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幽冥之火
(一) 接手[]
午后。初冬的暖阳透过暗黄色的玻璃窗,在室内洒下了一层朦胧的柔光。咖啡馆内香气馥郁,只有钢匙碰在瓷杯上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声响偶尔打破令人恹恹欲睡的静翳。 秦柯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不仅仅出于一个私家侦探的职业本能,也是出于一个正常男性的生理本能。 “要是被我老公看见我跟一个陌生男性在咖啡馆里约会,不知他会不会吃惊!”年轻的女人漂亮而优雅,款款说道。声音轻柔、语气舒缓,用手指捋了一下额旁掉落下来的几缕黑亮的发丝。 “恐怕,他要是听到咱们的谈话内容,一定会更吃惊!”秦柯有些生硬地微笑道。他感觉对面的尤物有些许的紧张,故意调侃了一下。 “是啊......”女人眼神有些僵滞,似乎无意识地呢喃道:“......身为丈夫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雇人调查自己......”她轻叹了口气,痴痴地看着握在手中的咖啡杯里升腾的热气在眼前变幻,消散。 “要不...解除这次雇佣,就当我们从没见过面?”秦柯毫无意外的感觉,不止一次雇主在临决定前的最后时刻取消雇佣。尤其是善变的女性动物,歇斯底里的发作中做出的决定在即将付诸行动前往往反悔。 “不,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了!”女人有些涣散的眼神一下充满了坚定和不惑。 “好的!”秦柯点了下头。他看着女人那张精致的脸,问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暗中调查他?” “我感觉结婚后这两个月以来他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许...或许在结婚前,就已经有些不一样了!”这位叫白鸥的漂亮女人微皱了一下修剪齐整如同天边的远山般秀美的双眉,一边思忖一边迟疑地述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缜密的侦查需从细致的问询开始。在特种部队中担任侦察兵的经历让秦柯形成了小心谨慎的性格,退役后在一家国防兵工厂的保卫科任职几年更是让他养成了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的习惯。 “嗯...说不太出来,就是...感觉他对我不象以前那么...那么亲热......”白鸥说完脸上微微一红。 秦柯心底有些惊讶,雇主的表现让他肯定了她是一个受过良好的教育且纯洁善良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连“亲热”两字都有些难以启齿。从前那些聘用他去秘密追踪自己在外面鬼混的老公的雇主,都是些财大气粗却粗鄙不堪的女人。看见那一张张浓描艳抹的肥脸在自己面前唾液乱飞地数落自己老公的不忠,他甚至在心底都为他们老公的不轨感到有些理解。可是,毕竟收人钱财就得替人行事,接下的几单生意都漂亮地完成。那几个倒霉蛋被自己老婆手中攥着的一张张“照片铁证”弄得焦头烂额时,做梦也猜不到都是他这位私家侦探的“功劳”。可笑的是还有一个肥婆对秦柯春心大动,在成功地从自己身居高位的老公身上敲走了三千万的封口费后,居然向秦柯表达了爱意。遭到了当然的拒绝后,又举着一沓厚钞要与他春宵一度。秦柯一把推开正迎面扑上来的富婆肥腴的躯体,从大宅中飞奔而出。曾经一向无畏的特种兵居然被一个肥婆追得落荒而逃。秦柯自己想想都有些不解,自己不是那种当下流行的身材俊朗、五官精致得甚至让人不辩雄雌的花样美男,居然也会让那些四处猎艳的富婆们动心!他身材瘦削而结实,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懒得剃须而经常胡茬密布。宽额直鼻,向上斜飞的浓眉下黑亮修长的双目因不苟言笑而显得有些冷峻。 女人的直觉能力是天生的,虽无法解释,却不容置疑。秦柯一直笃信没有必要对女人的第六感产生怀疑。 “而且、而且...他的身上...也经常...出现一些...一些变化......”美丽的雇主结结绊绊地继续陈述着自己的发现:“......比如...比如......”却似乎很难说出口,那双美丽的明眸中充满了羞涩和无奈。 “不用说得太具体。”秦柯看出了女人的尴尬。 “我有时会发现...他身上莫名地有些伤痕,而且...大都是...是在...隐私的部位......你明白吧?”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怀疑他什么?”秦柯盯着女人瞳仁深邃的眼睛问道。 “我......”女人犹豫了一下,轻抿了下嘴,似有忌惮地呢喃道:“......我...担心......” “担心他外面有了...新欢?”尽管已经从雇主的神态语气中已经猜出了结果,但秦柯还是无情地追问出自己的判断。 女人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惶恐的神色一纵即逝,她轻叹了口气:“或许,或许是我想多了......”随即她又补充道:“即便是这样,我也希望你查清楚。” 女人脸上决断的神色让秦柯知道无须再做确认。 “好吧,我一定尽力让你知道真相!”秦柯认真地说道。 “你能办到的!我的一个姐妹就曾是你的雇主,你很出色地完成了她的托付。” 秦柯不需知道是哪个曾经的雇主向面前这位美丽少妇推荐的自己,过去的只代表过去。他只关注前面的事情! 女人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秦柯的面前。“这是订金,余下的等最终的结果出来一次付清。” 秦柯毫不推脱,把信封装进自己的手包里。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的名字?”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眼睛中似乎充满了一层迷离的柔光。“哦,是的,还没告诉你。他叫...梁铮!” 一张照片在桌面上缓缓滑到秦柯的面前。照片上,一个戴着警帽的威武男人面无表情地默默注视着秦柯。 一束刺眼的白光打在秦路北的身体上。他浑身赤裸,四肢倒撺,晃悠悠地吊在半空中。白光外的黑暗中伸进了一只手,狠狠地薅在他已经被汗水不知湿透了多少遍的头发上,扯拉着他低垂的脑袋扬了起来。 “怎么,还不说吗?”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低沉地问道,说的是中国话,带着有些怪异的外国口音。“全说出来就不用这样天天光个身子熬刑了!嗯,即使今天熬过去明天还能抗得住吗?” 看到经历了数番昏迷的拷问对象昏昏沉沉、有气无力地摇了一下脑袋,一个红色的火星在白光外的黑暗中忽地变亮,随着一口刺鼻的浓烟喷吐过来,一个被吸吮得火通通的雪茄烟头伸探到秦路北的面前。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炽热的火头已经让他的肌肤感到炙烤。他蜷缩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一下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因为每一场新的拷问都是从此开始。他赤裸的的身体上下遍布着几十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烟疤,夹杂在其它各式的伤痕之间,由胸至背,从臂到股,下腹部和双臀上最为繁密。旧的已经开始结痂,新的则还冒着油黄色的脓水。无论他在上一场的拷问中陷入如何的昏迷或休克,狠按在肌体上吱吱冒油的雪茄烟头总能将他适时唤醒。 “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在这来一下......”随着沙哑的声音戏谑地调侃,烟头在秦路北惊恐的目光前左晃右闪,在即将触碰到肌肤那一刻又促然闪开。 “哈哈哈哈.......”看到惶恐的俘虏随着烟头的摇动身体如同木偶般、抽搐着竭力地左拧右挣,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比哭还难听的得意笑声。 “这一次...在这儿......”随着话音,炙亮的烟头突然从秦路北扬举着的脸前消失,向下移去。虽然看不见,但秦路北明显地感觉到那种炽热感顺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经过了悬在空中的腹部......啊!秦路北一惊,似乎预示到什么。“不......”他的喝喊声刚出,他的预感就已经得到了实实在在的验证。垂悬在空中的阴囊根上一股强烈的灼痛轰然袭来,迅速地传递到他大脑皮层中的痛感中枢,并放射状地发射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他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烈焰点燃。“啊.......”秦路北一声漫长的尖锐嘶嚎,身体如同电击般地猛地向上一拱,却丝毫没有妨碍着掐着烟头的手在“着陆点”上的坚定按拧。蹿高的身体由于在空中无处着力,又重重地掉落了下来。失去意识的赤裸身体在空中悠荡起来,四周响起一圈欢愉的笑声...... “啊......”秦柯一声骇叫,身体也猛地一搐,一下睁开了眼睛。浑身已汗水蒙遍,身下的被子也已被浸湿。他惊恐地转着眼睛四周打量,确认了所在的位置是自己的卧室,不是在那间曾经受难两个星期的刑讯室。五年来不知多少次从类似这样的梦境中骇醒,让他一次次地重演着那些试图忘掉而又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记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汗淋淋的身体上游弋向下,路过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疤,一直滑到自己的阴囊上。他轻轻地抚揉柔软的皮肤,那个刚刚在恐怖的噩梦中遭受到炙烫的脆弱器官似乎真的在释放着强烈的痛感。他的手继续下移,在阴囊根部、贴近肛门的地方,摸到了一块与四周有着明显差异的圆形皮肤。皮肤的四周形成了的火山坑般的一圈凸起,而中间被环绕着一元硬币大小的皮肤则是一片深浅不一的麻斑。那里,就是那次把他直接送入昏迷的雪茄烟头的“着陆点”。而且,这处烟疤恢复的周期也比别处更加缓慢。因为期间还经历过两次故意为之的破坏:一次是刚刚生成的水泡被尖针逐一刺破;第二次则是刚刚结成的硬痂直接被一撕而下。而象这样直接把他送进再次昏迷的烟头“着陆点”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六个,全部环围在龟头的下方——拷问者笑着告诉他要给他的龟头“戴”上一串“项链”。抽得炙红的烟头在他被搓硬勃起的龟头下侧、剥褪开的包皮边缘,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烫上标准的圆形烙疤,直至环围成一个圈,仿佛一圈串起的“珍珠”。这串“龟头项链”的“佩戴”过程不仅剧痛,而且漫长。因为每一颗“珍珠”的诞生都伴随着他在吱吱的烧灼声和剧烈的痉挛中中失去意识。只有在醒来后,被再次搓硬的阴茎才可以继续烙烫。除了阴囊根上那个可怕的烟痂,在阴囊的中部,还分布着四个痕迹稍淡一点的疤印。四个长条形的疤痕颜色深浅间隔呈锯齿状,分别在阴囊前后两两对应。曾经两个连着电线的鳄齿钳多次紧紧咬夹在两个睾丸的正中部位。被夹扁成椭圆状的睾丸被电流直接穿透,而电流灼烧后的伤口在下一次承受电流的重新冲击时会产生加倍的痛感。 秦柯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剧烈搐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他下了床,赤身走进了浴室,把凉水管的龙头拧至最大,水柱急洒而下,倾泻在他的头上,和遍布着疤痕的躯体上。初冬时节的水冰冷冷的,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似的静立在水幕中,丝毫不动。在那噩梦般的两个星期里,昏迷中的他无数次被比这更冷的冰水泼醒;或是绑缚在装满冰水的铁槽中持续地剧烈痉挛,直至插在水中的电线抽出去......秦柯扬起头,让水流直接叩落在面庞上。繁密的水流糊满了脸,甚至封住了口鼻,迫使他屏住呼吸以免呛进气管。随着脑部氧气的渐缺,他的头开始感觉发热,发胀,脑海里的意识也似乎渐渐缺失。这种绝望般的窒息感觉丝毫不陌生。多少次被一根穿过缚住的臂弯和腿弯处的镐把担在一个浴缸的边沿,只要双脚一被扳高,后仰的脑袋就会深浸在水里。起初还能强憋着气,但只要贴在脚心上、夹在龟头上或插在直肠里的电极一被通上电,他就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呛水,参杂着尿液、粘痰、消毒剂的脏水也一起灌进鼻腔......秦柯猛地一甩头,终于让自己的口鼻恢复了呼吸。他大口喘着气,缥缈远离的意识一下又拉回到自己的躯壳内。他挥动着双手在自己的头上、脸上擦抹着,让冰冷的水冲刷走恐怖的回忆,也带给他足够的清醒去面对新接手的任务。 看似别无异样、再普通不过的一次侦查却让秦柯有着巨大的困惑:曾经接手过的那些工作的雇主都是些风韵不再、被丈夫嫌弃的半老徐娘,婚姻早已名存实亡,而像此次这样才貌俱佳、气质非凡的年轻美女从未有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仅仅新婚数月的年轻丈夫这么快就对堪称尤物的新婚妻子失去了兴趣?经过两天的秘密跟踪,秦柯没有找到一丝的可疑之处。即使妻子出了空勤不在家中,年轻的交警副队长下了班也是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家,就再也没有出去。望着窗户上遮得严实实的窗帘,躲在楼下角落窥视的秦柯看不出半点端倪。让人不解的情况反倒是空姐妻子出勤回来在家歇班的两天,交警副队长却是在警队待到很晚才回家。可是,细心的私家侦探还是发现了一点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细微线索。在空姐出勤的那两天,每天早晨都会从单元门口走出几个伸着懒腰的少年。少年们连说带笑,不时还用手比比画画着。因为距离原因听不到他们的交谈,但却能清晰地看见他们脸上那放荡无羁的神态和偶尔发出的几声轻佻的嗤笑。秦柯曾佯扮成电视台的调查人员对小区的物业做了暗访,说有一个关于健康生活的电视节目挑选一个小区的住户作为嘉宾搞一次现场联谊,需要对小区的居民做一下前期调研。当日值班的物业大姐双眼放光,生怕错过这次机会,把这个单元的住户登记让秦柯翻阅,还热心地不时插嘴补充一些细节。这座四层阳光板楼每个单元的楼层只有两户,整个单元只有八户。除了住在顶楼的梁铮夫妇,还有四户是差不多同样年龄的年轻夫妇,还有住在低层的两户是两对耄耋之年的老夫妻。还有一家户主出国,房子常年空着。所以按照常理,这栋单元里不会有十几岁的少年进出,更不应该一连两天都是如此,而且同时好几个。这个看似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寻常的地方与自己的暗查对象有关系吗?秦柯脑袋里虽深感疑惑,但仍是一团雾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目前仍没有任何头绪的侦查只能从所有观察到的细微之处着手。秦柯决定今天不再跟着从交警队下班的副队长回家,而是提前赶到他家的楼下蹲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一辆福特大越野缓缓开进了小区大门,停到了围墙边的车位上。四个少年依次下了车,慵懒地向单元门这边走来,时不时无聊地把甬路上的石子踢出老远。此刻还没到正常的下班时间,安静娴适的小区内几无人迹。 秦柯迎面走了过去,低垂的脸向外微斜。在与对方接近的时候,故意慢下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对方的交谈。 “呵呵,龙哥,还是那头大狗厉害,先玩会了“夹蛋”。”一头彩发、一身嘻哈装扮的少年笑嘻嘻地朝着走在中间的一个少年说道。那个被称作龙哥的少年巴掌大的瘦白小脸,打了蜡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地贴在头皮上。瘦小的身板上一身得体的名贵黑色暗纹西装,尖细的皮鞋亮得照人。穿着打扮与稚嫩的年龄毫不相搭。 “那头小狗也得给他加加劲儿......”被称龙哥的少年扬着苍白的小脸,用与其年龄不相吻的沉稳口气说道:......过几天就在小扣子那给他两头办专场了,不达标可不行!” “一定一定,到时侯这两头一起“挺枪夹蛋”地登场,嘻嘻,还不得把......”龙哥旁边一个异常俊美的少年兴奋地正说着,说到一半,看到了正路过身畔的高大青年,警觉地收住了声。 “咦......”被称作龙哥的少年眼中一亮,盯在那个青年的向外微斜的面庞上。尽管斜向外侧的脸向下低垂,并且下巴被竖起的风衣衣领遮掩着,但露出的浓密睫毛下一双黑亮的长目和笔挺的鼻梁还是让淫荡成性的少年头领心中一动。 “啊!”旁边的陆嘉早已领会老大的意图,突然一声大喝。擦肩而过的青年一惊,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并扭过头看向他。 只见陆嘉不慌不忙,大声骂道道:“妈的,差一点撞个跟头!”说完,身子故作一歪。 秦柯一怔,自己与对方并无接触,知道是少年的恶作剧。他低着嗓子随口回了一句:“我有碰到你吗? “我说你碰到我了吗?我说的是差一点撞个跟头,差一点,懂不?”陆嘉急声抢白道。 秦柯微一皱眉,暗嘱自己不能与他们纠缠。他刚要转回头,却隐隐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热,放佛有两道无形的光束投注在自己脸上。他顾做不经意地用目一瞄,只见那个被称作“龙哥”的油头粉面的少年一双阴骘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且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着。他赶紧扭过了头,故作无事般地快步向前走去。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悠长而轻佻的口哨声,随之是一声轻浮的嗤笑。 秦柯心中越发疑惑,这几个少年难道是在调戏自己?调戏,秦柯思忖一下这个词都觉得可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挑逗,尤其又被一个少年盯看得无所适从。可是,白面少年在自己身上肆意扫视的双眼中释出的的目光真是让他暗暗惊疑。那不应该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瘦弱少年应该拥有的复杂目光,凶狠,狡黠,甚至还夹杂着淫恶与贪婪。秦柯突然感到这种目光似曾相识!在那间炽亮的刑讯室里,他的军服被大力地撕烂剥光,围着他羞耻暴露的身体,即将开始一场酷刑大宴的拷问者们就是同样的目光......哦,不,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这无非是几个不良少年在百无聊赖中无心做出的一次小小寻衅。而且凭自己的身手,即便再多上几个这样的少年混混也不在话下。但此时,为了这个好不容易发现出来的疑点他必须要小心行事。虽然秦柯还判断不出几个不良少年与自己的侦查对象之间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任何一条关联的线索都不能放弃。秦柯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耳朵本能地聆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却在琢磨着刚刚断续听到的少年之间的对话。虽然内容有些费解,但似乎是在讨论...狗的事情,与自己的侦查对象没有什么联系。秦柯边走边想,当走到楼头转弯时,眼睛佯作无意地向来的方向一扫,却已经看不见了那四个少年的身影。
(二) 暗窥[]
白色的警车缓缓驶进了车位,像平常一样准时。身材挺拔的交警副队长锁好车,便急匆匆地走进单元门里。隐在对面楼角的秦柯目送着交警副队长的身影消失在楼门中,不经意地一扬头,忽然瞥见对面顶楼的那个蒙着厚实窗帘的窗户一角似乎黑影一闪。秦柯一怔,那正是侦查目标的家。目标刚刚进了单元门,万万不会这么快就上了四楼,并且进了屋。此刻,屋里应该无人才是。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秦柯定下神,仔细向那个窗户看去。只见窗户里没有半点人影,只有一角的窗帘仿佛微微抖动了一下。秦柯心中大感疑惑,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花了眼。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在交警副队长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他的家中。可是这个推断又怎么可能?新婚的两口之家,妻子出差,只剩丈夫一人在家。而且,自己的雇主也未曾说过有任何亲属在家中寄住。如果,按照推断,自己的侦查目标有了外遇,也断然不会把情人带到自己家中。疑惑中,秦柯想起半个小时前在小区院中与自己相向而过的那几个少年。当自己在楼头转弯时,那几个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目标的住所是最里侧的那个单元门,再往前走就是封闭的铁栅栏墙。两米多高的栅栏顶端尖刺高耸,以自己的身手翻过去也不是很轻松就能完成。四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断然不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应该进了单元门。可是,依照自己事先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单元所有的住户应该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包括自己的侦查目标也不应该有与这样年龄的人密集接触的可能。可是,四个少年没进单元门又能去哪里?如果进了单元门又能去哪里?秦柯也曾猜想或许几个坏小子攀上了无人的楼顶天台去耍闹或是吸烟。他轻手轻脚地登上到四楼,只见通往天台的防火通道通铁门紧闭,挂在上面的巨大铁锁锈迹斑驳。秦柯也曾犹豫是不是应该去叩一叩目标家的门试探一下,可是这样无疑增加了暴漏的风险。他快速地下了楼,隐在对面的楼角,继续暗中窥望。
天色渐晚。
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声,只见一辆白色的警用摩托渐渐驶近。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轻交警骑跨在摩托车上,驶到了梁铮的车旁。这是...秦柯略一思忖,想到了自己的美女雇主曾向自己提到过自己老公的一位叫孟春雷的同事。两人工作在同一警队,虽在职位上是上下级,但在平日生活中却是亲密无间的好哥们。年轻的交警匆匆下了车,就急匆匆地走进了单元门。秦柯望着四楼的窗户,等待着天渐渐地黑下去。
四楼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一角,一双眼睛也正向楼下窥探。
“龙哥,姓孟的那头小警狗也到了!”陆嘉向半仰着脑袋倚坐在沙发上的龙三汇报道。“嗯?对楼墙角...好像有个人影耶......”
“哦?”龙三举起了后仰的脑袋。眉毛一挑,问道:“什么人?”
“看不清...太远...而且天也黑了!”陆嘉眯着眼睛定睛望去。可是由于天色已暗,加之那个角落极其隐蔽,恰好躲过了附近所有的灯光,因此也只能隐约看出像是个人的轮廓。
龙三伸手在自己大敞着的双胯间一捞,薅住了一头乌黑而齐整的短发,向上一拉,让交警副队长那张被自己的鸡巴把嘴撑得有些变形的脸扬了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龙三阴阴地问道。
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双腿大叉分立,上身前垂低俯,脑袋探伏在少年的双胯间。隐秘的地下会所里“性畜们”固定的口交姿势自然也深得龙三的认可。此时深吞在口中的硬鸡巴直抵交警副队长的咽喉,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小主子的质问。只得赶紧微摇了几下脑袋,闷声闷气地呜呜了两声,已示自己毫不知情。
龙三盯着梁铮那张掩盖不住惶恐神色的脸,心里明白应是实情。从当初设计捕获到他到现在区区两月有余。从曾经那个桀骜、威猛的警队副队长变成如今胯下这头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忤逆的优质警畜,龙三一步步亲自见证着他的蜕变历程。新婚前夕在自己的婚床上被痛苦开苞的那一刻,曾经刚勇正直得似乎百邪不侵的直男警官的心底最深处就被掀开了不为人知、甚至他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隐秘情愫。那一夜,堪称淫场老手的少年头领不遗余力地施展着能耐,征服着这头似乎不可能被驯服的豹子。交警副队长那头一炮就被干出处子之血的屁眼儿一直到凌晨都几未闭合过,大部分的时间是承纳龙三那根粘裹着血渍和肠液的硬鸡巴在里面或缓或疾地抽插,冲顶。而少年每一次射精后的“场间休息”,一根橡胶阳具也会代替疲软下去的鸡巴继续深插在那里。疲惫的俘虏不会获得半会儿的休息时间,一把高凳被少年马仔从客厅酒柜的吧台前挪置在卧室中央,准新郎警官被迫大叉着双股、踮着脚尖低蹲在狭小的高凳上,静等少年主人的鸡巴再次挑起炮头。挺直的腰身、背缚的双臂无疑加大了保持姿态的难度,半个来小时的静候时间就能让健壮的交警副队长浑身湿透,双脚旁边的凳面上淋淋的汗水和低垂着刚被开过苞的屁股中不时顺着被假阳具撑大的肛门缝隙渗落下鲜红的血丝黏糊糊地混在一起。以这样一个姿势暴漏于对面正在自己婚床上休息的少年头领和围在自己四周的一群马仔的目光中,让新落难的直男警官感觉比在床上被奸淫时还要羞耻和丢脸。而龙三却有意要让他的羞耻继续深进!“候场”的过程中少年马仔们获得了亲手调戏准新郎警官的机会,围着他那湿透油亮的、充满着诱惑的身体一起扣摸、掐拧。除了被堵着肛插的屁眼不允许触碰外,被旋扭的乳头,掐拧的侧肋,攥紧的阴囊,搓磨的龟头,一次次让已经屈辱不堪的交警副队长发出痛苦的哀鸣。
“嘿,这两个大蛋,不光个头大,还真够分量!”一个马仔张着五指,用掌心把警官阴囊里的两个睾丸如同揉磨两个健身球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龙三眼睛一亮,看着两个浑圆饱满的睾丸在马仔的手掌里滚来滚去,心里喜不自禁。硕大的睾丸彰显着旺盛的性欲,而仍旧鲜红的龟头又证明着这个三十岁的熟男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加之威武的相貌和矫健的身体,刚刚落网的这头“警畜”简直是头不可多得的极品。极品自然也极具超常的开发潜质,一想到未来的数周将要不惜各种手段去征服这样一头极品“壮畜”,饶是驭人无数的淫场老手也感到周身血涌,兴奋非常。
“来,我给他揉揉!”正在警官的婚床上休整待战的龙三挺起身,把上身转到床尾,一把接过了马仔送至手边的两个“健身球”,狠攥在手中。
“啊噢......”准新郎警官疼得身子一挺,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嘶吼。
“妈的,这就受不了了!”龙三一声轻哧,手里却继续加劲,把两个沉甸甸的肉蛋继续向下拽。
“啊...啊.......啊......”警官面目扭曲,咧着嘴高吟低吼,身体试图随着少年向下狠拉的手继续低蹲。可是支顶在凳子上的巨型肛插已经捅至直肠尽头,哪里还能深进。只能强忍着巨痛任由少年的手把自己的阴囊渐渐拉低。
“乖乖,第一次就...就能抻这么长!”龙三双目放光,啧啧称叹。“妈的,你自己看看,快看......”旁边的一个马仔会意地用手抓着准新郎警官的头发,薅着他垂下头。在他睚眦欲裂的目光中,亲眼见证着自己青筋凸现、抻长变形的阴囊逐渐接近了脚底的凳子。
“呵呵,你真他妈潜力无穷呐!”龙三兴奋地说道。
交警副队长却已经痛苦不堪,已经顾不上羞臊嘴里开始连声哀求:“别...别拉了...求求你...别...啊...啊...别再拉了...啊......”
龙三得意地看着警官痛苦而羞愤的脸,一整天都未曾示弱的新猎物已经顾不上羞耻开始告饶了。
“噢?可是还差一点就拉到底了呢!”龙三故作遗憾的样子。“要不...找个东西给你垫一下?”少年一脸淫笑着四周环顾,朝着马仔一个示意,在交警副队长惊愕的目光中,马仔把立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递了过来。
相框上,即将入户的女主人那张美丽的脸上绽放着溢满幸福的笑容。此时却面朝上地平置在凳子上。
“瞧瞧,你的新婚妻子在近距离地望着你...的两个大蛋呢......”龙三无耻地戏谑道。引起周围马仔肆意的淫笑。“......瞧她笑得多美,好像非常渴求亲一亲它们呢......”龙三的调侃又引得一阵讥笑。
“梁警队,你的准新娘给没给你舔过蛋啊?”一旁的陆嘉瞪着一双俊目认真地问道。
交警副队长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秀美的少年,可是清亮稚嫩的声音问出的却是如此刺耳的话。
“怎么?没听见吗?我小弟在问你话呢!”龙三一手攥着手中的“大蛋”,另一只手操起一根一尺来长的电击棒,在一个“蛋”上轻轻一触,随着”啪”的一声电光闪灭,“蛋”的主人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冲出一声尖嚎。
“哈哈,刺激吧!”龙三乐不可支。“呵呵,不回答就来一下。这次,换一个试试!”龙三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近了由于极度挤压而暴凸在手掌下面的睾丸。
“没...没舔过......”惊慌失措的警官脱口而出。
“操,这算回答吗?”龙三骂道,坚定地让电击棒在另一个“蛋”上完成了着陆。
“啊......”“大蛋”的主人自然又是剧烈一抖,一声高嚎。
“回答问题要完整,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吗?”龙三俨然一副家长的口气教训道。“龙三一边训斥,一边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向目标。
“她没舔过我的两个...大蛋!”警官无奈地做出完整的回答。期间短暂的犹豫是在“睾丸”和“大蛋”两个称呼之间做选择,无疑“大蛋”这个称谓更羞于启齿,但情急之下只得顺着提问者的话去说。
周围的马仔一阵快意的哄笑。
龙三却只是轻哼了一声,狡黠的双眼中灵光一掠。从一个小小的细节,狡诈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扑捉到了该要的东西。
“那你这根粗鸡巴呢,你漂亮的女朋友玩没玩过?”陆嘉深得老大的心思,让这个有趣的问答继续下去。
“她...她没玩过我的...粗鸡巴......”当龙三手中的电击棒悬在半挺在大叉的两胯前的阴茎头上时,惶恐的警官随即脱口而出道。
又是一阵放荡的讥笑。
“嘿嘿,那你说,她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老公的黑屁眼儿能捅进这么大的一根假鸡巴呢?”陆嘉的提问越发下流。
听着周边的窃窃私笑,成年警官羞惭交加,无地自容。他嘴唇搐动,却没再回答出口。
“哦?看来得给这个黑屁眼来一下子!”龙三幸灾乐祸地说道,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把电击棒从警官叉开的胯下伸探进去。
“别,别......”警官惊慌失措地连声阻止。“......她、她想不到我的...黑屁眼能...能捅进这么大的假...鸡巴......”答案随即就从他嘴中冲了出来。
这次的哄笑声尤为热烈、肆意。
在准新郎惊疑的目光中,龙三把那准新娘的相片平推进依旧攥在自己手中的两个“大蛋”和凳子之间的间隙中。
“感觉到了,你的新娘子舔到你的两个“大蛋”了。”伴随着龙三的调侃,警官果然切实地感受了凉冰冰的相框玻璃面紧紧地贴合在自己被抻长的阴囊下面。少年一边攥着阴囊的手转着圈地在镜面上滑动,一边追问道:“怎么样,舔得舒不舒服啊?呵呵......嗯,你他妈说话啊,舒不舒服?”
“舒服...舒...舒服......”警官别无选择,顺应着少年连声回答着。
“瞧瞧,你的新娘子很喜欢舔呢,咬住你的“大蛋”就不松口了,哈哈哈哈......”少年头领兴致盎然地继续着自己的恶作剧。“
看着即将成为自己新婚妻子的照片被少年如此下流地污辱,警官心如针刺。可是,少年那只紧攥着他睾丸揉磨着的手却仿佛富有魔力一般把他催得欲火渐燃。直男警官正值壮年,本就性欲旺盛,近日更是被即将到来的月圆花好之夜弄得情欲盎然。此刻亲眼目睹自己敏感的性器官在挚爱女人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搓磨,加之身边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嘲讽调笑,准新郎的内心深处竟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哈哈,这个条子的狗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呢!”一个马仔惊奇地喊道。
“哦......”龙三定睛看去,果然,被自己攥紧的阴囊上方,交警副队长那根粗黑的阴茎正慢慢地挑起了炮头。“......妈的,你还爽起兴了!”龙三笑着骂道,心里也暗自称奇。初次捕获的猎物在这样众目之下极尽羞辱的耍弄中居然能不顾羞耻且感到兴奋,真是从未所见。这真是一头不可多得的“性畜”。“呵呵,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搓出一炮?”龙三满含淫笑的眼神眇着准新郎警官无耻地问道。
“啊?别...别...不要......”交警副队长一脸惶恐,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少年的恶念。在被拉回自己的新房之前,在那所城郊大宅的地下刑房里一连四次的被动射精已经让他苦不堪言。在淫恶的少年头领娴熟老练的手法和技巧下,他每一次的喷射过程都超出了耐力的极限。每一次射精前都要经过数次甚至十数次的高潮临界点。被极度刺激的阴茎每当就要喷薄而出时,少年都会嘎然停止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瞅着他身体触电般地抖动,嘴里“嗬嗬”地干吼,粗黑的硬鸡巴也剧烈地一下下痉挛。而当激情稍退,少年则又开始发动新一轮的进攻......持久而剧烈的刺激使得每一次的射精都远超愉悦的边缘,甚至是痛苦不堪。
“别什么?不要什么?是不是又忘了该怎么回答主人的问题了?”龙三盯着警官质问道。
“啊?”警官一怔,只得顺着少年的话重新说出自己的请求:“请别...别再给我搓出...一炮。”话没说完就已经满脸臊红。
“那不成!”龙三断然拒绝。“你看,“炮头”都挑起来了,不就是想开炮吗?”
警官本能地望去,只见自己的那根“黑炮”果然已经违心地高挑在胯间。
“再说,就凭着你这两个超级“大蛋”,应该不会少于六炮的弹量呢!”龙三仍旧紧攥着阴囊的小手向上一转,把挤得绷紧红亮的两个硕大睾丸展示在大家面前。
“何止六炮,这两大蛋,怎么也得八炮的量。”
“我看,十炮都说不定打不净呢!”
旁边围观的马仔们纷纷附和起哄。
“嘿嘿,到底多少炮的量咱一炮一炮打着看。”龙三一脸淫笑,左手仍薅紧了“弹药库”,另一只手一把攥在直男警官挺起的“炮头”上。
通宵一夜,在龙三四度把自己的“子弹”灌注进准新郎警官的直肠内的间隙,准新郎警官的“炮口”也四度迸射。加上下午在龙府刑房内的四次,一天一夜内的八次射精终于让强健的身体也完成了“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朝阳初起之时,龙三才带着马仔尽兴而归。临走前,疲惫难支的准新郎被两个马仔架住身体地蹲在自己的婚床上。当肛塞拔出后,他要自己双手扒开肛门,把残存在自己直肠里的主人的精液排进胯下的一个狗盆里,与自己四度射出的精液掺混在一起,并灌进他被捏住两腮而不得不大张的嘴里......
即将步入婚姻的直男副队长从屁眼失守之日到婚礼大典前的半个月,经历了不曾间断、摧枯拉朽般的严格调教。无论大婚前的准备工作多么繁杂而琐碎,但在严厉的少年主人毫不含糊的指令下,每天的“课程”都得照例完成。无论是即将迎娶新娘的婚房,还是城郊的龙府,在摄像机、照相机及手机的闪光灯下,记录下了初陷龙潭的直男副队长一幕幕身心俱痛、脸面尽失的悲催历程。每一天,新郎警官在完成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要一边巧言应付着未婚妻的形影相随,一边小心谨慎地安排着完成当天“驯教课程”的时间。白天还与美丽的未婚妻盛衣华服、一身鲜丽地拍摄婚纱照,晚上就在龙府的院中肩头扛着坐在木鞍上的少年主人、被马仔轮流拽着鸡巴浑身臭汗地赤身游行;下午还在全市警局的大会上警装笔挺地发表报告,当夜则在自己新房的婚床上或是单独、或是与警弟孟春雷一起通宵挨操。相对于年轻俊朗的小交警孟春雷,龙三似乎更加宠幸这个成熟而威武的副队长,对他投入的更多关注无疑意味着这位准新郎要承受加倍的苦难。“好马就得配重鞍。”龙三在这头初被捕获的骁勇“豹子”身上尽展所能,无情调驯,手段迭出,身心俱施。短短十几日,就让这个本已即将展开人生新篇章的准新郎被动地开启了另一扇不期而至的黑暗之门。每一次极尽屈辱的惨痛调教之后,感觉到自己在噬人泥沼中越陷越深的交警副队长从心底深处却渐渐萌生起一种奇异难言的感觉。是快感?他不愿承认,更不敢直面这种感觉!他自己都不理解,无论是跪伏着被高擎起一只腿承受着小主人龙三在自己敞露着的肉穴中凶狠地冲击,还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被四肢反吊地悬在龙宅的天台上被楼下的马仔们往拴在他阴囊根上并垂至半空的一面沉甸甸的铜锣上扔石子敲锣时,除了痛苦,除了屈辱,还会丝丝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甚至痛苦愈甚、屈辱愈深,这种莫名难言的快意也愈加迸发。尽管直男副队长自己都羞于坦露这种感触,但从他眼中闪烁的光火,从他胯下勃起的阴茎,老到的龙三很快就敏感地捕捉到准新郎警官这种隐晦的情愫。
“你他妈天生就该是被骑在胯下的牲口!”那一刻龙三喜不自禁地骂道。新落难的交警副队长从人到“玩物”再至“牲口”的改造过程深刻而迅猛,迅速坍塌的意志且一再受到邪恶的小主人突发奇想般的挑战。大婚的当天因为无暇完成当天的“课程”而不得不提前向小主人卑微地提出“休课”一天,取得龙三的开恩后却又不得不在新婚前夜在龙府的大床上被小主人亲手打出了所有“子弹”。
“嘿嘿,明晚挑着空枪上阵吧!”龙三对着筋疲力尽的新郎官一脸邪笑着说道。而在新婚第二天的早上,砰砰的敲门声就叫醒了酒酣未省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开门,站在门前的龙三顿时惊走了他所有的倦意。好在疲惫的新娘还在婚床上睡意正酣,龙三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新郎官一把拽进卫生间。手扶马桶撅着屁股的新郎官被身后的少年主人一顿暴操,内射后龙三把一根十五公分长、比拇指还粗的金条塞进了他的肛门。“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龙三在新郎警官的耳边细语道,然后仰着得意的小脸离去。
这时响了两长三短的叩门声。
刘浪走到门前,在窥望孔上看了一眼,打开了门。
年轻交警孟春雷一心忐忑地站在门前。看见门开了,他身体一震,紧张兮兮地看着开门的面前那个一头彩发的少年混混。
刘浪盯了帅气的年轻交警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头一晃,示意他进去。
孟春雷稍一踌躇,还没等迈脚,刘浪一扬胳膊,扳住了年轻交警的肩头,往里一搂,把孟春雷拉进了门内。
“操,迟到了你还扭扭捏捏,不你妈赶紧进来请罪!”刘浪关上门,向面露懔色的年轻交警骂咧道。
孟春雷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没敢挪动半步,就开始解警服上的衣扣。每脱下一件衣裤都叠好放到了门边的空地上。很快,交警就全身精赤,散放着青春气息和年轻光泽的躯体坦露无遮地暴漏在刘浪满目的淫光中。两个月来,每次按照指令去主人城郊的大宅或副队长梁铮的家中报到,都是这样的固定程序。到梁铮家,还是在进门之后。而如果是龙家,在院门之外就得要全身脱光,精光赤条,只戴着警帽和扎着警带,在院中夹道相迎的马仔队列中间丢尽颜面地一路跪爬进大宅。
刘浪无耻地在孟春雷的胯下一抄,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阴茎。
“来,让爷先摸个鸟儿......”刘浪下流地调逗道。他钳着阴茎的食指和中指向上一翻,将龟头朝上,两根手指向下一褪,将半包着的龟头全部脱出。“......瞧瞧这鸟头,呵呵,一星期没被搓好像又嫩了些呢!”刘浪的拇指在粉红色的龟头上刮蹭着,年轻警官挺直的身体被刺激得连连抽动,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两个月来极尽屈辱的难言经历早已把他锻造成具有承受力的合格玩物,此等调戏早已波澜不惊。
“今天的“物件儿”没忘了戴吧?”刘浪盯着年轻交警严肃地问道。
年轻交警默默地俯下身,双手扒开紧实的双臀。刘浪微一俯身,眼睛朝分掰开的臀缝中一瞄,只见一个小小的拉环吊在紧致的菊穴外面。每一次应召的前夜,都要按照电话的指令,或是在家门口的垃圾桶后或是警队对面草坪中的花坛里都会找到一个黑色的小包,里面的器具都是需要在登门报到前就要佩戴在身体上,或是如同今天——深入在身体里。拉环上面一串三个乒乓球大小的拉珠无疑已经紧紧实实排列在直肠里,而再往深处,还挤拥着十个单独的鸽子蛋大小的玻璃球。报到之后,主人亲手给他拉出拉珠之后,玻璃球则要自己一个一个排泄在玻璃碗里。
“进去吧!”检查完毕的刘浪在孟春雷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命令道。
年轻交警膝盖着地,四肢跪行,转过门厅的隔断,爬进了客厅。
“龙哥,这头小警狗终于来了!”跟在爬行的小警犬身后的刘浪汇报道。说完,抬腿在警犬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
一进客厅,年轻交警就看到迎面坐在沙发上仰头享受服务的主人龙三,和他身前高撅着的一个坚实壮硕的屁股。岔开的臀缝间,也吊着一个小小的拉环。
“妈的,今天你可是迟到了耶!”龙三皮笑肉不笑地骂道。“哼,一会再收拾你。先爬过来,用嘴把你警狗队长屁眼里的拉珠拉出来!”
夜色已深。
秦柯双手抱拳,在上面呵了几口热气。他小心细致地持续窥探着对面楼的单元门,和四楼上那个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侦察目标的警队同事孟春雷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还没见出来。如果仅仅是警队中的公事,早就该谈完离开了。如果是好哥们聚在一起喝个小酒,这时间也未免过长。况且,小交警驾摩托车来,总不会执法犯法酒后再驾车而去。该不会.....秦柯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罕见的念头。在他接手过的十数单任务中,让他最费心力的一单来自于一个国有大型企业老总的夫人。那个企业老总年富力强,头脑睿智,把一家曾经多年亏损的巨型企业搞得风生水起。老总的夫人也是高官之女,自然也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可是这个也颇有姿色的女人却一直疑心自己的老公另有二心,可是她自己暗中观察甚至数次跟踪之后却毫无所得。秦柯在侦查之初也是没有眉目,一表人材、温文儒雅的老总毫无可疑之处。虽是为了工作晨兴夜寐,早出晚归,但是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和自己的办公室之间往返,即便外面有不得不去的应酬也是敷衍一下匆匆即归。俨然一个既顾家庭又有事业的好男人,真是看不出有任何不洁之染。但是日夜相守的妻子却对自己丈夫的不忠猜测笃信不疑,一再加大酬金让已数次试图放弃任务的秦柯继续追查。终于,当秦柯动用了特殊武器让真相展露出来时,他的惊讶程度绝不在那位老总夫人之下。那位作风正派、不近美色的中年男人竟是一个喜好龙阳之欢的同志。他那相貌英俊的秘书、高大帅气的司机甚至还有几个阳光青春的男下属都是他的隐秘情人。在他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气派的老板桌后面的实木墙围中间那扇外人丝毫都看不出来的隐门后面,是他们鱼水之欢的秘密卧房。密闭的卧房与外界完全隔绝,除了那道隐门,厚实的四壁没有窗户,只是在浴室内墙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高窗。那一日,老总与自己的秘书在密室里偷欢,云雨之前在浴室里进行鸳鸯共浴的前戏,哪里料到在高窗上伏着一只偷窥的“鬼眼”。那只“鬼眼”本直接看不到浴缸里缠绵在一起相互舐舔的激情伴侣,但却无意间通过浴缸对面镜子的反射把全部都监控了下来。当秦柯把得到的影像证据交到委托人手里的时候,一向矜持稳重的老总夫人竟惊得面色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经过再三思忖,老总夫人竟出乎意料地把证据当着秦柯的面全部销毁,然后支付了远超出任务达成后他应得数额的酬金。秦柯立刻明白,除了支付他任务完成的酬劳,多出的则是让他把这次行动彻底忘记的费用。
秦柯从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型飞行器,放到地上。他操控着手中的控制器,随着四个螺旋桨飞快地旋转起来,飞行器升离了地面,向着幽暗深邃的夜空飞去。尽管目标家的窗户掩着窗帘,但也许未必能掩得那么严实,或许会漏出些许的缝隙。在那次侦查国企老总的任务中,就是这个秘密武器在小小的透气窗外窥见了所有的隐秘。秦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飞行器的方位和角度,慢慢地靠近了目标家的第一个窗户,应该是目标家的卧室窗户。飞行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不会透过初冬密闭的窗户。秦柯蹲下身,一边小心地控制着飞行器在窗户外上下逡巡,一边用眼睛瞄着控制器中间那块液晶屏上的影像。飞行器的头端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把观测到的图像同步传到屏幕上。飞行器在窗户上来来回回逡巡了好一阵,液晶屏上看到的就是玻璃窗里黑乎乎的厚窗帘,遮挡的如此严实,竟然连一丝光线都没有露出来。秦柯控制着飞行器缓缓驶离了卧室窗户,向旁边的一个更宽大的窗户飞去。那里是客厅,也遮掩着厚实的窗帘。女主人不在家,两位同性同事在正常情形之下应该不会细致到连客厅的窗户都严严地拉上,这点已经让秦柯疑心。难道真的如同曾经侦查过的那个国企老总那般的情形?秦柯谨慎而细致地遥控着飞行器,在窗户上往复来回地巡视,因为,他坚信,所有的答案就在这厚厚的帘幕之后。终于,透过摄像头,在黑暗的窗帘边际漏出了一线光亮。秦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让飞行器朝着那线光亮靠近,靠近,再靠近,并不时调整着飞行器的方向,让摄像头在漏出的缝隙中寻觅着最好的角度,以期能有最佳的视线。
一个模糊的图像开始影影绰绰地出现在屏幕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让秦柯感到足够的兴奋。随着飞行器的上下起伏且时不时左右摆动,屏幕上的图影始终无法看得真切。秦柯继续沉稳地微调着手中的控制手柄,矫正着飞行器的角度,且在空中尽可能地保持住相对的静止。一个图像在屏幕上渐渐清晰起来。那应该是窗帘在被拉上时一侧帘角无意间搭落在窗台上,而形成了一个拱起的细小缝隙。此时,飞行器前端的摄像头在精心的调整下已经对准了那里。只见屏幕上,被一圈黑暗的帘布虚影环围着的中间那一束光亮中,赫然展现出一个让他愕然的画面。
(三) 惊蛰[]
炽亮的水晶吊灯把崭新的婚房客厅照如白昼。客厅中央,两个头戴警帽、浑身赤裸的身体双臂交颈,脊背互抵,踮着脚尖叉腿低蹲在沙发前那张玻璃钢台面的大茶几上。两个悬垂的屁股下面,一个刻花的玻璃果盘里面已经散落着不少的玻璃球,粘裹其上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油油的光泽。
“妈的,吐干净了吗?”刘浪伏下腰,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铅笔在相贴的两个屁股中间按按点点,时不时还插进两个张开的肉穴中捅上几下。“要是不都吐出来一会挨操的时候可就给你们顶进肠子里去,信不信?”刘浪故作凶恶地威胁道。
“每一头的屁眼里十个玻璃蛋子,现在这里...一个、两个、三个.......”陆嘉点动着手指,数着玻璃果盘中的玻璃球。“......十九个,总共十九个,还差一个。”陆嘉扬起脸,眉毛一挑,向两个屁眼的主人慢声问道:“是不是还有没吐干净的?还是......”十三太保语气一转,声音立刻变得严厉起来:“......谁少塞了一个,嗯?”
两具赤裸的躯体同时一震,脸上也不由露出慌恐之意。每次应召之前,必须严格按照指令提前完成指定的“作业”,毫不含糊,且加倍小心,因为哪怕一点点的疏漏都会招致严厉的惩戒。平日的应召已然堪堪应付,可与花样百出的惩罚手段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有一次,副队长梁铮在处理了一场突发事故的出警之后直接从肇事现场匆匆赶往龙府报到。因怕迟到,仓促中竟然忘记提前佩戴上“指令布袋”中的一个吊着一串小钢球的阴囊坠环。当在龙府院门外依照规矩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后,立刻被马仔们发现并报告给在宅子中静候的少主龙三。粗心的后果是需要加倍乃至十数倍的偿还。最大号的坠环紧箍在交警副队长被扯长的阴囊根部,十个拳头大小的铅球依次连在坠环下面的铁链上。犯错的警官从院门外顺着不平的石板甬道跪爬进大宅,拖在身后的十个铅球与坚硬的石板合奏出咚咚咣咣的锐响。孟春雷对于犯错的惩罚也毫不陌生,一次在匆忙赶到副队长梁铮家应召报到后被发现乳夹居然掉落了一个。也是蹲在这张大茶几上,当着自己副队长和满屋马仔的注视下,密密地咬满全身的“过山龙”被劈劈啪啪一拽而下,疼的他从茶几上一跟头侧歪到地毯上。
“自己扒开屁眼再使劲吐,要是真吐不出来了可就得一起领罚。”端坐在沙发上的龙三发了话。
两头警畜赶紧放下抱在颈后的手臂,一边扒住自己的双臀,一边竭力使劲向下排泄。
“铛”的一声,一个玻璃球从梁铮的肛门掉落到玻璃盘中。
“妈的,是你这头大警狗没吐干净......”刘浪照着梁铮的屁股就扇了一撇子。“......怎么,是显示你屁眼吃鸡巴吃得太少,夹得紧?还是吃鸡巴吃得太多,肠子里面多个玻璃蛋子自己都感觉不到了?”少年下流地骂咧道。
“我看,是故意藏一颗不吐出来。一会挨操时,炮炮能顶他到头,爽个翻,是不是?”三太保刀子一旁调侃道。
梁铮满面红胀,哪还有脸回答两个坏小子的嘲讽。在回家之前,在警局的厕所内他亲手把十个玻璃球一个个塞进自己的肛门,随后又被塞进去的三连珠顶至直肠深处。在主人龙三检查“作业”时,他与孟春雷依次相互用嘴咬着拉环,替对方拉出体内的三连珠。谁知其后却被一个被顶至末端的玻璃球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虚惊一场。
“接受跪训!”龙三悠悠命令道。
两头警畜赶紧爬下茶几,挺胸抱颈并排跪在端坐沙发上的龙三面前。
“小警狗,今天怎么迟到了?”龙三看着孟春雷质问道,俨然一副审问人犯的口气。
孟春雷身体一震,叉跪的双腿并拢,放下抱在颈后的手臂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大声回答道:“报告主人,今天临时一个事故现场出警,所以...所以耽搁了一会,请...主人责罚!”说罢,双臂重交颈后,只是似乎因为些许紧张而微垂下了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年轻交警的脸上。年轻交警赶忙高扬起脸,目视前方。像这样接受少年主人讯问的场景两个多月来经历过几十次,固定的程式早已熟知于心。从被这个财粗势众的少年帮伙头领俘获以来,从第一天接受驯教开始,各种各样的规矩就向他逐一立下了。规矩细致而繁琐,涉及到“性畜”与主人及其马仔们之间交结接触的方方面面。从进门前的裸体报到,到接受主人训话时的“立训”“跪训”“伏训”;从进食乃至排便,到聆赏或请罚,无一不有严苛的规定。起初,繁杂的规定让两头初入樊笼的警畜手忙脚乱,顾及不暇,但毫无怜念的严厉惩罚能让他们很快就长了记性。让梁铮和孟春雷惊讶的是,他俩远不是被这个少年控制的仅有的两个俘虏。而且,尤为愕然的是,在龙三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数个同样邪恶的帮伙控制着与他们境遇相似的玩物。两人曾数次见到过陌生“性畜”被装在类似一个棺材样的大木箱中送到这里,接受龙三一天或一连几日的奸淫和玩弄。这其中也包括梁铮陷落当日间接诱引他进入密室中的那头成熟而健壮的壮年性畜。数次短暂的见面那人头上都严严实实地戴着黑胶皮头套,只能看见他光裸无遮的粗壮身体,和眼洞中露出的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给两位新警畜立规矩的第一堂课,就是这头壮畜亲身做的示范。在龙三一项项的指令下,高大健壮的裸体示范者一丝不苟地为两个同样赤条精光的新“学员”展示着规范的动作:从最常见的“报到”、“听训”,到拥有数种方式的“排便”姿势,从裸体早操,乃至被主人奸淫时的各种配合的体位,都逐一详细演示。两个新“学员”满面羞臊地看着那头壮畜娴熟的裸体示范,更是吃惊于他粗壮的腰身上也扎着与自己相同的黑牛皮警用腰带。虽然看不见那人的面貌,但梁铮从那双露出的眸子中总隐约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看完“学长”的动作演示,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龙三就开始对两头新畜展开调驯。刚刚看完的动作不仅要被动地记住,而且还要在主人的指令下准确无误地展示出来。两头手足无措的新畜因为错误迭出而付出了代价,每一次的失误都要在当晚的陪夜中如数偿还。“错一次,射一次!”龙三说到做到。整整一晚被龙三及其宠幸的太保们通宵轮流奸淫的间隙,两头警畜被薅到院中,有幸被点中的护院马仔轮流上阵,一手一根鸡巴给他们一起打出了五炮。孟春雷多错一次的第六炮,则是在天光放亮之时,坐在龙三的鸡巴上承受当夜的第九次奸淫时被自己的副队长梁铮亲口吃射。
“哼,肯定得罚你!”龙三嘴角一挑,厉声说道:“再说,也得给你的“狗蛋”加加劲了,妈的,现在你还做不了“夹蛋”!”龙三把脸朝向了梁铮下达了命令:“来,梁副队长,现在向你的警弟展示一下你那两个大蛋的成绩!”
梁铮闻令只是微一踟蹰,就站起身,转过身体背向了孟春雷,大叉开双腿,上身向前低俯。陆嘉走到交警副队长的身后,微伏下腰,把右手从他岔开的的双腿间掏了过去。只见梁铮的身体一震,少年的手掌已经狠狠薅住了他的阴囊根部。这个检验一头“壮畜”的阴囊长度是否合格的简单方法,是那个隐秘会所“乐不归歌厅”的少年老板小扣子的首创,后来迅速在各个帮伙中推广开来,并取了个形象的称谓——“夹蛋”:“壮畜”叉腿站立,他的阴囊必须很容易地就能被站在身后的小主人从胯下连根攥住,并且被顺着臀沟向后狠拉。当两腿并拢后,两个被扯长的睾丸必须要从屁股后面夹紧的腿缝中完全凸露出来。当陪酒的“壮畜”以这个有趣的方式挺直着身体、并紧双腿站立在客人的酒桌边,挺在身前的一根“硬枪”和夹在屁股后面被挤得浑圆紧实、弹性十足的两个“大蛋”便于让前后两个方位的客人同时观赏把玩。
随着梁铮发出的一声闷吼,陆嘉已经完成了右手上的动作,随后挥动左手左右扇打着副队长的双腿,让他并拢。当陆嘉闪过身体,只见两颗浑圆的睾丸赫然夹在交警副队长并拢的双股下。陆嘉伸出手指拨动挑逗着两个滚远饱满的“大蛋”向年轻的交警展示着,充血的阴囊由于被过度抻长而变得些许透明,清晰地凸现着盘桓其上的暗绿色的血管和深红色的筋脉。
“瞧瞧,你的警狗队长可是提前完成了任务!”龙三满面春光地对满脸惊色的小交警说道。“警狗队长,转过身,跟你的警弟亮个相吧!”龙三继续对交警副队长下达着指令。
“你他妈把“蛋”给我夹住了,还记得上次“掉蛋”的结果吧!”站在一旁的刘浪恶声恶气地威吓道。
少年的话让交警副队长的心一懔,他尤为小心地转动紧拢的双腿,把身体转向了自己的警弟。经过两月持续的吊坠抻拉,一周前在龙三的大宅刚刚达成了“夹蛋”这个作为一头“优异壮畜”的硬性指标。适时正赶上刘闯的外省挚友赵小乐和韩冬登门造访。赵小乐那位身居地方部队高级首长的爷爷一个新入伍的警卫兵因为偷看淫秽视频被赵小乐和韩冬抓了现行,两个坏小子以此为把柄,胁迫那个小警卫兵屈从于二人。起初还只是猥亵玩弄一下,自从被刘闯领进了隐秘会所“乐不归”开了眼界后,对小警卫兵的驯教开始升级。或是带到偏僻的山林中调教虐耍,或是领进酒店开房彻夜轮番奸淫。可是在“乐不归”里亲眼目睹或亲手狎玩那些身份各异的壮畜,那一具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拥有的诱惑真是小警卫兵尚未褪去稚嫩的小身子板难堪比拟,两个身为“乐不归”的金卡会员的少衙内自然是“乐不归”的常客。那日在会所正好遇见前来寻欢的龙三,三个淫荡成性的少主在VIP大包里点了三头性畜肆意撒欢放纵,结束后余兴不减的龙三又邀请了两位少衙内去自己家小坐宵夜。龙三为宴请访客的酒席摆在三层大宅楼顶的天台上,初次见客的交警副队长与那位魁伟健壮的“学长”一起裸身侍宴。两人头戴警帽,腰腹警带紧束,双臂反缚,在肆意的呼唤和轻佻的拉扯下,穿梭于酒席间,为宾主提供随心所欲的服务。虽已在“乐不归”中颇有阅历,但梁铮这头新畜那矫健的身躯和男人气十足的气质还是让赵小乐和韩冬惊艳不已。尤其听到龙三充满炫耀的口气说这头新捕获的猎物也是一头警畜时,更是让两个少衙内艳羡不已。兴致高涨的龙三还亲手为客人展示了警畜梁铮刚刚完成的高难度指标“夹蛋”。在服侍的过程中,梁铮要始终夹紧自己的两个“大蛋”不准掉落,在小主人们呵来呼去的指令下小心而滑稽地寸步挪行。也许是“技能”还不尽娴熟,中途竟有两次掉蛋的失误。当夜,那位“学长”被龙三拉进自己的卧室长呼短吼了大半宿,而交警副队长则在龙三的慷慨首肯下,背缚双臂被马仔拽着鸡巴牵进了两位远客贵宾的卧房。正合下怀的两位少衙内几近一夜未眠,挺着两根硬鸡巴走马灯似的轮换去堵这头新警畜身上前后两个眼儿。绝大部分的时间,交警副队长的两个洞都是被同时塞满的。从趴伏,到仰躺,再到叉蹲,三次体位让两个洞都承接了两个少年每人的三次激射,而每一个体位又都要经过两个少年的数番换岗。最后,被操得大张的肛门又被两位少衙内玩了一把“双龙”,两根已见疲态的年轻鸡巴挤在胀满的肉穴中争抢般射出了各自的第四炮......作为前晚侍宴时“掉蛋”的惩罚,在交警副队长结束应召准备去上班前,一个带锁的连体皮裤套在交警副队长的身上。皮裤底端的肛塞堵住屁眼,后端还固定着一个能抽紧的皮箍套住被拉至屁股后面的阴囊上。交警副队长穿着这条皮内裤在警队上了一整天的班,被塞紧的屁眼和被皮套拉住不得不始终夹在屁股后面的“大蛋”让他吃尽苦头。无论是行走,还是端坐在座椅上,抑或开车时,既让他不得不加倍小心以免“自伤”,又得注意姿态不能过于奇怪而引起同事们的注意。
“瞧瞧,你警狗队长的“蛋”夹得多棒!”站在梁铮身侧的陆嘉嬉皮笑脸地朝着跪在对面的孟春雷调侃着。他一只手伸在梁铮的屁股后面无耻地抚弄着被抻得紧绷绷的大蛋,另一只手探到前面用手指钳住梁铮粗黑鸡巴的根部甩荡着。“挺枪夹蛋,呵呵,这“蛋”夹住了,”枪”还没挺起来呢!”
“小警狗,过去把你狗队长的“枪”吃挺起来。”龙三下了命令。
孟春雷双手伏地,几步跪爬到梁铮的身前,张开嘴刚要把面前的“软枪”吞进去,却不防被站在身后的刘浪一脚踢在侧腰上。
“操,你他妈忘了该怎么吃鸡巴了?”刘浪恶狠狠地骂道。
孟春雷被踢得身子一歪,赶紧站直起身,大叉开双腿,上身前伏,脑袋探到副队长直挺的下胯间。规范的口交姿势不仅仅规定于为主人服务,性畜之间的互动表演也要依此严格执行。很快,交警副队长的“枪”在自己警弟的帮助下支挺了起来。
“来,帮你警弟也挺起枪来!”刘浪照着梁铮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梁铮大叉开并拢的双腿,低伏下身,头向孟春雷的胯间探去......
“向前看...稍息...立正...向前走...向后转...立定...狗队长向左转...小警狗向右转...一起向前走...一起转身......”伴着刘浪的口令,两头警畜在客厅中摆动着手臂,挺“枪”正步而行。在口令的指引下,两人时而并排,时而纵列,时而相向,时而背对。龙三靠倚在沙发上,担着二郎腿,面含笑意、兴致盎然地观看着操练。
“狗队长蹲下...小警狗趴倒...狗队长起身...向右转...向前走...踩在小警狗屁股上,站住一分钟...狗队长下来...狗队长蹲地上...小警狗骑在狗队长肩膀上,夹紧脖子......”随着口令的变化,操练的内容也越发不羁,形式也越加可笑。可是两头被操练的警畜却丝毫不敢马虎,小心地聆听着口令并依令认真完成。
“狗队长的“枪”端不住了,小警狗帮他“支枪”!”随着口令,孟春雷正步走到自己的副队长面前,叉腿,伏身,吃枪。在操练过程中,两头被操练者被要求时刻要挺枪上阵。无论哪一头的“枪”支不住了,另一头必须要帮助他在二十秒内挑起枪头。
类似于这种“挺枪操练”的前戏多种多样,每次主人在真刀实枪的床战之前,都会玩上几种助兴热身。而在一夜数次奸淫的“课间休息”时段,类似的表演助兴也是不可或缺。
卧室里的婚床自然是小老大龙三的专属地,一夜的时间交警副队长和他年轻的警弟轮番陪侍。有时两头警畜还要一起上阵,或是并排跪在床沿高撅着屁眼供主人随心抽插,或是为正挨操的同伴口交吮乳添火撩情。而每一次被主人内射后的肛门,也由另一头警畜舔舐吸吮干净。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交警副队长在龙三的床上折腾,年轻小交警则是在客厅里被三个太保协同奸淫。空暇的时间,则还要为尚未达标的“夹蛋”补课。已是午夜时分,孟春雷双臂平举、双腿叉分低蹲在两把分立的高凳上。由于疲惫而开始微微颤抖的身体使得顶在头上的那盏蜡杯中的烛火也在轻轻摇曳。长时间平举在两侧的手臂也已开始酸胀,但只要两盏端放在手背上的蜡烛尚未燃尽,丝毫也不敢放低。在他悬空的胯下,一个铁桶吊在箍住阴囊根部的重型束环上,沉甸甸地把阴囊向下拉长。桶里已经盛满了水,从悬垂其上、刚被三个太保内射过尚未闭合的肛门中时不时淌流出的精液落在水面上敲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对面的沙发和旁边的躺椅上,横歪竖躺着刚刚尽兴一番的三个太保,眯着色眼监看着正在“做功课”的对象,不时在铁桶上蹬上一脚给他提神解闷。
“功课”在持续中,三盏蜡杯中的烛火已烧至底部。除了从卧室中隐隐传出来的呻吟和偶尔响起的巴掌声,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见孟春雷愈渐沉重的喘息。年轻的交警已经浑身汗水蒙遍,红胀的肌肉也开始突突颤抖。透过挂满汗水的眼帘,他突然隐约看见在对面的窗户,似乎有一个乌黑的东西嵌在淡黄色的窗帘一角一闪一闪地发亮。那是......孟春雷狠眨了一下眼睛,挤落眼帘上的汗水,定睛望去。
被监看对象细微的动作却引起了侧面半倚在躺椅上的刀子的注意,少年一扭头,顺着小交警的盯望的视线看去,也赫然发现了窗帘下角露出的那个黑亮的小圆点。刀子跳下躺椅,顺手抄起立在茶几上的一个微型强光电筒(时常用于探照观赏性畜被扩肛钳撑开的直肠内壁),侧着身向窗口欺近。到了窗边,刀子微微掀起窗帘的侧沿,只见一个小型的飞行器赫然飘浮在窗口外。刀子顺着窗帘缝隙向楼下窥望,这时飞行器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一个转身飞速地离开窗口盘旋而去。刀子把手中的强光电筒对准窗外,按下开关。炽亮的光束在空寂的楼下没有目标地飞速晃动。光影里,只看见对面楼角一个深色风衣的衣角一闪而逝。
秦柯久久地盯看着电脑显示屏上那张流满了汗水的脸。由于照片被扩放得太大,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但从轮廓上应该属于自己侦查目标的那个年轻同事孟春雷。秦柯滑动着鼠标滚轮,照片回缩成一个双腿叉蹲、侧举双臂、全身赤裸的身体。秦柯狠咬着自己的嘴唇,这个让人惊愕的图像却又让他如此熟悉。在至今仍让他无数次在噩梦中骇醒的落难时日,类似的情景也多次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每一场残酷拷问后,被冷水泼醒的他被从刑架上解下,都要经过一段相对平和的审问。与其说是平和,无非是换一种摧残的手段。人往往在身体遭受了极度的剧痛之后,心理的防线也随之松懈。在审讯室惨亮炙热的灯泡底下,筋疲力尽的秦柯叉着双腿深蹲在两根深钉进地面、相距一米、高度一米半左右的木桩之上。两根碗口粗的木柱勉强能搁住踮起的前脚掌,脚心和脚后跟则完全悬空。仅被两个狭小的前脚掌艰难支撑着身体很快就会让他浑身打颤,而从天棚上垂下的一根细索又紧紧套勒在他的脖子上。只要高挺的胸膛些微松懈,或是上扬的脑袋稍微低垂,就能被绞索勒住脖子,阻断他的呼吸。双臂后铐于背又反吊在勒住脖子的细索上,扣住双腕的钢铐上还吊着一个沉重的轮胎。受刑人筋疲力尽、颤颤巍巍地跷脚叉蹲在木柱上,时刻都要小心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同时还被颈上的绞索和身下的轮胎从两个方向上下大力牵拉。悬空吊在阴囊上的一个沉甸甸的生铁盆里装着烧红的火炭,炙烤着坦露的男性器官和被铁管撑开的肛门。审讯者拿着电击棍在受审者的敏感部位不时触点,让他挣动身体自己去拉紧脖子上的绞索。而当受审者在不时的窒息缺氧下意识开始模糊,审讯者就把用当地特产的一种奇辣无比的辣椒熬成的辣水泼在火炭上。“呲啦”一声腾起的辛辣且滚烫的水雾不仅能立时把受审者呛醒,还会直接冲进张开的直肠,产生的刀割针刺般的剧痛不逊于直接用辣椒水给他刑伤之后破损的肠道灌肠。
秦柯狠摇了一下头,让自己从恐怖的梦魇中回到当下。究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颇有些侦查阅历的秦柯也有些感到迷惑。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的侦查目标、一身男人气十足的交警副队长竟也是个藏而不露的“深柜”,并且与自己那个俊朗帅气的年轻警弟孟春雷有着不可言说的隐秘关系。尤为让秦柯感到好笑的是,两人间的性爱游戏还不仅仅是单纯的床第之欢,竟然还是施虐与受虐的特殊癖好。可是,看着图片上那流满汗水的身体和充溢着痛苦的脸,这玩得也真是有点太过逼真了。秦柯越发感觉到这次接手的任务不仅结果奇特,而且充满挑战性。秦柯决定先不把取得的证据告知自己的雇主,他不希望自己一个初步的推断而让一个新婚不久的美满家庭瞬间破裂。更主要的,他隐隐感觉在这表象之后似乎还有更加不为人所知的东西。虽然这种感觉说不出缘由,却切实地存在,并强烈地吸引着他做更深的探求。后面的行动要加倍小心,刚才的暗窥在最后时刻出了一点意外,但秦柯果断及时地撤回了飞行器并凭着敏捷的身手疾身而退,他确信有些警醒的交警副队长并没有发现自己。
今夜的梦里秦柯没再回到那个让他不堪回首却又总也逃脱不掉的刑讯室,而是回到了他童年的故乡,那个贫瘠、破落的穷山村。那时他也不叫秦柯。 秦路北,那个在七年多前已经死掉的名字,伴随了他浴火重生前的二十二个岁月。当他在破旧昏暗、摇摇欲塌的草房中降生的同一天,那个闭塞的村落开通了第一条与县城连接上的黄土马路。他家的草房位于那条马路的北面,厚道憨直且没有什么文化的父亲就干脆把这个男娃取名“路北”。
柏油路的开通是因为在这个曾经被认为“就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也富不起来”的荒山沟里,一个赶羊的羊倌被一个拳头大的狗头金拌了一跤。金矿的发现让村里的大户都红了眼,几经明争暗斗,一个叫陈福财的大户在村里的民主选举上,分给每户八百元的现金后被村民一致“推选”为村长,他三十岁的儿子陈长贵随之也就成了金矿的“合法”承包人。为了能把金砂运出去,全村劳力一起修通了这条在秦路北家南面穿过的马路。从此,这条马路日日烟尘滚滚,随着一车车的金砂运了出去,陈村长家的宅子也越修越大,院墙也越围越高,甚至还从外村招来不少年轻后生看家护院。可是除了矿上的头头们的家境一日比一日富裕,曾经贫困的村民却依旧贫困。唯一变化的就是全村赖以生存的、那条清澈照人的小河因为上游用于分离金砂而日渐浑浊。随之用河水浇灌的粮食开始减产,随之日渐贫困的村民家里也陆续开始出现病因不明的患病者。村民们集资从省城里请来一位专家对河水进行了测试,得出的结论是重金属超标近百倍。关于生死攸关的大事让逆来顺受村民们也开始愤怒,一次次到县里告状、上访。秦路北的父亲,一个只会春种秋割、老实巴交的农民也在其列,并被村民推举为领头者之一。无数次的上访,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而几个带头的村民却都在村长的一一挨家登门造访后不再出头。童年的秦路北记得那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村长陈福财也到过他家,一边往父亲的手里塞厚厚一沓红彤彤的票子,一边劝父亲收手。而一双淫邪的眼睛在容貌姣好的母亲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被父亲赶了出去。耿直的父亲自己继续去县城上访告状,可连县政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甚至还有一次被以强闯政府、扰乱治安的罪名被送进看守所里关了一周。秦路北只听父亲简单说过在里面遭了不少罪,上面的人吩咐里面的老犯给他退火气、帮他长记性,但具体的内容却讳莫如深,从不细谈。出来后倔强的父亲养好伤只身要去省城上访,可在途中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杳无踪影。十天后,在离村三十里的河中找到了年仅三十六岁的父亲的尸体。那年秦路北十三岁。当地公安无视父亲浑身赤裸的尸身上遍布的伤痕,很快就得出醉酒后自己坠河的结论,甚至还冒出了好几个目击证人称亲眼目睹。丧夫的年轻母亲根本无力拉扯尚未成年的秦路北,唯一的孩子连继续上学的希望都变得渺茫。这时陈村长适时地出现并伸出援手,慷慨解囊为这对母子解决了生活之忧,并为秦路北找了一所县城里的寄宿中学。大约一年的时间里秦路北刻苦学习,只有周六回家住一晚,周日的晚上便匆匆赶回到学校。逐渐,秦路北感觉到贫寒的家境日益改善,而且在还是出嫁时母亲随嫁而来的一个破衣箱中也多了几件只有城里人才有的时髦衣服,却从来不见母亲穿过。从母亲的脸上并看不出任何的喜悦之色,同以前一样眉目中永远锁着难言的忧伤。渐渐的,每次回家,秦路北感觉村里的人都似乎背着他议论着什么,曾经的玩伴们也都开始回避疏远他。一次,秦路北周日晚上如平时一样离开家准备返校,在走到车站时突然想起有本作业忘在家里。当他急匆匆跑回到家,却不意看见肥头大耳的村长陈福财前脚进了家门。秦路北守在门前等了许久也没见陈福财出来,少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上去砸门。砸了好一阵,一身凌乱的母亲才把门打开。少年冲进屋,只见陈村长坐在炕边不急不慢地穿衣服。秦路北冲上去刚要踢打,却被身高体胖的村长一把推了个跟头,骂了句“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扬长而去。十四岁的秦路北怨恨地瞪着一脸愧疚的母亲,头也不回地跑出家门。
灾祸总是无情地降落在无助的家庭,无论她已遭受了如何沉重的苦难。半月没再回家的秦路北突然接到打到校务室的电话,他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母亲充满绝望和悔恨的抽泣声。“路北,我对不起你爹。”母亲只说了一句话,话筒中就传出一阵滴滴的忙音。预感到不妙的秦路北发疯一样跑向车站,回到家一推门,母亲的冰冷身体已经三尺白布挂在房梁。秦路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十四岁的少年两年中两次披孝,在寒酸的丧事上泪水哭干。几日后善良的邻居把秦路北找到村外的小树林里,悄悄告诉了他当晚看到的情形。村长陈福财那晚醉醺醺地去了他家,后来就听到他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咒骂,隐约有什么“杀人犯”、“偿命”之类的话,随后还传出短暂的叮叮咣咣的打斗声。秦路北听完,虽然还不知晓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已猜到母亲的死一定与村长陈福财有关。一身孝衣的少年跑到村长家深宅大院的铁门前,还没等闯进去,就被看院的保安制住,绳捆索绑带到陈村长面前。
“你个不知死的小兔崽子,跑来干嘛?”陈福财的肥脸横肉阴沉,恶声骂道。
“我妈怎么死的?”毫无惧意的少年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有种,跟你那个死爹一样犟!嘿嘿......”陈福财阴阴笑道:“......让你知道又能怎样,你的小胳膊还能掰得过我这条大粗腿?”陈福财冷哼一声:“你那倔驴爹就是油盐不进,在看守所里从早到晚地被整治。仗着身子骨硬,白天挺得过管教们的手段;可命根子软,晚上扛不住老犯们的招术。最后命根子被弄得硬不起来不说,还夜夜被老犯们轮班当女人用。出来后还不知好歹去省城继续上访!嘿嘿,还没等他出了我的地界,就被我的人给弄住了。”陈村长越说,阴沉的脸色越吓人:“别说,那头犟驴也真有种,在矿洞里浑身精光一连熬了三天大刑还是不服,哼,我不把他扔到河里喂王八还留着他?”
秦路北冒火的双眼已经如同要吃人一般瞪着面前那头“肥猪”,心里却早已痛似刀绞。
“你妈为了养活你,甘心被我“骑”了一年。也怪我那晚喝了点酒,你那死妈又不知哪来的脾气就是不肯让我“骑”。我借着酒劲告诉了她真相吓吓她,这死婆娘疯了似的去拿刀砍我,被我一脚踹了个跟头。没成想,倒也是有些气性,自己上吊找她死鬼汉子去了。这可怨不得我!”
秦路北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嗓子口一甜,一口血喷在陈村长的肥脸上。
醒来后的秦路北已经躺在自己那个破败简陋、已空无一人的家里。村里的乡亲看到他只身闯宅并被护院保安制住,便召集大半个村子的人围在村长家门前,并报了乡派出所。陈福财让保安把昏迷的的秦路北抱出院门,并告知乡亲和前来出警的公安,说秦路北因为丧母之痛气火攻心,失去理智,私闯到自己家后晕倒当场。
秦路北回到县城,一连数日到县公安局报案,可是当他一提到陈福财的名字,不等他说下去,就皆以造谣诽谤之名被轰出来。就读的学校也以品行不端的原因将他除名。
十日后的深夜,村长陈福财家突然燃起大火,熊熊火光映红了半个漆黑的天。纵火者在潜入陈村长家后还刺死了三只护院的恶犬,但自己也被狗咬伤,滴滴的血渍断断续续延至村外。
当夜,县城火车站。一个瘦小的身影悄然扒上了南下的货车。
(四) 弃卒[]
一轮圆月幽幽照映着静寂的山林。月光透过高大的热带雨林层层叠叠的茂盛枝叶,如被打碎的水银洒落在下面幽暗的草丛中。潮湿闷热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但随着枝叶摇曳发出的悉悉嗦嗦的微响,繁密的枝叶间,一个斑驳的身影低伏着身体小心谨慎地蹲步移动。全身的迷彩军服和脸上的伪装油彩让那人与夜色下的雨林融为一体,只有平端在肩臂上的QBZ03式5.8毫米自动步枪或尓闪烁一下深邃幽暗的乌光。
汗珠挂满了秦路北的眼帘,湿透的作战服也潮乎乎地紧贴在黏腻的身体上,已完全失去了吸汗散热的功能。甚至伴随着肢体的每一下转动,都能从密织的布料中挤出水来,顺着肌肤与衣服间的空隙流淌下来。幽暗的原始密林,闷热的空气,对于久经特种实战训练的秦路北不算什么,但他还是感到了在曾经的那些训练中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无助。他深知这次任务的危险和重要,因为这里已经不是自己那强大祖国的疆域领土。这次越境侦察行动的级别是绝密,对于任何一个拥有主权的国家秘密派出作战军人都无疑意味着侵略行为,更何况,还是赫赫有名的王牌特种部队——成都军区猎豹特种部队中的精英。这个与中国西南边陲领土接壤的邻国不仅贫穷落后,还拥有着一个军管的独裁政权。因为历史原因,在与中国接境的地区由于居住着大量的华裔边民而成为了一个拥有独特文化、语言的自治区。这个“独立王国”不仅自立为王,完全不受军事政府的管束,还暗中与中国政府发展直接且独立的关系,俨然成了中国的一块境外飞地。虽然军政府也多次派兵围剿打压,但是依仗着母国强大的军事威慑和暗中的武器支援,这个小小的独立王国在多次的内战中竟立于不败之地。而此举也越发引起军政府的疑虑和担心,终于,国家的利益还是让军政府下了决心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逆子,此番派了数倍于往的重兵发起进攻,甚至还动用了重型武器,有两次还把炮弹打到了中国境内。中国政府虽然依照过往只是在表面上进行了必要的抗议和谴责,却也暗中担忧这个贫弱邻国的举动背后所暗藏的决心。于是,军队高层经过斟酌考虑,秘密派出了一只特种兵小分队,除了刺探军情,还要去秘密寻找已经被政府军击溃打散而躲进了密林的地方军的首领及其残余的追随者,协助他们突破包围逃进中国境内。一个月暗星稀的夜里,一架武直十直升机悄然越境深入,八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低空跳伞后,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幽暗的原始密林中。
秦路北从裤囊中掏出了GPS卫星定位仪,用拢起的手掌罩住后打开了扣盖,确定了一下身处的方位。与队员们会合的地点就在附近。忽然,一个轻微的沙沙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秦路北一个深蹲,箭一般旋转过身体,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闪着乌光寒锋的QSB91式匕首。只见五米外,一条蝮蛇扭曲着S型的身子簌地一声转进了草丛。秦路北丝毫也没放松绷紧的神经,继续聚精盯望了一会,确信没有危险才把匕首插进刀鞘。不是秦路北谨慎过度,因为这次绝密行动不仅任务艰巨,还背负着武装侵略的重大含义。而就在两天前还经历过了一次不期而遇的遭遇战。这个八人特种兵小分队秘密潜入了政府军的包围圈,与被围困在密林深处的地方军首领及其残余的追随者会合后,在试图秘密突破包围时被政府军发现,在这场激烈残酷的丛林鏖战中,秦路北为了引开敌兵而与部队失散。两天两夜,秦路北昼伏夜行,向定好的会合地点逐渐接近。
在茂密的雨林中又潜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GPS定位仪发出了微微的震动,提示着秦路北已经接近了目标地点。秦路北把背囊里的MP9狙击弩端在右臂上,箭膛中一支NJ8032猎杀箭直指前方。秦路北小心地低身行进,逐渐,一个瘦瘦的身影出现在弩机上的夜视瞄准镜中。秦路北小心翼翼地蹲身靠近,一边用红外线夜视镜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秦路北如同一只正要扑食小鸟的野猫,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目标。当乌亮的箭镞几乎要顶在目标的后颈处,那人才无意识地转过身来。当看到已经半伏在身后的捕猎者,那人惊得几乎要尖叫出来。秦路北一个冲步,立刻左臂一挥,搂住目标的脖子把他控制住。借着月光,竟发现是一名少年。
“啊...噢...你...终于...啊...来了......”被秦路北强壮的手臂勒得有些窒息的少年艰难地向秦路北打着招呼。
秦路北盯着少年的脸,觉得有些眼熟,微微放松开搂紧的手臂。
“你不记得我了?”少年向秦路北问道。“我是黄团长的儿子,三天前咱们见过。”
秦路北隐隐记得三天前在密林中找到被政府军击溃的地方军残部时,在一个黄姓团长的身边站着这个挎着一把85式轻型冲锋枪的十六岁少年。所谓的团长,也不过是个称谓。这个地方部队不过数千余众,自治区首领自称是部队司令,下面也设了军长、师长、团长等几个头领。在政府军的残酷围剿下,这支部队早已溃不成军。追随着自治区首领的部队仅剩下二百余人,其余都被打散不知所踪。
“你怎么在这?”秦路北警惕地低声问道。
“噢,是你的队员告诉我你们会和的地点,让我在这等你。”少年也小声回答道。
“他们在哪?”
“他们都没事,跟我们的部队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两天我用通讯设备跟他们联系怎么没有回复?”秦路北有些疑惑地问道。
“政府军手里有最先进的卫星通讯监探系统,怕暴漏目标,所以就都关了。”少年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这个东南亚军事独裁国家一直受到某超级大国的指责和制裁,此时却得到了该国的先进军事设备,可见为了遏制和孤立中国,该国已是不择手段。
秦路北松开手臂,少年直起身,朝天上看了看星辰,辨别了一下方位,转身朝秦路北说了句“跟我走吧,不是很远!”说完扭头向前走去。
秦路北跟在少年的身后,依旧保持着警惕不敢完全放松。少年脚步灵活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看看天空确认一下方向,随即继续前行。年龄虽然不大,却也显示出老练的丛林经验。忽然,少年停下了脚步,面露迟疑之色,转动着脑袋,似乎也有点拿不准方向。他转过头对秦路北说道:“我先去找找路。”没等秦路北答应,就几步窜进了面前的树丛。秦路北只得俯下身体,静静等待。只一会,树丛中就传出少年低声的呼唤:“是这边,过来吧!”
秦路北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直起身,谨慎地挪动脚步,小心地拨开繁密的枝叶,向树丛中走去。刚迈进树丛,秦路北忽然感觉右脚向下一陷,顿时心中一惊,知道右脚已经踏在兽夹洞上。他赶紧借势向前一纵,强强躲开了右脚下的陷阱,可是刚刚落地的左脚脚腕上一紧,一根牛筋索“嗖”地一声套缠在左脚腕上。还没等秦路北拔出匕首去割,他的身体已经被弹起的绳索倒吊在空中。秦路北一边努力地控制住摆晃的身体,一边试图向上折起上身,用匕首去割吊住脚腕的牛筋索。他刚折起身体,就听到耳畔呼啸而至的风声。他一声惊呼刚刚出口,一根木棒已经重重击打在他的后脑上......
直到直挺挺吊在空中的躯体已经完全松懈,手持着木棒的少年也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用木棒捅了捅秦路北低垂的脑袋,试探着他的意识。少年从兜里掏出一把信号枪,向空中打去,一个夜明弹腾空而起,在空中炸成了三个绿色的光球,随着光球缓缓地下落,幽暗的雨林被照得通亮。二十分钟后,一队身着政府军军服的士兵从四周的密林深处向少年聚拢过来。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军人走到倒吊在空中的俘虏身边,看了看他那张已经失去意识的脸,回头向少年阴着脸笑道:“做的不错!”
少年一脸的惶恐,疾声乞求道道:“那...是不是该把我父亲放了,求你了!求你了......”少年一边央求着,一边跪下身体。
“你看,那不是吗?”军官向少年身后一指。
少年赶忙回头,只见远处一个士兵右臂高高一举,一颗人头面目狰狞地吊在他的手上的网袋中。
“啊......”少年一声尖锐的惊嚎脱口而出,如同惊恐的幼兽临死前的悲嗥。还没等叫声回落,一声枪响刺破了寂静的山林,少年的身体重重地扑倒在地上。
刺目的灯光,把一具全身赤裸、直挺站立着的身体照得惨亮。
秦路北分叉着双腿,脚踝被地面上的铁环箍紧,双臂横交铐在颈后,纹丝不动地站在耀目的光影中。他已经记不清这样站了多长时间,至少五个小时,也许更久。长久地保持着固定的姿态已经让他浑身的肌肉酸痛肿胀,个别的地方已经开始无意识地突突打颤。而相比于身体上的苦楚,更让他难堪忍受的还是这样一丝不挂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中所带来的屈辱感。虽然他的眼睛被迎面打来的眩目灯光晃得无法看清光影外的情形,但从对面审讯桌处传来的声音,和环围着自己身体踱动的脚步,至少不少于五个人。环绕着秦路北踱步的人时时刻刻在监督着他的姿态,无论是高举的脑袋稍有低垂,还是疲惫的腰身稍有松懈,抑或向前凸挺的下胯稍有回缩,手中的钢鞭都会毫无提醒就迅速呼啸而至。钢鞭挥动的声音尖锐而短促,先撕裂开空气,随即撕裂开皮肉。
“怎么,还不回答吗?”审讯桌后面又响起了讯问的声音。同样的内容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而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沉默。
“你不说,就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另一个人接声说道。那人从审讯桌缓步走近秦路北,在秦路北身侧的肩头处现出一张三十几岁、东南亚人典型的黑瘦脸,颧骨高耸,嘴里叼着一根粗黑的雪茄。“你的身份我们心知肚明,即使你不说,你身上的装备已经告诉了我们。甚至,你的身体也出卖了你.......”那人说着,抽出了嘴里的雪茄,狠狠地拧按在秦路北右下腹的鼠蹊处一道刚刚被抽出的鞭痕上。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咝”声,秦路北的身体猛地一搐,随之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紧闭着嘴狠咬着牙关,只是偶尔冲出几声断续的闷哼。
“看得出你是个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军人......”刑讯官晃着脑袋上下扫视着俘虏赤裸的躯体,身材精炼,肌肉坚实。“......可是在这儿,哼哼......”刑讯官在烧焦的皮肤上拔下雪茄,把灰黑色的烟头凑到嘴边,轻轻吹着气,灰暗的余烬中又重新亮起了火光。他左手在秦路北的胯下一抄,狠攥住一把阴毛,迅速而用力地扯落。在俘虏痛苦而羞愤的双眼前,刑讯官手指中浓密黑亮的阴毛在火红的烟头上“呲呲”地扭曲、烧焦,化成丝丝黑烟。“......再硬的骨头我也让能让他变成灰!”说完,咧着呲出一颗金牙的嘴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这时,另一个人从审讯桌后走到秦路北的身前。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矮胖中年军官,劝慰道:“何必呢,年轻人。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又何必受苦受罪呢!到现在对你还这么客气,就是希望你做个聪明人。都说出来也没人知道,死扛着烂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也没人知道。是不是?”那人微微停顿了一下,扶了一下眼镜继续劝道:“你在盼什么?在期盼你强大的祖国会对你伸出援手?哼哼,依我对你们政府的了解,不仅不会对我国提出任何要求,甚至不会承认你们的这次行动。你可以为你的战友和祖国保守秘密,但是他们,我可以肯定地说,一定会抛弃你,呵呵......”那人狡黠地一笑:“......就像你们中国的象棋,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卒子,过了河,就没有后路可回了!”
这时,一张照片举在秦路北的面前,照片上一个壮年军人一脸木然地正视着秦路北。那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挺廓,相貌端正,要不是穿着该国地方叛军的军服,俨然一个彪悍威武的中国军人。
“你也许不认识这个人,呵呵,在你们国家的军官名册里,他已经是个死人!”那个敌国军官冷冷地说道。“他是你们军队中某个特种部队的教官,还是个少校。三年前被你们国家秘密派遣到我国,负责培训叛军。一次围剿中我们捕获了十几个俘虏,其中就有他。虽然他穿着叛军的衣服,但身份很快就被他培训的叛军士兵供了出来。之后,就被送到这里做了二十多天的“客”。”
“这个家伙一开始时也以为自己能大摇大摆地被送出去,软的不服,硬的不吃。哼哼,我让他在这里死去活来几十遍,原来的老虎最后也变成一只蛆,呜哈哈哈哈......”那个刑讯官发出一阵如同鬼哭一般的怪笑,他死死地盯着秦路北的眼睛说道:“......你想不想听听整治他的手段?一次我把一只灌醉的鳝鱼整个塞进他的肛门里,然后用鱼肠线把他的屁眼用鱼钩缝上,哈哈,那条鳝鱼醒了后在他肠子里上拱下钻,最后把线生生挣开又钻了出来,哈哈哈哈......”
“知道你的这位前辈长官的结局吗?”中年军官看着秦路北悲愤的目光说道:“他没死,还活着,但......”他又举起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让秦路北做梦也想不到的画面。画面上两具全身赤裸的男性躯体并排趴伏在地上,四肢着地,手腕和脚腕都锁着粗重的铁链,脖颈、肩头和胸腹套箍着条条皮索。两人紧绷的肌肉上鞭痕累累,手足并用,俨然两头正吃劲拉车的牲口一般。照片中间是两人扬起的脸,年轻一点的是个相貌英俊、剃着金色板寸的白种人,旁边年纪稍长的是个面目威武的黄种人。两人的额头正中都有一个暗褐色、画满扭扭曲曲奇怪符号的圆形印记,赫然是烙烫上的。两人由于吃力而大张着的嘴里竟空空荡荡,一颗牙齿也没有。“这是他现在的主人在自己的私网上晒出的照片,你的这位前辈长官被我们出售给泰国的一个贩毒头子之后,又经过三次转卖,现在是一个墨西哥贩毒首领拥有的几十个玩物奴隶中的一个。”中年军官看着面前的俘虏脸上惊愕的表情兴致怡然地说道:“照片上说旁边这个是一个哥伦比亚的缉毒警察。这个毒枭很喜好对军人和警察的圈养和收藏,而且特别痴迷亲手在他们的身体上做由潜至深的改造。听说他的庄园里举办的盛大派对上经常会看到一些被改造的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奇怪生物。”
秦路北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这个敌国军官的话如同一根钢钻刺进他的坚如磐石的心头。尽管对于被俘之后的境遇他已有所准备,但从这个看似和善儒雅的敌国军官的口中说出的不仅他从未听闻、也远超出他认知的恐怖内幕还是让他惊惧不已。然而,惶恐的内心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自己是名坚强的军人,无惧于生死,有何惧于那些未知的事情。这些无非就是审讯的手段,就是为了让他害怕、屈服,而吐露出心底的秘密。从审讯者们一再迫问的内容,秦路北猜测出自己的队友和他们营救的地方军首领并没有落入敌手,这一点让他欣慰。为了任务的顺利完成,他必须要战胜任何的痛苦和恐惧。虽然他也在心底暗暗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深感担忧,但他相信自己的祖国和部队,绝不会对自己丢失的孩子弃之不管。他不仅对其满怀希望,也要为其表现出应有的忠诚。
秦路北为了自己的希望和忠诚付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尽管在部队的特种训练中有过反审讯和经受拷打的训练,但与这场真正的从灵魂到肉体的彻底洗礼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他也曾简单地认为这个传统佛教国家的子民在对待俘虏时也会心存怜念,但从第一天开始就让他彻底放弃了幼稚的幻想。正如那个大金牙刑讯官所说的那样:“为了能让你张嘴,我能往佛像上撒尿!”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里,刑讯室里惨白炽亮的灯光和那间如同鼠穴般狭小、密不透光的黑牢构成了秦路北那两个星期苦难历程中的白天和黑夜。与“白天”光着身子在刑讯室里的刑架上声嘶力竭地尖叫相比,相对平静的“夜晚”也毫无轻松可言。每一轮拷问过后的秦路北被押回到囚室前,都要低俯下身体,忍着周身剧痛、筋疲力尽地从一个半米见方、如同狗洞一般的小铁门爬进去。如果处在昏迷之中则被盛放在一个长铁盘上直接推送进去,直至在黑暗中昏昏沉沉地醒来。漆黑密闭的囚室长不足三米,宽两米,高度仅一米有余。四壁是平滑坚硬的花岗岩石墙,下面是粗糙的水泥地,当唯一的出口小铁门被关上后,伴随着秦路北的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无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对于刚刚经受过残酷拷问的受刑人没有丝毫的慰籍,反而让刚刚添加上的刑伤在安静中痛感会更加强烈。尤其那些痛感尖锐的刑伤:被钻穿了臼齿而发肿的牙床,被烧红的尖针刺透并烧焦的指甲,被铁钳掐拧撕裂的大腿内侧,被雪茄烙烫过的乳尖和龟头,被电流穿透灼伤后又用辣椒水反复冲肠的肛门......
拷打的进程繁杂而有序。每天针对身体的不同部位都变换着专门的手段,而同一个部位在不同时期又要经受不同步骤的考验。抽打的鞭子就有好几种:先是被绳索拉紧成四肢大张状的绷紧身体用三股拧成的粗藤鞭横着抽打,隆起一道道横贯脊背的拇指粗的凸痕;过了两天悬空正吊,再用坚韧的细钢丝鞭在已经发肿的粗痕竖着抽上几十鞭,每一条细痕都纵穿过数条横痕,让肿胀的伤口再次开裂;更细致的定位抽打使用的是富有弹性的小拇指般粗细的竹鞭,攻击的目标是叉腿倒吊的受刑人的私密部位,大腿内侧的嫩肉,柔弱的肛周和阴囊,以及遍布侧肋、小腹和双臀上几十个被烟头烙烫发炎的脓疱。
钝器的击打在体表形成的伤痕虽然不象鞭子和烟头那样明显,但疼痛的程度尤有过之。包着橡皮套的铁管在秦路北身上前后上下地周身敲打,形成了全身遍布的钝打淤痕。受刑后也并不会被送回囚室,而是还要整整一夜被吊绑在拉肢刑架上。抻拉肢体的刑架是三根碗口粗的木柱,一横两竖围成个“门”字框立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两根立柱的顶端立着两个固定的铸铁铐环,秦路北两侧平展的手臂搭在横柱上面,向两侧抻长的手腕紧紧地禁锢在铁环内。双腿也被向两侧大力劈开拉成“一”字,两个立柱中段的铸铁环紧紧地铐在膝盖下端。头被深钩在鼻孔中的两根铁钩向后仰拉,垂在横柱后面。鼻钩上的铁线沿着脊背扎在阴囊根上。被死死固定在拉肢刑架上的受刑人呈“工”字型全身拉紧,仅仅一夜,就四肢酸痛难忍,被敲打过的淤痕也越加肿胀。第二天,刑讯官用木棒重新抽打或是用力抵按搓挤那些肿起来的伤口时,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凄声嘶嚎,因为剧痛而失禁的屎尿直接喷落在地面上。
呼吸的剥夺同样可怕,无论是在被套住了头的塑料袋里的数度窒息晕厥,还是被仰吊在浴缸上脑袋被后浸在水里呛昏,除了不堪的痛苦,更能让人产生与死亡零距离的巨大恐惧。
烟头和钢针是一对绝配,相辅相成,威力加倍。被烟头烧烫后的脓泡要历经多次被钢针一一剖开挑破,而深刺进肉里的钢针留在体外的部分还要时常被烟头炙烧到发红。受刑人从头至脚凡是神经密集的地方都是钢针选择的目标,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则是首选。耳垂、乳头、腋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也是时常光顾的地方。多肉的双臀曾被密密麻麻扎进了几十根短针,然后被木板劈劈啪啪地一顿乱拍,血星飞溅。阴茎下方的包皮连同下面的阴囊也被钢针密密地并排穿透,拷问者揪着龟头哈哈大笑着展示着刺穿后的生殖器,如同一只长着十几条白腿的黑蜈蚣。被木柱或铁管撑开的肛门也被钢针围着边缘一下下地扎刺,钻心的疼痛使得抽搐的括约肌无助地用力紧夹塞入物却丝毫也闭合不得。更为恐惧的是,秦路北的舌头也曾被刺穿。“你不是不张嘴吗,我让你一天也合不上。”拷问者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用一根长逾一寸的粗针从上至下从秦路北被铁钳夹出嘴外的舌头上一点点刺透。整整一天,秦路北在酷刑中因为被长针别在嘴外的舌头而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嚎叫声。
电刑更是那些刑讯官们乐此不疲的使用手段。几个小小的鳄齿钳或是几根细细的裸线就能让坚强的军人叫到嗓哑、抖到虚脱,汗液、泪水、鼻涕、乃至屎尿、精液的混合体淌流满地。被电流反复烧灼穿透的部位破损流脓,直接被尖锐的电钳夹过的的皮肤甚至有些焦糊:鼻孔,手指,乳尖,冠状沟,阴囊中部。看不见的直肠内壁也有几处灼痕,拷问者曾把折成环状的电线直接探进被撑开的肛门深处。
如果说造成短暂而剧烈痛苦的酷刑如同快火猛攻,则那些在体表不会留下痕迹的静止刑罚则如小火慢炖。刑讯室屋顶上垂下的根根吊索上经常长时间悬吊着秦路北赤裸的躯体,双手正吊;叉腿倒吊;上下身折在一起贴紧用绳索将手臂和腿缠紧只在腰部用绳子吊起;双手抓紧一根垂下的横杆被另一根拴在生殖器根部的绳索向上拉起直至身体完全悬空;四肢反攒脊背上再压上石碾......长久悬吊后的关节再被猛力反向抻拉,甚至脱臼。
吊索旁立着一排高近两米、拳口粗的铁柱,拷问对象长时间负重低蹲在分开的铁柱上被胯下的火盆炙烤下阴和肛门,直至汗流浃背,浑身打颤、精神恍惚,虚脱的身体从铁柱上跌落就会身体悬空地被绑在脖子上的绳索勒至窒息,直到休克才会被放下身体。秦路北还曾有一次与几个被俘的地方叛军士兵一同蹲成一排,亲眼看着身旁的受难者一个一个在极度疲惫之下体力不支地从铁柱上跌落,如同被钓上了钩的鱼在空中激烈地挣扎、扭曲、抽搐,直至被勒死。
当受刑人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进一步的摧残时,肉体折磨的间隙还时常穿插一幕幕精神折磨的大戏。被连拖带架地拉到刑场进行的假枪毙;竖直着绑在土坑里被土完全掩埋直至完全窒息后再被挖出来;腿上套着女人的露裆连体丝袜、上身穿着胸罩被绳索牵着一瘸一拐地在兵营里羞耻地游行;甚至有一次,秦路北被仰坐绑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扳绑在头侧,大坦着敞开的下阴和肛门,成为一群十几岁的娃娃兵们投掷飞镖的标靶。
在极端的困境中秦路北也曾有过放弃坚持的闪念,但对祖国的忠诚和对于希望的笃信让他一次次挺过了最艰苦的时点。看着这个中国军人在刑架上浑身剧烈打颤,嗓子叫到嘶哑,甚至眼泪鼻涕粘糊糊流满了一脸,拷问者都以为这个俘虏的意志将要缴械,然而每一次得到的却都是让他们失望的回答。秦路北艰难地一天一天苦撑坚持着,可希望也如同幽暗隧道中飘摇的烛火渐行渐远。自己果真就是一个微不足道、且已被彻底遗忘的卒子?秦路北的内心深处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暗问自己。地狱般的残酷拷问持续了两周后停止,不光是因为受刑人遍体鳞伤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伤害,还因为他所知道的秘密已经不再具有价值。
“没想到,你还真挺住了......”中年军官透过金丝边眼镜上淡蓝色的镜片盯着秦路北颤巍巍站在面前布满伤痕的赤裸身体慨然说道:“......因为你的坚持,那个叛军首领被顺利地营救回你的祖国。作为一名军人,我敬佩你!”中年军官的眼中闪过一道阴骘的冷光:“可惜,这世界上就是这么不公平!作为胜利者你不会得到任何奖赏;而作为失败的一方,我们却要得到回报!”他望着秦路北疑惑的眼睛,阴阴一笑:“还记得你的那位前辈长官的结局吗?哼哼,我们也为你寻找买主。以你的脸蛋和身子骨......”军官在面前俘虏的身上、脸上肆意地掐拧了几下,“......一定会卖个好价钱,呵呵呵呵......”
