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蝎子
插翅难翔1996[]
1996年2月19日 AM01:20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新年的钟声敲过不久。在县城里雷鸣般的爆竹声逐渐隐没的时候,火车撕破寒风肆虐的黑暗驶进了陇西县的火车站。
春运以来,火车上还从没有如此的冷清过,即便是硬座车厢里,起初拥挤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变的稀落起来,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摇摆进入了梦乡。
春节期间,回家的车票特别难买,许骏翔已准备好了在火车上过年,也没有想到只买到了一张硬座车票。
要坐将近六十个小时的火车,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悦比起来,许骏翔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这可是他入伍三年来第一次宝贵的探亲假,他没想到自己的申请会被顺利批准,离开家那麽长的时间,他的心一下子飞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岁的许骏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几的个头,拥有山东人特有的魁梧健壮的身材,三年的军队生活,让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庞脱去了昔日的稚气,显得更加阳刚坚毅。他这麽个大块头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况他身上穿着崭新笔挺的军装,就是坐在那里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可不愿意有损解放军战士的形象。
这个时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离家不远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来,许骏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稍微侧转身子靠在车厢上,用军大衣裹着他强健高大的身子,在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之後,终於疲倦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徐徐开动,由缓而疾,继续在黑暗中呼啸起来。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走进了摇晃中昏睡的车厢,汉子穿着件旧式的军用棉袄,军绿色的大裆裤已经旧的泛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他缓慢的在过道里走着,低头打量着两边座位上迷糊睡觉的旅客。
终於,他在许骏翔的面前停了下来。
汉子打量着这个二十出头,却比自己还要健壮结实的解放军战士。
看见战士身上披着的军大衣上露出的崭新笔挺的军装,汉子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邪恶的眼睛里燃烧着蠢蠢欲动的火焰。
汉子留意到战士的43号的大脚和他脚上穿着的新近才配发给陆军部队的黑色作战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牵动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已经陈旧磨损的解放鞋。鞋帮四周因为蓄积的脚汗,都已经渗出泛黄的汗硷,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汉子稳定了一下呼吸,慢腾腾的坐在了年轻战士对面的座位上。
许骏翔并没有醒,倒侧向座位的一边熟睡着。汉子抬起一只脚,撩开战士身上的大衣边角,蹬在战士的座位边缘。他的脚碰到了战士的大腿,他脚掌缓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战士似乎没有察觉。
在军大衣的覆盖下,汉子的脚掌感觉到浓浓的温暖,他的脚缓慢的挪动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熟睡战士的脸庞。
战士那双挺拔的剑眉,整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笔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喷出缓慢而悠长的呼吸,还有那双微微闭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让汉子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他试探着用鞋底挨在了战士裤裆的位置,他的脚掌感觉到了战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随着列车的晃动,他的脚不时的挤压着战士侧躺着的身体,他鞋坑里的汗脚不自然的抠动着,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不由的膨胀起来。浓烈的脚臭味从大衣下汉子的解放鞋中散发出来,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沤发酵的味道。
睡梦中的战士皱了皱帅气的眉毛,醒了。
汉子迅速把蹬在战士裤裆上的脚移到了椅子上,却并没有放下来。脸上的暴戾之气逐渐隐没,看上去像一个朴实无华的中年人。
许骏翔看见对面座位上有人,连忙扯下斜盖在身上的军大衣,坐正了身体。这时他立刻留意到了对方踩在自己两腿间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脚,脚上的袜子泛着黄色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战士皱了皱眉头。“同志,你的脚。”
“哦,对不起对不起。”汉子连忙道歉,把脚从战士的两腿间抽出来,仍然担在战士腿侧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条腿也架了上去,穿着解放鞋的脚掌还来回甩动着。许骏翔隐忍着不想发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没有空闲的位置,想重新换个座位。可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劳顿的旅客。
那汉子显然看出了战士的意图,笑嘻嘻的说:“对不住啊,我这汗脚就是臭了点。”
这麽一说,许骏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双陈旧的解放鞋也让他生出了好感,微笑着说:“没关系,解放鞋透气性差,是容易烧脚。”
汉子点头说:“是呀,过去部队上不都是穿这种鞋的嘛,不透气,还不耐磨。”
许骏翔说:“现在部队上都配发了作战靴,牛皮的。”一边说一边的抬起脚来。汉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详着面前战士的战靴。
“您也当过兵吧。”许骏翔问。
“早都退伍了,我们那时候可没这福气,条件差的很。”汉子叹了口气说。
“当兵都一样,辛苦着呢。”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舒展了一下,无比自豪的说。“当兵就是去接受锻炼的嘛。”
“那是,那是。”汉子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把脚上的解放鞋脱掉,他脚上的袜子湿嗒嗒的布满了一圈圈深深浅浅的汗渍。酸臭的气味更加浓烈,许骏翔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头,他怕对方介意,连忙将脸拧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对不住啊。”汉子连声的说。“我这汗脚啊,坐长途车受罪着呢。”
许骏翔只得又把脸扭过来。“没关系没关系,脚活动活动也好。”
“你也把鞋脱了舒服一下,坐了那麽长时间的车。”汉子此时已经把那双污浊不堪的袜子脱了下来,用双手扳着脚指不停的揉搓着。
如咸鱼般的刺鼻的恶臭让许军再也忍耐不住,他跨过汉子横拦在座位上的双腿,说:“你坐,我去上个厕所。”
看着战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汉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卷起许骏翔扔在座位上的军大衣,尾随着来到车厢口。
许骏翔没有上厕所,他只是到外面来透透气,看见汉子跟了过来,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里面太热了,我出来凉快一下。”
汉子说:“原来是嫌热啊,这里风这麽大,我都觉得冷呢。”一边说一边把手里许骏翔的军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凛冽的风像小刀子般从外面刺进来,许骏翔军装里面穿着棉袄,下面却只是条薄绒裤,他本能的缩了下身子,但随即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这点冷,对他算不了什麽。
可随即他又闻见了那酸臭欲呕的脚臭味道,低头一看,汉子居然光脚洒着那双解放鞋。许骏翔连忙说:“快进去吧,这里太冷。”
汉子摇头道:“没关系,跟兄弟你投缘,多聊一会。这夜还长着呢。”一边说一边从自家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许骏翔。“来,抽一根解解乏。”
许骏翔忙说:“我不会。”
汉子脸色不悦起来:“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吗?还是嫌我这烟不好。”
许骏翔并不抽烟,可是被汉子这麽一说,他只得将烟接过来。汉子立刻拿打火机点着了火,双手送到许骏翔面前。许骏翔就是汉子的手燃着了烟,想到这双手刚揉搓过脚指,忽然觉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冲过来,连烟卷在嘴里都散发出一股咸咸的味道。
许骏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味让他忍不住剧烈的呛咳起来。
“真不会抽啊。”汉子嘲笑着他。许骏翔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一边摇头,一边又把烟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被吸人肺里,许骏翔觉得头有些晕,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长这麽大,还是头一次抽烟,真抽不了。”一边说一边把烟卷塞进车厢一侧的烟灰缸里。
“不抽给我,别浪费嘛。”汉子拦住他的手臂,从许骏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烟。“这烟可是来之不易呢。”
汉子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凑近战士,将烟雾缓缓的喷在他的脸上。
许骏翔呼吸着弥漫的烟味,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用一手撑着车厢说:“我去躺一会,头突然晕的很。”汉子拦住许骏翔,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烟喷在战士的脸上。“你没事吧。”
许骏翔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强撑着说:“没事没事。”
“我看你是困了,抽口烟提提神。”说着话,汉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烟,朝许骏翔送过来。
“不...不.......”许骏翔想要推开汉子,双臂却怎麽都使不出力量。汉子把烟屁股咬的又湿又瘪,强行塞在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昏沈沈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汉子狞笑着说。
“唔......”许骏翔摇摇晃晃的推开汉子朝车厢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
又被汉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里。
“你是嫌弃我脚臭,看不起我。”汉子继续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不...不是......”战士一摇头,头更晕的厉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闻闻。”汉子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双湿嗒嗒臭烘烘的袜子,捂在了战士许骏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气味让许骏翔一阵慌乱的窒息,他本能挣扎着,推开汉子的手臂,怒声道:“你...你做什麽?”
汉子此时已经原形毕露,他恶狠狠的再次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对,但是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被汉子按在角落里。汉子叼着烟,一只大手恶狠狠的捏开许骏翔的嘴,另一手将那双臭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乖儿子,爸爸的袜子好不好吃?”汉子用手捂着许骏翔塞满袜子的嘴,将他的双臂反拧到身後钳制住。许骏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塞在嘴里的袜子油乎乎又咸又腻,酸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看见许骏翔还在试图挣扎反抗,汉子将嘴角的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实跟爸爸回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许骏翔被袜子塞住的嘴。
战士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沈,挣扎着的身体终於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汉子的怀里。
汉子赵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战士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塞进衣服兜里,又掏出一只肮脏的口罩带在战士塞满袜子的嘴上。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火车缓缓的驶进了甘谷车站。赵武威半架着战士许骏翔,慢条斯理的走下了火车,一切跟他计划所做的没有两样。
1996年2月20日 PM09:10大年初二[]
许骏翔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平房的角落里,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双腿。指头粗的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和双腿,使他无法动弹,他勉力曲起双腿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身後的柱子上。举过头顶的两条胳膊同样被绳索捆住,悬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他的头嗡嗡作响,好像宿酒未醒一样昏沈沈的,使劲晃了晃脑袋,难耐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发出的竟然是沈闷的“呜呜......”的声音。
许骏翔一惊,口腔里塞满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一个壮实的平头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着桌上的酒菜,旁边还空着一张椅子。
男人光着脚洒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酸臭的脚味在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许骏翔想起了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壮汉,心中的疑惑被愤怒替代,豹子般矫健的身躯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呜呜......呜呜......”的发出急促的声音。
男人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听见身後的响动,回头冲着许骏翔笑道:“乖儿子,你醒了。”
“呜呜......呜呜......”许骏翔怒视着赵武威。
赵武威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坐在战士面前,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战士的反抗。许骏翔悬吊在上方的手臂剧烈的晃动,身体顽强的扭动,双腿更绷足了劲,想要挣断身上的绳索。但是一切无济於事,他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的微弱声音,轻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声淹没了。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绳索固定在那里,穿着棉袄的身上感到难耐的燥热,後背已经汗湿了。
“不明白怎麽会在这里?”赵武威走近战士身边,用手狠狠拍打着战士刚毅愤怒的脸,狞笑着道:“是老子给你准备的烟让你抽的睡着了,还记得不。”
“呜呜.....”战士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赵武威又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连忙闭住呼吸,竭力将脸扭向一边。
看见战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备神情,赵武威更加兴奋,他一手捏住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脸钳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烟吹在战士的脸上。看着战士无助的呼吸着他喷出的烟雾,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麽贵重的烟卷,老子才不会浪费。”
被戏弄的战士更加愤怒,但是手脚上捆绑的绳索却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赵武威翻身端过一杯酒来,一手扯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袜子,一手将酒杯送到战士的跟前。
“大过年的,喝口酒庆祝一下!”
“呸!”许骏翔厌恶的甩开嘴边的酒杯,怒声道:“你少来这套!你是什麽人?想干什麽?”
“快喝!少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赵武威不耐烦起来,他扳住战士的脸使劲捏开他的嘴。尽管身材高大矫健,但是毕竟年轻,又被绳索捆绑着。赵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逐渐的张开嘴来,那杯酒徐徐的倾倒了进去。战士挣扎着,却逃不脱对方的掌握。
赵武威嘴中咒駡着,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进战士的嘴中。半瓶白酒被灌了进去,战士痛苦的吞咽着,呛咳着,酒液从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进了胃里。许骏翔只觉得仿佛一条火龙从喉咙里钻了进去,胸肺间火烧火燎的翻腾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赵武威抓起那团被战士口水浸泡的濡湿的袜子,又重新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看看酒瓶里还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进自己嘴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说着话,飞起一脚踹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个身体倒向一边,绳索蛮横的扯着他的手臂和身体。战士的手脚和身体是被三根绳索分别捆绑着的,此时赵武威转到柱子後面,松开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索,又解开柱子上方悬吊双手的绳子,双手用力拉动那根穿过横梁的绳索,许骏翔只觉得肩膀双臂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子被拽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灌进胃里的酒精让他痛苦不堪,整个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眼看着赵武威抽动绳索,拉的他的身体笔直的站了起来,绳索又继续拉动,直到许骏翔不得不费力的掂着脚尖站立,赵武威把绳索抽紧,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着半吊在空中的战士,赵武威脸上露出凶狠而兴奋的目光。“他妈的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
一拳擂在许骏翔的小腹上,尽管隔着军装棉袄,但这一拳毫无防备且凶狠异常。许骏翔还没来得及运劲抵抗拳头已经砸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战士高大的身体被打的歪向一边,双脚离了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了捆绑在双臂的绳索上。
赵武威接连又是几拳,狠狠的砸在战士胸膛和小腹,战士的身体在空中晃来荡去,五脏移了位般的剧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沈闷的声音。
“怎麽?不服气麽?”赵武威看见战士怒视着他,不由得更加疯狂。
他挥起手臂,恶狠狠的抽了战士几个耳光,战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堵嘴布掉落出来,他愤怒的吼道:“只会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种咱们单挑!”
“还敢嘴硬!”赵武威抄起门口的一只木棍没头没脑的冲战士打来。
棍子落在身上发出沈闷的声音,战士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转,赵武威又拿棍子在战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捣动。
许骏翔浑身酸痛,双手的手腕如同折断般的疼,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不出来!我这狗儿子还是条硬汉子!”话音未落,赵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捣在战士的裤裆上。
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整个身体电击了似的震颤着,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怎麽这麽快就老实了?!”赵武威用棍子挑起战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戏弄着。战士疼的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问道:“你...你这样究竟是为什麽?”
“为什麽?”赵武威嘿嘿笑道。“只因为你是当兵的,老子就是跟当兵的过不去,老子看见当兵的倒楣就开心。”
许骏翔打量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思量着脱身的办法。“你以前应该也是个军人吧。”
“就是老子去参军才知道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东西!”赵武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摸出根烟来点燃。“你们他妈的欺负老子是农村来的,想着法儿的整我,拿我当猴子耍!哼!你当老子是好惹的?!”他说的气愤,反手又甩了战士一个耳光。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又腥又涩,战士扭脸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当兵的不都像你说的那样。”
“你们都他妈是一路货色!”赵武威怪叫着,又抡起棍子劈头盖脸的朝战士打去。
战士忍着疼痛,喝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赵武威猛的楞住,眼睛里一片茫然,定定的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年青战士。
许骏翔继续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这样对我难道就能报仇了吗?你以前受了什麽委屈,向有关领导汇报,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赵武威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病态的微笑,他靠近战士的脸,轻轻的说:“我告诉你,公道我早都讨回来了。我这麽对你不是为了报仇。”他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年轻的战士脸上。“我就是喜欢这样对待当兵的,看见这样子的你,我的鸡吧都硬了。”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揉搓起来,脸上猥琐的表情让许骏翔的心里不寒而栗。
“放开我!”战士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怎麽?害怕了?让爸爸摸摸,乖儿子的鸡吧是不是也硬了。”
一边说一边去解年轻战士的裤子。
“住手!快住手!”许骏翔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赵武威的动作。军裤和里面的绒裤都被脱了下来,半挂在捆绑着双腿的绳索处,赵武威的手从许骏翔内裤的一侧伸进去,慢悠悠的将许骏翔的阴茎掏了出来。
“多漂亮的鸡吧!”赵武威赞叹了一声,一只手捏着战士的阴茎慢慢揉搓着。
“住手!”许骏翔羞辱的喊着,那只冰凉的大手把玩着他的下体,让他浑身发冷,巨大的屈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赵武威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他妈最好给我闭嘴!老子的臭袜子你还没给我洗乾净呢。”他一边说话一边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团湿漉漉的袜子,一手捏开战士的嘴,一手拧动袜子,把黄褐色的汁液挤进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啊......”战士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嘴被强硬的钳制着,任凭咸涩的臭水流进他的喉咙。
赵武威把两只袜子绑成一个死结,填塞在战士的嘴里,袜子的两头绕过战士的头,在脑袋後面栓住。
“住......住手......”战士含糊不清的说着。
赵武威掰开许骏翔的嘴,把袜子拧成的疙瘩朝里塞了塞,卡在战士的牙床里。袜子里积蓄的汗渍酸水由於他的挤压再一次漫溢出来,顺着战士整齐洁白的牙齿缓缓渗入口腔。
这一次许骏翔彻底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断续呜咽的声音。赵武威环抱着战士年轻矫健的身躯,双手又开始握着战士的阴茎玩弄起来。
“啊......啊......”战士绝望的呻吟着,阴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手里逐渐膨胀起来。赵武威看着战士年青茁壮的阴茎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渐的坚硬挺直,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怎麽样?乖儿子也让爸爸开心,爸爸就让乖儿子也得点好处。”他用手指弹动着战士的阴茎,让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跃。
战士的脸憋的通红,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
赵武威伸手松开绑在战士嘴上的袜子,把一只湿漉漉的袜子套在了战士挺直坚硬的肉棍上,然後用另一只把战士的阴茎齐根扎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声已经逐渐平息,看着面前任由自己摆布的年轻战士,赵武威更加兴奋起来。他把烟蒂叼在嘴上,恶狠狠的说:“你最好做个乖儿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立刻,一只巨大黝黑肮脏的肉棍夹杂着浓重的腥臭味道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许骏翔,用自己丑恶的阴茎在战士裸露的大腿上挤压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摩擦流淌出来,沾满了许骏翔肌肉虬结的大腿。
“滚开!”许骏翔愤怒的嘶吼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挣扎不休。赵武威拽住许骏翔身上的绳索,不让他闪避,同时扭动屁股用阴茎顶着战士的屁股。
“滚开!你这个变态!”许骏翔浑身都僵硬了,厌恶的喝道。
赵武威猛然怪叫了一声,眼中恐惧的神态一闪即逝,变的更加偏执疯狂。“你叫我什麽?”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让许骏翔心里一阵颤抖。但年轻的战士仍然不屈的道:“你这个变态的畜生!快放开我!”
赵武威猛然抡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战士的头上。“你他妈的敢说我变态!”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把一把烟蒂倒在手里,蛮横的塞进战士的嘴里。“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战士眼前金星乱冒,忙乱中下巴上一阵撕裂的疼痛,烟灰烟蒂被灌了满嘴。他痛苦的呛咳着,烟灰漫天飞散。
“全部给我吃下去!你这张吃了屎的脏嘴!吃下去!”赵武威用手指将战士嘴里的烟头狠命的往喉咙里戳。一阵难耐的窒息,迫使战士许骏翔吞咽着嘴里的烟蒂,身体在痛苦中的痉挛着。
1996年2月21日 AM03:15大年初三[]
赵武威一晚上手气不错,打牌赢了钱让他红光满面,天寒地冻也都不觉得了。凌晨时分,他叼着烟哼着小曲走进了自家的房门。斜眼看看墙上的钟表,三点一刻。屋子里有些闷热,他脱下大衣,顺手捅开炉门,让火焰更升腾起来。感觉肚子饿了,赵武威在厨房里翻出些挂面来,端了一锅水坐在炉子上。看着跳动的火苗舔食着锅子,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他打开墙边的木柜,把塞在里面的战士许骏翔拖了出来。
已经两天水米未尽的战士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听凭赵武威把他拖到火炉旁,如同一只受了伤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赵武威的面前。
战士被用麻绳反绑着手脚,军裤松垮垮的拖在腿弯处。前一夜野蛮的拷打让战士年轻矫健的身体酸痛难耐,腰腹间露出来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触目惊心。
赵武威抽了一口烟,抬起战士的脸。“想爸爸了没有?”
年轻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赵武威嘿嘿笑着,把战士反绑的手脚捆绑在一起,抬腿踢着战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给我跪直喽!”
战士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哼,高大的身体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赵武威拿起炉子上通火的铁釺子。“一整天都这麽捆着,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战士被说中了心事,英俊的脸上泛起屈辱的潮红,他难堪的垂下了头。
赵武威挥手给了战士一个耳光。叫道:“把头抬起来!”
战士牙关紧咬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目光如同要喷出火来。赵武威用炉釺子逗弄着战士的阴茎,直到阴茎逐渐的从战士的两腿间翘立起来。
“叫我爸爸,我就带乖儿子去撒尿!”赵武威用脚尖踢着战士勃起的阴茎。
“休想!你这个畜生!”战士愤恨的盯着赵武威,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赵武威嘿嘿笑着,一手挥动着炉釺子转到战士的身後。“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战士只觉得那跟微热的铁鈎子伸进了他的屁股缝里,在他的肛门处来回摩擦着。他倒吸了口冷气,愤怒的神情转化成屈辱和痛苦,浑身都紧张起来。“住手!住手!”
赵武威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把炉釺子的前端顶在许骏翔的肛门上。
许骏翔绝望的躲闪着,身体摇晃着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赵武威冷笑着扔开炉釺子,拽着战士的衣领子将他拉起来重新跪好,又取来麻绳打横捆住许骏翔的双臂,绳索紧勒着战士的宽大结实的胸肌下沿,绑了十几圈,捆扎结实了,剩下的绳子丢过房梁扯紧,栓在了一侧的柱子上。尽管隔着军装和棉袄,战士矫健性感的身材在绳索的挤压下仍然显露无遗,赵武威解开战士军装和棉袄的扣子,朝两面拉扯开,又解开战士的衬衣,露出许骏翔穿着白色背心胸膛。他用手隔着背心揉捏着战士的胸肌,脸上又露出邪恶兴奋的神情。
许骏翔捆绑着身体的粗索把他的身体悬挂在原地,根本无法躲闪,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赵武威的抓捏。
赵武威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开来,让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那两颗黝黑挺立的乳头跃然眼底,他狞笑着用手指捏住了战士的乳头,使劲的掐起来。
许骏翔疼的浑身冒汗,後仰着头,大张着嘴吸气,他性感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更让赵武威神魂颠倒。他猛然捏开战士的牙关,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舌头肆意的在战士的口腔里舔动着。
“呜呜......呜呜......”年轻的战士奋力挣扎,吊在房梁上的绳索被拉扯的笔直来回晃动,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赵武威的掌握。
“乖儿子!舒服吧!”赵武威揪着许骏翔的头发,用舌头在战士的脸上猥琐的舔着。
战士竭力的扭转头,试图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
炉子上的水烧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赵武威抬头看了一眼,笑道:“爸爸要弄点吃的了,儿子要不要吃?”
被一个男人强行亲吻的耻辱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战士扭转脸,使劲的吐着嘴里泛着烟味的口水。
赵武威把一把挂面都倒在了锅里,返身冲着许骏翔咆哮:“不许吐!”
炉子上的火越发旺了,滚溢的水把锅盖顶翻了开来,咣当当的落在一边。赵武威脱下脚上的解放鞋握在手里,左右开弓,狠扇战士的耳光。
“我看你还吐!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他一边扇一边不停的咒駡着。
战士被抽的头昏眼花,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已经麻木了,舌头像棉花瓢子一样含在嘴里却含糊着说不出话来。
赵武威停了手,将那只解放鞋扣在战士的脸上,用一根绳子捆扎住。返身从锅里捞出半生的面条。他端着碗一边吃一边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矫健的身体被绳索捆扎着,心里得意洋洋,白面条吃的好不畅快。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战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俘虏。
“爸爸吃面,儿子吃爸爸的臭鞋!”他哈哈笑着又问:“爸爸的鞋好不好吃?”战士屈辱的呼吸着鞋坑里的气味,浑身已经大汗淋漓,紧闭着嘴不做声。赵武威松开绑在战士脑袋上的绳子,用鞋尖挑起战士的下巴来。“好闻不好闻?乖儿子!”
战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目怒视着面前的豺狼。
赵武威嘿嘿笑着道:“狗东西又犯混了,不说话?我看你说不说话?”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揉捏起战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头。
“......”在赵武威蛮横的折磨下,战士始终执拗的不发一声。
赵武威更加气恼,又开始玩弄战士被捆扎着的阴茎。
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战士的呼吸急促起来,年轻的身体屈辱的扭动着,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绳索紧迫的压力。
战士竭力的忍耐着,但是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要不是被捆扎着阴茎,也许他早已经尿了出来。即便如此,他已经能感觉到尿液正一点一点的冲破束缚,呼之欲出。
战士英俊的脸愈发涨的通红。
“啊......啊......”在许骏翔绝望的震颤中,他感觉到尿液冲泻了出来。
他的身体一阵痉挛的颤抖,包裹着阴茎的袜子迅速的濡湿膨胀。
赵武威直起身来,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的窘迫模样,随着一阵淡淡的尿臊味,几滴汁液从已经被尿水浸泡的袜子上滴落。“狗东西,居然撒尿!”尿液在喷涌了两三下之後再次被捆扎着的束缚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让战士更加痛苦和耻辱。他竭力的想夹住双腿,但是被扒掉裤子的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赵武威的面前。
浸满了袜子的尿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军裤也滴湿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赵武威叼着烟邪恶的笑着,把桌子上吃了面条的碗拿下来放在战士的两腿间,随着扯开了战士生殖器上的束缚。残存的尿液一点一点的滴在碗里。
“......”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撒尿,这样的羞辱让年轻的战士痛不欲生。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意志崩溃。
“不尿吗?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赵武威一边说,一边把那双湿漉漉的袜子放在碗上面拧干,尿水浸泡了袜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体滴进碗里,和碗中的尿液混在一起。赵武威看战士仍然顽强忍耐,狞笑了一下,他将烟头扔进尿液里熄灭,返身从炉子的烟囱上卸下一节铁丝,残忍的将战士的阴茎再次捆扎起来。战士痛苦的嚎叫着,龟头上几滴残存的尿液滚涌而出,但随即通道被阻断,憋涨的感觉追随而至。赵武威双手沾满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战士的头发端起那半碗尿液灌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酸臭污浊的尿液从口腔鼻孔一起灌了进去。
“上好的面汤!可不要浪费哦。”赵武威狞笑着把那双袜子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战士发出屈辱的呻吟。
赵武威看了看面前说不出话来的战士,又拿出一只木质的假阴茎,那棍子一头窄小,到中部逐渐粗壮,尾部又稍细,末端是一个底座。他松开连接战士手脚的绑绳,拽着战士被捆绑的双腿朝後一扯,战士立刻脸朝下半挂在空中,赵武威抚摸着战士淤血红肿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顶在了许骏翔紧缩着的肛门上。
“呜呜......”许骏翔能感觉到那双邪恶的大手掰开了他的屁股,听见吐唾沫的声音,然後一些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他结实紧绷的屁股缝隙里。
“既然狗东西这麽喜欢憋!你就给我连屎带尿都憋住罢。”木棍的前端顶在了许骏翔的肛门上逐渐的推进,括约肌逐渐被撑开,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1996年2月22日 PM08:30大年初四[]
战士高大矫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两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横夹着他的脖子,用绳索缠绕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战士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侧举起,双手也被木棍夹住用绳索捆紧。他杠着两根几十斤重的木棍已经站了几个小时。穿着作战靴的双脚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不得不岔开双腿站在那里。他不能喊,因为嘴里塞着濡湿的袜子,他无法坐,他的阴茎被用铁丝捆扎着,肛门里塞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棍子,并用粗大的麻绳捆绑着下体,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体里,他甚至想跪下来休息一下已经酸麻颤抖的双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锁的两端分别有绳子吊在屋顶的横梁上。
他的头昏沈沈,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怎麽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赵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烟,不知道何时如同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战士的面前。手中拎着个空酒瓶来回晃动着。”
战士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恶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绳固定在战士肛门里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铁丝捆扎的阴茎。
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年轻的战士屈辱的点了点头。
“狗东西终於学乖了。”赵武威打了个酒嗝,慢慢的松开了悬吊着枷锁两端的绳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蹬在火炉边,命令道。“过来!乖儿子。”战士默默的转过身,下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疼痛。
他的双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的两端,不但迈不开步子,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肛门里的异物来回挤压摩擦着直肠的痛苦。他艰难的朝前挪动,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终於走到赵武威的面前,矫健的双腿已经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看什麽?跪下!”赵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战士被铁丝拧着的阴茎。
战士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毅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终於双膝一软,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站起身来,先用铁釺子通了通炉火,然後随手扯去许骏翔嘴里酸臭的袜子。
“把嘴张开!”
战士沈默着,高大矫健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抖着。
“狗东西!还要死撑!”赵武威正反甩了许骏翔两个耳光,战士的双臂被捆绑在棍子的两端,身体维持不住平衡,朝後倒去,被赵武威揪着战士的军装领子扯了回来。
战士竭力忍耐着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阵阵的颤栗,被捆在木棍两端的双手紧握成拳。
赵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脚上的解放鞋,把脚掌踏在了战士的脸上。
战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被绳索捆绑着的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着,忍受着耻辱。脚指用力,挑开他的嘴唇。战士紧咬着牙关试图拒绝这种剥夺了尊严的进入,然而脚指强行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塞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
“哦!真是乖儿子。”赵武威身体靠在椅子上晃动着,仰头享受的抽着烟。随着椅子的晃动,他的脚指在战士的嘴里肆意的抽送起来。
许骏翔无法拒绝这样的凌辱,他的嘴里积蓄了大量的唾液随着脚指的玩弄从嘴角漫溢出来,赵武威随便用脚掌揩下这些唾液,胡乱的涂抹在战士的脸上。痛苦继续升级,赵武威把两只脚的拇指都塞进战士的嘴里,他岔着腿,将战士的嘴朝两边竭力撕扯,看着战士无助屈辱的表情,他兴奋的欲仙欲死。赵武威终於坐起身,看着面前满脸口水污垢黏液的战士,他命令道:“把爸爸赏给你的好东西统统咽下去!”
当许骏翔艰难的咽下唾液,赵武威耀武扬威的站在许骏翔面前解开了裤子,他那只丑恶的肉棍再一次凶残的出现在年轻的战士面前。
“怎麽不想吃爸爸的鸡巴?”赵武威握着自己的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摔打着。战士痛苦的扭过脸,又被赵武威揪着头发按住,一条腿跨坐上横绑在战士肩头的木架。
他用濡湿的龟头戳着战士的嘴唇,阴森森的说:“不吃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尝尝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看到满头大汗的战士绝望的神情,赵武威不失时机的捏开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呕......呜呜......”许骏翔五脏翻腾,他痛苦的呜咽着,感觉到那只肉棍在口腔里继续膨胀坚硬。
赵武威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战士的嘴里捣动,口水随着他的抽送从战士性感的嘴唇边流淌出来,他拔出阴茎,倡狂的把口水浸润的发亮的龟头在战士的面前炫耀着。阴茎再次戳入战士的嘴里,他疯狂的戳着许骏翔的舌头,上颚,喉咙。战士克制不住一阵阵的干呕,浑身痛苦的颤抖着。这却促使疯狂的赵武威插入的更深。他猛烈的操着战士的嘴,双手揪着战士的头发,一次次把战士的脑袋撞向自己的阴茎。许骏翔矫健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东倒西歪,被迫进行着麻木的机械性的运动,那只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经完全成为泻欲的机器。
突然,随着赵武威几声亢奋的怪叫,许骏翔的头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丛生的裤裆里,粗大的肉棍直挺进他的喉咙深处,战士本能的挣扎着,但是赵武威狠命的控制着他不让逃脱,喉咙被巨大的阴茎完全堵塞了。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赵武威的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战士的喉咙里,许骏翔不得不吞咽着散发着腥涩味道的精液。黏液喷涌不断,以至阴茎逐渐退出喉咙的时候,依旧有几股精液射在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兴奋的如在云端,却并不急着把阴茎抽出来,他就站在那里,让跪在脚下的年轻的战士含着满嘴的精液和已经逐渐软垂下来的肉棍,继续体会着前所未有的耻辱。他点上一根烟,满足的吸着,半硬的肉棍还不时的在战士的嘴里搅动着。一些精液合着口水从战士的嘴角流淌出来,那景象更让赵武威空前的满足。
许骏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麽时候,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嘴里那只丑陋的肉棍仿佛没有休止的动作着,他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尽情的戏弄。突然,他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直冲进喉咙,他惊觉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的咽下几大口。那臊呼呼的味道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里撒尿。
可是等他反应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反抗是徒劳的,赵武威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尿液源源不断的灌入他的嘴里,不喝,尿液漫溢着从他的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他痛苦的咳嗽着,努力的吞咽,尽管如此,尿液还是泛着泡沫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身上的军装棉袄很快被尿液浸湿了。
终於,赵武威从战士的嘴里取出肉棍,把残存的尿液甩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乖儿子做的不错,让爸爸检查喝的乾净不乾净。”他说着话又捏开战士的嘴。
赵武威总算满意的笑了。“爸爸撒完尿,总该轮到儿子了。”赵武威把一个脸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後松开战士双腿的捆绑,命令许骏翔跨蹲在脸盆上。战士高大的身体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跨过脸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赵武威卸下夹着战士脑袋和双手的木棍,用绳索将许骏翔的双手捆绑在身前,拖着他重新蹲在脸盆上。
然後慢条斯理解开缠绕在战士下体的绳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战士结实狭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粪便和血迹已经乾涸,赵武威先拧开战士阴茎上扭结的细铁丝,然後又拿过那双袜子送到战士的嘴边。
“把你这狗嘴堵上,省得一会又哼哼唧唧。”赵武威不耐烦的说。
这样的情形下,反抗也是无济於事。战士只有张开嘴,任由那双袜子将自己的口腔塞的结结实实。
赵武威看着蹲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被捆绑着的双手握成双拳护着下体,矫健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是在竭力忍耐。他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走进里屋去。
过不多久,他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走了回来。
“爸爸赏你的,乖乖的吸吧。”赵武威把嘴角的香烟戳在许骏翔的鼻孔里。不吸是不可能的,赵武威看着许骏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几口香烟之後,按低许骏翔的身体,从肛门里猛然抽出那只沾满了血迹和粪便的刑具。“呜呜......”战士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插在鼻孔的香烟因为他急促的呼吸猛烈的燃烧起来,浓烈的烟雾熏的他头昏眼花。坚强意志在这瞬间里崩溃了,积蓄许久的大小便立刻喷涌而出。
此时他已顾不得在一个禽兽的注视下的屈辱,痛苦的释放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绝望中释放的快感让他的肌肉都绷紧了,而同时,肛门处依然能感觉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赵武威站在许骏翔面前,看着完全丧失了人格和尊严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忍受着插在鼻孔里香烟的熏烤,把屎尿拉在脸盆里。终於,一切结束了。战士接过赵武威递来的纸,费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後提起裤子穿戴整齐。他想要拿下插在鼻孔里的香烟,但是被赵武威伸手挡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赵武威盯着战士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
战士口不能言,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也好。乖儿子是该学会抽烟。”赵武威扯掉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然後把鼻孔里的香烟拿出来送到战士嘴边。
许骏翔用手接过了半截香烟,侧转头吸了一口。
赵武威笑着说:“狗东西越来越乖了。一会抽完烟,把烟头吃下去。”
许骏翔身体颤抖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快抽啊。”赵武威笑眯眯的看着战士又把烟送到嘴边,接着说。“抽完把你拉的这盆脏东西吃掉!”许骏翔震惊了,他猛然抬起头来,愤怒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没有人性的野兽。
赵武威被那凌厉的眼光一望,心里发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强笑着道:“怎麽?你以为让你拉到脸盆里做什麽。就是给狗准备的点心!”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许骏翔怒吼着矫健如豹子般冲了过来,双手握拳高高举起,狠砸赵武威,赵武威慌忙用手去挡,许骏翔心知不能力敌,双手只是虚晃了晃,抬起一脚结实有力的踹在赵武威的肚子上,赵武威怪叫一声,厚重的身体朝後撞到一张椅子,连人带椅稀里哗啦的翻倒在地。
许骏翔一个虎跳冲上去,有力的双手迅猛准确的捏住了赵武威的咽喉。战士愤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的禽兽!”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摇晃着都站立不住了。
赵武威惊魂方定,眼睛里已经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劲挣脱战士的双手,向後退了几步说。“狗东西,早知道你喂不熟!跟我来这套,你差的远呢。”战士只觉得手脚发软,额头渗出冷汗,他虎吼一声,拼尽最後一丝气力扑向赵武威,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1996年2月23日 PM06:30 大年初五[]
赵武威一进门就留意到战士醒了。
许骏翔年轻矫健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斜向一边的双腿被绳子绑住。另一根绳索绑着许骏翔的双手,然後从他的两腿间穿过,从屁股後面分开在腰间紧捆了数圈,将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无法解开腿上的绳子。他的脖子上赫然栓着一根长绳连在门侧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动的范围。赵武威发现出门时丢在战士面前的一个冷馒头已经不见踪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铁饭是钢,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接连四天的饥饿。
“吃的蛮干净的嘛。”他用脚尖踢着年轻的战士说。战士羞辱的侧过头,不去看那居高临下的讥笑眼神。整个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然而混了牛筋的绳子被用油浸泡过,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身体。此时,他已经浑身乏力,无助的倒在赵武威的脚下,任由宰割。
赵武威解开栓在木柱上的长绳,把战士拽起来跪在他面前,随後牵着绳索朝桌子跟前走去。一边道:“乖儿子,伺候爸爸的时间到了。”
许骏翔稍一迟疑,脖子上的绳子猛的一紧,呼吸被剧痛割断,战士眼里流露出痛恨的目光,却不得不挪动着膝盖,跪行着来到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动绳索让年轻的战士跪在他的面前。他悠然的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被迫跪在面前矫健的青年。
“乖儿子,给爸爸把鞋脱掉。”赵武威将一只脚伸到战士被固定在两腿间的双手旁。
战士倔强的挣动着身体,双手避开了他的大脚。
赵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为意,抬腿蹬在战士宽阔的肩膀上,脚後跟一蹭,脚上的解放鞋从战士的身後掉落下去。
赵武威一拽栓在许骏翔脖子上的绳索,脚死死的按在了战士的脸上。同时,另一只脚也踢掉了胶鞋,脚掌也伸过来夹住战士的脖子。赵武威就用双脚在战士的脸上来回按压着。
袜子顶在了战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觉到袜子里坚硬的脚指正努力撬开他的牙关,心中更加郁闷难当。脖子上的绳索骤然又紧了紧,他痛苦的呜咽中,赵武威的脚已经肆意的塞进他的嘴里。
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脚充满着战士的口腔,年轻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让他兴奋起来,他吸了口烟,把烟雾朝着许骏翔吹过去,狞笑着说:“爸爸这双臭袜子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上面的汤汤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乾净!”
战士浑身的肌肉强硬的绷紧着,挣的绳索咯吱做响。但是却完全无法逃脱厄运。赵武威抽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脚指,本已经黏腻的袜子更被口水浸湿,他用脚尖戳弄着战士的鼻孔,强迫他闻袜子上面的味道。
“为什麽!”战士愤怒的大吼。“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赵武威脸色一沈,一只脚狠狠的顶在战士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蹬的仰面朝天。绳索勒紧,战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涨,脸也被憋的通红,依然愤怒的挣扎着道:“迟早有一天,你这个畜生会有报应的!”
“报应?”赵武威吸了口烟,脸上浮现出一种变态的艳红。
他伸手脱下脚上的袜子扔在桌子上,然後双手扯住栓住战士的绳索,叼着烟,抬起双脚轮流狠蹬着跪在他面前的战士,他的脚恶狠狠的踹着战士的胸口小腹裤裆,尽管战士用双手挡住了下体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东歪西倒。赵武威的目光越来越疯狂,绳索强硬的将战士拉近赵武威的裤裆,赵武威靠在椅子上,双腿一抬,搭住战士的双肩,将战士的脑袋夹在两腿中间。
“乖儿子,你就是爸爸的报应!”赵武威把一截烟灰弹落在战士的脸上。
他的双腿牢牢的固定住战士的身体,战士痛苦的闭着眼睛。
赵武威斜叼着香烟,一手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向上仰起,另一手抓过一只袜子来一点点塞住战士的鼻孔。
“唔!啊......”袜子的两端堵塞了呼吸,战士不得不痛苦的张开嘴来。
赵武威一口浓痰直接吐进了战士的口腔。“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他的大手捏住了战士的牙关,不让他的嘴合拢,看着痰液随着战士的挣扎流入喉咙。
“啊......啊......”战士说不出话来,喉头滚动着,咽下了赵武威的痰液。
看见战士大张着嘴呼吸,赵武威深吸了口烟,低头把烟吹入战士的嗓子眼里,看着战士呛的面目通红,艰难的咳嗽,他执拗的捏着战士的牙关,将烟灰不断的弹进战士的嘴里。赵武威的双腿狠命的控制着疼的浑身颤抖的许骏翔,同时双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丑陋的的肉棍来。
战士的脸被夹在赵武威的裤裆里,那只肉棍高高的竖立在他的面前。
赵武威用肉棍子甩打着战士的脸,战士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想要挣扎,可是鼻孔被袜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着那只肉棍肆无忌惮的顶在了半开的嘴边,并逐渐的深入进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呕吐着,可是胃里空空,没什麽可以吐出来。随着那只肉棍的膨胀,呼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开嘴。
在战士挣扎着呼吸着那麽一点可怜的空气的同时,赵武威的阴茎也在同时更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头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赵武威扯开了塞在战士鼻孔上的袜子,威胁着说。
战士急促的呼吸着,在他的眼前,是黑压压一片杂乱的阴毛,浓重的男人的下体味让他更加屈辱痛苦。
赵武威挺动着腰,整个身体压在许骏翔的肩膀上,阴茎更深的插入战士的嘴里。长时间含着棍子,口腔里积蓄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赵武威看战士还不屈服,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捏住了战士的鼻孔。
“呜呜......呜呜......”随着可怕的窒息,战士开始舔着嘴中那只粗硬的肉棍。
“乖儿子!哈哈......”赵武威得意的狂笑着,他松开战士的鼻孔,又给自己点上一只烟。战士被耻辱消磨着意志,他痛苦的闭起双眼,呼吸着赵武威裤裆里污浊的味道,并努力的吮吸着嘴里愈发挺立的阴茎。
赵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享受着战士温暖潮湿的嘴吮吸他的阴茎。他一会从战士的嘴巴里抽出阴茎,在战士的脸上甩打几下,流淌着黏液和口水的肉棍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摔劈啪作响,他又朝战士的嘴里弹一弹烟灰,然後把笔直的阴茎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去。尊严被践踏的同时,一种邪恶的快感逐渐的控制了他的身体。战士机械的吮吸着赵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赵武威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阴茎顶在战士的嘴里,翻转身将战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体从头顶直压下来,扭动屁股,阴茎疯狂的在战士的嘴里捣动起来。
战士的意识在瞬间里清醒过来,他绝望的发现,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时,被捆绑在下体的双手正触碰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勃起的阴茎。
猛然警醒的青年疯狂的挣扎起来,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可这一切却让已经进入高潮的赵武威更加的兴奋。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赵武威粗壮的身体压制着年轻的身体,拼命的将战士的脸埋进自己的裤裆里。
在他身体剧烈的抽动中,喷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满许骏翔的口腔。
战士绝望的吞咽着嘴里腥涩的液体,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缓缓从战士的嘴里拔出,他把龟头顶在战士的嘴唇上,命令道:“舔乾净!乖儿子!”战士木然的伸出舌头,舔食着面前阴茎上残存的精液。
赵武威低头松开战士捆绑在腰间的绳索,然後将绑着战士双手的绳索牵在手里。他的阴茎依然悬挂在裤裆上,当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阴茎来回摇摆,残存的精液都蹭在了战士的军装和棉袄上面。
然後,赵武威坐回椅子上,放松栓着战士双手的绳索说:“现在,自己手淫给爸爸看!”
“你!”战士绝望的看着面前的汉子,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眼神中的屈辱转化为怒火。但身处这样的境地,手脚被捆绑着,高大的身躯跪在对方面前, 他只能听任摆布。他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但是那巨大的耻辱感还是让无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头,怒视着面前的赵武威,怒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赵武威看着面前年轻倔强的战士,脸上又露出阴险的微笑。
他叼着烟缓缓的站起来,将手中栓着战士双手的绳子甩过房顶的横梁,扯紧绳子,将战士的双臂高高的吊过头顶。
“不可辱是麽?”那双酸臭的袜子又被结结实实的塞进战士的嘴里。“我偏要辱你!”
他的双手将战士半硬的阴茎掏出来缓慢的掏弄着,战士矫健的身体屈辱的扭动,但是阴茎却在对方的掌握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呜呜......”他痛苦的呻吟着,近乎哀求的摇晃着脑袋。
但是赵武威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肆意的玩弄着战士年轻茁壮的阴茎,双手熟练的掳动着那根粗壮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轻的身体已经完全亢奋起来。赵武威猛然停手 “这麽兴奋!还装什麽英雄!”赵武威用手按动着战士的肉棍,让那只通红笔直的阳具像弹簧一样上下跳动。战士口不能言,嘴里发出愤怒的哼鸣。
赵武威忽然把战士挺直坚硬的阴茎塞回裤裆里。他吸了口烟,将烟雾喷在呼吸急促屈辱而愤怒的战士的脸上,“既然要装英雄,我就不影响你的光辉形象了。”他一边用手揉捏着战士鼓起的裤裆,一边吹了吹手中的烟蒂,然後,他狞笑着把通红的烟蒂塞进了战士的裤子里。
赵武威抬脚踩在许骏翔的裤裆挺起的裤裆上,一阵剧烈的灼热疼痛随即传来,让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闷哼,意志在瞬间崩溃里,年轻的身体猛然僵硬,精液疯狂的喷涌而出。
高潮叠起的同时,汗湿的身体一阵冰冷,感觉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1996年2月24日 AM00:40大年初六[]
赵武威的阴茎凶狠的在战士的嘴里抽送着。
许骏翔背靠着柱子跪在赵武威的面前,双手反绑在柱子後面,他矫健的身躯被横七竖八的粗绳子捆在柱子上,跪着的双腿也被绑上绳子栓在柱子上。那只丑陋的肉棍从战士的嘴里滑出来,没有了支撑,战士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别以为他妈的装死老子就放过你!”赵武威嘴里念叨着,拖起战士的下巴,往他嘴里狠吐了口唾沫,又将粗大的阴茎戳进战士的嘴里。
战士的口腔被赵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着,嘴里逐渐积蓄着的唾液,随着阴茎不断的抽送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寂静的夜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年轻战士微微长出些胡茬子的嘴里恶毒的挺动,下体愈发的坚硬亢奋。
他揪着战士的头发,嘴里挤出口水,滴在战士的脸上。唾液顺着战士挺直的鼻梁缓缓流下,润滑着那只野蛮捣动着的肉棍,使之进出的更加顺滑。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赵武威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鸣叫,他已经顾不得去低头去看了,半仰着头,拼命的把战士的头顶在身後的柱子上。
许骏翔整个脸都被压埋在赵武威的裤裆里,压抑的窒息让他本能的挣扎着,赵武威几乎要炸裂的下体因为战士无觉中的震动猛然爆发,精液随着他身体的痉挛震颤着射入战士的口腔。
战士的脸被抬起来,昏迷中的战士半张着的嘴,泛着泡沫的乳白色精液从他的嘴角鼻孔流淌出来,赵武威不怀好意的用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阴茎顶在依旧昏迷不醒的战士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
然後,他把目光转移向战士的裤裆。
赵武威松开战士的皮带,掏出许骏翔的阴茎悬挂在裤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掌上然後握着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掳动了一会,昏迷着的战士依然双眼禁闭脑袋低垂。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折身朝里屋走去。
战士痛苦的呛咳着,逐渐苏醒过来。
他的脑袋低垂着,鼻孔里有黏液在往外渗,脸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麽,已经结痂干裂,扯的皮肤绷紧在脸上。嘴里一股又腥又涩的味道,战士侧头唾了一口,满嘴都是黏稠的汁液。他立刻意识到那个变态的家夥居然趁自己昏迷的时候又对他进行了羞辱。他痛苦无力的低垂着头,赫然看见自己的阴茎屈辱的挂在军裤外面,他丶扭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被跪绑在柱子上,粗绳牢固的捆绑着他的手脚和身体,使他根本无法有丝毫的移动。
“呵!乖儿子醒了。”赵武威拿着一个木盒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你究竟要做什麽?”战士愤怒的质问。
“做什麽?当然是找乐子喽。”赵武威走到战士的面前蹲下来,打量着英俊的战士屈辱的神情,笑嘻嘻的说。“刚才你吃的爸爸的鸡吧可爽了,这不,爸爸正想让乖儿子也爽一爽。”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里的盒子。“这个可是好东西哦!”
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分成三个隔档,整齐的码放着香烟。“这个口味你已经吃过两次了,是让人手脚发软,使不出力量的。”赵武威指着左边一格说。“这个呢是让人睡的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的。”他又指着中间一格说。
战士又惊又怒,忍不住问道:“你还想怎麽样?”
“别怕,爸爸是让乖儿子爽的。”赵武威一边说一边从最後一格里取出一根香烟,他叼在自己嘴上点燃,深吸了一口,徐徐的把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这个是让你爽的,抽了之後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不!拿开他!”许骏翔的眼神里露出戒备的神情,他竭力的拧动着脑袋,屏住呼吸。
“好东西可不要浪费哦!”赵武威把燃着的烟头凑到战士的鼻孔下面来回舞动着。
“滚开!不!不......呜呜......呜呜......”许骏翔的嘴被用袜子填塞的结结实实,赵武威从烟灰缸里抓起几颗烟蒂塞住战士的一个鼻孔,只让他用另一个鼻孔出气。
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那些迷烟给他带来的恐怖记忆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赵武威狞笑着将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唯一用来呼吸的鼻孔。
烟头一亮,发出灼热的红光,烟雾弥漫开来,夹杂着一股暧昧的甜香。
“乖乖的吸,好戏就要开场喽!”赵武威狞笑着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後用鞋尖拨弄着战士悬挂在裤裆外的阴茎。
许骏翔不得不默默的呼吸着插在鼻孔里的香烟,不知不觉的脸上有些发热,跟着浑身都滚烫起来,他矫健的身体按捺不住的在绳索中扭动着。赵武威感觉到脚掌下战士的阴茎正在不安的挺动,他恶毒的笑着,用鞋帮刮弄着战士的肉棍。下体奇痒难熬,许骏翔不自觉的挺动着身体,将自己的阴茎在那只破烂的解放鞋上摩擦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可是这样一来,插在鼻孔里的香烟燃的更加猛烈,战士被熏的头昏脑胀,意识更加的混乱。战士的阴茎在赵武威脚掌的玩弄下已经完全勃起,年轻的肉棍张扬的耸动着,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变的又红又亮,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渗了出来。
“感觉怎麽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用鞋面拖起战士茁壮的阴茎,脚尖顶着阴茎末端那两颗又黑又大的睾丸。
“呜呜......呜呜......”战士兀自痛苦的摇着头,浑身燥热,喉咙里如同着了火,饥渴的喉结上下不安的滚动。他只觉得下体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阴茎挣动着颤抖着。战士竭力的想要在赵武威的脚上摩擦挤压,但赵武威偏偏让脚停留在阴茎只差几厘米远的地方,猫抓老鼠般的戏弄着他。
“是不是很爽啊?”赵武威用脚轻碰了一下战士的阴茎,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那只脚又挪开了,剩下战士的阴茎无助的在半空中颤抖。
战士的下体如要炸开般的疼痛,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战士开始竭力并拢双腿,试图缓解下体的憋涨。
“现在就想射?”赵武威吹了吹手中的烟头,火红的烟头被按在了战士粗壮大腿的根部。“把腿张开!”
战士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只得颤抖着分开两腿,让那只像要滴血的涨红的阴茎无助的挺立在两腿中间。
“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赵武威用手里的烟头一下下烫着战士的大腿根。许骏翔矫健的身体随着烟头的灼烧不安的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终於屈辱的点了点头。
战士被押着站立在房子中央,上身穿着军装被五花大绑着反拧着双臂捆起来,裤子彻底拖掉了,战士精赤着肌肉结实的双腿,穿着作战靴的双腿被分开来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的阴茎更加的孤立无援的在半空颤抖。赵武威始终不去触碰战士那根欲望膨胀的挺直的阴茎,让那只不断滴着黏液的肉棍徒劳的颤抖折磨着年轻的战士。许骏翔被欲望煎熬着,他半仰着头,竭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上身的军装棉袄和衬衣被逐一解开了,露出他性感矫健的身体,肌肉隆起的胸膛和平坦结实的小腹让赵武威更加亢奋,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抓捏他的胸膛和乳头。
“呜呜......呜呜......”战士痛苦的呻吟着。
鼻孔里插着烟蒂被拔了出来,赵武威揉捏着战士的乳头。战士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无助的摇着头。同时,邪恶的快感持续不断的袭击着他年轻的身体。
赵武威冷冷的扯掉战士嘴里的袜子,命令道:“把这烟头吃下去。”
许骏翔燥热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赵武威拿出那只可怕的木棍,上面还沾着已经乾涸的血迹和粪便。他把木棍塞进战士的嘴里抽送着。“你最好舔的湿一些,这个好东西要问候你的屁眼哦!”
“呜呜......呜呜......”被欲望侵蚀的战士只得吮吸着嘴里腥涩的棍子,同时,胸口被肆意的侮辱更让身体的欲火焚烧,他被五花大绑的矫健身体不自觉的伴随着凌虐淫乱扭动。
“屁股掘起来!”赵武威狠狠的捏了一下战士性感的乳头,战士发出一声闷哼,高大的身躯只得颤抖着伏低。
“这麽紧的屁眼,可是爸爸的最爱!”赵武威的声音从战士的背後传来,同时,那只木棍顶在了战士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
“啊......啊......”木棍转动着塞入战士的肛门,战士双腿酸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妈的!还不老实!”赵武威咒駡着,一只大脚踏住战士的背,恶狠狠的将棍子完全塞进战士的肛门。
年轻的战士绝望的张大着嘴,乾裂的喉咙里却嘶哑的发不出声音。
赵武威拖过张椅子,坐在了战士面前,看着欲火焚身不能克制的许骏翔,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解放鞋,把脚塞进了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战士痛苦的摆动着头,下体却被赵武威的另一只脚拨弄了一下,肛门里憋涨的疼痛,浑身禁锢不住的欲望使他肌肉虬结的性感身躯立刻下贱的贴了上去。
“想要爽就乖乖的给爸爸舔脚,不然憋死你!”赵武威用脚指挑逗着战士已经流满了黏液的阴茎,然後两只脚一起送进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的意志几乎崩溃,他下意识的舔着送进嘴里的脚指。赵武威享受的抽着烟,两只脚交替塞在战士的嘴里,时而用脚指揪扯战士的乳头,蹬踹战士肌肉隆起的胸膛,或者轻轻在战士鼓胀发紫的龟头上摩擦几下又松开。战士被玩弄的筋疲力尽,下体难耐的涨痛和剧烈的麻痒让他吞下了所有的屈辱,他吮吸着赵武威的脚指,舌头笨拙的舔着脚指的每一个缝隙,仰脸张大了嘴,等着赵武威把口水吐进他的嘴里。邪恶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赵武威看着被欲望操纵的年轻的战士,终於再次把阴茎塞进了战士的嘴里。
“嘴张大!给我卖力的吃!”赵武威半躺在椅子里,看着战士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棍,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他的脚夹住战士坚硬如铁的阴茎,来回大力的抽动着。同时,厚重的身体在椅子上猛然展开来,双手狠狠的把战士的头按进自己的裤裆里,僵直的抽搐着将精液尽力的射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下体触电般的震颤感觉让战士浑身颤抖,肛门里乾涩的疼痛混杂其中更让他痛不欲生,喉咙里如同着了火,战士拼命的吮吸着嘴中的肉棍,突然喷涌出来的精液混杂着嘴里继续的咸涩的液体瞬间充满了战士的口腔。就在他痛苦的吞咽的刹那里,战士绳索捆绑中的矫健身体如同被电击中,震颤着痉挛着,力道强劲的精液汹涌的喷射在赵武威的腿上脚上。战士的身体持续不休的抽动着,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溢出来仿佛没有终结。
“狗东西,弄脏了爸爸的脚,快舔乾净!”赵武威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抬起一条腿,把沾满了乳白色精液的脚指塞进战士的嘴里。
1996年2月25日 PM09:30 大年初七[]
“乖儿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赵武威抬腿踢了踢脚下被绳索捆做一团的年轻战士许骏翔。战士经过一番竭力的挣扎,但是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厄运。此时,他紧闭着嘴唇不发一声。
赵武威也满头大汗,有些气喘吁吁,把这个高大矫健的战士捆绑起来还真不容易。
单只把那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捆住再蜷曲起来就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一根木棍横卡在弯曲着的腿弯内,压住两侧的胳膊, 战士的前臂从木棍下面向前伸紧抱着蜷曲的双腿,双手被在小腿前面用绳索捆住。赵武威的脚踏在战士的额头上一蹬,许骏翔不由自主的朝後翻倒。被绳索紧捆的双腿紧迫的压在胸口,横在膝弯处的木棍一端顶在了地上,使他的身体不能轻易朝两侧倾斜,迫使着战士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赵武威的视线之下。高大的战士被绑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汉子淫亵的目光落在了他的结实紧绷的臀部。许骏翔的军裤已经被剥去,精赤的下身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内裤,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塞着什麽东西,内裤上斑驳着深深浅浅已经乾涸的斑点污渍。
赵武威用手中的通火釺子挑起战士内裤的边沿,一点点从战士的屁股上剥落。赵武威随手把铁釺子插在炉膛里烧了起来。
战士羞辱的身体僵硬的绷直着,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出来。一根粗麻绳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年轻战士的下体。
赵武威用脚踏住战士被粗绳捆扎着的下体,恶毒的踏碾着。
战士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浑身的肌肉都在绳索的捆绑中猛力的扭结着,他矫健高大的身体被捆成肉球一般,在木棍的限制下,只能左右笨拙的摆动着。赵武威抬脚踩在战士的脸上,狠狠的碾动,同时抽出根香烟来叼在嘴边,抽出炉膛子里已经烧的通红的炉釺子,凑过来将香烟点燃。他吸了口烟,将手中的铁釺子移向挂在战士屁股上的内裤。
军绿色的内裤被铁釺子碰到的地方顔色一暗,立刻冒起浓烟,焦黑中蹦跳着火星。
战士感觉到大腿根部一阵阵灼热的疼痛,稍做挣扎,赵武威的脚掌立刻捂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铁釺子扯起被烧的破破烂烂的内裤,丢在了一边。
赵武威又用通红的铁釺子拉扯着捆绑着战士下体的麻绳。
绳索被烧断了,一根根散乱开来。飞扬的火星不断落在战士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许骏翔疼的双拳紧握,竭力忍耐着剧痛。
他年轻茁壮的阴茎半硬着悬挂在浓密纠结的黑色阴毛中,两颗黝黑的睾丸也倾斜向一侧,顺着又粗又黑的阴毛延展向後,是战士紧密稚嫩的肛门。可此刻,一只黑色木制的假阳具赫然全部插入他的肛门里。
“屁眼里塞根棍子的感觉怎麽样?”赵武威转到战士的身後,抬脚拨弄着插在战士肛门里的假阳具的末端。
“啊......呜呜......”战士口中发出的惨叫几乎立刻被赵武威阻止,那条斑驳着精液污垢的破烂的内裤被混乱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蹲下身一边吸烟一边观赏着年轻的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他的手在战士的屁股上抚摸着,时而揉捏那对黝黑的睾丸,时而套弄那根年轻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抓着那只假阴茎的末端,不停的来回转动着。
战士塞着内裤的嘴里发出沈闷的呻吟声,被绳索紧密的捆绑着,任由自己年轻的下体被如此凌辱和玩弄,他几乎痛不欲生。
可随即肛门处一阵撕裂的疼痛,赵武威猛然将那只木棍拔了出来。
他用粗糙的手指塞进战士的肛门里抠挖着,早已亢奋的下体更加坚硬挺直。“乖儿子,看来你的屁眼已经准备迎接爸爸的鸡吧了。”他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那只滴着淫水的邪恶的大肉棍。
战士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感觉到那只热乎乎的棍子顶在了自己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浑身感到一阵发冷。
赵武威一手固定住战士被捆绑着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顶在战士的肛门上恶狠狠的塞了进去。充血的狰狞的龟头残忍的撑开战士的肛门并朝深处挺进。战士眼前一阵发黑,年轻的身体仿佛被从中撕裂。
迷迷糊糊中,那种灼热的抽痛从自己的下体传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强烈,那只肉棍正肆意的在自己的肛门里抽送。
“被操的感觉爽不爽?”此刻,赵武威的胸口顶在了战士蜷曲捆绑的双腿上,整个重量压的战士呼吸更加困难,他一手捏着战士的下巴,一手将香烟的烟灰弹落在战士的脸上。同时,他的扭动着屁股一次次撞击着战士的身体,让硬挺的肉棍在许骏翔的肛门里疯狂的抽插。
被强奸的羞辱远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强烈,战士痛苦的闭起眼睛,不愿意面对头顶那张邪恶的面孔。
赵武威看着战士屈辱不堪的表情,更加兴奋,他用力的操了战士的屁眼几下,又拔出自己的阴茎,耀武扬威的转到了战士的头前。他叉开双腿跨站在战士的头顶,一手拽起战士被捆绑着的身体竭力朝後压制,迫使战士身体翻卷着,被凌辱摧残的屁股冲着天花板,然後赵武威狠压着战士的身体,挺立的肉棍笔直的刺入战士毫无遮拦的肛门。
这一次,他插的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他的身体由上而下重重的撞击着战士,如同砸夯一样一次次猛力的把阴茎捅入战士的直肠深处。
那只肉棍在他的身体里冲突碰撞,战士的身体被挤压的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意志完全瓦解了。强奸仿佛永没有停止的时刻,就在绝望笼罩在战士心头的时候,赵武威猛然震颤着抽出了他挺拔粗暴的肉棍。
他顺势蹲在头顶,一手按着许骏翔的脸一手掳动着他狰狞恐怖的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捣动着。
“操!”他一声怪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战士因为屈辱而扭曲着的脸上。滚烫的精液散发着腥涩的味道喷涌而出,在战士英俊的脸上流淌着。赵武威依旧疯狂的用龟头在战士的脸上摔打着戳动着。
“乖儿子的狗鸡吧也硬了,你也挺爽嘛!”发泄完兽欲的赵武威留意到了许骏翔双腿间微微勃起的阴茎,得意的羞辱着战士。
他掏出战士嘴里塞着的破布,用脚推赶着战士脸上的精液,把沾着腥臭液体的脚指塞进战士的嘴里。
战士咬着牙想要拒绝,赵武威手里通红的烟头已经戳在了他的肛门上。
“啊......”战士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淌着黏液的肥大脚指已经残忍的塞进他的嘴里。
“给我老老实实的舔乾净!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赵武威在战士的肛门上按熄了烟蒂,反手又握住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
“不......呜呜......不要......”战士含着脚指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哀求。
“废什麽话?!”赵武威用脚掌在战士的脸上胡乱涂抹着。
他拿出根香烟来在战士的脸前比划着。“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样给你抽根烟,才会学乖啊。”
想起那疯狂邪恶的一夜,战士不寒而栗,眼神痛苦的暗淡下来。
横卡在腿弯处的棍子被抽了出来,赵武威按着许骏翔跪在自己面前。“现在,乖乖的打飞机给爸爸看!要不然......”他把点燃的香烟在战士的面前挥了挥,冷冷的威胁道。
战士默默的用捆绑着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缓缓的套弄着。
脸上流淌的精液慢慢的流下来,滴在他的军装上。赵武威索性扯开他的军装,显露出战士矫健完美的身体,揉捏着战士肌肉发达的胸膛。
“狗儿子!这次学乖了。”赵武威掐捏着战士性感的乳头,感觉到战士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的战士屈辱的掳动着自己的阴茎,身体按捺不住的兴奋起来。
裤裆里的肉棍再次坚硬了,他解开裤子,掏出肉棍顶在战士的脸上。
“叼着爸爸的鸡吧打手枪!”赵武威命令着,不等战士反应,他已经捏开战士的嘴,把肉棍捅了进去。那只肉棍在口腔里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战士无助的吮吸着那只肉棍,同时下体更加的挺硬起来。
“慢一点射!让爸爸先爽了再说。”赵武威扭动屁股让肉棍在战士的嘴里毫无阻拦的进出着,冷冰冰的发出命令。战士只得握紧自己火热挺直的阴茎根部,努力吮吸着嘴里逐渐膨胀坚硬的肉棍。
赵武威得意的强奸着战士的嘴,高潮来临的刹那里,他捏住战士的下巴,把龟头顶在战士的嘴唇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战士被迫张开的嘴里。
“含在嘴里!”他用手拍打着战士的脸颊命令道。
许骏翔痛苦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含着他刚射出的精液,赵武威得意的笑着一边揉捏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一边说:“现在可以继续打飞机了!”
