样强壮的种马身上,少年觉得很满意。身处於天堂!

少年用手撑着他的背肌,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滑到他的屁股上跨坐。每当章大盛紧綳肌肉伏地时,他两片屁股就紧紧的夹着。少年下令:“章大盛,向前爬!”在他臀肌的包夹之下,少年倒在他的背肌上,感受着他背肌的震动,少年在这个年轻又强壮的种马背上不住地上下腾起坐下扭动,而章大盛仍然不停的在少年跨下做着规律的伏地挺身。边作边向前如狗一样爬着。

章大盛宽阔的背,闪烁着汗水的油亮光芒,他的强壮肌肉也带着汗光,缓缓的动作,身体綳紧的像块石头,他的腿就像两根柱子一样地粗大而且有力,大老二像失去控制般直直挺着。他的睾丸紧缩着,喉咙中发出像狮子般威武却屈辱的吼声。他孔武有力又狂野的躯体正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雄性的力量。

很快这个大块头军人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因为坐在他背上的少年取过一条藤鞭正冷不丁地抽向他一丝不挂的身躯,章大盛略略斜过脸,看见少年正拿起藤鞭抽过他的大腿,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结实的块状大腿肌上头。

章大盛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地翻覆,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的毒打,一阵阵抽痛,令他全身扭曲,但是少年似乎没要停手准备,反而看他越是挣扎,越是故意。当那具有锐角的藤鞭打在身上时,章大盛这强壮军人结实的肌肉发出反射性的颤抖,仅管黝黑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液,但是这倔强的解放军战士知道嚎叫没有任何作用,他下定决心,咬紧了牙关,不再哼一声。

眼前的章大盛,不再是部队里雄纠纠气昂昂的上尉队长,没有指挥若定的神气,也没有慑人的威严。少年看到的只是一个被人任意侮辱折磨的牛马不如的25岁的年青军人。

"好。现在你把双手放在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少年又命令道。於是乎,章大盛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年面前。少年除下了皮带,以皮带作皮鞭狠狠地打向这个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的睾丸。

啪一声,章大盛立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抚着下体。“是不是很疼,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望着面前的主人,他又一次向被少年屈服哀求着:“求!求!你不要!……”他还未说完,少年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

就这样,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痛击」直至这个上尉队长的阴茎,龟头和睾丸也红肿流血!章大盛双手捂着下体不断地呻吟着!少年看见后更疯狂地用皮带鞭打他的小腹,屁股以至全身。“啊,啊,啊,啊.....”他疼得不断地呻吟着!最后少年也倦了。却发现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章大盛的阳具依然勃起。

少年抓起他早已通红流血的阳具,先从根部扎住,然后绕过睾丸,在阴茎底部打了一个结。然后用绳索捆住,跟着少年用力把这个强健军人早已勃起的七吋多长的阳具拉着,少年一边拉,一边用手狠狠地揪他的睾丸,章大盛仰起头,屈辱而痛苦地大声嚎吼着。对於一个中国的特种兵队长,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麽赤身裸体地被别人拽着那个证明自己是个男性的器官,这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少年命令道「现在给我站直了,边跑边打手枪给我看看。”章大盛受辱地合上了眼站起来,被少年拉着老二边跑边卖力地打着手枪。

『啊,啊,行了吗?!求!求!你!』他哀求着少年。

「不可以!还早呢!用力点吧!」少年命令道。他依然得痛苦地打手枪!

少年坐回沙发上,“把鞋子袜子脱掉,舔乾净我脚上的污垢。”少年要继续进行他对章大盛的奴役。

章大盛仰面朝天,无奈自己的阴部全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只得听话地脱掉了少年的鞋和袜,双手捧着少年的光脚,开始舔了起来。

“边舔边駡自己。”少年觉得光舔不发声不过瘾,说完就用手握住了阴囊。尽管章大盛明显感到睾丸的疼痛,但仍无法从自己的口中发出駡自己的话。

少年见章大盛没有反应,便进一步用力地握着肉袋。

“我下贱,我不是人。”章大盛的睾丸愈加疼痛,他开口了。

“继续。”少年现在改为用手指直接捏住睾丸,并不停地碾着。章大盛知道少年还嫌自己駡得不够,裆部已经被碾的有点受不了了。

“哈哈,那麽威风的解放军战士,怎麽当上了我的牲口?”少年一边捏,一边拍打起那裆部隆起的地方。

“ 对不起,饶了我吧。”章大盛急忙低头认错求饶,他现在那敢如此大胆再反抗。

“ 饶了你?看来你好像十分愿意让我折磨你了?”少年注视着章大盛。

“是的,我愿意。”章大盛机械的回答。

“那玩你什麽呢?”

“打我的大屌,把我当军马骑,绑住我的老二拖着走,让我下跪。什麽都可以。”章大盛知道自己完了,要和一头牲口一样被少年羞辱折磨了。

“那你不就是我的……”少年一定要章大盛自己说出来。

“是的,我是你的奴隶。军人奴隶,主人请下令吧!!!”章大盛低下了头咬着牙。他知道自己已经贱到了极点,自己承认是别人的奴隶,而且还叫比自己瘦弱不知多少,正在玩弄自己的少年为“主人”。

“还不够。”少年继续用力。

“求求你了主人,放了我吧,我永远做你的奴隶。”章大盛在哀求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麽更贱的话了。一个军人落到如此的地步,章大盛羞愧地无地自容。可睾丸更加地剧痛,刘大柱感到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

“我是主人的一条狗。”章大盛实在没有办法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大声点,边舔边駡,笨狗。”少年得意地笑了起来。

章大盛舔一下少年的脚,便说一句“我是主人的一条狗。”逗得少年哈哈大笑。章大盛不敢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光着身,私处被一览无馀,舔着别人的脚,还自己大叫自己是一条狗。

其实自己现在真的像一条狗啊。

少年一边享受着被章大盛舔着脚底的痒痒的感觉,一边听着章大盛不停地在说“我是主人的一条狗。”他要继续辱虐这条军人狗。

“把你的内裤衔在嘴里。”少年指着滑在章大盛脚腕上的内裤。

章大盛不得不弯腰将自己的内裤拾起放到了嘴里。就这样,章大盛嘴含内裤,一丝不挂,阴茎勃起,笔直地站着。“把你的军帽挂在那上面。”少年指了指章大盛坚硬的阴茎。

章大盛脱下了军帽,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翘起的阴茎被微微地压了点下来,但仍往上翘着,像衣帽架那样支撑着自己的军帽。章大盛羞愧得闭上了眼睛,从来都是他指挥别人,可今天他被迫在这少年面前展览自己身体的所有部分,任人欣赏丶摆布,还不得不把军帽挂在自己的阴茎上。军人被辱这本身就是一种羞辱。

少年很高兴,他不断地抚摩着章大盛肌肉紧綳的裸体,体味着玩弄一个军人的征服感。少年奴役过很多人,包括军人。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军人的身体,尤其是对这个是一名军人的男人。

(五)[]

空旷的河北省石家庄炮兵营里,十几名精选出来的石家庄炮兵全身的制服被扒得精光,每个人的胳膊都被反扭到背后,双手被钢手铐紧紧铐住,每个人又粗又长的阴茎都被一根短短的麻绳从根部牢牢绑住并连成一串,赤身裸体的壮小夥子们由於绑自己老二的绳子的牵拉而只有紧紧地贴着前一个人的后背前进,少年骑在甄选出来的身高达一米八七,浑身满是成块的腱子肉的两个虎背熊腰的魁梧炮兵的背上,一边用手中的军用硬皮鞭狠狠地抽打身下的强壮军人腿部的腱子肉,一边还时刻不忘将皮鞭用力抽向那十几个同样满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健壮炮兵赤裸裸的身躯以驱赶他们前进,一路上衆人被抽得鲜血淋林,惨嚎连连,但又无可奈何地按命令在军营大操场上卖力地狂奔着。

少年舒适地驾驭着身下这两头高大健壮的炮兵“马”,像驱赶畜生一般驱使这十几头成为奴隶的年青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这些战士昨天还是军队里百里挑一的战斗能手,可现在却成了供人随心所欲地痛揍辱駡的牛马不如的奴隶。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燃烧着屈辱而愤怒的火焰,但又丝毫不能反抗,每个人只有咬紧牙关泪往肚里吞,一边被人像牲口一般抽打一边拼命往前跑。

“给我停下!!!”少年一鞭抽在身下士兵的大腿上,士兵痛得嗷地一声狂嚎,停下了脚步。

“跪下!!!”少年用皮靴朝这浑身布满红肿伤痕的士兵的老二又是一脚。士兵嚎叫着扑通一声跪到在了地上。少年换了种姿势坐在他脊背上,用皮鞭一指前一个战士:“给我站直!!!”

前一个充任“军马”的炮兵马上挺直了腰,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是一个浑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年青战士。大约二十三四岁,身高一米八七,有棱有角的脑袋上剃着短短的寸头,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青筋暴突的壮脖子,宽宽的肩膀,粗壮有力的胳膊上的结实肌肉高高鼓起,两块厚实隆起的胸大肌下是八块紧綳綳的明显腹肌,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从茂密漆黑的卷曲阴毛丛中挺立出来,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像两根柱子一样稳稳支撑着身躯,上面鼓着一条条被抽打后暴起的红肿鞭痕,小腿后方上的肌肉就像扣了个大碗似的发达明显,上面有些地方的皮肤被鞭子抽破,渗出鲜血来。

此时这个大块头军人浑身一丝不挂,全身上下由於奔跑和剧痛而大汗淋淋,他仰头喘息着,汗水淌满了他野性的强壮身体。他可能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赤裸裸地站着任凭自己地生殖器裸露在外,他的阴茎慢慢地勃起来,直直地朝上挺立着,足有18公分长,而且非常粗,和他粗犷的外型十分相配。炮兵窘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曾引以为傲的粗长老二,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少年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块,他的手刚想挡住自己的老二,少年就猛地甩出手里地皮鞭,狠很地抽在了这个士兵的手上。

炮兵痛得马上缩回了手。“双手放在脑后!!!”少年冷冷下令道。炮兵无奈只有照办。

少年移近这头彪形大汉,一把抓住炮兵勃起的阴茎,“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啊嗷~”炮兵还没说完,少年就抽出一支注射器,用闪着寒光的针头猛地朝炮兵勃起的老二尖端狠很刺去!!!炮兵痛得一声大叫,浑身颤抖,正准备放下手试图保护自己的生殖器,可刚一低头就碰上了少年冷冷的目光。

“怎麽着?想反抗?”少年站起身,对准炮兵的脸,扬手就是啪啪几耳光。炮兵满脸通红,只得又将双手放在了脑后。可刚一放好,脸上又挨了少年几记结结实实的耳光。炮兵张着嘴,闹不懂为什麽自己遵从了命令,怎麽还要挨打?

“畜生,你的名字还没说呢?”

炮兵这才搞懂自己挨打的原因,忙道:“我...我叫朴熙刚。”话音刚落,这个大个子炮兵感到自己生殖器又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老二又被少年扎了一针。

“年龄?朴熙刚?民族?”少年玩弄着手里的针,面无表情。

“二..二十三岁,朝鲜族。”朴熙刚忍着疼老实回答道。

少年一手将朴熙刚的阴茎拉长,另一手抓着注射器朝他的阴茎根部又是一针刺进去,还用力地在里面搅动。“身高体重?”