停刑之后一个多星期的休养和治疗,就让年轻的军人迅速恢复了健壮的体格,而刑伤造成的一处处永久性伤疤则像一块块配挂在躯体上的勋章,为年轻的身体增添了更为独特的勇武和彪悍。在一个深夜,秦路北被从牢中提出,双臂反剪绑在一根横穿过双腋的木杆上,双脚也上了粗重的铸铁镣铐,蒙着双眼,跪在军车中被押送到了一个秘密场所。当眼前的黑罩被扯下,秦路北惊愕地看见周围还有十数个如同自已一样赤身裸体、绳绑镣锁的年轻男人,有的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他们排成一列被驱赶进一间大厅,并排站在灯火通明的一个大木台上,朝着台下坦露着赤裸的身体,不时在身旁看守的拍打下转动身体,变换姿态,突出地展示身体的细节。秦路北曾经只知道这个贫穷闭塞的独裁政权暗中做一些制毒贩毒、私运武器的勾当,做梦也想不到,在内战中俘获的平民和军人竟然也被暗中拍卖而成了换取外汇的来源。拍卖的顺序由价格决定,先低后高,取决于“卖品”的年龄、相貌、体格等各种因素。而每一个“卖品”还要经过数番的竞拍才能成交。台下不同肤色、不同装束的买家仔细挑选着台上中意的目标,时不时示意台上的看守催促自己中意的“卖品”站到台边,买主亲自动手捏捏掐掐,做进一步的了解。秦路北身边的“卖品”一个一个被竞价后买走,最后,只剩下秦路北孤单单地站在台上。主持拍卖的人用英语向台下的买家叽里咕噜地大声介绍着,时不时引起一阵阵的嘘声和口哨声。尤其是主持人把秦路北身体上的刑伤展示给台下,无论是肢体上,还是隐秘的私处,都一边展示一边大声地解释说明,弄得台下更是热烈异常。激烈的竞拍过程在秦路北的脑海里已经变成一段空白,他自己都记不起来如何被人买走,只记得被绑在车后备箱里颠颠簸簸地拉到了一个藏于密林深处的基地,买走自己的主人是当地一个贩毒武装的首领。个子不高但黝黑粗壮的贩毒首领性情乖戾,性欲旺盛,尤其在床上男女通吃。秦路北对那段短暂的黑暗时光不忍直视,甚至都羞于在内心最深处去悄然触碰。被禁锢在床上被一身酒气的贩毒头子连同召来的妓女无耻地连夜通宵狎玩、奸淫,简直比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中经受残酷的连续拷问还让他不堪承受。尤其是贩毒头子和妓女们再吸上点毒粉,则更是玩得肮脏透顶,污秽不堪......秦路北开始了又一场的艰难隐忍和苦撑。机会总是留给最能坚持的人。在秦路北被毒贩首领转手卖给一个中东富商的前夜,秦路北被贩毒首领奖赏给自己的手下亲信去陪夜。那一晚,秦路北和另外几个从别处赌场拉来的人质一起为毒贩的手下提供服务。时至凌晨,淫兴过后的毒贩们回自己寝室睡觉,四肢倒攒悬空吊在木屋屋梁上的秦路北小心地游荡着身体,竟用嘴咬住毒贩插在柱子上的一把匕首。秦路北口咬着匕首,继续荡动身体,把斜拉着悬吊着自己身体的绳子一下一下割断。身体重重摔落在地上的秦路北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倒剪的双手持着匕首,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全部割断。当天光放亮的时候,杀死了一名守卫的秦路北穿着扒来的衣服,摸进了毒贩头子的卧房。被惊醒的毒贩首领还没等叫出声来,就已经被秦路北拧断了脖子。随后,就一头钻进了莽莽的密林中。
(五) 黠诡[]
秦柯远远地望着梁铮矫健的身躯钻进了警车,并随之缓缓地开动。等目标车辆在前方路口刚转过弯,秦柯也启动了车辆,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已近深夜,路上早已车少人稀。目标车辆在宽阔的马路上渐行渐快,秦柯也不得不把油门逐渐深踩下去。车子行进的方向并不是追踪目标的家,而是穿过了灯火阑珊的市区,向郊外驶去。不愧是交警队的精英,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即使进入了郊区,目标车辆在昏暗、狭窄的道路上也是折转灵活,游刃有余。秦柯自然不敢落后,在特种部队中早已熟悉掌握的驾驶技巧让他对付这种路况也是不在话下。尤其,今晚绝不能把目标跟丢。
最近几日的秘密追查,秦柯一无所获。交警副队长梁铮一如常日,除了警队就是家,没有任何外出应酬。其间的周末还陪着年轻漂亮的空姐妻子逛街购物看电影,晚上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吃完烛光晚餐后相拥回家。而那个叫孟春雷的年轻警弟也避之甚远,一连数日没再登访自己副队长的家门,俨然成了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正常同事。今天早晨,交警副队长开车把妻子送到了机场去出空勤,随后就赶到警队工作了一天。下班后他一直没有回家,而是在警队的食堂用了晚餐,随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紧了门就再也没出来。尽管瞧不出任何端倪,但直觉告诉秦柯,数日里毫无波澜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未知的事情发生。他耐心地守在交警大队街对面的一角,透过深色的车窗,观望着对面已经掩藏在浓浓夜幕里的漆黑大楼,和位于三楼的目标办公室里透出的那唯一一抹灯辉。几近午夜时分,那唯一一盏灯光也悄然熄灭,随后,就看见副队长梁铮匆匆地走出了门口,钻进了警车,一路前行。
目标的车子在郊区道路上疾行了好一段路程,在一个路口左转,拐进了一条更为狭窄、偏僻的小道。秦柯稍微把车速放缓,看着目标车辆的尾灯在深邃的夜色中逐渐缩小成两个小小的红点。他看了看中控上的导航,这条一里多长的岔路是一条死头路,没有路名,且终点没有任何的标志。秦柯关闭了所有的车灯,车速放到最低挡,谨慎地拐上了岔道,小心翼翼地在午夜幽暗的林荫小路上秘密前行。车行半里有余,远远地隐隐看见一道木栏杆横挡在路中,横杆一侧,矗立着一座清水砖墙的小房,窗户中透出朦胧的灯光。秦柯缓缓地停下车,聚精会神地向前方张望,只见两盏红色的尾灯在远处的黑暗中若隐若现,直至消失。秦柯把车子缓缓地向后退,在林荫路侧找到了一个小豁口,把车子开进豁口,直扎进尽头并隐藏在干枯的树丛中。下了车的秦路北顺着小路快步跟进,敏捷地钻过木栏,把身体隐在路旁的树丛中,继续悄然向路的前方快步前行。
行进不到十分钟,借着幽明的月光,秦路北隐隐看见前面横亘着一道黑漆漆的院墙,并隐约地望见隐在夜幕里的目标车辆也正停在两扇高大的铁门一侧。秦路北放低身形,借着路旁的树丛藏着身体,一边小心向前方窥探着,一边继续谨慎地屈身潜行。突然,铁门上一盏照灯灯光大亮,秦路北一惊,敏捷地一个伏身侧闪,躲在一棵树后。他小心地从树后向亮光处窥望,只见车门一开,一个人影从车里跨了出来,走到灯光中间,面对着铁门,双腿大叉,双臂抱颈,挺胸昂头,直挺挺站在那里。那人在明亮的灯光下赫然全身赤裸,只在腰间扎了一条黑皮腰带。虽看不见面容,但从跟踪的目标车辆出来,且从那宽肩厚背、细腰长腿的矫健身材,无疑就是自己的跟踪目标——交警队副队长梁铮。秦柯心中大感惊疑,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且是午夜时分,但毕竟也是室外,甚至连院门都没进,竟然以如此奇异的方式等候开门。目前已经得到的线索,秦柯已经初步推断这个一身阳刚气的新婚警官是个深柜,与自己的警队下属、阳光帅气的警员孟春雷保持着隐秘的情人关系。甚至,这种关系不仅仅是普通的床第之欢,而且还是有着更为外人所不知的特殊趣向或癖好。可是,今晚目标所来的地方又是哪里?又是什么样的人能给这个威武阳刚的执法者订下这样不可思议的拜访规矩?初冬的天气可是颇冷的,秦柯望着那具纹丝不动的赤裸背身,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真相远比想象中复杂,却也更加激发起年轻侦探的好奇心。就仿佛一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收到的礼物,当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箱子,却不期又看见了又一个包装严实的盒子。对于真相的好奇已经超越了雇主交付给他任务的重要性,秦柯远远地望着追踪目标面前那被高大院墙掩盖在后面、暗夜笼罩下的沉沉院落,知道最终的秘密一定隐藏在那里。
这时,高大铁门下方打开了一扇小门,里面鱼贯走出了三个人影。秦柯本能地把身体微微低伏,全部隐藏在树丛中。他屏住呼吸,双眼透过树枝,仔细观察着前面的情况。在悬挑于门楣上两盏射灯的明亮灯光下,秦柯赫然看见了竟是三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三个少年年纪相仿,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都是挂着一脸的轻佻的坏笑,径直地走到了赤身挺立的交警副队长身旁。没等说话,就听见一声“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少年已经用巴掌跟交警副队长的屁股打了招呼。警官的身体却仍旧继续保持着抱颈挺立的身姿,没有丝毫的改变。秦柯心中越发惊疑,这样的场景真是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这时三个少年开始围着新婚的成年警官前后上下地审视,时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捏摸、拍扇,似乎是几个买主在检查一头待售的牲口,并不时发出轻佻下流的嗤笑和调侃。而更让秦柯愕然的是高大的成年警官似乎在少年们的命令下竟前俯下身体,高撅起屁股,甚至还放下抱颈的双手去扒开自己双臀......
秦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刚才看到一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初冬的深夜跑到偏僻郊区的一座大宅前赤身裸体地静立让他深感惊诧,那么此刻眼前的情景则让他万分震惊。一方是个正值壮年、身体强健的执法者,一方只是三个流里流气、乳臭未干的不良少年,可情节的翻转却如此诡异和不可捉摸。一个成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被几个衣着齐整的人,尤其还是几个少年,周身上下地围观检视,秦柯深刻知晓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在曾经受难的日子里,在那座地下监牢明亮的审讯灯下,裸体受审已经成为一种时常进行的审讯方式。尽管在遭受各种残酷拷问的时候也是光身赤体、一丝不挂,但在聚光灯下,众多审讯者的围观中,全身赤裸地站立或是跪着受审还是能带来别样的压迫感和屈辱感。而当他历尽艰险、九死一生地从境外逃回到祖国,迎接他的却是一连数日的严格侦讯和审查。从前来讯问的军官口中,他得知与自己失散的队员在带领叛军首领偷越国境的过程中遭到了政府军的激烈阻击,虽然叛军首领最终被营救回国,但二百余人的叛军残部死伤大半,而且自己的队员也有两人下落不明。而这些都发生在自己被俘之后。秦柯百般解释自己并没有向敌人吐露半点情报,哪怕在残酷的折磨和严刑拷打下都没有屈服。但,换来的却依旧是深含怀疑的目光和一再重复的迫问。而一次对他的全身验伤也不期而至。在明亮的灯光下,秦路北再一次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审视者的目光中。两个军医围着他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前至后地查验、清点、记录着遍布体表的伤痕:
“大烟疤46处,遍布身体各部...肩胛处3个,两手臂共计8处,双腋下各2处,后背7处......乳周、下腹、双臀最繁密...会阴处1个,位于阴囊与肛门之间......”
“小烟疤6处,环绕龟头冠状沟下部......”
“鞭状物击打痕遍布身体各部,无法计数,伤痕深浅、新旧不一,且有众多重叠累加伤害......”
“身体多处钝器击伤淤痕,面积大小不一,遍布胸腹、四肢,及各关节处......”
“双大腿内侧各5处小面积肌肉撕裂,形成永久性变形伤痕,疑为铁钳撕拧所致......”
“电击灼伤多处,其中乳头、中指指尖、阴囊中部、尿道口、肛周伤痕较大,疑为被电流长时间反复击伤。其余点式灼伤遍布体表各处,疑为高压脉冲式电流触点灼伤......”
“臀部遍布数十处针孔状疤点,已愈合...大腿内侧有十数个针孔状疤点,已愈合...阴茎下侧及阴囊下侧各有十余处对穿型针状疤点,已愈合......”
“双手腕及双脚腕处皆有环形疤痕,疑为绳索捆勒所致......”
“指尖及脚趾尖皆有烧灼伤...三处手指甲及五处脚趾甲全部剥落后重生部分甲状组织......”
“一颗牙齿全部脱落,三颗牙齿被钻穿至牙髓......”
“... ...”
“... ...”
负责审查的军官心惊肉跳地看完写满了一整张纸的验伤报告,几乎不敢想像在这个年轻的特种兵身上曾经发生过如何恐怖的经历。他看着站在面前这个赤裸着身体、双眼痛苦紧蹙的年轻军人,知道军医边念边写的话音已经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
“就...就这些吧?”审查军官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秦路北看着他紧张的眼睛,强强平复下内心的波澜,反问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军官如释重负地连声回答道。
对于检验一名军人的坚强和忠诚,这些伤痕的确足够了!但是,军医看到并记录下来的又何止是全部的内容。那些看不到痕迹的摧残手段又何尝没让坚强的军人在痛苦中隐忍煎熬:窒息;灌水;憋尿;悬吊;被极度抻拉的肢体;被强力反转的关节;一连数日被竹筒或钢管撑开的肛门......而更多不留痕迹且难以启齿的创伤都来自于一个最年轻的审讯者。那个身材削瘦、皮肤黝黑的年轻拷问者却拥有一双据说能扭断成熟甘蔗的手。他用那细长而有力的手指直接对秦路北施刑。身体上的神经密集处、骨缝结合处或是筋脉交集处都是他那双拥有恶魔一般能力的双手的掐捏抠拧的地方。两肋间的每一道骨缝都被他的坚硬如同子弹头的指关节一一划过,引起的疼痛直接穿透胸腔直抵心脏;颈下、腋窝和大腿根处的筋脉更是被细长的手指摸准后大力掐捏,抽筋拆骨般的剧烈酸痛既强烈又不同于其它任何一种刑罚;而年轻的拷问者更乐于对秦路北被刺激勃起的生殖器用刑:捏挤睾丸,扭拧阴茎,拍击龟头,抻扯包皮,敲弹阴囊,甚至把自己纤细的小手指深插进他被撑破出血的马眼里......细致而有序的手法和力度让坚强的俘虏能持续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和屈辱。尤其有一招,年轻的审讯者一只手掐紧阴囊根部,另一只手攥握住勃起的阴茎,双手同时向相反方向缓慢而用力地旋拧,就像从树上拧摘两个成熟饱满的瓜果。一直拧到让受刑人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两个器官都要被生生扭断的程度才停止旋拧,随后至少保持数分钟后,再同时向反方向回拧。几个回合下来就能让秦路北浑身颤抖,汗如泉涌,有时嘶喊声嘎然而止直接进入晕厥......
无论在敌人恐怖的地牢中,还是在自己部队的验伤室里,众目之下的赤身裸体都会让人羞臊难堪。但遍布满身的可怖疤痕也为秦路北洗清了对他所有的怀疑。这些累累的刑伤必定是长时间持续拷问的结果,至少也得在两周以上。即便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军人,在短时间内受到如此密集的深度刑讯也会因剧痛而引发心源性休克及猝死。在秦路北苦苦熬刑的两周里,营救叛军首领的任务早已经结束。而再凶残的敌人也不会对一个已经招供坦白的被俘士兵继续动用如此多的重刑。对于归队前的经历,秦路北也有所隐瞒。被卖给毒贩头子的那十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于任何人、即便是部队领导也愧与人言。虽然洗清了所有怀疑,但秦路北还是在上层的决定下被迫退伍转业,分到了远离所在部队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的国防军工厂做保卫工作。而身份证上也有了新的名字——秦柯。秦柯严格地保守着身份秘密,逐渐适应着从硝烟战场到平静生活的转换。他试图把过去一切不好的回忆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但却时常在夜里从噩梦中惊醒:赤裸着身体在刑架上挣扎、嘶嚎的自己;父亲布满伤痕被水泡胀的尸身;还有母亲那双充满无奈与绝望的眼睛......为了让自己回归进普通的生活,他还主动与同单位科研室的厂花发起了追求。一切似乎进展的都很顺利,可是在一次从电影院中走出来,发现下起雨的秦柯下意识地把外衣脱下来给女友遮雨,看见的却是女友那双充满惊恐和疑惑的目光。她吃惊地看着秦柯暴漏在胳膊、肩头上的累累疤痕,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把秦柯的衬衣领口一拉,当胸膛上更为触目的伤痕暴露出来时,温柔而恬静的女孩如同见到凶恶的野兽一般一声惊叫就仓惶钻进了雨幕中,头也不回地奔跑而去。秦柯站在雨里,呆呆地望着惊吓过度的女孩消失的方向,心如掉进冰冷的深渊。他曾经为了祖国的利益经受了常人不可承受的磨难,却要仍将继续为此独吞下难言的苦果!秦柯毅然辞去了国有军工厂闲适的工作,做了一名私家侦探。而眼前这接手的第八单生意,尽管还远未到掀开盖子的时候,但情节的发展却已一再超出了他的预判。
大铁门前,三个少年连调侃带讥笑地周身检视完光身直立的新婚警官,带头的一个满头彩发的俊美白面少年一挥手,三个人簇拥着赤身裸体的交警副队长走进了小门。
铁门“咣”的一声有力地闭合上,把隐藏在树丛中窥望的秦柯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隐约传出一阵嘈杂的人声飘过高大的院墙,里面似乎在欢腾着迎接进门的人。随即嚣音渐落,寂静的夜空如水,一钩弯弯的冷月幽幽映着凄清的初冬大地。
龙三担着二郎腿半倚在沙发上,一手托着盅盏,透过杯中氤氲升腾的热气,乐呵呵地看着对面大床上悬空垂吊着、刚刚就位的“性畜”。在龙府这间最宽敞的主人卧房中央,那架从床头到床尾都镶铆着皮带束环的厚重大床上方,新添了一个新的有趣装置。大床正上方的屋顶上安装着一条可以随意滑动的滚轮滑道。滑道中垂下了一个吊钩,悬吊着一个光溜溜的成熟健硕的躯体。吊钩上垂下三根皮带,中间的一根悬吊着绕绑在胸背并反缚住双臂的横索,旁边的两根分别吊在他叉分上扳的两条腿的腿弯处。羞耻的姿势将悬吊者所有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充分坦现,便于躺在大床上的小主人随心玩弄,亦或奸淫。吊钩上坚韧且富有弹性的皮筋能让悬吊者的身体在拉动下持续颠动,用起起落落的屁眼儿去主动套弄小主人朝天竖立的硬鸡巴。而滑道上的滚轮及能够360度旋转的吊钩则让悬垂的屁眼在挨操的同时能被随意旋转,为被慰籍的鸡巴提供各种角度的感受。
新婚的直男交警副队长已经在空中就位。六个强壮的马仔帮助极不情愿的健壮警官完成了这个屈辱至极的空中悬吊后,马仔们还故意推过来一面带轮子的大立镜,让愧臊不堪的新郎副队长亲眼欣赏自己那如同被钉在标本柜中的青蛙一般展现在空中的羞耻姿态。无助的直男警官羞耻分劈、毫无遮掩的下胯露出了一个黑色橡胶的圆底,严严实实地堵在肛门边沿。锥形的肛塞插在直肠末端,直肠的中前段则灌注着龙三热腾腾的尿液。刚才少年的硬鸡巴在交警副队长的肛门里一番突刺射精后并不拔出,而是又排泄了好大一泡热尿为他冲洗肠道,随后用肛塞牢牢地堵住了出口。性畜的身体必须可以承纳主人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排泄物。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调补,少年又回复了旺盛的精力,完全可以立刻再来一场肆意酣畅的全方位冲刺。可是,淫荡的少年首领还是压住了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一小时前,来自于少年贼头胡良的一个电话让他临时改变了今晚的安排。
“龙哥,今晚有空没,小弟请你来看一场好戏!”
一个听上去再简单不过的邀请让江湖老到的龙三也摸不着头脑。虽然与胡良有过数面之缘,但财粗势大的龙家三公子半旯眼里也没瞧得上那个小毛贼头。他心里还纳闷,家世显赫的刘闯怎么会有那么一个草根哥们。还不如那个唐帅宝,仗着个矿主老爹,也算是个土霸主。可是因为要仰仗着刘闯身居高位的老爹,龙三也不得不爱屋及乌,与胡良有那么点面皮子上的交情。今天的邀请来得突然且蹊跷,却也勾起了这个少年首领的好奇心。平素交往不多的胡良绝不会无缘无故攀缘自己,敢于主动相邀,必有不凡之物。龙三把茶盅里的热汤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到悬吊在空中的交警副队长身前,右手在他叉劈的胯间一掏,狠薅在他的生殖器根部,随心一扯,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警官悬空的身体侧歪着从大床中部被拉到床边。少年挑出湿润的舌尖,顺着成年警官扭曲的脸庞从嘴角一路舔舐到眉尖。
“等我回来把你的小穴再灌得更满一些!嗯?呵呵呵呵......”
耳语完的少年首领松开手中的“拉柄”,又顺势一推,让警官悬吊的身体如同钟摆一般在床上悠荡起来......
大铁门缓缓地向两侧打开,轰鸣中从院内冲出了四辆深色的大越野车,如同几头出笼的怪兽,咆哮着向沉沉暗夜下的远方扑去。
王烁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吃惊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这座华灯闪烁的建筑物。已是午夜时分,可是这座位于远郊的老旧电影院看上去居然仍在营业。
坐在旁边驾驶座上的少年把车子熄了火,朝着旁边一脸惊讶的王烁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在为验证了自己的许诺而喝彩。少年灵快地跳下驾驶座,朝着电影院正门走去。走了好几步,似乎才记起仍在车上的王烁,转过头向王烁歪了一下脑袋。
看着向自己示意的少年,王烁愣愣地有些发呆,到现在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三个多小时前,他才与这个叫吴迁的少年认识,而现在,竟然坐在这个刚结识少年破旧的面包车上穿过城区来到了这家地处偏僻的电影院前。二十九岁的王烁入伍十年,现任市武警消防大队三支队的副队长。十年前,这个出身于农村的小伙子以优异的名次考进了军校,而五年后这个军校毕业的优等生却因为低微的出身和毫无背景的家庭被分配到一个远离家乡的城市,在市武警消防大队任一名普通的消防班长。在这段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低谷期,王烁却不期收获了一段刻骨铭心却又难与人言的隐秘情感......
“怎么,还不下车?要食言啊!”少年朝着仍是一头雾水的消防副队长催促道。
“食言?”王烁迟疑地看着一脸懊恼的少年。少年圆圆的脸上鼻子不满意地向上紧蹙,把一副圆圆镜片的小眼镜顶了起来。
“这么快就忘了?”少年给了王烁一个白眼球。“在快餐店不还答应我请我看场电影吗?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是说...以后的啊,没说是今晚啊,再说你看都几点......”
“什么几点,你就是骗人!”少年打断王烁的话连声抢白道:“你说电影院都关门了。我说找到不关门的你就请我看,你说行。怎么,你说,不是骗人是什么?”
王烁回忆起刚才在快餐店请这个少年吃汉堡的时候有过这样应付式的承诺,但说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还真有这么晚还在营业的电影院。而且,居然还位于偏远荒僻的郊区。
王烁无言以对,摇着脑袋苦笑了一下,不得不下了车。他边走边仰头看着面前电影院屋檐上仍在闪亮的霓虹灯营业标志,一边心里暗暗称奇。“这个小鬼头,怎么会...会找到这儿来!”王烁边走边嘟囔着。
“我一个哥们在这管事,我自然经常来。有什么好奇怪?”少年又白了王烁一眼。
“即便开门,我也改天请你看吧,这么晚你还不回家,家里人多担心!”王烁认真地说道。
“他们才不担心呢,我都多大了!再说,有你这个军人叔叔保护我,还怕啥?”少年看着一身武警消防制服的王烁,满眼放光地说道。
王烁居然被这个少年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看上去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性情或而成熟,或而幼稚,真有些让他琢磨不透。甚至,他自己都搞不清在那个着名的gay群社交软件上怎么会搭搁上这么一个小屁孩。不,应该是被这个小屁孩搭搁上!曾经一次,王烁偶然把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穿着武警消防制服的照片发到了软件的相册中,但不到一天,警醒过来的他就把照片删除了。之后,一个网名“寻找军哥”的人就开始在软件中试图与他接触。起初王烁并没有在意,可是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搭搁下,王烁也断断续续地与对方沟通,交流。对方说自己非常喜欢、崇拜军人,并给王烁发了一些照片,主人公都是军人和警察。有的高大黝黑,有的健壮挺拔,还有一个年纪成熟一些,却也是阳刚粗旷。帅气的面庞配上军官或警察的制服,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英气逼人。王烁问其中哪个是他,对方说这些都是他的朋友。王烁起初不太相信,以为都是网上找到的图片。可对方又陆续发给他一些稍加露骨的照片后,让王烁不得不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动摇。照片上,那些军人或警官开始褪掉大部分的衣服,如同内裤模特一般裸露出大部分的肉体,加之配上撩人的姿势,真是把王烁刺激得异样兴奋。尤其还有一张照片赫然是多人全裸照片,四个全身赤裸的背身并排而立,都只在头上戴着军官或警察的大檐帽,腰间紧扎了一条黑皮腰带。四人都是挺胸扬头,双臂抱颈,四个浑圆结实的屁股下面,甚至在分叉的双腿间还能隐约看见悬垂着的性器末端。王烁不得不相信那人的话,同时也勾起了好奇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结交到这么多军人或是警察朋友,而且,那些人似乎对他还百依百顺。他也试图在交谈中间接提出过这样的问题,但对方的回答不是“呵呵”就是一些表情符号,并含糊地透漏还有更多的、有意思的照片。被莫名的欲望和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的王烁开始更加频繁地与那人交流,且与那人在沟通中逐渐拉近着距离。那人也时不时给王烁发几张更加露骨的照片,尺度也越来越大,有的不仅私处尽坦,姿势也越发下流。更有些照片甚至身缠绳索,镣铐加身,连隐秘的私处也还被装配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屈辱暴露的姿态配上威严的警服或是军装,带给了王烁从未有过、且无比新奇的强烈刺激。而那人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语言挑逗王烁,开始还只是为那些照片配上污言秽语的刺激讲解,逐渐地变成直接对用侮辱性的语言对王烁发号施令。而王烁居然也在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不仅毫无抵触,甚至感觉乐在其中。每一次接收到那个人发来的信息,都会让他感到莫名且强烈的兴奋。终于,交往一月有余之后,王烁答应了那人见面的请求。在约定好的快餐店里,王烁惊奇地看见这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圆脸少年走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王烁转着脑袋看看四周,即将打烊的快餐店已经几乎没有顾客,四周都是空位。王烁有点迟疑地说道:
“小朋友,我在...等人,你看旁边这么多空位......”
“就是我啊!”少年毫不含糊地答道,眼镜片后面透出充满笑意的目光。
“你?”王烁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弄错了吧?”
“没错,我看过你的照片,就是你!”少年肯定地说道。“......你那次发的照片上你不也穿着这身制服,帅极了!可为什么又删了呢?”
少年的话让王烁脸上一红,自己这次正是在对方的要求下穿着制服来见面。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承认,他内心深处非常期盼这次见面,甚至不自觉地答应了身着武警消防制服的要求。可是,面前出现的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想。怎么看,这样的年龄,都不应该是与自己在交友软件上沟通了那么多超尺度火爆内容的那个神秘人。
“你...真的没有搞错?你就是...,寻找军哥,”?”王烁还在做最后的确认。
“那你说我是谁?”少年似乎对于王烁的猜疑有些懊恼。他把脸凑近了王烁,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而清晰地说道:“你瞧,他的黑屁眼儿准备要把这个大家伙全吃进去呢!你的黑屁眼是不是也痒了呢?”
王烁脸上一热,满面臊红。“寻找军哥”昨天发来的一张及其露骨的照片,一个黝黑健硕的屁股朝天高撅,旁边是一只手持着一根尺寸粗硕的假阳具,头部已经插进了被撑开的肛门里。少年的话正是这幅照片的旁白。昨天看到这句话时已经让他内心狂跳,而今天,这样下流不堪的话再次从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口中说出,更是给王烁带来一种不曾有过、甚至远超昨日的异样刺激。对方的身份无需再质疑。但看到自己的聊天对象竟如此年轻稚嫩,还是让王烁感到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
少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吵着让王烁请自己吃快餐,并大大咧咧地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少年,王烁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怎么会结识到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而且,又如何给他们拍那些下流屈辱的照片?王烁也尝试着向少年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但少年那张始终被汉堡、薯条、鸡腿和冰激淋塞满的嘴里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待到少年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一般处理殆尽之后,突然向王烁提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唉!带我看场电影去吧?”
王烁惊讶地嘴张得老大。他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天,对着少年指了一下手表,示意着现在的时间。
“怎么了?”少年倒是一脸惊讶。“又没说让你请我,我请你还不行啊!”
“不是,你看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少年眼睛一番,没等王烁说完就站起了身。“去不去随你,我自己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
王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赶紧跟了过去。“这么晚,哪有电影院还开门?”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有!敢跟我去验证验证吗?”少年歪着脑袋斜瞟着王烁,一副挑衅的神情。
王烁犹豫了。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但还是让他这个高大健壮的成年军人感觉到了压力。刚刚见面时,看到对方竟然是一个少年,他只想早点结束会面离开这尴尬的场景。可是此时,好奇心却又让他改变了初衷:这个神秘的少年与照片上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怎么能给他们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思忖之下,他决定再探一探这个少年的底细。
“行,咱们去验证验证!”
此时,呆呆地站在电影院前,王烁有一种穿越进另外一个世界的迷离感。一个并不繁华的中等城市,时过午夜,市中心都已然销声匿迹、人影皆无,可是一家位于偏僻郊区的破旧电影院却依然灯光通亮,门庭大敞。如何不让他愕然。
“走啊,进去吧......”那个叫吴迁的少年走到王烁身边,不知从哪拿出了两瓶汽水,把一瓶递给了王烁。“......我请你看场电影!”少年朝着王烁一挤眼睛,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
王烁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可是,少年的手臂已经搭在他的后背上。“这部片子一定很精彩,一个月前我可就想看了!”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推拥着王烁向门里走去。
影院的大门关上后,灯光也猝然熄灭。世界一下又还原到清冷幽静的午夜时分。夜幕中唯有树桠间点点微星的闪灭,仿佛一只只正贪婪偷窥的眼睛。
(六) 上演[]
黑漆漆的影院内空空敞敞,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和陈旧的灰土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王烁挺身端坐在影院前排的座位上,扬着头怔怔地看着悬垂在面前的银幕上放映着的图像。
银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舞台,挂着红色的厚厚幕布。突然两片幕布左右拉开,在黑洞洞的舞台上隐隐约约显露出四个影子,仿佛是四根矗立的柱子,直挺挺地并排而立。这时舞台上灯光大亮,四具高大的身躯背向着镜头赫然出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四具躯体从上到下仅仅除了腰间扎束着一条黑色的宽皮带外浑身赤裸,寸缕不挂,都双腿紧拢,身体挺直,侧手肃立,一动不动,俨然四具蜡像一般。王烁被这突入眼帘的场面惊得浑身一震,而正当他困惑不解之际,一声清脆而嘹亮的哨音从画面外响起,随即一个尖细的嗓音发出了命令:“四头牲口,向后——转!”
随着命令声落,四具赤裸的健壮身体果真训练有素地一起做了一个标准的转身动作,把同样毫无遮掩的赤裸前身展现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只见四人脸上都戴着宽宽的黑色面罩,上抵额头,下至鼻端。极富弹性的橡胶面罩紧绷绷地贴合在面庞上,只在双眼处留出孔洞,露出两只黑亮亮的眼睛。虽看不见四人的面貌,但从高大的身材上无疑显示都是正值壮年,而毫无赘肉的结实身体更是显示着且都受过持久而良好的锻炼。尽管感到羞涩和难为情,但王烁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投注向他们坦露无遮的私处,只见四根充分勃起的粗黑阴茎极其扎眼地高高怒立在两胯之间。王烁只觉脸上一阵发热,心脏突突直蹦,仿佛是犯了错的孩子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好在影院内灯光昏暗,而坐在自己身旁那个叫吴迁的少年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相。
这时,银幕上尖细稚嫩的画外音又开始响起,似乎在向画面外的观众一一介绍:
“牲口一,顾警犬!”
随着一声“到”,最左侧的一个肤色比较白净的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并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后退回到队列中。
“牲口二,高警犬!”
左二位置上看上去身材最为魁伟粗壮的成熟身体同样完成了喊到、出列、敬礼、入列的程式。
“牲口三,程军犬!”
旁边身材最高、肤色黝黑的身体也规规矩矩地完成了程式。
“牲口四,秦军犬!
站在最右边的那个身材结实而匀称的身体刚刚有一点迟疑,只见画面外就挥进一根窄长的竹鞭,迅猛地抽击在他的后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疼得身体一颤,咧着嘴忙不迭地喊了一声“到”,赶紧出列,敬礼,入列。
“秦军犬记过一次,一会单独领罚!”另一个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声音不大,但充满着威严。
“好嘞!”喊口令的声音痛快地答应着,随即又发出下一个指令:“现在是展示狗鸡巴时间!”
命令一落,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起向前走到台边,双臂抱在脑后,把并排的身相互贴近,凸拱起下胯,极力把勃立在胯前的阴茎凸挺出来。这时画面外哨音响起,伴着有规律的断续哨音,四个表演者开始一起摇动起下胯,左四圈,右四圈,左四圈,右四圈......
这时画面的镜头开始推进,从前景推至近景,一直推近到四人凸拱在舞台边的下胯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移动,为每一根左摇右摆的阴茎拍着详实细致的特写。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赫然发现三根阴茎的周围竟然已经是秃光光的不毛之地,只有站在左二位置上那个身材最为成熟健硕的身体上还有些许残剩的阴毛,但也被捻在一起搓成了几股滑稽可笑的“小辫”。羞耻暴漏的生殖器官在没有阴毛的遮掩下更为触目,而紧束其上的两根小拇指般粗的钢环更是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光:一根钢环扎束在生殖器的根部,使得阴茎时刻勃挺;另一根钢环紧箍住阴囊,被紧紧挤压住的睾丸胀得如同握紧的拳头一般结实饱满。
“大哥哥,有意思不?”吴迁扭过脸,看着坐在身侧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那张半隐在黑暗中的脸调皮地问道。
王烁的脸上已热得发烫,幸亏被黑暗掩盖住了满面的臊红。尽管感到难为情,但他那双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还是不肯从满银幕摇甩着的四根硬鸡巴的画面上移开。
“嘻嘻,你信不信,高警犬的那根毛鸡巴早晚也会被揪光燎净的,哈哈哈哈......”
少年继续肆无忌惮地讲解着。“......屌毛还在,但他的屁眼儿毛可早被拔得一根不剩了呢!对了,昨天给你发的那张被撑开的黑屁眼儿就是他的,是不是一根肛毛都没有呀!”
看着做梦都难以想象的画面,听着旁边这个陌生少年污秽不堪的讲评调侃,王烁那颗狂跳的心几乎要蹦到了嗓子眼里。他向下拉了一把衣领,觉得发干的喉咙里面仿佛要着火似的又热又紧。他下意识地频频举起刚刚进入影院时少年递给他的那瓶汽水,凉爽的汽水穿过干涩的喉咙带去了些许的慰籍。
“他们是...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会......”王烁结结巴巴地向坐在身旁这个刚刚结识却给他带来了无比惊诧的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
“什么人?呵呵......”吴迁没有直接回答,调皮地向王烁一挤眼睛,似答非答地说道:“......是跟你一样的人!”
王烁看着少年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随口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少年略一思忖,似答非答地说道:“......我自然是跟你不一样的人!”
王烁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混乱中又开始有些晕沉。虽说是曾经对于这次与“寻找军哥”的会面有过一些不一样的憧憬,但眼前看到的图像既让他毫无准备,又远超出他的想象。尤其图像中那四个被唤作“牲口”的成年人果真如介绍的那样,不是军人就是警察,则更是让他甚感错愕。而身边这个看上去文静瘦弱的眼镜少年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天真无邪的面容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王烁正要继续向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这时传来的“呜呜库嚓嚓”的奇怪声音让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回到银幕上。只见四个表演者都已四肢伏地,在舞台上顺成一列,手足并用,一起跪爬。每个人之间保持着等量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脑袋对着前面的屁股。当镜头推近,王烁这才发现相邻的两个人之间都连着一根细铁链。每一个人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项圈,第一个人项圈上的链子被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拉在手里向前牵动,而后面的人项圈上的链子则连在前面那人悬垂在叉跪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紧勒住阴囊的钢环上。每一个人都被颈圈上的链子牵拉着,同时也用自己的阴囊去牵拉后面的人。而最后面的那个人阴囊上的链子则拖着一个四轮小车。尤其可笑的是四个被牵拉的人一边跪行,嘴里还一起有规律地喊着类似火车鸣笛和车轮滚动的“呜呜...库嚓嚓,呜呜...库嚓嚓”的声音。
“大哥哥,这辆“牲口列车”有趣不?”吴迁歪着脑袋一脸鬼笑地向早已目瞪口呆、满面迷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问道。“这是四头牲口的列车,最长的开过七头牲口的列车呢!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十头牲口、十五头牲口列车呢,呵呵,那时候室内开不下,就到室外开,长长一大列,哈哈哈哈,别提多带劲了!”
王烁被少年的话刺激得越发神志迷乱,他呼吸紧促,赤红的脸上已经开始滚下汗珠,浑身翻涌的血液让刚刚得到缓解的喉咙又开始发干,冒火。这时少年又把一瓶凉冰冰的汽水塞到他手上,“大哥哥,把我这瓶也喝了吧,看把你热的。”
“不、不用了......”王烁客气道。他微一用力,竟然没有推开少年的手。
“你还客气啥......”少年一边说,一边把着王烁的手,把汽水送到他的嘴边。“我不渴,再说在快餐店你请我吃了那么些好吃的好喝的,你咋还客气上了......”少年劝慰着,满眼笑意地看着王烁把一瓶汽水一饮而尽。
银幕上的“牲口列车”仍在“库嚓嚓库嚓嚓”地前行。前面拉绳的少年起先脚步舒缓,到后来步伐逐渐加快,后面的四个跪爬者也不得不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艰难地紧紧跟随着牵引者的脚步。边爬边喊的“呜呜库嚓嚓”的配音也因为频率的加快而变得凌乱滑稽,而偶尔哪个爬行者的步伐没有跟上,就会扯动前面那个人的命根子,蹦出一声变了调的高音。
“嘿嘿,火车快不快,全靠车头拽!瞧,这辆“牲口列车”颠起来了,哈哈哈哈......为了防止他们颠出粪来,你瞧,屁眼子都给他们塞着呢!”在少年的提示下,王烁果然在每一个叉腿后撅着的两臀之间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
“大哥哥,你想当车头还是想当车尾呢?”吴迁突然地向坐在身边的猎物掇揄道。
“哦...什么......”王烁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了银幕,嘴里无意识地呢喃道。迷离中他仿佛听到了少年的提问,但已经混乱的思维和难以控制的澎湃心潮已经竟让他没有产生丝毫的反感和警觉。他怔怔的看着银幕上的刺激图像,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这时,银幕上拉车的少年终于停下了脚步,而四个爬行者也终于结束了这场匪夷所思的艰难征程。在少年的厉声喝令下,他们把上身低俯至地面,双臂平摊于地,以一种如同跪拜朝圣一般的屈辱姿势进行休息。少年如同高傲的将军,临视着脚下投降的俘虏一般,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竹鞭缓步逡巡,时不时在他们剧烈喘息着、蒙满汗水的躯体上敲打几下。
王烁的心已经狂跳不止,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如同溃堤的洪水一般在全身的血管里迅猛奔涌。他似乎都听见了血液的洪流在自己体内汩汩奔流的声音,而当这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奔涌到头部,更是在他脑海里掀起滔天的巨浪。在他迷离朦胧的视线里,他似乎看见银幕上跪伏在地的那个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宽阔的额头,黑亮的圆目,宽厚的鼻翼,微圆的下巴,那...竟然是......自己!而高高站立在跪伏的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身着消防武警制服的中年军人。雷队长!王烁的心被狠揪了一把,眼前一下涌出了泪水。五年前,他在重点军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却被分配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四线城市的消防总队任职,他经历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困惑和彷徨。他甚至暗自埋怨自己的乡村出身和那身为农民没有半点门路的父母。然而这个灰心丧气的小伙子在进入消防总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严厉得近于苛责的副队长——雷涛。在日常的训练中,雷队长总是把过多的目光投注在这个彷徨失意的军校高材生上。不仅所有的训练科目一丝不苟,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严格要求。在消防队空荡荡的训练场上,经常能看到筋疲力尽的王烁在雷队长一遍遍的“不行,重来”的喝令声中挥汗如雨,有几次还像个孩子似的抽泣哭泣,却没有一次换得雷队长的同情和默许,直至在达成了比别的队员更为严格的标准之后才可以通过。起初,王烁在心中暗暗地痛恨这个没有人情的冷血动物,可是职位上的差别使得这种痛恨毫无作用,而在经受了一次次常人不可忍受的严酷训练和无情责罚后让他对于这个冷血队长更多的是畏惧。然而在短短三个月里,这个对于前途已经全然无望的年轻人却在这严酷的训练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摆脱了曾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并逐渐地坚强自信起来。他逐渐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没有变成天鹅的丑小鸭,尤其在全市的武警比武大赛中,他这个新近入队的新手一口气夺得了三项冠军,成为全市武警总队的明星。同时,他也隐隐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位亦师亦友的雷队长,心中渴望这位严厉的领导再给他提出更为困难的目标去完成,甚至暗暗憧憬着在没有完成的时候遭到他的严厉责罚......终于,在一个深夜,雷队长让王烁到室内训练场集合。深夜的训练场,王烁脱光了膀子只穿着一条迷彩大短裤扛着消防栓在空无一人的跑道上一圈一圈竭力地奔跑着,浑身的汗水在屋顶射灯的照映下闪着油亮的光泽。一身制服的雷队长站在跑道中间,紧簇着眉头看着手里握着的秒表。当王烁再一次跑过雷涛的身边,筋疲力尽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头扑倒在雷队长的脚下,气喘如牛,抱着他的脚,任凭雷队长喝令斥责也不肯起来。雷涛沉默了一下,突然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把我的靴子舔了!”王烁先是一怔,随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那一夜,王烁受到的惩罚形式尤为严厉,也是前所未有。在雷队长办公室的卫生间内,一丝不挂的王烁跪在一个倒置的方凳之上,脖子上拴着狗绳,脑门上被炭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狗”字,被站在身后的雷队长用皮带在后背上抽出了横横竖竖的数十道红印......在其后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在消防队的日常工作和训练外,王烁一丝不挂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雷队长的办公室和家里:或是被蒙住眼睛、阴囊上吊着自己的皮靴双手反绑站在大立柜中关紧闭;或是被胶带从脖至脚缠紧身体横躺在雷队长的床下为他挨着个噙舔双脚的脚趾;诸如罚跪、踢打、耳光、捆绑是家常便饭,而灌肠、滴蜡、鞭抽、钳乳或尔有之;有一次还把一个用于治疗和刺激麻痹肌肉的电击针插进他的尿道给他电击,直至痉挛的阴茎数度精液汩汩而出......王烁身受其责,却也享受其中,每一次雷队长对他的严酷责罚都让他爱痛交加,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亦兄亦师的上司,甚至隐隐感觉是爱上了他。但是,这样的“爱”一直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在进行,两人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床第之欢。越是这样,王烁越是感到难以抑制的诱惑,可是每当他希望为自己发自内心喜爱和仰慕的对象宽衣解带时都会遭到断然的拒绝。终于,在一次跨省的武警比武大赛中,王烁所在的消防总队夺得了团体第一的成绩。庆功宴之后,部队领导让王烁护送酒酣欲睡的雷副队长回家。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雷队长搀到床上,望着一直深爱着的人那张成熟而威武的面庞,王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他忘记了禁令开始为沉睡中的雷队长脱衣。当他解开雷队长的衬衣,就赫然发现他胸膛上扭扭曲曲的伤疤,虽然都应该是历经了很多个年头的陈旧伤痕,但依然清晰可辨:细长的鞭抽痕,点状的烧灼痕,如同蚯蚓状凸起的似乎是刀刻伤,而胸膛上方的两个乳头更是似乎遭受过刀切或是火灼,烂掉之后重新生长的两个肉瘤。累累伤痕从胸膛延至腹部,王烁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雷队长的裤子,脱下了他的短裤,果然在雷队长的下腹部和大腿内侧也残留着一些愈合后残留的伤疤。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在软塌塌的阴茎上也留着几道似乎是愈合后的刀割痕,而阴囊上则散布着数个深烫后残留的烟疤。王烁用手小心地捧着深受自己崇仰爱戴的对象的阴囊,不敢想象在这个人体上最为脆弱的器官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惨痛经历。忽然,他感觉手里握着的这个器官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少了一个......,他不敢再去想象,一低头,却不经意看见了阴囊上的一条缝合后的细痕。王烁的心一惊,像是看见错事的孩子忙抬起头,却无意中看见了雷队长正注视着自己的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这次雷队长没有发火,甚至仿佛自己犯了错一般,低垂下头,一言不语。王烁却像一个哄孩子的家长一样,用自己的臂膀把自己曾经如此畏惧、又如此敬爱的队长的脸搂在怀里。
所有的隐秘都在这一夜敞开!
雷涛,这位现任的市武警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在十三年前曾经是一个边陲城市边防部队的班长,而在一次设伏缉捕毒贩头子的行动中,由于嫌犯拒捕,发生了激烈的交火,而事先乔装成买家并取得毒贩信任的雷涛在行动中亲手击毙了毒贩头子。行动似乎顺利结束,而厄运却已暗中降临在这个刚刚组建家庭的雷班长身上。在一个深夜,雷涛刚刚结束完一次行动后回到家里,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几个蒙面的持枪者控制在椅子上,嘴里堵着烂布,一看见雷涛推门而进,正焦急地呜咽。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雷涛缓过神,一个枪把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当他幽幽转醒,已经身处于一间不知所在的屋子中,自己绑铐在一把结实的铁椅上,而面前一张抹着厚厚脂粉、半老徐娘的女人正满眼仇怨地看着他。
“雷班长,你好大的本事啊!”女人冰冷冷地说道。
逐渐恢复神智的雷涛望着眼前这张写满着仇恨的脸,心中一阵疑惑。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他自然认得,这个边陲城市无人不知的女富豪,地产、酒店、餐饮、物流样样涉及。而且经常在地方新闻上露面,不是为捐建的小学剪彩,就是给福利院送慰问品,自己也是在一次她去边防部队送温暖的联谊活动中见到过她一面。
“你要做什么?这是哪里?我妻子在哪?”雷涛毫无畏惧,大声问道。
“我可以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女人似乎在强压着怒火,故作平静地说道:“.....第一个问题,我要做什么你以后就会知道;第二个问题,这儿是你的葬身之地;第三个问题......”老女人冷哼了几声:“......你问你的妻子在哪里,我还想问我的儿子在哪里呢,嗯?”女人说完,有些红肿的老眼里竟然流下了两滴浊泪。
“什么?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在哪我怎么......”雷涛反诘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亲手一枪打死的他吗?”老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道。“你好大的本事,我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他......”老女人的情绪越发疯狂,向上举起双手,涂着血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如同老树的枯枝般在空中挥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随后这双手扑向了雷涛,一只手抓住他的短发,另一只手有力的来回挥动,连扇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
尽管是女人的巴掌,但十几个耳光下来还是把雷涛打得眼冒金星,面庞红肿,嘴角留下血来。十几个耳光也让他被枪把击昏的脑袋一下清醒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击毙的毒贩头子居然是这个女富豪的儿子。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子。人所共知,这个女富豪一直独身,街头巷尾一直在猜测这个无夫无后的老女人归天之后数十亿的家产将会何去何从。竟然谁都想不到,她居然已经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庞大贩毒网络、拥有众多爪牙的大毒枭。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一切也就都明晰了。一个在年轻时偷渡到境对外并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毫无背景的女人回到国内之后在短短十年内积累出数十亿的财富,资金的一切的来源无非就是自己儿子贩毒带来的巨额利润,而贩毒的黑钱也正是通过这个女富豪的那些合法买卖去漂白。这一切,也许都将随着自己的那一枪而结束,女富豪不仅因此失去了毒枭儿子,而且也许会丢去以后的财富。但雷涛此时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惦记的是自己那无辜的新婚妻子。
“我的妻子在哪?你们放了她,一切与她无关,与她无关......”雷涛扯着脖子大声地喝喊着。
“跟你结婚前或许无关,可是,嫁给了你,怎么还会无关?”老女人的眼里恶意渐浓,脸上浮出一丝毒笑。
“她在这里?”雷涛一下子感觉到身体掉进了冰窟一般。“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既然是女人,自然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恐怕你以后是做不了了,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帮你做!”老女人说完哈哈大笑,得意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恸。
雷涛似乎听明白了老女人的话,在铁椅上一直挣扎的身体一下僵滞住了。
“来,带雷班长去看看他的妻子,看看是不是在爽得嗷嗷直叫呢!”老女人把手一挥,四个强壮的打手解开了铁椅上的雷涛,还没等他反抗,就训练有素地反缚住他的双臂,脖子上钳上了一根生铁焊成、锈迹斑斑的铁箍。反缚的双臂高吊在铁箍上的铁环里。铁箍前面的铁环拴着铁链,被老女人拉在手中。而套在双脚腕上的铁环上各连着一个三十多斤重的铁球,随着脚步的前行拖在身后隆隆作响。雷涛被牵着艰难地走进了一个大厅,只见空敞敞的大厅内只在中间围着一群裤子半褪的男人,足有二十余众。
“来,让咱们的雷班长欣赏欣赏!”老女人一声令下,围拢着的人慢慢散开,只见每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方,都丑陋地挺着根硬邦邦的家伙。
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两头上扬的椅子,形状如同医院中用于妇科检查的装置。而一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四肢大展地被固定其上,大腿叉劈,上身后仰。
雷涛的心一搐,不敢再向前挪动双腿。可是在铁链的拉拽下和身后打手的踢打下不得不被拉到了近前。果然,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见躺在上面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精迹斑斑,后仰在椅背后面的头倒垂着,不知有没有神智,嘴被一个铁质口撑大大地撑开,从大张的嘴角正垂淌出一流流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而她身体的正面,此时正有一个彪形大汉还在猛力地冲击,裹满了粘稠体液的红通通的阴茎在大敞的阴户里抽进抽出。
“啊......”一声非人类的嚎叫冲出了雷涛的喉咙,他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冲向了那个正在凌辱自己妻子的禽兽。可是还没等身体有所动作,脖颈上的铁箍早被旁边的打手牢牢薅住,而试图踢出的腿也被拴在脚上的铁球硬生生拉了回来。
“妈的,你还来劲了!”老女人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她朝着那些半拎着裤子的大汉,得意地问道:“跟咱雷班长报报数,操了多少次了?”
“真没记着,怎么也得三四十次了。”其中一个回答道。
“只多不少,哥们们都轮过了,都不止一次呢!”另一个接声补充道。
“哦,那小娘们爽不爽啊?”老女人怪声怪调地问道。
“嘿嘿,开始爽得又哭又叫的,后来就被操的昏了醒,醒了昏,一昏了我们不是拧她奶子,就是用烟头烫她,弄醒了再干,要不跟操个死猪似的啥意思!”
“刚才还被操尿了,呲了老八一身,这刚用皮管子给她冲干净,嘿嘿,里面也给她洗了洗,都他妈粘了!”
“不光粘了,还太松了。一会准备给她换个姿势,试试她那个眼子!”
“对,换个姿势,两个洞给她一起插,哈哈哈哈.......”
满堂的笑声,却如同万把尖针根根扎在雷涛的心上。他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发软的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越发变沉的身体。
“求...求你们,放了她,放了她......”雷涛一边嘤泣一边乞求道。
老女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做个游戏,如果成了,就放过她。”
透过泪眼雷涛看着老女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总是一次机会,他愿意竭尽全力去尝试。
老女人对着旁边的打手一挥手,命令道:“把他的手解开。”
雷涛搓揉着被解开的双手,疑惑地看着老女人。
“自己把裤子脱下去,两分钟内让自己的鸡巴硬起来!”老女人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雷涛呆立当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无耻的要求。
看着没有动作的雷涛,老女人一个冷哼,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年轻人,可是只有一次机会的。”
雷涛略一思忖,把手果断地放到自己的军用腰带上。
随着外裤和内裤的一一褪下,雷涛下身赤裸的站在众人的目光中。不用想雷涛都知道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身着威武的军服,而下身却羞耻地暴漏在外。
“好了,年轻人,现在开始吧!两分钟哟,开始计时!”老女人下达了命令。
雷涛的手颤抖着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可是由于本能的羞臊感,让他无法当众用力地搓弄自己的男性器官,只是慢慢地撸动着。
“哼哼,可得加把劲儿啊!”老女人一旁催促道,随即朝着站在女人两腿之间已经停止了抽送也正在看热闹的那个大汉命令道:“你也加把劲儿,给雷班长加点情绪!”
那个大汉答应了一声,果然又快速而有力地抽动起腰身。而椅背后面又传出了女人断续的痛苦呻吟声。
果然,雷涛的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在老女人和她三十几个亡命打手的面卖力地手淫起来。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漂亮的妻子正遭受着奸淫,而身为军人的丈夫却在一旁屈辱地当众手淫。
当“时间到”的声音响起,新婚的军人丈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根黑红发亮、完全充血的阴茎如同一根扬起的炮筒一般高挑在军人的双胯间。
“可以...了么?”雷涛满面臊红地低声问道。
“我可没说这就可以完事了,没有这么简单!”老女人表情复杂地说道。“来,给雷班长戴上帽子!”
在雷涛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一个打手拿过一顶边防军帽,正是雷涛自己的。打手蹲在雷涛的胯前,戏谑地盯着面前高高勃挺着的阴茎,把军帽挂了上去。可恶的打手仅仅把军帽挂在龟头上,沉甸甸的军帽由于重心偏外一下就把高翘着的阴茎压成了平直。
“两分钟,帽子落地可就算输!”老女人面露得意地说道。
这时两旁的打手又把雷涛的双臂反缚到身后,依旧吊在铁颈箍上。站立在众人目光中的雷涛极力地向上挺拱着前胯,竭力地让挂在龟头上的军帽不从愈渐被压低的阴茎上滑落。正在雷涛艰难地隐忍坚持之际,从椅背后面穿出一身尖锐的惨嚎,只见在椅子前仍奋力冲击的打手双手正用力地掐拧着女人高挺着的两个乳房。这一声叫喊让雷涛慌乱地一抖,绷挺的身体如同放了弦的玩具一下松懈下来。随即他便警醒,可是军帽已经从被压低的阴茎上滑落,掉到了地上。
(七) 惊变[]
这座安宁、静谧的郊外农场,是这个边陲小城人人皆知的女富豪拥有的庞大私产之一。十数家高档的连锁酒楼所需要的大部分食材都是自产自供,从瓜果蔬菜到鱼禽肉蛋,皆源于此。每天十几辆封闭冷藏车从农场的大门鱼贯驶出,穿梭于市镇郊区。农场内部占地疏朗,周围铁栏高耸,果园、菜棚、牧场、鱼塘、冷库依次排列,一切井井有条而又合理自然。而位于农场东北部,一座倚丘而建的黑灰色五层小楼却是这座农场中的禁地。小楼四周单独环围着高大的铁丝网栏,门窗紧闭,唯一的出入口永远上着锁,门上挂着一个“变电站”的铁牌子。这座毫不起眼的普通小楼从不见有人进出,而真正的出入口藏在隐蔽的地下。小楼后倚着一座不高的小丘,背坡有一个类似于战备掩体防空洞一样的巨大铁门,铁门后面一条幽森的隧道直接通到这座小楼的地底车库。没有人能想得到,这里就是女富豪的毒枭私生子储运毒品及进行交易的秘密基地。与毫不出奇的外表相比,永远被厚帘和窗板封闭着的窗户里面则是另一个世界:除了用于招待合伙毒贩的享乐场所及用于洽谈生意的会谈室,还有储藏毒品的仓库和存放交易现金的巨大金柜。而在更为隐秘的地下,则成了被秘密绑架到这里的边防部队缉毒队班长雷涛和他新婚妻子的受难场。 “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数倍偿还!”遭受丧子之痛的女富豪丝豪也没有食言,在雷涛年轻健壮的身体上耐心细致地实践着自己的毒誓。在她的眼中,这个杀子仇人的命已经终结在这个秘密的刑场里,只不过,她要把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有趣”而漫长。." 在雷涛被铁链拉紧了大展的四肢、赤裸站立的身体对面,女富豪靠倚在一把高背沙发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打手们轮番在年轻军人的身体上施刑:钢鞭抽体,铁棒击身,火油滴烫,棍敲关节,铁钳撕肉,棍划骨缝,针刺指尖,钝刀割皮......坚强的缉毒班长在轮番的毒刑之下也忍不住厉声地嘶嚎,尤其是重刑之后打手们给他全身刷涂盐水帮他“消毒”时更是疼得浑身剧颤,鼻涕眼泪直流。越是看到杀子仇人如此痛不欲生,女富豪越是高兴得难以言状,兴奋之下还亲自上阵,恶毒的老女人专门在年轻军人的生殖器官上发泄着仇恨:柔弱的睾丸被长时间地大力拉拽扭拧甚至挤捏;阴囊被烟头烙烫上一个个烟疤;刺激勃起的阴茎从根部开始每天依次排列着划上一个刀口;被四根木筷勒紧的膨胀龟头用竹片敲打得破皮出血,再淋上盐水;粗铜丝深捅进尿道后再用打火机炙烤或是连上电击棍;甚至隐秘的肛门也难逃厄运,被异物撑开的肛周被老女人细致地半刺进一圈大头钉,然后让打手把他一把按坐在铁椅上......更为疯狂的是丧失理智的老女人竟把自己死鬼儿子遗留的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带到刑堂亲自观刑,甚至让他在受难军人的身体上亲手施刑。 “孩子,这就是杀了你爹的大仇人!来,用鞭子狠狠地抽!” “他就是用这根手指勾动的扳机打死的你爹,拿钳子给我使劲夹!” “来,用刀在他屁股上刻上一个“狗”字...慢慢刻...刻深点......” “他不是让你没了爹吗,咱让他绝后!”疯狂的老女人甚至手把着男孩的手,让他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军人被抻拽着的阴囊。惨厉嘶嚎后昏迷过去的缉毒班长悠悠转醒,被简单缝合后的干瘪阴囊中只剩下了一个睾丸。面前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泡着一团圆肉的药水瓶,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好孙子,他剩下的那颗骚种过几天你再给我亲手摘出来。 每一个的熬刑之后的深夜,数番昏醒、遍体鳞伤的缉毒班长或是被手捆足绑地扔进养猪场,半埋进粪尿堆里,任凭猪群的挤拱踩踏;或是被塞进拥挤的鸡笼里,赤裸的身体整夜被群鸡尖爪抓挠、利嘴叼啄。 年轻的缉毒班长在地狱一般的境地中坚强地隐忍着,即便生不如死,却也不得不苦苦坚持。 “只要你活着,你的妻子就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保证......”老女人的脸突然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愉悦感。“......我就让她立刻陪你一同上路!” 雷涛知道恶毒的老女人并不是怜惜自己妻子的性命,无非是为了不让复仇的目标在持续的极尽摧残下过快地意志崩溃选择死亡,而是要努力顽强地生存着,以便能更长久地去继续承受更多的苦难。每次在持续了一整天的残酷折磨后,雷涛都要被弄到与同样在遭受折磨和凌辱的妻子面前见面:有时是像狗一样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肛门里插着根棍子,手足并爬地牵到她的面前;有时则在妻子的目光中被拴在冠状沟上细绳拉着、龟头被扯得老长游走示众,身后的地上还拖着连在铸铁颈圈上的三个重轮胎。 后来,丧失人性的女富豪还给雷涛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几十个打手马仔分成数个小组,分批次地对产生了强烈幻觉后失去理智的年轻军人和他清醒的妻子一同进行下流至极的玩弄和奸淫。看着曾经阳刚威武的丈夫忘却羞耻、丧尽脸面地在打手们的支配下给自己吸阴吮乳,甚至给打手们口淫吞精、舔肛喝尿、裹吃脚趾,年轻的妻子悲痛欲绝。而间或进行的“夫妻表演”更是让清醒的妻子精神屡屡处于崩溃的边缘。各种体位的性交姿势逐一展示,各种器具也一一登场。最后的“双蛇换洞”是压垮了年轻妻子脆弱意志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妻子双腿大叉地看着对面被同样姿势束缚着的年轻丈夫,一根深插进两人体内的电动双头淫具同时在自己的阴道和丈夫的直肠里长时间、高频率地抽插、震颤甚至放出电流,直至裹满了体液、肠油甚至粪便后再进行插入物的双方互换)她使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把自己的头狠撞向后面的铁椅背....... 飞溅的血光似乎惊醒了仍在毒品的力量下浑噩的雷涛,他大睁着通红的双眼里面似乎也要迸出血珠。令人恐怖的短暂沉默后,他开始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了垂死野兽般的骇人哭嚎,随即就昏死过去。 后面的事情如同大多数的故事套路,当地的公安联同边防部队,在迅速而缜密的侦查后,从被秘密抓捕的毒枭手下一个头目的嘴里敲开了口供,由其带路,及时地端掉了这个秘密毒窝。当满体刑伤的雷涛幽幽转醒后已经是躺在边防部队医院重症室的病床上......再光荣的勋章也弥合不了年轻军人深埋心底的丧妻之痛,在调养好被酷刑摧残过的身体和经过强制的戒除毒瘾之后,雷涛递交上了请求批准调离的申请函。之后,这个重归宁静的边陲小城少了一位坚毅勇敢的缉毒军人,而千里之外的那个内陆城市则多了一位严厉内敛的市武警消防总队副大队长。尽管对于从前的经历闭口不谈,但曾经的地狱之行不仅改变了雷涛的生活,而且也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在毒刑中饱经蹂躏的生殖器不仅被活生生摘掉了一颗睾丸,而遭到了过度摧残的阴茎连勃起的功能也已基本丧失。少年的手术刀血淋淋切开他阴囊的恐怖场景时常让他在午夜惊醒,他手里狠狠攥着自己那个有些空瘪的阴囊泣不成声......孤单而平淡的生活一直过了八年,一切都从那个新调入消防队的叫王烁的年轻人开始转变。这个看上去意志消沉、情绪低落的小伙子引起了雷涛莫名的关注,而经过一系列艰苦而繁重的训练,这个日渐开朗、憨厚耿直的年轻人越发引起了雷涛的好感。他已如同死水一般的心湖日渐漾起微澜。而重获自信的王烁也对于这位不苟言笑、外冷内热的副大队长产生了日渐依赖的难言情感。看上去没有可能,而发展得又极其自然。终于这场隐秘的情愫在那个燥热的夜晚一触而发。 知晓了雷涛的不凡往事,王烁更加挚爱这个如同严父、又似仁兄一般的副大队长。他理解到雷队长在自己身上施加的每一种惩罚手段其实在他曾经的恐怖经历中都能找到痛彻百倍的原型。而每当王烁在严厉的惩罚中感到痛苦不堪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想象成是落入了敌手、正遭受着严酷折磨的雷队长,甚至还会升出一股奇妙的快感。这种“主与奴”、“攻与受”的隐秘互动有序而默契地进行着,直至三年前的一场惨变。那次市化工厂的厂房突燃大火,全市的消防队倾巢而出前去灭火,由于火势猛烈,甚至还调来了省内其它兄弟城市的消防车。雷副队长身先士卒,带领着队员冲进火场去寻找并关闭燃气管的总阀。王烁被头顶烧塌的檩架压住了右腿,雷队长竭尽全力拉开了重物,刚把王烁推出了火区,随后一声剧烈的爆炸,整个厂房被火苗瞬间吞噬....... 三年后,工作努力、屡受表彰的王烁被任命为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 光鲜顺利的表象背后,是王烁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猝然离去且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雷队长带给他难以言状的痛苦和深切的思念。与他默契相处的那段难与人言的两年岁月,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外形阳刚、身体强健的年轻消防员的情趣喜好。甚至在自己独居的寓所里,光身赤体的壮小伙有时还自我惩罚跪在坚硬的凳腿上,一边深情地望着面前相框中雷队长那双正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偶尔的一次交友软件上的搭讪,竟然在王烁的内心掀起波澜。他对那个叫“寻找军哥”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好奇,更隐隐地渴望再寻找到一位新的“雷队长”来教导自己,甚至惩罚自己。于是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这次奇诡的会面,且不期遇见了那个乳臭未干的神秘少年,并亲眼观看到了银幕上一幕幕匪夷所思的场面。." 银幕上的图像在王烁迷迷朦朦的目光中已经变成了光怪斑驳的模糊影子,他时而在朦胧的光影中看见了正接受惩戒的自己,时而又看见了已经离开自己三载的雷队长。而一幕幕过去的经历也在昏昏噩噩的脑海里如同幻灯片一样快速地闪回。昏沉中,王烁似乎看见雷队长正转身离开,情急之下他要快步追赶,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和晕沉沉的脑袋让他举步维艰。这时王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向前拖动,本能中他踉踉跄跄地挪动着双腿勉强地跟随着步伐,而眼前雷队长的影子却已经渐渐远去,模糊,消散。 一杯冷水泼在王烁目光呆滞的脸上,把他从迷离的幻觉中猛推了出来。他迷朦的双眼渐渐明澈,眼前的影像也逐渐清晰。又是一杯冷水迎面而至,让他彻底清醒。他甩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挂在眼帘上的水珠,看见了站在面前与自己相约会面的少年,和挂他脸上挑着嘴角的轻佻笑容。. “小弟弟,你...做什么?”刚从致幻剂的效力中清醒过来的王烁不解地问道。 “军哥哥,你都已经登上了台,还不知道做什么吗?”吴迁小圆眼镜后面的眉角一扬,挑衅的口气反问道。 登台?消防副大队长的心中一阵疑惑,无意地一扭头,却赫然看见了侧对面下方的一排排座椅上竟然坐着好几十号人。而自己,竟然,已经站在灯光明亮的舞台上。王烁的心猛地一搐,脑袋里也似乎被人用棍子狠敲了一下似的血往上涌,“呃!”脱口冲出了一声有力而短促的惊呼。 “嘻嘻,是不是看到有这么多的观众,自己都兴奋了!”吴迁朝着惊愕万分的消防队副队长调笑道。随即少年转向台下大声说道:“瞧,咱们的消防队长,见到大伙都高兴得叫起来了,呵呵呵呵......” 台下的观众席上一阵哄笑,夹杂着尖细刺耳的口哨声。甚至还冲出几声怪腔怪调的回应: “这他妈就兴奋得叫唤了?以后还不有的是叫唤的时候!” “哈哈,有意思,赶紧来点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别光让他这么叫唤,让他脱光溜儿了,光着腚给咱们好好叫唤叫唤!”" “对,对,赶紧脱,不脱就给他扒......”" 台下传来的污言恶语让一头迷雾的消防副队长暗自心惊,他想要伸手去抓住面前的眼镜少年,质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是双手一用力,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竟已被反扳在自己的身后,并被一副厚实的皮铐牢牢束缚住。再一次的错愕让王烁试图扭转身体,而又发现身畔两侧竟站立着四个身材结实的少年,训练有素地保持着他的双臂。"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烁向面前的眼镜少年失态地大声质问道。 “你问我吗?”吴迁一指自己的鼻尖,一脸无辜、故作委屈地喃喃答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问我?”少年的反问让王烁大感困惑。“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我...我怎么会....会来这?”王烁结结巴巴地追问道。奇诡的经历让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捉摸,无从谈起。"" “我带你来这的?嘿嘿......”少年不慌不忙,一口气地连续质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你为啥要听我话来这里?难道你这个大男人被我这个小孩子绑架过来的?” 看着刚才还一副单纯稚嫩模样的“小眼镜”此时翻脸一变,完全一副厚颜无耻的无赖嘴脸,王烁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可是...就是你带我来的...还看了...看了......”回想起刚才在大银幕上看到的内容,如何让王烁能说出口。 “看了什么啊?”吴迁悠悠问道,一脸诡笑。 王烁把心一横,红着脸说道:“四个男人,光着身子,被...被牵着走....还...还一起...摇...摇......”王烁越说声音越小,满脸臊热,即便是急于辨白自己的无辜,可当着一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他还是说不出口。 “摇鸡巴是吗?”稚嫩的少年轻松地补充了成年消防副队长羞于启齿的内容,语气平静,毫不羞涩。看着消防副队长一脸吃惊的表情,少年淫荡地一笑,突然问道:“你上台来是不是也想给大家摇一摇你那根黑鸡巴呢!嗯?” 王烁做梦也没想到少年的嘴里竟吐出这么下流的话,他愕然一怔,随即警醒过来,连声否认道:“不,不是,不是......” “那你上来干嘛呢?”小眼镜不依不饶,乘势追问道。. “我、上来......”王烁突然意识到自己都不记得怎么上的舞台。他只记得当时被大银幕上刺激露骨的图像刺激得他心焦气喘、口干舌燥,于是喝掉了少年递过来的一瓶,不,是两瓶汽水,后来...后来神智就陷入了混乱之中。难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王烁朝着吴迁愤怒地大声吼道,疯狂挣动的身体却已然丧失了大部分的气力,根本没能摆脱身旁四双手臂的控制。 “呵呵,龙哥的“神奇药水”果然效果不凡啊!”舞台下面一个尖细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观众席的前排中央位置,一个瘦削脸型、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对旁边的人大声赞许道。 “好药也得有好“牲口”用才行,良哥真是弄到了一头不错的“军畜”呢!”坐在旁边一个细皮粉面的少年回应道。孱弱的身子骨看上去年纪比跟他交谈的少年还要小些,只是满头油亮、一丝不乱的大佬发型和一身齐整的黑色西服尽显超越年龄的老道和成熟。 “吴迁,别跟他磨蹭了,大家伙儿可都等不及看咱们的消防队长摇鸡巴呢,是不是啊!”胡良的一句话引得满场一片鼎沸。 站在台上的消防副队长自然也听在耳里,惊在心里。想到刚才在大银幕上所看到的那个淫辱至极的场景他的心无比惶恐,难道真的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在台下几十号还未成年的坏小子们的注视下......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尽管在与雷队长相处的两年时间里有过无数次光身赤体承戒受惩的异样经历,但都是在完全隐秘的二人世界里。而且,施与者还是一个有过地狱炼火般惨痛遭遇、且让自己无比崇仰敬重的亦兄亦师的上司。而此时,看着对面的“小眼镜”那张邪恶的小脸,想到台下观众席上那几十双淫邪的眼睛,如何让他不从心底感到恐惧!" “呵呵,军哥哥,你瞧大伙都等不及了,嘿嘿,你自己不方便脱,我就帮帮你吧!”吴迁嬉皮笑脸地走近了消防副队长。 “啊!你...你干什么......”王烁脱口惊呼道。 “帮你宽衣解带啊......”吴迁一副调笑的嘴脸。“......不脱光溜儿了,你怎么给大家表演“摇鸡巴”呢!”一边说,少年的手已经开始解消防副队长上身制服的扣子。 “啊,啊,滚开,别碰我......”消防副队长一边呼喝,一边无助地挣动着身体。由于双臂被反缚在身后,他只能试图抬起脚去踢踹侵犯自己的坏小子。可还没等脚抬起来,身后把持着他身体的少年已经用腿把他的腿牢牢别住,并用一根一米长的粗绳拴在了他的双脚脚腕上。在消防队长毫无用处的挣扎中,吴迁很轻松地就全部解开了他武警上衣连同里面衬衣的扣子,并把大敞的衣襟拉到了两侧,把他暴露的胸膛小腹充分袒露出来。 吴迁调皮地用手指玩弄着消防副队长两粒暗红色的乳头,或尔快拨,或尔慢揉,或尔轻弹,或尔重扭。亦痛亦痒的剧烈刺激让两颗乳头愈发挺实饱满,而消防副队长的也身体不可控制地一边抽搐一边扭拧起来。 “瞧瞧,嘴里说不要,这不已经开始浪起来了!”吴迁适时地大声羞辱道。. “呵呵,良哥的这头新牲口可真有那么一股骚劲!”观众席上的龙三双眼放光,每当看到心仪的驯服对象总会让他兴奋无比。没想到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贼头胡良竟也出手不凡,把这么一个优等的猎物圈进了捕场。 “哈哈,龙哥的眼力自然不会错......”胡良得意地笑道。随即他盯着龙三的眼睛试探地询问道:“......听说龙哥手里也抓了两头新货,呵呵,好像还是一对交警弟兄,其中一个还是个副队长呢!” 龙三眉毛一挑,嘿嘿一笑:“已经调驯两个来月了,算不上什么新货。”" “呵呵,两个来月龙哥也不舍得放出来让大家伙儿瞧瞧,耍耍?听说那个副队长还是个新郎官呢!嘿嘿,还是在自己的婚床上被龙哥开的苞,第一炮就让他破处见红,听着就爽得不得了!” “呵呵,良哥见笑了!”龙三客套道。心思老道的少年帮主微一思忖便知晓了胡良的念头。把自己找来参加今晚的这场精彩猎捕,除了示好于自己外,也对自己手里控制的两头警畜意欲染指。这个贼娃头子的凶狠与淫恶龙三颇有耳闻,军畜程战和警畜顾斌曾在他的贼窝汽配厂里领教过的调教手段连“混世魔王”唐帅宝都自叹不如。而已经成为自己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峰,当初被刘闯设计捕获后随即被送到这个贼头的老巢,见面礼是“直到把他操哭”的“大轮桩”。刚刚才被开苞的堂堂刑警队长竟然在贼窝的大炕上不仅被操哭,还被当众操尿,人格扫地,尊严尽失,至今提及还让他心有余悸。龙三实在舍不得把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孟春雷和梁铮送进这个乌烟瘴气的贼窝,被一群心毒手黑、不计后果的毛头小贼们昏天黑地的折腾。虽然是玩物,但再顽皮的孩子也不愿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交到一个不知爱惜的人手里。 “良哥既然感兴趣,哪天到我那坐坐,耍耍,没有问题!”龙三故作大方地发出邀请,实则在坚守着自己的防线。量他胡良手再黑,也不至于敢在自己的宅邸里肆意犯浑。 “哈哈,好,只要有龙哥这句话我一定去!”胡良知难而退,索性收了龙三的人情。他一指舞台上仍在进行的“猫鼠游戏”,说道:“等这头新牲口彻底收拾服帖了,也请龙哥去小弟那乐呵乐呵!” 舞台上的“鼠戏猫”已经渐至佳景,消防副队长的裤带已经被解开,裤门大敞,深绿色的军裤正被吴迁一下下褪到了膝盖下面。深感耻辱的消防副队长仍在毫无用处地挣动着身体,而反缚的双臂、拴住的脚踝及被八条手臂控制住的身体使得一切努力都变成枉然。而站在身后的少年更是一起用腿用力向前抵顶着他的后腰,使得凸拱出来的下胯成为观众们注视的焦点。 当前奏一切就绪,吴迁把双手搭在紧绷绷地包裹着成年军人所有私密的红色三角裤头的上端。. “别...别扒...别扒......”惊慌失措的消防副队长已经顾不上一起,口不择言地连声阻止着。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羞臊和焦急,甚至还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而少年果真停下了双手,仰着头看着成年军人那张写满了复杂神色的脸。“别扒啥啊?”你倒是说清楚啊!”少年仿佛不明就里,一脸认真地问道。 “别扒...裤衩!别扒我的裤衩......”一个成年人居然向一个毛孩子说出这样的央求想想都让人丢脸,可一心只希求能存留住最后一丝颜面的消防副队长哪里还顾及得上这些。“......求你了,别扒我裤衩!别扒我裤衩......” “呵呵,好说,好说......”少年故作顿悟,嘴上应承着,双手却一起用力向下一拉,在消防副队长“别扒我裤衩”的屈辱央求声中,红色的三角内裤却被一扯而下。 伴随着身体上的擦蹭感,成年军人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羞处已经暴漏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一声骇人的惊叫冲出了他的口唇,他下意识地朝自己对着台下凸拱着的下胯瞄去,自己那根蜷伏在浓密毛丛的、粗黑的男性象征已经赫然坦露在自己的眼前!准确的说,是是坦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消防副队长的惊叫早已被台下快意的肆笑声和呼喊声压盖住了。电影院里欢声沸腾,让羞愧难当的武警军官意志频于崩溃的边缘。要不是被牢牢地把持着,他几乎会瘫倒在地上。. “难道你在睡觉吗?该醒醒了!”吴迁把脸凑近了王烁的胯间,朝着浓密阴毛中因为羞耻和紧张而越发萎缩的目标戏谑地打着招呼,他甚至挑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揪着包皮边缘,把阴茎扯立起来,让脱出在外的龟头向台下频频地甩动。 “瞧,你的黑鸡巴在向大家摇头致意呢,呵呵......”少年无耻地羞辱着:“......大家好,我是王烁的黑鸡巴,很高兴见到大家......“少年故意捏细了嗓子,怪声怪调地为手中的“战利品”配起了音。“......欢迎大家玩弄我,最好给我玩出尿、玩出精儿来我才高兴,快来玩吧,哈哈哈哈.......”随着少年的话音,黑红的龟头在少年手指的控制下也上下频点,真仿佛在兴奋地点头欢笑。 羞臊不堪的消防队长双目怒睁,红通通的似乎能喷出火来。如此众目之下的极度羞辱早已突破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线。“啊...啊...我操...放开我......”几声野兽哀死般的嚎叫断续冲破了他的喉咙,在诺大的电影厅里嗡嗡震响。他的身体也猛烈地剧烈挣动,可是消失殆尽的体力让他一切的努力在大力的束缚下全部变为徒劳。 “妈的,你还来劲了......”吴迁尖声骂道。看着面前如同一头被禁锢着的发狂的野兽般的武警副队长,少年却毫无怯意。" “嚇,这头的火气还不小......”坐在台下的胡良不屑地一声轻哧。他朝着身旁的龙三一挑眉毛,试探道:“要不龙哥帮他先泻泻火,给他搓出第一炮?” 龙三早被台上的场面刺激得兴奋异常,越是这样刚强烈性、不肯驯服的调教对象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和斗志。“好!”龙三爽快地一口应承。. 站在消防副队长身后把按着他身体的两个少年一起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毫无防备的消防副队长扑通一下就跪到舞台上。他的身体被连拖带架弄到舞台边缘,让他上身半仰、下胯凸拱跪在了舞台边沿。. 龙三走到舞台跟前,右手一伸一把就薅住了目标。一声充满屈辱的惊叫又一次冲出了羞臊难堪的消防副队长的喉咙。龙三不为所动,快撸慢挤,指捋掌磨,老练的手法仅仅几下就让调驯的对象在连声哀叫中高挺起了炮头。 “瞧,这根嫩鸡巴还真是欠搓!”龙三一边用两根手指夹着褪下了包皮的油亮亮的龟头向着观众们展示,一边得意地在观众席上扫视。“咦?”龙三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观众席后排的一个角落不再移动。只见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人,头向下微低着,下巴被竖起的衣领遮挡着,还用一只手半掩在额头上。龙三仔细地盯望着那个人,脑袋里飞速地转动,试探从记忆中翻寻出蛛丝马迹。而那人也始终没有抬头,遮掩着脸的手也不曾放下。龙三突然用手一指那个让他心生疑惑的人,大声问道:“你是谁?抬起脸来!” 龙三的喝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人,刘浪更是站起了身,领着六、七个马仔向那人聚拢过去。 那个黑衣人突然站起身,手按椅背敏捷地一跃,跳过了身后的座位。在他放下手臂的那一刻,露出的两道剑眉下一双修长黑亮的炯目让龙三猛地感觉到似曾相识。脑电波在少年的大脑皮层里飞驰电掣,随即就灵光一闪,在梁铮寓所的楼下,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邂逅中,正是这一双不同寻常的黑亮眸子让自己怦然心动。. 这时刘浪一声高喊:“别让他跑了!”话音未落,又从观众席上站起了一群身影,一起向那人冲去。 那人举手抬足撂倒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马仔,飞快地向侧门跑去。站在门口守门的马仔也轻松被他击倒,只见那人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门外。刘浪一伙人随后紧跟冲了出去。 突发的变故让影院里一阵嘈乱,而随着逃跑的人和十七、八个追缉者的消失,重新归于了平静。 龙三静立了一会,脑袋里飞快地梳理着看似凌乱无序的脉络轨迹。这个神秘的逃跑者什么时候悄然潜入的影院?是意外撞见这个场面还是跟踪而至?他的目的是什么?尽管还猜不出事情的端倪,但龙三已经确认与这个神秘人前后两次的不期而遇绝不是个巧合,而且,这个神秘人与已经成为自己优质性畜的交警副队长梁铮必定有着什么关联!龙三嘿嘿一笑,这场“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愈发让这个好勇斗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刺激有趣。究竟谁能成为那只最后的黄雀呢! “良哥,今天先告辞了!”龙三朝胡良一摆手,带着剩下的马仔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心里惦记着刘浪率领的一众马仔追捕的结果。尽管今晚在这座破旧的郊区影院里上演的这场对消防副队长的诱捕大戏堪称精彩,但那个神秘的闯入者无疑更是吊足了龙三的胃口。他需要立刻回到自己的宅子里给正私处尽坦、吊在自己床上的交警副队长一个通宵的严厉迫供,也许能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龙哥慢走,不送!”胡良看着龙三一行急匆匆消失在门外,对着舞台上的吴迁一挥手:“咱们也撤......”并一指仍被按跪在舞台边沿、一脸茫然的消防副队长:“把这头带回去细细地整治!” “啊?”王烁一惊,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脸面连声求饶:“别..别...弟弟们...不..大哥...大哥们...放我走吧...我错了...不该来...不该来见面....求你们...放了我吧......”卑微的语气甚至渐变成哀求。 吴迁一巴掌扇了过去,此时的脸上早已没有一丝一毫刚刚见面时的单纯与无邪。“妈的,你来见面不就是想见识照片里的那些内容吗?带你回去好好让你见识见识!” 吴迁的话所言非虚,这次特殊的约见一结束,被塞进木箱绑送到胡良位于城郊汽配厂的消防队副队长直接就进入了通宵达旦的迫服调教进程。成功亲手捕获了第一个猎物的少年贼头胡良率领一众贼娃小弟,使足了本事,从露天的厂院到封闭的工房,再至密不透风的暗室,两天一夜一连四十几个小时的持续调教和轮番奸淫交叉进行,毫无停歇。筋疲力尽、汗流如雨的消防副队长身心俱摧,几近晕厥,其间不仅十数次精液喷涌,直至射空;甚至还在一些特殊的招法手段中数番失禁,众目之下黄尿飞溅,愧极而泣。用狗头军师吴迁的话说,这叫“精液与汗液流尽,尿水与泪水齐飞”。耗尽全部体力几近虚脱的消防队副队长被冷水淋醒,反缚双臂,直身跪立于最大的修理车间中央。憋着满腹被肛塞严严实实堵住了的被数十次内射进的精液和用于给他冲肠的尿水,与围在身后身侧的贼头贼众们一起欣赏“精彩大片”。这部大片的主角已经换成了他自己,当纪录着从影院被诱捕到在贼巢中彻底陷落的一幕幕触目惊心且难与人言的场景清晰而细致地展现在投影屏幕上,被胶带粘住了眼皮而不能合目的消防副队长肝胆俱裂、万念皆灰。伴随着“精彩纷呈”的画面,观众们下流的评讲、淫荡的调侃、无耻的嘲讽无时无刻不如根根尖针扎刺着受难军官疲惫的神经和心脏,而一些私密部位的近景特写更是让他触目愕然、心惊胆寒:烛火下呲呲化灰的阴毛,抽出粗筷后马眼大开的尿道,因大力扭拧变形的阴囊,极度刺激下精液激射或尿液喷涌的龟头,细线绑扎着的红肿乳头,还有被鸡巴、器具轮流狂插后内壁外翻、破损出血的肛门......视频中记录的内容事无巨细无一遗漏,一步步见证着受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从反抗到抵触到隐忍直至屈服的全过程。尤其在一些关键的时刻,譬如敏感的龟头被过度的刺激搓磨,或是饱经蹂躏的肛门继续遭受肆意的奸淫时,曾经不屈的副队长一边断续的嘤泣一边完全放弃了自尊而低三下四地乞求停止。甚至,在一场晚宴上,消防副队长还违心地变成了一名光身赤体的舞者,在端坐于圆桌边推杯换盏的一干少年贼众们充满嘲讽的目光中,满面臊红,拙劣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努力去摇响挂在乳头上的两串铜铃和吊在阴囊根上的十片沉甸厚重的铁板。如此肯丧尽脸面叮叮当当地赤身伴舞,只是为了换取胡良亲口许下的酒宴后当晚进行的轮奸大战中少插三根鸡巴的诺言......"." 亲眼见证了对消防队副队长诱捕过程的龙三也于第三日受邀前访。一推开位于汽修厂后院胡良卧室的屋门,就瞧见了意志崩溃的消防副队长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半屈着叉开的双腿,上身前俯,反扳于身后的双臂在双腕处绳索缚紧被站在其后的胡良用左手牢牢抓着。穿着背心、褪下半截短裤的胡良右手薅着军官的头发,迫使他前倾的身体高扬起头。少年用力地前后抽动着身体,随着硬鸡巴在消防副队长后撅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狠捣,胯部在身前的屁股上撞击得啪啪直响。两天两夜的数十次的无度奸淫,各种姿势一一使遍,这种“老汉推车”也是屡用不鲜。看见客人推门而进,胡良并不停止身下的“活计”,而是更加来劲,冲击的幅度和频率愈发猛烈,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在俘虏的屁股上拍得山响。饱经蹂躏的直肠在大力的冲顶下,迫使消防副队长不时挪动着向前的步伐,如同一匹拉着重负、疲惫不堪的老马滑稽地在屋子中央逡巡。这头经受了狂风骤雨般驯服调教的新“牲口”被身后的主人驾驭着迎面走向了龙三一行,扭曲的双目中满含着深深的痛苦、羞愤和难言的恐惧与无奈。龙三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冲动,兴致昂扬地上下打量着这头新被捕获的人畜。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油光蒙遍,散放着汗臭、尿骚,且混合着精液的腥咸,而汗油之下的肌体上更是斑斑驳驳:红肿的伤口、青紫的淤痕,白色的精斑,黄色的尿渍,毛发烧燎过的焦黑,以及片片未剥落干净而残存的鲜红蜡油......在两天两夜的迫服过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骚臭不堪的消防副队长多次被小看守们扯着鸡巴,连踢带打,一丝不挂地拉出屋子,一路小跑穿过初冬寒冷的院落,到前院的修配车间用胶皮管子冲刷干净身体。再散着白色的水气、浑身打颤地被一路小跑薅回到后院,随即就又投入到没有停歇的轮番调教和驯服之中,继续挥汗如雨,尿流如注,精液激喷,泪花四溅......是夜,龙三公子竟屈尊留宿于胡良鄙陋的卧室中,体力殆尽的消防副队长终于在陪夜之前获得了数小时的歇息得以止步于虚脱的边缘。体力得以些许恢复的副队长被重新由里到外冲洗一新,即被身着束具拉进了胡良的卧室。两个少年头领精神百倍,协同配合,让这头新俘获“军畜”已饱经蹂躏的屁眼儿又整整一夜未获安闲。
(八) 冰河[]
秦柯疾风掠草一般冲出了影院大门,黑色的风衣发出猎猎的声响。紧随其后,十几个少年就如同捕食的鬣狗一般蜂拥而出,紧随着追捕的目标,一起扎进了黑色的夜幕中。
秦柯迅捷的身影围着影院绕了半圈,朝着位于影院后方远处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飞奔而去。身后十几条黑影呈半扇形紧追不舍,追击者手中的强光电筒如同条条刺穿夜幕的闪电在秦柯的周围飞快地划动。秦柯一头钻进了密林里,借着繁密的树梢间隙漏下的微弱星光,努力地寻找着前进方向。横七竖八的枯干枝杈在身体的冲撞下噼啪折断,脚下厚厚一层枯败的干叶更是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踏下噗噗作响。
在密林中奔跑了一阵,秦柯听见身后渐渐没有了动静。他冲到了一棵粗树的后面,把身体贴靠在树干上。秦柯屏住呼吸,仔细地聆听了好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微探出头,探看着周围的情形。追击者已不见踪影,密林中静悄悄的毫无声息。秦柯把身体继续贴靠在树干上,一边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在脑海里梳理着今晚让他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场景。虽然秦柯已经确定了自己侦查目标隐秘的同志身份,但这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那阳刚威武的表象下面竟然还有更加让他骇然的、尚未所知的谜情。让秦柯尤为错愕和不解的自然是今晚看到的那些少年,在隐秘的院落门前对交警副队长裸身检查的情景已经让颇有些阅历的秦柯大出所料,而跟踪至此后在这家偏僻的电影院里所看到的场景更是远超出他所能及的想象。他亲眼目睹了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成年军人被险恶地诱骗至影院里并迷迷蒙蒙地弄到舞台上后的屈辱经历,一幕幕难以置信、羞与人言的下流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秦柯的眼前。而在军人上台之前,银幕上曾经放映的内容更是让秦柯心惊,四位身高体健的成年男人竟成了被随心玩弄、肆意凌辱的玩物,甚至被以“牲口”相称。尤其在介绍中还透漏出他们竟然还是军人和警察的身份。他们的主人难道......也是这群少年?而自己的侦查目标交警副队长梁铮及其警弟孟春雷,难道,也会是被这些少年所控制的玩物?秦柯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张面孔:白皙粉嫩的小脸,齐整油亮的发型,精巧稚嫩的面庞上一双乌亮的眼睛中透出的却是狡黠、阴鸷的凶光。正是这双超越了实际年龄的老练眼睛曾在交警副队长家的楼下匆匆的一瞥,让他一个淬火重生的铁血军人都感到心神不宁,今天却又能在阴暗的影院大厅一眼把他指认了出来。这个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从那群前呼后拥的跟班随从来看绝非等闲之人。而那个今晚约他前来的被称作“良哥”的尖脸少年显然也非善类,同样跟着一干好勇斗狠的小弟。更让秦柯不安的是,他隐隐感觉到在今晚所看到的这两个少年团伙之外似乎还有其它尚未所知的邪恶势力。一个看似简单普通的婚外暗情的追查竟然掀开了这么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黑幕,即使这个黑幕的帘子仅仅才掀开了一角,却也足以惊世骇俗,让人匪夷所思!秦柯自然还猜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迫力能让这一干本是强势群体、非军即警的成年男人能如此驯从地受控于一群或是几群顽劣少年的股掌中,甚至光身赤体地遭受着影像中所展现的那些下流至极、难以启齿的种种凌辱和玩弄也丝毫不敢忤逆。但从今晚所窥望到的对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魁梧军人从最初的诱骗、挑逗直至后来的暴力胁迫的经历,已经让秦柯深刻感知到这些尚未成年的“小捕获者”们的阴险、凶狠和恶毒。如果......如果自己也落入这些少年团伙的手中,是不是也会成为他们肆意羞辱、随心戏耍的对象?这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秦柯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却让他的心一阵抽搐,痛苦不已。他深知未成年的男孩如果凶恶起来手段比成年人还毒辣,且不计后果;更深知身为一个成年男人沦陷在这样一群少年恶棍的手里,在精神和意志上的那种尊严丧尽的深重戕害甚至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痛楚。
七年前,在那片亚热带丛林深处那座恐怖的敌军监狱中的炼狱历程中,为了彻底摧毁这个坚强的中国特种兵战士的自尊和意志,遍体刑伤的秦柯还被押进了一个特殊的兵营,度过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一天一夜。这是一个娃娃军兵营,除了营长和几个教官,士兵都是在战争中被绑架掳掠来的男孩,大的不超过十五、六岁,最小的甚至还不满十岁。大多数娃娃兵的父母都已在残酷的内战中丧生,亲人也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小小年纪就被掳进军营,历经彻底的洗脑和残酷的训练,虽是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却早已变成了一个个冷血的战争机器,专门执行一些秘密突袭,侦察渗透,捕俘刺杀的特殊任务。而为了让这些娃娃兵完全泯灭人性,成为没有丝毫情感、不知恐惧的杀人武器,一些在战争中被抓获的无辜平民或是战俘还会被送到娃娃兵营里,成了让这些娃娃兵亲手拷打、枪决甚至刺杀砍头的训练品。刚被押送到那里的秦柯,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张铁台上,面对着下面大群黝黑瘦小、生涩稚嫩的少年军人,除了万分的羞臊,甚至还有隐隐的愧疚。可是,当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兵跳了上来把他一脚踹下铁台,面对着一轰而上、拥围在自己身旁一边大声嚎叫咒骂一边对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拳打脚踢、拧掐抓挠的几十个穷凶极恶的娃娃兵,曾有的愧臊感登时被深深的恐惧所代替。他如同被一大群鬣狗围困着并被疯狂撕咬着的雄狮,拼命挣扎试图冲出这层层包围圈,但被牢牢捆绑的身体和被绳索牵绊的双腿根本无力而为。他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小舟,在无数只挥动的拳头和扬起的飞脚汇成的洪流中左摇右摆,周身上下乃至阴部无处不在承受着肆意的攻击。未愈的刑伤重新承受着无情的击打,让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而高声惨叫,泪水迸飞......而这些却仅仅是这些娃娃兵对他这个成年战俘的见面礼。一天一夜的持续折磨,残酷拷打和极尽凌辱双管并施。尤其在几次精神和人格惨遭摧残的重要节点,让受难的特种兵战俘多次忘却了作为成年军人的自尊而在一群娃娃兵面前失声哭嚎,神智几近崩溃:一次是绑坐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举高扳并被禁锢在头两侧椅背上的铐环中,羞处尽坦,眼睁睁地看着对面排着队的娃娃兵手中一只只尖锐的飞镖穿破空气呼啸而至。胸膛、小腹、双股、大腿,飞镖遍插,血迹点点,柔弱无助的阴茎、睾丸乃至袒露的肛周也时不时被锋利的镖尖刺穿。另一次则是绳捆索绑叉腿高撅在铁台之上,一个娃娃兵手持一根乌木棍,把雕成的宛如成人紧握的拳头状的顶端一点点深进他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那本来是当地土族用在惩罚不忠淫妇阴道中的可怕刑具,甚至能给被惩罚的对象造成破坏性的剧烈痛楚。坚强的特种兵战士一开始还强忍剧痛羞于嘶喊出声,随着更深处的直肠逐渐被深入的巨物无情撕裂,肠壁上的刑伤也再次崩绽,刀割火灼般的剧痛让他彻底放弃了自尊,当着围观的娃娃兵们的面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吼声......当夜,饱受了一整天摧残的秦柯被反吊在两米深的粪坑里,倒攒着四肢的绳索吊在竹井盖上。悬空的身体上方吊着一盏高瓦数的电灯泡,炙烤着他本已满是汗水的身体。身体下部则紧贴着厚厚的尿液粪水,臊臭的粪水里爬满了蛆虫,蛆虫顺着秦柯垂落在粪水里的阴茎一扭一扭地爬上了他的身体,从下胯,到胸腹,甚至有些还顺着被粗铁管撑开的肛门直接爬进了直肠。而爬到了身体上方的蛆虫又时不时被娃娃兵从坑顶倒下的粪尿冲落下去......
曾经的惨痛经历让秦柯半点也不敢有马虎之心,他丝毫不怀疑未成年人所拥有的凶恶和狠毒。虽然此时并非身处在乱世硝烟的异域他国,而是在安宁祥和的中国大地,但从今晚所发生的情景来看,这些少年绝非简单之辈。普通的阿飞混混岂能让一个堂堂交警副队长初冬之日在院门外裸身报到!又怎么有能力把一个正值壮年的武警消防军官阴险老道地诱骗到这个偏僻之地并挟持到台上极尽凌辱!尤其在自己被发现后迅速撤离时,那些在一声令下后蜂拥而上的追踪者绝对是经过严格有素的训练。尽管秦柯自信凭借自己的身手绝对能对付过五、六个那些半大的少年马仔,但是此时还是尽量不跳到明处与他们正面为敌。为了以后的寻查探访,自然是不暴露为上策。秦柯继续隐身在树后静等了好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动静,这才谨慎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他不敢打开手电照路,只能借着头顶树桠间漏洒下来的月光,仔细辨别着密林中的路径。刚走了一段,他突然听到身后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踏断枯枝的噼啪声,他一回头,正好一束炽亮的光柱从远处照在他的身上。秦柯一惊,没想到追踪者竟然还没有离开。
“他在那,我看到他了......”一声尖叫刺破了静穆的夜空,随即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哨音。
没等哨音声落,秦柯已经转过身,抬起脚步飞快地向密林深处跑去。刚跑了几步,秦柯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似乎被扎进了一根尖针。
“打中他了,快追......”身后的追踪者兴奋地高声喊叫着。
秦柯用手一摸脖颈上的痛处,果真摸到了一根细杆状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赶紧拔了下来,只见一根细长的金属针管在月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这竟然是一根麻醉射击针,而此时针管里的液体已经残存无几。秦柯的心剧烈地一抖,显然大部分的麻醉剂已经被推注进自己的身体。尽管已经深知这群好勇斗狠的少年帮伙绝非等闲,但秦柯还是没有预料到他们的手里竟然还佩有麻醉枪这样的特殊武器。听到后面的纷杂的脚步声已经逐渐临近,秦柯紧忙拔步疾奔。虽然他深知剧烈的奔跑会加速血流而使得麻醉剂会更加提前发挥药效,可是此时已经被对方发现,哪里还有犹豫的时间,只有尽快逃离此地坚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秦柯在密林里面急速狂奔,脑袋里已经开始有些晕迷。当他冲过一层层枯干的枝杈,一片白色的地带突现在他的眼前。在密林的中间竟然横亘着一条不太宽的河流,而此时河水微冻,结了一层不太厚的冰,在夜空下闪着莹莹的银光。秦柯收身不住,几步就奔上了河面。他放缓脚步,试探了一下脚下的冰层,随即就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双脚,踏着“咔咔”作响的冰面,向对岸跑去。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跑,一边努力集中开始涣散的精神,听着身后的动静。果然,听到了追逐者脚踏冰面的脚步声。突然,几声冰层断裂的“噼啪”惊破夜空,随即一声惊叫也刺穿了寂静的天际。秦柯停下脚步转过身,只见河面上已经没有了追逐者的身影,而破裂的冰面上,只剩下两只手在无助地胡乱挥舞。追逐自己的人竟然掉进了冰窟窿里。
秦柯一怔,微一踌躇后,就向冰窟窿奔去。脚下的薄冰也已发出噼啪的断裂声,但秦柯已经顾及不得这些。他奔到冰窟旁边,只见一个少年正在冰冷的河水中拼命挣扎。一头五颜六色的彩发在数度的沉浮起落中湿透,贴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已经没有人色的惨白小脸上。
“救...救我...救救...我......”挣扎中,少年看到站在冰窟旁的秦柯慌忙求救,大张的嘴在起落间被灌进好几口冰冷的河水。
秦柯把一只脚小心地挪到冰窟边缘,另只脚探在后面。他俯下身,把手伸向了少年漫无目标、疯狂挥舞着的手臂。看到了救命稻草的少年赶紧抓住了秦柯的手,死死不再松开。秦柯用力地向外拉拽着少年,可是被河水完全浸透的衣服让少年的身体异常沉重,而此时秦柯又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发晕沉,涣散的精力让体力也很难聚攒到一起,但好在少年的身体在大力的拉拽下已经慢慢地从河水里拖出。正当少年的上半身刚刚抬离了水面,半伏在冰窟边缘,突然一声“咔嚓”的断裂,冰窟旁边的冰面又坍塌了一片,猝不及防的秦柯一下掉落在河水里面。
河水的刺骨寒冷登时穿透了秦柯的衣服,却让他晕迷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吐了几口灌进嘴里的冰冷的河水,手舞脚蹬,几下游到少年身畔。他双手抓住少年的肩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大半的身体一下推出了冰窟。这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进秦柯的大脑,激烈的运动使得被注入体内的强效麻醉剂提前发作了,而已经消耗殆尽的体力更使得药效威力加倍。意识已渐渐从秦柯的脑海里游走出去,迷蒙中,他感觉到周遭忽而是冰寒刺骨的冷水,忽而又变成了炙热难耐的火焰;忽而如爆发的日冕炽亮耀目,忽而同宇宙中的黑洞般漆黑一片。他的身体旋转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急速地掉落,不停地,不停地,一直坠落进黑暗无际的地狱中......
马仔殷勤地拉开了地下刑房的铁门,龙三绷着白皙的小脸,抬步踱了进去。
“老大来了!”三太保“刀子”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点头哈腰地向大哥问候道。随后,他扬起手中的竹鞭,朝着身侧连挥了两下。随着“啪啪”两声皮肉抽打的声响,两声痛苦的闷哼也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
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裸裸的躯体赫然坦露在刑房中央。梁铮与孟春雷身体贴近,面面相对,叉分着双腿各自屈蹲在两个竖立在地面上的高筒铁罐头盒上。两人高扬着头,每人的鼻孔里深捅进一根双爪鼻钩,一根细钢绳把两个鼻钩串联在一起,钢绳的中部穿过吊在顶棚上的铁环,一同向上牵拉着两人不得不仰挺起来的脑袋。他们的胸膛直挺,双臂都平展在身体两侧,竖立的小臂艰难地托举着一根担在各自肩头且横亘于颈后的、重逾五十斤沉的杠铃。大叉的双胯间,向下悬垂着被宽逾四指的加重型束环极度拉长的阴囊,一根拉紧的细钢绳穿过嵌在两人之间地板上的铁环,牵连在两个阴囊束环底部的钢钩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从头到脚早被汗水浸得浑身油亮如同水洗一般,仍源源不断新渗出的汗珠顺着身体的边缘淌落,在地上湿成了一片。近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负重深蹲让两人浑身肌肉肿胀,筋骨酸痛,而上下同时牵拽着身体的两根钢绳更是让他们苦不堪言。筋疲力尽之下,任何一方的姿势稍作调整或改变,都会拉拽到对方。而在“深蹲负重”的过程中,监刑的马仔们还会时不时给他们增加一些别的“乐子”:竹鞭、木板、蜡油、木夹子,在他们汗水淋漓身体上依次招呼,而下敞的肛门外面还吊着好几根五颜六色的电线,拥挤在肠道里的跳蛋片刻不停地疯狂震颤着。
龙三踱步到两头负重的“牲口”身旁。“怎么,你们两头狗畜生还没想起来什么吗?”龙三冷冷地问道,阴鸷的眼睛在在两张早已被汗水蒙满、面容扭曲的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再给你们换个更给劲的招式,帮你们再想想?”
两头警畜早已筋疲力尽,听到少年主人的话,一同无力地摇着湿漉漉的脑袋,汗水淋漓的脸上也现出乞求之色。由于舌头被长抻出嘴外并夹着巨大的舌钳,情急之下冲出的求饶声却无奈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嗬嗬”喉语。
看着两张夹杂着痛苦和慌恐的脸,龙三也暗中疑惑自己的推断。在从剧场回来的一路,心机缜密的少年头领沉思不语,仔细琢磨。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绝不是偶然出现,两次突如其来的邂逅显然都是有备而来。尤其今晚,在“胡狼”相邀的偏僻剧场里,那人竟能悄然潜入并坐在台下目睹了一切情形,暴露后又能在众多马仔的围堵中全身而退,这份胆识和身手不得不让人侧目。如果说那人是跟踪贼头胡良一众进入的影院,可数日前在交警副队长家楼下的不期而遇又如何解释?看来,还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难道是交警副队长暗中指使?亦或是他那个年轻的警弟?尽管已是半夜,龙三还是给正在家中的孟春雷发去了指令:即刻赶到自己这里不得耽搁。不明所以的孟春雷心怀忐忑地赶至龙府,如同往常规矩,在院门口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后,被一个马仔扯着鸡巴一路小跑,穿院过廊,不歇气地径直薅进了龙府的地下刑房。此时,刚从龙三卧房吊索上解下来的梁副队长正反缚双臂被马仔们换班扯着鸡巴在刑房里面绕着圈不停奔跑,隆起的小腹中被灌注进的尿液、啤酒胀得满满登登,并随着被动的奔跑在肠道内激烈地震荡,而因震荡而产生的胀气时不时冲出堵紧的肛塞,在众人的嘲笑中发出一连串断续的响屁。看到自己年轻的警弟突然出现,交警副队长愧臊难堪。惊愕中他的身体刚刚僵怔了一下,就被薅着自己鸡巴的手狠拽一把,一声痛嚎冲出了被口撑撑大的嘴,疲惫的身体也不得不继续向前奔突。而刚进刑房的孟春雷并没有立即加入受审的行列,而是撅着屁股跪伏在刑房中央的木台上先接受了龙三的的一顿猛操。
“瞧,你的狗队长颠得连屁都夹不住了!”龙三一手按伏着年轻交警的脊背,奋勇地在他的后穴里冲击,另一只手扇打着他的屁股提醒着他集中精力。“哼哼,现在喷的是屁,再要夹不住,可就该喷尿了,哈哈哈哈......”龙三兴奋地说道:“......知道吗?你狗队长的狗肚子里可是装了不少货呢!我用了三泡尿给他冲肠子,嘿嘿,灌得一滴不漏,最后又整整给他喂进去一瓶啤酒。那可是正宗的德国啤酒,绝对气足泡多,呵呵呵呵......”