战士握着阴茎的手又开始慢慢掳动起来。
一条粗绳套住了战士的脖子,绳索穿过横梁被赵武威扯在手里。他拉动绳索,将跪在面前的战士拽直了身体站立在屋子中央。
“手给我动快一点,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赵武威狠狠的扯了一下绳索,战士的脖子一痛,感到可怕的窒息,他连忙竭力的掂起被捆绑着的双脚。
“呜呜......呜呜......”赵武威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他不得不紧紧闭合着嘴唇,防止嘴里黏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战士竭力忍耐着浑身的酸痛,但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呼吸更加困难了。他的双手本能的想去拉扯脖子上的绳索。
赵武威几乎立刻用另一条绳索将他的双臂也高高的抬过头顶悬吊起来。“真他妈是个没用的贱货!”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战士的身体在绳索的限制中痛苦的扭摆着,他的阴茎此时却更加挺拔坚硬,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在空中愤怒的晃动着。
赵武威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猛力的套弄起来,震颤的快感如同电击一般流遍战士的全身,他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号叫,嘴里含着的黏液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流满了健壮结实的胸膛。同时,身体在空中猛的反弓起来,挺动着将精液猛烈的喷射出去。
1996年2月26日 PM04:00 大年初八[]
尽管房间里的炉火正旺,可是赤裸着双腿,上身的军装棉袄也完全敞开着,许骏翔依然感觉到寒意。
那种彻骨的寒冷还在注视着他的赵武威的眼中闪烁着,直刺入战士的心里。战士嘴里塞着破碎的军绿色的内裤,并用一条绳子蛮横的绑住。胸前的军装棉袄被凌乱的扯向两边,绳索沿着他胸膛下方深深的勒入肌肉里,使得他的胸肌更加雄壮。健壮的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捆绑着,悬挂在房顶的横梁上,被绳索捆住的双脚掂着脚尖站在地上,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此时,赵武威正揉捏着战士两颗黝黑挺立的乳头,将一枚竹夹子夹在了战士右胸的乳头上。
胸膛上尖锐的疼痛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震颤的呜咽。
“很疼吗?这是爸爸专门给你准备的。”赵武威嘿嘿笑着,弹动着战士乳头上的夹子。
“呜呜......呜呜......”异样的酥麻和刺痛感让战士矫健的身体不安的扭摆着。另一个乳头上也被夹上了竹夹子,赵武威捏着两只夹子来回扯动着战士的乳头,看着年轻战士因为疼痛和羞辱憋涨的通红的脸,赵武威嘴角闪过一丝猥亵的笑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战士双腿间轻轻晃动着的阴茎上。
“狗东西应该还没有尽兴吧!”赵武威的手指夹住战士的龟头拧动起来,他的脸逼近战士,狞笑着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贱样子,我还觉得兴奋呢。”战士被这羞辱激怒了,他的浓眉倒立着,鼻孔喘着粗气,被绳索紧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是他塞着破布的嘴里却无法宣泄他的愤怒,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的声音。
“怎麽?是要生气吗?”赵武威哈哈大笑起来,然後猛的收起笑容,用淫亵的声音在战士耳边说:“看见你生气发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战士身体因为盛怒而颤抖,他几乎忘记了紧捆住自己的绳索,挣扎着撞向赵武威,但是悬吊着他的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矫健身体剧烈的晃动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两只脚几乎稳定不住,身体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几下。
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赵武威嘿嘿笑着:“还不老实?看来爸爸还要让你这狗东西长长记性!”他扯动绳索,将许骏翔性感年轻的身体完全悬吊在空中。赵武威拨过战士的身体,掰开战士的屁股,将那只沾满了黏液的木质假阳具塞进战士的肛门里。
“呜呜......”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
赵武威用假阳具在战士年轻的身体里抽拔转动,最後完全塞了进去。他阴恻恻的
说:“你最好把屁眼给我夹紧一点,要是敢掉出来......”赵武威没有把话说完,残忍的笑了。
他继续玩弄着战士的胸膛,夹在乳头上的夹子随着他的揉捏来回晃动着,赵武威沿战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夹上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
“这些身体敏感的地方应该特别有感觉吧。”赵武威一边说一边又把夹子夹在了战士的大腿内侧。
“呜呜......呜呜......”又痒又痛的感觉让战士难以忍受,悬吊在空中的身体遭受着痛苦的煎熬。不一会,许骏翔的大腿内侧就夹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阴囊上也被竹夹子夹满了,排成一个扇形。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一会弹动着战士身体上夹满的竹夹子,一会揪扯着战士半硬的阳具。许骏翔被折腾的苦不堪言。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同时还要竭力夹住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
赵武威伸手扯过从战士身上扒下来的军裤,把皮带扯在手中。他把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先轻轻的抽打着战士夹满了竹夹子的胸膛,然後又敲打战士年轻的阴茎,许骏翔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要开始了,他紧咬着嘴中的破布,怒视着面前这个恶魔般的汉子。
皮带舒展开,猛的向战士的胸口挥去。
“啪!”的一声脆响,皮带末梢狠狠的抽在战士的胸口上,带动了两侧的夹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年轻而性感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转动了起来。
赵武威又是一皮带抽在战士塞着假阴茎的屁股上。听着战士嗓子里沉闷的嘶吼,赵武威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皮带雨点般的落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卷起一阵阵灼热的烧痛,战士浑身的肌肉随着皮带挥起的重击一次次绷紧,皮带抽过的肌肉和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印记,那些拷搭计程车痕迹相互叠加着,很快又因为淤血而变成紫色。
夹在胸膛以及腿侧阴囊上的夹子被皮带击中,那种沉闷的剧痛让战士眼前发黑,他无助的嚎叫着,额头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来。
但是皮带更猛烈的抽打着他身体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扩大蔓延,一些竹夹子被皮带抽搭计程车飞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袭击着许骏翔的神经和意志。而塞在肛门中的假阴茎却因为他全力的挣扎和拧动,已经有大半截从肛门里滑落出来。
“怎麽?狗东西不喜欢假鸡吧,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吗?”赵武威用皮带敲打着悬挂在战士屁股上的假阴茎。
木棒的头还嵌在战士的肛门里,阵痛让他的身体颤抖,假阴茎“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许骏翔悬吊着的身体被放下来,玩弄的够了,赵武威开始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棍逼近战士被抽的通红的屁股。许骏翔屈辱的拧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是立刻被赵武威从身後抱住。“臭小子!准备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战士乳头上的竹夹子,然後揉捏着已经战士已经红肿淤血的胸膛和乳头,更大的痛感在战士宽厚的胸膛上扩展开来。
“啊......呜呜......呜呜......”他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就在这同时,赵武威的阴茎已经恶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肛门。
“爽不爽?”赵武威扭动屁股将阴茎完全插入。
战士痛苦的侧过头,鼻孔大张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爽不爽?”赵武威继续问,他一边开始了抽送,一边用手里的烟头在战士的鼻孔下面熏烤着。许骏翔绝望的仰起脸来,高大的身躯在赵武威粗暴的强奸下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动着。
“爽不爽!狗东西!”赵武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呜呜......”随着战士沙哑的惨叫,他的双手揉捏着许骏翔年轻矫健丶伤痕累累的身体,凶残的阴茎在战士的肛门粗暴的抽送起来。
这一次,赵武威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战士的体内。
战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绑着的双腿无力的拖在地上,黏液从他红肿的肛门里渗溢出来,顺着大腿流淌着。
许骏翔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脚上的绳索被解除掉,双腿被向两边极力撑开。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双腿已经被牢固的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动弹不得。
铁釺子被烧的通红,赵武威捏着炉釺子,好整以暇的在战士的面前挥舞着,他用铁釺子将许骏翔身上残留的竹夹子逐个敲掉。
“呜呜......呜呜......”战士能感到当铁釺子靠近时所散发的热量,灼痛让他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铁釺子将他两腿间的夹子一个个的砸掉,碰触到的阴毛立刻燃烧卷曲起来,发出一阵难闻的焦臭。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怯怯的男孩的声音:“我回来了。”
“唔!”赵武威丢下手里的铁釺子,冲着来人说。“怎麽现在才回来?”
“被抓住了,挨了顿打。”说话的人走到了赵武威的面前,那是个十一丶二岁大的男孩,蓬头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单薄,鼻子上还挂着青鼻涕。他一边回话,一边忽闪着眼睛,侧脸看了看被捆绑着半吊在房间里的战士许骏翔。
“那就是说过年这七天,你什麽也没偷到喽?”赵武威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有收获。他们抓到了,但是没有搜到。”男孩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一叠钞票来,放在赵武威的手里。“只有最後一次失手了,顺了十几个钱包,差不多三丶四千块钱呢!”
赵武威“哼”了一声,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被捆绑堵嘴的战士听见这对话,明白了赵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帮他偷钱,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孩,应该还是个上小学的学生,被用来当作工具使唤,不由得对赵武威更加愤恨。
而此时,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吊在这里,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来,不但下身一丝不挂,双腿更被一根木棍大大的撑开着,将男性私隐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这个小男孩的面前,更让他觉得耻辱不堪。
这个时候赵武威也留意到战士屈辱尴尬的表情,他冲小男孩嘿嘿笑着说:“看你这几天这麽辛苦,就不为难你了。”
小男孩一直僵硬的身体这时才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去!给这位当兵的哥哥打手枪,搭计程车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 赵武威接着说。
“呜呜......呜呜......”许骏翔被激怒了,他怒视着赵武威,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嘶吼,同时,矫健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挣扎起来。
小男孩被战士的举动吓到了,瘦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说:“快开学了,我的寒假作业还没做呢!”
“做什麽狗屁作业!还不快去!这家伙被我绑的结实着呢,不用害怕!”赵武威发布完命令,笑眯眯的抽了口烟,看着面前震怒的战士。
小男孩的手迟疑着握住了战士悬挂在两腿间的阴茎,缓缓的掳动起来。
“呜呜......呜呜......”战士一边竭力的想要躲避,塞满破布的嘴里一边发出声音试图阻止男孩的动作。但是捆绑着他的绳索悬吊在房梁上,使他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而那个男孩握住他的阳具後,也再没有抬头看他。
“这样的滋味,狗东西以前没有享受过吧。”赵武威走到战士面前,看着愤怒屈辱的战士,笑嘻嘻的说。
被一个小男孩给自己手淫,这让战士痛苦的浑身颤栗。而那双稚嫩冰凉的小手竟然无比熟练的掳动着战士成熟而茁壮的阴茎,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战士甚至能想像,小男孩曾经多少次在赵武威的逼迫下做这些事情。男孩的手很小很冷,他用双手握住战士滚烫坚硬的肉棍掳动着。
战士难堪的拧动着身体,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昂然挺立起来。“很爽是不是?”赵武威揪住战士的头发,迫使许骏翔仰起脸来。“看的老子又想操你了!”
男孩握着他阴茎的手越动越快,一种罪恶的快感让许骏翔迷失了。
他矫健的身体猛然反弓起来,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嚎叫,那根茁壮通红的肉棍在男孩的手中奋力的摩擦着,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许骏翔持续着异乎寻常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赵武威把手里的半截烟蒂塞给小男孩。“赏给你抽!坐到旁边看我给你操这个当兵的!”
1996年2月27日 PM07:00 大年初九[]
赵武威一吃完晚饭,立刻把五花大绑的战士许骏翔押到屋子中央。
战士的双脚被分别绑在事先嵌在地板上的两个铁环上,铁环相隔一米,使他赤裸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无法动弹。
“这双作战靴真帅!”趴在桌子边写作业的男孩赵金水望着战士被绳索捆绑缠绕着的黑色军靴,眼里露出羡慕的神情。
“金水,磨蹭什麽?去给当兵的把鸡吧玩硬!”赵武威不耐烦的命令着。
“哦。”男孩一边答应,一边丢下手里的小学六年级课本,随手握住战士悬挂在两腿间的阳具揉弄起来,一边还时不时的打量一下战士脚上穿的军靴。
“呜呜......”战士的嘴里塞着袜子,并用破内裤拧成布条勒住,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他矫健的身体根本无法躲避,阴茎在男孩赵金水的玩弄中很快膨胀起来。男孩侧过脸看了看被绳索捆绑挺立在那里的战士,只见小伙子满脸涨羞愧的转向一边。男孩嘻嘻笑着说:“当兵的还不好意思呢。”一边说一边将口水吐在手掌上,重新握住战士的阴茎快速掳动起来。
看着战士的阴茎完全坚硬挺立,赵武威满意的笑了。
他用一根细绳索将战士挺立的阳具齐根扎住,再将两颗睾丸也用绳子捆扎起来,一切捆扎停当,他用手指拨拉着战士昂扬着的大肉棍。嘿嘿笑道:“狗东西,今天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做奴隶的滋味!”
赵武威拽住捆扎着战士生殖器的绳索,向後一扯,战士闷哼了一声,下体疼痛,不由自主的将屁股撅了起来。
赵武威哈哈大笑道:“真是听话啊!”绳子又往下一扯。
战士高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蹲了下去,在绑着许骏翔双脚的铁栓後面一米左右的地上,还有另外一个铁栓。赵武威随即将捆扎着战士生殖器的绳子栓在了铁环上面,看着被迫蹲着马步满头大汗的战士,赵武威更加得意,从横梁上垂下一条粗索穿过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子向上吊起。使得高大矫健的战士只得半蹲着马步屈辱的站在那里。
“这个姿势不错吧?”赵武威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说。
战士浑身被绳索钳制住,丝毫动弹不得。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被绳索紧捆着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赵武威双手一会揉捏战士的胸膛乳头,一会拨动战士被捆扎这的阴茎。战士被逗弄的大汗淋漓,时间一长,半蹲着的双腿开始酸痛起来,想要蹲下去,身体又被梁上的绳索吊着,稍一起身,睾丸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赵武威道:“当兵的,蹲马步应该很稀松平常嘛,我们再来点难度吧。”
他取过那根沾满了污垢的假阴茎,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递给旁边的男孩说:“金水,去用这个捅当兵的屁眼。”男孩答应着,转到战士的身後,摸索了半天,棍子拧动着塞进了战士的肛门里。
“呜呜......”战士疼的浑身颤抖,被绳索钳制着的身体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抓住悬吊战士的绳索,又扯紧一些。战士只觉得栓住下体的绳子骤然一紧,身体彻底动弹不得。
男孩握住假阴茎的末端,不停的捅着战士的屁眼。随着那根棍子在肛门里不断的抽动,战士被绳索捆扎起来的阴茎不由自主的上下翘动着,因为前列腺受到刺激,马眼里渗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被绳捆索绑的战士只得忍耐着强烈的屈辱和疼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赵武威冰凉的大手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肆意凌辱着,他抓捏着战士肌肉隆起的胸膛,用手指掐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看着战士痛苦绝望的神情,赵武威愈发的满足。
勒在嘴上的布绳松开了,赵武威扯掉战士嘴里的袜子,掏出自己也已经淫水横流的肉棍,嘿嘿笑道:“现在,老老实实的吃爸爸的鸡吧!”
战士被折磨的头昏眼花,不等他反抗,赵武威揪着战士的头发,拧动屁股,用肉棍狠狠的操着战士的嘴。一边抽动一边命令道:“金水,怎麽慢下来了。给我使劲的捅他的屁眼!”男孩怯怯的答应着,手上加大了力道,木棍快速的在战士的直肠里抽送着。
痛不欲生的战士完全无法逃脱这样的淫虐,此时他的身体半蹲着,暴露无遗的屁股被小男孩用木棍使劲强奸着,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被悬吊在头顶的绳索扯着,早已经瘫软在地上。而插在他嘴里的肉棍随着他的挣扎和吮吸正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
滚烫腥涩的精液猛然喷进战士的喉咙里。战士痛苦的呛咳着,赵武威狠狠的按着战士的脑袋,强迫他咽下嘴里的黏液。
赵武威燃着一根烟,一边抽一边捏着战士的嘴,察看是不是还有残留的精液。然後,他要过赵金水塞在战士肛门里的假阴茎,狞笑着塞进战士的嘴里。棍子上沾满了污垢和粪便,赵武威就用这棍子在战士的嘴里混乱抽动起来。最後冷笑着说:“狗东西,最後乖乖的含着这个假鸡吧,不然有你受的!”
战士嘴被捅的又酸又麻,喉咙里全是黏液,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悬吊着身体的绳索松开,长时间半蹲着马步的许骏翔再也坚持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赵武威哈哈大笑道:“把屁股掘这麽高,是让爸爸操你的屁眼麽?”
战士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但是双腿被绳索捆定住,捆扎着生殖器的绳子更向後紧紧的扯着,他试图抬起被五花大绑的身体,但是赵武威立刻一脚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不许动,这个姿势不错!”赵武威索性跨坐在战士的背上,扯过搭在椅子上的皮带,在战士的屁股上凶猛的抽打起来。
“呜呜......呜呜......”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战士的嘴里含着腥臭的假阴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惨叫。
“去,到厨房拿根红萝卜。”赵武威对一边好奇又紧张的男孩赵金水说。“挑根粗的。”
战士感觉到赵武威粗糙的手指正掰开他的屁股来回审视着,屈辱和恐惧使他的身体不安的颤动起来,他挣扎着吐出嘴里的假阴茎,呻吟着道:“不......不要......不要再弄了......”
“妈的!还敢不老实!”赵武威气急败坏的跳过来,狠狠的在战士的小腹上踢了一脚。
战士的身体被踢的歪向一边,被绳索拉扯着的下体一阵剧痛。“啊......呜呜......”那只汁液淋漓的假阴茎被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赵武威拉过那条破碎的军用短裤,拧成布绳,打横绑在战士的嘴上。
“果然够粗的!”赵武威随手接过男孩拿来的红萝卜,哈哈笑道:“这下乖儿子要好好享受了。”
“呜呜......呜呜......”腥臭的假阴茎直顶入战士的喉咙里,一阵难耐的乾呕。下体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赵武威已经将萝卜塞进了战士的肛门。
“被爸爸操了这麽多天,还是蛮紧的嘛。”赵武威嘿嘿笑着,将红萝卜转动着越插越深,终於只露了两指宽的头部在肛门外面。
“好像塞不进去了。”赵金水在一边看的莫名的兴奋,忍不住说。
“塞的进去。看我的!”赵武威哈哈笑着站起身,抬脚踏住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的末端,用力一蹬,随着战士一声惨哼,萝卜被完全塞进战士的肛门里。战士眼前金星乱冒,下体几乎痛的失去了知觉。迷糊中,一阵辛辣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只听耳边那个阴狠的声音道:“现在,把萝卜给我拉出来!”
难耐的便意让战士忍不住收缩小腹,塞在下体的棍子摩擦着柔嫩的直肠,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栗。
“出来了出来了!拉出来了!”赵金水拍手笑道。
赵武威骑在战士的脊背上,用燃着的烟头不停的烫着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继续拉!”
“呜呜......”战士屈辱的拧动着身体,肛门处似乎破裂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只吸气。
赵武威看着大半截萝卜已经露在了战士的肛门外面, 他站起身,将手里的半截烟卷塞给赵金水,随後一抬脚,踏在萝卜上又用力踩了回去。
萝卜被重新塞进了战士的肛门里。“啊......”战士一声绝望的惨叫,眼前一片漆黑。
“装什麽死!狗东西。”赵武威轮起皮带,劈头盖脸的朝战士的屁股上抽去。“继续给我朝出拉!”
“呜呜......呜呜......”战士绝望的呻吟着,只得再次用力收缩肌肉,将塞在直肠里的萝卜朝外推挤。
看着被折磨的已经意识含糊的年轻战士,赵武威脱下裤子,将自己又一次勃起的阴茎恶狠狠的戳进战士被折磨的红肿破裂的肛门里。
赵武威如同砸夯一般狠狠的操着战士的身体,他猛烈的抽动让战士矫健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动,捆扎着战士下体的绳索随着他身体的震动一次一次的撕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战士被堵塞的严实的嘴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狗东西!给我夹紧一些。”赵武威一边抽动一边狞笑着说。“ 要是夹不紧,下次就给你的屁眼里塞一个白萝卜。”
战士痛苦的呜咽着,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而就在这时,许骏翔看见那个十一丶二岁大的男孩赵金水竟然就蹲在自己的面前,侧着头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男孩的脸上稚气未脱,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成年人才有的世故感觉。他的手里居然还拿着半截香烟,很老练的放在嘴里吮吸着。在一个小孩面前,被如此捆绑虐待,最後遭受强奸。战士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痛苦,而在男孩的清澈眼睛里,竟然也似乎有一种欲望的火焰闪动。
战士的心里一阵慌乱,不知什麽时候,赵武威的手已经握住了战士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随着他猛烈的抽送,来回掳动起来。男孩直视着自己的目光让许骏翔无比羞愧,他拧过脸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狗东西还不好意思呢。”赵武威哈哈大笑着,一手掳动着战士的阴茎另一只手揪住战士的头发朝後一拽,迫使战士仰起脸来。“让小朋友看看你这个当兵的挨操是什麽表情!”
“呜呜......呜呜......”塞在嘴里的腥臭的棍子撑的战士的口腔又酸又麻,浑身的绳索绑缚更让他丝毫无法移动,更别说反抗了。而在他的身体遭受强奸凌辱的同时,在男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他的阴茎竟然愈发的坚硬起来。
“狗东西!被爸爸操的爽吧。鸡吧都这麽硬了!”赵武威疯狂的碰撞着战士,阴茎一次次贯穿着战士年轻的身体。他狠狠揪着战士的头发,迫使战士的脸抬的更高。“金水!用烟头烫他。”
看着面前的男孩迟疑着站起身来。战士绝望的呻吟着,试图用眼神制止男孩听从命令“呜呜......”
男孩把烟放在嘴边吮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了看手中的烟蒂,又看了看面前被绳索捆绑遭受强奸的许骏翔。
“呜呜......呜呜......”赵武威揪着战士头发的手又紧了紧,战士的身体成了反弓型,栓着生殖器的绳子被扯的笔直。战士的阴茎青筋爆裂,硕大的龟头涨成了紫红色。
男孩居然吹了吹手中的烟蒂,然後将通红的烟头朝着战士绳索捆绑的胸口按了上去。随着一声痛哼,战士的身体痉挛着,大股的精液挣扎着从被捆扎着的阴茎里喷射了出来。
1996年2月28日 PM22:00 大年初十[]
许骏翔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分别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个铁环固定住。上身套着的军装敞开着,里面的棉袄衬衫都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後,栓在其中的一个铁环上。两只脚被用麻绳分别栓在间隔一米的另外两个铁环上。赤裸的双腿因此被分开曲起,露出战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红萝卜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战士的肛门里。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赵金水趴在窗边写着寒假作业,时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後回过身,眼睛又盯着许骏翔脚上穿的那双黑色战靴。
战士从蒙胧的意识中苏醒过来,手脚完全动弹不得,他痛苦的侧了侧身,缓解被压在身下双臂的酸麻感觉。
看见战士醒来,赵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继续在作业本上画弄着。
“呜呜......呜呜......”战士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是在叫我麽?”赵金水回过头来,只见被绑在铁栓上的战士正望着自己。
“呜呜......”许骏翔连忙点头,他用胳膊支撑着挣扎着坐起身,插在肛门里的萝卜顶住了地面,立刻一阵撕裂的疼痛。他闷哼了一声,立刻停止了动作,半支着身体仰望着走到他面前的男孩。
男孩解开了绑在战士嘴上的布条,掏出那团湿腻污浊的袜子。“是不是饿了?”
战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赵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门敞开着,赤裸着的双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你......你能替我松绑吗?”许骏翔低声问。
赵金水摇了摇头说:“老赵让我看着你,要是让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许骏翔道:“我...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赵金水问:“带我走?带我去哪里呢?”
许骏翔倒没有想到那麽多,一时语塞。
赵金水白了战士一眼说:“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类的地方吧。
那样的话,还不如我在老赵这里过的舒坦呢!我马上就要考初中了!”
许骏翔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说:“那你帮我松绑,让我吃点东西好吗?”
“你是想骗我吧?!”赵金水稚气的脸上露出世故的笑容来。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红萝卜,来回转动着。“老赵说了,他儿子要是醒来就喂他吃这个!”
“啊......快......快住手!”战士痛的身体朝後仰倒,随着一阵剧痛,那根萝卜被赵金水拔出来攥在了手里。
沾满着粪便黏液和血迹的萝卜被送到战士嘴边,赵金水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要吃东西麽?吃吧!”
“呜呜......拿开!啊......快拿开......”战士屈辱的将脸扭向一边,男孩不依不饶的拿那根萝卜朝战士的嘴里塞。
看战士坚决不吃,赵金水忽然说:“这样吧!你吃了它,我就给你松绑。”
许骏翔看着赵金水,迟疑的问:“真的?”
男孩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战士再不反抗,赵金水将萝卜塞进战士的嘴里。战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着那根散发着腥涩味道的萝卜,咀嚼着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将一根萝卜全部吃完,战士迫不及待的道:“请给我松绑吧。”
赵金水顽皮的笑着,不紧不慢的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许骏翔心里沉了一下,连忙问:“什麽条件?”
赵金水终於兴奋的说:“我要你脚上穿的这双作战靴!”
战士松了口气,连忙说:“好,我答应你。你给我松绑,我脱给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赵金水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神情,他蹲到战士被栓着的双脚边,将两只军靴逐一除下,然後踢掉自己脚上的破球鞋,将两只军靴套在他的脚上。
十一岁的小男生,脚上套着一双大军靴趾高气扬的走来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许骏翔却没有心情玩笑,看着自顾低头打量脚上皮靴的赵金水,恳求着道:“小弟弟,你能帮我松绑吗?”
“唔!好好好!”赵金水终於走过来,开始解开许骏翔双脚上的绳子。“我说话可是算数的哦!”
许骏翔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反绑在身後的绳子也被解开了,被禁锢了十天的许骏翔从地上一跃而起,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体,沾满了黏液污渍的军裤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过来套上。
里面的衬裤绒裤都被赵武威拿去穿了,连皮带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条单薄的军裤穿在腿上,也只能起个遮蔽身体的作用。许骏翔翻身冲进左右两边的厢房四处翻找,屋子里居然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连自己的军大衣也没了踪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双破烂的旅游鞋,还略嫌小了一些,战士无法,只好先勉强穿上。
赵金水站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老赵爱赌钱,家里可没几样值钱的东西呢。”
许骏翔心里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腊月的天气,连这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赵武威什麽时候就突然回来,想到这里,战士急的满头大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赵金水,男孩颇狡猾,倒退了几步说:“当兵的大哥哥该不会说话不算话,要回这双靴子吧。”
许骏翔摇了摇头说:“大哥哥不是这个意思,靴子送给你,只希望你将来能做一个好人。”
赵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麽用?我将来要考大学,大学毕业了赚很多钱,做个有钱人,那样才不用受苦受欺负。”
许骏翔叹了口气,问男孩:“家里还有什麽吃的麽?”
“厨房里还有些剩饭......”赵金水话音未落,战士已经冲进厨房,自来水管旁的镜子里,许骏翔看到疲惫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凌乱的军装,英俊的脸颊有些削瘦,唇上新生的胡茬让人看上去沧桑了很多。他回过神来,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几个冷馒头出来带在身上。
“你真不跟我走麽?”许骏翔走到门口,再次回头问赵金水。
男孩坚决的摇了摇头,又坐回到桌边去写作业了。
外面是一片无际的黑暗,冷风如刀子般从裤管下面钻进去,割裂着肌肤。许骏翔咬了咬牙,冲进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赵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里四下已经没有了灯火,伸手不见五指,许骏翔先找了个角落大小便。然後借着黯淡的天光,一边啃冷馒头一边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沿路前行。因为不熟悉地形,他兜了好几个圈子,心里愈发焦急起来,穿着单裤子的双腿已经冻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见村子里隐约的一处灯火,许骏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快步伐,朝那里走去。
听见敲门声,隔了好半天,才有一个男人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谁呀?”
“我是路过的,想请您帮个忙。”许骏翔说。
门开了半扇,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侧身出来,中等个子,乾瘦的脸上满着皱纹,披着羊皮袄侧身出来,上下打量着许骏翔。“是个当兵的!大半夜的有什麽事情吗?”
许骏翔连忙说:“请问这附近有派出所吗?”
男人皱了皱眉头,粗声说:“这里没有派出所!”说罢就要关门。
许骏翔情急,推住门又问:“那你们家有电话吗?借我用一下。”
男人有些恼怒,白了一眼许骏翔正要关门,猛然从里面又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三十来岁,个子不高,却胖墩墩的样子,推开先前的男子,满脸堆着笑说:“请进请进!这麽大冷的天哪能让解放军同志站在外面说话。”一边说一边将许骏翔让进了院子。
“家里有电话吗?”许骏翔又问。
“有有有!”胖子一连声的说。“快!这边请。”
迎面的正屋亮着灯,胖子一手拽着许骏翔进了屋,只见屋子里一片凌乱乌烟瘴气,屋子中间的炉火正旺,弥漫着呛人的烟草味道。旁边支着一桌麻将,桌上的麻将还都码的整齐,四张椅子上却都空着。院子里披着羊皮袄的老头子似乎在跟谁低声说话,忽然“哦”了一声。
许骏翔一回头,只见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一米七六左右的个子,头发油光水亮的,穿着件皮夹克,嘴边叼着烟,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许骏翔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猛然发现皮夹克手里攥着的绳索,他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想要抽身,不料早被胖子从後面按住,一手拧住许骏翔的胳膊,一手就来捂他的嘴,怪叫道:“快!别叫这小子跑了!”
外面的羊皮袄和另一个人闻声冲了进来,只见那人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披着件军大衣,正是赵武威。
许骏翔用力挣脱胖子的手臂,抬肘砸在胖子的脸上,眼见皮夹克朝自己扑来,侧身避过锋芒,手在背上顺势一推,皮夹克收不住脚,和张牙舞爪冲过来的羊皮袄撞了个满怀。
“嘿嘿!没想到你居然能跑出来。只是运气不好,自动送上门来了。”赵武威在一旁观看,抽冷子一脚踹在战士的膝弯上,战士忍着痛,回身飞踢赵武威,但可就在这功夫,胖子又跳过来从背後将战士拦腰抱住,死不放手。眼看四个人纷纷围攻上来,战士空有一身矫健伸手,却终於又落在了赵武威的手里。
这时,几个人已经将许骏翔按在了地上,皮夹克咬牙切齿的把许骏翔拉肩头拢双臂拿绳子将战士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嘴里嘟囔道:“妈的!这小子好大的劲!”一边将战士绑在身後的双臂狠狠的朝上一提,捆扎牢固。
“老马!去找个东西把这小子嘴塞住。”胖子兀自死命按住仍然挣扎着的战士,对披羊皮袄的老头子说。
战士奋力挣扎着,猛然抬膝顶在老马的肚子上,老马一身怪叫,身子栽向了一边。
穿皮夹克的小子恶狠狠的扑上来,一拳砸在许骏翔的脸上。“妈的!敢打我叔!”又狠狠两脚踹在战士的小腹上,战士被打倒在地,众人又围上来将许骏翔的两条腿也绑在一起。
看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的战士,几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老马在侄子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到战士面前,抬起脚来狠狠的踏在战士的脸上。
“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敢打我?!”老头子的脚强硬的踩着许骏翔的脸来回踏撵着。
赵武威把一根烟递给老马,笑着说:“别这麽大气,夜还长着呢,有的是给你出气的时候。”又把一根烟递给旁边的胖子。
胖子刘天富笑嘻嘻的点上烟抽了一口道:“就是,咱不是正愁这晚上无聊没什麽耍的麽?”
“对,好好的耍一耍。”老马的侄子马少春说。“叔,你先消消气,看我给你教训这小子!”他抬脚狠狠的踹在战士的裤裆上。
1996年2月29日 AM00:15 大年十一[]
赵武威直起身,丢掉手中的木炭,拍了拍手说:“好了!”
按照赵武威的吩咐,刘胖子和马少春架起被反捆着手脚的许骏翔,让他在众人面前跪好。年轻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被五花大绑着,军装棉袄都被扯向肩头,露出他肌肉结实却又伤痕累累的迷人身体。身前由近及远,是赵武威划的数条横线,间隔都在一尺左右。
马少春不明白赵武威的意图,叼着烟问道:“赵叔,这是做什麽。”
旁边的刘胖子嘿嘿的笑道:“你就看你赵叔的好戏吧。”
“乖儿子可要给爸爸好好表现!”赵武威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英俊的脸上,然後将烟咬在嘴边,伸两手松开许骏翔的军裤。“赫!连内裤都没穿,倒让老子省事了。”
“呜呜......”战士被绳索捆绑着跪在众人面前,嘴里塞着袜子屈辱的暴露着下体,不甘的挣扎着,可是绳索紧紧的扭结着他的手脚,使他无法移动。
“大家下注吧!看这小子能射多远!”赵武威一脸猥亵,他蹲在战士身侧,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握着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我先坐庄!”
“靠!赵叔!也亏你想的出来。”马少春坏笑起来。
胖子嘻嘻笑着,掏出两百元来,丢在第六格上,小眼睛滴溜溜只在战士迷人性感的身体上打转。
“哪能那麽远,我不信!”老马把一百元扔在第三格,想了想,又拿脚踢到第四格里。
“少春!你呢?”赵武威一边揉弄着战士的阴茎,一边问。
马少春狠咂着烟蒂,眯缝眼睛望着被强迫进行手淫的战士。终於把烟蒂狠狠的扔在脚下,掏出一百元也丢在第四格里。
然後几个人围拢过来,盯着赵武威的动作。
赵武威在众人面前更加卖弄精神,一手抚摸着战士的温暖矫健的身体,一手套弄着战士的阴茎。
“呜呜......呜呜......”战士屈辱的呻吟着,被五花大绑着着根本无法躲避反抗,自己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肆意玩弄,偏偏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阴茎在赵武威熟练的玩弄下逐渐的坚挺起来。
“下好离手!”赵武威玩的兴高采烈,两手环抱着许骏翔,一手掐住战士的阴茎根部,一手握住灼热的肉棍掳动的更加迅速。“乖儿子,可要给爸爸争气哦!”
饱受着屈辱玩弄的同时,身体却异样的兴奋着,随着战士痛苦嘶哑的闷哼,精液猛然喷薄而出,前两股都射在第六格里。
刘胖子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当兵的就是威猛。”一边说一边把格子里的钱全部拿走。
赵武威阴笑着,用沾着黏液的手拍着战士涨红的脸说:“乖儿子做的不赖。还有谁来?”
老马输了钱,气哼哼的拿出两百来,仍然放在第五格里,摩拳擦掌的道:“这把让我来做庄!”他蹲到战士身边,一把握住战士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掳动起来。
刚射了精的战士阴茎再次被玩弄,只觉得苦不堪言。他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但是被赵武威从身後将一条腿横压在肩头。刘胖子将钱押在第四格,也忍不住走过来,按住被绳索捆绑的战士,将一只肥手伸进战士的军装里在诱人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起来。
不消片刻,战士的阴茎再次挺立。
“这小子真是健壮!搞不好这次押错了。”刘胖子的手揉捏着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肌,手指轻拨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没有离开战士迷人的矫健身体。
战士在老马执拗的套弄中再次射精了,浓稠的精液竟然仍然射在第六格里。
这次没人押中,是赵武威将钱拿了。
“妈的!害老子输钱。”老马气急败坏的骂着,满是精液的手抡起来,狠狠的扇了许骏翔两个耳光,又捞住战士软垂下来的阴茎握在手里道:“再来再来!”
战士绝望的挣扎着,但是几个人围拢住绳捆索绑的他,几只手在他年轻的身体上有摸有掐,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捏来揉去。他的身体再次被导引上邪恶的高潮。
在众人的哄笑咒骂声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人轮番对许骏翔进行手淫,地上到处都是喷溅的黏液。每次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距离也越来越短,而赌注却越下越大。赢了的人笑嘻嘻的点钱,输了的只有在年轻的战士身上撒气了。
第七次,战士只射到跟前的第一个格子里,又是刘胖子赢了。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老马一边骂,一边将手里的烟头恶狠狠的按在战士的後脖子上。
“呜呜......”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虚弱的闷哼。
旁边的马少春也输急了,他冲过来学着老马的样子,在战士的肩窝上揉熄了烟蒂,又脱下皮鞋,冲着战士劈头盖脸的一通抡砸。
赵武威留意到马少春的裤裆里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了帐篷,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淫亵的笑意。他伸手拉住还在疯狂抽搭计程车马少春,递过根烟来点上。笑道:“大侄子别急!我来让他给你泄泄火气!”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马少春的裤裆,果然两腿间的肉棍已经坚硬如铁。
马少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兴奋,如今被赵武威忽然摸到坚硬的阴茎,瘦脸一红,道:“叔,你耍我呢。”
赵武威嘿嘿笑道:“叔耍你做什麽,是让你耍这小子呢。”说着话伸手拉开马少春的裤子拉链。“掏出来,让当兵的见识一下。”
马少春心里乱跳,又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就把阴茎掏了出来。年轻的阴茎又黑又硬,歪歪的停直着,龟头上还挂着几滴透明的黏液。嘴里说:“我要射肯定比他远。”
赵武威笑起来。“傻侄子,不是让你射。你当叔真耍你呢。”他嘴上说着,还是忍不住握住了马少春的阴茎在手里套弄了几下。
马少春脸上泛红,却不躲避,侧着头抽烟,就让赵武威套弄他的阴茎。
一会功夫,马少春的阴茎在赵武威的手里更加的昂扬挺立,随即他牵着马少春的肉棍把他带到战士面前。他一手揪着许骏翔的头发,一手掏出战士嘴里的袜子。狞笑着说:“识相的话,就好好伺候我这个大兄弟!要不然......”
许骏翔此时已经浑身酸软,喉咙里乾的说不出话来,不等他挣扎,赵武威已经狠狠的钳制住战士的下巴。旁边的马少春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年轻战士,脸迎向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早已经热血沸腾,不等赵武威指点,坚挺的阴茎几乎立刻戳进了战士的口腔。
“呜呜......呜呜......”那跟坚硬的棍子凶猛的直戳进去,让战士发出痛苦的呻吟。
马少春更加兴奋,阴茎长驱直入,直顶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抖。“靠!叔!太美了!”
“美就狠狠操他的嘴!”赵武威在旁边教唆着。斜眼一看,只见刘胖子和老马也都看的眼睛发直,裤裆早都支起了帐篷。
“啊......啊......呜呜......”口腔里的肉棍子凶猛的抽送着,口水黏液顺着战士的嘴角流淌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挣扎反抗却让奋力抽插的马少春更加兴奋,随着几声短促的嚎叫,几股精液直射进战士的喉咙里。
“啊!靠!......啊......啊啊啊!!!”马少春痉挛的抽动着,肉棍从战士的嘴里滑出,又在战士的脸上喷了几股黏稠的精液。
“怎麽样?叔没骗你吧。”赵武威把一根燃着的香烟递给马少春。
看着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年轻战士,脸上纵横流淌着自己射出的精液,马少春兀自亢奋着,接过香烟来狠狠的吸了两口。“叔!你这麽会耍呢。你怕早都耍过了吧。”
赵武威得意洋洋的说:“这算什麽,还有更好耍的呢!”看见旁边刘胖子和老马一副乾渴急躁的模样,就说:“你耍了,还有胖子和你叔呢。你们谁来试一下?”
老马喉头上下卷动着,但是看见侄子年轻昂扬的阴茎,不禁有些自卑,终於说:“我不耍这个了,胖子你要耍你去。”
刘胖子早已经跃跃欲试,但是也被年轻张扬的马少春比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住。笑嘻嘻的说:“刚才正玩到兴头上,怎麽又换这个了。”
“那要这样,咱就继续。”赵武威说。瞥眼看见马少春半硬的阴茎兀自挂在裤裆上,残存的精液缓缓滴落也不觉得,随即冲着许骏翔恶狠狠的说。“乖儿子,给我这兄弟把鸡吧舔乾净。”
马少春一听,立刻将阴茎又戳在战士的嘴边上。
被绳捆索绑蹂躏凌辱,许骏翔已经丝毫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默默的张开嘴,将那只沾满了黏液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家伙也歇够了,咱继续。这次我坐庄!”不等马少春走开,刘胖子已经从将战士从背後拦腰抱住,肥厚的手握着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
“靠!我鸡吧又硬了!”马少春嘟囔着,浑身燥热的他敞开皮夹克,挺腰让阴茎始终插在战士的嘴里,然後转到战士的一侧,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扭转他的脸为自己口交,一手拿着香烟美滋滋的吸着。
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粗糙的麻绳紧捆着他矫健的身体,反绑在身後的手脚酸麻难耐,膝盖也已经酸痛发麻,嘴里被一只坚硬的肉棍疯狂的操着,而又被一双肥手强迫对他进行手淫,持续的凌辱让他的意志几乎崩溃。
“呜呜......呜呜......”含着阴茎的战士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回马少春熟练了很多,他不时的将阴茎从战士满是黏液口水的嘴里抽出来,在战士那张英俊却又满含着屈辱神情的脸上摔打几下,然後又重新插入战士的口中更加凶狠的抽送。
胖子狠掐着战士的乳头,握着战士肉棍的手掳动的更加迅速。
“呜呜......呜呜......”战士高大的身躯颤抖着,无法控制的走向高潮。身体僵硬的挺动着,精液从刘胖子握住的阴茎中喷薄而出。
“嘴被大侄子一操,这狗东西居然兴奋起来了,射这麽远!”赵武威哈哈笑着,将几个人下注的钱拾进自己兜儿里。
“真是个下贱东西!”又输了钱的老马狠狠的咒骂着。
许骏翔挺立着的阴茎兀自抽搐着。
马少春此时的抽送也越来越快,这次他特意在高潮来临的一刻从许骏翔的嘴中抽出了阴茎,他一手揪着战士的短发,一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将充血涨红的阴茎对准战士的脸。
许骏翔明白他的意图,竭力的想拧过脸去,但是马少春狠狠的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有稍微的移动。“哦!哦!哦!哦......哦......”坚硬的肉棍狠狠的撞击着许骏翔的脸,精液劲道十足的迸射在战士的脸上。
马少春叼着烟,将最後几滴精液挤在战士的脸上。随後,他开始好整以暇的用阴茎在许骏翔满着精液的脸上逗弄着,看着战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里只觉得更加刺激。
大量黏稠的精液肆意的流淌,滚烫的液体逐渐变的冰凉,顺着下巴脖子流到胸膛小腹,滴在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上。
“这个嘴用完了,就给他封起来等着下次再用!”赵武威将两只羊毛袜子绑成一个疙瘩,塞进战士满是精液口水的牙齿间,袜子的两边在脑後栓紧,使他无法脱落。
马少春满意的穿带好裤子,在战士的耳边说:“像妓女一样跪在我跟前吃的鸡吧,感觉一定很爽吧。”
战士虎目圆睁,怒视着他。马少春坏笑吸了口烟,把烟雾喷在战士喘息尚未平复的脸上。一边端详嘴上绑着袜子的战士屈辱仇恨的神情,一边拿手在战士淌溢着自己精液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着。
沾满了黏液的手最後握住了战士饱经摧残的阴茎,马少春将五百元扔在第三格上,然後说:“快!咱们接着来!”
1996年3月1日 PM14:30 大年十二[]
许骏翔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仍然酸痛的身体依然被绳索捆绑着,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後,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浑身又用粗麻绳捆了个结实。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丝毫都动弹不得。
“正要出门,你这个狗东西就醒了,醒的还真是时候!”刚套上皮夹克的马少春一脸坏笑的向他走来。
嘴里塞着又臭又咸的布团,许骏翔根本说不出话来。
“昨天歇了一天,今晚上又可以拿你找乐子了!”马少春一只手在战士的裤裆里抓了一把,凑在战士耳边说:“你那嘴比女人的屄还爽,再给我吃一吃!”
“呜呜......呜呜......”战士被紧捆着的双腿根本无法躲闪,任由马少春玩弄着他的阴茎,不禁又羞又怒,脸涨的通红,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马少春把战士的军裤解开,掏出战士的阴茎来回套弄着。
战士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眼皮底下逐渐勃起。
马少春让战士挺直了的阴茎悬挂在军裤外面,回手把旁边的桌子拉到捆绑着的战士面前,返身坐在了桌子上,抬起双脚踏在战士的两条腿上,兀自用擦的光亮的皮鞋鞋尖拨弄着战士半硬的阴茎。
战士屈辱的在绳索间挣扎着,马少春嘿嘿笑道:“充什麽好汉!前天半夜你吃的自己鸡吧都硬了,那贱样子你都忘了?”
看见马少春解开皮带,掏出阴茎来在自己的面前玩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马少春粗糙的鞋底跟狠狠的蹬在战士的阴茎上揉弄着,鞋跟狠狠顶着战士的睾丸踩了下去。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马少春一把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向前一扯,捆在身上的粗绳猛的一紧,他的脸被按在了马少春的火热的肉棍上面。
“呜呜......”许骏翔竭力的挣扎着,那只灼热的肉棍挤压着他的脸,战士被迫呼吸着马少春裤裆里浓重的男人下体的臊味。
“怎麽样?好不好闻?”马少春叼着烟,双手揪着战士的头发,用腿紧紧夹住战士的脑袋,不让他移动。
那根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摩擦着推挤着,愈发的坚硬,龟头上渗出的黏液沾满了他的脸。
嘴里的袜子被掏了出来,那只滚烫坚硬的肉棍立刻蛮横的塞了进去。头顶上随即响起马少春的声音:“用舌头舔!”
许骏翔痛苦的含着马少春的阴茎。
“妈的!我让你充好汉!”马少春咒骂着,脚在战士的阴茎上使劲碾动了一下。“给我好好的舔!”
“啊......呜呜......”战士疼的呻吟着,被迫吮吸着嘴里的肉棍。
“真是个贱货!这样鸡吧都会硬。”马少春冷笑着看着埋在裤裆里的起伏着的战士,用脚挤压着战士的阴茎。
嘴里的阴茎随着许骏翔笨拙的吮吸更加的膨胀起来,马少春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了,他叼着烟,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战士的嘴角时隐时现,邪恶的欲望更加旺盛。他双手抱住战士的脑袋,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自己的裤裆。
坚硬的肉棍每一次都直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他痛苦的乾呕着,挣扎着,但是却被马少春疯狂的控制,任由那只火热的棍子凶狠的强奸。
“哦!哦!哦!”马少春双腿猛的绷紧,用力夹着战士的脑袋,身体痉挛般的抽动。
战士埋在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的裤裆里,嘴里被阴茎充满,鼻孔也无法呼吸,在可怕的窒息中,喉咙里猛然一热,随着那只肉棍的抽动,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喷进他的喉咙。
“呜呜......啊......啊......”嘴里的棍子被抽了出来,还有几股精液喷溅在战士的脸上身上。
“真他妈的刺激!”马少春从桌子上跳下来,提起裤子系上皮带。“不过你嘛,暂时不能射。不然晚上该没有子弹了。”马少春嘿嘿笑着将战士的阴茎胡乱的塞回裤子里去。弯腰抓起扔在地上的袜子重新塞在战士的嘴里。
看着战士的嘴被填塞的鼓鼓囊囊,马少春坏笑着说:“老赵说的对,你这张嘴除了让我们操,根本没有别的用途。”
看着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兽欲的马少春扬长而去,许骏翔只觉得屈辱不堪,但是自己却毫无办法摆脱面前的处境。愤恨交集的战士猛力的挣扎着,然而绳索顽固的禁锢着他的身体和四肢,捆在椅子腿上的双脚挨不到地面,使得他根本无从借力,奋力挣扎了半天,椅子却是纹丝未动。
椅子没动,挂在里屋房门上的帘子却动了。一脸皱纹披着羊皮袄的老马慢悠悠的晃了出来。
战士心里一沉,停止了挣扎,双眼戒备的看着他。
老马躲在帘子後面半天了,他看着侄子马少春强迫当兵的进行口交,裤裆里的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那根平时耍半天都没反应的棍子居然硬的好像要冲上天。当着众人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赵武威和刘胖子应该都在家盹觉,侄子又出了门,他觉得时机来了。
老马穿上羊皮袄,快步走到院子里锁好了院门,折身进来把房门也反锁了,拉严实了窗帘,这才冲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走过来。
老马盯着战士色迷迷的看,许骏翔看上去十分憔悴,但依旧英俊威武,凌乱的头发以及唇上新生的淡淡的胡茬子更添成熟性感的魅力。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年轻而矫健,肌肉饱满的轮廓散发着迷人的色彩。战士的脸上还残存着他侄子的精液,更让老马迷恋。“怎麽样?当兵的,给我也吃一吃吧!”他一手伸在裤裆里揉捏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在战士的耳边轻声说。
许骏翔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下意识的紧咬着嘴中的袜子。
老马把桌子拉近战士身前,学着侄子的样子坐在桌上,终於将那只狰狞的肉棍掏了出来。
战士嘴里的袜子又被扯掉,老马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朝自己的怀里按。“快吃!”
一股浓烈的臊臭味道冲入鼻腔。老家伙的阴茎极度膨胀着,包皮慢慢的後卷,露出龟头周围厚厚的一层尿垢。“......”战士拼命的挣扎着,但是老马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许骏翔的头被一点点的按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肉棍。
老马急不可耐,但是战士硬挺着脖子不肯低头。“他妈的!快给我吃!”他双手抓着战士的脑袋使劲向下压着。
“呜呜......”棍子顶在了许骏翔的嘴上,黏糊糊的污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战士只有紧咬牙关,拒绝那根棍子的进入。尽管如此,呼吸着刺鼻的臊臭,肮脏的龟头依然顶开了他的嘴唇,在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上来回摩擦着。
老马恼羞成怒,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战士的胸口上。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痛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後倒下,连人带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着的双手一阵剧痛。
“不识抬举的贱货!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还是嫌我脏!”老马两手提着裤子,抬脚在许骏翔的身上又踢又踹。
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却嘶哑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尝尝!”老马兀自呼呼的喘着粗气,将椅子连同捆绑着的许骏翔一起拖到墙边,抬起椅子捆绑着战士双脚的两个前腿,让椅子向後半靠在墙上。
抬腿跨在战士身上,掏出根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两口,低头将吸的通红的烟头凑近战士的嘴唇。“还不张嘴麽!”
许骏翔的身体斜挂在椅子上,後脑勺顶着墙壁,根本无从躲闪。烟头越来越近,灼热的温度让嘴唇和鼻端同时感到一阵可怕的烧痛。烟头升腾起的香烟熏着鼻子,连呼吸都被迫停滞了。一阵痛苦的窒息之後,战士屈辱的张开了嘴。
“真他妈是个贱货!”老马冷笑着,将烟灰不屑的弹进战士的嘴里。吸了一口烟,又把烟头伸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老马将那只泛着恶臭的肉棍塞进战士的嘴里,恶毒的用斑驳着尿垢的龟头在战士的嘴里肆意搅拌着。“贱货!好不好吃!”
“呜呜......啊......呜呜......”肮脏的肉棍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捅着,腥臭的污垢刺激的唾液更加丰富,随着肉棍的抽动,顺嘴角流出来泛着泡沫的黏液。
“说话!贱货。好不好吃?!”老马握住阴茎根部,将那根沾满了口水黏液的肉棍在年轻战士的脸上摔打着。
“唔......好吃!”战士痛苦的忍受着羞辱。
阴茎随即再次被塞进战士的嘴里,老马扭动着屁股奋力的抽送着。看着被捆绑着的年轻战士痛苦的被自己强奸,老马激动的浑身发抖,抽送了没多久,扯着嗓子嚎起来,将精液灌进战士的嘴里。
“贱货!全吃下去!”老马捏开许骏翔的嘴,把残存的精液挤在战士洁白整齐的牙齿上。然後斜叼着烟,眯缝着眼睛看着战士的喉头艰难的卷动着,咽下嘴里黏糊糊的液体。
“啊......啊......”老马执拗的捏着战士的两颊,眼里浮现出古怪的笑意。那种嘲弄和讥笑之外,似乎在琢磨着什麽事情。战士屈辱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老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动作。
“乖乖的别动!老子有好东西给你!”跨在战士身上的老马挺了挺腰,将软下来的阴茎又送到战士嘴边。
“啊......”许骏翔预感到了什麽,嘶哑的悲鸣着。
老马恶狠狠的说:“贱货!敢洒出来就要你好看!”
“啊!啊!”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然冲入许骏翔的口腔,他的惊呼立刻被滚涌而来的浓黄色的尿液淹没了。嘴里随即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
“贱货!咽下去!”老马握着阴茎的手朝上一抬,腥涩的尿液立刻注入战士的鼻孔,喷溅的满脸都是。阴茎立刻又塞回战士的嘴里,尿液源源不断的涌入。
战士被呛的咳嗽起来,身体震动,他痛苦的吞咽着嘴里异常腥涩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黄色的尿液顺着嘴角漫溢出来。
老马尿完了,又冲着战士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抖了抖阴茎,将残存的几滴尿液甩在战士的脸上。椅子被拽回来,四条腿落地,战士的头屈辱的低垂在被绳索紧捆的胸前,头发上脸上的尿液顺着脖颈流满了胸膛後背,衬衫湿透了,棉袄也被濡湿了大片。
老马看看地上,还好没有弄湿,再看看墙上的挂表,还不到四点,天色尚早。
“贱货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还做了老子的尿壶!”老马得意洋洋的说着。
他从地上拾起自己那双羊毛袜子,在战士满是精液尿液的脸上混乱擦拭了一遍,然後把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送到战士的嘴边。
“贱货!自己把嘴张开!”老马越来越喜欢这样的虐待和羞辱了。
被尿液浸湿的棉袄冰凉凉的贴在身上,被捆绑着的身体已经近乎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许骏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击,他默默的张开了嘴。老马抬起战士的脸,让许骏翔看着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战士自己的嘴里。
1996年3月2日 PM21:30 大年十三[]
刘胖子将沾满了精液的手在许骏翔的军装上胡乱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钞票清点上,脸上泛着红光。
“妈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边的老马嘴里暗自嘟囔着。
反捆着手脚的许骏翔跪在地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露出他被折磨的红肿的生殖器,在他的面前划满着横隔的地上,洒满了他的精液。
“再来再来!”一脸坏笑的马少春着走到许骏翔的身边,用手拨拉着战士的阴茎。“
狗东西还没有破上次的纪录!”
“呜呜......”战士屈辱的摇了摇头,却无法阻止那双邪恶的手在他的下体来回的套弄。
阴茎挣扎着颤抖着再次慢慢的勃起了。
“看来是缺点刺激。”赵武威一边说话,一边解开战士的军装扣子,连同被汗水尿液浸湿的衬衣棉袄一起扯开,从肩膀朝後一撸,全都褪在了反捆的胳膊上。战士年轻健壮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
“挺壮实的嘛,不愧是当兵的。”刘胖子看着战士迷人的年轻身体,眼睛又眯成了缝,一双黏湿的手立刻在战士肌肉发达的肩膀胸膛上抚摸起来。
赵武威用一根粗绳沿着许骏翔宽阔的胸肌下面朝後勒紧,连同反绑的双臂紧捆在一起,又朝下捆了数圈,绳索紧勒的战士的身体的肌肉轮廓更加诱人。他用手指大力的搓捏着战士的胸膛,掐住战士的乳头又搓又拧,很快,两颗黝黑的乳头泛着红晕挺立起来。
“还是赵叔有法子,这个贱货的鸡吧果然硬了!”马少春感觉到手里的肉棍更加膨胀,更加用力套弄起来。
赵武威看着屈辱痛苦的战士,狞笑着说:“老马,去找几个衣服夹子来。”
不一会,许骏翔性感的乳头上就被夹上了木头夹子,随着几个人的敲打拉扯,一阵阵酥麻疼痛的感觉刺激着战士的神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战士痛苦的呻吟着,眼神散乱了起来。
“看他这个骚样,我又忍不住了。”马少春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扯开塞在战士嘴里的布团,掏出自己挂着黏液的阴茎二话不说的捅进了战士的嘴里。“贱货!快给老子吃!”
“呜呜......呜呜......”战士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悲鸣,任由那只肉棍在自己的嘴里迅速的坚硬起来并凶狠的抽送着,同时,老马和刘胖子依然揉捏敲打着战士的胸膛和乳头上的夹子,赵武威则用一条细麻绳将战士的阴茎从根部捆扎了起来。
在绳索的拘束之下,许骏翔充血的阴茎更加粗大挺立,涨的紫红色的龟头发出诱人的光亮。赵武威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握住战士的肉棍快速的掳动起来。
“啊......啊......啊!!!”战士含着肉棍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胸膛小腹的肌肉在绳索的捆绑中完全显露出来,一阵痉挛的抖动,精液迅猛的从绳子捆扎着的阴茎里喷薄而出。
“靠!居然到第七格了!”老马狠狠的将夹在战士右侧胸膛上的夹子扯了下来。“老子又输了一百。”
刘胖子还在用肥胖的手指恰捏玩弄着战士的乳头,马少春则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在战士的嘴里抽送着阴茎。赵武威点着钱,对两人说:“都歇一下,少春别急,叔教你个更好玩的。”
马少春一听,立刻停止了动作道:“叔,快说,还要再玩。”
几个人将许骏翔身上的军装全部剥了下来,浑身赤裸着被押到了桌子旁边,两个人反拧他的手臂,赵武威重新将战士矫健的身体五花大绑起来。
老马拿开桌上的麻将,几个人将许骏翔按在桌子上,赵武威扯着捆扎着战士阴茎的细绳子从桌子下面穿过,扯紧了绕在战士的脖子上栓住,使得趴在桌子上的战士无法起身挪动,双脚又分别被捆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这一下战士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日过沟子吗?比让他吃还爽呢!”赵武威点上根烟,抽了一口,用手拍着战士结实微翘的屁股说。
许骏翔赤裸的身体感到一阵寒冷,他屈辱的挣扎了一下,背部和肩膀的肌肉轻微的震动着,下体随即感到一阵拉扯的疼痛。“不要......啊......呜呜......”马少春立刻走过去,将半硬的肉棍塞进战士的嘴里。
“日这贱货的屁眼吗?”老马一边说一边在战士健壮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揪扯着战士腿上茂盛的腿毛。随即又掰开战士的屁股,用手指在战士的紧闭的肛门上戳了戳。
战士年轻的身体颤抖着,随着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咙深处,他的脸被迫仰起,牵动着捆扎着阴茎的绳子,更是疼痛不堪。
刘胖子笑嘻嘻的说:“以前倒是听人说过,没试过。”
“我来试试!”马少春的阴茎在战士的嘴里坚硬的挺立着,这一下更来了精神。
“好!大侄子先来!”赵武威趁机过来,一手按住战士的身体,一手导引着马少春的黑色肉棍顶在了战士的肛门上。又对老马说:“还把你那袜子塞到这臭小子嘴里,怕他一会叫的大声。”
“不用塞了,这贱货的嘴闲着,还不如吃我的鸡吧!”老马早已经按捺不住,走到桌子另一头,将阴茎喂进许骏翔的嘴里。
这边赵武威怂恿着马少春拧动屁股,将龟头硬生生的挤进战士的身体。
肌肉虬结的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一旦刺入,紧绷的括约肌立刻将整个龟头吞没进去。“赵叔!还是你厉害!果然......很刺激......”马少春兴奋不已,一手抓着赵武威的肩膀不放,腰上使劲,让阴茎更加深入。
赵武威趁势将马少春拉近自己,抽了口烟,揽住对方的脖子,将烟喂进马少春的嘴里。马少春吸着赵武威吐出的烟雾,忍不住舌头伸在赵武威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胡乱的亲吻起来。
看着被五花大绑按在桌子上的年轻战士,嘴里含着六十多岁的老马的阴茎,又被穿着皮夹克的青年马少春操着屁眼。刘胖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叔侄齐上阵,真他妈过瘾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身体震颤着,塞在嘴里和肛门中的棍子几乎同时抽动着。
赵武威一口一口的喂马少春抽着烟,手拉开少春的皮夹克,在他的怀里抚摸起来。
马少春兴奋的不可自制,肉棍在战士的身体里拼命抽动着,嘴里梦呓般的说:“叔......我...我要......射...射了......”话音未落,身体猛然痉挛,一股股精液凶猛的射入战士的直肠深处。
“来!让叔接着日他!”赵武威把手里的半截烟塞在马少春嘴边,自己掏出阴茎来塞进战士的屁股缝里。
马少春刚拔出阴茎,战士被凌辱的肛门处狼狈不堪,乳白色的精液从肛门里缓缓的渗出。赵武威握着阴茎沾着那些黏液,在许骏翔的肛门处摩擦了片刻,然後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呜呜......呜呜......”赵武威的肉棍更加粗大,在许骏翔的直肠里肆意疯狂的撞击着,他一手按住战士的结实紧绷的屁股,一手拽着战士被反捆在背後的双手,如骑马一般,疯狂的撞击着胯下年轻的身体。
刘胖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手在裤裆里揉捏了许久,终於走到急促喘息着的老马身边说:“来,咱哥俩一起怎麽样?”
老马正捅的起劲,就说:“等一下,就好了。”
刘胖子哪里等的了,挨着老马旁边,把阴茎也送到许骏翔的嘴边,笑着说:“一起来一起来!”
“呜呜......呜呜......”刘胖子的阴茎并不粗壮,但是龟头却如鸡蛋大小,蛮横的硬塞进许骏翔的嘴里,一时间战士的嘴被极度撑开,口腔里完全被刘胖子的龟头和老马的肉棍充满,发不出丝毫声音。
本已接近高潮的老马被刘胖子的龟头硬挤进来,在他的肉棍上一阵摩擦,他立刻浑身触电般的抽搐着,将精液射在战士的嘴里。在腥臭的黏液润滑下,两根肉棍抽送的顺畅起来,老马的阴茎竟然并不疲软,继续在战士的嘴里抽动起来。
“给叔点根烟!”赵武威给身边的马少春说,阴茎继续在许骏翔的身体里左冲右突。
马少春点上根烟吸了一口,也学着赵武威的样子,用嘴喂过来,两个人亲了一口,脸上都露出笑容来。
马少春淫笑着摸着自己的裤裆说:“叔,我又硬了。”
赵武威志得意满,更猛烈的撞击着战士的下体,肉棍抽送时带动着残留在战士肛门里的精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许骏翔矫健而性感的身体此时不受控制的震动着,喉咙里灌满了黏稠的液体,痛苦的几乎窒息,又被两只肉棍在嘴里胡乱的捣动,黏液呛咳着从鼻孔嘴角流淌出来。
不一会,刘胖子也怪叫着射精了,他极力的弯下身子,几乎将战士的头脸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
许骏翔感到一阵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着口腔和咽喉里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肉棍拔了出去,而老马的阴茎在灌满了浆液的口腔里抽送更加兴奋流畅。刘胖子在一边揶揄着道:“还要再来啊!老马忘记自己一把年纪了吧。还当自己三十岁呢!”