朴熙刚疼得呲牙裂嘴:“嗷1069BF留言)一米八八,95公斤!!!啊...嗷1069BF留言)`”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少年面无表情,看得朴熙刚冷汗直流,不知这冷面少年到底想干什麽。

少年偏又手肘一顶,直撞进朴熙刚的腹部,朴熙刚一疼,牙根咬得死紧,肚子用力缩紧,右脚又再放回地上,额头上的冷汗不住滴下地去。少年就势抓住朴熙刚放下的手,反扭住他的胳膊用一副钢铐将他反铐了起来。接着又伸手抓住朴熙刚的老二,同时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的表情,手掌把住这个朝鲜族军人整副的睾丸和老二,用力就是一捏,朴熙刚痛得大叫出声,少年接着轮起拳头在这个强健的军人的小腹上猛打,朴熙刚痛的张大了嘴,却叫不声,连呼吸都很困难了。

少年抡起一块木板,狠狠打在朴熙刚身上,板子短成了两节。这个倔强的战士只是身躯晃了晃,还是站直了。少年拿着皮鞭,转到朴熙刚的身后,狠狠挥鞭朝朴熙刚宽阔的脊背抽了过去。

(六)[]

操场上一片寂静,只有皮鞭抽打在男人身上清脆的声音不停的响起。朴熙刚额头开始渗出汗来,可是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肌肤撕裂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再怎麽求饶也是无济於事,他只能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反抗。少年飞起一脚,踢在这个倔强士兵膝关节处,朴熙刚一声闷哼,倒在地上,皮鞭疯狂的抽过来,但是他挣扎着爬起身子,虽然口不能言,但是他的眼睛里野兽般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少年。

少年又抄起腰际的警棍,对着朴熙刚的小腹和生殖器就是一阵猛打,朴熙刚正充血的阴茎最是敏感,让警棍一阵槌打简直是比平常痛上十倍的难忍,朴熙刚身体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还没等他缓过气,少年又用手指箍住他的龟头,用打火机炙烤他的阴茎,同时用力的掐拧朴熙刚因挣扎而肌肉突起的身体。那双手在朴熙刚的大腿内侧,臀部,胸膛,腋下留下了大片的青紫。

阴茎被火烧的剧痛使他语无伦次,疯狂大叫起来,声音都要沙哑了,两只手禁不住死命乱挥,被铐住的手腕都被磨出血来。

剧烈的疼痛使这个军人拼命挣扎,健美的胸肌更加凸露出来。少年把针猛地扎进朴熙刚的胸大肌里,然后在交叉的向里面穿,鲜血一股股地流下胸膛。朴熙刚痛苦的嚎叫着,头不由低下,趁这时,少年一把抓住朴熙刚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地面。朴熙刚咬紧牙关,笨拙的跪了下来。

少年又踏住这个军人的脚尖用力,迫使他张开嘴,随着舌尖的剧痛,一根燃着的香烟塞进了朴熙刚被踩住的嘴里,朴熙刚浑身挣扎着,全身冷汗淋淋。

终於,少年好像是累了,他把朴熙刚推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另一个被俘军人身上,点燃一支烟,将烟雾不断的喷在朴熙刚的脸上。又将烟头按在他的胸膛上。朴熙刚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少年道:“叫呀,怎麽?不够过瘾,是吗?”朴熙刚刚要说话,嘴又被自己的战友刘胜立刻捏住,少年将烟头捣进朴熙刚的嘴里,他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少年道:“咽下去!”朴熙刚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香烟,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朴熙刚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朴熙刚的嘴仍然被刘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牲口”少年冷笑着将烟灰弹落在朴熙刚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朴熙刚想要挣开刘胜的手,但是刘胜死死的捏住他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他的嘴里。少年又伸手拿过一个盛满烟蒂的烟灰缸,哈哈大笑着抓起一把烟蒂塞进朴熙刚的嘴里。这个平时英武雄壮的解放军战士的嘴被刘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

朴熙刚使劲的挣扎着。

少年怒道:“还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朴熙刚的阴茎头上。

“兹拉~”一声,朴熙刚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少年固执的将烟蒂在朴熙刚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他的嘴,将烟头塞进他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刘胜按令迅速用胶带贴在朴熙刚的嘴上。同时让人给他上了一副沈重的脚镣。又故技重施,拿绳子绑住了他伤痕累累的阴茎。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少年还在那绳子上栓上了一块大石头!!!

“牲口,站起来给我走!!!”少年一脚踢在朴熙刚的软肋处,大声呵斥。

朴熙刚费力地撑起沈重地身躯,拖着脚镣,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少年在背后不断的推搡,不时把这个大块头军人满是厚实发达的肌肉的后背拍得啪啪作响。

走了一会,少年可能觉得不好玩,又让人去下了朴熙刚的脚镣手铐和挂在老二上的大石头,朴熙刚刚想松口气,不料少年猛地朝他膝关节后方就势一脚,朴熙刚一时支援不住,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

少年将身子伏在朴熙刚汗水殷殷的宽背上,搂住他粗壮的脖子,让人给他套上裤头,拉起捆着他生殖器的麻绳:“畜生,给我站起来跑!!!”

朴熙刚用有力的胳膊搂住少年的双腿,一甩头,用力站了起来,少年一手拽住麻绳,一手揪住朴熙刚的耳朵,指挥这个浑身充满野性力量但又遍体鳞伤的强壮士兵向前狂奔。

忽然,一个魁梧的男青年跑了过来,在少年面前跪下,双手呈上一本精美的册子,少年一勒“繮绳”,朴熙刚气啜吁吁地停了下来。

少年接过册子一看,原来是一份被捕的新奴隶的名单。少年看了看,在上面写了行字。朴熙刚偷偷瞄了两眼,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上面印着:

五月第十批捕获奴隶名单===(河北省)======(零散捕获类)=== 1:曲刚 25岁 汉族 未婚 187CM/98KG 河北沧州 警察 2:夏兴东 24岁 汉族 未婚 182CM/83KG 河北沧州 警察 3:邵渊志 24岁 汉族 未婚 188CM/98KG 河北沧州 警察 4:粱浩磊 23岁 汉族 未婚 183CM/86KG 河北石家庄 军人 5:祁阳 22岁 汉族 未婚 186CM/82KG 河北石家庄 军人 6:郝敬盛 22岁 汉族 未婚 185CM/90KG 河北石家庄 警察 7:雷国健 23岁 汉族 未婚 187CM/96KG 河北保定 军人 8:杜毅军 24岁 汉族 未婚 188CM/98KG 河北保定 军人 [备注:本捕获总计十头,但有两头沧州籍军人於押送途中力图反抗逃脱,已被击毙,馀下八头於本月4日集中押送至本部,另:集中捕获类===(石家庄炮兵营)===军人总计1247名,定於本月5日押送完毕] 批示:1,3,7,8号编入临时肩轿队

朴熙刚可能还不知道,光是这个炮兵营里就有大约600个奴隶,其中的大约500人是当地抓来的肌肉发达,顺从丶强悍的军人。

正瞅着,少年一拉繮绳,反手就是一记耳光:“牲口,看什麽看?站好!!!”

朴熙刚浑身一丝不挂,但依然浑身是汗,他笔挺地站在操场的中央,首先要忍受少年在一旁高声辱駡。

“妈的,笨得像头猪。”少年看着目不斜视老老实实听自己训话的朴熙刚,用手指戳了戳朴熙刚的后脑袋。

“对不起,少爷。”朴熙刚被年轻的少年如此辱駡。“对不起有个屁用。我比你年轻,你还是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却可以如此折磨你,而你却必须对我必恭必敬,难道你不觉得羞愧?”少年看着比自己大3岁的朴熙刚,想以此来刺激朴熙刚男人的自尊。

不知是由於裸体的缘故,还是真的让年少的主人训得感到自己毫无尊严,也许两者兼而有之,朴熙刚受伤的下体又慢慢开始涨痛起来,坚硬的阴茎竟顶得短裤像一座小山丘。正在训话的少年也看到了朴熙刚裆部的变化,他停止了辱駡。

“主人。我错了,我该死!!!我不配当军人!!!”朴熙刚看到少年正注意着自己的裆部,不禁一阵脸红,可裆部却变得更加坚挺。

“体能可以,性欲也这麽旺。”少年用手指点了点朴熙刚裆部那山丘的制高点。

朴熙刚依旧背着少年,直直地站着不动,可羞愧得脸已变得通红了。

正在这时候,名单里那八头年青力壮的新抓获的军人被反绑着拉了进来。被强迫跪在一边。

少年转过头望着另一个刚才给他当军马的军人。从朴熙刚身上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指示意跪在地上的军人站起来。在这种情形下,这个人高马大的战士只得乖乖地起身。少年身材不高,只有1米75左右,与1米87的这个炮兵相对而站,俩人几乎相差一个多头。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年仅20岁的少年显然要比25岁的被俘军人得意。

“哈哈,那麽威风的解放军战士,怎麽当上了我的牲口?被我骑着走?”

少年走到军人的面前,拍打起那裆部隆起的地方。

“对不起,饶了我吧。”军人急忙低头认错求饶,他现在那敢如此大胆再反抗。

“饶了你?看来你好像十分愿意当我的牲口了?”少年拍拍军人强健的躯体。

“是的,我愿意。”军人咬着牙回答。

“那玩你什麽呢?”

“让我下跪,打我的大屌,把我当公牛骑,绑住我的老二拖着走,狠很揍我,让我喝您的尿,什麽都可以。”军人知道自己完了,要和朴熙刚一样被少年羞辱折磨了。

“那你不就是我的……”少年一定要军人自己说出来。

“是的,我是你的奴隶。请对我下令吧!!!我绝对服从您的命令!!!”军人低下了头咬着牙。

少年笑了笑,拿起了一把小刀,鋥亮的刀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道道的寒光,在四周晃动。

少年用刀轻轻地开始挑开炮兵军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直至所有衬衣被敞开。随后又耐心地割开腰间的军用皮带以及裤子上的纽扣,随着皮带和裤扣的划开,系着的外裤突然松动,滑落在地上,露出了那条包裹着裆部的白色内裤。

隔着内裤,少年用小刀轻轻地刮起那隆起的小山。裤内的阴茎在刀刃的摩擦下,轮廓更加明显。膨胀的肉棍愈加坚硬,最后将整个内裤高高地撑起。少年开始将小刀从被顶起的内裤缝中伸进,一点一点划开三角内裤,只见片片白色的棉布从被俘战士的腰间飘落。军人那坚硬粗大的阴茎以及紧裹着睾丸的硕大阴囊,一览无馀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魁梧的炮兵站在操场中间,上身的军用衬衣敞开着,露出了隆起的胸肌和结实的腹部。下身一丝不挂,长裤滑落在脚腕上,地上洒落着一片片的被割下的内裤。尽管在所有人之中这个军人是最高大壮实的,但现在却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锋利的刀刃正在自己的裆部游弋,尽管一件件的衣物被割开,自己所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览在衆人的面前,但也只能任由比自己年少5岁的人如此羞辱。这时,这个军人强感到冰冷的小刀开始逗弄自己的阴茎,虽说少年只是用刀背刮着他勃起的海绵体,但他仍然感到一阵阵地紧张和不安。

少年扔掉手中的小刀,开始用手玩弄起军人的裆部。这个虎背熊腰的军人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高高地翘起;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布满整个裆部;阴囊紧缩,圆圆的宛如一个肉球悬挂在大腿的根部;深色的龟头光滑无比,马眼处正一点一点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

(七)[]

操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迫注视着这个战士的裆部,随着少年熟练地套弄,军人阴茎上马眼处挤出那一滴滴的浓稠液体垂直流下,就像蚕丝般一点一点往下拉长。他被迫低着头,看着自己高傲的阴茎中渗出的稠液,好像一根银色丝綫往下一点点延伸。他羞愧难当,想像得到自己的那副贱样,裸露着下体,龟头上挂着一条淫水,正在被好多双眼睛注视着。

“你是不是一头公狗?”少年轻蔑地看着被俘军人。

“是的,我是公狗。”军人低着头,无奈地辱駡着自己。

在哈哈大笑中,少年猛然用膝盖撞击军人的裆部。只见这个战士“哦”的一声,双手捂住阴部。他感到眼冒金星,好像睾丸已被击碎般地疼痛难忍,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等他睁开双眼,眼前已经晃动着少年那只穿着皮鞋的脚。

被俘士兵强忍着剧痛,默默地忍受着。少年将脚用力踩在他的脸上,用脚掰开他的双唇,伸进他的口中。而少年则还在继续对这军人进行着虐待,他把自己的皮鞋从军人的口中伸出,将粘满唾液的脚趾在那张英俊的丶雄性化的脸上狠命地涂抹丶碾动。军人的脸上被少年鞋底的污物和唾液抹得潮潮的,而少年全身的重心又几乎完全都在那只脚上,以致於军人脸上的五官更是被严重的扭曲变形了。

少年对被俘士兵的虐待仍在继续,只见他将自己的那只脚从军人的脸上挪开,沿着胸部丶腹部踩过,最后在裆部停了下来。

少年的脚开始肆意践踏着军人的阴茎和阴囊。突然他对着军人的裆部猛踩下去,躺在地上的军人痛得本能地坐了起来,想用手推开少年那踩在自己私处的脚。少年冷冷一笑,他将脚向士兵的胸口猛踢过去,士兵重又被踢倒在了地上。而少年的脚再次踩向裆部,士兵复又坐起,当然还是被踢倒。就这样,少年对裆部踩一脚,士兵坐起,少年对胸部踢一脚,士兵躺下。一次,两次,……,这个被俘军人就像在进行着仰卧起坐训练,引得少年开心得大笑。

随着少年的挥手示意,他的六丶七个手下奴隶一涌而上,开始对着被俘军人拳打脚踢起来。这些人大多是在与炮兵他们争斗时被这个军人狠命揍过的,现在正好落井下石。两人将军人拖起架着,少年则先对军人的裸体玩弄一番,随后即像拳击手击打沙袋般,对着眼前被俘军人的左右脸颊丶结实的腹部丶勃起的性器猛击猛打。军人的脸像拨啷鼓一样左右晃动,腹部和裆部疼痛使得身体像虾米般弯曲着,不得不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以减轻自己的痛苦。最后也顾不上面子和尊严,哀声求饶起来。

“大哥,不要再打了。”可拳头还在继续。

“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叔。”辈分升了一级,可身体还在挨揍。

“大爷,求你们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如果这个军人没有被人架着,他一定跪地磕头,因为他现在既然已失去了身为一个男人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的尊严,又何必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忍受这种对身体的摧残呢。

望着满嘴是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俘军人,少年这才住手。走到了伤痕累累的军人面前。

“ 哈哈,大哥丶大叔丶大爷的乱叫我,我哪里像个主人?”少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垂下着的头拽了起来。同时面对着那八个新来的军人叫道:“你们这几个新来的牲口,好好看着,你们也将和他们一样,都得当我的奴隶,给我当牛做马!”