孟春雷身体一震,这才知晓奔跑中的副队长如此面带痛苦的原因。
“来,为你的狗队长喊喊号子,加加油!”龙三一边得意地在年轻交警后撅的屁股里抽送,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噢...啊...噢......”孟春雷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着。尽管被数以百次光顾过的后穴对于再一次承受少年主人的猛烈进攻已经司空见惯,但这次在挨操前肠道里被注入了特殊的药剂使得肠壁敏感度提高数倍,而龙三又在自己的冠状沟上套上了“羊眼环”。长短不一、尖细柔韧的毛刺随着快速而有力的抽动不停地撩刮着极度敏感的肠壁,使得已颇有些历练的年轻警察也忍不住浑身打战,哀叫连连。
“操你妈的,没听见吗......”龙三一声怒叱,抡起右手在孟春雷的右脸狠扇了一巴掌,随着响亮的巴掌声,晶莹的汗珠迸溅在空气中。“......快!赶紧喊,狗队长,加油!”龙三厉声命令道。说罢,右手抄起一根短粗的橡胶板,照着年轻交警的脊背狠拍了几板子。
“啊、啊...狗队长...加油......”痛苦的惨叫后一声声加油也脱口而出:“......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
警弟一句句的加油声如同根根钢针刺穿了在正被扯着鸡巴疲惫奔行的副队长梁铮的耳膜,更深扎在他的心上。内外交加的折磨已经带给他难堪承受的痛苦,而声声入耳的助喊则无疑更增添了彻骨的屈辱。而这屈辱的边线还一再被龙三和他的马仔们突破。在龙三的指示下,副队长每跑一圈都会被扯着鸡巴拉到跪伏在中央木台上的警弟身前,孟春雷被勒令要高喊一声“狗队长加油”,同时要抬起右臂在自己副队长的屁股上左右狠拍两巴掌为他鼓劲助威,而随即身后龙三的巴掌也在他自己的屁股上炸响......
交警副队长痛苦而屈辱的“憋尿行军”终于伴随着龙三在自己警弟的肠道中再一次酣畅射精而告一段落。筋疲力尽、汗如水洗一般的梁铮被踉踉跄跄地拉到木台前,朝着仰躺在木台上的警弟叉着腿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当孟春雷用嘴咬住肛塞上的拉环,把塞紧的肛塞用力地拔出时,黄澄澄泛着泡沫的臊臭尿水如同落崖的瀑布一般喷泄在他的脸上......
已是深夜,严厉的逼问仍在一刻不曾停歇地持续进行。龙三其实心里已经悄然断定那个神秘的“闯入者”应该与面前苦苦煎熬的两条警狗无甚关联,因为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没有理由需要派一个秘密侦探来让自己本来羞于人言的处境曝光。但龙三也丝毫没有停止这场逼供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即使结局已经明确,但过程还是充满着趣味。他喜欢看到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执法者变成了卑微万分的受审对象,并且在自己的逼问中忽而惶恐得浑身颤抖,忽而痛苦得失声惨嚎,甚至还会完全顾不上脸面嘤泣乞饶。
龙三再一次拿起手机,翻到了拨出记录,上面一整列红色的未拨通电话只显示着一个名字:刘浪。龙三略一迟疑,再次把手指按了上去。听筒中短暂的沉寂之后还是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龙三挂断手机,眉头簇成一团。派出去追捕那个神秘闯入者的马仔都已经空手而归,而其中唯独没有自己最得意的大太保刘浪,而且,连手机也居然一直关机。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刚才在那个偏僻的影院里,神秘人逃跑时露出的身手虽是惊鸿一瞥,但已显示出绝非等闲之辈。难道刘浪在追捕中真的与他遭遇?想一想今夜发生的事情真是足够精彩,一是亲眼目睹了胡良一众对那个武警消防军官堪称完美的诱捕,二是不经意又引出了一个身手矫健的神秘人。饶是龙三经多识广、江湖老道,也不仅心潮暗起,血流奔涌。 一场好戏刚刚开幕!一个真正的对手也正在登场!
龙三抻了一下懒腰,嘴里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今夜好戏连台,却也让精力旺盛的少年感到有些疲倦。但一想到那个消防副队长,还是让龙三不禁怦然心动。是不是贼窝里的调教大戏已经开场了呢!也不知那个敦实健壮的汉子能不能扛住那帮心狠手黑的贼娃们的手段!可一想到这么一个新鲜优质的军畜居然要被一个贼头开苞破处,真他妈可惜!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人家的猎物!即便三天后的登门拜访能让自己染指,估计早也被操得洞门大开了。龙三摇了摇脑袋,嘴里一声轻叹。不过,虽有可惜,亦有所得。那个暴露的神秘人无疑让所有的遗憾都变得无足轻重,那双乌亮的细长眸子也深深地刻在龙三的心中。这绝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即使得到他的过程再艰难,龙三也会在所不惜!
龙三突然想起自己的铁哥们刘闯前两天给自己送过来一张光碟,说是以葛涛、胖子、小波为首的那些山村野小子的作品。他们竟然又降伏了一个叫陆冲的年轻中学体育教师,而且此人还曾教过胖子和铁柱。如今只沉湎于收服军奴警犬的龙三虽然对于其他职业没有多大兴趣,但联想到被自己曾经的学生严厉驯教并奸淫,还是让龙三感到了异样的兴奋感。而且,刘闯说那些浑小子还把那个体育老师在半夜里弄到了他自己学校,在课堂上给学校里的十多个淘气包们上了一堂独出心裁的“裸体授课”。据说,胖子他们为这堂“光腚课”做了充足的准备,讲课内容奇特大胆,讲课方式夸张露骨,让那些平日里被陆老师批评责罚过的调皮捣蛋生们从最开始时的羞涩惊异,直至到后来争先恐后上场参与,无不连呼解气过瘾。而年轻的体育老师则在这堂做梦都不曾想到的“授课”过程中体力耗尽,颜面尽失,甚至数度愧极而泣。也许这盘全程记录的光碟能让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变得松弛一些。
“让他们再扛它二十分钟!”龙三看着两个低蹲负重的受审对象那由于极度疲惫而开始颤抖的身体,对着一旁监刑的马仔们吩咐道。
“那...之后呢?用不用再给他们上个新招?”一个马仔笑嘻嘻地问道。
“哼哼,你们也陪了大半宿了,就一起拿这两头泻泻火吧!”龙三头也不回走出了门,留下刑房里一片淫声浪气的欢呼声。
(九) 坦见[]
已是深夜,校体训馆内灯火通明。
体训馆中央的空地上聚坐着十多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少年们围成了个半圈,有的小声交头接耳,有的则是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向站在他们面前的两个稍大一点的少年询问。
“胖哥,把哥几个这么晚召集到这,真有什么乐子瞧呀?”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瘦高少年嘴里斜叼着烟,向站在面前的胖子和铁柱问道。
“操,何超,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们?”胖子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朝着发问的初中生反问道。
“哪能哪能,嘿嘿,谁不知道三年前胖哥你是咱们校的老大,对了,还有铁柱哥......”那个叫何超的少年识趣地恭维道:“......听说那个体育老师陆冲刚来到咱们校,第一堂课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呢!”
“可不是吗,听说有个傻逼班长还装模作样地替那个陆老师出头,晚上回家路上就被胖子哥和铁柱哥放了血,胳膊都废了。”坐在何超旁边的一个少年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后辈学弟们的恭维赞赏,胖子很是受用,瞄了旁边的铁柱一眼,看到铁柱也是一脸的得意。
“那你们的陆老师现在对你们还那么严厉吗?”胖子向坐在面前的十多个后辈学弟们问道。三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进了少管所的胖子和铁柱自然同时被勒令退了学,但从少管所出来后两个昔日学校里的小霸王还是时不时地偶尔重回旧地,与学校里的新任老大及其跟班们也自然熟识。
“操,咋不严!”一个面容颇为帅气的少年忿忿不平地脱口说道。“妈的,昨天体育课上还罚我来着!”
“毛小斌,谁让你跑步时揪前面女生的辫子来着!嘻嘻嘻嘻......”坐在后排的一个圆脸少年调笑道。
“邹士勇,你他妈忘了,上星期足球课上你故意把人踹个大跟头,陆老师没罚你咋的?”毛小斌反唇相讥。“你是不是忘了咋罚你的......”
“得了,谁都别笑话谁,咱们十几个难兄难弟谁没受过他的罚?”又一个叫林晨的少年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要说牛逼还是咱们的何超老大,敢跟陆老师瞪眼睛......”坐在何超旁边的李光磊说道:“......上次还跟他推搡起来了,你们谁敢?”
“噢?听你们哥们的话,这个陆老师还是像以前那么严厉呢!”胖子挑着眉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光严,还他妈多管闲事......”林晨恨恨地说道:“......上次我跟小伍子在厕所里抽烟,谁知道他也在里面蹲坑。妈的,被他抓个现行,愣是扯着我俩去见我们班任!”
“呵呵......”胖子嘿嘿一笑:“......告诉你们吧,今晚约哥几个过来,就是你们的陆老师让的!”
话音一落,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少年都是一脸的惊讶。
“啊?陆...老师...他找我们...做...什么?”毛小斌吃惊地问道。
“胖哥,铁柱哥,别开玩笑了!这大半夜的,把我们找来是给我们上课咋的!呵呵呵呵......”何超说完故作轻松地笑了几声。
“没错!我是受咱们的陆冲老师之托,约你们这些问题生来,给你们补一堂特殊的课!”胖子一脸认真地说完,扭头朝大门的方向喊道:“让陆老师进来吧!”
体训馆的大门一下被拉开,陆续涌进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身影。簇拥的人群中,一个最矮小的少年走在最前面,瘦小的身子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跟随在身后两侧的个头各异,年纪也不尽相同,最大的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而人群的正中间,却是一个身材高大而挺拔的男青年,脸上奇怪地蒙着一个黑色的宽眼罩。
随着一行人的逐渐走近,坐在地板上的十几个初中生们都瞪大了吃惊的双眼,脸上也都浮现出诧异的表情。虽然这一行刚进来的少年一个都不认识,但他们认出人群中间那个最高的男青年正是他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陆冲无疑。而一身运动服的陆老师不仅面蒙眼罩,而且脖子上还拴着绳子,被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小不点牵拉着走到大家的面前。老大何超下意识地拔下了叼在嘴里的烟藏在手里,还有几个学生竟不由自主地从地板上站起了身。
“怎么样,没错吧!看看是不是咱们的陆老师啊?”胖子眯着眼睛藐看着面前或坐或站着的初中生问道。
没有一个学生敢说出话来,过了一小会儿,老大何超才小声回了一句:是...陆老师。”
“噢?那见了陆老师怎么不问候老师好呢?”胖子肥嘟嘟的脸上满含着戏谑的笑意。
还是一阵沉静,过了好一会,还是何超试探着问了两声:“陆老师?陆老师?”
陆冲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挺直着身体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呵呵,听不到的!”胖子交出了谜底。初中生们这才注意到在陆冲的耳朵上,挂着两个蓝牙耳机的耳套。插入式的耳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耳道,只有通过相连的手机才能对其发号施令。
“大家都坐下吧!”胖子挥着手让初中们都消除了紧张。“今天,陆老师要给大家上一堂特殊的课,嘿嘿,你们可得要认真看,陆老师为了今晚这堂课可是备了好几天的课呢!”
胖子朝站在陆冲身畔的一众少年摆了一下脑袋,“护送”陆老师的十多个少年立刻散开来,散坐到陆冲的对面的地板上。小狗子松开手中的牵绳,站到陆冲旁边,把手机举到面前,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大声地发出了第一个命令:“自我介绍!”
一脸茫然的陆冲身体一震,一直播放着嘈杂音乐的耳机里音乐声嘎然停止,突然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尖细嗓音。一个月以来,这个尖细的童音给他下达过太多的命令,也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
一月前,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野外遭遇,被诬陷为“盗贼”的自己百口莫辩,竟然在七个少年虎视眈眈的目光中不得不自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光身赤体,无比羞耻地去接受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的亲手搜查。并在他蓄意的挑逗和激怒下,毫无戒备地落入了这几个坏小子事先安排好的圈套。而在他猥亵未成年男孩视频的威逼下,惊慌失措的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同意了他们提出的跟他们走去接受详细讯问的要求。而正是这次被四个心怀叵测的坏小子和三个懵懂加入的护田少年的裸体押送,开启了他通向一条颠覆性改变了人生且不复回首的黑暗之途。当他一丝不挂地趴伏在那辆曾如同怪兽疯狂追逐了他一路的农用车舱里时,还幼稚地在心底暗自盘算着到了地方之后如何向这些少年解释清楚刚才发生的误会。可是,一路上听到的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兴奋交谈,让他越发觉得情况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跨腿骑坐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这个被唤作“小狗子”的坏小子,更是一路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一边尖声尖气地吆喝呼喊,一边把他屁股扇得啪啪直响。而从后叉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生殖器也时不时被小狗子好一番甩摇,甚至还把竖起的中指捅进了他的肛门肆意旋扭抽插,把陆冲羞得面红耳赤,牙关紧咬,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农用车一直开到了山脚边,被骑坐了一路的陆冲还没等僵滞的肢体恢复血流,就被那个胖乎乎的少年抓着头发薅出了车舱。他踉跄着刚被扯到了地上,就赫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土路尽头的山根底下,竟然还站着好几个陌生的半大少年。看到了停下的农用车,一起连蹦带跳、怪声怪气地叫喊着向自己奔来。不期而至的陌生面孔加之赤身裸体的羞臊难堪,让毫无准备的陆冲惊愧交加。可他刚要试图挣执的身体马上就被押送他的几个少年控制住,并连拖带拽地推搡着迎向飞奔而来的陌生少年。陆冲的大脑里几近一片空白,意识被一次次连番的变故冲击得七零八落。浑浑噩噩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好几手臂按蹲在地上,而当他从迷蒙中缓过神来,竟发现一个木枷板已经扛在自己的肩头。两片枷板合扣为一,把自己的脖子和上举的手腕严严实实地桎固在枷孔中。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慌乱之下的陆冲大声喊叫着。
“做什么?哼,带你去受审啊!”贼眉鼠相的村长儿子葛涛瞪着眼睛看着陆冲被锁在枷板上的脸阴狠地说道。
“审...什么?”陆冲似乎被一脸凶相的少年吓唬到,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问道。
“你说审什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吗?”胖子不阴不阳地反问道:“陆老师,刚才你脱光衣服猥亵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的事啊!”
“没有没有...我没猥亵...没做啊.....”再次听到这么可怕的指控,陆冲登时又紧张得语无伦次起来。他突然看见面前那四、五个正一脸新奇和兴奋肆无忌惮地盯看着自己赤裸裸身体的陌生少年,心里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他们...他们...是谁...怎么...怎么......”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问题?是我们审你还是你问我们?”铁柱骂咧道,抬起脚在陆冲的后胯上就是两脚,把陆冲踹得两个趔趄冲了出去。
“陆老师,猥没猥亵到了地儿不就知道了......”葛涛向陆冲一指面前的山岗:“......呵呵,那里可还有十几号人在等着好好审你这个光屁股老师呢!”葛涛丝毫不理会陆冲脸上现出的惊惧表情,朝着随行而来的三个手持钢叉的护田少年大勇、大成、小跃说道:“刚才的“裸体押送”你们完成的很好,现在他该“抗枷上山”了,你们三个要看管仔细喽,可不许他偷半点懒哟!”
三个护田少年一起兴奋地答应着,大勇还把手里的钢叉一举,说道:“涛哥,放心吧,他要是敢偷懒我们就用叉子杆儿敲他的大屁股。”
在一行人的围拥中,光身扛枷的陆冲在身后三个护田少年叉子杆儿加拳脚的招呼下,不得不顺着狭窄蜿蜒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山路崎岖陡峭,光身赤足的陆冲行走起来颇为不易。尤其肩负重枷,双手束缚,更增加了行进的难度。可是只要身体稍微有些停顿或迟疑,都会招致紧随其后的小“押送者们”的无情击打,或是直接来上一脚让他小跑几步。陆冲越走心里越感到恐惧,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而到了终点又会有什么样不可预测的邪恶在等着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古装电视剧里被发配异地的犯人,林冲,还有武松,不正是如同现在扛着木枷、身受责打的自己嘛!可是,那些犯人也至少会穿着囚服,决不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赤身裸体,羞处尽坦啊!而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押送自己的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男孩和少年,自己还曾经是其中两个坏小子的体育老师......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境况应该是破了天荒头一遭吧!(其实陆冲哪里想到,就在二个月前,还有一个在山顶作天体锻炼的成年壮汉已经被如此一丝不挂且五花大绑地裸体押送过一回了)陆冲羞于再深想下去。自然,不单单是因为羞耻,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上午还是一次悠闲惬意的骑行远足,仅仅经过半天,就落得如此丢尽脸面且羞与人言之境地。这匪夷所思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作了一场诡异的怪梦。陆冲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毕竟对方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并不是穷凶极恶、丧失人性的成年恶徒,也许这场怪梦很快就会结束,并消之于无形。
终于到达了终点——那座位于后山的隐秘地堡,这些山村野小子们的秘密基地。在敞开的铁门前,葛涛又出了鬼主意,他淫笑着瞅着陆冲被枷板禁锢不得不扬起的脸说道:“陆老师,第一次进去必须得支起“硬枪”才行哦!”
硬枪?陆冲一阵疑惑,忽然他脸上一下臊红起来,因为他隐约猜到了少年所说的“硬枪”是指什么!
“枪?哪有枪啊?”不明就里的大成子脱口问道。
“就是啊,这家伙浑身上下赤条光光的,没看见啥枪啊!”另外两个护田少年大勇和小跃也是一头雾水,目光在陆冲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瞄来扫去。
一旁的小狗子嘿嘿一声坏笑,朝陆冲的胯下一指:“笨蛋,那不是嘛,又黑又粗的你们看不见咋的?”
“啥?那...那哪是...枪啊!”年纪最小的小跃一脸疑惑。
“那你说,不是枪是啥?”小狗子尖声责问道。
“是...嘻嘻嘻嘻...是小鸡鸡...哦不,是大鸡鸡...大黑鸡鸡....哈哈哈哈.......”小跃边说边笑,挠着脑袋一脸的难为情。
“操,那就是涛哥说的枪,懂不?”虽然小狗子的年龄比大成、大勇和小跃都小,但这两个月来的阅历已然让他有了远超年龄的见识与成熟。“你看现在像个软鞭,弄硬起来就成枪了,明白了吧!”小狗子说完,一步跳到陆冲身边,一伸手就薅住了陆冲的阴茎,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阴囊。“瞧,看我帮他把枪支起来。”说完,就使劲地撸弄起来。
陆冲又惊又臊,可身体刚刚扭挣了一下,侧腰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叉竿子。
“你老实点!”
“哼,你是犯人,还敢反抗咋的!”
三个护田少年这时候已经把这个束手就擒的成年老师看成了纸老虎,完全没有了忌惮之心,手中的钢叉说抡就抡,毫不含糊。
“妈的,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两个大蛋挤爆了!”小狗子手上微一用劲,让陆冲一声尖叫,更是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心。
只见在小狗子快速而有力套动的手掌中,刚才软塌塌的鸡巴渐渐硕壮了起来。
“瞧瞧,这根“枪”是不是快支起来了?”小狗子得意地向着大勇、大成和小跃说道。“来,你们谁想试试?”
看着三个护田少年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小狗子指导着他们轮着班去帮陆老师把硬枪支起来:“对,照着我这样,这只手边挤边撸...对了,枪头给他来点劲磨磨...大蛋给他攥紧点,他要是不老实就掐狠点.....”
很快,陆冲的“硬枪”在三个少年的帮助下支了起来,硬邦邦地凸挺在胯下。小狗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黑色的粗松紧带圈,麻利地套在生殖器的根部,紧紧地勒了两圈后回绕过来又把阴囊根上也勒上一圈。
“看,这根枪够不够硬?”小狗子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凸挺起来的硬鸡巴,让它对着三个护田少年上下弹动,彷佛在朝他们点头致意。
“哈哈哈哈,够硬够硬.....”
“嘿嘿,还真成了一根硬枪呢......”
大成、大勇和小跃都乐不可支,纷纷出手,让陆冲的那根硬枪飞快而有力地左摇右摆,上下乱颤。
“差不多了,小波、阿海他们在里面可都等不及了,现在欢迎陆老师挺枪进入吧!”胖子一脸迫不及待地发话道。今天与村长儿子葛涛在玉米田里的一次无聊兜风,居然等到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邂逅。而落入陷阱的居然还是曾经责难过自己的体育老师。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身凛然的年轻老师如今浑身精光赤条、肩扛枷锁,满脸的羞臊与畏惧,胖子真是泄愤解气。当然,这仅仅是个开端,这场猫鼠游戏绝不会仅仅以泄愤解气为终点。既然成了游戏中的败者,就必须要付出败者应该承受的后果。
这个后果连陆冲自己都预料不到会如此严重!一次普通的郊外骑行竟引发了一场疯狂的飞车追逐;而其后与三个护田少年的误会,又牵引出与昔日不良学生的偶遇。一串串巧合,似乎毫无关联,又暗藏心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身强体壮的体育老师会在自己曾经的两个的学生和一群陌生的山野村娃面前落得如此颜面丧尽的惨境。他还在心存幻想,祈求通过自己的辩白解释能尽早脱身,哪怕违心地接受一些轻微的惩罚也在所不惜。陆冲看着铁门内黑幽幽的甬道,恐惧感莫名顿生。似乎那就是一张怪兽的恶口,大张着等待吞噬掉自己。
“这...这里面...是...是哪...我不进......”陆冲有些语无伦次,试图做着最后的恳求。
“妈的,还他妈啰嗦什么......”铁柱骂咧着,一脚把陆冲踢进了黑洞洞的“兽口”里......
从傍晚直至深夜,地堡里的“大演唱厅”里上演了一幕幕不曾停断的大戏。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男孩,时而是兴致盎然的观众,时而是上场助阵的配演,帮助陆冲这个唯一的成人主角完成了一场场的精彩“演出”。尽管陆冲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境遇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这些准备在狂风暴雨般持续袭来的攻击面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如同他被脱光剥净的身体一般瞬时就丝缕无存。一进入地堡,首先竟然是一番彻底而细致的“搜身安检”。本已身无寸缕,一目了然,但光溜溜的受审者还必须在众目之下将更为隐秘的私处尽数展露,以表明自己没有私藏任何所谓的“作案工具”。扛着枷板赤裸裸地站在地堡圆形“大演唱厅”的中央,四周围坐着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观众,在小狗子尖声尖气的喝令声中,陆冲要按照发出的指令一一完成动作:或而原地转圈,或而高抬腿跳,或而屈腿低蹦,或而弯腰翘臀,好一顿折腾。蒙羞忍辱之后,随即双腿叉劈着被仰天强按在一把长凳上进行更为深入的体内搜查:浓密的阴毛、腋毛被一根一根揪净;筷子粗的钢钎从尿道口逐渐贯入;被扒开的肛门深捅进一根假阳具,而顺带又拔除了被异物撑开的肛门边缘的所有毛发......仅仅一个入门级的身体检查,就让起初耻于张口哀叫的陆冲彻底忘记羞耻“放声歌唱”了。彻底搜身后随即进入审讯阶段,裸体的受审者挺直腰身叉腿跪在地堡的中央,双臂交颈,接受围坐在四周的“审讯官”们的严厉讯问。审讯官们你一句他一句,顺心发问,而听到讯问的受审者则被勒令必须挪动跪在坚硬石板上的双膝,转动身体正向提问的人,先高声说“报告”后,再回答问题。任何一个姿势或动作只要被认为不严格规范,手持刑具逡巡在身畔的小打手们手中竹鞭、木板便呼啸而至给他立规矩。蒙受冤屈的受审者起初还小心认真地回答着各种提问,企望通过辩白洗脱诬陷,赶紧脱身。可是,随着一个个越发古怪刁钻、淫秽下流的提问接踵而至,真让他无力应接,难以启齿。但是所有的问题又都不得回避,必须应答,而陆冲满面臊红回答出来的结果没有达成审问者们的满意时,则会被认为隐瞒实情或是态度不老实立即被拉起来大刑伺候。从地堡中央的空地,到禁锢肢体的木架,再至空中悬垂的吊索,让初入虎穴的体育老师逐渐忘却羞耻放声“歌唱”。被鞭梢细致抽打的肛周,被电击棒滋滋触点的乳尖,与哑铃一起游荡起来的阴囊,还有被一只只手掌肆意搓摩至精液喷涌的阴茎,让陆冲的“歌声”尤为高亢。仅仅牛刀小试,就让完全丧失了抵抗的体育老师涕泪俱下,高喊求饶了。最后,在手机摄像头前,陆冲一遍遍地重复着审讯者们拟好的认罪声明,彻底坦白了意图强奸猥亵未成年人的严重罪行。当晚,身心交瘁、万念俱灰的陆冲被依次拉进地堡中的各个耳室,分别向里面的“主副审官”们继续“坦白罪行”。从打头炮的胖子、铁柱一组开始,整整一夜,让体育老师的处男屁眼未获片刻空闲。
通夜连天的持续调教轮奸,让身强体健的体育老师也不堪承受,第二天却不期又遇见了两个同命相连的陌生伙伴。陈虎、黄巍在小主人的命令下到地堡报到,一进门,就看见陌生的陆冲正坐在一个硕大酒瓶上进行”冷静思考”。小主人们让陈虎和黄巍一起陪同仍心存抗争残念的体育老师。在地堡“大歌唱厅”正中央的空地上,三把条凳端头相抵地摆放,拼成了个三角形。每个条凳中间立着一瓶特大的酒瓶,需要”冷静思考”的体育老师连同两个帮助他“思考”的同伴一个屁眼儿深插着一根瓶颈,双腿大叉,端坐在各自的条凳上。三人面面相视,羞耻的姿态下,彼此的目光中羞处尽坦,让初落陷阱的新人陆冲残存的羞耻心也涤荡无存。“冷静思考”的过程中,少年们还时不时玩些新游戏。或是让三个坐桩者一人一句地歌曲联唱,或是让他们相互猜谜语、成语接龙等文字游戏,或是回答一些下流屈辱的问题。每一回合的失败者都要接受惩罚,乳头被大力扭拧,龟头被剧烈搓摩,或是阴囊上夹满木夹,再被小棍一一敲落......当天的三人调教大戏更加热闹非凡,陈虎、黄巍甚至与新人陆冲还开了一次“连体火车”。陈虎作为车头,被搓硬的鸡巴被一根钢钎贯穿了尿道,阴囊上吊上一个重铃;站在其身后的陆冲身体紧紧贴靠着他,被刺激硬的鸡巴插进陈虎的后穴;而最后的黄巍紧贴着身前的陆冲也同样硬枪入穴,而自己的后穴也被堵进了一个肛插。三人身体紧贴,双臂抱着前面的肩膀,双脚也都各自被两条短绳索拴拉在一起。串联在一起的连体火车就在三人嘴里片刻不停的伴奏声中,在地堡狭长的甬道中开行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陆冲的脸上扇响。“陆老师,没听到吗?自-我-介-绍!”小狗子一脸凶相,向一脸茫然的陆冲重复了一遍命令。
只见陆冲把身体一挺,举起双臂交叉抱于颈后,大声说道:“狗奴陆冲向主人报到!”一个月以来,这种报到的程式早已熟知于心。每一次接到命令去见面的地点,被蒙上双眼塞进大木箱或是直接趴伏在车板上被好几双脚踩按着,拉到地方后被弄出来,首先就要大声报到。
“狗奴?哈哈哈哈......”
“妈的,平时跟咱们耀武扬威的,乖乖,今天怎么傻逼了!”
“嘻嘻,还真他妈训练有素呢!”
“.......”
坐在地板上的初中生们都是一脸地诧异,但已经没有了刚刚见到陆老师时的拘谨和不安。少年们一边连说带笑议论纷纷,一边向胖子、铁柱等人投去佩服的目光,而对于发号施令的小狗子则更是羡慕不已。
“预备动作!”小狗子一脸得意地继续下达着命令。
只见陆冲身体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就开始动作,解除衣扣,脱去了上身的运动服,露出了精壮的躯体。只见赤裸的胸膛上竟然被粗黑的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狗奴陆冲”。还没等十几个淘气生反应过来,在他们瞪大的双眼前,陆冲继续脱掉了运动裤,赫然暴漏出完全赤裸的下身。最后,一丝不挂的陆冲向前大迈出一步,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双臂回抱在颈后,直挺挺地站在十几个瞠目结舌的小观众面前。
“我操,这,这也太...太他妈刺激了......”毛小斌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几步跨到陆冲身前,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地打量着他那袒露无遗的私处。“.....呦,哈哈,陆老师这怎么一根毛都没有呢!哈哈......”
“可不,陆老师原来长个秃鸡巴呢,呵呵呵呵......”何超也抻长着脑袋边看边吃吃笑道。
“两位同学,坐好了,让陆老师继续表演!”胖子故作严肃地说道。
“挺枪!”小狗子又端着手机,向蒙着双眼、不明就里的陆冲下达着指令。
陆冲放下右手,放在自己秃光光的生殖器上,在一圈火辣辣的目光中,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
“哈,这都行.......”何超双眼放光,失口说道。
“30秒!”小狗子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厉声提示道。
只见陆冲身子一震,立刻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一月多来,每一项的程式和规矩早已熟知于胸,这项“挺枪”必须在一分钟内自己将阴茎弄至完全勃起状态。最初的几次,因为紧张和羞涩总是超时,每超时一秒钟,都要在后面的惩罚中如数奉还:或是在阴囊上多吊上一个皮球,拖着几个甚至十几个嘭咣乱撞的皮球疲惫奔跑;或是在小木凳上艰难地“单腿罚站”多增加十分钟时间,另一只腿内弯上蜷,悬空的大脚趾被一根细绳挂在龟头冠状沟上。
终于,在陆冲的努力下,胯下那根粗黑的硬枪高高凸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摇枪!”小狗子继续下达着指令。
接受到命令的陆冲双臂叉腰,把凸挺的下胯继续前拱,随着逐渐加力晃摆起来的腰身,粗黑的硬鸡巴果然画着圈地在空中摇甩起来。此时陆冲耳机里的喧嚣音乐声已经换成了淫声浪气的污言秽语和痛苦的呻吟声,赫然是陆冲被这群邪恶少年俘获并控制的一月多来在遭受轮番奸淫时的视频录音:
“操你妈的,把你的黑屁眼子再夹紧点,我可要马上射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啊…噢…啊……”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家伙已经被操得淌精了!一连吃了多少根鸡巴了,你他妈还记得吗,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陆老师,我也进来了,哦吼,呵呵,第一次一起吃两根鸡巴,屁眼儿爽爆了吧?小波,一起使劲,都给他顶到底,哈哈……”
“啊呀…唔嗷…啊…啊…求…你们…求求…嗷嗷…啊…不…不行了…妈呀…疼…疼…求你们…了…吓…吓…哎呀……”
“……”
在没有底线的下流侮辱和自己无奈且痛苦的呻吟声的伴奏下,陆冲摇甩着的鸡巴竟然不由自主地愈发坚硬勃挺起来。
一系列指令下的举动可把十几个学校里的淘气生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阵阵的哄笑和肆意的交流。哄堂的笑声透过耳机里的视频伴奏,渗进了陆冲的耳朵。虽然这样的程式早已履历不惊,但传进耳朵里的耻笑和交谈还是让陆冲感觉到异样的熟悉感。羞心乍现的陆冲心头一紧,猛摇的腰身也一下僵滞住了。
“妈的,继续摇......”小狗子尖声的呵斥突然扎进陆冲的耳朵“.......是不是想挨收拾了!”
陆冲一惊,每一次违令后屈辱而痛苦的惩罚手段都难堪承受,他赶紧继续卖力地摇动起腰身。
“甩枪,十响!”小狗子发出了下一项指令。
正当看得不亦乐乎的小观众们不明所以之际,只见陆冲身体上的动作已经开始改变。他不再上下转圈摇动腰身,而是水平地左右大力摆动腰胯。而每一次短促而剧烈地摆腰,都让支挺着的硬邦邦的鸡巴也左右猛力一甩,如果力道够就会抽打在侧胯上,拍出“啪”的一响。
“哈哈,原来这么个十响!”
“瞧他那个黑鸡巴头,打在腿上还挺有劲呢!”
“嘿,这一下不够响,不能算,呵呵!”
“.......”
头一次看到如此难以想象的场面,十几个问题生都兴高采烈,早已抛却了一开始时的惊讶与羞涩。老大何超还走到竭力“甩枪”的陆老师身边,用手指拨弄着他那根已显疲态的粗鸡巴,帮他完成了最后两响。
“妈的,还得别人帮你完成......”胖子斜眼眇着陆冲狠声狠气地说道:“......他那根狗鸡巴还得给它长长记性才行!”
小狗子听到胖子的话,立刻按着手机说道:“狗鸡巴领罚!”
通过耳机听到了指令的陆冲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慌忙连声说道:狗奴知错了,狗奴知错了......”
“是哪错了?”小狗子厉声追问道。
“是...鸡巴...不,是狗鸡巴...错了...狗鸡巴错了...是狗鸡巴错了......”面对小狗子的追问,陆冲顾不得羞耻,连声回答道。
“那就挺起狗鸡巴吧!”小狗子不为所动,继续尖声命令道。
陆冲知道这次惩戒是免不了了,不得不按照领罚的姿势,双臂抱颈,凸拱起下胯,将即将领罚的“狗鸡巴”充分坦露出来。
“呵呵,你们俩来!”胖子朝着何超和毛小斌一摆手,让他们站到陆冲面前。胖子一伸手,把陆冲脸上的眼罩一把扯了下来。“陆老师,该露个相了,嘿嘿嘿嘿......”
突现的炽亮让陆冲眼前一片白晃晃,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只见两张熟悉的小脸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这是......啊!陆冲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这种场合中看见自己的两个学生。
“何...何超...毛...毛小...斌.....”两个学生的名字从陆冲哆哆嗦嗦的嘴唇脱口冲了出来。“....你...你们...怎么...怎么在这......”陆冲双眼无意间一扫,赫然看见坐在面前的十几张熟悉的面孔。“啊?邹...士勇...李...李光磊...林...林晨...啊...啊...你们...你们怎么...都....都...在......”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学生吓得几乎说不出来话的陆冲已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问道。
胖子伸手把塞在陆冲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都拔了出来,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陆冲悠然说道:“陆老师,这是你自己的学校啊,怎么,见到自己的学生还有什么吃惊的吗?”
陆冲本能地转动着脑袋,看到的四周景象正是自己学校的室内运动馆。他的心似乎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今天晚上,他接到小主人们的命令到达了位于偏远郊区的指定见面地点,随后就被蒙上双眼塞进了大木箱。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行驶,他还以为又被拉到了地堡去度过那再熟悉不过的昏天黑地的周末时光。谁知,竟被拉到了....拉到了自己的学校!而且,还在这见到了十多个自己的学生......陆冲感觉自己的意志似乎被一下击得粉碎。尽管陷落在这群邪恶少年的手中这一个多月来遭受了难以启齿的屈辱与痛楚,但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他还是让人敬畏的陆老师。可是现在,这仅仅残存的一点尊严也被这些邪恶的小主人们无情剥光了。
“同学们,刚才咱们陆老师的表演精彩不精彩?”胖子一脸浪笑,朝大家问道。
“呵呵,精彩精彩,真没想到陆老师这么训练有素呢!哈哈哈哈......”前几天刚刚因为在体育课上调皮被陆冲罚过的邹士勇率先附和道。
“嘻嘻,可不,刚才陆老师把那根黑鸡巴甩得那叫一个带劲儿!陆老师,上体育课时你可没教过我们这个绝活啊!嘿嘿嘿嘿......”另一个学生一脸坏笑地说着,还从地板上站起身,双手叉腰,学着陆冲刚才“摇枪”“甩枪”的样子比划起来,逗得所有人轰然大笑。
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已经就位的狗鸡巴领罚姿势哪敢有半点的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自己的学生你一言他一语地嘲讽、耻笑。
“好了,陆老师的狗鸡巴犯了错,正等着领罚呢!”胖子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对,对,胖子哥说的对!”何超正急不可耐一试身手,连声附和道。他瞅着胖子问道:“胖哥,你说,怎么罚他这根狗鸡巴?”
“哼哼,你先给他搓硬了再说!”胖子指了指陆冲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臊而软下去的鸡巴。
“好嘞!”何超一伸手就抓住了目标。
“嗬!”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陆冲的身体也猛地执拗了一下。虽然自己的胯下之物早已成了那些坏小子们肆意找乐、随心耍弄的玩物,但被自己现在的学生一把抓在手里,还是让陆冲感到万般的不适和别扭。
“妈的,还他妈不老实呢!”小狗子一把攥住了陆冲的阴囊,用力一捏,让陆冲的身体一下子就不敢再扭挣。“来,你掐住了他这两个大蛋,不老实就捏爆它!”小狗子把掐在手里的阴囊交给了何超。
何超一手狠攥着陆冲的阴囊,另一支手快速而有力地套撸起即将领罚的“狗鸡巴”,二十几下,就让它重新抬起了脑袋。
只见铁柱不知从哪拿过来一根亮晶晶的金属钎子,递给了毛小斌。“来,给这根狗鸡巴插进去!”
毛小斌木然地接过了钢钎,惊讶地看着。钢钎筷子般粗细,二十来公分长,顶部拴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铃铛,摇晃起来叮咚作响。“从...从哪插啊......”毛小斌一脸茫然地瞅着铁柱问道。
“从鸡巴眼往里插啊,傻小子......”铁柱嘲笑道。
“啊?”毛小斌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鸡...鸡巴眼?那...那能...插进去吗?”
“咋不能?他那根狗鸡巴没少被插呢!”小狗子快言快语接口说道。
毛小斌抽了口凉气,脱口问道:“不疼吗?”
“不疼咋长记性!嘿嘿,犯错受罚还能让他舒服?”胖子悠然解释道。
“小斌,胖哥让你插就插,问那么多干啥!”何超一手攥着陆冲的阴囊,一手掐着撸硬的“狗鸡巴”向毛小斌催促道:“别担心,我给你掐着!”
在陆冲夹杂着惊恐、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目光中,毛小斌手中的钢钎一点点地消失在被撑大的马眼内,直至钢钎全部贯入,顶部的铃铛堵在尿道口上。
小狗子用一根宽皮筋紧紧勒在陆冲生殖器的根部,以使得这根被钢钎贯通的硬枪不倒。
胖子勾起手指照着被撑得红胀的龟头不轻不重地一弹,伴随着硬鸡巴有力地几下摆摇,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脱口冲出的痛苦闷哼伴着叮咚作响的清脆铃声一同响起。
“来,再给陆老师添上几件乐器,让陆老师给大家载歌载舞,尽情表演吧!”胖子一挥手,身后的好几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一起在陆冲的身体上摆弄着。
最后,前后上下配饰一新的陆冲在自己学生们火辣辣的目光中伴随着耳机里的火爆音乐节拍无奈地舞蹈起来。随着屈辱的扭摆,龟头顶端的铃铛伴同着探在肛插末端的摇铃、吊在乳头上的串铃、坠在阴囊上的大马铃一起叮叮咚咚地作响。间或时不时响起的“噼噼啪啪”的抽打和痛苦的尖叫声更是给这场匪夷所思的舞蹈增添了异样的情致......
巨大液晶屏上的热闹图像嘎然消逝。画面的最后一刻,浑身汗水的年轻体育老师俯身绑在运动馆中央的跳马凳上。自己的两个学生一前一后,正分别在两个大张的肉穴奋勇突击。而每一个进攻者的身后都排着好几个迫不及待的接班人。图像消失后,还保持了一小段画外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被怒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呛得剧烈的咳嗽声......这“咔咔”的咳嗽声一直伴随着龙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这一夜,龙三睡得很安稳,只有偶尔会喃喃念叨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
(十) 交刃[]
一束耀目的炽光打在秦柯的脸上,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明亮的光影中,一个人影在他的眼前晃动。秦柯试图努力辨认着,可是涣散的目光始终无法聚焦,让他无法看清那张模糊的面孔。
“谁......你..你是谁.......”秦柯从心底冲出的质问到了嘴边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喃喃低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那个模糊的人影弯下身,慢慢把脸凑近了秦柯,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隐约显现出一张端庄贤淑的脸,眼中满含着柔光,默默地望着秦柯。
“妈妈……”伴随着秦柯的轻声呢喃,泪水一下漫湿了他的双眼。这张世上最美的面孔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当初那么年轻,那么慈爱。无论是少小离乡时躺在南下货车的煤堆上仰看着的星空中,还是在四肢锁紧在拉肢刑架上苦苦熬刑的漆黑的地下监牢里,这张最美丽的脸一直陪伴着他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艰难时日。
“别…别离开…我……”秦柯有气无声地轻语。那个人影也始终没有离开,把温暖的手放在秦柯的脸庞,轻抚着,轻抚着,伴着秦柯进入梦乡……
秦柯悠悠醒来,人影还在眼前。他努力集中着涣散的意识,却愕然看见了一张颧骨高耸、目露凶光的黑瘦面孔。
“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信不信,我会把它们都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哈哈哈哈......”随着邪恶的狞笑,裂开的黑红大口中闪烁着几颗黄澄澄的金牙。
秦柯的心一下缩紧成一团,这张无数次把他从噩梦中骇醒却又总也无法忘记的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牢,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紧紧地禁锢在那张血迹斑斑的刑床之上。他竭力地挣动四肢试图逃走,可曾经强壮的手臂和矫捷的双腿却如同完全丧失了知觉一般,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无奈地承受着刑讯者那粗糙坚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地解开衣扣,褪去衣衫,剥掉裤子,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无助而屈辱地赤条条袒露在贪婪的目光中。难道又一场残酷的拷问大戏再次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上演?无法抑制的极度恐惧让秦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而周身上下那些早已愈合的刑伤似乎也一一崩绽开裂,剧痛难当。
“啊…啊…不要…滚开…操你妈的…哎呀…啊啊…别…求求…求你们…别…别再来了…妈的…我操你妈…不…不……”秦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呼喊着,忽高忽低,时断时续。或尔抗争,或尔咒骂,或尔乞求,或尔哀叫,怒瞪的双眼几乎要喷出血来。直到一阵无法抵挡的倦意如同滔天的海啸奔袭而来,把筋疲力尽的秦柯一下卷进幽暗的海底……
秦柯又一次从昏迷中恹恹醒来,昏沉中他感觉着自己仍完全丧失气力的身体正被一双手周身上下地翻看,摆弄。自己那布满累累疤痕的躯体,从肩臂到胸膛,从双腿到脊背、乃至私密的小腹和下胯都被一一抚摸查看。而且,不光光是一双手,秦柯迷迷蒙蒙地感觉到一根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游弋,撩拨他的乳尖,触点两侧腹肋,吞含住阴茎,舔舐着阴囊……啊!这是……秦柯的心搐然一缩,似乎被拳头猛地一下攥紧,刚刚在刑讯室中看见拷问者时的惊恐登时变成了无以复加的羞耻。在那段他深埋心底从未与他人言及过的十几个日夜,那个从拍卖场上把他买回来的一脸凶相的毒贩头子,不知多少次用那张肥厚油腻的臭嘴在他刑伤初愈的身体上四处舔裹吸吮,甚至撕拧啃咬。尤其胯下私处更是频繁施与的重点部位。无论是持续裹舔后的红肿龟头一次次被动射精,还是柔弱的直肠在大力的吸吮下剧烈缩张而使得肠壁上的伤口再次迸裂,都让身困毒窟的年轻战士羞痛交加,难以自持。而此时,他不堪回首并试图永久深埋的屈辱记忆难道又重现?迷蒙中,秦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推成了侧躺,随着右腿被一只手向上高高抬起,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湿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他敞劈着的股沟之间。
“不……”羞愤难当的秦柯用尽残存的气力发出一声模糊的喝吼,又失去了意识昏昏睡去了……
“呃......”伴着一声低沉的惊喝,秦柯身子猛地一抖,猝然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依旧迷朦不清,但他也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此时正躺在柔软而温暖的被褥中。他试图挣动了一下身体,包括四肢仍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知觉。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个可怕的现实,被温暖舒适的被褥严严实实包裹着的自己,似乎已然衣裤尽褪,一丝不挂。他刚刚些许平抚的心登时一紧,猛然瞪大的双眼无意间却看见了悬垂在自己面前的一张白皙而俊美的少年的脸。
“嗯?你...是谁?”秦柯强压住心底的不安,故作镇定问道。
“嗯?你是谁?”那个少年重复了一遍秦柯的话,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莫测神情。
“你想做什么?”秦柯继续着自己的询问,期图从少年的回答中寻找出一丝有用的信息。
“你想做什么?”少年依旧重复着秦柯的询问,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秦柯突然意识到这个少年看似诡异而可笑的回答绝非是在模仿自己,因为自己目前急于探寻的也无疑正是眼前的对手所需要知晓的。
“是你...救了我?”沉默了一小会,秦柯转变了话题。
“是你救了我!”少年还在重复着秦柯的话,但仍然绝不是模仿。
“谢谢你!”秦柯沉默了片刻,还是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少年似乎觉得目前的对话方式很有趣。
秦柯不得不闭上嘴不再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么毫无意义的询问什么也不会得到。除非,自己先坦诚地吐露出一些对方也需要知道的东西。
“我叫秦柯!”秦柯先抛出了自己的诚意。
“我知道。”少年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叫刘浪!”
秦柯暗自苦笑,自己的衣服都被脱的一干二净,衣兜里的名片自然也藏不住身。好在名片上只有一个手写体的自己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任何人也不会从中找出什么其它信息。
“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秦柯脸上有些羞红,问出了最让他在意的问题。
“你说呢?呵呵呵呵……”少年故意带着调笑的语气嬉笑道。
秦柯脸上一热,却无语以对。初冬时分,从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面出来,被脱掉所有被冰水浸透的衣服是必须要做的。可秦柯还是感到强烈的不自在。尽管同是男人,尽管也曾有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的炼狱经历,但一想到昏迷中的自己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亲手一件件脱去衣裤,直至一丝不挂,还是让他羞臊难安。尤其,自己身体上的那些……
“你都看到了?”急切之下秦柯脱口而出。说完,连他自己都暗感无趣。随着暴露出来的身体,少年又岂能对那些可怖的疤痕视而不见。
“当然了……”少年故作得意地回答道。“……上下前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嘿嘿嘿嘿……”少年明亮的眼睛里放着光芒,随着放肆的嘲笑,耷在额头上的几缕彩发也一抖一抖地似乎也在向羞臊不安的秦柯示威。
少年把脸凑近了沉默中的秦柯,认真地问道:“能说说你经历过什么吗?怎么被弄的那么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秦柯把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游移开,冷冷地敷衍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曾经是个军人吧?”刘浪突然问道。
秦柯一惊,把脸一下转向发问的少年。随即他顿感失态,又把脸慢慢扭向了另一侧。
聪明的少年心底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无论是影院中被围攻时曾惊鸿一瞬展示过的不凡身手,到亲眼看到了那瘦削而结实的身体上密布的恐怖疤痕,都让刘浪莫名地产生一种直觉,或者说是一种幻想,这个神秘人一定曾是位勇敢的军人,甚至曾是个有过不平凡经历的英雄。在这个自己心中的英雄在麻药中昏睡的时候,刘浪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细致查看那些累累伤疤,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忘我地想象着这一块块疤痕在英雄军人的身体上创造出来时那痛苦的时刻。而被抚看玩弄的对象在昏迷中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梦言呓语甚至乞饶咒骂更是让刘浪心跳不已,兴奋异常。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追捕者的身份,也把自己的主子龙三也抛到了脑后。他如此地痴迷这具疤痕累累的身体,更痴迷于幻想着英雄军人身后不为人知的非凡经历。为了延长这段从未有过且无法言说的美妙时刻,他接连两次给即将从昏睡中转醒的被捕获者喂了掺在水里的麻醉剂,让他一连昏昏不醒地躺了三天。三天里,这具拥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力的身体被痴迷的少年无数次地抚摸、摆弄过每一寸肌肤,而所有的私密部位更是被少年忘情地反复吃舔吮吸。
“这是哪里?”秦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困惑脱口问道。
“我家。”刘浪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去世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几乎不回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连龙哥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小窝。”
“龙哥?他是你们的老大吧!”秦柯对于曾两度邂逅的那个油头粉面、身材赢弱的少年印象深刻。第一次在梁铮住所楼下,这个与自己向面而遇的少年那双毒辣阴鸷的眼睛就把自己盯看得极不自在。而在荒僻影院中,这个外表稚嫩的少年凌辱起控制住的玩物时却是十足的淫荡无耻。秦柯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诱捕进陷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立刻问道:
“那个消防副队长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刘浪一脸痞笑反问道。“你已经问了好几个问题,却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我。要不这样,我们交换,我回答完你十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十个问题。怎么样,公平不?”
秦柯沉默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
“好,成交!”少年心中暗喜。对于自己这是个难得的买卖,他甚至现在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这个一定拥有不凡经历的英雄军人亲口把他身上的一些特殊部位的伤疤一一细细地讲述出来。
“那个消防副队长是“胡狼”他们一伙捕获的,所以被他拉回他的贼窝去了。哦,“胡狼”就是那个坐在我们龙老大旁边的那个刀把子脸,是个贼头。嘿嘿,到现在那个傻帽副队长已经在那个贼窝里做了三天的客了!”
“三天?”秦柯惊讶地脱口而出道。
“嘿嘿,你以为呢!你在我这睡了三天了。”刘浪吃吃笑道。
三天?这着实让秦柯大感吃惊。他不敢相信一根普通的麻醉针对于自己强健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作用,却哪里想到少年暗中做的手脚。一连三天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少年的被窝儿中,想一想都让他脸红。不知这三天里少年对昏睡中的自己做过什么?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跳上他的心头,自己在迷朦中似乎梦到过曾经受难时的一幕幕屈辱场景,难道不仅仅是段段的梦境?秦柯已经不愿也不敢再深想下去。
“在胡…胡狼那怎么作客?”
“呵呵,在电影院里你不也偷偷看了一段从没看过的电影吗?”刘浪有些得意地说道。“那只是一小部分,内容、花样多着呢!对了,嘻嘻……”刘浪又把脸凑近了秦柯:“……你想不想尝试尝试呢?哈哈哈哈……”
尽管秦柯心里已经有了些预感,但从少年的嘴里得到了验证还是让他心里暗中慌乱。
“那几个警犬、军犬都是真正的警察和…军人?”秦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如假包换。”刘浪毫不含糊地肯定道。“两头军犬不仅是军人,而且还是有衔的年轻军官。警犬里还有一个刑警队长呢!刘浪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秦柯则越发震惊,黑幕之后的真相比想象中更为骇人。“那…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也是你们的警犬之一吧?”秦柯突然扔出了他心中最大的谜题。
刘浪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噢,果然是他那边出的问题……”少年脸上的神色越发神秘古怪“……嘿嘿,想知道吗?敢不敢跟我回去亲自去找出答案!”
嗡嗡的震动声惊醒了正闭目养神的龙三,他瞅了一眼放置在身前那具“茶几”上嗡嗡作响的手机,微怔了一下,突如而至的一个预感让他一把抄起了手机。果然,闪亮的屏幕上正是一个两天三夜让他惴惴不安的那个熟悉的名字,刘浪!
“操,你他妈还活着呢!怎么连手机都关了?”龙三怒不可遏地对着手机吼叫着。
“龙哥,手机进水了,这刚弄好。”话筒中传出刘浪满含愧意的声音。
“手机进水你脑子也进水了?找不回来了是怎么的,你妈的,这两天死哪去了?”显然手下的解释没能让跋扈霸道的少年头领消火。
“龙哥……”话筒里微微一阵缄默后,终于又传来了大太保的声音:“……我跟他在一起。”
“他?”龙三惊讶地脱口重复道。“什么他?”龙三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面现凝重地问道。
“龙哥,就是…那晚混进电影院里的人。”
刘浪的话音虽轻,却无疑在龙三的脑海中炸响了一声劈雷。果然是这两天他一直惦念、一直猜测、一直幻想的那个神秘人。尽管他早就有种预感,但大太保刘浪的消息还是来得有点让他猝不及防。
“他…他跟你…在一起?”纵使经多历广、老练沉着,龙三也居然感觉此时舌头有点不太利索。
“是,龙哥。”话筒里传来了刘浪的肯定回答。
龙三眼睛一瞟,看见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正一脸惊疑地看着自己,暗自晓得自己的神色有些失态。他舒缓地长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绷紧的心情,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在他手里?”
“不是,龙哥,他在我手里!”
话筒里传出来的回答一下扫去了龙三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他眉毛一挑,那双如同蒙着一层乌云的眼睛也登时亮了起来。“这是真的?”
“嗯,龙哥,我晚上就带他回来见你。”
放下电话,悬了两天三夜的心也终于落下。龙三长舒了一口气,龙三朝着正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微微一笑,说道:“良哥,小弟今晚可就不能陪你了!嘿嘿,谢谢这两天的盛情款待啊!”
“好说好说,这都是相互帮忙的事......”胡良故作大方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龙哥要是这么客气,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龙哥那做客呢?呵呵呵呵……”
“良哥想去随时都行,我也定会象良哥这样热情招待的!”老于世故的龙三焉能听不出贼头胡良的话内之音。既然已经沾了人家的腥,又岂能不让人家来解解馋。
“好,先谢过龙哥了!”胡良朝着对面的龙三一拱手,瘦削的长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色。随即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龙哥,现在回去还早呢,你再开心耍一会!”
龙三点了下头,抻了下懒腰,抬起脚,用鞋尖朝着背跪在自己身前那具赤裸躯体的胯下悬吊着的硕大铜马铃上轻踢了两脚,伴随着几声“铛铛”的响亮铃声,那具四肢着地伏跪在龙三和胡良中间的“人体茶几”开始小心而艰难地转动起身体来。
尽管经过了一连三天四夜、花样迭出的惨厉调教,但成熟坚忍的消防副队长还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成为两个淫恶少年头领小憩、品茶的茶台。他健壮的身体四肢分叉,双手双膝支地,时刻与地面极力保持着水平的脊背上放置着一个圆型铁茶盘,里面是两盏茶杯和一把茶壶。两个刚刚协同酣战了一番的少年头领面对面端坐在人体茶几的两端,一边惬意地交谈着,时不时端起茶壶给自己添茶续水。一壶接一壶添加的热水透过瓷杯瓷壶及铁质的茶盘,炙烫着王烁的脊背,但他的身体却不敢有半点的扭拧挣动。两天多来的黑暗历程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抵触或是出错,都会招致各种羞于启齿且难堪承受的严厉惩诫:顶灯罚跪过程中因为故意为之的突然踢打导致三次油灯掉落而依次被三根钢针刺穿了乳头;多人“大轮桩”中抬起屁股换桩时实在夹不住被操松的肛门而把灌满了肠道的精液滴落在下一桩的身上而被执行竹鞭抽屁眼儿;数次在持续奸淫中而失禁的尿水自己要一边俯身挨着操一边舔得一滴不剩;而每天的晚宴上为推杯换盏的少年主人们助兴表演的光腚歌舞或是知识问答更是因为出错或是不够精彩而频频招致观众们突发奇想的种种下流手段的惩治……一幕幕沉痛的经历让他哪敢再犯低级而愚蠢的错误。
在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时间小心翼翼地保持成一张“茶几”,即使对于成年军人的强壮身体也是一场严格的考验。长时间撑地的四肢酸痛麻胀,而时不时被勒令高抬起脸去聆讯两个少年头领污言秽语的无耻提问和下流调侃更是让与脊背挺直成90度角的脖颈也倍感负重。沉重的铜马铃吊在叉开的双胯间,向下拉坠着已渐抻长的阴囊,时不时被两个少年来上几脚以发号转身的指令,连同饱经搓挤把玩的两颗肿胀睾丸一起游荡起来。在后撅的屁股中间还露出的一小截黑色的肛塞头,如同一根丑陋的尾巴,探出在肛门外面。被肛塞堵紧的肛周边缘已经充分红肿充血,个别部位擦蹭破损甚至内壁外翻,历历显示着这三天四夜以来,柔嫩的屁眼儿被动而持续地与数十根轮番光顾的硬鸡巴艰苦鏖战的结果;而塞头的内端则是根并不粗壮的狭长肛塞,深深地探进灌满了少年们精液的肠道中。之所以选用这种细长的“轻型装备”,绝不是出于丝毫的怜悯,无非是因为这个刚捕获的新玩物那初被攻陷、尚且紧致的处子屁眼儿还具有相当的诱惑力,操起来还足够爽。当然,这种短暂的新鲜感很快就将褪去消逝!届时,在汽配厂大车间里那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在所有被邀请而来的其他团伙头领的目光中,为消防副队长举办的精彩“成人礼”上,最大号的“恶魔装备”将毫不含糊地把这头新性奴尚未完全开发的肠道彻底撑至极限,并一路戳进从未被触探过的直肠最深处。只有这种猛烈而强力的手段造成的巨大痛苦,才能彻底地击毁这个成年军人的所有防范和抵抗,有效地催促他从一名武警消防副队长迅速向一头合格的军畜转变。同被塞住的肛门一样,他的尿道也被牢牢堵死了出口。一根黑旧的圆木筷大半截贯通在狭窄的尿道内壁里,只在被撑圆的尿道口外露出半匝长的末端。筷子头部套缠着一根橡皮筋,最后一圈绕在被搓摩得已经红肿的龟头冠状沟里。尽管已经购置了不少专业的调教器具,但相比于那些光滑闪亮的精致物件,胡良还是喜欢那些信手拈来、简单而粗暴的日常用品,甚至是破烂垃圾:捆绑身体的是毛糙的草绳,吊坠乳头的是腐锈的秤砣,顶灯罚跪时垫在膝盖下面的是缺边裂口的瓷碗,挂在阴囊上被男孩们踢踹练脚的皮球更是半鼓半瘪残破不堪······而在每晚必开的极尽凌辱之能事的光腚表演会上,用于装扮这个唯一的成年主演所准备的饰物配件,从扎在头发上的彩绳,到箍住阴茎根的牛皮筋,从屁股上钳满的大木夹,到用细铁丝穿着树叶、烂菜做成的花环、颈圈及腰链,无一不是随地可拾的废品弃物。少年贼头固执地认为只有这些一文不值的垃圾才与玩物的卑微身份相匹配。
在龙三的指令下,王烁小心地挪动着已经酸痛的双膝,吊在阴囊上的重马铃随着身体的动作铛铛作响。端放在脊背上的茶盘也开始颤动,不时发出的茶壶茶杯震动声响警示着正跪转身体的军官要时刻调整动作的幅度。消防副队长已经记不清完成了多少次这样的艰难转身,两个少年头领随时根据自己的需要对他下达命令。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朝向一个少年首领,把头埋在对方的胯间,按照指令或是深吞着鸡巴,或是裹含睾丸,或是上下周遭细致地舔舐阴囊。期间还时不时被薅起脑袋,高挺着头聆听对方污言秽语的辱骂讥讽,还要认真地回答各种稀奇古怪或下流不堪的提问。两个无耻少年似乎比着谁想出来的问题能让这个内心崩溃的成年军官更丢脸,提出的问题越发让他羞于启齿。可是,每一个问题不仅要回答,而且一定要认真回答好,回答的声音要响亮,表情要严肃,回答时还必须一眼不眨地看着提问者的脸。答案一定要让两位少年头领都满意才算合格,对于无效答案的警告,正面的提问者用的是响亮的耳光,身后的则把军官的屁股拍的山响。有些无耻问题连提问者都忍不住笑场,而满脸臊红的成年军官却要绞尽脑汁尽快想出能让少年满意的答案,然后一脸认真地把一句句难以启齿的话语大声说出口,更是把两个少年头领及旁边围观的一干手下逗得前仰后合,笑声震天。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期间两个少年头领还小睡了半个来小时。这个“人肉茶台”按照指令身体横跪于两位休憩者中间,四条腿并排担在他的脊背上。变成了脚凳的成年军官要时刻小心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不能有半点晃动,以免摇动挂在自己阴囊上的铜铃惊扰了两个小憩的少年主人。
终于,这具健壮的“人体茶几”正向龙三,高扬起脸等待着龙三下达训令或是提问。
“你的嘴都有什么功能?”龙三盯着成年军官因为连续熬夜而有些发红的眼睛笑呵呵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鸡巴;第二,吃饭。”消防副队长大声说道。回答得毫不含糊,却在微黑的面颊上飞起了两片小小的红云。
“那你的屁眼儿呢?”龙三继续追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鸡巴;第二,拉屎。”消防副队长回答得干脆利落。这些问题的标准答案早已被响亮的耳光和屁股上扇响的巴掌不断的纠正中固定下来并熟背于心。
“哼哼,那你喜欢用嘴吃鸡巴还是用屁眼儿吃鸡巴?”
“报告首长!主人想用我的嘴吃我就用嘴吃,主人想用我的屁眼儿吃我就用屁眼儿吃。”程式化的问题回答起来毫不迟疑。
“那你的嘴牛逼还是屁眼儿牛逼呢?”龙三把脸凑近了军官已经红了大半的脸问道。
“报告首长!都...都牛逼......”对于从未出现过的新问题,成年军官回答得有些迟疑。
巴掌没有扬起,这个答案算是通过了。
“说说,为什么都牛逼?”没等消防副队长因为上一个问题侥幸通过而来的及庆幸,龙三的新问题就紧随而至。
“报告首长!因为......”每个新问题只给五秒的思考时间,军官要竭力尽快寻找出能让提问者满意的答案。满意的标准不仅仅是回答的合理性,还必须具有相当的趣味性。趣味性的评判无非就是取决于丢脸的程度。不光是回答的内容,就连表述的言语都要挑最丢脸、最屈辱的词汇。诸如肛门、阴茎、睾丸、乳头这样的词汇绝不允许出现,性奴用于描述自己器官的字典里只有屁眼儿、鸡巴、卵蛋和咂头儿。当然,为了增加答案的趣味性,有时还得在这些词汇前面自己加上骚、臭、黑、烂、狗等修饰语。“……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连续地吃很多根鸡巴…...”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已经在消防副队长的脸上扇响。
“这他妈也算是回答吗?”龙三瞪着眼睛说道:“你的嘴和屁眼儿就是吃鸡巴的,连着吃也能说是厉害吗?”
军官一怔,紧忙接着回答道:“报告首长!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都能同时吃进去两根鸡巴。”这个匪夷所思的回答立刻获得了通过,因为成功地引发了旁边一圈围观者的哄笑。成年军官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这个回答足够有趣,却不是毫无依据。他的脸的确曾被同时深插进嘴里的两根鸡巴撑得完全变形,记录着他这个滑稽形象的照片就贴在胡良为他专门制作的个人影集的第三页;而旁边的照片,则是今天上午才刚刚加上去的,一个同时插着两根鸡巴被撑满的肛门。那是消防副队长早上刚刚痛苦完成的“双龙入洞”的纪念照,是在受邀到访的龙三公子提议下,与贼窝的主人胡良一起协同作战,眼镜军师吴迁用高像素相机找好了最佳角度拍摄而成。
“那你喜欢一次吃一根鸡巴还是一块吃两根鸡巴呢?”龙三笑眯眯问道。
“报告首长!我...我喜欢...一次吃...一根鸡巴......”消防副队长回答得有些犹豫。如此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会不会得到通过,但这却是他真实的心声。无论是几乎被撕开的嘴角,还是感觉要被撑裂的肠道,都让他痛楚不堪。
“哦?那是为什么呢?”龙三无耻地明知故问道,脸上佯装作一副惊疑的表情。久历沙场的老手自然心知“双龙”对于任何一个承受者都绝不会是轻松愉悦的,更何况对于一个刚被开垦的新屁眼儿。
“报告首长!因为一块吃两根鸡巴…太…太…太撑……”军官试探着回答道,却没有听见丝毫的笑声。他心一惊,知道这样的字眼儿肯定因为不够有趣而不会获得通过。还没等提问者的巴掌扬起,军官紧忙快速纠正道“……因为一块吃两根鸡巴太噎得慌!”短暂的沉默后,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这个问题有惊无险地过关了。
“哼哼。”龙三哼笑了两声。“说说你的肚子里装着什么?”
“报告首长!我的肚子装满了主人的精液。”(以下几段都是已经有了固定答案的程式问题。)
“怎么装进去的呢?”
“报告首长!我的屁眼儿每吃完一根主人的鸡巴,主人都会赏我精液。”
“肚子里装满了吗?”
“报告首长!从昨晚排空,到现在已经又装了十根鸡巴的精液,还差五根。”被从荒僻影院拉到汽配厂,从第一个给成年军官开苞打头炮的胡良开始,每一根光顾过他肠道的鸡巴都被勒令要数清记准。因为每满十五根时,他必须要主动报告要求排空。排出肠道的精液会掺进一些蛋白液和其它流体营养品后一滴不剩地灌进军官的嘴里,为他每天通宵达旦承受的超负荷驯教和奸淫提供必需的能量补充。
“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报告首长!是我的屁眼儿...吃鸡巴的时候。”尽管依旧是老问题老答案,但成年军官还是因为答案的违心和屈辱脸上一搐,而且他也知道后面还会更屈辱的环节在等着自己。
“那你会怎么表达你的开心呢?”龙三的眼睛里笑意渐浓。
“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歌......”军官的脸越发胀红,开始有些结巴的话语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这首眼镜军师吴迁的大作,是每天晚宴的光腚表演会上,身配饰物的消防副队长要扭着屁股甩着鸡巴、载歌载舞的必备节目。但一想到那下流而屈辱的内容,还是让他心意慌乱,深感愧臊。
龙三狠抽了几下嘴巴,“噗”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到了消防副队长的脸上。“妈的!怎么回答呢!?龙三的脸上笑容顿失,恶声骂道。
消防副队长心中一懔,重新的回答大声脱口而出:“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歌。”他高扬着的脸上,黏稠的痰液正顺着额头,慢慢地滑落,挂在眼睑上,又逐渐抻长,拉断,下部滴落到地上。
“嘿嘿,那就扭起屁股唱吧!”龙三把身子后倚,双臂枕在脑后,舒服地半靠在交椅上。
仅仅是几秒钟的迟疑,成年军官那伏跪着的粗壮身体就开始扭动,滑稽地摆摇起圆硕的屁股,胯下的马铃也铛铛作响。
“我有一个骚屁眼,天生就爱吃鸡巴。每天都喊吃不饱,大家一起操个够。
要吃鸡巴先清肠,手扒双臀屁眼张,水管插肛灌个满,堵住屁门憋粪汤。
叽哩咕噜肚子叫,肛塞一拔喷黄浆,反复灌肠冲洗净,粉嫩小洞盼君郎。
主人鸡巴列好队,一根一根往里塞。直到灌满溢出精,屁眼清空重新来。
一天至少二十根,从早到晚密密排。趴撅躺蹲都玩遍,各种花样爽歪歪。
前后夹击两头堵,双龙入穴最难捱。拉珠跳蛋齐上阵,肉翻皮破洞大开……”
屈辱的歌声伴随着可笑的动作,把围在两旁的少年贼娃们逗得笑声震天。
龙三眯着笑眼,目光在武警消防队长那张充盈着痛苦、屈辱和疲惫的脸上扫来扫去。他着实对这个敦厚坚忍的武警消防副队长有点感兴趣。相对于高剑峰的威武和梁铮的英气,这个身材粗壮、面容憨厚的军官倒是别有一种纯真和质朴。从踏进胡良老巢的大门到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无论是自己亲身参与的对这头新军畜的玩弄和奸淫,还是欣赏了详细记录着被诱捕的武警军官在这群心狠手黑的贼娃手中被无情调教的AV和影集,让阅历颇深的龙三都大呼过瘾。影像中的场景连龙三看起来都感到触目惊心,无论是折磨的手段,还是施与的强度,乃至迫服的进程,都超过曾经捕获过的所有成年性畜。而在这个身心俱裂的惨痛历程中,武警军官尽管也数次因为接近忍耐的极限而失态嘶嚎或卑贱求饶,但在绝大部分时段,无论是对于痛苦还是屈辱,他所表现出来的快速适应力和超强承受力,让龙三都颇感惊奇。他断定这头刚捕获的新军畜一定有过不寻常的经历,才让他骨子里面就有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言述的奴性。其实,整个调教进程的总指挥胡良也是暗生疑惑,有些手段和招式连他自己都承认对于一个未经历练的新手过于激进,但也居然被这个粗壮敦实的汉子一一承受下来。胡良也曾严厉地迫问过,但没有掏出半点深藏于他心底的秘密。就连与消防副队长网上联系了两月之久并成功将其引诱到荒僻的废影院里的眼镜军师吴迁,也未曾听他说过关于过去的只言片语。越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越能勾起龙三的兴趣,而对于秘密本身,邪恶老辣的少年头领并不十分热心。他只是兴奋于不寻常的秘密造就了面前这头不寻常的优质性畜,他的隐忍和坚韧无疑能为想要征服他的主人带来不同寻常的乐趣。
突然,龙三的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双乌黑发亮的细长眸子。这双眸子挥之不去,又时不时让他怦然心动。这双眸子的主人,那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一定也是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人。他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跟踪自己一行?他的心底是否也深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一切的谜底随着刘浪的电话都即将解开。龙三感到浑身有些燥热,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即将站到自己面前!自己有能力掏出他心底所有的秘密吗?龙三相信,一定能,需要的仅仅是时间。当然,这个过程不会很短,但一定精彩有趣。心中憧憬着这个漫长而精彩有趣的过程,一抹欢愉的笑意悄然爬上了龙三的脸庞。
(十一) 厉芒[]
刘浪拉着拴在秦柯脖颈上的绳索,牵引着罩着黑头套的私家侦探在狭长幽深的走廊里一路前进。
直到此刻,刘浪也没完全想清楚,到底该不该把秦柯带到自己的老大龙三面前。本来,作为一个为主人追捕入侵者的猎手,能够带着自己亲手捕获的猎物回来向主子邀功是再长脸不过的事情。但仅仅三天的所见所知,却让曾经忠心不二的少年太保在内心最深处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暗流。这股暗流,来无源头却异常汹涌,刻意追溯却不明所归。时而变成烈火燃亮在他阴冷幽暗的情谷,时而化成涓流浸润着他荒芜干涸的心湖。曾经短暂而美好的童年记忆在刘浪的脑海只剩下碎片化的片段,一切都终止于那场无情夺去了他至爱双亲的惨烈车祸。无人管束的十四岁少年只身混迹于社会,打杀闯荡,搏命斗狠。一次竟与一个结过梁子的仇家不期遭遇,刘浪被六、七个手持砍刀的地痞混混围追在深夜的街头。仓皇逃命的少年筋疲力竭,却也无法摆脱如同嗅见肉腥的鬣狗一般疯狂而至的追杀者,而且竟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一个荒僻的死胡同。面对着无路可逃的少年,追捕者们也都停下了飞奔的脚步,摇甩着手中明晃晃的砍刀,一起狞笑着朝着身陷绝境的猎物逼近。混混们围着绝望无助的少年,得意洋洋吹起了口哨,污言秽语地骂咧着,甚至逼着他自己脱光全身的衣服,跪在地上。疯狂的踢打,刀背的削砍,遍体鳞伤的刘浪俯跪在地上一手护着脑袋一手捂着下胯要害,苦苦支撑。随后,混混们架起他的身体,拖拽着全身赤裸的少年要把他弄回自己的地界去细细整治。当一行人刚刚出了胡同口,几束耀目的车灯突然点亮。一大群身着黑衣的少年打手从四辆越野车上冲了出来。几个混混哪见过这个阵仗,扔下了手中的俘虏四散奔逃。赤身裸体的刘浪被人临时披上了一件风衣,被带到了一辆大越野车前。敞开的车门里,一个与他差不多年龄的粉面少年正瞪着黑亮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位后来成为自己主子的人。从那一夜,为报救命之恩的刘浪便跟随着年少老成的少年首领,踏进了龙三那座隐秘而巨大的宅邸。凭着骁勇善战,刘浪很快就得到了龙三的赏识,不到两年就从一个普通的贴身下属升为了最为信任的大太保。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越发挺拔矫健的体格配上异常俊美的面庞,再加之好勇斗狠、桀骜不驯的个性,更是深得龙三的宠爱。从两年前进的龙府,两年后又上了龙床。可是,再美味的佳肴也有吃厌的时候,淫荡成性的龙三哪会肯为一棵秀树放弃森林,不时地另觅新欢。尤其在数月前通过刘闯和许亚雷这两个世交富少结识了唐帅宝、胡良这两个少年团伙头领和胖子、铁柱、葛涛、小波等一干顽劣村娃,而他们手中那些任其摆布控制的成年玩物,更是让龙三大感新奇,兴奋不已。他乐此不疲地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少年面首们的那些成熟健壮的身体上寻找、挖掘着所有能想象出来的淫趣,自然也更把曾经的旧爱抛在一边。而此刻,本已经心冷情散的少年深埋在心底的暗火却又被这个不期而至的神秘人重新点燃。本是自己奉命追捕的对象,却又舍身救了险境中的自己,再至自己施以援手相救对方,一切都扑朔迷离,阴差阳错,却又似乎冥冥注定,顺理成规。尤其在自己空闲多年的旧居中,昏迷中的秦柯坦露出来那遍布周身的骇人疤痕更是深深触动了少年内心的痛点。少年急切地想探寻出这个神秘闯入者身后的所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甚至不惜将对方也急于解开的疑问一一相告。当回答完对方的十次询问之后,刘浪就迫不及待地向仍处在震惊中的秦柯提出了自己急于知道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让秦柯把自己的身份如实坦告了,因为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而少年对于他曾经身为特种兵的铁血炼狱经历似乎更感兴趣,听完了秦柯关于自己满身刑伤的缘由之后,满面痴迷的少年竟然一把掀开了秦柯身上的被子,让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刘浪兴奋地望着一脸惊臊、不知所以的秦柯说道:
“还有剩下的八个问题,你可得一个一个地仔细回答给我听。如果回答不好,我会让你永远躺在这里不能离开的!”
秦柯羞耻地眼睁睁看着刘浪的手开始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游走,真切地感受着少年光滑灵活的手指在斑驳不平的道道伤疤上或轻或重地触点、抚摸。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成年俘虏的清醒状态下细致地摆弄他的身体,刘浪也激动得面色潮红。每当他抚揉着一块恐怖的疤痕向他的承受者提出它形成时的详细过程时,听到曾经的特种军人亲口把那段他自己都不愿再面对的痛苦经历不得不详实细致地讲述出来,少年更是激动得身体难以自持地微微颤抖。尤其是那些隐藏在私秘羞处的疤痕,更是被少年一一翻找出来,并成为追问的重点:褪下了包皮的龟头环围在冠状沟上的六个圆形烫斑;被抻平了褶皱的阴囊中部前后对称的四个锯齿状的灼点;一条腿被侧劈后袒露出会阴上那个硬币大小的凹陷烙痕;被尖针反复刺穿过的肛周在愈合后形成了断续不规则的增生组织。最后,少年还把手指伸探进秦柯的直肠感受着并不紧致的括约肌,让已经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特种兵战士满脸羞愤地说出曾经如何被拷问者用竹筒或铁管撑开肛门用炭火炙烤,辣烟蒸熏,或是被捅进的电极线圈电的粪水激喷……
刘浪听得面色潮红,心潮澎湃,仿佛自己也被完全拉进了英雄的特种兵曾经受难的那座阴森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他似乎亲眼看着坚强不屈的军人在自己面前疯狂地嘶喊,剧烈地筋挛,痛苦地扭拧;更似乎深切地感受到了一样样残忍可怕的酷刑施加于身时那难堪承受的剧烈痛楚。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慢慢地湿润起来,在十七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被一种如此强大的力量沉重地撞击了他的心灵。他曾经的不驯和凶顽,在这种力量面前竟然一击而溃,消于无形。这是怎么了?是出于对他遭受过的淬火炼狱般惨痛经历的怜悯?还是对这位隐功埋名的英雄军人的敬仰?抑或是对他出手相救自己于险境的感激?刘浪自己都难择其因。少年忘情地望着已然沉默不语的昔日勇士,突然俯下身,亲吻在对方的嘴上。
“嗯姆……”秦柯双眼圆睁,一脸惊愕,万没想到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惊呼已经在对方嘴唇的拥堵下无奈变成了闷声闷气的吱唔,还没恢复知觉的身体竟然也情急之下猛地挣动了一下,却哪里能逃脱掉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热吻。少年的舌头如灵蛇的长信轻叩着秦柯竭力咬合着的牙关,不得而入的舌尖忘我地舐舔着猎物已经被拨顶开的丰厚的嘴唇的内壁。同时少年的双手业已触按在秦柯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熟练地找到了乳头。曾经骄傲的胸膛之巅都曾在可怕的酷刑中饱受摧残,一个乳头不仅被数根钢针刺穿,还反复被铁钳夹紧撕拧而变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肉瘤,另一个则被雪茄炙烫的烟头彻底摧毁,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乳尖。少年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一般快速而用力地弹动着两个异于常人的乳头,却也把秦柯刺激得身体不时打颤。突然,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挺,他愕然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经被少年的手指牢牢攥在掌中。
“干…干什…呜呜…离开…我…嗯姆…呜姆……”羞耻万分的秦柯试图发出自己的抗议,可被牢牢堵着的嘴只能漏出断断续续的吱唔声。少年的手指开始揉搓挤拧被控制着的“玩具”,熟练老道的手法下,渐渐地感受着它在逐渐长大。终于,少年把嘴从秦柯的脸上移开,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的大哥哥,我只是帮你在检验检验,你的命根子被那些折磨过你的恶棍弄坏了没有!”
秦柯一下怔住了,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对方。
“来,你自己瞧瞧结果!”少年向秦柯调皮地一挤眼。
秦柯不由自已地把目光移向了平躺的下腹,羞臊地看见自己那根粗黑的男性骄傲昂然勃立在三根白皙手指的掐攥中。
“你……”秦柯欲言又止,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叱责,只能含糊地抗议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什么啊?”少年一脸地笑意,反问道。
秦柯哪里还能补充出口,只能一脸羞愤地看着少年。
“不说我可要继续检验了!”少年说完,便附身下去,在秦柯又一声羞愤的惊叫中,一口把掐在手中的家伙吞在嘴里。少年灵巧的嘴似乎在拼命卖弄着过人的技艺,时而双唇如扑兔的苍鹰从空降落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触击敏感的龟头,时而舌头如盘柱的虬龙顺着竖直勃立的茎身盘旋而上,时而是鼓足的双腮如同充气泵一般吮裹着深吞的阴茎,时而尖利的牙齿在生殖器的每一寸肌肤上快速而轻柔地轻扣咬合……仅仅十来分钟,就让秦柯的男性骄傲越发地坚立勃挺。
亲眼看着自己的羞处被男孩尽情地玩弄,秦柯满面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内心深处的万分屈辱却被自己越发骚动的身体完全出卖了。最后少年兴奋地把一根黑红发亮、筋脉盘横且坚硬如铁的巨物向它的主人摇动展示,真是让秦柯愧臊难当。
“求求你,放过我!”堂堂一个历尽酷刑都不曾屈服的铁血汉子竟然向一个少年马仔发出了乞求。
“不,不是我放过你……”少年愈渐迷离的眼中已经燃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而是,把我交给你!”
秦柯登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明白少年的话。却惊讶地看见少年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少年盈溢着青春光泽的年轻胴体完全暴漏在秦柯的面前。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少年面朝着秦柯跨立在他的身体上,一手扶持着秦柯昂然坚立的男性骄傲,徐徐落下了自己的身体……
足足二十多分钟,少年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起落颠动,时而迅猛,时而轻柔,或尔上身后仰用力地摇动腰身给予深探进自己体内的异物全方位的慰籍,或尔俯低上身趴在秦柯身上,温润灵巧的舌尖细致地吃舔那心脏狂跳的胸口上不时渗出的滚滚汗珠……
秦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正式性事竟是与一个同性的少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形式被动而无奈地完成。尽管羞耻,尽管惊愕,但刚刚些微恢复了点知觉的四肢根本无力去反抗激情中的少年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而跟让他难为情的是,自己的男性器官却在少年卖力动作刺激下,在少年的身体内像雨露滋润下萌发的春笋愈发勃挺茁壮。秦柯面红目赤,浑身颤抖,嘴里嗬嗬地大声喘着粗气,无力挥摆起来的双臂也被少年轻松地把持在手中,更成了他身体用力起落的把杆。终于,从秦柯的口中冲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嘶叫,少年的身体也立时停止了颠动,把自己汗淋淋的身体死死地压贴在身下那高拱起的下胯上,忘情地感受着那一汩汩热流在自己的体内簇簇激喷……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并躺在床上,激情之后仍未消逝掉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泽。
“我的英雄哥哥,你好威猛啊……”少年的眼里含着满足的笑意,望着躺在身畔的秦柯轻声说道:“……三次,都那么硬,射的还一次比一次猛呢,嘻嘻嘻嘻……”
秦柯紧咬着嘴唇,眼睛望着天棚,尽管躲开了少年满含着深情的迷离目光,耳畔却被少年贴近的双唇吐出的呵气刺激得意乱神慌。在刚刚过去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几近癫狂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忘情放纵,而自己也竟然不可控制地在少年的体内三次高潮怒射。这种被动射精尽管让他感到曾经熟悉的屈辱,但每一次的怒射时刻却又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巨大欢愉与激情。无论是被俘后在那座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还是被卖到毒枭手中不堪回首的那段时日,一次次的被动射精带给他的只是难言的屈辱和刻骨的痛苦。凶残狠毒的拷问者在对他的生殖器动刑前总是会把他的阴茎刺激勃起,一边羞辱挖苦,一边针刺火灼,手拧棍敲。甚至有两次饱受手淫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龟头下方被狠狠烙上烟疤。曾经的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剧烈难忍的痛楚,让他多年之后都心有余悸,阴影难消。而刚刚过去的三次被动射精却让秦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没有了让人生畏的剧痛,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以、也不愿承认的奇妙而复杂的感受,有愉悦,有兴奋,似乎…还有满足。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刘浪喃喃低语着,随即突然问道:“你…会爱我吗?”
秦柯一惊,不自主地扭头看着身畔的少年。少年白皙的俊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也正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意。
“你…你说什么呢……”秦柯竟然被少年盯得难为情,赶紧又把脸转了回来。
“呵呵……”俊美的少年吃吃一笑。“……你会爱我吗?”少年满脸戏谑地又一次问道。
“不会!”秦柯决定用斩钉截铁的拒绝来结束少年的挑逗。
“为什么?”少年不依不饶。
“都是男人,不能相爱!”
“怎么不能?”刘浪立马反驳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呵呵,我和我龙哥就曾经爱过!”
“你们还不是成年人,只是好奇玩玩,那不是相爱!”秦柯说完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实在多余。
“那你在电影院里看到的视频中那些军畜、警畜呢,嘿嘿,还有你的调查对象,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他们是不是成年人?”
“他们是成年人,只不过...是被你们控制了。”
“被我们?呵呵……”一个奇怪的表情浮现在少年的脸上。“……其实能真正控制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少年的话让秦柯一怔,虽然一听之下有些荒唐,却又似乎隐含着深意。
“这是我们龙哥说的。嘿嘿,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刘浪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补充道。
“感觉你很敬佩你的龙哥。他岁数不大,可是好像很厉害!”秦柯试探着把话带入正题。
“哼,最好别让他再看到你,被他看上的人不弄到手是不罢休的……”刘浪说道。“……估计过一会你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能动了就赶紧走吧,你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交警副队长的老婆交差,呵呵,你不会把自己所看到的和知道的如实告诉她吧?”刘浪认真地看着秦柯的脸。
秦柯略一思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惊世骇俗的内幕让他对一个女人难以启齿,而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破坏了一个刚刚结合的幸福家庭。梁铮并没有对自己的妻子背叛和不忠,而恰恰是他在身受如此难言的境遇下仍在竭力地维系着自己的家庭。
“我不走!”秦柯突然说道。
“怎…怎么……”听到秦柯的话刘浪竟有些不知所措。“……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俩可两不相欠。你还想怎的?”少年一挤眼睛,无耻地笑道:“是不是你觉得你操了我三次,想让我还回去呢,嗯?嘻嘻嘻嘻……”
秦柯竟被少年的下流调侃弄得脸上羞红,赶紧制止道:“别胡说!我是想,你自己这么回去,怎么向你的老大解释交待?”
刘浪的神色骤变,可随即就一下恢复了正常。“用你管呢!”少年故作不屑地说道。“被你逃脱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弄死我也没什么用!”刘浪说的轻松,可心里却已怦怦打鼓。没有完成任务本已该罚,如果再被老大知道自己在欺骗他,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我跟你回去,向你的龙哥交差!”秦柯平静地说道。
刘浪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追捕对象竟然主动自投罗网。他张口瞠目了好一阵,断然说道:“不行,我已经说了让你走。再说,你救了我,我怎么能……”
“你也救了我,咱俩两不相欠!”秦柯用少年刚刚说过的话打断了他。
“你真要跟我回去?”刘浪死死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柯认真地说道,随即一声伴着苦笑的轻哼:“哼,如果看见我这一身的伤疤,怕是你的龙哥要大失所望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冬夜下的阴暗树丛中飞驰穿过,在两扇已经敞开的高大铁门前嘎然而止。
“浪哥,就这么…这么带他…进去?”驾驶座上的六太保刘根拧回身子看着端坐在后排座上的刘浪有些犹豫地问道,随后目光挪到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双手反铐、罩着黑头套的俘虏身上上下地打量。
对方的迟疑刘浪心知肚明。每一头性畜进入这个院门的状态都必须是浑身精光一丝不挂,无论是手足并用屈辱卑微地跪爬而进,还是蜷曲在越野车后舱中密封的“活人棺材”里,抑或是叉腿抱颈艰难地屈蹲在一路呼啸而进的面包车上,进院前必须被剥光扒净的衣服,如同他们必须褪去的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社会身份。在这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供主人龙三及其手下们任意奸淫玩弄的性畜玩物。
“对,进去吧!”刘浪毫不含糊地说道。
“浪哥,老大的规矩你也知道,他们进这个门哪有不光着屁股的!嘻嘻嘻嘻……”坐在副驾驶上的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浪哥,干脆把这家伙弄下车,咱哥几个把他扒光了腚,来个小绳拴鸟,牵着他在院子里好好遛遛,呵呵呵呵……”
“对对……”刘根也立马兴奋起来,满眼放光地补充道:“……冻缩缩的鸡巴给他捋直了再拴,蛋也扎紧了拴上,咱哥俩一个扯鸟一个拉蛋,让他扭着光屁股撒欢儿跑,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开开眼,哈哈哈哈……”
“你俩前面牵,我在后面赶,嘿嘿嘿嘿,让他一口气都不歇。”马达利从座位底下抄出一根两指宽的长竹板挥舞着说道。
“别说了,快开进去!”刘浪一脸不耐烦的神色。
“浪哥,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也挺能耍的啊,今天咋……”
“妈的,我说别说了,你他妈没听见吗!”刘浪恶狠狠地打断了马达利的话。
刘根赶紧拧回身,一踩油,越野车轰地一声冲进了铁门。
刘浪支走了两个太保兄弟,只身牵着秦柯进了大宅的正门,穿过前厅,顺着宽大漫长的走廊向龙三的会客厅行进。忽然,从前方隐隐传来一声声沉闷而短促的充满着痛苦的呻吟声,随着刘浪渐行的脚步,声音越发明晰。当刘浪临近了走廊前方左侧的一扇房门时,门被一下大力拉开,一个肥硕而高大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臃肿的身体遮住了廊灯的光辉,站在逆光中的黑沉沉的身影,如同一尊黑塔一般挡在了刘浪的前方。
刘浪马上停下前行的脚步,双目聚焦,朝着光晕中的黑影看去。“是……是陈爷爷吧?”刘浪放缓了语调低声问道。
“呃……”那人沉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在灯光下现出一张年过六旬仍依旧红光满面的肥脸。“……是你个贼娃子,叫甚来着…刘…刘…刘浪,嘿嘿,流浪,冲这名字就知晓曾是个没家的野种。”
刘浪脸上只是戾气一闪,便丝毫没有了支片踪影。再野的性子他也不敢眼前这个胖老头撒出半点,连自己的主子龙三在这个陈爷爷面前也只有笑脸相陪的份儿。关于这个胖老头的来历刘浪也不甚知晓,只知道是个私营大企业的董事长,与龙三的父亲在生意上多有交往。一向桀骜不群的龙父对其以陈叔相称,年少的龙三和他的少年马仔们自然要叫陈爷爷了。尽管认识,但今晚在龙三的私宅里见到这个陈老头,刘浪还是有些心生疑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龙父那个巨大宅邸的地下刑房里。两年前,龙三的巨富老爸在一个位于偏僻郊外的大型招标工程的考察中遇袭,十几个蒙面凶徒突如而至,手持砍刀冲向龙父。龙父的一众保镖拼死保护,击退了杀手,还活捉了两个来不及撤退的俘虏。气急败坏的龙父立刻终止了考察,押着两个俘虏径直开回了自己的宅邸。龙三惊闻恶讯带着手下匆忙赶过来,一进入隐秘的地下刑房,就看见这个高大而胖硕的老头光着脊梁,正亲手给一个牢牢绑在“大”字型铁刑架上的人施刑。那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壮小伙,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血污满身。老头手持着一把铁钳,夹着一根烧得红彤彤的铜线,在那人大敞的胯间细致而有力地操作着。受刑者的身体在道道铁箍的束缚中剧烈而无助地挣扎扭拧着,痛苦而恐怖的尖叫声充斥在刑堂的每一个角落,震得在场的人耳膜发疼。而年迈的施刑者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的“活计”片刻也没有停顿。一根烧红的铜线活生生从上至下刺穿了受刑人被抻拉着的阴囊根部,拉出后又回折,再次从刚刚刺穿的焦糊的刺孔旁边再次向上刺进,又再次拉出,与铜线的另一头结成一个回环。回环上方的阴茎被一根系在冠状沟上的钢丝抻至极限拉向斜上方,钢丝穿过垂在室顶的铁环,在空中吊着一块沉甸甸的水泥方砖。而被抻长至极限的阴茎上还横向贯穿了一排乌亮亮的长钢针。
“娃子,很能挺么!”胖老头用手薅起那张被极度扭曲的肌肉写满了巨大痛苦的年轻的脸说道。“……哼哼,瞧瞧你的同伴,已经睡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胖老头向斜前方一指,刑堂的另一端,在斜上方的半空中垂吊着一个同样浑身精光赤条的身体,四肢倒悬,倒举着的左侧手腕脚腕和右侧手腕脚腕分别被铁铐铐在一起,大叉着双股,被两根室顶垂下的铁链悠悠吊在空中。布满了汗液、血水的躯体上同样已经伤痕累累,道道深褐色的鞭痕之间夹杂着斑斑钝器击打后的青紫和块块烙烫后的焦红。而他悬空着的身体正下方还放置着一个铁盆,里面暗红色的火炭时不时因为从上面流落下来的血水或汗滴“兹”地冒出一股青烟。“……嘿嘿,该让他醒醒了!”胖老头脚步沉稳走到悬吊着的受刑者身旁,右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铁柄,上端的几十根如同拂尘一般细密铜丝已经被火炭灼红。胖老头嘿嘿一乐,扬起刑器,朝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受刑者朝上半弯的光裸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已经不像人类发出的恐怖惨嚎遏然响起,悬吊着的躯体也如同安了电泵似的猛地向上一窜,又重重落了下来。游荡着的躯体还没等落稳,胖老头左手里的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竹鞭已经飞快而准确发出了三连击:第一击点敲已经被烟头烤出水泡的乳头,第二击狠扫悬垂在身体下的阴囊,伴随着又两声凄厉嘶嚎而剧烈挣扎的躯体刚在空中转过半圈,第三击适时而准确地落在大叉着的双股之间……
饶是龙三和他的太保们胆大手黑,也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胖老头,拷问迫供的手段竟是如此残酷狠毒。后来,才从龙父的嘴里知道,这个姓陈的老头竟然是一个巨型民营企业的老板,近两年与龙父生意上较为密切。那天他与龙父一起去郊外考察那个政府招标项目,准备联合投资拿下这个工程,结果突遇袭击。肉肥众狼盯!这个回报巨大的项目自然引得多方势力暗中觊觎,除了官面上的明争,私底下的暗斗也不可避免。对于这次刺杀龙父心里隐隐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必须要拿到明确证据才能至对方于必败之地。而所抓到的两个活口的口供,自然是能陷对方于被动境地的有力武器。而让龙父没有料到的是,与自己一同遇袭的生意伙伴陈董事长竟然主动提出亲自拷问两个俘虏的要求。起初龙父还以为这个陈老头因为遇袭动怒,只是亲自上手打几下泄泄私愤。万没想到,在自己私邸的地下刑房里,这个看上去无甚特殊、高高胖胖的陈老头俨然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超级用刑专家,各种连黑道拼杀多年的龙父都不曾见到甚至想到的酷刑被陈老头眼都不眨一下地逐一展现。不仅招术狠毒,而且各种酷刑手段还相互配合,或是先后搭配,或是同时施加,有条不紊,无一遗废,让两个一开始还紧咬牙关的受刑者很快就抛却了所有信念,比赛一般地失声惨嚎了。仅仅几个回合,两个受刑者就已遍体鳞伤,屎尿齐涌,死去活来好几番了。相比于已经遍体鳞伤的躯干四肢,陈老头尤其热衷于在两个年轻俘虏的命根子上施加手段,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亲手把受刑人因为剧痛而萎缩下去的阴茎刺激至充分勃起,或是把缩紧的阴囊仔细且用力地抻长扯平,用竹鞭急促地击打,用烙铁细致地点烫,用粗长的钢针逐一刺穿,或是用夹板夹到完全变形……对于两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传宗接代的器官如此不留余地极尽摧残,连严酷冷血的龙父都觉得有些过了。可是看着陈老头满眼放光、乐而不疲的样子,龙父倒也不好劝阻,只能退出刑房,让手下配合陈老头在里面折腾。到了晚上,当龙父再次踏进刑房,已经看见两个满身血污的受刑者双手背缚,颤颤巍巍地并排跪伏在刑台上。陈老头站在两个高撅的屁股后面,裤子半褪,一手薅着受刑人的头发,胯下一根如同老藤巨根一般可怖的巨型鸡巴在两个已经刑伤累累的肛门里轮换着抽插。陈老头插进哪个,就向那个肛门的主人厉声发问。直到得到满意的口供,才把自己的恐怖“刑具”血淋淋地从已被撑至极限甚至肠道外翻的肛门中抽出来,擦也不擦,直接捅进另一个即将受审者的体内,对其审问。两个受审人此时不仅身体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连男人最后的底线都彻底丧失,早已意志崩溃、知无不言了。
正是那次得到的口供,让龙父和陈董事长占得先机,不仅把那个黑道对手送进了大牢,还毫无意外地得到了那个招标工程,大赚了一笔。此后,龙父与这位陈董事长又成功合作了几笔生意,倒也是结下了不深不浅的交情。而陈董事长也与龙家渐为熟络,似乎尤其对龙家那个还未成年、白皙俊俏的三公子颇为关注。对于龙三本人,陈董事长自然不敢妄加染指。而对于龙三那数十号青春年少的手下跟班,陈董事长却是一双淫目精光四射,上下其手连摸带掐。而龙三心中也暗知这个胖老头的龙阳之好,碍于他与自己老爸的关系,表面上装作不知,任凭这个陈老头借着探看自己的名义时不时跑到自己的宅院对自己的手下偕油。久而久之,还真有几个俊俏的马仔被这位陈爷爷用阔绰的出手相诱,着了老头的道。可是,凡是上过陈老头床的马仔都是惊恐未定地跑回来,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伤痕,而且还会拉着胯一瘸一拐地大半个月才会逐渐恢复正常行走。因此,龙三的手下都对这个陈爷爷避之唯恐不及。久而久之,这个陈老头倒也知趣地不再登门了。
今天在龙三的宅子里又碰见了这个久未登门的陈老头,刘浪心道又不知哪个小弟要倒霉,可是脸上却没敢露出半点的厌恶之色。“陈爷爷,你老人家可是挺久没过来了!”
胖老头走到刘浪面前,一只肥手在刘浪细嫩俊美的小脸上重重地掐了一把,好一阵没舍得撒手。“嘿嘿,你个贼娃子,想陈爷爷不?”
刘浪一脸甜笑,大声应和着:“想啊,这不一想就见着了!”
陈老头的肥脸笑得连皱纹都展开了,一双淫目恨不得把刘浪的俊脸吞吃进去。眼前这个朗眉星目、容貌俊美的少年,却又偏偏桀骜野性、一身匪气。在陈老头的眼中,这种外表与个性的强大反差反倒碰撞出更加耀目的光芒,一直让他垂涎不已。可是这个做梦都想要弄上手的极品尤物却偏偏是个最难以入套的狡黠猎物,而身为龙三手下大太保的身份更是让他拥有了更多的庇护。
“哼,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好!”陈老爷子悻悻说道。
“陈爷爷,您先忙,我还找我们老大有事……”刘浪不愿再耽搁,与这个心淫手狠的陈老头多呆一会他都觉得浑身得不自在。刘浪抬步前行,却不想陈老头身子一横,挡在自己的前面。
“你个兔羔子,忙个毬……”老头把目光送向了刘浪身后,瞄着那个严严实实罩着头套挺身而立的结实身体。“……嘿嘿,又给你老大抓了头新畜不是!嗯?进你们这个院里的不都是光着腚吗,这头咋还穿着衣服呢!”
“陈爷爷,这头…这个是…我们老大请来的客人……”刘浪吱唔敷衍着。
“狗屁客人,骗你爷爷呐!”陈老头一脸的不屑。“请的客人还用蒙头遮脸的!”陈老头一边说着,竟毫无忌惮地扬起右手朝秦柯的头罩抓去。“我倒要看看他请来的到底是啥客人!”
“别……”刘浪一声惊叫,却哪里还来得及挡住陈老头的手臂。只见手臂起落之间,头罩已被陈老头一把扯了下来。
秦柯的眼前一片耀目的炽亮,蒙在黑暗中多时的眼睛被晃得几乎睁不开。当适应了光亮,在逐渐明晰的视线中,一个高大肥胖、红光满面的老头站在自己眼前。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搐,似乎被人用拳头一下击碎了胸膛一把攥住了他的心脏,而脑袋里更是如同被一把烧红的利剑直贯而入。
“哎呀,陈爷爷,你看你怎么自己动手了,我怎么向我们老大交代……”刘浪一边惊呼,一边迅捷地从陈老头的手里抢回了头罩,飞快地套在秦柯的头上。
“诶嗯……”陈老头轻咳了一声,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让你们老大过手之前还不能让人瞧瞧了!嘿嘿,这个后生长得倒还是不赖的呢!”
“陈爷爷,不陪你了,我得赶紧去我们老大那了!”刘浪应付着,急忙拽动牵绳,拉着秦柯绕过了陈老头继续向前走。拐过了弯,走到一扇对开的高大雕花木门前,刘浪才回头先后张望了一下,只见那个讨厌的陈老头并没有跟随过来,这才松了口气。他把目光移向了秦柯,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体竟在微微打颤。
“嗯?你怎么了?”刘浪疑惑地问道。“噢,你别担心,我会向龙哥解释清楚,绝不会让他对你怎么着的。你,是救过我的人。”刘浪诚恳地安慰道。少年太保只道甘愿为自己解围而自投虎穴的秦柯也许有些紧张和担心,却哪里想得到刚才与陈董事长那个意外邂逅已经在秦柯的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澜。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秦柯的眼前无时不浮现出两张让他痛彻心扉又永难忘怀的面孔,他含冤早逝的父亲,和忍辱自尽的母亲。今天,竟在这个远离家乡千里之遥的此地与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不期而遇。结束部队生涯之后,他曾数次潜回家乡,却得知村长易主,那个开了十几年金矿赚取巨额财富的陈福财终于被省里下来的工作组调查停职。但却金蝉脱壳,早已打通了上面关系的陈福财居然全身而退,全家带着不知数量的巨资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虽然十五年的岁月让当初那个正值壮年的陈村长变成了如今步入老年的陈董事长,但秦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让他刻骨铭心、日夜难安的肥脸,依旧一脸阴险的横肉,依然那么让人生厌。秦柯努力地平抚着暗涌的心潮,脑海里飞快地回放了一遍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试图琢磨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与这一众少年团伙的干系。
“刚才那个陈…陈老头是什么人?”秦柯低沉的声音从头套底下传了出来。
“谁?你是问…陈爷爷……”对于秦柯的提问刘浪一下没反应过来。“……嘿,这老头可是个大老板,连我们龙哥他爹都让他几分呢!”
“他经常来这儿?”
“不经常,我们可不欢迎他……”刘浪不屑地说道。“……这个陈老头总是惦记龙哥手下这班小弟,哼,也上手了两个,后来龙哥知道了基本不让他来了。不知今天怎么让他过来了?”刘浪也有些疑惑。:“……对了,刚才在从他出来那屋传出的动静,不知今天是哪头…哪个玩物倒霉了!”
“哦?怎么他也…也喜欢…男人?”秦柯惊异地问道。
“哼,说是喜欢男人,倒不如说是喜欢折磨男人!”刘浪一脸沉重地说道。“……不瞒你,我曾经看过几眼这个陈老头折磨人的手段,那真是……”刘浪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真是他妈狠毒加变态呐!”