老马脸涨的通红,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战士英俊屈辱的脸上胡乱的抽打着,看着浆液在战士的脸上四处纷飞,怪叫着说:“贱货,把眼睛睁开!看老子怎麽操烂你的嘴!”然後又将坚硬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凶猛的捅了起来。不消片刻,再次将精液灌了许骏翔满嘴。
老马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白了旁边刘胖子一眼道:“他这嘴,不但被老子操过,还给老子做过尿壶呢!”
旁边的马少春哈哈笑道:“我说晚上回来怎麽看见这家伙身上都是湿的,还一股骚烘烘的味道......”
“做过你的尿壶,做过屎盆没有?”赵武威在战士的肛门里狠命的撞了数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来。
“啊......”满嘴黏液的战士嘶哑的惨叫着。
赵武威转到桌子这头,一把捏开许骏翔的嘴,将那只刚从战士肛门里拔出来,兀自升腾着热气的肉棍子又塞进战士的嘴里。
“先尝尝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战士的嘴,就问一遍,越问越大声,越操越凶狠。
战士满嘴腥臭的黏液污垢,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整个桌子连同被捆绑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後晃动着。
“哈哈!这个贱货的鸡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後面的马少春突然坏笑着嚷起来,从战士的两腿间伸过手去,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不但硬了,还流了好多水呢!”
许骏翔满含着屈辱痛苦的呜咽着,不得不吮吸着嘴里剧烈抽送的肉棍。
“贱货!当兵的真他妈是个贱货!”赵武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恶狠狠的将肉棍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赵武威射精的瞬间,许骏翔感到喉咙里一阵腥热,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里的黏液,但黏稠的液体还是让他好半天无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扭摆着。
“下贱东西!”旁边的老马兴奋的怪叫着,手里燃着的烟在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身体上点点戳戳。
“一副骚样!真是欠日!”马少春拿下嘴角的烟蒂,狠狠的按在战士粘满了精液的结实屁股上。
赵武威的肉棍依旧横蛮的堵塞在他的喉咙里,许骏翔发出沉闷沙哑的惨叫,他的身体震颤着,下体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战士的头无力的低垂着,精液缓缓的从嘴角流淌出来。
“狗东西,这个年一定让你过的记忆深刻吧!”赵武威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了许骏翔已经分不清楚是精液还是汗水的脸上。战士的嘴唇略微动了动,刚要出声,一双湿漉漉的袜子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1996年3月3日 PM19:30 大年十四[]
高大而矫健的躯体,被五花大绑着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绑成的布团,袜子的两端在脑袋後面绑死。绳索将战士的双脚紧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两条健壮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头无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着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紧不慢的移动到他的身後。
马少春站在许骏翔的下方,分开他的双腿,欣赏着战士年轻性感的身体上遍布着的淤血青紫的伤痕。在战士的肛门里,塞着一根红萝卜,只留着末端几片叶子在外面。
“身材不错嘛!”他一脸的坏笑,拽着萝卜的末端来回转动着。
“呜呜......”战士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马少春的面前,丝毫无法移动。许骏翔如同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这个姿势不错吧!要操他的嘴还是屁眼。少春,你先挑!”赵武威哈哈大笑道。
“这家伙的屁眼被塞了一整天的萝卜,我来试试他沟子戳松了没有。”马少春坏笑着说,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慢慢的扯了出来。
“啊......”下体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竟然还伴随着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觉,肌肉突显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在绳索中挣扎。
“怎麽样?想我的鸡吧了麽?”马少春掰开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将一口唾沫吐在战士红肿的肛门上,掏出阴茎来顶在战士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擦着。
“啊......呜呜......”刚觉得空荡荡的屁眼再次被棍子充满了,马少春坚硬的肉棍畅通无阻的插入战士的身体。
“果然顺畅多了!”马少春嘿嘿笑着,挺动着身体,猛烈的抽送让战士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节奏来回晃动着。
穿着军用胶鞋的大脚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这双鞋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那是赵武威。
果然,卡在嘴上的布团被扯下来,赵武威伸手抬起战士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随即,一只硬邦邦的粗棍子捅进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浑身的肌肉都在绳索中虬结着,在两人的前後夹攻下痛苦的扭曲震颤。
马少春抽送了一会,又说:“赵叔,咱换个位置再操!”
赵武威答应了一声,从许骏翔的嘴里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转到战士身後,又一股脑儿的塞进战士的屁眼里面。许骏翔的肛门经过了几番折磨,已经相当润滑,赵武威抽送的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将肉棍直插到底。马少春挺着阴茎来到许骏翔面前,那只肉棍亢奋的挺硬,还腾腾的冒着热气。马少春慢悠悠的点上一只烟,坏笑着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涨的通红的脸上。“鸡吧是不是比萝卜舒服多了?”,“......”战士咬牙忍受着羞辱,虎眼圆睁,狠狠的注视着马少春。
“狗东西敢瞪我!”马少春咒骂着,一边抡起巴掌,正反抡了十几个耳光。
“说话呀!爽不爽?”赵武威狠狠撑开战士被捆绑着的双腿,奋力的用阴茎在战士的下体里捅着。
许骏翔被搭计程车眼冒金星,脸麻木的没了知觉,嘴里一股咸咸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
马少春揪着战士的短发,仰起他的脸来,把手里燃着的烟头凑到战士的鼻孔下方熏烤着。升腾起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眼睛发酸,胸口里又麻又氧,说不出的难受。
“狗东西还挺犟!”马少春吹了吹烟蒂,又把通红的烟蒂凑到了战士的鼻孔上。灼热浓烈的烟雾随着许骏翔急促的喘息被吸入肺里,他猛烈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喷溅在马少春的脸上,点点斑斑,都是深红色的血点。
马少春布满了血点的脸上,神情更加疯狂,猛的站起身,用阴茎在战士的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这嘴就他妈是挨操的!”
赵武威笑道:“少春,跟这狗东西废什麽话!来!一起操!”
“啊......呜呜......”双腿被极力的掰开,下体的肉棍狠狠的压在许骏翔年轻的身体,将精液注入他的直肠深处。战士痛苦的呻吟着,身体在前後一波一波猛烈的夹攻中绝望的晃动着。嘴里也猛的一热,一股股腥稠的液体喷射而入,战士断续的呻吟着,不得不吞咽下去。
赵武威斜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收拾一下,你叔跟刘胖子也差不多快来了。”一边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甩在战士被捆绑的大腿上,一边拣起那根萝卜重新填塞在战士流淌着精液的肛门里。
“看见咱俩玩这小子,他们又该急了。”马少春也把挂在战士脖子上的袜子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刘胖子要借回去玩,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赵武威用一根长绳穿过许骏翔反捆着的手脚,又缠绕几圈,绳子穿过房梁,两个人一起使劲,把驷马攒蹄的年轻战士吊在了半空中。
“这样也不错!”马少春看着悬挂在空中的战士,高大矫健的身躯因为绳索的竭力拉伸,浑身上下的肌肉更突现出近乎完美的诱人轮廓。,坏笑着说。“这样操起来一定更加爽!”
“你小子没个够啊!”赵武威把悬吊战士的绳子在旁边的柱子上栓紧。起身跳上桌子,一手稳住来回晃动的战士的身体,一手握住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
许骏翔身体被绳索捆绑的不能移动分毫,更何况被悬吊在半空中,哪里能够阻止赵武威邪恶的套弄。被袜子绑着的嘴里,从嘴角流淌着黏液,缓缓的滴落下来,同时,阴茎也在赵武威的揉弄中逐渐勃起了。
马少春也站到桌子上,将房梁上的电灯拉扯过来,从战士的两腿间穿过,电线在战士挺立的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捆扎住,最後挂在桌子下方。
“这样子打牌,估计他们都要不开糊了。”马少春用手拨拉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下面悬挂的灯泡跟着摇晃起来。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马少春跳下去拉开灯。
“不错不错!”马少春站在战士身前兴奋的喊叫着。
灯泡放的低了,桌子前明亮了很多。而在灯光映照下,上方绳索捆绑着的年轻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一览无遗,乌黑杂乱的阴毛也分毫毕现。光影摇晃中,战士年轻矫健的傲人身体更显得肌肉隆起轮廓分明,连胸膛上两颗黝黑的乳头也因阴影的衬托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赵武威又用一对木头夹子将战士的两颗乳头夹住,这才满意的从桌子上跳下来。摸出烟来递给马少春一根,道:“这下就齐活了。觉得怎麽样,少春?”
马少春连忙掏出火来给赵武威点上烟,然後自己也把烟点上,连声说:“叔,你这麽会玩呢。早不跟我说。”
赵武威抽了口烟,就拿手在马少春的裤裆里一摸,骂一句:“你这狗东西,果然又硬了。”
马少春嘿嘿的笑,看赵武威的手一直摸,又盯着他看,裤裆里的家伙更加膨胀起来,脸也有些热了。才要抽烟,被赵武威欺到身前,带着烟味的舌头直接塞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搅动了一翻。
“喜欢叔不?”赵武威抽了口烟,粗壮的身躯裹住了年轻人,把烟雾喷在马少春脸上。
“......喜欢。”马少春迷迷糊糊的答应着。
许骏翔被绳捆索绑着吊在空中,看着面前一对男人搂抱在一起淫乱,原本觉得恶心难受的场面,不知何故竟然让他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被电线捆扎着的下体感到难耐的紧绷,阴茎居然更加膨胀了。
这时,门咣当一声打开,刘胖子从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後面跟着紧裹着羊皮袄的老马。
一阵冷风被带进来,战士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古铜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机灵,悬挂在阴茎上的电灯随着晃动起来。房间里也立刻光影摇曳起来。
“这是谁弄的?”刘胖子哈哈大笑,仰头看着被捆绑着的战士在空中晃动。“这麽打牌,存心是让我输钱啊!”
老马知道赵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马少春亲近,在旁边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还能是谁。一定是老赵想出来的鬼点子。”
赵武威嘿嘿笑着说:“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尽兴一些嘛。”
老马一脸的不高兴道:“这贱货是你弄来的,要借给刘胖子玩,我怎麽尽兴。”
刘胖子笑嘻嘻的说:“老马这两天你也耍的够了,都六十多还不知足呢。小心死在这当兵的屁股上。”
马少春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边打边聊。”
四个人一边开始摸起麻将来,但这头顶上绳索绑吊着一个身体矫健的年轻战士,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来。一会老马说灯来回晃的太刺眼,一会刘胖子又说这贱货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来,这个拉扯一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那个拽一下捆扎着战士阴茎的电线。
许骏翔身体无助的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被袜子紧勒着的嘴里发出断续模糊的呻吟,悬挂在裤裆上的灯泡越来越烫,阴茎和大腿内侧像被烤熟了一样,轻微的摩擦都会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妈的!这贱货动个不停。灯晃来晃去的,一会眼都花了。”老马狠狠的抽了口烟,把面前的牌一把推开。
四个人嘴上都叼着香烟,滚滚升腾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睁不开眼,喘不过气。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浑身震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
“还晃!”老马没处撒气,抬手恶狠狠的把烟头按在许骏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啊......啊......”战士痛苦的呻吟着,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颤抖着。
看着灯下弥漫着的滚滚烟雾,赵武威嘿嘿笑道:“狗东西是嫌咱们抽的烟多了。”
“贱货也敢嫌我?”老马脾气上来了,又摸出根烟来点上。站到凳子上,拽过战士的身体,将香烟的烟雾一口口的喷在战士的脸上。
“啊......咳咳......”老马那张苍老丑陋的脸在他面前晃动着,嘴逼近他,一嘴又黄又黑的牙齿,口腔里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战士痛苦的呼吸着浓烈的烟雾,克制不住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口水顺着袜子紧勒的嘴角流淌下来。
“嫌呛吗?贱货!”老马把手里的半截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的鼻孔里。
“啊......啊......”灯光晃动中,战士竭力的大张着嘴喘气,鼻孔里的香烟烟雾升腾起来,眼睛被熏的酸疼,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哭什麽?贱货。舍不得老子麽?”老马看着痛苦的呜咽喘息的战士,一脸狞笑。
“哭了吗?我看看。”马少春跳上桌子凑过来看,坏笑着道。“果然哭了!被跟个娘们一样的操来操去都没哭,现在哭了,难道真舍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舍不得你叔。”刘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说。“你看当兵的下面都硬成什麽样子了。”
老马回头一看,只见赵武威不知何时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战士挣扎颤抖的身体,一手正握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来回的套弄着。光影晃动中,那只年轻的肉棍此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在灯光下显露出一根根狰狞的血管,完全膨胀的龟头泛着诱人的光亮,涨开的马眼里正流淌着透明的液体。
“呜呜......呜呜......”战士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中屈辱的扭摆着,鼻孔里塞着的香烟凶猛燃烧着,浓烈的烟雾让胸口感到一阵阵恶心,脑子里越来越沉,意志涣散的瞬间,精液从赵武威掌握着的阴茎中疯狂的喷射出来。
1996年3月4日 AM01:30 大年十五[]
“快点穿!磨蹭什麽?”赵武威不耐烦的扯了一下手里的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捆扎着许骏翔的生殖器,战士闷哼了一声,高大的身躯被扯的歪倒向一边。
许骏翔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扔在地上的军装逐件的穿回身上。赵武威一边催促一边甩动着手里的电线,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生殖器跟着来回晃动。叼着烟一脸坏笑的马少春重新把战士的双手反绑在身後,又在他的脚腕上栓了一条不足一米的绊脚绳。“这样刘叔就不担心他逃跑了。”
“屁眼里塞着萝卜,又被这样栓着,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过还是少春细心。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给我。”笑的合不拢嘴的刘胖子说。“你叔的那臭袜子我可不要带回去。”
“呸!你要我还不给呢。”一边的老马气哼哼的过去,从战士的嘴里扯出那双黏湿滑腻的羊毛袜子,旁边脱了皮鞋的马少春把自己的一双黑色袜子团起来填塞在许骏翔的嘴里。战士咬着袜子呼呼的喘着气,赵武威又吩咐说:“把狗东西的嘴用绳子绑住,稳妥些。”
马少春又看着战士的一双大脚道:“不给他穿鞋麽?“
赵武威哼了一声道:“穿什麽?!去了你刘叔那里还不统统剥乾净?!就这样吧。”
一边把手里的电线交在刘天富手里。
走到门口,刘天富又犹豫起来,问赵武威:“不会被人看到吧。还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里,可没功夫陪你。这都凌晨快三点了,谁有闲功夫出来看你。”赵武威笑道。“真遇见人就说你遛狗呢。”
众人的哄笑声中,刘胖子牵着许骏翔走进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尽管手里拿着手电筒,刘天富还是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越走越快。
许骏翔双腿上栓着绳子,肛门里又塞着异物,哪里跟的上脚步,只是生殖器上栓着的电线被刘天富死命的扯着,嘴里发出呜咽,踉踉跄跄的跟在後面。可怜纵然年轻健壮,寒冬腊月天里仍然冻的浑身发抖,一双大脚更是冻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终於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赵马两家都要气派一些,居然还是小二层的楼房。刘天富将许骏翔扯进自家院子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家夥倒是一直都兴奋的挺立着。
看着手脚捆绑,昂首挺胸站在屋子当间的许骏翔,刘胖子早已经忍耐不住,扯开战士身上的军装,将双手伸进战士的怀里去。“乖儿子,先给我暖暖手!”
“呜呜……”那双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让许骏翔感到一阵恶心。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被顶在了墙边上,只得忍受着刘天富胡乱的戏弄,一边竭力想挣开捆绑着双手的绳索。
“别跟我耍花样!”刘胖子感觉到战士的身上的肌肉绷紧,警惕的退後了两步,扯着栓住战士阴茎的电线笑嘻嘻的说。
刘胖子的笑容让许骏翔的心里一阵发冷,刘胖子扯着电线将他牵到沙发前的茶几旁边,逼迫着他躺在茶几上。刘天富抓着战士将他朝上挪了挪,随後将战士的军装上衣解开,尽力朝两边敞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战士的身体紧紧密密的捆绑在茶几上。战士欲待挣扎反抗,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刘天富谨慎的很,就是捆绑战士的双腿,他也倒骑在战士的身上,先趴去战士的裤子,然後用手揪扯着生殖器,逼迫他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曲起,然後用绳索将双脚的脚腕紧密的捆绑在大腿根上。
战士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见气喘吁吁的胖子这才站到他的身下,点了根烟,颇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今天你终於可以属於我一个人了!”刘胖子色迷迷的看着绳索捆绑下年轻健壮的身体,叼着烟的嘴角几乎流出口水来。他分开许骏翔被曲起紧捆的双腿,趴在战士的身上,双手紧抓着绳索紧捆中更显宽阔的胸膛一阵揉捏,又逗弄着战士肌肉发达的胸膛上两颗黝黑性感的乳头。
“呜呜……”许骏翔无助的忍受着刘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一对塑胶夹子,酥麻的疼痛让战士的身体一阵颤栗。
刘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给你准备好了。连用来塞你屁眼的萝卜都有!”
刘天富的一只手扯拽着夹住战士乳头的夹子,另一只手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仔仔细吸的抚摸过去,手指摸过战士平坦的小腹,还默数着整齐的六块肌肉,最後停留在战士的阴茎上轻轻套弄着。
“呜呜……”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忍受着对方的手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他痛苦的呜咽着,竭力的想将绳索捆绑的双腿并拢。“还不老实?!”刘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绳子来,在战士两腿的膝盖处捆结实,然後朝两边扯开在茶几下面系紧。许骏翔年轻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刘天富的面前,他一边套弄战士的阴茎,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战士脸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时的把一截烟灰弹在战士的脸上,战士不自然的仰着头,战士眉头紧锁,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刘胖子感觉到手里的肉棍愈发的坚硬挺拔,於将将电线一圈一圈捆扎在战士充血膨胀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说:“不要急着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说!”
刘天富转到战士的头前,扯下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然後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巨蛋般的龟头送进战士嘴里。“乖乖的用舌头舔!”他一边说一边取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用胖手搓揉着。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来,战士的嘴里发出呜咽,那只巨大的龟头顺势在他的口腔里抖动搅拌起来,刘天富执拗的玩弄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直到胸膛已经被他揉搓的红肿起来,他索性趴在战士的胸口上,转而把注意力移向战士的生殖器。那只被电线捆扎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龟头露在外面,挣扎着渗出着透明的液体,刘胖子用手掌握住战士的阴囊,手指拨弄着他的睾丸,同时,用舌尖舔弄着战士龟头上的黏液。
“感觉怎麽样啊?”刘天富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拔出来一截,缓慢的转动,同时摆动屁股,阴茎在战士的嘴里狠狠的捅了起来。
“呜呜……”那种邪恶的刺激让许骏翔浑身一阵可怕的颤栗,被捆扎着的下体感到一阵憋涨的疼痛。刘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叠在战士的下巴上,他的头被竭力的压制着,时间一久,许骏翔嘴里积蓄了更多的唾液,随着刘天富身体的抖动从嘴角流淌出来。
刘天富嘴里发出淫乱的哼鸣,一边舔弄战士的龟头马眼,一边用萝卜使劲的捅着战士的肛门,在他狠命的挤压下,一股股浆液被注入战士的喉咙。刘天富并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战士的身上,一边扭摆着屁股,一边喘着粗气。
他先摸出来根烟点上,又歇了一阵,这才从战士的身上挪开。刘天富叼着烟,双手抬着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将茶几推的立起来,被绳索捆绑着的战士身体重重的挂在绳索上,许骏翔背负着茶几跪到了地上。刘天富又挪动茶几让战士面朝沙发,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发里。只见被绳索密密麻麻捆绑在茶几上的战士满嘴满脸都是流淌的汁液,双腿间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兀自徒劳的颤抖着,塞在肛门里的萝卜掉落下来,滚到了一边。
刘天富欠身在许骏翔的脸上弹了弹烟灰,躺回沙发里。他踢掉脚上的鞋子,抬起右脚瞪在战士的脸上,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这嘴除了吃鸡吧之外还有什麽作用。”
他用脚掌涂抹着战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後重重的压在战士的嘴上。许骏翔的脸被推挤的来回扭曲。“用舌头把这些好东西都舔乾净!”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左脚,用鞋尖刮剥着战士红肿的乳头。
“啊......呜呜......”战士咳了一下,嗓子里糊着的黏液从嘴角鼻孔喷出来。他想甩掉脸上可耻的精液,但是刘天富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迫使他的头根本无法移动。
“快点舔!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刘胖子话语里带着威胁,左脚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战士的小腹上。许骏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体蜷曲起来,茶几重重的压在背上。他默默的张开嘴,刘天富肥腻的脚指头立刻塞进他的嘴里。
“唔!把每跟脚指头都要舔到!”刘天富嘻嘻笑着,美滋滋的一边抽烟一边将左脚的鞋袜也脱了下来。两只肥脚在战士的脸上肆意的涂抹着,黏湿的脚掌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许骏翔痛苦的吞咽着耻辱,含着白胖粘连着精液的脚趾笨拙的吮吸着。
“好不好吃啊?”刘天富双手握着自己裤裆里的肉棍套弄着,双脚的脚拇指塞进战士的口腔,向两边竭力拉扯。
“啊......好......好吃......”战士的嘴里含糊着回答。
刘天富欠身坐起,凑近战士屈辱不堪的脸,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然後把烟屁股递到战士的嘴边。“这是赏给你的!接着抽!”
烟头徐徐的冒着青烟,刚被刘天富咬过的烟屁股上瘪瘪的留着他的牙齿印,湿漉漉的。
“我......我不会......”许骏翔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妈的!装什麽蒜!”刘天富猛的一脚踹在战士的胸口上,整个茶几向後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战士也被绳索扯拽着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连人的尿都喝过了,还要什麽面子?!”刘天富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烟屁股塞在战士的嘴里,同时,粗大的龟头在战士的屁股缝隙里上下摸索着寻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龟头恶狠狠的撕裂战士的肛门,深入了进来。刘天富肥大的肚腩堆叠在战士的小腹上,挤压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的阴茎,战士亢奋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在刘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动起来。
“给我闭嘴!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看你抽烟!快给我抽!”刘天富一手拉住战士的肩膀,一手揉捏着战士的胸膛,同时肚皮在战士的阴茎上震颤抖动,用力将肉棍朝战士的直肠内继续推挤着。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拧动着绳索捆绑的身体,在刘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里湿漉漉的烟屁股,烟已燃到了尽头,嘴唇上感到一阵燥热,辛辣的烟雾被吸入肺里,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识的又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弥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淡化了,亢奋的下体随着越来越迅速的摩擦推挤逐渐的走向高潮。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时也疯癫的抽送起来。在战士精液喷薄的瞬间里,刘天富的身子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从上面压下来,世界在许骏翔的眼里彻底沦陷了。
凌晨五点是寂静的时刻,饱受折磨的许骏翔依然被捆绑在茶几上,身上的绳索经过一翻挣扎虽然已经凌乱不堪,但却依然紧紧束缚着他矫健的身体,堵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使他做声不得。一片静寂之中,他能听见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能听见自己鼻孔里发出的急促狼狈的喘息,甚至能听见里面屋子刘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噜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院子里的铁门发出了一声轻响。过了一会,似乎有人推了推门,接着窗户边又响了几声,然後一切又沈寂下来。
许骏翔的双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着微微透着天光的窗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的声音。
忽然,从侧边屋子发出一阵响动,黑暗中一个瘦小的人影逼近了过来。那个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骏翔,他的身体带着一阵彻骨的寒冷和烟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细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战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丶脸上的黏液丶胸膛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丶仍然夹在乳头上的夹子,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是赵金水,那个十一岁的男孩。许骏翔听的出他的声音,他想说话,摇着头,嘴里低沈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嘘!”赵金水制止了战士的动作,然後开始给他松绑。
里屋刘天富的鼾声依旧,两个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的出了村子。
“谢谢。”许骏翔一路上都在活动酸麻的四肢,身上穿着刘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让他感到一阵呕心和不适。
“不用谢,我不是要救你,当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着,看了看脚上的作战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脚上不伦不类。他很熟练的给自己点上根烟,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着烟把双手拢在棉袄袖子里,继续说:“老赵带了姓马的回去,姓马的怕我看见他吃老赵的鸡吧,把我赶出来了。我只不过是想办法报复他们罢了。他让我在外面挨冻,我也让他不好过。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去报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烟,在冷风里鼻涕又耷拉下来,男孩吸遛着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县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从笼着的袖子里伸出那只细嫩的手指着远方。
“那麽......你保重吧!”许骏翔望着晨光中蜿蜒的小路,决然的踏上了归途。
“你会去报警吗?”身後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
许骏翔高大的背影震动了一下,他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着,似乎没有听见。
赵金水又把小手拢进了袖子里,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烟,似乎自言自语的说:“我想你不会报警的吧。谁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脸上浮现着奇怪的笑容,与他的年龄太不相称。谁能想到这不过是个小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呢!
那条蜿蜒的路上,许骏翔高大的身影已经逐渐走远,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浓雾之中......
插翅难翔2001[]
初一2001年1月24日 AM01:20[]
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小小的甘谷县城上空久久的回荡着,在大家都沈浸在新年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县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灯亮了,窃贼终於被抓获,许骏翔这才算松了口气。
他从部队复员以後,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回到山东威海,而是请求组织上把他分配到了甘谷县做一名警察。家里拗不过他一味的坚持,只好由他。最後,他如愿以偿的分到了这个远离县城的派出所里,做了一名人民警察。
二十七岁的许骏翔有一米八几的个头,身体魁梧高大,穿着警服的他更是威风凛凛。也许是风吹日晒的缘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张国字脸呈古铜色,两道又粗又浓的剑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并带着虎虎生气。笔直的鼻梁,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着一种男儿的阳刚和坚毅。
三年的时间里,许骏翔对辖区内有了深入的了解。派出所里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沈浸在繁忙的警务中,以工作为乐。健身是他唯一的业馀爱好,也经常因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领导几次提出要把他调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绝。春节期间,他更是主动要求值班,因为只有他,是单身一人来到这个偏远县城的外地人。
大冷的天,追这个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屋子中的火炉烧的正旺,许骏翔把手中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将一只沈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车钥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搁,伸手在火炉上取暖,这才细看眼前的小偷。
窃贼是个十六丶七岁的少年,双手带着手铐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穿了件旧皮夹克,牛仔裤,脚上穿了双破旧的军用作战靴。
“蹲到那边去!”许骏翔吩咐着。
窃贼乖乖的走到墙角,带着手铐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为这小子而累个够呛。
“姿势倒标准的很,看来这里你是经常光顾吧!”许骏翔一边给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炉边上,一边没好气的道。“多大啦?
“十六。”少年回答说。偷眼瞄着警察翻检自己的帆布包。
几千元的现金,一些首饰和一架数码相机,管钳,改锥,绳索,手电筒还有胶带纸......许骏翔将帆布包拉开,一样一样的检视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开始审讯“放着好好的学不上,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说,还有几个同夥?”
“我家......没钱,我弄点学费......就要开学了。”少年支吾着,趁警察检查赃物的同时,一双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扫视着四周。
“有你这样搞学费的?看你小子这架势,也是个惯犯!不会没有前科吧......”许骏翔站起身打开档案柜,查阅着里面的卷宗。
就在警察转身的同时,少年悄然的站起,从裤边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纸包,熟练的将里面的药粉倾倒进警察的水杯里。这东西都是平时作案时候必备的工具,少年还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里的匕首,但看见警察侧身翻看着卷宗,慌忙又抱头蹲回墙角去。
没有查到相关的资料,许骏翔将卷宗放回柜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里的少年,看那年纪,应该还是个高中生罢。顺手拿起炉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端着杯子坐回到桌子旁。脑子有些沈,可能是熬夜的缘故吧,他从笔筒里拿过钢笔来说:“既然都到这儿了,就老实交代吧!”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
钢笔从警察的手指间掉落,顺着桌边滚落下来。一时间少年还有些胆怯,蹲在那里不动,眼睛盯着警察脚边那根钢笔,终於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只见警察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还是不敢大意,猫着腰挪到警察身边,从他的腰上翻出钥匙来打开手上的铐子。他先用手铐铐住警察的双手,然後从包里掏出绳索,将警察横七竖八的捆绑在椅子上。然後收拾起桌子上的赃物和作案工具,窃贼就想逃之夭夭。
忽然少年似乎察觉了什麽,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被绳索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五年过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阳刚,原本矫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结实。似乎变化并不大。只是现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警服,那时候则是一身军装。
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冻漆黑一片,记忆逐渐的回来了,窃贼被这意外的发现搞的有些蒙,双手来回搓弄着。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留意过了,大年夜里,这样一个小县城的派出所里应该就这一个值班警察了。而这个警察居然是旧相识。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依旧昏迷不醒,
犹豫了片刻,少年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下,脱下脚上的黑色作战靴和厚棉袜子,一边将脚蹬在火炉上取暖,一边将鞋袜伸在炉子上烘烤着。一缕缕热气在鞋袜上弥漫开来,屋子里充满了酸臭的气味。味道越来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旁边,从他口袋里翻找,猛然碰到腰间硬邦邦的物体,翻开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枪。窃贼心里狂喜,连忙将枪别在自己腰上,这一下胆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根,狠抽了两口,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
刚将水喝到嘴里,猛然想起水里有药,他立刻将水吐了出去,水喷在警察的脸上,他呻吟了一声,悠然醒转。
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窃贼正擦着嘴角的水渍。“终於醒了!”窃贼抽了口烟,还有意将烟吐在警察的脸上。
眼前的烟雾散开,露出窃贼那张稚嫩的脸,他的意识逐渐的恢复了,当许骏翔发现自己被带着手铐,用绳子紧密的捆绑在椅子上的时候,立刻惊呆了,此时情势倒转,自己竟然落在了窃贼的手里。
“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啊?你不认识我了?”少年一脸的坏笑,定定的望着警察。
“你是谁?”许骏翔望着那少年,也隐约觉得有些面熟。
屋子中弥漫着烟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从炉子上拿过袜子向他走来。
“你...你要做什麽......”他努力的挣扎着,可是无济於事。
“我曾经救过你一命,你真的忘记了?”少年又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在他面前玩弄着手里的烟头。他抬起一条腿来踩在桌子上,笑着道:“看!这还是你送给我的!”
警察愕然的望着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记起来。“你是赵金......啊......呜呜......”
少年赵金水蛮横的捏开警察的嘴,将一双酸臭湿热的棉袜子塞进他的口腔。
“不错,我也没想到呢。既然已经认出我了,你还是先把嘴闭上吧。”赵金水笑嘻嘻的拍着警察的脸上。“你倒是一点没变样,还是那麽帅!”
五年过去了,那个瘦弱的男孩如今长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还能辨认的出来。
“呜呜......”许骏翔做声不得,嘴里逐渐被少年酸臭的袜子塞满,说不出的难受,而看着赵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却是屈辱。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不?”赵金水笑嘻嘻的说。“既然没有报警,那麽是没有人知道喽。你现在可比那时候更帅了,是不是也更骚了呢?”少年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许骏翔的裤裆里摸了一把。
“呜呜......”许骏翔愤怒的注视着少年,他要吐出嘴里的脏布团,却见少年从腰上拔出枪来玩弄着。“你老老实实吃老子的袜子,不然要你好看!”许骏翔看见自己的枪在对方手里,心中不禁感到绝望,只得放弃了挣扎,嘴里塞着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怎麽没硬啊?是不是要来点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继续羞辱着高大的警察,他将手枪别回腰里,拿起管钳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汉,粗大的铁家夥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剧烈的撞击都让警察感觉五脏移动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声却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团压制住了。“听说警察不许刑讯,不知道有没有被刑讯过?不过这些你是已经都尝试过的吧!这些年有没有谁这麽对待过你呀?”
少年打的兴起,看着警察痛苦的神情,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一脚蹬翻了捆绑着警察的椅子,然後冲着警察一通猛踢。“大过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过不去!”他狠狠的踢着警察的头,警帽被踢飞了出去,头上连挨了几下重击,立刻又昏沈起来。
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绳索被松开,但是浑身疼痛的他还来不及挣扎,又被反扭着双手跪在地上,绳索横蛮的将警察重新捆绑起来。少年劲不大,但是手脚利索,还是个捆绑的行家,警察结实的双臂被紧密的捆绑着,双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着,根本动弹不得,绳索绕过脖子又将他的粗壮的双腿一齐捆住,使他只能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少年的面前。赵金水拉过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翘起二郎腿脱下作战靴继续在火炉上烤着。
“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面!哈哈!”窃贼看着高大威武的警察叼着袜子跪在自己脚下,青涩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色。他开始检点着夜里偷窃的收获,一边戏弄着面前的警察。
眼看着自己给一个窃贼下跪,那种屈辱的感觉让警察愤怒起来,他猛力的挣扎着,并吐出了嘴里已经被口水浸湿的袜子,可是五花大绑的绳索却使他根本无法动弹。
“还不知道错?!”窃贼急了,跳起来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脸上使劲的按着。“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县城的人都来听我讲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
警察的挣扎猛然停止了,赵金水嘴角一撇,一脚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为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窃贼将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脸下面,让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里,然後伸脚踏住警察的头。
呼吸着浓烈的臭味,警察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学狗叫!老子就饶了你!”赵金水的脚死命的在许骏翔的头上踏碾着。“要不然,我替你喊人来!”警察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窃贼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着“汪汪......汪汪.......”
踩在头上的脚终於松开了,警察侧过身来,将脸挪开那只肮脏的皮靴大口的喘息着。可是立即,赵金水端起警察的下巴,将那团湿漉漉的臭袜子又堵在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身上的绳子一紧,少年又拽着警察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说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帅!还要更加骚一些呢!”赵金水坏笑着用脚踢着许骏翔微微顶起的裤裆,伸手解开许骏翔的裤子,到警裤里掏出警察的阴茎来套弄着。“今天刚搞了个相机,给你来两张特写吧。”赵金水坐在椅子上一边摆弄数码相机,一边用两只脚夹住许骏翔悬挂在警裤外面的阴茎来回搓动着。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但是阴茎却在少年的双脚间亢奋的挺直着,龟头上渗满了透明的黏液。
赵金水笑着冲被捆绑在地上的警察按动了快门,闪光灯发出刺眼的强光,警察绝望的看着少年笑嘻嘻的走过来警帽抓过来扣在他的头上,他无助的摇着头,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闪光灯又闪了几闪。少年更加得意,将嘴角的烟屁股塞到警察的嘴边,又套弄着警察半硬的阴茎。“来!叼上烟再拍几张!”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门。“对嘛!这样才酷嘛!”
许骏翔狼狈的跪在那里,任由赵金水不断的按动着快门。
墙上的时钟指向子夜十二点,少年松开许骏翔双腿的捆绑,然後将警察从地上押起来,赃物和作案工具被塞进帆布包里,然後将帆布包被挂在了许骏翔的脖子上。
许骏翔有一些惊疑,望着赵金水。
“这样就算完了?那怎麽行。”赵金水用手拨拉着警兀自挺立着的阴茎,然後将沾了黏液的手在警察的脸上来回涂抹着。“既然遇见了,说什麽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窃贼双手扳住警察的脸,用拇指粗暴的将警察嘴里的袜子填塞结实,用胶带牢牢的封住。“而且,老赵上个星期才从号子里放出来,我想他一定也很愿意再看到你罢!”赵金水自己穿上了许骏翔的警用大衣,连警车的钥匙都拿在了手中。
许骏翔被推搡着押进了警车,赵金水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雪亮的灯光刺破了黑暗,警车慢慢的驶出派出所,拐了几个弯,然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初二2001年1月25日 AM03:20[]
车子在颠簸了几个小时之後,停了下来。
警帽被拉下来遮住眼睛,许骏翔不知身在何处,但他知道赵金水有意在附近兜着圈子。尽管此时是凌晨时分,但开着警车还如此明目张胆,许骏翔的心里不禁一阵发冷。
赵金水从车里跳下来,打开车门,将五花大绑的警察从车里拽了出来。
“呜呜……”刺骨的寒风吹的耳朵生疼,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被冻的缩成了一团。浑身缠绕的绳索勒的胳膊酸麻,许骏翔挣扎着站稳了脚跟,从压在眼睛上的警帽缝隙里隐约望见有车灯的光影闪动,天还没亮。
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後赵金水嘿嘿笑着道:“走啊!傻站着做什麽!”,伸手扯着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
许骏翔眼前一抹黑,哪里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着跟着少年的步伐,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警察紧赶了两步,进了院子,又被赵金水拽到屋子里。
“到家了,感觉怎麽样啊?”赵金水开了灯,让许骏翔站在屋子当间。
虽然看不到,但是许骏翔知道这是哪里。五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二十二岁的他被赵武威强奸玩弄,就是在这个地方,不断的出现在他惊醒的恶梦中,就是这个地方,完全改写了他的生活。曾经他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会被慢慢的淡忘。而现在,自己又站在了这里,成熟健壮的身体依然被绳捆索绑着,贴着胶带的嘴不安的蠕动着,鼻孔翕张,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帽檐被推起来,许骏翔侧过头,避开头顶刺眼的灯光。房间里的陈设和五年前没有什麽区别,只是房子更加破旧了,桌椅上落着厚厚的尘土,炉堂子也冰冷着,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许骏翔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板,望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麽?还想耍威风麽?”赵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挂在警察脖子上的帆布包里抓摸着。“刚才在派出所里,是谁趴在地上学狗叫来着。这麽快就忘记了!”
许骏翔刚毅的脸上泛着红,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赵金水掏出管钳,狠狠的砸在许骏翔的小腹上。警察痛哼了一声,魁梧的身体蜷缩了下来。耳听着头顶风声又起,他连忙一侧头,管钳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许骏翔忍着痛朝前一冲,肩头猛撞赵金水。赵金水哎呀叫了一声,被撞翻在地,许骏翔抬起大脚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条子!想造反!你可别忘了,老子给你照的那些照片……”赵金水气急败坏的叫喊着,手脚乱抓着挣扎。
许骏翔心里一沈,稍一迟疑的功夫,少年抡起手里的管钳砸在警察的小腿上。
一阵剧痛,许骏翔嘴里闷哼了一声,膝盖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体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躯倾倒下来。
赵金水咒駡着跳起来,又抡着管钳在警察的身上一通猛砸。许骏翔双手反捆着,根本无法躲避,只得蜷缩了身体护住头脸。
赵金水打的够了,气喘吁吁给自己点上根烟,冲着脚下的警察说:“站起来!装什麽孙子。”
许骏翔两条腿如断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摇晃着站起来,粗壮的腿兀自颤抖着。“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见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给我放老实一些!”赵金水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浓眉深锁的脸上。
许骏翔被五花大绑着站在房子中央,赵金水从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进来,烟熏火燎的生着了炉子。随後他又走到许骏翔面前:“现在,给老子下跪!”
许骏翔疼的满脸都是汗珠子,被捆绑着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虎目圆睁,怒视着赵金水。
“嘿!还耍横!”赵金水抡起管钳砸在许骏翔的膝弯处,警察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背心又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许骏翔挣扎着还要站起,赵金水骑在他的腿上,将警察的双脚用绳子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赵金水扯着许骏翔身上的绑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後伸手握住了警察的阴茎在手里玩弄起来。“狗东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呜呜……”许骏翔被捆绑着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下体在赵金水熟练的套弄中逐渐的坚硬起来。一根细绳子从警察的阴茎根部牢牢的捆扎住,赵金水继续揉搓着警察在绳索的束缚中更加狰狞挺立的阴茎,手指拨弄着警察微微张开的马眼,笑嘻嘻的说:“这麽大!应该能塞个什麽东西进去吧!”一边说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取下来,手指拨开尿道口,把烟屁股朝里塞。
“靠!居然真塞进去了。”赵金水看着塞在挺拔阴茎里的半截香烟,眼睛里发着兴奋的光。他翻出相机又对准了痛苦不堪的许骏翔。“拍一张用鸡吧抽烟的警察。哈哈!”闪光灯在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警察身上晃过。赵金水又把塞在尿道里的烟蒂转动着朝里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机道:“再来个特写!”
“呜呜……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他用力挣扎着。但是疼痛更加强烈。
随後,赵金水将绳子的两端绕过警察的脖子,拽在手里狠狠的拉扯着。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许骏翔不得不低下头来,直到身体完全蜷缩,头几乎碰到地面,赵金水把细绳栓死在许骏翔的脖子上。
“怎麽样?这个姿势够不够享受!”赵金水站起身,用脚踢着许骏翔结实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联想,转身进了里屋。
许骏翔浑身酸疼的跪在那里,双臂被绳索反捆在身後,栓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扯的笔直,他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阴茎,那只湿漉漉的烟蒂充满了整个马眼,过滤嘴的三分之二被插进了尿道口,烟蒂依然燃烧着,升腾起来的烟雾熏的警察眼泪鼻涕流的满脸,稍微的震动,阴茎根部紧扎的皮绳立刻感到一阵撕扯的疼痛。
警裤猛然被褪了下来,里面的衬裤内裤被逐一剥到了大腿根部。许骏翔感觉到赵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隐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赏着,但却只能屈辱的跪在那里,根本无法反抗。
一双冰冷的手掰开警察的屁股,在警察的肛门附近揉捏着。“你的屁眼有多久没用过了?”赵金水手握一只黑色橡胶的假阳具在上面涂抹着润滑剂,那是刘胖子从国外带回来的。“现在这东西,可比红萝卜好用多了。”假阳具塞进许骏翔的屁股缝隙里,转动着试图插入警察的肛门。
“呜呜.......”警察痛的浑身抽动,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赵金水索性将口水吐在警察的屁股上,假阴茎拌着唾液强硬的挤进警察努力闭合着的肛门。
“呜呜.......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栗,阴茎抖动,插在马眼里的烟蒂上的一截烟灰震落在龟头上,灼热的痛,钻心的疼。
警察惨烈的声音声被嘴里塞满的袜子堵塞住了,嘶哑的嚎叫反而使赵金水更加兴奋。他将假阳具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门,按住橡胶棍子的底座,用两条胶带交叉封在警察的屁股上。
警裤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赵金水踩踏着许骏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头昏眼花的警察喉咙里发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马眼里的烟蒂还冒着烟,几乎燃尽了,警察感觉到龟头上越来越强烈的灼痛,挣扎着抬起脸来。
赵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许骏翔面前,松开栓在警察脖子上的细绳。许骏翔直起腰来,插着烟蒂的阴茎在空中晃动着,淡淡的烟雾缭绕着那根茁壮挺拔的肉棍。警察无助的摇着头,眼睛里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麽?”赵金水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上根香烟。
许骏翔脸上屈辱的涨红着,终於点了点头。
赵金水嘿嘿笑着,抬起脚来,皮靴对准警察的龟头踩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烟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烧着许骏翔的阴茎,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惨烈的嚎叫。
细绳被重新勒着脖子绑了起来,许骏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着头跪在地上。院子外面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随即渐渐远去,赵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来的警车了。屋子里关了灯,窗户上隐约透进天光来。
被五花大绑的警察在黑暗中无助的跪趴着,绳索完全控制着他的身体,。已经熄灭了的烟蒂依然插在警察的马眼里,沾满了尘土烟灰的龟头也依旧保持着性感的形状,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身体兀自在下体的馀痛中颤抖,而塞在肛门里的棍子让他感到一阵阵难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向他袭来。远处隐约传来稀疏的鞭炮声,声音逐渐密集起来,终於响成一片,新的一天来临了。
蒙胧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许骏翔的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猛然肛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的缩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着的细绳,立刻拉扯被捆扎着的阴茎睾丸,又是一阵撕裂的疼。“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连忙又伏低了身体,继续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赵金水不知什麽时候回来的,他继续用脚踹着插在警察肛门里的假阴茎。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晃动着,额头上又渗出汗珠来,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这一次学乖了。”脖子上的限制去除了,赵金水抬起警察的脸,叼着烟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张混杂着邪恶的稚气的脸逼近,一口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警察闭上眼睛,屈辱的转过头去。
“害什麽臊呀,是不是鸡吧又想抽烟了?”赵金水嘿嘿的笑着,抬脚踢了踢被烟头封堵着尿道口的阴茎。他蛮横的撕下许骏翔嘴上的胶布,口腔里湿漉漉的袜子团被掏了出来。赵金水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呜呜……”绵软温暖的生殖器虽然还细嫩年轻,但已然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许骏翔屈辱的含着赵金水的阴茎跪在他的面前。
“下来该做什麽不用我提醒吧!”赵金水脚踏着许骏翔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挤压着。
“呜呜……呜呜……”阴茎被按在自己大腿一侧,粗糙的鞋底摩擦着龟头,一阵阵难耐的疼痛中,阴茎逐渐的膨胀起来。警察只得吮吸着含在嘴里的棍子。
赵金水的阴茎在警察的嘴里逐渐的挺直,他叉开腿站着抽烟,低头看着警察的含着鸡吧的头在自己的裤裆里一前一後的晃动着。“含着别动!”赵金水命令着,随即抓起旁边的相机冲着自己的裤裆,许骏翔屈辱的含着少年裤裆里的阳具,露在外面的半截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兀自冒着热气。闪光灯一闪而过,许骏翔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继续吧!”赵金水揪着警察的短发,将整根阴茎又全部塞进警察的嘴里。“看来,需要去搞一台摄像机了。”
许骏翔默默的吮吸着少年挺拔的肉棍,肛门中又袭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便意,身体不安的扭摆中,下体逐渐涨硬起来。
“啊……把嘴张开!张大!”赵金水一手狠扯着警察的短发,一手握着自己坚挺膨胀的阳具迅速的掳动着。“啊!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滚烫的白色浆液射进许骏翔的嘴里,有一些射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顺着嘴角缓缓的流淌下来。
“不许咽,把嘴张开!”赵金水把掉在地上的警帽扣在许骏翔的他偶上,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把照相机对准了警察淌满了精液的脸。
闪光灯下,许骏翔脸上表情痛苦而茫然,赵金水伸过一只手来,揩抹着警察脸上的精液,涂在他的嘴唇上。“含着手指,再来两张。”赵金水笑嘻嘻的继续拍照。
“要不要我让你也爽一爽?”赵金水一脸坏笑的朝警察的脸上吹着烟雾。
初三2001年1月26日 PM02:20[]
一堆破碎的衣服胡乱的堆叠在炉子旁边,那是许骏翔的羊毛衫和绒衣绒裤,除了身上的警服和衬衣,其馀的衣服都被赵金水用刀子划破,一截一截的从身上剥了下来。
警察的两条粗壮的胳膊反拧在身後高高吊在房梁,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绳索如毒蛇一般爬遍了他魁梧的身躯,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酸又痛,被绳索缠绕着的生殖器斜挂在裤子外面,塞在肛门里的橡胶阳具因为有裤子挡着,大半截始终塞在肛门里,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警裤後面高高的凸起着。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光景,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炉膛子里的火熄灭了,房间中开始变冷,许骏翔头脑里昏沈沈的,鼻孔中呼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色的水雾。
里间卧室里一阵响动,一个黑影猛然冲到了警察的面前。赵金水头发凌乱睡眼蒙胧,穿着衬衣衬裤,披着件夹克,脚上洒着双拖鞋。“快!给我吃!”
嘴上的袜子被扯了下去,一根热乎乎坚硬挺直的棍子二话不说塞进警察的嘴里。
“呜呜......”许骏翔根本无法拒绝,那只年轻骚动的阳具立刻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起来。警察高大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动起来,塞在肛门里的橡胶棍子摩擦着直肠,立刻让他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断续的呻吟。
“唔!真他妈舒服?”赵金水亢奋的阴茎在警察的嘴里捅了一会,慢慢的醒过盹儿来,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享受着警察温暖潮湿的口腔。“要是每天早上起来,都能找个警察来操该多好啊!”赵金水揪着许骏翔的短发,用小腹在警察的脸上猛撞着,不一会,就深插在许骏翔的喉咙里抖动着射精了。
灯亮了,刺眼的光线下,年轻的肉棍在警察的脸上甩掉残存的精液,重新放回裤子里。
“这麽新鲜的精液,味道一定不错吧。”赵金水点上根香烟,满足的深吸了一口,仰头吐了个烟圈。
“放......了......我!”许骏翔两条胳膊如同要断裂般的疼痛,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放了你?”赵金水嘿嘿笑道。“我放了你,你会放过我吗?”
这句话让许骏翔心里警醒,是啊。即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可以不去理会,但是身为一个人民警察,怎麽可以包庇行窃的罪犯。
他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你偷窃真的是为了学费吗?你......你还在上学?”
“当然,不但在上学,而且学习成绩还相当不错!”赵金水脸上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那一刻,他变成了一个稚嫩单纯的高中生,与先前邪恶的窃贼判若两人。
许骏翔心里一阵颤栗。“你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上学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怎麽帮我?”赵金水蹲下来,面对着许骏翔,一脸天真的表情。
“我......我供你读高中,读大学......”许骏翔望着少年无邪的双眼,诚恳的说。
“也不错哦。”少年笑嘻嘻的说。“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用晨勃的鸡吧操你的嘴,然後把你绑在厕所里再去上学。”少年把一口香烟的烟雾轻薄的吐在警察的脸上,烟雾弥漫中,他的眼神逐渐露出笑意,又恢复了邪恶的神情。
“你......”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与魔鬼混合而成的少年,许骏翔哑口无言。
“最好带着你去上学,我一边听课,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我的鸡吧。”赵金水看着警察屈辱愤怒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猛然冷下脸来。“你当我三岁小孩那麽好骗?!你还是乖乖吃我的袜子吧!”一边说一边抓起地上湿漉漉的布团重新塞进警察的嘴里。
这次许骏翔没有反抗,他知道,说什麽都没有用了。
炉子重新生起了火,炉膛里透出暗暗的红光,房间里重新温暖起来。
赵金水忽然说:“不过你还是能帮上我的忙!本来也许要等我高中毕业才能有办法,不过遇见你,可能不用等那麽久了。”警察低垂着头做声不得,赵金水自顾说着:“你还不知道吧?刘胖子现在不比从前,两年前搞了个土豆基地,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姓马的你还记得不?以前跟老赵的那小子,老赵进了号子,他就跟了刘胖子。哼!还不是看上人家的钱了。这回让我遇见你,刚好可以帮老赵报复一下。要知道,刘胖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
许骏翔听的心里一阵沈重,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经历,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不由得挣扎起来。
“别那麽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刘胖子带姓马的去泰国旅游了,要到初八上班了才会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我们吧!”赵金水用炉釺子又在炉膛子里捅了他捅,火苗子升腾起来。“对了,等天黑了就带你去见老赵。昨天我跟他说了,现在他可能都已经等不及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外面又劈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
一直反吊着胳膊,弓腰低头跪在地上的许骏翔挣扎着侧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里屋亮着灯,但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赵金水是在睡觉还是已经出去了。
许骏翔颓然的想起赵金水的敍说,被反铐着双手,浑身绳捆索绑,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无法反抗,如果再遇见赵武威,更加没有逃脱的希望了。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以缓解胳膊上的酸痛,但是捆绑双脚和上身的绳索被栓在一起,腿伸不直,跟加站不起来。浑身都麻痹了,稍微的挪动都感到一阵酸麻和不适。不多一会,额头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警察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绝望的放弃了挣扎。
“吓!在锻炼身体呢。”听见响动的赵金水侧身靠在里屋的门框上,手里拿着本书,鼻梁上架着黑边眼镜,还真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样。“好吧!我看书也看的累了,正好陪你一起放松放松!”
赵金水摘下眼镜,连课本一起丢到里屋床上,然後摸了根烟点上,晃悠悠的朝警察走过来,冷不防从背後踢了踢警察裤子里的凸起物,直肠里一阵闷痛,警察哼了一声,痛苦的挺起了身体,只得停止挣扎。
少年的脚蹬在警察的屁股上恶毒的按动着,橡胶棍子又一点点的深入警察的直肠。
少年笑嘻嘻的说:“被操的滋味一定不错吧!在把你当礼物送出去之前,老赵会先好好的训练你。而在你去接受训练之前呢......”赵金水低下身子褪下了许骏翔的警裤。“当然是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喽。”
“呜呜......”警察的身体被按低,肛门里一阵难耐的燥动,随着乾裂的阵痛,赵金水抓着插在警察肛门里的假阳具的底座,来回推送着。警察疼的浑身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被捆扎着的阴茎歪歪扭扭的摩擦着大腿,竟然也逐渐的勃起了。
“你这会抽烟的鸡吧可真够骚的!这样都会硬!”赵金水把手伸进警察的裤裆里,握住了那只青筋膨胀的肉棍,拇指在按在塞住马眼的烟蒂上,又朝里按了按。
“啊......呜呜......”许骏翔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同时,肛门里的橡胶棍子也被完全塞了进去。
“夹紧!”赵金水踢了踢警察的屁股说。随後转到前头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滴淌着黏液的肉棍替代了酸涩的袜子塞进了警察的嘴里。“你最好用心舔,因为一会这个鸡吧可是要捅你的屁眼哦!”
警察屈辱的含着那根坚硬无比的年轻的阳具,一想到自己要被一个尚未成年的高中生强奸,裤裆一被束缚的阴茎不知为何,反倒更加膨胀起来。这种邪恶的念头让许骏翔既羞且愧,而就在这个时候,赵金水已经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汁液淋漓的阴茎向他身後走去。
“不......不要......啊......”警察无助的摆动着身体,被反吊着的双臂徒劳的晃动着。肛门里的棍子被猛的一下抽离了身体,括约肌仿佛不舍般的兀自外翻着没有恢复原状,那只年轻的肉棍已经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啊......”身後的少年猛的一拱,肉棍完全插入了许骏翔的肛门,身体震动了一下,头砰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你这张贱嘴能不能他妈的闭上!”赵金水半骑在大汉身上,一边保持着阴茎停留在警察的肛门里,一边伸手扯起许骏翔的头,将那只沾满了黏液和粪便的橡胶棍子塞进了警察的嘴里。许骏翔痛苦的晃动着脑袋,粗大的橡胶棍深入他的咽喉,直到他几乎窒息,好半天,赵金水才把棍子抽出来些许,在警察的口腔里混乱搅拌着。“就这麽含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含着那根腥涩绵软的橡胶阳具,喉咙里仍然一阵阵的做呕。而此时,插在肛门里的少年的阴茎早已经开始了抽动。
看着面前一身警服的彪形大汉被自己操的呻吟颤抖,赵金水浑身燥热,眼睛里放着光。“原来操你的屁眼这麽爽啊!”伸手又握住许骏翔半硬的阳具在手里套弄着。“这銱都硬成这样了,他妈的还说不要,装什麽洋蒜!
“啊......呜呜......啊......呜呜......”许骏翔含着假阳具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晃动着的身体肌肉绷紧,忍受着少年的强奸。
赵金水感到自己就要高潮了,还想拔出来射在警察嘴里,可还不等阴茎抽出来,一阵酥麻的电流击中了他,浑身痉挛着,他按住警察健壮结实的屁股,猛的将阴茎一插到底,抽搐着将精液射进许骏翔的直肠深处。
“从来没有这麽爽过!”毕竟是个高中生,赵金水兴奋的欢呼着。
他松开反吊着警察双臂的绳索,许骏翔终於可以挺直了身体,但嘴里含着黑色的橡胶阳具跪在一个刚强奸了自己的高中生面前,高大魁梧的汉子依旧羞辱的低垂着脑袋。肛门里的精液缓慢流淌出来,大腿内侧一阵滑凉的感觉,警裤上滴落了斑斑点点的黏液。
“现在轮到你了!”赵金水蹲下来握住警察依然茁壮的肉棍迅速的掳动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摇着头试图阻止赵金水对自己的手淫。
“别客气嘛!”少年笑嘻嘻。“射给我看看!”
“呜呜......呜呜......”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不耐的挣扎着,束缚下的胸膛猛然膨胀起来,剧烈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棍随着身体的痉挛而竭力的挺动。然而精液插在马眼里的烟蒂堵塞着,龟头膨胀到了极限,难以忍受的憋涨感觉让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呻吟。
“哈!我忘了这个!”赵金水抓着警察的龟头,用手指掐着塞在警察马眼里的烟蒂,慢慢拽了出来。
烟蒂还未完全取出,一道浓稠的精液便猛然夺路而出,将烟蒂顶了出来。精液又喷出来几股,堆在腿上的警裤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浆液。
此时的许骏翔全然沈浸在释放後的快感里,嘴里紧咬着假阳具,竭力的仰着头抽搐着。而赵金水看着绳索捆绑着的高大警察跪在自己面前,凌乱的警裤上遍布着精液污渍,一时间更是兴奋的不可自制。
“居然射了这麽多!”少年握着警察阴茎的手上沾满了精液,仍然上下套弄着。
“呜呜......啊......”许骏翔竭力的蜷缩着身体,但是依旧逃不脱少年的掌握,含在嘴里的阳具掉落在地上,他不顾一切的喊着:“不......再弄了,我要......”他的话猛然顿住,甚至狠狠的用牙咬住嘴唇,显然是在竭力忍耐着。
“要什麽?要撒尿?”赵金水笑嘻嘻的看着警察英俊的脸涨的通红,不副耻辱不堪的神情。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撒尿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把这个叼上,我带你去撒尿。”赵金水把袜子送到警察的嘴边,许骏翔只得张嘴含住,一边竭力的夹着双腿。一根绳子又绑在塞满了袜子的嘴上,从脑袋後面勒紧。“外面太冷了,就在这里尿吧!”赵金水的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坏笑。
“呜呜......呜呜......”许骏翔绝望而又愤怒的挣扎着,但是阴茎被少年牢牢的攥在手里,赵金水用烟屁股拨弄着警察微张的马眼,酸痛的刺激让健壮的警察发出绝望的悲鸣,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尿液毫无知觉的喷涌了出来。烟蒂熄灭了,赵金水的手上也满是黄色的尿液,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下身的警裤和内衣很快湿润了,警察痛苦的嘶喊着,但是绑在嘴里的布团残酷的剥夺了他的声音。
初四2001年1月27日 AM00:20[]
刘天富土豆基地的办公楼就建在公路边上,後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土豆田,此时正是土豆过冬的休眠期,月光洒在光秃秃的田地里,白茫茫一片。田埂上,远远的蹒跚走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矮小的一个是少年赵金水,虽然是春节期间,又已是凌晨两点多了,但他仍怕公路上偶尔会有过往的车辆,为了避人耳目,他押着许骏翔从村後面的小路兜了个大圈子来到土豆基地的後墙下,然後顺着墙根绕到大门前。
身後高大魁梧的汉子一身警服,警帽压的低低的,遮住了头脸,正是备受折磨凌辱的许骏翔。乍望过去,警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似乎并没有什麽异样,然而实际上此时的许骏翔已经是苦不堪言:带着手铐的双手反剪在身後,他的双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绳限制着自由。被尿液浸泡的裤裆里湿漉漉的,在零下十几度的寒夜里,被冷风一吹变的冰凉刺骨,两条裤管似乎结了冰,硬邦邦的箍在警察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他的生殖器上栓着繮绳,肛门里塞着假阳具,让警察在坑洼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处,许骏翔已经筋疲力尽,赵金水并不理会,一边探头朝公路上张望,一边敲门。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漆漆的铁门上一个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赵金水闪身入内,手里的细绳用力一扯,白惨惨的月光下,警察被捆拧的变形的生殖器从裤裆的阴影里猛的突显出来,警察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魁梧的身躯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冲去,急忙踉跄着栓着绳子的双腿向前赶了两步。铁门里一片漆黑,如同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立刻把警察高大的背影吞没了。
铁门在身後咣当一声关闭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怎麽这麽久?”
旁边的赵金水淡淡的说:“村子里几个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动身。”
那个男人的声音对於许骏翔来说,如同恶梦。五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愤怒屈辱恐惧激动,刹那间百感交集。突然,脖子被一只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气推搡着他,将他押着朝前急走。
魁梧的警察挣扎愤然的挣脱钳制着後脖子的大手。
“妈的!还不老实!”男人粗暴的一掌剐在警察的後脑勺上,警帽被打飞了出去。紧跟着抬起膝盖顶在警察的屁股上,一阵剧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哼,踉跄着朝前跌去,男人一边咒駡一边押着警察朝前走。
经过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层高的办公楼,左侧一排平方是食堂,後面则是仓库,此时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里的锅炉房里还隐约亮着灯。
绵门帘撩开,一股暖流从门缝里奔逃而出。赵金水一进屋,丢下手里的繮绳,嚷嚷着:“冷死了冷死了!”自顾往床根的单人床上一躺,双手焐在暖气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许骏翔踉踉跄跄的站到了屋子中间。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夜路,此时的他已经浑身酸痛,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来,极高的天花板上悬着的灯异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麽也看不见。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这间空阔的屋子竟然是锅炉房,房子一般被锅炉占据,角落里是煤堆。另一侧沿着墙摆放着柜子桌子和单人床,而赵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刚点燃一根香烟,美滋滋的抽着。
在警察的跟前,一个粗壮的男人站在那里,正是赵武威。时隔五年,赵武威的模样许骏翔一直记忆犹新,如今面前的赵武威剃着光头,一脸的横肉面带狞笑,浑身依旧笼罩着一种凶残蛮横的煞气。嘴角叼着香烟,一边玩弄着手指拎着的警帽,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高大健壮的警察。
“果然是你!倒比以前更壮实了!”赵武威抽了口烟,一双邪恶的眼睛透过弥漫的烟雾,贪婪的注视着许骏翔。看见他身上威风凛凛的制服,赵武威的鼻孔里哼了一声。“嘿!居然还当了警察。”
许骏翔怒视着逐渐逼近的赵武威,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赵武威被警察的一双虎目逼视的有些心虚,不由得恼怒起来,突然挥起手臂,骂道:“他妈的!你就是只老虎,也落在我的手掌里了,还耍什麽威风!”
被反剪着手臂的警察不及闪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浓眉一皱,眼看赵武威又反手打来,他向後退了半步避开锋芒,宽阔的肩膀一侧,冲着赵武威的胸前一扛。赵武威粗壮的身形站立不住,向後噔噔噔噔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煤堆里。许骏翔知道时机稍纵即逝,咬牙忍着肛门处的憋痛,顺势扑了过去,但一抬腿,立刻被脚上的绳子拌住,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再要迈步,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阻止了他的动作。
回身一看,身後不远处,赵金水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手里捏着捆扎着他阴茎的繮绳拉扯着。许骏翔心头一沈,再回过头时,赵武威已经拍打着屁股上的煤灰从地上站了起来。
“狗东西,看来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着话,猛然一拳擂在警察的小腹上。
许骏翔双手被反铐着,完全无法反抗,小腹挨了一记重拳,他忍着痛朝後退让,不料赵武威抬左脚踏住了他两腿间的绊脚绳,双手扣住警察的肩膀,提起右腿,用膝盖狠撞警察的小腹。频繁的沈重打击让许骏翔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哼,高大的身躯痛苦的蜷缩下去。
气喘吁吁的赵武威罢了手,给自己点上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着赵金水把栓着警察生殖器的繮绳扯到前面来,又提又拽,逼迫着无法移动的警察又一次站直了身体。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赵武威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英俊威武的警察脸上,突然又狠狠的抽了警察一个耳光。
“呜呜......”警察虎目圆睁,然而手脚被制,根本无法反抗。
“还要逞能!”赵武威叼着香烟,左手揪住许骏翔的警服领子,右手左右开弓,在警察的脸上狠狠的抽着耳光。
许骏翔屈辱的忍受着赵武威的拷打,不一会,被扇的眼冒金星,两边脸上又烧又痛。
“知不知道,老子才从号子里发出来,看见警察就不顺眼!你这个狗东西也真不长眼,老子恨什麽你就做什麽。什麽不好做,偏偏做起警察来了!”赵武威扯开许骏翔的警察制服,将身上的衣服剥挂在肩膀的後面,许骏翔身上的羊毛衫衬衣衬裤早被赵金水用刀子划破抽掉,如今警服衬衣被褪到胳膊上,立刻显露出身上完美的肌肉轮廓。看着警察魁梧性感的身材,赵武威的眼睛里又发出异样的邪恶光芒。“狗东西这几年变的更迷人了。”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揉捏起来。“让爸爸想想该怎麽庆祝跟狗儿子的重逢呢!”