那八个跪在地上的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少年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头最高大壮实的军人:“看来你也只有把短裤脱下,光着身子练兵才会提高成绩。”

新被抓来的军人望着少年,可少年执意让军人脱光。无奈,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军人首先将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边,裸着身子来到了少年的面前。再乖乖地脱下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了少年的面前。军人那彪悍丶壮实身材让人赞叹,浑身上下那块块肌肉中爆发着无穷的力量。再加上裆部那浓密的阴毛中的那根粗粗的阴茎,由於还没有坚硬而自然下垂,与那大大的阴囊一起正晃晃悠悠。

由於军人是时常健身,所以有着比别人更结实的肌肉。两块胸大肌高高凸起,上身还有着几许隐隐约约的胸毛,厚实的脊梁,粗壮有力的手臂和大腿,现在再加上那根高傲勃起的阳具。

军人低头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男人味十足的身躯,原先只是难堪於那不争气的地方,如今阴茎异常坚硬,绝无软缩的感觉。他默默地低着头。等待少年的命令。

“给我跪下!!!”军人得令,马上双膝一屈,咚地一声跪在了少年面前。

“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我叫杜毅军 。”

少年拍拍杜毅军的肩膀,命令这个肌肉发达的小夥子裸体站到升旗台上,然后狠狠地鞭打他的后背和屁股。大约十下残忍的鞭子以后这个强悍的军人开始躲闪着试图避开鞭子。这个家夥敢逃跑,着实激怒了少年。少年命令杜毅军趴在地上,然后叫人把他紧紧捆住,让他的两条腿大大的叉开。然后少年操起一条皮带,开始抽打起杜毅军紧綳的屁股。每次鞭子击中目标,杜毅军就吼叫着扭曲起身子。而这倔强的战士为他的每一声吼叫在都他的屁股上得到了10下额外的鞭打。一直打得他的屁股上流出了血。杜毅军大汗淋漓,呻吟,嚎叫,浑身发抖,但是根据他的年龄和健康状况,拷打应该有相当的长度和强度。当少年折磨抽打着这家夥的屁股时,一个奴隶按令拎进一桶滚烫的盐水,把它全倒在了杜毅军流着血的屁股上。军人疯狂的嚎叫着并且开始挣扎, 但是他的手和脚都被紧紧地捆住,没有办法逃脱。强烈的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知觉。

“疼吗?一个军人也知道疼吗?”少年咯咯地笑着在杜毅军的屁股上给了他狠狠的一脚。这个肌肉发达的屁股上鲜血直流的可怜的军人只有求饶的份了。

少年让人松开杜毅军,对着他喊到“我不想要一个有这麽多的肮脏阴毛的牲口。你知道什麽是‘拔草’吗?”

“不知道, 少爷!!!”

“笨蛋!!!拔下你的阴毛!!!”杜毅军身上又被踢了一脚。

“是!!!”

“好, 我现在给你十分钟拔乾净你的阴毛。听到了吗?”少年大声叫喊着。“每次你拔一根阴毛就把它放进你嘴里,咽下它。开始!!!”杜毅军笨拙地站了起来。在少年的命令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抓扯着他自己的阴毛,并且痛苦的咽下了他肮脏的阴毛。

(八)[]

体能训练开始了,八个军人一丝不挂地在围着操场跑圈,裆部的阴茎则随着身体的跳跃而不停地舞动。少年趴在朴熙刚背上,在一边看着一个强悍男性的裸体。几圈跑下来,少年还觉军人的运动量不够,所以要杜毅军背着他继续跑步。杜毅军背起少年,步履艰难地继续训练。在这同时,少年命令几个肌肉发达的军人站好,然后让人把他吊在一棵树上或者让他站在地上,每当经过他身边时,少年用一条很重的牛皮鞭或者一根很重的棍棒鞭打他们的肌肉结实的后背和屁股。当身下肌肉发达的军人大汗淋漓地在操场进行艰苦的体能工作时,少年还能骑在他们的背上欣赏他们的黝黑肌肉。

靠在杜毅军背上的少年感觉着军人那厚实的肌肤,紧贴着那强悍的身体。赞叹着这些英武雄壮的解放军战士个个都有着野兽般的强悍体格。忽然少年看上了其中的一个,随手一指,就让那个人穿好衣物跑过来。

这是一个年青力壮的军人,他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T恤和短小的军用短裤,自裤缘下方露出的双腿,就像猎豹般地强壮结实。他的手臂因为工作像粗麻绳般地虬结着,白色布料下的乳头如同子弹般地撑起,发达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显得厚实饱满,可以看到那明显的胸肌沟滑入领口消失,上头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喝斥,马上反射性地猛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拉开上衣丢在地上,一个黝黑结实的肉体就一丝不苟挂地像座黑铁塔一般稳稳地站在地上,他不但有着高达一米八六的满是发达健壮肌肉的魁梧身材,而且还有着一根硕大坚挺的长满浓郁阴毛的老二,悬在他的双腿间跳动。这就是少年新抓获的奴隶祁阳。

祁阳脱掉了他的内裤站在那儿,巨大的粗硬老二勃起着,而他的睾丸低低的垂悬在老二根部,龟头很快的就从他内裤的松紧带内冒了出来。人壮生殖器也大!他的阴茎真是又大丶又直丶又漂亮!当这根不断膨胀的大阴茎变硬又变长,长的超过他的肚脐时,那滑润的龟头也紫涨的像个夏天成熟的李子一样。少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大老二在他两只长满浓密体毛的壮硕的大腿当中沈重的摇来晃去,还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静脉盘踞着,大阴茎随着脉搏的每次跳动,不断的抬的更高!少年戴上手套掂了掂,这彪壮军人的睾丸摸起来还蛮重的呢。

少年安排了六个被俘军人。其中一个正是祁阳。其馀的军人身体也是百里挑一的强壮。这样,在少年面前便站着六个露了下体的精壮男人。

“不是这样,我刚才见到的阳具是勃起的。现在所有人一起打手枪直至勃起。”少年下令。

於是乎,那六个彪壮军人便在少年面前一起打手枪。真是奇景。那六个男人便挺起腰被少年逐一抚弄他们的阳具。少年故意一边玩弄他们的阳具一边把一节竹棒插入他们的肛门。最后竟然有两个壮男受不了少年的刺激,当衆射了精。

“好。现在你把双手放於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少年又对祁阳命令道。於是,祁阳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年面前。少年除下了他的军用皮带,以皮带作皮鞭狠狠地打向他的睾丸。啪一声,祁阳立刻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双手遮着下体发出一声声惨嚎。“是不是很爽,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否则打死你!!”祁阳被少年吓到。“求!求!你不要!……”他还未说完,少年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祁阳疼得大声吼叫,一幕幕往事又出现在眼前。

那天,祁阳和战友正在郊外演习,他们去的侦察班驻守在山腰中,被灌木丛包围着,和“敌人”的阵地犬牙交错,战士们只能整天潜伏在洞里,条件十分艰苦。班长陈建华是河北人,长得膀大腰圆。

看到我们来了,非常热情,忙着帮我们拿行李,安排铺位。我总算看到了演习洞是啥模样了,总共只有一米七零左右高,人在里面只能成天猫着腰,根本站不直,像他这样的高个子就更惨了,一不留神不是头撞到洞顶,就是腿脚磕碰到洞沿;只有一个口通风,太阳出来,椭圆的铁屋顶直发烫,里面像蒸笼一样闷热;一下雨,四处都会进水。他住的这个猫耳洞里除了班长,还有另外3个战士,山东的刘建军,湖南的张志刚和陕西的魏华,都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个个英俊而腼腆,全身匀称的肌肉上总是挂着汗滴,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

五月29日,祁阳永远记得这个耻辱的日子。那天的雨下了一天,傍晚时分才稍有减弱。淅沥中,他们隐隐约约听到越军阵地传来了脚步声。班长判断一定是蓝军乘着大雨又来移界碑了,於是他们一行六人背上冲锋枪出外巡查。

大雨过后,泥泞的小道全变成了小溪。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已无法辨认原来的小道,班长决定一方面先用步话机向连长汇报,另一方面继续搜索前方的一片丛林。大家艰难地一边往前行进,一边尽力观察地形,然而一切都晚了……

突然,眼前射来几十柱手电光,胸膛也被突然跳出来的黑压压的枪口紧紧顶住,一切来自转瞬之间!祁阳本能地刚要举枪,就被迎面而来的“蓝军”狠狠地踢了一脚。

随着班长变了腔调的吼叫"快突围!"六个人一起摸黑四散前冲。"轰隆"一声,不知是谁脚下踏到蓝军事先埋下的地雷,祁阳的眼前一道电闪雷鸣,在剧烈的冲击波中踉跄着跌到在烂泥中,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祁阳发现周围有二十来个荷枪实弹的陌生士兵散布在丛林里,自己正被人揪着脖子从地上拖起来,双手已经被绳子紧紧的绑在背后,不远处,班长被七八个军人扑压在身下,用山藤横七竪八的捆拽着,他旁边是被捆起来的王强仰面躺着,显然也是震昏过去还没有苏醒过来。

最惨的是另一侧刚刚炸出的深坑旁,魏华丶刘建军和张志刚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他们的躯体没有被捆绑,显然是已经牺牲了:建军的双腿不见了,只有半截身子,酱紫色的血还在汨汨的淌,身旁的红土地凝结得更红更鲜艶;魏华的头被削掉了一块,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志刚头朝下趴在泥土中,估计是伤在前胸。祁阳的头一下子木了起来,心里堵憋得差点吐出来,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出眼眶。这是怎麽了?怎麽这些人都不是演习部队?

在一阵粗野的吆喝中,班长丶王强和祁阳分别被几个军人押起来簇拥着往前走,远远地,三位牺牲战友的尸体也被敌人拖拉着跟在后面。祁阳看看自己全身除了磕破划伤之外,万幸并没有受伤,从班长和王强的行进速度看,也没有受的重创。但大家心情都非常沈重,一路上默默无语。一连串的想法涌上祁阳心头,这些是什麽人?敌人会把祁阳们带到哪里去呢?他们会怎样处置自己……

不知怎麽回事,祁阳反而镇静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事已至此,要杀要剐只好随它去,祁阳决不给人民军队抹黑!雨又开始下了,又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一片积水潭。潭边的小屋透着灯光。几个敌军冲着小屋吼叫着,立即出来几个人,又拿麻绳把祁阳们从脚捆到脖子,串成串"扑通""扑通"推进水塘。麻绳的另一头被栓在大树上。

被冷水一激,人就清醒了许多。挺身在齐胸深的脏水中,他们除了头哪儿都动弹不得。这一夜好漫长啊!祁阳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法合眼,互相说着鼓励的话,伴着寒冷的雨水和对未来的焦虑,在水中直挺挺地站了一夜。

不一会儿,来了一队士兵,连拉带拽把他们从泥塘里拖上来,解开绳索,押进那间屋子。原来这是一间用教室改成的刑讯室,板上方吊着铁索和皮鞭,椅子被改成了老虎凳。角落里一盆炭火在燃烧着,横梁上悬着几根横放的粗大的木柱,缠着绳索和镣铐,墙角还有4只盛满水的大水缸……。看到这情景,祁阳知道,严酷的考验开始了。

三个人被一字排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扒光了,只剩条绿色军短裤,双手被拉直绑在横柱上;两只脚也被分开用脚镣固定在地上。

被收拾的一煞纳,祁阳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我不知道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我们,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电影里英雄人物受刑的镜头。我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像那些烈火中永生的英雄们一样宁死不屈。

这时候进来一个瘦弱的少年,哼着鼻子吼到:"怎麽样?还是先说一说你们部队的部防情况吧!谁是头?快说!"