少年的话无疑又像一把重锤击在秦柯的胸口。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让他痛彻肝胆、却又永远也不可忘怀的画面:他怯怯地躲在母亲身后,看着悲痛欲绝的母亲颤巍巍的手慢慢掀开铁台上的白布,逐渐露出来父亲那被水泡胀的尸体上,遍布在全身的累累伤痕……
“哥,你怎么了?”看着又开始有些颤抖的秦柯,刘浪小声地问道。“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少年坚定而有力地补充道。
“刘浪,回来了你他妈怎么还不进来!”雕花木门里隐隐传出了一个尖亮的声音。
话音刚落,两扇木门左右同时拉开,屋内耀如白昼的明亮灯光一下涌泻在少年捕手和他身侧的成年猎物的身上。
(十二) 潜渊[]
宽敞的会客厅里灯火通亮,龙三担着二郎腿陷坐在宽硕的牛皮沙发中,向前微探着上身,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支着微扬的下巴,满眼放光地盯看着面前那个挺身直立的身躯。高大而挺拔的身体上已几近赤裸,仅仅剩下了一条白色底裤尚留在胯间。袒露出来的修长瘦削的躯体上肌肉紧实而坚硬,在结实的手臂、发达的胸肌、粗壮的大腿上块块坟起的肌肉之下筋脉纵横,显示着曾经受过的极其严格有素的训练。尤其是小腹上凸起的如同岩块一般的嶙峋腹肌,更仿佛是压制着其下随时能迸发出火山岩浆般的巨大力量。但是,随着龙三目光的逐渐聚焦,在强壮结实、泛着油光的肌体上,隐然斑驳纵横着或深或淡的、形状不一的斑斑印痕。龙三站起身,步伐有些凝重地走到秦柯的身畔,那些历经了时光的冲洗也未曾消去的道道伤疤如同展示在画板上的抽象画一样愈发清晰地印入少年首领的眼帘。少年围着那近乎全裸的身躯踱步细观,让即便经历了地狱之火残酷淬炼过的前特种兵战士也情不自抑地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和难言的无助,矗立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或尔还猛地搐动一下。 “嚯,还真的是伤痕累累呢!”少年头领情不自禁地自语着,还时而把脸凑近了某处伤疤仔细地观察一番。" “是啊是啊,龙哥,他曾经真是个战斗英雄呢!”站在一旁的刘浪连声应和着。语气虽然故作轻松,但垂在身侧的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掌心中全是汗水。到现在他还在深深后悔,不该听从秦柯的话而让他自投虎穴。而且,还有更让他不解之处,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柯突然变得如此顺从,当听到龙三让他脱光衣服的命令后,竟然仅仅微怔一下,就动手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其实,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 听到自己大太保参杂着些许焦虑的应声,龙三冷冷地瞄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朝着直身挺立在身畔的私家侦探责问道:“你刚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吗,嗯?”龙三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我说的是让你脱光了,不会不懂吧?”龙三一扭脸,严厉的目光看着刘浪命令道:“大太保,跟你的大英雄解释一下,什么叫脱光!” 刘浪心一惊,本能地嘴一哆嗦,却没能说出声来。 “你看,早就说吗……”站在一旁的五太保马达利接过了话茬:“……刚才没进院,我就跟大太保说把这家伙扒个溜光再牵进来,可大太保跟我瞪眼珠子。刘根都看见了,是不是,刘根?” 六太保刘根偷瞄了一眼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大太保,说道:“嗯,是大太保不让扒的。第一次进咱院门,哪一头不都是光着屁股被扯着鸡巴拽进来的。这次可算破规矩了!” “谁让你们多嘴了!”龙三朝着两个告状的混小子白了一眼,然后仍向刘浪催促道:“大太保,你倒是赶紧跟你的猎物解释解释啊!” “脱光…就是…就是把全身都…都脱干净…的意思……”刘浪吱唔道。 “哈哈哈哈……”一旁的马达利笑着说道:“大太保啥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还都脱干净,不就是脱光了腚嘛!哈哈哈哈……”. “龙哥说不让你俩多嘴,你还敢!”刘浪狠狠瞪了马达利一眼。 “呵呵,大英雄,我的小弟已经跟你解释了,你该听懂了吧!嗯?”龙三悠然说道。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白调侃,看着周围一群满脸得意坏笑的少年,秦柯的脑海里也是火石迸发、电光飞现。尽管曾经的惨痛经历让他对于非人的凌辱有了相当的承受力,尽管刚才在走廊中与不共戴天的杀亲仇人的意外邂逅让他暗生了新的打算,但是当着一群陌生的少年恶棍们自己主动去褪净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让他无法释然。 “龙哥,我倒是觉得…嘿嘿……”人小鬼大的陆嘉突然插言道:……既然是大太保弄回来的,倒不如让大太保亲自动手帮他脱个干净呢!” “好!”龙三一拍巴掌,大声赞成道:“刘浪,你的猎物可还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呢!哼哼,你就帮他把裤衩儿扒下去吧!”龙三说完,双目定睛死死地看着刘浪。 正在替秦柯犯难的刘浪压根儿没想到陆嘉会出这么个鬼点子,惊慌之下,嘴里“呃”了一声,没再搭茬,却也没做任何举动。 “大太保,龙哥的话没听见啊!”一旁巴不得有乐子瞧的马达利居然也催促上了。围在周遭的其他太保、马仔们也凑起热闹纷纷吆喝起来。 正在刘浪面红耳赤、左右犯难之际,只见挺身而立的秦柯突然一弓腰,双手已经把仅存在身上的唯一的那件遮羞物一脱而下,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挺直了腰身,挺身矗立在那里。" “嘿,瞧,他自己把裤衩子扒了,哈哈哈哈……” “可不,一听让脱光腚,这家伙倒是心急,自己动手了……” “嘻嘻,不把鸡巴屁眼儿露个彻底,他还不乐意呢……” “嘿,当着我们的面光个大腚眼子你羞不羞啊……” “羞个屁,你瞅他那根骚鸡巴,兴奋得都要挑起来了……” 一句句污言秽语的污辱嘲讽,在诺大的厅室中激荡回旋,如同根根尖针刺进了被嘲讽者的耳廓。" 龙三微哈下腰,把脸探向全身赤裸的被审视者的胯下,眼中灵光闪动,在对方最羞于示人的部位仔细地观瞧。而站在秦柯身后的一个身材强壮的马仔突然抬脚踢踹在秦柯因为羞臊而本能些许回缩的屁股上,并死死地顶住,狠声命令道:“妈的,往前拱高点!”随着重力的踢踹,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蜷缩着的阴茎也猛地从浓密的阴毛中弹蹦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迅速地抖晃着。 “瞧瞧,这只小黑鸟已经急不可耐地飞出来了……”龙三故作调皮地调侃着,突然一伸右手,白皙纤长的两根手指准确地夹住了“鸟头”。" 秦柯的身子一震,脑海中也是忽悠一个闪回。命根子被牢牢掐在别人手里的真切感觉,刹那间把他一下拉回到恐怖的记忆中。每一次拷问者要对他的生殖器上施刑伊始,都是在肆无忌惮的手淫中让他的阴茎勃挺粗壮起来,而难言的屈辱之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撕心刻骨般的剧烈痛苦。 龙三的手指灵活地拧转着手中的物件,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地翻弄着刚入手的玩具。而随着肆意的摆弄,在这个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上那些依然未曾消褪掉的可怖疤痕也一一映入了少年头领的眼帘。电流击穿的瘢印,钢针刺透的孔痕,香火烫烧的灼点,而被刺激得逐渐勃起的阴茎慢慢褪去了包皮把鸽卵一般滚圆饱满的龟头完全展露无遗后,更是赫然一圈圆形的烙痕环围在冠状沟上。 龙三扭拧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转着圈地向四周的少年手下们展示,引起了一阵惊叹和躁动。 “看来你真的对于痛苦毫不陌生啊!”龙三一边查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感叹道。他随即仰起头,朝着束手站在远处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说道。“嘻嘻,我是好奇心是很重的。大太保,是让他自己讲呢,还是你替你的大英雄给大家讲讲这些圆疤是怎么弄上去的?” 刘浪一愣,随即哦了一声,仿佛刚从迷梦中醒来。他把目光投向了龙三的手,只见牢牢掐在他手指间的圆滚黑亮的龟头似乎是在致意一般一下一下向他有力地抖动着。 “是、是…用烟头…烫上去的。”刘浪结结巴巴说出了口。 “大太保,平常骂起牲口们伶牙俐齿的,今天这是咋的了?”刘根一旁讪呼道。. “就是就是!再说了,光说是烫上的,咋烫上去的啊?说详细点啊!”三太保刀子也不满地说道。 “嘿嘿,软鸡巴没法烫吧,是不是得先搓硬了再烫呢?呵呵呵呵……”面目俊俏的陆嘉尖声尖气地吃吃笑道。 “哼,一定得搓硬了烫。而且,估计得搓硬一回烫一个,是不是啊?”龙三把目光投向满面红胀的刘浪,等待着他在沉默中作最后的回答。 “是的……”鸡巴的主人突然发声道:“……是搓硬了…才烫上的,搓硬一回…烫一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冲出口唇就消于无形。 “嚯,他自己倒是急着解释呢!”龙三的话引起一屋子哄笑。 “那烫的时候你的硬鸡巴软没软啊?”" “估计一边烫一边疼得直呲尿呢!” “也说不定边搓边烫,边往外喷精呢,哈哈哈哈……” 声声下流的调侃刺激着秦柯已然绷紧的神经,也把他带回到那不堪回首的受难时刻:那个呲着金牙的厚嘴唇吹亮了火红的烟头,细致而有力地按在他刚刚被肆意手淫而刺激得汩汩喷涌着精液的龟头下端,自己则在长声的嘶吼中如同吊在弦钩上的鱼身体竭力地来回绷挺,直至昏厥过去…… “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拍打,龙三的巴掌与秦柯光裸的屁股打了一个招呼。“大英雄,你好好说说,他们烫你鸡巴的时候,你是疼得往外呲尿呢,还是爽得往外喷精呢?” 落难的退役军人眉头紧锁,突然把头一扭,一双厉目瞄向了龙三,重声回答道:“你说的对,一边烫,一边尿。满意了吗?” “呵呵,有缸!”龙三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尽管阅历多多,驭人有术,但面前这个初入樊笼的新猎物的表现还是让他颇感意外。以其惊鸿乍现的身手和如今所获知到的身份背景,就算三、四个自己的大太保也难是他的对手。鬼才相信刘浪能单枪匹马地把他制住!即便如刘浪所述,用麻醉枪把他麻翻,可是他又因何肯随刘浪前来自投罗网?而且身体恢复如常后他本可以轻松逃遁。刘浪失踪的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看来不是那么简单。对于自己的大太保龙三并无疑意,可是他竟然押着这么一头凶猛骁勇的豹子回来,而且如此驯服甘受凌辱,真是让成熟老到的龙三也摸不到头绪。 其实岂止龙三,连刘浪自己也是暗中大为不解。本以为秦柯肯让他押到这里来见自己的主子就是帮他脱责,以他的身手,不难找个机会逃脱出去。可是…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对龙三的命令百依百顺,直至自己脱光了全身,甚至被一屋子的太保、马仔们肆意侮辱损贬也不做反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不太满意!要给大家当众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尿的才算满意!”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正被戏耍的猎物认真地说道,引起了周围又一阵赞叹声、嬉笑声和刺耳的口哨声。少年首领虽然猜不出正在一步步接受调教的新俘虏为何如此驯服,毫不反抗,但也隐隐地觉得其中必然有自己尚不知晓的内情。管他是忍辱负重,抑或是…有求于已,或者还是其它什么鬼原因,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游戏,就不妨让游戏进行得更精彩一些。龙三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会客厅最里侧的一扇门被拉开了,随着“一二一,一二一”尖亮的童音,一个高大的身体有力地挥舞着手臂、迈着严谨的正步从门里走了出来。 环围在秦柯身畔的马仔闪出了一个通道,让正步前行的高大汉子一直行进到秦柯的面前。看着浑身完全赤裸、只戴着一顶警帽腰束黑警带的成年男人众目之下荒唐滑稽地标准正步行走,让秦柯感到脸上一阵发臊。而当对方逐渐走近,秦柯顿时满面愕然。因为这正是自己受雇秘密侦查的对象——城南交警队副队长梁铮。" 梁铮走到秦柯面前,伴随着童音的拍节声嘎然而止的一刻,停住了脚步。随即岔开双腿,双手抱颈,挺直腰身,昂首而立。 秦柯满面羞红,皱紧的眉头下面一双羞愤的眼睛瞪看着对面的汉子。而对面的交警副队长也在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两个从未谋面却又有某种隐性关联的成年男人,私处尽坦在彼此的目光中,竟然以这么一个丢尽脸面的方式在龙宅的大会客厅中不期相见了。 “啪”的一撇子,龙三的巴掌在梁铮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个招呼。“梁队长,还不赶紧欢迎欢迎新来的朋友!”".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被扇得猛震了一下,忙不迭地放下了抱在颈后的双臂,双手叉在腰上,努力凸挺起前胯,开始摇动腰身。随着腰姿的摆晃,根部被钢夹钳紧而使得一直勃挺在胯前的那根黑红的硬鸡巴也滑稽地画起了圈。一朵鲜艳的小红花绽放在摇动的龟头顶端,下面的细杆深插在尿道里。随着龟头的摇摆,尤其令人触目的是阴茎下方的两粒远离身体的睾丸也僵械地甩摆着。因为阴囊从根部开始环箍着一圈又一圈亮闪闪的钢环,如同细筷般粗细的十圈钢环并着排,上抵阴囊根部,下挤着底端的两颗圆滚滚的睾丸,人为地将箍成圆筒型的阴囊拉抻到了惊人的长度。 “欢迎欢迎,欢迎欢迎……”伴随着屈辱的动作,交警副队长的嘴里也一声声地高喊着滑稽的欢迎词。 “呵呵,副队长在向你献花呢!你要是不接,嘿嘿,他可就得一直这么摇下去哦!”龙三一手继续死死攥着秦柯的阴茎,另一只手放肆地在秦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尽管龙三知道目前攥在自己手里的是一头骁勇无畏、身手不凡的猎豹,但是,成熟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隐隐猜测到这头豹子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所求才甘心被自己所控制而没有抵抗。他的所求先不急知道,只要已经俯首于自己,那就无妨让这场调教开始得精彩一些吧!" 秦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少年头领的话意。他微一踌躇后,开始伸出了右手,探向自己秘密侦查对象那根在胯间画圈舞动着的硬鸡巴。 “这么接可不成……”龙三突然阻止道。“……牲口没有手,只有四只脚,不会接东西的。懂吗?”说罢,龙三面露耻笑地看着秦柯吃惊的双眼。 “大太保,告诉告诉你的英雄哥哥,牲口应该怎么接东西!”一旁的刘根得意地向正一脸愁容的刘浪说道。 “你妈,用得着你管……”刘浪眼睛一瞪,朝着六太保狠声骂道。" “刘浪!”龙三厉声喝止了刘浪。“你说,牲口们是用什么接东西的?” “用…用嘴……”刘浪艰难地挤出了答案。 “听见了吗?”龙三扬起左手照着私家侦探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右手松开了薅在手里的命根子。“来,用你的嘴去把梁副队长的献花接下来吧!”. 秦柯脸上早已臊红一片,尽管从这几日以来的所闻所见已经预先有了些许的精神准备,但初入虎穴就遇如此境遇还是让他承受起来倍感艰难。光身赤体地暴露于一屋子尚未成年的帮派少年的目光下,男人的命根子还羞耻被攥于他人股掌之中,尤其又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如此屈辱地赤裸相遇……他忽然有一种恍惚,自己又重新陷落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下刑讯室里,又成为了一只等待着随意凌辱宰割的赤裸羔羊。他甚至突现出一丝闪念,后悔跟随刘浪自投虎穴,并且放弃了反抗的机会而束手受俘……但是,这一丝闪念立时一逝而去,并永不复返。刚刚在走廊中的那个不期邂逅已经让他志笃心坚。无论背负多么大的苦楚与磨难,他都要隐忍坚持,直至报却那个十几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且无法释怀的血仇。" 看着对面的交警副队长卖力地甩摇着胯间的阴茎,动作却开始渐渐沉重而迟缓,嘴里已经断续传出阵阵低沉的喘息。秦柯突然弯俯下腰身,把脸探在对方不停摇摆着的胯间,瞄准了目标,双颌轻叩,准确地轻咬在那朵鲜红的小花的一片花瓣上。随即把头向后一扬,伴随着交警副队长的一声尖吼,红花一下飞离了依旧甩动着的龟头,连同下面十几公分长的插杆也被一下从尿道中拔了出来。几乎同时,满屋爆发出一阵欢愉的哄叫声。 “梁队长,你的献花人家已经收了……”龙三望着脸上犹自挂着痛苦之色的梁铮眉毛一挑,轻松地说道:“……现在,来帮你新伙伴的鸡巴撒泡尿吧!”. 交警副队长的脸一下红胀起来,睁圆的双眼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主人。. “你他妈没听懂呀!”龙三催促着,一扬手打掉了警官头顶的警帽,又继续补充道:“就像伺候你主人我那样!快点!” 交警副队长的脸色愈发屈辱,毕竟为自己的少年主人伺候小便时的羞耻程序只是在龙三卧室里的卫浴间内进行,而且除了陆嘉、刘浪等个别几个亲信马仔曾经目睹或经历过以外,还没有其他人看到过。而此时,龙三竟让他当着这几十号手下的围观中,而且还是为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成年人去做…… “妈的,龙哥让你做什么你他妈没听见啊!”伴随着一声严厉的叱骂,一根竹鞭清脆地在梁铮的屁股上炸开了两响。梁铮疼得身子一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急忙走到矗立在对面的那个陌生伙伴的身畔。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叉着双腿低俯下腰身,把脸从侧面向秦柯的胯下探去。 不知所以的秦柯本能地刚把腰身回缩,不期身后已经一只脚顶在他的屁股上,让他被动地突拱起下胯。交警副队长的嘴已经凑到了秦柯的胯间,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秦柯完全想不出自己的侦探对象要干什么,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交警副队长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突然轻启双唇,把自己已经被龙三搓磨得半硬不软的阴茎从侧面将茎身横噙在嘴中。" “啊……”秦柯连惊带羞,口中一声轻吟。 “瞧瞧咱们的大英雄还不适应呢……”龙三适时地嘲讽道。“……没见过吧?嘿嘿,这就是壮畜吃主人鸡巴的标准姿势,每次我撒尿的时候梁副队长也得这样替我“扶”好了鸡巴才行呢!”.. 听到了少年头领的解释,秦柯内心里更是愕然。他低头看着身下的成年警官用叉腿背手、伏腰撅腚这种既丢脸又费力的姿势横叼着自己的生殖器,不难想象出他每次服侍少年头领小便时的屈辱画面。 “大英雄,当初你被那些敌人抓住后,是不是也被迫给他们吃过鸡巴呀?”龙三突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秦柯脸上一热,哪里好意思回答这个下流的提问。但少年的话无疑让他心里一搐,把他霎那间拉回到那座恐怖的军事监狱里: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蹲在水泥地上,大张的嘴无奈地被狠咬在双颌间一个用铜丝做成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口撑撑成了一个圆洞,围成一圈的刑讯官们都掏出生殖器一起在他的脸上甩打,磨蹭,连说带笑地把一根根丑陋的男人器官插进他大张着的口中。" 这时,马仔把一个小桶递给了交警副队长。他游移着眼睛的余光,把桶口小心地对准了陌生的成年同伴那探出在唇间的阴茎头部。 在一圈衣衫齐整的少年恶棍的睽睽众目下,两个成年男人居然赤身裸体地以这么一种奇怪而羞耻的方式去配合完成一次当众小便,如何让初受调教的秦柯尿得出来。 “大英雄,你要是尿不出来,梁队长可得这么一直撅着叼下去!”龙三向秦柯提醒道。“而且你也得配合好,要是洒出外面一滴来,他可要把这一桶尿都得喝下去!” 秦柯看着低俯在自己身下的交警副队长,只见他健壮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宽厚的背肌上已经开始渗出莹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放光。尽管紧张,尽管羞耻,秦柯还是努力地向外排挤着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只见他胯部一个微挺,嘴里一声轻哼,骚黄的尿液有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紧贴着交警副队长的嘴边,汩汩呲进了小桶中。 “啪啪”,两声巴掌在秦柯的屁股上拍响。龙三站在床沿,得意地凸挺着下胯,被性药催挺起来的硬鸡巴在秦柯高撅在床边的屁股中间或快或慢地抽进抽出。少年头领左手抓着秦柯倒缚在背后双臂上的束带,时不时扬起右手在自己所驾驭着的壮畜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扇打,真仿佛在驱使着被奴役的牲口。而每一次屁股上的扇响,秦柯还必须要用自己的嘴来做相同数量的回应,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要闷声闷气地学叫几声牲口的嘶鸣。秦柯向下的脸垂伏在自己秘密侦查的目标城南交警大队副队长梁铮的胯间,梁铮那根初尝婚事却早已不属于自己新婚妻子的粗黑鸡巴已连根深吞在他的口中。初陷龙潭的私家侦探一边屈辱地被一根用强力性药催硬了几近一个小时都不曾射精的少年鸡巴漫长而细致地开苞破处,一边为自己曾暗中侦查的目标长时间口交,而自己的鸡巴也同时把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梁副队长的嘴里堵得满满登登。少年头领的硬鸡巴在性药的作用下持久不射,而两个挨操的成年壮畜却是在陆嘉和小超这两个“床上助理”的严厉监督下被迫持续而用力地相互吸吮而多次羞耻射精,直接把精液射进被深吞着的喉咙深处。而每当那一刻,都少不了两个俊美而稚嫩的小监督官的肆意诋辱和品评:" “嘿嘿,新来的秦大英雄先被吃射了,呵呵,呛得梁副队长直翻白眼呢!” “看看,我这边梁警官也射了,小超,按住了秦大侦探的脑袋,一滴可都别让他漏出来!” “这两头壮牲口的鸡巴可真不禁用,看咱龙哥,金枪不倒,一次都没射呢!这两个大男人是不是都早泄啊!瞧,秦大侦探又要开射了,嘿,带劲,又射了一大炮!” “陆嘉,再给你的梁警官加把火,别让他的屁眼儿闲着,给他塞个“扭扭龙”进去,哼哼,开到最大档!” “互相吃了对方的鸡巴,这两个家伙不就是两口子了吗?哈哈哈哈,龙哥,一会你操完他们,好好把他们拉到一起比一比,谁鸡巴大谁就是老公……” “对对,如果鸡巴比不出大小就比屁眼儿,谁的屁眼儿大谁就是老婆。哈哈哈哈……” “哈哈,好主意,一会让他们表演老公操老婆,大鸡巴狠操大屁眼儿,肯定带劲,哈哈哈哈……” 一声声下流肮脏的污言秽语伴随着身体上的凌虐,让秦柯屈辱得无地自容,也让他深刻体会到自己的侦查对象、威武堂堂的壮年警官在落入这些恶毒少年的魔掌之后经历过怎样屈辱难言甚至骇人听闻的痛苦磨难。在那个偏僻的荒郊影院中巨大的银幕上秦柯已经见识到了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难以启齿的画面和内容,对于这些少年恶棍们的凶顽和淫荡心中了然。但此时,当自己亲身深陷于这些少年恶棍的股掌中,还是让经历过地狱之火淬炼的秦柯承受起来倍感艰难。从在大会客厅中那场做梦都想不到的当众撒尿开始,这场对于他这个被捕获的“偷窥者”的调教就已经紧锣密鼓且没有歇场地开始了。匪夷所思的当众撒尿之后,紧接着交警副队长就在龙三的命令之下一口吞下秦柯的鸡巴,当众为他为口交。历经了两月的严格调教,交警副队长那张卖力的嘴很快就把既羞耻又紧张的秦柯送上了情欲的高潮,让他那根裹满了粘稠唾液的黑紫色的硬鸡巴粗壮而坚挺地高耸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梁副队长的这张嘴不赖吧!”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羞红的脸得意地说道。“这可是他两个月严格训练的结果。嘿嘿,最多一次他一连气吃射了十一根鸡巴,牛逼不!不过……”龙三把白皙的小脸极力凑近了私家侦探:“……你现在可不能射,嘿嘿,这之前你这根硬鸡巴可得有不少乐子让我们好好耍耍呢,哈哈哈哈……”" 还不等鸡巴的主人来得及愧臊,已经过来两个马仔,相互配合,熟练地将三根食指粗的彼此相连的钢环紧紧地箍在勃挺的阴茎、收紧的阴囊以及整个生殖器的根部。 “自己瞧瞧,你这根硬鸡巴真是富有活力,遭过那么多罪还能挺得这么欢实!”龙三一脸淫笑地朝着面容扭曲的私家侦探说着,一边调皮地用纤细的手指来回拨弄被紧锢在钢环里而不得不坚硬勃挺着的阴茎,左摇右摆,上下点头。 “它好像有些迫不及待呢,嗯,是不是?”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右手的掌心已经掐握在阴茎的最顶端。从包皮中完全脱露出来的龟头硕大圆滚,深红通亮,如同鸡卵般圆润光滑。 “呵呵,真是大小合适,手感极佳啊!”少年一边用掌心细致而有力地搓磨一边说道。“啧啧,真不愧是历经磨难的特种兵,嘿,居然一声都不吭呢!”龙三逐渐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惊讶地发现施加于男人身体最为敏感部位上如此剧烈的摩擦居然没让让这个退役的军人汉子发出半声呻吟,仅仅是身体或尔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真不赖!”龙三发出由衷的赞叹。越是坚忍不屈的玩物越让凶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兴奋,他心里真是为自己从那次不意遇见这个极品猎物到如今如愿捕获这一段时间的焦急等待大声喊值。虽然这场捕获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这个身手不凡的猎物如此出奇地顺从更是让老猎手龙三暗感到其中定有未知的谜团。但无论怎样,既然这个优异的猎物肯束手就擒,听凭摆布,如果因为重重顾虑而不敢肆意放纵又岂是嗜淫成性且胆大包天的龙三公子所为!疑团可以慢慢去解,还是先过了自己的淫瘾再说。" 即使落入了牢笼,但老虎还是老虎,豹子也不会变成猫。年少老成的龙三岂能再给一身本领的退役特种军人后悔醒悟、逃脱樊笼的机会。一副坚固结实的由大小不一数道束带组成的的黑色皮革束带装牢牢地紧锢在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光裸的躯体上。从脖颈到胸膛,再至腰腹,三道束带紧紧勒束在结实的肌肉上,最下面分叉的两条束带环勒在两条粗壮大腿的根部。五条束环被纵贯在脊梁后的宽厚皮带连接在一起,而背缚的双手被纵带上的两个皮铐牢牢套住了双腕。双腿间还横拴着一根半米长的粗索,两头绑扎在双腿膝盖上。" 装束妥当的私家侦探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并排而立,高高竖挺的两根生殖器根部的束环上系上了两根缰绳,攥在龙三的手里。少年首领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狠狠一扯缰绳,牵着两头被拴住鸡巴的壮畜,在诺大的会客厅里众多马仔的人墙之间来回逡巡。调皮的少年故意把两根缰绳的大半截都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被刻意拉短的两根缰绳让两具被拴住的身体不得不紧挨在一起,而随着大力的牵扯,两个踉跄前行的身体也不时相互拥挤、摩擦、甚至碰撞在一起。围在两侧人墙的观众们纷纷出手,在经过自己身前的两人光裸的躯体上无耻地扇打拍击、抠摸掐拧。尤其两根高挺的阴茎,更是不时被挥掌扇击得左摇右摆,更有一些坏小子勾起中指瞄准了弹他们的龟头,疼得两根鸡巴的主人身体直挺,尖嚎连连。在会客厅里来回逡巡了好几圈,龙三牵着两头壮畜出了会客厅,径直拉进了走廊尽头的大盥洗房。两头壮畜并不卸下束具,以头顶地,屁股相对跪伏于大理石地砖上。一根带有卡口的中空双头龙深捅进两个相向而张的肛门里,几近屁股相贴。两个屁股的间缝中立着的一小截进水管连上了水龙头,清水同时向两个肛门汩汩注入。一直灌到两个低俯的小腹明显地凸鼓起来,从两头壮畜的嘴里也高哼低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水龙头才被关闭,进水孔被塞子牢牢堵住。在羞耻而难受的“憋粪”时间里,两头壮畜被龙三连同陆嘉等几个手下蹲围在身侧污言秽语地肆意玩弄:双头龙在被严实实堵住的两个屁眼之间被来回旋拧,被束环勒紧的两根硬鸡巴被向后拉直至龟头相触相互摩擦,尤其是两个圆滚满胀的小腹更是轮换着被用手掌挤按甚至拍打,在大力的挤压下让盈胀满腹的水通过中空的双头龙在两个肠道内来回奔涌。 “哈哈,咕噜噜,咕噜噜,水来回这么冲,这两个家伙的肠子肯定冲得干净!” “可不可不。嘿嘿,这两个肚子可真是灌得一点空儿都没有呢!瞧,屁眼儿塞得这么结实,梁队长这边上都呲出水来了!” “梁副队长,咱们新来的客人可比你屁眼夹得紧呢!”"" “呵呵,梁副队长的屁眼儿被咱们龙哥操的太多了,早就不是处女了,哈哈哈哈……”". “陆嘉,咱俩一起按他俩的肚子,看看能不能把塞子顶开!” 这场戏耍进行了半个小时,当双头龙从两个相对的屁股中一拔而出,两个早已被满腹憋胀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肚子不约而同地把黄澄澄的粪水有力地呲呲喷溅到对方的屁股上,少年们捂着鼻子发出了阵阵怪异的笑声。 随后的第二场清肠随即开始,两个再次被水灌满了肠道的壮畜堵上了肛塞,脸贴着脸跪在盥洗房坚硬的地砖上。数道胶带从头至胸再至腰腹将两头壮畜紧紧缠绑在一起。 “羞不羞啊,一听过一会就要共入洞房一起挨操了,这两个家伙都迫不及待地亲上嘴了!”陆嘉哈着腰伏在两个继续憋粪的壮畜身畔,乐呵呵地看着他们被胶带捆绑在一起的脸和被迫相互紧贴在一起的嘴唇。 “瞧,两根硬鸡巴也腻乎在一起呢!嘻嘻嘻嘻,那就让你们好好腻乎腻乎……”蹲在两头壮畜另一侧的刘根儿把手插进他们紧贴在一起的下腹,攥住抵顶在一起的两根硬鸡巴肆意搓磨,刺激得两具躯体一同颤抖。“……哈哈,这就受不了了?这一通宵这两根硬鸡巴可有的受呢!” 第二场憋粪的结束是两头壮畜要用嘴分别为对方拔出肛塞。无论哪头壮畜艰难地咬住高撅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被少年双手大力掰开的屁股中间那根拉环,用力地把肛塞缓缓拉出直至完全脱出,喷涌而出的洗肠水径直激射在他的脸上……经过数次灌肠清洗一新的两个屁眼被严格检查合格后,私家侦探和他暗中侦查的目标交警队副队长身缚束具,被牵着鸡巴一起拉进了龙府少主人龙三的卧室。 龙三双手把持住高撅在自己身前的屁股,有力而迅速地抽动起身体,发狂一般对身前高撅的屁股发起最后一波不间断的进攻。在两具都已汗水淋淋的身体飞速的开合下,卧室里响起一阵短促而密集的啪啪声。 “嘿,大英雄,都快一小时了,你的小逼儿还是挺紧的呢,可再紧不也被我捅个底掉……妈的,操烂你,干翻你,操你妈的……瞧,这一下一定顶到他点上了,呵呵,跟触电似的身子一颤呢……大侦探,你侦查目标的大鸡巴好吃吗……”少年的嘴里污言秽语地嘲讽辱骂着,身体的动作越发剧烈而有力,极致兴奋时还扬起巴掌在那残留着密密烟疤的屁股上拍的山响。迟迟而来的第一炮终于在私家侦探的直肠深处开始怒射龙三把自己的下胯死死抵顶在秦柯的屁股上,骄傲地感受着这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优质猎物不期而获地成为了自己胯下之物的强烈愉悦和满足。这场艰苦而漫长的破苞战不仅让初受调教的新性畜身心俱裂,也让龙三这个久历沙场的性事老手也感到了疲惫。他从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圆洞的肛门中拔出了自己裹满了肠液的黏糊糊的半硬鸡巴,在仰躺在自己胯下正努力吃着秦柯鸡巴的交警副队长梁铮 的脸颊上涂抹了好一阵,随即一步迈上了大床,半倚在床头。而两头壮畜也终于吐出了吞吃在嘴里几近一个小时的鸡巴,被驱赶到床前,屁股相对跪伏在地上。一根电动双头龙深插进相对的两个屁眼儿中,直至完全吞进,双臀相抵。在龙三小憩的过程里,两头壮畜持续不停地感受着肠道内的剧烈震颤和扭拧。而陆嘉和小超两个少年则玩得不亦乐乎,一会骑跨在壮畜的脊背上,上窜下颠,如同驱赶着牲口一般挥动手臂狠拍他们的屁股;一会踩踏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光裸腰背上连跑带跳地过“独木桥”;时而把壮畜那两根悬垂在胯下的鸡巴大力拉扯、肆意搓磨;时而又站在他们面前薅着头发让他们的嘴为自己口交…… 龙三半倚在床头,细致地观看着自己曾宠爱过的两个俊俏面首兴致勃勃地折腾着,嘴角挂着一丝深沉的微笑。这等戏耍对于已被俘获两月的优质警奴梁副队长已经屡受不鲜,但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居然也能默不作声地一一承受下来,更是挑起了少年头领的好奇。这个身手不凡、刚毅坚忍的前特种兵不仅有不为人所知的黑暗往事,而且一定还有能让他如此甘受屈辱的秘密所求。无论是哪一个,都是龙三极感兴趣所急于获知的。龙三用手扶持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坚挺昂立起来硬鸡巴摇了摇,对着两个手下悠悠说道:“听说警畜顾斌和军畜程战都曾一边坐鸡巴一边受审,无所不说,呵呵,你俩把咱们的秦大侦探牵上来,我也要细细地审个通宵!”
(十三) 考核[]
秦柯有些发怔地坐在自己的车里,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通过的第一场测试中缓出神来。
最近短短三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可谓惊世骇俗,完全颠覆了他二十九岁生涯中的所有认知。曾历经过的不凡遭遇让他对于痛苦和恐惧拥有着比普通人更深刻的认知,也身负着更坚韧的承受力。但是,这场由一个看似普通的秘密调查跟踪所引发的一连串惊变,着实让这个阅遍悲苦、受尽磨难的铁血军人面对起来也倍感艰难。那个被众多手下们称作龙哥的少年,虽年少羸弱,却神通广大,胆识包天。自己的秘密侦查目标,堂堂交警队副队长及其警弟属下居然都成了这个少年头领俯首帖耳、蒙屈忍辱的性玩物。如此骇人内幕,若不是亲眼目睹,秦柯做梦也想象不到,甚至如果跟别人去说,也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仅活生生发生在秦柯的眼前,而且也让他因为一个与仇人的意外邂逅而不得不违心地参与到其中,同自己的侦查目标一样,成为了一头被无耻玩弄、肆意淫乐的成年性畜。从被身缚束具拉进了龙三那宽敞舒适的大卧房里,秦柯度过了通夜连天、持续不断的驯教和奸淫。心思缜密的少年首领也似乎对于这个浑身布满了恐怖疤痕的退伍军人曾经的过往极感兴趣,而且也急于探知这个身手不凡的前特种兵居然甘心受缚的隐秘缘由,所以在给这头刚刚入手的新性畜打完了漫长的开苞第一炮后,就急不可耐地给他来了一场屈辱而严厉的“坐桩受审”。双手背缚、精赤的躯体被几条黑色的皮带紧紧勒束着的前特种军人被陆嘉和小超两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面首一个在前面拽着鸡巴、一个在身后抓着头发,连推带拉一起弄上了龙三的大床,面朝着龙三,叉腿蹲立在龙三重新坚挺勃立的硬鸡巴上方。刚经过了一番开苞猛操的肛门完全没有闭合,圆形的肉穴在一左一右两个少年助手的大力按压下,慢慢地触及到龙三朝天怒立的龟头上,并被动地再次张开。秦柯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双腿本能地加力,试图阻止少年身体的进一步深入。
“妈的,都被操个底掉了,这时候他还扭捏上了!”龙三大声羞辱道,引得陆嘉和小超也一通污言秽语地无耻嘲笑。
“可不可不,这屁眼儿都已经撑得咧开嘴笑了,咋还不想吃了?哈哈哈哈……”
“是不是让梁副队长给你嘬嘬屁眼子,他的口活可是练得杠杠的,把肠头给你吃出来!”
“秦大侦探,你瞅瞅上面,要是不愿意自己坐可就给你上绳了……”陆嘉一手薅着秦柯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向他展示着固定在棚顶上的根根皮条、束环和滑轮。“……嘿嘿,到时候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你!嗯,是不是想试试?”
“还用费那事……”龙三呵呵一笑,一伸手在秦柯大敞的双胯间薅住了他被钢环束勒住的饱满圆滚j的阴囊,大力向下狠拉。只见秦柯疼的一个绷挺,身体已经随着龙三的手开始下落,一直把少年的硬鸡巴完全吞吃了进去。
尽管曾经在那座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经受过无数次屈辱的裸体审问,但如同此时这般坐在一个少年的生殖器上受审对于历尽磨难的前特种兵还是破天荒第一遭。龙三一手持着一根细长坚韧的竹鞭,另一只手操着一根带着细尖的电刺,开始了这场漫长而有趣的审问。而受审的私家侦探则要一边大声地回答着“审讯官”的提问,一边在勒令之下,按照指示或急或缓地起落着身体,去慰籍被自己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的少年那根充满着勃勃活力的年轻鸡巴。秦柯现在的身份以及此次秘密侦查的雇佣者及其目的已经无需再隐瞒,在龙三的迫问之下一一如实招认。而少年头领更感兴趣的无疑是这个新俘虏身上的累累疤痕所覆盖着的隐秘往事。少年的竹鞭在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触触点点,每一处伤疤都让受审者大声地、详细地讲述出当时形成的过程、细节及疼痛的程度。这无疑再一次撕开了受审者小心隐藏在心底静待痊愈的伤口,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血淋淋地撕开。尽管在刘浪的床上,秦柯也曾因为相互交换提问讲述过一部分伤疤的形成经历,但远没有此时眼前这个嗜血成性的少年头领询问的那么详尽无遗。从脖颈到胸腹,从四肢到下胯,每一处肉眼所见的疤痕无论大小轻重,都一一质询。而对于回答的内容也是极其严格,如果感觉对于造成某处疤痕的行刑过程讲解得不够详尽,或是对于痛苦的程度描述的不够深刻,闪着蓝火的电刺会一再光顾那个部位,让身体的主人在一次次剧烈的抽搐中重新做更详细精彩的讲述。而听得满眼放光的少年头领还时不时给痛苦的受审者提出种种提示,以帮助他完成一些细节上补充:
“诶,你这两个乳头一个被烫掉,一个被钳扁,哪个更疼一些?”
“嘿嘿,大腿根的嫩肉被铁钳狠拧之后是不是出了好几个紫豆子?”
“钢针扎穿你这两个卵蛋的时候,光流出血没淌出精来吗?”
“烫你鸡巴的时候是一直都硬着还是后来疼软了?”
“……”
身体正面的疤痕就足足审了几近一个小时,随即,受审的私家侦探被勒令屁眼要小心地夹住了讯问者的鸡巴不准脱出,低蹲的身体在少年的鸡巴上艰难地做原地转身180度,把已经汗水蒙遍的脊背朝向了讯问者,继续关于身体后部刑伤的讲述:从累累鞭痕的脊梁,到烟疤密布的双臀,当然询问的重点还是他正吞进吞出着少年硬鸡巴的肛门。少年头领勒令受审者身体向前微倾,抬撅起来的屁股不许落下,把仅仅吞吃进龟头的屁眼充分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少年的竹鞭在被撑圆的肛门边缘点点划划,时而用电刺小心地在肛门边缘来一下子,刺激得大张的肛门不自主地一下下缩紧却不得闭合。少年首领让受审者讲出至少五个曾经在他屁眼上施加过的刑罚才算过关,痛苦不堪、筋疲力尽的私家侦探不得不从炭火烤肛,到辣水灌肠,再至针刺肛周,又至电击直肠,一一细述。最后无奈地把曾被童子军的行刑者用一根乌木拳头把肛门撑至撕裂的惨痛经历也痛苦地讲了出来……
疲惫而屈辱的审问足足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少年的年轻鸡巴再次在悬坐其上的屁眼里汩汩激射,宣告着这场漫长审讯的结束。汗水流遍、体力殆尽的私家侦探被两个少年助手合力架了下来,被勒令正跪在少年的面前。
龙三伸着脑袋死死地盯着满脸臭汗的私家侦探,呵呵一笑,突然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秦柯的眼中惊光一闪,随即就如同一微不足道的流星瞬间消失在如同漆黑的夜空一般深邃的细长眸子中。“不,没有什么想让你帮的。我只是…只是喜欢…这个……”
龙三瞪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在对方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身受过非人折磨的经历,也许会改变一个人的心路历程,志趣发生重大改变。这倒也是可以解释过去的!但龙三总是隐隐觉得这里的事情却又不会这么简单,但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都有待于慢慢探知。重要的是这个让自己魂思梦想的人,已经落网,且已俯首于已。
“喜欢这些?那你想怎么做呢?”龙三追问道。
“我想…做你的…手下……”秦柯回答道。
“呵呵,手下?”龙三深沉一笑,竖起一根手指对着落网的私家侦探摆了几摆:“不,想做我的手下,得先从性畜做起,明白吗?”
秦柯的脸微微一怔,随即就回复道:“那我就做你的…性畜。”说罢,不知是难言的紧张还是莫名的羞涩,随即就低垂下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他的脸上扇响。秦柯一惊,一抬头就看见了龙三那张严厉的脸。
“妈的,当了性畜还羞答答的,还知道羞臊?”龙三厉声喝道,随即他转过头,朝着一直双臂抱颈跪在墙边面壁的梁铮命令道:“梁警畜,告诉告诉你新来的同伴!”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一震,马上挪动膝盖跪转过身,依旧大叉着双腿,胸膛一挺,仰着脸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随即,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转过身去继续面壁。
“听到了?你的前辈在对你言传身教呢!”龙三哼哼了一声,命令道:“来吧,照样重复一遍!”
只见秦柯把胸膛一挺,仰着脸对着龙三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
“哈哈,你倒是学的快!”龙三得意地说道。“不过光会说可远远不够,嘻嘻,你那个小屁眼儿还得让我撒欢儿操够了才行!”
整整一夜,秦柯在龙三的大床上被少年首领酣畅淋漓地四度内射。少年那根被性药数度催情的硬鸡巴似乎不知疲惫,活力无穷,把每一次射精的战线都拉得极长,即便是体质强健、毅力坚忍的前特种军人也被持续、漫长且迅猛有力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汗如雨淋,闷声闷气的低吼时不时抑制不住地冲出紧闭的口唇。最后一炮,少年的鸡巴在被棚顶的皮条束缚悬空的秦柯的体内肆意突刺,束缚秦柯身体的皮条更是被左拉右扯,随意旋扭,让他变换着各种角度去承接少年鸡巴的冲击。当少年的精液第四次汩汩射进秦柯的直肠深处,窗外已经天光微亮。
历经一夜的过度淫欢,即使是精力充沛的少年也终于感到了体力难继。“去,把大太保叫来!”龙三吩咐道。
同样一宿未眠、心焦意乱的刘浪推开了主子卧室的房门,看见半倚在床头正在端着精致瓷盏“哧溜”“哧溜”喝着鲍鱼粥的主人龙三。而在他的身畔,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叉腿跪在床边,双手高举着一个托盘端放在自己的头顶。尽管背对着自己,刘浪还是立时就认出了正是自己担心了一夜的秦柯。他身上的皮束具已经完全卸除,干涸后的汗渍斑斑点点蒙覆在遍布疤痕的脊背、腰身及双臀上,无言地彰示着刚刚过去的这罪恶之夜里痛苦而沉重的经历。
看着面露惊色的大太保,龙三狡黠地一笑,故作愉悦地说道:“大太保,这次你可真立了大功,嘿嘿,给我抓回来这么一头优质的性畜,不用调教就服服帖帖的……”龙三越说越得意,眼睛瞄着自己的大太保继续炫耀道:“……昨晚我可陪他操练了整整一宿,呵呵,让他的骚屁眼儿一整夜都没有空着的时候。哈哈,怎么样,你龙哥厉害不!”
刘浪双唇一搐,却没有说出什么。
“大太保,过来,让他亲口告诉你,他以后的身份是什么!”龙三朝着刘浪唤道。
刘浪无奈地走到龙三的床前,不情愿地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床边的秦柯。他真切地看到秦柯脸上的肌肉快速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就大声说道:“报告龙哥,我是主人的…下属。”
“哈哈,听见了,这家伙就是不肯当性畜呢……”龙三失声笑道,随即又接着说道:“……不过,想当我的手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对的对的,龙哥,他当您的手下再好不过……”没等龙三说完,刘浪就急忙接声说道:“……最好给您当保镖,他可是一身本事……”话没说完,就看见龙三那双阴鸷的眼睛在瞪着自己。
“想当我的手下可得要经过测试,通过了考核才可以。”龙三悠悠说道,他的眼睛盯秦柯,认真地问道:“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刘浪也搞不清自己的主子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可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就已经听见秦柯大声地说道:“是的!”
“好!那就给你个机会试试!不过……”龙三苍白的小脸上绽出会心的笑意:“……在通过考试之前,你还只能是我的一头性畜,一头随叫随到、撅腚挨操的性畜,懂了吗?呵呵呵呵……”
疯耍了一个通宵的龙三用完了早膳便开始休憩。而初落樊笼的私家侦探显然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作为一头新性畜他还有很多规矩需要补习,而他的秘密侦查目标交警副队长梁铮却成了最合适的老师。在龙宅宽敞的大会客厅里,两个浑身精光的成年汉子面对而立,在周围一圈端坐在沙发上的众多太保的审视下,伴随着陆嘉尖声细气的口令声,梁副队长要逐一把下达的指令向自己的“学弟”做标准而详细的示范,而秦柯也必须在仅有的一次示范机会中迅速学会并准确无误地模仿出来。两个魁伟矫健的阳刚汉子,在一群充满着戏谑、嘲讽的火辣目光中不得不抛却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把一个个或无限屈辱,或极尽低卑,或十足淫荡的动作逐一展示,时不时惹得全场笑声轰然。刘浪作为监考官之一全程目睹,虽如坐针毡,但也束手无策,只能是在其他监考官们耍得实在太过或是提出非分的要求时大声喝止一下。
直到下午龙三才大睡方醒,陆嘉揪着秦柯的鸡巴把他重新拉进了少年头领的卧房,为主子展示这大半天来驯教的成果。龙三一边品尝着餐盘里的精美茶点,一边兴致盎然观看这头新性畜在十三太保的指令下来回地折腾。很快,少年头领重新看硬了的鸡巴又在私家侦探的屁眼里得到了释放,仰躺在大床上的秦柯双腿叉劈上扳,悬空的肛门被跪坐在他双腿间少年头领一顿猛杵,当少年年轻的鸡巴在秦柯的肠道里激射的同时,秦柯被少年攥在手里的鸡巴也在少年老辣娴熟的手法下把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胸口、脸上……
傍晚时分,刘浪开着车把筋疲力尽的私家侦探送出了龙宅的院门。
“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刘浪满面愧疚低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秦柯平静地回答道,空洞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
“你明明可以不来,即使来了,也明明可以…可以逃走,为什么你……”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柯打断了刘浪的提问,坚定地说道。
“一定有原因!”刘浪肯定地说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你明明很容易就能逃出去,为什么要甘愿成为…成为性畜?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服从?”刘浪一句接一句地诘问道,换来的却是自己心目中敬仰的人无言的沉默。
“哦,对了,是不是那个陈爷…不,陈老头?在走廊里咱们碰见过他,当时就感觉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你们……”
没等刘浪说完,秦柯已经抬起胳膊把他的嘴牢牢堵住。在刘浪惊异的目光中,只见秦柯低头四处寻找了几下,就在自己的座位下面薅出来一个已经扯掉了线的小窃听器,顺着车窗扔到了路边荒芜的树丛中。
而此时,在龙宅的卧房中,正在仔细聆听的龙三耳机里传出了刺耳的电流短路声。
之后的两天是平静的休息时间。其间秦柯抽空见了一下自己的雇主,那位叫白鸥的美貌空姐。郑重地告诉她经过自己的秘密侦查,她那位任交警副队长的新婚丈夫并没有什么逾规之举。见面结束时还善意地劝告对方,彼此信任才是婚姻幸福的基础。
第三天的晚上,一条来自龙三的指令发到了秦柯的手机上,那是对他考核的第一个测试:到一家健身俱乐部去取两个物品。
按照指令,秦柯准时地来到了那家健身俱乐部。也许因为时间已晚,在健身俱乐部里没看见什么人,只有两个身影还在举重机上进行锻炼。秦柯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走到了举重机处。只见是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壮男,一个年纪稍长大约三十岁左右,似乎是教练,正在指导另一个二十四、五岁年纪也是一身结实肌肉的男学员。
“你找谁?”看到秦柯走近,那个年纪稍大的壮男问道。
“我…别人让我…来取个东西……”因为指令中并没有告知去找谁,去取什么物品,所以,秦柯只能如此回答道。
听到秦柯的话,那两个壮男脸色都一变,一愣之后,那个年纪稍长的对秦柯说了句“过来吧!”,随即就和另外一个壮男向健身房的后部走去。
秦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随着两人穿过了健身房后端的一道门,顺着走廊继续走了一小段,来到了一扇闭紧的门前。
“先等一会!”说完,两个带路人就一同进了门,把秦柯留在了门外,一个人满腹疑惑地站在门前默默等待。
过了好一会,只听门里面传出了一声“进来吧!”秦柯小心地打开了门,赫然看见灯光通亮的室内,正中间的地面上,两个并排高撅着健硕屁股正对着自己。
秦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一进来会看到如此的情景。震惊之余,秦柯还是抬腿迈进了屋。虽然满脸臊热,但秦柯不由自主地用目光在两具俯身跪趴的赤裸躯体上仔细打量。正是刚刚带自己过来的两个壮男在进了屋后,竟然快速地脱光了衣服,并一同手足并用跪伏在地。
“你们…这……”面对此景秦柯竟然一时找不出能说得出口的询问。心中暗忖是不是自己碰到了两个变态的暴露狂,抑或…抑或是这两个身材健硕的健美队员竟然也是…那个少年帮伙的两头…性畜?秦柯的心头一震,暗叹连一个刚当上新郎的堂堂交警队副队长这样的社会强者都已经在那个少年帮伙的手中彻底沦陷,人格尽失,还有什么事又是不可能发生的!
“让我取的东西在哪?”秦柯索性直奔主题,避开一切羞于启齿的问询。
两个赤身跪伏的壮男却都没有回答,只是像两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一同用力地摇摆了几下光裸的屁股。
秦柯的脸又是一热,对方的举动不仅让他万般不解,更是让他目不忍视。“你们…做什么!快告诉我我取的东西在哪就行!”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依旧一起摇摆起两个健硕的屁股。
秦柯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一个奇诡的想法霍然袭上他的心头,但同时也让他的心猛地一紧。难道……
“快说,到底在哪里?”秦柯疾声吼问道。
“在…在屁眼儿里……”年轻一点的壮男转过头对着秦柯以近似耳语的轻声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秦柯绕到了两人的身后,把目光不得不投向了两个人并排高撅着的双臀之间。只见两个结实的臀肌正中,赫然都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秦柯满脸羞红,心中已然明白了少年头领的指令中需要取的东西竟然藏在两人肛塞后面的肠道里。
正在踌躇之中,“叮”的一声,指令发到了秦柯的手机上:把取到的东西拍照发过来,三分钟。
秦柯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他蹲下身,双手一起动作,把两个肛塞用力地从被塞紧的两个肛门里一同向外拔。带有卡口的锥形肛塞中午时分就已经被几个来访的少年一起动手严实实地堵进了健身教练陈虎和他的学员助教黄威的肛门里,操作的地点就在这间陈虎的休息室里。两个人整整一下午堵着肛塞和肠道里的异物,在健身房里小心翼翼地辅导锻炼健身的客户。现在已经适应了肛塞卡口的括约肌再次被逐渐脱出的肛塞大力撑开,使得两个肛塞的主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两个肛塞终于被完全拔出,两个撑圆的肉穴出现在秦柯的面前。即将临近的时间让秦柯放下了所有顾忌,他双手分别都伸出两根手指,各自探入到两个尚未闭合的肛门中。当手指小心地探进了肠道,果然都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秦柯仔细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两个物体的顶部,夹紧后小心翼翼地同时向外抽。光滑的物体包裹着油腻的肠液,使得短短一段距离也颇费些事。当秦柯终于将两个深藏在肠道里的谜底完全拉了出来,却发现竟然只是两个双指般粗细、八公分长的玻璃瓶。秦柯已经来不及细想,赶紧起身把两个玻璃瓶并排放在桌子上,拍了照片给龙三发了过去。
很快,龙三的答复就回来了:亲手挤奶,装满两个玻璃瓶,三十分钟。
后面的三十分钟秦柯都不知自己怎么度过来的。两个一身健硕肌肉的壮汉并排而立站在墙边,叉腿挺胯,双臂抱颈,一动不动地以标准的性畜站姿去接受秦柯的手淫。一向无畏的前特种军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第一项考试就如此不可思议,如此具有挑战性,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要亲手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两个浑身肌肉的壮汉。尽管内心万般抵触,但秦柯哪里还有时间去浪费,为了彻底拔除那根深深扎在自己心头并空流了整整十五年脓血的尖刺,一切的困难险阻都不算什么!秦柯半蹲下身体,把目光近距离地投向了两个壮男的胯下,秃光光的下胯两根半挺不挺的阴茎顶端,竟然都有一颗亮晶晶的圆珠,堵在尿道口上。秦柯一只手先扶住了一根鸡巴,另一只手把圆珠向外拉,赫然露出了一截细筷般粗细的钢钎。当两根十公分长的尿道钎从两根鸡巴中都拔了出来,让秦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似乎在隐隐作痛,拷问者曾不止一次地把电击针深深捅进他的尿道进行电击。秦柯已经确认面前的健身教练及其队员竟也是少年团伙手中控制的两头性畜。除了自己的侦查目标梁铮和其属下孟春雷,以及自己潜入进那座偏僻的郊区影院中在幕布上所看到的四头军畜警畜,加之当晚被诱捕的那个消防武警军官,这又出现了两个身高体壮的健身从业者。这个神通广大的龙三究竟控制了多少个这样的成年玩物?而除了龙三和那个叫胡良的贼头之外,是否还有更多的少年团伙?时间已经容不得秦柯再做细想,他红臊着脸,一手就攥到一根鸡巴上,快速而有力地套撸起来……后面的时间里,秦柯一刻都不敢怠慢,一边竭尽全力地摆弄刺激着本来碰都不愿碰的东西,还得一边细致观察着被刺激者身体的变化细节,使得在即将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及时而准确地把玻璃瓶的开口套到剧烈痉动的龟头上……几近三十分钟,两根鸡巴各被撸射了两次,终于把两个玻璃瓶将将灌满。
秦柯如释重负地把装满了新榨精液的两个玻璃小瓶拍了照片给龙三发了过去,而依旧叉腿抱颈站在墙边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助教黄威也都松了一口气。中午时来给他俩做准备工作的几个少年马仔只是吩咐了今天晚上的流程,并没有告知是什么人来。类似的情景游戏两人已经历过几次,还以为来的主儿又是哪个少年主人和他的跟班,万没料到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成年人。在被轮流挤奶的过程中两人也是极不适应,深感羞臊,可又迫于无奈不得不强自忍耐。
当收到龙三“合格”的信息通知后,秦柯头也不回,推门而出。
当秦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休息室里侧一个不起眼的小铁门被打开了,三个少年从里面鱼贯而出。
“妈的,别说,这家伙还真顺利通过了这第一道测试!”三太保刀子嘴里斜咬着一根火柴棍悻悻地说道。
“哈哈,看见没,他刚才一手一根地撸鸡巴,把这两头壮畜爽的呲牙咧嘴,浑身直哆嗦,真他妈有意思!”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
“哼,过了第一关,还有下一关呢,可就不那么好过了……”六太保刘根儿冷声哼道。“……听说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保证要让他过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对了,不是不让你们提示他吗……”刀子突然把脸扭向了黄威,脸色阴狠。“……既然你犯了错,哼,哥几个就一起帮你长长记性!”
“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点亮了手机,也唤回了秦柯游离的意识。他低头一看,一个定位信息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他打开了手机地图,只见地图中间一条红色的行进线或弯或直漫长地伸展着,竟一直延伸到了城外的地界。一个信息也随之而至,六个字:一小时内到达。秦柯看了一下手机地图上的显示,行程大约需要五十八分钟。看来发令者早已估算好了时间,丝毫不给自己犹疑的机会。秦柯赶紧启动了车子,沿着地图提示的路线快速地飞驰而去。已是深夜,街道上冷冷清清,一路畅通,汽车二十来分钟就穿出了城区,在城郊的道路上继续前行。车子一路疾驰,离城市越来越远,道路两旁远处的村落也越来越疏朗,在静翕的夜幕下灯火点点。一直开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接近了地图上的那个代表目的地的黄色圆点。秦柯慢慢降低了车速,仔细地按着地图上的标志,把车子准确地停到了终点的位置。秦柯透过紧闭的车窗,探着头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借着前照大灯的余光,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一处荒寂无人的山野。
当秦柯把自己的定位刚发过去,“叮”,一个新的提示适时而至,又是一个定位信息。秦柯用手一点,一条新的红色行进线在自己的手机上出现。随之一条新的信息又随之而至:下车步行到终点,十分钟。
秦柯赶紧熄了车,抬步跨出了车门。他用手机地图上的指示,调整着前行的方位,果然,在车的右侧,看到了一条狭窄蜿蜒的山道。秦柯点亮了手机的照明,顺着山道疾步前进,很快就登到了一个低矮山丘的顶上。这时,他看见山丘另一侧的山坳里,似乎有一片黑压压的影子,好像是一片建筑。而手机地图上的终点正是指向那里。秦柯来不及犹豫,因为每次给他规定到达的时间都经过了仔细预算,不留空余。他疾步顺着山坡一路而下,终于准时地到达了那片建筑的近前。那是一个被两米来高的围墙圈围起来的院子,里面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秦柯走到围墙中间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用手机的电筒朝上方照去,上方的拱廊上挂着‘泥坳村小学’五个漆色斑驳的红色大字的牌子。秦柯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巨大的不解袭上心头,实在猜不出这深更半夜让自己到这个荒无一人的山村小学来做什么!
“叮”,新的提示又至:进院里,找到四年一班,一分钟。
秦柯一推大铁门右下方的一扇小门,果然没锁,打开时吱吱嘎嘎的声响,在幽暗寂静的荒村之夜显得尤为刺耳。秦柯快步地穿过院子中间那片宽阔的操场,向着尽头那一排平房奔去。他顺着平房的一侧开始寻找,借着手机的照明,一间一间地查看着挂在门头的标牌:一年一班,二年一班,三年一班……这个乡村小学地处偏远,规模很小,每个年纪只有一个班。很快秦柯就看到了“四年一班”的挂牌,他快步地跑到门前,赶紧看了一眼手机,正好一分钟的时限刚刚到。
“叮”,新指令又准时到达:全身脱光,摸黑进入教室,一分钟。
秦柯的心一凛,根本没想到这条新的指令竟是如此要求。秦柯四周环望了一下,漆黑的校园里寂静无声,人影全无。他又小心把教室门推开了一个缝,探着头顺着门缝张望了一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声音。静立了几秒之后,秦柯开始迅速地脱去衣服,脱掉一件就马上叠好放在门旁的窗台上,手机也压在衣裤上面。当脱掉了鞋后,一丝不挂的秦柯深呼了口气,推开了教室门,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搜索。室外的微弱星光只能撒进教室门前的一角,仅仅迈进了两步,秦柯就完全消失在黑暗里。
秦柯单手扶着墙壁,缓慢地挪着步伐,试探着在寂静幽深的黑暗中慢慢探索。刚走了十来步,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了“砰”的一声。在荒寂无人的深夜,这一响无异于一声炸雷,竟把沉稳冷静的前特种兵惊得浑身一抖。秦柯急忙回头,却见教室门已经被大力地关上。秦柯一惊,赶紧转身,在黑暗中摸索着试探回到门前。突然教室内灯光大亮,让秦柯登时愣立在当场。突来的耀目灯光让秦柯顿时眼前一片炫白,让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艰难地适应着明亮的灯光,却愕然看见了面前一排排的学生桌椅上竟然坐满了人。秦柯的心似乎被人猛地刺进了一根冰剑,一下缩成了一团。在他瞪大的眼睛中,看到的竟是一排排完全陌生、或大或小的少年,前排的几个男孩甚至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样子。秦柯突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把一只手捂到了自己的两胯之间。
“哈哈哈哈,他光个大腚还知道害臊了!哈哈哈哈……”一个尖嘴猴腮、看上去十六、七岁的丑陋少年放肆地大声笑道,刺耳的笑声在教室里嗡嗡作响。
“捂也晚了,我们可都已经看到你那根大黑鸡巴了,是吧,哈哈哈哈……”另一个声音起哄道。
“看到了,嘻嘻嘻嘻,黑了吧唧的,呵呵,像条这么长的黑泥鳅,缩在草丛里头,咯咯咯咯……”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一边说笑,一边用手比划着长短。
“亮子,你坐在第一排,可不瞅得清楚咋的。我问你,看见黑泥鳅你咋没一把揪住啊?让我这坐后面的也瞧瞧!”坐在亮子身后的大旺似乎有些情绪。
“可不可不,我们也都还没看清楚,他就把黑泥鳅给捂上了!”跟大旺坐在一排的弟弟二旺也尖着嗓子喊道。
“瞧瞧,我们的小朋友们可都没看清楚呢……”一个十六、七岁胖乎乎的男孩朝着讲台上不知所措的秦柯调侃道:“……别害臊,赶紧把你的黑泥鳅再亮出来让大家好好瞧瞧,呵呵……”
“你们…你们是谁?”秦柯脱口问道。
“哈哈,你到我们这反倒问我们是谁!这不是笑话嘛!”方头方脑的铁柱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你光个大屁股跑到我们学校的教室里面,我们倒是应该问问你是谁?来干什么?”胖子故作严肃地问道。
秦柯竟然无言以答。这第二项考核他只知道让他到这里来送东西,送什么,送给谁,一概不知。自己按照手机指令的一步步指引,驱车来到这个偏远的山村,大半夜跑到这空无一人的乡村小学,又鬼使神差地按照指令赤身裸体进了这个坐满了大大小小学生的教室。来做什么?秦柯自己都莫名其妙,又何从跟这些少年解释!秦柯突然转身,飞快地向门口跑去。教室的门被他一踢而开,秦柯一步就跨了出了门外。他的手快速地伸向了窗台,却突然发现叠放在窗台上的衣服和手机已然不翼而飞,甚至连鞋子都不见踪影。听到身后接踵而至的杂乱脚步声,秦柯情急之下,继续向学校大门的方向奔跑过去。初冬的夜里,虽没有风,但寒冷的空气迅速地包裹在秦柯赤裸的身体周围。赤裸的双脚踩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尤为刺骨,而遍布在操场上的坚硬砂石更是让秦柯的双脚举步维艰。
“呵呵,你就准备这么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不疾不徐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胖子高声喊道。
一句话点到了秦柯的心头,让他不由放缓了脚步。这么赤身裸体地跑出去,也许还没等回到车上就已经冻僵了。尤其还赤着双脚,更是不可能在来时那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走多远。秦柯艰难地走到大门前,果不其然看见那唯一出入的小铁门已经插上了铁栓且挂着一把硕大的锁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事先安排好,只等他这个猎物在一步步的指引下进入围场了。
秦柯转过身,那群随行而来的少年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半围着一个圈,高高低低,足有二、三十众。
“嘿嘿,你倒是跑啊!”胖子得意地说道,冷笑着的肥嘟嘟的脸在昏暗的星光下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看你光个腚能跑多远,估计没等跑到车上,鸡巴就得冻硬了!”纤瘦单薄的小波讥讽道。
“嘻嘻,你那根黑鸡巴,是想被冻硬了,还是想回去被我们大伙玩硬了呢?哈哈哈……”阿海无耻地调笑道。
秦柯默不做声,脑海里却在风驰电掣地飞转,寻找着对策。
“你是不是忘了来干什么来了?怎么,真不想通过测试了?”
葛涛平静的声音却在秦柯的脑海响了一个炸雷。他其实已经明白了,这些都只是第二项测试的一部分。刚才在健身俱乐部里在指令之下他竟然破天荒第一遭亲手给两名健身壮汉轮流手淫,直到每人都两次射精。这种匪夷所思的主意仅仅是这场考核的第一道试题,还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念头是那个生性顽劣、色胆包天的少年头领所想不出的!
秦柯暗暗平静了一下杂乱的心,试探着问道:“那…让我来做什么?”
“呵呵,不是让你来送东西吗!”胖子愉悦地回答道。
“送什么?我身上并没有要送的东西!”秦柯心中也非常困惑,自然坦然相告。
“当然有,龙哥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胖子脸上的淫笑越发无耻。
“什…什么……”秦柯越发疑惑,却隐隐感到了莫名的危机。
“就在那……”胖子右手一抬,手中激光笔射出的红点正落在秦柯捂在自己胯间的那只手背上。“……就在手后面,呵呵,数不清的东西呢!哈哈哈哈……”
秦柯一脸愕然,显然还没有弄懂这个胖乎乎少年的话。
“妈的,还他妈装糊涂呢……”铁柱凶巴巴地骂道。“……告诉你,龙哥让你把你那些数不清的鸡巴毛都送过来,一根都不许剩。明白了,嘿嘿嘿嘿……”
看着已经脸色大变的秦柯,胖子越发得意。“谁说数不清,咱们今晚就帮他慢慢数,一根一根数,一直数到天亮。”说完,胖子调皮地略弯下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回教室吧,秦大侦探。如果再耽误时间,天亮揪不完,赶上来上课的学生,你的脸可就丢大了!”
(十四) 夜课[]
漆黑的校园内外寂静无声。
随着一束昏黄的车灯摇摇晃晃地照射过来,一阵摩托马达声也从荒僻黝黑的山路由远至近逐渐清晰地传送过来。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左扭右拐、颠颠簸簸地开到了泥坳村小学破旧的铁门前。
“嘻嘻,福子哥,真不骗你,今晚绝对有好戏瞧嘞!”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一个干瘦的男孩双臂环抱着身前手扶车把的一个壮实少年嬉笑着说道。
“哼,大半夜让我来学校,我把我爹的摩托都偷骑了出来,要是没好戏,看我不擂你个半死!”被称作福子哥的少年故作凶恶地说道。
“哪敢啊,福子哥,你是咱校的大王,谁敢骗你啊!嘿嘿嘿嘿……”小林满脸陪笑道。
“福子哥,小林哥没骗你…”坐在福子身前骑跨在油箱上的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回过头说道:“…放暑假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小林哥找来的好几个大哥哥,就在这操场里把一个解放军叔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光着腚押到一个面包车上拉走了。”
福子瞪大的双眼里仍夹杂着些许怀疑,看着身前扭回头朝自己说话的小脸。这个刚刚十一岁的严小磊是泥坳村小学严校长的小儿子,虽然有一个出身于乡村教师、不苟言笑的校长父亲,但从小就顽劣调皮、不服管束,与学校里高年级几个大王子级别的学生打得火热,天天混在一起。今晚正是这个严小磊带着小林跑到自己家一脸神秘坏笑地约他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冒着胆子偷骑了老爸的摩托车深夜来到了学校。
“哼,那个解放军就那么听话?乖乖地让扒了裤子,还被押走?”尽管相信严小磊,但满腹的疑惑还是忍不住冲出了福子的嘴。
“真的,手都被铁铐子铐上了,还被扯着…嘻嘻…扯着他的大黑鸡巴,能不乖乖地跟着吗……”严小磊越说越兴奋,乌亮的眼睛在昏黑的夜幕里闪闪放光。“……那几个大哥哥对那个解放军叔叔连踢带打,一路押到了校门口的面包车上。”小调皮鬼描述着当天他躲在教室的窗户后面看到的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当时那刺激的场景当中。
“那后来呢?”内心已经开始狂跳的福子追问道。
“后来…”严小磊摸了摸头:“…嘻嘻,后来就被面包车就拉走了呗,我就不知道了。噢,对了,林子哥跟着去了,好像还有亮子哥、大旺、二旺他们。”
福子半扭过脸,斜看着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小林,惊异地问道:“你们几个跟着去了?把那个解放军叔叔拉到哪去了?”
“嘿嘿,押到唐帅宝的唐家大院里了。”小林一笑,脸上一副自豪的表情。
那个被骗与战友前来见面的军官(秦龙天)和被教练陈虎骗到野外进行天体训练的健美学员(黄威)同一天被贼头胡良联合刘闯、许亚雷、唐帅宝一同设计诱捕落网,小林、亮子几个也是参与者。正是他们找到了严小磊,让他从校长老爸那里偷出了暑假期间已经封闭锁门的校门钥匙,提供了让年轻军官一步步踏入了诱捕陷阱的场所。严小磊作为初次参与者,自然仅仅获得了躲在教室窗户后面观摩了诱捕的过程,看着双手反铐、衣襟大敞、羞处尽袒的军官被六、七个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旷无人的操场上肆意戏耍侮辱,已经刺激得无以复加,却根本想象不到小林、亮子他们在随车去了唐家大院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幕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而这次严小磊又是偷出了校长老爸的校门钥匙,提供了今晚龙三对私家侦探的考核场所。作为二次协助的奖赏,严小磊也被允许可以登门入室,一窥玄机了。
“噢,押进院子怎么着了?”福子也已被严小磊的话挑逗得急不可耐,急着让小林说出后面的事。
“这还…这还真难说出口呢!而且,福子哥,院子里可不止就那一个解放军叔叔,还抓了好几个壮叔叔呢!”小林回答道。乌黑的眼睛精闪发亮,被黑暗的夜幕遮住了臊红色的小脸已微微发烫。他与亮子、大旺二旺俩兄弟都已两次造访过唐家大院,无论是第一次押送着刑警队长高剑峰初赴虎穴,还是其后对秦龙天及黄威的双人诱捕,在唐家大院里看到的一幕幕淫虐调教大戏的确让初谙性事的男孩难以启齿、羞与人言。
“啊?还有好几个!”福子瞪大了眼睛。“你奶奶的,看都看着了,还有啥难说的!快说!”福子越发着急地追问道。
“嘿嘿……”小林嗤笑着摸了摸头,咧着嘴坏笑道:“……那场面咋说呢!呵呵,福子哥,洗澡堂子去过吧?那些壮叔叔们在院门口…嘻嘻…就都脱得浑身精光一丝儿不挂,站得溜直,排着队挺着大鸡巴敬礼报到…呵呵…进到院里就更热闹了…嘻嘻嘻嘻…壮叔叔们一起光着大腚开始操练,一个个狼哭鬼叫,鸡巴卵子胡甩乱飞,哈哈哈哈,别提多他妈丢人了!”
“啊……”福子张大了嘴,满脸惊异,脱口追问道:“操练?咋操练?”
“呵呵,那花样可多着呢!”正不知如何表述的小林挠了挠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在唐家大院的那几日每天晚宴时必开的光腚表演会上,开场节目就是站成一排的光腚叔叔们一人四句接龙唱念的由少年打手们集体创作的《脱光大腚开操练》歌,于是鹦鹉学舌地背诵起来:
“……皮鞭板子噼啪响,电棍呲呲捅个欢;牲口嚼子嘴中咬,皮条麻绳勒紧缠……”小林也没完全记住,想起哪段就背哪段:“……嗯——驾辕拉车累半死,负重行军流臭汗;光腚做操屌挂鞋,犯规拉出狠操练…水管穿肠清粪道,挨个噗噗喷大便;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嗯——一天不准拉屎尿,屎洞尿眼全堵严;晚上才把塞子拔,屁股围圈齐排便;屁眼里外洗个净,整个通宵没空闲……嗯——小鸡拔河拉大鸟,卵子吊砖抻大蛋,红肿大咂掐拧弹,屁眼操得肉外翻……嗯——每晚集体光腚舞,摇腚拧胯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哈哈哈哈……”浑小子东一嘴西一句,一段一段地背诵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福子瞅着满脸坏笑的小林,听着他一嘴污秽不堪的淫诗,有的明白,有的也听不太懂。但听懂的那些话已经让福子感到内心狂跳,呼吸紧促,更是强烈地意识到今晚在这个黑漆漆的校园里面一定藏着大不平凡的隐情。
严小磊已经从后座上下来,走到铁门前,掏出了钥匙,把角门上的大锁打开,随着小门的开启,福子扶准了车把,一给油,摇摇晃晃地从角门开了进去。
教室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连同热烈的嬉闹声一下扑向站在门口暗夜中的三个身影。在六只好奇的眼睛前,讲台上正在进行中的匪夷所思的画面也跳入三个少年的眼帘。一个瘦削而结实的身体浑身精光,劈着双腿叉蹲在讲台桌上,腰身直挺,双臂背缚。一个穿着齐整的少年蹲在他身后,支起的一条腿顶住他的脊背,一手紧薅住他的头发。而讲台下还有一个浑身光光的人,也是双臂背缚,后撅着屁股半蹲着身体,探在讲台上叉劈的双胯间的脑袋也被身侧的一个少年薅着头发用力而快速地摇动着,大张的嘴里一根黑红色的硬鸡巴进进出出、隐隐现现。
“哈哈,你们三个正好赶上,秦大侦探的大鸡巴又要开炮了!”尖头鼠相的葛涛朝着小林和呆立在他身旁的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伙伴打着招呼。“瞧瞧,秦大侦探的这门黑炮,又上足了炮弹呢,呵呵呵呵……”葛涛把薅在手里陆冲的脑袋拉开,另一只手掐在秦柯的阴茎根上,把充分勃挺的粗硬鸡巴使劲地甩摇着,上面裹满了的粘稠唾液四处飞溅。“陆老师,这根大黑鸡巴被你吃的够不够硬啊?”葛涛无耻地问道,一边把秦柯的硬鸡巴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啪啪”两声,两记生牛皮带抽打在陆冲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两道红檩。“操你妈的,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铁柱阴着脸狠声问道。
吃不住疼的陆冲尖叫了一声,慌不迭地回答道:“报告首长…硬…够硬……”
“够硬了该怎么着啊?”又是一记皮带在屁股上拍响。
“报告首长…够硬了…该…该插进我的屁眼儿了……”陆冲屈辱地继续回答。这已经是陆冲第二次吃硬了讲台上那位陌生的受驯伙伴的鸡巴,第一次吃射后一滴不漏地射在自己的嘴里。按照小主人的规定,第一次要口射,第二次则要肛射。
“那你他妈还愣着干嘛,还不转过身屁眼儿朝天式啊!”旁边的胖子索性一脚踹在陆冲的侧胯上。
陆冲按照命令转过身,高撅着屁股,惦着脚极力朝着讲台上凑近。当高撅的屁股靠近了讲台桌面,一直堵在他肛门里的一根青萝卜被葛涛一拔而出。失去了撑力的肛门猝然回缩收紧,只留下了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圆孔朝上洞开。葛涛左手掐着秦柯坚硬如铁的鸡巴中部使劲地压低,饱满的龟头终于顶在没有闭合的孔洞外端。葛涛右手猛地一推秦柯的屁股,粗黑的硬鸡巴灵蛇入洞一般噗地一下撑开肉穴,深捅进肠道中。
“噢”“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而屈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缓冲适应,两人的身体就分别被葛涛和铁柱一起把持着反缚住手臂的绳索,剧烈地相互碰击起来。结实的下胯撞击在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急促而剧烈的声响。
两个多月以来陆冲已经承受过数不清次数的奸淫。几乎每一个休假日他都要去那个荒郊野外的地堡报道,全身脱光剥净后,被扯着鸡巴拉进幽深的甬道。除了被那群顽劣村童们花样百出的玩弄淫虐之外,就是数不清次数的轮番奸淫。从最初级的挨操,到接力式的轮奸,再至多人同时施予的群奸,直至让他身心欲裂的双龙。甚至还曾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在运动馆的训练器械上还被自己现在的学生前后夹击轮奸通宵。今晚接到了临时指令的他半夜三更一头雾水地赶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依照命令在初冬的夜幕中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推开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后,第一眼就愕然看到了浑身赤裸、仰面半躺在讲台上的一个陌生男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着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秦柯大叉着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着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着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的细绳向上紧拉,绕过教室屋顶的木梁,垂下的另一端系在他的阴囊根部,将抻长的两个睾丸吊在空中。
十三岁的小狗子端坐在讲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尖瘦的脑袋探在私家侦探叉劈的双胯间。此时轮到了他的拔毛时间,顽劣的少年微眯着双眼,仔细地在私家侦探羞耻大敞的下胯间扫视,在已经被拔掉了大部分、已渐稀疏的阴毛丛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坏小子咯咯一乐,右手捻起尖细的手指,在阴囊底部靠进肛门的地方鸡啄米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手指中一根根阴毛的增加,私家侦大声的报数也屈辱而痛苦地响起:“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四十。”每被拔掉一根阴毛,努力完成考核的私家侦探都被勒令大声报出数来,而且不许数混报错,否则考核立即会被宣布失败。
“够了够了、够数了、别拔了……”座椅上传来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提示声。按照事先的规定,每人只有拔掉十根阴毛的限额,还没有轮到去亲手拔毛的男孩自然着急,生怕有人超额而轮到自己时无毛可拔。
“急什么?”小狗子白眼一翻,不乐意地说道:“不知道还有屁眼儿毛没拔呢吗!”小狗子左手在私家侦探悬在讲台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巴掌响,探出在肛门口外的一截木柄随着臀肌的颤动也剧烈地摇摆了几下。圆轱辘的木柄如鸡卵般粗硕,大部分深插进直肠,只留下一个柄头伸在被撑圆的肛门外面。小狗子仔细地在被撑紧的肛周寻找着拔除的目标,尖细的手指在敏感细嫩的肛门边缘无耻地撩拨,无耻地看着堵着异物的肛门无奈地一下下紧搐、收缩。突然,小狗子手指连动,在已经毛发稀疏的肛周不同的位置分别拔下了三根肛毛。小狗子把三根细短微卷的肛毛举到了满脸痛苦的秦柯面前,得意地命令道:“报数!”
“报…报告…肛毛…已经…四十二根……”秦柯满脸臊红,却不得不痛苦地报出数来。仅靠着臀上腰部的一点部位和垫在腰下的双手支撑着上身直挺、双脚朝天的仰躺躯体,且长时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已经让他浑身肌肉酸胀。在冬夜并不暖和的教室里,身上也已密密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珠,秦柯愧臊不堪地望着对面一排排座椅上伸长的脑袋,一双双无耻的眼睛满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尤其是坦敞的下阴和撑开的肛门,更是被盯看和议论的重点。对于受难的私家侦探,此刻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远远抵不上这些下流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所造成的戕害。时而在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丧尽了所有男人尊严的敌军娃娃兵营中。施恶者都是一般相仿的年龄,只不过那些营养不良的黑瘦娃娃兵脸上露出的是凶狠和恶毒,而面前的这一群不良少年则是满眼的戏谑和淫荡。
小狗子小心地把捻在手指间的“胜利果实”——亲手拔下的十根阴毛和三根肛毛放到秦柯屁股旁边的一个小碟中,碟子中部已经盛满卷曲的毛发,自然是他的前任们的成果。当所有的阴毛和肛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后,会一根根细致地粘在此时正插在肛门里的那根圆木柄的头部,做成一根耻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被考核者的身上去绘制一幅“别样的画作”。
“嘻嘻,他这根花鸡巴又软塌下去了,我帮他支棱起来。”小狗子一脸耻笑,小手一把攥在忍辱蒙羞的私家侦探那根刚刚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有力地上下套弄起来。在拔除耻毛的过程中,秦柯那根受过刑伤而留下了斑驳印痕被坏小子们戏称作花鸡巴的阴茎也需要时刻保持着勃挺姿态,以便在拔毛的过程中随意被男孩们玩耍拨弄。
“小狗子,你玩赖,你都完事了,该轮到我了!”轮在下一个的傻蛋急得不得了,大声抗议道。
“没完事,没完事,嘿嘿,这不还忙着呢吗!”小狗子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攥成管状的五指和掌心死死握着已渐勃立起来的鸡巴继续上下套弄,让包皮中的龟头每一下都深进深出,向上撸到头,向下褪到底,刺激得私家侦探身体直搐,闷哼连连。
傻蛋再也等不急,几步从课椅上窜到了讲台前,拢起的几根指尖一把狠掐在小狗子刚刚褪下了包皮的龟头顶端,疼得秦柯身子一挺,一声尖叫冲出了喉咙。
两个浑小子相争不让,谁也不肯松手,都想亲手给私家侦探挺起炮头。而尤为无奈的秦柯只能满眼羞愤地看着自己的男性器官竟然成了两个十来岁坏小子争抢的玩物。
“小狗子,你下去,该轮到傻蛋的了!”胖子终于发了话。
小狗子不情愿地松开手,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傻蛋一脸胜利的骄傲,握成管状的右手接替了小狗子的工作,没几下,就将秦柯的阴茎刺激得高高挺立。
“嘿,都立了快一宿了,这根花鸡巴还这么有精神头儿!”傻蛋下流调侃道。用手使劲扳住重新充满活力的硬鸡巴,与被细绳抻长而远离身体高吊在空中的阴囊来了一下有力的碰撞。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私家侦探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冲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傻蛋钳起指尖,在丧失了大半的阴毛丛中飞快地又薅下一根卷曲的阴毛。“妈的,咋不报数了!”傻蛋照着秦柯的屁股狠扇了一巴掌,震得插在肛门里的木柄剧烈地摇动。
“一百…一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二……”秦柯满脸痛苦地开始继续报数。
当私家侦探的胯下终于一毛不剩时,在课桌上一直艰难深蹲着马步的陆冲被薅着头发拉下了桌子,拽到秦柯面前,脑袋被深按在秦柯大岔的双胯之间,让他小心仔细地去检查是否还有漏网的阴毛和肛毛。当听到了陆冲经过仔细检查之后的肯定回答后,陆冲就开始了用自己的嘴去努力慰籍另一个成年男人鸡巴的工作。
福子被小林和校长儿子严小磊带进了教室的节骨眼儿,正赶上私家侦探被再度吃硬的鸡巴和中学体育老师的屁眼被动的做活塞运动的关键时刻。性事未萌的福子和严小磊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都羞红着火烫烫的小脸被已经有过两番阅历的小林拉到了正剧烈地分分合合着的两具躯体身畔。
“瞧,福子哥,没骗你吧,你看他俩操得多欢!”小林炫耀道。
早已看愣的福子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眼睛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在高撅着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粗黑鸡巴。
“呵呵,瞧这愣小子可开了眼了!”葛涛的鼠脸上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哼,让你上上手!”葛涛停止了推动秦柯身体的手,让私家侦探的鸡巴从前面的肛门里脱露出来大半截。“来,攥住了!”
懵懵懂懂的福子右手在葛涛的引导下,一下就攥在私家侦探的阴茎中前端。由于动作生硬,用力过大,竟把整根鸡巴一下从插着的屁眼中都拔了出来。那根被剧烈的抽插刺激得兴奋异常的硬鸡巴扑棱一下在少年的手中弹动起来,吓得福子一抖,赶紧松开了手。
“哈哈,瞧这小子吓得!”一直把持着陆冲身体的铁柱嘲笑道。
“福子哥,没事,看我的!”小林伸出右手,一把攥住了犹自弹动着的硬鸡巴。尽管他对眼前这个壮叔叔完全陌生,从未见过,但两次唐家大院之行已经让这个有过特殊阅历的十二、三岁的男孩即无所顾忌,又毫不生涩。在唐家大院里,从魁伟健壮的健身教练,到高大英挺的年轻军官,乃至成熟威严的刑警队长,每一根鸡巴都曾被他的小手尽情搓磨玩弄过,直至精液怒射。
“看,这大鸡巴头,锃亮锃亮的!”小林调笑着,把掐在手里的硬鸡巴朝着福子一阵乱晃。刚从体育老师体内拔出来的阴茎龟头上由于粘裹着些许的肠液,在明亮的灯光下油光闪亮。“嘿嘿,这搓上去,呲溜呲溜滑唧唧的,才好玩呢!”小林边说,边用手指攥住了龟头,用力地搓磨了几下,强力的刺激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身体绷挺了两下,几声痛苦的呻吟也冲口而出。
“福子哥,别怕,嘻嘻,他们的鸡巴随便玩,真的没事!”小林一边继续搓磨着攥在手里的粗家伙,一边朝着已经满脸潮红、双眼放光的福子讲解道,还讨好地把攥紧的鸡巴递向自己校里大王福子的手中。
福子猛地出手一把就接了过来,嘴里嘀咕一声:“奶奶的,这有啥可怕的!”抓着硬邦邦、热呼呼的鸡巴福子尽管心里在砰砰打鼓,但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怎么能露怯。
“真的不怕?那就亲手给他们打出一炮来!”胖子眯着眼睛怂恿道。
陆冲被拍打着站直了身体,被驱赶上了讲台,双股大岔,脸朝着讲台下的排排小观众,与秦柯并排低蹲在讲台上。福子站在秦柯和陆冲面前,双手分探,一手攥住一根鸡巴,开始撸动起来。初尝性事的少年显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一边撸动着双手,一边左右摆动着脑袋,时而有趣地观察圆滚的龟头在自己的掌间套进套出,时而好奇地抬眼去看两位壮叔叔痛苦而复杂的表情。而一旁观战的严小磊更是在铁柱的示范引导下,伸出肉乎乎的两只拳头,替福子哥狠狠攥住了两个垂荡在胯下的阴囊中部,并向下拉低狠扯,反向牵拉着两根硬鸡巴勃起得更加昂挺。
“嘿,再用点力撸,手轻了两位叔叔可是觉得不够劲儿呢!”
“来,这一下给他往下撸到底,把大鸡巴头给他们全露出来,比一比哪个更圆,哪个更大!”
“别光撸,鸡巴头也得狠搓一搓,能让他俩爽上天的,哈哈哈哈……”
“小家伙,别光薅着卵蛋不动弹啊,象这样,摇荡起来,帮你福子哥加加油,呵呵呵呵……”
… …
初来乍到的福子和严小磊在一圈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指导下,手法逐渐适应娴熟,强烈的好奇和渐萌的乐趣已经让刚刚进屋时的畏惧羞涩之心早已抛到教室外的沉沉夜幕里,不见半点踪影。
“呵呵,瞧,花鸡巴叔叔又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福子,给他鸡巴再加把劲儿!嘿嘿,我也再给他添把火!”猴头鼠像的葛涛一脸淫笑,把手探到了秦柯悬垂在桌面上的胯底,食指中指一并,顶在他柔嫩的肛门口上。正被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苦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私家侦探也发觉到了临近的又一个危机,可还没等他抬起腰胯,丑陋少年的手指如同泥鳅钻洞一般早已破口而入,并一路捅到了两根手指的尽端。
“啊……”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呻吟的秦柯还是不自主高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在一起。
“嘿,听听,侦探叔叔被你俩弄得都浪叫起来了呢!哈哈哈哈……”葛涛一脸淫笑。“……真不赖,你们俩个配合的不错,第一次上手就这么厉害。福子,你自己问一问咱们的侦探叔叔是不是都爽上天了!”葛涛无耻地怂恿道。
福子继续着自己双手的动作,把脸扬向了叉蹲在讲台上的秦柯那满面臊红、蒙满汗水的脸。男孩哪里知道葛涛此时的两根手指正在侦探叔叔的直肠内大力地扭拧抽插,甚至或而抠挠柔弱的肠壁,只道是自己的撸搓让侦探叔叔爽不自禁。“侦探叔叔,你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了?”性格憨直的福子果然开口问道,逗得四周一众哄然大笑。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秦柯看着身下那张写满了疑问的小脸,如何能张的开嘴回答。自从光身赤体地踏进了这个专为他所设的陷阱,不,应该说是考场,一场连一场的凌虐大戏就在这个冬夜的乡村教室里接踵上演了。让他吃惊的,这场考试的少年考官们竟然一个都未曾见过,既不是在电影院里所见到过并交过了几手的那个贼头胡狼的贼娃手下,也不是在龙三的大宅子里调教过自己的那些少年打手。这又是从哪搬出来的这么一屋子的小恶棍!而在自己艰难地接受考核的过程中,一个突如其来被称作陆老师的陌生青年赤身裸体地被押送进了教室,并一起接受下流无耻的调教玩弄!之后,又是三个年龄更小的男孩被带进了教室,竟然在诱引之下成了施加淫虐的参与者!尽管历经淬火炼狱,尽管对于龙三的考核也有所心理准备,但今夜在这间乡村课堂里的短短经历还是触及到了秦柯的承受底线。一名曾经无所畏惧的特种军人,一个身手不凡的私家侦探,此时,竟成了一群乡野恶童的下流淫虐对象。秦柯此时只盼赶紧结束这场让他备受煎熬的考核,但为了自己心中那个必须完成的目标,他必须忍辱负重,一步步向终点靠近。
“爽…我真的…爽上天了……”秦柯瓮声瓮气地回答道,不出意料地引起了周围一阵怪声怪气的浪笑声。
福子没料到秦柯居然会回答自己,愣乎乎地咯咯一乐,随口追问道:“哈哈哈哈,那你…那你为什么爽啊?”
秦柯一怔,没想到这个后参与进来的懵懂少年竟然还有此一问。他刚迟疑了一下,头皮就一阵疼痛,胖子正薅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摇动了几下,让秦柯挂满了脸上的汗珠飞迸四溅。“妈的,没听见在问你吗?快回答啊!”胖子狠声命令道。
“因为…因为一搓我鸡巴…就…爽上天了……”秦柯艰难回答道。他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是对方愿意听的,与其扭捏,不如直述。周围自然又是一阵更热烈的嘲笑声。
“呵呵,你倒是会回答……”胖子得意地说道。“……不过,可不光搓鸡巴让你爽上天,嘿嘿,还得抠你屁眼才行呢,呵呵呵呵……”
听到胖子的话,福子和严小磊这才注意到葛涛那伸探到秦柯胯下的胳膊。两人同时弯腰窥视,看到了葛涛那紧紧贴抵在秦柯肛门外面的拳头。葛涛有意地把手下抽,两根并排微张的手指赫然从被撑开的肛门中脱出了大半截,对着两双惊奇的眼睛展示了片刻,马上又把手指深捅了进去,随即又抽了出来,又插进去。反复几个来回,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加大,被抽插的肛门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
“看到了吧,侦探叔叔的屁眼儿吃的多香!一边吃还一边吧唧嘴呢!”胖子无耻的嘲讽道。“嗯?别光顾着看啊,手别停,侦探叔叔可急着要开炮呢!胖子催促着福子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随着福子越发娴熟的撸搓摇拧,两个劈着大胯蹲在讲台上各自被好几支手臂把按住的躯体已经开始剧烈地绷挺、挣动,可所有的不驯和抵触都在被严小磊狠攥着自己阴囊的手里化为徒劳与无形。
“哈哈,这小子还把他俩的“弹药袋”掐得还挺紧的……”铁柱一旁笑着夸赞道:“……这么做就对了,要是哪个不老实,你就狠掐他一下子,保管他服服帖帖的!记着了?”铁柱向严小磊嘱咐道。
“好嘞!”早已抛却了生涩和担心的严小磊越发兴奋,双手往下使劲一扯,把两个已经抻长的阴囊又往下拉长了一小截,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和体育老师异口同声地发出“啊”的一声闷吼。调皮的少年并没有罢手,而是一转手腕,把两个扯长的阴囊向上扭转,把憋得红紫色、青筋暴凸的两个浑圆的大蛋向四周的观众展示起来。
在周围一双双如芒如刺的火辣目光中,被三个少年齐手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施虐,秦柯羞臊得满脸躁红,紧簇的双目睚眦欲裂。但同时且多点施与的强烈刺激还是把秦柯逐渐推上了情欲的高峰,刚刚在那个陌生的受虐同伴(陆冲)嘴里被吃射的鸡巴又不情愿地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瞧瞧,大侦探又欢实起来了!”胖子盯着身体开始不断绷挺抽搐、口中的呼吸也越发粗沉的秦柯说道。随即他扭过脸,一脸坏笑地朝着福子怂恿道:“嘿,小家伙,手里再加把劲儿,侦探叔叔心里可在笑话你呢!”
“笑话我?笑话我啥?”福子仰起脸看着胖子肥嘟嘟的脸不解地问道。
“呵呵,笑话你……”胖子把手在福子的鼻子上一挂,“……笑话你攥着根鸡巴都玩不好呗!”胖子的话引起周围的一阵坏声坏气的讥笑。
“谁说我玩不好!”福子挑高了声音反驳道。好胜的少年被小林懵懵懂懂地带进了教室,一开始在这些大哥哥面前还有些生疏和畏惧,可是被拉进了去亲手虐玩两个壮叔叔的游戏,让他把所有的不适都忘诸脑后。两根粗黑坚挺的肉棒涨满了自己的掌心,且由自己随心肆意地玩弄。而鸡巴的主人却只能无助而徒劳地在自己的玩弄中屈辱无奈地做着回应。少年的心思简单而直接,自以为骄傲的事情却被别人嘲笑成无能,哪里肯服气!福子一边反驳,一边又加大了双手撸拧的速度和力度,还时不时用掌心在两个滑腻的龟头上用力搓蹭,更是让两具深蹲的躯体一齐浑身打颤,哀叫连连。
“看,玩得咋样……”福子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秦柯一声闷哼,只见他身子猛力一挺,一股黏稠的精液突然从鸡巴上激射出来,直接喷到了正对面福子的脸上。福子一下呆立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的“炮弹”势头渐落,溅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和地上。福子“啊”地一声惊叫,赶紧松开了双手的鸡巴,用袖子在脸上胡乱地搽拭。
“哈哈哈哈,这傻小子被大侦探的炮弹击中了!”围观的人不知谁笑声说道,故意高挑的调门把四周逗得哄然大笑。
“可不,光知道给他们搓出一炮,没想到大侦探这一炮来得够突然的,嘻嘻嘻嘻……”
“嘿,中弹了可别倒下,还有一门没开炮呢!”
“瞧,大侦探的花鸡巴都打了两炮了,炮头可还没倒呢!”
福子被周围肆意的讥笑臊得恼怒不已,嘴里骂了声“妈的”,照着依旧半挺在自己面前的硬鸡巴伸手就狠狠地扇去。随着“啪”地一声硬鸡巴猛烈地甩摆起来,秦柯也疼得身体一个绷挺,一声痛苦的低吼破口而出。
“哈哈,有脾气!”胖子高声说道。“他不是敢朝你开炮吗?嘿嘿,一会你一炮一炮给他打干了不就成了!”