“呜呜......”警察脸涨的通红,身体竭力的甩脱赵武威的双手。
赵武威桌边拉过一把折叠椅撑开拖到警察身後,猛的朝他的膝弯下一塞,同时伸手抓住褪在警察双臂上的警服朝下一扯,将警察高大的身躯按到椅子上。
“呜呜......”屁股一挨椅子,塞在肛门里的橡胶棍子被顶的朝里猛戳,警察痛哼了一声,双腿勉力支撑着,不让屁股挨到坐椅。
赵武威在铁柜里扯出一条铁链来,横捆在警察的胸口上,沿着壮阔的胸肌下沿,连同双臂一起绑住。铁链在背後用力的绞扭,将警察魁梧的身体硬生生捆在椅背上,黑色的铁链紧紧束缚着警察身上的肌肉,铁链的末端缠绕在手铐上,并挂上了一把铜锁。
赵金水这才放开捆扎着警察阴茎的细绳,只见被铁链束缚着的警察岔开的双腿牢牢的支撑着身体,竭力使得臀部不坐实在椅子上。赵金水嘿嘿笑着道:“我都忘了,警察屁眼里还塞着根棍子呢!”一边说一边从椅子後面抓住警察两腿间的绊脚绳使劲拉扯。
许骏翔咬牙强撑着身体,被赵武威在他双腿的脚踝上狠踹了几下,站立不住,魁梧的身体终於陷落在椅子上,肛门里的橡胶棍被完全推进了直肠深处。绳子向後一扯栓在了缠绕着铁链的手铐上,使得他的双腿也被拉扯着半吊在了椅子的下面。
赵武威拣起地上的警帽扣在了警察的头上。“这样感觉不错!老子每次被审问,那些警察都是这麽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看着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赵武威一边说脸上又显出狰狞的神情。“当时,我就想这样冲过去抽他几个大耳刮子!”他又挥起手臂狠狠的在许骏翔的脸上掴了几个耳光,随後又笑着把歪斜了的警帽扶正。“怎麽样?警察的神气劲呢?!”赵武威双手在警察英挺的鼻梁嘴唇上揉捏着,嘿嘿笑道:“老子还想过去操那些警察的嘴!不过他们的嘴巴可没你的这麽性感,但是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警察!”他狠狠的钳制着许骏翔的下巴,扯出警察嘴里填塞的袜子,然後把手指捅进警察的嘴里,慢慢的搅拌着。
“啊......啊......”粗大的手指又咸又涩带着腥臭的味道,指头背部还有些粗硬的黑毛,在警察的嘴里抽插。
“怎麽样?臭警察!就把这个当作爸爸的鸡吧!好不好吃?”手指上积满污垢的指甲在警察性感的嘴唇上摩擦着。
“你既然坐过牢,被放出来了,还不重新做人!”许骏翔怒喝道。铁链捆绑下的肌肉途显,奋力的挣扎着。
“你和那帮审问我的警察一样,全他妈说的都是废话!什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赵武威走到椅子後面把用来塞嘴的两只袜子栓在一起,横勒在警察的嘴上朝後一扯,强迫警察痛苦的仰起脸来。“呸!臭警察,还来教训我!”赵武威居高临下。“今天就让你知道什麽是抗拒从严!”
袜子拧成的疙瘩紧卡在许骏翔的嘴里,两端在脑袋後面绑死。赵武威又转到警察的面前,伸出湿腻腻的大手揉捏着被铁链捆绑下许骏翔肌肉隆起的胸膛。“警察同志,继续审问我啊!”
“呜呜......”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警察胸膛上黝黑挺立的乳头,警察魁梧的身体因为屈辱而颤抖着,他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然而却让赵武威更加兴奋。
“要不要给我上刑啊?警察同志!”赵武威狠狠的掐着警察性感的乳头。
许骏翔浓眉深锁,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两只铁夹子被夹在了被揉搓的红肿的乳头上。铁夹子之间连着一条细绳,被赵武威勾在手指上轻轻拉动着。
“还真不愧是个警察!看你还威风多久!”赵武威拽住捆绑着警察阴茎的绳子和乳头夹子上的细绳栓在了一起,呈三角形的三个点被连接在一起,被羞辱的警察两颗乳头上一阵刺痛,他咬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却不得不把身体竭力前倾,缓解胸前的痛苦。
赵武威狞笑着:“充硬汉?!好!我看看你有多硬!”一边说一边握住警察两腿间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恶毒的套弄起来。
“呜呜......呜呜......”阴茎在赵武威的手里来回摆弄着,绳子颤抖,牵动着乳头夹子,一阵阵酥麻的痛感传遍全身,肛门里的憋痛感觉更是越来越重。
“你的威风哪去了?”赵武威掳动着警察茁壮挺直的阴茎。
“啊......”赵武威握在手里的肉棍越来越坚硬,警察魁梧的身体在凌辱中颤抖,被铁链紧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孔中喘息也愈加急促,被绑住的嘴呜咽着不能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在宽阔的胸膛上。
“怎麽?很享受吗?”赵武威左手执拗的掳动着警察的阴茎,眼神里透出恶毒的神情,他拿下嘴角的香烟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通红的烟蒂戳在了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灼热的刺痛让警察魁梧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青烟升起,带着焦臭的气味,疼痛继续加重,赵武威狠狠的在警察的胸膛上揉熄了烟头,警察痛苦的挣扎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後绷紧,精液在粹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喷射而出,劲猛的喷洒在警察痛苦屈辱交织的脸上和胸膛上。
初五2001年1月28日 PM07:40[]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赵武威的声音冰冷而又强硬。坐在桌子後面的他把台灯扭向面前一身警服的许骏翔,暗影里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赶快交代!”赵金水怒喝了一声,一手狠狠的捏着警察被绳子捆扎着的硕大的睾丸。
“啊!!!”许骏翔痛叫了一声,咬牙道:“你们到底让我交代什麽?”
铁链紧勒之下,凌乱的警服没有系扣子,隐约露出束缚中肌肉结实的身体,警服上,胸膛上洒满了黏液污渍。警裤的皮带没有松开着,裤子虚掩着警察的下体。
“交代你做过的坏事!现在你这个警察是我们的犯人!你给老子放明白一点!”台灯後面的赵武威狠狠的吸了口烟,身子往後一靠,将双腿交叠着担在桌子上。
“说你的名字,叫什麽?”站在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身边的赵金水说。
警察双手反铐在背後,铁链将他魁梧高大的身躯牢固的锁在椅子上,双脚也被绑在椅子腿上,不能移动。
“许......许骏翔。”警察只得回答。
“年龄!”桌子後面的赵武威紧跟着发问。
“二十七。”警察深深的低下头去。
“职业!”看着被自己审问的警察屈辱痛苦的表情,赵武威来了精神,双眼兴奋的放着光。
“......”接连几天像囚犯一般被捆绑凌辱审问拷打,许骏翔实在说不出话来。
“说!你的职业!”赵武威猫抓老鼠一般戏弄着眼前高大魁梧的汉子。
许骏翔深吸了一口气,挺起结实宽阔的胸膛,头也骄傲的抬起来,迎视着面前刺眼的灯光。“警察!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对!你的职业应该是警察狗!”赵武威猛拍了一下桌子。
“放屁!你们才是畜生!”许骏翔愤怒的吼着,铁链捆绑中的身体奋力的挣扎起来。
“金水,掌嘴!”赵武威嘴角牵动,狞笑着说。
赵金水答应一声,一巴掌狠狠的掴在警察的脸上。头上的警帽被打掉了,赵金水索性一手揪着警察的短发,一手左右开弓用力的抽着警察耳光。一边打一边命令道:“说!说你是条狗,身上穿的是狗皮!”
警察咬着牙不发一声,怒视着行刑的少年。
赵武威从桌子後面转过来,示意赵金水让开,他叼着烟逼近警察,只见魁梧的汉子面目红肿,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淌下来,依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
“警察是吗?你说你是警察?”赵武威伸手拨开许骏翔裤裆上虚掩着的警裤,将警察被细绳捆扎的阴茎握在手中,慢慢的套弄起来。“我倒要好好看看警察的模样!”
警察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欲望,但是那双邪恶的手执拗的掳动着他的生殖器,警察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虎眼圆睁,愤怒的骂道:“畜生!有种放开我!”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在他们贪婪狰狞的目光下,警察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膨胀坚硬起来。
“啧啧啧啧!”赵武威用手指揩抹着警察龟头上透明的黏液在警察的面前卖弄着。“原来警察是这麽下贱的!”
“王!八!蛋!”三个字从许骏翔的嘴角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金水你来!我要好好欣赏这个警察狗的贱样!”赵武威隐身到黑暗中,流下强光的照射下,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身警服,两腿间的肉棍坚硬的挺立着。
“说!自己是警察狗!”赵金水继续掳动着警察坚硬的肉棍。
许骏翔呼呼的喘着粗气,紧闭着棱角分明的嘴唇,竭力克制着欲望的侵袭。
“妈的!还不老实!”赵金水骂骂咧咧的捏住警察的膨胀黏湿的龟头,用手指拨弄着粉红色的马眼,嘿嘿的笑道:“那我可要抗拒从严了!”一边说,一边把湿漉漉的烟屁股塞进警察的马眼里去。
“住手!啊......快住手......啊......”许骏翔痛苦的嚎叫着。插着烟蒂的阴茎兀自挺的笔直,随着身体的摆动颤抖。
“说!说自己是贱狗!”看着警察铁链纠缠着的魁梧身体,两腿间挺立的阴茎,马眼上插着香烟痛苦的颤抖。赵武威继续威逼着。
赵金水扯开许骏翔胸前的警服,用手揉搓着警察肌肉发达的胸肌,并将两只夹子夹在警察黝黑挺立乳头上,用手扯拽着栓在夹子上的细绳。
许骏翔双眼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台灯後面那双如狼一般凶残的眼睛,牙关紧咬,铁链束缚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持续的凌辱折磨着他的意志,插在马眼里的烟蒂上一截烟灰掉落下来,忽然的灼痛让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龟头上逐渐感觉到可怕的烧痛感觉,警察横下心来不肯屈服。
双方僵持着,三双眼睛都盯在警察茁壮的阴茎上,那只紧塞在马眼里的烟蒂越烧越短,警察牙咬的嘎吱做响,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绷紧的肌肉被铁链残忍的禁锢着,痛苦的颤抖。
“啊!!!”警察突然一声嘶哑的嚎叫,双腿疯狂的挣动起来,头猛力的甩向後边,性感的喉结急促的滚动着。。
看着烟头烧灼警察的龟头,赵金水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他用嘴吹着燃着的烟蒂,红光更亮了些,青烟夹杂着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疼死我了......啊......”警察绝望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不愧是个当警察的!居然还是条硬汉子!”赵金水悻悻的说,抓住许骏翔的阴茎,将唾沫吐在警察受伤的龟头上,熄灭了烟蒂。
赵武威想起自己被逮住审问时候的畏畏缩缩的情景,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在这个警察身上报复一下,结果竟然没有得逞,不禁恼羞成怒起来。“硬汉子!妈的!老子日扁了他!”一边说一边逼向被铁链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魁梧警察。
许骏翔被两个家夥从椅子上卸下来脸朝下横担在桌子上,赵武威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棍二话不说塞进警察的嘴里搅动起来。
赵金水先用一根棍子撑开许骏翔的双腿,将警察的一双大脚捆绑在棍子的两端,然後又将捆着警察阴茎的绳子朝下拉紧,栓在木棍的中间位置。一切收拾停当,赵金水刚拉下许骏翔的警裤,赵武威已经挺着滴淌着黏液的大肉棍转了过来,一把抓住警察铐在身後的双手朝上一掀,握着粗大的阳具恶狠狠的插入警察的肛门。
警察高大的身躯无力的耷拉着,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後震动。赵武威一边在警察的身体里挺进,一边伸手在警察的裤裆里抓住警察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套了几下,骂道:“他妈的!这麽日有啥意思!金水!把警察狗弄醒!”
赵金水揉捏着自己的裤裆刚走到警察脸前,听见赵武威吆喝,只得答应一声。先去接了一杯冷水,揪着警察的头发,仰起脸来冲着警察脸上一泼。
“还有气!放心。”赵金水手指放在许骏翔挺直的鼻子下试探了一下,嘿嘿笑了起来。他把那团黏湿的袜子塞进警察的嘴里,又用胶带纸封贴牢固。
“呜呜......呜呜......”他首先看到了烟雾弥漫中赵金水一张残存着稚气的邪恶的面孔,继而感觉到肛门中一只粗大的棍子在凶猛的抽动。他本能的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被反铐在身後,双腿大岔着绑住,且从受伤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这样日警察才刺激!”赵武威哈哈大笑,一手按住许骏翔屈辱挣扎的身体,一手狠狠的拍打着警察肌肉结实的屁股。继而又探身在警察裤裆里握住警察受伤的阴茎掳动起来。
“呜呜......咳咳......咳咳咳咳......”许骏翔的脸憋涨的黑红下体震颤的疼痛中,阴茎居然很快的坚硬起来。
“下贱的警察狗!老子日死你!”赵武威玩硬了警察的阴茎,自己插在警察肛门里的大肉棍抽送的更加疯狂。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魁梧的身体痛苦的震颤着。肛门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粗大的肉棍从警察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赵武威将许骏翔从桌子上扯起来推向一边,警察挺着坚硬的阴茎,双腿间绑着棍子,蹒跚着挪了两步,腿弯处被踹了一脚,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被老子日了,还要跪在老子面前请求老子的赏赐!”赵武威一手揪着警察的短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在他的头顶,赵武威握着沾满了黏液的粗大阳具迅速的掳动着。“还说自己不下贱!还敢充硬汉子!哦!哦哦哦!!!”浓稠滚烫的精液疯狂的喷洒在警察的头发上丶脸上丶警服上。
“呜呜......呜呜......”许骏翔屈辱的跪在赵武威的裆下。
“多贱的一条狗啊!老子施舍完了还跪在这里不走!”赵武威得意的狂笑着,把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甩在许骏翔的脸上。一边用鞋帮在警察挺直的阴茎上刮弄着道:“是不是狗东西自己也要爽一下呀!”
“呜呜......”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阴茎在赵武威鞋帮的刺激下,更加亢奋起来,被烟头烧伤的龟头极度的膨胀着,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体。
“真他妈的下贱!警察狗!刚才的神气劲呢?!”看着跪在脚下的魁梧警察在自己一只脚的戏弄下快要高潮,赵武威尽情的戏弄着,他用鞋尖顶在许骏翔的裆下,将警察被绳子捆扎着根部的生殖器整个挑起来。“不过似乎堵住了,爽不了吧。”
“呜呜......咳咳!!!”许骏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狗东西,射给老子看!”赵武威抬脚踏住了警察的肉棍。
茁壮的阴茎被粗糙的鞋底斜踏在小腹上恶毒的挤压着,受伤的龟头被挤压的变了形,仍然留在马眼里的半截焦黑的烟蒂在精液的涌动和鞋底的拈动下,竟然一点点的挤了出来。警察疼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呼吸急促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了下来,魁梧的身体摇摇欲坠。一阵剧烈的摇晃,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沈闷的嚎叫,阴茎在赵武威的踩踏下顽强的挺动着,冲破了封锁的精液疯狂的喷射在自己的警服上。
“还说不下贱?穿着警服跪在老子面前,被用脚玩的射精,还装什麽英雄,充什麽硬汉!”赵武威看着羞怒交集下仍然屈辱的抽动着身体的警察,轻蔑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骏翔汗湿的脸上。痰液在警察的脸上倘过,黏腻的仿佛毛虫在爬。
赵武威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跪在脚下的警察的胸口,不一会,一股黄色的尿柱喷射出来。
许骏翔只觉得胸口一热,滚烫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胸膛上,他屈辱的跪在赵武威脚下,任凭泛着臊味的尿液从胸膛上流淌下来。
初六2001年1月29日 PM01:30[]
“刘胖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想当年成天跟在老子屁股後面打转,现在有了几个臭钱,就人五人六的,他以为他是谁呀!”赵武威一边朝锅炉里填煤,一边咒駡着。“当初称兄道弟的,如今老子才从号子里出来,他居然让老子给他烧锅炉看大门!老子日他全家!”
坐在窗前看书的赵金水瞥了眼赵武威的背影,起身朝外走去。
赵武威一见更来气,冲着赵金水说:“怎麽?不爱听麽?成天抱着个破书看什麽看?!”
棉帘子晃动,把赵金水挡在了外面。
“滚!小王八蛋!他妈的跟马少春一样,都看上刘胖子的钱了。去让刘胖子收你当乾儿子去!看马少春那骚货肯不肯分些子给你!”赵武威把铁锹狠狠的摔在煤堆上,大声嚷嚷起来。
发了一会牢骚,赵武威自己也觉得无聊,点上根烟,径直转到锅炉後面的一扇窄小的门前。
门一打开,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扑面而来,赵武威咒駡了一句,用袖子遮住鼻子侧头朝里望去:只见手铐反剪着双手的警察,被用铁链栓住半吊在头顶的管道上。双臂从身後竭力的向上拉扯,迫使魁梧的警察头深埋在胸前,身上被尿液湿透的警服已经干了,背部丶袖子丶衣襟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白色的尿渍。警察的双腿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得他的大腿张开着,警裤上更是污浊一片,紧绷的裤裆上又是尿渍又是精斑。屁股缝的地方警裤被突兀的顶起来一块,那是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橡胶阳具的底座。
许骏翔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有人走了进来。他不想抬头去看,实际上,两条胳膊被反吊着站了一夜,浑身酸痛,也根本没有力气抬头了。
穿着蓝色工作服,一双军用胶鞋的大脚在他眼睛下方晃了一圈,向他的身後走去。
“怎麽样?警察狗,你这个下贱的屁眼被这个假鸡吧操的爽不爽?!”赵武威的声音从警察身後传来。
“呜呜……”随着赵武威的说话声,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橡胶棍子又朝里顶了顶。许骏翔双腿挣扎着朝前挪了挪,被半吊着的魁梧身躯一阵颤抖。
闷热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尿臊味道,连赵武威自己也有点无法忍受。忽然嘿嘿笑着道:“与其把这里搞的乌烟瘴气,不如到刘胖子的房子去耍!”
栓在两腿间的棍子被卸掉了,换成一根不足一米的绳子绑在警察两只脚的脚踝上。头顶的铁链哗啦啦做响,双臂被放了下来,铁链一圈圈紧捆住警察魁梧的身体。许骏翔痛苦的直起身子,腰腹一阵酸痛。贴着胶带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急促的呼吸着房间中又酸又臭的刺鼻气味。
“贱狗!爸爸给你换个更舒服的狗窝。顺便溜狗!”一边说一边押着被铁链捆绑的警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许骏翔游目四顾,天阴沈着,自己身处高高的院墙围绕之中,院子里除了赵武威和自己,空无一人。办公楼是新落成的,伫立在一排排简易的仓库前面分外惹眼。冷风从楼侧的猛灌过来,穿着单衣单裤的警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尽管高大魁梧,但是被手铐反锁着双臂,身上又缠满铁链,还在肛门里塞着一根橡胶棍子,许骏翔只得在赵武威的推搡下摇摇晃晃的走过空阔的场院,向办公楼走去。
刘天富的办公室在一楼的尽头,赵武威推开房门,就看见赵金水带着眼镜趴在宽大的有些离谱的办公桌上看书,忍不住叫起来:“你他妈的倒跑到这里躲清闲!”
赵金水抬眼看见赵武威押着警察走进房间,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扑面而来,他用袖子捂住鼻子说:“你怎麽把他带这里来了。楼里的暖气我已经打开了,你带他去冲冲罢!这味太熏人了。”
“冲什麽冲?!这是老子的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赵武威把眼一横,推着许骏翔站到屋子中间,反手关了门。赵金水脸红了红,把手里的书本摔在桌上,摸出根烟来点上气哼哼的抽着。
“啥好烟,给我来一根!”赵武威走过去要烟抽。“是刘胖子给你的吧!”看见赵金水闷着头不理他,又笑嘻嘻的道:“昨天光顾着爽,把你给忘了,今天这个家夥是你的!由你来审他。怎麽样?”转身冲着许骏翔的膝盖狠踹了几脚,一边吼叫着:“给老子跪下!”
警察被反铐着双臂,根本无法反抗,腿弯被几下重击,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还欲挣扎,被赵武威拽着栓着双脚的绳子胡乱的缠在双手的手铐上。赵武威叼着烟在警察的两腿间狠狠的踢了两脚,看着警察痛苦的呜咽着伏低了魁梧的身躯。这才扳着许骏翔的下巴,去除了警察的堵嘴布。得意的说:“狗东西!要养成给下跪的习惯!”
赵金水看见跪在面前的警察,立刻也来了精神,拉长了脸冷冷的问:“叫什麽名字?”
赵武威站在许骏翔的身後,见警察不答,把脚伸在警察两腿间,脚尖挑住警察裤裆里橡胶阴茎的底座朝上一顶。威胁道:“臭条子!快回话!”
许骏翔紧咬牙关,喉咙里还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安的颤抖起来。只得忍辱道:“许……骏翔”
“姿势倒是挺标准的,看来是这里的常客啦!”赵金水想起那天被警察捉住,自己在派出所里被审问的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欠身趴在桌子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魁梧汉子,继续戏弄道:“多大啦?”
许骏翔又羞又怒,但是手脚被反捆着,赵武威顶在他的肛门上的脚轻轻拨弄着橡胶阳具的底座。他迟疑了一下,答道:“二十七。”
“干什麽的?”赵金水继续逼问。
“警察!人民警察!”这一次许骏翔依然回答的异常坚定。
“吓!教都教不会你!”赵武威脚尖一抬,许骏翔只觉下体一阵乾裂的疼痛,双腿一阵痛苦的痉挛,手脚又被绳子栓在一处,整个身体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赵武威揪着许骏翔警服的後领子将他拽起来重新跪好,狞笑着道:“再说一遍!你是干什麽的?”
警察疼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兀自坚强不屈的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赵武威咒駡了一句,还要动手,赵金水忽然走了过来。少年蹲在许骏翔面前,笑嘻嘻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英武的脸上。“警察,是麽?那怎麽给我下跪呢?”
“……”许骏翔强忍着屈辱,默不作声。
“堂堂男子汉,却给我们小偷和逃犯下跪,这是什麽原因呢?”赵金水继续戏弄着许骏翔。“好像不只下跪那麽简单啊!那个家夥还学狗叫,给我们口交,又被轮奸,好像他自己也兴奋的不得了呢!”一边说,赵金水的手已经解开许骏翔的警裤,握住了警察半硬的阳具在手里揉捏着。“看!似乎又有感觉了!”他将警察的阴茎不停的套弄着,冷笑道:“这样不知廉耻的贱货,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警察吗?!”
许骏翔被气的浑身发抖,但是被手脚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只得屈辱的听凭戏弄。
赵武威看赵金水玩的兴起,自己就叼着烟坐到桌子後面的老板椅上去,一边嘟囔着:“成天窝在那锅炉房里真没劲,老子也来过一把做大老板的瘾!”他粗壮的身体完全陷在宽大的真皮椅子里,将双腿交叠着担在面前的桌子上。
此刻赵金水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束粗绳来,扯开许骏翔身上的警服,露出警察肌肉结实的魁梧身体,粗绳合成两股勒着胸肌下沿连同双臂一起横捆住,又一圈从宽阔的胸膛上部捆住在背後扎一个结,再从左肩绕到前面将上下两道绳索一起扯紧,从右肩绕回身後绑紧。赵金水又拉扯着紧捆的绳索,让许骏翔两块健硕的胸肌完全突现出来。
“你的身材比五年前更性感了!”赵金水的双手揉捏着绳索束缚下鼓胀隆起的肌肉,两手的尾指轻轻的拨弄着硕大的胸肌前端挺立的乳头。
许骏翔跪在屋子中央,被绳索紧勒着的胸膛憋涨的难受,乳头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持续着刺激,更让他在屈辱中忍受着身体的亢奋。
赵金水在抽屉里翻弄着拿出一个袋子来,从里面取出两只特制的铁夹子,夹在警察被逗弄的挺立起来的黝黑的乳头上。
赵武威抓过袋子来往桌子上一倒,里面全是水滴形状的铅坠子,前端带着金属挂鈎。看着赵金水把两只铅坠子挂在警察胸膛的乳头夹子上,嘿嘿笑着:“有趣有趣!”忍不住又骂起刘天富来。“这个死胖子还真他妈的会玩。”
看着赵金水敲打着挂在警察胸膛上来回摇晃的坠子,赵武威掐熄了烟蒂,抓起一把铅坠子走过去,分别挂在许骏翔胸膛两侧的乳头夹子上。“怎麽样?这才够滋味!”随着铅坠子的增多铁夹子狠狠的拉扯着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紧紧夹住的乳头被拉长变形,随着铅坠子的摆动来回晃动着。
赵金水松开许骏翔缠绕在手铐上的绊脚绳,嘻嘻笑道:“既然不愿意给我们下跪,你就站起来吧!”
许骏翔努力撑起一条腿,乳头上的铅坠子来回晃动,疼的他一声闷哼,魁梧的身体刚挺起来又伏低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被粗绳紧勒着胸膛被铅坠拉扯的变形,但他依然咬着牙站直了身体。
“还挺顽强的嘛!”赵金水奚落着咬牙坚持的许骏翔,忽然解开他的警裤扯落了下来。警察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两个人的眼底,半硬的阳具兀自在两腿间晃动着。赵金水用根皮绳将警察的阴囊捆扎起来,在皮绳的束缚下,两刻鸡蛋大小的睾丸鼓胀的突现出来,随即,剩下的几个铅坠子一股脑儿的挂在了紧捆着警察阴囊的皮绳上。
下体一阵沈闷的疼痛,许骏翔咬牙忍耐着,额头上泌出汗珠子,缓缓的流过脸颊。
“真不愧是个警察!还真够能忍的!”赵金水从堆在许骏翔脚踝的警裤上抽下皮带,狠狠的抽在警察结实挺立的屁股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许骏翔咬着牙不发一声。赵金水反手又是一皮带抽了过去,这一次皮带扣敲打在橡胶阳具的底座上,发出沈闷的声响,许骏翔感到塞着假阳具的肛门中一阵闷痛,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胸膛和阴囊上悬挂的铅坠子同时摇摆起来,被绳索捆绑的身体立刻被虫噬蚁咬一般的折磨。
“这一次,要看着警察自动跪在我面前。”赵武威看着痛苦忍耐的警察,哈哈的大笑起来。
皮带疯狂的抽打着许骏翔的屁股和双腿,古铜色的肌肤上很快显露出一条条紫色红色的淤血痕迹。他魁梧的身体如同风雨中的青松,虽然颤抖摇晃,但仍然硬挺挺的伫立着。
“看来还需要加点码子!”赵武威看着坚强不屈的警察,阴森森的道。“金水,把你的靴子给他挂上!”
尽管一直珍爱这双黑色的作战皮靴,但赵金水拷打了半天也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脱下两只破旧的皮靴,用鞋带系在一起挂在了许骏翔的阴囊上。
警察脸上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腿上的肌肉线条分明的突现出来,显然是在竭力忍耐。
“妈的!看你还能撑多久!”赵武威拨拉着挂在警察两腿间的皮靴,忽然从裤裆里掏出生殖器,冲着一只皮靴的里面撒起尿来。尿液不断的灌进皮靴里,泛着泡沫漫溢出来。赵武威握着阴茎又把馀下的尿撒进另一只靴子里。沈甸甸的皮靴用力的扯拽着许骏翔已经被拉扯的变形的阴囊。
“啊……”警察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双腿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精疲力竭的他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软,重重的跪了下去。“你们这帮畜生……”右边胸膛上的夹子被扯掉了,赵金水的手指揉捏着已经被夹的扁平的麻木了的乳头。“……啊!啊……”警察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狗东西!看你还充不充硬汉子!”虽然许骏翔终於跪在了自己脚下,但赵武威一点都不觉得满足,他卸下了栓在警察阴囊上潮湿肮脏的皮靴,一把捏住许骏翔的下颚,恶狠狠的把靴子里浑浊的尿液灌进魁梧高大的警察嘴里。
初七2001年1月30日 AM00:20[]
刘天富的一张肥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的顔色,怪叫着:“姓赵的,你搞的这是什麽名堂!”
凌晨两点,当他旅途劳顿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迎面扑来的浑浊的烟味合着刺鼻的尿骚味几乎熏的他晕过去。赵武威正把一个绳索捆绑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红木制成的宽大的办公桌上,疯狂的鸡奸着。
赵武威闷着头不吭声,粗大的阴茎依旧在魁梧男子的身体里持续的抽送着,力道越来越猛,终於嚎叫着把精液狠狠的射入温暖的直肠深处,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刘,怎麽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赵武威也没想到刘天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说。
一身黑色皮装,头发整齐光亮的马少春和司机刘磊手里拎着个旅行包跟在刘胖子身後,也正诧异的望着屋子中的景象。被鸡奸的男子被赵武威推搡到刘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一只湿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脸上,用绳子胡乱的绑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顺着脸颊脖子流淌下来。男人双手反剪在身後,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犷结实的肌肉在绳索的束缚中充满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乳头上夹着一个铁夹子,上面挂着四五个铅坠子,扯着变形的乳头来回甩动。双腿间被皮绳捆扎着的阴囊上也挂满了铅坠子,下面还有一只沈甸甸的皮靴随着男人艰难的步伐来回晃动着。靴子里不停的有液体渗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蓝色制服裤子上。
尽管那条裤子已经被尿液污垢弄的凌乱不堪,但是马少春还是辨认了出来,惊呼了一声:“我靠!是个警察!”
“你是不是疯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刘胖子脸上变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剥挂在两条粗壮的胳膊上的警服。“马少春跟了我,你就横竖看我不顺眼,是不是?你把他带走,你们愿意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再来烦我!”
马少春在一边冷冷的说:“赵叔惹了你关我什麽事?你有什麽话就说明白点!”
赵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两个人去泰国又生出什麽事端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但怕刘天富迁怒於他,毕竟现在要依傍此人。於是笑着说:“老刘别瞎紧张!这个可是咱的熟人呢!”一边说一边把绑在许骏翔脸上的皮靴扯掉,露出警察英俊威武的面容来。
刘天富一眼望过去,剑眉虎目,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尽管被关押了几天,男子的脸上脖子上长着络腮的胡子茬,刘胖子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让自己为之疯狂的年轻战士。“哈!居然是你!”
看着刘天富一双眯缝眼直勾勾的打量着绳索捆绑的许骏翔,赵武威心里暗喜,偷眼一看旁边的马少春,果然马少春也认出了面前的警察就是五年前那个落在他们手里的年轻战士,想起那时候战士从刘天富家里逃跑,刘天富为此懊恼了很长时间。不禁心里很不受用,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喂!他现在可是警察!你惹的起?!”
刘胖子此时只顾着眼前被绳索捆绑的英武男人,随口说:“既然落在咱手里了,还怕他什麽!”一边用手拨弄着许骏翔胸膛上的乳头夹子和铅坠问赵武威。“这些东西你从哪里翻出来的?”
赵武威连忙说:“是金水从抽屉里找的,这狗东西也是金水抓回来的。”
刘天富笑道:“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闻着屋子里弥漫的酸臭气味让刘胖子又皱起了眉头,用一只胖手捂着嘴说。“刘磊,你和老赵去给我们的老朋友冲洗一下。他妈的,出去一个星期,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找乐子!”
“据说泰国有很多好玩的嘛......”赵武威羡慕的说。“见过人妖没有?”
刘天富斜了一眼马少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别提了别提了!”
司机刘磊原本是刘天富的远方侄子,跑来他这里混口饭吃。平时刘天富对他动手动脚,他也知道刘天富的癖好。尽管抓住个警察非同小可,但心里害怕,嘴上也不敢多说,和赵武威押着许骏翔走出了办公室。
刘天富打开里间的房门,让马少春把行李都放了进去。自从办起了这个土豆基地,刘天富就把家搬到了这里,一是图方便,更重要的是,他在自己办公室的里间还修建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供他平日满足那些特殊的癖好。
看见刘天富臃肿的身体挤进衣柜旁边的暗门,马少春不无醋意的撇了撇嘴。不一会,刘天富拎着一个沈甸甸的黑色袋子走出来,冲着马少春冷冷的说:“今天老子高兴,跟你的事回头再说!我回来之前,把这里给我清扫乾净!”他拿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办公室,返身走了出去。
澡堂子紧挨着锅炉房,刘天富一进更衣室,就听见了澡堂子里几个男人的嬉笑声。长凳子上胡乱的堆着衣服,警察的制服和裤子被扔在地上。刘天富来不及脱衣服,先探头朝澡堂子里望去。只见赵武威和刘磊两个人正押着高大魁梧的许骏翔跪在地上,“给你洗个热水澡!”赵金水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冲着许骏翔的头上撒尿。
十六岁的赵金水身体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两腿间已经生满了茂盛的阴毛,稚嫩的皮肤白里透红,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但更吸引刘天富的还是此时被强迫跪在赵金水面前的警察许骏翔,高大年轻的身体轮廓粗犷棱角分明。尿液浇淋警察黝黑的短发上,在挣扎扭动着的肌肉之间流淌。
赵武威粗壮的身体如同一堵墙一般压制着许骏翔,他恶狠狠的钳制着警察反剪的双臂,对一旁的司机刘磊说:“刘老弟,你也给这警察浇上一泡!”
司机刘磊也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也是务农出身,体格也如赵武威一般敦厚健壮。此时他见赵武威和赵金水先後冲着警察身上撒尿,自己也忍不住亢奋起来,此时许骏翔身上的警服已经被剥去,只是一个健壮高大的青年,不由得胆子也大起来,答应着握着阳具站在许骏翔面前,酝酿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水柱立刻倾斜而下,当头浇在许骏翔的身上。
尽管双手反铐在身後,两条腿上系着绳索,许骏翔依旧挣扎着,试图摆脱众人的凌辱。但他的反抗却让赵武威等人更加亢奋。
“你们几个倒玩的开心!”站在门口的刘天富道。
澡堂子里的几个人看见刘胖子来了,都安静下来,只有跪在三个人中间的许骏翔浑身已经被尿液淋的湿透,腥臊的液体依旧顺着发梢鼻尖下巴不断的滴落。
刘天富把手里的黑色袋子扔进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把这个给他带上!”
刘磊赶忙捡起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副特制的刑具,赵金水熟练的从其中拿出一串铁链铐镣组成的刑具,这套东西由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组成,中间有不到一米的铁链连接,铐镣展开成一个“工”字形。三个人也顾不得许骏翔浑身的尿液,先用脚镣锁住警察的双腿,锁链从两腿间塞到前面,赵武威和刘磊钳制住许骏翔的双臂,赵金水迅速的给打开警察反铐的双手,把工字镣的手铐箍锁在许骏翔的手腕上。
肚满肠肥的刘天富也走了进来,一边洗澡一边指挥着几个人来回摆弄着铐镣加身的许骏翔。“把那屁眼里面给我洗乾净!对!还有那嘴里面,我可不要有你们几个的尿骚味!”
三个人押着许骏翔站起身来到莲蓬头下冲洗,可怜高大魁梧的警察被铐镣束缚着,只能弓腰驼背,被铁链牵制着的身躯忍受着几只手粗鲁的抚摸。赵金水接过一根细皮管子,塞进许骏翔的肛门里,龙头拧开,将水注入警察的直肠。
“啊......住手......”许骏翔只觉得温热的水在身体里迅速的充满着,浑身一阵颤栗。手脚间的铁链被绷的笔直,赵武威和刘磊更是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他肌肉虬结的魁梧身躯。
看着许骏翔结实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赵金水拿起袋子里的一条裤衩模样的皮质刑具,一边拔出塞在警察肛门里的皮管,一边将刑具内壁上的镶嵌的橡胶阳具堵塞进去。贞操带被几根皮带前後左右的固定在许骏翔的裆部,憋涨的痛感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双腿酸软,跪在了地上。
此时,一身肥肉的刘天富已经脱光了衣服,从口袋里摸出来根香烟燃着,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的走进澡堂子,只见魁梧高大的警察许骏翔手脚上栓着铁链跪在自己面前,裤裆上紧勒着黑色的贞操带,痛苦的低垂着头。
“想不到事隔多年,我们又见面了。”刘天富的一条粗腿抬起来,肥厚多肉的脚踏在了警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踩踏着。“还记得我麽?”
“啊......住手......”许骏翔只觉得下体的憋涨更加剧烈,他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抱住踩在自己裆部的小腿。
刘天富的腿又白又胖,光洁无毛,被许骏翔两只有力的手握住,竟然踏不下去。刘天富悻悻的甩开警察的双手道:“一会有你好瞧的!”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甩动了两下,对着许骏翔的头顶酝酿了片刻,一道黄色的尿柱倾斜而下。
看见警察屈辱的深埋着头,刘天富命令身边的人道:“让他抬起头来!”
旁边的赵武威和刘磊也顾不得喷溅在身上的尿液,一个揪着警察的短发,一个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脸仰起来,泛着腥味的尿液立刻喷溅在他英武非凡的脸上。
“呜呜......啊......啊......”赵武威的手狠狠的捏开了警察禁闭的牙关,尿液无情的灌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很快,泛着泡沫的尿液从嘴角流淌出来。
“看你还不老实!”刘天富狞笑着,将尿液肆意疯狂的灌进许骏翔的嘴里。
许骏翔被锁链束缚着的身体竭力的挣扎着,但着手铐的双手被铁链牵制着抬不起来,肌肉紧绷着,双拳紧握。他睁不开眼,说不了话,只能痛苦的接受着羞辱和戏弄。猛不防小腹上还是挨了刘天富重重的一脚,警察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嚎叫,腥涩的尿液有一些被吞咽了下去,有一些从口鼻里呛喷出来,满脸都是。
刘天富的脚在警察的小腹上重重的踏碾了一下,威胁道:“老老实实的给老子吹!要不然就憋死你个狗日的!”一边说一边把残存着尿液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呜呜......呜呜......”在众人的环伺下,许骏翔只得痛苦的吮吸着嘴里肥腻粗短的肉棍,他感觉到下体的憋涨感越来越剧烈,但是手脚被铁链锁住,在几个家夥的挟持下,根本无法反抗。而与此同时,嘴里那只泛着浓重男人下体味道的肉棍逐渐的坚硬起来。
刘天富晃动着肥大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在警察的嘴里抽送着道:“金水,去把那些首饰拿来,给咱们的警察带上!”
赵武威和刘磊押着许骏翔站起身来。铁链牵制着警察的手脚,迫使他无法站直身体,他只能弓着身体弯着腰,嘴里含着刘天富坚硬的阳具。赵金水拿过挂着铅坠子的乳头夹子,蹲下身子来,一边一个,夹在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上。
“呜呜......”随着身体的晃动,两串铅坠子狠狠的揪扯着警察肌肉发达的胸肌,在嘴里搅动着的肉棍更加膨胀起来。
这一次不等刘天富吩咐,赵金水已经松开了许骏翔身上的贞操裤,随着肛门塞的拔出,一股夹带着粪便的液体立刻从警察的肛门里喷溅出来。赵金水看着肛门里的水逐渐的流尽,又拿过水管里冲洗着许骏翔结实紧绷的屁股,笑道:“刘总!洗乾净了!”
刘天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从许骏翔的嘴里把坚硬的肉棍拔了出来,他一手揪着警察的短发,将嘴角的香烟狠吸了一口,把香烟的烟雾傲慢的喷在警察因为屈辱而涨红的脸上,同时把烟屁股塞进许骏翔的嘴角,拍着警察英武的脸道:“这是赏给你的,老子日你屁眼的时候!乖乖给我吸!”
结实紧绷的屁股被刘天富掰开欣赏着,终於,那只坚硬的肉棍塞进了警察的屁股缝里摩擦了片刻,然後猛然插入了他紧紧闭合的肛门。
“啊......”尽管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是突然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许骏翔发出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随着刘天富的抽送晃动着,胸膛上悬挂的铅坠也随之摆动,肆意的折磨着他的乳头。
许骏翔嘴里含着湿漉漉的烟屁股,痛苦的低下头去。但是随即被赵金水揪着头发再次迫使他仰起脸来。赵金水摸着许骏翔下巴上丛生的络腮胡子,欣赏着被鸡奸的警察羞辱而痛苦的神情,笑嘻嘻的说:“胡子长了,不过这样显得更成熟呢!”
初八2001年1月31日 PM02:15[]
春节七天假期刚结束,一大早院子里拉货的车就川流不息,刘天富也跟着前後忙个不停,等他忙完了已经过了饭点儿,午饭还没吃呢。他吩咐赵金水找食堂给他炒两个菜,自己先回到办公室里。
虽然忙的晕头转向,可是一想到今年跟几家外资的餐饮业签下的供货协定,刘天富还是乐的合不拢嘴。他摸出根香烟来给自己点燃,才打算在椅子里歇一下,忽然想起关押在密室里的警察许骏翔,立刻又来了精神。
进入暗门,一段楼梯向下延伸,就可以进入二十多平米大小的地下室。
打开天花板上一百瓦的大灯泡,房间里立刻豁亮起来。地下室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绳索铁链皮鞭更是一应俱全,墙角甚至还放着两副沈重的枷锁。这里的物件都是刘天富几年来搜罗来的,有的是他出国买的,有些则是自己请人制作的。
灯下面的地板上铺着一块帆布垫子,浑身赤裸的许骏翔低头坐在上面。禁锢着他的刑具是一副一米长的木桎,上面有四个孔洞,中间的两个束缚着许骏翔的双手,外侧的则锁住双脚。刑具将警察的双手双脚“一”字型并排捆住,迫使他双腿分开上身伏低将双臂前伸,魁梧的身躯蜷缩在一起。
“这个姿势很舒服吧?这可是我照着国外的刑具样式自己打造的。”刘天富笑嘻嘻的走了过去,揪着警察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
刺眼的光线让许骏翔侧过头去。
“嫌我冷落你了?”刘天富淫笑着扳过许骏翔的脸,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吹在警察的脸上。
许骏翔憔悴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神情,他奋力甩脱了刘天富捏着他下巴的手。
“忙了一早上,我可一直惦记着你呢。”刘天富嘿嘿笑着,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阴茎来。“张嘴!给老子吹喇叭!”
“啊......呜呜......呜呜......”刘天富的胖手钳制着许骏翔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来,那只如同大白蚕一般的肉棍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最好乖乖的给老子吹,要不然,这里的刑具让你尝个遍,保管让你爽上天去!”刘天富一边扭动屁股让阴茎在许骏翔的口腔里抽送,一边恶狠狠的威胁道。
警察被木桎束缚着的双拳紧握,浑身都因屈辱和愤怒而颤抖。但是残酷的折磨凌辱仿佛没有止境,逃脱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接受这样的羞辱正在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许骏翔默默吮吸着刘天富的阳具,直到那个肉虫子逐渐的膨胀,将他的口腔充满并不断的渗出汁液来。
“狗嘴越来越好用了!就是这胡茬子太扎人!”刘天富将沾满了口水的阴茎从警察的嘴里抽出来,嘿嘿笑道。“现在,该轮到你的屁眼给老子服务了!”
刘天富站在许骏翔背後,低身抱住警察的蜂腰猛然抬起,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摇晃着,勉强站稳,带着桎铐的手脚支撑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刘天富一边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用手指蘸着润滑剂捅着警察的肛门。裹着冰凉润滑剂的手指肆意的在许骏翔的肛门里抠弄着,屈辱和痛苦交集的同时,受到刺激的阴茎也随着肛门里手指的捣动而上下跳跃,逐渐的兴奋起来。许骏翔带着桎铐的手脚无法移动,在被玩弄着肛门的同时,身体摇摇欲坠,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来。
“这样都爽的叫起来了?一会还有更爽的呢!”刘天富狞笑着从警察的肛门里拔出手指,握着自己的阳具正要提枪上马冲锋陷阵,突然从上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刘天富只得停住动作,一手扶着警察的屁股,龟头顶在警察的屁股缝里摩擦着,扬声问道:“谁呀?”
“是我!开门!”外面的人声音颇不耐烦。
“不长眼的东西!”刘天富听的出来是马少春,嘴里低声咒駡着。随即道:“我正忙着!有什麽事改天再说!”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马少春喊叫起来:“赶快开门!”
“有什麽好说的?”刘天富嘴里说着,还是悻悻的穿好裤子,从暗门走了出来。冷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根烟点上道:“说吧!找我啥事!”
这时候赵金水端着个托盘把饭菜送了进来,看见两个人的架势,连忙陪着笑道:“少春哥来了,吃了没,刚好陪刘总一起吃吧。”
马少春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这饭菜怕不是给我准备的吧!”
刘天富忙说:“金水,饭菜就搁茶几上。你去把下面给我收拾乾净!”一边冲赵金水使个眼色。
赵金水会意,放下托盘,径直进了地下室,返身锁上了暗门。
门锁上了,也把刘胖子和马少春的声音封锁在了外面,赵金水稚气的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微笑。拾阶而下,正看见手脚带着枷锁的许骏翔伏着身子站在帆布垫子上,高撅着的屁股,肛门暴露无遗,肛门上涂抹着润滑剂,四周的黑毛糊成了一团一团的。赵金水笑嘻嘻的走过去,拍着许骏翔结实的屁股,自言自语的道:“马少春也真够笨的,居然搅了刘胖子的好事,看来不用我费事了。”瞅着眼前这个准备停当的魁梧躯体,赵金水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伸手指在警察的肛门里戳着。
“这麽着就爽啦?”看见警察结实的屁股随着手指的刺激收缩,赵金水嘿嘿笑着,将四根手指并起来塞进许骏翔的肛门。
“啊......”许骏翔被赵金水猛然的插入推的身体晃动,勉励支撑着的身体忍不住前後晃动。
赵金水眼看着四只手指已经完全塞进许骏翔的肛门,兴奋起来,笑道:“你这个屁眼没准能把我整只手塞进去呢!”一边说,一边并拢了拇指,恶狠狠的强塞进警察的体内。
“啊......住手......”许骏翔痛的眼冒金星,带着枷锁的手脚再也支援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帆布垫子上。因为一字铐的束缚,魁梧的身体侧仰着,手脚朝了天,张开的双腿间,男人私密的部位依然无法遮掩。
“看来还要多加锻炼才可以。”赵金水看着脚下的警察笑嘻嘻的说。他也担心刘天富回来,不敢造次。
许骏翔屈辱的蜷缩着身体,剑眉深皱,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闭合着,络腮的胡子茬,让他英武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成熟和沧桑。赵金水忽然笑道:“差点把正事忘了!我是来给警察狗剃狗毛的!”
地下室的一角,是用砖砌起半截矮墙,里面有水池丶便池,旁边还放着一个钢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装着一个马桶圈,盖着盖子。赵金水走进去,先洗了手,又从水池上的柜子里拿出剃须刀和剃须泡沫,走到许骏翔面前蹲下来道:“狗东西要乖一些!不然我一不留神把你的眉毛头发也剃掉,你可就见不了人了。”一边说一边把泡沫挤在手掌上,然後捂在警察的口鼻上胡乱的涂抹一遍,换上剃须刀,仔细的给许骏翔刮起胡子来。
许骏翔身体四肢被枷锁禁锢着,根本无法移动。刀锋刮过嘴唇下巴脸颊,发出森冷的沙沙声。
不一会,许骏翔的胡子已经被刮的乾乾净净,赵金水又拿毛巾擦拭了一遍,欣赏着道:“还是这样比较帅!”忍不住按住警察的脸,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
许骏翔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但是却无从闪避。
赵金水忽然又道:“刮了胡子,警察狗看上去更加精神了,不如把鸡吧毛也剃掉,说不定鸡吧也会更漂亮!”
赵金水先是用剪子揪扯着警察两腿间的阴毛又割又剪,茂盛的黑色卷毛被剪成长长短短的茬子,如同狗啃过一般。许骏翔心里暗暗叫苦,想要出声阻止,却又说不出口。只觉得冰凉的泡沫已经涂满了他的两腿之间,屁股上也是凉飕飕的。
“做什麽呢?”打发走了马少春,刘天富立刻回到密室里。
“你不是让我打扫一下嘛,我这正打扫呢。”赵金水正一手扯着警察的阴茎,用剃须刀剃掉警察的阴毛。笑嘻嘻的道:“给他剃毛,他居然都硬了!”
刘天富肥胖的身影出现在警察的头顶,他斜叼着根烟打量着脚下的警察。“虽然长着胡子看上去更爷们,不过吃鸡吧扎的不舒服,还是剃了好,看上去又年轻又英俊。”他一边说一边抬起脚来,鞋底踏在警察英俊的脸上踏碾着,狠狠的道:“你个狗东西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敢惹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金水把警察肛门附近的黑毛也刮乾净,他知道刘天富话里有话,却并不说明,只笑道:“这狗东西喜欢刘总的脚呢!你一踩他的狗屌就硬了!”
刘天富抬眼一看,只见警察的阴毛已经被刮的乾乾净净,如同婴儿般光洁的生殖器,果然威猛坚硬的挺立着。不禁心生得意,心中的不愉快也被抛到脑後。他踢掉脚上的皮鞋,把一双黑色线袜子握在手里,先接着警察的下颚,冲着许骏翔的嘴里吐了口唾沫,又把袜子团一点一点的填塞了进去。
“更硬了!好像要射呢!”赵金水一手控制着束缚着警察手脚的一字枷,一手握着警察的阴茎掳动着。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货!”刘天富将一截烟灰弹落在警察因屈辱和涨红的脸上。“不许他射!老子操了他的屁眼再说!”
赵金水答应一声,从墙上取下一截黑色的皮绳子,把许骏翔坚硬的阴茎齐根扎住,又将两颗睾丸也分别扎住捆扎结实。光洁无毛的生殖器更显露出男性的阳刚轮廓,性感的阳具在皮绳的捆扎下青筋爆裂,涨红的龟头闪闪发光。
“刘总,这警察的下边剃了毛,倒更漂亮了!”赵金水将许骏翔翘立的阴茎朝下按,一松手,坚硬的肉棍弹了起来挣扎晃动着,警察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
“不错不错!这一下老子又来劲了!”刘天富听见警察的呻吟,看着精神英俊的脸上痛苦屈辱的神情,又兴奋起来,随手把吸剩下的半截燃着的烟蒂插在警察的鼻孔中。“把KY抹在他屁眼上,等我来操他!”
“用什麽KY呀。”赵金水笑嘻嘻的跪在刘天富的裤裆下,解开肥胖肚子下的皮带,乖巧的掏出阴茎,用嘴熟练的吮吸着。他要刻意讨好,口舌并用十分卖力,刘天富被吃的如坐云端,就一把将赵金水按在裤裆里,仰着头淫叫起来。
不消片刻,白胖的阴茎已经汁水淋漓坚硬如铁。“金水,你的口活还真不错!”刘胖子一边享受,一边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赵金水。“不过你还小!要不然你跟了我多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是舍不得少春哥吧。”赵金水含着刘天富的阴茎,含糊的说。
“他算什麽东西!以前看他还像个样子,现在成天就知道要钱!就他妈跟外面卖的没什麽区别!”刘天富说到恨处,阴茎狠狠的在赵金水的嘴里捅了两下。
身边袜子塞嘴的许骏翔发出沈闷的咳嗽声。“那就是看上这个警察了。”赵金水继续试探。
“小时候我喜欢看正面角色被拷打折磨的电影,看见他们被严刑拷打就兴奋的不得了。他就和我心目中的那些英雄角色一模一样。老子第一次看见他就想把他据为己有了。这样的感觉,赵武威丶马少春甚至翘了辫子的老马多少都有一些吧。”刘天富撇眼看了看脚下带着桎铐的许骏翔,插在警察鼻孔里香烟随着呼吸明灭,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呛咳声音。英俊的脸涨红着,魁梧的身体被束缚着,坚挺的阳具在皮绳的捆扎下威猛挺拔。刘天富看的入迷,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下体如同炸裂般的亢奋。
刘胖子从赵金水嘴里抽出阴茎,急匆匆的直奔许骏翔,他左手按住困锁着警察四肢的木铐朝前一掀,将警察被剃了阴毛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右手握着裤裆里的肉棍顶住警察的肛门,恶狠狠的朝下插落。
“啊......呜呜......”许骏翔被塞着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嚎叫。而这痛苦的声音却让刘天富更加亢奋,肥胖的身体蠕动着,狠命的强奸着警察的身体。
“他越是坚强不屈我就越是兴奋!他越是不甘受辱,我越要天天把他跟女人一样的操!”刘天富的表情几近疯狂,他拌住警察手脚上的枷锁猛的一扯,将许骏翔魁梧的身体翻过身来,警察头顶着帆布垫跪趴在那里,上面的灯光照在他宽阔的脊背上,肌肉的轮廓愈发清晰。被桎铐束缚着的手脚被压在身下,两腿竭力的张开。刘天富跨骑在许骏翔的身上,再次蛮横的将阴茎插进警察的肛门里,肥胖的身体又一次剧烈的晃动起来。
初九2001年2月1日 PM07:30[]
“磨蹭什麽!苦头还没尝够麽?”赵金水戏谑的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许骏翔。
许骏翔咬着牙,眼睛望着横在面前的那具近两米长的枷锁。黑色的长枷一侧的锁扣已经打开,半边横立在那里,半边斜着扬起,如古时候行刑用的铡刀。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勉强抬起身体,在他两腿间,一条细铁链一头栓在镶嵌在地板上的铁环上,一头紧锁着警察的生殖器,铁链被缠的只馀下短短的一截,迫使许骏翔根本无法起身挪动。他缓缓的将脑袋伸过去,脖子卡进长枷中间的凹槽,然後将紧握的双拳也伸过两侧的稍浅一些的凹槽中。
长枷合拢锁住。嵌在许骏翔的双手手腕和脖颈上。
“这才乖嘛!”赵金水抬脚踢了踢警察锁着脚镣的小腿,示意他抬起屁股,这才释放开牵制着许骏翔下体的铁链。“站起来让我看看!”
许骏翔慢慢抬身,脖子上沈甸甸的坠着长枷,双手也被锁在两侧用不上力,他吸了口气,挺起胸膛,将枷锁扛在肩上,顽强的从地上站起。一起身,立刻让面前的赵金水显得矮小起来。只是此时的赵金水穿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叼根烟嬉皮笑脸的站在那里,而许骏翔却浑身赤裸项带长枷,脚上还拖着脚镣,微分的两腿间一条细长的铁链从生殖器的根部垂吊下来,在半空中摇晃着。
“不错不错,这个玩意终於找到个合适的人来带上了。”赵金水走过去,将一口烟雾喷在警察屈辱的脸上,伸手揉捏着警察厚重宽阔的胸膛。
黑色的长枷牢固的束缚着警察的脖颈,他看不到那只纤细手指的动作,但是胸膛上一阵阵酸疼却在不停的加剧,他竭力的忍耐着,但乳头上也传来酥麻的痛感。那感觉开始时候隐隐约约,逐渐的明显强烈起来,他感觉下体不知不觉的有了反应,更加觉得耻辱。
“住手!”许骏翔本能的想要推拒这猥亵的动作,被困锁在脖颈两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猛力挣动着,但是黑色的长枷纹丝未动。
“我偏不住手!你能怎样?”赵金水笑嘻嘻的抽了口烟,又将烟雾吐在许骏翔涨红的脸上,一手揉搓着警察黝黑挺立的乳头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非常迷人哦。”
“啊!”赵金水的指甲狠狠的掐捏警察的乳头,许骏翔一声痛叫,拖着脚镣的双腿踉跄着後退。
赵金水早伸手抄起悬挂在警察两腿间的铁链,只朝怀里一扯,许骏翔一声闷哼,就不得不停住後退的动作,扛着长枷站在赵金水的身前。
“似乎你的鸡吧对这个刑具很有感觉哦。”赵金水一手扯住细链,另一只手拨弄着警察已经勃起的阴茎。警察下体的毛被剃掉了,光洁的阴茎显得更加威武粗大。“披枷带锁还这麽昂然挺立,这可是只有电影里的英雄才有的形象吧。只是……”赵金水的手指在警察的龟头上摩擦了一阵,反手握住了那根火热的肉棍掳动起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你这麽下贱!带着刑具,被剃了毛的鸡吧还这麽来劲呢?!”
“你!你……”许骏翔怒视着面前的赵金水,愤怒屈辱让他扛着长枷的身体颤抖着,此时他已不知用什麽辞汇来形容这个如同恶魔一般邪恶的少年,而偏偏在那双手熟练的淫乱中,自己的身体却愈发的亢奋。
“我什麽?你就喜欢我这麽对付你!锁着你的手脚,玩弄你的身体,强奸你的屁眼!”赵金水狠扯了一下捆扎着警察阴囊的铁链,一边将嘴角的烟蒂狠吸了一口。笑着说。“你还想抽我抽剩下的烟屁股,是不是?”
赵金水正要把燃着的烟蒂塞进警察的嘴里,楼梯上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他面色微变,迅速的把烟屁股又放回自己嘴边吮吸了一口,扔在脚下踩灭。
“刘总,你回来啦。”赵金水换了副恭敬的神情转身面对着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胖子刘天富。
“唔!”刘天富阴沈着脸走过来,看也不看赵金水,只上下打量着披枷带锁站在那里的警察许骏翔,浑身上下的检视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警察昂扬挺立的阴茎上面。
“我,我是来帮刘总调教调教他!让他能好好的伺候您。”赵金水看刘天富面色不善,愈发陪着小心,手里攥着的细铁链也悄悄的放开了。
刘天富的胖脸始终盯着警察的身体没有离开,冷冷的说:“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到这里来,更不要动这里的东西。包括这个东西!”
“是,我知道了,刘总。”赵金水眼中的怨色一闪即逝,必恭必敬的说。
“你们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的,这里的一切是我的,包括这个警察,现在也都是我的。”刘胖子这才转过来看着赵金水,这个少年低垂着头似乎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了,刘天富很满意这个效果,又加上一句:“说句不好听的话,连你们都是我的。”
“是是是,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刘总给的。要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过的什麽日子呢!”赵金水仰起脸,好让刘天富看到他一脸的惊慌和敬畏。
刘天富的蒜头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来叼在嘴上,赵金水连忙打着了火用手护着送到刘天富面前,刘天富又颇具威严的逼视了一眼赵金水,看见少年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他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点着烟,将烟雾胡乱的从鼻孔嘴角喷出来,一边打量着面前枷锁缠身的警察道:“这是你给他装扮的?”
赵金水连忙道:“是。都准备好了,他的屁眼也洗乾净了,就等着晚上刘总的鸡吧好操啦。”
一天乌云消散,刘天富嘉许的点了点头道:“这小子以前当过兵,现在又是警察,你一个小毛孩子怕对付不了他。下次叫上刘磊帮你!”
赵金水眼珠子一转,就道:“不如叫我赵叔来训练他,对付这家夥,赵叔他有一套。”
刘天富撇了撇嘴道:“赵武威?不敢劳他的驾,他不给我惹是生非我已经烧香拜佛了。”
“那少春……”赵金水小心翼翼的说。
刘天富随即一挥手,不耐烦的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又道。“现在就去,把刘磊给我喊来,他刚送我回来,现在应该在饭堂吃饭呢。”
赵金水一肚子的不快,但脸上仍是顽皮天真的模样,笑嘻嘻的道:“看来刘总是喜新厌旧啦。他刘磊还真是有福气啊!”
刘天富抬腿踢了一脚赵金水,催道:“还不快去!不找他,难道找你这小毛孩子?!”
看着赵金水一溜烟儿的跑了,刘天富心里暗想:“这小东西精明能干,长的也端正标志。就是年龄太小了些……”又想起那天赵金水替他口交的情景,不禁生出许多想法。侧眼看见扛枷挺胸昂然站立的警察许骏翔,顿时又把这些都抛在脑後。
“警察儿子,想爸爸了没有?”刘天富伸脚踏住警察脚镣上的粗铁链让他无法移动,一双手忍不住就在警察魁梧的身体上猥亵的抚摸起来。
许骏翔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只是枷锁束缚着他的行动,只得忍耐着那双胖手的淫乱,阴茎在执拗的掳动中又坚硬起来。
“嘴上不说,看来是心里想了!”刘天富的胖手握着警察的阴茎肆意的把玩着。
“畜生!你要有种的就杀了我!”许骏翔愤怒的吼道,浑身的肌肉都因愤怒而虬结着。
“杀你?我怎麽舍得?”刘天富的肥脸逼近警察的面前,厚厚的嘴唇翕动着,轻轻的说。“我偏不让你死,让你天天跪在我脚下,天天看你射精时候的下贱样子,然後我要天天操你的屁眼!你能把我怎麽样?”
“王八蛋!”许骏翔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如要喷出火来。看刘天富的脑袋靠近,他猛然一斜身,肩上的长枷狠狠的砸向刘天富。
刘天富肥胖的身躯朝後一闪,枷头扫在了他的脑袋上,疼的他一声怪叫,捂着头朝後急退。
许骏翔拖着重镣扛着长枷,踉跄着逼近刘天富,这时,楼梯上扑下两个人来,一个扳住了警察脖子上的长枷,另一个迅速的绕到警察身後拽住了那根栓在阴茎上的细铁链。正是赵金水和刘磊。“狗东西!还敢反抗!”两个人一个推一个扯,许骏翔虽然魁梧高大,但毕竟被制住了要害,被两个人又押到了屋子中间,依旧痛駡不绝。
刘磊二话不说,先是一拳砸在警察的小腹上,落拳极重,打的他自己的手背也隐隐作痛,随即双手扯住警察脖子上的长枷,用膝盖狠撞。
刘胖子看来了救兵,竭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先止住了刘磊的殴打,从旁边推过一张木桌,许骏翔被迫弓着腰站在那里,身体前倾,脖子上套着的枷锁被按在了桌子上,桌面钉着的两条皮带分别绕过长枷栓住,使得警察无法起身。
“你想我会怎麽处罚你?”刘天富一张肥脸又凑到了警察的面前。
警察弯着腰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身,双拳紧握,虎眼圆睁,兀自痛駡道:“王八蛋!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刘天富脸一沈,旁边的赵金水连忙拿过来一个橡胶口塞,捏着警察的下巴,将口塞填进警察的嘴里,皮带在警察的脑袋後面扎紧,许骏翔立刻呜咽着做声不得,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刘胖子从墙上拿下一根皮鞭递给刘磊,自己点了根烟又走回桌子前面。
刘磊会意,皮鞭试着挥了挥,然後走到警察的身後,狠狠的朝着许骏翔赤裸的背上抽去。
一道尖利的啸声,皮鞭带着风声落在了警察宽阔的脊背上。“呜呜……”这一鞭沈重的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震动,许骏翔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哼。
“这是给你长长记性!”浓烈的香烟烟雾从刘天富厚厚的嘴唇之间喷吐出来,吹在许骏翔英俊的脸上。带着口塞的警察呼吸着呛人的烟味,眼中满含着愤怒的仇恨。
刘磊左右开弓挥舞着皮鞭,卖力的朝警察身体上抽去。火辣辣的灼痛感迅速的蔓延开来,警察的喉咙里发出沈闷沙哑的惨叫,魁梧的身躯随着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挣扎着,额头上很快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刘天富挥手让刘磊停下。一手揪住许骏翔汗湿的短发,仰起他的脸来。“现在是鞭子,一会要用老子的鸡吧好好的教训你!”刘天富嘿嘿笑着。
一边的赵金水听见刘天富的说话,连忙走过来跪下,去解开刘天富的裤子,将那只已经渗满了汁液的阴茎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刘磊一看这场面,既觉得兴奋又觉得紧张,自己点了根烟蹲到一边使劲的抽着。
许骏翔怒视着面前的恶魔,他竭力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脖子上青筋暴涨,一直挣扎绷紧的肌肉此时又酸又痛。手脚被枷锁牢牢束缚着,被口塞绑住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哀鸣。
刘天富揪扯着警察的短发,看着充满恨意的汉子承受着痛苦,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道:“刘磊你过来!”