沈默,死一般的寂静。少年气坏了,吩咐打手用刑。几个士兵拿着开叉的竹竿劈头盖脸抽过来,"啪","啪",每抽一下,祁阳的心都猛地收缩一下,但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竹丝一根根地刺入赤裸的肌肉里,钻心地疼痛。从小,那些打破头,划伤手之类的疼痛,他是从不在乎的,但这样真正剧烈的疼痛祁阳从未体验到。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抽了几十下,三个人浑身遍布血痕。少年见他们谁也不吭声,马上叫人把插着通红铁条的炭火盆端上来,铁条和炭火像吃人的狼眼睛一样泛着凶光;祁阳他们的手脚被解下来重新捆绑吊起来呈"鸭子凫水"状:手脚同时朝后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头部和胸脯朝下俯冲在火盆上方。滚烫的热浪蒸上来,他们的皮肤被不断綳直,疼痛难忍;不多会儿,油脂和着汗水就顺着通红透亮的身体一颗一颗往下滴,肌肉和心肺仿佛就快要被熏烤干了。

"谁是头?快说!"少年叫着。受此煎熬,祁阳和王强痛苦不堪,轻轻地呻吟起来。陈建华突然大声说:"我是班长,你们问我吧!他们不知道!放开他们!""小子,还是你聪明!"少年一边笑着吩咐把他们放下来铐在墙上,一边一把抓住班长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冷笑道。接着少年操起烧红的铁条就往班长身上烙。"啊",随着班长的惨烈的叫唤,一股焦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吱",又一下,班长已经昏迷过去了。一个军人拎起一桶水,"扑拉"浇在班长身上,班长猛地一抽搐,又清醒过来,痛苦地喘着粗气。少年似乎还不解恨,再令人把水淋淋的精赤的班长双脚悬空吊起来,快速地浸在水缸里,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班长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沈闷的喘息。来回几次以后,军人们见班长没动静,又把他绑回刚才的横梁上,少年操起一把类似刷铁锈的钢丝刷,狠命地在班长身上剐起来。"啊!啊!啊!……"班长不停地狂叫起来,原本彪壮强悍的躯体时而急剧扭曲成拱起的虾米状,时而又痛苦地挺直,胸脯,脊梁,大腿,手臂顿时血肉飞溅,!祁阳亲眼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心如刀割,极力挣扎想替班长做点什麽,但不可能。中国军人多麽英勇!祁阳的眼泪夺眶而出。

少年转身走到转身走到祁阳和王强面前,冷冷地说"看到了吧,在这里谁也横不起来,还是乖乖说吧!"祁阳气愤极了,突然朝他唾去。少年脸色顿时铁青,反手狠狠地抽了祁阳几个耳光,叫道:"给我狠狠地打!"那帮手下听得命令,迫不及待地再把祁阳和王强双臂反向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铁索紧紧栓在墙角,动弹不得。祁阳又感到热血沸腾,下身渐渐坚挺了起来。

少年用手指使劲捏弄着王强和祁阳宽厚的胸大肌和硬起的乳头。"畜生!"王强駡道。冷不丁的,少年左右开功撕扯掉他们的军短裤,阴茎已经傲然挺立着。少年接着紧紧攥握住祁阳他们的肉棒,狠狠地撕纽着,王强和祁阳绝望地呻吟着丶嚎叫着,赤裸的身体冷汗淋漓。少年不但不罢手,反而吩咐手下拖出来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机,引出6根綫,分别接在王强的乳头,腋下,阴茎。王强怒目圆睁,駡道:"操,你们这些野兽!来吧!我决不背叛!"少年摇起电话,王强顿时浑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样,白白的乳质粘液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他昏过去了。

这显然是做给祁阳看的。祁阳悲愤已极,喉咙呜咽着,无法自持。"怎麽样?味道不好受吧?"少年说:"轮到你了,还不快说呀!""呸!"祁阳不顾一切地又唾了一个手下一脸。打手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也给祁阳接上电綫。祁阳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班长不知什麽时候也被抬了进来扔在墙角,身上的烙伤还散发着焦臭味,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斑斑点点。不知为什麽,胸膛和背脊被纱布胡乱地包扎起来,渗出殷红的血迹。通红的脸庞露出坚毅的神情。

敌军早已等不及,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了,立刻就把祁阳和王强捆绑在老虎凳上。班长则被他们掀倒在我们面前的地上,手脚被死死摁住。少年猛地撕开班长胸膛上缠着的纱布!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班长的皮肉粘连着纱布一起扯离,血水顿时又涌了出来。少年好像还不解恨,又狠命地去撕另一条纱布!祁阳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什麽会给班长包扎伤口!班长已无力喊出成句的话,随着一块块纱布的剥离,本能地发出沈闷的"呜丶呜"声。此情此景,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祁阳和王强紧闭双眼,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地往下淌。

班长又一次昏迷了。少年於是把目光转向祁阳他们。打手们不用吩咐,立刻在他们的脚下加砖。祁阳只在电影中看到上老虎凳的镜头,没想到现在自己也真地遭遇上了,那滋味真是痛苦的难以形容。

他们全身被绑的严严实实,完全不能动弹,只是小腿随着脚下砖块的不断加厚而抬高,仿佛就要折了。王强和祁阳赤裸的身体死命挣扎着,浑身的青筋突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已经凝血的被竹竿抽打的伤口又破裂了,鲜血直流,惟有拼命咬住嘴唇,心里默念"快昏过去吧,快昏过去吧"……在要加第五块砖的时候,王强什麽也不知道了。很快,他们又被凉水泼醒。少年叫人拿来一包白盐,抹在班长和祁阳他们的伤口上。祁阳他们除了吼叫,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这刀割一样的疼痛。

祁阳突然感到痛觉已经有些麻痹,只感到浑身在抽搐中有所解脱。而丧心病狂的打手仿佛愈加来劲,又把脑后的一截老虎凳撤去,王强他们的头立刻仰着倒垂下来。马上就有一根塑胶管插进口中,一股辛辣无比的液体灌了进来。祁阳的五脏六腑像在灼烧。打手们复又狠狠地踩在肚子上,液体随之从鼻孔和口中喷出。如此这般又踩又灌,又灌又踩,祁阳他们早已被折腾得毫无生气,只会下意识地"哼哼"喘气了。

祁阳再次苏醒来的时候,浑身鲜血淋漓的班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王强脑袋垂着,双眼紧闭,赤裸的身体被铁蒺藜紧紧捆住,绑在下垂的横木上,乳头和阴茎已被被细竹丝穿透。几个打手正跪在地上服侍少年,见祁阳醒来,少年好像又有了发泄目标,一下子高兴起来。少年笑着说,"小子,你来招供?"祁阳无力地摇摇头。少年哼了一声,祁阳的四肢又被按紧,少年用烟头胡乱地烫着他赤裸的全身。

他的嚎叫根本不起作用。烟头灭了,祁阳本来已经被捆死的四肢又被加了一道麻绳,手腕和脚腕更用电綫箍紧。对他来说,任何毒刑都是疼痛而已,无须管他这次又是什麽花样……。一根竹针钉进祁阳的指甲里。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渴望快一点昏过去。每钉一根,他就猛烈地抽搐一下。

过了很久,祁阳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大屋子里,一个小夥子在照看我。见他醒来,四周的人都来问候。虽然大家都没有穿解放军的军装,但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战俘营。祁阳急忙打听班长和王强的下落,很巧,一个也刚刚被送进来的军人告诉他,班长和王强他们已经被枪杀了。

在战俘营,他们每天只有一次放风,吃不饱,稍被不满就关黑屋,蹲马步,上镣铐,一如监狱生活。直到几周后,他们被押到了现在这座石家庄炮兵营里。

朝鲜族奴隶[]

申权硕,金东虎,郑炫哲是哈尔滨黑道上三个有名的打手,都是朝鲜族。这天他们接到老大的电话,要他们去收一笔保护费,谁知这却是警方设下的一个圈套,一番激战之后,三人凭着强悍的体格和过人的搏击技术而成功杀出重围。三人驾着车,带着老大的弟弟张肇俊落荒而逃。

车子来到郊外一片长满矮灌木的小河边。申权硕想下去解手,他朝外望了望,只隐隐约约看见河边好象有几个人。看起来不太象条子,於是他和郑炫哲,张肇俊走下车,走进一个破败的草屋边,正掏出老二撒着尿,忽然听到屋边上有人的声音,他们警惕地一下子钻进屋里。小心朝外张望着。

忽然,几声高叫传来:“不许动!!!你的同夥已被抓住,抵抗是没有用的,乖乖地仍下武器抱头走出来!!!”申权硕可不管这个,举起手里的枪正准备射击,忽然他感到自己的头被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物顶着。申权硕心里一凉:这是枪!!!他用眼馀光一闪,看见郑炫哲和张肇俊的头也被枪顶住,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候,郑炫哲猛的一回头,正准备还击,只听“砰砰”两声枪响,郑炫哲慢慢地倒了下去,脑浆和着鲜血喷涌而出。

申权硕大叫一声“小哲!!!”无奈自己的头被枪顶住,丝毫动弹不得,他只有悲愤地闭上眼,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只能按警察的指令行事,否则下场只能和郑炫哲一样了。

“扔掉武器,抱头走出来!!!”只听得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申权硕和张肇俊出了草屋,,然后将手枪扔到草坪之上,两人都双手抱着头,站在了衆人的面前。让他们感到惊异的是,面前这些举枪人并不是追捕他们的那些警察,为首的只是一个清瘦的少年。四周站满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年青的彪形大汉。他俩不知道这是哪一路人。只能呆呆地着。

“你好,申权硕,久仰大名了。可是现在你们却象几头丧家之犬一样四处乱躲,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为首的少年笑道。 “你们是什麽人?”申权硕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叫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们是什麽人了,哎,现在先告诉你吧,过不了一会,你们就会成为我的奴隶,成为供我使唤的牛马。哈哈哈!!!” “什麽奴隶,放你妈的狗臭屁!!!”张肇俊忍不住破口大駡。

少年转过身,冷冷地看了张肇俊一眼,那冷峻可怕的眼神让申权硕身上不由冒起一股寒意。

“好了,现在听我的命令,脱掉你们的衣服!”

张肇俊和申权硕毫不理会,张肇俊又忍不住开骂:“我操你姥姥!!!” 少年走到张肇俊面前,冷冷地望着他:“我再问一次,脱还是不脱?” “脱你个头!!!快把老子放了,要是不放,老子手下的弟兄会叫你好看!!!看见了没有,这是我手下有名的弟兄,出了名的勇!猛!强!!!我操。。。。”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枪响,嘴臭的张肇俊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他张着嘴,鲜血把身边的草地染得鲜红。

“看到了吧,这就是不服从我的命令又嘴臭的人的下场!!!好好看着!!!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保存自己的性命!”少年将黑洞洞的枪口又对准了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申权硕。

申权硕知道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抵抗,只能老老实实听从面前这个清秀少年的命令,他心里清楚,只要一轻举妄动,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好了,现在给我把手放下,开始脱衣服!!!”

申权硕听话地放下手,脱下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t恤,申权硕那厚实的胸膛把t恤绷得紧紧的,他把袖口往上卷,露出雄壮的臂肌。少年伸手摸了一下申权硕的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不由赞叹道:“你真的如你的同类所讲的一样,猛丶勇丶强!怎麽停下了?继续脱!!!

申权硕脱下了上衣,露出那雄壮的上半身.厚实的胸肌,黑色的胸毛,他不仅拥有国字型的英俊面孔,还有极其健美的身材,从肩到脚,处处都是发达的成块肌肉,他又按令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条窄窄的黑色三角内裤,而那小小的三角裤内则包着一大团轮廓分明的肉球和肉棒。

体毛布满大腿直达小腹,他的肌肉很发达,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很有安全感,腰结实粗壮,腹部隆起八块结实明显的腹肌,,体型是虎背熊腰形的。全身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尽是发达的肌肉。申权硕边站起来边脱衣服,可以看到他肌肉隆起的后背上刺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狂奔火牛,那是申权硕在黑道里的标志,再加上他在道里是出了名的野蛮,所以他才又被同道中人叫作“铁牛”。

少年赞叹着,随即又脸色一变:“怎麽?身上还有一件内裤呢??快脱!!!”

申权硕心中升起一股无明火:怎麽?内裤也要老子脱?但面对现在的形势,他也不得不从命。

咬咬牙,一转身,申权硕已退去身上仅有的三角内裤,这个25岁的朝鲜族打手赤裸着高丽黑道人物特有骠悍的体格,赤裸着宽厚的胸膛丶结实的肌肉,赤裸着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好像一头动物一样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少年眼前,现在就可以看到这个赤条条的打手的雄伟生殖器了。申权硕的裆部一览无馀,乌黑的阴毛多而密,少年一把握住了他的屌,那是一根黑粗黑粗的大屌,软的时候居然都有10厘米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根根的青筋暴起,海绵体上顶着硕大的紫色龟头,龟头又大又亮,整个生殖器部位,看起来让人感到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申权硕心中羞愧不已,自己引以为豪的粗壮生殖器就这样被眼前这个少年抓着欣赏,他的脸一下子通红:“喂,不要太过分了!!!”

“什麽过分?大胆!!!”少年眉头一皱,一手抓住申权硕的阴茎,另一只手对准他的脸就猛地掴了下去。“啪啪”几记耳光打得申权硕耳朵嗡嗡作响。申权硕很想发作,但理智又告诉他现在决不能反抗。他咬咬牙,闭紧嘴一声不吭。

“牲口,给我展示一下你的肌肉看看!!!”少年下令。

立刻,少年就如愿地看到申权硕全身的肌肉都像健美运动员似地紧绷起来,随后,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这个朝鲜壮汉那个又粗又大的生殖器,竟然比别人的还要长出一截!!!