“福子哥,我来给你报仇,也射他一炮!”严小磊兴奋地双眼放光,他松开了薅着秦柯阴囊的手,攥到陆冲的鸡巴上。一手掐着陆冲的阴囊,一手攥他的鸡巴,拉着他的身体向右侧拧转,斜向秦柯。男孩学着刚才福子的动作,在体育老师的鸡巴上快速而有力地套撸,或而用手指和掌心在浑圆的龟头大力搓蹭,没一会,就让体育老师在叫喊声中交出了炮弹,一股脑地激射在身侧秦柯的脸上和身上……
这仅仅是两头性畜完成“前面打空”程序的一个开端。在天光放亮之前,在热闹非凡的教室里,在初窥性事的福子和严小磊的目光中,一场连一场姿态各异的双人射精大戏接连上演。两人射出的精液都被各自收集,合装进了一个玻璃小碗里。碗内掺进了些许黑色的墨水,与粘稠的精液搅拌调和,用刚刚从私家侦探身上拔下的阴毛和肛毛做成的耻毛笔蘸着这特殊的“墨汁”在秦柯和陆冲光溜溜的身体上画满了下流的图画和侮辱的文字。丑陋的绘画和拙劣的笔迹是所有少年的集体创作:或是额头上歪歪扭扭的“狗”字,或是乳房周围涂黑的胸罩,或是胸口上的正在喷尿的生殖器,或是小腿上的网状丝袜……装扮完成后,两人直身站在讲台上,伴着音乐,被勒令认真地模仿着台下小狗子示范的动作开始舞蹈。舞蹈的动作和姿态自然极尽丑陋和羞耻,疯扭股胯,狂摇屁股,穿着整齐的小狗子一边着领舞,一边羞红着脸捂着小嘴呵呵乐。
小波手拿着手机详细地录着视频,尤其把镜头更多地瞄准了私家侦探的身体。录下的内容已经实时传送到几十公里外的一部大屏手机上。
龙三舒坦地半倚在自己的大床上,一手端着手机,大屏上闪亮的图像一幕幕落进他的眼帘。镜头靠近了私家侦探凸起的前胯来了个特写,结实的小腹上几个歪扭丑陋的字是福子蘸着特殊的“墨汁”写上去的:大秃鸡巴。字体下面画着一根箭头,指向了两胯之间正抡圈甩摇着已然一毛不剩的生殖器。龙三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咯咯一笑,说道:“瞧瞧,大侦探的花鸡巴也一毛不剩了呢!”说完,少年首领另一支手在身下一捞,抓着湿漉漉的短发薅起了一个脑袋。交警副队长连根吞含着龙三硬鸡巴的嘴被撑得鼓鼓囊囊,半扬起胀红的脸看着龙三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手机屏幕。在少年首领惬意地欣赏乡村教室里发过来的对私家侦探的考核视频的数小时的时间里,交警副队长一直脑袋深埋在小主人的两胯间为他细致地吞含舔舐生殖器。而他高撅在床尾的屁股里三个跳蛋一直在里面嗡嗡作响。
“怎么样,你老婆雇来调查你的大侦探被拔光毛的秃鸡巴好看吗?”龙三嘴角噙笑故意地问道。
深吞着鸡巴口不能言的梁铮识趣地点了点头。
“那…把你那根毛鸡巴也揪秃了好不好呢?龙三盯着梁铮的眼睛一脸坏笑地问道。
梁铮一愣,已然被撑变形的脸上顿时现出紧张不安的神色。他不敢吐出口中小主子的鸡巴,只能小心地微摇了几下脑袋。毕竟自己还得需要时不时跟自己的新婚妻子行周公之礼以尽丈夫之责,一根一毛不剩的鸡巴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哼哼……”龙三狡黠地一笑,没再继续恫吓自己的私奴。之所以还为交警副队长保留了一根完整的毛鸡巴,倒不是担心他没法向自己的新婚妻子交差。只要主人愿意,性奴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主要还是因为这头刚被俘获两月、如同一头猎豹般的直男警官粗旷刚勇的外形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威武桀骜,一根如同婴儿般秃光光的鸡巴反而极不相称,玩弄起来索然无趣。而对于青春洋溢、俊秀白皙的孟春雷,已然被拔得一毛不剩的秃鸡巴则再合适不过,又粉又肉的嫩鸡巴时时刻刻、毫无遮掩地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更会让这个涉世不深、内心脆弱的大男孩羞臊不已、无地自容。少年头领喜欢看成熟的交警副队长那根黑鸡巴从如同乱草一般黑亮篷密的阴毛中被一把捉出来的感觉。而在尽情的玩弄之后,粘满了精液、汗水甚至失禁尿液的鸡巴如同疲惫的小鸟,软塌塌地蜷伏在滴淌着汗水的浓密阴毛窝中,更能刺激龙三立刻捉住它再过一番手瘾的冲动。
“现在撅起屁眼,比一比哪个小逼儿拔得更干净!”龙三向身下的梁铮和手机里的乡村课堂一起下达了命令。
梁铮终于吐出了吃舔了半宿的鸡巴,小心地转过身体,脑袋低俯在床尾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供少年主子检查,肠道里的跳蛋仍嗡嗡作响。
龙三把手机的大屏横举到交警副队长被勒令自己双手大力扒开的双臀旁边。屏幕内外,三个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中间,三个黑红色的肉穴都在微张微合地蠕动,穴口周围都是净光光一毛不剩。龙三好一番观察比较,也因这种第一次虚实结合的屁眼对比而感到新奇和兴奋。
只一会,少年首领的鸡巴就又挑起了炮头。他在床上站起身,屈腿骑跨在新郎副队长朝上高撅的屁股上,把炮头抵在洞口,硬邦邦的鸡巴顺着三根跳蛋的拉线边缘,硬生生地顶了进去。被跳蛋和逐渐深入的硬鸡巴涨满了肠道的新郎警官无法自抑地发出了一声由轻至重、夹杂着表象痛苦和深层愉悦的长叫。
龙三一边整夜地在自己胯下熟男警官的体内奋勇突刺,一边兴致盎然地关注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远方乡村教室里对私家侦探热火朝天的考核。除了一开始的除毛、挤奶等前戏,屈辱的双人光腚舞之后,还有几项节目要一一完成:小鸡拔河;推独轮车(在小鸡拔河中因一慈之念而输了比赛的秦柯双手撑地,被少年们轮流着抬着双脚在教室里四处推行,背上也是轮换着骑坐的男孩,一手薅着头发让他时刻仰起头);卵蛋摇船(两人背贴着背叉腿低蹲在两张分开的课桌上,阴囊上共同吊上教室装煤的一个长方形铁槽,两人配合好一起晃动腰胯把沉甸甸的铁槽前后悠动起来,旁边的男孩时不时向铁槽里“铛铛”地扔进煤块)……
天光将亮之际,比赛的场地还移至室外。无论私家侦探还是体育教师,同样健壮的体格无疑让他们是一对相配的对手。在初冬的晨曦中,两名赛者只穿着鞋子,光身赤体地绕着操场赛跑。每人的肩头套着双肩背带,拖动着地上一连三个沉重的轮胎,随着艰难的脚步,在身后的沙地上扬起一溜烟尘。
空出来的教室里几个男孩在整理凌乱的桌椅,在学生来上课之前,一切都重整恢复如初。没有人能想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也许只有空气中残留下来的丝丝缕缕的汗嗅味,在无声地诉说着在这个乡村小学的四年一班,刚刚过去了一个怎样不平凡的夜晚。
(十五) 亮相[]
“良哥好!”两扇深棕色的大门一开,小扣子春风满面站在门里,朝着正带着几个小弟往里走的少年贼头胡良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小扣子老板好啊!”胡良眯着笑眼回应道。 “良哥说笑了,我哪是什么老板,就是个听差干活的!”小扣子嘴上谦让,心里却是受用得不得了。自从靠上了刘闯这位家世显赫的高官之子,他这个土霸王唐帅宝曾经身边的宠弟一下从草窝中的野鸡变成了飞上了高枝的凤凰。不仅成了这家私密会所“乐不归歌厅”的管理者,而且还成了一干人众所敬畏的“扣子哥”,连自己曾经的主子唐帅宝也是客气有加,以礼相待。 “呵呵,哪个听差干活的能有你扣子老板的本事……”虽然是客套话,但胡良的话可是由衷而发。“……凡是在你这调驯过的,哪个不服服帖帖的!” “嘻嘻,良哥客气了,那头消防队的副大队长送过来的时候,不已经被良哥收拾得老老实实了!”小扣子一边说,一边伸着手臂对胡良一行往里面敬让。 两天前的深夜,胡良派手下用“活人棺材”把捕获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王烁运到了”乐不归歌厅”,赤身裸体、双臂背缚、眼蒙黑布的消防副队长被冬瓜扯着鸡巴,踉踉跄跄地拉进了地下二层会员区的一间包房。眼前的黑布被一揭而下,消防副队长愕然地看见了端坐在自己面前这位唇红齿白、面容俊俏的陌生少年,和他身侧的一排黑衣手下。 “这…是哪……”王烁惊疑地脱口问道。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这是哪,你只需要知道把你送来的目的就行了。”小扣子愉悦地细声回答道。一双俊目在站在面前魁梧壮实的赤裸躯体上瞄上瞄下。年近三十的消防副队长虽然称不上英俊帅气,但宽额圆目,阔鼻厚唇,特有一番憨直刚勇的熟男味道。尤其历经长期锻炼的粗壮躯体,肩宽臂厚,腿粗股壮,比之军畜程战过无不及,而又比专业健美教练的陈虎和健美学员黄巍看上去显得更加匀称和自然。 “目的?什…什么目的?”王烁瞪圆了疑惑的眼睛。看到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自己的裸体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他突然感到一阵紧张和羞臊。尽管一个多星期前在那座偏僻的破旧电影院中被一群少年帮伙引诱并捕获后,在胡良的贼巢里经历了一连四夜三天毫无怜悯的严厉调教和花样百出的轮番奸淫,消防副队长对于痛苦和羞耻已然毫不陌生。但羞处尽坦地面对着这个看上去面容俊秀、一脸无邪的少年还是让他有一种亵渎感和负罪感。胡良连同那一干贼娃手下,无不是面像凶恶,厉声厉色,即便是笑也是夹杂着淫荡与狠毒。而那个从交友网上把自己一步步带入陷阱的眼镜少年吴迁更是一改清纯可爱的小脸,凶相毕露,在对他的种种迫服驯教中身先士卒,无论是想法还是手段都不留半点情面,尤为凶狠毒辣。可是,如今面前的这个少年,语气亲和,面容友善,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少年恶棍真是天壤之别。在贼巢里度过的痛苦而屈辱的四夜三天让他足足歇了好几天才调整过来,而在这平静的几天里,他竟然时不时不自觉地回忆起在贼巢中那三天四夜中的一幕幕难与人言的场景,尽管仍心有余悸,尽管仍愧臊不已,但内心深处却暗暗涌动着莫名的兴奋和满足。他终于体会到了自己亦师亦兄的雷队长在曾经受难的毒窟中艰忍熬刑时的痛苦、屈辱和无助:如何被毒贩牵着鸡巴游街或是肛门插着棍子遛狗;如何被打手们进行下流至极的夫妻淫虐;如何被毒贩头子老女人在生殖器上动刑,如何被老女人十二岁的孙子刀割屁股甚至剪开阴囊摘下了一颗睾丸……当挥向自己的皮带、板条或是电刺呼啸而至的时候,当面对着几十双淫荡的眼睛羞耻地甩摇着鸡巴跳光腚舞的时候,当胯下的阴囊被踢飞的皮球扯离身体的时候,当尖锐的钢针刺穿柔弱的乳尖的时候,当敏感的龟头被持续的搓撸而再一次精液狂喷的时候,王烁都觉得自己已经化身而成为英雄的雷刚大哥。而在回忆被少年贼众轮番奸淫的场景时,王烁尤为心跳剧烈,激动难平。雷队长对于是否曾被毒贩和打手们鸡奸过讳莫如深,从未提及,但王烁相信落到那些丧失人性的穷凶极恶之徒的手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发生的。尤其是那些打手毒贩多是吸毒之人,在毒瘾发作之后还有什么能做不出来的!雷队长也一定如同自己一样,无助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摆弄,以各种羞耻的姿势被动地接受一根根污秽之物轮番玷污自己的身体。甚至在持续的奸淫中,因为肛门被过度地滥用,同自己一样尖声的嚎叫、甚至嘤泣……无法平复的万千情愫在这一天的夜里随着一个应召电话再一次被掀开,在胡良的命令下,消防副队长心怀忐忑且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赶到了指定的见面地点——老城区里一个隐蔽的死胡同的尽头。在皎皎的月光下,王烁脱掉了全身的制服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地被装进了一个封闭的大木箱中,被运到了这处不知名的地方,见到了陌生的小扣子和他身旁的一干少年马仔。 “嘿嘿,良哥把你送来的目的,是把你驯成一头百依百顺的“性畜”,哈哈,听明白了吗?”小扣子毫不在意地轻松说道,愉悦地看着对面武警军官眼睛中的目光变得惊异起来。 “性畜?什么…性畜?”尽管已经猜到了少年口中说的是哪两个字,但消防副队长还是脱口喃喃问道。 “呵呵,性畜,就是牲口,哈哈,说白了就是挨操的牲口,这样就好理解了吧,呵呵……”小扣子俊美的小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你瞅瞅自己,光个腚,不就是头牲口嘛!嗯?人有光着大腚的吗?” “可不,扣子哥说的真对,哪个人当着别人的面会光着大腚啊?” “对啊,只有牲口才不知羞臊,不穿衣服的呢!” 小扣子身边的手下连声附和道,更是把初来乍到的消防副队长羞得满脸臊红。 “啧啧啧啧,瞧瞧他还害上羞了!”小扣子咂着嘴戏谑道。小扣子深知贼头胡良的凶恶秉性和毒辣手段,落入他手中的玩物的惨境甚至比进了唐家大院还要悲催。那个匪窝中的大小贼娃们,无一不是凶顽蛮横,胆大妄为。没有他们想不到和做不出的!自己的新主子刘闯当初乍一捕获了高剑峰,简单的奸淫过后就立马送到了胡良的贼巢,仅仅经过一天一宿身心俱施的强力迫服与严厉调教,就让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彻底屈服告饶。记录着在大炕上被接力式的大轮桩当众操尿的情景已经成了每个帮伙欣赏播放次数最高的精彩视频;而屁眼朝天地被往肛门和尿道里灌酒、在晚饭时的炕桌边头顶着油灯、屁眼堵着茄子被少年们薅着鸡巴拉来扯去小心翼翼地跪行侍宴都被一一摄录,洗成了一组组系列式的照片贴在个人影集中,成为不可多得的经典画面;而在押送高剑峰去往唐家大院的中巴车上,又是这个少年贼头灵光一闪,让他光溜溜的身体成为四个十来岁小淘气包射击的肉靶,击中在龟头、肛塞上的一支支胶皮箭,把刑警队长残存在心底深处的仅剩的那点自尊也全部粉碎。 “嘿嘿,在胡良那个贼窝里每天晚上给那帮贼娃蛋子们跳光腚舞时你咋不知道害羞呢?嗯……”小扣子盯着消防副队长的眼睛,用食指挂着自己粉嫩的小脸继续羞辱道:“……呵呵,视频里看你拧得挺欢的啊,把挂在屁股上的烂菜叶子都甩飞了。呵呵,还有你的光腚独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时咋不知道害羞呢?把那帮浑小子可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呢!呵呵…还有你上下两个小穴都被鸡巴塞满的时候你咋不知道害羞呢?哈哈哈哈……”小扣子笑得眉飞色舞,描述着胡良展示给他的调教视频中的精彩片段。随后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朝着消防副队长慢慢地挥动着一根竖起的手,认真地说道:“……哼哼,害羞不要紧,良哥把你送到这儿,就是让我帮你彻底戒掉羞臊之心!” 小扣子的话绝对所言非虚。曾被胡良联合唐帅宝齐力捕获年轻军官的秦龙天,逆心极重,不肯顺从,送到这儿经过昼夜不歇、急风骤雨般的退火改造,短短五日就让就让尚未驯服的英俊军官完成了成为一头合格军畜的转变,并且在与程战的“战友重逢”大戏中奉献了精彩的表演。让所有帮伙首领对这个十五岁的会所小老板刮目相看。而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在被迫签订了莫须有的巨额欠款协议后,自然也成了这个私密会所中最受欢迎的表演者之一,在空暇的时间随时听奉小扣子的命令远道前来侍寝承淫,登台献演,为自己赎身。而此次胡良肯把刚被自己独自捕获并且已然基本驯服的消防副队长王烁送至这个隐窟会所,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向其他几个帮伙的首领彰显自己的能力,让他们别小瞧了自己这个贼头;其次,通过讨好小扣子来加深跟他背后的少衙内刘闯的亲近;再则,也是更重要的,想通过“夜不归”这个私密淫窟,把捕获到手的消防副队长改造成能为自己在舞台上卖色、在包房里卖身的挣钱工具。小扣子对于胡良送来的这份大礼自然也是乐得合不拢口,巴不得又有机会去亲自降服这么一个憨勇粗壮的武警军官,而且还是一个新得烫嘴的鲜货。交易自然一拍两合!交接刚一完,打发走前来送货的胡良手下,在大包房里,小扣子带着自己的四个贴身跟班,就给初来乍到的武警消防副队长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接力式轮奸大戏。从包房的空地到宽大的茶几,再至高挑的吧凳,姿势换尽,体位用遍,壮军官歇缓了数日刚刚得以恢复的紧致屁眼儿再一次被轮番光顾的硬鸡巴操得洞门大开。看上去身单体薄的小扣子多次上阵,四度在消防副队长的肛门里内射,四个跟班也都连中三元(至少两次肛射一次口射)。性格坚韧的壮军官一开始还极力隐忍,即使在嘴里没被塞堵着鸡巴时也不肯吭出一声。可是到了后期,持续的奸淫让肠道黏膜越发敏感,而大力的抽插也使得肛周内外红肿破损,消防副队长再也顾不得奸淫者们的讥讽和嘲笑,开始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呻吟呼嚎。 “妈的,几天没挨操,就变成小娇娇了?”小扣子站在茶几边上,一边挺着硬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在高撅在自己身前的肉穴中深进深出,一边嘲讽道:“在胡良那,被那些贼娃子昏天黑地操屁眼儿时也叫的这么骚吗?嗯?是不是啊?”" “唔…啊…啊啊…喔…啊……”消防副队长那临时没被鸡巴堵着的嘴呻吟吱唔着,脑袋抵贴在大理石台面上,微张的嘴角流淌着一绺刚刚口射后没来得及完全吞吃进腹内的残剩精液。 “操,你他妈不会说话吗?胡良没教你回答主人问话的规矩吗?”小扣子一边厉声叱骂,一边双手抡圆了巴掌,在朝上高撅的屁股两侧左右开弓,一顿狠扇。伴着“啪啪”的脆响声,壮军官健硕的臀肌连同夹在他肠道里的少年的鸡巴也一起剧烈地抖动起来。 “报告…首长…在那边…被操屁眼儿的时候…也是叫的…这么…这么骚……”消防副队长吃疼不过,羞耻地回答道。. “哦?呵呵,那让我们验证验证。”小扣子从茶几上抄起了手机,触点了几下,包房内赫然响起了一阵不似人类般的长嘶短嚎。小扣子把手机伸向了前方,一个少年跟班抓着消防副队长的短发,把他的头从茶几上薅起来转向了手机屏幕。屏幕上,一个粗壮的身体扭拧侧卧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探出桌面的一条粗腿被朝上大幅度地侧劈,大叉的两胯之间,一根粗硕惊人的硬鸡巴正在红肿的肉穴中快速而有力地进进出出。手机中传出了一个尖亮的画外音:“这是武警消防大队三支队王烁副队长今天吃的第十九根鸡巴,哈哈,一会他要吃的的第二十根是我的呦!”话音一落,一个戴着小圆眼镜的稚嫩小脸闪进了屏幕,朝着镜头又是吐舌头、又是挤眼睛、又是手抵双额扇动手指做着鬼脸。滑稽的表情伴随着凄厉的呼嚎声构成了一幅诡异的场景。王烁的心一揪,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正在遭受奸淫的同时竟然还目睹着一周前正挨操时的自己。被诱入陷阱后押送到胡良那个贼窝的四夜三天,正如吴迁编的那首屈辱至极的《我的屁眼爱鸡巴》歌词中那样:每天至少二十根,从早到晚密密排。直到灌满溢出精,屁眼清空重新来。昏天黑地的轮奸比花样百出的驯教玩弄更让消防副队长难堪承受,每一天都让他的后穴皮翻肉破洞大开。 “瞅瞅,你的黑屁眼儿都要被捅烂了,比现在可是肿得多呢!”小扣子继续调侃道,收回手臂把手机屏幕靠近了正被自己的硬鸡巴撑开的肛门,手机屏幕上也是一个特写镜头,一个周围肿胀充血的肛门被一根硕如儿臂的硬鸡巴慢动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翻带出一圈的直肠内壁,随着插入又全都塞进了肠道。“呵呵,这是叫刀子的那个丑家伙的大鸡巴吧!”小扣子咯咯笑道。那个身材瘦削、刀把子脸的十六岁少年是让小扣子仅有的几个印象深刻的胡良手下,胯下那根与村长儿子葛涛堪有一比的巨型鸡巴。在唐家大院的大炕上,跟葛涛一组,一起奸淫刚刚设计捕获的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和健美队员黄巍。两个丑小子的恶魔般的巨物在各自的肉穴里直捣黄龙,深抵秘境,几下就让两头面面相视的新畜泪眼汪汪,惨嚎连连。 “报告…首长…是他的…大鸡巴!”消防副队长心有余悸地回答道。每一天的轮奸大戏中,那个瘦脸少年都是重头,每当他上阵,所有的贼娃都乐不可支地围在旁边、一个熟男武警军官被一个瘦削的少年操得高呼短叫、哀声告饶的场面无疑很吸引人。 “怪不得你叫得那么欢实呢,呵呵,屁眼儿被顶到头儿了吧!呵呵呵呵……”小扣子适时地羞辱道。“……再瞧瞧这个,嘿嘿,第一次被插进两根鸡巴,比被刀子操还过瘾吧!”小扣子手指轻点,划到了下一段视频,一阵痛苦的闷吼从手机传出,回荡在包房中。小扣子又把手机举到了消防副队长的面前。屏幕上,一个肌肉紧绷、充血红胀的脊背向前低俯,分劈的双股间,一根斜向朝上的鸡巴已经消失在被撑开的肛门中,紧贴着这根鸡巴的上方,另一根鸡巴如同钻洞的地龙正在向被撑至极限的肉穴中继续挺进。“嘻嘻,这是龙哥和良哥第一次协同作战,呵呵,记忆深刻不?” “报告首长…深刻!”消防副队长满脸羞红低声回答道,说的真是心里话。在胡良的贼巢里惨厉调教的后半程,那个被称作龙哥的少年突然应邀来访,随即就加入了战斗。淫荡至极的少年首领在这个陌生的猎物身上肆意纵欲,玩至兴处,提议胡良一起给他来次双龙。在消防副队长惨厉的呼嚎中,两根年轻的鸡巴生生地一先一后挤进了刚刚被开拓了三天的肠道,并各自完成了内射。 小扣子会心一笑,已然阅历颇丰的少年驯手自然深知一个新屁眼儿里强撑进两根鸡巴的强烈痛苦和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巨大屈辱。这种身心俱催的极端手段却是每一头被捕获的新畜所必须迈过的门槛。每一头新畜第一次被双龙时的惨烈场景还被打印社小老板小飞制作成了视频专辑和主题电子画册,从动态的影像到静态的特写全方位记录,而且还能对相同环节中各个性畜的不同表现进行对比展示(这一点尤为让欣赏者兴奋欣然):比如挤进第二根鸡巴时不同音量、声调的高亢嘶喊;比如痛苦达到最高峰时面目各异的扭曲表情;比如被撑至极限时各有差别的肛门形状;还有拔出鸡巴后尚未闭合、大小不一的肉洞。在接下来的两天调驯中,消防副队长的屁眼儿将会再一次重温被双龙攻陷的深刻记忆,而且,记录每一个细节的特写照片将添加进那本双龙集锦相薄中永久留念。而每一头被立照留念的性畜都要完成一个公开考试:要在每一组没有记号的特写照片中仔细地寻找出属于自己的那一组屁眼变化图,当着一圈考官的面大声而详细地说出选择的理由、自己屁眼的特点以及与其它几个屁眼的区别。不用担心被考核的性畜因为回答的内容过于下流屈辱而张不开嘴,严厉的惩罚手段会让他抛却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竭尽脑汁,仔细作答。 过足了淫兴的小扣子没有给刚刚饱受奸淫的武警新畜缓歇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全面彻底的迫服改造进程。两天两夜,从隐蔽的包厢,到大厅玻璃墙后挂满戒具的透明浴房,再至禁闭室里寂静漆黑的站柜,没有空场地穿梭着疲惫不堪、满身臭汗的消防副队长的身影。伴随着一项接一项的淫虐驯教,更有种种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施加于身的责罚:鞭抽板拍、钉扎线勒、钳拧拶夹、绳吊砣坠、蜡烫冰激、水灌电触……小扣子还时不时亲自出手,用突然袭击的方式去攻击最柔弱敏感的器官部位:攥住阴囊根使劲旋拧;用尖锐的指甲划拨抠扎插着异物的肛周;把修长尖细的小指向尿道里捅进……除了在被电刺触击时无法自已地冲出喉咙的嘶叫,其它的时段里壮军官都坚强隐忍、不吭不叫。小扣子也感到十分惊奇,从那张痛苦扭曲、汗珠横滚、有时还疼出了泪水的脸上竟还夹杂激动和满足的神情。小扣子深信在这头新被捕获的壮军畜身上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是尽管再三迫问,却也不得原由。少年哪会知晓永远矗立在消防副队长内心深处的那座伟岸的身影以及他不平凡的英雄往事,让消防副队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灵与肉的双重痛苦中完成了与之灵魂的合一。 匆匆两日,胡良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再访秘窟。在门口与小扣子寒暄了几句,就被小扣子引领到一扇包厢门前。. “呵呵,你送来的王副队长今天已经就开始给你挣钱了!”小扣子得意一笑,朝着包厢里一努嘴。" 站在门口的少年服务生会意地把紧闭的包厢门悄悄地拉开了一个小角,胡良伸长了脖子,顺着门缝,朝里面望去。" 诺大的包厢内六、七个衣着齐整的身影,或站或坐。靠内侧的中间位置,两具赤裸的粗壮躯体屁股对着屁股,背向跪伏在一个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两人平支的脊背上,竟各自骑跨着一个少年。两个少年都是一手薅着被骑者的头发,强迫着座骑高扬着脑袋,另一支手在后面拍扇着坐骑的屁股,嘴里不停地喊着“架…架…快点…再用力…”催促着两具赤裸的躯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一根肉色的双头龙随着两个硕圆屁股的分分合合而隐隐现现。而两头坐骑的面前,还各自站着一个少年,裤子半褪,挺起的硬鸡巴随着坐骑身体的摆动在他大张的嘴里进进出出。而茶几台面上,还有一个看上去像对单薄一点的赤裸身体仰面躺在两头坐骑的身体下面,时不时按照命令,用嘴去轮换着吞吃舔舐两头坐骑的鸡巴和大蛋。 “今晚的玩主是闯哥的两个外地朋友,冬哥、小乐哥和他们的几个好哥们,都是一些官少爷……”小扣子趴在胡良的耳边小声介绍道。“……那个和王副队长一起出台的是胖子、铁柱、葛涛那帮野小子弄到手的,嘿嘿,是个中学的体育老师,相貌体格也是不赖。这不,也是跟他们签了巨额欠款协议,时不时就得到这里挣钱还债来了,呵呵呵呵……” “哦……”胡良暗忖看来自己的想法不独有偶,跟那些家财万贯的官二代、富少爷们的肆意淫欢相比,草根的想法则是更加现实! “小乐哥还带来了一个新兵蛋子,听说是他爷爷的警卫员,就是那个躺在下面的,嘿嘿,一是叫他来观摩实践一下这里的手段,二是作为送给龙哥的一个小礼物。” “噢?龙三今晚也过来?”胡良撤回头朝着小扣子问道。 “是啊是啊,还会带来两头新警畜呢!”小扣子满眼放光地说道。“听说已经到手两个多月了,也没放出来让大家伙瞧瞧。只有冬哥和小乐哥被请到龙府操过一个,说还是个直男新郎官,黑鸡巴硬邦邦的特扛撸,屁眼儿也紧实的要命。” “呵呵,他们带来的那个警卫员算是个回礼吧!”龙三悻悻说道。心想这些官衙内、富少爷们倒是挺会靠互赠玩物来笼络关系。而自己捕获的军畜消防副队长龙三已经染指,他手里的那头新郎警畜自己说什么也得过一过手,耍弄耍弄。 “换岗!”包厢里面一声令下。" 命令声一落,接着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大茶几上两头性畜在巴掌的指引和催促下,一起小心翼翼地在大理石台面上手足并用,驮着后背上的骑者,艰难地转动身体,直至转成两人面面相对的姿势。刚刚贯穿过两个肠道的双头龙重新贯穿进两人的口中,直抵喉咙,几乎让他俩四目相对的脸紧贴上。两个玩主被吃硬的鸡巴也各进各洞,较劲儿似的在各自的肉穴里狠捣猛杵,拍得两个高撅的屁股啪啪作响。 胡良一声轻哼,暗忖这些骄纵不羁的贵少爷们会让自己送来的那位武警消防副队长的屁眼儿一整晚也难有片刻安闲。 待胡良撤回身,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赶紧把包厢门静静地关严。 “良哥,这两头性畜今晚的包费总共是六千,每头三千。去了包房费和台费,你和胖子葛涛他们各拿两千。”小扣子把一沓钱递给了胡良。 “好说,扣子老板算的自然不差!”胡良表情平静地接过钱,心中却暗喜。这钱真是来的太轻松,真是恨不得马上再多抓几头送过来挣钱。 这时,一个叫向全的贴身马仔快步走过来,向小扣子报告道:“扣子哥,龙哥一会就到!” “好……”小扣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仅是又来了一位出手阔绰的金主,而且这位金主还带来两头未曾示人、却让大家一直惦念不已的私奴警畜。“……两头警畜都牵来了吗?” “都牵来了,而且是先到的。嘻嘻,现在正两眼一摸黑地屁眼儿蹭着绳疙瘩在牲口索道里挨步呢,嘿嘿嘿嘿……”马仔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快意。“……为了迎接这两位头次登门的交警叔叔,呵呵,我们在绳疙瘩上涂了不少风油精和清凉油,哈哈,一路蹭下来,保证那两个屁眼儿都跟着了火似的,嘿嘿嘿嘿……” “就你们会闹,人刚送到就开始耍上了……”小扣子嘴上责备,脸上却是透着笑意。“……要是耍坏了,今晚的见面会可就没得玩了!” “耍不坏耍不坏的,体格棒着呢,嘻嘻……”向全眼睛放光地说道:“……尤其那个新郎官副队长,一身腱子肉,看上去比那个在咱这严驯了五天的秦军畜都结实。再说,在龙哥手里过了两个多月的人,那屁眼儿估计都得磨出厚茧子了,嘿嘿嘿嘿……” 小扣子领着胡良快步走到过廊尽头的一扇铁门前,守在门前的马仔打开了门,露出了门内向上延伸的一条砖石甬道。小扣子和胡良迈进铁门,甬道内灯光昏黄,一根粗若儿臂的油绳绷紧拉直横亘在倾斜的甬道中央。而在甬道上端差不多中间的位置,四个西装马裤的马仔左右两侧,簇拥着中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艰难而缓慢地向下前行。小扣子和胡良轻步上行,走到了那个特殊的队伍旁边,目光迫不及待地投注在中间两个陌生的被押送者身上。两个被押送者一前一后,相距一米左右,浑身赤裸的躯体上仅仅头戴警帽,腰扎警带,一幅标准的警畜装束。前面的人厚背圆腰,长腿硕臀,肤色微黑透红,身材很是矫健结实。后面的人身材修颀,体格匀称,肤色也白皙细嫩一些。两人的脸上都蒙着上抵额头、下达鼻翼的黑色眼罩而目不能视,脖子上还各勒着一个皮质的颈圈,颈圈后部的钢钩吊着将双臂反缚于背的手铐。两人的颈圈还被一根细链连在一起,使得后面的人被前面的人牵引着一路前行。拉紧的油绳硬绷绷的如同一根横杆纵穿在两人的双胯之下,夹在会阴处的硬索硌得他们都不得不踮起脚掌,尽量减轻身体落在绳索上的重量,只用前脚尖艰难地挪步前行。 “扣子哥,这两头第一次走牲口索道,呵呵,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跟老太太似的!”一个马仔向小扣子汇报道。 “哼哼,走的快不快,全凭队长带!”小扣子脱口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妈的,快一点!”“啪啪”两声,旁边另一个马仔手里的竹鞭狠狠地抽在走在前面的警畜的屁股和侧肋上。那个肌肉结实、肤色黑红的汉子,疼得身体一拱,屁股使劲向前一蹭,一个比成人拳头还大的绳疙瘩从胯下脱露出来。艰难翻越过又一个绳疙瘩的身体由于惯性猛地向下回落,颈圈上的细链大力地牵拉了后面的跟随者,使得目不能视的跟随者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向前一个猛冲。身体的剧烈震颤使得他们被束环勒住了根部而一直凸挺在胯前的两根硬鸡巴也一起剧烈地上下摇摆,引得周围一阵无耻的嘲笑声。 “扣子哥,这叫紧跟队长走,鸡巴一起抖!”一个马仔学着小扣子的口吻调侃道,自然又引起一阵哄笑。 “我也来一句,翻山又越岭,屁眼红又肿!”另一个马仔信口接道。 “哈哈,不错不错……”胡良也被眼前的场面激起了兴致。“……双警会群朋,轮桩加双龙!”一向沉稳的胡良也有些兴奋起来,充满憧憬的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两头新警奴的屁眼里轮流换靶、挺枪疾刺的快意场景。 “良哥,这两个可是龙哥的私奴,今天牵过来就是在大家伙面前亮亮相,可没吩咐说把屁眼儿也献出来!”小扣子及时地提醒道。 “哦?嘿嘿,我想龙哥不会那么小气的!”胡良平静地说道。作为交换,少年贼头已然暗下决心,这两头交警玩物的屁眼儿自己是操定了。 在小扣子的提示下,随后的一路鞭笞击打,主要都落在前面的交警副队长的身上。只要领头羊不敢懈怠惰懒,后面被牵拉的自然也没办法放缓脚步。而凶顽成性的少年马仔们也乐不得对年纪更长、身份更高、体格更壮的交警队副队长下手,在行进的过程中,他那根刚刚初尝婚事两个来月的粗黑鸡巴也比后面那根颜色略浅的粉红鸡巴更受欢迎,几乎没有空闲地被马仔们轮流拉扯抚玩。 两个初入淫窟的被押送者终于捱到了牲口索道的尽头,身体被架下了油绳。在拳脚相加的指挥下,身体紧挨叉腿跪地,头抵地面,高撅屁股,把刚被绳疙瘩磨的洞门大开的后庭充分展露出来。一个马仔端着手机,对着两个些许红肿、微微张阖的肛门认真仔细地拍着照片。选出的照片将会和走索道之前的肛门照贴在一起作为对比,作为第一次走牲口索道的纪念。 未等两个洞开的后穴闭合,两个胖锥型带卡口的肛塞就顶开了肠道,一捅而入。肛塞的外端是一根上翘的黑灰色狗尾巴,竟是用真的狐尾染色所做,蓬松粗长,足以乱真。肛塞的沿口连着皮制的环形束带,紧扎在腰上。束带扣上还挂着精致的铜锁。这两个肛塞是龙三为这次见面会专门订制而成,一是为了活跃气氛,更主要的是有了这两个带锁的肛塞,可以让自己的两头交警私奴能够时刻保护住自己的屁眼儿不被耍过了头的宾客侵犯。一向独性的龙三怎肯轻易让别人的鸡巴去玷污自己的独有禁地,也只有韩冬和赵小乐这样权威势重的高官之后才能让他为了大局而忍痛割爱,分之一杯羹。 胡良看着两件特殊的器具装备上了两个即将登上见面会的新奴的身体,心里自然猜到了龙三的意图。这个霸道自私的黑道公子,竟然只想着去粘别人的油腥,自己却不肯付出半点补偿。妈的,谁说你的私奴别人就不能动?你越不让动我还偏要动,而且大爷我还不低三下四地去求你了。在这个城市里要想打听出这两个交警的所属警队应该还不至于难比登天。哼哼,你龙三能用这样的把柄去钳制降伏他们,我胡良又有何不可?明天开始就让所有的手下去各个路口搜寻那个出勤的小交警,找到了他,跟他一个警队的副队长自然也手到擒来。嘿嘿,到时候我可要把龙三公子的这两头私奴一起请到我的汽修厂里好好坐一坐客。听闻龙三在自己的宅院里立了一个光腚交通岗,嘿嘿,我就在我的厂院里设一个坐桩指挥亭,让交警副队长跟他的警弟轮班坐在大酒瓶子上指挥,呵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胡良暗下主意,后面的故事暂且不表。.. 两头参加见面会的交警新畜装备齐整后开始被马仔们一起动手全身涂抹橄榄油,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狎玩戏弄。这时贴身马仔向全快步走到小扣子身边,说道:“扣子哥,龙哥到门口了!”. 小扣子抬步就走,赶紧去迎接这位财粗势大的金主。胡良也只好跟随而至。 两扇正门一开,龙三带着几个随从兴匆匆地往里面走。 “龙哥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小扣子迎上前连声致意。 “小扣子老板,生意兴隆啊!”油头粉面的龙三晃着单薄的小脑袋回应道。 “还不全靠龙哥捧场照应呢!”小扣子圆滑地应酬着,一双精目在龙三身后一瞄,除了刘浪、马达利、刘根等几个早就认识的贴身太保之外,竟还有一个身材颀长的陌生人。那人的年龄比龙三他们要大上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也比那几个太保高出一截。一身纯黑色的瘦身立领制服紧绷绷地包裹着有些瘦削却极为结实的身体,衣服下面放佛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那人直眉修目,鼻梁高挺,虽也是个酷男帅哥,但却面目冷峻、不苟言笑,眼睛中透着寒光,一幅拒人千里、不可接近的神态。. “龙哥,这位哥哥是……”小扣子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是我们龙哥新招的贴身保镖,本事可大着呢!”刘浪抢声回答道。 “哦,我说怎么面生,从来没见过呢!”小扣子又仔细地打量着陌生的保镖几眼。 “怎么,小扣子,是不是看上我这个保镖了?也想调教调教?”龙三故意打趣道。 “龙哥说笑了,哪敢哪敢!”小扣子嘴上敷衍,心底还是疑窦未消。从哪突然钻出来这么一个保镖,还本事大的很。不过,从这个人的外观和气质上却是看出绝非等闲之人。 而站在小扣子后面的胡良更是面露惊色,看着那个独狼一般孤冷的保镖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突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现,这身形怎么与诱捕消防副队长王烁那晚在城郊电影院里那个神秘的闯入者那么相像呢?那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神秘人身手不凡,轻松就逃出了影院。是龙三的一干手下追了出去,之后就再没有了下文。龙三那天受自己之邀来汽修厂玩弄消防副队长,在通夜连天的淫乐间隙,胡良也曾问过那晚之后的情形,龙三吱唔说没有追到。可是如今凭空冒出来的这个主儿竟然与那个神秘人如此相似,不得不让胡良百般猜疑。可如果真是那人,这短短十几天的时日又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对素不相识的对手竟成了贴身的主仆。 “良哥,巧啊,今晚你也过来了!”龙三朝着小扣子身后的胡良打着招呼。 “呵呵,龙哥今晚给你的两个交警私奴开见面会,我怎么能错过这个乐子呢!”胡良笑声回复道。" “龙哥,良哥可是也抓了一个武警消防支队的副队长呢,嘻嘻,也送到我这来替自己赎身还债来了!”小扣子一旁补充道。 “良哥自然本事大,那场电影院里“老鼠捕猫”的大戏导的可是精彩呢!”龙三的话表面上是恭维,却是把胡良一干贼众比作老鼠。在这个从小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黑道老大的三公子眼里,从未把胡良平等相待。听到小扣子说胡良把捕获的军畜送来挣钱,更是让这个从来对钱都没有概念的阔少爷瞧不起。 “哪比得上龙哥的本事,一抓就是两个警奴。而且……”胡良的眼睛朝龙三的身后一瞄。“……这位头次见面的贴身保镖也估计是大有来历!”. “怎么,良哥,你也跟小扣子一样,对我的贴身手下也想沾沾?”龙三不动声色地诘问道。" “龙哥,你看你还在说我……”小扣子适时地插话打着圆场。“……我就是看这位哥哥眼生,问了一句,哪敢动你龙哥的人啊!” “想要动,可得有真本事才行。否则还真动不了呢!”龙三面露得意地说道。. “扣子哥,已经准备好了!”向全走了过来,朝着小扣子低声说道。 “龙哥,良哥,见面会马上开始,请龙哥良哥入席!”小扣子俊脸堆笑,朝着龙三和胡良一躬腰,右臂朝向大厅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十六) 盛会[]
龙三这位乐不归私密会所的超级金主贵宾,自然端坐在半月形看台的中央位置。而作为他的新晋贴身保镖,秦柯与大太保刘浪分坐在龙三身畔,一同见证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警畜兄弟见面会。尽管在龙府的大会客厅和深夜的乡村小学课堂,秦柯已经亲身体会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地被公开驯教的深度屈辱,但他还是为这个地下秘窟会所的表演大厅里看到的场景感到震惊。两位初次登台公开亮相的警兄警弟表演及比赛的项目早已提前拟定好,一场场淫虐大戏按照拟定好的程序依次启幕: 第一幕,开场式:伴随着亢进有力的进行曲,炫目的聚光灯将场中央的舞台照如白昼。响亮悦耳的童声响起:“警畜兄弟见面会正式开始!两只警狗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伴随着清脆的口令,两个见面会的演出主角迈着标准的踏步,从舞台两侧的小门相向齐步走上舞台,面对面走到舞台中央。.." “向前——转!”随着口令,两个交警新畜齐身转向对面的观众。 “敬礼!”口令之下,并排而立的两具身躯一起并步,敬礼。然后以标准的挺身、抱颈、叉腿、拱胯的站姿向观众亮相。 两具涂擦了橄榄健美油的躯体在棚灯的照映下都闪闪发光,只是一个微黑健硕,一个白皙颀长,身上的装束也是完全相同:头戴警帽,脸上戴着黑色的宽眼罩,腰扎一横一斜两条白色警用皮带,脚蹬长筒警靴,双手还戴着白色手套。拱起的双胯间两根被夹钎掐紧了根部的硬鸡巴如同高炮一样羞耻地朝着台下昂挺,而插进后庭的两根狗尾巴在身后翘扬着,尾尖垂落在分劈的两腿间。两个少年马仔走上舞台,用力扇打着两人的屁股把他们驱赶到舞台的边沿,身体贴近并排而立,胯部极力朝前凸拱。小扣子踱步到两人身前,近距离地对两根斜上勃挺的硬鸡巴左看右看,然后熟练地把拿在手中的两个拴着细绳的小木牌分别系吊在两根硬鸡巴的冠状沟上,木牌上分别用粗黑笔写着“梁队长”和“孟警官”。小扣子嘻嘻一笑,使劲地照着两根硬鸡巴挥手一拨拉,让两根硬鸡巴连同吊在龟头上的木牌一起剧烈地摇甩起来。来回摆动的木牌还不时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逗得场下一阵欢愉的笑声。. 随后两个新人被马仔拉回到舞台后侧,进入到一先一后向观众做单独展示和详细介绍的环节。先做展示的是警弟孟春雷,被单独驱赶到舞台正中位置。再次以挺身、抱颈、叉腿、拱胯的站姿向观众亮相。身后的马仔扇打推拉着他的身体,不时变换着朝向,向不同方位的观众席详细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小扣子站在身边,一边摆弄着警官身体上的各个部位,一边用麦克风向大家做详细介绍:. “孟警官,25岁,身高184公分,体重74公斤,身高腿长,细腰窄臀…乳尖鲜红,乳晕稍浅,原乳头规格较小,现在已开发至直径三厘米圆球形,痛感度和敏感度较高,轻微刺激就反映强烈…鸡巴硬起时长度17公分,粗度中等偏上…鸡巴软时颜色较白,勃起后变深红色,鸡巴硬度较高,回弹性极强…龟头敏感度超高,被搓鸟时反应极其强烈,身体颤抖,叫声特骚,刺激强烈时偶尔会小便失禁…马眼较细,已开发至中号插钎…连续射精最高次数五次,中间有两次流尿…阴囊紧实,韧性偏大,长度拉抻进展较慢…睾丸椭圆形,大小一致,中等规格,单掌即可全握…屁眼儿粉红色,细嫩柔软,褶皱少,容易插入,易于扩张,耐操度中等…破处后第五天完成双龙。” “梁队长,30岁,身高182公分,体重83公斤,体格强健,肌肉结实…乳尖红褐色,乳晕暗红,原乳头为中号圆丘形,现已改造成大号宝塔型,耐玩度较高,忍痛能力强…鸡巴硬起时长度18公分,较粗…鸡巴软时黑红色,勃起后深褐色,硬度中上等,肉感极强,富有弹性,手感极佳…龟头较大,搓磨耐力极强,可长时间玩弄保持挺立…马眼较大,粗钎可以轻松抽插…连续射精最高次数六次,精液量大粘稠,腥臊味浓重…阴囊富有弹性,可塑性强,拉抻效果突出…睾丸圆形,大号规格,需两掌合握…屁眼儿深红色,闭合时褶皱较多,撑大后褶皱能全部抻平,耐操度极高,回弹性优异,适合连续作战,无间隔轮奸也能保持一定紧致…肠液分泌旺盛,肠道油润湿滑…破处次日就被强力双龙。” 介绍的内容有一部分是送到会所后做的仔细测量,而更详尽的部分自然是两头警畜的主人龙三提供的。而被狗尾巴肛塞堵住的屁眼儿,在介绍时则是用舞台上方的两个大屏幕进行演示。两个并挂在一排的屏幕同时展现着两张纤毫毕现、高分辨率的大图片,一张闭合的肛门和一张被粗肛塞撑圆的肛门作为对比,都是从龙府给两头警畜做的专人影集中选出来的“屁眼儿秀”照片。 第二幕,光腚操:细致的开场介绍之后,两个表演者正步走下舞台候场准备。" “光腚牲口体操现在开始,两头警畜登场!”伴随着响亮悦耳的童音,舞台上灯光再次大亮,两具被添加上新配饰的躯体已经面朝观众、并腿直身挺立在舞台上。". “第一节,预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二节,扬蹄翻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三节,挺乳晃喳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四节,摇臀扭腚,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五节,抖鸟甩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六节,撅腚晾眼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结束动作!”伴随着结束动作的号令,两个表演者面对观众双膝跪地,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光腚牲口操不仅每个节段的名称做了污辱性改变,连每一节的姿态动作也做了颠覆性、大幅度的创新修改。修改的根本不仅仅是增加了屈辱和羞耻感,有的更是为了配合添加在他们身体内外那些配饰物件: “挺胸晃喳儿”不仅在扩胸时要把胸膛向前凸挺至极限,还必须要把夹在乳头钳上的两个铜铃铛都摇晃出响亮的声响; “摇臀扭腚”在拧腰体转的动作时力量要狠,速度要猛,幅度也要达到最大,使得深插在直肠里已经膨胀成扁球体的充气肛塞里面的两个钢球能随着剧烈的动作而上蹦下蹿、左冲右撞,冲击的力量透过空心肛塞的胶皮膜刺激着被撑薄的敏感肠壁,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震动肠道,痛麻交加,苦不堪言; “抖鸟甩蛋”更是伴随着每一下的双腿蹦跳对悬吊着木牌的龟头和拉坠着铁砣的阴囊的痛苦考验; “撅腚晾眼儿”在上身低俯时要双手握住两脚腕,把只露出一截充气管的肛门向外充分坦露,并按照节拍双手抱脚原地转圈,向观众羞耻展示; 两名表演的警畜早已对这套在龙府大院里经常被当众操练的“光腚牲口操”极其熟练,更有两个龙三的跟班马仔手持坚韧的竹鞭,在旁边严格地监督光腚操的全程,检查每一个动作是否准确到位,及时地用尖锐的抽打去震慑和纠正任何的懈怠和偷懒。而且只要哪一节有一次违规现象,这一节做完还要再加做一次,直至毫无错误。 第三幕,迎宾舞:光腚操之后,舞台上霓灯闪耀,舞乐轰起,迎宾舞开始。两个多月以来,这对警兄警弟在龙宅的大会客厅里没少为主人龙三及其属下太保马仔们助兴表演,而此次为了这场见面会,更是经过了事先十数次的演习排练,规定好的舞蹈动作与程式已然了熟于心。而高质量完成的背后自然是毫不含糊的严厉惩戒手段,夺目而出的泪水、喷薄四溅的精液、筋挛颤抖的肌肉、抑制不住的嘶吼督促着两个笨手拙脚、羞臊拘谨的大男人一步步从邯郸学步的生涩新手成长为身姿曼妙的合格舞者。乐声一响,两个舞者就立即按照舞曲节奏,摇摆肢体,扭拧身躯,起舞迎宾。前半段的音乐节奏狂劲,两位舞者动作整齐划一,按照事先排演好的动作,连蹦带跳,或扭或转,踢腿拉胯,摇鸡拧腚,把观众席上的气氛立时烘托得热烈异常,看得台下哄笑不断;后半段则是香艳热舞,性感暧昧的歌曲声中,两个警兄警弟身体厮磨在一起,此起彼伏,时而用前身相互摩擦,时而脊背相抵彼此挤蹭,刺激得观众席中怪声怪气的尖叫声和口哨声不绝于耳。 第四幕,骑马巡游:迎宾舞结束后,两头新人警畜被牵下舞台,四肢伏地、头顶油灯,一前一后开始遛圈巡游,绕场三周。两人的脊背上各驮着一位小骑手,一手拉着紧勒着坐骑脖子的缰绳,另一支手时不时在坐骑的屁股上使劲扇打,驱赶着胯下的坐骑。两匹“健马”的乳头和阴囊三点上都吊坠着装扮牲口的铜铃,一大两小,沉甸甸的随着沉重的脚程叮咚作响。在行进的过程中,两匹“健马”还要经常在乘坐者的命令之下模仿马的嘶鸣而扬着脖子一起高叫,使得观众席上快意的嗤笑声不绝于耳。最后一圈,两匹“健马”并驾齐驱,并排的脊背上站着一位少年驭手,分岔着双腿挺身直立,紧拉着两根缰绳,双脚分别踩踏在两个平弓的脊背上。两匹健马四肢并进的同时要时刻注意动作的和谐、速度的一致,更要小心身体的平衡与姿态的稳定。终于,有惊无险地让驾驭者足不沾地到达了终点。"" 第五幕,拖重赛跑:舞台前的空地上成为比赛的赛场。两个赛手双腿低蹲,双手腕分别各用麻绳绑于同侧脚踝的外侧。发令枪响后,两个赛手低蹲着双腿,手脚齐进,用阴囊拖动一个铁链连在阴囊束环上的足有二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屈蹲赛跑。失败者要接受单独的惩罚。场地的起始点各立有一根标志杆,到达后需绕过标志杆折返,总共三个来回。由于同侧手脚绑在一起,使得两个比赛者奔跑的姿态不仅艰难,而且极其滑稽可笑。而拖在身后的沉重铁球更是把阴囊抻拉得伸探在胯后老长一截,两粒红胀的睾丸仿佛要脱离了身体。" “哈哈…龙哥,听说你这两头新警畜不到一个月都完成了腚沟子“夹蛋”这招儿,今天一见,何止是能“夹蛋”,哈哈,这蛋都要飞出腚沟子了,哈哈哈哈…这招儿是“飞蛋”吧!”坐在龙三右桌的一个虎头圆脑的黑脸少年兴奋地瞪着一双牛眼调侃道。 “嘿嘿…宝哥,这招“夹蛋”还不是你的前小弟、现在咱们的小扣子老板发明的……”龙三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大屁股、二屁股、黑鸡巴他们在你的唐家大院里,哪个卵子皮不被你的小弟们天天拉来拽去,不是吊砖就是挂砣,有时拴上皮球一踢老高…呵呵…在牲口棚里通宵立枷罚站时还得吊上尿桶当肉马桶架…哈哈…卵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扯得长!” “哼哼,那是必须的!”唐帅宝自得地说道。“在唐家大院里只要一喊立正,必须都得“挺枪夹蛋”站得直溜溜的…嘿嘿…不光枪要支得高,蛋也得在腚沟子里夹住了才行!” “宝哥、龙哥,良哥刚捕获的那头消防副队长…嘻嘻…这才十来天就已经玩会“夹蛋”了”站在两人身侧的小扣子一脸得意地插言道。" “哦?”唐帅宝面露一丝惊奇之色,扭过头对坐在自己后面的胡良打趣道:“哈哈,良哥这是加班加点地赶任务呢吧!” 胡良微微笑道:“还是小扣子老板的手段高明,呵呵……”胡良向侧前方眇了一眼坐在龙三身侧的那个突如其来、身份神秘的贴身保镖。“……再硬的骨头也能啃得碎、嚼得烂!”" 此时赛场上已经进入了决胜时刻,比赛因为观众的赌博押彩而气氛异常热烈,加油和斥骂的叫喊声早已掩盖住了沉重的铁球在地板上被艰难拖动时发出的隆隆擦地声。两名赛手一直齐头并进,几无差距。而在最后的半段赛道上,梁副队长却脚力不济,开始落后。最终,几近精疲力尽的警弟孟警官以一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第六幕,注水导尿:对拖重赛跑中的失败者梁铮(有心疼警弟而故意失败嫌疑)而单独进行的惩罚式表演。玻璃房内的皮马上交警副队长身体就位,挺直的脖颈、横展的双臂和平蹲的双腿被皮带和铁环牢牢禁锢住,阴囊也被绳索系住根部后拉紧拴在地面的铁钩上。随着皮马侧面的铁摇把被转动,铰链拉紧,交警副队长屈蹲的双腿被大力地向两侧被迫分劈张开,直至几乎完全平展;同时悬空的屁股也被后胯部一根逐渐探出的木柱向前大力抵顶,使得下胯不得不被动地朝前凸拱。当摇把被旋拧到头,直男新郎警官的身体也几乎被抻拉至极限,无奈而痛苦地大劈着双腿、高拱着下胯,羞耻地把私处充分地展现给对面玻璃幕墙外的观众。当然,屈辱的身体不仅仅用于展示,小扣子亲自上手操作,轻车熟路地把一根细胶管一截截地深探进新郎警官的尿道,在警官沉重的呻吟声和毫无帮助的挣动中直抵膀胱口。当开始往胶管里滋滋注水时,交警副队长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身体扭拧的幅度也更加剧烈。从毫升,到毫升,一直到注进了毫升的水,警官突挺的小腹也已明显胀起,注水才告一段落。胶管上的小龙头被紧紧关上,胶管也被胶布缠粘在龟头上不得脱出。在交警副队长不少于半小时的当众憋尿时段,他的身体也不是完全无事可做,押彩得中的观众可以走进玻璃水房,近距离观察直男新郎警官正在羞耻憋尿的身体,而额外付款的观众还可以亲手亵玩“拍水鼓,摇肉铃”的游戏:高凸的肚皮在敲鼓一样的拍打下咕噜咕噜作响,甚至还能感觉到皮肤下的水波流动;牵拉着阴囊的紧绷的钢绳被如同琴弦一般砰砰弹拨,让远离了身体的两粒圆滚滚的睾丸如同铃铛一样剧烈地抖动;而贯穿着胶管的硬鸡巴更是被指弹掌扇肆意抚玩;警弟孟春雷则也被迫参与其中,按照命令用嘴卖力地轮流吃添吮裹自己副队长胸膛上的两个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更是把新郎警官刺激得浑身颤抖,吟声连连……让观众们兴致盎然的半小时对于憋尿表演者足够漫长,身体内外且由身至心的羞耻和痛苦的双重施加,让坚韧的直男警官也数次濒于崩溃的边缘。当胶管上的龙头终于被小扣子拧开,一股尿液激涌而出,在观众的惊叹声中足足喷起一米多高的水柱。小扣子随意地摇甩着被自己掐住了根部的鸡巴,让水柱四处激射,还一次次地瞄准了交警副队长及跪在他身侧警弟的脸。 第七幕,你牵我扯:因为这场见面会两头警畜的后庭成为封禁之地,生殖器自然就成了表演和比赛的重点。警兄警弟身体贴近并排而立,双臂相搭扶住对方肩头,各自把外侧的腿上弯至胯部高度,大脚趾分别用两根细绳系吊在对方阴茎的冠状沟上。准备就绪后一声哨响,两个表演者要自己喊着口令,各自用内侧的那一条腿一起向前单腿蹦。每一次蹦跳都牵扯着对方的命根子,所以每一步都需要配合好跳动的节奏和距离,还得要艰难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因为无论哪个摔倒,都会给于对方造成剧烈的痛苦。椭圆形的表演场地一周区区四十几米的长度,但十分钟之内的绕场三周对于举步维艰的两个表演者足够考验。尤其到了最后一圈,内侧两条蹦跳的单腿都已经累得开始打颤,而朝上蜷曲的外侧那一条腿也因为时刻担心给对方的鸡巴造成过度牵扯而不得不竭力上扳,无形中更增加了另一条腿的负担。尽管每一步的蹦跳两人都小心翼翼,但上扳的外腿还是因为肌肉的疲惫和蹦跳时产生的剧烈震颤而被动地低垂。使得被细绳牵吊着的两根鸡巴无奈地被拉长,变细,仿佛两根被逐渐抻长拉细的粗面条,随着每一步蹦跳的动作在两人的胯下摇摇荡荡。终于,在结束的哨音响起的同时,两具已经汗流浃背颤巍巍的躯体也艰难地齐身蹦过了终点线。. 第八幕,光腚执勤:这是对两头身为交警性畜独有的“职业技能考核”项目。龙府的“光腚指挥岗”立在表演大厅中间的舞台上,不仅居高醒目,还被顶棚四角的射灯照得亮如白昼赤日之下,纤毫毕现。交警副队长和他的警弟轮流登上指挥岗上岗执勤。两人脸上的黑色眼罩也换成了宽边的黑色偏光墨镜,身上一横窄一斜宽两道白色警用皮带,头戴警帽,双足黑色高腰警靴,手戴白色手套,除了躯体光裸没有衣裤以外,俨然两位装备齐整、高大威武的交通警官。刚刚在“你牵我扯”中饱受抻拽的两根鸡巴又被撸硬怒挺,根部重新掐上了夹钎,而且尿道里还深插进了一根自发绿光的细长荧光棒,探出马眼足有二十公分。而堵住肛门的塞入物也换成了一个红色的肛塞,巨大的圆形底座醒目地暴露在双臀之间。两位轮流上岗的交警要按照监视官随时下达的指令一丝不苟地去完成手上的动作,同时还要完成一些被特殊添加的其它身体部位的动作: 红灯停——把屁股朝向需要示停的方向高撅,自己扒开屁股,把夹在双臀间的圆形红色肛塞底座充分展露。 绿灯行——双手掐腰朝前高拱起下胯大幅度地摇鸡巴,让插进尿道的绿色荧光棒成圈形摇动。 快速通过——朝着需要示意通过的方向用力甩胯,让鸡巴中的绿色光棒大幅度朝一侧横摆。 换岗交接——接岗者正步走到指挥岗台前,双方敬礼。接岗者握住对方的鸡巴一边上下摇动,一边大声报告:“我的鸡巴已插紧,屁眼儿已堵严,准备完毕,请求换岗!”交接完成后,被换下的人要在上岗者的屁股上狠拍三下,以示鼓励。. 两个交通警官在会所老板小扣子的随心调遣下,在指挥岗上你来我往,轮班上岗(每人各执勤三次),动作严谨,一丝不苟,要不是羞处尽露的羞耻装扮和屈辱滑稽的指挥动作有别于平常,俨然如同平日里在岗亭上执勤一般严肃认真。 第九幕,双射礼炮:表演的尾声是两个交警同时登台,面向而立,保持并腿挺身的站姿相互敬礼。小扣子站在两人身畔,一手一根硬鸡巴,手法老到,肆意玩弄。撸拧掐挤,摩擦抵蹭,茎杆斗枪,龟头顶牛。尤其是一招儿“双滚珠”,把两个充血膨胀的硕圆龟头紧紧贴抵在一起转着圈儿地快速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两具竭力保持着标准敬礼姿态的躯体一同抑制不住地痉挛颤抖。而舞台上方的两块巨大液晶屏幕上则是通过高清摄像头同步传上了清晰而细致的特写镜头,左边的屏幕上是两根顶部已经泌出粘液的油亮鸡巴被一双纤细的小手牢牢抓着上下翻舞,右边的则是宽边黑墨镜遮盖下的两张红胀的面庞不时地扭曲抽搐。众目睽睽且被现场直播的强烈手淫无疑带给两个成年表演者难言的痛苦和极尽的屈辱,而这痛苦和屈辱在隐秘会所少年老板那轻重适时、张弛有道的老辣手法下又被刻意拉长。而两具长时间保持标准敬礼站姿的躯体不能有半点懈怠,时刻要扬头挺胸,腰身拔直,双目对视。哪怕紧绷的肌肉有丝毫松懈,姿态有半点走型,身旁的监视官都会用坚韧的竹鞭帮他纠正。足足半个小时,两根饱受蹂躏搓磨的硬鸡巴才在小扣子的双手中终于得到释放,双炮对射,不下五、六股的炮弹有力喷射到对方的身体上,引起表演大厅里一阵的哄笑欢呼! 秦柯默默地观看着场上的表演,内心深处如同在沉静的海面遮掩下的暗涛汹涌激荡。因为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秘密调查而掀开的隐情越露越大,越掀越黑,不仅让他这个颇有一番阅历的私家侦探闻所未闻,甚至还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参与其中。今夜会所的舞台上众目之下的焦点是一对警兄警弟,而一周多前在乡村小学教室的讲台上和冬夜下的操场里,奉献了“精彩表演”的主人公却是自己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体育老师。同样的极尽屈辱,相异的只是场地和方式! 表演结束后舞台上灯光熄灭,两个表演者被两个马仔拉着脖颈上的缰绳牵到了观众席中,来回逡巡,近距离地向贵宾们展示两头新警畜。两具涂满了健美橄榄油的身体因为刚刚结束的疲惫表演而渗出了淋漓的汗水,灯光下更加闪亮诱人,被四面八方纷纷伸至的一双双手掐捏拍打,肆意抚弄。尤其是胯下私处更是被袭击的重点目标,而两根刚刚表演完对射的鸡巴则在无耻的玩弄下都再次扬起了炮头,羞耻而突兀地挺在各自的胯前。 “龙哥,你抓的这两头警畜真的不赖呢!”唐帅宝瞪着一双牛眼,兴奋地盯着正牵到自己面前做近距离展示的交警兄弟朝着龙三说道。“尤其是这一根……”少年伸出手朝着身材更加健壮的梁副队长胯下抓去,一把就薅住了已经充血勃挺起来的硬鸡巴,仿佛打招呼似的用力地摇了几下。“……哈哈,这根大黑鸡巴,真有手感。我说,想不想去我那儿坐坐客呢?”少年一脸无耻的嬉笑,竟然似乎在跟握在手中的硬家伙问话。" “宝哥,你还嫌你那不够热闹啊!”龙三悠悠地说道。“听说你给那几个家伙都排好了班,你的唐家大院里哪有一天不是耍得热火朝天的!” “那是……”唐帅宝得意的一笑,随即又面露遗憾之色:“……啧啧,可是龙哥您手里这对交警兄弟的两根新鸡巴可还都没在唐家大院的光腚表演会上摇过圈呢,呵呵!”. “哼,怕是宝哥不单单是想让他们去你那跳鸡巴摇圈舞吧!”龙三自然深知唐帅宝的色心淫兴,两头优质的新畜一旦进了唐家大院的门,除了要经受极尽调驯淫辱之能事,屁眼儿自然也逃脱不掉被这个混世魔王和他的一干小弟们通宵轮奸,操个底儿掉。 “嘿嘿,龙哥,这对警兄警弟今天已经给大家亮了相,还有啥舍不得的呢!”唐帅宝顺势串掇道:“我那院子大,耍得开。呵呵,我还想哪一天把所有的牲口都弄去聚齐了,一起开个冬令营岂不有意思?呵呵,在我那大院里,十几头光腚牲口一起拉爬犁赛跑,屁股打滑梯,堆雪人打雪仗,哈哈,一想就他妈热闹翻天!” 龙三瞟着唐帅宝那张兴奋的脸,脑海里倒是依稀浮现出这个“混世魔王”所描述的那个精彩场面。 “小扣子,今晚不是还有两头新畜吗?”坐在中间第二排的私密会所的后台老板、小扣子如今的衙内靠山刘闯一旁问道。 “就是就是,还不赶紧牵出来给大家亮亮相!”刘闯的豪门挚友、房地产大亨的阔公子许亚雷也连声催促道。 “哦,闯哥,雷子哥,那两头才出完台,现在刚做好登场准备。刚才在贵宾号包房里,被小乐哥、冬哥和他们领来的朋友一顿轮操,呵呵,现在屁眼儿可能都还没合上呢!”" “哼哼,这两个家伙跟我说了!还说把那个警卫员小兵也装在后备箱里弄来了,让他来见见世面开开眼。”刘闯说道。 “是啊,闯哥。你看,他们就坐在最后那排!”小扣子朝着刘闯身后的观众席上一指。 刘闯扭过身一看,果然最后一排的大卡座上翘腿坐着一排人。虽然光线有些暗,但仍能辨认出端坐在中间的两人正是邻省高官之子韩冬和军区首长的孙子赵小乐。而两人座位前狭窄的空地上还直挺挺跪着一个年纪很轻的人,浑身赤条精光,应该是被押来见世面的那个警卫员。年轻的军人看上去还有些青涩单纯的脸上瞪圆了两只惊异的大眼睛,应该是还没从刚刚上演完的警畜兄弟见面会上那一幕幕惊世骇俗的场景中平静过来。" 刘闯挥手向两位挚友打了一下招呼,随后眼睛在跪在二人身前的警卫员小兵身上狠瞄了几眼。这个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龄和身子骨正是刘闯的最爱。看来今晚自己又有了心仪的胯下之物,可以挺枪上马、通宵扬鞭、肆意驰骋了!不用担心自己的心尖宝贝小扣子会不会犯醋,那个容貌俊俏、清纯可人的少年尤物在性场上却是一个地道的老手。不仅在会所里调教起性畜来心毒手黑,狠招用尽,在床上也是生龙活虎,性瘾十足。估计今晚的三人行一定火爆激烈,有那个小警卫兵扛的!刘闯心思打定,得意地转回身,继续把目光投向了舞台。" 这时,舞台上再次灯光大亮,又有两个浑身赤裸的身影被两个少年马仔牵着脖子上的缰绳拉上了舞台。两人都是双手后铐于背并吊在颈后,眼蒙着黑布目不能视,虽被缰绳牵拉着,但由于双膝被半米长的绳索牵连着而使得步伐有些踉跄。前面的一个身材匀称,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因为布满了汗水而泛着一层白色的油光,身上虽不是肌肉凸鼓却也健康结实;后面那人则腰圆背厚、腿粗臀壮,肤色黑红,也是全身流淌着未干的汗水,让粗壮的身躯在顶灯下红亮放光。两人被牵到舞台中央,被扇打着身体调整着站立的位置和姿势,面对着观众并排而立。两根被提前搓硬并用皮条紧勒住根部的硬鸡巴一同朝上方斜指。 “趁着今晚盛会,再给各位贵宾介绍两头新近加入的新畜!”小扣子快步地观众席回到了舞台上,愉悦地介绍道。“与刚才那对警畜兄弟不同,呵呵,这两头可都是标明了价码可以上手的卖逼货!” 观众席上一阵浪笑,都热切地期待着又一对新畜登台亮相。 “第一头,是个初中体育老师!”小扣子朝着蒙着双眼一脸懵相的陆冲命令道:“陆老师,向前迈步走!” 站在左边的陆冲身体一震,稍稍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向前迈开腿,仅仅蹭了三小步就停下脚。" 小扣子索性走到陆冲身前,拉着他脖子上的缰绳,一直把他拽到舞台边沿,随后一把扯掉了他脸上的蒙眼布。 陆冲眼前一片炽亮,隐约地看到了面前半月形观看席上点点闪耀的烛火,和密麻麻、暗沉沉的人影。陆冲心里一搐,已经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展示在面前那一排排众多观众的目光之下。 从那次在偏远山村远足骑行被自己曾经短暂教过、后被勒令退学的两个不良学生和几个护田少年无辜构陷以至于被押送到地堡遭受屈辱至极的审问及一连数日的拘禁、奸淫到现在已经两月有余,期间已经有十数次被那些邪恶少年们召到地堡接受驯教的经历。有一次还被蒙着眼睛糊里糊涂地深夜押送到自己执教的中学,在校体育馆里面对着自己学校的十几个问题学生脱光了衣服大跳摇鸡巴舞,最后还被绑在跳马凳上被自己的学生轮着班玩起了肛交口交接力……自那夜以后,除了那个偏远的荒村地堡,学校的寄宿寝室楼也成了他奉命常去的地方。那些参加过“体育馆之夜”聚会的不良学生,经常给他这位体育老师开“寝室之夜”聚会。每到周五晚上,其他的寄宿学生和管理员都回家和家人共度周末,空荡荡的三层宿舍小楼就成了这些不良学生的撒欢儿场地。奉命前来的陆冲在一进了宿舍楼的过厅就要当着前来迎接的那些学生们的面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可毕竟是平日里时时相见的师生,总是让他倍感难堪,内心极为抵触。所以每一次陆冲都要做一番无意义的抗争,商量,甚至乞求,给他留一条裤衩遮羞。可是憋足了要尽情撒欢儿的那些坏小子哪容他在“寝室之夜”的聚会里有遮羞的余地,不情愿自己脱掉的裤衩很快就被几双手一起扯得稀巴烂,随后就拽着鸡巴连推带搡地径直拉进面积最大的影音室。在漫长的轮奸之夜到来之前,体育老师还要有很多节目要表演,为一根根憋足了一周、充满了活力的年轻鸡巴都坚硬地勃挺起来做预热。学生们无耻地告诉他,从那次“体育馆之夜”之后,他们再也不用偷偷躲在厕所里或是藏在被窝里打飞机了,这憋足了一周的精液都会在这两天两夜里一滴不剩地灌给他上下两个逼穴里。在“寝室之夜”两天两夜的所有时段,陆冲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被薅着鸡巴从一个寝室出来再被牵进另一个寝室,其间只有几次被拉进淋浴室和厕所的机会,因为被精液灌满的肠道需要排空清理,或是被臭汗、精液甚至失禁漏出的屎尿弄脏的身体需要清洗干净。在这些学生们的邀请下,荒村地堡的主人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等带着一众乡村野小子们参加过一次他们的“寝室之夜”聚会,他们带来品类繁多的调教器具和花样翻新的酷驯手段让孤陋寡闻的中学生们大开眼界,高呼过瘾。甚至还大胆地把操练的场地扩展到深夜悄无一人的中学室外操场上。因为这些少年恶棍的参与,那一次的“寝室之夜”真是让体育老师那常年坚持锻炼的结实体格也吃不消,意志更是数度濒于崩溃边缘。无论是大敞着双腿、通过自己学生伸至胯下的镜子去亲眼目睹大号的三连拉珠在自己洞开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还要为圈围在自己身旁的学生们大声而详细地描述肛门形状的变化;还是双手反缚、劈腿低蹲在寝室里相对的两张铁架床中间,头顶着油灯,屁眼里堵着震动肛塞,坠长的阴囊上沉甸甸吊着泡在冷水里冰镇着啤酒的水桶,筋疲力尽地观看面前自己的学生和那些乡村野小子们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种种屈辱下流、粗野蛮狠的调教手段已然难堪承受,而又多出来的好几根少年鸡巴无疑又大大增加了屁眼儿的负担。那次“寝室之夜”的四十八个小时,从早到晚,十七根形态各异的鸡巴都是数次光顾过他的身体。加之各种器具的填塞,肛门得到闭合时间总共才十几个小时,那还是被“仁慈”赐予了两回用于补充体力的每次六小时的睡觉期间,加上其它喂水、进食、排便、洗澡的两个小时。那一次的“寝室之夜”让陆冲第一次向学校请了假,足足歇了三天才完全恢复。 而除了“地堡应召”和“寝室之夜”之外,陆冲还被迫参与去完成额外的任务。几天前的夜里,奉命去地堡应召的他又被蒙着眼睛跪在一辆中巴车上,被押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小学。在深夜的小学教室里,与一个从未谋面的年轻俘虏(秦柯)不期而遇,一同度过了一个刻苦铭心的无眠之夜。而今晚则又是被蒙着双眼押送到这个神秘的地下私密会所,用自己身体成为给那些乡村少年挣钱的工具,刚刚在大包房里与另一个陌生的健壮汉子一起被几个据说远道而来的阔少爷们花式轮奸了一番。 陆冲梦游一般怔立在舞台上,渐渐适应了光线的双眼惊愕地望着台下。由于紧张和羞臊他本能地想向后撤回身体,却无奈地发现押送自己上台的马仔已经贴近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并用一条屈起的腿用力地顶在他的后腰上。 “哧,都上来了,还往哪躲!”马仔贴近了他的耳畔小声说道。 “哈哈,还这么羞涩腼腆呢,陆老师……”小扣子看着陆冲红臊的面庞无耻调侃道。“……第一次来这的新畜都得要亮个相!呵呵,怎么也得让大家好好熟悉认识一下,要不,怎么能卖出好价呢!嘻嘻,是不是?”小扣子说完莞尔一笑,挥手朝着陆冲胯前的硬鸡巴狠扇了一下。随着硬鸡巴的剧烈摆动,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嘿嘿,那就先用鸡巴跟客人们打个招呼吧!”
(十七) 推介[]
月华似水,把如银的清光洒在阴沉的大地上,也在秦柯身后的砖墙上映出一个孤寂的黑影。秦柯静立在墙边,深呵了一口气,喷涌出的热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立时就消散不见。冬夜天空下的世界里静谧无声,可秦柯的耳畔中却似乎还萦荡着刚才私密会所表演大厅里的喧闹和躁动。
舞台上对消防副队长王烁和初中体育老师陆冲的推介会进行得热闹非凡,对观众们的吸引力甚至超过刚刚结束的警长警弟见面会。因为龙三的那两头私奴仅仅是拿出来显摆一下,对于别人只能远观近赏而已。而现在这两头却是被捕获他们的主人卖到了会所,是能出钱买到包房里肆意虐玩、随心奸淫的卖逼性畜。
两头新畜年龄相近,但无论是从职业性质、还是身材气质都大相径庭。有别于刚才的两头私奴警畜概况介绍时是会所经理小扣子的独白讲解,这两头卖逼性畜要以亲自回答提问的方式来主动向观众推介自己。站在舞台中间并排面朝观众的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挺直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必须大声回答小扣子的提问。而在回答关于身体部位的问题时,还要在身后马仔的控制下,一会左右扭拧、一会前后转身 。小扣子则在舞台上左右逡巡,手持一根细长的硬木教鞭,在正被向观众推介的两具赤裸的身体敲敲点点,从姓名职业,到身高体重,从乳头屁股,到下阴后庭,逐一提问。而这场新颖有趣的问答推介会先从两声尖锐的嘶叫开始,两个马仔同时用细长的电击棍出其不意地触点在两个被提问者的屁股上,伴随着“啪啪”两声电光闪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让两头新畜都是身体猛地一搐,叫声脱口而出。这种远比竹鞭、巴掌更具有威慑力的惩戒手段能有效地保证两头新畜回答问题的准确度和精彩性。
提问是在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之间交叉进行。两头性畜要集中精力,按照小扣子手中教鞭的指点,分别作答。
“性畜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陆冲向前迈了一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随后又退步归队。在两个多月以来十数次的“地堡应召”和“寝室之夜”的聚会中,一场场调驯奸淫大戏的间歇,这种师生身份互换、取乐助兴式的问答表演已经玩过多次,陆冲早已深知其中规矩。
“你的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王烁也迈步挺身大声答道。尽管被捕获才十天有余,但在捕获者胡良的汽修厂里经历的严酷驯教已经让这位心底深处本就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和被虐情愫的憨勇武警军官发生了迅猛的改造。在胡良的狼窝,屈辱下流的问答表演不仅仅用于逗乐取笑、添彩助兴,更是捕获者用于迫服、改造被捕获者的有效手段。而且也不仅仅是汽修厂主人胡良以及来访的贵客龙三可以下令发起这样的问答表演,每一个贼娃在自己老大休息的间隙,都可以随时随地用这种方式去肆意调侃取乐落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贼娃们的问题有的离奇古怪,有的下流至极,对于不满意的回答惩罚起来也是心狠手黑,倍难承受。
“几岁口龄?”小扣子用手指依次指点着陆冲和王烁。
“报告首长,口龄28岁。”
“报告首长,口龄29岁。”
“都重新完整地报报告自己的资料,前面是贱名和口龄,以及身高和体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口龄28岁,身高1米79,体重77公斤。”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口龄29岁,身高1米84,体重86公斤。”
两头新畜又重新完成了一遍前行迈步、挺胸扬头、大声报告、后退回列。小扣子嘴角露出一抿轻笑,目前两头新畜的问答表现还真是不错。落入胡良手里的消防副队长先是在他的贼巢里被强力手段迅猛改造,又在隐秘会所里接受了自己两天两夜的持续严驯酷教,有此状态也是自然。倒是今晚刚刚被送来第一次卖逼的体育老师的表现,却是让小扣子有些惊讶,俨然也已被捕获他的那群山野村娃们改造成一头合格性畜的模样。倒是让小扣子刮目相看。
“性畜职业?”提问继续从陆冲开始。
“报告首长,我是体育老师。”
“哦,体育老师,是光腚给学生们上课的体育老师吗?小扣子坏笑着调侃道,当然这也是需要回答的提问。
“报告首长,不…不是光腚上课……”陆老师不由放低了回答声音。
“不是?那陆老师现在不就光着腚呢吗,嗯?”小扣子故作惊讶状问道,随即故作明白状:“哦,现在光着腚,但是没上课是吧!呵呵,那还不好说,我给你找几个学生,你来给他们上堂光腚体育课让大家瞧瞧!”小扣子朝台后方向一挥手:“上来几个,陆老师给你们上光腚体育课了!”
话音刚落,就从台后跑上来六、七个服务生和马仔,嘻嘻哈哈地冲上了舞台,相互推搡着争抢着位置,在陆冲面前站成一排。
“哈哈,扣子老板,这堂光腚体育课我们用不用也脱光腚啊?”一个马仔适时地向小扣子明知故问道。
“你是老师啊?不是老师你他妈配光大腚吗?”小扣子朝着马仔笑骂道,却让陆冲一脸臊红。
“来吧,陆老师,学生们都上来了,体育课开始吧!”小扣子闪到了舞台侧面。
陆冲惊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一排少年马仔,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耻笑。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被皮绳扎紧而半挺半硬在胯下的私处,更是被盯看的重点。有两个还一边指点讥笑一边小声交谈。陆冲的脑袋一热,感觉血往上冲,做梦都没想到给他开了堂这么样式的体育课。面前的“学生们”衣着齐整,而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师,双臂反铐,浑身除了勒束在脖子上的缰绳,一丝不挂。
突然两声电流的“噼啪”声,两股蓝光在陆冲的后颈和脊背上闪灭。陆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怂,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嚎叫破口而出。
“陆老师,还等什么呢?”小扣子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陆冲身后的马仔,朝陆冲催促道。“不会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吧,嗯?是不是再给你腚沟子来几下就能想起来了?”
陆冲一惊,哪里还敢犹豫拖延。赶紧几步走到队列的正前面,把胸膛一挺,大声说道:“同学们,现在是体育课时间,我是你们的体育老师。”陆冲尽量躲避着对面“学生们”满含嘲讽的火辣目光,把此时的场景想象成在学校里正式上课的样子。“同学们,稍息!”陆冲说完,也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
“老师,你的鸡巴歪了!”突然,一个“学生”大声说道。逗得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陆冲登时一愣,刚刚进入到真实校园里的想象一下子被这句调侃拉回到现实。陆冲一时没缓过神,没明白那个“学生”的话,疑惑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学生”。
另一个“学生”用手朝着陆冲胯下一指,大声说道:“傻逼,说的是那儿,你的大鸡巴,歪歪了!”台上台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陆冲懵懂懂地低头一看,只见半挺在胯前的阴茎随着自己稍息的动作而歪向右边。陆冲脸上一热,简直哭笑不得。在学校给初中生们上体育课时他一身宽松的体育套服,而此时浑身赤裸毫无遮掩,一些平日里根本显露不出来细节变化此刻竟匪夷所思地成了面前的“学生们”羞辱调侃他的目标。
正当陆冲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学生”几步就跑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老师,别担心,我给你摆正它!”说完,就半俯下腰,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陆冲的阴茎中部,挪动了一下手臂。“怎么样,你们看看正不正?”那个“学生”继续捏着陆冲的阴茎,闪过身,一边向对面的“同学们”问道,一边按照七嘴八舌的指示微调着手位。当得到一致的认同后,调皮的“学生”侧蹲下身,一手捏着体育老师的阴茎,一手树起食指中指做成功状。“咔嚓”一声,对面一个“学生”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特写。
当“帮忙”的“学生”跑回到了自己的队列,陆冲都还没太回过神来。
“歪鸡巴老师,继续啊!”小扣子得意地催促着满脸红臊的体育老师。刚刚发生的插曲绝没有事先安排吩咐,仅仅是这些马仔们自由发挥的一个小片段。这个地下歌厅被刘闯丬下来经过改造变成了隐秘会所,从安装改造到营业至今,这些个刘闯曾经的社会小弟一路跟随,期间送来进行调教、表演、或是卖逼赎身的性畜们无一不经他们过手。酷调严驯的招数和羞辱迫服的手段无一不会,甚至还集思广益地发明出很多新的玩法。诸如刚刚让体育老师措手不及的调戏无疑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啊…”小扣子的催促让陆冲回到了现实。“…同学们,立正!”陆冲身子一挺,双脚用力地并拢上。
“瞧,老师做的多棒!腿并的多有力,硬鸡巴都摇了好几下!”又一个“学生”大声说道。
“胡说,并腿跟摇鸡巴有啥关系?”另一个“学生”大声反驳道。
“明明抖了,而且还好几下呢!”
“那让老师说,你的硬鸡巴到底摇没摇。”
听着面前的争论,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仅仅一个稍息、立正,自己的生殖器就已经两次成了关注甚至争论的焦点。他明白这些坏小子在有意羞辱他,可是在问答表演中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回答,否则就是犯规。
“咳,嗯…”陆冲的脑海里飞快地寻找着最适合的答案,无非是不希望这些“坏学生”再借题发挥。“…老师的…硬鸡巴…是摇了,那是因为……”
“你看,老师自己都说摇硬鸡巴了。”没等陆冲解释完,那个“学生”就大声汇报道,又引起一阵笑声。“可是,老师,你摇了几下啊?”
刚以为过了这关的陆冲一愣,天晓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问题。可是对方的问题已经摆出来了,不回答肯定过不去。
“应该是…是…五下。”情急之下陆冲胡乱说道。
“老师说他一并腿,硬鸡巴就能摇五下。来咱们验证一下,看看老师说的对不对!”
听到“学生”的建议,陆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来吧,陆老师,展示一下,让学生们检验检验看你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又适时地发号了命令。
陆冲刚略有迟疑,就听得身后马仔手里的电击棍已经在啪啪作响,惊得他赶紧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随即有力地做了个并腿立正。
“一、二、三,就摇了三下。”
“可不,就三下。”
“老师怎么骗人呢,你的硬鸡巴就摇了三下,怎么说能摇五下呢!”
“妈的,当老师怎么还撒谎!”
“可不,光个大腚,连自己的鸡巴摇几下都弄不清。”
… …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连抗议带开骂。
“陆老师,这可不对啊,在学生面前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小扣子面色阴冷地说道。
“不…报告首长…不是…我……”陆冲慌忙地解释道。“……我再来一次!”说罢,陆冲赶紧又做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稍息立正动作。在做动作的同时他还低下头,小心地看着自己胯间的那个正被众人关注着的羞耻部位。
“一、二、三、四,四下。这次摇了四下!”
“妈的,还不是五下,老师,你怎么解释?”
“还解释个屁,修理他,让他长记性!”
“对,用电棍狠出溜出溜他腚沟子。”
“鸡巴不听话得修理鸡巴,电他鸡巴!”
“别…别…我…我再来一次!”听到“学生们”凶狠的威胁,陆冲吓得惊慌失措。他赶紧又是一个稍息立正,同时低着头,查数声脱口而出:“一、二、三、四……”当看到摆动的鸡巴马上要停了下来,情急之下的陆冲赶紧短促而用力地小抖了一下腰胯,让刚停下的鸡巴又摆动了一下。“……五,五下,看,是不是摆了五下!”陆冲终于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大声地兴奋宣告道。可他一抬头,正看见面前的“学生们”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肆意的嘲讽和卑鄙的耻笑。身为一个成年体育老师,却光着身子在一排衣着齐整的坏小子们面前羞耻地甩摆着自己男性器官,并为完成了数额而兴奋得大声报告,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让登时清醒过来的陆冲从刚才的庆幸一下子就掉落到羞耻的极点。
“哼哼,算你完成了!”小扣子一声冷哼,并没有追究体育老师的作弊行为。因为在这段短暂的场景模拟中,体育老师已经做了几近忘我的入戏表演,并给观众们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嘿,该你了……”小扣子手里的教鞭一指站在舞台侧面的武警消防副队长大声发问道:“……性畜职业?”
王烁正惊愕地看着自己身前正在进行着的这场奇异的“体育课”,不期然听见会所主人的提问,匆忙之下更是看见了少年手中已经指向自己的教鞭,赶忙向前迈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是消防员!”
话音一落,观众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职位呢?”小扣子追问道。
“报告首长,我是消防队…副队长!”
舞台下又是一阵纷杂的议论声。
聪明的小扣子心中立然已知这头憨勇黑壮的武警消防队副队长对于今晚参加盛会的贵宾们无疑具有更大的吸引力。预想到推介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这家伙一定将订单不断,他的屁眼儿无疑能给自己挣来一笔好钱,小扣子心里美得简直要笑出了声。
“消防队副队长,自然灭火是强项。来,现在就给大家来一场灭火表演吧!”小扣子悠悠说道。
在王硕惊讶的目光中,几个马仔在舞台的四角都摆上了四盏三枝的烛台,每盏烛台上的三支蜡烛都摇曳着明亮的火苗。王硕身后的马仔推搡着王硕的身体让他站到舞台中央,然后半弯下腰,解开了一直紧扎在他阴茎根部的皮绳。
“副队长,赶紧用你自带的这根“灭火器”去灭火吧!”马仔照着消防副队长已经软落下来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王硕疼的嘴一咧,心里也恍然大悟。刚才在包房里被花式轮奸之后,他和一同伺淫的性畜陆冲被拉进一间空包房,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双腿、上身低俯,脑袋同扎在茶台上的一个大水盆里喝水,以补充刚刚激烈酣战中随着淋漓大汗而丧失的水分。大半盆水,除了陆冲喝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都勒令让他喝得一滴不剩,连盆底的残留都必须全部舔干。喝完之后,一根皮绳在他的阴茎根上紧紧地绑了好几圈。经过了舞台上一个多小时的警畜兄弟见面会,此时已经胀满了膀胱的满腹尿水确实到了急于排泄的时候。可是,在这满堂众目之下,又如何让他好意思尿出来。
正当王硕羞臊迟疑之际,“啪”的一声,一个电光在王硕的阴茎上炸响。王硕疼得一声嘶叫,身体也向上不自主地一拱。
“放不出水是吗?用不用帮帮你,给你的鸡巴再来个电疗!”小扣子眉毛一挑,冷冷说道。
王硕的心一懔,无论是在胡良贼巢的大车间,还是在这间地下会所的惩戒室,他都曾数次领教过“鸡巴电疗”的惩罚。无论是触点在龟头上的闪着蓝火的电刺尖,还掐在包皮上连着电机的铜夹钳,每一次都让他痛不堪受,并从被连续电击的鸡巴中羞耻地窜出失禁的尿水。
“能、能、能放出水……”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消防副队长一边连声答应,一边快速地挪动着脚步,跑向了一支烛台。由于双手反缚,他只能极力地凸挺起自己的下胯,让已经耷落下来的阴茎仔细地瞄准着燃烧着的烛火,终于,一股黄尿从马眼中冲出,准确地哧灭了最上面的那根蜡烛。随即王硕赶紧摆动腰胯,调转枪口,又把烛台下端两侧的两根蜡烛也一一浇灭。然后王硕赶紧回憋住剩下的尿液,跑向了舞台另一角的烛台。
伴随着消防副队长在舞台上奔忙的身影,观众席上热闹异常,欢笑声、催促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被这场奇思妙想的“灭火表演”又掀起了新一轮高潮。
舞台上三盏烛台已经被成功灭火,消防副队长又扭动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奔向了最后一盏烛台。他冲到烛台边,依照前面的方式,瞄准着跳动的火苗,把膀胱中存留的最后一股尿液生挤出身体。伴随着呲呲几声,三股火苗都依次暗灭。正当王烁刚松了口气,只见其中一个已经暗灭下去的火苗突然闪烁了几点星火后,一下复燃了起来。
“怎么,咱们的消防副队长也有灭不了的火吗?”小扣子一旁冷言责问道。
王烁哪里料到那支被浇灭的烛火竟然能恶作剧般地复燃,顿时愣在当场无言以答。
“嘿,自己的灭火器都用不明白吗?这副队长是怎么当的?”
“就是就是,看来是灭火器出毛病了,还是让我帮他修理修理吧!一定能让他喷尿不止,哈哈哈哈……”
“要是让你去修理,恐怕不是喷尿不止,而是喷精不止吧!呵呵呵呵……”
观众席上也是一阵无耻的调侃取笑。
“王副队长,要是真灭不完火,可就得让客人帮你修理灭火器了!”小扣子幸灾乐祸地威胁道。“瞧瞧,都自告奋勇地要上来帮忙呢!”
“啊?不,不用、不用……”消防副队长急忙连声回答道,他已羞耻地猜到所谓的帮他“修理灭火器”无非就是给他当众搓精去浇灭烛火。可是此时腹中的尿液已经完全排净,哪还能挤出半点!
“嘿嘿,还是上来几个客人一起帮帮你吧!”小扣子坏笑着催促道。
“别,别,不用……”王烁慌忙地继续拒绝着。情急之下,只见他突然一下转过身体,上身前倾,双腿下蹲,同时从自己的胯下瞄准着身后那支顽强燃烧着的烛火,调整着自己屁股的位置和高度。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几声令人发笑的肠道排气声,几股乳白色的黏液从消防副队长的肛门中呲出,准确地喷溅到摇曳的烛火上,火苗应声而灭。
“哈哈,这家伙把咱们刚才射进他屁眼儿的人精儿都用上了!”观众席上的一个少年兴奋地喊道。这个远道而来的少年是今天跟韩冬、赵小乐一起来寻欢淫乐队伍中的一个,也是省城一位巨商之子。见面会开幕之前,在大包房里,小哥们七人给第一天来卖逼的两头新畜开了张,花式轮奸了一番。而消防副队长的肠道里自然少不了七个少年轮番数次灌进去的精液。
“妈的,不愧是消防副队长哈,连灭火器还有备用的!”一个没能上台给消防副队长亲手搓精的客人遗憾地笑骂道。
“扣子老板,上台前把他屁眼儿用塞子堵上就好了,看他还怎么备用!”另一个客人也悻悻说道。
小扣子抿着小嘴,乐而不答。消防副队长最后的举动自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无疑让这场新畜推介会增加了意外的精彩。
两头性畜的职业表演之后,基础资料的问答告一段落。当然,这只是第一道开胃小菜,为了让性畜快速地找到并进入状态。后面关于重点器官和关键问题的问答才是真正考验性畜意志力和反应能力的核心,也自然是观众们最喜闻乐见的精彩章节。
“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触点在体育老师的一个乳头上。
“报告首长,这叫…乳头…啊呀…”陆冲的回答刚出口,小扣子的教鞭在那个乳尖上狠抽了一下,疼得陆冲身子猛地一抖。
“还乳头,乳你妈的头!”小扣子骂道。“重说,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又重新点在陆冲的乳尖上。
“报告首长,这是…骚奶子……”陆冲小心地看着小扣子的脸,试探地说出了曾经在地堡里被驯教时那些乡村野小子们经常说的鄙称。
小扣子会心一笑,嗯了一声。随即又把教鞭换到王烁的一个乳头上。“你这个叫什么?”
“报告首长,这是狗喳头!”饱受过屈辱驯教的消防副队长自然熟知那些淫恶贼娃们对他身体每一个私密器官的各种污辱、嘲讽的称谓,很随意就从中找到了一个。
“对,你的是骚奶子,你的是狗喳头……”小扣子用教鞭指点着面前的两个被讯问者训导道,随后一挥手,一个马仔上前分别递给王烁和陆冲两支大号的粗炭笔。“……现在,一起用笔写在对方的左侧喳头上!”
接过炭笔的陆冲和王烁都是仅仅一愣,随即就一起转过身体朝向对方,都右手持笔,同时同步地在对方的左胸上写下了“骚奶子”“狗喳头”三个粗黑的大字。
当两人转过身体重新面向观众时,胸膛上屈辱的黑字自然又引起了快意的嘲笑声。
“来,跟客人们汇报一下你的骚奶子都被主人怎么玩过?说三样!”小扣子用手中教鞭敲了敲陆冲的乳头命令道。
“报告首长,我的骚奶子被主人用手掐拧、用抽气泵吸…坠秤砣。”
小扣子点了点脑袋,又把教鞭转移到消防副队长的身上。“你的狗喳头肯定不止能说出三样吧,嘿嘿,你得说出五样,可不许有重复呦!”并非是小扣子有意刁难,先后在胡良贼巢和私密会所里经受过双重的严调酷驯,消防副队长所经历和承受过的自然比体育老师陆冲要多得多。
“报告首长,我的狗喳头被主人穿钢针、烟头烤、糊蜡、电疗…还有…吊脚趾!”消防副队长的回答引起了台下一阵唏嘘交谈,相对于陆冲的回答,这个憨勇军官回答的内容无疑更让观众们大感兴趣,而有些观众已经在探讨争辩这最后说出的“吊脚趾”究竟是怎么个吊法。
小扣子咯咯一乐,向舞台正对面、位于观众席背后的中控台高声吩咐道:“来,上照片!”
中控台的马仔低头操作了不一会,舞台上方与电脑联机的大液晶屏上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像:消防副队长端坐在一把又高又窄的铁梯凳上,头上顶着一盏摇曳的油灯,双臂反剪,悬空的双腿弯曲着分劈于身体两侧,状如青蛙一般。随着镜头的推进,显露出两根半透明的细鱼线,分别一头紧扎住肿胀的乳头,一头拴在了双腿分劈着的两个大脚趾上。随着镜头的上下移动,更多的细节一一展现:狭小的凳面与屁股结合处漏出的一截硕大的假阳具,阴囊下吊坠着的两个锈迹斑斑的哑铃,被抻出嘴外、用皮筋箍紧的两根竹筷夹住的舌头,浑身的汗水,痉挛的肌肉……观众席顿时又是一阵热烈的议论声。
王烁不明就里地回头仰看,赫然看见了屏幕中的自己。他的心如同被人狠抓了一把,一下又把他拉回到那个让他筋疲力尽、几近晕厥的夜晚。那是自己被诱捕落网到汽修厂的第三天,经历了一众贼娃一上午的无歇调驯;又被应约造访的龙三和贼头胡良协力戏耍,当了一下午的肉体茶台;晚上为龙三召开的欢迎晚宴上,他又身配饰物羞耻地赤身伴舞、光腚表演;夜里的侍寝更是无眠无休,被龙三、胡良轮班换岗地肛口同插堵双眼,并在天光将亮之时第一次被二人协同破了双龙大关;而在两位主人将睡之前,他又被拉出卧房,在贼娃们睡觉的大寝室一角,他被贯穿直肠的大号阳具固定在铁凳上,头顶着油灯,乳头吊着悬空的双脚,疲惫不堪地继续苦捱。
推介会继续进行,而且是到了重点部位的展示阶段。两头卖身新畜被身后的马仔一起推搡到舞台边沿,身体紧挨,朝着台下凸拱起自己的下胯,将展示的部位充分坦露。
小扣子手中的木教鞭横穿过并排而立的两个下胯,把两根半软的鸡巴连同阴囊一起挑了起来。少年故意地上下轻抖着手腕,让托在教鞭上的两团肉乎乎的大家伙也滑稽地朝着观众席不停地颤动,彷佛是在迫不及待地向客人们召唤。
“自己跟大家说,这是什么?你先来!”小扣子把目光先投向了陆冲。
“报告,这是我的骚鸡巴!”经过了乳头问答,年轻的体育老师已经知道该怎么说。台下一阵轰然的笑声。
“该你了!”
“报告,这是我的大狗屌!”消防副队长也大声说道,自然又引起一阵荡笑。
“哈哈,骚鸡巴和大狗屌怎么都是秃光光的呢?”观众席中不知谁浪声浪气地讥笑道。看到两人都没有做声,又继续嘲讽道:“是不是天生就是秃毛鸡啊!哈哈哈哈……”
“怎么不回答客人的提问呢?”小扣子狠盯着两人的眼睛,厉声责问道。
“报告,不是天生秃毛鸡……”
“报告,是…是被…拔光的……”
两头新畜依次回答道。
“那屁眼儿呢?是不是也被拔成了不毛之地的大光眼儿了呢?”又一位客人高声问道,引起了更加热烈的欢笑声。
“报告,是…没有毛的…大光眼儿……”
“报告,屁眼儿毛…也都被拔光了……”
中控台上的马仔手指轻点,舞台上方的两个大屏幕上适时地展示出两张高像素的肛门特写照,清晰的照片上,被水杯般粗细的巨型玻璃肛插胀满撑圆的两个环形肉穴的边缘,毫毛皆无。
两头新畜关于耻毛的回答无疑让观众们越发兴致盎然,乐不可支,但也确是实情。
年轻的体育老师被护田少年们无辜构陷,又被肆意寻仇的昔日学生诓骗,扛着枷板被押进地堡后的第一道程序就是借着搜身寻赃的名义被傻蛋、灵蛋和小狗子一起动手把阴毛薅得一根不剩,让无力反抗的体育老师又羞又疼,泣不成声;而在对肠道进行所谓的体内搜查时,也是顺手把体育老师稀疏的肛毛一并拔除。
而消防副队长被设计诱捕后五花大绑地拉进汽配厂,连夜就进行了一个通宵没有停歇的退火迫服,而小鸡拔毛这个必不可少的“第一道菜”也被贼娃子们玩出了新的花样:被绳子连成串的铁夹、木夹密密地夹满在阴毛上,贼娃子们轮班扯着这根特殊的缰绳在诺大的厂房里绕圈奔跑,拉着脚踝上牵绊着短绳的消防副队长扭着屁股竭尽全力地追赶,哪怕是一步跟不上都会随着连珠炮般的“劈劈啪啪”声扯落大片的阴毛,然后再把剩下的阴毛重新夹上,直至全部扯光。而当晚被拉进胡良的卧室被少年贼头开苞之前,接受灌肠清洗的同时还要进行更加羞耻的拔肛毛程序:被胶皮水管撑圆的肛门边缘也被贼娃子们用连成串的小铁夹子小心细致地把浓密的肛毛满满夹上,没有任何提示猛地一扯,撅着屁股跪伏在木桌上的消防副队长“嗷”地一声尖叫,身子触电般地向上一拱,被水管塞严的屁眼儿边缘还哧出几道水线,喷出老远落在地面上。
“呵呵,虽然都是一毛不剩的秃鸡巴,可也是完全不一样呢!”小扣子仍旧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横担其上的两只“秃鸟”继续地朝着观众席滑稽地连连点头致意。
“颜色就不一样,一根是黑不溜秋,一根是白不呲咧……”从观众席中传来的粗鄙描述又引起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可不咋的!“小扣子也被客人的话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直笑,“王副队长,陆老师,都自己看看,客人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得意地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两头新畜一起低下头,羞臊不堪地看着担在教鞭上一起剧烈抖动着的两根男性器官,却又不得不异口同声地向会所的小主人回答道“报告首长,客人说得对!”
“你的鸡巴黑不溜秋,以后就叫黑不溜秋大狗屌,你的就叫白不呲咧骚鸡巴。自己都记住没有?
两个受审者同时挺身回答道:
“报告首长,记住了!”
“报告首长,记住了!”
“现在完整地向客人们汇报自己鸡巴和屁眼儿的资料!你先来!”小扣子一指已经在会所被调驯了两天两夜的消防副队长。
王烁一挺身,朝着面前的观众席高声报告道:“报告,性畜消防副队长王烁,我这根黑不溜秋大狗屌17公分长,4.5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5公分,能插进1.2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8公分,能套进8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20公分,深度21公分。报告完毕!”
被送到会所的每一头性畜都要经过身体里表的各项严格细致的检查测量,尤其是特殊部位,从阴茎的长度粗度、马眼的直径及插入深度、肛门被扩撑后的圆周长度及插入深度、睾丸直径及阴囊最大坠拉长度……更是用尺子、细绳、插钎、扩肛钳、束环等工具每天测量,检测开发改造的进展。马仔们下达着命令让被体检者转换着一个个姿势,一边肆无忌惮、上下其手地测量,同时满脸耻笑地向身体的主人大声地告知每一项的数据。这些经常更新的数据被体检者要一点不差地完全背下,因为每一次体检完成之后,都要大声地按照固定模式向会所主人小扣子和马仔们一项项亲自汇报出来。
小扣子微微点头,连续两天都进行的体检汇报消防副队长已经驾轻就熟。“该你了!”小扣子一指初中体育老师陆冲。
今天傍晚才被葛涛、胖子、铁柱、小波等人送至这里卖身挣钱的年轻体育老师一被押进会所,就在这个演艺大厅的舞台上,在端坐在观众席前排的会所老板小扣子和所有马仔的眼前,进行了一次周全细致的体检。在一顿翻来覆去的折腾之后,每一项的数据被一一测出记录在案,并勒令年轻的老师一一记住,体检完毕后让体育老师按照固定的模式开始汇报。尽管背下各个数据对于年轻的老师不是难事,但赤身裸体地当众汇报私密部位所带来的紧张和羞臊还是让年轻老师一次次说错或是卡壳。哪里出错就要惩罚哪里,摩在龟头上的手掌、触在阴囊上的电棍、抽打在肛周的竹鞭很快就让年轻的体育老师进入到状态,最终准确无误地完成了晚上新畜推介会上自我介绍环节的预演。
“报告,性畜体育老师陆冲,我这根白不呲咧骚鸡巴16公分长,4.3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2公分,能插进1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6公分,能套进6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19公分,深度20公分。报告完毕!”陆冲也完整而流利地汇报完毕。
“嘿嘿,你们的屁眼里能不能一块吃进去两根鸡巴呀?”从观众席中传来了一声下流的质问。
两头新畜刚愣了几秒,屁股和脊背上就被小扣子挥动手臂连抽了好几鞭。“妈的,宝哥问你们话呢,没听见吗?”
“啊!噢!能、能……”两人忍着疼连声喊能。
“该怎么回答提问这么一会就忘了吗?”小扣子继续挥动竹鞭抽打,狠声责问。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去两根鸡巴!”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两根鸡巴!”
尖锐的痛感让两个受审者顾不得屈辱急忙作答。
小扣子会心一笑,有意让这有趣的屈辱场面再更进一步。“来,一起大声朗诵迎宾词……”小扣子一指两头新人性畜命令道:“……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然后再从头说,循环说,不许停,一直到有客人点你们台为止。都记住了吗?一个字可都不许喊错。谁要是说错了……”小扣子一指舞台后面的水房:“……上皮马!”小扣子斩钉截铁地厉言说道,随即把手一挥:“开始!”
刚才亲眼目睹了警畜兄弟见面会上的交警副队长被绑在皮马上当众憋尿、导尿的痛苦和羞耻,两头新畜此刻哪里还顾及其它,都憋胀着臊红的脸,伴随着观众席上一刻不停、浪声怪气的哄笑声,齐声高念“欢迎词”:
“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
“哈哈,小扣子还真行,给这两头新畜都编出淫诗来了!呵呵呵呵……”刘闯笑着说道。
“闯哥,要说淫诗,良哥的小弟吴迁早就给那个消防副队长编过了,叫什么来着……”龙三用苍白纤长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了,好像叫什么《我的屁眼儿爱鸡巴》,嘻嘻嘻嘻,消防副队长每天都得摇着屁股表演好几次呢!”龙三应邀造访胡良的贼巢,消防副队长一脸羞耻、无地自容地当众颂读屈辱下流的淫诗的场面深深触动了龙三,回到家里他就办了个竞赛,让小秀才陆嘉和所有太保、马仔们都展开有奖创作,精彩的作品用于私奴们助兴表演时的节目。
“嘿嘿,这样的节目我们唐家大院早就有了!”唐帅宝身旁的小六子一副炫耀的嘴脸说道。
“妈的,就你长嘴了!”唐帅宝朝自己的小弟骂道。
“别说,唐家大院晚宴时的光腚表演会还真是热闹……”两次登门造访过的贼头胡良眼放精光地说道:“……是不是也增加了诗朗诵的节目了?
“可不可不,开场就是……”多嘴多舌的小六子刚说了几个字,就看见宝哥眼里满含的厉色,赶紧闭嘴不敢再抢话了。
唐帅宝掏出了手机,解锁点亮,手指点触了几下,随后伸长手臂,把手机横过屏幕展现在刘闯、龙三、胡良等人的眼前。屏幕上出现的是唐家大院里的会议室内,舞台下摆着好几张坐满了人的大圆桌,舞台上则是面朝台下站成了一排的四个精光赤条的成人表演者(陈虎、顾斌、萧坤、黄威)。这场景正是胡良刚刚所说的晚宴光腚表演会。
“第一个节目,接龙儿歌《脱光大腚开操练》,表演开始!”画面外一个尖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人四句地开始接龙唱念:
“一进大院鬼门关,脱光大腚开操练;鸡巴搓硬连根绑,大屌高挺任人牵;
道道麻绳肉中绞,条条铁链身上缠;铁箍皮套勒脖颈,坐凳马鞍压双肩;
鞭抽棍敲板子打,拳捶脚踹巴掌扇;凉水淋身蜡油烫,电棍一捅白眼翻;
背压磨盘蹲马步,手举冰盆跪立砖;竹筐挂蛋飞鹅吊,小绳拉鸟荡秋千;
铁杠穿裆骑硬马,油绳磨肛山连山;人肉踏凳头拱地,赤身蜡台腚撅天;
鸡巴拔河拉长屌,阴囊吊砣坠大蛋;乳头穿针挂铁锁,屁眼坐瓶腿打颤;
牲口嚼子口中咬,驾辕拉车脚不闲;头吊枷板畜栏站,绷身叉腿踮脚尖;
赤身做操屌挂鞋,犯错拉出领罚单;鞭抽屁眼弹屌头,手掐喳头拧圈圈;
白天严禁拉屎尿,屁眼屌眼全堵严;晚上围盆腚挤腚,塞子一拔屎尿蹿;
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水枪打鸟扑腾飞,皮管穿肠清粪便;
每晚光腚表演会,摇臀拧腚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
夜里通宵轮奸宴;上下骚穴没空闲;撅趴躺蹲轮大桩,双龙接力叫破天!”
表演者不仅要大声朗诵,而且很多节点还要手足并用地做出已经被规定好的动作。污秽下流的儿歌内容配上滑稽屈辱的肢体动作,把台下在酒桌上正推杯换盏、享用晚餐的小观众们逗得笑声震天。
“有意思,有意思……”龙三连声啧啧称赞。他捋了两下自己的裤裆,把看起了兴已经半挑起脑袋的鸡巴压了压。“……来,把那个体育老师给我牵包房里!”