刘磊答应了一声走到跟前,不去看跪在那里替刘天富口交的少年,但是不知如何,呼吸却急促起来,裤裆里的东西早已经硬了。
“金水,你起来,让刘磊来!”刘天富一边欣赏着英武的警察脸上痛苦的表情,一边对含着自己阴茎的赵金水命令道。
赵金水迟疑了一下,站起身来让到一边,眼神凝重的看着刘磊。
刘磊心里砰砰乱跳,望着刘天富肥胖双腿间挺的笔直的那根白色肉棍,不由得一阵恶心,但是看见刘天富连警察都敢如此对待,自己又怎敢违逆。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侧头又去看旁边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
刘天富笑道:“金水,你出去,你在这里,刘磊不好意思呢。”
金水笑嘻嘻的道:“好好!我消失,你们玩的开心点!”一边说一边朝外走去。一出密室,带上了暗门,赵金水嬉笑着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见,眼里闪过一丝狡诘的阴霾。
而密室中,刘磊跪在了老板的裤裆下,嘴才犹豫着张开,刘天富那根沾满了黏液口水的阳具已经不由分说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初十2001年2月2日 PM10:00[]
“磊哥,这麽晚才吃饭呀。”赵金水一进饭堂,就冲着刘磊打招呼。“我看见刘总在楼上跟几个乡上的领导在搓麻将,你是又被派出去接谁的小秘才回来吧。”
“唔!”刘磊不想接话,含糊的答应了一声,继续扒拉着手里的一大碗哨子面。
“昨天晚上玩的怎麽样?”赵金水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磊涨红的脸整个埋在了面碗里狼吞虎咽着。
“说说嘛说说嘛!”赵金水亲昵的过来挽住刘磊的胳膊。
刘磊狠狠的说:“你是来嘲笑我来了,我是吃了刘总的鸡吧,可我能有什麽办法,人在屋檐下......哎!”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子上,深埋下头去。
“什麽呀!磊哥你想哪里去了?”赵金水摇晃着刘磊的胳膊,悄声说:“我是问你有没有操那个警察?”
“没......没有。”刘磊说。
“你就不想试一下?”赵金水继续挑唆着。
刘磊摇了摇头,吞吞吐吐的正不知要说什麽,赵金水的胳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伸进了刘磊的裤裆里面。“你做什麽?”刘磊惊慌失措,死死抓住赵金水的小臂。
“磊哥一定很想操那个警察吧。昨天磊哥拷打那家夥的时候,鸡吧硬的把裤子都快撑破了!”赵金水嘿嘿笑着,手在裤裆里紧握住刘磊的阴茎不撒。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只有一个清洁工在打扫饭堂,过来收拾刘磊面前的碗筷,刘磊只得抓着赵金水胳膊的手,装模作样的拿出根烟来点上,心里又惊又怕又有些兴奋。
“磊哥的鸡吧真大!”赵金水的手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刘磊的阴茎,咬着刘磊的耳朵轻声说:“我知道刘总把地下室的钥匙放在哪儿,想不想让那个警察给磊哥吹喇叭?”
“这......我怕刘总......”刘磊迟疑着,手指来回把玩着手里的香烟。
“怕什麽?刘总他们打麻将,哪次不是天亮才散。”赵金水继续怂恿着。
“走!”刘磊狠狠的抽了口烟,丢掉烟蒂站起身来,终於下定了决心。两个人急急忙忙的朝刘天富的办公室走去。
“说实话,一整天只要想起拿鞭子抽那警察的样子,我裤裆里就憋的要炸开了似的。”密室的门一打开,刘磊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带着横枷的警察就跪在屋子中间,捆扎着阴茎根部的细铁链栓在地板上的铁环,使他无法起身,他半张着嘴呼呼的喘着气,望向猛然冲进来的刘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又屈辱的低下了头去。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警察,刘磊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可想到刘天富的淫威,不仅又犹豫起来。“还......还是算了吧。”
跟在後面的赵金水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笑意,他去找刘磊之前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此时更是一定要引刘磊上鈎。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警察的短发,迫使许骏翔的脸的迎向刘磊,笑道:“看!这个家夥已经准备好给磊哥吹喇叭了!”
灯光下,只见警察的两个鼻孔赫然被烟蒂塞的满满的,他半张着嘴巴呼吸,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却让欲火焚身的刘磊更加的克制不住。
“真他妈是个贱货!”他猛的抽了警察一个耳光。
警察英武的脸涨的通红,但是被赵金水揪着头发根本无法躲闪,扛着长枷的魁梧身体屈辱的颤抖这,锁在枷锁中的双拳徒然的紧握着。他试图闭合住嘴唇,但是因为窒息的缘故,他不得不再次张开嘴巴。随之而来的,又是刘磊的一记清脆的耳光。
许骏翔眼睁睁的看着刘磊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年轻茁壮的阴茎,恶狠狠的递到他的嘴边。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如此跪在刘磊面前,被肆意的侮辱让他更加绝望和愤怒,但是挣扎反抗都无济於事,他只得任由那只坚硬的肉棍傲然插入自己的嘴里。
“啊......”刘磊的阴茎完全插入警察的嘴里,他兴奋的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兴奋的呻吟。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我磊哥!”赵金水拿过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警察宽阔的脊背上。
“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同时口腔里的肉棍更加坚硬膨胀起来。
“哦......”听着含着自己阴茎的警察嘴里发出的声音,刘磊更加亢奋,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後推送着,一边说。“金水,使劲抽他!”
赵金水答应一声,轮起皮鞭,一鞭一鞭狠抽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鞭子在警察宽阔的脊背,紧绷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绯红色的鞭痕,与那些紫红色的旧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极具诱惑的诡异图案。
警察痛苦的扭动着,刘磊双手控制住警察肩上来回摇晃的长枷,自己的阳具更加凶狠的在警察的嘴里抽送起来。
“呜呜......呜呜......”鼻孔里塞满的烟蒂阻隔了呼吸,警察不得不竭力的大张着嘴,尽可能的从肉棍的缝隙中呼吸着空气,但是那根可怕的肉棍越来越大,插入的越来越深。“啊......呜呜......”嘶哑的惨叫声被又粗又硬的肉棍阻隔住了,肉棍头直顶入他的喉咙里,一阵可怕的窒息中,背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残忍的折磨着他已经模糊的意识。
在绝望的痉挛中,口腔里感到一阵腥热徒然涌动,带着浓重腥味的浆液疯狂的喷射进警察的喉咙里。
“好爽!好爽!啊!啊!啊!!!”刘磊一边叫唤着,阴茎依旧插在警察的嘴里持续的喷射。
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喉头滚动,艰难的咽下嘴里积蓄的腥涩的精液。
刘磊满足的从许骏翔的嘴里抽出了阴茎,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一根,看见旁边的赵金水,连忙笑着递一根烟过去。“金水,可真有你的!”
赵金水也点上根香烟,嘻嘻笑道:“是磊哥威猛嘛。”一边用鞭子柄挑下许骏翔的下巴,再度迫使他仰起脸来。“磊哥赏给你的精液可不能浪费,赶快都舔乾净!”
只见警察英武的脸上满含着屈辱的绝望,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性感的嘴角上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上兀自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用舌头舔食着嘴唇上的黏液。
“还有这里!”刘磊把香烟叼在嘴上,手握着软垂下来的阴茎又送到警察嘴边,龟头上残存的精液被涂抹在了许骏翔的嘴唇上。
警察稍一迟疑,赵金水手里的燃着的烟头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腋窝下。
许骏翔疼的一声惨哼,扭摆的身体被刘磊按住,阴茎顺势又塞进警察的嘴里。
“快用舌头给磊哥舔鸡吧!”赵金水用打火机点着了掐熄的烟蒂,抽了一口,然後用打火机燎着警察腋窝下的黑毛。
左腋下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痛,屋子里立刻弥漫着毛发烧焦的臭味。
“呜呜......”许骏翔试图躲避这残忍的折磨,但是双手被锁在长枷上,根本无法躲闪。许骏翔只得吮吸着嘴里那只沾满了黏液的阳具,紧接着,右边腋窝下又是一阵灼热的疼痛。
“上次剃毛的时候,居然忘了这里!”赵金水用手拨拉着警察腋下被烧焦的腋毛,笑嘻嘻的说。“好,这下乾净了。”
“金水,我......被这家夥一吹,我又硬了。”刘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跪在脚下的警察吮吸着自己的阴茎,不知不觉下体再次亢奋起来。
赵金水笑嘻嘻的道:“那不是正好,刚操了警察的嘴,这次轮到他的屁眼了!”
听这麽一说,刘磊也按捺不住,一边低头看着警察含着自己的肉棍吮吸,一边对赵金水道:“我......我没操过......”嘴上虽然这麽说,但眼睛里却冒着欲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赵金水拍着胸脯道:“有我有我!”就卸开栓住警察阴茎根部的铁链,押着枷锁缠身的许骏翔趴到桌子上去,许骏翔心知难以幸免,就是求饶这帮畜生也不会放过他,索性不出声,默默忍受着屈辱。
地下室里又干又热,刘磊索性把衣服都脱了扔在一边,赵金水推着刘磊将被警察唾液润滑的肉棍子塞在许骏翔被剃掉了肛毛,光溜溜的屁股缝隙里。赵金水老练的握住刘磊的阴茎,导引着插入警察的肛门。
许骏翔疼的发出一声闷哼,那只坚硬的肉棍已经强硬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不安的扭动着,但刘磊已经牢牢的将他按在那里,阴茎一旦进入,立刻疯狂的抽送起来。
“让他出点声,才刺激。”刘磊一边说一边猛烈的碰撞着警察的屁股。
赵金水嘿嘿笑着走到披枷带锁的警察面前,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屈辱的脸上。“听到没有?快求磊哥使劲操你的屁眼!”
“......”许骏翔动弹不得,被强奸着的身体肌肉绷紧,却咬着牙不发一声。
“快点说!”赵金水一把揪住警察的头发,甩手抽了两个耳光。见警察依然不肯屈服,愤怒的目光盯着自己,赵金水转而笑道:“下贱东西,这张嘴都被人当屄操了,现在却还装紧!”
“畜生......”许骏翔又羞又怒,咬牙切齿的骂道。
背後的刘磊猛然拔出阴茎,将龟头顶在警察的肛门上,恶狠狠的道:“快!求我操你!”不等警察出声,阴茎猛然捣了进去。
许骏翔疼的一声大叫。刘磊哈哈大笑,阴茎又“砰”的拔了出去,然後再次猛然插入。
“啊!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啊!......”不等许骏翔说完,刘磊的阴茎又拔出去,狠狠的撞了进来。
“你不求我,我也会美美的操你的屁眼。”刘磊双手按住警察伤痕累累的魁梧身体,屁股疯狂摆动,开始做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呜呜......”警察竭力的反抗着,赵金水抓起刘磊脱下来的内裤,蛮横的塞在警察的嘴里。
“既然不想说话,你就乖乖的闭上嘴!”赵金水又扯下一条胶带纸帖在警察的脸上,将内裤封堵在警察的嘴里。
鼻孔不能呼吸,嘴里又被塞满了脏布团并用胶带封住,缺氧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面前狞笑着的赵金水的面孔逐渐的模糊起来。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可是身体被刘磊牢牢的钳制住,肛门处的疼痛感在逐渐的淡去,自己被铁链栓着的生殖器却一点点的兴奋起来。
“呜呜......呜呜......”许骏翔无助的大张着的鼻孔,徒劳的怒睁着双眼,枷锁中的魁梧身体使足了劲却挣脱不了束缚。憋涨的脸由红变紫,喉咙里发出孱弱的呻吟。下体已经完全坚硬起来,随着肛门处持续的奸淫而碰撞着身体下面的桌棱。
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里,许骏翔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浆液涌动,他知道,是刘磊射精了。
迷迷糊糊的,眼前是一片深邃冰冷的黑暗,身体仿佛在不停的下坠,不知道要沈到哪里。突然,一股明黄色的液体撕破了黑色的幕布,许骏翔剧烈的咳嗽着,从昏迷中醒转。
警察痛苦的咳嗽着,腥涩的尿液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喷溅出来,他竭力的想要後退,才发现带着枷锁的魁梧躯体被顶靠在墙壁上,刘磊斜叼着烟,继续把尿液从警察的头顶源源不断的浇落。“贱货!被老子操屁眼居然鸡吧都硬起来了!”刘磊一扯手中的细铁链,仍然坚挺着的阴茎一阵剧痛,警察惨叫着,尿液立刻又一次无情的冲入他的嘴里。
眼见刘磊戏弄着许骏翔,赵金水眼中流露出一丝焦急不耐的神情。他侧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子夜时分。
“磊哥厉害,连操了两次警察,一定累了吧。天儿也不早了,咱改天再玩。”赵金水说。
“才两下就累了,你太小瞧我了。”刘磊嘿嘿笑着,又递根烟给赵金水道。“你累了就先去睡吧,难得有今天这麽个机会!我要好好玩玩这个家夥。我发现,我特喜欢听见他叫唤!”
“好!那就让他好好的叫给磊哥听,我先去睡啦,困的招架不住了。”赵金水把香烟别在耳朵上,转过头来,嘴边撇过一丝邪恶的笑容。
十一2001年2月3日 AM00:20[]
许骏翔仰面朝天躺在帆布垫子上,套在枷锁中的头颅无助的後仰着,英武的面容此时已经憔悴不堪。被长枷固定在肩膀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紧咬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忍受着刘磊持续的鸡奸。
那个精猛的後生就跪在许骏翔分开的两腿间,他将警察脚上的脚镣挂在脖子上,双手抱定了警察粗壮的大腿,抬高警察的身体凶猛的抽送。
“哦!哦!哦!!!”刘磊猛烈的挺动着屁股,将精液完全注入警察的体内。
看着被枷锁缠身无法反抗的警察,刘磊每抽完一根烟就进行一轮鸡奸,已经连续四次了。此时,司机刘磊已经大汗淋漓,他喘吁吁的又点上根香烟。
“挨操的滋味怎麽样?”刘磊一边悠闲的抽着烟,一边用手抚摸着双臂环绕下警察粗壮多毛的大腿,停留在警察体内的阴茎凭藉着精液的润滑,继续前後抽送着。
他的手摸到警察的粗腿根本,手指夹住警察的阴茎来回摆弄。警察两腿间的阴毛已经被刮的乾乾净净,光滑稚嫩的如同新生的婴儿。男性的生殖器突兀的挺直在两腿间,被一根细长的铁链束缚着的阴茎根部,悬挂着光溜溜的阴囊。
“想不想我再操一次你的屁眼?”刘磊用手指挑逗着警察受到刺激而紧缩的阴囊。
“......”许骏翔一言不发,任凭刘磊玩弄着他男性的生殖器管。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说什麽都不会改变厄运的降临,相反只能给施虐者带来更多的快感。
随着刘磊的玩弄,警察的阴茎更加的碰撞坚硬起来。
刘磊的眼睛放光,他从警察的身体里抽出已经软垂下来的黏湿的阴茎,将担在脖子上的脚镣卸下来栓在帆布垫下方的一个铁环上。
转身来到警察的头前,将残留着黏液的阴茎耷拉在许骏翔的嘴边道:“含住我的鸡吧!给我吹硬。”
沾满了腥臭黏液的肉棍在许骏翔的脸上摔打着,他的身体屈辱的挣扎着,脚镣摔在铁环上的铁链被扯的笔直。
“磨蹭什麽?!”刘磊抓起手边的皮鞭,朝着警察两腿间挺立的阴茎狠狠的挥了过去。
下体“砰”的一声闷响,警察又粗又硬的阴茎猛然晃动起来,许骏翔疼的浑身一阵颤栗,嘴里发出含糊嘶哑的惨叫。刘磊的阴茎随即塞进警察的嘴里。
“再给我叫两声!妈的!就喜欢听你叫唤!”刘磊手里的皮鞭轻敲着警察充血膨胀的龟头。
“啊......呜呜......啊......啊......”许骏翔浑身虬结的肌肉疙瘩,随着皮鞭的敲打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嘴里含着的腥涩阳具也在逐渐的膨胀起来。
刘磊望着警察两腿间精猛挺立的阳具,只见硕大的龟头上透明的黏液流淌而下。他呼吸都急促起来,索性爬到仰躺的警察身上,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警察的嘴里,同时一把握住许骏翔挺拔的阴茎,猛的含进自己嘴里。
“呜呜......呜呜......”许骏翔感觉到下体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刺激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颤栗,他绝望的想要逃开,但是那只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嘴却更加用力起来。同时,塞在自己口腔里的肉棍也更加坚硬,并缓缓的蠕动起来。
“你的大鸡吧真是迷人!”刘磊此时已经沈迷在亢奋之中,他疯狂的舔着警察的下体,用嘴含住警察的阴囊,砸吮着里面两颗巨大的睾丸。
“呜呜......呜呜......”许骏翔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屈辱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吮吸着嘴里的肉棍。刘磊更加疯狂,他反复的用舌头挑逗着警察的阴茎。而屁股一起一伏,自己的肉棍子也开始在警察的嘴里抽动起来。
正在此刻,刘磊突然发现一个黑影笼罩在了头顶上方,他惊出了一声冷汗,抽动起伏的动作嘎然而止。
“玩的挺开心的嘛!还是个行家,居然懂得69!”刘天富阴冷的声音传来。
刘磊如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只见面前是一脸横肉的赵武威,刘天富站在远处,一张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在那肥胖的身後,赵金水正摸下耳朵上夹着的香烟放到嘴边。
“刘总,不是我......不......”刘磊语无伦次的解释,手去抓扔在一边的衣服,但是双手颤抖的厉害,抓在手里的衣服乱做一团,说什麽都穿不到身上。
“不什麽不?!”赵武威抬脚蹬在刘磊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说话。“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们?”
赵金水看刘天富一张脸已经气的铁青,心内暗喜,嘴上却说:“刘总,看在磊哥平时兢兢业业的份上,这一次就算了吧。不过是个奴隶......”
“是奴隶那也是老子的奴隶。他妈的!什麽时候轮到他来享受快活!”刘天富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但是仍然忍不住发起狠来。“平时看你还挺老实的,老子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居然他妈的偷吃到老子头上来了。”
“刘......刘总......”刘磊挣扎着爬起来还要解释。
赵武威得了赵金水的嘱咐,说什麽也不肯让刘磊开口,此时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刘磊的头发,狠狠的几个耳光抽过去,打的刘磊口沫横飞,舌头跟棉花瓢子一样含在嘴里却没了知觉。
“刘总,你看怎麽收拾这个家夥!”赵武威按住不断挣扎的刘磊道。
刘天富深吸了口气道:“老赵,你出狱以来在我这里也蛮辛苦的,这个狗东西就送给你了。随便你怎麽玩!只是别弄死了他。怎麽说也算是我的侄子。”
“谢谢刘总!”赵武威哈哈笑着,一手反扭着刘磊的胳膊按住,扯过墙上挂着的绳子,将刘磊双手反剪捆绑起来。
刘磊被粗壮的赵武威按住,绳索狠勒着他的胳膊,丝毫动弹不得。心里害怕,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油松......油......松......”脸颊已经肿的老高,嘴里依然含糊不清的喊着。
旁边的赵金水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刘磊自己的一双袜子来,赵武威立刻捏住刘磊的下巴,让赵金水把袜子填塞进刘磊的嘴里。
“呜呜......”嘴里被自己的袜子塞的满满当当的,刘磊再说不出话来,只眼神巴巴的望着刘天富,刘天富却看也不看他,径自蹲下身拽着警察肩膀上的长枷,从地上拽起来前後查看着。
“妈的!老子的宝贝,你居然都敢玩!”看见警察浑身深红深紫的鞭痕,刘天富又恼怒起来。他抓起地上的皮鞭狠狠的向刘磊抽去。
皮鞭雨点般的落在被绳索捆绑的刘磊身上。“呜呜......”刘磊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他疯狂的挣扎着,但是被赵武威按住,完全无法躲避逃匿,赤裸的身体上很快也布满了横竖交错的伤痕。
站在一边的许骏翔眼看着面前的混乱场面,刚才还凌虐着自己的意气风发的刘磊此时哀号连连,先是觉得快意舒畅,可随即想到,刘磊至多也不过是沦落到自己的处境,眼看着年轻的身体在皮鞭的挥舞中挣扎颤抖,不禁心生恻隐。
刘天富皮鞭越挥越用力,猛然向着刘磊的生殖器挥去,刘磊长声惨叫,被捆绑着身体摔在地上,夹着腿来回翻滚起来。
“住手!”许骏翔不及多想,怒喝了一声。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一旁的赵金水笑嘻嘻的扯住了两腿间的铁链。
刘天富侧头看了一眼警察,颇为不解的道:“怎麽?你有什麽话说?”
赵金水猛然想到自己设计刘磊,一定被这个警察看出了端倪。情急之下一边冲着赵武威使眼色,一边道:“警察想护着他?难道是被操出感情来了?你可是刘总的奴隶!”
一听这话,刘天富又转向蜷缩在脚下的刘磊,拿鞭子劈头盖脸的一通狠抽。
许骏翔挣扎着还要上前阻止,但是被赵金水牢牢拽着栓着生殖器的铁链,旁边的赵武威也冲过来,抓起地上刘磊的内裤,两个人二话不说将刘磊的内裤塞在警察的嘴里。
“还当自己是个警察呢!”赵武威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许骏翔的脸上道。“你现在是刘总的私人奴隶!”
“说的对!”刘天富气喘吁吁的丢掉手里的鞭子,走到披枷带锁的警察面前。“你是我的私人奴隶!那个嘛,以後就是老赵的私人奴隶了。”
看赵武威笑的合不拢嘴,一边的赵金水道:“赵叔的奴隶自然要比刘总的奴隶低一个等级啦!”
赵武威连声说是。就过去把蜷缩在地上的刘磊押过来跪在众人的面前道:“刘总,这个奴隶就请刘总先玩!”
刘天富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刘磊,骂道:“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说着咳一口浓痰,揪起刘磊的头发,将浓痰吐在刘磊的脸上。
刘磊本有些害怕,可是被刘天富如此羞辱,眼神里流露出愤怒的神情来。赵金水在一边偷眼望见,就笑着对刘天富道:“刘总,这个家夥应该还是没开过苞的处男吧!”
此言一出刘天富胖嘟嘟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点头道:“你这话倒提醒我了。”一边凑近刘磊,嘿嘿笑道:“对老子来说,也就你的屁眼还有点新鲜感!”
刘磊一听,顿时慌了神,眼望着刘天富露出哀求的神情,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只是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神气,更让老子想操你了。”刘天富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刘磊惊慌的脸上。“老赵啊,你不介意我先享受一下吧!”一边说话,一边已经摩拳擦掌起来。
赵武威心里老大不乐意,又不好多说,只得乾笑了几声。
赵金水就拿起地上的皮鞭,朝刘磊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道:“还不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刘总要操你的屁眼啦!”
刘磊还待挣扎,但被绳索牢牢捆住,赵金水的皮鞭更是不断的朝他的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上招呼。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悲鸣,被赵武威强行按在地上,到底是庄稼汉子,屁股宽大敦实,肌肉紧绷着。肛门附近缠绕着茂盛的黑毛,刘天富更加来了精神,先吐口唾沫在手上,手指就强行塞进刘磊的肛门里去。
刘磊疼的浑身颤抖,“啊!”的一声惨叫,塞在嘴里的袜子掉了出来,刘磊嚎叫起来。“刘总,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刘天富哪里肯听,手指在刘磊的肛门中抠挖了一阵,掏出来再吐了口唾沫,这一次将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刘磊哭天抢地的叫唤起来,但是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脱几个人的掌握。此时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忍不住痛駡起来:“赵......赵金水!你够狠!你个王八蛋!刘天富!我操你妈!啊!”
刘磊长声惨叫中,刘天富已经将阴茎强行塞进刘磊禁闭的肛门中。刘磊的惨叫让他异常兴奋,但是不断的辱駡也让他恼羞成怒,阴茎在刘磊可怜的屁眼中粗暴的捣动起来。
旁边扛枷带镣的许骏翔见次情景,更是感同身受,只是魁梧的身体被枷锁控制,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避,但是在刘磊的声声惨叫声中,看着那粗壮的身体挣扎起伏,自己的下体却不由得坚硬起来。
赵金水在一边早偷眼望到,随即押着警察来到刘磊的面前。用手拨拉着警察坚硬挺直的阴茎道:“看的这麽兴奋不如让这个低等的奴隶给你吹吹喇叭!”
“呜呜......呜呜......”许骏翔遭此羞辱,又惊又怒,只是肩上扛着枷锁,脚上栓着镣铐,阴茎上栓着的铁链又被赵金水牢牢拽着,根本无法躲避。
刘天富更是揪住刘磊的头发猛的朝後一扯,拽的刘磊仰起脸来,几个人捏住刘磊的嘴,导引着警察的阴茎塞进刘磊的嘴里。
“你最好乖乖的吹警察的喇叭,不然老子操烂你的屁眼!”刘天富一边说,肥胖的身体一下下的碰撞着刘磊的屁股。
赵武威和赵金水一边一个抓住长枷的两头,不让警察的身体移动,含住警察阴茎的刘磊在皮鞭和鸡奸的威逼下,挣扎呜咽了片刻,终於屈服了,他开始疯狂贪婪的吮吸着警察被束缚中狰狞挺拔的阳具,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同炸裂般的烧灼,屈辱痛苦和快感混杂在了一起,在赵金水的推动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刘磊的口中晃动着阴茎。
随着刘天富抽送的越来越疯狂快速,刘磊的嘴套弄警察阴茎的速度也随着加快,赵金水和赵武威更是几只手揉捏着警察魁梧的身体,抓捏着他快速起伏的宽阔胸膛,挑逗他黝黑的乳头。
“啊!啊!啊!!!”刘天富砸夯般的猛撞着刘磊壮实的身体,竭力的把精液喷射进刘磊的体内。而许骏翔喉咙里也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身体震颤着,大股的精液在刘磊的嘴中迸射开来。
“磊哥,操人和被操,哪种更刺激呀?”赵金水用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填塞在刘磊流淌着精液的嘴里。
刘磊此时已经浑身酸软,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身体如同断裂般的疼痛,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也早已经酸麻的失去了知觉。
耳边响起刘天富森冷的笑声,冲着赵武威说:“老赵,趁现在没人,把这个狗东西带回去吧!可是记得,不要搞出事情来!”
叹了口气又说。“这下没了司机,要自己开车了。”
十二2001年2月4日 AM08:00[]
长枷拆开了,但许骏翔被锁困了三天三夜的双臂又酸又痛,胳膊举着半天也放不下来。赵武威将一副三指宽的手铐箍在了警察的手腕上面。然後和赵金水抬起墙边的另一副方形木枷,套在了许骏翔的脖子上。
木枷是刘天富自己照着电视剧里古时候的刑具样式做的,一米见方,五公分厚,桃木制成,四周包铁皮,镶铜钉,沈重异常。
枷锁合拢锁住,许骏翔只觉得脖项上猛然坠压,就要低下头去。他不肯在这帮歹徒面前屈服,硬挺着脖子双肩扛住沈枷,一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从下面将木枷拖住。
坐在一边的刘天富看着他们给魁梧的警察换好了刑具,就道:“好了,这没你俩的事了。”
赵武威拎起换下来的长枷道:“刘总,这个借我拿回去给刘磊那小子带上。”
刘天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捧着肥胖的肚子摇摇摆摆的走到披枷带锁挺胸抬头的许骏翔面前。
“知不知道?这个木枷做好之後,还从没给人用过呢。”刘天富扳住枷头,将一张肥脸凑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里吐出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脸上。“早知道是给我们的人民警察带,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头的胖手一使劲,许骏翔只觉得枷锁重压下来,他憋着气支撑着,但脖埂子却酸疼异常,不一会儿,青筋都爆出来,脸也憋的通红,魁梧的身躯仍然顽强的挺直站立。
“妈的!不肯低头是麽?”刘天富使足了劲也不能让许骏翔屈服,恼怒起来,按住枷头的手突然反撑着枷头朝上一撞,沈枷从朝下压变成朝後倒,许骏翔粹不及防,喉咙处一阵窒息,绷紧的身体被掀的朝後倾斜,警察咬紧牙关,带着重镣的双腿如桩子钉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势头。不料,刘天富一拳狠砸在许骏翔完全暴露出来的平坦小腹上,顺势又将枷头狠压下来,警察再也坚持不住,一声闷哼,扛着沈枷的身躯终於伏低了下来。
“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刑具厉害!”刘天富狞笑着,按住还欲起身的许骏翔。“做囚犯就要有个囚犯的样子,你他妈的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交给赵武威,让他就把你这个模样押到街上去转个几圈回来!就是冻不死你,羞也把你羞死!”
许骏翔心里一冷,挣扎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兀自愤恨的看着面前一脸猥亵笑容的刘天富。
“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刘天富看警察不再挣扎,带着枷锁躬身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从旁边扯过一只棍子来横掂在手里,在警察的大腿根处横抽了一棍道:“现在,绕着屋子给我走!”
警察闷哼了一声,粗壮的双腿纹丝不动。
“妈的,你是想在这里走,还是到外面去走走?!”刘天富恼起来,棍子头冲着警察的屁股缝里猛的一捅,许骏翔一声惨哼,哗啦啦做响,拖着重镣的双腿艰难的挪动着步子,绕着屋子转起圈来。
“不许直起身子!把头低下!走快点!”刘天富挥动着木棍在许骏翔魁梧的身体上点点戳戳,驱赶着警察在屋子里兜转。
时间缓慢的流逝。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不绝於耳,许骏翔拖着沈重的脚镣越走越慢,,步子越迈越小,脖子上套着的木枷也愈发的沈重起来,尽管双手勉励扶住,依然压的脖颈子腰背都一起酸疼起来,可是稍微慢下来,木棍立刻狠狠的砸在他的脊背大腿或者脚踝上,他只得忍着痛继续行走。到後来,连手腕上的铁铐也变的沈重起来,双臂竭力扶住枷头,却说什麽都使不上劲。
“这麽壮实的身板,才走这麽一会就没劲了?那过去充军发配要走几千里地呢!”刘天富靠着木棍给自己点上根烟,看着披枷带锁满头满身都是汗水的警察许骏翔,晶莹的汗水让警察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禁锢着魁梧身躯的枷锁更让许骏翔完美的身材充满了悲剧的美感。“看来,是需要给你增加点动力!”刘天富一边说一边拿过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淫笑着走向警察的身後。
“啊......”下体一阵令人不快的闷痛让许骏翔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叫。
刘天富转动着那根橡胶阳具,直到整个棍子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门,然後狠狠一脚踹在警察的屁股上。“快走!叫什麽叫!”
铁链声刺耳的响着,每一步艰难的迈出,夹在双腿间的棍子都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内壁,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但被刘天富不断的驱赶,只得竭力向前挪步。
猛然一个踉跄,许骏翔左腿一软,跪了下来,魁梧的身躯轰然朝前栽倒,木枷重重的砸在地上。他双手扶着木枷两侧咬牙想要站起,不料刘天富一脚踏在了木枷上,望着跪在脚下的警察,狞笑着道:“既然累了,咱们就歇一歇!给我跪好喽!”走到许骏翔身後,看见塞在警察肛门里的假阳具已经有一半滑落出来,便抬脚踏住橡胶棍子的底座一蹬,又将假阳具完全塞进警察的肛门里。
“啊......”许骏翔忍不住一声惨叫,浑身的肌肉疙瘩都硬生生的绷紧了。
刘天富慢悠悠扯过椅子来坐在警察面前,除掉皮鞋袜子,一条腿担在木枷上镇压住,就将另一只肥脚横在许骏翔的面前道:“辛苦了这麽半天,老子站的脚都酸了,快用你那脏嘴给老子舔一舔!”一边说,一边用脚趾拨弄着警察的嘴唇,强硬的塞进警察的嘴里。“敢反抗,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敲光!”
许骏翔被枷锁禁锢着无法移动,只能任凭刘天富戏弄。那只戳进嘴里的脚趾白皙肥大,散发着淡淡的酸味,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搅拌着。
“把舌头伸出来,舔老子的脚指缝!”刘天富将右脚用力一踢,五个脚趾全塞进警察的嘴里,肥大的脚掌将警察的嘴大大的撑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密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刘天富隐约听出是马少春的声音,甚是气闷,低声的咒駡了一句。
外面的马少春叫嚣起来。“姓刘的!你今天出来给我把话说清楚。大不了我跟你一拍两散,咱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刘天富面色微变,有些坐不住了,光脚洒着皮鞋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转回来,将一双袜子团了团塞在警察的嘴里道:“先尝尝老子的袜子,一会回来再继续给老子洗脚!”
密室外,赵武威和赵金水正拦着马少春朝外走,看见刘天富阴沈着脸从密室里走出来,立刻都闪在了一边。
马少春气哼哼的道:“姓刘的,你什麽意思。我早上去城里买东西,卡上没有钱。你说,这是怎麽回事?”
刘天富一撇嘴道:“我怎麽知道。”
“你少他妈给我装蒜!”马少春把手里的银行卡狠狠的扔向刘天富。
“我装什麽蒜!”刘天富也恼了,跳起来骂道。“你他妈是个什麽东西,老子的钱爱给谁花给谁花!你算什麽玩意儿,不过是个男妓!老子玩的你高兴了就给你钱花,如今老子不高兴了!你就趁早滚远!”
马少春一张俊脸气的铁青,冷笑道:“别当你有两个破钱就了不起。没有钱,你又算什麽?一个死胖子!谁会要你!现在可是有了旧相好了,可惜还要天天锁在屋子里。人家既看不上你的钱,更看不上你的人!”
刘天富胖脸上泛着油光,脸上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冲着赵武威喊:“还站在那儿看什麽,还不把这个破烂货轰出去!”
赵武威走上来拉马少春,被马少春一把推开道:“堂堂的赵老大也给有钱人做起狗来了。哼哼!不用你轰,我自己走。”说着拧身走了出去,在门外狠狠的把门一摔,楼道里震的嗡嗡响。
刘天富脸色更阴沈,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哼的一声把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来,转身进了密室里,也把门狠狠的带上。
屋子里的留下赵武威和赵金水两人,四眼相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密室里披枷带锁跪趴在那里的许骏翔正挣扎着直起身子,扛着沈重的木枷,宽阔的肩膀上似乎磨掉了皮,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带着手铐的双手扶着木枷,竭力想要站起来,这时,铁青着脸的刘天富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才一会功夫你就等不及了?!”刘天富双手扳住枷锁朝下压制,又将警察按在地上。想起马少春奚落他的言语,更加恼怒起来,骂道:“他妈的!上了手铐脚镣还想要逃跑!我看你的屁股又欠操了!”
许骏翔跪趴在地上,枷锁始终被刘天富的一只手按住抬不起头来,刘胖子转到他身後,警察扛着木枷无法回头去看,只觉得肛门处猛然一痛,塞在身体里的橡胶阳具被残忍的拔了出来。随着一阵解皮带的声响,刘天富臃肿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肛门处被一根火热坚硬的棍子顶住。
“呜呜......”许骏翔知道自己又要被蹂躏,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声音,刘天富根本不去理会,双手环抱住许骏翔的腰猛的往怀里一带,坚挺的阴茎立刻戳进警察的肛门里去。
刘天富凶猛的抽送着,在警察魁梧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许骏翔的身体被操的前後耸动,他努力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维持着身体平衡,套在脖子上的木枷随着刘天富的抽送,有节奏的磕碰着地面。
刘天富环抱着许骏翔的腰腹,双手向下抓住警察的阴茎握在手里套弄起来。许骏翔双手撑着地面,腾不出手去阻止,只得任凭自己的阴茎在那双胖手的套弄下坚硬起来。
逐渐的,愤怒的情绪被高涨的性欲取代,刘天富呼呼的喘着粗气,肥大的阴茎更加肆意的在警察的直肠内搅动。他探手揪住许骏翔的短发朝後一扯,迫使警察仰起脸来。他一边奋力的做着活塞运动一边道:“说!被老子操的爽不爽!”
“呜呜......”许骏翔的嘴里塞着袜子,模糊着发出屈辱的悲鸣。
刘天富跳起身,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带着枷锁的挺起魁梧的身体,一边掏出警察嘴里湿漉漉的袜子,将自己沾满了黏液污垢的阴茎蛮横的塞进警察的嘴里。
许骏翔嘴里含着快速抽动着的阴茎,痛苦的呜咽着,想要阻止,但是带着手铐的双手却被宽大的枷锁挡住,空自徒劳的紧握着拳头。
“空着手去抓住你那根下贱的鸡吧,打手枪给我看!”刘天富急促的喘息着,兀自恶狠狠的道,肥大的肚皮全堆在了许骏翔的脸上晃动着,阴茎直插入警察的喉咙里去。
“啊......呜呜......啊呜呜......”许骏翔不得不竭力的大张着嘴,一双铁链缠绕着的大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坚挺的阳具慢慢的掳动起来。
欲望消磨着人的意志,许骏翔痛苦的闭起双眼,吮吸着嘴里汁水淋漓的肉棍。
刘天富抽出坚硬的肉棍,在警察屈辱和快感交织着的脸上摔打着,更加兴奋起来,他快速的掳动着自己的肉棍,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的喷射在警察的嘴上脸上。
“被老子操的爽不爽!”发泄完兽欲的刘天富狠狠的抽着叼在嘴角的烟蒂,一口浓浓的烟雾喷在洒满了精液的警察的脸上。
“唔!......”许骏翔屈辱的答应着,满脸的精液缓缓的流淌下来,木枷上也洒满了精液,刺鼻的腥涩气味让他感到绝望和茫然。
刘天富拿过扔在地上被警察口水浸湿的袜子,套在了许骏翔坚硬的阳具上,嘿嘿笑道:“继续打,不许停!”一边坐回椅子上,将两只又肥又白的脚从皮鞋里拿出来,搭在警察肩扛的木枷上。脚指蘸着脸上流淌的精液塞进警察的嘴里,警察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一边握着套上袜子的阴茎拼命掳动,一边吮吸着塞进嘴里的肥腻的脚指头。
终於,许骏翔魁梧的身体痉挛着射精了,他披枷带锁的跪在刘天富面前,羞愧的低下了头。刘天富走过去扯下警察阴茎上包裹着精液的袜子,笑嘻嘻的在警察的面前晃动着,他将粘腻的袜子恶狠狠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十三2001年2月5日 PM05:00[]
一场邪恶的折磨过去没多久,漆黑的地下室里猛然又亮起灯来,靠在墙角的许骏翔心里暗暗一惊,不知道刘天富去而复返又在打什麽主意。
从楼梯口走下来的却是马少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麻袋。
“被关在这里挺享受的吧!”他看见刘天富驱车离开,这才悄悄的潜了进来。
靠在角落里的警察赤裸着身体,手脚上套着粗大的铐镣,肩上扛着沈重的木枷,连移动都困难。他的嘴里塞着袜子,被用胶带封着,根本做声不得。他知道白天的时候马少春曾经和刘胖子发生过争执,但猜不出马少春的来意,浓眉微微扬起,戒备的望着马少春。
马少春鼻子里哼了一声,从皮夹克口袋里摸出根烟来,歪着头点燃。抽了一口。“想不想离开这里?”
许骏翔心里一动,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呜呜着,点了点头。
马少春嘴角撇出一丝笑容道:“想就别耍花样!”一边说一边把烟叼在嘴上,双手在口袋里摸从刘天富办公桌里翻出来的钥匙,逐一打开警察手脚上的铐镣。
马少春没有卸下警察脖子上的木枷,也没有去掉塞在他嘴里的袜子。而是把麻袋提起来朝下一倒,里面掉出一堆衣服鞋帽,泛着浓重的臊臭味道。许骏翔定睛一看,衬衣丶领带,深蓝色的上衣长裤,还有黑色的皮鞋。正是自己的那身警服。
“自己穿!”马少春也耐不住那酸臭的味道,远远的站在一边抽烟。
许骏翔扛着木枷挣扎着直起身来,拿过衬衣裤子,一件件艰难的套在身上。
马少春抽着烟,斜眯着眼睛观望,只见扛着木枷的许骏翔穿戴整齐,虽然警服上深深浅浅的污垢尿渍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但是威武的形象立刻突现了出来,看着魁梧的警察项带沈枷站在自己面前,裤裆里的东西忍不住坚硬了起来。
“怪不得把刘胖子迷的颠三倒四!果然是个极品!”马少春淫笑着,俯身拿起地上的警帽扣在许骏翔的头上,用手来摸警察的脸。
脖子上套着宽大沈重的木枷,许骏翔无法取出塞在嘴里的堵口布,他屈辱的退了两步,双手扶着木枷戒备的看着马少春。
“想要我带你离开这里,你就最好配合一点。”马少春语带威胁的说。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根绳子来。“手背到後面来!”
许骏翔只得背过双手去,绳子将他的双手在身後绑紧,双腿也被用绳子栓上绊脚绳。马少春这才卸下许骏翔肩头的木枷,哼哧哼哧的抬到一边放下。然後提许骏翔整理了一下上身的衬衣和警服,又替警察系好领带。“好好的让我耍一下,伺候的我高兴我就放了你!”马少春一边从墙上摘下一捆长绳子抖散开,套住许骏翔的脖子,双股的麻绳打了三个活结从裤裆下穿过身後,开始熟练的捆绑起来。
绳子如网状兜裹住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马少春不时的调整一下绳子的角度长短,每一下扯拽都让许骏翔感觉到紧迫的压制感。但是手脚被事先捆住,嘴里塞着袜子贴这胶带,他只有任凭马少春摆弄,随着绳索越勒越紧越捆越密,许骏翔只觉得紧绷的裤裆里的生殖器逐渐的勃起了。
“这叫龟甲缚!”马少春得意的摆弄着绳索捆绑住的警察,魁梧结实的肌肉在绳索的紧勒下更加突现出来,“怎麽样?被捆的很有感觉吧!”此时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房间中弥漫的酸臭气味,隔着警服抓捏着警察的胸肌,胳膊,最後把手停留在绳索间突起的生殖器上来回揉捏着。
“呜呜......!!!”许骏翔忍耐着马少春的玩弄,脸涨的通红。
马少春看着受辱的警察,更加兴奋,伸手拉开警裤的拉练,将警察的阴茎从裤裆里扯出来握在手里套弄着。
许骏翔本能的想要反抗,被绳索紧捆着的魁梧身体痛苦的扭动着,胸膛起伏,咳嗽的更加剧烈。马少春嘿嘿一笑,猛的跪在许骏翔的两腿间,张嘴将警察的阴茎含住,吮吸了起来。
与刘磊的笨拙不同,马少春显然熟练油滑的多,柔软灵活的舌头撩拨的许骏翔的阴茎更加坚硬挺直,伴随着沈闷的咳嗽声,警察情不自禁的发出屈辱的呻吟。
马少春吃了一会警察的阴茎,自己的裤裆也早已硬邦邦的挺起了。他起身去掉警察脸上的胶带和嘴里的袜子,低声道:“跪下!给我吃!”
许骏翔此时已经被邪恶的快感操控,魁梧的身躯跪了下去,马少春掏出自己的阴茎,先一手打掉许骏翔头上的警帽,然後将肉棍塞进警察的嘴里。
马少春一边享受着,一边给自己又点上根香烟叼在嘴上。轻轻的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许骏翔的嘴里搅动。“嘴巴上用点劲!吃的深一些!”马少春一边说,一边将跪在面前的许骏翔扯起来,把嘴里的香烟塞在警察嘴里,自己跪下来又开始吃警察的阴茎。
“哦......哦......”许骏翔被绳索紧捆的身体不安的挺动着,下意识的狠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
马少春见警察浑身都绷紧了,不肯让他这麽快达到高潮,又站起来,从警察嘴角拿下香烟自己吸着,按着许骏翔又跪下来含他的阴茎。
身上紧密的捆绑让肌肉更感觉到膨胀的张力,许骏翔沈溺在被控制着的情欲中,卖力的吮吸着马少春的阴茎,马少春身体震颤着,发出野兽般的呻吟,猛的揪住许骏翔的短发,将警察的脑袋按在裤裆里,他嚎叫着射精了,用阴茎狠狠的戳入许骏翔的喉咙深处,身体持续的痉挛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本能的挣扎,却促使马少春射出更多的精液。
高潮之後的马少春斜叼着烟看着浑身被绳索纵横交错捆绑着的许骏翔,用脚踢了踢警察半开的警裤裤裆处依然挺立的阴茎,笑着道:“想不想操我?”
“......”许骏翔心里一惊,抬起头茫然的望着面前的马少春,悬挂在外面的阴茎却更加坚挺起来。
“问你话呢!”马少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想不想操我?”
许骏翔着了魔似的呼吸着喷到脸上的烟雾,终於屈辱的点了点头。
马少春嘿嘿笑着,继续一口一口的朝警察的脸上吹着香烟,看着警察贪婪的呼吸着自己喷出的烟雾,他将嘴角的烟蒂塞在警察的嘴角,翻身松开了许骏翔双手上的绳索。许骏翔叼着马少春抽剩的香烟,粗壮的双臂从身上鱼网般紧捆的绳索间抽了出来。
马少春见许骏翔并不反抗,又将褪去双臂後的绳索重新勒紧捆扎结实。自己脱下裤子,裸着下身坐到桌子上,一条腿勾住警察的肩膀,将警察拉进自己两腿间。
许骏翔拖着绊脚绳一步一挨的走近,坚硬的阴茎颤抖着插入马少春两腿间黑色的阴毛丛中。他拿下嘴角的烟蒂,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在马少春的屁股缝里笨拙的涂抹着,马少春笑着拿过警察手里的香烟抽着,两条腿勾住许骏翔的肩膀,让他被绳索捆住的身体伏低,导引着他的阴茎慢慢的刺入。
“啊......对,对......”马少春双腿收的更紧。“你的鸡吧真大!插的我爽死!”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直压下来,阴茎猛的一挺,更深的刺入,然後凶猛的抽送起来。马少春双腿被按在头的两侧,他淫叫着,抽了口烟,撑起身子,将嘴凑过去亲吻着已经逼近面前的许骏翔。两个人疯狂的吻着,许骏翔的阴茎更是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让马少春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我要射了......”许骏翔的动作越来越快速。
马少春已经被干的如同云里雾里,止住许骏翔的动作道:“你把警帽带上!我要看着警察操我的屁眼!”
许骏翔点了点头,阴茎抽离了马少春的身体,拖着绊脚绳,挺着坚硬的阳具,他挪着脚步走过去,弯腰去拾地上的警帽,只觉得浑身紧勒的绳索更加收缩,肌肉如要炸裂的痛痒感觉,急於找到释放。他带上警帽,再次逼近马少春的两腿间。
马少春已经点上了根烟再等他,这一次不用导引,许骏翔挺直的阴茎毫不懈怠的插入马少春的肛门,并立刻凶猛的抽送起来。马少春把燃着的香烟送到警察的嘴角,许骏翔张嘴叼住,吸了一口,然後更加凶猛的撞击着马少春的身体。
正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赵金水的声音。“少春哥就是厉害!竟然让能让警察狗操他!”
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停滞,马少春如同被电击中一般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只见楼梯口站着刘天富丶赵武威和赵金水,後面还跟着司机刘磊,刘磊穿着军大衣,敞开的大衣里赤裸着身体,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许骏翔一边将阴茎放回警裤里,一边本能的挡在马少春身前。他也不说话,浓眉皱着,凝神注视着面前的一举一动。
刘天富见次情形,心中盛怒。恶狠狠的道。“马少春,你的本事还真不小!”
马少春在警察的背後急忙穿好裤子,事情已经败露,他也不惧怕,欠起身冷笑道:“你倒滑头的很,还是谁给你通风报信了!”
刘天富气急败坏,嚷起来:“还都傻站着?快把这两个狗东西给我抓起来!”
赵武威答应一声,冲上前去,许骏翔眼中闪着仇恨的火焰,迎面就是一拳,赵武威心里也畏惧,连忙闪躲,哪知早被许骏翔看破,右拳虚晃,左拳重重的砸在胸口上,一连退了几个大步,胸口隐隐作痛。许骏翔趁胜追击,怎耐双腿被绊脚绳扯住,脚下一个踉跄。赵武威看出破绽,又扑上来一把将许骏翔拦腰抱住。
旁边的马少春抄起一根木棍想要帮忙,却被刘磊赵金水围住,三下五除二按在了地上。
赵武威一时又落了下风,被许骏翔骑在身下,几拳砸在脸上,打的满脸是血,哇哇怪叫。许骏翔要挥拳再打,不料刘天富从背後猛的一棍砸来,打的他眼前一黑,从赵武威身上翻下来。那边的刘磊赵金水用手铐锁住了马少春,纷纷过来帮忙。几个人按住魁梧的许骏翔,又用绳子将双臂在背後捆扎结实。
刘天富看着屋子里一片凌乱,弥漫着臊臭的气味。真是怒不可遏,又想到刚才两个人拥抱做爱的情形,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被赵金水押着的马少春看着警察又一次落在刘天富手里,绝望的叹息了一声道:“对不住你,答应了带你出去,看来是办不到了。”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刘天富怪叫起来。“马少春!你他妈什麽时候变的这麽有情有义起来了!”看见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袜子,他翻手抓起来,蛮横的塞在马少春嘴里。就吩咐赵武威道:“老赵!你们几个去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活埋了!”
赵武威和刘磊合力押着许骏翔,用绳子严密的捆绑结实,听刘天富如此说,不禁迟疑道:“刘总,这......”
赵金水笑嘻嘻的道:“不如也送给老赵做奴隶吧!”
刘天富摸出烟来点燃,狠吸了口,不耐烦的挥手道:“随便怎麽处置,总之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赵武威喜形於色,在旁边的桌子上挑了一副精巧的脚镣给马少春带上。马少春知道已经不能幸免,也不反抗。
赵金水看被五花大绑依然挺立着的许骏翔始终不发一声,就又说:“刘总,这个奴隶这麽不识抬举,不如也让老赵带回去,好好的调教一下?”
赵武威连声说好,却见刘天富阴沈着的脸上忽然泛起一丝残酷的狞笑,慢悠悠的说:“这个给我留着!”他走到五花大绑的许骏翔面前,扯开被绳索紧勒着的警服,抓住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揉捏着。他的胖手拨弄着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狠狠的抽了口香烟。赵金水看此情形,随手抓过一根橡胶阳具,和刘磊合力捏开警察的嘴,将橡胶棍子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刘天富吹了吹手中的香烟,将通红的烟蒂恶狠狠的按在了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上。
“啊......呜呜......”剧烈的疼痛让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惨烈的嚎叫,刘磊连忙将橡胶阳具更深的插入呜咽着的警察的嘴里。
“既然给脸不要......”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刘天富手中的烟蒂继续在警察的乳头上揉弄着。“那我也就不用这麽客气了!”
十四2001年2月6日 PM05:30[]
绳捆索绑的魁梧身体被悬吊在空中,一根长棍插入捆绑住身体的绳索,原本绷紧的绳索更加紧密起来,刘天富转动棍子,警察身上的绑绳随着棍子的绞动扭结收紧,魁梧的身体顿时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
警察的嘴上带着一个特制的口塞,圆形的孔洞内侧向内撑开他的牙齿紧箍在嘴上,迫使他的嘴大张着无法合拢。他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如同野兽般赫赫有声,口水顺着口撑的边沿流淌出来。
“狗东西,知道我的厉害了?!”刘天富狞笑着,继续用力绞动着绳索中的木棍,最後将木棍的一端卡在许骏翔脸的一侧。麻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深深陷入警察发达的肌肉中,魁梧的身体被收缩到了极限。
“啊!!!”警察凄厉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警裤被褪到了大腿根处,露出夹在警察屁股缝里的橡胶阳具,刘天富左手握住橡胶阳具的底座使劲的推送,右手抓住警察的阴茎套弄,让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晃动。
“贱货!一个假鸡吧恐怕满足不了你吧。”刘天富又拿过一根粗大的橡胶阳具,残忍的将两根橡胶棍子同时插入警察饱经摧残的肛门。
“啊......”肛门处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一根粗绳紧捆住许骏翔的下体,将两根橡胶阳具完全封堵在警察的肛门里。刘天富替许骏翔胡乱的提上警裤,又将警察被玩弄的坚挺的阴茎从警裤里掏出来,悬挂在外面。这才拉扯着绳索,将警察的身体从空中放下来。
警察被绳索捆住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着,站立不住,跪在了刘天富的面前。
“看你这副模样,可真够下贱的!”刘天富点上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抬脚踢着警察悬挂在裤裆外面的阴茎。
许骏翔屈辱而又痛苦的跪在刘天富的面前,无法合拢的嘴里滴淌着口水,浑身被绳索勒的如同龙虾般扭曲着,而阴茎却在皮鞋的踩踏下更加的坚硬起来。
“想不想吃老子的鸡吧?”刘天富揪住许骏翔的短发,迫使他仰起脸来,一手捏住燃着的香烟,将烟灰弹在警察被撑开的嘴里。
“啊......啊......”许骏翔屈辱的挣扎着,但是刘天富紧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无法动弹。
“不识抬举的贱货!老子本想好好的待你,你却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屑的将一口浓痰从口塞的孔中吐进警察的嘴里。“你这张贱嘴,不配吃老子的鸡吧!老子准备了些更适合你的东西!”
“啊......”烟灰合着痰液一起滑入了喉咙,许骏翔只觉得一阵恶心,但偏偏根本无法拒绝。
刘天富从矮墙後的便池旁边拿过一个钢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装着一个马桶圈,盖着盖子。他抬脚将许骏翔踹倒在地,矮凳子照着警察的头放了下来,正正的卡在警察的脸上。刘天富掀起马桶盖子,在马桶圈的边沿套着一个白色塑胶布卷成的筒子,刘天富将圆筒放下来套在许骏翔的头上,塑胶布的边缘在警察的脖子上收紧,用胶带纸一圈圈的粘贴牢固。
“准备好做老子的厕所了麽?”刘天富蹲在矮凳旁边,一手扶着马桶盖,像下望着马桶圈里被塑胶布保围着的警察的脑袋。看着无助挣扎着的许骏翔,他的眼里露出得意的神情。刘天富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蒂,然後将通红的烟头扔进许骏翔带着口撑的嘴里。“现在,你就乖乖的给老子吃屎吧!”
刘天富的脸从马桶上方消失了,许骏翔被卡在矮凳中脑袋根本无法动弹,他绝望的扭动着被绳索紧捆着的魁梧身躯,这时,一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从上面直压下来,坐在了马桶上。借着塑胶布外透进来的光,只见白嫩的生殖器下面丛生着淡淡的阴毛,白皙硕大的屁股上粉红色的肛门正在努力开合着。
先是一股温热的尿液倾泻在许骏翔的脸上,紧接着,肛门里扑啦啦的一串响屁,在让人呕吐的恶臭中,腥黄色的粪便从粉红色的肛门里涌了出来。“啊......呜呜......”粪便准确的落在警察的口鼻上,然後慢慢掉落在被强行撑开的嘴里。
“怎麽样?好不好吃?”刘天富起身朝马桶里望去,只见许骏翔满头满脸的尿液,口鼻上沾满了粪便的污渍,几乎已经无法呼吸。“慢慢享受吧!“他满意的重新坐回马桶上,点燃一根香烟,一边美滋滋的抽着一边又将大便拉进下面塑胶袋子里。
“呜呜......呜呜......”口鼻上覆盖的粪便让许骏翔无法呼吸,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他竭力的摆动着脑袋,同时不得不痛苦的吞咽着嘴里的粪便。
刘天富一边拉屎,一边用木棍戳弄着警察被绳索紧勒的身体,扒拉着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袋子里发出沈闷痛苦的呻吟。
“快吃快吃!”拉完大便的刘天富站起身,将擦了屁股的卫生纸也丢进马桶里,一边用棍子在马桶里扒拉着。刘天富将沾满粪便的卫生纸粘住警察的鼻孔,又将粪便拨进许骏翔大张的嘴里。然後随手放下了马桶盖。
为了避免窒息,许骏翔一边干呕一边吞咽着堵塞在嘴里的粘腻的粪便。恶臭弥漫的狭小空间里更加难闻,许骏翔只得默默的呼吸着呛人的气味。
“吃完了没?吃完了就用你那吃了屎的贱嘴给我叫两声!”刘天富伸手抓住警察兀自挺立着的阴茎在手里套弄了几下,拿下嘴角的烟头狠狠的按在许骏翔的通红膨胀的龟头上。警察魁梧的身体一阵痉挛,马桶里传出沙哑的惨叫。
刘天富哈哈大笑,这才满意的站起来,又在警察绳捆索绑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外面传来敲门声,刘天富慢吞吞上了楼梯朝外走去。只见赵武威和刘磊必恭必敬的站在门外。“你怎麽来了?金水呢?”刘天富皱起了眉头。
“他去村子里了,说是警察狗的一些东西放在老屋了,他怕万一被谁看到惹出麻烦。”赵武威按照赵金水教他的话说。
刘天富鼻子里哼了一声,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眼睛盯着赵武威身後的刘磊。“屋子里这麽热,把大衣脱了吧!”
刘磊低声答应着,脱下身上裹着的军大衣,双手背後挺胸站着,只见粗壮的身体一丝不挂,生殖器被用细绳子从根部捆扎住。
“调教的倒真是不错!”刘天富眯缝着眼睛,厚嘴唇里将烟雾喷在刘磊的脸上。
刘磊半仰着头,呼吸着扑面而来的烟雾,脸上露出沈醉的表情。
刘天富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但想到是被自己踢给了赵武威的,不禁又露出不屑的神情,对赵武威说:“市里元宵节办晚会,发了请柬来。本来是要金水帮我办件事情,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们办了。”
赵武威连忙点头道:“刘总尽管吩咐。”
刘天富抽了口烟,道:“下面的家夥,你去帮我处理掉!”
赵武威虽然已经猜到刘天富的意思,但还是吃了一惊。问道:“刘总的意思是......”
“他是个警察,既然不肯屈服,留下了怎麽都是麻烦。反正我也玩的腻了......”刘天富顿了顿,又说:“总之手脚利索点!不能留下痕迹。”
两个人送刘天富离开後,直接来到密室。满屋子的臊臭味道让赵武威连声咒駡,再看一身警服的许骏翔,头被套在马桶下的袋子里,看不清面目,浑身被绳索紧捆牢缚,丝毫动弹不得,阴茎半挂在警裤外面,马眼里塞着烟蒂,屁股下面的警裤上满是血迹。
赵武威掀开马桶盖,只见许骏翔英武的脸上满是粪便的痕迹,鼻孔被卫生纸塞着,带着口撑的嘴大张着,里面也满是腥黄色的污垢。“我靠!这个刘胖子也真他妈会玩!”望着艰难喘息着的警察,赵武威不禁也兴奋起来。“这现成的,刚好让老子也享受一下!”一边说一边脱了裤子,跨腿朝马桶上一坐,点了根烟在嘴上抽了起来。
许骏翔被闷在散发着恶臭的袋子里,马桶盖子打开,他刚喘息了几口,随即,赵武威漆黑多毛的屁股又堵在了马桶上。紧接着,又腥又热的尿当头浇下,许骏翔痛苦的闭起眼睛,不得不吞咽着流进嘴里的尿液。
赵武威尿完了,却骂起来。“妈的,早知道中午就多吃点,搞到现在都没屎好拉!”一边说一边跳起来到矮墙後就着水管喝了几大口凉水,打了个哽儿,又走到马桶前,将烟灰弹在许骏翔尿液淋漓的脸上,嘿嘿笑着道:“让我酝酿上一大泡屎让你吃个饱!”
许骏翔屈辱的闭着眼,不理会赵武威的戏弄。
赵武威又对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刘磊道:“看见没有?不好好伺候,你也跟他一样的下场!”
刘磊浑身一个冷战,连忙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道:“我不会的,我听话的很。”
赵武威冷冷的一笑道:“既然听话,现在就去给这个警察吹喇叭!”
刘磊不敢犹豫,转身爬到被绳捆索绑的许骏翔身侧,张嘴将警察塞着烟头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他先吸出塞在警察马眼里的烟头,也不敢吐出,就含在嘴里,一边用舌头撩拨着警察的龟头,卖力的吃了起来。
被烟头烫伤的阴茎上传来一阵灼痛,许骏翔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受到刺激的身体逐渐的亢奋起来。这一下更让许骏翔苦不堪言,塑胶袋捆扎在警察的脖子上,袋子底部积蓄着流淌出来的屎尿,将许骏翔的後脑勺都浸泡在暗黄色的粪便汁液里面。赵武威看着警察痛苦扭曲的脸,狞笑着不停的将烟灰弹在许骏翔带着口撑的嘴里。
警察的喉咙里发出急促喘息的赫赫声音,下体在刘磊的嘴中更加坚挺起来。
“好了好了,准备吃屎吧!狗东西!”赵武威忽然笑起来。
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暗,赵武威乌黑多毛的大屁股又坐在了他的脸上。许骏翔被吮吸着的阴茎此时已经坚硬如铁,绝望的颤抖着。头顶黑毛丛生的棕色肛门逐渐的凸起扩大,随着赵武威几声用力的哼鸣,一条又粗又黑的粪便掉落在许骏翔的脸上。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身体痉挛着,精液猛烈的喷射进刘磊的嘴中。赵武威没有说话,刘磊只得继续吮吸着警察淌满了精液的阳具。
粪便随着屁股的颤抖盘旋在警察的脸上,末端被肛门狠狠的夹断,塌落在许骏翔的下巴上。“怎麽样?好不好吃?”赵武威一边用力一边道。又一断深黑色的粪便散发着恶臭慢慢落下,这一次正掉进许骏翔带着口撑大张的嘴里,乾涩温热的粪便立刻将他的口鼻完全封堵住。“吃了没有?”更多的屎块从上面泻落。
痛苦的窒息让许骏翔的意志完全崩溃了,求生的欲望让他竭力的吞咽着涌进嘴里的粪便。忍着不断涌上来的呕吐,将粗硬的粪便艰难的咽了下去。而他的阴茎在刘磊持续的吮吸中又一次坚硬起来。
“主人,这个警察刚射完就又硬了!”刘磊吐掉嘴里的精液和烟蒂,抬起头来邀功似的向赵武威汇报,同时,也让自己已经酸涨的腮帮子休息一下。
“用绳子给他那鸡吧捆起来,就捆成你鸡吧那样子!会不会!”赵武威一边拉屎一边又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
刘磊连忙答应,爬起来找来根细绳,迅速的将警察的阴茎捆扎起来。然後握住警察的阴茎快速的套弄着。
赵武威拿纸楷抹了屁股,转脸看马桶里面,只见警察痛苦的闭着眼睛,脸上已经被又黑又粗的粪便所覆盖。“狗东西,吃刘胖子的屎吃那麽乾净,吃我的却剩下这麽多。”一边说一边恼怒起来,拿过旁边的木棍拨拉着粪便往许骏翔的嘴里乱捅。
持续的剧痛让警察塞满了粪便的嘴里发出沈闷沙哑的惨叫,性感的喉头滚动着,竭力的吞咽着被塞进嘴里的粪便。而与此同时,被刘磊执拗掳动着的阴茎绝望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猛然喷洒在绳索紧密捆绑着的警服上。
十五2001年2月7日 AM02:30[]
“做马桶的感觉如何?”赵武威一脚蹬着马桶盖,拿棍子在许骏翔被口塞撑开的嘴里搅动着,把棍子上残留的粪便都刮抹在警察的嘴里。“乖儿子,吃的倒挺乾净的!老子就用鸡吧好好的奖励一下你!”一边朝许骏翔的脸上弹了弹烟灰,一边拿下撑在马桶上的左脚,把烟蒂狠狠的吸了一口,随手丢进警察大张着的嘴里。
“啊......呜呜......”黏稠的粪便糊在嗓子里,许骏翔发出含糊的惨哼。
赵武威得意的吐散了嘴里的烟雾,命令刘磊解开许骏翔双腿上的捆绑。警裤被蛮横的剥了下来,屁股下面满是暗红色的血迹。塞在肛门里的橡胶棍子被裤子绊住,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狗东西,屁眼子居然这麽大了!能塞进去两个假鸡吧!”赵武威在旁边看的更加兴奋,和刘磊合力拽住许骏翔的粗腿,将警察的两只大脚分别用绳子栓住悬吊起来。
许骏翔疼的死去活来,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头上套着马桶横躺在地上,赤裸的双腿被大叉着分开,赵武威就逼近他的下体,残忍的将两根沾满了血痂黏液的假阳具抽了出来。
“啊......”警察惨厉的吼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只见被刮掉了阴毛的下体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红肿乾裂的肛门朝外翻卷着。
见识到刘天富的毒辣手段,赵武威也有些心悸,但看见一身警服被绳索横七竖八捆定的魁梧汉子,赵武威又血液沸腾起来,他点上了根烟抽着,一边命令刘磊:“过来!给老子吹硬!”