少年手一挥,四头原本跪在少年身边的肌肉结实的彪型大汉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猛地扑向申权硕,将他扑倒在地,并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四肢。少年一下子跨上申权硕的身躯,舒舒服服地坐在这个年青力壮的朝鲜族打手那发达隆起的胸膛上,少年揪住申权硕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扬手朝他的脸上就是几记狠很的的耳光。

“牲口,你不是叫铁牛吗?当我的牛怎能没有牛的鼻环呢?算了,我来给你穿一个牛鼻环好了!”

少年拿起一根粗粗的闪着银光的钢针,对准申权硕的鼻中隔就狠很地刺去。申权硕痛得闷哼了一声,一股鲜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少年觉得还不行,将钢针在申权硕的鼻中隔里来回上下地乱戳,申权硕痛得不住地挣扎嚎叫,血一股一股地直冒出来。

少年觉得给这头蛮牛穿的眼可以了,就叫人将一个早就被烈火烧得通红的粗粗的钢制鼻环送了过来,少年用镊子夹住钢环,对准申权硕鼻中隔那个流血的伤口,猛地戳了进去!申权硕被烙得痛得大声嚎叫,被别的奴隶死死固定住的四肢也因难以忍受的剧痛而奋力却徒劳地挣扎着。一股烟冒了起来,空气里散发着一种皮肉烧焦的糊味。少年可不管申权硕痛不痛,仍旧将烧红的钢环用力地穿过他的鼻中隔,在申权硕的嚎吼挣扎中,最后用一个钳子将钢环的末段夹紧四个奴隶按令及时松开了手,申权硕被通红的钢环烙得大声嚎叫,他痛得在地上不住地翻滚,想拉下自己鼻上还散发着灼人温度的钢环,但手刚一碰上去又被烫得大叫。少年看着这个身强体壮的小夥子被折磨的窘样,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少年走到还在不断呻吟的申权硕身边,冷不丁朝他一丝不挂的阴部就是一脚!“牲口,给我站起来!!!”

申权硕哀号一声,赤裸的身躯疼得蜷成一团,少年朝他的臀部又是一脚:“快起来!!!”申权硕咬咬牙,两只粗壮的手臂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

少年再一次以不同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浑身是劲的魁梧男人:申权硕的身材真是生猛壮悍,又黑又壮,结实的背膀丶粗厚的胸膛丶粗壮的手臂,平坦的腹肌,坚挺浑圆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及有力的小腿。可就是这个极其强壮的正因剧痛而大口揣着粗气的朝鲜族打手,现在鼻子上却被以惨不忍睹的方法穿上了一个钢环,再加上他那充满雄性与野性力量的身躯,让人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一头蛮牛一样。

少年叫人取来一节粗绳子,将绳子的一头绑在申权硕沾满鲜血的鼻环上,另一头由少年拉着,少年骑上一个由两头壮小夥子组成的“人马”,拉着绳子下令身下的壮小夥子狂奔。申权硕的鼻子就这样被牵拉着,象一头真正的公牛一样跟着奔跑。鼻子的伤口被钢环牵扯着又涌出血来,申权硕剧痛不已,哀号嚎不断。这还不算,少年又发话了:“蛮牛,给我一边跑一边学耕牛叫!!!”

申权硕胸中充满着暴怒与屈辱,眼里愤怒得都快冒出火来。但又毫无办法,只得一边忍受着羞辱与剧痛,一边象头真正的公牛一样“牟牟”地吼叫起来。

少年见状很是满意,抄起旁边的几束树枝,劈头盖脸地就朝申权硕全身打去,申权硕本能地闪躲着。这一下可激怒了少年。他一把勒住繮绳,从“人马”身上下来,冲到不知所措的申权硕背后,扬脚就朝申权硕的膝关节踢去,一下子把这个壮小夥踢得跪倒在地上。少年又迅速来到他的前面,冷不丁朝他的阴囊又是狠狠地一脚。只听得申权硕发出一声惊人的吼叫,痛苦地弯下了腰,捂住自己受伤的生殖器惨吼不已。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淌了下来。

少年一把抓住这个朝鲜族壮汉的头发,硬生生地把他的头给扯了起来,少年的目光正和申权硕的眼睛碰个正着,申权硕那双眯缝的眼睛里闪动着暴怒的火焰。少年愣了一下,马上擡手就是一记耳光掴过去:“怎麽着???想造反啊??哼!!!牲口,等会还有你好看的!!!

随着少年一招手,几头奴隶又冲了上来,抱住申权硕就是一阵激烈的拳打脚踢,强壮刚烈的申权硕终於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握紧拳头和那几个壮汉搏斗起来。那可真是一场野蛮的男人之间的搏斗!巨拳撞击肌肉的“咚咚”声随处可闻。不过让申权硕感到屈辱的是,自己一个威镇八方的强壮黑道打手,打架虽是家常便饭,但现在身上居然一丝不挂地和别人打斗却还是第一次。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暴露在大庭广衆之下,随着打斗不可控制地甩来甩去,有几次还被别人给抓住,阴茎丶阴囊被抓得疼痛不已,申权硕又羞又怒,怒吼着挣脱,巨拳又一次一次地朝那几个人出击!虽然申权硕又高又壮,打架也了得,但终抵不过几个人,再加上刚才已被折磨得耗费了不少体力,最后终於被那几个奴隶抓住,被扭着胳膊拉到了少年面前。

少年望着大口喘着粗气的申权硕,微微一笑:“这畜生还真是强悍呢!!!哎,再强悍有什麽用,还不是得乖乖当我的奴隶,被我呼来唤去的。哈哈!!!”

“刚才不是有力气打架吗?继续呀。”少年把申权硕推倒在地上。

“听好了,蛮牛,乖乖作仰卧起坐给我看,要不然我可是要阉了你这头公牛的!!!”说着叫人给他上了背铐。

申权硕赤身裸体地在少年的注视中,双手被反铐着,无奈开始起身作仰卧起坐。少年的脚则踩在申权硕的裆部,碾着那满是污物的阴茎。加上少年鞋底的污垢,在他痛苦的惨叫声中,不久,申权硕的肉棍就变得灰灰的丶脏兮兮的了。

接着,少年又拽着申权硕的阴茎,拖拉着他来到草坪前,解开他的手铐,要申权硕进行原地跑步表演。软沓沓的阴茎在申权硕边跑边晃动的身体中上下左右飞舞起来,煞是好看。粗大的阴茎在舞动中不断撞击申权硕的大腿和腹部,发出“啪啪”的响声。激烈的跳动原本应该使阴茎会马上勃起,但由於刚被少年踩碾的疼痛,申权硕的阴茎很长时间才坚硬。

“边跑步边打手枪给我欣赏欣赏。”少年对申权硕说道。

於是,申权硕在草坪上边运动边手淫,滑动的手快速摩擦着自己的阴茎,直到那股浓浆猛地喷射,洒落於草坪上。随着他无法抑制地仰天呻吟,在一阵紧似一阵高潮到来时有节奏的勃动中,他那暴满青筋的勃起长达18厘米的大家夥里,一股一股地,有力喷射出一些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它们洒落在地上……在离他一米五的地面,竟还有他射去的精液。

“哈哈,精彩!精彩!”少年大笑着,上前一把揪住申权硕的老二,拖着他走下了草坪。申权硕再也忍不住了,这个九尺男儿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叉开腿。”随着少年的命令,申权硕微微分开了双腿。少年的手伸向了申权硕裸露的裆部,握住了他的整副阴囊。 “叫我什麽?快叫!”少年手握住那副沈甸甸的阴囊,盯着比自己高大强壮许多的申权硕。

望着矮自己一个头,满脸稚气的少年,申权硕迟疑不语。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睾丸正在被少年的手指用力挤压,申权硕痛得歪了歪嘴。

“叫啊!快求我呀。”少年捏住申权硕睾丸的手越来越用力。 “求求你饶了我吧,大人。”申权硕羞愧异常,羞辱他的人的年龄比他小,可他毫无办法。

24岁的申权硕只得屈辱地向眼前那20岁的少年喊“大人”求饶。

可这个年轻的主人根本没有打住的意思,他两腿分开,站在原地不动,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中间,对申权硕说:“从这里过去。”

申权硕看着少年高傲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再看看那分开的双腿,难道自己真要屈膝跪地,从别人的胯下爬过?

“快点,怎麽不愿爬吗?”少年知道从现在开始,在申权硕面前他可以扬眉吐气了。

申权硕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於是 “扑通”一声匍匐在地。由於少年就站在跟前,申权硕着地后即看见了少年那分开着的大腿间的空档。申权硕屈辱地低下了头,将头首先塞过少年的胯部,然后慢慢地从少年的裤裆下爬过。看着地上的申权硕,感觉着申权硕那魁梧的身材硬是从自己窄小的胯下挤过,少年很是过瘾。

“再爬回来。”少年回头看见申权硕已爬过去,又命令道。

申权硕只能再度将头塞入少年的胯下,少年低头看见申权硕的头已从后面伸到自己的裆下,便用力将申权硕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下。就势骑坐在了申权硕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让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强壮黑道打手做奴隶,那该有多刺激呀,况且,申权硕长得又英俊,身体又结实剽悍。想到这儿,少年拉拉拴着申权硕鼻子的绳子:

“体格很好,做我的奴隶吧,叫我“主人”。”少年看着比自己高大强悍许多的的申权硕。

申权硕默默不语,怎麽能叫呢?申权硕已经屈辱地叫了年龄比自己小,且正在羞辱自己的少年一声“大人”了,现在竟然要升格叫他“主人”?虽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但“主人”能随便叫吗?况且自己还比他大许多,不论怎样申权硕都无法从嘴里说出那两个字。

“看来我的牲口还真怕羞啊。”少年略略俯下身,用手摸了摸申权硕翘起的阴茎。

看着申权硕不作声,少年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揪着申权硕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啪啪”两下,左右开弓猛抽申权硕勃起的阴茎,阴茎在击打下左右晃动,但仍坚硬着。少年继续不停地有节奏地地抽打着,申权硕由於胳膊又被铐住,只得任由少年折磨自己坚挺的阴茎。接着,少年又拿出一根细绳,套在申权硕阴茎的海绵体上,将细绳用力地往两边拉,细绳深深地嵌入了海面体。随着越拉越紧,绳子也就越嵌越深,申权硕疼得大叫,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好象要被一分为二了似的。

“怎麽还不叫?还这麽倔?牲口?”少年俨然已经是个主人了。

申权硕疼的眼冒金星,他不知道该怎样。剧烈的疼痛使他已无法忍受了,但那两个会葬送他一辈子的字却怎麽也说不出口。少年没有耐心了,他取出一根牙签,左手钳起阴茎,右手将牙签插入龟头缝中,并不断地转动牙签,使之越插越深。申权硕“啊……”的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他感到牙签在不断地深入阴茎中,少年像摆弄一个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拷打着这个落在他手里的强壮青年,使他发出一阵阵惨叫。渐渐地,申权硕的惨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他的精神和意志已彻底崩溃了。

“住手,我叫。”申权硕已别无选择。 “哈哈,那快叫呀。”少年停止了牙签的转动,但仍没有拔出。 “主人。”申权硕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刚才的剧痛没有掉一滴眼泪,可现在泪水却无法控制了。 “大声点。”少年的手又在转动着牙签。 “主人。”申权硕大声地又叫了一次,屋内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申权硕那屈辱的声音。 “以后每说一句话都必须称呼我主人,你自己是牲口,听到了吗”少年变本加厉地要求道。

申权硕点了点头。

“看着我,用嘴说。”少年喜欢不断地听到大他四岁的申权硕叫他主人的雄浑声音。那麽个外表看上去有着一块块发达的肌肉,身体异常强壮丶膘悍,让人有点敬畏的年青朝鲜族黑道打手,竟会有着让男人难以啓齿的尴尬而卑贱的身份。

“主人,我是供您随意使唤的牲口!”申权硕完全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已没有任何男人的尊严了。

少年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又让申权硕在地上学牛爬,并要不时停下,擡头学牛叫。

申权硕无奈只得从命,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然后向前挪动右手和右脚,开始往前爬行。

他爬到一双脚的跟前,擡起了头,看见那个年轻的脸正在得意地笑着。少年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满脸稚气,却高傲地站在申权硕的面前。而二十四岁的申权硕虽说是黑道人物,但却只能四肢着地,象牲口一样任少年使唤。

少年随即又骑坐上了这个彪形大汉肌肉发达的后背,还不时用用靴刺踢他的肋骨丶臀部和大腿。好象骑着一匹野牛宾士一样,驱使着他在河边不断爬行。河边长满了青青的草,少年一见,像是想到了什麽,指着草:“真正的牛是要吃草的,你也得象头真正的蛮牛一样才行,来,给我把这些草吃掉!!!”