龙三跟刘闯、胡良、唐帅宝以及远道而来的赵小乐、韩冬一行众人又寒暄了一阵,随后在秦柯和刘浪的护送下进了大包房。一进包房门,就看见已经被里外重新清洗一新的年轻体育老师已经跪在包房正中间的空地上,上身直挺,双腿叉分,手抱后颈,头上顶着一个棕色的皮账单夹,以私密会所规定的性畜待客的标准姿势在迎接着新主的到来。
龙三走到今夜的新宠身前,伸手拿掉了他头顶的账单夹,递给了刘浪。刘浪接过账单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金信用卡,又掏出了两张百元大票,一起夹在账单夹里递给了看房的服务生。服务生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地连声道谢,退出门外。
龙三低下头歪着脑袋贴近了体育老师因为紧张和羞臊而泛红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刚被轮过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又缩紧了呢?嗯?一会可就又要被戳得洞门大开了,嘿嘿,准备好了吗,陆老师?”
“报告…准备好了!”今天刚被送到会所的新畜已经明白马上将第二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为捕获并控制了自己的小主人们挣钱。
龙三哼了一声,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向后倚了倚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刘浪,把陆老师牵过来,先给我吃硬了再说!”
当体育老师叉腿伏身脑袋深扎在少年买主的胯间卖力工作时,秦柯说了一句“主人,我到外面守门。”也不等龙三准许,就径直退出了包房。
秦柯顺着楼梯回到了地上一层,经过了马仔把守的会所正门和最外面一道专人看守的厚重铁门,这才走出了室外。已是午夜,院子里寂然无声,冬夜清冷的空气把刚才会所内的喧嚣与燥热一扫而净。秦柯深呼了几口气,努力平静着繁乱的心境,脑海里也一点点梳理着自从接手这桩秘密调查之后一幕幕石破天惊般的奇见诡遇。尤其是在龙三的大宅还不期而遇了自己寻找多年而不得的血海仇人。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顺情合理地接近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主?龙三对自己甘于为仆的选择难道没有半点疑心?应不应该利用刘浪去引出那个陈董事长?想到刘浪,秦柯心中不自主地怦然一动,这个俊朗而不驯的少年马仔居然阴差阳错地与自己牵扯上不期之缘,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也竟然交给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那经历,虽羞愧却愉悦;那感受,想刻意忘记却愈发深切。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对男人产生情感了吧?尤其还是那么一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混混。
这时,铁门开了,从会所里匆匆走出了几个人影。
“吴迁,你说的是麻团的表哥?”走在最前面的胡良向紧跟在自己身侧的小师爷吴迁问道。
“对,良哥,就是那个叫铁军的,今年夏天不是把他的那间空房借给了咱们。你从程战口中审出了秦龙天那天,麻团还把他领进去见了你,呵呵,你还让他操了程战一炮呢!”
“嗯,我记得那小子。铁军说他看见他哥哥抓了两个仇家回去?”
“是啊,说是他哥和几个手下从城里抓回去的。铁军回去偶然碰见的,吓了一跳,说两人身上都被扒得溜光,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咱们还真得赶过去瞧瞧!”胡良一脸的兴奋。刚刚被送到会所卖身的消防副队长第一次出台就给自己挣了两千大元,这推介会一结束,又被别的客人点了台,进了包厢二次卖身。看来这一晚上自己的收入真是不菲。刚刚还在憋着恨不得再抓几个俘虏送来挣钱,就心想事成地接到了麻团的电话,说是自己表哥刘铁军的亲哥哥刘勇军突然带着几个小弟从城里回到村里老宅,同时还绑回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个消息简直勾足了胡良的好奇心,会所的表演一结束,他就带着几个跟班就急匆匆出了会所,准备驱车去铁军曾借给自己耍了半个夏天的村里老宅一探究竟。
“咦?”胡良带着手下正急着往院内的停车处走,却不期看见了正在楼角处透气的龙三的贴身保镖。“龙哥在包房里淫乐,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秦柯看着面前一脸阴戾的尖脸少年,脑海中立时重现出在荒僻的郊区电影院里自己看到的那场诱捕消防副队长的大戏,而他旁边的那个戴着小圆眼镜、一脸乖巧的少年也正是把猎物一步步引进了围场的老练猎人。秦柯冷冷地抛出了一句:“我们认识吗?”
生硬的回复让胡良一愣,可是看着对方那张冷峻的脸和那双满含肃杀的眼睛,江湖老到的少年贼头竟也有些心底发虚。“咳咳…我想我们是见过的!哼哼,龙哥真是好大的本事!”胡良扔下这句话,带着几个小弟匆匆离开了。
(十八) 挟持[]
天短夜长,才晚上六点多钟,夜幕就如同一张无边的黑网撒落并笼罩了整个城市。城北淘乐新天地购物中心对面的一个胡同里,五个高矮不一的身影抬着脑袋看着挂在购物中心六楼外侧的一个绿色牌匾——欢乐台球俱乐部。
“于洋,你肯定张源这小子现在在上面吗?”一个身材敦实、皮肤黝黑的圆脸少年朝着对面一个白面少年问道。
“亮子,哥几个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洋回答道。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面貌俊秀,只是从黑亮的眼睛中时不时透出一股阴狠。于洋是地道的本地人,父母离异后跟着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的于洋并不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凶恶之徒,但两年前与这个叫亮子的少年在网吧认识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游荡鬼混。这次因为自己刚挂上的一个小妹被一个叫张源的混混撬了,于是找了自己的几个兄弟来找张源寻仇。“如果见到那小子,哥几个别含糊,狠削他一顿。”
“放心于洋,不会饶了他,一定给你出气……”十九岁的刘勇军是五个人年龄最大的,个子最高,体格最壮。农村的出身给了他一张豪不起眼的乡下脸,初中辍学后就进了城,仗着一副好身板和好勇斗狠的性格给一些社会大哥做过保镖,看过场子。“……要不就把这小子架走,弄到我村里老房子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军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亮子点头说道。他大名岳亮,这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早已辍学多年,与一些年龄相仿的社会少年厮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打架斗殴,也犯过几次盗窃抢劫的事,但都因为年龄小、情节不严重而免于处罚。这次是替于洋出头,找他的情敌寻仇。“我跟于洋先上去探探,过十分钟你们三个再上去。”
“行!”刘勇军痛快答应道。他是嗓门最高、样貌最凶、脾气最大、年龄最长、身体最壮的一个,却偏偏对比他小三岁的岳亮言听计从。“洪波,把刀拿出来给你亮哥他们!”
“嗯!小马,把袋子打开。”洪波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从旁边一个个头最小的少年手里拎着的一个编织袋里掏出了两把两尺多长的木柄砍刀,分递给了岳亮和于洋。这个跟岳亮年龄相同的少年跟岳亮的情况完全不同,竟生长在一个教师家庭。洪波从小在祖父祖母的身边长大,祖父母又对这个掌上明珠过分溺爱,百般娇宠。加之家境优越,洪波慢慢成长为家中说一不二的“小霸王”。骄纵的性格让他结识了学校之外的一些不良少年,岳亮和于洋就是其中两个。因为出手阔绰又让结识的这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们对他百般巴结,更让洪波桀骜不驯,自以为是。这次跟岳亮、刘勇军、于洋几人找张源寻仇,洪波自告奋勇,并且自掏腰包购买到砍刀、甩棍等凶具。
洪波身旁那个拎编织袋的少年叫马毅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还不到十五岁。马毅然本来家庭富裕,父母婚姻破裂,无人管教的他混迹于游戏厅和网咖,偶然间结识了在游戏厅看场子的刘勇军,辍了学的他家都不回,干脆住到了刘勇军在城里租住的房子里。又通过刘勇军认识了岳亮和于洋等人。马毅然本身性格懦弱胆小,但是跟这几位社会上混的大哥哥结识之后,耳濡目染,性情就发生了很大变化。
岳亮和于洋把砍刀藏在外衣内侧,过了马路走进淘乐新天地,上了五楼,朝着欢乐台球俱乐部的正门走去。
随着最后的黑球入袋,卢勇挺直腰,“耶”得叫了一声,朝着站在台球案另一侧的高砺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高砺峰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叹道:“唉,一个失误被你捡了漏了!”
“捡漏也是水平,嘿嘿,不服气啊?”卢勇得意地晃着脑袋,顾意做出一副气高砺峰的样子。
“服什么,这才二比二平,还没分出胜负呢!”高砺峰朝着服务台打了个重新摆台的手势。今晚台球厅人不多,除了他们两人,另外还有一桌八个学生模样的人分成两伙在打联球,从他们的相互交谈中得知是附近院校的中专学生。
卢勇和高砺峰是同一高档幼儿园的同事。家在外地的卢勇从师范学院体育系毕业后应聘在这家高档幼儿园做了一名男幼教,身为本地人的高砺峰则是园长助理。两人因工作关系结识交往,成了朋友,今天相邀到这打台球。
第五局刚一开始,两人分数就咬得很紧。此时是换到卢勇击球,卢勇弯下腰伏在台球案上,瞄准着目标球,手中的球杆在手指搭成的支架上来回抽动。正当他准备击球时,突然感觉到向后抽动的球杆猛地一震,似乎撞在什么东西上,他回头一看,果然是碰在一个人的后腰上。
“哎,对不起啊!”卢勇随口就道歉道。
“你他妈眼瞎啊!”岳亮转回身恶狠狠地骂道。
“呃,你怎么骂人呢?”卢勇又惊又气地反诘道。
“骂你咋的,你他妈碰到人还不能骂你吗!傻逼!”没有找到张源的于洋正气不打一处来,也气哼哼地骂道。
卢勇瞧着对方两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貌,心里不愿与他们一般见识,说道:“我不是说对不起了嘛!”
“对不起?是不是我扇你一撇子也说个对不起就得了?”岳亮瞪着眼睛凶巴巴说道。
“你想怎么地,小兔崽子,是不是反了你了!”卢勇身旁的高砺峰上前迈了几步骂道。
“骂谁呢,你他妈说清楚!”尽管对方两人都是身高马大,年龄都大上自己十来岁的样子,可一向好勇斗狠的岳亮没有半点畏惧。
“就骂你呢,小兔崽子,怎么的!”高砺峰火气也上来了。
“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都少说两句……”卢勇赶紧劝慰双方,在学校上学时就品学兼优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生事,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吵了,别吵了,小弟弟,对不起了!”
“操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再骂一句弄死你,你妈的!”
……
岳亮和于洋依旧不依不饶地连声骂道。
眼瞅着高砺峰和两个少年一边相互辱骂一边推搡,卢勇阻挡在他们中间,阻拦着双方相互接近。这时在另外那张台球案上打联球的八名中专生也过来劝架,有几个还指责了几句岳亮和于洋的挑衅行为。
看到如此继续冲突下去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岳亮给于洋一个眼色,两人继续一边辱骂着卢勇和高砺峰二人,一边退出了台球厅。刚走到了走廊,就看正往这边赶的刘勇军、洪波和马毅然三人。
岳亮开口说道:“妈的,没找到张源,倒是碰见两个傻逼。”
刘勇军等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岳亮和于洋把刚刚发生的争执过程简单说了一下。
“有一个傻逼还挺硬气,还他妈冲上来跟我喊。”岳亮气哼哼地说道。
“操他妈的,敢不敢回去收拾他们。”刘勇军一听岳亮受了委屈,怒火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有啥不敢的,军哥,咱们操家伙回去!”岳亮牛眼一瞪喝道。
五人在走廊重新分好了刀具及凶器(三把大砍刀,一把匕首,一根甩棍),再次回到欢乐台球俱乐部。还没到门口,就碰见刚才指责岳亮、于洋的八名打完台球的中专学生正往外走。岳亮说:“妈的,这几个狗鸡巴刚才在一旁帮腔。”
“站住!”随着刘勇军一声高喊,五人挥动砍刀,拦住了中专生,并逼迫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僻静处,蹲成两排。
刘勇军一边高喊“硬气劲呢,硬气劲呢!”一边对蹲成两排的学生不断连踢带打,并用砍刀拍打后背。岳亮手持匕首,挨个问他们认不认识张源。
“蹲着的,一起啊,唱国歌。”刘勇军高声喊道。
“唱什么国歌?”一名学生随口问道。
刘勇军飞起一脚就狠踹在那个学生脸上。“什么国歌?你说唱什么国歌!唱!”
学生们开始蹲在地上唱国歌,岳亮、刘勇军和洪波继续踢打辱骂学生们,于洋双手持着砍刀,挨个拍打后背,并不时用砍刀击打护栏,恐吓八名学生。马毅然拿着手机录视频。
岳亮让于洋等三人继续看着唱国歌的学生,自己则带着刘勇军再次进了台球厅。
“妈的,就是这两个傻逼!‘岳亮手持砍刀,朝着仍在打台球的卢勇和高砺峰喊道。看着两个人手持砍刀朝自己冲了过来,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卢勇和高砺峰一下都愣在那里。直到两个凶徒把砍刀都顶在自己身上,两人才回过神来。
“走,跟我们出去!”刘勇军命令道。随即朝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服务员威胁道:“没你事,别他妈找事!”
岳亮、刘勇军手持砍刀,逼迫卢勇和高砺峰出了台球厅,走到走廊尽头,穿过仍在蹲地唱歌的两排中专生,押到了门廊后面。
看到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都比较顺从,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刘勇军有恃无恐地拍着岳亮的肩膀说:“来个老规矩!”
岳亮嗯了一声,对卢勇、高砺峰说道:“把裤子脱了,站一排来。”于洋也重复说一遍:“裤子脱了站一排。”看到两人没有动作,刘勇军挥起砍刀狠拍在高砺峰的后背上,大声喊:“脱!”
这时听到门柱外面的八名学生都停下不唱了,岳亮喊道:“国歌咋停了呢?”逼迫八名 学生继续唱。刘勇军继续敲打护栏,喊道:“大点声!”于洋又让八名学生靠着护栏蹲成了一排。当学生们唱到“起来,起来,起来”的歌词时,于洋笑着说:“咋起不来呢,起来呀你们倒是……”当看到有学生用手臂抱住脸时,洪波说道:“你咋把脸遮上了呢,自卑啊,来露出来,不踢你脸。”当那个中专生刚把手臂放下,洪波就狠狠一脚踢在他脑袋上。唱完了国歌,于洋让八名学生唱“野狼迪士高”。当怀疑有人偷偷使用手机,于洋用脚踢踹该名学生的头部,于洋说:“是不是在报警?”当得到该学生连声否认后,于洋说:“报警察是吧,我们哥几个一个人十年,出来就弄死你们!”
同时门柱里面的岳亮对并排站立的卢勇和高砺峰继续催促着:“脱喽脱喽!”刘勇军大喊道:“快脱!”当看到两人还没有脱,刘勇军说:“不想玩是吧,脱。”然后与岳亮一同对卢勇和高砺峰用砍刀对着后背和脑袋一顿狠拍。最小的马毅然也过来一边录视频,一边用甩棍抽打两人。岳亮手持匕首,在两位受害人面前做扎刺动作,并扇了二人十几个个大耳雷子,凶狠威吓道:“我数三个数,谁他妈要是不脱,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给你挑出来!”说完就开始数数。
卢勇和高砺峰被接连的殴打和恫吓震住了,不得不顺从地脱掉了外裤。
“他妈听不懂话咋的,全脱了。”岳亮骂道。
“听见没有,裤衩也脱!”刘勇军大喝道。
岳亮、刘勇军用砍刀、匕首等凶器继续进行殴打,辱骂。当看到两人只把内外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岳亮对洪波一摆摆脑袋,指使道:“给他俩往下扒。”
洪波答应了一声,走到卢勇、高砺峰身前,分别把两人的裤子脱到脚踝处。
岳亮对着卢勇命令道:“你去亲他鸡巴一口给我看看。”
卢勇吃惊地说道:“亲那玩意干啥啊!”
刘勇军、于洋一起用砍刀抽拍卢勇的屁股和后背。刘勇军骂道:“让你亲就亲,操你妈哪来那些话。”
岳亮又对高砺峰说:“你去亲他的。”
高砺峰也没有动。
岳亮命令道:“都自己用手把衣服搂起来。”当卢勇、高砺峰在殴打威逼下不得不用双手把上衣搂起来后,岳亮、刘勇军、于洋、洪波四人用砍刀、甩棍抽打两人的大腿、腹部和屁股,岳亮还用匕首分别挑起两人的阴茎拨弄。
然后岳亮、刘勇军等人又让蹲在门柱外的八名中专生排成一列弓着腰走进门廊,蹲在二人身前,不准眨眼,近距离仔细观看两个成年受害人的生殖器,并逼迫八名学生去触摸摆弄卢勇和高砺峰的生殖器,谁不动手就用砍刀抽打后背。
“也差不多该撤了,别等一会雷子(警察)来了。”于洋有些担心地对岳亮说道。
“是该撤了。”刘勇军也说道。
“妈的,我还没收拾够这两个傻逼呢,敢惹我!”岳亮一指卢勇和高砺峰说道。
“要不,把他俩带走?”刘勇军随口问道。
岳亮愣了一秒,眼睛一立,问道:“弄你家老房去?”
“没问题,铁军平时不回去,那空着呢!”刘勇军的父母早就去了南方打工,几年都没回来。唯一的弟弟十五岁的刘铁军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所以在村里的老宅一直空着。
五个凶顽少年让八名中专生都面贴墙蹲成一排不准动,让卢勇和高砺峰都穿好裤子。岳亮和刘勇军控制卢勇,于洋、洪波和马毅然控制高砺峰。岳亮把右手从卢勇的外衣襟左侧伸进去,搂住卢勇的脖子,用衣领遮挡住匕首,抵在他的后颈处。刘勇军在卢勇右侧,把砍刀从后面伸进衣服里,刀刃顶住卢勇的脊背。高砺峰也被于洋等三人如此控制住。五名犯罪嫌疑人挟持着两个俘虏,走步梯下到一楼,先后分别打了两辆出租车。
上车前,岳亮小声对乘坐另一辆出租车的马毅然说:“上车后,你跟于洋坐后排,把他夹中间,把手伸他裤裆里,一路狠薅住他卵子籽儿,他就老实了。”上出租车后,坐在后排座的岳亮也把右手探进卢勇的衣服,从裤沿上端伸进卢勇的裤裆里,死死攥住他的阴囊。
五个挟持者对两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人喝酒喝多了,两个司机自然毫不知情,开着出租车向城外驶去。
刘勇军的老宅是位于村边的一座地处偏僻的三间两进的平房,前面带有院子,平时锁着,基本不回来住。
岳亮和刘勇军的车先到,在距离刘勇军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村口,两人就叫停了车。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十分,冬夜的村庄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卢勇被架下了车就被岳亮和刘勇军继续用刀顶着夹在中间走,岳亮攥着他睾丸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三人顺着寂静无人的村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顺着土坡向上走,进了靠在村边一个小山坡下的刘勇军家院子。
一进院,刘勇军对岳亮说:“先去仓房取绳子。”俩人就架着卢勇先去了侧面的一排仓房里面,拿了一捆绳子。然后就进了正屋。
“先把这小子捆起来,别让他跑了!”刘勇军说道。
“别急着捆,先把衣服扒了,光着腚看他咋跑!”岳亮一脸坏笑地说道。
“好!”刘勇军赞成道。随即对着已经一脸惊慌的卢勇命令道:“来,自己脱,都脱光溜了!”
卢勇又惊又怕,呆立在那里没有动。
“你妈的,听不懂话啊!”
“操你妈的,听见没,赶紧脱!”
刘勇军、岳亮抡起手里的片刀照着卢勇的脊背和后颈就拍了好几下,又接连踢了几脚。看到卢勇还是没有动作,岳亮一伸手又从卢勇的裤子上沿掏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把就又薅着他的阴囊。随即对刘勇军说道:大军,你给他扒,一件也别留。”
刘勇军立刻动手去脱卢勇的衣服。当上身脱完开始解裤子时,卢勇本能地挣动了几下。可是岳亮掐着他阴囊的手稍一使劲,剧痛让卢勇立刻就不敢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从外裤到内裤都被扒落到脚踝,又从依次被脱掉了鞋子的脚上剥离下去。当全身被脱光剥净后,岳亮和刘勇军一起动手,用麻绳先套脖子,再缠胳膊,然后把双手背过去绑在身后。
岳亮说:“让他先贴墙跪着。等于洋他们到了,两个一块收拾。”
刘勇军把卢勇推搡到墙边,让他脸朝着墙,用脚踢他的两个膝窝,强迫他跪下。
“老实跪着,等你那哥们来,嘿嘿!”刘勇军用砍刀背拍着卢勇光光的脊背和屁股。“亮子,你看着他,我去生火。”刘勇军说完走进灶房给炉子生火。
“他们也到了!”岳亮听到了院门外的敲门声,走出屋子去打开了院门。
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几步跨了进来。“亮哥,我薅着他卵子籽一直没撒开,呵呵,你看!”
于洋和洪波架着夹在中间的高砺峰随即进了院门。马毅然后伸着的手依旧探进在高砺峰的裤裆里。
“好样的!他一路没炸毛吧?”
“被攥着命根子还敢不老实。亮哥,你这招真绝!”马毅然一脸得意的坏笑。
“弄进屋!”岳亮拉开了房门。
一进屋,一行人就看见被五花大绑、浑身精光正面冲着墙跪着的卢勇。
“哈哈,这都已经给扒光上绳了,军哥、亮子,你俩够麻利的呀!”于洋笑着说道。
“那跟他客气啥,弄这俩傻逼过来不就是好好收拾收拾!”岳亮说道。
“求你们,放了我俩吧,我们真不是有意……”卢勇转扭过头向五个绑架者央求道。
“操你妈的闭嘴!”刘勇军一挥砍刀拍在卢勇的脊背上。“你们几个赶紧的,把这个也扒光溜了捆上。”
看见卢勇的样子,高砺峰已经被吓住了,连声央求:“几位大哥,我们再也不敢了,放了我们,求你了……”可是伴随着央求声,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也被几双手一起扒得一丝不挂,用绳子捆上了。
“军哥,你去拿几个凳子来,咱们一起审审这俩傻逼。”岳亮朝刘勇军说道。
刘勇军回身进了里屋,一会就拎了两把椅子和两个凳子来。岳亮、刘勇军、于洋和洪波分别落座。让高砺峰跪在他们面前。马毅然在一旁开始录视频。
岳亮说道:“于洋,去把那个傻逼弄过来,跟他并排跪一块。”
于洋起身走到跪在墙边的卢勇身后,手薅着他的头发,倒拽着把卢勇往后拉。卢勇一边踉跄一边疼的大叫。
“傻逼,一会有你叫的。”刘勇军骂道。
卢刚被拽到高砺峰身边,跪在他旁边。
岳亮说道:“都给我跪好了,跪直了!”
“操你妈,没听懂啊!”于洋对蜷腿跪着的卢勇和高砺峰踢了好几脚,两人不得不直起了腰。
“哈哈,他俩鸡巴都吓缩缩了。”洪波大声耻笑道
“大哥,大哥,别打我们了,放我们走吧,今天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卢勇又开始哀求道。
高砺峰也开始乞求:“我们错了,今天饶了我们吧。”
岳亮抬脚就踢在高砺峰的脸上,把他踢了一趔趄。“叫谁大哥呢?在台球厅你不挺牛逼吗,硬气劲呢,哪去了?啊?操你妈的。”话音一落,又是一脚踢在高砺峰头上,把他身体踢的一歪。
“你妈跪直了。”洪波起身走到两人身后,连着踢两人后背,让他们跪直身体。
“哈哈,你俩真是好哥们,鸡巴都长的都差不多。”岳亮前探上身,瞄着两个受审者挺起的下胯嘲笑道。也引起其他几人一阵哄笑。“现在审你们,知道不?什么叫审,就是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许扒瞎,懂不?”
洪波弯下腰,把脸贴近卢勇和高砺峰的脸,问道:“懂不?你妈回答啊!”同时用用巴掌拍打俩人的脑袋。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连声回答。
刘勇军喝道:“大声说,嗓子坏了?操你妈的!”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大声说道。
岳亮开始了审问:“你叫什么名字?”
卢勇回答道:“卢勇。”
“还你妈卢勇,你哪勇啊?操你妈,你的勇呢,咋不勇了?”
卢勇再次央求道:“我们真知道错了,今天放了我俩吧,真求你了。”
于洋手里的砍刀拍在卢勇后背上,卢勇疼得身体一挺,叫了一声。“你妈闭嘴,不是告诉你问啥说啥嘛!”
岳亮冷冷问道:“知道疼不?”
卢勇回答道:“知道。”
“知道疼就别他妈说废话,问你啥你回答啥。二十几了?”
卢勇回答道:“二十六。”
“二十六你妈就牛逼呗,操你妈的,就打你二十六的。”岳亮骂完,转头向高砺峰问道:“你叫啥?”
“高砺峰。”
“啥你妈高立峰,你他妈该叫高发疯,操你妈的。在台球厅跟我喊是吧,一会就狠收拾你。”岳亮恶狠狠说道。
高砺峰央求道:“别别,我今天犯混了,真不知道……”话没说完,一支脚踢在他侧脸上。高砺峰被踢的上身一侧歪,身体直回来时脸上一个鞋底印。
洪波骂道:“问你什么回答什么,还他妈不懂啊,傻逼。”
“你二十几?”岳亮继续问道。
高砺峰回答:“二十八。”
“二十八你就更牛逼呗?操你妈的。你二十六,你二十八,都成年人牛逼是吧,哥几个就专治牛逼的。弄你俩过来就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俩,不是牛逼吗!”
刘勇军凶恶地喝问道:“还牛逼不?”
卢勇、高砺峰一起摇头回答:“不牛逼。”
“倒是继续牛逼呀!操你妈的!”岳亮抬脚在两个受审者的身上蹬了好几脚,然后摇着脑袋,朝着同伴嘱咐道:“哥几个别歇气,今晚照着通宵整,哼,见面礼可不能含糊。”岳亮一指年龄最小的马毅然说道:“小马,你先给他俩过第一堂。”
卢勇、高砺峰被抓着头发从地上薅直了身体,脸对着脸身体相互紧贴,并被数道麻绳紧紧绑在一起。马毅然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在两人周围来回绕圈走动,“啪啪”抽打俩人的身体。每人要抽二十鞭。卢勇被扒掉的白色内裤被拧成一根布卷两头咬在两个成年受害者的嘴里,伴随着一下下的抽打,两个受刑人疼得身体直挺,却只能发出闷声闷气的呜呜嘶吼。
“听听,都叫出猪崽子声了!”刘勇军调侃道,引起一阵笑声。
“小马,屁股多给他来两下。”岳亮吩咐道。
“对,这两个大屁股肉都够厚,扛打,使点劲没事!”于洋也解气地附和道。本来今天没抓到对头张源心里就憋着火,却没成想这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成年人闯进来触霉头。其实一开始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找个替罪羊撒撒邪火,并在那几个中专生面前逞逞能。但在淫威之下,这两个身高马大的壮小伙却都被砍刀吓住了而丝毫没有反抗,于是几个人也就临时起意绑架到刘勇军的农村老房里好好整治耍弄一番。
每人二十鞭的抽打完毕,卢勇、高砺峰重新并排跪在地上接受审问。
“哎你妈,看他俩,这绑一块这么一会,鸡巴都大了一圈。你妈的,让你俩来操逼来了!”刘勇军大声说道。又是一阵充满羞辱的笑声。
于洋问道:“你俩都结婚了吗?”
卢勇回答:“没有。”
高砺峰回答:“结了。”
“怪不得你牛逼呢,天天操逼你就牛逼呗。”岳亮硬声硬气地骂道。
于洋继续追问道:“啥时候结的?”
“今年。”
“今年啥时候?”
“十月份。”
于洋乐道:“我操,你他妈还是个新郎官呢。”
岳亮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高砺峰身边,蹲下身,用手抓着高砺峰的阴茎拎了起来。说道:“来,大家伙儿一起瞧瞧新郎官的这根鸡巴有啥不一样的。”
屋里一片哄笑。
岳亮伸出另一支手又拎起卢勇的阴茎,说道:“操,跟这根比也没啥不一样啊。哎,你们看出来了吗?”
于洋朝着满脸臊红的卢勇问道:“你操过逼没有?”
卢勇没说话,脸上立刻被岳亮“啪”地扇了一巴掌。“问你呢,傻逼,你操过逼没有?”
“操过。”卢勇无奈地回答道。
“操过几个?”于洋继续审问道。
“两个。”
“你咋那么笨呢,看你长的也不赖啊,就操过两个?你妈谁信啊!”
“真的,真的。”卢勇连声解释道。
这时岳亮问道:“刚才抽你俩的时候,抽完咋鸡巴还大了呢?”见俩人都没回话,岳亮追问道:“说啊,咋你妈鸡巴还都大了呢,愿意挨抽是不?”
卢勇、高砺峰一同慌忙回答:“不愿意,不愿意。”
岳亮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那咋鸡巴都大了一圈呢?”
卢勇、高砺峰犹犹豫豫回答道:“嗯…嗯…不知道……”
刘勇军一旁补充道:“是蹭大的吧!不有那句话吗,摩逼蹭屌。刚才你俩的鸡巴不贴一块了嘛!”
岳亮问道:“是不是蹭大的?”
卢勇、高砺峰小声分别回答道:“不是”“不知道。”
岳亮一笑,说道:“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对脸跪着,身子贴紧。”
卢勇、高砺峰分别被于洋和洪波抓着头发强迫转过身体,依旧跪着面对面身体贴在一起。
岳亮命令道:“再贴近点,使劲靠。对喽!来,蹭,鸡巴那用力蹭,来回摩,使劲蹭。”
刘勇军眼睛一瞪,大声命令道:“都给我使劲,别装假,谁他妈装假一会单独狠收拾。”
卢勇和高砺峰被迫相互摩擦着下身部位,马毅然拿着手机又围着俩人绕圈拍摄。
“妈的,蹭不硬鸡巴不许停。”刘勇军也站起身,围着两个俘虏转圈监督。
“你俩一边蹭鸡巴,一边亲嘴。”岳亮嘴角一个坏笑,又出了新点子。
分别站在卢勇和高砺峰身后的于洋和洪波薅着俩人的头发,把他们的脸也贴在一起。看着两人仍旧都闭着嘴,于洋和洪波抡起巴掌、挥动拳头朝着两人的后颈头顶就是一阵狠扇狠擂,岳亮也是抬起脚在两人的后腰、屁股上连踢好几脚,直至两个俘虏都张开了嘴相互亲在一起。
“对,不是好哥们嘛,好好亲,这关系多铁!”刘勇军在一旁调侃道。
“伸舌头,舌头伸出来,来个舌吻……”于洋扯着嗓子兴奋地喊着:“……操,听见没有……”于洋扬手照着两张贴在一起的脸就扇了两巴掌。“……跟你女朋友、跟你媳妇操逼的时候没舌吻过啊!快点……”又是两个耳光。“……对喽…舌头别光顶着,互相舔,打个转儿…哈哈,技术不错啊,哈哈哈……”
“别光舌头动,胯也别停,继续蹭,鸡巴必须蹭硬了才行!”刚刚十六岁、尚未谙性事的洪波也被这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
“嘻嘻,这叫舔舌蹭屌。”转着圈拍视频的马毅然乐不可支地脱口说道。
“舔舌蹭屌”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当两个俘虏被分开身体的时候,胯下的阴茎果然都挺起了大半个头。
岳亮双手一探,一手薅住一根阴茎,一同甩了起来,说道:“瞧瞧,真都蹭硬了吧!操,你俩个是不是搞基啊,一边亲嘴儿一边能把屌摩硬了!”
“妈的,肯定是打完台球就去开房搞基去……”于洋一旁补充道,随即照着高砺峰的脑袋就狠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不是结婚了吗,还男女通吃啊!”
“不、不是、不是……”刚刚进入婚姻殿堂的高砺峰不知是羞臊还是被打懵了,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不是你妈逼,还不是,不是你鸡巴咋硬了?自己瞅瞅!”于洋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有你,你他妈也看看!”对面的洪波也往下用力按着卢勇的脑袋。
岳亮适时地把双手掐着根的两根阴茎甩得更欢了,厉声问道:“看到没有,说,硬没硬?”
看到被按着脑袋的两个成年俘虏都没出声,于洋和洪波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扬起巴掌在两人的后脑勺和脖颈啪啪扇打,直至两人一起回答出“硬了”方才罢手。
“来,让这俩傻逼给咱们跳个舞!”岳亮又出了新点子。
“好,好……”于洋连声附和。“……跳光屁股舞。”
“嘿嘿,应该叫硬鸡巴舞才对!”洪波嘻嘻说道。
身上绑着绳索的两个“舞者”并排站立,被迫羞臊地扭动起腰胯。周围则是不曾停歇的放荡笑声和下流嘲讽声:
“嘿,屁股都扭起来,哈哈……”
“鸡巴也甩起来,快点,听见没!”
刘勇军走到两人身边,挥手用砍刀在他们的脊背上拍打了两下。大声喝道:“妈的,听见没有,屁股扭起来,鸡巴甩起来。不好好跳一会上大刑。”挥手又是两砍刀拍在俩人屁股上。
马毅然端着手机,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前前后后地拍摄着视频,并时不时蹲下身,把手机瞄准两个“舞者”的下胯,笑嘻嘻地对他们的生殖器部位拍特写。
光屁股舞跳了好一会,被岳亮喊了停。“来,下一项,鸡巴拔河!”
精通网络的洪波朝马毅然说道:“小马,这一段好好拍,嘿嘿,拍好了发到直播平台上能卖钱呢!”
马毅然高兴地叫了声“好勒”,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一声“鸡巴拔河,开始!”,洪波举着一张挡在手机镜头前的纸壳板迅速地向下一撤,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露出了两具双臂反绑的赤裸躯体,面对着面,相距两米左右,一根弯垂的绳子横在俩人的胯下。
画外音(刘勇军):“操你妈的,你俩都给我使劲拉,好好拔,谁都不许偷懒!”
两位受害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向后挪动脚步,两根阴茎被系在龟头冠状沟上的细绳拉得笔直。
画外音(于洋):“哈哈哈哈…看,这俩傻逼的鸡巴扯得多长!”
画外音(刘勇军):“都他妈再给我使劲!”
画外音(岳亮):“等鸡巴拔完再拔卵子,输的可要狠收拾!”伴随着凶巴巴的威胁,砍刀背啪啪拍打在俩人的屁股、脊背上。
洪军走进镜头,在两位受害人身旁来回踱步,不时用手指在两根被抻得细长的阴茎上拨弹。而随着镜头的推拉移动,两张痛苦扭曲的脸、两具肌肉绷紧的躯体不时在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闪现。
正当屋子里的“鸡巴拔河”进行得紧张激烈的非常之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瘦瘦的身影从漆黑的乡村冬夜几步迈进了灯光明亮的屋内。
“铁军!”刘勇军吃惊地脱口说道。
“哥!”十五岁的刘铁军朝着刘勇军应和道,一双瞪大的眼睛却落在怔立在屋子中央的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两个高大的成年人的身上收不回来。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咋不在奶奶家?”刘勇军继续问道。
“噢,睡不着,我寻思溜达溜达,看见屋里灯亮着,猜是你回来了。还真是你……”刘铁军看了哥哥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个满脸惊愕的成年俘虏。
“噢…这两个傻逼跟我们炸刺儿(挑衅),哥几个就把他俩弄回来收拾收拾,修理服了就放他们走……”刘勇军一边向自己的弟弟解释道,一边用手里的砍刀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光裸的身体上拍了几下。“……你俩都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放我们走吧……”
“谢谢大哥,我们真服了,放了我俩吧……”
听到刘勇军的话,两个被挟持者像是看到了希望,一同连声乞求着。
“真的服了吗?”刘勇军狠声问道。
“真的,真的……”
“真服了…服了……”
”来,给我弟弟跪下!”刘勇军命令道。
卢勇和高砺峰仅仅一愣之后,随即就先后屈下膝盖,并排朝着刚刚进屋的清瘦少年跪到了地上。
“嘿嘿,铁军,看这俩傻逼多听话!”刘勇军得意地说道。他本想在弟弟炫耀一下,就赶紧把他打发回奶奶家。毕竟弟弟还在乡里初中上学,不想让他接触到社会上的黑暗与凶恶。“你先回去,我们也差不多玩够了,一会就放这俩傻逼走了
“哥,这就玩够了?才哪到哪啊!”刘铁军脱口说道。
铁军的回答完全出乎刘勇军的意料,他吃惊地看着自己这个一直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刚满十五岁的弟弟。
“呵呵,铁军,行啊!”岳亮在旁边赞叹道,随即把脸扭向了刘勇军说道:“军哥,别看你弟弟不大,可一点也不含糊呢!”
刘勇军虽是心中疑惑,却也咧嘴一乐:“嘿嘿,我弟弟能是怂货吗!”随后试探地朝自己弟弟问道:“铁军,你是不是也想弄弄这俩傻逼替我们出出气?”
铁军眉毛一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哥,既然都已经抓来了,还不得好好玩一玩!”
“还怎么玩?”刘勇军越发惊讶地看着已经让他有点不敢认的弟弟。
“招儿多着呢,呵呵呵呵……”少年边说边笑,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哥,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个人,呵呵,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
(十九) 凌虐[]
已是后半夜,一辆改装过的旧面包车顺着坑洼不平的小路,摇晃颠簸地穿过了沉睡中的村落,径直开到了房屋稀落的村边,停在一个背靠着小土坡的孤零院落前。 车门一拉,胡良一步跨下了面包车,吴迁,瘦皮猴,麻团等几个贼娃也紧随着钻了出来。胡良看着黑漆夜幕下的院落,透过板帐围成的篱墙,能看见矗立在院子深处的那栋老旧平房。黑沉沉的房子没有一丝的光亮,胡良知道,那是因为厚如薄被的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遮得一丝不漏。而在这厚窗帘的后面,从盛夏至秋初,隔三差五地就上演着一幕幕淫虐大戏。 光顾这里次数最多的主角自然是黑大个军官程战。这座村庄与程战服役的野战部队仅隔了一座绵延十几公里的大山,而这个坐落于唯一出山隘口的小山村自然也就成了胡良选择用来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军官程战作为共用的公众性畜,仅有的为数不多的休息日无一遗漏地被各个团伙的首领经过一番交涉、争执、讨价、谈和的程序之后而确定了下来,做成了周密细致的排班表。而由于程战的野战部队地处僻远群山之中,与其让时间浪费在每一次应召之路上的漫长奔波,何如用在欢愉的行淫或是激烈的驯教上有切实的意义。几个团伙仿佛约定好似的在部队就近的地方各自找好了淫乐的场所,从官富二代的龙三、刘闯、许亚雷等在波光潋滟的金山湖畔租下的绿树掩映的豪华别墅,到土豪公子唐帅宝在临近县城的高档酒店里包下的总统套房。而财力与他们无法相比的贼头胡良却也适时借到了这座空闲农房作为了专门奸淫调教这头野战部队现役军畜的行宫别馆,虽陈旧简陋,却也能在通宵达旦的淫戏中春光无限、纵情宣淫。后屋的卧室自然是奸淫甚至轮操的主场,曾经一同睡过祖孙三辈的宽大土炕不仅能让胡良随心所欲地把大个军官的身体用各种姿势、体位去接受一轮又一轮的猛操,还能在胡良的场间休息时段,被点名奖励的贼娃们一起上阵,协同作战,把大个军官黑壮赤条的身体从炕头到炕梢翻来覆去地折腾。在一旁歇息小憩的胡良则指手画脚、命令指挥,让军官和贼娃们一同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奇特的身体组合:或是军人四肢屈跪伏炕,平担的脊背上跨坐着两个背对着背的贼娃,跨坐在肩背上的贼娃脸朝着前,一手狠薅军人的头发。跨坐在臀胯上的贼娃脸朝后方,一支手军人分劈的胯下薅出被抻长的阴囊。两个贼娃之间,还有一个贼娃站在军人的后腰上。军人吃力地驮着三个驾驭者艰难地在炕上爬行一圈;或是军人分劈开双腿屈蹲在炕上,斜支的双股上各自站着一个贼娃,分别手扶着军人的两个肩头。军人的脖颈上还骑跨着一个贼娃,薅着他的头发。身负三人的军人要用屈蹲的双腿一点点地从炕头挪蹭到炕梢……也是在这个大炕上,第一次被麻团领进来的农宅主人的二儿子刘铁军正好碰上胡良对军官程战的坐桩审问,亲眼目睹了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一丝不挂的黑壮军人蹲在麻团龙头大哥的身上,不准停歇地起落着疲惫的身体,用大张的屁眼儿去主动套弄胡良的鸡巴。而在无情的责打、冷酷的威胁和强力的逼问之下,军官程战还把自己在军校中的初恋战友也招供了出来,让已结婚五年身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在一场天衣无缝的诱捕行动中落网,成为胡良主导操控而抓获的第一条大鱼。为了表示借房的谢意,胡良还让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刘铁军在那天也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满脸青涩的初一少年半倚着炕柜,眼睁睁地看着黑壮军官跪身伏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地吃舔吸吮着自己那根除了撒尿还从未它用过的嫩鸡鸡,羞涩地看着它一点点地长大、变硬。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解放军叔叔站直身体,背过身去分跨在自己的腰侧,双手分扒开滚圆的屁股,坦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黑洞洞的屁眼儿,对着自己朝天直立的硬鸡鸡径直落下身体。而在胡良的命令下,军人还必须要放慢每一个动作,细致地向性事初开的少年展示屁眼儿怎样被鸡鸡撑开、撑圆的肉穴怎样吞进鸡鸡头、又怎样逐步把整个硬鸡鸡全吃进去的每一个环节。在进行了几次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的起落之后,黑壮军官被勒令转过身体,面朝向铁军。因为在给少年坐桩的过程中,他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亲口向少年上一堂人体生理课,准确地说,是男性器官讲解课。看着屁眼儿夹着自己鸡鸡的解放军叔叔在胡良手中木鞭的敲点下,从自己的喳头到胯下的鸡鸡乃至阴囊卵蛋,大声地向自己逐一讲解介绍,从各种称呼诨名,到生理结构,到各部位详解,以及用途功能……真是让起初还不好意思的铁军逐渐抛却了羞涩,从一开始的捂嘴偷乐到后来的放声大笑,直至与其互动提出各种下流的问题,到后来直接污言秽语地对性器官进行羞辱嘲讽、评点取乐:. “妈的,你的鸡巴为什么那么黑?”铁军的手指拈夹着军人半硬的鸡巴拧来扭去地翻看,讯问道。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生下来就这么黑……”军官虽满脸愧臊,却不得不回答少年的提问。 “不对,是撸的太多了,越撸越黑。嘻嘻,就像你的黑屁眼儿,也是因为被捅得太多了,越捅越黑,是不是?”铁军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报告首长…是…是这样……”军官支唔敷衍道。" “是什么样啊?你他妈不会说全了!”铁军学着刚才胡良审问军人的样子也不依不饶地责问道。" “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越撸越黑,屁眼儿也越捅越黑!”. “妈的,你的黑鸡巴就是欠撸,黑屁眼儿就是欠捅!”少年的眼里已经满含恶意,说着,一手薅住了军官的鸡巴用力地搓磨撸弄起来。“来,把你的黑屁股颠起来,不许停…妈的,一边撸你黑鸡巴,一边操你黑屁眼儿…哈哈,看把你爽的,嘴都咧开了…妈的,撸死你,操你死……”伴随着少年兴奋得有些癫狂的喝喊咒骂,十五岁少年的人生第一射在他所嘲讽取笑的黑屁眼儿里汩汩迸发,而攥在少年手里的黑鸡巴也在军人“嗬嗬”的低吼中把精液射在了自己布满汗水的黝黑胸膛上…… 初尝性事的少年好容易才平复好狂跳的心,提好裤子向胡良提出该回奶奶家吃晚饭。胡良一摆手,邪气地一笑:“怎么,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了?”铁军把头拧向正双臂抱颈、直身叉腿跪在炕沿边的赤条条的黑壮军人看了看,咬了下嘴角,说了句:“那就…先不回去了!” 当天的晚餐就设在大炕上,胡良带着六个手下连同铁军一起,围坐在一个长方形老旧榆木的大炕桌边。那还是铁军家里的老物件,在他小时候,父母还没去南方打工前,铁军跟他的父母还有当时十几岁的哥哥每天都围坐在这个炕桌边吃饭。而此时,炕桌依旧,围坐在炕桌边的人除了远房堂弟麻团以外,其余的都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而炕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竟还有一个精光赤条的躯体仰躺其上。 被胡良奸淫了一下午,又给户主孩子开了性萌的军官程战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贼娃驱赶到灶房去做晚饭。首先需要到院门边的仓棚里去取柴禾,尽管这户农房地处村边,但依旧半亮的天,让浑身光光的程战怎么也不敢踏出屋门。可那几个坏出水的贼娃哪管这些,麻团在前面薅着程战的鸡巴,瘦皮猴等几个在后面连推带拥程战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一起动手把他推出了房门。见了天的军人吓得赶紧蜷蹲下身体,一边眼睛透过板帐的空隙向院外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院门口挪步。进了仓棚,顾不上柴禾的毛刺扎身,抱着一大捧柴禾仍旧低蹲着身子往回挪。没等走到院子一半,屋里的贼娃竟然一起敲起了铁盆铁桶砰砰作响。程战一惊,赶忙向院外巡视,隐约看见几十米外的路口有人影向这边走来,程战吓得赶紧半直起双腿,屈蹲小跑冲进了房门。迎面就听见贼娃们快意的欢笑声。在做晚饭的一个小时里,程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临时套上了一个小小的“围裙”。说是围裙,其实就是两条三角形的透明塑料布,两头系在一起围在腰间,前面一小片勉强挡住了生殖器,后面一小片遮住了屁股。有了这个“大厨”,几个贼娃都偷起了懒不再动手,都坐在灶房角落的小板凳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着穿着透明围裙的军官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来忙去。 饭菜上桌之前,程战被勒令先仰躺在榆木炕桌上,叉劈的双腿和分举在头两侧的双臂分别被麻绳绑在四个桌腿上,脑袋也倒垂在桌面下。身体周围的空处放着八位就餐者的饭碗和啤酒杯,而平展在桌面的胸膛和腹部则并排摆上了两盘炒菜和一个盛满了热气腾腾炖菜的大汤碗。胡良跟他的小弟们推杯换盏,连吃带喝不亦乐乎,筷夹勺盛的热菜汤汁径直落到仰躺在桌面的黑壮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冷不丁地抽搐一下,逗得就餐者们哈哈直乐。大开了眼界的铁军脸上写满了惊异和兴奋,在胡良的鼓动之下也端起了酒杯,与大家玩起了酒令游戏。 最先玩的游戏叫“猜鸡巴倒”:程战展露在桌面的黑鸡巴被撸硬后,把一根圆木筷插进尿道半截(这个过程把头一次见到这种操作的铁军看得心里直打颤),插着木筷的硬鸡巴被朝上扶正挺立在桌面上,然后大家猜鸡巴软下去之后会倒向前后左右的哪个方向,猜错的自然要罚酒; 这招儿玩了十轮之后,军人的睾丸又成了游戏的道具:庄家把军人的阴囊揪在手里,暗中把一根小皮筋勒套在其中的一个睾丸上,捂严实后让大家猜是哪个,猜错的自然也逃不了喝酒的惩罚。几轮之后,军人的阴囊上就已经勒痕道道; 军人胸膛上的两个乳头也被玩出了新花样:周期性吸着抽气阀以及经常被细绳勒绑吊坠的乳头已经拥有异于常人的尺寸和饱满度,肿胀浑圆的两个乳头同时被两个铁夹紧一分钟,大家要猜松开铁夹后被夹瘪的两个乳头哪一个能先膨胀回原来的模样; 随着游戏的进行和越来越多的啤酒落肚,晚饭的气氛也愈渐热烈,而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啤酒的铁军已经双眼见红,下午刚进屋时的生涩和胆怯也早已荡然无存。每到输赢关键时,还一边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一边啪啪拍打着军人壮实的身体给自己加油。几场游戏过后,铁军被胡良评为当晚最终的胜者。作为胜者的奖励,铁军被推到了军人脑袋倒垂在炕桌面下那端,还没等坐稳,就被胡良一把拉下了裤子。铁军不明所以,羞臊的惊叫声刚冲出口,胡良就已经薅着军人的头发把他大张的嘴扣在铁军那刚长出了毛的鸡巴上。" “小子,刚才操过了下面的逼,再让你尝尝上面,嘿嘿!”胡良微醺的脸上一抹坏笑地说道。 慌心未定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那张湿乎乎、热腾腾的嘴完全吞吃进去并紧紧地包裹住,只吃舔了几下,少年的鸡巴就茁然勃起胀满了整个口腔。那张嘴显然经过了足够多的训练,强力的吸吮,深入深出的撸裹,舌尖的撩拨,加之双齿的轻叩,没几分钟,就让青涩少年那根稚嫩的鸡巴梅开二度,把精液射进军人的喉咙深处。 热闹非凡的戏耍玩弄从晚上一直进行到半夜,场地也从后屋的土炕换到了面积更大的前屋。从推独轮车,到鸭子过河,从做光腚操,到跳甩鸡舞,玩得不亦乐乎,让铁军大开眼界。有些项目的进行甚至不仅仅在地面上,老房的木梁上早就被胡良的手下挂上了根根吊绳,军人精光赤条的身体还被贼娃们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晃悠悠地悬吊在空中,蛤蟆探井,猴子望天,飞机挂炸弹,牵鸟打秋千……到了后半夜,酒醉兼之玩疯了的铁军和贼娃们拿着炉子了烧成焦黑的木炭围在双臂高举直身站立的军人周围,在他闪着油光的黑红身体上肆意涂写抹画,从脸到脚,身前背后,涂满了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图画。随后,一根小绳拴在军人的鸡巴上,由铁军在前面牵着,贼娃们左右簇拥,把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光光的军人强拉硬拽、连推带踹地牵出了院门,在夜幕下沉睡着的乡村空寂的小路上巡村游街…… 从那天起,十五岁少年刘铁军就被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门。其后的两次胡良来这里玩弄调教军官程战,刘铁军都通过堂弟麻团向胡良提出参与的请求,甚至不惜向老师撒谎请假。当天气由秋入冬之后,胡良就再也没来过,但种在春心萌动的少年心底的淫恶种子却依旧在不断地扎根、发芽,却又只能日思夜想而不得。今晚刘铁军偶然回到老房,却不期而遇自己在城里混社会的哥哥和他的几个哥们绑回来了两个仇家,看到那两具被扒得精光、没有半点遮掩的成年人的健壮身体,登时又点燃了少年深藏于心底的淫欲之火。而看到哥哥和他几个哥们对两个俘虏的责打玩弄无论从花样还是狠度都远不能跟胡良所比,尤其听到哥哥说要放了那两个人,更是把刘铁军急得不得了。赶紧把胡良搬出来,有了他的参与,自然有大乐子可瞧。 胡良一行人走到院门口,院门一开,铁军从里面迎了出来。 “良哥!” 胡良点了下头,问道:“你哥回来了?” “嗯,他们在里面呢!”铁军一边说一边插好了院门,然后领着胡良等人往里走。". 房门一拉开,灯光从屋内一泄而出,照亮了站在昏暗院子里的胡良,同时放荡的讥笑声夹杂着严厉的责骂声也一并从屋里传进了他的耳朵。胡良一行快步进了过厅,向左一拐就进了宽敞的前屋,一眼就看见了五个穿戴齐整、高矮不一的人正围着屋子中间两个光身赤条的躯体一边比划一边说笑着。 “哥,良哥他们来了!”刘铁军朝着五人当中身材最壮、面相颇凶的一个青年说道。 刘勇军把目光转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瘦削的白面尖脸少年,点了下头,一咧嘴说了句:“哥们来了!” 胡良也回敬了个点头礼,客套了句:“你好,哥们!”说完,他阴鸷的三角眼快速地扫视了其余的四人,仅仅一个照面,老练的少年贼头就已经断定除了两个年纪较小的少年,其余三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好勇斗狠之徒。随即,胡良就把目光转向了屋子中央那两个赤身裸体的被挟持者的身上。由于身处门口,只能看见两人的背身。只见两人身挨着身并排跪在两个倒置的木头方凳上,叉开着两条腿,只有膝盖和小腿处支在方凳的四个凳脚上。上身直挺,勒缠在宽厚脊背上的结实麻绳将双臂反绑在身后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一起。两人的脑袋都极力地向上抬扬着,各自从头顶露出一根细绳直绷绷地拉向了上方的屋顶。随着胡良向前移动的脚步,当走到两人身侧时胡良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两个铁丝拧成的双爪钩勾进两人的鼻孔里,并被细绳拉紧吊在老屋的房梁上,使得两人不得不时刻保持着上身直挺、高扬着头的艰难姿态。当走到了正面,两张流淌着汗水、夹杂着痛苦和羞臊的青年男人的脸映入胡良的眼帘。两具成熟的身体上也是汗光莹莹,高挺的胸膛上乳头都夹着铁夹,四个铁夹居然大小形状都不一样,应该是临时翻找出来的。胯下的阴囊也被细绳扎住,各自吊着一双款式新颖、质地厚重的高腰马丁靴,想必属于两个被挟持者而被就地取材了。胡良的目光落在最关注的焦点上,两根挺立在胯前的硬鸡巴上都各自套着好几个颜色各异、直径在二十多公分的塑料圈,看上去竟是用长吸管弯成了圆形把两头接在一起。 “良哥请让一让,我们这正录视频呢!”马毅然朝着挡在身前的胡良说道。 胡良一回身,退到了马毅然的身旁。“呵呵,录的什么内容啊?”胡良把脸凑近了少年身前架在拍照杆上的手机屏幕,只见屏幕上正是两个跪在方凳上的赤裸身体。 “嘻嘻,鸡巴套圈!”还不到十五岁的马毅然一脸耻笑地回答道。“我们刚才比赛来着,一人十个圈,比谁套得多呢!” “良哥,要不要玩玩?旁边的洪波手里数了十个套圈,向胡良试问道。 胡良微一犹豫,嘴角一抿笑道:“嘿嘿,那我就试试。”随即从洪波手里接过了套圈。拿到手里,胡良才感觉到小小的套圈竟然有些压手。塑料的吸管不应该这么重,抬手放在眼前一看,才发现每一根吸管里面还注进了水,难怪有这个份量。胡良半倾着身体,朝着三米之外的两根“目标物”瞄着准儿,开始抛掷。 头两个圈都准确地击中了两人的腹部,距离目标已经相当的近。初步掌握了手感的胡良小心地扔出了第三个圈,在撞到右侧的小腹上后,圈子稍微回弹,眼瞅着就要套中目标,却只是落在横伸在胯前那根鸡巴的中间部分,弹了一下,还是落到了地上。胡良嘿嘿一乐,说道:“这他妈还真不太容易套上!”. 一旁的铁军突然说道:“良哥,不是你套不上,是鸡巴有点软了,我帮你撸挺起来就好套了!”少年说完,几步就跨到了方凳前,双手一抓,一手一根鸡巴,快速而用力地撸了起来。十来下后,少年停了手,“良哥,瞧,这挺得多高!”少年闪过身,露出的两根刚被搓红的鸡巴果然都高高地挺起了脑袋。而比两根搓红的鸡巴更红的是两个小伙子臊红的脸。 “呵呵,铁军,真有你的!”岳亮高声赞了一句。刚刚见到刘勇军这个亲弟弟时,岳亮还真没把这个一直在乡下上学、满脸朴实的少年看上眼。甚至担心自己一伙的暴行吓坏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初中学生。可没想到铁军在看到他们施暴时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还搬出了一个叫“良哥”的人。而在等待那个“良哥”的时段里,铁军还指挥着几个人把这两个被挟持者弄成现在这般痛苦而屈辱的姿势。就连“鸡巴套圈”这种颇具想象力的下流游戏也是这个乡下初中生的建议,真是让所有人包括他的亲哥哥都刮目相看。尤其是当铁军亲手把两根鸡巴一起撸硬后,还说要往每根鸡巴的马眼里插进一根木筷以便让露出的半截更容易接到圈子。当两根黑旧的圆木筷子举到两个被挟持者面前时,惊惧万分的两个壮小伙子竟不约而同地大声嘶喊,哀叫求饶,让一旁看热闹的刘勇军也觉得在男人的那个地方如此动手也是有些太过而及时制止了。 胡良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带入了门的学生的成果,重新瞄准着目标,一个接一个的套圈向着目标飞去。不知是找到了手感,还是铁军的帮忙起了作用,剩下的六个套圈竟然有三个分别套在了两根“目标柱”上。 “哈哈,套上三个……”洪波兴奋地高声说道:“……刚才我们玩,只有亮哥套上三个,别的都才一、两个,就小马最笨,一个都没套上。”. “我套的时候这俩家伙的鸡巴都有点软了,铁军也不帮我撸一撸,要是撸得再硬一些,我也能……”马毅然不服气得辩驳道。 “帮你撸一撸,你不脱裤子咋帮你撸……”洪波抓住了马毅然话里的漏洞对他调侃道。“……来,你现在也跟他俩一样脱光了腚,我给你撸,行不行,哈哈哈哈……” 洪波的话把全屋的人都逗乐了,只有两根“目标柱”的主人却是脸色越发得羞臊难堪。 “谁说撸我的,是撸他俩的……”马毅然被洪波抢白得小脸绯红,几步走到两个方凳正前面,照着两根向上斜挺的鸡巴使劲地一扒拉,生气地骂道:“……妈的,让你们不硬,让你们变软……”两根硬鸡巴一起剧烈地左右狂摆,每根上面都套着的五、六个套圈也剧烈地摇晃起来,哗啦哗啦作响。 “哈哈,你们看,把小马气的!”洪波继续开心地笑道。 “行了,你俩个别闹了……”年少老成的岳亮叫停了洪波和马毅然。当着头一次见面的胡良一行,自己人内讧拌嘴岂不让人瞧笑话。“……你俩还不去拿椅子让良哥坐。”" 刘勇军、岳亮、于洋陪同胡良、黑皮围着一张破旧的折叠桌旁坐了下来。岳亮对着洪波和马毅然吩咐道:“你俩去看着那两个光腚傻逼,让他俩把鸡巴都挺硬了,谁先掉下第一个圈子,狠收拾!” “好嘞!”两个少年得了令似的走到两个方凳前。洪波对着脸面丢尽、疲惫不堪的两个成年俘虏说道:“听见没有,你俩个都把鸡巴挺高点,谁要是让圈子掉下来,可要挨收拾!” 这时胡良带来的吴迁、麻团、瘦皮猴等四个贼娃也乐不滋地围了过去,围着两个方凳上的赤裸身体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仔细观看,尤其对着两人的羞处指指点点,肆意地对比品评,甚至还上手抚玩,更是把两个大小伙子臊得无地自容,羞愤得几乎要哭出来。" “嘿,小心点,别碰他的鸡巴,现在是比赛时间,看谁的鸡巴能挺得久!”洪波对着正伸出手掐捏着卢勇龟头的瘦皮猴告诫道。. “嘻嘻,我捏着感觉还真挺硬呢!”瘦皮猴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你一捏可不就硬了,这俩傻逼骚得很,刚才让他俩相互蹭鸡巴,都蹭得邦邦硬的!”马毅然说道。 “呵呵,瘦皮猴捏了那个,我也捏捏这个,要不然岂不是对这个不公平!”麻团说完,也不等洪波和马毅然同意,两根手指已经掐在高砺峰的龟头上,连捏带摩蹭了好几下。”" “这根可是结了婚的鸡巴,你个小屁孩也敢碰!”洪波笑声骂道,抬手把麻团的手拨到一边。 听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如此小看自己,麻团反唇回敬道:“结过婚的鸡巴有啥不敢碰,又不是没玩过,那个大警察高……” “不让你碰你就别碰,现在是比赛呢……”人小鬼大的吴迁赶紧打断了麻团的话头,毕竟与铁军的哥哥这几个人还不熟识,岂能让这个冒失鬼口无遮拦说出不该说的隐秘。“……来,咱们大家伙也一起猜猜,哪根鸡巴先挺不住,圈先掉下来!”吴迁提议道,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点。" “哈哈,好!” “行、行!”. 男孩们赞同着,一齐都把脸凑近了两根向上斜立、都套着套圈的硬鸡巴仔细观察。有的在数鸡巴上的套圈看哪个多哪个少,有的半俯下腰从侧面去比较两根鸡巴支起角度的差异。一分钟的观察时间结束,大家都交出了自己的答案。两根鸡巴都有支持者,四比二,卢刚领先。支持者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说这根鸡巴上是五个套圈而比另一根鸡巴少了一个套圈所以负担轻一点;有的说结过婚的鸡巴天天操逼锻炼,更有经验,也能更持久;有的说自己通过一分钟的仔细观察掌握了两根鸡巴的降落速度;有的表示不光看鸡巴,还仔细观察了两人的脸,更害臊的心理肯定紧张,一紧张肯定软得快;还有的竟从两根鸡巴的颜色上去推测,认为颜色深一点的硬度更强……交完了答案,男孩们围在两个光裸的下胯周围,静等结果。 六个男孩因为一个比赛而消除了生疏和隔阂,而那一边,通过了铁军的引介以及双方间的相互介绍,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三人与胡良、黑皮两人也已经初步结识。但毕竟还只是初次见面,话语间还多是客套和探问。刘勇军这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铁军是通过麻团这个远房堂弟而结识了这个叫胡良的大哥。从相互的交谈当中,刘勇军也深深感知到这个十七岁少年拥有的不凡的社会经验和老道的江湖阅历。刘勇军头脑愚笨,文化粗浅,初中没上完就离家进城一直在道上搏命打拼。而他曾寄予厚望的弟弟也不是块学习的料,摔跟头打把式地勉强上了乡中学,学习成绩却也一直在班级里倒数打狼。刘勇军也曾想让自己这个学不出个结果的弟弟初三之后辍学,跟自己进城在道上混混,也比一辈子耽误在农村种地强,却没成想这小子居然已经背着自己认了江湖大哥。而从铁军进屋后无意间撞见对两个壮小伙子施暴的场景一直到其后的表现,这个十五岁的弟弟比自己在十五岁时还要胆大和老练。短短的几个月,这种变化真让刘勇军大感惊异。可到底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还是坏的起始,一时让刘勇军这个思维简单的赳赳莽夫也难以作出判断。 而比刘勇军小三岁的岳亮却是有了比较明晰的判断,无论从铁军的所作所为,还是胡良进屋后的沉稳表现,都让岳亮感觉到胡良的不平凡。尤其在交谈中,得知这个才大自己一岁的少年竟然自己开了一个位于城郊的汽修厂,手下数十众小弟(当然有胡良自夸的成分,而且贼头的身份也肯定自己不会透漏),而且胡良在言语中或有意无意地透漏出与高官和巨商之子的铁哥们关系,更是让岳亮这个社会混子艳羡不已。要是能交结上这样的哥们倒也不是件坏事。 胡良的心里更是有把铁算盘。从一进屋之后的观察,到寥寥数语的交谈,老到的少年贼头就已经对这个五个人的底子基本摸了个了然。就是几个不务正业、在社会上游荡的混子结成了个小帮伙,胆量和狠劲也都够,就是没有后台和背景。胡良心里越发有底,在刘闯、龙三那永远都直不起来的腰杆此时却有了舒展的机会。几个月来,从跟唐帅宝过招儿染指军官程战和警官顾斌,到刑警队长高剑峰被刘闯押送到汽修厂在他的大炕上被轮桩操尿彻底屈服,他胡良都是重要的参与者。尤其通过程战迫问出他的战友秦龙天,并与唐帅宝联手将其捕获,自己也算是头功一件。可是无论如何,在势大财粗的龙三面前就是觉得腰软。龙三仗着势力,把重量级警畜刑警队长高剑峰收为自己的私奴,又驯服了两头优质的交警私奴在会所里显摆了一番,就连那个来由不明的贴身保镖对自己也是一副冷脸。而自己独力捕获的武警军畜消防队副队长却在小扣子的再三劝说下送到了会所里卖身换钱。这不都是钱闹的,谁有钱谁都赫亮。可是胡良自知这辈子从钱上怎么都难望龙三项背,甚至跟唐帅宝比也是望尘莫及。要想得到被那些官富二代们看重的资本,唯一的可能就是手里攥有让人惦记的宝贝。今夜,这从天而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胡良时不时就瞄上一眼跪在方凳腿上被六个男孩围观着胯下羞处的两个青年俘虏写满了羞愤愧臊的脸,虽都痛苦地扭曲着,但都颇为帅气。而赤裸着的身体也是结实健壮,尤其在麻绳的勒绑下红彤彤的肌肉尤添性感。真是不错的两头新畜!胡良主意暗定,就等适时的机会向刘勇军等人逐渐挑明。 这边各怀心思,那边的比赛却已经有了结果。高砺峰那边,一个套圈已经从他逐渐向下耷拉下来的阴茎上滑落,掉在地上。随即,套在后面的五个圈子也接踵滑落。 “哈,我猜的准吧!这家伙的鸡巴先挺不住了!”那边响起了瘦皮猴高兴的尖叫声。 “呵呵呵呵,我也猜对了……”洪波也得意地说道,他一指马毅然,幸灾乐祸地说道:“……小马你输了……”然后他又一指麻团:“……还有你,你俩都猜得那根结过婚的鸡巴赢!”. “妈的,结了婚的鸡巴咋还硬不过没结婚的,你这根鸡巴真他妈废物!”马毅然用手指着高砺峰已经臊得无地自容的脸厉声骂道。 “傻小子,正因为结过婚才挺不过没结婚的,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刘勇军被男孩们的吵闹声吸引,朝着马毅然说道:“……结过婚天天晚上操逼,劲头早没了!”." “说,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操逼?是不是?”马毅然继续指着高砺峰连声迫问道。“说啊,是不是,回答!”." 连番的折磨加之下流的侮辱已经让两个青年同事的意志经受了足够的考验,而被一个未成年人指着脑袋污言秽语地追问夫妻之间的房中性事更是让刚刚结婚一月有余的高砺峰备感屈辱,难以启齿。可他深知如果不回答提问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他真是被少年们的砍刀和竹条打得怕了。“不是…天天操…操逼!”高砺峰艰难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妈的,不是天天操逼你的鸡巴咋挺不过你哥们呢?”于洋走到高砺峰身边。弯下腰盯着他已经闪着莹莹泪光的眼睛无耻地追问道。“你他妈是不是鸡巴就不行啊?能满足你老婆吗?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去帮忙,保证把你老婆爽上天!” “你…住口……”尽管身处困境,但少年肮脏、下流的污言秽语还是让高砺峰忍无可忍,喝止对方。" “我操,被弄成这样你他妈还敢横……”于洋那颇为俊朗的小白脸上腾起一层红云,他抬腿照着悬挂在高砺峰胯下的那双沉甸甸的厚马丁靴就踢了一脚,随着“嘭”地一声,马丁靴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向旁边高高飞了起来,高砺峰的痛苦尖叫也破喉而出。 随着几声“噼啪”响,接连五个套圈应声落地。 “哈哈,这家伙的圈子也掉了。”瘦皮猴指着卢勇那根也耷拉下脑袋的鸡巴说道。 “哼,肯定是被他朋友那一嗓子给吓软了,要不还能挑一会!”洪波说道。 “军哥说得没错,没结过婚的鸡巴就是强,比那根多挺了好一阵呢!”马毅然因为猜输结果有点忿忿地说道。 “输赢已分,现在该收拾输的这个傻逼了!”岳亮吩咐道。 “亮子说的对,不能饶他,得狠罚!”刘勇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道。这种有点故作出来的凶劲,不仅仅是威吓即将被收拾的受罚者,也是做给初次结识的胡良一伙。 “军哥,咋罚?”洪波问道。 “听亮子的。”刘勇军向岳亮看去。 “给他玩个一字马,小鸡点地!”岳亮痛快地说道。这几个凶顽之徒时常在地处郊区的中专院校附近晃荡,一些落单或是三两成行的学生经常成为他们欺负、掠抢的对象,一些顽劣学生还不打不相识成了他们的帮凶。而在修理不听话的学生时,他们经常把人挟持到诸如废弃的桥洞、隧道等僻静处,逼其脱光衣服,除了棍抽棒打,还弄些侮辱折磨人的招法。 高砺峰被从凳子上拽了下来,被凳腿硌得酸麻无力的膝盖还没等些许恢复,就被于洋和刘勇军一个薅着头发、一个抓着绳索连推带拽地弄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与仍旧跪凳腿的卢勇面面相对。刘勇军和于洋分站在高砺峰身后两侧,都是一手薅住头发或抓着绳索,另一支手向下压肩膀。而两人的一支脚也别在高砺峰分岔开的双脚内侧,一起向外踢。高砺峰赤裸的身体被上按下别逐渐压低了下去,双腿也在用力的踢别下不得不向两侧挪动,双胯也越劈越开。当大胯已经被叉至极限,两个施刑者依旧不依不饶,仍在施力。伴随着两声“啪啪”骨缝开合声,高砺峰也终于疼得叫唤了起来。 “嘿嘿,这就叫唤了,差远了呢,得你的鸡巴头触地才行呢!”于洋解气地说道。在台球厅里高砺峰曾与他和岳亮对骂了几句,虽然已经收拾了大半晚,但阴狠的十七岁少年还是耿耿于怀,收拾起高砺峰来半点不留情。 “哈哈,还差这么一截,鸡巴头就着地了!”瘦皮猴窜过去蹲下身,把手伸到高砺峰胯下,量着龟头到地面的距离,向大家展示着。 “要是你鸡巴再长长这么一截不就已经着地了?”岳亮弯下腰,轻轻扇打着他那张疼得咧嘴瞪目、眼花四溅的脸调侃道。. “亮哥,现在长是来不及了,不过可以帮他搓长了,嘿嘿……”马毅然也下流地附和道。 “搓长了可就不是朝下了,是向上挑,离地更远了,哈哈哈哈……”铁军适时地补充道。 “让他求咱帮他把鸡巴往下按着点不就行了!”麻团一旁继续补充道。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拿着受刑者的生殖器打着哈哈,逗得全屋人笑声不断。. 蹲在高砺峰面前的瘦皮猴抬起脸,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求求我,给你搓硬了,再帮你按着鸡巴头,就差不多了。嗯,求不求我?” 双胯已经被分劈至极限的高砺峰简直痛苦难当,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瘦皮猴那张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此屈辱的乞求。可是按在两侧肩头的手仍在大力向下压按,大劈在两侧、失去了支撑能力的双腿根本无力去对抗强大的下压力。这种身心俱施的痛苦已经让高砺峰的意志濒于崩溃的边缘。 “我求你,帮他把…把鸡巴搓硬了…再按着…鸡巴头…就能……”仍旧跪在凳腿上观刑的卢勇突然向哀求道,可还等说完,就被洪波狠拍在他屁股上的砍刀片给制止住了。卢勇被打得身体直颤,吊在阴囊上的皮靴也悠荡起来。 “谁他妈用你求了……”洪波厉声骂道:“……等一会收拾你的时候你再为自己求吧!” “啊…哎呀…别按了…啊……”随着身体的又一下降落,高砺峰高声惨叫着。“……我哥饶不了你们…他是…警察…哎呀…他是刑警…队长…赶紧放了…我们…哎呀…啊……” “哦?”一旁看热闹的胡良心一动,他朝着刘勇军问道:“这家伙叫什么?”"". 刘勇军一愣,竟一下没想起来:“叫…叫高…高什么来着?” 岳亮接声道:“高砺峰,刚才我还骂他叫高发疯呢!" “高砺峰!”胡良眼睛一亮,几步走到高砺峰面前,垂头看着高砺峰那张面相颇为虎气的脸庞,端详了几下,心里登时跳出一个人的影子。胡良悠悠说道:“你的刑警队长哥哥叫高剑峰吧!” 高砺峰一怔,瞪着吃惊的双眼看着这个后进屋的尖脸少年,可是从脑海里却根本想不起认识这个人。“你…是谁?”高砺峰疑惑地问道。 “你哥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少年贼头微笑着说道。可是高砺峰却从少年含笑的眼睛中读出了异样的深意!
(二十) 赴险[]
山村的冬夜星光晦暗,寒气沉沉,而被窗帘遮掩得密不通光的老屋里从前堂到后屋灯火通亮。厨房的炉灶里刚刚又被添进新的柴禾,熊熊的炉火让整个老屋都热得如同盛夏的澡堂一般
热气袭人。
后屋里,刘勇军、岳亮、于洋、刘铁军和胡良、黑皮、吴迁一起围着炕桌,盘腿坐在热腾腾的大炕上。炕桌上已经一片狼藉,吃剩的鸡爪子、豆腐干、花生米散落在横七竖八或倒或立的啤酒拉罐的周围。
“妈的,你把腰给我挺直了!”岳亮手一扬,一个啃剩了骨头的鸡爪子朝着炕桌对面的空地上一个挺立的赤裸的躯体上掷去。“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卢勇疲惫的身体被打得一颤,内蜷朝上的左腿不自主地猛地一抖,就听见身侧的好友高砺峰已经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逗得大炕上笑声一片。
“哈哈,你哥们的鸡巴又被你扯长了一截!”胡良的小师爷吴迁一手扶着小圆眼镜,一手指着卢勇笑声耻笑道。
“呵呵,好哥俩得一起抻屌,来,你也给他来一下!”坐在炕边的于洋也一扬手,半罐啤酒泼了高砺峰的脸上。冰凉的啤酒让高砺峰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睛也被泼进的啤酒杀得一下睁不开。悬空的右脚在控制不住的搐动下让身侧的卢勇也是一声高嚎。屋内又是一阵欢愉的笑声。
大炕上欢声笑语,而空地上的卢勇和高砺峰却已苦不堪言。两人赤条条的身体并排而立,各自单脚站在一个狭小的木凳上。卢勇上蜷左腿,高砺峰上蜷右腿,悬空的大脚趾被细麻绳拴住分别吊在对方阴茎的冠状沟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背缚双臂以这样既艰难、又羞耻的姿势见证着对面围在炕桌旁两个少年团伙的首领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具疲惫的身体因为长久的单腿站立而都开始不停地打颤,让顶在头顶上油灯也不时地抖动,烛火摇曳。两个凳面上已经被流淌下的汗水浸湿,而遍布全身的汗水更是被没上桌的几个更小的男孩时不时伴随着用来帮他们矫正姿势的棍抽掌扇的“啪啪”声而迸溅在空气中。
“哈哈,良哥,这两个傻逼可真被你这招儿治服帖了,你瞅累得那熊样!”岳亮向胡良笑言奉迎道,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混混已经把胡良当成了有财有势的大人物。
“可不咋的,这一身臭汗,连腚沟子里都是!”站在两具“人体雕塑”旁边的马毅然一边嘲笑着,一边把抄在手里的一根细木棍依次探进两个叉敞的臀沟里划拉,把被汗水沾湿的棍头举在众人眼前。
“呵呵,还才哪到哪,有的是招儿!”胡良眯着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着正对面两个成年人质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故作平静地说道,但内心却在暗自欢喜。不期而获的两个俘虏都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成为自己私奴之路的大门。想到能在龙三、刘闯、许亚雷那一众衙门阔少们面前显摆一番,并能让他们向自己垂眉低首示好要人,如何不让十七岁的少年贼头喜不自胜!而且,在驯服好之后再送到小扣子那挂牌卖身,更能让自己财源滚滚,荷包鼓鼓。当然,这一切还都是后话,毕竟不是自己亲自捕获到的猎物,目前的控制权还是属于刘勇军、岳亮他们。但那几个街头混混并不难对付,他们挟持这两个青壮小伙无非就是一时血热,泄愤逞强,还丝毫不知道这两具年轻健壮的肉体所能带来的无比淫趣以及蕴含的潜在价值。只要诱以小利,自然不难得手。或是,干脆把这几个混混收至麾下,既能顺水收了两头新奴,又壮大了自己队伍,更是一举两得之法。
“还是良哥经多识广,要不我家铁军会这么佩服你!”刘勇军也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头领也称呼起“良哥”来。
“来,到你俩情歌对唱的时间了,哈哈哈哈……”吴迁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扬手指着卢勇、高砺峰命令道。“……就唱刚教给你俩的那首《兄弟双双把鸟拴》!”
透过挂在眼帘前的汗水看着对面坐在炕边的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男孩,卢勇和高砺峰心里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在身心俱施的赤身单腿罚站期间,两个青年俘虏饱经蹂躏的意志仍频频遭到这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眼镜男孩的恶意挑战:一会倡议大家玩“打靶”,两人的乳头、阴囊和被细绳抻长的阴茎成为花生米、鸡骨头、酒瓶盖的投掷目标;一会又说让两人表演唱歌,还开动脑筋把《夫妻双双把家还》改成了新词《兄弟双双把鸟拴》,一句一句教给两人并责令记住。此刻,是检验学习成绩的时候了。
“好好唱,一遍唱不好可就得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一直唱下去!”刘勇军瞪着眼睛威胁道。
“嗯,唱好了,就可以结束罚站!”胡良幽幽补充道。他一指卢勇:“你来第一句!”
从被挟持到这里就遭受了一连串无歇止的折磨和污辱,已经让一开始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的两个好哥们身心俱疲,而之后又不知从哪来的这一行不良少年又让两人的困境雪上添霜。卢勇和高砺峰做梦都想不到会参与到这么一个羞耻至极的场面中:在酒桌前一丝不挂地“拴鸟罚站”为一帮不良少年陪酒助兴,更时时身受监刑的几个十来岁男孩的责打辱骂。曾经坚强的意志已经被非人的凌辱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健壮的身体也已被长时间的罚站几近耗光了力气。此时听到了胡良“唱完就可以结束罚站”的承诺,仿佛让两个溺水者突然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哪还有半点犹豫执拗,立即认认真真一人一句地对唱起来:
(卢)“树上鸟儿成双对欸——”
(高)“兄弟双双把鸟拴欸——”
(卢)“一根大屌小绳系欸——”
(高)“两个卵子挂两边欸——”
(卢)“你牵我来我扯你欸——”
(高)“扯完鸡巴再抻蛋欸——”
(卢)“浑身光光晾大腚欸——”
(高)“金鸡独立流臭汗欸——”
(合)“兄弟一起绳拴鸟——光腚陪酒——单腿站嗯——唉唉嗯唵唵——”
从歌声响起,满屋的哄笑声、嘲讽声、辱骂声就不绝于耳,声声如同钢针扎在两个歌唱者的心上。以致于唱到后面,由于紧张和羞臊嗓音都变得嘶哑,音调也有些荒腔走板。好不容易挨到唱完,却听见刘勇军大声骂道:“妈的,唱的不认真,后面都他妈跑调了,不行,重唱!”
卢勇和高砺峰痛苦的脸上都现出惊愕的表情,还没等乞求的话说出口,两人的躯体上就“劈劈啪啪”响起爆竹般的拍打声,洪波、马毅然连同瘦皮猴、麻团等人手里的刀背、皮带、木棍一起招呼起来。打得两人身体直扭,头顶的油灯晃荡荡地险些掉落下来。
“早提醒过你俩,唱不好就重来,哼,重唱,唱不好继续!”胡良眯着鼠眼冷冷地命令道。看着两个壮小伙子痛苦扭曲的面容,胡良深知相对于身体上的痛苦,精神和意志上的凌辱更让两个初被俘获的猎物难堪承受。而这正是征服被俘获者的一条必由之路!已经颇有驭男阅历的少年贼头并不急于上床给两个壮小伙的处男之穴开苞,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但在这个结果发生之前,所有的淫戏亵玩无疑会给尚未被突破作为男人的尊严底线的玩物造成更深切的羞臊心和耻辱感,也能给施与者带来更强烈的欢愉和乐趣。而且,毕竟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几人还不是同好中人,让他们接受并参与到从男人身上找乐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会很长,胡良深信,并已为此安排好了后面的计划。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疲惫的单腿实在无力再继续支撑下去,两个演唱者第二次的对唱果然完成得极其认真,不仅没有跑调,而且嗓音也比第一次还要洪亮。
“哼哼,行了,给他俩把拴鸟绳解开吧!”胡良终于发了话。
瘦皮猴和马毅然一人负责一个,终于让两个屈辱的陪酒者悬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单腿落回到凳面上。刚一站稳,还在哆嗦的身体就被两个贼娃拉着背捆的绳索扯下了木凳。
“站了半天,让他俩坐个酒瓶歇歇!”胡良继续吩咐道。瘦皮猴应声跑出了内屋。
“酒瓶?哈哈,酒瓶咋坐?”刘勇军一脸懵逼地向胡良问道。
胡良笑笑却不作答,对吴迁使了个眼色。吴迁会意地一点头,起身下了大炕,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了几个物件。刘勇军、岳亮等人定睛一瞧,是两条黑布带和四个黄色的海绵球。吴迁让卢勇和高砺峰背对背站好,踢蹬了两人几下,让他们屈蹲下双腿,身体放低,分别把四个海绵耳堵塞进了两人的耳朵里面,然后又用黑布带缠着双耳扎束在两人的眼前。这时,瘦皮猴也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刚从停在院门口的面包车上取来的两个硕大的香槟酒瓶。麻团把两个小板凳并排放在都已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瘦皮猴则把两个香槟酒瓶各自端放在一个板凳上面。
“来,你们几个小朋友一起动手,赶紧让两个大叔叔坐上歇歇吧!”胡良一指瘦皮猴、麻团、洪波和马毅然笑着说道。
早已见多不怪的瘦皮猴拍了一下还愣在那摸不着头绪的洪波和马毅然,催促他俩个动手。只见瘦皮猴和麻团站在卢勇的两侧,两人都各自一手抓住反捆着胳膊的绳索,一手压住他的肩头,向下狠拉他的身体。洪波和马毅然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给高砺峰玩“一字马小鸡点地”,刘勇军和于洋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操作,只不过没有屁股底下的那个大酒瓶子。
疲惫的双腿早已抵挡不住两个半大小子用力的连拉带按,随着身体的降低,卢勇的屁股很快就落到朝天的瓶口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一惊,恐怖地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柱状物顶在他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禁地上。可还没等他夹紧肛门做本能的保护,一双小手已经把按在他的双臀上,并用力地向两边掰分。“啊!”第一声短暂的闷吼表明瓶口已经破关而入,“啊——呀——”随后的长嚎则宣告着瓶颈已经长驱直进,直捣深穴。
卢勇这边刚坐在酒瓶上,背对着他的高砺峰也在洪波和马毅然照猫画虎的操作下屁股也落在瓶口上。刚协助完瘦皮猴和麻团的吴迁又转向这边,弯着腰,双手扒开高砺峰的双臀,让瓶口对准了肛门口。在洪波和马毅然的齐力拉按下,瓶颈顺利地一捅而进,并在他痛苦的吼叫声中一路深插进直肠。
卢勇和高砺峰背抵着背在各自的酒瓶上安坐就位,瘦皮猴又和麻团抓着两人的头发让二人把脊背挺直、后靠,直至后脑勺抵靠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环绕过两人贴紧的脖子套扎住,使得身体只能保持直挺挺的姿态。而两人屈撑在地面的双腿也被分劈岔开,同侧的两个脚踝也用一根拉紧的绳子拴住,使得大敞的双胯半点也并拢不得。
坐在炕上的刘勇军、岳亮和于洋都俯下身体伸长了脖子仔细探看,只见两个香槟酒瓶粗长的瓶颈都已完全消失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余下的硕大瓶身作为身体的支点。三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惊讶掺杂着兴奋。
“卧槽,原来酒瓶是这么个坐法!得插进…屁眼子里去啊,哈哈哈哈……”刘勇军爽笑道。
“不插进去能坐得稳嘛!”吴迁嘻嘻笑道。
“哼哼,酒瓶子插屁眼儿,估计够这俩傻逼受的!”于洋快意地说道。
胡良嘴角一扬,不屑地微笑道:“这还不小菜一碟!嘻嘻,能插的东西多了!”
“哦?良哥,都能插啥?”岳亮两眼放光地追问道。这个十六岁的街头混混心狠手黑,胆子也够大,跟刘勇军、于洋等人挟持中学生,很多折磨人的点子都是他想出来的。似乎天生就有喜欢看人痛苦的嗜好。
“亮哥,什么木橛子擀面杖、笔杆蜡烛敲鼓锤、茄子萝卜老黄瓜,都行……”吴迁快言快语地回答道。“……现在是冬天,嘻嘻,那房檐下的大冰溜子全插进去,一会就开始从屁眼儿往外嘀嗒嘀嗒淌水,呵呵呵呵……”
“哈哈,冰溜子还不有的是,一会咱就试试!”岳亮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这个不急着玩……”胡良说道。“……可玩完之后哥几个想怎么处置他俩呢?”
“哦?”刘勇军一愣,随口说道:“玩到天亮就放了呗,还能玩一辈子!”
“要是人家去报警呢?”胡良咄咄追问道。
“报警?至于嘛!也没…怎么的他俩,没伤没残的……”刘勇军虽嘴上说得蛮不在乎,可语气越来越软。
“良哥,你说该怎么办?”岳亮的心思远比刘勇军缜密,听胡良这么一问,也登时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了。“当时把这俩傻逼弄回来也就是想打几下,解解气,后来良哥你们来了,这才越弄越过火,唉,你看……”
老道的胡良焉能听不出这个滑头混混话里的弦外之音,现在觉得事大兜不住了,想拉上自己一起背锅。“哼哼,也不是不好办!”胡良悠悠说道。
“咋办?”刘勇军急声问道。
“让他俩不能去报警不就行了!”胡良一脸的莫测神色。
“不能去?怎么,还…还弄死他俩……”刘勇军失声问道,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军哥,别胡说,听良哥的!”岳亮赶紧制止住刘勇军。
“弄死?你不偿命啊!”胡良驳道。
“可…那怎么才能…让他俩不能报警啊?”刘勇军越发摸不着头脑。
“呵呵,人都要脸,让他俩玩得再磕碜点,再都录下证据,还能好意思报警嘛!”胡良终于扔出了答案。
“这…行吗?”刘勇军挠了一下脑袋,半信半疑地嘟囔道。
“行不行你还有别的法子吗?”胡良反问道。“而且,嘿嘿,我这还有一个王炸呢!”
“王炸?”岳亮眼睛里精光一闪,响起了刚才胡良跟高砺峰的对话,吃惊地问道:“你是说,那家伙的哥哥,那个…刑警队长?”
胡良把脸转向了炕下的空地上,瞧着背倚着卢勇、蒙眼塞耳坐在酒瓶上的高砺峰,笑而不语。
高剑峰坐在车里,前探着头透过挡风玻璃望着眼前这幢荒僻破旧的老房子,心里一阵犯疑。
刚才在警局莫名其妙地接收到弟弟来的一条信息,除了一个位置外没有任何其它内容,而等自己再回拨电话问询时却又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一向行事稳重的弟弟这次究竟在弄什么玄虚?高剑峰实在猜不出半点头绪。他赶紧给弟媳发了一个信息,说想两家明天一起吃个饭,得到回复才知道弟媳受单位委派去外地进修培训一星期,前天动的身,现在人在外地。高剑峰百思不解,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有些坐立不安。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夜里十点,时刻跳动的秒针更让他焦急起来。之所以这么晚还留在警局,不是因为加班,而是快下班接到了主人龙三的命令,十点派人来接他去龙宅伺夜。他赶紧编了一个出夜勤的理由通知了妻子,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在警局围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找到了一个被事先藏好的小黑布袋。出发前,他在自己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里把布袋里的道具——一串大号的三连珠一个一个塞进自己的肛门。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弟弟高砺峰这条古怪的信息却不期而至。高剑峰的脑海里在飞快地转动,此刻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虽然主人龙三的命令不可违抗,但现在围绕在弟弟身上的谜团无疑更需要马上弄清。高剑峰打定了主意,快步走出了警局。
穿过了警局旁边已然寂静无人的一条街道,高剑峰到了事先被告知的上车地点,果然那辆挂着熟悉牌照的福特大越野车停在僻静的巷口处。高剑峰刚走到车边,车前窗徐徐滑落,露出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满头彩发、面容俊美的少年的脸。
“算你准时没晚!”少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然后把脸一扬:“上车吧!”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浪哥,今晚我想跟主人请个假!”
“嗯?”刘浪的目光一下犀利起来。“上车!”
高剑峰只得拉开车后门上了车。
“请假?呵呵,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耶!”刘浪扭过脸冲着高剑峰调侃道:“高大队长,你当自己是大姑娘啊!”
“不是不是,浪哥,今晚我真是非常重要的事!”高剑峰连忙解释道。
“怎么,去我们龙宅挨操难道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吗?”刘浪咄咄问道。“哼,拉珠塞屁眼儿里了没有?是不是忘了?
“没忘,没忘……”高剑峰曾亲身领教过诸如此类失误之后的严重后果,连忙回答道:“……真塞好了……”
“废什么话,转过去,自己扒下裤子,撅高大腚,检查!”刘浪毫不含糊地下达了命令。
高剑峰对于这种例行操作早已习以为常,可就在他要在后座上转过身体的时候,突然从车前的后视镜中看到了驾驶座上一张完全陌生的成年人的脸,两条浓黑的剑眉下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也在镜中凝望着他。
“怎么,要违抗命令吗?”刘浪厉声质问道。
“不是……”
“那你他妈还磨蹭什么?”这时刘浪也注意到了高剑峰的神态,知道了他犹豫的原因。“这是龙哥新招的保镖,不是外人!”
高剑峰哪敢还执拗,转过身体跪在后座上,松开了裤带,把警裤褪道膝盖处,身子趴伏在椅背上,把暴露出来的屁股朝着前排撅了起来。
刘浪嘿嘿一乐,照着刑警队长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对配件的检查不是重点,而是能让这头威武健壮的成年警奴百依百顺才是重点。“说吧,今晚你有什么重要事需要请假?”
“是…我的弟弟…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得去看看……”高剑峰有些迟疑,但还是如实地回答道。
“出事?出了什么事?”刘浪俊眉一挑问道。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担心!”高剑峰的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
“他现在在哪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他只给我发来了个地址……”高剑峰掏出了手机,点亮后把屏幕展在刘浪面前。
刘浪定睛瞧去,随着一声“咦”,一道精光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他暗忖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先去看看,完事后马上向我报到,龙哥这边我先替你顶一下。”
此刻,高剑峰按照发来的地址导航,到达了这个位于荒僻城郊的电影院前。这里是一座已搬迁的机械厂的原址,除了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厂房残垣,仅剩下这座曾经是厂文化宫的两层会堂。要不是门上灯箱残破的霓虹灯还在吱吱闪灭,真就会让人以为是一个面临拆除的废弃建筑。弟弟想请自己看场电影也用不着这么神秘兮兮的,更不应该选择到这么偏远的电影院来。高剑峰虽疑窦暗生,可却又实在想不出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能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在他身上。
高剑峰下了车,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向这座老建筑的正门走去。突然,一个身影从门内闪出来,高剑峰立刻警觉地停下了脚步。只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年向他走来,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圆圆的脸盘肤色微黑,瞪着双牛眼上下打量着高剑峰。
“你就是高剑峰吧?”那个少年直言问道。
高剑峰并没马上回答,眼睛盯着那个少年,脑袋里飞快地回忆着那几个少年团伙中所有的马仔手下,身为警察的职业能力告诉他并没有这个少年的半点印象。他心中暗自苦笑,自己是应弟弟高砺峰之约而来,他怎么会跟那些团伙扯上瓜葛。“你是谁?”高剑峰不答反问道。
“我嘛…是你弟弟的…朋友……”少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是他朋友?”高剑峰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那个少年。“呵呵,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的朋友你怎么会都见过!”
“他怎么会有你这么小的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还分大小吗!”少年回答得毫不含糊,倒是让高剑峰挑不出毛病。
“那他呢,现在在哪里?”高剑峰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弟弟的身影。
“噢,他要请你看场电影,让我在这等你,带你进去!”少年回身一指电影院的入口说道。
“看电影?”高剑峰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这么晚看什么电影?再说,他怎么还关机了?”
“关机?那就是手机没电了呗!”少年表情自然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不在门口等我?”
“哎,我怎么知道,你见了他问问不就知道了!”少年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可是警察,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高剑峰眼睛盯着少年的脸严肃地正告道。
“谁不知道你是警察啊!”少年上下打量着高剑峰的一身警服说道:“再说,你是警察还怕什么!你弟弟在里面等你,你到底进不进去?”
高剑峰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从对方的言语中听出什么破绽,毕竟是从弟弟手机发来的信息把他引到了这里,怎么也得先见到弟弟问个清楚。
高剑峰跟着少年穿过门厅,进入了剧场。剧场内灯光灰暗,设施老旧,如同一个将要被拆掉的废弃建筑一般。剧院的观众席上还真稀稀落落坐着七、八个背影,集中在正中间的区域,似乎正在等待电影开场。
少年领着高剑峰,一直走到前排中间区的一个空位上,示意让他坐下。高剑峰一边落座一边四周打量想找到自己弟弟,这时剧场内的灯光一下就暗了下来。朦胧中,又有六、七个观众猫着腰快速入场,坐在前后左右周围的空座上。
舞台上的大银幕突然点亮,一张流淌着汗水、面容扭曲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
高剑峰的视线一下就被钉在银幕上那张静止的图像上,紧簇的浓眉,赤红的怒目,带有络腮胡茬的嘴大咧着仿佛在痛苦地嘶吼……这…这是……画面开始活动起来,随着镜头的拉远,那人在镜头里剧烈地颠动着,头顶的警帽和勒在颈上的绳索也出现在银幕上。画外音则是一个男人不堪疼痛和屈辱的呻吟和闷吼。高剑峰的心脏似乎被人一把攥住,这突如而来的意外冲击几乎让他无法喘息。随着画面的继续后拉,一个只戴着一顶警帽、双臂反缚、浑身赤裸、双腿屈蹲在炕上的健壮男人完全展露在银幕上。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快速颠动着,屁股被下面不停起落的前胯拍得啪啪直响,半硬不软的鸡巴被震得羞耻地上下翻飞。
“嘿,高警长,带不带劲?这是干你的第四炮,是不是越来越爽了!哈哈哈哈……”
“那还用说,你瞧,眼泪好像快流出来了!呵呵,大警察要哭鼻子了!”
“良哥说了,必须操哭他!黑皮,再加把劲!”
“看,他鸡巴都要甩飞了!这叫飞鸡是不是!哈哈哈哈……”
画面上,一句句无耻的讥讽夹杂在痛苦的嘶吼声中。
“高警长,第一次到我那做客,这个“轮大桩”的见面礼是不是记忆犹新啊?”突然,一个并不是画面上的声音传进了高剑峰的耳朵。他正前面的座位上,一个尖瘦的脑袋扭回头,坏笑地看着他并愉悦地调侃道。
高剑峰脑袋一胀,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进了颅腔。他惊愕地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在银幕背光的映衬下,如同鬼魅一般阴森。
“嘿嘿,下一炮才精彩,是不是,高警长?”那张阴森的瘦脸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惨白的牙齿。“葛大炮的大鸡巴不光操得你哭了鼻子,还他妈把你操尿了,没错吧?”
大银幕上,已经跳到了这一段。特写中高剑峰的脸泪花飞溅,如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已经让他开始不顾羞耻在哭喊着求饶:“噢…啊…啊....别进了...啊...到头了...求、求你了...求你...啊…啊…噢…疼…受、受不了啊…啊…噢……”
“哈哈,听听你的小声,叫得多他妈骚,今天听还是这么刺激人,呵呵呵呵……”胡良继续调笑道。“……嘿,来了来了,尿出来了,哈哈,喷劲还挺足!”银幕上,高剑峰狂摆的鸡巴正呲出一股股的黄尿,忽远忽近地甩落在地面上。
高剑峰早已臊得满脸火烫,面前这屈辱下流的画面又唤醒了他最不愿触及的那段难堪回首的悲惨际遇。从被顾斌引诱踏进陷阱,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被刘闯、许亚雷两个宿怨少年相继开苞时还自尊尚存,但仅仅两小时后,就在胡良老巢大炕上的一场“大轮桩”上被当众操尿,颜面尽失,彻底屈服。虽然之后又经历了唐家大院里花样迭出的屈辱调教,以及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被那个淫邪小主的百般玩弄,但在他这个成年汉子的心底深处仍然对于那次“轮桩操尿”的经历最感灼心蚀骨的惨痛。而这个制造了那个经历的人——胡良,自然也成了他心中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高警畜,你是不是以为成了龙三的私奴别人就碰不了你了?”胡良淫心荡漾地盯着高剑峰那张熟男的脸,虽写满了羞愤,却难掩一个成年警官的威武和粗旷。自从被财粗势大的龙三收为私奴,这头明明是自己和刘闯、许亚雷联手捕获的优质警畜就再也无法染指,让胡良一直忿忿不快。甚至还不如那个唐帅宝,还曾在自己的大院里尽情调驯过好几天。这次通过刚结识的刘勇军、岳亮对高砺峰的挟持拘禁,终于又意外地钓出了这条自己一直惦念不已、却又无奈被人深藏的大鱼。
“你…想怎么样?”高剑峰虽强作镇定,但语气依然有些发虚。身为堂堂刑警队长,面对一个少年贼头却无法刚硬起来。
“我想怎么样是不是就能怎么样啊!”胡良一挤眼睛,得意地回答道。“高警官刚才看到自己的精彩表演,是不是兴奋得鸡巴都硬起来了,嗯?”少年一边下流地调侃着,一边把手臂从前面迅速地探了过来,放肆地伸到高剑峰的胯间,隔着裤子一下就攥住了重点。
“诶,你干什么……”高剑峰毫无准备,失声叫道。
“妈的,他还害上羞了,哈哈哈哈……”胡良放荡地嘲笑道。“……你那根老鸡巴被少玩了?早不都被玩皮实了,哈哈哈哈……”
这时两个人影麻利地坐到高剑峰两侧的空位上,一边一个按住他的手臂。从后面的座位也伸过一条胳膊,环勒住他的脖子。
“亮子,你来,替高警长脱裤!”胡良笑呵呵地说道。
“好勒!”随着一声兴奋的回答,一个身影一下窜到高剑峰面前,正是刚才在门口与他见面并带他进来的那个圆脸陌生少年。少年双手一伸,就去解高剑峰的腰带。
高剑峰身体猛地一挣,厉喝道:“你…干什么……”那少年竟被一脸怒容的壮警察吓得一下僵怔在那里,没再敢动手。
“你说干什么,哼哼,给你扒了裤子验一验你那根老鸡巴是不是被龙三玩蔫了……”胡良冷声骂道。“……哪次进龙家的门你不是自己先脱得光不出溜的,在这你他妈知道臊了!”胡良朝着岳亮晃了一下脑袋:“亮子,别怕,高警官不被扒光了腚可得怪咱们招待不周呢!”
岳亮毕竟没有参合过这位高警官曾经历过的隐情秘事,面对这位初次相见一身警服的成年警官心里还是发虚。但胡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也激起这个社会混混的胜勇之心。他故作无畏地咧嘴一笑:“良哥,我可没怕他。大警察,你不脱光了腚怎么见你的弟弟啊!哈哈哈哈……”
听到少年说到自己的弟弟,高剑峰一惊,脱口问道:“他在哪?”
“先乖乖地脱光大腚,自然就能看到你弟弟了,要不然,哼……”岳亮一边威胁道,一边双手齐动解开了高剑峰裤沿上宽厚的警用皮带。
高剑峰的身体虽是还在执拗,但已经不那么激烈。而且身后勒住脖子的胳膊一再地向后狠扳,使得他不得不把脊背向椅背倾躺,胯部也被动地离开了座椅,整个身体向前反弓起来。
岳亮解开了腰带,再把警裤的挂扣也完全解开后,把外裤连同里面的保暖裤先拉到膝盖处,又顺着两条光腿扒至脚面上。让成年警官粗壮的下身还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外整个都暴露出来。随后岳亮开始解上身的衣服,依次解开了警服的衣扣及里面衬衣的扣子,然后把衣襟向两侧敞开,让成年警官雄壮的胸膛也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中。这时岳亮呼了口气,眼睛里放着精光,双手扒在那具健硕腰胯上的白色内裤的两侧上沿。他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双手向下用力一扯,硕大一团的雄性器官随着被大力扒落的裤衩,在几下剧烈的拨晃之后,展露在众人眼前。
高剑峰倒仰在椅背上的脸虽看不到羞处暴露时的丑态,却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在被勒紧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困兽般的哀鸣。
“来,让高警长把头放正,跟咱们一起来验一验他那根老鸡巴被没被龙三玩废了!”随着胡良的命令,后面的手按着高剑峰的脑袋让他向前俯看。
“亮子,还没玩过警察的鸡巴吧,来,你先上上手!”胡良说道。
岳亮嘿嘿一笑,也不客气,一把就攥在高剑峰的阴茎上。少年的手先是一阵恶意地甩抖,仿佛在帮助蜷伏在阴毛丛中的那根软鸡巴先舒展一下身体。随后又掐着被甩长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下胯大腿根上左击右打,啪啪直响。然后又单掌握拳套住已经半勃起的鸡巴上下套撸拧挤,并时不时在翻开包皮的龟头上用力挤按或摩擦几下,刺激得成年警官身体直颤,口中也传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真不愧是兄弟俩,两根鸡巴的手感都差不多呢,呵呵呵呵……”岳亮一边抚弄一边总结道。
“啊?他现在在哪?”少年的话顿时让高剑峰忘了此刻自己的困境,急切地问道。他无法猜出自己那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怎么会跟胡良这一伙少年恶棍扯上关系,但自己收到的地址信息确确实实是弟弟的手机发过来的,而这一伙人也已经数次提到过他。胡良的胆大妄为他心知肚明,凶狠恶毒他也亲身领教过,如果弟弟也落入他的手里……高剑峰越想越不安。“他在哪,你们不许碰他!”高剑峰大声喊叫道。
“哈哈,他还来了硬劲了……”岳亮瞪着牛眼讥笑道:“……妈的,别光嘴硬,鸡巴也得给爷硬起来!”少年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强烈的刺激让成年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绷挺、抖动。
“瞧瞧,咱们高警长的鸡巴还真是百玩不废、百折不弯呢!”胡良盯着高剑峰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鸡巴调侃道。“听说龙三经常把它玩到放空炮,呵呵,一会咱们也试试,验一验高警长能一连放几炮!”胡良边说边伸出手在粗壮的熟男鸡巴上弹拨玩弄,这个久违的玩具因为今夜的失而复得让他喜不自禁。
“听说龙三还在你的屁眼儿边上刺了记号,高警长是不是也给我们展示一下呢!”胡良的手顺着高剑峰的胯间继续下移,两根手指向更隐蔽的秘穴进发。“嗯?”龙三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要攻占的目标外触碰到了一个异物。“啧啧,高警官的屁眼儿里还藏着秘密武器呢!”