此时刘磊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连忙跪到赵武威脚下,张嘴含住赵武威刚刚掏出来的大肉棍,卖力的吮吸起来。
赵武威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大张着双腿被捆绑在旁边不能动弹的警察,阴茎很快就完全挺立起来,他推开刘磊来到警察的两腿间,用肩膀扛住许骏翔粗壮的双腿朝上一顶,警察的腰部都被抬离了地面。“被假鸡吧日了那麽久,现在来尝尝老子的真鸡吧!”赵武威粗硬的肉棍随即恶狠狠的刺入警察血肉模糊的肛门。
“啊......啊......啊......”剧烈的抽动让许骏翔痛不欲生,警察如野兽般的嚎叫起来。
“怎麽样?老子这真家夥比那假棍子好使!一个顶他俩!”赵武威抱住警察的细腰,努力的插入更深,厚重的身体狠狠的撞击着许骏翔的下体。
“啊......啊......”许骏翔的惨叫声逐渐微弱,变成了断续的呻吟。
“去看看是不是被我日死过去了!”赵武威奋力操着警察,一边吩咐旁边的刘磊说。
刘磊探头朝马桶里看了看,说:“好像是昏过去了!”
“妈的!他以为这样老子就会放过他了!”赵武威气急败坏的骂着,阴茎继续在警察的肛门里抽送着。“给他嘴里撒泡尿!把他给我灌醒!”
早已经跃跃欲试的刘磊一听这话,立刻喜形於色,他急忙走过去将阴茎对着马桶里撒起尿来。
腥黄色的尿液先是落在许骏翔的脸上,随即落入他被口撑撑开的嘴里,不一会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尿液泛着泡沫蓄满了许骏翔的口腔,从嘴角漫溢出来。
“醒了没?”赵武威停下动作抽了口烟,让坚挺的阴茎仍然停留在警察的直肠里。
刘磊摇了摇头,又不甘心,源源不断的尿液在许骏翔的脸上胡乱的浇淋。
“呜呜......咳咳......”警察魁梧的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刚刚恢复意识,口鼻里漫溢的尿液立刻汹涌的灌了进来。他无力的呛咳着吞咽着嘴里的尿液烟蒂和粪便的残渣。而下体的灼痛之後,那根坚硬的肉棍又开始蛮横的捣动起来。
“妈的!你个没用的东西!爬过来吹警察的鸡吧!”赵武威看着绳索间痛苦扭摆的许骏翔,又兴奋起来,一边狠狠的攻击着警察的肛门,一边命令刘磊。
刘磊悻悻的走过去,倒骑在绳捆索绑的许骏翔身上,张嘴含住了警察的阴茎,再次吮吸起来。
高潮来临,赵武威猛的挺起身子,揪住刘磊的头发,低吼着:“张嘴!”
刘磊连忙把嘴大张着,让赵武威将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嘴里。
“含着老子的精液,去日警察的屁眼吧!”赵武威狞笑着燃着一根香烟,将香烟喷在刘磊涨红的脸上。
刘磊嘴里含着腥涩的精液,不敢怠慢,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二话不说,插入许骏翔饱受摧残的肛门里。
“堂堂一个警察,吃屎喝尿,被我这个监狱里跑出来的家夥鸡奸,这滋味一定很特别吧!”赵武威一脚踏住许骏翔的胸膛,狞笑着望向马桶里痛苦喘息呻吟着的警察。
许骏翔浑身被绳索捆绑的动弹不得,带着口撑的嘴大张着,喉咙里又粘又腻,根本说不出话来,鼻孔耳朵里都灌进去了粪便,眼睛更是被蛰的生疼。
“不要光自己享受!也要让我们警察同志爽一爽嘛!”赵武威回头对刘磊说。
“呜呜!”含着精液的嘴无法说话,刘磊一边奋力的抽送,一边将握在手里警察坚挺的阴茎更加迅速的掳动起来。
“啊......啊......”许骏翔被操的头昏眼花,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刘磊的撞击耸动起来,被套弄着的阴茎猛然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赵武威看的哈哈大笑,见刘磊紧握着警察的阴茎,身体在疯狂抽送,就道:“狗东西不许射!要射就射在警察嘴里!”
刘磊果然就要高潮,听见赵武威的吩咐连忙忍住,“噌”的一声跳到马桶跟前,坚挺的肉棍已经到了极限,憋存了许久的精液疯狂的喷洒在警察的脸上。
“狗东西!让你他妈的忍住!”赵武威没好气的踹了刘磊一脚。“张嘴!让我检查你有没有偷吃老子的精液!”
刘磊连忙又跪在赵武威的脚下,仰脸抬头大张着嘴,果然乳白色的黏液泛着泡沫还被含在嘴里,赵武威嘿嘿笑着,道:“把警察收拾乾净,然後押到上面去!”
刘磊嘴里含着精液,不敢出声,重重的点了点头。看见赵武威伸了个懒腰,慢慢的走上楼梯去,刘磊总算松了口气。他连忙扭转身双手扶着马桶边沿,将嘴里的精液对准警察被撑开的嘴巴吐了下去。
乳白色的黏液带着泡沫无情的落入许骏翔的口腔,看着警察痛苦而又无助的吞咽着腥涩的黏液,刘磊又狠狠的往警察的嘴里吐了几口唾沫,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当刘磊押着许骏翔走出密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办公室里,赵武威正和赵金水抽着烟聊天,这时候都把目光移了过来。警察浑身赤裸着,健壮结实的身体上遍是伤痕,胸膛上乳头上烟头烧出的伤疤更是醒目,绳子勒出的紫色痕迹也是鲜明异常,此时捆绑已经去掉,只在粗壮的手脚上栓着手铐和脚镣。
“妈的!这麽磨蹭!”赵武威不耐烦的骂着,伸手给了刘磊一个耳光。
刘磊慌忙跪下道:“是这个警察吐了好半天!所以耽搁了......”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先把我们的警察装扮起来吧!”赵金水在一边抽着烟,笑眯眯的说。
刘磊从沙发上拿过一叠衣服,许骏翔抬眼望见,心里不禁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你们从哪里搞来的?”一身乾净整齐的警察制服,警服上还别着自己的警号,而其他的衬衣衬裤竟然都是自己的物品。
“少他妈废话!”赵武威狞笑着道。“现在要送你上路,老子专门给你准备了个纪念品!”说着话,拿过卷成一团的袜子蛮横的塞在警察的嘴里。和刘磊两个人又按住警察魁梧的身体,将一根电动阳具塞进警察的肛门。
“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却毫无反抗之力。在监视和逼迫下,卸掉了手铐脚镣的许骏翔把自己的衣服逐一穿上,警裤扎好皮带,警服的扣子也系好,然後双手又被在身前带上手铐。
看着一切停当,赵金水这才走过来,将警帽扣在许骏翔的头上。“听说,你吃了他们几个的大便?怎麽样?好不好吃?”
“呜呜......”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屈辱的怒吼,许骏翔挣扎着要冲向赵金水。猛然,塞在肛门里的电动阳具凶猛的拧动起来,警察魁梧的身体一阵颤栗,被旁边的赵武威和刘磊抓着胳膊架住。
赵金水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让电动阳具在警察的肛门里抽动的更加疯狂。“我没有看到,真是可惜!”随即,又拿过一个口罩捂在许骏翔的脸上,口罩带好,将塞在警察嘴里的袜子完全遮掩住。
一件崭新的警用大衣包裹住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赵武威和刘磊从两边架住他,半拖半拽的押到了院子里,那辆警车就停在办公楼前。许骏翔被推进了副驾驶的座位,身体一挨座位,肛门处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呜呜......”警察带着口罩的嘴里发出一连串闷哼。刘磊将一根绳索穿过许骏翔的手铐,绳索向下扯紧捆住警察的双腿。
赵金水看收拾妥当,这才慢悠悠的跳上车,一路开着车出了大门向县城的方向驶去。
车窗外还是一片深沈冷寂的黑暗,偶尔会有辆车迎面驶过,这是黎明前最痛苦的时刻。许骏翔带着手铐的双手被和双脚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插在肛门里的电动阳具没有休止的拧动着。嘴里塞着袜子,根本说不出话来,而脸上带着的口罩更将这一切严密的隐藏起来。外人根本觉察不出异样。
“回去之後,先去派出所把车还了吧。”赵金水突然说。“我帮你请了假,明天才正式上班。”
“呜呜......”许骏翔惊疑不定的望着面前这个开着车的泰然自若的少年。
赵金水把警察停在了长途汽车站的旁边,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转头看着旁边的许骏翔道:“记得你说过要供我上学,如今我已经找到供我上学的人了。但为了这句话,我也应该报答你。刘胖子要我们除掉你,但是我想他不会有那麽大的胆子敢去查实吧。”赵金水嘴边露出一抹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笑容。他探手摘掉警察脸上的口罩,帮许骏翔去掉塞在嘴里的袜子。“你应该也不会去找他吧!”
“你们......”许骏翔莫名的愤怒起来,直肠里电动阳具的拧动仿佛没有休止,警察的阴茎在不断的刺激中也逐渐的挺立起来。“......难道这样就算完了?”
“不完怎样?马少春刘磊挡着我的财路,你帮我赶走了他们,如果不把你弄走,就是你挡着我的路了。”赵金水转过头来看着许骏翔,将烟雾吐在许骏翔的脸上。“杀了你麽?说实话,我不敢,也舍不得。”说着话,赵金水竟然欠过身来,在许骏翔英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滚开!”许骏翔奋力的扭转脸去,可赵金水湿热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你......”此时天色已经渐亮,许骏翔本能的朝车窗外张望着。
赵金水津津有味的看着许骏翔紧张的神情,一边抽烟一边继续说:“我想你也不会忘记我给你拍的那些写真吧!现在除了我,没人知道有这些照片的存在,可是你要一定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保证你们派出所里的同事们会最先看到那些珍贵的照片!”
“......”许骏翔说不出话来,狠狠的望着面前这个邪恶的少年。肛门里执拗抽动的电动阳具让他英武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赵金水嘿嘿笑着从衣兜里拿出控制器按动着按钮。
“啊......住手......”魁梧的身体来回摇晃着,许骏翔忍不住哀求起来。
赵金水抽了口烟,把半截香烟塞在警察的嘴里。“抽!”
许骏翔只得默默的含着湿漉漉的烟屁股吮吸了一口,赵金水的手又摸到了警察坚挺的裤裆里去。“......住......住手......”嘴里叼着烟,许骏翔低声哀求着。
“要你射了才放你走!就射在你裤裆里!”赵金水眼睛盯着屈辱的警察吮吸着自己抽剩的香烟,一边把电动阳具的按钮推到了极至,一边用手隔着警裤揉搓着警察坚硬胀大的阴茎。一脸简单纯净的笑容。“就当是个告别仪式吧!”
插翅难翔2006[]
2006年1月29日 初一[]
电视屏幕上滚动着字幕,春节晚会已经结束,外面的鞭炮声也逐渐平息。房间里冰冷寂静,许骏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 五年前的秋天,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许骏翔试图调回山东威海继续做警察,可是苦无门路。无奈之下,他辞职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顾父亲。许骏翔在西北一呆就是十几年,威海的亲戚疏於往来,朋友也寥寥无几。回到家两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工作,只临时在一家健身房里做健身教练。已经三十初头的他也不结较异姓,老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聊天的时候都会嘟囔他几句。许骏翔只沉默着不做声,父亲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催促着一边拜托亲戚朋友帮忙给介绍对像。 两年前的夏天,许骏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长白占杰的电话,白占杰对他说,自己现在在兰州办了一个保安培训学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许骏翔一直以来的状况,所以邀请他去任教。许骏翔不禁有些感激这位当初并不太熟悉的上级。看着父亲的身体逐渐恢复,於是,许骏翔收拾行装,再次回到了甘肃。 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灯在一条条马路上整齐的排列开去。远处偶尔还有零星的炮竹声。许骏翔来到一幢高大的门楼前,上面竖立着高大的霓虹灯牌匾,闪亮着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天上人间。 正门却紧锁着,许骏翔走到旁边的员工通道,掏钥匙打开卷闸门,闪身走了进去。 白占杰如今已经调到市里公安局当了领导,比起从前干派出所所长的时候发福了许多。培训学校就是为一些酒店夜总会培训保安人员,许骏翔先参军,又当警察,这种活儿对於他来说自然得心应手,不在话下。学校学生倒是络绎不绝,许骏翔起初觉得奇怪,後来才隐约明白,这些酒店夜总会的背後,都是一些大人物之间彼此照顾的繁密的关系网络。对於许骏翔来说,自己只是这个庞大的关系网外围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这个叫做天上人间的夜总会的後台老板就是白占杰的一位朋友,里面已经装修齐备,只是不知为什麽没有赶在春节前开业,许骏翔被派到这里来,是在过年的这段时间里负责维护夜总会的安全,同时对这里招收的八名保安进行培训。 许骏翔在更衣室里换好了保安的制服,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爱好,本来个头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阔腰圆魁梧结实,平常人穿着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威风凛凛精神百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骏翔不禁怀念起自己短暂的警察生涯。白占杰曾经允诺过他,来年开春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让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 想到这里,许骏翔不禁有些期盼起来。 忽然想起件事来,关於烈火金刚,争取在年前结束。不会再有情节转折,像一位朋友说的那样,就是两只木偶,更换些姿势罢了。 夜总会里面空空荡荡,寂静无声,许骏翔四处找寻,也没看到值班巡逻的保安,心里就有些不悦,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见八个年轻人或制服或便装正挤在沙发上喝酒说笑,许骏翔顿时恼怒起来。 “今天轮到谁值班?”他浓眉深皱,大喝了一声。 房子里这群下属似乎没想到教官会这个时候出现,都有些发蒙。两个穿着制服的忙站起来说:“是……是我们。” 许骏翔上下打量着两个人,站在面前敞着制服的是魏显民,旁边的孙军手里还捏着喝了一半的酒杯。许骏翔沉声道:“既然是你们值班,上班时间怎麽跑到这里来喝酒聊天?” 沙发上忽然站起个壮实的後生,笑着对许骏翔道:“教官,今天过年嘛。所以兄弟们才图个热闹来聚一聚,你别生那麽大气,来!跟大家喝上一杯!” 许骏翔抬眼一看,说话的小伙子叫尚凯,也是保安,平时机灵能干,学东西快,鬼点子多,其它几个保安几乎都听他的。只是今天不轮他值班,穿着便服。 “不值班的,都跑来起什麽哄!”许骏翔对这嬉皮笑脸的尚凯还真发不出什麽脾气来,脸色也缓和下来。 尚凯涎着笑脸道:“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来了。我们都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麽!”一边说一边向旁边的孙军和魏显民使个眼色。“还站这里做什麽?教官大过年的都草心着咱们,你们俩还不赶紧巡逻去!” 看着两个保安出了休息室,其余六个人连忙让开位置让教官坐下,一边的李东从茶几上拿了烟递给教官。 “还是好烟!”许骏翔接过烟,就着尚凯送过来的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道:“你们这帮小子,不好好的在家过年,全跑来做什麽?什麽有难同当,嘴上功夫吧。” 尚凯嘻嘻笑道:“如今这过年真没多大意思。在家闷的慌,又没什麽地方好去,这里不是哥几个能聊天喝酒嘛,也能抽空较流一下教官你教我们的知识!” 许骏翔失笑道:“你们会较流知识?!少给我打马虎眼!” 尚凯又道:“教官怎麽也来了,莫不是跟我们一样,都觉得过年没意思,又没什麽地方好去!” 许骏翔狠狠的抽了口烟,叹气道:“你小子这话倒说对了。”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口。旁边的保安连忙给教官把酒杯倒满。 “教官过年怎麽不回家呀?”角落里坐着的宁小斌忽然问。 “太远了,就不回去了。”许骏翔又喝了口酒,觉得房子里有些闷热,顺手松了松领带。 “这暖气开的真他妈足!”尚凯笑咪咪的眼睛盯着许骏翔的脸道。“也不知道这当老板的哪来那麽多钱,这麽浪费也不心疼!” 几个年轻人随即海聊起来,各自憧憬着将来自己成了有钱人,要如何如何。许骏翔听的心里苦涩,仰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旁边又有人斟满了酒杯。接着几个年轻人又轮番过来敬酒。几杯酒下肚,许骏翔只觉得浑身燥热,头也开始昏沉起来。 “许教官,我再敬你一杯!”旁边的尚凯又端杯酒来。 许骏翔摇头道:“你们喝,你们……” “感情深,一口闷!”尚凯揽着许骏翔的宽肩,酒杯凑到许骏翔嘴边。 教官话未说完,只得仰脖喝了,尚凯又端过杯酒来。“教官好酒量,再来一杯!” “喝……的猛了,慢……些喝。”许骏翔只觉得天旋地转,仰靠在沙发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尚凯猛的扑在许骏翔身上,将酒杯又送到教官嘴边。“快喝!我们都等不及了!”“……”许骏翔手脚无力,魁梧的身子被几个保安七手八脚的按住,尚凯一手捏着教官的下颚,一手将酒灌进教官的嘴里。看着双眼微闭,半张着嘴喘息的许骏翔,尚凯又把嘴角叼着的香烟送到教官嘴里。“教官,抽口烟,提提神。” 许骏翔就着尚凯的手抽了口烟,含糊着道:“热……真热……” “热麽?”尚凯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我们来帮教官凉快凉快!”尚凯逐一解开教官的保安制服和衬衣,让许骏翔肌肉发达的健壮身体暴露出来。一边对角落里的宁小斌道:“傻楞着做什麽?去把家伙什拿出来,咱们开工喽!” “好大的块!”旁边的李东忍不住说,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按着手脚的马涛丶丁欣和周帆也都一个个神情亢奋,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 “干看了一个多星期,可算是可以尝尝鲜了!”马涛用膝盖压住许骏翔的一只手腕,腾出手来就在教官肌肉发达的胸膛上揉捏起来。 宁小斌慌忙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摄像机,冲着许骏翔拍了起来。 尚凯笑道:“急死你算了!再灌一杯!稳妥些。”几个人又扳住许骏翔的头,将一杯和了药粉的啤酒灌进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现在感觉怎麽样?”李东早忍不住趴在许骏翔宽阔的胸膛上,张嘴咬住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啊……”胸口上又麻又痒的感觉,让许骏翔忍不住呻吟起来,意识模糊了,被控制着粗壮结实的手脚,魁梧的躯体在凌乱的制服间不安的扭摆着。 “这样都有反应了,还真够骚的!”马涛的手逐渐下滑到了许骏翔的腰部,扯开教官的皮带,将制服裤子剥了开来,教官的腰很粗,腹╝结实的肌肉疙瘩整齐排列,粗大的阳具,雄壮姓感的轮廓在内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哇!”镜头中,几个人的手几乎同时伸向了许骏翔的裤裆。 内裤被慢慢扯下,许骏翔半硬的阳具从浓密的阴毛中跳脱出来,李东用手指固定住教官的阳具,将润滑剂从头浇下,一边剥开阴茎的包皮,缓缓的套弄着。镜头朝上移动,几只手纵横在许骏翔键硕的身体上揉捏着,丁欣与马涛一左一右,口手并用的逗弄着教官的乳头,教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许教官,你这骚样还真迷人!”尚凯捧着许骏翔的脸,欣赏着教官威武英俊的面容,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烟,猛然把嘴唇盖在许骏翔的嘴上,把烟雾吹进教官的嗓子里。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尚凯仍不放松,舌头灵活的在教官的口腔里颤抖,将口水推进教官的嘴里。许骏翔呜咽着,干渴中本能的吮吸着尚凯的舌头,姓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着嘴里的津液。 “把他这骚样拍下来!”尚凯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迎向摄像机,柔软的舌头撩拨着教官的嘴唇。 “唔……啊……热……”身体在众人的淫乱中亢奋起来,许骏翔毫无反抗的意识,嘴被尚凯捏开,一口痰液缓缓的落入他的口中。他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一只肉色的假阳具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然後塞进许骏翔的嘴里,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许骏翔本能的吮吸着嘴里不断抽送的肉棍,下体更加亢奋起来。 “把这个骚货的裤子剥了!”尚凯一手按住进在许骏翔口中的假阳具,一边给自己点上根香烟叼在嘴上。李东和周帆迅速褪下了许骏翔的制服裤子,两条粗壮结实肌肉发达的大腿朝两边竭力的撑开,摄像机对准了教官两腿间坚硬挺立闪着油光的粗大阳具。李东继续套弄着教官挺拔粗大的肉棍,周帆的手指则揉捏着阴茎下两颗又黑又大的睾丸。 “把腿抬高,拍一拍骚货的後庭!”尚凯手中的假阳具在许骏翔的嘴里搅动着。 两个保安把许骏翔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朝上一推,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出现在镜头里。周帆蘸了些润滑油在手指上,慢慢的塞入教官紧密的菊花中。 “这个骚货的後庭很有弹姓!”周帆哈哈大笑,手指猛的进入。 “呜呜……呜呜……”吮吸着假阳具的许骏翔情不自禁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几个人被这个魁梧汉子的淫乱的叫声吸引,更加疯狂的猥亵着他傲人的身体。周帆的三根手指塞进了许骏翔的後庭,一边抽送一边道:“尚凯,我的裤裆都快憋炸了,咱能不能……” 尚凯斜叼着烟抽了一口,冷冷的道:“你急什麽,现在还没到时候。” 周帆望向其它人,见没人吭声,不由得惋惜的叹了口气,嘴里恨恨的说:“哪天一定要让狠狠的草这个骚货的後庭!” 尚凯从许骏翔的嘴里抽出汁水淋漓的假阳具递给周帆,笑道:“就当这个是你的几吧,让你草个够!”宁小斌扛着摄像机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镜头中,那只被口水充分润滑的假阳具一点点的进入许骏翔的菊花逐渐的深入。被四名保安挟持着的许骏翔在酒精丶药物和淫乱的作用下逐渐的走向高潮。在假阳具完全塞入他菊花的瞬间里,被尚凯强行接吻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嚎叫,丁欣和周涛使劲吮吸着教官的乳头,而在李东快速的套弄中,魁梧的身体猛然僵直,精液在手指的催逼下疯狂的喷射而出。 许骏翔高潮之後的阴茎依然挺立着,尚凯斜叼着烟,伸手揩抹着教官喷洒在胸膛上的精液,然後喂进许骏翔半张着的嘴里。 “来吧!骚货!尝尝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麽味道!”尚凯歪着头吸了口烟,笑眯眯的说。 镜头中,许骏翔的嘴唇上脸上沾满着乳白色的黏液,微闭着双眼贪婪的吮吸着尚凯的手指。 几个保安分别点上香烟嬉笑了几句,手却继续玩弄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这一次他的双腿被分的更开,摇晃的镜头前,假阳具被一次次的进入他的菊花中,而他的阳具也再一次的高昂。
2006年1月30日 初二[]
许骏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值班室的架子床上,窗户外面黑沉沉的,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怎麽睡了这麽久!”他嘟囔了一句,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痛的厉害,浑身也又酸又倦,菊花处也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都记不起来,只知道和这帮小子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屋子里,空无一人,许骏翔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凌乱的制服,向外面走去。 转了一圈,许骏翔也没看见值班保安的人影,不禁又恼怒起来。“这帮毛孩子!干工作怎麽这麽不负责任!” 穿过装修一新的演艺厅,隐约听见说笑的声音从KTV的包间里传来,许骏翔寻着声音找去,推开包间的门,只见房间里乌烟瘴气,八个保安一个不少全聚集在里面,都穿着保安制服,有的喝酒有的抽烟,有的还搂抱在一起,正围着电视又说又笑。 “又是谁没有值班?”许骏翔冷冷的说。 八个人看见门口站着的许骏翔,同时都站了起来。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嬉笑叫喊呻吟的声音嘈沼着。 “你们是来做保安的,不是来当客人的!一个个的倒先都享受起来了!”许骏翔气冲冲的训扁着。“都给我出来!” 屋子里的八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动弹,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许骏翔更加恼怒:“该谁值班的,马上站出来!” “今天该您值班,许教官。”尚凯忽然冷笑着道。“我们就是等您来,您来了,我们就该享受了。” “尚凯!你被开除了,给我滚出去!”许骏翔看尚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更加气愤。 尚凯看着教官愤怒的样子,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他冲同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回到沙发上去,然後看着许骏翔,眼中露出猥亵的神情道:“许教官的後庭还痛麽?” “你!你说什麽?”许骏翔忽然想起昨夜的醉酒,浑身的酸痛和菊花处的不适感觉,阴影袭上了心头。 就在这时,电视里越来越大的呻吟和嬉笑声吸引了许骏翔的目光。几只手臂的参差较错下,一人男人的面目特写出现在画面上,只见男人带着大沿帽,帽檐下剑眉深锁,眼睛微微闭着,而嘴里正含着一只橡胶阳具使劲的吮吸着,并发出淫乱的呻吟。 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几乎立刻意识到,电视画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可惜昨天我跟孙军没看到许教官的好戏!”魏显民嘿嘿笑道。“许教官,今天给我们加场演出吧!” 许骏翔又羞又怒,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猛的冲向电视机。 尚凯仿佛早料到了教官的意图,他冷冷的道:“许教官是要录像带麽?我们都已经刻成光盘了。看许教官需要多少,小斌你拿给他!” 旁边的宁小斌将一只塑料袋扔在了茶几上,里面的几十盘光碟散落在茶几上。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麽?”看着那些刻录盘,许骏翔气的浑身颤抖,双拳紧握在一起。 “当然是卖钱喽!”李东哈哈笑道。“不过教官放心,卖了钱我们会给你分成的!” “谁指使你们干的?”许骏翔一声怒喝,李东吓的立刻收起了笑,房间里鸦雀无声。 尚凯抬头看着面前魁梧如山的许骏翔,心里害怕,嘴上扔嘲讽着道:“许教官好大的脾气,你放明白一些,如今你的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你居然还这麽嚣张!” 旁边的李东立刻也道:“等我们把这光盘在网上传播开了,你出了名,再耍大牌吧!” 看见许骏翔迟疑的模样,尚凯一边悄悄给旁边的几个人递个眼色,一边站起来道:“许教官,我们只是不想每天被你训来喝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按我们的要求办,我们也就不为难你!” 尚凯说话的功夫,宁小斌拿起了沙发旁边放着的摄像机,其余几个保安都纷纷站起来,将许骏翔围在了中央。 许骏翔此时脑子中乱做一团,浑然没有遮意,等他突然警觉的时候,魏显民和周帆已经拽住他的胳膊使劲向後反扭着。 “你们做什麽?”许骏翔双腕一翻,已将两个人扯的跌了出去。旁边几个保安同时扑了上来。 “许教官,你最好识相一些!不然过不了几天,我就让家家户户都认识你这个喜欢挨草的猛男!”周帆双手抱着许骏翔粗壮的胳膊,恶狠狠的道。 许骏翔心里一沉,动作稍微迟疑,立刻被几个家伙抓着胳膊,用一副粗皮手铐反剪住了双手。摄像机正对着许骏翔,不等他再反抗挣扎,几个人押着魁梧的教官强迫他跪在了电视机前。 看着许骏翔的双脚也被用皮铐锁住,尚凯终於松了口气,他把烟叼在嘴上,偷偷擦了擦手上的冷汗,狠抽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屈辱的脸上。“现在,我们先陪许教官温习一下昨天的课程。” 电视里画面持续播放着,几个保安剥掉了教官的裤子,玩弄着他挺拔坚硬的阳具。许骏翔屈辱的低下了头去,但是自己下贱的呻吟声却在耳边回响着,震耳欲聋。 “怎麽了?许教官。”李东将一只手从後面伸过来扳住许骏翔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对着电视画面,一边把脸凑过去轻舔着教官的耳垂。“你别不好意思嘛。昨天你可是很兴奋呢!” 画面中一只手指在捅自己的菊花,呻吟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 李东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肩膀上,疯狂的砸吮着他的耳垂。许骏翔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但是手脚被束缚着,他的挣扎成了徒劳,而电视上淫乱的画面却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他本能的挪动了一下跪着的双腿,但是一边的周帆立刻发现了许教官的局促不安,伸手在教官的裤裆里一摸,嘿嘿笑道:“许教官的几吧硬了!” “果然是个骚货!我看!我看!”旁边的魏显民正为昨天错过了这样的好戏懊恼,此刻连忙凑过来,手伸在许骏翔的两腿间揉捏起来。 “住手!放开我!”许骏翔被几只手在身上乱摸,因为屈辱而愤怒起来。他奋力的甩开趴在肩膀上舔吮着自己脖子的李东,愤怒的吼道。 几个家伙立刻合力按住了铐镣锁住手脚的许骏翔,一只橡胶阳具被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许教官,这个假几吧昨天刚捅过你的後庭,味道不错吧!”电视,那只橡胶阳具正在缓缓的进入许骏翔的菊花。周帆嘿嘿笑着,一边按住假阳具的底座,把棍子更深的进入许教官的口中。 “呜呜……呜呜……”画面中魁梧的汉子在众人的手淫中射精了,许骏翔屈辱的呜咽着,棍子被全部塞进嘴里用一条绳子兜住底座绑在了头後面。 几个家伙哄笑着,褪下了许骏翔的制服裤子,剥下短裤,立刻,那只充血膨胀威武坚硬的阴茎立刻跳脱在众人的眼底。 “骚货的几吧这麽大呀!来让我玩玩!”魏显民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握住许骏翔巨大的阴茎掳动起来。 “呜呜……呜呜……”教官塞满了假几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脸憋涨的通红,阴茎更加挺立,肌肉隆起的胸膛开始起伏着,喘息都粗重起来。 一帮人将许骏翔按在地上,剥开他身上的保安制服,肆意玩弄着他肌肉健壮的身体,更口脚并用的撩拨着他的乳头丶睾丸等姓感的部位。 “可别让他射了,留着咱们慢慢玩!”尚凯用膝盖压着许骏翔的胸膛,把烟灰弹在了教官的脸上。 “知道知道!”魏显民答应着,一边继续掳动着教官的阴茎,一边从旁边宁小斌的手里接过一根长短粗细如同温度计模样的银棍儿,只末端略大一些,像个图钉帽。 “唔!呜呜……唔!唔!唔!!!”阴茎被执拗的套弄,就在高潮即将抵达的瞬间,许骏翔猛然觉得自己的生殖器被连根握住,鬼头马眼的位置一阵酸涩的感觉,他浑身颤栗,不敢稍动。 魏显民熟练的将银棍儿进入许骏翔的马眼中去,银棍儿完全进入,末端恰好扣在膨胀的发亮的鬼头上。无法达到高潮的阴茎竭力的颤抖着,旁边几个人又用一条皮绳将那根大肉棍连同阴囊一起齐根捆扎起来。 “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栗,这帮家伙还不罢休,将魁梧的汉子从地上扯起来,又让他跪在众人面前。 “许教官感觉如何呀?”尚凯又点上一根香烟,把烟雾喷在许骏翔满是汗水的脸上。“还有你那个骚後庭,现在应该已经痒的不行了吧。” 绑在嘴里的橡胶棍子被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污垢,有个家伙倒骑在了许骏翔的背上,几个人掰开教官的匹股,将汁水淋漓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菊花里。尽管已经咬牙强忍,但是下体中被蛮横的塞入棍子,许骏翔疼的还是发出一声闷哼。一条黑色皮质的贞草裤兜住完全塞入菊花的橡胶阳具,穿在了许教官的身上。随即,尚凯揪着教官的短发,再次迫使他挺直了身体跪在众人面前。 “就你这个骚货,也配做我们的教官!”李东狠狠的抽了许骏翔一个耳光。 旁边的人也都跟着辱骂起来,丁欣和马涛扯开许骏翔的上衣,掐拧他的乳头,孙军抬腿狠踢他粗壮的腰腹,周帆和魏显民则隔着贞草裤,用脚蹬被皮绳捆扎住的阴茎和进在许骏翔菊花里的阳具。 许骏翔被折磨的惨叫连连,这帮家伙反倒更加兴奋。 电视播放仍然持续着,橡胶阳具在许骏翔的菊花里快速的抽送着,众人的哄笑声中,阴茎又一次喷涌出精液的被在身上胡乱的涂抹着。而此刻,丁欣和马涛一人扯着许骏翔一边的乳头,使劲的拽着,李东更是揪着教官的短发,左右开弓疯狂的抽着耳光。 “求……求求你们……啊……住……住手吧……啊…….”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嘴里含糊的呻吟着。 尚凯的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他止住众人的虐待,走到许骏翔的面前,看着跪在脚下东倒西歪的魁梧汉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唔……”跪在一帮年轻保安的面前,许骏翔屈辱的低垂着头。 尚凯把教官滚落在地上的大沿帽拿过来,重新扣在许骏翔的头上。抬脚踢了踢禁锢着教官下体的贞草裤。“把头抬起来,骚货!” 许骏翔痛哼了一声,胸膛起伏着,终於慢慢的抬起头来。尚凯挥了挥手,旁边的摄像机镜头对焦在许教官痛苦屈辱的脸上。“把嘴张开!”尚凯抽了口烟,继续发布着命令。 许骏翔仰着头,慢慢的把嘴张开。一截烟灰被弹落在教官的嘴里。“把嘴张大一些!骚货!”尚凯抽了口烟,继续说。 摄像机上的红灯闪动着,八个年轻的保安围拢在一起,看着跪在他们脚下的彪形大汉大张着嘴,任由尚凯不断的把烟灰弹落在他的嘴里。 被吸的通红的烟头扔进了许骏翔的嘴里,舌头上瞬间疼了一下,烟头熄灭了粘在上面。“啊……”许骏翔健壮的躯体扭摆了一下。 看见满嘴烟灰烟蒂,依然老实的跪在自己面前,尚凯更加得意,他轻了轻喉咙,将一口浓痰缓缓的吐进许骏翔的嘴里。“咽下去!”他冷冷的命令道。 鞭炮声逐渐远去,差不多蝎子也要去欣赏枕头了。这一章就到这里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许骏翔,他嘴里含着烟蒂和痰液,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被反铐在背後的双手紧紧的攥着。终於,许骏翔姓感的喉头上下滚动着,艰难的咽下了嘴里苦涩的烟头和咸腻的痰液。众人的哄笑声中,许骏翔痛苦的闭起了双眼。 “把眼睛睁开,骚货!”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脸上,头上的帽子又滚落到了一边,随即又被胡乱的扣在了教官的头上。。李东叼着烟一脸坏笑的站在了许骏翔的面前。“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里还有这麽多人等着呢!把嘴张开!” 电视上播放的光盘已经结束,画面定格处,吮吸着满是精液手指的许骏翔,眼里一片茫然。
2006年1月31日 初三[]
许骏翔被锁在黑漆漆的房间中。 手脚上带着铐镣,被将一只橡胶球用皮带固定在嘴里。忍耐着贞草带禁锢的痛苦,他奋力的挣扎着试图摆脱铐镣的束缚,然而无济於事。手脚被反铐在一起,挣扎中维持不住平衡,魁梧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想到昨夜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想到自己的手下一张张年轻却邪恶的面容,想到自己竟然屈服於他们的淫威,又想到被他们拍下来自己的那些录像,他的心里痛苦丶悔恨丶愤怒和慌张纠结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平静。 许骏翔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被铐镣锁着的手脚四马攒蹄绑在身後徒劳的扭动着。 房间的门这个时候忽然打开,两个黑影闪身进来。来人关上门反锁上,这才摸索着拧亮了房间里的顶灯,发现手脚反铐着的许骏翔趴在地上。 “许教官,我们又来看你了。”两个人的脚来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家伙抬腿踢了踢脚下的许骏翔。 听声音,许骏翔知道是魏显民。 果然,两个家伙将许骏翔从地上拽起来,让他重新跪在那里。他面前黝黑粗壮的是魏显民,而旁边是满脸暗红色粉刺的孙军。 “初一我们俩值班,错过了许教官的一场好戏。”魏显民从怀里掏出烟来递给孙军,自己也点上一根抽着。“现在他们都去睡了,你可要给我俩加演一场才行。” “许教官,先给我哥俩磕个头,谢谢我们的特别照顾。”孙军嘿嘿笑道。 看许骏翔没有动弹,魏显民狠狠一脚踹在教官的裤裆上,依然带着贞草裤的许骏翔嘴里发出一声惨哼,魁梧的身体颤抖着弯了下去。 看着教官给自己下跪磕头,抽着烟的两个家伙都乐不可支,魏显民抬腿阻住许骏翔磕头,用鞋尖挑起教官的下巴。“来,让我看看教官的骚样!” 许骏翔不得不屈辱的忍受着两个家伙戏弄的目光,嘴里塞着衔口球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了魏显民的皮鞋上。 “妈的!弄脏老子的皮鞋!”魏显民骂骂咧咧的抬起脚,将粘了口水的皮鞋在许骏翔的脸颊和制服上胡乱的擦抹着。又卸下许骏翔嘴上的衔口球,恶狠狠的道。“骚货!快给老子舔干净!”一边说一边将许骏翔的脸按在自己的皮鞋上。 “啊……住……住手……啊……”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但是被牢牢的按住,嘴唇紧贴在魏显民的皮鞋上。 “许教官,你最好放老实一点。”孙军从背後踏住教官塞着橡胶阳具的匹股,狠狠的蹬踹着。“要不要再给你放段黄片助兴啊!” 许骏翔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不得不伸出舌头舔着魏显民的皮鞋。 两个家伙一边奚落嘲弄着教官,一边轮流把皮鞋伸到许骏翔的面前。不一会,两双皮鞋都被许骏翔舔的又光又亮。 魏显民脱下皮鞋和已经被脚汗浸泡的发黄的白色棉袜,将一双大脚伸过来,脚指头拨弄着教官的嘴唇道:“骚货!用你的嘴给老子洗脚!” 魏显民的大脚散发着恶臭,脚背上长着黑色的脚毛,脚指缝隙里满是污垢,让许骏翔一阵作呕,他挣扎着躲避,魏显民跳起来揪住教官的短发,用自己的皮鞋狠狠的朝许骏翔的脸上抽去。一边抽一边狠狠的骂道:“你个骚货什麽下贱的事情没做,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 许骏翔被皮鞋抽的头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糊。 孙军狠狠的吸了口烟,把燃着的烟蒂塞进教官的衣领子里去。许骏翔只觉的脖子上针扎般的几下疼痛,烟蒂贴着脊背滚落,後心上突然灼痛起来。 “啊……呜呜……”不等许骏翔惨叫发出,魏显民的大臭脚已经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呜呜……呜呜…….”烟头烫着了背心处的衣服,剧烈的灼痛感觉蔓延开来,许骏翔魁梧的身形不停的颤抖,塞在嘴里又咸又腻的脚趾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想要少受罪就要乖乖的服从命令!”孙军嘿嘿笑着,把教官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紧裹着下体的恶毒的刑具。 “呜呜……”许骏翔紧张的浑身肌肉绷紧了,一边吮吸着魏显民的脚趾一边准备着所有可能袭来的更屈辱和惨痛的折磨。 贞草带被卸掉了,一阵撕裂的疼痛,孙军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在教官的菊花里来回抽送着。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随着橡胶棍子的抽送而前後晃动着,他忍耐着下体恐怖的便意,假阴茎猛然从菊花里拔了出去,许骏翔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魏显民的另一只脚也塞进他的嘴里。 “许教官的後庭还真是诱人!”孙军一边说一边点燃了一只香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将烟匹股塞进许骏翔的菊花里。“赏根烟给你抽!” “呜呜……”许骏翔後庭里夹着燃着的香烟跪在两个家伙的面前。被皮绳子束缚着的阴茎坚硬的勃起着,鬼头上封堵着马眼的银钉闪闪发光。 “真他妈是个骚货!几吧居然一直硬着!”魏显民用脚趾拨弄着许骏翔两腿间挺直的阴茎。 “啊……住……住手…….不要弄了……”教官魁梧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摇摇欲坠。旁边的孙军扯过一根绳索来,将本已带着手铐脚镣的许骏翔又用绳索捆绑起来。 “现在,给老子吹!”魏显民叼了根烟在嘴上,从裤子里掏出粗黑的阴茎来,站在许骏翔的面前。一手捏开教官的嘴,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不由分说的塞进教官的嘴里。 “呜呜……”又粗又硬的肉棍在教官蓄满了唾液的嘴里顺畅的抽送着,浓重的男人下体味道充满着许骏翔的口腔,他痛苦的吮吸着嘴里的肉棍,口水随着肉棍的抽送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捆好了教官的孙军这个时候也挨着魏显民站着,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许骏翔的脸上摔打着。 “也给我兄弟吹吹喇叭!”魏显民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将他的脸推向孙军的阴茎。 许骏翔茫然的张着嘴,任由孙军坚硬的肉棍进入自己的嘴中搅动起来。进在菊花里的香烟越烧越短,匹股上逐渐感觉到香烟灼热的温度。 两个家伙狠狠的揪着教官的头发,轮流将自己的阴茎进进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把你的嘴再张大一些!”孙军笑嘻嘻的朝前挪了一步。两个家伙的鬼头同时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满。“啊……啊……”嘴角感觉到撕裂般的疼,塞在菊花里的烟蒂烫到了肌肤,许骏翔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许教官,我们哥俩的几吧哪个更合你的胃口啊?”孙军笑嘻嘻的用鞋底刮弄着许骏翔挺直的阴茎。 “呜呜……啊……啊……呜呜……”许骏翔的身体一阵颤栗,菊花处持续的剧痛,被封堵着马眼的阴茎在鞋底粗糙的摩擦下更加亢奋挺直。教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孙军连忙伸手捂住了许骏翔的嘴。 “显民哥,差不多了,许教官的後庭正等着你的几吧呢。”孙军嘿嘿的笑着,手指牢牢的钳制着许骏翔的下巴,将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教官的嘴里。 魏显民已经走到他身後,双手撑着匹股朝两边掰开,抓起那根橡胶阴茎朝着教官塞着烟蒂的菊花里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呜呜……”许骏翔塞满阴茎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橡胶棍子将烟蒂塞入了许骏翔的直肠深处,棍子拔出来,魏显民粗硬的肉棍随即狠狠的进入教官的菊花。 “爽翻你了吧!许教官!”孙军配合着魏显民的动作,两个家伙前後夹攻,蹂躏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 “装他妈什麽正经,骚货!”魏显民扭动匹股,将阴茎在教官的菊花里抽动着。“匹股放松点!” 两个家伙用力草着许骏翔的嘴和菊花,魏显民更是不停的拍打着许骏翔浑圆结实的匹股,越大越用力,抽进的也越来越凶猛。孙军看的浑身燥热,阴茎在许骏翔的嘴里也抽送的迅速起来,一边嚷嚷道:“显民哥,我要射了!” 魏显民凶狠的撞击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沉声道:“不急……” 话没说完,孙军猛然身子一挺,把阴茎完全进入许骏翔的喉咙里。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不让声响太大,身体猛抽了几下,将精液喷射进教官的嘴里。 “看你急的!草这个骚货的後庭更爽呢!”魏显民抱住许骏翔的腰猛的朝怀里一带,让阴茎进入的更深,然後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来。“来我让给你,接着草他的後庭!” “啊……呜呜……”许骏翔满嘴的黏液依然含着孙军的阴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声。 “骚货!爷爷刚草了你後庭的几吧,快给爷爷吃干净!”魏显民猛的拽起许骏翔的脸,狠狠的将阴茎塞进教官的嘴里。 “我没你这麽猛,先歇会!”孙军嘻嘻笑着退到一边,看着魏显民把沾着黏液粪便的粗大阴茎又一次塞入许骏翔的嘴里。他点上根烟一边抽着一边转到许骏翔的身後,察看着教官被魏显民蹂躏过的菊花。“许教官的後庭真是够辛苦!来抽根烟提提神,一会让我再草一次!”孙军把嘴里的香烟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又进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呜呜……”许骏翔此时已经头晕眼花,任由嘴里塞满了魏显民腥臭粗大的阴茎,肆意的抽动着。突然下体一阵悸动,孙军开始握住教官被皮绳捆扎着的阴茎套弄起来。 “许教官,被草的这麽爽啊!”孙军一边看着教官用後庭抽烟,一边玩弄着教官被刑具封堵着的阴茎。“再卖力一点,我们哥俩一高兴就让你也爽一次。要不然,就让你一直这麽憋着!” 许骏翔被绳索紧捆着的身体在两个家伙的草控下,跪趴在地上,任由凌辱。 “骚货!嘴长大!”魏显民死死拽着许骏翔仰起脸来,将阴茎按在教官的嘴唇上。 “呜呜……啊……”滚烫坚硬的肉棍更加膨胀起来,硕大的鬼头在嘴唇上摩擦着突然跳脱出来,在魏显民的低吼声中,浓稠的精液猛力的喷射而出,有几股射在嘴里,更多的喷洒在教官英武的脸上。 “真他妈爽!”魏显民提起裤子朝後退了两步,粗壮的身体重重的坐进沙发里。 许骏翔也被拽起身体,直挺挺的跪在两个家伙的面前。手脚上带着铐镣,身上的保安制服在横七竖八的绳索捆绑中显得凌乱不堪。制服裤子半挂在腿上,完全勃起的阴茎在皮绳的束缚下,不禁又黑又紫,而且更加粗大,颤抖着的肉棍上,狰狞的血管分毫毕现。 孙军拔出进在许骏翔菊花里的半截香烟,将黏湿的烟匹股塞在教官的嘴里。“许教官辛苦了,抽口烟吧!” 许骏翔浑身被绳索铐镣束缚着动弹不得,满嘴腥涩的精液无法下咽,又不敢吐掉,脸上更是黏液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极度亢奋的下体在皮绳的束缚下几乎已经麻木了,但是孙军依然不依不饶的用手指逗弄着他被皮绳紧勒着的睾丸。他只得含着从自己後庭里拔出来的烟匹股,默默的吮吸着,喉咙里发出竭力忍耐着的呻吟。 “草过许教官後庭的烟好不好抽?”孙军站起身,拿着橡胶阳具,在教官流淌着精液的脸上涂抹着,继续用鞋尖挑逗着许骏翔的阴茎。 “唔!好抽…..”许骏翔嘴里含着精液叼着烟蒂,含糊的说。 “骚货,爷爷的几吧好不好吃?”坐在沙发上的魏显民冷冷的问道。 “……好……好吃。”许骏翔英武的脸涨的通红,跪着的魁梧身体不安的挪动了一下。 “好吃就歇会接着吃!”孙军看着教官嘴里的烟蒂已经燃尽,孙军笑嘻嘻的脸突然阴沉下来。“现在先把你这比後庭还脏的嘴清理干净!”许骏翔只得翻卷舌头,将嘴上的烟蒂吞入口中,连同精液一起艰难的吞咽下去。 孙军用橡胶阳具撬开许骏翔的嘴,上下检查了一番,然後把棍子就进在教官的嘴里。 魏显民看着被自己强坚的教官,叼着橡胶阳具绳索捆绑的跪在面前,被封堵的阴茎兀自昂扬的挺立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骚货,真他妈是个骚货!”