申权硕停了下来,眼中溢出屈辱的泪水:这少年真的把自己当牛马一样对待了!先是穿鼻环,把自己当牛骑,现在又要逼着自己吃草!!!自己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但又不能抗命,那少年是说的出作得到的,要是自己真的反抗,那条曾让自己引以为豪的粗壮阴茎可就真的要被他割掉了!

想到这里,申权硕只得低下头,用嘴拱着地上,用牙撕扯着一簇簇的青草,草被他的牙连根扯起,上面还沾着泥土,申权硕也只能含着眼泪把它们全部吞进肚里。一边吃一边还按照少年的命令发出一阵阵“牟牟”的牛叫,就象一头真正在山坡上吃草的公牛一样。

看着这头强壮的正趴地吃草的“蛮牛”,少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直等到申权硕面前的一大片草都被他自己给统统吃掉,露出一片光秃秃的泥土,少年才下令让啃得满嘴满脸都是泥的申权硕停下来。少年从他身上下来,让他面对小河站在河边,再猛地一脚把这个受尽侮辱的彪壮男人踢下河去:“牲口,瞧你吃得满嘴是泥,给我把身子好好洗乾!!!”

申权硕从初春寒冷的河水里站起来,冻得浑身打颤,但他还是迅速地用力擦洗起泥糊糊的身躯来。少年在一边看着,不时叫他洗这洗那,在冰凉的河水里冻了好久,申权硕才甩着湿漉漉的阴茎和头发,打着寒战爬上了岸。

上岸后,申权硕甩甩身上的水珠,裸着身子来到了少年的面前。洗乾净后的申权硕那彪悍丶壮实身材更加让人叹为观止:一米八八的魁梧身躯,两块胸大肌高高凸起,上身还有着几许隐隐约约的胸毛,厚实的脊梁,粗壮有力的手臂和大腿,现在再加上那根随时可以高傲勃起的阳具。无一不显示出这个朝鲜族打手有着一副野性十足的雄壮身躯,浑身上下那块块肌肉中爆发着无穷的力量。但现在他身上却因残酷的折磨而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鼻子上穿着一个粗粗的钢环,裆部那浓密的阴毛中的那根粗粗的阴茎,由於还没有坚硬而自然下垂,与那大大的阴囊一起正晃晃悠悠。这样魁梧强壮的年青男人真的就象蛮牛一样,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能背能扛,正好可以让少年随意使唤。

旁边的奴隶扔过一条毛巾,申权硕忙上下擦净身上的水,“咚”地一声跪下,头低低地垂着,准备听候少年的命令。

少年让人解开申权硕鼻环上的绳子,翻身趴上了他那满是发达隆起肌肉的厚实虎背,申权硕老老实实地用自己粗壮的胳膊搂住少年垂下的双腿,少年趴在这个强悍男人的肩头,狠揪住他浓密的头发:“蛮牛,站起来!!!”

“是!!!主人!!!”申权硕背着少年,一声闷吼,稳稳地立起雄壮的身躯站了起来。

“下河去!!!”少年猛揪着申权硕的头,用力大得揪下了这个壮小夥的几缕头发。申权硕忍住疼,背着少年下了河。

冰冷的河水再次让申权硕冷得连打几个寒战。他的光脚踩在河底尖锐的石头上,刺得他不由皱紧了眉头。河边的水只达到他的小腿处,少年这样可不觉得满意,驱使着申权硕往河中心走,寒冷刺骨的河水一直浸到了申权硕的大腿根部,都快浸到他的赤裸的阴囊了。为了不让少年的脚给弄湿,申权硕咬着牙,奋力地高举起少年的腿,就这样,一个身高达一米八八,浑身上下全是发达肌肉的魁梧小夥子,一丝不挂地背着一个清瘦的少年,在初春冰冷的河水里不停走动着。粗壮的阴茎随着动作不住地在河面来回甩动,划出一圈圈的波纹。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春季风景啊。

坐在车里的金东虎,左等右等不见申权硕出来,顿觉不妙。他急忙站起身,飞起一脚,踢开车门,立刻被眼前那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张肇俊和不远处的郑炫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金东虎拿手在他俩的鼻前试了试,两人早断了气。金东虎气得牙都快咬断了,他强忍住眼泪,四处寻找申权硕的身影,忽然,他整个人象定住了一般,张大嘴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远远的的小河:只见申权硕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地站在河里,性器勃起,一览无馀,背上还背着一个清秀的少年,象动物般被趴在他背上的少年随意使唤着在寒冷的河水里来回走动。金东虎闪身躲在一棵树后,睁大眼,这下他看清了自己的这个凶猛彪悍,虎背熊腰的好兄弟的鼻子上不知什麽时候被人穿了一个钢环,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全是被殴打后留下的淤青,宽阔的胸部起伏着,喘着粗气。正在这时,他又看见少年趴在申权硕的背上,正用一截树枝狠狠地戳着申权硕裸露的阴茎以让他在河水里走得更快点。而平日里威风凛凛,无人敢惹的黑道打手申权硕此刻正象一头牲口一样,哀嚎着痛苦地加快步伐向前走着。看到好兄弟被如此羞辱,金东虎血直往脑门上流。他定了一下,把枪拿在手里,正猛地准备冲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太阳穴上被顶上了一个冷冰冰的枪口。他慢慢举起手,趁其不备,一转身想躲过枪口,但却被少年的奴隶以极快的速度一把夺过枪,扳过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压了下去,金东虎摔了一个踉跄,跌到在地上。

少年骑在申权硕背上,一边拿树枝抽打身下这个牲口的生殖器和大腿,一边驱使着他上了岸。望着那满脸怒气的金东虎,少年知道这个家夥很象申权硕,都是火爆性子的人。其实他也想多一个这种刚强性格的莽汉,於是又驱使着申权硕走到被自己的手下架着的金东虎面前。伸手拉开金东虎的外套和t恤,露出的六块结实的腹肌和硕大的胸膛让少年连连赞叹。

“现在你的兄弟申权硕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我看你的体格也很壮实,看来你也是个作我牲口的命。”

“放屁!!!大硕,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让他这样对待你?”金东虎怒吼道。

少年望着面前低着头,羞愧难当的申权硕,微微一笑:“你好好地看着啊。”说着用力一握申权硕的阴囊:“牲口,告诉他我是你什麽人?”

申权硕略略擡起头,颤抖着嘴唇正要对着金东虎说话,阴囊处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疼得又一次大叫起来。

“牲口,站直了,直视着你的兄弟说话!!!”

申权硕痛得浑身颤抖,屈辱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只的得站直身子,看着金东虎的眼睛,小声地咕哝:“他是,他是我的主人。。。。。”话还没说完,少年松开手里紧握的阴囊,猛地用膝盖狠狠地撞向申权硕的整个生殖器:“牲口!我叫你大声说!!”

一阵剧痛传来,申权硕疼得都快倒在地上了,但他知道这样作的后果,只有忍住阴部火辣辣的疼痛,猛地再次挺直起雄伟的身躯,大声吼到:“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供他任意使唤的牲口!!!”

“什麽???你??”金东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好,这才是我的优良牲口嘛!”少年拍拍已经是屈辱得泪流满面的申权硕的挺直的老二,得意地又把头转向金东虎:“听到没有?你的兄弟都承认了,你也乖乖的下跪当我的奴隶吧,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哦,对了,你可能不怕死,但你愿意看到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为你而被割掉生殖器,一辈子变成太监吗?哈哈,你先考虑以下,我要当着你的面,先玩玩你的兄弟的大屌。

少年得意地看着正在挣扎的金东虎。

“你敢。”金东虎怒视着少年。

“还嘴硬,你看着。”少年开始拿一根牙签用力插入申权硕阴囊中的肉蛋。申权硕痛的“嗷嗷”直叫。

“住手。”看到申权硕痛苦的表情,听到申权硕惨烈的吼叫声,金东虎心都要冒出火来了。

“住手?那好办,只要你也脱光衣服,让我瞧瞧。”少年的手仍抓着申权硕的阴囊,面对申权硕说。

“金东虎,不要管我。”申权硕忍着剧痛叫了起来。

“快脱。”少年的手越捏越紧,申权硕痛得大声嚎叫起来。

金东虎的心在颤抖,男人的尊严和兄弟的情义,金东虎毅然选择了后者。高昂着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金东虎喉咙中艰难地发出了两个字:“我脱”。

少年的手松开了,他哈哈大笑,示意手下放开金东虎。金东虎从小就是匹不被驯服的野马,且大多都是胜利者,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从不低头。今天为了兄弟,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虽感到极度的悲愤,却也无可奈何了。

只见金东虎站在那少年面前,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并脱下,露出了肌肉发达的上身。少年看着他和申权硕同样厚实的背部,漂亮的背阔肌和斜方肌交错着,像是起伏不平的山区地形。

接着金东虎松开牛仔裤,褪下外裤,一副膘悍的身躯展现在少年的面前。金东虎现在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了,窄小的内裤包裹着突出的裆部和浑圆的屁股,藏在内裤中的阴茎轮廓分明。少年上前把金东虎的内裤拉下了一厘米,顿时就看到了微卷的阴毛。少年道:给我慢慢拉下你的内裤!!!”

金东虎站在原地不再扭动,只是羞愧的闭上了眼睛。他按令又拉下一厘米,更多的阴毛涌了出来。就这样,金东虎将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少年注意着金东虎裆部的变化。少年清楚,猛然拉下,只能让被辱者感到瞬间的痛苦,而慢慢地拉下,则能让被辱者感到更加的难堪。

的确,金东虎的阴茎在内裤被慢慢拉下的过程中,渐渐挺直,最后竟顶着内裤。少年看着金东虎的内裤被阴茎逐渐的撑起,成为了一座小山。他还是慢慢地在拉下内裤,毛儿已大部分呈现在少年的面前,接着他看到了金东虎阴茎的根部,阴茎由於内裤压着硬被朝下,一点点的海棉体露了出来,最后就是龟头了。内裤由於脱离了阴茎的支撑,显得松垮了,阴茎也由於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而突然弹起,直指天空。金东虎的阴茎是那样粗大,龟头特别的大,龟头上的裂缝中挤出了几滴精液。

少年又观察起金东虎的裆部。金东虎的粗长阴茎耷拉在蓬乱微卷的黑色阴毛丛中,少年开始用树枝胡乱地逗弄起来。慢慢地,在他的注视中,金东虎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粗,一抖一抖,一点一点,从开始时的晃晃悠悠地翘起,直到最后坚硬地挺立。少年仔仔细细地注视着这个强悍男人发情的过程。摸着金东虎浓密的阴毛中翘起的阴茎和晶莹的龟头,捏着金东虎阴囊里的睾丸和富有弹性的海绵体,看着他肉棍上一条条暴起的血管,这个朝鲜莽汉的阴茎是这样粗大挺拔。粗大得简直不像是人的,而像是野兽才有的生殖器。

少年一脚把金东虎踢翻在地,从地上拿起皮带就朝他抽去。由於全身被剥光,金东虎疼得在地上翻滚着。可他滚到哪里,少年就抽到哪里,特别是对着他的臀部和裆部。不一会儿,金东虎身上就满是被鞭挞的印痕。

少年拿来两根细绳,分别系在金东虎的阴囊和阴茎上。少年自己拿着系着阴茎的那根,使劲往一个方向拉,而叫申权硕拿着另一根,用力向相反的方向拽。金东虎疼得“呜呜”直叫,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快被扯断,阴囊快从自己的身体上分离了。虽说人不能动弹,但身体却在本能地扭动着,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

“怎麽样?还不想做我的奴隶吗?”少年拉着细绳仍然没有放手。

金东虎一声不吭,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可杀不可辱。他只有默默地忍受着。

望着金东虎平整的肌肤上高高竖起的阴茎,少年用木棍猛然击向那肉棍,金东虎因阴茎受到撞击而疼痛难忍,嘴里发出了惨烈的吼叫,身体不断地扭动,而阴茎摇晃了几下,便软了下来。

少年继续拿着木棍,又开始在金东虎的胸部,腹部,裆部挑逗着,直至那阴茎重又挺起,接着再次用木棍击打竖着的阴茎,阴茎又一次被击软而耷拉了下来。少年再次击打他的睾丸,金东虎疼的浑身一颤,身体不住的痉挛,厚厚的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额头青筋直跳,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肌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通身沁出一滴滴的汗珠,喉咙深处发出绝望惨烈的嘶嘶声。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多次,金东虎实在受不了了,肉体上的折磨还能忍受,但对生殖器的摧残,却无法忍受,因为他还要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还要做个男人。金东虎再也受不了了,他对着少年猛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想通啦?愿意做我的奴隶了?”少年问着“呜呜”直叫的金东虎。