高剑峰的双腿被两个少年强行弯起,叉开后分撑在两侧的座椅上,大敞着双胯把后穴充分地展露了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黑色拉环吊在闭合的肛门外面。
“怎么,屁眼儿里不插着鸡巴就空得难受是吗?还是塞着肛塞球是刑警队长的标准装备呢?”胡良无耻的嘲讽臊得成年刑警队长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胡良用拇指食指并握,钳住了拉环,向外用力一拉,随着第一个肛塞球的破关而出,紧闭的肛门慢慢被撑开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圆洞。胡良却并不让那个肛塞球完全脱出,在脱出一半位置的时候停在那里,把一个被六公分直径肛塞球充分撑开的肉洞展示给一脸惊讶的岳亮看。
“高警官,亲口告诉我们,你的骚穴能不能一次能吃进两根鸡巴?”胡良不依不饶地向高剑峰迫问道。
高剑峰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
“你要是不说,呵呵,你骚穴里的肛塞球我可就让你的弟弟亲手一个一个给你拽出来!”胡良的眼睛里充满着笑意,却让高剑峰不寒而栗!
“能,能,我的骚穴能一次吃进两根鸡巴!”高剑峰慌不迭地回答了这个屈辱至极的问题。随即又询问道:“他在哪,让我见他!”
“见他?好啊,现在就让你们见面!”胡良爽快地说道。
“啊?”高剑峰猛地想到此时自己是何等模样,又赶忙连声拒绝道:“不,不见,不见……”
“妈的,你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你他妈说的算啊!”胡良骂道,随后直起身,用手朝向舞台一指:“高警官,看完自己演的电影了,再让你看一场现场表演,你可得瞪大了眼睛认真观看啊!”
(二十一) 解危[]
“啪”的一声,竹鞭有力地抽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让高砺峰昏沉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冲出了被异物胀满的口腔,发出的类似猪叫一般的嘶鸣引起了周围一圈快意的笑声。
高砺峰的双眼被厚实的蒙眼带遮挡得一片漆黑,他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记得在深夜时分跟卢勇一起反绑双臂被赤条条地拉出了那个一起经受了了一天一夜屈辱折磨的农宅,推搡上了院门口的那辆破旧的中巴车,一起裹进了铺在中巴车中间过道的一个大棉被里。两人的身体一正一倒,双股夹着对方的脑袋,嘴里连根吞咬着对方的生殖器。中巴车运行的时段,过道两旁座位上的少年乘客们用脚牢牢踩踏着下面包在被子里的两具身体,不能有丝毫的松动。中巴车颠颠簸簸地开了好一阵才停下,被子一掀,先扎上了蒙眼带,嘴里被塞进一个用皮带勒在脑后的口塞球,随即拉起身体架下了车,就被连根薅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一路小跑跟行。进入到一个完全不知名的所在后,两人脸贴着脸、身体相拥跪在地上,被绳子从脖颈到脊背再至腰臀缠绑在一起。从昨夜被五个街头混混挟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在台球厅里一次小小的口角冲突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堪承受的是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竟然被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扒光了全身,私处尽露,甚至连性器官也成了被对方捉弄取乐的玩具。尤其是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个带着一众随从的尖脸少年,手段更是恶毒下流,一招龟头吊脚趾唱歌伴宴,就让两个壮小伙身心俱催,羞愧难当。而从其后的双坐酒瓶开始,则把玩弄的重点向更加私密羞耻的部位转移。
农房老屋的大炕上,高砺峰和卢勇撅着屁股,头朝着里叉腿并排狗伏在炕沿边。被绳子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炕上,与跪支的两个膝盖形成了三个支点。两个男孩(麻团、马毅然)各自骑跨在两人的后背上,屁股压着脊梁,前伸的双腿紧紧夹住他们的脖颈。由于在半小时的“坐酒瓶”之后,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的瓶颈上沾着斑斑屎迹,胡良决定给两个坐瓶者来一个“清粪坑”的特别节目。身体就位后,两根胶皮管毫不费劲地一截截向刚被酒瓶初步撑开的两个肠道里深进,都探进了二十来公分。两根胶皮管的下端都插在一个装满了水的塑料桶里。当胶皮管中部的两个气囊被一下下挤动后,随着空气的吸放,水桶里的水也一汩一汩冲灌进了两人的肠道中。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围在炕前,瞪着惊奇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最隐蔽的秘穴,以及
在其上的如此操作。随着被灌进的水越来越多,两个成年俘虏的小腹也逐渐地鼓胀起来,胡良却并不停手,继续按部就班一下下地捏动着握在双手中的两个气囊。当桶里只剩下大约一半的水时,两个俘虏开始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拧动,小腹也更加凸鼓。胡良嘿嘿一笑,说了句“差不多了”,旁边的吴迁赶紧递过来两个黑色的物件。胡良先抽出了一根胶皮管,还没等灌满肠道的污水涌出,就迅速地把一个尖锥型的黑色橡胶肛塞堵了上去。肛塞的圆形锥头顶在尚未闭合的肉穴口上,胡良手抓着圆扁的底座左右旋拧了几下,肛塞一下破关而入,迅速回缩的肛门牢牢地卡住了肛塞底部的细颈,只留下圆形的底座露在闭合的肛门外面。随后,另一个肛塞也在相应的位置就位完毕。高砺峰和卢勇被拉下了大炕,弯腰撅腚被薅着头发拽回到了前屋。两人被推搡着站在屋子中间,相距半米面向而立,捆扎着双手的绳子拴在从房梁垂下的吊索上,吊索向上拉紧后,两具被拉长的身体几近悬空,只能靠垫起的脚趾勉强支撑。坏小子们围成一圈一起又推又拉,让悠荡起来的两具身体相互挤蹭碰撞。凸鼓起来的小腹在碰撞之下,剧烈地震荡着胀满在肠道里的水,让两人苦不堪言,呻吟连连。瘦皮猴、麻团、刘铁军、马毅然等几个男孩还在吴迁的指使下,轮班玩起了“火星撞地球”,两个男孩一起拽住一个俘虏的双脚向后拉,直至身体完全斜悬在空中,然后松手,让回落的躯体重重地撞在另一人的身上。每一次的“火星撞地球”几乎都能让两个成年俘虏肠道中激涌的水流伴着羞耻的屁声从肛塞的边隙哧出丝丝的水线,溅落在地面上。一刻不停的悠荡碰撞,让两个壮小伙子憋在腹中的水翻江倒海,引得屁声连连,腹鸣不止,逗得满屋人嘲笑声不断。终于,高砺峰和卢勇被从吊索上解下,两人屁股相对,跪伏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胡良手拿一根短绳,把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堵住二人肛门的两个肛塞底座中间的环形钩上。胡良双手照着两人的屁股用力一拍,说道:“来,不想把肚皮憋爆了,就自己把塞子拔出来!”
伴随着身上的抽打踢踹,高砺峰和卢勇不得不向前艰难地爬行。两个初次被异物插入的肛门还具有相当强的紧致度,连在屁股中间的绳子被抻得笔直紧绷,如同琴弦一般,也没有一个肛塞被拉出来。胡良朝着瘦皮猴和麻团使了个眼色,两个坏小子会意地一笑,一边一个站到两个“拔河者”身旁。瘦皮猴和麻团一起抬起右脚,鞋底各自对准了一个屁股,两个男孩一点头,同时蹬了出去。两个“拔河”的壮小伙没有任何的防备,身体就被屁股上的这一脚蹬得猛地向前蹿去。伴随着“啊-噢”两声痛吼的同时,“噗噗”两声,两个肛塞也同时飞脱出身体,随即,两股黄澄澄的粪水也从洞开的肛门中激喷而出,呲在对方的屁股上。
随即又进行的两次清肠依旧在前屋的空地上进行。高砺峰和卢勇双腿叉开直立撑地,上身前俯用捆绑着的双手支撑着地面。每次都足足灌进去大半桶水,堵上肛塞之后便在前屋里各种折腾。或是高抬腿跑,或是原地跳高,或是在瘦皮猴的示范下做光腚体操,折腾完毕之后两人背对着背双腿叉蹲在同一个塑料盆上,塞子一拔,黄汤飞落。最后,两个成年俘虏还要自己打扫清场。在一圈眼睛的严密监视和指挥下,清扫,擦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忙个不停。
直至凌晨时分,翻腾了一夜的两伙少年都感觉困意渐浓,于是薅着两个被挟持者的鸡巴回到了里屋。胡良、黑皮、吴迁、连同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六个少年在大屋歇息,自然还有裸身伺寝的两个被挟持者。其余的都挤在小屋的炕上。高砺峰和卢勇被反捆着双臂仰面朝天躺在六个少年之间,坦露的生殖器无一时不被十二只手肆意侮弄把玩。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羞于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可是看着两个壮小伙被胡良三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时而身体颤抖、时而哀叫声声,竟也忍不住纷纷出手效仿。手段老到的贼头胡良向三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混混一边细致地讲解,一边展示着自己手上的功夫,“顶牛”、“滚珠”、“搓蛋”、“斗枪”、“摇旗杆”、“挤豆浆”、“拧螺丝”、“探隧道”、“钻木取火”、“凿壁偷光”……两根壮小伙的鸡巴在少年贼头的手中硬了软、软了硬,一次次地精液喷射,间或黄尿滴淌……更让两个成年俘虏意志崩溃的是被三次灌肠洗净的后穴也成了六个坏小子肆意玩弄的目标,两人的双腿被大叉反扳在脑袋两侧,屁股顶在一起,挨近的两个朝天大敞的肛门被围着的一圈脑袋仔细观看,认真比较,尽情抠摸。两人还被薅着头发艰难地挺直脖颈,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自己和对方的肛门被粗筷、牙刷、冻萝卜、肛塞等物件捅进拔出、反复抽插。随后胡良薅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卢勇的敞胯,让已为人夫的他为自己的伙伴玩“毒龙”,责令他把自己伙伴的屁眼儿当成自己妻子的小逼儿,从里到外地仔细舔舐。当遭到坚决的抵触后,扬起的巴掌扇得高砺峰眼冒金星,杵在屁股上的烟头兹兹作响,当看到胁迫还没有奏效时,黑皮手持一根细竹鞭,不轻不重地抽在卢勇的肛门上。让他痛苦的嘶叫声去催促自己的伙伴赶紧就范,直至高砺峰伸出舌头细致地吃舔起自己伙伴的肛周,并用舌尖顶进肉穴,最后还要把嘴扣在肛门口上用力吸吮柔嫩的肠壁,把卢勇刺激得哀叫不止。随后,卢勇为高砺峰也进行了足足十分钟的嘴对屁眼儿的“肠道按摩”。最后,两个充分张开的肛门被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擀面杖的两头分别捅进,然后推动他们的身体,让两个被擀面杖穿在一起的屁股完全紧贴在一起……天光微亮之际,疯耍了一宿的少年们终于进入了梦乡,而一个横在炕头一个横在炕梢、被横躺竖卧的身体压在身下的两个被挟持者也疲惫不堪地昏昏睡去。
经过一上午的歇养,年轻气足的少年们满血复活。简单地用过了午饭,在前屋的空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被围坐一圈的观众注目下,在瘦皮猴、麻团等几个小驯教师的呵斥抽打下开始各种操练:
推独轮车:一人双臂撑地当车,另一人抬着他的双脚推车,有时车背上还骑坐着一个乘客,两人轮轮换着当车和推车。
屁股划船: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砖上,双臂反绑,只靠屁股的扭蹭向前行进。
抻卵划圈:两人面向而立,两根绳子扎在两人阴囊根上,绳子另一头分别系在两人中间的一个铁锅的双耳上。两人后退将绳子拉平让铁锅悬空,然后以铁锅为圆心挪步转圈,需转满十圈,其间男孩们往铁锅里扔石头、煤块。
坐肉秋千:两人并排脸朝下被梁上的吊索吊住双手和双脚,倒弯的身体成为男孩们轮班坐着悠荡的秋千。
射击比赛:两人并排跪在倒置的方凳脚上,身体反弓,手脚绑在一起。两根鸡巴被刘铁军和麻团一手一根,连撸带搓,直至精液喷射。所有的少年都提前下注,比哪根射程远。
… …
一个个新奇的招术,让刘勇军、岳亮、于洋几人大开眼界,直呼刺激。尽管五个顽劣的少年混混也曾经拿凌虐中专学生为乐,但无论手段的多样还是屈辱的程度,乃至被整治的对象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曾经的拳打脚踢、刀砍棍抽与现在看到的这一个个身心俱施的折辱手段相比简直太低级、太小儿科,而两个光身赤体的大男人被搓硬的鸡巴和被撑开的屁眼儿竟然也让天天惦记勾女挂妹的五个混混心旌大摇,欲潮暗涌,从起初的耻于动手到后来纷纷出手,争着在两个成年俘虏的胯前腚后去玩花样。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胡良的眼里,少年贼头预期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顺利推进。第一夜胡良并没有急着给两个新捕获的猎物破处开苞,而仅仅是用器具淫玩了一下。之所以要强压下喷薄即出的欲火而没有挺枪上阵去开操,一是怕惊着两头猎物的五个真正捕获者,毕竟这五个混混还都是半只脚刚踏进门,需要一个适应和接受的过程;二是胡良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让这两头即将成为自己新畜的开苞仪式更加特殊和有趣!
当看到被钓饵诱上了钩的刑警队长高剑峰一步步踏进了自己设下的局并受制于己,胡良自是喜不自胜。在这个偏远荒僻的剧场里,他要用一次让两个已婚兄弟终生都难以忘记却又耻与人言的见面来拉开一场兄弟双奸的精彩大戏。得到了胡良的指示,身体相拥跪在后台候场的高砺峰和卢勇被解开了缠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踢打着直立起身体。瘦皮猴和麻团一起动手,连撸带搓,很快就让在被捆绑时紧紧贴顶在一起的两根一直半硬的鸡巴挑起了头。撸到完全勃起后,分别用一根宽皮筋绕着圈把生殖器根、阴茎根和阴囊根都紧紧套勒住。随即就一人薅着一根硬鸡巴,把目不能视、满头雾水的两个表演者拉上了舞台。
坐在台下的高剑峰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两个矮小的男孩从侧幕拉上了舞台,随后背对着台下侧手肃立在舞台中央。两个男孩从两具高大的躯体后闪出身体向台下张望,看到了前排座位上羞处尽露的高剑峰,两人都是一脸坏笑。高剑峰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男孩正是胡良的两个小跟班。在从汽配厂被押送到唐家大院的夜途中,自己叉腿跪在中巴车前部赤光光的身体时不时就被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小不点掐捏取笑,后来自己的身体成为几个乡下男孩射箭的靶子,每一次被射中了阴茎或是插在肛门里的木橛子,这两个男孩都会尖声尖气地抢着大声报告:“射中高队长臊鸡巴头,九环”、“射中高警官贱屁眼儿,十环”,逗得满车哈哈大笑。只见两个坏小子退回到台侧,舞台上只剩下两个挺身肃立的背影。
“嘿嘿,高警队,表演现在开始!”胡良得意地朝高剑峰说完,把拿在右手的手机举到嘴边,按着屏幕上的按键,命令道:“向后——转!”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舞台上两个身影应声而动,整齐划一地转过了身体。虽然脸上都蒙着眼罩,但高剑峰还是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啊,砺峰!”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高剑峰几乎要挣脱控制着他身体的好几条手臂从座位上窜起来。
“平静平静……”胡良用左手轻拍着刑警队长的脸颊,似乎在哄一个淘气的孩子。“瞧咱们高大队长,还没等看呢就这么兴奋,呵呵呵呵……”胡良调侃道。“……高警官,为了给你看这场表演,这两个家伙下午排练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呢!”
“快把他放了,放了他……”高剑峰愤怒地高声喊道。
“妈的,你说的算吗?”胡良一声轻哧,不屑地说道。“你他妈不瞧瞧自己,光着大腚,屁眼儿里塞得满满的,嘿嘿,还想管别人?”
“我求你,放了他,对我怎么都行……”高剑峰的语气卑微地乞求道。
“呵呵,不急……”少年贼头悠悠说道:“……怎么也得看完表演再说!”随即胡良在手机上一点,伴随着手机中传出的劲爆舞曲,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开始整齐划一地扭动起来。
“啊?砺峰,别跳,别跳……”高剑峰朝着舞台大声地喝止道,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羞耻地凸挺着勃起的下身伴随着配乐展现着各种淫荡下流的姿态,时而摆胯甩鸡,时而扭腚拍臀,时而踢腿亮蛋,实在让他难堪入目。
“省点劲喊吧,听不见的!”胡良一脸蔑笑地朝刑警队长提醒道。两个舞者的耳朵里都严实实地堵着入耳式的蓝牙耳机,在候场时里面一直放着淫荡的性爱叫床声给他们添火撩情,而此时除了轰然的劲曲外什么都听不到。
“瞧,你弟弟在用鸡巴跟你致意呢!”胡良无耻地调侃道。舞台上两个赤身舞者一起上上下下地大力蹦跳,胯下的阴茎也随着身体的起落上扬下落,如同点头致意一般。“来,你也用鸡巴跟你弟弟打个招呼!”胡良说完,伸手掐住高剑峰的阴茎根部,随着舞台上鸡巴起落的频率,把掐在手中的鸡巴一下一下地甩摆起来。
“良哥,亲兄弟的鸡巴先隔空致意,然后还得紧紧相依才行呢!”一旁的吴迁用手顶了一下架在鼻子上的圆片眼镜嘻嘻说道。
高剑峰的心一惊,他深知这个一脸稚嫩的少年满腹坏水。自己初被俘获后被送到胡良那遭受轮番奸淫和严厉调教的时段,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如同三好学生般的男孩却是花招最多,提议给他的肛门和尿道里灌酒,让他头顶油灯跪行在炕桌边赤身伴宴。而且这个看似满脸清纯的男孩却是淫言秽语随口即来,每一句都极端下流,如同重锤直击人心。
“哈哈,对啊……”胡良笑着赞许道。他朝台上一指,吩咐道:“……来,把高队长的弟弟弄过来!”
瘦皮猴立即从台侧冲了过去,伸出手一把中的薅住了高砺峰胯下那根随着身体的动作仍在甩摇飞舞的硬鸡巴。仍在小心完成着舞蹈动作的高砺峰丝毫没有准备,被一把攥紧的命根子让他的身体一下僵怔住,随即就被用力的牵拉不得不迈开脚步,踉跄着跟着下了舞台。
高剑峰眼瞅着自己的弟弟被拉着向自己走来,慌乱失措下试图挣扎的身体被前后左右好几个少年死死地把按着,尤其被胡良连根攥在手里的生殖器更是让他不敢妄动。当弟弟赤裸裸的身体站到了面前,高剑峰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发现。
胡良伸手一把薅住了高砺峰的硬鸡巴,用力一拽,高砺峰疼得一咧嘴,身体又被向前拉近了两步。胡良的另一只薅着高剑峰鸡巴的手同时向上猛拉,高剑峰也是一声痛叫,半倚在座位上的身体被大力的拉拽硬生生地向上抬起了身体,加之旁边五、六条手臂的托举,高剑峰倒弓的身体完全被悬空架在座位的椅背和扶手上。胡良两手用力,让两只手中的两根鸡巴相互靠近,终于,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中,两个圆滚饱满的龟头抵碰在一起。胡良满眼放光,双手齐动,如同摇杆一般交错着转动握在掌心里的茎杆,让露在虎口外的两个圆硕的龟头打着旋儿相互剧烈摩擦,让两个龟头的主人齐声高叫起来。
“瞧瞧,骚油都磨出来了!”胡良兴奋地说道。
敏感的龟头在强烈的摩擦下,从两个尿道口里都渗出了黏腻腻的腺液,混在一起,彼此涂抹,让两个龟头越发油光锃亮。
“良哥,这叫兄弟斗硬枪,越磨越放光!”颇有诗才的吴迁说来就来。
“哈哈,说的好……”胡良赞许道。“……哼哼,高队长,第一次跟你弟弟斗枪,你这个当哥的可别输了哦!””胡良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除了龟头互磨,还玩起了别的花样:或是把两个龟头用力抵顶住只摇动茎杆,或是甩摆茎杆让两个龟头相互抽打,或是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夹在双掌中一起搓揉……把两个人夫兄弟刺激得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地抖动,呻吟的调门也越发高亢。胡良也是愈加兴奋,现在这场“斗枪”远比昨夜农房大炕上的那场刺激得多,无非就是两个“斗枪者”的亲兄弟身份。胡良的脑海里已经预演出稍晚之后在自己的汽配厂里那场通宵大戏,一个接一个的淫虐招术将第一次在一对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上精彩上演。在第一次就把刑警队长操尿的大炕上,再来一场兄弟面对面的大轮桩,比比看究竟会是弟弟先被操哭,还是哥哥先被操尿!
随着胡良持续的操作,高砺峰的身体越发地向前绷挺起来。“嘻嘻,你弟弟好像要先开炮了!”经验颇足的胡良喜滋滋地朝着高剑峰说道。他随即扭脸朝一旁的吴迁说道:“你去把他的蒙眼布摘了,让他看看跟他斗枪的是谁!”
“啊!住手,别摘……”高剑峰吓得急声喝止,这样的面对如何让他承受得了。
“哈哈,他还害上臊了……”吴迁无耻地羞辱道。“……现在不想见,是不是想一起挨操的时候再见面啊?”吴迁说着,把手伸到了高砺峰的脸上。
“住手!”一声高喝从剧场侧门处传来,震住了所有的人。胡良也被惊得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朝着这边大步急行过来。
“刘浪?”胡良的惊呼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我倒是想问问良哥,他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刘浪一指脸上夹杂着半惊半喜的高剑峰,向胡良反诘道。
“他……”胡良一时语塞,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是他弟弟给约来的!”一旁的吴迁赶忙补充道。
“良哥不是不知道他是我们龙哥的什么人吧?”刘浪丝毫不理会吴迁的解释,继续向胡良质问道。“如果我们龙哥知道了你要染指他的私奴……”
“你他妈是谁啊,敢跑这来得瑟……”一直坐在旁边看乐子的刘勇军突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向刘浪冲去。
“军哥,别……”胡良慌忙喝止道。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只见刘浪身后的那个一身黑衣的瘦高的人影如同一道黑电,还没等看清就已然挡在刘浪的前面。他手臂只是一个迅速地起落,刘勇军就已然趴在地上,身体被牢牢地踩在那人脚下,右臂被那人反扳在身后。
“军哥……”岳亮飞快地冲了过去,刚接近那人的身体,那人挥起另一只手臂迅捷地劈在岳亮的侧颈上。岳亮声都没吭一下,直接倒了下去。那人单臂抓着他的脖领,直接把他按压到刘勇军的身上。
“大太保,别动手,别动手……”胡良急忙打圆场。仅仅两个照面,两个好勇斗狠的街头混混就被对方轻松制服,这个本事饶是江湖老辣的少年贼头也是见所未见。
“可不是我们要动手,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先冲上来。怎么,良哥手下的小弟都这么没有规矩吗?”刘浪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俩也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不认识你,自然更不知道这位龙哥新保镖的本事……”胡良解释道,目光在那个保镖冷峻的脸上扫来扫去,心中的迷惑还是无法解开。他已经确定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保镖就是诱捕消防副队长那晚闯入此地的神秘黑衣人,可是如此惊人的一身本事怎么几天之后就委身于龙三成了他的手下。
“既然是良哥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刘浪朝秦柯示意了一下,秦柯松开了压在地上的两人。于洋和洪波赶紧过去,扶起了二人,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良哥,刚才那不算事。不过…你把我们龙哥的私奴私下里带到这来,我该怎么跟龙哥解释呢?你也知道我们龙哥的脾气,这要是真让他知道了……”刘浪平静地看着胡良,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是吧?”胡良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报告呢,这不,现在就准备给他打电话……”刘浪一边说着,一边从手包里掏出了手机。
“欸,大太保,别打别打……”胡良急忙制止道。“……既然龙哥还不知道,就先别告诉他了!”胡良顿了顿,暗想了一下,一指已然回落到座位上的高剑峰,向刘浪说道:“你就把他带回去,就当他没来过!”虽然心中有万分的舍不得这块马上吃进嘴里的肥肉,可是他自问自己的实力与财粗势大的龙三差得太远,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自己犯戒理亏,忍痛舍爱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就当没来过,那怎么成?”刘浪不依不饶道。
“哦?那还要怎样?”胡良惊讶地问道。
“呵呵,良哥既然知道做错了,那就得有所补偿才是!”刘浪脸上一副怪异的笑容。
“补偿?什么补偿?”
刘浪一指被塞耳蒙目、茫然怔立的高砺峰说道:“他,我也得带走!作为给你的回报嘛,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去报案,你们也都会相安无事!”
“你觉得你一定能办到吗?”胡良一脸质疑地追问道。
“我办不到……”刘浪一指高剑峰,“……他的刑警队长哥哥还办不到吗!”
目送着高剑峰兄弟的身影进了单元门,秦柯启动了发动机,越野车缓缓穿过午夜寂静的院落,开出了小区大门。
“今天你为什么决定这么做?”秦柯一边开着车,一边故作无心地向坐在旁边的刘浪问道。
“哼哼,怎么,这么做不对吗?”刘浪调皮地不答反问道。
“当你看到高警队手机上的地址时,就已经发现了蹊跷,所以那时就已经决定要淌一下这个浑水,我猜的没错吧?”
“那个地址咱们都熟悉,我是跟着龙哥应胡良之约去的,你呢,那次是跟踪我们去的,呵呵……”刘浪把脸扭向秦柯一脸的笑意。“……如果没有那次亲眼看到在电影院里对那个消防副队长的诱捕,我还真猜不到把高剑峰调到电影院的是胡良。呵呵,怨他自己上次为了向龙哥显摆,这次才会被咱俩识破。欸,你说,我是不是也有成为侦探的潜质?”刘浪盯着秦柯的脸问道。
“有,绝对有!”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秦柯倒是毫没犹豫地回答道。
“那…我以后给你当助手怎么样?”刘浪双眼放光地望着秦柯。
“你的大太保当的好好的,给我当什么助手!再说,我现在不也是在给龙哥干活!”
“嘿嘿,你不会长干下去的!”刘浪舒坦地把身子后倚在靠背上,双手环抱在靠背的顶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次秦柯转过脑袋认真地看着刘浪。
“哼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要搅了胡良的局?”刘浪又是不答反问道。
“因为…你烦他…你想出风头…或者…就是为了好玩…哈哈…好像都不是……”秦柯也学着刘浪调皮起来。
“好玩?人家十好几号人,咱们就两个,要不是你那两下震住了他们,这事也未必好玩。也别说,你身手真是了得,有时间你得教教我!”
“好说!”秦柯爽快地答应道。这个十七岁的马仔头目、曾经他的追捕者,现在已经被多年来一直形单影只的秦柯看作唯一的朋友。“那你决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咱们是龙哥手下,让高剑峰脱困是分内的事。至于救他弟弟嘛,呵呵,则是为了你!”
“为了我?”刘浪的这个回答着实让秦柯想不到。
“你肯做龙哥的手下,不就是因为那个陈董事长嘛。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哼,但我知道那个陈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毒手黑,残忍凶狠,而且还有钱有势,不亚于龙哥的老爸。我猜想你跟他一定是有过节,不,有仇,对不对?”刘浪死死地盯着秦柯,试图从他如死水一般沉静的脸上找到答案。
“然后呢?”秦柯一脸镇静地继续问道,内心却已涌起滔天的波澜。
“咱们从胡良的手里救了高队长的弟弟,他必然心存感激。我想,能为你的复仇计划增加有力的帮手应该不是错误的选择!”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柯平静地说了句:“谢谢了!”
壁炉里的火苗摇曳着暗红色的光,暖暖地映亮了屋内一角。旁边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倚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灰发老人。他抬起右手,惬意地把夹在指间的一根粗黑的古巴雪茄送进肥厚的双唇间,深深吸了一口,灰黯的烟头如同被点着的火把般瞬间燃亮。随后,一股青烟从嘴角鼻孔中徐徐喷出,升腾在空气中。透过烟雾,将投射在激光屏幕上的影像映成了青蓝色。
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张沾满鲜血的成年男人的侧脸,闭着双眼,似乎已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向侧下耷拉着。随着镜头的后拉,一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一个大字型刑架上的赤裸裸的身体展现在屏幕上。
一个高大肥硕的背影走进了镜头,手里夹着一根粗黑的雪茄,站在刑架旁。那人把右手举到嘴旁,吹了吹手里的烟头,随后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受刑人胯下的阴囊,使劲一抻,右手的雪茄迅速地下落,烟头准确地杵按在被扯长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受刑人生生被命根子上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陈福财,我操你八辈祖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那人强忍着还未消散的剧痛,大声痛骂着。
“秦成,没想到你还真跟你爹一样,是根又臭又硬的犟骨头……”那人恨声恨气地说道。“……可再硬的骨头又能怎样,我也能给你咬断了,嚼碎了!”
“我爹?”刑架上的人一下愣住了。“你认识他?我爹怎么死的?告诉我,告诉我……”受刑人变得越发疯狂,嘶声力竭地高声喝问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怒火,奋力执挣的身体把禁锢的刑架晃得嘎吱嘎吱直响。
“哼哼,你还是省省力气去熬刑吧……”那人阴笑着说道:“……这才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一身硬骨头我是怎么一根一根给你掰断的!”
“陈福财…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你个畜生……”一声声的咒骂回荡在密闭的矿洞里,也穿过了屏幕,跨过了时空,回荡在豪华的影音室中。
老人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影像,从沙发上站起高大肥硕的身躯。他踱步到窗前,拉开厚重的帘幕,望着窗外暗沉沉的夜空,思绪恍然飞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二十二) 腥风[]
七月流火。从县城到乡村的武斗也如同这炎炎夏日一般,在经过了一个春天和风细雨、相对缓和的酝酿之后,厉然登场了!
刚刚过去的的一九六七年,起初还仅仅是以班级和学校的红卫兵组织,在利益和情感的驱动下,分裂成许多的小团队,名称更是五花八门,有***思想红卫兵,井冈山兵团,鲁迅战斗队等等,都彰显着最革命、最忠诚的姿态,皆有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概。其实绝大多数的青年学生都是青涩单纯,只是头脑狂热,只有个别真拥有野心的人,利用友情或承诺名利来拉拢扩充势力。啸聚之下,在整个地区形成了以"捍卫***思想红色造反总司令部"为首的“捍总”,和以"枪毙反动势力联合总部"为首的“枪总”两大派别。这两大派别都发展迅速,很快就吞并招诚了其它学校乃至很多工厂、矿山等各个国营企事业单位的造反小组。“悍总”以保皇派为主,“枪总”以造反派为主,其实究其目的就是政权的争夺。为了政权,两派针锋相对、势同水火,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文斗”终于演变成了暴力的“武斗”。进入了一九六八年,两派之间的武斗继续升级,从最初的拳打脚踢到棍棒相加,而进入了春季,两派都组建了自己的专业武斗队伍。而地区的两大军工厂,又分别成了“捍”“枪”两派的实力单位。有了军工厂的资源,两支武斗队伍也都配备上了枪炮等军用武器,拥有了大量枪支弹药,甚至将拖拉机改装成土坦克,并发动了割据、征员、占领据点等战争行为。而没有参加任何一派的普通百姓都吓得封堵了自己门户,蜂拥外逃。让这座县城成了真正炮火连天、枪声不断的血腥战场。而县城周边各郊县地区的“捍”“枪”两派分支在本地造反夺权,与县城里的本部遥相呼应。短短一个月,在整个地区的重要工厂、矿山、街道桥头等地,爆发了十几场大型血战,动用了步枪,手榴弹、40火箭筒等武器,参战人员达数千人,死者三十多,伤者数百。以及大量的车辆、办公室、宿舍楼被砸、被焚、被毁。整个地区工作生产完全停止,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武斗初期,获得了当地陆军驻军部队支持的“枪总”占据了上风,几场大战把“捍总”打得落花流水。“枪总”一时威风赫赫,声名远播。而“捍总”人员四处溃散、仓皇奔命。受地区“枪总”总部命令,开始对“捍总”进行大追剿,凡是“捍总”大小头目、打手以及素有积怨者,都在“枪总”的追捕之内。监狱就在县城东郊的一所戒备森严的大院里,每晚夜深人静,吃饱喝足的“枪总”打手们,就开始修整那些落网者,哀嚎惨叫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而被击溃的“捍总”却并没有服软认输,与临县陆军部队成立了联合队伍,进行了反扑。虽然“枪总”也有陆军部队参战,但显然对于“捍总”能调来外县部队参加战斗没有做好准备。两场大战下来就节节败退。由于陆军加入了两派的战斗,战场规模更加白热化,使得当地海军、空军被迫换防。进入夏季,“捍总”的反攻越演越烈,越战越勇,以农村包围县城的策略,厉矛尖刀,短枪长炮,在郊野开战,一场战斗就杀死杀伤“枪总”近百人,焚毁汽车数十辆,铁路桥梁多次被炸。进入七月,野战连队也加入“捍总”,开始进攻县城。“枪总”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放弃县城,人员消散奔逃,四处躲藏。而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驻军部队也缴械投降。重新翻身做主的“捍总”开始全面围剿“枪总”,攻打“枪总”余孽藏身的多处农村据点,连续作战30天,惨案横生,致“枪总”全面溃败;战后,“捍总”总部开始大批抓捕县城乡下的“枪总”成员,被治罪者面积甚大,重点骨干多至四千七百多人,定案为“反动分子”的达六万多人。也就是说,仅仅这一个县城,“枪总”就有近七万人被定了罪。除了一大批头目被枪毙处决,其余被捕获的俘虏都被关押进从县城到乡村的各个爆满的改造点里,不分昼夜地进行毫不留情、从灵到肉的残酷修理和退火。
“叮…叮……叮…叮……”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震醒了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的永治乡民兵队长陈春发。他伸着双臂用力抻了一下懒腰,揉了揉有点发肿的眼睛,拿起了电话:
“喂!”
“是陈春发吗?我是祁志广。”电话里传出了“捍总”指挥部副司令祁志广那尖细的声音。
“是我是我,祁副司令!”陈春发连声回答。身为永治乡民兵队长的陈春发另外身份是“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兼“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祁志广不仅是其顶头上司,还是提拔他的靠山,更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恩人。
“小陈啊,对待阶级敌人就得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而且时时刻刻不能麻痹大意,要稳准狠地揪出藏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坏分子和狡猾的敌人!”
“祁副司令,请放心,在我手里绝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陈春发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声音也是洪亮浑厚,中气十足。
“嗯!为了让各个关押点能学习到对那些“枪派”坏分子们进行改造的先进经验,指挥部决定派一位有才干的同志去几个优秀改造点点去参观考察,把一些好手段和好经验认真总结并大力推广。明天就到你那了!”
“好好,请祁副司令放心,我全力配合!”陈春发连忙应和。
“嗯!这位叫刘维的小同志还很年轻,对于斗争的残酷性还有些认识不足,所以先让他走了两个初级改造点,一个是规模最小的胜利村改造点,一个是犯人罪行较轻的县拖拉机厂改造点,可就是这样,也把这位小刘同志吓得不轻呢!小陈啊,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人残忍,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和丝毫的放松。所以,让他去你负责管理的“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观摩考察,对于他也是一次严峻的考验和历练。你一定要帮他完成这次革命精神的升华!”。
“呵呵,指挥部怎么派了这么个怂货,就怕他进了俺的“裤衩营”会被吓尿裤子,嘿嘿!”陈春发咧嘴笑道。
“刘维同志可是个小秀才,这次让他去你的“221改造营”,除了总结一些可以见光的“改造经验”用于传经推广外,不能见光的“改造手段”也会详细记录,写成内参供大领导们审阅。你要记住,对待小刘同志一定要热情,要耐心,要善待,不能有所隐瞒和保留!再告诉你一句,他可是咱们刘司令家里的人!”
“哦,好好,一定记住,请组织放心,请领导放心!”陈春发赶忙连声应允道。刘惠金是“捍总”总司令,夺权后大权在握,是个掌管着几十万人生死的大判官。而这次派来视察的小秀才也姓刘,保不齐就是刘惠金家里的什么人,自然怠慢不得。
放下电话,陈春发走到脸盆架前用冷水洗了把脸,驱走了昨晚在“裤衩营”里度过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带来的最后一丝困倦。陈春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上面派人考察取经改造经验,“裤衩营”自然是不能回避的必选。“裤衩营”的本名叫“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曾是当地陆军驻军的一个营地。随着在武斗夺权中“枪总”的战败倒台,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部队也不得不向“捍总”缴械投降。军队的高层指挥官被押到省里接受批斗审判、锒铛入狱,中下层指战员则被县地方接管,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而地处永治乡丘壑之间、荒僻险要的陆军“221军营”也被县“捍总指挥部”改造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这个“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之所以被称作了“裤衩营”,并且在上百座改造点里脱颖而出、名声远播,还是在“捍总”彻底夺权后在县里举办的一场“禽兽展”上。展览就举办在县文化馆,正式名字叫“枪派反革命罪证展”。展览分成了四个馆,第一个馆叫“综合馆”,第二个馆叫“现场馆”,第三个馆叫“活人馆”,也叫“禽兽展”,第四个馆叫“群众观后馆”。从村到乡、从镇到县,各单位群众在各级“枪总”头头的逼迫下,统统要到县文化馆看这个“罪行展览”。从照片到实物,一个个展馆里的陈列无一不在控诉“枪总”打、砸、抢、烧、杀的滔天罪行。而最“生动“、最让观众难忘的无疑是第三展馆“活人馆”。每个展馆都有荷枪实弹的看守站岗把守,而“活人馆”则更加戒备森严,气氛也更加阴森。“活人馆”的展览品自然都是真人,也就是被俘获的“枪总”坏分子,关在一排排的大铁笼里,绳捆索绑,或跪或站,挂着大黑牌,供观众参观。
在展览进行的十天间,其中有两个展区最让人印象深刻:一个来自长平乡,十来个都是中青年的妇女,成分有造反分子、地主婆、国民党妻女、女特务、通奸妇等,因为是清一色的女性,且都统一穿着白色布鞋跪在铁笼里而独树一帜,被人戏称为“白鞋组”;
另一个则来自永治乡的“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十六个活人展品全都是青壮年的男性,而且都是浑身上下除了胯下的一条紧身三角裤衩之外,别无寸缕,所以被观众们干脆叫做“裤衩营”。整整十天的展览期间,十六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只穿着一条遮羞的小裤衩站成一排,背捆双臂,脚戴铁镣,脖子上都勒着一根串联在一起的绳套,从早到晚一站就是一整天,面对着铁笼外一拨又一拨的群众,被观看指点、讥讽谩骂,或尔还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小心让站姿有些许的走样而遭到逡巡在铁笼外的看守们用钢鞭铁棍无情的抽打,从身至心都饱受摧残。
观众们走马观花,看过就走,而天天在“活人馆”里帮助维持秩序、打扫卫生的红卫兵小将耿卫朝则更发现了“裤衩营”与其他展组的一些不同之处:每一天“裤衩营”都是在开馆前一小时就第一个进入展览室,而且闭馆后在其他所有“展品”完全离开后最后一个撤出,这使得他们每天的“罚站”时间比其他展组至少要多出近两小时;其他展组在中午都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在铁笼里喝点水啃个窝头补充体力,有需要解手的还会被看守押着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而“裤衩营”从清晨进入展馆到晚上被押出展馆,没有一刻的休息时间,在铁笼里时刻保持着直身站立的姿态。虽然这些接受批判的“枪总改造分子”都是二、三十岁青壮小伙,从年龄到身体素质都远超其他展组,但这一动不动地一站一整天还是让小耿感到疑惑。尤其是他们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裤衩的样式和颜色也引起了小耿的注意,完全不是当地百姓家常的那种肥大宽松的平角样式,而是又小又窄的紧身三角裤衩:裤衩的前部,就是一个刚好能兜住羞处的布片,紧绷绷地将里面的被包裹物鼓鼓囊囊地凸显出轮廓;裤衩两边的侧胯处就剩下了一根宽松紧带;而在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裤衩后部则完全没有布片,就是两根绳子从胯下穿过连在前面的遮裆布上,整个屁股都可笑地暴露在外。裤衩的样式完全一样,必定是统一制作,只有颜色的区分,有黄色、蓝色、绿色和黑色之分。终于,在一次轮到小耿值早班开馆门时,他才发现其中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秘密。“裤衩营”一被押进展馆,被看守牵着脖子上串联在一起的绳索鱼贯而行进了铁笼之后,就身体靠在铁笼后侧叉腿站成一排,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还一脸青涩的看守走到铁笼后面的狭道开始操作准备工作。小耿借着扫地的机会佯装无意地靠近狭道附近伺机窥看,那个看守并不介意,看他过来,也不避讳手中的操作。只见看守把手伸进铁笼,依次把一个个“改造分子”的裤衩都扒到膝盖处,然后双手从后面穿胯而过,抓住一个“死硬分子”的阴囊,在根部用一根细麻绳缠勒好几道后紧紧扎住,然后拉上裤衩。看守把麻绳从胯下穿过来,拉紧后拴在铁笼栏杆上。当所有的“死硬分子”都被拴好,看守喊了一声“撅起来”,随即十六个“死硬分子”一起身体前倾,屁股撅成一排贴在铁笼后栏上。看守随即从身上的军绿色布挎包里掏出了一个一匝来长、油光光的圆柱形木橛子,对着毫无遮掩的屁股中间暴露出来的肛门直插了进去。也不管前面的身体疼得直颤并啊啊呀呀地呻吟,一插到底,只在外面露出一个小头。完成后又对下一个“改造分子”同此操作。小耿这才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之所以要提前一小时进入展馆是因为要准备好别的展组没有的特殊操作;之所以一整天都只能保持着贴栏站立的姿态丝毫不动是因为命根子被牢牢拴在铁栏上;之所以一整天都不用去厕所拉屎是因为肛门被塞进了木橛子。可是,那小便呢?难道也……小耿不敢再想,却又按不下好奇心,忍了两天才终于鼓足勇气去悄悄问了那个看守。年轻的看守轻松地一笑,告诉小耿,这十六个“活人展品”撒尿的屌眼儿也都提前插进了木筷头。一天的屎尿一直要憋到晚上,回到改造营后还要认真总结、深刻反省这一天的改造,挨个做彻底的自我批判,全部审查过关后才能被拔出堵子集体排便。只要有一个人不过关,全都得憋着。看守随即又做了点补充,拔屁眼儿里的橛子和屌眼儿里的筷头,是十六个“改造分子”两两一组相互用嘴为对方叼出来。年轻看守的几句话就把尚未成年的耿卫朝惊得目瞪口呆,他听闻过一些“捍总”夺权后在改造点里对“枪总”分子的报复有多凶狠,规矩有多严厉,刑罚有多残酷,但这般在人体私处上如此羞耻的操作不仅是见所未见,甚至都闻所未闻。看着耿卫朝一脸惊愕的表情,年轻看守却丝毫不以为然。告诉他能到这里展览十天已经是这些被改造的“死硬分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因为在铁笼里站一天,远比每天在“裤衩营”里所受到的境遇不知好上多少倍!随着逐渐的熟络,“裤衩营”的看守们也开始允许小耿接近甚至去触碰十六个“展览活人”,小耿这才发现他们躯体上乌亮的油光不仅仅是因疲惫和酷热而流出的汗水,他们的皮肤上还被涂抹了一层掺进了细炭灰的菜油,粘稠泛光的黑色油灰能很好地遮掩住浑身遍布的累累刑伤,不至于吓坏参观的群众。
这次“活人展”让“裤衩营”的名字不胫而走,甚至取代了它原来的本名“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更让人熟知。特殊的穿着、严格的站姿以及森严的纪律给观展的群众和展览举办方“捍总指挥部”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裤衩营的营长陈春发自然也成了各级大小头头们眼中的红人。而亲手提拔了陈春发的祁志广副司令自然也是面上添光,任人有功。而之所以他能慧眼识珠地把这个肚里没有多少墨水的永治乡民兵队长提拔为“捍总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以及“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除了对这个三十六岁魁梧汉子的健壮体格以及心狠手硬的作风颇有赏识,还因为陈春发曾遭受过的一段刻骨铭心惨痛经历让他对“枪总”分子恨之入骨,动起手来则毫不留情。
作为“捍总”的基层骨干,这个永治乡民兵队长曾在“枪总”占据了夺权上风阶段,在一场惨败的武斗中撤退时被“枪总”俘虏。先是一连三天在乡里的游街批斗,之后陈春发被押送到县里,关进了位于县城东郊的“枪总”监狱,接受更严酷的审讯和退火。这座集中营式的监狱原来就是一座生产步枪的军工厂,墙高壕深,岗楼耸立,院中套院,占地颇广。由于被告发在武斗中双手沾过“枪总”战士的鲜血,陈春发直接就被送进了有“阎王楼”之称专政突审组。那座位于监狱东角的三层小楼,原来是兵工厂的保卫处,除了第一层作为看守和打手们的宿舍,二、三层的筒子间都被改成了关押人犯的牢房。所有牢房的窗户除了加装上钢筋栏杆,还全部用木板钉死,密不透光。牢门也换成了坚固厚重铸铁门,门上一个只能在外面拉开的方形小窗用于看守随时监视窥探里面的情况。牢房里只有一张光板的木架子床,没有任何被褥。顶棚上的铁网罩里一盏红色灯泡是牢房内的唯一的光源,幽幽红光映着白石灰墙上的道道血痕显得更加阴森。被押送进“阎王楼”的犯人不论男女(主要是男犯人,个别时有女犯人)一进楼门,就得在门厅里当着前来接管的看守和打手们的面被厉令脱光全身衣服。徒劳的抗争没有任何意义,犯人一踏进“阎王楼”就已经从人变成随意宰割的羔羊。全身脱光后,必须双臂高举、双腿大叉,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细致的搜身和验伤。打手们前前后后围着赤裸裸的身体肆意捏掐抠拧,一是防止犯人带进去任何物品,二是检查犯人的身体素质和承受能力,以及在被送来之前曾受到过何种程度的拷打和身体各部位的旧伤,以便在接下来的用刑中能给犯人造成事半功倍的疼痛,又能避免在犯人在某个受过伤的部位被过度上刑时经受不住而猝死。屈辱至极的检查完毕后,衣服并不发还,全部收缴锁进一楼的杂物间。光身赤体的犯人被看守们拉上楼,送进自己的牢房。女犯人被薅着头发或是抓着奶子,男犯人则是被揪着鸡巴或是扯着阴囊。犯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踉踉跄跄跟着看守的脚步,耳里听到的满是恐怖的恫吓或是肆意的辱骂,直至被一脚踹进牢房。每间牢房原则上只关一个犯人,以防止串供勾连。而在武斗高峰期间,被送来审问的犯人时常超额,牢房不够用,也会把两个犯人关进同一间牢房。虽同处一室,但彼此之间严禁有任何交谈沟通,一被发现两人都要被大刑伺候。赤身裸体同关一室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两男或是两女,但也有过特殊的例外。说是例外,其实是看守们恶意为之。曾有一次在武斗中被俘虏的两个“悍派死硬分子”是一对亲兄妹,被送进“阎王楼”后被看守们故意关进了同一间牢房。同是二十多岁的亲兄妹一丝不挂同关一室已是丧尽人伦,而且每天还须跟其它牢房一样按部就班、认真严格地做各项“牢课”,不能有半点含糊:每早六点站成一排面朝东方鞠躬半小时的“请罪”;上午下午各一次两小时跪在地上背诵语录;晚上一小时面对面直跪相互检举批斗……除此之外,看守们还因为他们的兄妹关系又给他们特订了新的规矩:一天一次的上厕所要一同前去,一人蹲坑一人四肢趴地睁大眼睛去看,依次轮换;晚上睡觉两人或是面面相对或是一正一倒用绳子紧紧捆绑在狭窄的木床上……仅仅一周,妹妹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在哥哥猝死于一场酷烈的刑讯之后,已经疯癫的妹妹被放了出去,当天就在河里溺亡。而最让犯人们心惊胆寒的地方还是“阎王楼”的地下刑讯室,被人称为“阎罗殿”。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大大小小十间刑房,每个刑房里的刑具和布置都有不同。打手按照每个犯人的具体情况比如身体素质、旧伤部位、忍痛能力、心理弱点、羞耻指数等等进行全方位考量,为每一个受刑人都制定了单独的刑讯方案,从用刑时段、在哪个刑房上刑、上什么刑都有周密细致的安排。被关进“阎王楼”的几十个重点犯人让“阎罗殿”里的十间刑房日夜不闲,走马灯一般轮换在各个刑房里痛苦熬刑。而每当打手们喝酒之后,还会把两个或是更多的犯人带进同一间刑房,同时施用针对于生殖器官或是性方面的摧残,在彼此的目光里一起承受屈辱下流的淫刑能更有效地摧毁受审者的心理防线。
陈春发一被送进了“阎王楼”,经过例行的脱光检查之后,并没有被押进楼上的牢房,而是直接被打手狠狠地薅着生殖器连踢带踹地拽进了地下刑讯室。凡是上了“枪总指挥部”拟定的“重点敌对分子黑名单”上的人,一经捕获必须先逛一遭“阎罗殿”。一推开地下室的大铁门,里面传出的受刑人嘶声力竭般的鬼哭狼嚎伴着样板戏尖锐高亢的唱腔从走廊中冲出,一股脑就灌进了陈春发的耳朵。打手牵着陈春发,一间刑房一间刑房地带他“参观”,向他展示每间刑房里捆绑在老虎凳上、大展在拉肢架上、悬空倒吊在绳索上、蹲跨在火盆上那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赤裸躯体。一路看下来,陈春发的心虽然已经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却依然挺身直立,没有像其他那些第一次被拉进“阎罗殿”的犯人那样被吓得浑身筛糠、双腿瘫软。打手们虽然早就获知这个高大魁梧的民兵队长、捍总”骨干是个硬骨头,却也为他的不凡表现感到有些惊讶。但越硬的骨头越能吸引凶犬的恶趣,也越能激发出它啃嚼吞噬的欲念。进了“阎王楼”的陈春发根本就没有被关进楼上牢房的机会,就先在“阎罗殿”苦扛了一连五天不分昼夜的惨烈刑讯。十间刑房一间一间地过,数十种刑具一样一样地上,昏死凉水泼身,醒来继续熬刑。尽管体格健壮,志比钢坚,但陈春发也有实在熬不过去的毒刑,偶尔在承受不住的剧痛之下也会胡乱招供,乱攀乱咬。但这些无用的口供在突审组眼里根本没有多少价值,为了能对这个死硬分子的审讯能有所突破,突审组制定了以“攻心为主,身心俱施”的刑讯方案。所谓“攻心”,就是摧残意志,就是从一个男人最软弱、最羞耻的地方下手。于是,一种种专门针对于生殖器和性折磨的“攻心手段”在这个三十六岁堂堂汉子的身体上接踵而至。一连三天的“淫刑攻坚战”,取得的效果显而易见地超过了之前五天的常规刑讯,第一天还没过就让这个刚强汉子多次失声痛哭、屈辱求饶,招出的口供也是越来越有价值。而打手们却并没因此放过他,似乎玩上了瘾,不想收回已经被释放出来的兽欲,继续好此不疲地在他身体上最软弱、最羞耻的部位寻找乐子。“龟头击鼓”、“阴囊敲锣”、“乳尖穿线”、“肛门缝针”、“麻绳磨裆”、“冰棍插肠”、“火盆挂卵”、“铁钳夹蛋”、“叶底拧桃”、“辣手催精”、“铁丝通尿道”、“扯屌荡飞机”、“灯泡㸆肠液”、“大腿根热烤滴油”……不仅二十余种直接施加于生殖器官、排泄器官上的残忍毒刑让陈春发痛不可当,还有各种身心俱催的下流辱刑夹杂在肉刑间隙:热尿浇头、吞屎馒头、跳光腚忠字舞、做人体马桶架、脚趾拴屌单脚罚站(每次至少一小时)、在凳脚上长时间深蹲马步直至大肠头完全脱出体外、认真回答打手们提出的关于他跟自己婆娘房事的各种细节提问、让他挺着被刺激勃起的阴茎用插进尿道里的一根被点燃的长火柴小心细致地给坐在条凳上的打手们挨个点烟,不全点完火头不能吹灭……甚至还把其他犯人轮流弄来换着班跟他搭档表演,被打手们玩出了不少人格丧尽、下流至极的集体花样。关于这段身受“淫刑”的经历陈春发在被祁志广以换俘的方式营救出去之后闭口不谈,在医院疗伤期间只是向来审查的“捍总”人员展示胸背四肢上的累累刑伤,伤愈后在“英模表彰会”上大谈在“阎王楼”的刑讯室里如何上老虎凳吊大挂、被皮鞭抽烙铁烫、被针刺刀割、火烤冰冻、灌辣椒水等惨烈酷刑,获得了“捍总指挥部”领导层的信任。然而这个“捍总”模范回到家,一连几天他的婆娘都是愁眉不展,甚至最后扔下了十三岁的儿子自己回了娘家不再回来。荣光之后,每当夜静无人之时,躺在床上的陈春发都会暗自吁叹、偷偷嘤泣。在整整三天三夜“淫刑攻坚战”中经受过的那些让人羞耻至极的淫辱非刑如同一道刀痕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底深处。这段遭遇不仅羞与人表,甚至他自己偷偷回忆都有沉重的负罪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堂堂汉子不仅被打手们轮流鸡奸,更还在酷刑的逼迫下与其他犯人进行口交肛交的屈辱表演,而更为羞耻的还被打手牵来的两条公狗兽奸……被打手们用尖嘴钳认真细致地连根拔光的阴毛已经重生出新的毛茬,可受过多种淫刑之后的鸡巴却再也硬不起来。“妈的,你们废了我一根鸡巴,我要让你们十倍百倍给我偿还!”仇恨满膛的陈春发很快就带领永治乡民兵大队投身到抓捕“枪派分子”的战斗中,因为表现突出很快就被祁志广提拔为县“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而在“枪总”惨败、“捍总”全面夺权之后,随同“枪总”一起缴械投降的陆军驻军221部队也完全被永治乡民兵大队占领。陈春发向祁志广申请,把221军营改成“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除了关押陆军驻军中曾支持“枪总”的中下级军官士兵,还把各县乡俘获的“枪总”极端死硬分子集中到这里进行彻底改造。获得批准后“改造营”很快就建成了,陈春发自然而然地兼任了“改造营”的大队长。他马不停蹄,走遍县镇乡村的各个改造点,亲自挑选转狱对象。短短半个来月,“221改造营”就陆续接收了从各地改造营里转押过来的死硬分子八十余人,加上原来收押的五十余名“反动军人”,一下成为全县上百个改造点里从无到有、由小到大的“创改典范”。而在其后县里召开的“活人展”上,“裤衩营”的诨号更是声名远播。但尽管名气大,“221改造营”依旧保持着极度神秘的色彩,很多想前去观摩取经的其它改造点乃至各乡镇革委会的头头都被拒之门外。高度封闭式的管理让“221改造营”里的情形根本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看守都集中吃住改造营里,即使短暂回家探亲也是对于改造营的情况三缄其口,支字不谈。而“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更是避免了有转狱到其它监狱改造点的犯人带出内部讯息的可能。刘惠金、祁志广等“捍总”大头目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做客参观过“221改造营”的人,在一连两天一夜的参观之后,“捍总指挥部”总司令刘惠金订下了“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只有是被判处死刑被拉去执行枪决的犯人才能直着身走出“221改造营”的大门。
这次上面派来刘惠金的家人来自己管理的“221改造营”观摩视察,陈春发心中暗忖这又是一个表现能力的机会。嘿嘿,只希望这个叫刘维的小秀才能妙笔生花,为自己的升迁写出一篇让大领导们满意的好内参。
一辆绿色的布篷吉普在狭窄不平的山路上颠簸行进。
“小刘同志,一会就到了,这一路是不是被颠得够呛啊!”陈春发坐在吉普车前排的副驾驶座上,扭回身子向后排的一个戴着黑框近视镜、面色白皙的瘦弱青年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陈队长,革命者连流血牺牲都不怕,这点困难算什么!”刘维从挎包里掏出条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
为了表示对这次观摩视察的重视,陈春发一大早就随车赶到县里亲自来接这位小刘秀才。早上在县“捍总指挥部”门口看到这位个头矮小、身材枯痩的白面书生,陈春发着实还有点吃惊。虽然从面目上与大领导刘惠金有些连像,但这如同未成年孩子一般发育不良的病弱体格与刘惠金那虽不很高大却也圆滚敦实的身材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尽管貌不惊人,但身为巡视大员加之刘惠金亲属的双重身份,无论如何也轻视不得。一路上,陈春发向小刘同志一会嘘寒问暖,一会介绍沿途情况,同时也旁敲侧击地试探打听他与刘惠金的关系。果不其然,竟然是刘惠金的二儿子,在省城里的大学刚上了两年,学校就因为席卷而至的政治风暴而停课,回到县里后当了一名宣传干事。
吉普车拐过了一个山坳,就能远远看到前方挡着一道长长的铁丝网围成的屏障。吉普车渐渐地驶近,在铁丝网中间的一扇铁栅栏门前放慢了速度。门口旁的木岗亭中走出了两名身挎着冲锋枪的守卫,看到了从吉普车侧窗中陈春发探出的脑袋,两人赶紧扬臂敬了一个军礼,随即拉开了铁栅栏门。当吉普车缓缓穿门而过时,坐在后座的刘维看到了铁丝网顶端立着的大木牌上大大的“电”形标志。
“陈队长,你这可真是守护森严啊!”刘维由衷说道。
“刘干事,这里关押改造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死硬分子,指挥部交给我的重要工作不可掉以轻心啊!”
“嗯!现在这里关押着多少个改造犯?”
“目前是一百三十四头,今天还会押来十三头,那就总共一百四十七头。”陈春发清楚地回答道。
“头?”刘维脱口重复了陈营长的回答中让他惊疑的字眼。“哈哈,这不成牲口了!”
“呵呵,在没有彻底改造悔过之前,这些死硬分子确实还不配做人。”
“哦,有意思,有意思!”刘维眼放精光脱口赞道。曾参观过的几个改造点有的也是狱规森严,
但把改造犯视为牲口却还是第一次听到。
过了第一道防护栏,车行不远,就看到前面一座高墙围起的大院。四角耸立着高高的岗楼,围墙上的守卫背着枪来回逡巡走动。
吉普车在一座高大的铁门前停了下来,陈春发迈步下车,殷勤地把车后门拉开,让刘维下了车。这时,伴随着渐近的隆隆声,一辆蒙着绿色帆布篷的解放卡车从后面的来路开了过来。
“正好,这十三头也拉来了!”陈春发面露愉悦地说道。
布篷解放车开到已经打开的大铁门前,还没等完全停稳,就从车后棚里跳出来两个年轻小伙,下车后摇动车板上的铁栓,放下了档板。这时车棚里响起了“下车了、下车了……”的高声喝喊,并伴随着一阵啪啪砰砰的杂响。随即,一个个被黑布蒙着双眼的身体被踢打着从车篷里鱼贯而出,踉跄着从车板上跳落,有的摔倒在地被押送的守卫狠薅着头发站起身体,全部押出车蓬后在地上站成了一排。十三个人虽都蒙着挡眼布,但看得出都是青壮年男性,一个个蓬头垢面,污秽不整的衣衫大都被撕破了。他们双手都被捆绑在身前,不是用绳子,而是用8号铅丝,也就是俗称的铁丝,铁丝往双腕上一绕,用钳子一拧,细铁丝便成了一副带血的手铐。这时上来几个押送的守卫把他们手上的铁丝用钳子一一拧开。
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双手叉腰站在十三个转狱犯人的面前,厉声喝道:“听好了,现在把衣服都脱了,一件不留!”
犯人们都迟疑了一下,枪把儿、木棍、皮鞭就已经落在他们身上。在毒打的催促下,一个个都赶紧脱掉了全身衣服,除了蒙着眼睛的黑布,一丝不挂站在那里。
“都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往前爬!”小头目继续发号施令。
十三个犯人赶紧趴下身,四肢并用,后面的脑袋顶着前面的屁股,在两列看守中间的夹道上,向大铁门爬去。看守们连踢带踹,为目不能视的爬行者矫正着前进的方向。刚爬了一段,就响起一片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夹道上被提前撒上的玻璃茬、硬煤渣、图钉开始展现威力。好容易挨到铁门前,站在高高的岗台上的守卫大声喊道:“低下你们的狗头!小心上面有电网…低…再低…再低……”爬行者一听到有电网,个个都吓得浑身颤抖,叫低下狗头就赶紧低下“狗头”,而且一低再低,直到脑袋完全伏在地面上,上身低俯,前臂贴地挪动,而继续蹬行的双腿让光光的屁股不得不滑稽地撅起在最高点。其实铁门的高大门框立地顶天,上面压根什么都没有,而初进“221改造营”的俘虏双眼被蒙,哪里知晓这只是捉弄侮辱他们的手段。
刘维在陈春发的陪同下,跟在撅腚爬行的队伍后面进了铁门。看着眼前一个个高撅的光臀,刘维心里真是感到滑稽可笑。
院子中间是一个宽敞的操场,四周环绕着几幢灰色的平顶水泥房,操场后面是十几幢排列整齐的拱脊长砖瓦房,标准的部队营房样式。而排排营房的后面则是三栋三层的楼房。院子里静悄悄,没有看到任何犯人,只有四周高墙上的守卫在背着枪来回走动巡视。
进了院子,爬行的队伍终于被允许从地上站起了身体。看守们让他们站成一个纵列,每人都右手前伸扶住前面人的肩头,左手则后探连根攥住后面人的生殖器。一个守卫薅着打头犯人的生殖器,牵着长长的队伍,如同盲人过街一般,向操场左侧的一间水泥平房走去。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看到如此操作的刘维惊异地说道。“……这是带他们去换咱“裤衩营”的统一囚服——小裤衩去吧?”
“没那么快……”陈春发摇了摇头说道。“……先得挨个登记,搜身,洗净,然后再拉到各审讯室里单独过堂,交代罪行,甄别成分,这一连几天可都穿不上呢!”
“啊?这头几天就这么…一直光着?”
“嘿嘿,可不就光着……”陈春发咧嘴乐道。“……刚进来的新犯人火气都还没褪净,心气也高,脸皮子薄,先光几天腚就是让他们磕碜丢人。呵呵,整治这些还知羞知臊的新犯人最有乐子,老看守们都抢着报名给他们过堂嘞!”陈春发一脸开心地说道。
正说着,从院子深处跑出来一个人影,一溜烟地跑到了两人的身前。
“爹,你回来了!”一个还没消退童声的问候朝着陈春发说道。
刘维定睛一瞧,只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身材圆滚敦实,长得虎头虎脑,瞪着一双圆圆发亮的眼睛,手里竟抄着一根短粗的皮鞭。
“爹,那头姓秦的排长,还是他妈的不老实,哼,刚才让我一顿抽……”男孩气哼哼的说道。“……现在把他弄到刑房,好好收拾收拾他!”男孩扬起手里的皮鞭朝前面一指,只见远处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健壮汉子被五花大绑,头上套着一条绿色的裤衩,仍在挣扎的身体被两个看守牢牢把按着。
“这是你刘叔叔,还不快叫!”陈春发向男孩介绍道。
男孩瞪着牛眼,瞄了站在父亲身旁那个身材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体格瘦小、面色苍白的小青年好几眼,扭过头地低声叫了句“刘叔叔”。
“这头犟牤子……”陈春发骂了句,随即向刘维说道:“……这是我娃,叫陈…捍东,今年十四了,就是有点生性,刘干事别介意。”
“捍东?呵呵,这名字倒是跟咱“捍总”有缘分啊!”刘维随口赞道。
“嘿嘿,也是刚改的。我是衷心地拥护咱“捍总”,所以,就把这小子的名字给改成捍东了!呵呵呵呵……”陈春发咧嘴笑着解释道。
“这娃这么小,就跟你天天在这裤衩营里?”
“唉,娃他妈回娘家了,他不肯去,就留我这了……”陈春发话风一改,义正辞严地说道:“……也正好接受一下革命教育,从小就能深刻认识革命斗争的残酷性,做一个根正苗红的好接班人!”
看着陈春发的一脸严正,刘维也说不出什么,但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
“爹,今天又来新的改造犯了?”陈捍东不再理会刘维,抬头瞅着那一列走向登记室的光腚队伍,向陈春发问道。“爹,一会单独审查的时候分给我一个呗!对了,先等我先收拾完那头秦排长的!”说完,就一溜小跑奔到那个五花大绑的人身前,用手一抄,把吊在那人胯下的一根绳子攥在手里。男孩一声兴奋地高呼:“秦排长,急行军开始!”说罢,就扯着那根绳子前向疾冲。
“啊”,一声痛苦的闷吼,目不能视的秦排长身体一下绷挺起来,随即就不得不被拴在命根子上的绳子狠力拉扯下,迈开腿紧跟着男孩的步伐,朝院子深处一栋两层的黑楼踉踉跄跄地奔去。
(二十三) 疾雨[]
陈春发领着刘维,一边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边介绍着:
“刘干事,围着操场的这些个灰色的水泥房用来登记,搜查,净洗…那个最长的房子是甄别室,里面十五间独立的刑房,用于新犯人的初审,甄别…后面那一排排砖房原来是部队的营房,现在改造成了监房…监房后面那个黄色墙的方型平房是冷静室…最后面的那三栋楼,中间那栋三层红砖楼的是办公室和会堂,右边那栋两层红砖楼的是看守们的食堂和宿舍,左边那栋两层黑色的,就是审讯楼……”
两人边说边走,一同进了新犯人登记室。只见那些刚刚被押送进来的十三个赤身裸体新改造犯在屋子中间前六后七站成两排,双腿大叉直撑在地上,上身前探低伏于地,蒙眼的布带都已经被摘掉,艰难地一手撑地一手在一张铺在地面的表格上填写着详细的个人资料。几个看守手里拎着粗牛皮鞭,来回逡巡,时不时俯下身查看填写的情况,认为写的不详细或是觉得不属实,立马就是一鞭子。资料表格填写完毕交上被审看通过后才被允许直立起身体,低头垂手站在屋角等候。当十三个新犯人全部填写完毕后,一个看守头目开始念资料上的名字,被念到的走到中间,叉腿举臂。几个看守围上,上下其手,搜身体检。一丝不挂的身体哪里还能藏得下东西,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抠捏翻看,绳测尺量。看守们一边检查一边向记录员汇报着结果,身高体重,牙齿数量,肌肉状况,哪里有伤,甚至连阴茎、阴囊的长度粗度都细致地测量一一记录。最后,一个看守捧着黑方盒子状的照相机给做成“大字型”姿势的犯人分别照三张前身、后背和侧身的全身像。等冲洗成照片后贴在每个犯人的资料薄上。
完成了登记和搜查的程序之后,十三个新犯人排成一列被押进了里屋水房,在灰黑色的水泥墙前站成一排。在看守的命令下犯人双臂侧抬,分别把扶住旁边人的肩头。四个看守举着黑色的粗胶皮水管,一起开喷。猛烈的水柱迸射在连成一排的人墙上,撞击着赤裸的肉体,巨大的冲击力让相互扶持在一起的人墙也在不停地摇摆、波动,水房内响起一片呻吟声和被呛水后的咳嗦声。前身冲洗完,犯人被命令转过身体,冲洗身后。每人上身前俯,双手扒开自己的双臀。猛力的水剑冲向一个个高撅着的屁股,几乎每一个被射中的犯人都被巨大的冲力以及敏感的肛门遭受到的强烈冲击而撞得站不住脚,身体猛地向前一拱,脑袋顶在水泥墙上。然后又在看守的喝令下赶紧再重新回站到原来的姿势。
十分钟的冲洗结束后,十三个浑身湿透、哆哆嗦嗦的新犯人被提前指定好的打手们薅着湿淋淋的头发,拽出了登记房,一个个弯腰撅腚、脚步踉跄地向甄别房押去。
刘维细致地观看着,时不时在一个牛皮纸封皮的记事本上快速地做着记录。他正要举步跟随那一溜被打手们押往甄别房的新犯人,陈春发一抬胳膊拦下了他。
“刘干事,先不急,这些新犯人今天都得在里面受审,这会刚进去就是松松皮子,呵呵,越往后越审得狠!”
“哦?仅仅初审就得一整天?”刘维有些惊讶。
“嘿嘿,可不……”陈春发笑了笑。“……初审才不能含糊,这些坏分子,都是花岗岩的脑袋,顽固得很,也狡猾得很。必须撬开他们的硬嘴,把罪行交代的一点不漏才行。初审他们的审讯人员都是老手,只有足够的经验、过硬的手段才能对付得过这些死硬分子。”
“听陈队长这么一说,这还真不简单啊!”刘维由衷说道。
“有的重点死硬分子得好几个审讯人员合力配合,轮流上阵,连天连夜地用刑。哼,这个军营一个姓方的连长,缴械投降后拒不认罪,也不交代他上级营长的罪行,在甄别房里硬扛了三天两夜,然后送进了审讯楼,哼哼,在里面死去活来十几番!”
“哦?最后交代了吗?”
“不用他交代其实也能治他上级的罪,可他就是顽固,以为自己骨头硬就能死扛过去,哼,太低估我221改造营的手段了。”
“对了,陈队长,这院子里面怎么看不见一个改造犯?”刘维环顾着四周,只能看见围墙上和院子里巡逻的守卫。
“哦,这个点嘛…”陈春发抬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有的在甄别室里交代罪行,有的在监房里面操练,有的在冷静室思考,有的在刑房里受审,没有闲着的!”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了一座平房前,紧闭的铸铁大门上用红漆写着“一号监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起向陈春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长条形的筒子房进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头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子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裸的身体不得不相互紧紧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子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紧紧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胯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木马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强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操练。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这列“肉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操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操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操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淫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阴囊,右手攥住他的阴茎,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阴茎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鸡巴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鸡巴,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鸡巴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刘维嘿嘿笑了笑,看着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奸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五人同颤”操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操练。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着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帮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着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着当啷一声,一个涂着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肉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肉洞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着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着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阴茎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着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着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着场中的情景。随着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着轿子上上下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着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阴囊,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着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着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骚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着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着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着的鸡巴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鸡巴却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鸡巴能把你操出骚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骚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着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鸡巴能把你操出骚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着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鸡巴,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鸡巴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汉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骚种原来是221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捍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着,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无声地宣告着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惨烈。
“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骚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骚种颠出骚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着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强憋着乐,一眼不眨地盯着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鸡巴,心里还在揣测着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样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着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着。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骚种能自己插出骚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着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骚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操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着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着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无伦次地拒绝着,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着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样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操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操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着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着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阴囊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无人可咬的阴囊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着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着“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着“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个犯人心惊胆战,恐怕“城门”被“火车”撞塌。推车的看守每推一圈就换一个人,而无论是“火车”还是“城门”则严禁有任何的失误,无论是“火车”倾覆或是双脚落地还是“城门”被撞倒坍塌,都会受到严厉责罚,轻者被当场大刑伺候,重者还有可能夜里被拉到改造营里一个最隐秘的场所“慰籍室”度过最铭心蚀骨且耻与人言的苦夜。当所有的看守都轮换完一遍,不仅组成“火车”和“城门”的肉身上汗水淋淋,油光闪闪,连“火车”开过的沿途地面也是一路湿迹。
四场操练完毕,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军人改造犯被看守们驱赶着在屋子中央跪成一个大圈,开始了低头认罪、深刻反省、自我批判、重新做人的集体批斗会。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一号监房出来,继续一路前行。
“陈队长,这些监房每天的操练都是这几项内容吗?”刘维边走边问道。
“哪里才这几项,招儿多着呢!现在经常用的已经有四、五十种,而且时不时还有新招儿被发明出来。先在一间监房里试用,看守头目都来观摩,好用的话就立即推广。刚刚你看到的“火车过城门”就是四号监房的一个看守创新出来的,第一次观摩后被所有监房都采用了。你看到的还是简单的,还有一整个监房的犯人全体参加的加强版,“火车”有十几节,被两个看守一起推才推得动。“城门”也升级成一连三、四层的“隧道”。嘿嘿,那叫一个热闹!”
两人边说边走,每经过一座监房,陈春发都让门口的看守打开大铁门上的窥探口,让刘维站在门口向里面窥望。每座监房中央的空地上,全体犯人都在持鞭操棒的看守们的严格监督下热火朝天地操练,满眼都是浑身光光的肉体在各种翻腾:
二号监房——革命漩涡:牢房全体二十多头犯人面朝里围成一个大圈,都双臂互搭在两侧犯人的肩头,每个犯人都向上弯抬起左腿,扎在大脚趾上的细绳吊在右侧犯人的阴囊上。看守们坐在圈子中间,一声令下,所有的犯人一起用单腿朝右侧蹦,一刻不许停。半小时后换腿朝反方向蹦。
三号监房——猴子搬家:十头犯人分成了两组,每组五人:三个犯人头朝着一个方向四肢伏地跪趴成一列,中间间隔半米左右。每两个犯人中间都“挂”上一个仰面朝上的犯人,这个犯人的双手向上环抱住前面犯人的腰身,脑袋伸进前面犯人岔跪着的双股间,朝上的脸贴近前面犯人的下胯,并把他的生殖器连根都吞咬进嘴里。中间犯人悬空的双腿还要紧紧环夹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生殖器被后面犯人连根吞咬在口中。整条人链三正两倒扣环一般连接就位后,看守一声令下,挂着负重的队伍开始艰难爬行。两组一起比赛。
四号监房——搭红军桥:十二头犯人四肢伏地,低伏的头都夹在前面犯人的双股之间。最后面的犯人跳上脊背搭成的“肉桥”一路小跑,跑到最前面犯人的脊背上跳下来,然后四肢伏地,用双股夹住后面犯人低伏的脑袋,就位后大喊一声“好”,最后面的犯人听到后立刻接班上桥,依此循环,不停不歇一次跑满一个钟头。如有犯人中途从桥上掉落,每掉一次,增加十分钟。
五号监房——过草地:十五头犯人身体紧挨并排仰面平躺在地上,组成一条“肉毯”。双手都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垫起臀部,那并排一溜高拱起来、阴毛丛生的下胯就是“草地”。一头要过草地的犯人俯趴在“肉毯”的一端,而且正好是“草地”的位置上,四肢反扳在背后,左手抓住自己左脚腕,右手抓住自己右脚腕,严禁松开,用这种手脚不能着地的姿势从“肉毯”的这端爬到另一端。由于只有胸腹作支撑点,所以只能用躯干在“肉毯”上不停地左右扭拧才能艰难前进,而“肉毯”上的十五处“草地”则挨着个被上面过草地的犯人用胸腹和下阴倾轧并相互摩擦。在一旁监督的看守只要觉得过草地的犯人前进的速度迟缓,就用合起的双掌猛插他的肛门去催促他。一次草地过下来,无论是“肉毯”上还是过草地犯人的身上,都散落着不少被蹭掉的阴毛。第一头犯人过完,换第二头犯人过,所有犯人都轮上一次。几番下来,无论是“肉毯”还是过草地的犯人,身上都淌满了黏滑的汗水,使得难度越来越大。而个别犯人还因为生殖器被持续剧烈的挤蹭摩擦而羞耻地勃起甚至流出精液,则会被看守拉出来当众展示并百般羞辱嘲讽。
六号监房和七号监房的待刘维去看时集体操练已经结束,犯人们正跪成个圈低头认罪。
在每座监房门口观摩犯人操练的同时,刘维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除了一号、二号监房地上堆着的三角裤衩是绿色的以外,剩下的监房则分别是黄色裤衩和蓝色裤衩,七号监房里只有九个犯人跪在中央空地上,地上却散落着一大堆黑色裤衩。这个让刘维一直疑惑的问题,通过陈春发的解释才有了答案:一号、二号监房里改造的是原来221部队的五十一头反动军人,穿绿裤衩;三号和四号监房里穿黄裤衩的都是从各个农村改造点里挑选来的反动分子,大多是支持“枪总”的各乡村的年轻民兵,目前是二十八头;五号、六号监房里穿蓝裤衩的从县里镇里改造点里挑过来,大多数是各工厂改造点里的工人反动分子,共三十六头;七号监房关押的是从县镇到乡村的各级“枪总”支部的头目、骨干分子以及罪大恶极的死硬分子,穿黑裤衩,共十九头,目前留在监房里操练的九头是改造较好的,其余十头都关在在审讯楼,或是在各个刑房里接受严厉酷烈的刑讯,或是被秘密圈养在地下室里一个被叫做“猪圈”的隐秘黑牢中。
“不看真是想不到,“裤衩营”里能有这么多新奇的改造手段,这些在别的改造点里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过……”刘维由衷地感叹道。“……通过刚才的视察,我个人感觉在监房里的这些操练都是攻心为主,摧毁这些反动分子的精神和意志,陈队长,是不是这样?”
“嘿,要不说大学生就是见解深刻,一语中的!”陈春发恭维道。“确实如此,监房里的操练招术跟审讯楼里的用刑手段从表到里都不一样。“表”是指具体的方法,“里”是指施行的目的。这些在监房里操练的犯人都是已经在刑房里脱胎换骨并彻底认罪了的,所以现在对其精神的改造和意志的消磨是主要目的。这叫欲摧其志,先辱其身!”
“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说得好,真是既贴切,又深刻!陈队长,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刘维一边赞叹道,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八个字。
“嗯…噢…这…这不是…我说的……”陈春发突然有些吱唔起来。“……我…也是听来的!”
“哦?是谁说的?”刘维刨根问底追问道。
陈春发的脸僵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呃,咱先不说这些。刘干事,你看,前面这个房子叫“冷静室”……”陈春发指着一栋黄色墙面的方型平房说道。“……这里是监房和刑房的分界点,冷静室这边是监房区,过了冷静室那边就是审讯楼了。冷静室就是给那些在刑房里没有改造彻底、进了监房后又重新犯错的“反复分子”们准备的。这些“反复分子”有的是对抗看守,有的是暗中传递消息,有的秘密散布反动言论,一经发现就送到这里冷静思考,下一步是回监房还是进刑房,自己选择何去何从。”
一进入“冷静室”的大门,刘维登时就被里面的情形所吸引。六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中央,只见十二个正在进行“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全身光光、脸朝着中间围站成一个大圈,都大叉着双腿,相邻两人的脚腕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人的眼前都紧勒着一条黑布带,目不能视。高举的双臂被屋顶天棚上密密嵌满的铁环上垂下的绳子捆住手腕,穿环而过的绳索被都被拉得极紧,使得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也被迫极度地向上绷挺,甚至不得不都抬起脚跟,只能用前脚掌支撑着地面。
刘维前行了几步,走到了人圈旁,对身前一个正“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细观,惊愕地看到他大叉的后股之间还都露出来一截褐色的铁钩,比大拇指还粗的螺纹钢筋被弯成的钩子下端探进双臀之间,向上弯起的大部分完全插进了肛门里。露出体外的钩子上端的孔眼里穿进一根麻绳,顺着脊梁一直向上拉紧,与捆扎住手腕的绳子并成一股,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肉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着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样。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着的胯下居然都阴茎高挺,无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阴茎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阴茎只能保持着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阴囊上也缠绑着道道牛筋绳,紧勒住阴囊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着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着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凉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强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却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无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着的阴茎,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够的阴茎,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阴茎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样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操起了一根横担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着一根高挺着的阴茎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龟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鸡巴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鸡巴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着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肉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随机寻找着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龟头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阴囊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着“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彻在诺大的“冷静室”里……
短短三分钟的“歌唱会”就让每一个反复分子最脆弱的器官至少都遭受到了十多下的击打,看得刘维身体直打激灵。
“呵呵,刘干事,这就打怵了?嘿嘿,要是把这儿跟审讯楼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比阎王了!哈哈哈哈……”陈春发快意地笑道,随即继续介绍道:“……先送到这儿吃点小苦头就是让他们回忆起审讯楼里的手段,也算是对这些“反复分子”的紧急挽救。经过这十二小时的冷静思考后,只有彻底认罪、深刻反省、严审合格后才能回到监房继续改造。不过,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送进审讯楼,哼哼,能不能再出来可就不好说喽!”
从冷静室出来,陈春发一指前方左侧已然不远的那幢两层黑楼:“刘干事,前面就是审讯楼了,要不要也进去参观一下?”
(二十四) 血尘[]
刘维站在审讯楼前,发现这栋建筑原来也应该同另外两栋一样,本色都是红色砖楼。应该是后来故意把外墙及窗框都涂成了乌黑的颜色,且所有的窗户也严严实实地糊上了不透光的黑纸。整栋楼黑压压的,对于站在它面前的人极具压迫感,即便大白天,让人看上去也会顿感阴森可怖。这时,黑漆漆的正门被两侧的守卫拉开,里面被红色灯光照亮的门厅展露在刘维眼前。刘维突然有一种错觉,感觉面前的审讯楼就是一头黑色的巨兽,此时正张开血盆大嘴,要把自己一口吞吃进去。吓得刘维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刘干事,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在那我向你口头汇报一下审讯楼里的情况。怎么样?”陈春发一把扶住了刘维的身体,适时地建议道。 “哦?”刘维也已然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就是再辛苦也不能辜负上级对我的信任。组织上派我到这来观摩考察,就是要认真学习和总结陈队长你优秀的管理经验,必须看全、学全!上面的领导们还等着看我的汇报内参呢!再说,咱们都是忠诚的革命者,干革命死都不怕,哪能怕累呢!”刘维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套。" “好,好,刘干事请进!”陈春发右手一摆做了个相让的手势。" 两层的审讯楼除了一楼门厅两侧各有一间分别是看守的寝室及打手的休息间,其余都是一间一间的刑房,每间刑房的面积、布置、刑具都各有不同。地下室则是被送进审讯楼里的犯人临时的关押牢房。被送进审讯楼的犯人基本都是浑身光光地被押送来,在门厅先接受打手们的测底搜身和仔细检查。这其实就是一个凌辱和恫吓的过程,赤裸的身体包括袒露的羞处被五、六支手一起前后上下捏摸个遍。叼着烟的打手们一边检查,一边污言秽语地相互交流,时而厉颜厉色地恶声恐吓: “嘿,他这根黑屌你们一会都不许碰,我给他玩个新招儿!” “妈的,这小儿还挺紧实的,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哼哼,两天我就给你扩成血盆大口,哈哈哈哈……” “你们瞧,这家伙的卵毬都缩缩成一块了,记得上次在这待了三天,出去的时候肿得两手都搂不住了!”. “你是第一次进来吧,嘿嘿,准备好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鸡飞蛋破了吗?” 检查完毕,屈辱感和恐惧感都到了一定程度的犯人就被连拉带扯地弄进刑房,开始自己的炼狱历程,直至彻底认罪或是把问题毫无隐藏地全部交代并让审讯人员满意后,才会遍体鳞伤地离开。 陈春发领着刘维参观刑房,里面正痛苦熬刑的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躯体着实让初出校门的小秀才不忍直视,而烧红的钢针、冒烟的烙铁、带刺的狼牙棒、垫在腿下的青砖、压在脊梁上的磨盘更是让刘维胆战心惊。虽然来此之前曾考察过几个改造点,但无论是刑讯室的规模还是用刑的手段都远不能与这相比。看了三间刑房,刘维就连呼“够了够了”自己跑到了走廊里。这时,从楼上隐隐穿过来一声凄厉的嘶嚎,叫声足足持续了七、八秒,又突然一下嘎然而止。刘维好奇地寻着叫声的方向,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走廊里侧的一间刑房。刘维小心地把刑房的铁门缓缓推开一个缝,正好看见对着门口在刑房中央的十字刑架上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的双臂别在背后穿过刑架上方那根横木上的两个枷孔,双腿也被向后岔开反扳到刑架后面,上折的双腿在脚腕处用绳子与下垂的双腕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完全悬空地挂在刑架上。那人的腰胯被刑架中部的一根立木向前高高顶起,使得躯体被极度地延伸,而头又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牵拉从刑架的顶端后仰过去。高拱的双胯间,又有一根绳子勒绑着阴囊根部,悬空吊着一个健身用的石锁。在紧绷的身体上,连着两根细铜丝,一根缠在在红肿的龟头上,另一根则消失在双臀之间。长长的铜丝连在刑架侧前方木桌上的一台手摇电话机上。那人身上湿淋淋的,显然为了增加导电还多次被泼上冷水。身体下的地面上也是一大滩湿迹和散落其上屎尿污物。. “又他妈昏过去了!”一个脆亮的声音骂道。“来,给他泼醒!” “啪”的一声,一盆冷水从高处重重地拍落在受刑人的身体上,又“哗啦”一声摔落在地面上。冷水的刺激,兼之脑袋因为倒仰着而使得朝上的鼻腔被灌进了水,让昏迷的受刑人一下就被呛醒了,发出痛苦的咳嗦声。 “妈的,这么一会你昏了几次了,秦排长,你他妈不是挺刚硬嘛!”一个圆滚矮胖的身影几步蹿到刑架前,正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男孩抬起脚,照着悬吊在受刑人胯下的石锁一蹬,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随着沉甸甸的石锁一起悠荡起来,让倒垂在刑架上的脑袋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吼。 “谁站在门外呢?”男孩一转脸,发现了被拉开了一条缝的门,尖声质问道。" 刘维一惊,正犹豫着进不进去,门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地推开了。陈春发一手挽着刘维,迈步进了刑房。. “爹!”陈悍东憨声憨气地叫了一声,随后目光在刘维脸上扫了两眼,含混不清地吭了声“刘叔叔”。 陈春发和刘维走到十字刑架前,看着挂在刑架上那具壮实的躯体,由于刚经受过持续的电击,过度痉挛的肌肉仍在不自主地搐搐抖动。 “你这娃还抽烟了?”陈春发瞄了一眼那人胸腹处七、八个刚刚烫上去的烟疤,斜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责问道。 “噢,不是我抽的…是…他烫的……”陈悍东一指站在自己侧后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打手敷衍道。 陈春发扫了一眼那人,心里已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整治整治就行了,别弄太过了!”陈春发故作严肃地对陈悍东吩咐道。 “爹,这头犟牤子不狠点整不行,已经好几次不服管教了……”陈悍东挺着脖子、瞪着双牛眼高声辩解道。他走到刑架边,抡起掌背在秦排长肌肉绷紧、挂满水珠的胸腹上啪啪扇打着,仿佛在给他检查身体。“……你瞧,这身板多结实,扛得住!”男孩嘿嘿一笑,用三根手指掐住了耷拉在受刑人胯下还缠着电线的阴茎,向上一拧,故意朝着刘维的面戏谑地抖动了几下红肿的龟头,在尿道口上挂着的一绺白色粘液被甩飞了出去。“嘿嘿嘿嘿,秦排长不光屎尿齐汆,骚浆也喷了三次咧!” 一路走来,在“裤衩营”里的所见所闻已经让初来乍到的刘维暗呼惊奇,但此时看到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竟然也亲手施刑,而且手段如此阴狠毒辣,更是让刘维大跌眼镜。看着面露异色的刘干事,陈春发赶紧对陈悍东大声喝止道:“赶紧停了!”说罢,就把胳膊搭在刘维的肩头,把他挽了出去。 “陈队长,刚才在院子里听你提到过,除了监房之外,还有一个叫“猪圈”的地方,个别极端死硬分子关在那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刘维突然问道。 “哦?呵呵,我就提了一嘴,刘干事还记着呢,对待工作咱们的大秀才真是细致入微啊……”陈春发嘴里打着哈哈,脑海里飞速地转了一下,随即说道:“……行,那就带刘干事去瞧瞧,至于最后写不写进内参汇报里,刘干事自己定夺!” 陈春发领着刘维下到了地下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黑铁门前,守门的看守向陈春发敬礼后,把两个黑色的物件递到陈春发的手里。陈春发顺手分给刘维一个,刘维一拿到手,这才吃惊地发现陈队长递给自己的竟然是一个黑色的防毒面罩。这个东西刘维在上大学时学校保卫部举办的一次防生化武器实战训练中看到并试用过,现在看到陈队长已经戴在脸上,让刘维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刘干事,铁门里面就是“猪圈”了,又脏又臭,赶紧戴上它!”陈春发从面罩里透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 看守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铁门插,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 过了一小段狭窄的走廊,进到了“猪圈”当中。这是一个完全密不通风的密室,长方形,百十来平方米的面积,顶棚上一排排的白炽灯管把室内照得一片惨亮。密室的左侧是一堵水泥浇筑的“圈栏”,一米半高,里面就是“猪圈”。“猪圈”外的通道上,一个同样带着防毒面罩的看守手持着棍棒在流淌着尿水的水泥地上巡视。刘维把身体靠近了“圈栏”,向“猪圈”里张望。只见长达二十来米的“猪圈”被分成了十格,之间用一米半高的铸铁栅栏相间隔开,每格宽两米,长三米。此时十格“猪圈”没有空闲的,一眼看去都或趴或卧着脏兮兮的肥猪。可刘维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并不都是猪,猪群中竟掺夹着几具人的躯体。刘维赶紧迈了几步,经过了前两格猪圈里养的的猪,走到第三格“猪圈”,里面正是一个赤条条的人四肢伏地跪趴在里面。这是一个身材十分粗壮魁梧的中年汉子,虽然脸上勒着一条蒙眼的黑带,但也能看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貌。他四肢伏地,分岔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嵌在水泥地面的铁环牢牢锁住,脖颈上还套着一个铁圈,并被一根铁链吊在棚顶的铁环上。被禁锢的四肢和悬吊的脖颈使得他既不能直起身体,又不能躺伏在地,只能时刻保持着猪一样的姿势,跪趴在猪粪遍地,尿水横流的地面上。那人被剃成极短寸头的头顶上有一个白色的“猪”字,是被粗香燎掉了发茬而露出的浅色头皮。赤裸的身体上也粘满了粪便,一些干涸的粪便掉落处则露出触目惊心的累累刑疤。脸上倒是没有粪便,因为巡逻的看守们每次小便都用尿给他浇头洗脸。而随着更细致的观察,更多细节也跳进刘维的眼帘,让刘维心惊不已: 一个牲口用的口嚼子撑在嘴里并用铁丝勒绑在脑后,大张的嘴里伸出了一根黄色透明的胶皮管子长长地伸出来,端头是一个黑色的漏斗固定在“猪栏”上,作为饲喂之用; 鼻子下端被一根螺丝钉横着贯穿,只要把鼻翼两侧的活动螺母向内侧拧紧,就能使得两个鼻孔完全封闭而阻止呼吸; 两个耳朵都被滴进的蜡油满满糊住,红色的干蜡塞满了整个耳窝; 两颗肿大的乳头都被穿上了铁环,并用拉紧的铁丝拴在“猪圈”两侧的栏杆上,使得上身不得晃动; 阴囊底部的正中间也被一根钢丝穿透并拴在地面的铁环上,限制了臀部的摆动; 尿道口外探出了一截比筷子还粗的黑色胶皮管,管头被一个小夹子夹住; 屁股里露出的一根上卷起来的猪尾巴显示着肛门也被异物堵住。" “这头“猪”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个硬骨头连长方勇武,被俘后就一直关在审讯楼。除了在刑房里过堂,就是锁在这“猪圈”里静思反省。”陈春发平静地介绍道。 “噢!”刘维点着头答应道。他觉得陈队长所说的“静思反省”这四个字特别切合被关进“猪圈”里的状况,一个人的视觉、听觉、呼吸、语言、动作、饮食乃至大小便都被完全限制,除了大脑尚可自由地思考之外,确实做不了任何事了。. “来看这一头!”刘春发领着刘维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第五格“猪圈”。 这格“猪圈”里圈养着一个体格比方连长瘦小的多的年轻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身上的禁锢配置与刚才的方连长毫无二致。 “哼,先喂你一泡!”陈春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掏出了软塌塌的,对准了搭在“猪栏”上的喇叭型的漏斗,一大股黄尿就呲了进去。一边尿着,陈春发还清了几下嗓子,往漏斗里吐了几口黏痰。夹杂着黏痰的黄尿在漏斗里打着旋儿快速淌落,顺着深插进食道里的管子汩汩而进,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大口吞咽声。"" “刘干事,我看他没喝饱,你也来一泡灌给他!”陈春发向刘维怂恿道。" “啊?”刘维一惊,没想到陈队长会冒出了这么个建议,赶忙拒绝道:“不,不,我现在没有!” “嘿嘿,到底还是黄花大小伙儿,还不好意思是吧!”陈春发倒也没再勉强刘维。 “陈队长,这…这头猪是什么人?”刘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前不搭后,有些可笑。 陈春发倒也没挑,冷笑了一声:“哼哼,你别看他年轻,可是个心比马蜂还毒,手比豺狼还狠的大恶棍!” “哦?”刘维又仔细打量了陈队长口中的“大恶棍”几眼,无论从瘦小的身体,还是仍显稚嫩的面庞,怎么看都不太像。 “刘干事,我曾在“枪总”的监牢里英勇斗争过十天,你听说过吧?”陈春发满脸肃穆地问道。 “当然当然,你在咱“捍总”的英模表彰会上作报告时我就在现场,当时就深受感动和鼓舞!”刘维认真地说道:“听到你讲被敌人的毒刑拷打,看到你掀开衣服展示前胸后背的道道伤疤,我都感动得流了泪,那个感人至深的场景至今犹在眼前。”刘维也有些激动起来。 “就是这个叫马格平的恶棍,当时在阎王楼的刑房里给我上了最狠的刑,用了最毒的招儿!”陈春发一指“猪圈”里的那个瘦小的年轻人狠狠地说道。 “啊?他就是马格平?”刘维也吃了一惊。“枪总”垮台后,在对从“枪总”监狱解救出来的“捍总”俘虏进行审查时,他作为速记员参加过几回,多次从那些在“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熬过苦刑的俘虏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那些俘虏一提到这个名字就禁不住身上颤抖,有的甚至掩面而泣,而对于被拷打的方式和过程在关键处都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想不到,这个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的“活阎王”马格平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瘦小的人。 “对,就是他!还在上高中就成了学校的造反头目,几天就亲手拷打死了好几个被打倒的老师和学生。“枪总”成立县郊监狱,这个小恶棍自告奋勇进了阎王楼的突审组,因为用刑狠、手段多,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突审组的副组长。刘干事,刚才你在牢房里看到的操练和审讯楼里的那些严厉手段,很多我都是亲身领教过的……”陈春发脸上满是夹杂着痛苦的凝重。“……有很多毒刑都是这个马阎王给我专门定制,并且他亲手施刑,尤其是…那些…专门对我那里下手的刑法…二十多种啊…还有…还有…让我跟别的犯人一起…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一向老练沉稳的陈队长竟然情绪也有些失控起来。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屈辱难言的画面:在“枪总”监狱阎王楼地下刑房的中央,四张大桌拼成的“舞台”上,自己大叉着腿骑坐在一个平躺其上的犯人胯间,肛门里插着被自己亲口吃硬的,筋疲力劲的身体竭力地上下颠动。突审组的打手们围着“舞台”或站或坐,一边惬意地喝茶、抽烟,一边污言秽语地取笑羞辱,时不时走到他身前轮起巴掌用响亮的耳光提醒他表情要愉悦,甚至薅住他刑伤累累的生殖器给他加劲……这仅仅是三天“淫刑攻坚战”中一个最平常的片段,在一项项惨烈肉刑的间隙,花样百出的“辱刑”夹在其中。“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这句话就是当时突审组副组长马格平亲口对其他打手们做的指示,让陈春发深深烙刻在心。 “陈队长,你经受过的苦难已经过去了,这个恶棍现在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刘维把手臂扶在陈春发的后背上。 这时,一个看守推门而进,走到陈队长身边,把脸贴近向他耳语了几句。只见陈春发把脸一抬,瞪着那个看守愣了一下,随即就转身往外走。刘维不解,只得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匆匆上了二楼,又进了刚才看到秦排长受刑的那间刑房。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被从刑架上解下来的秦排长赤条条地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春发和刘维走到近前,只见那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紧闭着双眼,胸口也没有了起伏。. 陈春发盯着束手站在一旁的陈悍东责问道:“怎么回事?” “你俩出去就…放下来了…谁知就…就没气了……”陈悍东支支吾吾地说道。 陈春发的目光落在秦排长的胸口上,两个乳头都红肿着,从被刺穿的孔洞中渗出了鲜红的血渍。心里顿时明白了在自己和刘维出了刑房之后,这个浑小子并没有停手,还把铜线穿透了受刑人的乳头继续电击。身体在刑架上被极度拉抻本就血流凝滞,脖颈儿被绳索勒住倒仰造成呼吸困难,负荷不堪的心脏再被胸口处近距离持续电击,再壮的体格也容易造成心跳骤停而猝死。 陈春发狠狠瞪了自己宝贝儿子一眼,轻咳了一声,随即把头转向了站在陈悍东身后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打手,厉声斥责道:“告诉让你停刑,怎么还接着弄?” “不…我……”那个打手刚要辩白,可是看到陈队长阴冷的目光,没敢再说下去。 “看我怎么罚你……”陈春发狠狠地说完,随即转向刘维,轻声说道:“刘干事,你看,这也是难免的事,更说明了阶级斗争中你死我活的残酷性!” “陈队长说的有道理,审讯中哪有不失手的,这也是正常的事!”刘维聪明地迎合道。 “只是…这个秦排长…倒是有点麻烦……”陈春发话语迟疑,脸上也露出一丝难色。 “哦?怎么回事?”刘维好奇地问道。改造点里犯人意外死亡的情况时有发生,虽是要承担一些责任,但对于一位“捍总”红人、模范改造营的负责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个叫秦胜柱的排长是军分区的模范,曾在实弹训练中救过战友而立过三等功!”陈春发介绍道。 “哦!可是立功是立功,犯错是犯错,革命斗争可没有封建思想里将功补过那一套!”刘维坚定地说道。 “也许是仗着立过功,这个秦排长就是不服改造,多次顶撞看守,散布反动言论,是审讯楼的常客。他婆娘也从外地老家大老远地跑来,听说现在还大着个肚子,天天去县革委会上访,要求把她汉子放出来,还给军分区写信喊冤。军分区也来函询问过这个秦胜柱的改造情况,似乎是在间接要人。”陈春发继续介绍道。 “噢,这倒是有点麻烦……” “刘干事,其实…有些死硬分子不肯接受改造而畏罪自杀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陈春发盯着刘维的眼睛悠悠说道。 “啊?”刘维一愣,陈春发的话实在让他没有任何准备,可是看着陈春发那双正殷殷望着自己的眼睛,刘维在略微的迟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嗯…可不是嘛…我第一天来“改造营”参观考察,就,就碰上了…顽固死硬分子自杀的意外情况!” “哎,这也是我的工作疏忽,我会亲自向上面汇报这次意外发生的过程,请求处分……”陈春发松了口气:“……刘干事既然刚好碰上,需要时还请给做个证明!” “嗯,好的,好的!”刘维连声答应道。 从审讯楼出来,天色已近黄昏。陈春发把刘维请到了办公楼,把他带进了位于二楼一间事先准备好的寝室里。 “刘干事,你考察了一天,加上路上奔波,够辛苦的,先休息一下,等晚餐时我派人叫你!”说完,陈春发掩门而出。. 寝室不是很大,但打扫得干净整洁,木床、衣柜、写字桌一应俱全。而且床还不是平常宿舍常见的单人床,而是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摆放在屋子中间,四角立着厚重的木柱,不知是从哪个走资派的家里抄来的。刘维在写字桌前坐下,拿出书包里的记事本,准备给内参报告起个开篇。可是一翻册页,上面的一幅幅场景素描就跳入眼帘,登时让他心飞意乱,根本集中不了思绪。他索性走到床边,鞋也没脱,一歪身侧倚在床头。刚闭上眼睛,这一天中所见到的场景如同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闪现。当他收到派他来“裤衩营”考察的指令后,心里对这座颇有些神秘感的改造营有过一些猜想和预判。可是,仅仅这头一天的所见所闻,就让他曾经再大胆的想象都相形见绌。尤其是在监房里见到的集体操练更让刘维心绪难平,那一具具赤条精光、淌满汗水的健壮胴体拥挤在一起,坟起的屁股彼此碰撞,袒露的下体相互摩擦,甚至在个别的操练中还乱飞,精液四溅……,那个叫刘莽的侦察排长那张充满着男性成熟和威武却又满含着无奈和羞臊的脸浮现在刘维的脑海中,登时让他心跳加速,回想起那具在“轿子”上剧烈颠动的精壮身体,和胯下那根狂飞乱甩的硬更是让刘维心情狂乱。“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队长的话又回荡在刘维的耳畔,让他的心猛地一缩,似乎被人一把攥住,随即又一下松开,让堵憋在心房里的血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激涌进血管里,四处奔泻。陈队长的话难道仅仅是句调侃?抑或是……胡思乱想中,刘维迷迷登登地进入了梦乡。 晚饭时分,刘维被陈队长派来的一个手下叫醒。那人领着刘维又上了一层,来到了占整个三楼一大半面积的的会堂里。会堂高大而宽敞,最内端是拉着幕布的主席台,主席台下摆放着一张圆桌。一圈人已经站在桌边笑脸相迎。整桌人除了陈春发和他身边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外刘维都不认识,经过陈队长的引见,才知道分是甄别组、监押组、审讯组、后勤组、保卫组等各个科组的组长,都是些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宾主落座后开始斟酒上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肴,却也准备得丰盛可口。刘维不善饮酒,但在实在拗不过的众人你敬他劝之下喝了两盅,而那些粗鲁汉子们则推杯换盏,畅饮得不亦乐乎。. 这时,随着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酒桌正对面主席台上的大幕突然向两侧拉开。刘维微醺的双眼一下瞪圆了,只见在展露出的舞台上,赫然整齐地肃立着两排全身赤裸的人。 “刘干事,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改造犯们准备了一个节目给你助助兴!”陈春发笑容可掬地解释道。说完,朝着站在舞台一角的看守打了一个响指。 会堂里轰然响起了音乐前奏,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旋律和高亢激昂的歌声,舞台上的十六位裸体“舞者”也开始了表演。伴奏的歌曲既有经典革命音乐,也有斗志昂扬的造反歌曲,八首曲目串联在一起,风格各异,节奏也不相同。十六位舞者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相貌周正,身材个头也都一致,显然是按照标准挑选出来的。而且预先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排演,按照每首伴奏的旋律,他们或是动作齐整,或是变换队列,时而忠字舞,时而集体操,表演得十分认真。只不过浑身赤条精光,羞处尽袒,而且每个舞者的胯下都是阴茎高挺,看上去十分可笑。尤其是一些特殊歌词下的动作,更显滑稽:比如“端起钢枪”,是全体立正后用右手掐住自己胯下的阴茎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甩动;“战鼓敲响”则是纵排成一列,都撅起屁股,每人都用双掌在面前的屁股上一起有节奏地拍打。在舞蹈进行的后段,十六个舞者还按照事先的编排,顺着楼梯鱼贯跑下舞台,在饭桌外围成一个大圈,如同少数民族节日夜里围着篝火的跳月舞一样,拍掌、踢脚,牵手换步……近距离的表演让刘维也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所有舞者的胯下都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而一根勒在生殖器根部的黑色粗皮筋使得胯前“钢枪”不倒;每当舞者们转过身体做一些抬腿或是弯腰的动作时在每人的双臀之间都隐约露出一小截瓶堵子一样的圆形塞头。就餐者们纷纷从座位上转过身,面朝外满脸耻笑地地欣赏着十六个小伙子不停舞动的胴体,时不时还伸出胳膊在年轻的身体上拍一巴掌或是掐拧一把。刘维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直视,可是内心却早已被满眼跳跃着的一具具鲜活的肉体弄得狂跳不止。舞蹈一刻不停跳了足足三十多分钟,尾声是整段表演的高潮——勇攀高峰:十五个浑身汗流浃背的舞者在舞台上搭起了一座三层的“肉山”,第一层的七人头朝外身体跪伏在舞台上围成了一个圈,第二层五人围圈跪伏在第一层的脊背上,第三层同样跪伏在第二层的脊背上。最后,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登顶战士手攀脚踩蹬上肉山,最后脚踏着第三层的脊背,叉腿挺身站在“肉山”之巅,向舞台下做敬军礼状。 “嘿”,随着一声清脆的高喊,一个啃剩的鸡爪子突然从台下有力地掷起,向舞台上正站在“肉山”之巅仍在举手敬礼的战士双胯之间快速地飞去,“啪”地一声,狠狠地击打在豪无遮掩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登顶者被来自命根子的剧痛疼得身子一侧歪,因为疲惫而勉强站在遍淌着湿滑汗水脊背上的双脚随即打了一个滑,失去了支点的身体一下就躺坐在下面三人的脊梁上。而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根本无力支撑住这自上而下的大力重压,随即就瘫塌在第二层五人的脊背上。第二层也随之垮掉,把最下一层也压得人趴马翻。整个“肉山”叠摞成了一个“肉堆”。 舞台上的变故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 “陈队长,悍东这娃扔得可真准,长大了一定是个神枪手!”一个小头目向陈春发恭维道。 刘维这才知道原来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儿子的恶作剧。这个远未成年的男孩,下午刚刚拷打致死了一条人命,但现在看他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显然没有丝毫的不安。 “都不许动!”舞台上坍塌的“肉山”刚要重新爬起身体,就被陈春发一脸严肃地大声喝停了。“哼哼,你们曾效忠的反动组织“枪总”不就是这么垮台的嘛!既然垮了,就别想再起来,就这么给我一直摞着!” 会堂里的晚宴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者们被勒令保持坍塌时的模样,一动不准动地趴叠在一起。曾经的登顶战士也改换了姿势,双腿低蹲在汗淋淋的“肉堆”之上,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刘维在众人的相劝下推辞不过又饮了两盅,四盅酒落肚,让他感觉到有些头有点发晕,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他摇晃着站起身,向陈队长告辞,要回到寝室休息。陈春发倒也没再执意挽留,让一个手下送刘干事回房。 “刘干事,祝你今晚度过一个良宵!”陈春发脸上挂着似有深意的笑容说道,目送着手下搀着有点头重脚轻的刘维走出了会堂。" 推开寝室的门,刘维也没拉门边的灯绳,径直摸黑走到屋子中间的大床边,往床上一歪,可是倒下的身体却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顶住了,根本躺不下去。刘维一惊,半醉的脑袋一下醒了大半。他两步跳到门边,慌乱地摸索着灯绳,点亮了灯。只见之前还空无一人的大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被用被子蒙着的硕大圆包。 刘维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小心地走到床边,双手抓住了一个被角,向上用力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如同被魔术师掀开遮布变出来的一样,出现在刘维的眼前。那人跪伏在床上,前俯的头顶着床面,撅起的屁股下面一个长条形的四孔枷板分别把分开的双脚和外侧的双手呈一条直线牢牢扣住。虽然是蜷伏着,但也能看出那人身材高大,腿粗臀壮,黝黑的肌肉很是结实。刘维的目光不自主地游弋到重点,屁股高撅且双腿叉开,使得本该最隐秘的部位不得不羞耻地充分展露,而让刘维完全没想到的是,一根三角型的小红旗从双股间的臀沟中斜伸出来。" “请首长攻占高地!”那人如同背台词似的大声说道。" 刘维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在硕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插在肛门里的小旗随着弹动的臀肌一起震颤,调侃道:“是这个高地吗?” “嗯…是!”对于首长的问话不得不屈辱地回答。 刘维踱到床头,从床上扳起他的脑袋,那人虽然眼前蒙着一条黑布,但宽颊丰腮的国字脸,一眼就能看出正是上午在一号监房的集体操练中表演“坐小轿”并被一根侵入直肠的苞米棒子插射了精的侦察排长刘莽。 “呵呵,是你这头骚种!”刘维学着陈队长的语气笑骂道。 刘莽一怔,脸上登时一层羞红。他已经听出今夜要攻占自己“高地”的人就是上午与陈队长并排而坐观看自己“坐轿”的那个带着一副眼镜、大学生模样的瘦弱年轻人。他多次被选为陪夜的玩物送上前来参观视察的领导们的卧榻,除了健壮的体格和端正的相貌外,就是他的身体还拥有别的改造犯们所不具备的超高敏感度。这个特殊技能还是他第一次被送进“慰籍室”一夜被五名被奖励的看守轮流发泄时发现的,五个看守们轮着班在他身体内射出久憋的欲望时,他竟也是一连五次把浓稠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上。从此之后他就成了所有看守人人尽知的“骚种”,一进慰籍室都抢着上他。而陈春发的宝贝儿子不知从哪个看守嘴里听到这事,居然也趁着自己队长父亲公事外出之际,暗地里让看守把刘排长弄到自己屋里耍了一个通宵。十四岁的少年性事未萌,叫了两个老到的看守头目给自己做示范,直观地学了人生性事第一课。威武刚勇的侦察排长绳捆索绑的赤裸身体在两个成年帮手的摆布下翻来覆去,撅趴仰卧,从前到后、由外至里向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详细展示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身体除了用于被展示,更主要的功能无疑是被使用,两个看守头目亲身上阵,用实战向少年传授如何使用这具身体。无论是仰躺还是跪撅,侦察排长的上下两个肉穴被两个看守头目轮班塞得满满登登。少年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见证到这头“骚种”两次在看守头目的狂操下羞耻自射。而随后,少年在看守头目的指导和协助下,也把自己被侦察排长吃硬的处男捅进了已经被操开的肉穴中。只不过初次上阵的嫩鸟没有什么战斗力,没抽动几下就送出了子弹。蛮狠的少年哪里甘心,竟把一个手电筒把儿插进了“骚种”的肛门,代替自己的一阵用力抽插,直至侦察排长满脸羞臊得第三次自射而出。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躯体,一向冷静严谨的刘维也把持不住内心渐燃渐旺的欲火。他枯白的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过的那一道道残留的陈旧刑疤,更是给这具粗壮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吸引力。刘维的手游移到了自己即将去攻占夺取的“高地”,向外抽出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小红旗。随着细长的旗杆被全部拔出,深褐色的秘穴完全现出,随着不时地收张搐动,一股混合着猪油胰子的皂香和成熟男人那难以言表的体味向刘维扑鼻而来。刘维的脑袋一阵燥热,呼吸越发紧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剧烈抖颤。迷蒙中,刘维不自主地把脸凑近,伸出了散发着热气的舌尖,忘情地舔舐起来…… 天光刚放亮,刘维悠然醒来,他抻了一下胳膊,觉得身边空空。他转脸一看,果真床上除了自己已然空无一人。刚刚过去的销魂一夜仿佛就是一场春梦,来无征兆,去不留痕。刘维闭上眼,回味起昨夜自己三度攻陷“高地”并把刘排长两次插射的激情瞬间。这种特殊招待完全不在刘维的预想之中,而却又似乎是“裤衩营”的常规安排之道。难道每个来“裤衩营”考察的上级领导都会被如此招待?自己的父亲刘惠金也数次造访于此,难道也……想到这儿,刘维的心一阵慌乱,说不出的一种怪异感觉一下侵上他的心头。刘维穿上了散扔在床角的背心短裤,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咕咚咕咚地喝下,随即打开门在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上随意溜达,排遣胸中烦乱。突然,刘维听到从一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在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刘维不自觉地身子一闪,隐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只见两个看守一前一后,押着三个只穿着小裤衩的犯人上了二楼。旁边还跟着一名小头目样的人。三个犯人眼蒙着黑布,脖子被一根绳子串连在一起,被两个看守一前一后地牵拉着绳子,押到了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打头的看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行人进了门。过了一会,两个看守推门而出,下了楼。刘维好奇地走到那扇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从屋里传出的断续夹杂着兴奋和痛苦的呻吟声。刘维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被推开了一个缝,里面“啊噢”的呻吟声也更加响亮地灌进刘维的耳朵。刘维顺着门缝往屋里窥望,只见屋子中央,刚刚被押进去的三个犯人一丝不挂地并排坐在三把靠背椅上,双臂反剪,上身被绳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岔开的双腿也拴在两个凳脚上。陈队长站在左边犯人身前半弯着腰,左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右手伸在那个犯人分敞的胯间,攥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使劲地撸动。那个犯人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在无助地拧动。不一会,一股股精液就被撸射在玻璃杯中。随即,陈队长又开始在第二个犯人的身体上同样操作起来。刘维看得目瞪口呆,哪里晓得陈队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第三个犯人也被同此操作交出精液后,陈队长又走回到第一个犯人身前开始第二轮操作。刘维怕被陈队长发现,不敢再偷窥下去,悄悄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回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恍如梦中。大约半小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刘维走到门前,拉开了一个小缝,只见三个看守跟方才一样,押着刚才送进陈队长房间的三个犯人已经顺着楼梯下了楼。刘维赶紧回到窗前,看着窗户下面一行人正走出楼门。 “赵头儿,今天送来的这三头陈队长好像挺满意!”打前的看守朝着旁边的头目说道。 “嘿嘿,都是昨天新押送来的,而是还是三头最壮的,肯定量足劲大,呵呵呵呵……”那个头目笑着说道。 “你说喝那东西…能大补吗?”看守低声问道。 “据说是偏方。陈队长蹲过“枪总”监狱,在里面挺惨,听说是…那儿被打坏了。” “噢,那就是喝哪补哪呗!” “嘿嘿,你回到监房里找几个犯人,撸出来喝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去你毬的,你回去喝吧……” 听到押送看守的对话,刘维更是惊奇不已。 在裤衩营两天的考察结束之后,刘维回到了县里。再三斟酌之下,并没有把在“裤衩营”里的所有见闻都写进内参报告里。而这个明智的抉择最终证明是非常正确的。随着武斗的终结,各个改造点随着一个红头文件的下达全部取消解散,而对于各个派别以及个人在武斗中犯下的罪行也开始了清算。 陈春发作为罪行累累的主犯被逮捕后判了二十年重刑,服刑一年多后就病死在监狱里。 刘维并没有太受自己倒台父亲刘惠金的连累,只是被剥夺了工作编制赋闲在家。在恢复高考第一年重新报名考上了一所名牌工程学院,重续了自己的大学梦。毕业后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直至退休。 陈悍东在清算前就被自己的父亲秘密送出了改造营,悄悄回到母亲身边,也改回到原来的名字,陈福财。 惨死在“裤衩营”中的秦胜柱排长随着“裤衩营”的湮灭也得到了平反,他的妻子因为身怀六甲而在当地暂留下来,在六八年的最后一天诞下了秦排长的遗腹子,取名秦成。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的秦成在三岁时又失去了因为思念丈夫而重病不治的母亲,成了孤儿的秦成被乡政府和乡亲一起抚养长大。长至成年的秦成高大魁梧,心性善良,娶了十里八村最美的妮子。第二年,二十二岁的秦成喜得贵子,其日正逢村里喜通第一条公路,遂把娃取名秦路北。
(二十五) 覆辙[]
“什么,你跟我说没把他带过来?”龙三瞪着站在面前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质问道。
“他都上了车,我们刚要出发,可突然接到个紧急出警任务,所以,他让我替他赔罪,就急忙走了。”刘浪解释道。
龙三把目光移向站在刘浪身边的秦柯。
“是这样!”秦柯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三拎起了手机,纤巧的手指飞快地点划了几下,拨了出去,听筒中传出了“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哼!”龙三一声冷哼,脸上的怒容已然归于平静。“等狗队长的警务完事后,得让他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解释!”随即,龙三犀利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在刘浪的脸上。
“可不是嘛,这次欠下的得让他加倍奉还!”刘浪满面忿懑地应和道,心底深处却在暗暗为昨夜从贼头胡良手中狼口夺人而成功地帮秦柯找了一个潜在的强大帮手而小小得意起来。
“对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那个陈董事长要宴请老爷子,老爷子让我作陪。”龙三向刘浪吩咐道。
“龙哥,带我去吗?”秦柯脱口问道。
“你……”龙三盯着一向沉静内敛的秦柯看了好一会,悠悠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就是不提,也自然要陪我去的!”