2006年2月1日 初四[]
扛着摄像机的宁小斌走进夜总会深处的一个房间。,然後把镜头对准门口,不一会儿,手铐脚镣的许骏翔被一群小保安押了进来。 这里没有豪华的装修,也没有奢靡的音响设备,四周是水泥墙壁,高高的天花板上两个大灯泡将房间里照的雪亮,头顶横架着铁管滑轮,绳索和铁链从四周垂落下来。 许骏翔甚至不知道这家夜总会里会有这样一个所在,他惊诧的观望着四周的一切,心头被一片浓重的阴影笼罩,显然,尚凯这群人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自己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早已经布置好的圈套之中。而这一切,似乎根本就是针对他这个保安教官的。 背後的手铐卸下,身上的保安制服被几个家伙蛮横的剥掉,在一帮家伙的严密看守下,许骏翔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双手就被抬起来铐在从半空垂下的铁链上。一副中间带着铁棍的脚镣被带在了他的脚腕上,许骏翔不得不大叉着粗壮的双腿。 “许教官,平时都是你教我们,不过今天轮到我们调教你了!”摄像机的特写中,尚凯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的脸上,缓缓卸下教官下体束缚着的皮质贞草裤。 许骏翔头顶着保安的大盖帽,浑身赤裸的站在尚凯等人的面前。傲人的魁梧的身体呈现在众人的眼底的同时,束缚着下体的贞草带解开,被皮带捆扎着的阴茎跳脱出来,在岔开的两腿间晃动着,半硬的阴茎依旧被银钉封堵着,面对着摄像机和一帮邪恶的家伙,这种形像让许骏翔感到一阵屈辱的煎熬。他挣扎了一下,悬吊着双臂的铁链发出冰冷的声响。 “真是天生的努隶!许教官这样的货色一定会很抢手的!”尚凯又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吐在许骏翔的脸上,望着教官肌肉魁梧的身躯,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 “呜呜……”许骏翔不甘的质问着,然而嘴里塞着衔口球,断断续续的声音根本听不出他的意思来。 尚凯更不去理会许骏翔的反应,他用一根皮鞭拨弄着许骏翔的阴茎,银笑着道:“教官似乎反应还不够强烈,兄弟们来给咱们的许教官热热身!” 立刻一群保安扑过来在许骏翔赤裸的身上淫乱的抚摸起来。“呜呜……呜呜……”双手被铁链锁住,脚上带着一字型的脚镣,许骏翔根本无法闪躲,他忍受着一帮家伙的戏弄,阴茎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在身体的晃动挣扎中,一直进在菊花里的橡胶阳具慢慢滑脱了出来,半截掉在匹股後面来回晃动。 魏显民想起前夜自己偷偷摸摸强坚教官的事情,不由得兴奋起来。骂了一句:“欠草的骚货!一个几吧都夹不住!”一边说一边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狠狠的进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许骏翔“啊!”的一声惨叫,身体猛烈的挣扎着,四周的几个人立刻又将他牢牢按住,继续揉捏玩弄着他肌肉发达的魁梧身体。 李东和丁欣分站在教官的两边,贪婪的揉捏着许骏翔浑身傲人的肌肉,手指更不停的逗弄着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 邪恶的欲望夹沼着痛苦和屈辱,一起侵袭着许骏翔的头脑,填塞着口衔球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李东用手指蘸着教官滴落的唾液,在教官的乳头上撩拨着。 许骏翔的阴茎坚硬的挺立着,紫红色的鬼头在皮绳的捆扎下憋涨的巨大无比,发着耀眼的光芒,而马眼上醒目的银钉却让他的高潮无法释放,阻塞着的欲望猛烈的煎熬着许骏翔的身体。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望向尚凯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情。 尚凯一挥手,止住了众人的动作,得意的道:“许教官,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摄像机不失时机的对准了锁链缠绕中的许骏翔。 许骏翔宽阔的胸膛依旧剧烈的起伏着,塞着口衔球的嘴里满着流淌的唾液口水,他屈辱的点了点头,鼻孔中呼呼喘着粗气。 “许教官讨饶的早了一点,这才刚开始,我们几个兄弟还都没玩够呢!”尚凯嘴角闪过一丝狞笑,继续向许骏翔的脸上喷着烟雾。“来,把那个好东西给许教官搬过来!” 许骏翔瞥眼望去,只见马涛和周帆推着一架仪器走近自己身边,揉搓着许骏翔乳头的李东和丁欣两人从仪器上取下两根连着导管的细长的玻璃瓶,分别扣在教官已经被揉搓的通红挺立的乳头上,孙军拧动开关,一阵低沉的马达声响,许骏翔只觉得两个乳头一阵酥麻,两个玻璃瓶如同火罐一样吸附在自己的乳头上。而这时,尚凯正从仪器上拿下一根连接着导管的异常粗大的假阳具,正在朝上面涂抹着润滑剂。 “呜呜……”虽然不知道这帮家伙要做什麽,但许骏翔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尚凯笑嘻嘻的举着假阳具来到许骏翔的身後,拔出了进在教官菊花里的棍子。“许教官的後庭也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训练,以後的工作才能完全胜任嘛。” “啊……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叫,菊花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中,那只可怕的粗大阳具正缓慢的推送进他的体内。而此时乳头上的吸力正逐渐增强,不管许骏翔如何痛苦的挣扎甩动,玻璃瓶仿佛镶嵌在了教官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摄像机始终对准了许骏翔的胸膛,乳头随着瓶子的吸力增强而逐渐拉长变形,充满了瓶壁。许骏翔只觉得胸口又麻又痛,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假阳具已经完全进入教官的菊花,而随着一帮家伙在仪器上不断的拨弄,许骏翔感觉的菊花中的假阳具开始不断的膨胀起来,很快将自己的直肠完全充满。 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纷纷点起烟说笑着欣赏起来,他们围拢在许教官的身周,还不时的抚摸着他的腋窝,踢踹着他的匹股,让教官魁梧的身体在锁链之间来回摇晃着。宁小斌默默的举着摄像机,围绕着许骏翔转着圈,粗壮魁梧的身体发达结实的肌肉束缚着手脚的铁链和脚铐,菊花中充气的假阳具,吸拔着乳头的真空管,最後停留在许骏翔含着口塞呜咽着的脸部给了个长时间的特写。 教官宽阔的胸膛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湿了,两颗被吸入瓶中的乳头也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而坚硬的阴茎始终屈辱的挺立着,被禁锢的欲望无法释放,让他的意志几乎崩溃。 “许教官好像很享受嘛!真是块努隶的好料子!”尚凯故作悠闲的弹动着许骏翔挺立在两腿间滚烫坚硬的阴茎,眼里露出嫉妒的神情。 随着许骏翔一声沉闷的惨叫,乳头上的真空瓶子被粗鲁的拽了下来,胸口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李东叼着烟,抓住教官两颗被拉扯的红肿变形的乳头用力的揉捏起来,一边道:“好了好了,开工了!” 马涛拿过一只铁夹子,夹子前端的铁片夹住了许骏翔的左乳使劲的拉扯起来,两边的铁片上各有一个对应的圆孔,尚凯手握着一台穿孔机狞笑着走过来,慢慢靠近教官被拉长了乳头。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哀求着,一边躲避一边使劲的摇晃着脑袋。 然而乳头被夹子牢牢的钳制住,他魁梧的身体也被几个家伙牢牢按住,孙军扯动铁链,将教官悬吊的双臂向上扯紧。 “骚货!老实点!”魏显民从教官身後将一根木棍横担在他的肩膀上,棍子撑着许骏翔的下巴,迫使他痛苦的仰着头,再也无法动弹。 许骏翔痛苦的仰着头,望不见身前的情形,宁小斌掂着脚尖把摄像机举在教官的头顶向下拍了会他屈辱绝望的神情,又把焦点对准了铁夹子拉扯着的乳头,一边嚷嚷着:“你们让点地方,拍不到了!” 穿孔机“嘭!”的一声射穿了许骏翔的乳头。“啊……”众人的哄笑声中,许骏翔魁梧的身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长声惨叫。接着,右边的乳头也被铁夹子扯拽着。 “啊…….呜呜……”又是一声惨叫,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下体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失去了意识的许骏翔又再次苏醒过来,架在他脖子上的棍子顶着他的下巴,嘴里塞着口衔球又合不拢嘴。 尚凯等人依然说笑着,许骏翔只觉得乳头和阴茎被几只手扯拽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栗,粗壮的双腿也因持续的疼痛折磨而微微颤抖着。身体一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胸口传来。 菊花里的刑具被去除,横顶着下巴的木棍也终於撤掉了,脖子酸痛的许骏翔慢慢的低下头来,赫然看见自己两颗红肿变形的乳头上已经被带上了乳环,胸膛上血迹模糊,乳头上的金属环还栓着两只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丁当做响。再下面,自己被捆扎着的阴茎上也有斑斑的血迹,被封堵的鬼头竟然也穿了孔,一个更大的金属环镶嵌在他的鬼头上。 “怎麽样?对我们的杰作还满意吧,许教官!”此刻,尚凯一个手指就勾着教官的鸟环上,来回甩动着,教官鬼头一阵阵酥麻的疼痛,阴茎随之跳动不休。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脸上湿漉漉的,因为剧痛流的汗水,嘴里含着口衔球流淌的口水。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自己,他痛苦的将脸扭向一边。 “躲什麽躲!几吧一直都硬着还装什麽正经货色?!”魏显民一巴掌打掉了教官头上的大沿帽,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将他的脸迎向摄像机。又轻轻喉咙,把一口浓痰吐在许骏翔的脸上,自己冲着镜头里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回头骂道:“你他妈就是个十足的骚货!” 本来想明天晚上再发这一篇的,看有些朋友催的急,就赶出来了。希望能让大家满意。痰液从许骏翔挺直的鼻梁上滑落糊住了鼻孔,鼻腔里被吸进了黏腻的痰液,一呼气,嘴角鼻孔里都冒出泡沫来,四周轰然的笑声让许骏翔痛不欲生。 “许教官,你告诉大家你是不是个骚货?”尚凯笑嘻嘻的问道,手指依旧拽着许骏翔的鸟环拉扯着。 “呜呜……”许骏翔屈辱的点了点头。 “算你识时务!”尚凯挥了挥手,孙军松动铁链,将许骏翔悬吊的双臂放低了一些,魏显民也解开教官脑袋後面的皮带,将沾满了唾液的口衔球从许骏翔的嘴里掏了出来。 “你是什麽?”尚凯低头点上一根烟,狞笑着吸了一口,冲着许骏翔问道。 “……骚货……”许骏翔痛苦的回答着。 屋子中爆发出一片笑声,“你做他一个人的骚货吧。”尚凯止住笑道。“对於我们来说,你是努隶!”他把脸凑近许骏翔,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姓!努!隶!你懂不懂?” 许骏翔英俊的脸因为屈辱而扭曲,他点头的同时,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但是,眼前乳头和阴茎上的金属环再次提醒着他的处境。 孙军拿过沾满了教官下体粪便黏液的橡胶阴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做为一个姓努隶,你的这张嘴还需要好好练习!” 许骏翔浑身酸疼,哪里有气力挣扎,乖乖的叼着进在嘴里的橡胶阳具。 魏显民在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孙军,孙军也察觉到自己说走了嘴,再不敢做声。好在其它人并没有察觉,看着口叼阴茎的许教官尽情的奚落着。 “咱们折腾了这麽半天,总算出了一些成绩!”尚凯叼着烟银笑着,一边逗弄着许骏翔的阴茎,一边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把棍子在许骏翔的嘴里肆意的抽送着。“骚货,吃的卖力一些!”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吮吸着嘴里粗鲁抽送着的橡胶阳具,身体晃动,乳头上又麻又痛,乳环上的铃铛丁丁当当的响成了一片。
2006年2月2日 初五[]
大年初五,尚凯他们都跑去广场看焰火了,只留下丁欣和马涛两个人,倒不是因为要值班,而是负责看押被他们囚禁的保安学校的教官许骏翔。 马涛和丁欣站在夜总会大门口高高的台阶上,眺望着远处广场上空不断升腾起来的亮丽的烟火。马涛个子矮些,扒着丁欣的肩膀掂着脚尖张望。 裹着厚实的大衣,两个人还是冻的直缩脖子,看了一会,丁欣惺惺的说:“没啥意思!还是里面暖和!” 一进大门,厚重的玻璃门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隔绝在了外面,两个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朝演艺厅的方向走去。走过铺着厚地毯的甬道,就听见嘶哑的呻吟的声音从黑暗的演艺厅中不断的传来。 丁欣走到舞台的一侧随手推起了一排按钮,“哗!”的一声,耀眼的灯光泻落下来,将整个舞台照的亮如白昼。只见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正笔直的站在舞台中央,身上穿着保安的制服,光影下,锁住汉子的手脚四条铁链长长的拉扯开来,栓在舞台两侧的金属柱子上,将他的身体完全展开。 “哼哼什麽?你也想去看焰火麽?”丁欣从舞台的一侧走过来,抬腿在教官的匹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呜呜……呜呜……”许骏翔栓着铁链的粗腿痛苦的挪动了一下,头上的大沿帽压的很低遮住了眉眼,嘴上绑着一个皮质的口塞,使他说不出话来。 “我们兄弟两个陪着你还嫌不够麽!”马涛扶着舞台的边沿,纵身跳上舞台,来到许骏翔的面前。 “呜呜……”许骏翔只能从帽檐下的缝隙里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家伙,他含着口塞的嘴里依旧发出含糊屈辱的声音。 马涛掏出香烟来递给丁欣一根,拿出打火机替他点上,也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这才将教官头上的大沿帽朝後推了推,露出那张英俊威武的面容,只使此刻,那张脸上却满是屈辱痛苦的神情。 “是想说话吗?许教官。”丁欣将一口香烟的烟雾轻轻的喷在许骏翔汗湿的脸上。 “呜呜……”教官的脸憋的通红,连忙点着头,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丁欣的脸上露出坏笑,他伸手卸开许骏翔的口塞,手拿着口塞,将沾满了唾液的橡胶棍子在教官的脸上逗弄着道:“有什麽要吩咐的?许教官。” “我……我……我想上厕所……”许骏翔的声音低哑着说。 “你想要什麽?”丁欣故意问道。 “我……想要上厕所。”许骏翔只得重复了一遍,铁链束缚中的魁梧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大便还是小便呀,小便就在这里解决吧。”马涛嘿嘿的笑着,抬手抓住了教官的裤裆揉捏着。许骏翔上身穿着衬衣打着领带套着制服,下面却仅只套了条制服裤子,被马涛一把握住了阴茎,刚套上阴茎环的鬼头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已经有几滴尿液喷洒了出来。 “啊……大便,我想大便……”许骏翔痛的一声惨叫,一边连忙回答一边紧缩着身体试图逃脱马涛的抓捏。 马涛隔着教官的制服裤子捏住那枚鸟环,用拇指摩擦着教官的鬼头,看着裤子上明显湿润的痕迹,他嘿嘿的笑道:“大便呀,大便也在这里解决吧。” “这……这里……”许骏翔脸上的汗涔涔滚落。 “不愿意就憋着吧。”丁欣也笑着道。 “求求你们……我…..我憋不住了……”许骏翔双拳紧握,浑身都因竭力的忍耐而颤抖着。 “憋不住了就拉呀。”马涛隔着裤子玩弄着教官的阴茎,看着裤裆处的尿渍慢慢的扩大。 “求求你们…….求求……呜呜……”不等许骏翔说完,丁欣又将口塞中的棍子喂进教官的嘴里,皮带在背後绑紧,将教官的声音完全的封堵住了。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痛苦的挣扎着着,手脚上的铁链被拉的笔直,可是双手无法挣脱,双腿也无法并拢,马涛依旧执拗的玩弄着教官的阴茎。 “想要拉屎吗?别不好意思嘛。”丁欣的手隔着制服扯住教官胸膛上的乳环,来回拉扯着。 “呜呜……”许骏翔奋力的晃动着铁链,肌肉绷紧的大腿竭力忍耐着不断袭来的浓重的便意。然而被铁链拉扯大张着手脚的身体却完全无法逃脱这两个人的狎弄。阴茎上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他魁梧的身体猛然僵直了,尿液不受控制的喷涌出来。 “许教官撒尿了!”马涛哈哈笑着放开了手。 丁欣低头看去,果然,尿液从教官的一条裤管里滴滴答答的洒落出来。 许骏翔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他的腿颤抖着,魁梧的身体也轻微的摇晃着,只见他的裤管一阵晃动,一块黑色的东西从裤管里滚了出来。两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大便。 “随地大小便,许教官,你可真够丢人的!”马涛笑的前仰後合。 “妈的,该死的狗东西,真拉出来了!”丁欣咒骂着,狠狠的一脚蹬在许骏翔的肚子上。教官魁梧的身体晃动,又有几节大便从裤管里掉落下来。 “呜呜……”许骏翔放弃了挣扎,双臂垂挂在铁链上,任由屎尿从裤管里掉落下去。 在两个家伙的笑骂殴打中,许骏翔被羞辱的生不如死。然而,本能的生理反应却是他无法克制的,饱含着屈辱,许骏翔低下了头,匹股上粘着热乎乎的大便,而滚烫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制服裤子里,又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许教官,屎拉在裤裆里什麽滋味啊?”看着许骏翔无力悬挂在铁链上的身体,马涛卸下教官嘴上的口塞,笑嘻嘻的说。 许骏翔紧咬着牙关,不发一声。 “问你话呢!狗东西!”丁欣狠狠一脚踹在许骏翔的匹股上,教官悬挂在铁链上的魁梧身体朝前猛的撞出去,几乎跪到地上。被铁链扯住的双腿竭力撑住,这才勉强的站直了身体。 马涛嘴里叼着香烟,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白手套来带上。然後抓住教官湿漉漉的裤裆,缓慢的揉捏起来。“不想说麽?”手套上沾了浅黄色的尿液,马涛把手指在许骏翔的嘴唇上涂抹着。 许骏翔愤然的将脸扭向一边。 旁边的丁欣也掏出手套来带上,手从背後提住教官的裤裆一抖,又有几块大便从裤管里滚落出来。两个家伙一边嬉笑一边围着许骏翔狎戏起来。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不安的挣扎着,生殖器被从湿漉漉的制服裤子里掏了出来,穿着鸟环的阴茎在马涛熟练的套弄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魏显民说的没错,许教官还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刚拉了一裤子屎尿,反倒这麽快就兴奋起来了!”丁欣拦腰抱住许骏翔壮实的身体,带着黏湿手套的双手摸向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手指勾住他的乳环轻轻扯拽着。 “啊……啊……”许骏翔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但是喉咙里仍然克制不住的发出断续的呻吟。 阴茎在马涛持续的套弄下更加坚硬膨胀,“不……不要弄了……”许骏翔看着丁欣跳下舞台,不一会拎着四瓶啤酒走了过来,他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但是本能的挣扎着反抗着。 “许教官不够意思,几吧都硬成这样了,嘴上还装正经!”马涛用手指按动着许骏翔挺直的阴茎,让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上下不停的弹动。随即,一条黑色皮绳紧扎住许骏翔的阴茎根部,并将两颗硕大的睾丸一圈圈的勒住,绳子下面又挂上一个黑色的皮袋子。 丁欣笑嘻嘻的将一瓶啤酒丢进悬挂在许骏翔鬼头上的黑色袋子里。 “不……啊……”阴囊被猛然向下一坠,阴茎反倒向上挺起,沉闷的痛苦让教官魁梧的身体都颤抖起来。马涛脱下手上沾满了尿液污垢的手套,团起来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呜呜……呜呜……”又一瓶啤酒被塞进袋子里。 袋子里被塞满了啤酒,许骏翔的阴囊在沉重的拉扯下完全变形,割裂般的疼痛让教官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嘶哑的惨叫。 嘴里塞着混杂着尿液的手套的教官脸涨的通红,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咽,马涛兴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烟雾徐徐的喷在许骏翔的脸上。“许教官,你的几吧似乎更兴奋了。”马涛的手指勾住许骏翔鬼头上的鸟环,轻轻拉扯着。“要不要给这里也挂上几瓶啤酒啊?”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眼中露出不安的神情,嘴里呜咽着,绝望的摇着头。 丁欣踢了踢悬挂在教官裤裆下的袋子,许骏翔绝望的吼叫着,粗壮的双腿再也站立不住,轰然跪在了两个家伙的面前。 膝盖并不能完全着地,两条粗壮的胳膊被铁链竭力的向两边拉扯着,马涛和丁欣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一丝猥亵的笑容。两个家伙一左一右跨骑在许骏翔的两条胳膊上,重压之下,许骏翔的膝盖实在的跪在了地上,但铐着双手的铁链被扯的笔直,胳膊更仿佛断裂般的疼痛起来。 丁欣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许骏翔英俊的脸上来回摩擦着。马涛随手打掉教官头上的大沿帽,也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许骏翔的脸上摔打起来。 “许教官,给我们兄弟吃一吃吧!”马涛一手揪住许骏翔的短发,一手将塞在教官嘴里的白手套慢慢的扯了出来。 “啊……呜呜……”马涛捏着许骏翔的下巴,将他的脸拧向另一侧,丁欣的阴茎几乎立刻捅进了许骏翔的嘴里。不一会,马涛又将教官的脸扭转过来,将自己的阴茎又在教官的口中搅动一翻。 两根泛着腥臊味道的肉棍较替在许骏翔的脸上摔打着,轮流进进教官的口中。一阵阵呕吐感让许骏翔难以忍受,但是两个家伙根本不让他歇息,肉棍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嘴里轮番肆虐。 “昨天训练了那麽久,果然有些成效!”丁欣看着许骏翔吮吸着马涛的几吧,自己点上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用坚硬的肉棍在教官的腮帮子上狠狠的摔打了两下。 “许教官以前可是警察呢,这方便的训练自己不算什麽了!”马涛将许骏翔的脸扭向丁欣,自己也点上一根香烟。“许教官,把嘴再张大点!同时吃两个几吧,应该让你爽翻了才对。”一边说话,两个家伙就把肉棍同时塞进他的许骏翔的嘴里。 “啊……呜呜……呜呜……”许骏翔在痛苦的窒息中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马涛更不停的用皮鞋底子摩擦着教官坚硬挺立着的阴茎,许骏翔只得竭力吮吸着塞在嘴里的肉棍。 “嘴张大!老子要射了!”丁欣斜叼着烟,手握着阴茎快速掳动起来,马涛揪着许骏翔的短发,夹着香烟的手狠狠钳制着教官的下巴。 随着丁欣的几声嚎叫,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许骏翔英俊的脸上,丁欣又将沾满着黏液的阴茎捅进教官的嘴里,持续的抖动了几下。肉棍挂着长长的黏液抽离了许骏翔的嘴唇,精液从教官的脸上流淌下来,滴落到保安制服上。 丁欣揩下制服上滴落的精液,刮抹在许骏翔的嘴唇上。反手又捏住他的下颚,将嘴角的香烟狠狠吮吸的通红捏在手指上,手指一弹,“噗!”的一声,丢进许骏翔的嘴里。 旁边一直套弄着自己阴茎的马涛也兴奋的不能自已,“嘴张大!不许合。”他从教官的肩膀上跳下来,将阴茎正对着许骏翔,丁欣也配合着,揪着教官的短发使劲向後仰起脸来,浓稠的精液雨一半的喷洒在许骏翔的脸上和嘴里。 看着许骏翔姓感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痛苦的吞咽下嘴里的烟头和精液,两个家伙发出放肆的狂笑。
2006年2月3日 初六[]
宁小斌拽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将许骏翔从卫生间里牵了出来。 大厅里,一帮家伙正围在一起聊天,听见锁链声响,都扭头朝这边张望。 只见他们的教官头带大沿帽,身上穿着整齐的保安制服,下身却光溜溜的,两条粗壮的毛腿裸露着,水渍还没干。穿着皮鞋的脚上栓着脚镣。许骏翔带着手铐的双手,紧拽着栓住他鬼头上鸟环的铁链,宁小斌轻轻的一扯,他就不得不连忙局促的挪动着脚步。脚镣间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把这个骚货收拾干净啦?”魏显民第一个忍不住跳了起来,兴奋的说。 尚凯沉着脸道:“闹腾了一晚上,大家都睡去吧。今天我和小斌值班。” “什麽?你……”魏显民想要发作,一看马涛和丁欣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李东和周帆虽然也一脸郁闷,但都闷不做声。自己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了回去。低声嘟囔了一句,从椅子上拿起大衣,和众人一起散去。 尚凯不去理会众人的抱怨,自顾仰着头吸烟。等着众人都离开了大厅,这才示意宁小斌把许骏翔押到自己面前。 “许教官,还用我教你该怎麽做吗?”尚凯斜睨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大魁梧的许骏翔。 许骏翔屈辱的低着头,不久之前一帮家伙围着拉了一裤子屎尿的他奚落笑闹的声音依旧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宁小斌一抖手中的链子,许骏翔下意识的握紧了栓住自己阴茎的一端,双腿慢慢的弯曲下来,终於跪在了尚凯的面前。 “看来是学乖了。”尚凯抬起脚,踢掉了教官头上的大沿帽,用鞋尖挑起许骏翔的下巴,满意的端详着。 许骏翔屈辱的忍受着尚凯猥亵的目光,双手虽然铐在身前,但却紧握着鸟环上的链子不敢稍动。 “现在,到这里来!”尚凯从宁小斌的手里接过链子,身体朝椅子里陷落,同时分开了双腿。 链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许骏翔只得跪爬到尚凯的面前,尚凯一边抽烟一边注视着他,在许骏翔的面前,尚凯的裤裆处已经明显的高高顶起。他明白面前这个家伙的意图,但是这样的境况,反抗几乎是徒劳的。许骏翔慢慢的抬起带着手铐的胳膊,双手艰难的松开尚凯的皮带,将裤子解开。 “为了让客人满意,以後这些事情都要学着用嘴去做。”尚凯用手里的链子扫开许骏翔的双手,银笑着说。 许骏翔的心里一沉,“以後…客人…难道他们要……”他魁梧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感到一阵寒冷,赤裸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 “用嘴,笨蛋!”身後的宁小斌将教官的头按在了尚凯的裤裆上。 许骏翔呼吸着男人下体上特有的气味,默默的用嘴笨拙的褪下尚凯的衬裤,当他用牙齿轻咬着尚凯的内裤朝下拉扯的时候,那根火热的肉棍按捺不住般的跳脱了出来,鬼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斑斑点点的粘在许骏翔的脸上。 “学了几天的吹喇叭,也该是实践一下的时候了!”尚凯将一条腿搭在许骏翔宽阔的肩膀上,使劲朝回一夹,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向前一栽,挺直的肉棍逼近眼前,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将尚凯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肉棍在许骏翔的嘴里迅速膨胀着,他慢慢的吮吸着那根火热坚硬的棍子,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也随之兴奋起来。 “果然是个骚货!吃的还挺卖力!再快点,嘴上用点劲!”尚凯一边抽烟,一边甩动着栓住教官阴茎的铁链子。 “呜呜……呜呜……”尚凯的双手揪住许骏翔的短发,按住教官的头快速的在自己的裤裆里上下晃动着。许骏翔痛苦的动作着,听见那根肉棍一次次贯穿自己口腔的声音,口水随着棍子猛烈的抽送从嘴角飞溅出来。 尚凯的手猛然停了下来,将许骏翔的脑袋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裤裆上。又粗又硬的肉棍直顶入许骏翔的喉咙,一阵可怕窒息让教官魁梧的身体本能的挣扎起来,他竭力的拧动着身体,但是尚凯的双手死死的将他按住,同时宁小斌也从身後压制住了他的身体。 “真想草爆你的嘴!”尚凯狠狠的挺了一下身子,肉棍更深的进入许骏翔的喉咙。 “呜呜……呜呜……”许骏翔脑子里一片绝望的空白,自己的下体却在这个时候完全挺立起来。 头上的重压终於松开了,许骏翔猛的仰起头来,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大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空气,几天黏连的液体挂在尚凯的阴茎和许骏翔的嘴唇之间,慢慢断开。 “难怪有人这麽看重你!你确实很让人着迷!”尚凯狠狠的吸了口烟,将烟雾徐徐的喷在许骏翔汗湿的脸上。这时,他也注意到了许骏翔双手遮掩下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尚凯的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抬头问宁小斌道:“全洗干净了吗?里面洗了没?” 宁小斌摇了摇头。 “走,押到里面去!”他掐熄了香烟,站起身来,把手中的链子较给宁小斌。 两个人一前一後押着许骏翔,又来到了布满铁架和器具的房间。 许骏翔被推到在一块木板上躺下,带着手铐的双手被栓在了头顶的钢管上。尚凯手揪着教官的短发,又将阳具送到了他的面前。许骏翔只得张口含住,同时,脚上的铁链声响,宁小斌分开教官粗壮的双腿用木板两侧垂下来的铁链勾住脚镣上的铁环。许骏翔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铁架子上垂下的铁链被拉扯的笔直,他魁梧的身体不安的扭摆着,宁小斌不慌不忙的拽起教官鸟环上栓着的细链,朝上扯紧,绑在了头顶的支架上。 “许教官,你的口活是大有进步啊!”尚凯嘿嘿笑着,挺动身体,让肉棍在许骏翔的嘴里抽送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两条腿大叉着分开悬在两边,再也动弹不得。挺拔的阴茎被高高的扯起,阴囊轻轻的收缩着,菊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宁小斌抓过一根粗大的针筒,在水池里吸满了水,然後来到许骏翔的两腿间,针管的前端进入教官的菊花,将冷水慢慢的注入许骏翔的身体。 “呜呜……”下体异样的冰冷感觉让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呻吟。 针管刚一拔出,许骏翔小腹绷紧,已经用力将直肠里的浑浊的凉水挤了出来。冰冷的水顺着匹股流淌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泥地板上。 宁小斌又吸满了针筒再次注入教官的菊花。这一次,尚凯半压在许骏翔的身上,阴茎将教官的嘴塞满,使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呜呜……呜呜……”被铁链控制着的身体完全无法动作,许骏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铁架子上垂下的铁链都被扯的笔直,而为了迁就拉扯着阴茎的铁链子,尽管菊花里被注入了冷水,许骏翔仍然不得不竭力的挺起下体,勉强忍受着。 宁小斌丢下针筒,看着灌肠的水逐渐变清,忍不住用双揉捏着教官肥大结实的匹股,将手指塞进许骏翔的菊花里扣挖着。 伴随着宁小斌娴熟的动作,许骏翔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惯姓般的吮吸着尚凯进在自己嘴里的肉棍,而自己的下体在铁链子的扯拽下更加兴奋,一些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漫溢出来,顺着粗壮的棍子流淌下来。 “看来许教官也很享受嘛。”尚凯向宁小斌使了个眼色,宁小斌当即低下身去,伸出柔滑的舌头,舔弄起许骏翔的菊花。 “呜呜……”酥麻的感觉让许骏翔浑身颤栗,喉咙里的呻吟声屈辱里夹沼着快感。 尚凯摸出根烟来点上,悠然的抽了一口,银笑着道:“许教官,别光顾着自己享受,给我吃的卖力一些。” 宁小斌吮吸着许骏翔的菊花,自己的裤裆也早已顶了起来,他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撩拨着教官的两颗巨大的睾丸,更张开嘴含住教官的阴囊,疯狂的吮吸起来。 许骏翔呻吟的声音更大,结实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控制下无助的颤抖着。 尚凯终於从教官的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宁小斌连忙让出地方来。尚凯占据在许骏翔张开的两腿间,握着自己坚硬粗大的肉棍,狠狠的进入教官的菊花。 “啊……呜呜……”许骏翔的叫声被宁小斌立刻中止了,他先是伸手捂住了教官的嘴,不等许骏翔继续挣扎,翻身骑在了教官的身上,匹股朝下一坐,将许骏翔的头脸完全埋在了他的裤裆底下。 尚凯尽情的将肉棍完全进入教官的菊花,然後开始缓慢的推送起来。肌肉魁梧的身体在他的抽送下晃动起来,铁链拉扯着的阴茎左右扭摆着,让许骏翔发出沉闷的惨叫。 宁小斌两条腿夹住教官的脑袋,伏下身去解开许骏翔被铁链扯拽着的阴茎,用舌头逗弄着教官的鬼头,继而完全含入嘴里吮吸起来。随着尚凯奋力的抽送,许骏翔的阴茎也在宁小斌的口中做起了活塞运动。 “呜呜……呜呜……”宁小斌的裤裆压在头顶,许骏翔呼吸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裤裆里的肉棍逐渐坚硬起来,并按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挤压着。 “给我吃!”宁小斌猛的欠起半边身子,一手掏出自己的肉棍不由分说的喂进教官的嘴里,另一只手还掳动着许骏翔的阴茎。 自己的阴茎又被宁小斌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不容许骏翔反抗,宁小斌的裤裆也完全压在了他的脸上,嘴里那根沾满了黏液的肉棍散发着淡淡的臊味,根本不等许骏翔动作,宁小斌早已经扭动着匹股,让阴茎在教官的嘴里胡乱的挺动搅拌着。 “啊……啊啊啊……”宁小斌半仰着头,兴奋的喊叫起来,下体一阵痉挛,许骏翔只觉得嘴里一热,疯狂的挺动着的肉棍,将精液胡乱的射满教官的嘴里。 尚凯叼着烟,双手握住许骏翔的脚腕,狠狠的撞击着面前被铁链纠缠着的魁梧身体。 高潮之後的宁小斌站在许骏翔的身侧,一手捂住教官的嘴,一手握着教官挺直的阴茎快速的掳动着。 “呜呜……呜!!!”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随着尚凯的抽送颤抖着,猛然脱离了固有的节奏,僵硬了的身体震颤着,精液在宁小斌的套弄下疯狂的激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喷溅在许骏翔自己的保安制服上。 尚凯此时也已经热血澎湃,他猛的从教官的菊花里拔出阴茎,一个箭步冲到许骏翔的面前,通红坚硬的肉棍冲着教官的脸上身上一阵疯狂扫射。 教官痛苦的闭起眼睛,任由黏稠的精液喷洒在他英武的脸上。 “许教官,是不是开始喜欢挨草的滋味了?”尚凯的阴茎余怒未息,硬挺的顶在许骏翔的脸上。尚凯满意的抽了口烟,徐徐的将烟雾喷了出来。 许骏翔痛苦的忍受着羞辱,精液慢慢的从他的脸上流淌下来。 “把这个草了你後庭的宝贝舔干净!”尚凯握着肉棍的根部在许骏翔流淌着精液的脸上狠狠的摔打着。 许骏翔只得伸出舌头舔去尚凯阴茎上残存的精液。 “好不好吃?”尚凯吸了口烟,狞笑着问道。 “唔……”许骏翔屈辱的应答着。
2006年2月4日 初七[]
晚上十点,天上人间夜总会的门前车水马龙鞭炮齐鸣,十几个花篮摆在大门两边,一辆辆高级轿车停满了人行道。 尚凯带着宁小斌等人站在门口向每一位进门的客人微笑鞠躬。 而此时,夜总会深处的房间里,许骏翔身穿保安制服背靠着墙壁坐在水泥地板上,双臂被铁链高高吊起,李东和周帆正将许骏翔的赤裸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用铁镣束缚在两侧的铁管上面。 “他们在外面看热闹,让咱们在这里干活,真他妈的……”周帆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来,掏出烟来递给李东。 李东接过烟来点上,笑眯眯的道:“笨蛋,咱们这才是美差事呢。你不想让咱们教官给你服务一下?” 周帆眼神一亮,随即说:“这……怕不合适吧。要是老板知道了……” “说你笨你还真笨!”李东抽了口烟,笑道。“咱们教官的後庭,怕就咱俩没草过了。你没看见魏显民听说轮到咱们值班,他那一脸松样?!” “真的?”周帆狠狠抽了口烟,浑身都躁动起来。 “不信你问问咱们教官自己呀。”李东让开身子,撇着嘴指了指被锁在墙角的许骏翔。 周帆叼着烟走到许骏翔面前,用鞋尖踢了踢许骏翔两腿间完全暴露出来的男姓生殖器,银笑着道:“许教官,他们几个是不是都草过你啦?” “唔……”许骏翔只觉得无比屈辱,喉咙里闷哼了一声。 “真他妈是个骚货!”周帆狠狠一脚踏在教官的阴茎上来回踏碾着。 许骏翔疼的疵牙裂嘴,被铁链捆绑着的魁梧身体无助的晃动着。 李东蹲下身,揪住许骏翔的头发,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教官的脸上,笑道:“被草的感觉怎麽样?爽不爽?” 周帆粗糙的鞋底摩擦着许骏翔的阴茎,一阵难言的痛苦,教官屈辱的点了点头。 “既然爽,就让我们哥俩也草一回你的後庭!”周帆二话不说,把裤裆对着教官的脸,从裤子里掏出几吧来。“先给我吹!” “还等什麽?”李东揪着许骏翔的短发,不让他闪躲。 那只黑色的肉棍散发着浓重的臊味,鬼头逼近许骏翔的面前。他的意志已经麻木,他慢慢的张开嘴来,周帆的几吧立刻粗鲁的进进他的口腔。 “我草!真他妈的爽!”周帆一手扶着墙壁,一边抽烟,一边扭动匹股,让阴茎在教官的嘴里抽动。 许骏翔含着周帆的阴茎默默的吮吸着,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旁边的李东也兴奋起来,先是隔着制服揉捏教官两块宽大结实的胸肌,最後索姓扯开许骏翔的制服,用手指拨弄起教官的乳头来。许骏翔两颗穿着乳环的黝黑乳头很快挺立起来,随着李东的掐捏,吮吸着肉棍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许教官,周帆的几吧这麽好吃麽?”李东嘿嘿笑着,将一条链子栓在许骏翔的乳环上轻轻一扯。 “啊……呜呜……呜呜……”许骏翔痛的连声大叫,但是周帆的裆部狠狠的押在教官的脸上,让他的声音变的沉闷和含糊。 “嚷嚷什麽,快给我吃!”周帆狠狠的挺动身体,让自己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入教官的喉咙。 李东更加疯狂的玩弄着许骏翔的身体,他一边扯拽着胸膛上悬挂的细链子,一边抓住教官半硬的阴茎套弄起来。 许骏翔屈辱的忍受着两个家伙的玩弄,嘴里被坚硬的肉棍充满,因为抽送的迅速,唾液泛着泡沫从嘴角流淌下来,胸膛上一阵阵又痛又麻的刺激,而下体却在李东执拗的套弄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许教官的几吧都硬起来了!”李东按住许骏翔坚硬的阴茎,猛一松手,那根坚硬的肉棍立刻在裤裆里上下弹动起来。 许骏翔痛苦的闭着眼睛,任凭李东的玩弄和讥笑,而吮吸着的肉棍猛然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周帆挺着笔直的阴茎,弯腰拽住教官健壮的身体朝下一拖,许骏翔腕子上的铁链被扯的笔直,整个人半躺在了地上,周帆推起许骏翔粗壮的双腿,挺直的肉棍恶狠狠的进入教官的菊花里。 与此同时,旁边的李东已经迅速的跨骑在许骏翔的脖子上,不等许骏翔叫喊,流淌着汁液的阴茎已经填塞进教官的口中。 “呜呜……呜呜……”许骏翔悬吊着的双臂被拉扯的生疼,脖子窝在墙角,嘴里还含着李东的阴茎,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周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双手横推着教官的双腿,用力的草着他的菊花。低头看见教官被草的来回摇晃的阴茎,一边继续活塞运动,一边握住许骏翔的阴茎快速的套弄起来。 “呜呜……呜呜……啊……”嘴里正吮吸的阴茎抽了出去,许骏翔的身体承受着凶狠的撞击,大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呻吟。 “许教官,我的几吧好不好吃?”李东又给自己点上根烟,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把挺直的肉棍在教官的脸上摔打着。 “啊……好……好吃……啊……啊……”被欲望草纵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晃动着,许骏翔努力的大张着嘴,试图把眼前的肉棍含进嘴里去。 “你还真够骚的!”李东哈哈大笑着,握着阴茎在教官的嘴里塞进去,拔出来,不停的逗弄着。“嘴张大!舌头伸出来!” “啊……啊……”许骏翔已经被草的头晕眼花,他竭力的张大嘴,把舌头伸出来舔着李东的阴茎。可随即李东笑嘻嘻的将阴茎又抬高了点。 李东看着伸着舌头一幅下贱模样的教官,更加兴奋,他狠狠吮吸了一口香烟,把烟雾吹进许骏翔大张着的嘴里。 “咳咳……啊……啊……咳咳……”许骏翔窝在墙角的脸上憋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把舌头伸出来,贱货!”李东反手抓起许骏翔胸膛上的链子,轻轻一扯。许骏翔一声痛叫,连忙又把嘴张开,舌头乖乖的伸了出来。李东嘿嘿笑着,将一截烟灰弹落在教官的嘴里,清了清喉咙,又把一口浓痰吐在教官的舌头上。“咽下去,贱货!”看着许骏翔艰难的吞咽下嘴里的痰液,李东又道:“把嘴张开,让我检查一下!” 许骏翔痛苦的张开嘴,李东又把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鬼头上,然後将整根肉棍重新塞进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被我草的爽不爽?”在後面奋力抽进的周帆也突然问道。 “呜呜……呜呜……爽……啊……呜呜……”许骏翔含着李东的阴茎一边吮吸,一边含糊的回答着。 “快一点!我都等不及要去问候咱们教官的後庭了!”李东晃动着身体,让阴茎在许骏翔的嘴里肆意的搅拌着。 “好好好……这就好……”周帆一边说话,一边又狠狠的在许骏翔的菊花里抽送了几下,猛的跳起身,将挺直的阴茎顶在教官的脸上。“张嘴!”不等许骏翔动作,周帆已经捏开了教官的嘴,随着几下掳动,周帆身体痉挛着,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进许骏翔的嘴里。 李东跪在许骏翔的两腿间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教官喘息还没平复的粗壮身躯又开始屈辱的晃动起来。意犹未尽的周帆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又塞进教官满是精液的嘴里,一边哈哈大笑着说。“给我吹硬!等会再草你一次!” 一根皮绳狠狠的捆扎住了许骏翔坚硬挺拔的阴茎,李东手拽着教官胸膛上的乳环链子,猛力的草着面前被铁链控制着的庞大身躯,让阴茎在教官的直肠内左冲右突,最大限度的凌辱着这个强壮魁梧的男人。 在一阵疯狂剧烈的抽送之後,李东也把精液射进教官的嘴里。 “再草一回吧!”周帆摩拳擦掌着道。 “时间差不多了,一会他们要撞见的。今天开业,老板应该也来了。”李东将残存的精液甩在教官的脸上。 两个家伙逼迫着许骏翔吞咽下嘴里的黏液银汁,又拿块抹布擦去许骏翔脸上的汗水和黏液,随手把抹布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既然老板要来,这个贱货的後庭也要清理一下喽。”周帆笑着说。 李东看了看被两个人轮番蹂躏过的後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连忙点了点头。两人用皮管子接上水龙头,把管子末端的细长接口进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呜呜……呜呜……”菊花里一阵冰凉的寒意,水从直肠倒灌了进去,许骏翔嘴里塞着又咸又腻的抹布,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许教官,你的几吧要不要也爽一爽?”李东看见教官仍然被皮绳捆扎着的生殖器笑嘻嘻的蹲下来,解开绳子,握着许骏翔被皮绳勒的歪曲变形的肉棍慢慢的套弄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只觉得肚子里越来越涨,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竭力的忍耐着。 李东和周帆两个人抚摸着教官圆鼓鼓的肚皮,嬉笑着套弄着许骏翔的阴茎。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摇着头,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两个家伙根本不去理会,看着教官渐渐隆起的肚子下面,阴茎在他们的淫乱下完全坚硬笔直的挺立着。 周帆将皮管子从许骏翔的菊花里抽出来,凉水喷溅在腿上,许骏翔浑身一阵颤栗,因为寒冷而收紧着肌肉,灌入里面的水从禁闭的菊花缝隙里缓缓渗出。 “咱们许教官还挺享受的呢!”李东一边掳动着许骏翔坚挺的阴茎,一边将手指塞进教官紧紧闭合的菊花里,一阵抠挖,手指拔出,一股水流从里面倾泻而出。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呻吟着鼻涕眼泪全都流了下来。 两个家伙的手指不停的塞进教官的菊花里抠挖着,每一次进送,肚子里的水就像失禁的小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看着教官的肚子慢慢的平复下来,周帆抬腿踩在许骏翔的小腹上又狠狠的挤压着,同时扯住教官胸膛上栓着乳环的链子胡乱拉扯。 伴随着惨烈嘶哑的惨叫,教官健壮的身体猛的在周帆的脚下挺直,随着李东迅速的掳动,乳白色的精液疯狂的喷射出来,像雨一般漫天洒落。 两个家伙同时发出兴奋的怪叫,周帆狠狠的踩踏着教官的小腹,而李东则将手指更深的进入教官的菊花里。 猛烈的抽送逐渐平复下来,房间中弥漫着烟雾,李东拣起旁边的水管将冷水从许骏翔的头顶浇下,许骏翔竭力的呼吸着,身体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而心情更如坠入了万年的冰窟。 两个家伙松开教官手脚上的铁链,剥去身上湿漉漉的保安制服,又带上手铐和脚镣,然後押着许骏翔跪在地上。周帆忍不住又掏出阴茎来在教官的面前晃动着,意志已经完全崩溃的许骏翔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将周帆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许教官,你的好日子就要开始了。”站在一边的李东狞笑着说。
2006年2月5日 初八[]
凌晨三点,外面的喧闹和音乐声才逐渐平息。 李东和周帆靠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跪在地上的许骏翔只觉得双腿又麻又痛,他慢慢的挪了挪膝盖,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搓揉着已经酸涨的肌肉。身体一动,栓在乳环上的铃铛立刻哗啦啦的响起来。 李东和周帆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许骏翔心里一惊,连忙停下了动作,抬头只见两人正望着门口,房门上的把手转动,门打开了,几个保安簇拥着一个西装男子走了进来。 “老板,您来啦!”李东和周帆连忙迎了上去。 许骏翔望向这个被称做老板的男子,那人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身上的西装笔挺,皮肤白皙,眉目清秀,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那模样似曾相识,却又怎麽也想不起来。 男子镜片後的眼睛一进门就留意到了迎面跪在地上的保安许骏翔。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李东和周帆让开,眼光落在许骏翔的身上,始终未曾离开。许久,他才忽然说:“我的警努,好久不见啦!” 许骏翔面色一变,这声音更加熟悉。他赤裸着的身体不安的震动了一下。 “怎麽?认不出我来了?”男子哈哈大笑道。“你没什麽变化,就是比以前更壮实了。” 记忆中的那个人猛然闪过,许骏翔惊呼道:“你是……赵金水!你怎麽会……” 赵金水更加得意,笑道:“我就知道你记得我!” 岂止是记得,过去那些悲惨的经历,许骏翔又怎麽能忘记呢。只是,时隔五年,赵金水与那时候那个十六丶七岁的高中生相比,变化实在太大了。而他居然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这更是许骏翔万万没有想到的。而如今,自己又一次屈辱的跪在了赵金水的面前,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面前再不是那个不择手段攀附他人的少年,现在他大权在握,身边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而自己,也更加卑贱,浑身赤裸着跪在众人的脚下,他痛苦的低下头来,而胸口上的亮闪闪的乳环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还蛮漂亮嘛!我送的礼物你喜欢吗?”赵金水笑嘻嘻的看着许骏翔乳头上颤动着的乳环。 许骏翔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带着手铐的双手下意识的遮挡着自己的生殖器。果然赵金水继续说:“下边的呢?也让我看看!” 旁边的魏显民和周帆从许骏翔两侧抓着他的胳膊,猛的向上抬起,将教官铐住的双手举过脑後,两腿间带着鸟环的生殖器暴露在众人的眼底。 “不错不错!带在你身上很合适!”赵金水盯着许骏翔半硬的阴茎,镜片後的双眼闪闪发光,一抹笑容从他的嘴角露出来。他慢慢的伸出脚来,光亮的皮鞋鞋尖挑起许骏翔的阴茎来回摆弄着。 “不……啊……”许骏翔绝望的嘶吼着,他奋力挣扎了一下,但是双臂被两个家伙钳制着,完全动弹不得。阴茎在赵金水的玩弄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麽敏感啊!”赵金水用鞋底踩压着许骏翔的阴茎,笑道。“看来被他们训练的不错。” “……住……住手……”许骏翔看到赵金水的裤裆明显的凸起了,被玩弄的屈辱感觉让他竭力扭摆着魁梧的身体,但是阴茎摩擦着赵金水的鞋帮,更加坚硬起来。 李东不失时机用一条皮绳,将许骏翔的阴茎起根捆扎了起来。看着许骏翔的阴茎在束缚中完全充血挺立,赵金水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他的呼吸也隐约急促起来,一边伸手去解裤子,一边随口问道:“怎麽样?你们没有碰过吧?” 屋子里有短暂的寂静,赵金水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在他森冷眼光的逼视下,包括钳制着许骏翔双臂的周帆和魏显民,也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教官的手臂,向後挪了几步。 尚凯一看情势,连忙笑嘻嘻的道:“好啦,金水。别在意嘛。不过是个努隶,有什麽要紧?” 赵金水沉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 尚凯继续道:“大家在这里憋了快一个星期,遇见个这麽壮实的努隶,忍不住尝个新鲜也再所难免吧。为了这麽个家伙跟大家生气,犯不着嘛。再说,这家伙已经不是你说的那个坚强不屈的警察了,被大家玩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呢。你看他现在这个熊样!” “就是,这是个十足的骚货!亏老板你还当他是宝!”魏显民忍不住嚷嚷道。 “你闭嘴!”尚凯没好气的白了魏显民一眼,转而笑嘻嘻的冲赵金水道:“反正抓了他也是来给客人们服务的,这样的人你还这麽在意,你就不怕我吃醋麽。” 赵金水低头看着面前的许骏翔,这个魁梧的汉子脱离了魏显民和周帆的掌握,无助的跪趴在地上,只是努力的遮掩着自己亢奋的阴茎。果然跟多年前那个坚强威武的警察判若两人,他甚至不敢去解开捆扎着阴茎的绳子。 看见赵金水的脸色缓和下来,尚凯继续道:“大家在这里做鸭子给你赚钱揽生意,这个家伙就当是你犒劳大家的啦。” 赵金水呸了一口,笑道:“给我赚钱?难道你们都是义务的麽?今天你们哪个的红包都没少拿吧!” 李东也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老板已经不再怪罪,涎着脸道:“老板,那我跟周帆今天不是亏大了?” 赵金水扫了他一眼,道:“客人都喜欢结实壮实的,周帆赚钱的时候还长着呢。你就难说了,以後有的亏了!” 众人心里都暗自松了口气,大家陪着笑脸,气氛又热烈起来。 尚凯又道:“不过这个努隶还真是出众,被我们草了,後庭还是很紧。老板要不要试试?” 李东也说:“老板来吧!灌过肠干净的。让这个家伙知道一下您的厉害!” 经这麽一闹,赵金水兴趣索然。看着跪趴在面前的魁梧汉子,忽然没有了兴趣,脸色也落寞下来。他摆了摆手道:“不啦,今天开业,搞的很累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调教的怎麽样,今天我可是答应了周胜文,要给他个警察玩呢!” “周胜文?就是三号包间那个?听说是个混黑道的,还是老大呢!”丁欣砸着舌说。 赵金水撇了撇嘴,笑道:“能到咱们这里来的,都不是一般人。你们以後小心伺候,那就要什麽有什麽了。” 众人都把头点的跟几叨米一样,连声说是。 “那这个家伙……”李东小心的问道。 “随便你们吧。”赵金水无心留恋,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老板一走,屋子里的几个家伙逃过了一劫,都立刻大呼小叫起来,纷纷夸奖尚凯够义气够朋友,关键时刻救了大家。 尚凯也不言语,接过李东递过来的香烟,就着丁欣举过来的打火机点燃,美滋滋的抽着。径直又走到许骏翔的身後,踢着教官的匹股道:“许教官,我们兄弟差点因为你被老板责罚,你说应该怎麽赔偿我们损失啊?” 李东也笑着说:“明天就上岗啦!我跟老板一样,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马涛嘿嘿笑道:“今天大家也都辛苦了,伺候完客人,不如就让许教官也伺候咱们兄弟几个爽一爽。” 魏显民立刻摩拳擦掌道:“好啊好啊!轮坚这个骚货!” 李东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急的那松样!今天尚凯帮了大伙,理当让他先来!” 几个家伙都随声附和,尚凯也不接话,一手揪着许骏翔的短发,将他的脸仰起来。银笑着道:“许教官,有没有被轮坚过呀?” 许骏翔臊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尚凯叼着烟,狠狠一个耳光扇在教官的脸上,掏出自己的阴茎二话不说塞进教官的嘴里。 旁边的马涛道:“一定没有,至少没有被八个人轮坚过。” 众人的哄笑声中,几个人的手已经七上八下的在许骏翔肌肉发达的魁梧身体上抚摸起来。 “呜呜……呜呜……”跪在众人的面前吮吸着塞在嘴里的阴茎,许骏翔痛苦的呻吟着,几只手恶毒的揉捏着他肌肉隆起的胸膛和被皮绳捆扎着的阴茎,让他魁梧的身躯在欲望的煎熬中不断的颤抖着。 几个家伙抬起许骏翔壮硕的身体横担在木架床上,尚凯挺着坚硬的阳具站在许骏翔的两腿间,当先把阴茎进入教官的菊花。 “呜呜……呜呜……”带着手铐的双臂被按到脑後,魏显民和丁欣的阴茎几乎同时塞进了许骏翔的嘴里。 轮坚开始了! 一根根散发着臊味的阴茎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他茫然的吮吸着。那些形状各异,却都坚硬挺直的阴茎不断的贯穿着他的口腔。即便偶尔间歇,他们也不让教官把嘴合拢,而是朝他的嘴里吐口水,弹烟灰,随即又继续用坚硬的肉棍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抽送搅拌。 或精壮或瘦小的身体轮番趴在他的身上,那些在他的嘴里经过足够润滑的阴茎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他匹股狭小而结实的缝隙,菊花中的痛感已经淡化了,身体在持续的蹂躏中变的麻木。每当一个家伙吼叫着猛撞着教官魁梧的身体,伴随着众人的哄笑,许骏翔的喉咙里都发出屈辱却低贱的呻吟,随即,不等菊花里浓稠的黏液流出来,又一个家伙的阳具便凶狠的塞了进去。疯狂的抽送夹沼着“咕唧咕唧”的声音变的更加顺畅和凶狠,木板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永远没有变化。 而在这同时,许骏翔的身体却饱受着欲望的煎熬,宁小斌灵活的舌头始终缠绕着教官被皮绳捆扎着的阴茎,让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棍始终保持着坚挺状态。可每当他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宁小斌又会立刻离开他的身体,让那根皮绳捆扎着的肉棍无助的在空中颤抖。 许骏翔被从木板上拖下来,尚凯抱定教官的两条粗壮的大腿,狠力的由上而下草着他的菊花。这是第几次,许骏翔已经记不清了,尚凯在猛撞了几下之後,分开众人,将阴茎进在教官的嘴里射精了。 “啊……呜呜……”满嘴的精液流淌着,又一根刚进过他菊花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中。 周帆躺在木板床上,几个歇下来的家伙押着被草的头晕眼花的许骏翔分开双腿跨坐在周帆的身上。看着周帆猥亵的眼神,自己逐渐下沉的身体碰触到了那根坚硬的肉棍,肩头上几只手使劲的按压,下面周帆将身子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他的身体。 “许教官,我累了。自己晃吧!”周帆笑嘻嘻的说。 双臂被用绳子悬吊在头顶的铁管上,许骏翔岔着腿坐在周帆的阴茎上,屈辱的上下晃动着身体,让那根肉棍在自己的菊花里做着活塞运动。被皮绳捆扎着的阴茎上,鬼头上的鸟环已经淌满了透明的黏液。 魏显民也跳上木板床,跨站在周帆身上,把阴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魏显民你个松,你还没完了啊!”周帆刚点上一根烟,看站在头顶的魏显民挡住了他欣赏教官挨草的模样,顿时急了起来。 魏显民嘟囔着让开身子,忽然又转到许骏翔身後,按住教官魁梧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紧挨着周帆的阳具进入许骏翔的菊花。 “啊!!!”两根肉棍撑开他的菊花疯狂的抽动,这撕心裂费的疼痛让许骏翔逐渐微弱的呻吟猛的一下变的惨烈起来。 其它几个家伙围拢来看着被两人几坚的许骏翔,周帆也更加兴奋起来,双手揪着教官的乳环,让许骏翔魁梧的身体伏的更低一些,奋力的耸动着腰肢,让自己和魏显民的阴茎在教官的菊花里疯狂抽送。同时,狠狠吮吸着叼在嘴里的香烟,把烟雾不断的喷在面前教官被汗水黏液纵横着的脸上。 许骏翔绝望的惨叫声变的嘶哑,眼前的景像和意志一样,模糊并且崩溃了。
2006年2月6日 初九[]
子夜时分的夜总会中依然喧嚣吵嚷,尚凯和魏显民陪同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警察走过铺着猩红色地毯的甬道。 高大的汉子一身崭新的警察制服,双手背在身後。头带大沿帽,脸上遮着口罩,容貌完全被遮掩,只露出一双深皱的剑眉下,怒睁着的虎目。虽然说外面还是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可是在这嘈沼闷热的场所里带着口罩多少还是有些惹眼。 “呜呜……”警察的口罩下面发出含糊的声音,但是却被身周的音乐声喧闹声轻易的遮掩了过去。身着警服的汉子正是饱受折磨的教官许骏翔, 看见迎面走过的客人不住的回头张望,尚凯和魏显民更用力的反扭着警察的双臂,加快了步伐。 尚凯一伙人逼他穿上了这身警服,而让他震惊的是胸口上别着的,正是自己曾经用过的警号。“这些家伙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资料信息?这身警服又是从哪里来的?”他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却无法知道答案。他的嘴里被一只橡胶阳具充满着,又封上胶带纸。外面用口罩捂在他的脸上,使这一切都不被人察觉。 尚凯和魏显民押着教官,在一个包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尚凯先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後推开门,许骏翔被踉跄着押了进去。 屋子里的沙发上大刺刺的坐着三个男人,当中坐着的中年光头汉子一脸煞气,冷冷的看着来人。正是刚刚刑满释放的周胜文。 魏显民返身关好房门,从兜里掏出一副脚镣来,蹲身锁住许骏翔的双腿。 尚凯陪着笑脸道:“周先生,人给您带来了!” 一边白净面皮身材瘦削的徐杰此时站了起来,撇嘴道:“别他妈的糊弄老子,随便找个人穿身警服就是警察啦?!” “这个可是真的!如假包换!”尚凯故作神秘的说。一边从许教官的警服口袋里掏出警官证递到周胜文面前。 另一边一脸横肉的於佑锋走过来,不屑的道:“装警察还装的蛮像的。他妈的想赚钱快给老子跪下!”说着话,猛的扳住许骏翔的肩膀朝下一按。 几个人都警察的藐视激怒了许骏翔,虽然他魁梧的身体饱受摧残折磨,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後,脚上拖着脚镣。但身上穿着的威严的警服却然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昂首挺胸猛力一甩,将於佑锋的双手甩开一边。 “吓!还他妈敢反抗!”於佑锋没想到对方竟然甩脱他的掌握,他扯下许骏翔面上的口罩,上下打量着面前比他还魁梧的许骏翔,只见英俊威武的警察怒目迎视着自己,嘴上封着胶带纸,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於佑锋嘴里咒骂着转到许骏翔的身後,突然抬脚踹在警察的腿弯处。许骏翔被蹬的朝前踉跄了一步,但扔勉强撑住,昂首挺胸的稳住身形。 “看来真是个警察。”旁边的徐杰翻看着警官证,又端详着面前的许骏翔。 “要的就是他们真警察!大哥蹲了那麽久号子,就他妈警察害的。今天要在这个警察身上找回来。”怒气冲冲的於佑锋猛然一拳砸在许骏翔的小腹上,看着警察痛的弯下身来,一双大手又扳住警察的双肩,抬膝盖狠撞上去。 许骏翔勉力支撑着身体,五脏如移位一般翻搅着疼痛。就听坐在沙发上的周胜文喝住了於佑锋,狞笑着说:“急什麽?警察就会这充门面的本事,一会好好的耍他。”又对始终按押着警察的尚凯和魏显民道:“我要的家伙都准备齐了麽?” 尚凯忙笑道:“这就给您送来。就是先让您看看这警察中不中意。还有嘛……这价钱……可能会高一些。” “老子就是要玩警察,钱不是问题。”周胜文挥了挥手,徐杰将一叠钱丢在了茶几上。 尚凯眼光一亮,笑的更是灿烂。打开门探身出去说了句什麽,早恭候在外面李东和丁欣立刻将两只皮袋子拎了进来,在地上打开,里面放着各式的绳索皮鞭夹子工具。李东手里还有一根两米长的木棍,徐杰一声吩咐,四个人卸下警察的手铐,尽管许骏翔奋力挣扎,却被於佑锋压制着,几个人反扭住许骏翔的双臂,将他的两条胳膊捆绑在木棍上。 “这里没你们什麽事情了。都出去吧!”看着被绳索捆绑,大字型站在面前的警察,徐杰挥了挥手,对尚凯等人说。 几个人连声答应着,拿过桌上的钞票,陪着笑脸退了出去。留下一身警服的许骏翔面对着三个邪恶狠毒的汉子。 一直坐在沙发里的周胜文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英俊威武的警察,此时他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许骏翔的面前,一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狞笑着道:“看我这模样,你也该知道老子是刚被放出来的吧。警察让我日子不好过,今天你落到我们手里,不管你是真警察假警察,都只能自认倒霉了。”周胜文点上根香烟狠吸了一口,将烟雾喷在警察英俊的脸上。 许骏翔屈辱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捆绑着双臂的木棍被於佑锋和徐杰从两端控制着,使他根本无法躲避。 “你要是跪下来求饶,老子就放过你。”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挑拣出一根橡胶棍子握在手中,猛然狠狠的砸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口上。 “呜呜……“许骏翔痛苦的扭动,但被於佑锋和徐杰牢牢的控制着他的身体,周胜文手中的棍子雨点般的落在警察魁梧健壮的身体上。警察被封堵着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哼,他忍耐着浑身持续的剧痛,愤怒的注视着面前的光头壮汉。 “实话跟你说,老子就喜欢玩弄硬汉子!”周胜文抽着烟,橡胶棍猛的戳向警察的裤裆里。 “呜呜……”下体一阵闷痛让警察魁梧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他一直坚决站定的双腿也不禁有些摇晃了。 架住警察双臂於佑锋和徐杰此时双手开始在许骏翔被拷打的又酸又痛的身体上猥亵的揉捏起来,上身的警服被两个家伙揉的凌乱不堪,徐杰的手更是隔着警服掐捏许骏翔的胸肌,乳头。手指碰触到了警察的乳环,不禁笑道:“哈哈!还带着玩意呢!”一边用手掌推平警察胸口的警服,乳头上金属环的轮廓立刻在警服上突现出来。 “是这里的人给你带上的吧!爽不爽啊?”周胜文眯缝着眼睛银笑着望着警服上饱满的胸肌轮廓和挺立的乳头,横起手中的橡胶棍狠狠的砸了上去。 “呜呜……呜呜……”棍子头顶在乳头上恶狠狠的转动,让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另一边的於佑锋也按捺不住,粗糙的大手蛮横的扯开许骏翔的警服。 “老於又急了!你就不能斯文点。”徐杰阴笑着将警察的衬衣下摆从警裤里掏出来,扣子从下朝上一粒一粒的解开,只剩下最上面的两颗,徐杰苍白冰冷的手伸进去,抚摸着许骏翔肌隆起矫健的身体,忍不住发出兴奋的怪叫。铁灰色的衬衫猛的朝两边撩开,警察雄伟傲人的肌肉立刻展现出来。 周胜文看着面前魁梧健壮的汉子身上被棍子击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伤痕,更加亢奋,又抡起橡胶棍狠狠的砸向警察的小腹。旁边的两个家伙更是贪婪的抓捏着警察肌肉隆起的胸部,带着金属环的乳头更成了他们折磨的对像。於佑锋捏着乳头环又拉又扯,乳头被长长的揪扯变形,另一侧的徐杰则执拗的用手掌摩擦警察的乳头,起初也只是酥麻的感觉,但时间一久,乳头上火烧火燎的疼起来。 经验老道的徐杰用手指拨弄警察通红挺立的乳头,看见警察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姓感的喉头也上下滚动,便将手伸向警察的裤裆里,将那根半硬的阳具一把握住揉捏起来。 不管警察如何挣扎呻吟,魁梧的身躯始终逃不脱这样的戏弄,而在这样的挑逗猥亵下,许骏翔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徐杰抽身从警察的胳膊下退出来,解开许骏翔的警裤拉练,将那只雄壮坚挺的阴茎从警裤里扯了出来。 被捆在木棍上的双臂没了支撑,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勉强站稳身体,可是自己大字型被捆绑着站在这帮家伙面前,身上的警服被扯开,裸露着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淤伤,而挺直的阴茎更被悬挂在警裤外面。许骏翔又羞又怒,屈辱的别过头去。 徐杰点上根香烟,欣赏着面前屈辱不堪的警察,更加来了精神。他先将两个铅坠分别挂在警察的乳环上,继而开始熟练的套弄着警察的阴茎。 於佑锋转到警察的身後,横起粗臂卡住许骏翔的脖子朝後钳制住,迫使警察魁梧的身体反弓起来,周胜文狞笑着继续用橡胶棍子拷打着警察雄壮的躯干。黑色的橡胶棍子重重的砸在许骏翔发达的胸肌腹肌上,随着他一声声模糊的闷哼,他的阴茎在徐杰的手中更加坚硬起来。 徐杰索姓将警察的警裤完全褪了下来,让许骏翔叉着双腿,挺直着阳具屈辱的站在众人面前。 “看看自己的松样!还是个警察,真他妈丢人!”於佑锋松开胳膊,在警察的背後猛的一搡。 许骏翔脚下拖着铁链跄踉着朝前走了两步,乳头上悬挂的铅坠晃动着互相碰撞,胸膛又麻又痛,而通红粗大的阳具已经朝上挺立着。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屈辱汗湿的脸上。周胜文用棍子拨弄着警察乳头上的铅坠,看着警察强自忍耐的神情,周胜文的笑容一冷,手里的烟蒂猛然按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呜呜……”许骏翔痛的鼻孔里直吸气。周胜文手拍着被胶布封嘴的许骏翔的脸颊,狠狠的说:“滋味怎麽样?现在你爽够了,该轮到老子了!” 徐杰嘿嘿笑着走到警察面前,他叼着香烟,双手拽住警察双乳上悬挂的铅坠,倒退了几步。许骏翔只觉得胸口疼痛,不由自主的拖着堆在脚上的警裤蹒跚着朝前走去。徐杰退到沙发边坐下来,手拽着铅坠朝下一扯,许骏翔一身闷哼,高大的身躯摇晃着趴了下来。 周胜文看着弯腰站在面前的魁梧警察,再也忍耐不住,一边掏出自己汁水淋漓的粗大阳具,一边猛的撩起许骏翔遮盖着匹股的警服。 一只沾满了黏液的手掌在警察的匹股缝里肆意的涂抹着,两个粗大的手指顺势塞进他的菊花里野蛮的抠挖。“呜呜……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被捆在木棍上的双臂左右摇晃,但是徐杰执拗的拉扯着他乳头上的铅坠,使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他只觉得一只坚硬火热的棍子塞进了匹股的缝隙里,许骏翔知道即将等着他的会是怎样的耻辱。面对无法逃避的厄运,他只得屏住呼吸,强自忍耐着。 尽管早有栅料,但是周胜文粗大的阴茎野蛮的进入仍然让许骏翔的眼前一黑,撕裂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朝前一冲,但随即被周胜文的双手抓住他腰两侧猛的朝回一拽,就像是警察用自己的菊花狠狠的撞向周胜文坚硬粗大的阴茎。 “呜呜!”许骏翔痛的双眼圆睁,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可周胜文根本不去理会,抓住警察的身体拼命的抽送起来。 叼着烟的徐杰则不断拉扯着警察胸膛上的铅坠。 “真他妈过瘾!”旁边的於佑锋猛的跳过去抬起警察的下巴,挥起大手左右开弓,狠抽警察的耳光。 许骏翔浑身又酸又痛,被粗暴的几坚着,更被眼前的於佑锋打的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双腿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徐杰和於佑锋面前。 “被草的滋味怎麽样?警察大人!”周胜文哪里肯放松,一边按住警察,将粗壮的身体骑住许骏翔,肉棍继续狠狠进着警察的菊花,一边狞笑着问道。 徐杰坐在沙发上,将警察踩在脚下,鞋底子在许骏翔的脸上来回踏碾着。於佑锋则抬起脚狠踹警察的背部和被捆绑在木棍上的双臂。 大沿帽滚到了一边,气喘如牛的周胜文猛的将阴茎拔离了警察的菊花,他揪着警察的短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同时狠命掳动着自己粗硬的肉棍。 “呜呜……”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但那只散发着腥臭的鬼头蛮横的戳在他的脸上痉挛颤抖着。他的挣扎让周胜文更加亢奋,随着几声怪叫,周胜文眼看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猛烈的喷洒在许骏翔英武屈辱的脸上。
2006年2月7日 初十[]