金东虎使劲地点着头,他知道他只能放下男人的尊严,如果性器被损伤,那就不算个男人了,更没有什麽尊严可谈了。

少年满意地开始在金东虎的脸上死命地抽打着耳光。金东虎的头被打手抓着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

打够了,少年又揪着申权硕的阴茎把他拉到金东虎身边,这两个裸体的朝鲜族黑道打手被他喝令相对而站,两个都是那样年轻的男人,身体又都是那样的结实丶强壮,发达的躯体裸露着,一览无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俩像是刻划般结实的腹肌及胸肌:两个相同的壮硕的身躯,相同的六块腹肌,相同的两大块胸肌,两根同样坚硬的阴茎挺立着,正骄傲地指向对方。按照少年的命令,他们必须各自击打对方的阴茎,谁的阴茎首先软缩,谁就赢,也就可以先少受点折磨。必须用力击打,才能使对方的阴茎尽快缩软,而可使自己避免进一步被辱。

金东虎和申权硕从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如此情形下,注视对方的私处。申权硕此时的龟头已完全露出,大概是刚才少年的折磨,刺激了他的性欲,马眼里滴着晶莹的水珠。而金东虎的龟头也由粉色变得发紫,已不受意识的控制而昂首挺立。两人的阴囊都已收缩,紧紧包裹住囊内的睾丸。

望着面前自己的好兄弟金东虎,申权硕的手不得不慢慢伸向申权硕的裆部,手掌碰到了挺立着的阴茎。他真的无法忍心对自己人下手,於是象徵性地拍打起来。金东虎的阴茎随着申权硕象扇耳光般地拍打左右摇晃起来。

金东虎知道申权硕不忍下手,因为他明显感到,尽管自己的阴茎正在被击打,稍微有点痛感,可硬度却依然如故,伴随着不停地摇晃,甚至好象还愈加坚挺。想起少年那个游戏规则,尽管他也不想伤害申权硕,可还是决意狠下心来,只有将申权硕的阴茎击软,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一想到这里,金东虎突然用力出击,狠狠地击打申权硕那勃起的性器。

只听“啊”的一声,申权硕被金东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楞了一下,疼痛使他的嘴咧了一下。可还没等申权硕回过神来,金东虎又是重重一击。申权硕这才想起那该死的游戏规则,也开始用力还击,只是这时他的阴茎已被金东虎击打了好几下,远不如刚才那样的坚硬。

河边,只见两个年青强壮的打手被剥光衣裤,犹如仇人般相互狠命击打对方的阴茎,“啪啪”的声音在房内回响。坐在一边的少年,看得很是满意。由於金东虎先发制人,不多时,申权

硕的阴茎就支援不住,瘫软下来。

“哈哈,那你该愿意当我的牲口了?”少年看着金东虎,这种倔强性格的男人当奴隶挺好的。

金东虎无奈地点点头。可申权硕一步冲上前来,用身体挡在了金东虎的面前:“放了他,让我一个人当您的奴隶好了,您叫我做什麽都行,求求您放了他!!!”

“你们真是同胞情深。不过嘛,谁叫你们两个都长得那样壮呢,这样的壮小夥子不当我的奴隶真是太可惜了,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一辈子当供我使唤的牛马吧。”看着两个一身光溜溜的打手你争我抢的样子,少年玩兴真浓,於是又一个鬼点子涌上了他的心头。少年将手中的皮带,在金东虎的裸体上从上而下开始划动。首先是脸部,接着是胸部丶腹部,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刚射完精而耷拉着的阴茎。随着皮带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滑过,特别是在裆部的套弄,金东虎的生理再次起了反应。软塌塌的肉棍开始充血,龟头一点点开始擡头,直至复又昂然挺立。

少年边玩弄着金东虎,边得意地大笑。他喜欢这个倔强的年轻小夥子,他更喜欢看到眼前这个性欲旺盛的手中玩物痛苦嚎叫时的模样:

玩了一会,少年又厌了,“金东虎,给我当衆手淫射精来看看!!!。

金东虎知道他已别无选择无奈之下,在兄弟的注目下,金东虎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进行上下运动。其实马眼上已流出了很多淫水,润滑着膨胀的海绵体。剧烈的活塞运动,使金东虎顾不了如此的尴尬场面,顾不了身旁那一张熟悉的面孔,更顾不了今后将如何面对他们。男人的性欲需要发泄,雄性的能量需要爆发。伴随着越来越快起伏的胸脯,一股浓浆垂直向上窜出,在老高老高处才自由落下。一次丶二次丶三次…… 虽说高度越来越低,但次数却很多。

正在金东虎卖力地发泄着雄性旺盛的精力时,少年不知从什麽地方找出一把玩具手枪,装上塑胶子弹,站在远处,侧对着金东虎,瞄准金东虎越来越硬的性器。“趴”的一声,子弹出膛。少年的枪法很准,不偏不倚,射中金东虎的那条肉棍。金东虎“啊”的一叫,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剧烈疼痛并随之晃动起来。精准的枪法和绝妙的想象,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心惊胆战。

接着,少年轮流射击,子弹不断击中金东虎的阴茎。没过多少时间,金东虎的性器无法忍受这般折磨,缩软了起来,耷拉在裆部。

“妈的,真扫兴。快逗弄一下自己鸡巴,让它再硬起来。”少年怒火冲天。

金东虎羞愧万分,在那大男孩的喝令声中,一个大男人不得不当衆玩弄起自己的棒棒,而目的则是让它尽快翘起,以便作为他射击的靶子。金东虎默默无言,用手握住自己那疼痛的阴茎,不断地手淫起来。毕竟是个健壮的男人,在自己的套弄下,阴茎再次崛起,又成为少年射击的目标了。就这样,金东虎这个生猛的壮汉一次次将自己的阴茎弄得挺直,一次次又被少年用枪给打下去。

随着少年的一声呵斥,金东虎又被勒令跳进冰凉的河里洗澡,他很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体后,嘴巴被杂草堵住又被绑起来带到草坪上。上面摆着一张特殊的椅子,上面到处都是为了固定人的皮带,旁边还放了一堆工具。两人不禁紧张起来。不久少年走了过来,叫金东虎坐在椅子上后,叫人用皮带把他紧紧固定在椅子上。

少年用手指着金东虎,叫人将金东虎的椅子升起拉平,进而变为一个台子,而金东虎就只有看着身边的少年,嘴巴被杂草堵住出不了声音。

“你兄弟背上有只火牛,那给你刺只青龙好了!!”

少年将金东虎的阴茎一把揪起:“这里也要给你刺上!!!”

少年向一旁的奴隶以手势比画了一下,奴隶就高举着工具跪着爬了过来。少年翻身骑在金东虎身上,拿了一支笔由金东虎的胸口开始画,由手臂丶肩膀丶胸膛丶乳头丶腹肌丶肚脐丶腰骨丶阴茎丶两股丶大腿丶小腿丶画了一条龙的轮廓,那条龙的头在金东虎的胸口,手中握着一颗以乳头为中心的龙珠,手臂上有一片片的云,通过腰际盘绕到背后,金东虎的阴茎和阴囊除龟头外画满了鳞片,象徵龙根,那条龙一直盘旋到左小腿,金东虎看起来就像一条真龙一般。少年接着拿出了各色颜料和车针,用电动的方式将金东虎身上的龙着上颜色。金东虎忍受着车针一针针的快速刺在自己的皮肤上,而肌肉也随着车针抽动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尤其在刺龙珠过程中,刺在乳头边时,这个彪壮的打手上身不停的前挺挣扎。在刺乳头正中心时要使乳头勃起,而针扎在乳头时金东虎全身肌肉紧绷不停颤抖,血管全数暴突起,痛得发出阵阵哀嚎,他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腹部的肌肉也明显地抽搐着。刺金东虎的阴茎时,为了使图案的颜色不因在金东虎勃起时由於皮肤拉长而变淡,所以在刺阴茎的全程中,金东虎都要保持勃起状态才行,这对少年来说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拿出了一只装满药物的针筒注射进金东虎手臂的血管里,没过多久,金东虎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变硬起来,才一下子就呈完美的90度角硬直直的指向天空。少年接着就一手拿着车针,一手抓着金东虎的老二,小心地开始在金东虎的阴茎和阴囊的皮肤上刺起一片片绿色的鳞片来。金东虎这时的感触难以言说:除了难忍的疼痛以外,也相当的屈辱,他没想到自己一个身强力壮的黑道打手,现在竟然被比自己瘦弱许多的少年抓着自己老二肆意折磨。金东虎胸中压抑难平,只能发出一声声屈辱而痛苦的嚎吼。

刺了大半天后金东虎身上那条龙终於完成了!一条青龙栩栩如生的盘在金东虎的身上,而金东虎的阴茎四周部满着绿色的龙鳞使的涨红的龟头更加的清楚。硬直直的虎鞭高高地直挺在两条粗壮大腿股之间。加上强壮的肌肉和充满坚毅野性的脸,让人看了赞叹不已。

少年哈哈大笑,随即让奴隶拿来一大桶河水,令金东虎全部喝下去。金东虎不解其意,但也只能照做。金东虎将水全部喝入肚子后,少年拉着金东虎的阴茎,将他拖到了小河边。

“左右摆动自己屁股,表演给我看看。”少年对金东虎说完,便坐在一旁的跪趴着的申权硕的背上饶有兴致地观看。

望着水面倒影里高大英俊丶结实强壮的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大男孩命令着裸体表演,金东虎的脸上泛起一阵悲哀。水面上他清楚地看着自己慢慢地扭动起结实的臀部,看到自己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左右晃动,听着粗大的肉棍撞击在大腿内侧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听着河边回

荡着少年随着“啪啪”的节奏而发出的笑声。金东虎不由再次发出了绝望的嚎吼。

金东虎不停地扭动着,他知道没有少年的命令是不能停止的。由於刚才喝了那一大桶水,再加上运动太过长久,金东虎的腹部越来越胀痛,他知道自己要小便了。少年逼迫金东虎喝水的目的也在此。过了一会,少年从申权硕背上上站起身,走到金东虎面前,命令他停止扭动。

“想撒尿了,是吗?不准撒!”少年的手在金东虎的腹部用力挤压着,并不断地将金东虎的生殖器拉来拉去。

金东虎越想控制住,可这种愿望越是强烈,加上少年的手在自己腹部的挤压和生殖器的揪扯,金东虎感觉到自己的尿好象已经在尿道中,马上就要流出来了似的。可是他知道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当衆裸露着身体就这样小便。为了减轻腹部的胀痛,金东虎不停地将两腿交叉在一起,扭动着身体。可那可恶的少年还凑近金东虎的耳朵,“嘘嘘”地吹起了哄孩子撒尿的口哨声。在少年的口哨中,金东虎发觉自己越来越不行了,他只得蹲了身来。

可少年一把抓住金东虎的头发往上提起,金东虎又只得站了起来。

少年一边继续轻快地吹着口哨,一边和其他人一起注视着痛苦中的那个健壮的奴隶。金东虎的脸憋得通红,手握紧着拳头,正在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少爷,我实在憋不住了,求求您我要小便了。”生理上反应使金东虎顾不得羞愧了。

“你求我啦?那好吧,不过撒在地上的尿你可要全部喝下去噢。”少年高兴地大笑。 “是,少爷!!!”自尊是强不过生理上的反应的,金东虎慌忙点了点头。 “叉开腿,双手放在身后,对着河面看着自己的那副丑样。”少年对金东虎说道。

金东虎再也无法顾及什麽了,急忙分开两腿,手放在自己的臀部,看着河水倒影里的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在少年的嘲笑之中,一条水柱迫切地从阴茎中喷涌而出。从侧面望去,金东虎粗大的阴茎垂直於身体,正一挺一挺的。随着尿液的排出,金东虎如释重负。由於憋得时间太长,况且水喝得又多,浑黄的尿撒在地上好大的一滩。

尿道口还在滴着尿液,阴茎还在一颤一颤的时候,少年就从背后一脚踢向金东虎的小腿,“扑通”金东虎跪在了地上,少年又一脚踩在金东虎的头上,用力压下。金东虎知道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喝掉地上那滩自己的尿。

“用嘴吸,必须发出声音。”看着匍匐在地,脸紧贴着尿的金东虎,少年说道。

金东虎用嘴吸吮着自己的尿,臊臊的,还有点热,并尽可能发出“丝噜”“丝噜”的声响,以满足少年的征服欲。他边爬边吸,同时还不断地舔着。

终於舔完了地上了尿液,少年一把抓起金东虎的头发,喝令他站起来。又是一脚把他踢下了河,少年也嫌这个刚喝完尿的家夥脏,要他再次洗乾净自己的身体。

金东虎洗完后,上了岸,直直地跪着。他正喘着气,正在这时,一辆警车远远地开了过来,少年眯缝着眼,微笑着说:“好啊,又给我送畜生来了。”说着就领着手下衆人藏了起来。

警车在路边停了下来,车里冲下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一眼就看见了树林边的尸体,不由更加警惕地朝四周张望着。

金东虎被铐着双手,阴茎被少年揪着蹲在林边,少年手指着其中一个最为魁梧的警察问道:

“那个是不是追你们的曹赫健?”