刘浪藏在心底的笑声无人听见,而与此同时,在高砺峰刚刚度过两月的婚房里,痛苦的嘶吼和凄惨的嘤泣伴随着声声肆意的辱骂和大力的拍打从敞开的卧室中持续不断的传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客厅中。宽大厚重的婚床上,两具汗流浃背的壮实躯体贴紧并排、叉腿低蹲在床沿边上,在从脸到周身不间断的巴掌撇子的扇拍催促下,竭力地起落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夹在各自股间、朝天挺立的两根年轻的硬鸡巴同吞同吐,齐进齐出。两人精光赤条的身体都被毛糙的麻绳五花大绑,交叉在脊背上的绳结及勒在脖颈上的套索便于半躺在他们双胯间、正被伺候鸡巴的两个少年主人牢牢抓握。两人身体外侧的手臂都下扳至身后,在后背中部相向横伸至极限后被继续狠拉,直至竖立的双掌相贴并十指交扣后不准脱出。内侧的另一只手都斜伸下探至对方的胯下,五指曲攥连根狠薅住对方的阴囊严禁松开。而在床沿前,还有两个男孩一边一个各自坐在一个小凳上,侧对着两个被“轮大桩”的“连体人”,都伸出一只手在“坐桩人”树立在胯前的两根油光光、湿乎乎的硬鸡巴上连搓带磨,玩的不亦乐乎。而床前的红色地板上,更是被数度失禁的尿水、多次喷射的精液及被巴掌扇打而溅落的臭汗弄得一片片斑斑污迹。
“嘿嘿,高大队长,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肩并肩地“轮大桩、磨硬枪”,是不是把你美翻了天了?”胡良半俯着腰,一张尖脸凑近了高剑峰那张蒙着一层汗水、布满了痛苦的脸,惬意地调侃道。
彻骨的屈辱加之深深的懊悔让高剑峰哪还能回答出半个字,尽管因为没有回答主人的提问而招致的两记耳光在他的左右脸颊“啪啪”抽响,他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做声。
“别…别打他……”身旁的高砺峰失声叫道。
“哈哈,你他妈还替他求情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哈哈哈哈……”胡良无耻嗤笑道。
“良哥,人家可是亲兄弟呢,呵呵,只有亲兄弟才“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正手攥着高剑峰鸡巴给他“磨枪”的吴迁脱口成诗。
“嘻嘻,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另一侧负责给高砺峰“磨枪”的洪波一脸嬉笑地顺着吴迁的淫诗接道。这个出身教师家庭的十六岁少年上到初三辍学,与同龄的岳亮以及大他两、三岁的于洋和刘勇军相比俨然是学识最高的“高材生”。
“哈哈哈哈…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好诗,好诗,咱们这两个小秀才真不赖,这诗作的一点不差!哈哈哈哈……”性格憨直的刘勇军乐不可支地赞赏道。
胡良把脸转向高砺峰,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这两个耳光算什么,嘿嘿,你知道你这位刑警队长哥哥的身上扛过多少刑?被他的少主人玩过多少花样?你知道他那个被刺了字的老屁眼儿里除了吃鸡巴外还天天换着样儿地被塞进过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知道他那根黑鸡巴能被钢钎或是导尿管插进去多长一大截?呵呵,你知道他的骚卵子被二十斤的杠铃吊上一小时能抻多长?瞧瞧,你警察哥哥这两个骚奶子……”胡良伸出双手,各自揪住了高剑峰胸膛上的两颗丰满硕大的乳头,全然不管乳头的主人连疼带羞那张极度扭曲的面容。“……你知道让它们变这么大用过多少手段?嗬,这两个骚奶子还都穿了洞呢……”有力的捏拧加之近距离的观察,让胡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只见被他揪在双手里的两颗大乳头由于被掐扁变形而从两个侧面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哈哈,龙三终于对这儿下手了!呵呵,既然穿孔了就别让它们闲着,一会给你弟弟跳“抖铃舞”的时候,这儿也给你挂上!”
少年贼头的话声声入耳,让高剑峰已然晦暗无光的心更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的脑海中甚至提前浮现出当着亲弟弟的面自己被迫跳“抖铃舞”的羞耻场面:精光赤条的身体上,胸前挺着两个穿在乳头上的铃铛,腰间缠着一圈挂满小铃铛的腰饰,堵住肛门的肛塞上翘的外端挂着一个摇铃,被束紧的阴囊根部上坠着一个大铜铃,而被再次刺激勃挺起来的阴茎也被一根插钎贯穿,插钎顶部的一个小摇铃露在马眼外。亲弟弟跪在床上,也许还是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被胶布粘住的眼皮使得无法闭眼,被从后薅紧的头发使得无法低头,而自己则在“如果不跳或是跳不好弟弟将身受重罚”的威胁下不得不屈辱起舞,不仅要用各种羞耻下流的姿势去取悦于围在四周的观众,还要按照下达的指令去单独摇响乳铃、腰铃、蛋铃、屌铃、肛铃,或是同时全部摇响不准遗漏……
此刻,高剑峰心中除了不堪的耻辱,还有深深的自责,为自己的疏忽和怯懦自责。在大太保刘浪和那个身手不凡的新人保镖的帮助下,让自己化险为夷,避免了和亲弟弟在荒僻影院中在那种难堪入目的场景下屈辱见面,更是挽救于水火让自己和弟弟避免了被带到胡良贼巢的可怖后果。当自己怀拥着失神落魄的弟弟把他送进家门,扶进卧室,在纷乱的心境中正努力编织语言去安慰他、哄瞒他以便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高剑峰以为是护送自己回来的刘浪二人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没有犹豫就关上卧室门,穿过客厅,打开了房门,却愕然看见胡良一脸奸笑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十多个身影。高剑峰一声惊呼,本能地挥动双臂要把房门推上,可是两条手臂再强壮有力又哪里敌得过门外十数条手臂的推拥。而在越敞越大的门缝中,胡良不紧不慢地伸进来一条手臂,横举着一个手机。点亮的屏幕画面上,两条赤光光的身体在舞台上并排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跳着舞蹈,而高挺在胯下的两根硬鸡巴也随着肢体的动作一起滑稽地摇动甩摆……这段视频正是高剑峰刚刚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所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虽然两个赤身裸体的表演者都蒙着眼罩,但推进的面部特写镜头很容易就能让人辨认出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弟弟高砺峰。
“高队长,你弟弟这么精彩的表演要是让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欣赏一下好不好呢?”胡良戏谑的目光穿过敞开的门缝,投注到高剑峰的脸上,悠悠说道:“你说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他们的园长助理和卢老师会跳光腚舞会不会更爱戴他们呢?”
“你……”高剑峰一时语塞。
“嘿嘿,这才是一小部分,这一天一宿可是给他俩拍了不少精彩的段子,大部分连你这个亲哥哥都没看到过,呵呵,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吗?”少年贼头继续平静地说道。“对了,还有你的段子,嘿嘿,我们也存了不少呢,呵呵,你说如果把你哥俩的段子都放出去,会不会轰动半个城市呢?”
“你…要怎样……”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的语气询问道,手臂上力气也如同撒气的皮球一下泻掉了。
“怎么,不邀请我们进去吗?”面对着已经完全敞开的房门,胡良故意质问道。“要不,我们就站在走廊里看,把音量放到最大,好不好呢!嘿嘿,你说能不能把邻居们都吸引出来一起欣赏你们哥俩的精彩视频呢?”
“啊?别、别…快进…请进……”高剑峰惊慌失措地连声邀请道,并赶紧把身子闪到了一旁。
胡良得意一笑,扬着脖子迈着大步就迈进了门,后面的十余众手下也鱼贯而入。
站在宽敞的客厅里,胡良环视了一圈,看着装修一新的婚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呵呵,你弟弟这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呀……”说完就把目光落在有些不知所措地怔立在一旁的刑警队长身上。“……我说,高警队,你不会忘了见到主人时应该是什么状态吧,嗯?”
高剑峰听言身上微微一搐,光身赤体、抱颈叉腿、直身挺立无论是在唐家大院里还是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都是见到主人时的标准站姿。可是,此时所处的地方是自己的亲弟弟家,如何能让他这个兄长以这样的姿态与其相见!
机灵的瘦皮猴几步窜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已经倒空的大杂物筐。男孩一脸坏笑,把手里的杂物筐向前一掷,草藤编的大筐晃荡了几下立在了客厅的中央。
高剑峰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大筐,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一只张着嘴的怪兽,让他心冷胆寒。
“来吧,你他妈还等什么!”胡良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草筐,骂咧催促道。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不得不缓缓地把右手举到了胸口处,开始解外衣的扣子。
“慢着……”吴迁喝止住了高剑峰。正当刑警队长心中燃起了一丝侥幸和希望之际,却看见吴迁的手朝着卧室方向一指,悠悠说道:“……没有你弟弟在场怎么会有意思呢!”
高剑峰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别让…他…他没在家……”说完后高剑峰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谎话连傻子都哄骗不了,弟弟不在家,自己这个哥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噢?没在家?”胡良眉毛一挑,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面露惊色的刑警队长说道:“呵呵,高狗队,你不是不知道对主人撒谎犯的可是大错,可要狠罚的!”
“良哥,不用跟他废话,让于洋、洪波和小马进去把他弄出来不就得了……”岳亮瞪着一双圆眼虎声虎气地说道:“……那晚就是他们三个把那家伙押到军哥家的。”
“嗯,可不……”才十四岁的马毅然急忙应和道:“……亮哥让我上了出租车就掐住他卵子籽,下车我都没松手,嘻嘻,一路他都没敢呲毛。”
“噢?好,那就你们三个,再去请他一次!”胡良快意地说道。
“好咧!”话音一落,于洋、洪波和马毅然三人径直推门而入,似乎全然没听见身后的刑警队长那已经变了音的惊慌喝止声。
很快,就从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呼,宽厚的嗓音无疑属于此时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高砺峰。随即就是一阵尚显稚嫩的尖声镇吓和斥骂声,自然来自于三个尚未成人的少年混混。随后又是几下扑腾声之后,几个身影从卧室门中走了出来。中间是婚房的主人高砺峰,他上身向后微仰,被站在身体两侧的于洋和洪波挟持在中间。高砺峰的两个胳膊被反扳在身后,于洋的一只手从后面薅着高砺峰的头发,使得他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半侧着身子,右臂向后斜伸至高砺峰的裤腰处,手从已经被解开的裤门中掏了进去。
“良哥,那晚我就是这么薅着他的卵子籽把他拽进军哥家的!”马毅然得意地显摆道,引起屋里快意的笑声。
“我们进去的时候,这个傻逼还坐在床上发呆呢,一看到是我们仨,都把他吓毛了,哈哈哈哈……”洪波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我跟于洋刚把他从床上架起来,小马一步就冲了过去,一个黑虎掏裆,一下就让他老实了。”
“啊?哥,他们…怎么进来了……”一出卧室门,高砺峰就看到了怔立在客厅中央的高剑峰,
惊惶问道。
“怎么进来的?嘿嘿,我要是告诉你是你刑警队长哥哥请我们进来的,你相信不?”胡良的瘦脸上浮着一层得意的笑意。随之笑容转瞬即逝,他把脸扭向了站在大杂物筐前的高剑峰,厉声命令道:“高警狗,挺枪夹蛋站姿!一分钟,计时开始!”
得到指令的刑警队长身体猛地一震,仅仅两秒钟的踌躇后,就立即开始了行动。在亲弟弟困惑、惊愕的目光中,迅速麻利地脱衣解裤,警服、警裤、衬衣、绒裤一件件飞落到杂物筐里,直至最后的白色底裤也落进筐中,高剑峰魁梧粗壮的身体完全赤裸无遮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哥…别脱…哥…哥…别……”高砺峰徒劳的劝阻愈渐无力,最后仿佛变成了喃喃的自语。可在他盈满绝望、晦暗失神的目光中,自己一向敬重、依赖的大哥那赤裸裸的身体还在为完成指令而继续着屈辱的进程。只见他把右腿侧弯后高高抬起,然后右手从抬起的右腿后面探向自己的胯下,屈握的手掌攥住了自己的阴囊根部,大力向下狠拽,被猝然拉长的阴囊向后抻拉夹在股沟里,然后迅速地放下右腿与左腿贴紧闭合。在剩下的二十秒倒计时里,刑警队长全然不顾面对着亲弟弟的注视,开始卖力地撸弄自己的阴茎。终于在最后一秒到来之前,一根粗黑的硬枪挺立在胯前。全部就位后赶忙胸膛向上一挺,双臂平交抱于颈后。
“瞧瞧,你刑警队长哥哥的雄姿!”胡良朝着已然一脸呆滞的高砺峰调侃道。
小师爷吴迁扬着脑袋走到刑警队长的身畔,围着他的身体转着圈,一边挥起小巴掌上下前后摆弄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大腚光光,鸡巴挑枪;腚沟夹蛋,塞子堵肛;咂头前挺,下巴微扬;双臂抱颈,目视前方……”吴迁一指对面的高砺峰:“……仔细看好了,这就是标准的挺枪夹蛋站姿。嘿嘿,以后让你哥手把手地教会你!对了,你哥都已经挺枪夹蛋了,你现在也得大腚光光才对啊!”
“啊?”被自己哥哥的举动已然弄得目瞪口呆的高砺峰如梦方醒,慌忙摇头连身说不。
“嘿嘿,不什么不,亲兄弟之间还害什么臊呢!”胡良一声冷笑,一递眼色,于洋、洪波连同上来帮忙的几个贼娃,上下动手,一起扒高砺峰的衣裤。高砺峰试图挣扎的身体在被马毅然薅着他命根子的手狠狠一掐之下顿时动弹不得。在前天夜里被挟持到农宅中刚一进门就被强行全身扒光的屈辱一幕再一次上演,只不过这次是在身为刑警队长的亲哥哥面前。
被扒光身子的高砺峰被推搡到到高剑峰面前,“来,咱一起帮你哥哥检查检查,他的枪挺得够不够硬,蛋夹的够不够紧!”胡良一伸手薅住了高砺峰的头发,扯着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让他的脸近距离地正对着自己亲哥哥袒裸的下胯。胡良右手控制着高砺峰,左手挥动,“啪”地一声拍在高剑峰的硬鸡巴上。鸡巴的主人疼得身体一抖,却丝毫也不敢动弹,只有被击打的硬鸡巴如同被压紧后突然松开的弹簧一样,有力地向上一个反弹,“啪”地一声打在结实的小腹上。
“看,高队长这根枪挺得够硬不?”
看到高砺峰没有回答,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硬枪又是一下子,伴随着硬鸡巴的有力甩摆,刑警队长的身体又是猛然一搐。
“不说?那就再来几下!”胡良的左手又高高扬起。
“硬…硬……”高砺峰慌不迭地高声回答道。
“硬?什么硬呀?”胡良的左手又是一撇子,这次的击打完全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终于让鸡巴的主人嘴里冲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
“高队长的…枪…挺得硬!”已经变了声调的回答从高砺峰的口中冲出。
“嘿嘿……”胡良快意一笑,继续问道:“……那你说是你哥哥的枪硬,还是你的枪硬呢?”
高砺峰一愣,如同乱麻般的脑子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可是看到胡良的手又高高抬起,情急之下慌忙说道:“我哥哥的…枪硬!”
“噢,你们哥俩是不是偷着比过啊!”胡良的嘲讽引起满屋哄笑。
“良哥,一会咱就让他们哥俩好好比一比……”狗头军师吴迁一旁提议道。坏小子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双手比划着做着相应的手势:“……比长短,比粗细,比形状,比硬度,最后…呵呵…还得比耐力!”
“不错,而且不仅比枪,还得比蛋!”二当家黑皮一旁附和道。
“先比枪,后比蛋,再比屁眼谁扛干!”吴迁的诗才说来即来,又是引起一阵笑声。
胡良一拍刑警队长的屁股,命令道:“来,该让你的弟弟检查检查你的蛋夹得够不够紧了!”
高剑峰应声而动,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并紧的双脚,原地转动身体,并拢的双腿不敢有半点松动。当身体完成了180度转身后,把穿过股沟、从双臀间露出的两个睾丸近距离地展示给自己的亲弟弟。
胡良一把就将两个被扯长的阴囊压挤得有些红胀的睾丸抓在左手里,手腕旋拧,如同在转动一个能打开密室的机关旋钮,又仿佛要扭摘下一颗长在石缝里的奇花异果。两颗被挤在一起的睾丸先是被朝一个方向拧至极限,直至抽紧的阴囊无法再被继续旋转,随后再反方向回拧至极限。如此反复,让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种马上就能被拧下来的错觉。
“说,高队长的蛋夹的紧不紧?”胡良问完,左手的两根手指在蛋上用力一弹,突然而至的疼痛让蛋的主人禁不住一声尖嚎。
“啊…高队长的蛋夹得紧!”已经知道拒绝回答就会给自己的哥哥带来严重后果的高砺峰急不可待就回答道。
“呵呵!”胡良满意地微点了几下头。对于一对亲兄弟的驯服和调教还没有过前例,但仅仅牛刀小试,就已经让淫邪成性的少年贼头心旌大动。被调教双方亲兄弟的身份无疑会让这场即将被启幕的淫虐大戏倍添乐趣;而兄弟间相互担心、彼此牵挂的亲情砝码无疑又让迫服的进程事半功倍。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不仅会“夹蛋”,而且还会“下蛋”呢!信不信?”胡良向高砺峰狡黠地一笑,他要把刑警队长所有不肯示人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的亲弟弟。
高剑峰被二当家黑皮薅着头发迫使他上身前俯下去,直至双臂大张撑在地板上,夹蛋的双腿也被踢蹬着左右大大劈开。黑皮抬腿倒骑在高剑峰的脊背上,双腿紧夹住他的脖颈,双手把住他的臀峰用力向两侧一扒,把撅在高处、充分袒露的密穴外垂着一个小拉环展示给一脸惊异的高砺峰。
“来,咱们帮你哥哥把蛋下出来。”胡良继续一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另一只手抓起高砺峰的左手,拨起他的食指向前伸直,然后控制着这根前伸的手指穿过了吊在肛口外面的拉环。胡良把持着高砺峰的手,用力向后一扯,只见闭合的肉穴一下被大力撑开,随之一个黑色的橡胶球冲了出来。
括约肌剧烈收放带来的强烈不适让刑警队长的身体猛地一拱,瞬间就被背负的重压制住而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黑皮左右开弓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上狠扇了好几巴掌以示惩戒,剧烈震动的臀肌让吊在胯下的肛塞球也调皮地跳动起来。
“呵呵,在亲弟弟的帮助下,哥哥的第一个蛋成功下出来了!”胡良高声宣布道。“第二个蛋嘛,得换个方式帮你哥下!”胡良说着,那只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用力向前推进,让高砺峰的脸靠近了自己哥哥那被扒开的双臀。“来,把你哥哥刚下出来的那个蛋给我吞进嘴里含住了!”胡良大力操控抓在手里的脑袋继续向刑警队长的双胯下方贴近,直至低伏下去的脸触碰上肛塞球。“怎么,不肯张嘴吗?”胡良另一只手啪啪扇打着高砺峰的耳光,狠声说道:“你要是不帮他把蛋都下出来,我就把刚帮他下出的这个蛋再给他塞进去,哼哼,而且让他的屁眼子以后永远都堵着,你信不信!”在凶恶的威胁下,高砺峰终于长开了嘴,把刚刚从自己哥哥肠道里脱出的肛塞球吞咬进嘴里。“来,往里吞…再吞…继续吞…都吞进嘴里…对喽!呵呵,第一次品尝你哥哥屁眼儿的味道吧,好吃不?”胡良朝着被肛塞球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高砺峰无耻地调侃道。“来,给我往外拉,使劲,使劲……”胡良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向后狠拽。“……不许闭眼,睁大眼睛…看,你哥的屁眼儿慢慢在张开,好看不,是不是像个花骨朵儿在盛开啊……”随着大力而缓慢地拉动,在适度的力量和速度下,第二个肛塞球又缓缓地撑开了刚被破关而出、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向外挤出。“看,你哥哥被拔光毛的大秃眼儿张的大不大…知道不,这儿可经常被两根鸡巴一起捅进去…瞧,肛门口旁还被刺了字,呵呵,不撑开大眼儿还真不容易看到……”胡良一边下流地挖苦讥讽,一边控制着手上的操作,直至第二个肛塞球完全脱出来,与第一个一起悠荡荡吊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下面。
“看,你哥已经下出了两个蛋了,他屁眼里还藏着一个蛋呢,你说,该怎么帮他下出来呢?”胡良眯着眼睛瞅着高砺峰问道。
“良哥,嘻嘻,让他们哥俩来个蛋扯蛋!”一旁的吴迁又有了鬼点子。
高砺峰与哥哥屁股相对,跪伏于地。一根细绳紧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系在肛塞球的拉环上。准备就位后,吴迁骑跨在高砺峰的脊背上,一手向前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探后怕打着他的屁股,驱赶着他朝前爬行。很快,被拉紧的细绳直绷绷横在两个相对的屁股中间。高砺峰的睾丸被不肯轻易脱出的肛塞球牵拉得从双股间朝后长探出来,越扯越长,与两粒已经脱出的肛塞球平拉成一条直线。
“哈哈,这才叫三球连珠!”瘦皮猴兴奋地喊道。
“哪是三球连珠,应该是四球连珠!”马毅然纠正道。
“四球?大警察屁眼儿里的那个还没下出来呢!怎么是四球?”瘦皮猴不服气地辩驳道。
“你卵子皮里就包着一个卵子籽啊!”马毅然白了瘦皮猴一眼,逗得周围一片笑声。
随着越拉越紧,从命根子传来的愈发剧烈的痛苦让高砺峰本能地停下了爬动的步伐。吴迁从他的脊背上一步跨下,嘿嘿一笑,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用力的踢踹。毫无防备的高砺峰身躯一下向前猛冲出去,随着兄弟俩的尖嚎齐声而发,刑警队长体内的最后一个“蛋”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从肉穴中一冲而出。三个串连在一起的肛塞球碰撞在一起发出噼啪的声响,先后撞击在高砺峰的屁股和阴囊根上,高砺峰一声变音走调的惨嚎引起了周围一阵快意的哄笑。
精彩的见面仪式之后,贼娃们连同刘勇军、岳亮、洪波等人一起动手,用带来的粗麻绳将两个成年俘虏五花大绑,随即由最小的马毅然一手薅着一根鸡巴走在前,牵着两个浑身光光、都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体并排肩挨着肩,在颇为宽敞的客厅里转着圈光腚巡游。每转完三圈,都换一个牵手,瘦皮猴,麻团,刘铁军。观众们或立或坐围在四边,对每一次经过面前的两个被巡游展示者连拍带打,肆意取笑。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由洪波直接牵进了卧室。不眠的轮奸之夜才正式拉开大幕。
胡良为了给初为人夫的高砺峰那个处男屁眼儿开苞已等了太久。昨夜在刘勇军农房的大炕上,虽多次用性具亵玩高砺峰和卢勇的后穴,并且还给他们多次灌肠,但因为意外获知了高砺峰与刑警队长高剑峰的亲兄弟关系这个惊人信息而让胡良有了更淫邪的恶念:让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重量级性畜重新落网,且与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并肩挨操无疑能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感受。为了实现这个念头,胡良一再压抑着炙热的淫欲,精心在废剧场里设局,终于钓出了思念已久却不可得的龙三私奴——刑警队长高剑峰。而在即将得手之际却又被意外闯入的大太保刘浪和那个神秘保镖搅局而不得不忍痛把已经即将吃到嘴里的美味放走。不甘心的胡良立刻对仍扣在自己手里的卢勇严加迫问,最后用放他走的条件从他嘴里套出了高砺峰的住址。得到了想得到的,胡良随即就食言,让四个贼娃把绳捆索绑、浑身光光的卢勇拉出剧场,裹进大被装车送回到汽修厂。自己带人按照地址找上门后,一个照面就胜券在握,飞走的鸭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嘴边。哼哼,这一次,这亲兄弟俩一旧一新两块可口的肥骨头可得好好嚼个烂,啃个欢!
胡良自然是高砺峰当仁不让的开苞手。高砺峰双臂反缚、头朝里顶着床面,岔跪着双腿屁股高撅。胡良双手叉腰站在地上,褪下了裤子,露出的胯下宝贝被叉腿低伏在自己胯前的刑警队长正卖力地吞吃着。在规定的半分钟内,刑警队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根十六公分长的硬鸡巴高挺在少年贼头的胯间。随即刑警队长被少年贼头薅着头发拽到自己弟弟高撅着的屁股前。“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的屁眼儿被捅裂了,就好好舔一舔,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深知被破苞痛楚的刑警队长几乎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的脸深埋进亲弟弟的双臀之间。伸长了舌头,在尚未张开的秘缝中上下舔舐,并时不时把舌头收回口内,沾取更多的唾液后再舔。当感觉到肉穴已经些微张开后,刑警队长还努力地把舌头绷紧,让坚韧的舌尖顶进肛门口,以使得括约肌能提前充分张开,以适应随后而至的硬鸡巴的大力突进而不被撑裂。
“哈哈,这家伙被他哥吃屁眼吃出高潮了!”高砺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招致了胡良的无耻嘲讽。“妈的,时间到了!”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胡良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一把就把他扯开,随即就挺着自己的硬鸡巴顶在了刚刚被吃舔开的肛门口上。
“来,亲眼看着,你亲弟弟的屁眼儿第一次是怎么吃进去大鸡巴的!”二当家黑皮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把他的脸从旁边凑近了即将开战的战场。
胡良手扶着硬鸡巴,有力而慢慢地向前推送,让准新郎的处男屁眼儿被逐渐撑开的过程清晰而细致地展示在他亲哥哥的视线中。尽管提前被卖力地舔舐、唾液的湿润以及舌尖的顶入而为括约肌做了一些准备功课,但是被硕大的龟头强力撑开还是给初被破苞的新人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口中发出了越发沉重的的呻吟声。
“听听,你弟弟好像反应很强烈呢!”胡良垂头朝着侧下方的刑警队长揶揄道。“你不再帮他润滑润滑吗?”
高剑峰一惊,赶紧伸出湿润的舌头,可是由于胡良前胯的阻碍,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舌尖再次触及到自己弟弟的肛门上。情急之下,高剑峰掉转目标,让自己长长探出的舌尖舔舐在少年贼头那根仅仅是龟头插进菊心而大半部分还露在肉穴外面的茎秆上,竭力在其上涂上更多的唾液而使之更润滑。
来自龟头被肉穴紧紧吞裹和茎秆被舌尖温柔舔舐的双重刺激,让少年贼头受用得无比兴奋,已经充分勃起的硬鸡巴象雨后茁壮生长的春笋般又粗长了一圈,将撑圆的肉穴堵得满满登登。少年一声低啸,胯部向前猛地一冲,伴随着高砺峰一声痛苦的嘶嚎,膨胀值爆表的硬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在被大力豁开的肠道中。不给被开苞者任何的适应缓冲,胡良就已经一下一下大力推动起来,如同电马达一般的前胯有力击打着身前的屁股,啪啪作响。高砺峰由于捆绑在身上的麻绳被牢牢地薅住使得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如同被撕裂般剧痛的后庭承受着持续无休的猛烈冲击,口中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哀鸣。
“哈哈,良哥,这家伙被你操出眼泪了!”麻团在床上撅着屁股把脸凑近了高砺峰抵在床上的脸大声汇报道。
“他的警察哥哥刚送到咱那时不也是挺刚的嘛!哼哼,一个轮大桩不也是把他操哭了!”黑皮冷笑道。
“何止操哭,都被操尿了!”瘦皮猴急忙补充道。
“嘿嘿,一会让高队长给他弟弟来个情景再现,让他弟弟亲眼看看他刑警队长哥哥失禁呲尿的本事!”
“说不定兄弟俩都有这个本事呢……”吴迁一推圆圆的镜框,一脸坏笑地建议道:“……一会让他兄弟俩来个并肩轮大桩,看看谁先被操出尿来!”
这场验证谁先被操出尿来的“兄弟并肩轮大桩”在胡良为高砺峰成功开苞并完成在他体内第一次内射之后立刻开始。兄弟二人肩并肩深蹲在床沿边,按照指令,或是齐起齐落去主动套弄轮流怒立在胯下的一根根鸡巴,或是深蹲不动被动地承受胯下一根根鸡巴的猛力冲击。三个轮次的轮桩下来,被轮番猛操而愈渐敏感的肛门让兄弟二人都痛苦不堪,口中的呻吟甚至渐带哭腔,却居然都没有被失禁喷尿。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骂咧道:“两个多月不见,没想到这个老屁眼儿倒是越来越抗操了!妈的,操不出尿来就给他们搓出尿来,看谁先绷不住!”于是瘦皮猴、麻团和刘铁军轮流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一边一个,在兄弟俩被继续轮桩的同时,一起动手肆意玩弄两人的鸡巴。在肠道的持续抽插加之龟头的强力搓蹭的双重刺激下,在第四轮次的轮桩后期,高砺峰几声短促的闷吼,汩汩精液喷射而出;而几乎同时,从刑警队长鸡巴头中也呲出了道道尿水。两根被身下的大力冲击而剧烈飞摆的鸡巴同时甩出了一白一黄两道曲线,飞溅在床前的地板上。
“哈哈,精彩,过瘾!”站在正对面的马毅然举着手机兴奋地高声叫道。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担负全程录像的任务,以前跟刘勇军、岳亮、于洋他们劫掠中学生时也录下过一些霸凌的视频段子,但这两天以来的所见所历远是曾经想都想不到的。
“这一幕就叫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吴迁点着头一脸笑意地说道。无疑,这一幕视频必然会被选为经典片段,在大当家胡良跟龙三、刘闯、唐帅宝以及会所经理小扣子他们聚会交流时,拿出来显摆也能占尽风头。
在其后又进行的两轮“兄弟并肩轮大桩”中,兄弟俩都数度黄尿失禁、精液喷射,只不过时间都错开了,没能再重现第一次精尿齐喷的难得场景。这一场六轮次的轮大桩下来,哥哥三次喷尿,两度射精;弟弟两次失禁,三度射精。总数上竟打了个平手。
第一场次的轮奸之后,开始一小段的“课间休息”,因为两个被持续抽插的肛门需要适当的歇养恢复以使得下一轮的奸淫带来更多的紧致快感,而上一轮灌满了肠道的精液也需要排出体外为下一轮的激射腾出空间。而所谓的“课间休息”对于兄弟二人也是毫无轻松可言,两把椅子立在客厅的中央,背缚双臂的兄弟二人面对着面、双腿叉劈分站在一米来宽的两把椅子上。身体相互靠近直至上身紧贴,脑袋都担在对方的肩头。然后二人要屈蹲下双腿,直至膝窝呈90度夹角,弓型的双腿彼此交叉,你的左腿压在我的右腿上,我的右腿压着你的左腿上。两个下胯紧紧贴合,鸡巴互抵,挨在一起的两个阴囊在根部被细绳牢牢捆扎在一起,使得贴紧在一起的阴部不能有丝毫的挪移错位。在“课间休息”的时段,连在一起的兄弟二人要这么深扎马步地足足蹲上十五分钟,让朝下张开的肛门把灌进肠道里的精液滴滴嗒嗒地滴落在放地板上的两个瓷碗内,直至完全排空。刚刚经受了一天一夜持续折磨的高砺峰体力早已不支,蹲到后期疲惫的双腿实在无力支撑愈感沉重的身体,可哪怕向下滑落一丝一毫就会扯动哥哥同自己绑扎在一起的阴囊,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都压在哥哥的身上。高剑峰一是心疼弟弟,二也是受阴囊牵扯,即使负担着双倍的负重,却也不得不竭力苦扛。
“课间休息”结束后,第二场次的轮奸立即开幕。除了瘦皮猴、麻团、马毅然和刘铁军等四个身体尚未发育成人的男孩外,其余八个少年分好了次序、排着队给兄弟二人分别都来了一个八人次的轮奸。宽大的婚床上,兄弟二人身体并肩挨紧,姿势同步轮换,一起叉腿仰躺,一起跪伏趴撅,一起劈腿侧卧,一起折身倒立,共同被一根根鸡巴轮番狠操的同时,嘴里还各含着一根鸡巴吞进吐出。而每一根被口交的鸡巴都不会在他嘴里交货,而是要接班捅进另一人的肛门 。八个少年,每人都是双射,不偏不倚且无一重复,让兄弟两人的嘴都依次尝遍了八根不同的鸡巴,两个屁眼儿也各被八根不同的鸡巴轮番光顾并都完成了内射。
一场六人次的并肩轮桩,一场八人次的同床挨操,两场轮奸大戏让即使身强体壮的兄弟二人也是筋疲力尽,被过度滥用的肛门充血红肿几近无法闭合,两根已婚的成人鸡巴也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尿尽精干。
兄弟二人被勒令并排跪地,头顶地面,屁股高撅,两个漏斗分别插进两人肛门内,把第一场六人次轮奸后在“课间休息”时淌落到两个碗中的精液又分别灌回到二人的肠道内,与第二场八人次轮奸的精液合在一起,总共十四人次轮奸内射后的精液重新灌满了两人的肠道。漏斗拔出后,高剑峰的屁眼被堵上了肛塞,被薅着头发直起上身跪爬到依旧头顶地板高撅着屁股的亲弟弟的身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根胶皮管被深插进了高砺峰的肛门。
“呵呵,赏给你个“特饮”,只有一分钟,必须全部吸光喝净才行!嘿嘿,无论你的嘴里还是你弟弟的屁眼里,剩下一滴你弟弟就得受罚!”吴迁一指立在高砺峰肛门外面的胶皮管头笑嘻嘻地命令道。
刑警队长满脸惊愕,这些贼娃坏小子的淫思邪念真是连自己的主人龙三都相形见拙,一个个防不胜防的鬼主意、恶点子无情地撕裂着他的心理底线。
“操你妈的,是不是觉得你弟弟很扛得住打啊!”黑皮一声厉骂,挥起皮带在高砺峰光裸的脊梁上狠抽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
高剑峰一懔,赶紧把脸前伸凑近自己弟弟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胶皮管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起来。一分钟结束后,二人换位,刑警队长被堵着屁眼的肛塞被“吸管”取代,高砺峰开始“享用”哥哥体内的“特饮”。尽管刚刚沦陷两天的高砺峰与自己已经习惯于吃精舔尿的哥哥相比还是有相当的抵触,可是抽打在哥哥脊背上的皮带和触点在屁股上的电刺很快就让他放弃了所有的
抗争,呲溜呲溜地吸吮起来。最后,兄弟二人先并肩伏地,高撅屁股,被倒骑在脊背上的瘦皮猴和刘铁军大力扒开双臀,用空心肛插撑开屁眼儿,坏小子们一起围着脑袋用强光笔仔细检查张开的肠道中是否还有遗剩的“特饮”;肠道检查合格后两人再并排直身跪地,大张开嘴巴,被仔细检查吸进嘴里的“特饮”是否全部吞吃进肚。
已是后半夜,灯火通亮的客厅中央,高剑峰、高砺峰浑身精光的身体肩挨肩蹲在并排的两把高凳之上,屈蹲的双腿分劈大岔,羞耻地将被皮筋勒住根部而高挺着的硬鸡巴突出袒露。阴囊根也被一条皮绳扎紧,垂下的两个绳头拉紧后系在并拢在一起并高跷着脚尖的双脚大拇趾上,四个踮起的脚跟下面还各放着几颗尖头朝上的图钉。两人双臂横抱颈后,被勒令时刻要上挺着胸膛,颤巍巍的身体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眼睛还必须目不斜视地看着坐在对面长沙发上的审问者们。而让两个成年受审者倍感羞臊的不仅仅源于羞耻的姿态,更源于围坐在一圈的小审问官们各种千奇百怪的下流问题。而无论是亲兄弟的关系,还是已婚者的身份,都为这些贼娃混混们的提问提供了更为丰富的素材:
“你作为弟弟,鸡巴比哥哥还长一点,是不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你的老屁眼跟你弟弟的新屁眼相比,哪个更扛操?”
“你俩给没给老婆舔过逼,你俩的老婆给没给你俩舔过屁眼儿?”
“刚才亲眼看到你弟弟被开苞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想?如果让你为他加油你会喊什么口号?”
“你俩新婚之夜都干了你老婆几炮?”
“评价一下你哥哥刚才跳的抖铃舞,至少说出三点需要改进的地方!”
“高队长,如果你弟弟第一次被玩双龙,你这个过来人会告诉他应该注意些什么?来,转过脸看着你弟弟,现在亲口告诉他!”
“说说为什么刚才轮大桩时你哥哥先喷的尿,你先射的精?”
“如果你俩互换老婆,操的时候是不是能更来劲,更过瘾?”
… …
每一个下流至极的问题都必须认真回答,回答时要瞪大双眼,声音响亮,内容即要如实准确,又要趣味可笑。任何被认为不满意的回答都会被旁边的监督官用电刺在受审者的凸挺的阴茎或是被拉紧的睾丸上来一下子。
天光欲晓之时,这场彻夜无眠的兄弟双驯才告一段落。坏小子们一个个抻着懒腰、打着哈欠迈腿跨过匍匐在裆下顺成一列跪地送客的成年兄弟,走出了高砺峰的房门。胡良最后一个跨门而出,扭回身,用手朝前面一指,兄弟二人赶紧依照指令跪行到客厅中央,找好位置后身体并肩挺身直跪。两人正对面的大茶几上立着一个手机支架,点亮的屏幕上已是视频聊天状态,屏幕中两具赤身直跪的身体正面全部被框进了镜头。在主人们离开之后,刚经受过彻夜严驯的兄弟性畜还要进行一小时的跪思心得,胡良时刻用手机监看二人的状态并随时提出一些问题。在跪思心得时段,两人的鸡巴要保持朝上昂挺,任何一人的鸡巴疲软耷落,都要按照胡良的指示由另一人在半分钟内撸硬或是口硬。之所以没有把这对兄弟带回到自己的老巢继续严驯,心思缜密的胡良也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毕竟是背着龙三暗中动了他的私奴,一切还是谨慎为上,那个背景深厚、财粗势广、马仔众多的龙家三公子远非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不过,暂时的退避不意味永久的放弃!整整一夜兄弟二人参演的这部淫欢性虐大剧都无一遗漏地录成了视频,回去再摘捡出精彩的画面做成高清影集,有了这些,以后自己汽修厂的屋里房外少不了这对人夫兄弟光身赤腚撒欢儿折腾的身影。
两辆破旧的微型中巴悄悄穿过空寂无人的小区,驶出了院门。初冬的暖阳正射出第一缕晨光,却没能穿透厚重的云层。
(二十六) 狼窝[]
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高剑峰赤红的脸庞滚落,顺着青筋暴突的脖颈,掉在肌肉坟起的赤裸胸膛上,继续一路向下,与小腹上莹莹的汗水汇在一起,注入到双股分劈的两胯间,在阴囊根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积淌,融聚,拉成一串长长的汗流儿,滴落在地板上。高剑峰叉腿低蹲在两个高筒罐头盒上,圆形的盒盖只能踮着两个前脚掌,脚跟悬空不得着力。他双臂侧支在头两侧,疲惫地承负着横担在颈后及双肩上的一根铁杠,杠头两端各穿上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寂静的刑房内,除了高剑峰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伴随着从他胯下传出来的隐隐嗡嗡声。一个带卡口的电动肛插正在他的肠道里卖力地工作着,一刻不停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扭拧、抽插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仅仅是高剑峰因为三天前晚上“临时出警”而没有按时赴主人召约而受到的一项小小惩罚。在此之前,他刚刚在龙三卧室的大床上变换了四个体位承接了小主人将近一小时长操后的内射。当他被马仔拽出卧室去地下刑房领罚时,在走廊与同样正被马仔拉去卧室接班挨操的交警副队长不期而遇。两个皆已是人夫的壮年警官都浑身精光只戴着警帽,双臂抱颈,各被一支手薅着鸡巴面向而至,身体相蹭,擦肩而过。刚刚在年末市公安系统表彰大会上都一身警装、英姿煞爽共同登台领奖的两个警界精英在龙宅的走廊上以如此的方式见面了,虽只是匆匆一瞥,相视无言,却内心都惊涛汹涌,愧臊不已。同为龙宅的私奴,两月以来这两头队长警畜曾有过数次的交集:高剑峰曾被禁锢在密室内用自己的身体被动地引诱了初进龙宅因中了迷幻药而丧失了理智的交警副队长一步步踏进陷阱;其后又作为前辈性奴向后被捕获的交警副队长及其下属警员言传身教过作为性畜的各种奴姿和规矩;之后在龙三招待赵小乐和韩冬这两个省城少衙内的天台夜宴上,两头头戴警帽、身扎束带的壮警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挺枪夹蛋”的羞耻姿势一起伺宴;而在龙三的大床上,两头队长警畜也曾共同侍主,或是并排高撅或是伏仰相叠被龙三枪挑双洞;那几次的交集高剑峰都戴着头套或是面遮眼罩,尽管从交警副队长的眼睛中曾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坦面相见。
一脸惊色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被拉进卧室去接班侍寝,高剑峰被拉到地下刑房领罚。在“各司其职”后,两头队长警畜今晚还将面临着一场大戏。从省城远道而来的韩冬和赵小乐应邀再次到龙宅做客,在龙宅明亮宽敞的会客厅中,两头队长警畜将会同稍晚应召而来的顾斌和孟春雷一起,为第二次莅临龙宅的韩冬、赵小乐及其两个纨绔哥们进行一场精彩的“警畜群驯”。而这次韩冬和赵小乐也给淫心旺盛的龙三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刑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受罚人这边走来。
“浪哥来了!”负责监刑的一个马仔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大太保刘浪问侯道。
刘浪轻嗯了一声,踱步走到了高剑峰面前,看了看他浑身汗水的身体,转过头,对马仔吩咐道:“你去吧,我看着他!”
“这……”马仔面露迟疑之色。
“怎么,对我你还不放心!”
“没没…大太保,龙哥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哪敢有半点不放心!那…我就先歇着去了,嘿嘿,听说今晚有好戏看呢!”马仔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刑房。
刘浪走上前把负在高剑峰肩头的杠铃抬放到地面上,让他直起了身体,高垫了半小时的双脚也从铁筒上落回到地面。伴随着刘浪拿起铁几上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从高剑峰体内传出来的嗡嗡声也嘎然而止。
刘浪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肃立在自己面前光溜溜的身体,呵呵笑道:“就冲那晚救了自己的亲弟弟,你今晚受这点罚也算值!”刘浪说完,却发现在刑警队长的脸上不仅丝毫没有现出轻松之色,反而像是触动了隐痛一般,反而面色更加阴沉愁苦。“嗯?”刘浪盯着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那晚你们刚走,胡良…胡良就带着人来了……”高剑峰有些迟疑地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脱口叫道:“……那头毒狼追到你弟弟家去了?”刘浪的心一震,登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
刘浪的心似乎沉到了幽暗的湖底,不用问都能想得到那个心淫手黑的贼头和他的那一班贼娃野小子们在那一整夜里能干出什么。“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刘浪试探地问道,虽没有得到刑警队长的回答,却已从他那夹杂着痛苦和愧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浪哥,求你帮帮我,别让胡良那伙人再找我弟弟的麻烦,我弟弟刚刚结婚,千万别让他落入他们的手里!”高剑峰满含恳切眼睛的看着刘浪真诚地说道。
“刚结婚怎么了,那个交警副队长不也是个新郎倌,嘿嘿,不也被我们龙哥操得昏天黑地、驯得服服帖帖的!”少年太保调皮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浪哥,真的求你帮帮我……”高剑峰双膝一屈,一下跪倒了刘浪的面前。“……真不能再让那个胡良对我弟弟下手了。要不,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操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AV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却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奸淫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彻夜轮奸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操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操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彻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奸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宝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肉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无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奸淫,仅仅两天两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礼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却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却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样。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献了一场“双驯双奸”的淫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却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奸”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鸡巴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着,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鸡巴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精液。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着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着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却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无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着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着他。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却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啥啊!”瘦皮猴一指高剑峰身前的大竹筐高声责备道,竟如同大人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般。“赶紧脱光光溜溜儿的,良哥他们可在里面等着呢,哼哼,磨蹭晚了一会可有你受的!”瘦皮猴狠呆呆地威胁道。
“我来了,那…我弟弟…你们没让他来吧?”高剑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执着地询问道。
“嘿嘿,给你发的“请柬”上咋写的?”瘦皮猴不答反问道,脸上一副莫测的表情。
“写的……”高剑峰脸上臊红,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垂了下去。
“哈哈,对啊,那你……”瘦皮猴抬手指着高剑峰戏谑追问道:“……是喷尿的还是喷精的?”
“我…是…喷尿的……”
“那不就得了,你来了,自然就不用他来了!”瘦皮猴大咧咧地回复道。
“肯定吗?”高剑峰坚持追问道。
“啃腚?还舔屁股呢!”瘦皮猴调侃道,随即就厉声催促道:“我可提醒你,你他妈再磨蹭不进去良哥可就叫你弟弟来顶替你了!”
高剑峰哪里敢还犹豫,赶紧双手齐动,开始最熟悉的解衣动作。很快,就把最后一条底裤扔进了竹筐内。高剑峰挺直身体,双手抱颈,向面前干瘦的丑小子展示着标准的报到站姿,却又不禁转动着脑袋朝左右和身后探看。虽然汽修厂位处城郊荒僻之地,但此时毕竟天光大亮,远处的省道上还不时有车辆往来经过,如此一丝不挂地站在厂门外,还是让他倍感担心。
而一直催促的瘦皮猴此时却不着急了,踱着步绕着高剑峰光溜溜的身体,上下环视。
“可以…进去吗?”高剑峰却越发感到焦急,想赶紧进了院子避丑遮羞。
“哈哈,刚才磨蹭半天你现在倒着上急了!”瘦皮猴一脸坏笑地指着高剑峰的胯下说道:“瞧瞧,你那根老鸡巴都冻抽抽了!嘻嘻,想进去就赶紧自己把鸡巴撸硬了,我好牵你进去!”
如果远处道路上的汽车里有人偶尔用望远镜向这边窥望,一定会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场面惊掉下巴:光天化日下,一个浑身精光只戴着一顶警帽的高大壮汉站在一个瘦小少年的面前卖力地自渎。但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他卖力的操作下,一根粗黑的硬鸡巴很快就凸挺在胯下。少年嘿嘿一笑,一把攥了上去,连根薅住,牵着向院中走去。
穿过静无一人的前院,到了院中左边那间最大的汽修车间。那是一栋人字起脊的高大厂房,此刻用于进出维修车辆的两扇大门紧闭着,右下的一扇小门一开,瘦皮猴掀开厚重的布帘子,牵着高剑峰迈步而进。
一进去,高剑峰猛地一惊,只见诺大的厂房里竟密密好几十号人,有坐有站,围在长方形的屋子四周。他的双脚刚一迟钝,就被瘦皮猴的手狠地向前一拉,不得不踉跄着跟上。“瞧瞧,还扭捏上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今天这还害上臊了!”瘦皮猴高声调笑道,逗得厂房里笑声一片。
高剑峰一脸臊红、内心慌乱地被牵到端坐在正中间的胡良面前。少年贼头一双细眼闪着兴奋的淫光打量着应召而来的成年警官,嘴角一扬呲出一声轻笑,说道:“高大队长,别来无恙啊!两天前被操开的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合上了?”
高剑峰脸上一热,可是又不得不去认真回答主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报告,我被操开的屁眼儿已经合上了!”周围一阵笑声。
“合上了是吧,嘿嘿,那就再给你操得大开!”胡良会心地笑道。“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嘛,你可是有好多课要补!不过……”胡良一脸的阴险狡黠,呵呵一笑道:“……有的课你自己可完成不了,呵呵呵呵,我给你找了个搭子!”胡良说罢,手在自己身下一抄,把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一块布单掀了起来,赫然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少年贼头是坐在一个蒙在布单里面头朝着里、四肢伏地的人的脊背上。胡良照着那个屁股啪啪拍了几下,随着结实的屁股有力地弹动,插在肛门里在外面探出一个螺旋状的尾巴头也滑稽地摇晃起来。
高剑峰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胡良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命令道:“来,转过身,见一见你的搭档同伴。
随着胡良的话音,那具身体听话地四肢跪行,把身体转了180度,低垂的脑袋朝向了高剑峰。
高剑峰的预感一下强烈起来,目光中胡良用手抓着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高剑峰的瞪大的双眼前。
“啊……”高剑峰失声惊叫,直立的高大身躯已经开始剧烈地抖动。只见弟弟高砺峰也正瞪着惊愕的双眼看着他,表情也一下呆滞住。
“嘿嘿,亲哥俩又见面了……”胡良看着一站一跪、相互惊视的两个人夫兄弟得意地说道。
“高大队长,你弟弟比你早来了一个小时。呵呵,在等你的时候先喂了他八根鸡巴,一滴不剩地让他吃了个半饱!”胡良转动着薅着头发的手,向刑警队长左右展示着高砺峰嘴巴四周白色的风干物。“嘿嘿,你弟弟的口活儿可是进步神速,一会,让你哥俩互吃一下,比一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无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着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无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样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着对方独自应召赴约,却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操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宵夜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着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着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着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阴囊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着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着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担”,“二马双足”,“你牵我扯”,“鸡巴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强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奸,但如今晚这般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淫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着牙硬挺完成着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无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强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操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着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着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着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着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帮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着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着着挂铃,箍住阴囊根的束环上坠着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着鸡巴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骚!”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鸡巴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 …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着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着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启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样,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不得不在自己弟弟的面前扭动起身体,当起了教练,除了四肢的动作,还有躯体的拧摆,间或狂摇屁股,或是猛甩鸡巴。很快两分钟的独舞时间就结束了,高砺峰在一记狠抽在身体上的竹鞭的催促下,不得不加入了舞队,笨拙地模仿起来。两个身戴配饰的赤身舞者开始了双人表演。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快,而吊挂在身体上的铜铃、铁板也一刻不停地叮当作响。整整半小时的快节奏热舞带给两个成年舞者丝毫不亚于刚刚经历过的严驯的运动强度,并且每一个动作都要极尽屈辱下流之能事才能让观看者们满意。尤其当胡良高声下达了“把鸡巴摇起来”的命令后,两个舞者必须要双手叉腰,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把自己的鸡巴有力而快速地摇动起来,直至摇甩成圈。面对着眼前密压压一群远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少年观众如此展羞坦阴,让这对成年兄弟舞者都羞耻至极、愧臊难当,但逡巡在场中的两个小监督官手中那闪着电火的牛刺则更让两人心惊胆寒。只要被发现哪个因为害臊而扭捏遮掩,哪怕有一点点地往后缩胯,立马就在他屁股上电一杵子,一下就能让他“嗷”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绷挺,甩起来的鸡巴如同被抓住了双脚却奋力挣扎的小鸟般疯狂扑腾,把豆大的汗珠和意外失禁遗漏出来的尿水迸溅在空气中。
光腚舞刚一结束,两个成年舞者就被酒兴正浓的贼头们拉上了大炕,各自头顶着一盏油灯,被薅着鸡巴、扯着阴囊或是揪着乳头拉来牵去跪行伺宴。周身上下被肆意地抽打扇拍、掐拧抠捏,包皮被撸落到底往张开的尿道里倒进啤酒,肛门也成了流动的垃圾桶用手指撑开塞进啃剩的骨头鸡爪花生米。酒宴喝至高潮,两人的身体羞处又成了坏小子们猜赌下注的工具:
阴毛拔河—— 兄弟两人的阴毛各自被两个贼娃认真仔细地挑出五股,每股十根,捻成五绺毛绳,然后兄弟俩面对面身体挨近跪在炕桌边,把相对位置上的五绺阴毛绳相互牢牢系在一起。等贼娃们下注后,二人的身体被各自身后的人向后猛拉,比谁身体上的阴毛绳能把对方的扯下来,剩下多者为胜;(要不是因为忌惮龙三会发现自己私奴高剑峰阴毛的变化,这场阴毛拔河只玩了一局,也让高砺峰的胯下幸免于被拔成不毛之地。)
鸡巴挑担——兄弟俩并肩跪在炕桌前,鸡巴撸硬,在并排挺起的两个龟头上横担上一根筷子,大家下注猜筷子的哪一头先低下去;
卵球天平——兄弟二人身体并排躺在大炕上,一根长绳的两头分别扎住两人的阴囊根儿上。绳子中间穿过一个滑轮,当滑轮被拉吊到屋顶上时,被扎紧的睾丸被拉紧的绳子吊起,使得两个下胯也不得不艰难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拱桥一般。裁判仔细地测量吊在空中的两两一对的四个被勒得圆滚如球的睾丸,使之两两同处在完全相同的高度,如同天平一般。随后下注赌哪一对将会落下而把另一对拉高。
屁眼吸烟——兄弟二人并排跪撅屁股高举,肛门里各自插进一根点燃的香烟,两人要用力地缩张肛门,用蠕动的肠道去使劲吸吮,观众们下注赌哪个屁眼先把烟抽完。
高炮射击——兄弟俩面朝空地并排直跪在炕沿边,凸挺在胯下的两根鸡巴一起被大力撸射,一起下注赌三个项目:耐度(赌哪一根后射)、力度(赌哪一根射得远)和量度(赌哪一根射的股多)。这个游戏只玩了一场,因为兄弟二人要保留足够的精力去参加即将开始的通宵轮奸大战,两根活力十足的硬鸡巴自然能给欢操的主人们带来额外的乐趣,那才是让这两根鸡巴展现能力、连续开炮的战场。
酒宴过后,在小师爷吴迁的带领下,兄弟俩被连推带拽地拉出后屋,穿过初冬的院落,押回到了刚刚进行过严驯的大厂房。酒足饭饱的一众贼娃连同来访的客人们也纷纷跟至。在厂房中央,两人双臂高举被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并排吊起,只有脚尖勉强擦蹭着地面。六个男孩围成个圈,六根胶皮水管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朝着两人的身体猛呲,猛烈湍急的水流儿把两具悬空的身体冲得如同钟锤一般左摇右晃、来回转圈,时而还相互碰撞在一起。
身体冲刷完毕,身体并排的兄弟二人内侧相邻的那条腿被从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在脚腕处捆绑在一起,随后绳子被向上拉起,两人各一条腿不得不一起朝上抬举,随着绳子被越拉越高,下胯越劈越大,两人的身体也被动地朝侧面拧转并越靠越近。而在两人叉敞的下胯即将贴抵在一起之前,两个贼娃一起动手把一根粗胶皮管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互对的肛门。串连肛门的粗胶皮管就位后,绳子又被继续拉高,直至两人的身体都完全被扭转到侧面,脊背相靠,被贯穿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也紧紧贴抵在一起。两个支地的双脚又被绳子捆绑在一起后,连同高劈在空中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脚,使得都是单脚点地、大胯高劈的兄弟二人的身体形成了相互牢牢贴靠、丝毫不得松动的一体。只是抵顶在一起的坟起的臀峰下的两个腚沟中间,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带有一个阀口的粗胶皮管,这个阀口用于连接注水用的水管。随着丝丝的水流声,加了灌肠药的水汩汩不停地注入到阀口中,在粗胶皮管里向两侧分流,同时灌进了兄弟二人的肠道里。足足灌了一分钟,直至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着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着背、腚贴着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却也能够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却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着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奸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淫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操着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着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冲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是背对着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担无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强忍着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却并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着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冲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冲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汹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却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着他暴露无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龟头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阴囊中部,疼痛引发了肌肉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强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鸡巴,抻拽阴囊,揉搓睾丸,掐拧乳头,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着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着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着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着鸡巴、浑身冒着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拟定好了奸淫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操到群奸,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操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奸淫中,两人数次被精液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操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69式相互口交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操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淫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奸淫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携扶着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淫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帮手,可事情却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倒是好说,是龙哥的人,让龙哥出头,不怕胡良不放手。可是你弟弟,却从一开始就被胡良一伙挟制了,倒是很麻烦。除非是……”刘浪看了高剑峰一眼,没说下去。
“除非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弟弟摆脱胡良的控制!”高剑峰急切地说道。
刘浪悠然说道:“龙哥出面,秦柯出手,估计能帮你弟弟逃出狼爪!”看着面露喜色的高剑峰,刘浪嘿嘿一笑,盯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说道:“呵呵,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可是欠我…哦…是欠秦柯一个天大的恩情!”
(二十七) 过招[]
四个人影穿过夜晚僻静的街道,朝着一大片黑黢黢的小区走去。这是一片待改造的老小区,萧条残旧,仿佛是光新靓丽的城市里面一片被时代遗忘的角落。穿行在寂静漆黑、七转八拐的楼道里,就如同落进荒僻幽暗的原始森林中一般,总让人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窜出一只猛兽的恐惧感。
“亮哥,这带我们去哪啊?”跟在岳亮身后两个少年中的一个朝着前面带路的岳亮怯生生地问道。两个少年在年龄上都与岳亮相仿,但那两张透露出惊慌神色的脸与早已混迹社会、好勇斗狠的岳亮相比显得单纯和稚嫩一些。
“亮哥,我俩想回家,你要的钱我俩明天给你,一定给!”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操,明天给不上钱你俩就试试!”岳亮头也不回狠声说道。
“给,给,一定给……”一个少年连连承诺,随即回头朝着跟在身后的于洋央求道:“……洋哥,你也跟亮哥和军哥说说,我俩明天一定给,今天先放我俩走呗!”
“还费你妈话呀,让你跟着就跟着!”十七岁的于洋虽然面白俊秀,但此时也是一脸冰冷,毫无善意。
两个少年一个叫王超,一个叫谭羽,是位于城郊某厂的子弟中学的初中学生。俩人不在同班,却都是校里的学渣混混,平日里也是不受管束,称王称霸。暑期刚开学时的一个下午,二人带着几个同学跟班约好到学校外的小树林里抽烟,竟与在偏僻处劫掠学生钱财的刘勇军、岳亮、于洋等五人不期而遇。狭路相逢,自然要争个高下。本以为人数比对方多,但七个初中混混哪里是早就在社会上打杀的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的对手,最小的马毅然都没参战,七个初中生就被一一打翻在地。七个战败的俘虏被解下的球鞋鞋带捆绑住反剪身后的双手拇指,裤子也都被扒到了膝盖处,踉踉跄跄地被五人押到了罕无人迹的一座废桥的涵洞里接受进一步的修理。七个初中混混在沙石地上跪成一排等待逐一过堂,一个过堂,其他人观刑。每一个被拉出来过堂的都要被全身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跪在中央接受审问。姓字明谁,哪校哪班,家住哪里,父母从业,全都一一详问。当所有人审问完毕,确认完家庭背景无甚特殊,七个浑身精光的俘虏开始接受修理。显然这五个劫掠者早已不是第一次行此恶举,每一个修理项目即疼痛难忍,却又不易留下外伤。尤其是还有一些针对隐秘私处的羞辱和玩弄更是让七个曾经只会用拳脚教训别人的学生混混的心理防线一一破防,曾经在约架殴斗中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服过软的七个小哥们却在一个个耻与人言的下流手段下低下了头,而且耍弄的过程还被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最后,七个学生混混跪成一排、双手伏地、撅着屁股向五个挟持者叩拜,甘作小弟。经此一战,王超、谭羽这些子弟中学的混混彻底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所收伏,时不时就要把在学校勒索的钱财上贡。今晚,俩人又接到了岳亮索要钱财的信息通知,可是俩人现在也是手头空空,无钱可上。放晚课后刚一出校门就遇上了在门口等候的岳亮和于洋,心怀忐忑地被二人带到这个从未来过的地方。
这片旧小区十之五六的人家都已搬离,所剩的皆是一些留守老人,到了夜晚夜夜闭户,悄无声迹。一行四人在一个楼头进了一户院门,穿过自己搭建的狭小院落,来到了房门前。岳亮上前敲了几下房门,不一会,里面响起滑动门插的声音。门开了,里面的马毅然看了几人一眼,转身往里走。王超和谭羽跟随着穿过了前屋,到了里屋门前。
随着里屋房门的拉开,几声轻浮的嬉笑夹杂着两声呵斥从里屋传到了出来,随之又是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仿佛是木板拍击在肉身上。王超和谭羽一先一后紧跟着走在前面的岳亮进了屋,当岳亮一闪身,前面露出的场景着实把两个初中混混都吓了一跳。
宽敞的后屋中围着墙边坐了一圈少年,而屋子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一把破旧的木条凳,上面竟然叉腿低蹲着一个没穿衣服、光着身子的人。两个初中混混禁不住都“呃”了一声,顿时目光都被牢牢地钉在那人身上半点也挪不开。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的背身,光裸的上身双臂倒剪,五花大绑的肌肉被麻绳勒得块块坟起。大叉的双腿分撑在长条凳的两端,而过度的分胯使得双腿的支撑倍加艰难,悬空的屁股不得不由于重心的逐渐下坠而越落越低。而在双胯中间,一根钉在凳面暗褐色的木柱朝天而立,足有六公分直径的圆木柱的上端赫然插进了悬垂其上的肛门内。从覆盖在脊背上和流淌到凳面上的湿淋淋的汗水可以想象得到这人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即便在身后也能清晰听见从他口中传来的粗重呼吸声。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站立在那里都忘了往前迈步,在岳亮的催促下才惶然前行。当绕到条凳正面,俩人看到了受刑人那张流满了汗水、扭曲胀红的脸,竟然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那人袒露无遮的胯间突挺着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通红油亮,青筋暴凸,似乎刚刚经过一番肆意的搓磨玩弄。尤为触目惊心的是一根筷子般粗细的圆钢钎从阴茎口中探出露出一指长的一截,下端则深插在尿道中。而下面的阴囊则被一根细绳在根部扎紧,两颗睾丸被挤胀得如同两个红皮鸡蛋一般圆滚饱满。细绳下端悬空一溜吊着十来个系在颈口处的空啤酒瓶,高低排列如同串起的鞭炮一般。
“你俩过来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岳亮一脸坏笑地朝着两个眼睛已经瞪圆、满脸惊愕的初中生混混威胁道。
王超和谭羽心中皆是惊惧交加!惊的是本来以为会被岳亮和于洋弄到什么地方挨一顿修理,可此刻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竟大出其所料,被修理的竟然是一个看上去足有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而折磨的手段竟是如此的痛苦和下流,想想自己曾经亲身领受过的修理方式与今晚此人所身受的简直不可相比;惧的是担心不仅仅是被叫来观刑而也会被如此整治,一想到要是自己也如同条凳上的这个成年男人如此这般受刑,内心已经紧张得狂跳不止。先不说自己的身子板能不能扛得住这些施加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上的手段,就是如此这般赤身裸体地蹲在凳子上被围在四周的人观刑就已让人屈辱至极、丢尽了脸。
看到两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混混头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得目瞪口呆,岳亮嘿嘿一笑,说道:“怎么,这就怕了,哼哼,看看这个!”说罢,岳亮朝那串啤酒瓶狠踢了一脚,悠荡起来的酒瓶“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引起的猛烈震颤直接让拴在其上的睾丸产生剧烈的震痛。
“啊……”那人一声长长的呻吟。
岳亮又从条凳上抄起一根细铁棒,照着那人探出在尿道外的圆铁钎上一敲,钢钎“嗡”地一声剧烈地弹动,让被其贯穿的硬鸡巴也剧烈地抖动。
“噢喔……”男人又是一个痛苦的闷哼。
岳亮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又拿起一根木棒,照着那人胯下插在肛门里的木柱就打了一下,富用弹性的木柱也短促而有力地一震,给被其撑满的直肠带来了的强力震动又让受刑的成年男人一声哀叫。
“小马,来一段演奏会!”岳亮吩咐道。
马毅然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几步就跳到条凳前,双手接过了岳亮手中的细铁棒和木棒,嘿嘿一笑,手脚并用,开始了演奏会的表演。十四岁的男孩时而打木柱,时而敲钢钎,时而用脚踢蹬酒瓶挂串,“嗡嗡”“乒乒乓乓”“叮叮”“乒乓”“嗡嗡”……三件“乐器”声此起彼伏,而共同施予的多部位施刑也让受刑男人如同随着音乐伴唱般不停断地发出声声悲嚎。
王超和谭羽看得内心狂跳不止,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就是做梦都想象不到。
终于,马毅然在岳亮的叫停下结束了演奏会,而受刑人也停止了“伴唱”,只剩下口中越发沉重的喘息。
“来,你给他撸出一梭子!”岳亮冲王超说道。
“啊?”尚恍如梦中的王超一下被拉回到现实。“什…什么……”他一脸懵逼地吱唔道,乱成一团的脑子一时没听明白这个让自己从内心惧怕的混世少年的命令。
“啊什么啊,你他妈睡着了咋的!”岳亮骂咧道。“你过来亲手给他撸出一梭子!”
王超一下明白了岳亮的意思,他的脸一热,血一下涌上了头。第一次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到废桥涵洞中被修理的过程中,就有被迫相互“撸出一梭子”的项目。七个被扒得浑身精光的战败者,依次双手抱头站在众目之中,被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哥们打飞机直至射精,其余五人跪在对面观看。正因为这些羞于启齿的经历并被对方录在了手机里,让这七个曾经蛮横跋扈、无所敬畏的学生混混不得不屈从于刘勇军岳亮一伙。此时听到了岳亮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让他一时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
岳亮几步走到了王超和谭羽身前,双手一推,把二人推到了条凳前。岳亮一把抓住了条凳上受刑的那个成年男人的阴茎,单手成拳握住了大半个茎身,右手的两根手指捻住了尿道口外的钎头,往外慢拉。在站在两侧的两个学生混混惊骇的目光中,足足十几公分长的钢钎子被从尿道中拉了出来。岳亮把钢钎朝着王超和谭羽的眼前一展,上面沾裹的腺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你俩想不想也试试这个?”岳亮一脸坏笑地问道。
王超和谭羽身子一抖,连连摇头。
“不…不…不想试……”
“亮哥亮哥,可别拿我们哥俩开玩笑啊……”
俩人惊恐万分,甚至已经隐隐感觉到从下体传来的剧烈刺痛。
“不想试,就赶紧照我说的做!”岳亮牛眼一瞪:“你俩一边一个,轮流给他撸!”
王超和谭羽哪里还敢推诿,听话地一人一边站到即将要给撸出一梭子的人的两侧。俩人面面相视,都怂恿对方先上手。
“妈的,你俩还磨蹭什么!”坐在对面的刘勇军一声厉吼。
两个学生混混都吓得一激灵,王超赶紧伸手,一把就攥在眼前那根热乎乎的硬鸡巴上。
条凳上的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挣动了一下。不仅仅是被刚进来的陌生少年抓住私处的羞臊,更是因为已经被撸出了三梭子的阴茎已经难堪承受再一次的玩弄。但久蹲的疲惫双腿和被贯穿进体内的木柱让他的挣扎立刻就成为无助之功,不得不又一次屈辱地感受着那只紧握住他阴茎的手已经开始在有力地套动。
王超和谭羽轮换着给条凳上的受刑人手淫,刚开始时还紧张羞涩,弄了一会竟渐生恶趣。看到这么一个比自己大了十来岁、身强体壮的成年人被自己肆意地玩弄着平时都羞于示人的私密器官,让两个少年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自己曾经在废桥涵洞下被扒光了腚挨个过堂时感受过的羞耻,此刻竟都化成了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性器官亲自上手玩弄的兴奋。两个初中混混轮流上手,越玩兴致越高,有时一个撸鸡巴,另一个去揉搓被拴吊在阴囊上的十几个酒瓶拉坠得两个圆滚肿胀的睾丸。随着王超和谭羽的协作操弄,条凳上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开始不自主地拧动,嘴里也开始发出“嗬嗬呃呃”的呻吟。尽管已经三连射,但疲惫的阴茎在两个陌生少年的肆意亵弄下又再次举炮待发。
这时,岳亮给王超递过了一个玻璃水杯。王超疑惑地接过来,看到杯子底部盛放有一些黄白色的液体。“让他射这里面!”岳亮一指水杯说道。
王超赶紧把杯口正对在正被谭羽操作着的鸡巴头的上方。随着谭羽一阵快速的撸动,成年男人紧绷着的身体向前一拱,嘴里也发出一声长叫。一股股精液无一遗漏地喷进玻璃水杯中。
完成了任务的王超把水杯递还给岳亮,只见岳亮走到条凳前,正对着刚刚完成今晚第四射的受刑人,命令道:“卢老师,来,张开嘴,把你自己射出来的自己喝下去!”说罢,岳亮一手就捏住了卢勇的鼻子向上一提,卢勇不得不把脸朝上扬起,在王超和谭羽都瞪大了的双眼的注视下,让逐渐倾倒的水杯中的今夜自己四连射的成果连成一溜落入到自己大张的口中。
卢勇终于被解下了悬吊在阴囊上的负累,一身汗水的疲惫身体被两侧的少年向上拉起,胯下的圆木柱也随着屁股的抬升渐渐露出了真身,把沾裹着肠液的一大截柱身展示在两个再次瞪大了吃惊的双眼的初中混混的面前。他被架着身体踉跄地下了条凳,脚刚一粘地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上,随之就被于洋薅着头发扯拽着跪行到墙边。一盏立在小碟中的粗蜡放在他的头顶,随后巴掌撇子“啪啪”扇打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催促他直立起身体,被脚踢蹬着分岔开双腿,双臂抱在颈后。此时是他宝贵的休息时间,短蜡燃尽后就开始下一场调驯。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望着贴墙而立的裸身,小心脏砰砰乱蹦。刚刚见到的一幕真是突破两个初中生的认知极限。虽然也曾亲身领教过那几个社会混混的下流手段,但与今天所见到的场景相比真是小巫见了大巫。尤其,被折磨的对象还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如何不让二人心惊胆颤。
“卢老师这一场完事了,你俩想不想试试?”岳亮一脸坏笑地朝两个面带惊恐的初中生说道。
“啊?亮哥,别、别,我俩明天就把钱上了!”
“真的亮哥,明天一定上!”
“亮子,你就别吓唬两个小朋友了!”一直坐在条凳对面的一个尖脸少年朝岳亮说道。
“良哥,我就是逗逗他俩,这都是我的小弟……”岳亮向王超、谭羽一摆手,吩咐道:“……还不过来向良哥问好,这是我新认的大哥,手下好几十个小弟呢!”岳亮由衷地恭维道。经过上次去汽修厂作客,他们一行八人亲眼目睹并亲身参与了对高家兄弟的严驯奸淫之夜,更是对胡良敬佩有加。
王超、谭羽赶紧上前,向那个被自己大哥称作的大哥的尖脸少年鞠了一躬,齐声说:“良哥好!”
胡良呵呵一笑,嘴上轻描淡写地答应着,心里却受用无比。几天前与刘勇军、岳亮几个混混的结识真是给自己带来了意外大礼,除了卢勇和高砺峰两个新壮畜,竟然把被龙三雪藏为私奴的刑警队长也牵连进来,重新成了自己的手中玩物。今晚他约刘勇军、岳亮一伙造访卢勇家(身为外地人的卢勇在本地租住的房子),给他开第一场家驯,以后这个单身小伙的家自然就是主人们随意来往的地方。刚刚完成的在条凳上的惩戒是因为初次接到主人到访通知的卢勇没有做好规定的迎候动作,当主人用钥匙打开房门并没有浑身光光跪伏在门内,而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相信这场惩戒会让他长足记性!
“叮”地一声,胡良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胡良点开一看,来自高砺峰的信息栏上写着“我到了!”
胡良眉头一皱,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比通知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小时。今晚这场对卢勇的家驯,胡良也给高砺峰发了通知,让他过来陪观。说是陪观,其实也得被参与其中。可高砺峰竟然晚了一小时才到。胡良冷哼了一声,心中打了主意,今夜的家驯主角看来得换成这个胆大抗令的家伙。
胡良起身走出了屋,推开房门,穿过小院,到了楼前的小道上。幽暗的窄路上寂静无人,胡良摇着头左右探看,没发现一个人影。
“良哥,找谁呢?”岳亮也跟着出了门,朝胡良问道。
“那个姓高的,这都晚了快一小时了……”胡良狠声说道:“……妈的,一会得狠收拾收拾他,让他长记性!”
“大大还是小的?”岳亮问道。
“小的!”胡良回答道。“大的那个是有主儿的,不能常叫。”
“噢!”岳亮答应着,心里猜不出谁会是这个有数十小弟、江湖老到的良哥也忌惮的人。“诶,良哥,那是不是有个人?”岳亮朝前面远处一指,说道。
胡良眯起眼睛努力朝前面看去,似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楼另一头的路中央。胡良迈步朝那个人影走去,岳亮紧随其侧,嘴里骂咧道:“你他妈迟到了一小时知不知道,还站那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但那人并没有动,依然站在原处。
走到大约十几米远的时候,胡良和岳亮都看清了站在那的正是虎头环眼的高砺峰。俩人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到高砺峰的对面。两个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历经过数次严酷调驯和轮番奸淫的成年人夫,仿佛两条凶恶的鬣狗逼住了一头失去斗志的公羚。
“来,自己把裤子扒了,嘻嘻,就像那次在台球厅外!”岳亮一脸耻笑地命令道,眼前又浮现出当日的情景。
高砺峰一脸漠然,毫无所动。
“妈的,你他妈想死……”岳亮一个箭步冲上去,可刚抡起的胳膊就被一只手牢牢抓住。岳亮一惊,扭头看见在高砺峰身侧的楼角暗处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岳亮仿佛见到了鬼似的,“啊”得一声惊叫,眼前这张脸他自然认识,在旧影院里曾一个照面就被这人一掌劈倒制服。岳亮心知远不是对手,想要跑,可是被那只手牢牢抓住的胳膊哪里挣脱得开。岳亮抬起右脚就朝那人裆下狠踢过去,情急之下用的都是绝户招式。那人身体一侧,轻松闪开,另只手一捞又把岳亮的脚踝抓住。岳亮刚心说不好,可是身体已经被提了起来,重摔在地上。
那边动上手,大出胡良所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岳亮已经躺在地上。胡良拔腿就往回跑,可没跑两步,刚蹿出去的身体就已经被一把拽了回来。胡良刚要喊,几根坚硬的手指就已经掐在他的喉结之上。
“信不信我给你捏碎了!”秦柯冷冷地说道,登时把胡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你…要怎样?”胡良语无伦次地问道。
“要跟你好好谈谈!不过……”秦柯平静地说道:“……不是在这!”说罢,秦柯把胡良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箍住他的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推着他走进了巷口的黑暗处。
随着两扇高大厚重的橡木雕花木门被门两侧的马仔拉开,龙三领着今晚到访的几位贵宾簇拥而进。高大宽敞的会客厅被三层的紫铜云石大吊灯连同围在四周的二十几盏射灯照如白昼。客厅中央,明亮的灯光下,四具光身赤腚的高大躯体双手肃立横站成一排,挺胸仰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迎面而来的少年主人和他身旁的贵客们。
“哈哈,龙哥,你这几头警畜已经在这列队欢迎了!”赵小乐又惊又喜地朝着身侧的龙三笑道。
“呵呵,这几头警畜真是被龙哥调教得训练有素啊!”另一侧的韩冬也由衷赞道。
两个都已第二次造访龙宅的省城高官的少衙内话音刚落,而跟随他俩一同前来、头一次进龙宅做客的一个陌生的青年男人早已满脸惊异,快步走到四具挺身直立的赤裸躯体面前,两只眼睛都已经不够使了,来回在四具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盯看。
“这四位光着腚的家伙…都是警察?”年轻男人朝着韩冬和赵小乐问道,脸上现出深深的疑色。
“魏哥,还能骗你不成!如假包换,无一赝品!”赵小乐一脸认真回答道。“左边这俩是刑警,那个最壮实的还是刑警队长,是他旁边那个的上司;右边那俩是交警,那个黑壮的也是副队长。而且,魏哥,不能叫他们四位,而是叫四头;而且不能称呼警察,而是叫警畜!”赵小乐纠正着那个男青年的话。
听到了赵小乐的答复,青年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火辣,一双闪亮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炽热的火焰。他时而仰起头戏谑地挨个盯看那四张肃穆下难掩着羞臊的脸,时而弯下腰垂头近观他们坦露无遮的胯下,尤其还仔细地打量着四具赤裸的身体上的几处特殊“配件”:上面,在四人高扬的脖子上各支顶着一根小棍,上端抵在下巴上,下端抵在胸骨中间,使得高昂的脑袋只能始终保持着固定的高度分毫也改变不了;往下看,一根铅笔般粗的细长圆棍横担在一列并排向上斜立着的四根硬鸡巴的顶端。长短粗细、形状颜色都略有差异的四根鸡巴都已完全充血,坚硬勃挺,硕大丰满,只有阴茎根部都被阻止回血的钢夹掐成了微扁。四个从包皮中完全脱出的圆滚龟头一起小心翼翼地支顶着那根细棍,任何一根鸡巴哪怕有一点细微的抖动和摆晃,都能让细棍挪动位置或是改变姿态。而更严重的是只要有一根支挺的鸡巴因为疲惫而有些微的耷落,圆棍都会向外侧滚动,甚至滚落到地上。在半个小时的“鸡巴挑担”时段,这种错误是严禁发生的。一根鸡巴犯错,四根鸡巴要共同领责严罚。
看完前面那人又踱步转到四人身后,只见在四个并排的脊背中央各贴立着一根同前面那根同样粗细的长棍,上端贴在脑后,顺着脊梁向下,最下端夹在每个直立者并腿夹紧的腚沟中。这根细棍是罚站者站立姿态的矫正杆,上端矫正罚站者的脑袋必须时刻昂挺后脑不能离杆,中间则矫正身体不能有任何的弯曲或松懈脊柱必须紧贴细杆不能有空隙,下端则穿过臀沟,被壮硕的双臀时刻夹紧不能掉落。而四头警畜并拢在一起的双脚也都是脚跟高高踮起只有脚尖着地,两个高踮的脚跟下面各有一根竖立的小棍支立在脚底。脚后跟必须时刻控制踮起的高度,如果完全落在支棍上则会被尖细的棍尖刺透,而如果稍微抬高与木棍脱离则又会让小棍倒落,自然也是严格禁止的。
“这叫“鸡巴挑担,腚沟夹杆”,你看,这上下前后的几根小细棍就能让这四头警畜一丝儿都不敢动!”龙三朝着那个满脸惊异的新客人介绍道。
“哈哈,这不光是一丝儿不挂,还得一丝儿不动才行!”这个二十七、八岁的魏姓青年兴奋说道。
“魏哥,龙哥这是借鉴了部队里训练仪仗兵站杆的招数!”赵小乐父祖两辈都是军中高官,自小就在军营和部队大院混大,自然对这种“站姿训练”的方法不陌生。
“嗯嗯,不错不错!没想到龙少爷年纪小,可本事真大得很啊!”这个叫魏宁的青年对龙三赞叹道。
龙三一笑,雪白的小脸朝上微微一扬:“警畜嘛,就得严驯严罚,半分都不能松劲儿。呵呵,光是这站驯一项就有七、八个姿势,现在这个算是简单的。另外,还有跪驯、蹲驯、撅驯、卧驯、伏驯、坐驯……多了去了!”
龙三春风满面地笑道:“不用猜就知道你俩为啥来。放心,两位哥哥…哦…三位哥哥来到我这我岂有招待不周的道理!”龙三深谙其父的从商之道,对于通过刘闯所结识的这二位省城贵眷自是有攀附之心。上午接到两个衙内要来拜访的电话后紧急让四头警畜到府应召,就是要让两位贵客尽享淫乐,快意而归!
“先谢谢龙哥!哪次来龙哥这都这么盛情款待,真是让我哥俩都不好意思了!”赵小乐客套道。
“龙哥,我们哥俩可不是光吃不还的……”韩冬说道。“……呵呵,这次我们来也是给龙哥还礼的!”
龙三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冬哥,看来…是又上手了一头新货?”
“嗯!”韩冬微笑着点点头。
“哦?带来了吗?”龙三顿时来了兴致。
“就在我车上,现在就给你牵来!”韩冬说罢,拿出手机手指快点发了一个信息。
过了一会,会客厅的大门再次拉开,一个浑身赤裸只戴着一顶军帽的人走了进来。龙三一看自是认识,是被赵小乐、韩冬胁迫成奴的那个小警卫兵。自己上次在私密会所的演艺厅里给梁铮和孟春雷办交警兄弟见面会时,这头小兵奴也被应邀前来观看的赵小乐和韩冬一行带来过,当夜被刘闯带走,听说跟小扣子一起上阵,连操带虐玩了一个通宵。小警卫兵身上一丝不挂,手里却拉着一根绳子,随着前行拽动着绳子,把两个赤裸的身体一前一后牵进了会客厅。
“我去,两头耶!”龙三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一双瞪圆的眼睛在那两人的身上不眨眼地凝望。只见两人的头上都戴着黑色的头套,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串成一列。虽然看不见两人的脸,但身材上差异也能看出两人年龄上的差距。走在前面的那个要瘦一些,身材修长,虽然肌肉坚实紧致,但从细腰窄臀的身型以及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的骨架看应该是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身后的那人个子还要高一些,身材比例匀称,但腰粗臀壮,胸肌健硕,像是个三十岁往上的成年人。
小兵奴牵拉着即将献给龙三的两份“大礼”走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地上,推搡着两人的身体,让二人面对着沙发上的一排宾主并排而立。龙三的目光有意地扫视二人胯下那完全坦露的两根鸡巴,一根还是少年的粉嫩色,还没完全褪下包皮半裹着鲜红的龟头。而另一根则是成人的暗褐色,大大的紫色龟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呵呵,小乐,冬子,从哪凑的这么一对,看上去可不太般配,哈哈哈哈!”龙三一边说笑,目光多是落在右侧那个健壮熟男的身体上。
“不般配?龙哥,他俩可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呢!”赵小乐不服气地说道。
“噢?”龙三面露疑惑,可怎么看面前这两人从身材乃至年龄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让他俩露露脸,让龙哥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赵小乐一摆手,小兵奴把两人的头套一起摘了下去。露出来的两张脸果然不出所料,一个正值青春年少,也就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俊眉朗目,五官帅气,白嫩的小脸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双颊绯红更显俊美。另一个是个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壮年男人,拥有着与其健美的身材相匹配的一张标致而成熟的面庞,虽不似旁边的少年洋溢着青春的光泽,却独有一种壮帅熟男的独特魅力。龙三的目光在两个隔代人的两张脸上来回扫视,突然带着惊讶的语气脱口说道:“嘿嘿,这两个长得倒是很像耶!”他把眼睛盯向赵小乐追问道:“他俩是…一家的?是…亲兄弟俩?”
赵小乐呵呵一笑朝着龙三一挤眼睛,回答道:“呵呵,猜对了一半。是一家的,但不是亲兄弟,而是…亲父子!”
龙三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转回目光在已经参杂着惊异和羞臊的两张脸上仔细端详,越看越收不回眼睛,心里早已波澜汹涌一发难收了。
赵小乐俯身抄起立在墙角的一根细竹鞭,在那个壮年男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命令道:“来,跟龙少爷自报一下家门!”
男人闻令身体一震,赶紧向前一迈步,用略带羞涩的声音报告道:“报告,我是壮狗吴鹏,今年三十八岁!”
赵小乐在那个少年的屁股上一敲,少年身子一抖,也赶紧向前迈步,嗓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报告,我是狗崽子吴宇豪,今年十七岁!”
“壮狗,狗崽子,哈哈哈哈,看来真是一对狗父子呢!”龙三快意笑道。虽军奴警奴健身奴都调驯过,可这父子奴还是头一遭碰到。而且小的帅气,大的俊朗,质量还都如此之高。真是让这个淫场的老手心旌大摇,喜不自胜。
“这是当然,如假包换!”韩冬得意地说道。
“不过,看上去还是欠调驯!”龙三故作遗憾道。
“龙哥,这两头货刚入手不到一星期,哪比得上你手里的那几头炼到了火候!”
“哦?还不到一星期?还真够新的!”龙三更是来了兴致。
“呵呵,新是够新,不过驯也驯了,操也操了,嘿嘿,亲父子两一起驯一起操,玩起来还真是够刺激!”赵小乐故意吊起了龙三的胃口。
龙三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向赵小乐问道:“怎么得手的,说来听听!”
赵小乐向坐在沙发上的魏宁一努嘴,笑着说道:“呵呵,要说起来这还是魏哥的功劳呢!”
(二十八) 典身[]
一辆暗绿色的“路虎”越野车隆隆驶进了“太子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左拐右拐,在停车场最深处的一部隐藏在角落的电梯旁边的车位停了下来。车门一开,赵小乐跨步下了车,他走到电梯前,掏出一张磁卡在电梯旁的按键盘上一刷,电梯门徐徐打开。赵小乐进了电梯,一路向上,一直到了最顶层第二十八层。这一层是酒店的内部区域,不通过这部直达的电梯根本无法进入。长长的走廊里静悄悄空无一人,脚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赵小乐轻车熟路地找到了2808房,用房卡刷开了厚重的房门。这是一间大套房,穿过衣帽厅,右侧是宽敞的会客厅,富丽堂皇的屋子中央,韩冬正背倚着圈椅沙发的皮靠背,嘴里叼着一根烟,高高向前叉举的两条腿担在面前一个跪伏在地的光溜溜身体的双肩上。跪伏者双臂被反铐在身后,此时正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吃着韩冬的肛门。
“你小子还在玩呢,老爷子刚才还问我他这个警卫员去哪了!”赵小乐打招呼道。
“Hello !”韩冬挥手跟赵小乐打了个招呼。
跪伏者突然听到了赵小乐的声音,怔了一下,停止了舔舐。
“谁他妈让你停了!继续!”韩冬用脚敲了敲那人的脊背。
那人赶紧继续自己嘴上的工作。
“骚逼,把舌头再深进点,对,把舌尖都探进屁眼里,多用点力,对,对,就这样,转转舌尖,对,噢喔…噢…”韩冬舒服得连连哼哼。
赵小乐走到韩冬身边,看到警卫兵吐着舌头的嘴上还撑着一个金属口枷,因为长时间无法闭上嘴而在嘴角挂着粘粘的涎液。“呵呵,你还给他带上口撑子了,他现在连咱俩的屁眼儿都舔,还怕他不给你吃鸡巴呀!”赵小乐笑着问道。
“嘿嘿,我是为了操他嘴的时候方便。不信你看……”韩冬把腿放下,站起身,让跪在地上的人脑袋向后倒仰,朝上的嘴就位后,韩冬把已经硬梆梆的鸡巴扳向下,随即就一下深插进那人大张的口中,一下全入。那人被猛呛了一下,想把头扭开,可是韩冬双手把着他的脑袋,半点也动弹不得。韩冬就这么把鸡巴不动插在喉咙里好几秒后才拔了出来,让那人刚缓了口气,韩冬随即就一下一下向下抽插起来,果真操得既得劲又方便。
赵小乐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快乐椅上,把脚搭在茶几上。“你着急忙火地把我叫来,不会就是让我看这头骚逼吃你鸡巴舔你屁眼儿吧?”
韩冬继续大幅度地让自己的鸡巴在朝上大张的嘴里深入深出,丝毫不管身下那人被鸡巴捅至尽头的喉咙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艰难地干呕。“哈哈,当然不是,叫你来自然有事。”
“怎么,是不是又想跟我一起开车去闯哥那耍几天了?嘿嘿,上次在会所里你可真是过足了瘾,那个消防副队长和那个姓陆的体育老师换班让你操!”
“你还说我,那晚在龙三家过夜,那头新郎官交警副队长你不也连玩带操弄了一宿!”韩冬一边说,一边开始喘着粗气。很快他身体开始一挺一挺地抽动,连根全部插进警卫兵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交货。连挺了几下之后,韩冬却也不把射完精的鸡巴抽出来,继续插在他的嘴里。随着轻微的悉悉声,警卫兵的喉咙处开始咕噜咕噜地滚动,一泡骚尿紧随而至,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冲进了他的