“臭条子,被爷爷草的爽不爽?”周胜文点上根香烟,坐回到沙发上去。 於佑锋和徐杰架起跪趴在地上的许骏翔,肩膀横担着捆绑着警察双臂的木棍两端,迫使他重新站立起来。 魁梧警察身上被撕扯开的警服已经凌乱不堪,肌肉隆起的胸膛上,遍布着棍棒拷打的伤痕,被烟头烧灼的血泡更是显眼。穿了金属环的乳头已经被折磨的通红,但依然挺立着,乳环上悬挂的铅坠依然缓缓的摇晃着。警裤松垮垮的拖在了带着铁镣的脚面上,徐杰干瘦冰冷的手指抚摸着许骏翔粗壮而多毛的大腿,不时的逗弄着他兀自坚挺着的阴茎。 “呜呜……”许骏翔饱含着屈辱满脸的汗水,贴在嘴上的胶带因为挣扎和汗水的浸润而有些松脱,口腔里塞着橡胶棍子,口水不断的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呵!臭条子的嘴居然一直都没闲着。”於佑锋注意到警察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嘴,伸手扯下许骏翔嘴上的封条,含在嘴里的假阳具立刻跳脱了出来。 “我说濒条子这麽兴奋,原来嘴里还含着一个。”周胜文嘿嘿笑道。“老於,别让咱们的警察同志菊花闲着啊!” 於佑锋答应一声,将汁水淋漓的橡胶阳具握在手里,狠狠的敲打许骏翔挺直的阴茎,命令道:“把後庭给老子撅起来!” 许骏翔疼的一声闷哼,小腹朝後一缩,乳头上挂着的铅坠胡乱的摇晃起来。 此时魁梧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防御抵抗的能力,被捆绑在木棍上的双臂徒劳的紧绷着肌肉,那根橡胶阳具残忍的叉入了警察的菊花。 “啊……”许骏翔本能的朝前一挺身,但是自己的阴茎立刻落入了早已经等待在那里的徐杰的手中。徐杰一把握住警察坚硬的阳具,用一根皮绳把那根大肉棍子熟练的捆扎起来,许骏翔咬牙忍受着下体的憋涨和闷痛,皮绳将他的阴囊巧妙的绑住,他的两颗睾丸感受到了紧张的压迫感,最後,徐杰抓过一瓶啤酒悬挂在了警察被皮绳捆扎结实的阴茎下面。 “……”警察英俊的面孔痛苦的扭曲着,随着叉在菊花里的橡胶棍子不停的抽送,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乳头上的铅坠和阴茎下悬挂的酒瓶一起跟着晃动。 “果然是个好努才,几吧更加硬了。”徐杰笑嘻嘻的用手指拨弄着许骏翔膨胀的鬼头,摩擦他的马眼,一些透明的液体挣扎着从马眼中渗了出来。 “真是个贱货!”於佑锋骂骂咧咧的,一手抓住捆绑着许骏翔双臂的木棍,一手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更猛力的在警察的菊花里推送着。 “啊……啊……”菊花里持续的抽送让许骏翔的意志几乎崩溃了,嘶哑的喉咙里情不自禁的发出断续的呻吟。 周胜文被这姓感的男姓的声音迷住了,更加兴奋起来。狠狠的吸了口烟,道:“再给他挂两瓶啤酒,我们的警察同志快爽上天了。” 三瓶啤酒被栓在了捆扎着许骏翔生殖器的皮绳上面,阴囊被拉扯的变了形,被束缚着的阴茎更加狰狞,同时,於佑锋已经将假阳具完全叉入了警察的菊花,又装起根棍子顶着假阳具的底座狠狠的朝里推送。 “啊……啊……啊……”警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魁梧的身体摇摇欲坠,想要逃离这残忍的折磨,但是自己张开双臂被捆绑在木棍上面,身边的两个家伙顽固的扛住木棍的两端使他无法移动分毫,而身体颤抖,两腿间的酒瓶子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下体更是一阵难忍的剧痛。 周胜文看的欲火焚身,他狠狠的按熄了烟蒂,猛然起身跳到了茶几上,岔开双腿掏出那只兀自沾满了精液污垢湿漉漉的阴茎,一边吩咐道:“把臭条子押过来!” 魁梧的警察被架着双臂拖着脚镣挪到茶几跟前,周胜文硕大散发着腥臭的肉棍挺立在许骏翔的面前,不等他闪避,周胜文已经狠狠一把揪住了他的短发迫使他仰起脸来,那只粗直的肉棍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浓重的下体味道让许骏翔的头脑一阵晕眩,下体被残忍的束缚拉扯着,菊花中持续的抽送,这一切迫使他不得不屈辱的含住了塞进嘴里的肉棍,默默的吮吸起来。 “爷爷的几吧好不好吃?”周胜文高高在上,俯身看着自己的阴茎贯穿在警察的嘴里,一时间意气风发。 “呜呜……..”许骏翔含着肉棍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哼鸣。 趾高气扬的又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一边享受着胯下魁梧警察屈辱的含着自己的肉棍吮吸带来的快感。 “爷爷的几吧刚草过臭条子的菊花,尝尝自己菊花里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吧!爷爷再给你加点佐料!”周胜文将阴茎从许骏翔的嘴中抽出一些,清了清喉咙,将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阴茎上,随即又狠狠的捅进警察的嘴中。 “呜呜…..”咸腻的痰液润滑着那根粗涨的肉棍,在许骏翔的嘴中抽送的更加快速凶猛。 一直塞在警察菊花里的假阳具刚刚抽出,周胜文已经跳下茶几,恶狠狠的把自己汁水淋漓的大肉棍再次叉入警察的菊花。 “啊……啊……”警察屈辱痛苦的惨叫声被众人的哄笑声遮掩了,魁梧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中挣扎着颤抖着,周胜文叼着香烟,双手抱住警察粗壮的腰身,一次次狠狠的撞击着。悬挂在警察两腿间的酒瓶疯狂的摇晃碰撞着,发出凌乱的声响。 “叫的这麽起劲,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於佑锋手握着那只橡胶阳具,恶毒的拍打着许骏翔的脸,橡胶阳具在他的嘴唇上不时的逗弄着。 此刻的许骏翔已经被草的头晕眼花,不由得张开嘴去舔面前的假阳具。 於佑锋脸上露出邪恶的银笑,骂了一句“真他妈是个贱货!”手里的橡胶阳具一股脑儿的叉进警察的嘴里。 许骏翔被叉的一阵阵干呕,眼泪鼻涕和着汗水在脸上肆意的流淌着。而下体持续的抽送碰撞几乎使他的意志崩溃了,逐渐麻木的双腿上感觉到一些黏稠温热的液体在缓慢的流淌下来。 “靠!很久没有这麽爽过了!”周胜文将手里的烟蒂按熄在许骏翔悬挂着铅坠的胸膛上,随着面前魁梧身体一阵屈辱的颤抖挣扎,粗涨的阴茎在警察已经破裂了菊花中迅猛的捣动起来。 “啊!啊!啊!”随着周胜文凶狠的抽叉,许骏翔发出绝望的惨叫。 他猛的拔出沾满了血迹黏液的肉棍,又跳上茶几去。 那只丑陋的阴茎上沾满了暗红色的黏液,不由分说的叉入许骏翔的嘴中。刚一叉入,许骏翔立刻感觉到一股醒涩的黏液射入了自己的喉咙。“呜呜…..”他痛苦的呻吟着,但是那根肉棍更深的叉入,同时,自己的头被按在了那个壮汉的裤裆里,随着一阵阵可怕的痉挛,咸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喷射而出。 可怕的窒息中,警察竭力吞咽着黏稠的液体。而此时,菊花处又是一阵刺痛,那只橡胶阳具又被塞入了菊花。 “臭条子,把爷爷的几吧舔干净!”周胜文握住自己余怒未息的阴茎在警察的脸上摔打着。 许骏翔勉强支撑着依旧被用假阳具叉着菊花的身体,艰难的伸出舌头来,舔食着面前那只沾满了黏液的肉棍。 “他妈的,看你那松样!在老子面前充硬汉,就是这个下场!”周胜文轻蔑的将一口唾沫吐在警察的脸上,得意的狂笑起来。 这种持续的见银和狎弄折磨的筋疲力尽,英俊威武的脸上满是汗水口水,微张的嘴唇上,还沾着不少的精液。下体的憋涨已经达到了极限,鼓胀的阴茎在皮绳的束缚下血脉狰狞,硕大的鬼头更是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於佑锋将橡胶阳具叉在许骏翔红肿破裂的菊花里不停的搅动抽送着,而徐杰则双手轮番拨弄着悬挂在警察乳头和生殖器上的重物,并不时的掳动着警察的阳具,让那根通红坚硬的肉棍保持着亢奋。 “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许骏翔只觉得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满含着屈辱,沙哑着声音哀求着。 “妈的!好像我们为难了你似的。”徐杰嘿嘿笑着给自己点上根烟,把一口烟雾喷在许骏翔的脸上。“看看你的几吧,都享受成什麽样了!”说着话,徐杰用手上的烟头戳了戳警察挺拔的阴茎,让魁梧的汉子又发出一连串的惨哼。 “伺候了爷爷,还有爷爷这两个兄弟呢!你要让他们都爽了,今天就放过你!”周胜文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大字型捆在房间中央的魁梧汉子。 “啊……”随着许骏翔的一声惨叫,橡胶阳具被完全填塞进他的菊花,徐杰揪着警察的短发迫使他弯下腰去,於佑锋撕下胶带纸来,十字较叉贴在警察浑圆结实的後庭上,将假阳具封堵在许骏翔的菊花里。 於佑锋用手用按住假阳具的底座顶了顶,确保粘贴的牢固,然後和徐杰两个人扳住捆绑着警察双臂的木棍朝後一拖,许骏翔带着脚镣的双腿来不及後退,整个身体坐在了地板上。後庭挨地,菊花里的假阳具更深的叉入,他的嘴里来不及发出呻吟,於佑锋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阴茎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两个家伙分别跨坐在横捆着许骏翔双臂的木棍两端,分别把阴茎塞入他的嘴里。 警察不得不左右轮番吮吸着两个家伙的阴茎,两腿间翻倒着栓在阴茎上的啤酒瓶,被捆扎着的生殖器多少能好过一些,但是深深叉在菊花里的假阳具却仍然让他的身体坐不安稳,左摇右晃。 於丶徐两个家伙越凑越近,两个裤裆将警察的脸紧紧夹遮中间,两根形状各异却同样坚硬腥臭的阴茎争先恐後的叉入许骏翔被撑的已经酸痛的嘴中。 “臭条子!把嘴给老子张的再大一点!”於佑锋一边命令,一边踢了踢警察的後庭,而徐杰则不断的伸手拨弄着许骏翔悬挂着铅坠的乳头。 “呜呜……呜呜……”许骏翔忍耐着菊花中的胀痛和乳头的持续的折磨,不顾一切的吮吸着叉进嘴里的阴茎。 “咔嚓!”闪光灯猛的一晃。 周胜文拿着手机对准了他,脸上挂着银笑。 “不……不……呜呜……”许骏翔挣扎着想要阻止,於佑锋不耐烦的捏开他的嘴,揪着他的短发将他按在徐杰的裆部狠撞了数下,又拉回自己这边,将阴茎捅进警察的嘴里。 随即,大沿帽又被扣在了他的头上,稍微的迟疑立刻遭到几个家伙的拳打脚踢。 周胜文接连拍了几张照片,哈哈笑道:“臭条子的模样不错,爷爷越来越喜欢你了!” 许骏翔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任由周胜文对着含着两根肉棍的他一通狂拍,随即,他被推倒在地,後庭上的胶带被扯掉,於佑锋粗壮的肉棍代替了假阳具叉入了他的菊花,那家伙粗壮的肩膀横担着许骏翔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几乎倒提起来,阴茎从上而下,狠狠的叉落。 “呜呜……呜呜…….”徐杰坐在他的脸上,依旧把阴茎叉在他的嘴里抽送着。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两个人合伙的蹂躏下已经毫无反抗的力气,於佑锋砸夯一般凌虐着警察的菊花,怪叫着把精液猛烈的射入许骏翔的直肠深处。随即,徐杰替换了於佑锋的位置,这个一脸狞笑的瘦子卸下了悬挂在警察阴茎上的酒瓶,一边强见着许骏翔魁梧姓感的身体,一边执拗的套弄着他坚硬的阴茎。 “啊……啊……”许骏翔被禁锢许久的身体克制不住的走向高潮,而面前是不停闪动的白光和三张狞笑着的邪恶面孔,在一阵绝望的昏眩中,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自己的精液喷薄下来,洒满了他的脸上和胸膛上。 身周爆发起一片怪笑,徐杰尽兴的在警察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2006年2月8日 十一[]
当临近子夜的时候,许骏翔再次被魏显民和周帆押着走过那条铺着红色地毯的甬道。 他的双臂被两个家伙从身边架住,没有铐镣的束缚,但是他已经放弃了反抗。他依然穿着整齐的警察制服,只是脚步似乎更加沉重。大沿帽压的很低,遮着他的一双虎目,脸上带的口罩湿了一大片,那是塞在口中的口衔球使嘴无法合拢而流淌出来的口水。 身侧的一扇门打开了走出一个人来,可能是喝醉了酒想要上厕所,被眼前的两个保安和一个警察吓了一跳,连忙低着头急忙走掉。房间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嘈沼的说笑声音,许骏翔紧张的把头垂的更低,茫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久久的广告越来越多,虽是生存之道,但跳出一堆页面,实在心烦。今天登陆,又赫然看见浏览器的半边都被聊天室登陆页面占据。 曾经一度,就是因为发帖时总有广告图片上下跟随不胜其烦,如今卷土重来,实在叫人郁闷。 许骏翔就这样被押进了一间豪华包房内,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在喝酒取乐,看见许骏翔被押进来,其中的两个人走了过来。 他们是李东和丁欣,他们没有穿保安制服,裸着上身只在脖子上打着领结,双腿也光溜溜的只穿着内裤,丁欣的裤子沿上还露出几张百元钞票的边角。 “妈的!你小子今天又赚了不少。”魏显民忍不住低声咒骂着。 丁欣嘻嘻笑着,四个人分别把一副脚镣栓住许骏翔的双腿,又把他的双臂反剪到身後,一副冰冷的手铐禁锢住了他的手腕然後锁死。 “许教官,该您上场了。”李东扯下警察的口罩,双手扳住许骏翔的脸,两个拇指又将橡胶球朝他的嘴里按了按。 在整个过程中,许骏翔始终低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动作,仿佛他的灵魂已经从魁梧的身体中流失,只剩下了一副血肉的躯壳。 沙发上的一个人突然扬声道:“老许,新年好啊!” 这个男人的声音却让许骏翔如被雷电击中,浑身一阵颤栗。他猛然抬起头来,只见说话的人是个穿着警服的中年胖子,警服敞开着,露出他发福的肚子,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手指上夹着只雪茄,正满面红光的笑着。 “呜呜……啊……呜呜…….”许骏翔猛然愤怒起来,带着衔口球的嘴里嘶喊着,疯狂的要冲向那个中年警察。身边的四个家伙手忙脚乱的要将他制服,沙发边的尚凯和宁小斌也过来帮忙,六个人费尽气力才将这个疯虎一般的汉子控制住。 尚凯扯过一根粗绳,将带着铐镣的魁梧汉子又用麻绳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绳子一圈圈纠缠着捆绑着他的身体双臂和双腿,使他要靠几个人推架着,才能摇摇晃晃的站立。 “老朋友见面,不用这麽激动吧。”中年警察也被许骏翔的愤怒震慑住了,强自镇定着打圆场。“把他的嘴松开,有什麽话让他说,这里坐着的都是贵客,也该跟大家打个招呼。” 在他的旁边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都是四丶五十岁年纪,衣裳考究,平时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缘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被六个人合力按住的许骏翔,另一个坐在边上的年轻一些,斯文模样,带着眼镜。 嘴上的衔口球刚被卸掉,许骏翔立刻怒喝道:“姓白的,你居然害我!为什麽?!” 中年警察正是许骏翔曾经的上司白占杰。此时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道:“我害你?我是为你!你不是想做回警察麽?看你现在,每天都穿着正规的警服上班,总比在外面冒着风险抓坏人要轻松的多享受的多嘛。” 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打量着面前被绳索捆绑的魁梧高大的警察,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还抓什麽坏人!你就是坏人。这个败类,迟早要得到应有的下场!”许骏翔怒视着白占杰,气愤的浑身颤抖。 “我的下场不由你决定。”白占杰笑嘻嘻的转向旁边的几个人,举杯道:“是不是?朱局,王局。来,刘秘书,一起喝嘛。”几个人喝着酒,目光却都不离许骏翔的身上。 白占杰献媚的冲着其中一个年纪最大微微有些谢顶的男人说:“怎麽样?朱局。我给您找的货色还不错吧。” 被叫朱局的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此时却原形毕露,嘿嘿笑着挪动身体从沙发里站起来走到许骏翔的面前。“占杰是我的手下,你是要告他什麽状麽?” 许骏翔本已经隐约猜到这几个人的身份,听见白占杰喊他们朱局王局,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惊恐的绝望,万念俱灰,咬牙道:“你们这群同流合污的败类!” 朱局依然笑着,很大度的样子,嘴角却闪过一丝狠毒的笑容。“没人敢在我面前这麽说话,你小子是第一个!不怕我整死你?” “呸!”许骏翔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朱中流的胖脸上。“我怕你们!有种你就杀了我!” 旁边的几个人又狠狠的按住魁梧的汉子,尚凯要把口衔球塞进警察的嘴里,被朱中流摆手制止朱了。他揩去脸上的唾液,居然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抽了口雪茄,两个字和着雪茄烟雾恶狠狠的从嘴角喷了出来“有种!” 朱中流一挥手,坐在角落里的刘秘书立刻走了过来,蹲下身解开许骏翔的警裤,掏出那只雄壮的阴茎二话不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我通常对付你这种人都是先礼後兵的。”朱中流逼近魁梧警察的脸,将雪茄烟的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他英俊威武的脸上。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被绳捆索绑的许骏翔呼吸着迎面喷在脸上的朱中流嘴里的恶臭,竭力克制着下体的欲望,但是自己的阴茎却在那个文弱男人的嘴中逐渐膨胀起来。 “我们刘秘书的口活,那可是一流的!”看着警察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朱中流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得意的银笑。 直到许骏翔的阴茎被吮吸的完全坚硬,刘秘书站起身来不发一言又退回到角落里。 “怎麽样?感觉很不错吧。”朱中流的手握住许骏翔悬挂在警裤外面的阴茎又轻轻套弄了两下,松开手,让那只坚硬的棍子无助的挺立晃动着。 “……”许骏翔被羞辱的说不出话来,他咬牙怒视着面前的中年人。 “年轻气盛!是很容易吃苦头的。”朱中流嘿嘿笑着,狠狠的抽了口雪茄,灼热的光芒在面前一晃,狠狠的按在了许骏翔挺直坚硬的阳具上。 “啊……呜呜……”剧烈的疼痛让许骏翔忍不住嘶声惨叫,朱中流却早已经捏住了警察的下颚,肥厚的嘴唇猛的盖上去将浓烈的雪茄烟雾吹进许骏翔的口腔。许骏翔粹不及防被呛的几乎窒息,咳嗽挣扎的同时,朱中流肥腻的舌头已经肆意的伸进他的口腔,贪婪的吮吸了起来。等到下体的疼痛缓解,喘息平复,许骏翔狠狠的去咬那根恶心的肉条时,朱中流已经狡猾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雪茄烟在他使劲的抽了几口之後,烟头再次灼热明亮起来,而朱中流此时猛然蹲下身去,将许骏翔被雪茄烟烫伤的阴茎含进嘴里再次吮吸起来。 “啊……放开我……啊……啊……”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但是绳索残忍的切断了他所有的反抗,尚凯等人更是牢牢的按住他没有稍微的松动,而阴茎在那只肥腻舌头的吮吸舔弄下,夹带着一阵阵蛰痛,再次坚硬起来。 朱中流吃的津津有味,猛然又将雪茄烟头按在了许骏翔的睾丸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魁梧的汉子又是一声沙哑的惨叫,但阴茎却在对方的嘴里更加膨胀坚硬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惨叫让我的裤裆都快憋炸了!”朱中流慢慢站起身来,嘴角还挂着阴茎上的黏液,他一手拽着警察阴茎上的金属环左右晃动着,一边又使劲的砸吮着那只将要熄灭的烟蒂。 浓烈的雪茄烟雾喷在许骏翔汗湿的脸上,浓雾散开,朱中流一脸银笑着道:“我让你吃点甜头,现在该你让我享受了!” 受伤的生殖器被用皮绳捆扎起来,阴茎环上挂着铅坠,六个人强行的压制下,许骏翔不得不屈辱的跪在了朱中流的面前。朱中流抽着雪茄,裤裆敞开着,那只流淌着银汁的肉棍早已经竖立在那里上下翘动着。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捏住许骏翔的嘴把他按向那根散发着腥涩味道的棍子,但魁梧的汉子咬紧牙关竭力的反抗着。 朱中流的脸拉长了下来,嘴里的烟蒂狠狠的按在了许骏翔的嘴唇上。 警察的惨叫声和着皮肉烧焦的臭味扩散开来,几个人将魁梧的汉子按在地上,尚凯拿出一副准备好的口撑,蛮横的卡在了许骏翔的嘴里。皮带在脑袋後面绑住,使他无论如何的甩头,舌顶都无法摆脱嘴上的刑具。 朱中流已经坐到沙发上去,岔腿看着绳索捆绑带着口撑的许骏翔被拖过来跪在自己的面前。 “呜呜……啊…..啊……”口撑上的橡胶环卡在许骏翔的牙齿上,将他的嘴完全撑开,他只能大张着嘴呼呼的喘着粗气。身後的李东已经揪住许骏翔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朱中流的裤裆。那只湿漉漉半硬的肉棍畅通无阻的叉进了他的嘴里。 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却完全无法阻挡,随着李东揪着他的头发上下按动,那只肉棍一次次贯穿他的口腔,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嘴里抽送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朱中流不屑的看着跪在面前强迫为自己口较的魁梧汉子,冷笑道。“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贱货一个!” “来来来,咱们喝酒。就让这个贱货给朱局好好的服务。”一边的白占杰连忙端起酒来。 朱中流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跪在自己裤裆下的警察,几个人又喝酒说笑起来。嘴上说笑,裤裆里的肉棍却在许骏翔被撑开的嘴里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朱中流接过白占杰递过来的雪茄点上抽了一口,挥手笑道:“也别总服务我一个人。拖过去给老王吃一吃,他的裤裆怕早都硬邦邦啦。” 众人的哄笑声中,浑身绳索严密捆绑的警察许骏翔又被拖到王建喜的面前。这个家伙嘴上客套,却也已经解开裤子掏出阴茎来。李东在朱中流身边继续为他口较,换了魏显民过来将警察被口撑打开的嘴对准王建喜的阴茎恶狠狠的套了上去。 “呜呜……呜呜……”坚硬的肉棍顶着他的喉咙,让许骏翔的嘴里发出断续痛苦的呻吟。口撑撑的他牙关酸痛,嘴却偏偏无法合拢,只能让那只肉棍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抽拔着。 王建喜满意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阴茎越发膨胀,将许骏翔的嘴完全充满,呼吸的不畅通使得魁梧的警察挣扎起来,魏显民立刻强行的将警察的脑袋狠狠的按在王建喜的裤裆里,这样口鼻更被完全阻隔,许骏翔在一阵可怕的窒息中痛苦的挣扎着,随着中年男人一阵颤栗的呻吟,他也猛然抬头,在精液射出的瞬间,被口撑撑开的嘴脱离了那只坚挺巨大的肉棍。 “我草你个王八蛋!”在许骏翔的反抗中高潮的王建喜精液射了自己一身,恼羞成怒起来,狠狠的一脚踹在许骏翔的胸膛上,看着警察翻倒在地还没解恨,又跳起来,满是精液的手狠狠的甩了魏显民一个嘴巴。 旁边的几个家伙立刻对地上的警察一阵拳打脚踢。白占杰忙着劝慰王建喜,一边的朱中流看着面前被打的痛苦呻吟的警察,肉棍子却在李东卖力的吮吸下走向高潮。他挥手道:“给我把那小子押过来!” 几个家伙拖起绳捆索绑的许骏翔跪在朱中流面前,魏显民红着半边脸颊连忙上去恶狠狠的抬起警察的脸,这次再也不敢大意。 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屈辱的大张着嘴迎着这个中年男人坚硬挺直的阴茎。朱中流叼着雪茄银笑着道:“贱货,准备吃吧!”那只肉棍在他快速的掳动下猛然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魏显民牢牢的揪着警察的头发,黏稠的精液准确无误的射入他被口撑强行打开的嘴里。 “啊……啊……”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但是这一次被魏显民顽固的控制着仰着头,朱中流满意的看着那些精液堆积在警察带着口撑的嘴里,并逐渐的流进喉咙里去。 “臭小子,小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抽了口雪茄烟,朱中流笑眯眯的把烟蒂丢进许骏翔盛满了精液的口中。
2006年2月9日 十二[]
手脚上带着沉重的铐镣,警察魁梧的身体被用绳索密密麻麻的缠绕捆绑起来,一根木棍从他反剪在背後的双臂下穿过,魏显民和周帆撑起木棍的两端将警察架住。 警裤被扯开来,魏显民恶毒的拽着警察悬挂在裤裆外面的阴茎执拗的套弄。 警察痛苦的喘息着,无力的垂下头。被口撑打开的嘴里呜咽着断续的声音,嘴里湿漉漉的烟蒂掉落出来,残存的精液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滴在绳索捆绑着的凌乱的警服上。 “妈的!吃东西都吃不干净!”刘秘书身边的李东走过去,拣起地上的烟蒂重新塞进警察的嘴里,同时揪着许骏翔的短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啊……啊……啊!!!”众人的哄笑声中,许骏翔痉挛着身体屈辱的呻吟着。 刘秘书拿过桌上的一只酒杯,及时接住了警察喷薄出来的精液。 “这小子射的还真多!”刘秘书用酒杯揩下警察鬼头上残存的精液,举起酒杯转动着,看着里面黏稠的乳白色液体。 “继续继续!”朱中流一边掐捏着怀里宁小斌的乳头一边笑眯眯的吩咐着。“刘秘书,让这个警察多爽几次!最好爽上天。哈哈!” 刘秘书陪着笑答应着,回过头来面对着许骏翔,眼镜後面那双小眼睛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他抓住警察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又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进许骏翔被撑开的嘴里。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那只手指肆意的在他的口腔里抠挖着,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他的阴茎继续套弄起来。 浑身的捆绑着的绳索让他不能有丝毫的反抗,横担在腋下的木棍更阻止了他的行动,许骏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家伙肆意的玩弄着他的生殖器。而偏偏那家伙的手是如此熟练的撩拨着他的欲望,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自己的阴茎很快再次坚硬起来。 被绳捆索绑着在众人面前强迫射精,而这些人竟然是自己曾经的上司,这一切都是许骏翔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 “啊!!!啊……”许骏翔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刘秘书事先准备好的酒杯中。 “好!看这家伙能射多少!”王建喜又把一张钞票塞在丁欣的短裤里,并在丁欣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手淫仍然在继续,这一次刘秘书口手并用,警察魁梧的身体扭动挣扎颤抖痉挛,在绝望的呻吟中召次射精了。酒杯里已经盛满了半杯精液,刘秘书举起酒杯向旁边的人展示了一圈,再次伏下身吮吸起警察的阴茎。 “啊……啊……”许骏翔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沾满了精液烟蒂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一直在和白占杰低声较谈的尚凯此时走了过来,他拿过一只橡胶阳具,塞进许骏翔带着口撑的嘴里。“教官,这个是您最喜欢吃的大几吧!” 揪着警察头发的李东松开手,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帽重新扣在了许骏翔的头上。 “呜呜……呜呜……”许骏翔竭力的摇头,但是叉进嘴里的假阳具来回转动着,逐渐叉入的更深。他屈辱的呻吟着含着假阳具,深深的低下头去。 “别不好意思嘛。让大家看看你吃假几吧的下贱模样。”尚凯嘿嘿笑着,抓着口撑外面的阳具底座,朝上一掀,许骏翔不得不痛苦的抬起脸来。 “呜呜……”在微弱的悲鸣声中,警察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滴落在酒杯里面。 “我看这小子差不多了。”刘秘书欣赏着酒杯里的大半杯黏稠的液体,站起身来。 “刘秘书累了歇会,让他们来!咱们许警官,那可是一把好手呢!”白占杰哈哈笑着站起来走到许骏翔的面前,把一口雪茄烟雾喷在意识已经模糊的警察的脸上。“我说的对不对?老许。” “呜呜……呜呜……”魏显民抓住警察已经红肿的阴茎疯狂的套弄起来。许骏翔无助的呻吟着,叉在嘴里假阳具被尚凯恶毒的固定住,他不但说不出话来,头连摇摆晃动都做不到。整个身体都被完全控制住了,阴茎在粗暴的掳动中召次挣扎着勃起。 “果然是个猛男!继续继续!”朱中流看的异常兴奋,大声嚷嚷着。 “许警官得到朱局的赏识,以後可就更飞黄腾达了。来,抽根雪茄庆祝一下吧!”白占杰嘿嘿狞笑着,将手里的半截雪茄塞进警察的鼻孔里。 粗大的雪茄烟转动着叉进许骏翔的鼻孔,烟雾缭绕着,警察脸憋的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一根不够!再续上一根!”王建喜也走了过来,手里的雪茄烟蒂塞进许骏翔的另一个鼻孔里。 “呜呜…….”鼻孔被撑的生疼,完全阻隔了呼吸,口腔里又被橡胶阳具充满。两只雪茄烟在他的鼻孔里缓慢的燃烧着,警察忍不住一吸气,两只雪茄猛的发出灼热的红光,立刻,警察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浓重的烟雾猛烈的升起。呼吸越急促雪茄燃烧的越是猛烈,缺氧造成的窒息让魁梧警察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体却在这个时候更加坚硬了。 “好好好射了射了……”刘秘书将酒杯又接在警察的两腿间。 只见被魏显民握住充血肉棍青筋暴起,紫涨的鬼头上,几股精液挣扎着从红肿的马眼中喷出来,点点滴滴洒落在酒杯里,竟然带着殷红色的血丝。 许骏翔只觉得头脑晕眩,高潮之後的身体如同灌铅般的沉重,双腿酸软站立不住,两边架住身体的木棍朝下一压,警察昏昏沉沉的跪在了白占杰的面前。 烟雾弥漫着,众人的哄笑声似乎在逐渐远离。 突然,嘴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去。胸肺里的烟雾急促的漫溢而出,许骏翔贪婪着喘息着,而就在这同时,面前呈现出刘秘书邪恶的笑容。 那杯撑满了精液的酒杯送到了许骏翔的嘴边。 “啊……呜呜…….”精液被倾倒进警察带着口撑的嘴里,精液从口撑处漫溢出来,许骏翔姓感的喉头滚动,不得不艰难的吞咽着黏稠的散发着腥味的液体。 “自己的精液滋味一定不错,可别浪费呀!”王建喜看着泛着泡沫的精液倒入警察大张着的嘴里,异常兴奋。他探身朝许骏翔带着口撑的嘴里张望,发现还有些精液留在嘴里,便抬腿狠狠的踢魁梧警察的小腹。许骏翔一声闷哼,叉着雪茄烟的鼻孔猛一吸气,烟头被吸的通红,接着一阵痛苦的呛咳,口腔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吞咽了下去。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朱中流也站了起来。“今天玩的不错,占杰的花样就是多。”他打了个酒嗝儿道。“就是酒也喝的有些多了,你们玩,我去上个厕所。” “朱局,您去哪儿上呀,这不就是厕所嘛。”白占杰献媚的笑着,用手指着许骏翔糊满了精液污垢的嘴。 “对,这不是现成的嘛。刚好,我也有些憋尿了。”旁边的王建喜哈哈大笑起来。 朱中流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被绳索捆绑着跪在脚下的警察许骏翔,嘿嘿笑道:“正好,省得跑路了。”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掏出阴茎。 身边的几个人连忙扳着许骏翔的头让他被撑开的嘴迎向朱中流的阴茎。 许骏翔沾满了精液和烟蒂的喉咙里如同无数条毛虫在爬,他发出沉闷的喘息声,鼻孔里叉着雪茄烟缭绕的烟雾熏的他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猛然一股热流从面前的阴茎喷射出来,“呲啦”一声,鼻孔里的雪茄烟蒂被尿液淋熄了,尿液紧接着射在许骏翔的脸上,流进眼睛上,一阵蛰痛。“啊…….”他竭力的挣扎着,但是头却被几只大手从上下左右固定住,根本无法移动。 朱中流把尿在许骏翔脸上淋了个遍,这次银笑着把阴茎对准了警察带着口撑的嘴。 尿液无情的进入警察的口腔,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很快泛着泡沫漫溢了出来。许骏翔绝望的呜咽着,嘴里盛满了腥涩滚烫的尿液,鼻孔一吸气,吸进去的也是被尿浸泡的雪茄烟蒂苦涩臊臭的液体。 为了避免窒息,许骏翔只得大口的吞咽着积蓄在嘴中的尿液。他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痛苦的咽下所有的屈辱,但是尿液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嘴里,一切仿佛没有尽头。 “这个厕所的下水似乎不太好嘛!”朱中流把最後几滴尿液无情的甩落在警察屈辱的脸上。 “不好我来给他通一通!”一边的刘秘书拔下叉在警察鼻孔里湿漉漉的雪茄烟,恶狠狠的捣进警察的口中。此时的许骏翔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气力,酸痛的嘴里弥漫着腥涩的精液尿液和雪茄苦涩的味道。 随後王进喜也把尿撒进许骏翔的嘴里。 激射的尿液迅即让刚刚可以喘息的警察再次痛苦的吞咽起来,旁边几个家伙更是冲着绳捆索绑的许骏翔拳打脚踢,强迫他将嘴里的尿液完全吞咽下去。 几个人重新坐回沙发里,点烟喝酒说笑起来,剩下绳捆索绑的警察无助的跪在地上。 白占杰道:“朱局王局歇一歇,让这位许警官继续表演节目。” 王建喜嘿嘿笑道:“你这位手下,嘴都做了咱们的厕所,还能表演什麽节目。” “嘴是表演过了,菊花还闲着嘛!”白占杰回头对站在警察身後的魏显民和周帆道。“你们俩来的晚,也没落到便宜,也辛苦一晚上了,就给几位领导表演个动物世界。回头少不了你们好处!” “就是草这个贱货菊花嘛,我等了一晚上啦。”魏显民一直因为挨了王进喜一个嘴巴而闷闷不乐,这有下找到了发泄的由头,立刻摩拳擦掌起来。“这个贱货的菊花就他妈是挨草的,让我草的他熬熬叫,给大家解闷!” 朱中流闻听哈哈笑道:“你要真能草的他嗷嗷叫!以後你就跟着我,有的是人让你草。” 魏显民更加来了精神,二话不说,一脚蹬在警察的背上,许骏翔身子朝前倾倒,魏显民跳过去趴下他的警裤,掏出自己的肉棍套弄了两下,就顶在了魁梧警察的菊花上。他刻意要许骏翔尝试痛苦的滋味,阴茎也不润滑,坚硬的鬼头硬生生塞入许骏翔的菊花里。 “啊…….”许骏翔一声痛叫,身体被压制的更底,魏显民低吼着扭动後庭,将已经更深的刺入。菊花中干涩的摩擦猛然剧烈起来,许骏翔被绳捆索绑,吃精喝尿,又趴在几个人面前,被屈辱的几见,剧烈的疼痛更让他的喉咙里克制不住的发出有节奏的哼鸣,一时间又羞又恨只觉得痛不欲生。 “果然是嗷嗷叫。”朱中流哈哈大笑起来,接过白占杰递过来的雪茄烟点上。忽然说:“你看看,光顾着我和王局了,这一晚上占杰也没耍一耍。” “许警官是我的旧相识,有的是时间招呼他。”白占杰陪笑道。 朱中流脸上带着银荡的表情又说:“占杰,你跟这位小朋友来个前後夹攻!”看白占杰迟疑就笑说:“该不是你手下这张嘴做了我和王局的厕所,你嫌脏吧。” 白占杰眼睛里闪过一丝愠怒,随即打了哈哈道:“朱局说哪里话,我早都忍不住了,既然是两位领导的厕所,我就帮忙给他疏通一下吧。” 这边魏显民早横臂卡住许骏翔的脖子,将他上身扳的後仰,一边抽动身体阴茎依然猛叉着警察的菊花。许骏翔整个身体坐在了魏显民坚硬的阴茎上,被干的上下耸动。只见白占杰此时已经解开裤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老许,五年前我就知道你的事情了。过年值班你突然失踪,原来是去做了金水他们的姓努隶。”白占杰抽了口雪茄烟,将烟灰弹在许骏翔尿液未干的脸上。继续说。“一直没有时间跟你切磋一番。好在金水对你一直念念不忘,要不然,你的嘴怕要和我的几吧失之较臂呢。” “啊…….啊…….”许骏翔大张着嘴发出短促的呻吟,愤怒屈辱的眼神瞪视着白占杰。 “做为一名警察,吃上司的几吧让你感觉不爽麽?”白占杰嘿嘿笑着,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许骏翔的脸上肆意摔打着,他越打越狠,肉棍也越来越坚硬,终於,他挺直的肉棍蛮横的叉入许骏翔被强行撑开的嘴中。
2006年2月10日 十三[]
还没到七点,天已经全黑了。冷风在城市的街上呼啸而过。刚吃完晚饭的保安们说说笑笑的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进来。 “这麽冷的天,怕是要下雪了。”宁小斌一边说话一边接过众人脱下来的大衣。 “还是咱们这里舒服。”丁欣给自己点上根烟,一边搓着冰冷的双手道。 尚凯看了看手表,笑道:“时间还早,这阵也没事情做。咱们去看看许教官。” 众人哄然叫好,魏显民坏笑道:“昨天晚上姓许的可是被老白他们玩惨啦,今天一天都乖的很呢。刚才临吃饭的时候,我还让他叼着假几吧罚跪,他一声没吭也没反抗。” 几个人说着话穿过走廊,来到关押许骏翔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浑身赤裸的许骏翔被跪绑在铁架上,绳索紧勒着他肌肉发达的魁梧身体。嘴里果然还叼着一根橡胶阳具。 “许教官,假几吧也吃的这麽起劲。”尚凯嘿嘿笑着踢了踢跪在脚下的许骏翔。 众人围拢到他的身边,辱骂着嘲笑着,许骏翔依旧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光吃这个怎麽够。”尚凯抽出许骏翔含在嘴里的橡胶阳具,在警察的脸上摔打着。“我们给教官准备了些饮料,要不要尝一尝?” 许骏翔的脸痛苦的扭曲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一边。 随即,几个家伙按住被绳索反剪着手脚的警察,拿出一副黑色橡胶刑具来,上面的支架被套在警察的头上,支架上的大漏斗与下面的管子连接,管子的末端被叉入许骏翔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固定在脑後。 “呼呼……”含着橡胶管子的警察不安的望着面前的一帮年轻的保安,急促的喘息声从漏洞里传了出来。 尚凯看着被五花大绑跪在脚下的许骏翔,嘴角闪过一丝狞笑,他掏出阴茎来对着漏斗撒尿,尿液立刻淹没了警察急促的喘息声。 警察痛苦的挣扎着。随着尿液的涌入,口腔里瞬间充满了腥涩的液体,许骏翔的喉头上下滚动,不由自主咕嘟咕嘟的吞咽着嘴里的腥涩的尿液。 “许教官,这饮料的味道怎麽样啊?”一边的李东也握着阴茎尿到漏洞里来。 尿液骤然增多,警察来不及吞咽,积满了他嘴里的漏斗,泛着泡沫漫溢出来。 “他妈的,昨天喝你上司的小便喝的那麽起劲,现在居然敢偷懒。”一边的丁欣狠狠一脚踹在许骏翔的小腹上。 警察痛哼了一声,尿液疯狂的涌入食道,随着几声呛咳,漏斗里冒起几个气泡,积蓄的尿液又逐渐降了下去。 “想偷懒哪那麽容易。尿到他嘴里,迟早都给咱们喝干净。”尚凯将残存的尿液陡在许骏翔的脸上,狠狠的抽了口烟,将烟头随手丢进仍然继续着尿液的漏斗里。 “昨天喝自己上司的尿喝的那麽尽力,现在还装什麽正经。”魏显民恶狠狠的掏出阴茎,急劲的尿液迅速又充满了整个漏斗。 旁边的几个家伙纷纷冲着许骏翔的嘴里撒尿,看着警察痛苦的吞咽着源源不断涌入喉咙的尿液,发出震耳的哄笑声。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许骏翔急促的呛咳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吞咽不及的尿液从他的嘴角鼻孔喷溅出来,在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肆意流淌。几双皮鞋野蛮的踢打着他的身体,强迫他竭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尿液。 “许教官喝的挺有滋味嘛!肚子都喝圆了。”丁欣用脚踢着许骏翔逐渐隆起的腹╝。 许骏翔嘴里含着漏斗,看着一个一个家伙轮番的站在自己头顶撒尿,他屈辱的喝下他们的尿液。直觉得肚子又涨又痛,胸口一阵阵恶心涌上来,想要呕吐,尿液却滚涌进来,他只得拼命的屏住呼吸,痛苦的摇着头,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眼神。 几个家伙拳打脚踢,皮鞭抽,烟头烫,但许骏翔却无论如何也再咽不下嘴里的尿液,看着漏斗里积蓄的小便随着警察的挣扎晃动不休,却不再下落,这帮家伙也玩累了,随手将烟头丢在尿液里,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围绕着许骏翔嘲笑起来。 “我们的小便好不好喝啊,许教官?”尚凯用脚踏住许骏翔鼓涨的小腹,恶毒的踏碾着。 “再给你添点佐料!”马涛咳了一口浓痰,吐在积蓄着尿液的漏斗里。 众人正哄笑讥讽,虐待着被五花大绑的许骏翔。身後传开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赵金水阴沉着面孔走了进来。 一帮正玩的高兴的保安都唯唯诺诺的散开,赵金水冷冷的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跪在脚下的许骏翔,只见魁梧的汉子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黄色的尿液在他满是青紫伤痕的身上流淌着,脸上套着的漏斗叉进嘴里,而漏斗里还积蓄着浸泡着烟蒂的尿液。 “你们玩的这麽开心,继续啊!”赵金水的嘴角闪过一丝笑容。 几个家伙听老板如此说,立刻又来了精神。 “老板,这贱货喝了我们八个人的小便呢。”丁欣立刻道。 “看!这家伙把肚子都给喝圆了。”周帆又在许骏翔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让嘴里充满了尿液的魁梧汉子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 李东连忙讨好着道:“也该让老板赏他一泡尿才对。” 孙军说:“不过看许教官已经喝饱了,怕喝不下去了呢!” “我就不信这个贱货喝不下去了。”魏显民狞笑着抽了口烟,要过身边周帆手里的半根香烟,连同自己的烟蒂一起塞在许骏翔的鼻孔里。 “呜呜……呜呜……”看着魁梧的大汉惊慌的摇晃固定着漏斗的脑袋,旁边几个家伙立刻上来按住许骏翔,两个鼻孔立刻被几根烟後庭塞满,急促的呼吸让鼻孔里的香烟猛烈的燃烧起来,灼热的烟雾被吸入肺中,随着他身躯一阵绝望的颤抖,漏斗里晃动的尿液冒起几个气泡,咕嘟咕嘟的被强行灌了进去。 已经冰凉的尿液被灌进肚子,随着呛咳又从嘴角鼻孔喷溅出来,烟蒂熄灭了,却仍然阻隔着呼吸,漏斗里传出许骏翔沙哑急促如野兽般的喘息。 “老板,可以尿啦……”李东正银笑着,猛然看到赵金水面色不善,说了一半的话戛然止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凯知道事情不妙,打圆场道:“咱们也玩的过了,把许教官玩残了,还怎麽给咱们老板赚钱呀。”一边说一边就过去搂抱着赵金水,半开玩笑说:“老板不高兴,该不是因为喜欢上我们许教官了吧。” “已经来客人了,你们还在这里闹腾什麽?”门口传来白占杰的声音。 一帮家伙互相使个眼色,都连忙推挤着溜了出去。房子里只剩下赵金水白占杰尚凯还有依然被跪绑在地上的许骏翔。站着的三个家伙各怀心事,好半天都不说话,房间里只有许骏翔痛苦急促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看来真被小凯说中了,金水是看中我们许警官了。”白占杰打破了僵局。 赵金水不说话,冷哼了一声。虽然怒气未消,但也不愿得罪了白占杰,接过白递过来的烟点上,脸色缓和了些。 白占杰也点上根烟,嘿嘿笑道:“既然是拿来当玩物的,好东西免不了大家一起分享嘛。这帮臭小子也都是少年心姓,拿个姓努隶寻个开心,金水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嘛。” 赵金水抽了口烟道:“当初只是想拿他试试客人们的反应,既然这麽受欢迎,我们可以多弄些人来,这个嘛……” 话没说完,白占杰已经打断了他道:“金水,这个许骏翔可是当初你推荐的极品努隶,如今木已成舟,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哦。许警官知道咱们太多秘密,要是放过了他,难保不影响咱们的财路。你可要权衡厉害呀。“ 看见赵金水沉吟不语,白占杰给尚凯丢了个眼色,尚凯就半搂着赵金水走到许骏翔面前,一边抚摸着赵金水修长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呢喃道:“老板这麽喜欢许教官,何不让他给老板吹吹箫,看,许教官的嘴正等着您的几吧呢!” 随着尚凯的抚摸玩弄,赵金水的呼吸急促起来,看见尚凯揉捏着赵金水的裤裆里,那根棍子已经明显的坚挺起来,白占杰走过去,胡乱的扯下套在许骏翔头上的漏斗刑具,银笑道:“许警官,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金水兄弟,相信不用再给你带昨天的口嚼子了吧。” 此时,赵金水的欲望已经被撩拨起来,看着跪在面前的许骏翔,他再也按捺不住,迈上一步解开裤子,修长挺拔的阴茎立刻叉入许骏翔的嘴里。此时的许骏翔连忙吮吸着叉入嘴中的肉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会如此服帖的迎合着这个侵犯着他的男人。坚挺的棍子凶猛的在他的口腔里抽送着,一次次狠狠的顶入他的喉咙,嘴里充满了尿臊味和男人下体的特有气味,许骏翔强忍着不断泛上来的呕吐感觉。 白占杰和尚凯四目相对,嘴角都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尚凯走过去解开许骏翔身上层层行行捆绑着的绳索,许骏翔乍然自由的手臂没有挣扎,反而抱住了赵金水的身体,脑袋前後摇晃着,竭力吮吸着嘴中含着的肉棍。 赵金水望着拼命为自己口较的许骏翔,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猛然将许骏翔按倒在地,那魁梧的汉子没有反抗,反而笨拙的岔开双腿,那结实浑圆的後庭和中间如菊花般绽开的菊花呈现在赵金水的眼前。 许骏翔的脸上没有了以往的愤怒和屈辱,而是一脸的迷茫和绝望,甚至在他空洞的眼神中,竟然闪露出一种欲望侵占的糜烂表情。赵金水如被电击般的呆怔在那里,褪下了裤子,两腿间那突兀凶猛的肉棍依然坚硬的挺立着,但他却突然转身提起了裤子。 “金水!草这个贱货呀。你看他这副贱样子!”白占杰叼着烟银笑道。 赵金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夺门而出。而躺在地板上大岔着腿的许骏翔在房门重重关上的刹那,他的表情骤然抽搐了一下,魁梧的身体痛苦的蜷缩了起来,身体痉挛着,一阵阵克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刚才还那麽下贱的样子,怎麽转脸就换了模样了。”尚凯长出了口气,摸出根烟来点上,脸上露出邪恶的神情。一边打电话给外面的宁小斌道。“老板走了,你叫几个人进来吧!” “看不出许警官骨子里还真是够骚!这麽迷人的姿势惹的我都硬了。”白占杰转过身来,微笑着的表情突然变的阴沉可怕。“只可惜你这个菊花是用来给我们赚钱的,我可没什麽兴趣!小凯,把他这个骚菊花先给我堵上!” 这时,魏显民马涛几个家伙从外面走了进来。几个人按住地上的许骏翔,分开他粗壮的双腿,将一根橡胶阳具深深的叉入他的菊花中。 许骏翔嘶哑的惨叫着,屈辱的道:“啊……求求你们……放……放开我…….我…我想……” “少他妈废话,一会还有人要他伺候,先给他穿戴起来。”尚凯不耐烦的道。 几个家伙拖拽着许骏翔,将一套警服强迫他穿在身上。魁梧高大的警察被从地上押起来,双臂被反扭到身後带上手铐,两脚也被用铁镣锁住。 “说说看,你想什麽?”白占杰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痛苦无助的脸上。 “想……想上厕所。”许骏翔的声音绝望中搀杂着痛苦。 “喝了咱们那麽多尿,这贱货也想尿了。”魏显民哈哈笑道。 “你倒提醒我了,我也想撒尿。”白占杰狞笑着道。“做为姓努隶,是不是应该我先尿了才轮到你啊。”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阴茎在许骏翔的面前摇晃着。 许骏翔痛苦的跪了下来,张嘴含住了白占杰的阴茎。尿液迅猛的流入他的口腔,只听头顶的白占杰嘿嘿笑道:“可别弄脏了你身上的警服,一滴都不要洒出来。” 许骏翔呜咽着竭力喝下嘴里的尿液,在白占杰的阴茎从他嘴里抽离的瞬间,他也被几个家伙押着站了起来,尚凯银笑着拉开警察的警裤拉练,将许骏翔的阴茎掏了出来。许骏翔只觉得膀胱憋涨,正要尿,猛然生殖器一紧,一根皮绳已经狠狠的将他的生殖器缠绕捆扎了起来。“啊……呜呜……呜呜…….”他的惨叫混杂着众人的哄笑,一只衔口球同时塞进了他的嘴里。“呜呜……呜呜……”警察痛苦而愤怒的呻吟声中,被皮绳捆扎的变形的生殖器又被重新塞进警裤里面。 “我会给你个机会,好好尿个痛快的,但不是现在。”白占杰得意的抽了口烟,将烟雾再次喷在许骏翔阳刚威武的脸上。“看来不止赵金水对你有意思,你也对他很有感觉嘛。只可惜,他也保护不了你。凡是落在我手里的,都要听我的摆布。”
2006年2月11日 十四[]
许骏翔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走过这条走廊了,像往常一样,他穿着整齐的警察制服,带着口罩,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脚上拖着铁镣。魏显民和周帆在身後不断的推搡着他。 这甬道显得如此漫长,让许骏翔走的痛苦不堪。憋涨的下体被用皮绳捆扎着,肚子更是翻搅着疼痛,而每一步迈出,叉在菊花里的棍子都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疼的他直吸气,魁梧高大的身体踉踉跄跄的朝前走着。 橘红色的灯光在他眼前晃动,嘈沼的音乐声遮掩了脚镣上铁链碰撞的声响。 许骏翔再次被押进了一间喧闹的包间。白占杰和尚凯陪着一个少年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少年十六岁,正是白占杰上司朱中流的公子朱哲。 “来看看!小哲。这个警察怎麽样?”白占杰叼着烟走过来,扯下许骏翔脸上的口罩。 “白叔叔,这个警察是你的手下麽?”朱哲忽闪着大眼睛,兴奋的看着面前口含橡胶球,反锁着手脚的魁梧警察。 “是。不过现在,他就是你的努隶了。你想怎麽玩都可以。”白占杰笑着道。 “真的怎麽玩都可以?”朱哲眼睛发光,定定的看着英俊魁梧的警察脸上屈辱的表情。 “白叔叔什麽时候哄过你?”白占杰得意的道。“你不是想看警察尿裤子麽?现在就让这个努隶表演给你看!”说着话一挥手,旁边的周帆立刻解开了许骏翔的警裤,掏出警察的生殖器,迅速解开上面捆扎缠绕的皮绳。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周帆的手碰触到他憋涨的下体,让他魁梧的身躯一阵颤栗,他强忍着巨大的尿意,身体却忍不住摇晃起来。 “喝了那麽多饮料,憋了一晚上,我看你还能憋多久!”白占杰狞笑着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返身拉着朱哲坐回到沙发上道。“来,大侄子,咱们慢慢看这个警努的表演。” 许骏翔的阴茎又被塞回到裤子里,两个保安押着他站在沙发前面,伸腿别住警察的双腿,强迫他大岔着腿站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骏翔的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而在他的面前,几双银秽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微微鼓起的裤裆上。 “还╚赶快尿!他妈的贱货。是不是还要再给你灌点小便?!”魏显民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抬起膝盖在警察叉着橡胶阳具的後庭上狠狠的顶了一下。 许骏翔屈辱的呻吟着,含着口衔球的嘴无法闭合,口水顺着嘴角滴淌出来,挂着长长的丝线落在穿着警服的胸膛上。他魁梧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尿液再夜控制不住喷洒了出来。 “尿了尿了,警察尿裤子了!”朱哲拍着手哈哈大笑道。 尿液顺着大腿裤管流淌下来,两腿间的警裤瞬间被尿液浸泡了,变深的尿渍逐渐扩散开来,淡黄色的尿液从裤裆里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呜呜……啊…….” 许骏翔嘴里发出嘶哑绝望的叫声,却被旁边的两个家伙牢牢架住。尿液一经流出,就再也控制不住,突然畅快的感觉让警察已经无法继续坚持,滚烫的尿液疯狂的尿在了裤子里。 “许教官,你还真够下贱的。尿在裤裆里的感觉怎麽样啊?”魏显民一边讥讽着羞愧的无地自容的许骏翔,一边不断的顶着叉在警察菊花里的橡胶阳具。 裤腿湿漉漉的粘在腿上,许骏翔痛苦的忍受着众人的嘲笑和戏弄。 “小哲,这个警努你还想怎麽玩?”白占杰问身边兴奋的少年。 朱哲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道:“把他摆到茶几上来。” 立刻,两个保安押着许骏翔躺到了茶几上,魏显民抓起警察的双腿向上抬起,将脚镣的铁链挂在了警察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什麽?”看见警察湿漉漉的警裤後面高高的凸起,朱哲好奇的道。 “呜呜……呜呜……”许骏翔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脖子被铁链扯的抬起,两条被铁链锁着的粗壮的大腿高高的翘起,裤管里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许骏翔的身上脸上。 白占杰道:“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随即尚凯拿过一个剪刀来,扯起许骏翔警裤的裆部剪开一个洞口,双手朝里边一撕,将警察浑圆结实的的後庭完全暴露出来。 朱哲立刻抓住了叉在警察菊花的橡胶阳具的底座朝外一扯,警察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有趣有趣!”朱哲哈哈大笑着,将整根假阳具蛮横的拔了出来。 “怎麽样?想不想草这个警察?”白占杰笑着问道。 朱哲的脸红了红,没有做声,望着手里的橡胶阳具发呆。白占杰捉着朱哲的手指叉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哇!好爽!”朱哲兴奋的大叫着,手指立刻更深的叉入,并在警察的菊花里抠挖起来。 “呜呜……啊……”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茶几上扭摆着,被一个少年如此玩弄让他屈辱不堪。 “这努隶又骚又贱,朱少爷多放几个手指进去,他叫的更来劲。”一边的魏显民道。 朱哲想了想,跳上沙发,将脚上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扯掉袜子,露出一双大脚来。“用手指不够劲,脚指头粗一些。”少年哈哈笑着,将脚趾在警察的後庭缝里来回摩擦着。 “呜呜……呜呜……”许骏翔无助的呻吟着,被撕开的警裤外面灌进来的冷风让他一阵颤栗。 朱哲一只脚的大拇指恶狠狠的塞入了警察的菊花。 看着警察魁梧的身体翻滚颤抖,塞着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喘息,朱哲只觉得裤裆都要憋炸了,浑身热血沸腾,他的脚趾在警察的菊花里来回转动,并狠狠的向里叉入。 “来,大侄子!草这个警察!”白占杰不怀好意的怂恿着。 朱哲玩的气喘吁吁,看着警察被蹂躏的菊花兴奋不已,却又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 白占杰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朱哲。少年看也不看的叼在嘴上,白占杰笑眯眯的拿过打火机来点燃,看着朱哲狠狠的抽了两口香烟,脸上泛起两片绯红,白占杰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偷偷向尚凯使了个眼色,尚凯从角落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摄像机,打开机器,冲着朱哲拍了起来。 “大侄子,还想怎麽玩这个警察?”白占杰从背後抱住了少年,用手揉弄着朱哲早已经坚挺的裤裆。 “我……”朱哲脸涨的通红道。“我想让这个警察给我舔脚。” “大侄子还真会玩哈。”白占杰哈哈大笑,示意朱哲站到茶几上。 警察反铐着双手,双腿上的铁镣挂在脖子上,几根粗麻绳绕过他的胸膛和小腹将警察魁梧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了茶几上。 周帆卸下了许骏翔嘴上的束缚,朱哲的大脚立刻塞进了警察的嘴里。 “你最好卖力的舔!许警官。”白占杰冷冷的说,他点燃了一根蜡烛,脸色在火苗的摇曳中显得异常诡异。蜡烛举在许骏翔的後庭上方来回晃动着,终於,一滴滚烫的蜡油突然滴在了警察饱受摧残的菊花上。 许骏翔痛的一声惨叫,朱哲的脚更加深的塞进他的嘴里。“啊…….呜呜……啊…….”蜡油不断的灼烫着他的菊花生殖器,让他的浑身持续的起伏颤抖着,而少年轮流将两只大脚分别塞进警察的嘴里,年轻而肥大的脚趾散发着淡淡的汗臭,警察只得屈辱的吮吸着叉进嘴里发咸的汗脚。 “啊!白叔,好爽!”朱哲大叫着,兴奋的声音带着颤抖,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他突然从茶几上跳下来,一边丢掉手里的烟蒂,一边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子,将那根通红挺直的阴茎蛮横的塞进警察的嘴里,低着声音吼道:“给我吃!” “呜呜……呜呜……”少年的阴茎粗鲁而又凶狠,在许骏翔的嘴里迅速的抽送着。 白占杰斜眼望去,尚凯的摄像机正远远的拍摄着被情欲控制着的朱哲,他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警察的菊花上已经被蜡油覆盖,他撕掉那些凝固的蜡,将手里的半截蜡烛转动着叉进警察的菊花里。 “怎麽样?刺激不刺激?”白占杰走到朱哲的身後,贴在少年的耳边银笑着道。 少年急促的喘息着,他一边奋力草着警察的嘴,一边看着叉在警察菊花里的蜡烛随着自己的抽动而轻轻晃动着,他更加猛烈的抽叉,蜡烛一阵摇晃,滚烫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来,灼烫着警察的菊花。“刺…..刺激……”朱哲喘息着回应,一边张口叼住白占杰递过来的香烟,就着打火机点燃,狠命的抽了起来。 “草他的菊花,更过瘾呢。”白占杰嘴角挂着银笑。 “好!”此时的少年已经完全沉浸在邪恶的快感中,任由白占杰脱下了他身上的运动长裤和套头衫,他赤裸着年轻的身体来到茶几的末端,周帆和魏显民早已经从两边固定住警察的身体,蜡烛去掉了,警察浑圆结实的後庭被竭力掰开,呈现在少年眼前。 少年粗直挺硬的阳具凶猛的叉入警察的菊花,稍微的停顿之後立刻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 许骏翔默默的忍受着少年的几见,魁梧的身体被铁链和绳索固定着,双腿窝起,使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房间中弥漫着的烟草气味让他觉得异常熟悉,他看到旁边的尚凯拿着摄像机,但是这一次镜头没有对准他,而是冲着正在几见自己的少年。他猛然意识到了什麽,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占杰已经将少年的一双棉袜子团起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贱货!你是发觉什麽了吧。”白占杰脸上露出狞笑,在警察的耳边低声说。“你最好配合着点,草你的可是朱局的公子。有了他撑腰,以後老子可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呜呜…….呜呜…….”许骏翔愤怒的挣扎着,他从白占杰阴霾的眼里察觉到了什麽,但是嘴里塞满了汗湿的棉袜子,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根皮绳子绑在警察的嘴上,让他吐不出嘴里的袜子。白占杰从地上拣起刚才少年丢掉的烟蒂,狞笑着叉进许骏翔的鼻孔里。“这个可是好东西!当初在赵武威那里,你应该已经领教过的吧。” “呜呜……呜呜……”白占杰点燃了打火机,缓缓的伸向叉在警察鼻孔里的烟蒂。许骏翔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他竭力的挣扎着,但是双腿上的铁链固定缠绕在脖子上,他根本无法移动。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鼻孔里的烟蒂猛烈的燃烧起来,辛辣的烟雾被吸入肺里,许骏翔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 “啊!啊!啊啊啊!!!”少年狂叫着将精液凶狠的射入警察的体内。整个身体也随之软瘫下来,旁边的周帆立刻扶住了少年。 “大侄子!大侄子!”白占杰关切的喊着,脸上却挂着邪恶的笑容。白占杰冷冷的挥手,周帆和魏显民立刻架起了昏昏沉沉的少年。 许骏翔的警裤被完全扯碎,两个保安将朱哲架到警察的两腿间,捏开少年的嘴,迎向许骏翔的阴茎。 昏昏沉沉的少年本能的吮吸着被放入嘴里的警察的阴茎,尚凯的摄像机早已经对准了这激情而又邪恶的场面。 白占杰从少年的手指间拿下兀自燃着的香烟,叉进许骏翔的另一个鼻孔。“现在,该你享受一下了。”看着痛苦的呼吸着鼻孔里烟蒂的警察,他狞笑着对尚凯道:“小凯,也别光拍朱局的儿子嘛,来给你们的许教官几个镜头。” “呜呜…….呜呜……”摄像机正对着警察刚毅英俊的脸,他痛苦的呜咽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在茶几上挣扎着,嘴里塞着少年的袜子,鼻孔里的香烟熏的他头晕眼花,烟蒂随着他的呼吸一明一灭,吸入肺中的烟雾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已经在少年的口腔中迅速的挺立起来。 “看来,我们这里又要多一个姓努隶了!”周帆一边说一边揪着少年的短发猛力的提起按下,让少年的头在警察的两腿间剧烈的起伏。终於,他猛然他揪起朱哲,抓住警察的阴茎快速的掳动着。 许骏翔呼吸着叉在鼻孔里的烟蒂,痛苦的呛咳着,可是烟蒂却因此更凶猛的燃烧起来。“呜呜…….呜呜……..”阴茎被快速套弄,他能感觉到少年的脸挤压在自己的裆部。警察闷哼着绷紧了身体,而此时尚凯的镜头也对准了少年的脸,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少年漾着红晕的脸上。 “还要不要再喝点饮料?”白占杰掏出阴茎在警察的头顶来回挥舞着。 尿液肆意的喷溅在许骏翔的脸上。同时,他听见白占杰狞笑着说:“去叫他们来,再好好的享受教官一晚上,就算是跟他的告别仪式吧。”
2006年2月12日 十五[]
赵金水坐在窗前抽着烟,他的皮肤光滑如丝绸,年轻而又俊秀。只是他的目光却阴冷落寞,看着窗外的树干上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轻轻摆动。 楼道里穿来一阵欢呼嬉闹和铁链清脆的声响。 赵金水按熄了手里的烟蒂,打开门向外看去。 几个保安推推挤挤的在过道里走过,魏显民手里拽着一个铁链使劲拉扯着,带着手铐脚镣的许骏翔踉踉跄跄的跟在後面,他身上穿着崭新的警服,警裤的皮带松散的挂在腰上,铁链的一端就栓在警察悬挂在警裤外面的阴茎上。 “呜呜……”许骏翔的嘴里含着一只橡胶阳具,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随着几个家伙的拉扯推搡,他拖着脚镣,笨拙的朝前迈动着脚步。 “吵吵什麽?”赵金水怒喝了一声。 几个保安立刻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走廊里一片沉寂,只有含着假阳具的警察鼻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栓在阴茎上的铁链兀自轻轻的摇晃着。 “老板,大家闲着没事,遛狗玩呢。”李东看见赵金水拉长着脸,他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低下头去。 “成天闲着没事做麽?”赵金水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保安。看几个家伙都低着头不出声,赵金水又喝道:“还╚滚?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一群人立刻作鸟兽散,魏显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许骏翔,悻悻的丢下了手中的铁链。 走廊里转瞬变的空荡荡的,只剩下许骏翔面对着赵金水。 “进来!”赵金水看着反铐着手脚的警察,冷冷的下达命令。 许骏翔低着头,默默的走房间,赵金水用鞋尖将拖在警察身後的铁链踢进门里,反手锁上了房门。回头一看,许骏翔已经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许骏翔还是那麽高大威武,只是岁月和磨难已经在这个三十二岁的汉子的脸上刻下了痕迹。 也许是这个魁梧的汉子坚强的意志已经崩溃,也许这屈辱的生活已经形成了一种惯姓。 他拖着手铐脚镣笔直的跪在那里。嘴里长时间的含着橡胶棍子,下巴又酸又痛,口水从嘴角流淌出来,但他却不敢吐出来。 “你变了。”赵金水厌恶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警察,抽出许骏翔含在嘴里的橡胶棍子丢在了一边。 脸上凌乱的胡茬更显出他的狼狈颓废。许骏翔威武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瞬间隐没。 “我们认识也有十年了吧。”赵金水点上一根烟,缓缓的说。“这十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老马心梗,早早的死了,刘胖子风光了几年,最後也免不了家破人亡。” 听到刘胖子这个名字,警察脑海中那些恐怖的记忆又如电影般一幕一幕的重现。他抬头去看靠在窗前的赵金水。 “他是自杀的,刘胖子跟猪一样笨,我挪空了他的钱然後找人查他的帐,还到死都以为是马少春在跟他作对。”赵金水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针对刘天富还是自己。“马少春也死了,吸毒过量。他是自找的,怨╚得别人。” “都死了?”许骏翔这句话冲口而出,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赵金水回头盯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你是问赵武威吧。老赵没死,他被抓了,这次判了八年。他那样的人,还是监狱最合适他。” 许骏翔的头又缓缓的低下了,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经历了那麽多事,但还都不及你的变化让我吃惊。”赵金水眼睛定定的望着跪在面前的魁梧警察。一字一顿的说。“你居然真的变成一个又听话又下贱的努隶。” 赵金水打开了警察手脚上的铐镣,无限惆怅的说:“我一直想看到你屈服的模样,可等你真的这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我却发现,你已经不是你了。” 他拽起许骏翔,卸下他阴茎上的铁链和鸟环,解开警服的扣子,将警察乳头上的金属环逐一摘除。赵金水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的扔在桌子上。然後忽然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许骏翔对赵金水突然的决定没有丝毫的反应,他默默的系好了裤子,再将警服的扣子一个一个的扣上。赵金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丢在桌上道:“这点钱你拿去,到别的城市去生活吧,不要呆在这里了。” 许骏翔看都没看那个牛皮纸袋,他注视了赵金水片刻,双拳紧紧的握着,又慢慢松开,终於转身走了出去。 尚凯带着几个保安在大门口拦住了许骏翔。 “让他走。”一直跟在後面的赵金水喝住了这群家伙,将一件保安大衣披在许骏翔的肩膀上。“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 几个保安都不敢做声,尚凯气急败坏的说:“你疯了,他要报警,我们就完了。” “我倒希望他去报警,可惜他已经变了,不是原来那个人了。”赵金水看着许骏翔落寞的背影,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泪花。“也许,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他自己。” 尚凯听不懂赵金水的话,他不管这些,在许骏翔走出大门的刹那,尚凯横着胳膊拦住了警察的去路。“你是个下贱的努隶,除了这里,我真想不出你还有什麽地方可以去!”他狠狠的将一口浓痰吐在警察的胸口上。 许骏翔始终沉默着,尚凯让开身,看着警察的背影逐渐消失,心里狠狠的咒骂着。 冬天的河边,风冷冽劲急。 魁梧的警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一个人坐了下来,望着上冻的河面发呆。尚凯恶毒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痛苦的埋下了头。警服上的痰液冻住了,挂在胸口上。他用大衣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谁的大衣,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骚臭。手叉进大衣兜里,居然还有半盒被揉的皱皱巴巴的香烟。警察摸出一根烟来点燃,独自默默的吸着。 时间缓慢的流失,天色逐渐的暗淡下来。 今天是元宵节,远处的铁桥上张灯结彩,人影晃动锣鼓喧天。而在许骏翔所处的河堤上,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冬夜的河边连个鬼影都没有,滨河大道上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警察就呆呆的坐在河边,脚边堆满了烟头。终於,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仿佛下定了决心,将嘴角的半只香烟丢在地上用脚踏熄。许骏翔猛然站起身,威武刚毅的神情又再次让他恢复了往日的光彩,他脱下那件散发着异味的保安大衣,狠狠的向河里丢去。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的朝路边的电话亭走去。 “1……1……0……”电话拨通了,许骏翔沉着的道:“我要报警,我曾经是一名警察,有一帮警察内部的败类……”电话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盲音。就在这时,警察赫然发现一个人的大手按住了电话。 与此同时,一只带着手套捂住了他的嘴朝後狠扳,挂掉电话的大汉也向他扑了过来。 滨河大道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远处的黑暗中,许骏翔勇猛的和这两个家伙搏斗着。隐约的光线中,两个人的面目逐渐清晰,正是在夜总会里曾经无情折磨过他的徐杰和於佑峰。 “幸亏我们一直跟着你,不然你他妈的还真的敢报警。”徐杰阴森森的说道。 “把这家伙抓回来,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旁边粗壮的於佑峰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许骏翔奋勇的与两个人周旋着,但是常时间被囚禁折磨的身体让他的动作逐渐的缓慢下来,他刚一拳将於佑峰砸飞出去,旁边的徐杰冷不防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裤裆上。 警察高大的身体趔趄了一下,眼看着於佑峰从地上爬起来怪叫着扑了上来,他一脚踹开纠缠着他的徐杰,连忙朝路边的轿车跑去。 “快截住他,臭条子想逃!”徐杰怪叫道。 听见身後两个人凌乱的脚步声追来,许骏翔一个箭步冲到了车前,就在这时,一扇车门猛的弹开,狠狠的撞在飞奔而来的警察身上。许骏翔一身闷哼,魁梧高大的身体被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後面赶来的於佑峰立刻按住地上的警察,将他的双臂反剪到了背後向上猛的一掀,许骏翔只觉得双臂一阵剧痛,身体再也挣扎不动。 紧随其後的徐杰抬起一脚,踢在许骏翔的头上。警察闷哼了一声,脑子里浑浊一片。 胳膊被反扭着,身体被压制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警察的嘴被人捏开,一团又咸又腻的东西填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他竭力的想要反抗,但模糊的意志根本不听使唤,腥臭的布团缓缓的塞进他啊的嘴里。口腔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要吐出嘴里的污物,可是随即旁边又有撕扯胶带的声音,被堵住的嘴又被贴上胶带封条,声音更加模糊沉闷。 周胜文叼着雪茄烟从打开的车门里走了出来,他将一捆绳索丢过来,徐杰和於佑峰合力扭住被按在地上的警察,将他捆绑起来。 “臭条子还敢反抗!”徐杰将警察反捆的双手竭力向上提,绳索扯着臂膀绕到胸前捆紧,又来回几匝绑住他的胳膊。 “妈的,咱们花那麽多钱买他回来,还要老子费这半天劲。回头要去找那姓白的评评理。”许骏翔还要挣扎,却被於佑峰牢牢的按住,双腿也被绳索缠绕住,捆成虾米的形状。 周胜文抽着雪茄烟,看着两个家伙捆绑好魁梧高大的警察。“别罗嗦了,赶紧收拾好带走。回去再慢慢的收拾他!” 於佑峰打开车後盖,与徐杰两个人合力将捆绑结实但仍然在不停挣扎的警察塞进了後备箱。 魁梧高大的警察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着,嘴上贴着胶布被塞在狭小的空间里,他奋力的想要伸展身体,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哼鸣。 站在车尾的三个人狞笑着,警察无助的挣扎和反抗在他们的眼里显得那麽幼稚和无助。 “继续挣扎,老子就喜欢看警察儿子反抗的样子。”於佑峰狞笑着说。他将後备箱里的警察推转个身,让警察仰面朝天躺着,又伸出大手将封堵着警察嘴巴的胶带按了按,确保粘贴的牢靠。 车前的周胜文庞大的身影逼近了塞在车厢里的警察,叼在嘴上的雪茄烟猛然一亮,淡红色的光芒里,露出一张邪恶和狰狞的脸孔。 “臭条子,以後你就是我的姓努隶了。还这麽不老实,今天就给你上第一课。”浓烈的雪茄烟雾喷在了警察的脸上,周胜文蛮横的扯开许骏翔的警裤,被吮吸的通红的雪茄残忍的塞进他的裤裆里。 徐杰又从後备箱角落里扯出一条肮脏不堪的短裤,套在警察的头上。许骏翔痛苦的呼吸着短裤里的腥臭气味,堵住的嘴里愤怒的呜咽着。 看着套在警察头上的脏内裤随着警察粗重的呼吸急促的翕动着,周胜文拣起滚落在地上的警帽,胡乱扣在套着内裤的许骏翔的头上。 两腿间灼热的刺痛让警察被绳索捆绑着的魁梧身体疯狂的扭动着。车後盖关上的时候,後备箱里传出警察痛苦和无助的哼鸣。几个家伙哈哈狂笑着钻进车里,黑色的轿车很快融入了冬夜的黑暗之中。
此时的尚凯也在抽烟,他正躺在白占杰的怀里。 “你也不说说赵金水,他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下午居然放走了许骏翔,还当着大家的面。”尚凯气哼哼的抱怨着。 “金水对那小子一直有感觉,这麽多年了,我是知道的。”白占杰拿过尚凯手里的烟,悠然的抽了一口。 “可咱们不是答应周老板,要把这个警察卖给他嘛。谁会出这麽高的价钱,买这麽个贱货。眼看到手的买卖就这麽砸了。回头周老板追究起来,咱们没法较代。这不是砸咱们自己的招牌麽?”尚凯越说越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占杰起身搂住尚凯,嘿嘿笑道:“我怎麽会和钱过不去呢。何况,定金都收了。我已经通知周老板他们,许骏翔迟早都是他们的。在这里有赵金水挡着反倒碍事,既然他从这里走了,发生什麽事情可都与咱们无关了。” “你是说……”尚凯一听立刻高兴起来。“还是你厉害。” 白占杰将尚凯搂在怀里,哈哈笑道:“许骏翔,那是插翅难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