金东虎大吃一惊,想不到少年什麽都知道,看来这些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站起来!!!”少年呵斥道。金东虎无奈地站起了身,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少年一把把他推了出去。

几个警察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个彪形大汉被反铐着手,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身上还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的刺青!正当他们发愣的时候,少年的手下奴隶猛地朝这些

警察一顿乱射,还没等他们回过神,五个警察就被杀掉了四个!!!仅存的曹赫健反应过来,

可还没等他开枪,就被别的奴隶拿枪指着了。

少年慢慢走出来,笑着对曹赫健说道:“曹警官,你是来追捕这两个的吧,看看?”说着揪出了同样一丝不挂,浑身伤痕累累的申权硕。

曹赫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是什麽人?你要干什麽???”

“看见没有,这两个打手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两个奴隶了,我现在想让你也供我使唤!” “我操!!!什麽?奴隶?我告诉你,你还是跟我回警察局说清楚!!!” “哈哈哈哈!!!”少年发出一阵大笑:“看见没有,你要是不服从我的命令的话,就会象这几个打手和警察一样死!!!”

曹赫健知道现在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扔掉了手枪:“说吧,你想要我怎麽样?”

“扒掉全身衣服!!!”少年说着往曹赫健的嘴里塞进了一粒“伟哥”。

曹赫健挣扎着吞下了药丸,他吃了一惊,看看面前一丝不挂的金东虎和申权硕,预感到今天自己完了。他只有脱下自己的警服,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来。23岁的朝鲜族警察曹赫健有着一米八八的魁梧身躯,壮硕的胸肌及厚实的腹部, 血管喷张的手臂及壮硕的大腿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壮汉浑身雄性的力量。

毕竟是警察,经常进行身体的训练,曹赫健的裸体让人羡慕。他一动不动地直直站着忍受着屈辱,23岁的他脸上少了稚气但却平添了几分成熟,更显英俊。虎背熊腰的上身,胸肌腹肌油光发亮,粗壮的双腿结实有力,大腿根部的阴毛浓密微卷,阴茎高高突起,龟头鲜红发亮。

曹赫健显得相当剽悍。那裆部的阳具垂挂在大腿根部,虽还未坚挺,但仍很粗壮,让人想象得到勃起后的雄壮。

“申权硕,把你的死对头绑起来!!!”少年松开手下令。

申权硕被迫站起身,将曹赫健的双手强扭在身后绑起来,曹赫健那毛茸茸的地方就这样再次呈现在衆人面前。浓密的毛儿微卷,原本软塌塌的阴茎由於“伟哥”的作用,已经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粗粗壮壮的翘着,大大的阴囊挂在大腿的根部,囊内的肉蛋明显能够看到。少年象在观摩般地注视着曹赫健的大腿根部,特别是在曹赫健的阴茎一抖一抖时,更是会发出吃吃的笑声。

少年面对这个强悍的男人,先是伸手拍打着曹赫健那粗壮的手臂,多毛的腋下,宽阔的胸肌,厚实的脊梁;接着再是富有弹力的腿部,少年将曹赫健的两只粗壮的胳膊用钢铐铐起来,另一只手绕到曹赫健的背后,沿着隆起的背部肌肉下滑,顺势滑过那两片隆凸的臀部,用手指探索曹赫健的男性私处,拉起了他粗长坚硬的阴茎,接着少年将手沿着曹赫健的股缝,从后面穿裆而过,捏住了曹赫健的阴囊和硬邦邦的阴茎。将曹赫健的生殖器硬是反着拉了过来。少年喜欢这样从背后羞辱曹赫健的裆部,他一边拉着曹赫健那硕大的肉袋和粗大的肉棍。一边笑着叫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虎鞭哦!!!”

少年又用一根带刺的树枝狠戳着他发红的龟头来,曹赫健痛得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同时在“伟哥”的作用下,也感到高高勃起的老二根部传来的强烈的爆发感,他全身的肌肉激烈地起伏着,一阵痛心彻肺的撕裂感让曹赫健差点昏迷,不过他还是咬牙硬撑着。少年一点也没有理会曹赫健的痛苦,彷佛他只是一头牲口,本来就是要听从主人的命令。曹赫健第一次感觉到被折磨羞辱的强烈屈辱和痛苦。他咬紧牙根忍住阴茎传来的阵阵剧痛,被死死铐住的双手深深掐进树木的表皮里头。汗水自他的额头渗出,淌满他的脸颊,龟头像是水库泄洪般地喷出浊热粘稠的液体,在他结实隆起的的腹部和胸膛上。

少年欣赏了一会,叫一个奴隶送过来一副笨重的脚镣,在曹赫健的眼前晃动着。

曹赫健吃惊的看着眼前乌黑的粗铁链,“你想怎麽样?”

少年神秘的笑了笑,叫申权硕将脚镣扣在曹赫健的脚腕上,曹赫健本能的挣动着。但又被赏了几记耳光:“牲口,走!!!”

曹赫健起身走到岸边站定,按令跪下,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两块沈重的木板就放在了他的双肩上,木板从两边合拢,中间的两个半圆的孔洞正好卡在曹赫健的颈项上,在长方形木板的前方还有两个小圆孔,自然是用来困住双手的。

“枷锁!”曹赫健失声道。

少年得意的道:“这个可是真家夥,是为了拿来骑你们这些壮汉而特制的哦。”

曹赫健扛着沈重的木枷,脸上泛出羞愧的红色,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和燥热。他羞得没有力量抗拒,任凭少年将他的双手用木枷困住。

被锁在木枷上的双手又被带上了手铐,等到曹赫健惊觉,肩膀上的木扭的插销已经扣死,他连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了。拖着沈重的脚镣,抗着木枷,曹赫健这个威猛的壮汉不得不象只羊一样被牵着,仍赤身裸体的跪在少年面前。

少年分开腿跨骑在曹赫健的长枷上,下令让曹赫健站起身向前走,曹赫健戴着手铐脚镣,费力地直起了身子扛着肩上的少年开始上路。一迈步,随着铁链的声响,曹赫健脚下忍不住一个踉跄,那副脚镣竟然出奇的沈重。少年受了颠簸,不由大怒,逼着申权硕拿起一根木棒,狠狠向曹赫健打去,曹赫健被打得嚎吼不已,只得慌忙站定了身子。

打了一会,少年下令让申权硕用棍棒继续殴打着曹赫健赤条条的身躯,勒令他扛着自己继续上路。曹赫健带着重镣,赤着脚,扛着肩上的少年,走的吃力异常,少年哪里管他,不出一会,曹赫健的脚已被石头沙砾搁的发疼,稍微慢些,身后的棍子就凶猛往背上,腿上招呼,曹赫健只得勉强前行。少年骑坐在身下这个生猛壮汉的肩头,一边欣赏着这个壮汉因痛苦而发出的嚎叫,一边拿一根粗绳子用力地勒着曹赫健的脖子以保持平衡和方便驱使。谁知道那绳子越拉越紧,曹赫健被勒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眼看着自己要被少年勒得窒息,曹赫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声大吼,将少年摔下地去,再一声吼叫,手足上的绳索被他齐齐挣断。那行枷在他脖子上,如同一件饰品,被他只一扭,就折成了两半。

几头奴隶冲上来,扶起少年,再几拳把曹赫健打倒在地。少年大怒,用脚践踏着曹赫健的胸肌,让他的脸在脚的挤压下变形。他让曹赫健像球一样地在他脚下来回滚动,又拿起藤鞭抽过他的脸,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上头打到他皮开肉绽,鲜血染满了全身,粗韧的藤鞭彷佛要将他全身撕裂似的。

曹赫健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地翻覆,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少年踩住曹赫健的腹部。再无情地践踏着曹赫健的老二,来回用脚狠压着,曹赫健痛苦地夹起双腿,吼叫不已。

“看我怎样收拾你!!!”少年平了平心中的怒火,拿出了一只装着不明的药水的针筒由曹赫健的手臂血管打了进去,过了一会,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畜生!这是新研制的超强力春药,现在我就要把你拿来当实验品!感觉怎麽样?哼!”

曹赫健渐渐感到自己的生殖器在变化,胸中像是在烧着一团烈火,随着少年的呵斥,曹赫健握紧了拳头, 弯起手臂来使发达的二头肌缩成一团隆了起来.他再用力让二头肌在膨胀的肌肉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小丘.他感到身上越来越热,一股强大的对性的渴望冲上大脑,忽然他的龟头从被拉下内裤里往上猛然窜出,老二直直地挺立着,硬而大的阴茎上一根根青筋凸现。他忍不住了,大声的嘶吼着开始把他那硕大无朋的家夥往外扯。胯下的那武器早已剑拔弩张,不安份的在两条粗壮的大腿间直直挺立,年轻力壮的曹赫健当然也常常欲火焚身,几乎每天洗澡时老二总是搓得特别久。有时一天就打了四五次手枪,每次都喷了好一大滩白色黏液。其实,他心里很想找个一起发泄的女人,可是由於工作忙而没有实现,谁想到现在却被人强迫着注射进强力春药!

“热....身体好烫..........快热死了~~”

曹赫健边说边用力把自己的生殖器抓扯着,春药的效力越来越强,曹赫健的身体全身发红发烫猛流汗,才不一会的时间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少年看着他的阴茎笑道:“这里毛发长的很茂密。”就伸手在曹赫健小腹上抓住阴毛,使劲一揪,只疼的曹赫健一声惨哼,少年那里理会,遂命申权硕跪在曹赫健旁边,顺手把那手里的黑毛塞进申权硕的嘴里,少年随手拔下的阴毛,都喂在申权硕嘴里让他咀嚼,不一时曹赫健的体毛被拔的稀稀拉拉,所剩无几,而申权硕也只能拼命咽下带着下体和精液的味道的的阴毛。

曹赫健忽然想到可以用自慰来解决春药的药力,就把布满血管硬直的老二用力拉出来,猛力的前后搓动着“啊啊啊啊!!!”他那孔武有力的双手在老二上专司活塞运动,配合着手在大阴茎上的猛烈套弄,不断发出发出大声的呻吟,他渐渐的失去理智,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狂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一阵急速的抽送后,他的阳具不可抑制地发射了。胀黑的阴茎激烈地咻咻朝他那盾牌般的胸膛和健美的腹肌上射出了男人的精华;白色黏稠的滚热精液落在地面上。

只见曹赫健头低低的发出了像发情的猛兽般的喘息声,射了一次精的巨根还是一样屹立不倒,直挺挺的立在曹赫健的股间,他终於知道这种春药的效力,可能射十几次次精应该都还不会满足自己现在火一般的性欲。

曹赫健在第一次射精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旺盛的性欲让他正准备第二次的“冲锋”,可是少年发话了:“牲口,不准再打手枪!!!”

曹赫健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终於“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脚边,趴在地上擡起头来盯着坐在申权硕背上的少年,象头野兽一般难受得嗷嗷直叫,像是在请求少年的恩准,让他尽情释放出雄性的旺盛精力来。他实在受不了性欲的煎熬,边叫边不可抑制地猛力将坚硬的老二往粗糙的地面上蹭。

“好一头壮畜生!!哈哈!好吧,恩准你用老二蹭地面!”少年见状笑了起来。

说完少年挥起一鞭向曹赫健抽来。鞭梢着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曹赫健宽阔的脊背上立刻现起一道血痕,他闷哼了一声,旺盛性欲需要的发泄使他顾不了身体正遭受的痛苦,任皮鞭如雨点般落下,曹赫健咬紧牙关,只是两手支地趴在地上,将身躯前后运动,不断地将坚挺的老二往布满粗糙砂石的地上拼命摩擦着。一股股的浓浆不断从他的身下喷涌而出。不一会儿,曹赫健的身体便已经鲜血淋漓,仅有的被拉开的内裤也被皮鞭撕成了布絮,一缕缕挂在曹赫健的身上。身下已淌满了一大堆乳白粘稠的精液。

游戏完够了,少年又是一声大喊:“给我站起来到岸边去!!!”

曹赫健站起身,望着自己的身上遍是淤血伤痕,下体更有一阵阵的涨痛传来。一边的金东虎和申权硕有点兴灾落祸似地望着他,虽然他们也是被少年折磨得死去活来。

少年走到曹赫健身边,一脚把这个朝鲜族凶悍男人踢得跪倒在地上,然后就势抓住他的头发,翻身骑上了他肌肉厚实的后背,下令让他背着自己站起来。曹赫健毫不费力地站起身,甩甩仍旧硬邦邦高翘着的阴茎,扶住少年的腿开始按令在河边奔跑起来。那粗长坚硬的阴茎随着跑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前后左右甩动着,少年见了这一幕,不由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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